目 录
正 传
第一章:故事的序幕
第二章:我的老婆和她的家人
第三章:我的秘书–苹果
第四章:援交女学生一
第五章:援交女学生二
第六章:援交女学生三
第七章:人家的新娘
第八章:广告模特儿一
第九章:人家的情妇一
第十章:广告模特儿二
第十一章:初恋情人一
第十二章:初恋情人二
第十三章:庆功宴
第十四章:情儿的抉择
第十五章:搬家
第十六章:借种
第十七章:日本之旅(一)
第十八章:日本之旅(二)
第十九章:英雄救美
第二十章:初恋情人(三)
第二十一章:谁移动了我的苹果
第二十二章:朗奴(一)
第二十三章:朗奴(二)
第二十四章:豪门恩怨(一)
第二十五章:豪门恩怨(二)
第二十六章:海潮
第二十七章:准妈妈
第二十八章:初恋情人(四)
第二十九章:美少女二人组
第 三十 章:陷阱
第三十一章:陷阱(二)
第三十二章:反击
尾声
后记
男人四十外传一之新春艳遇
(一) 妖精拜年
(二) 同居生活
(三) 新春成人礼
(四) 小女孩长大了
男人四十外传二之大学情缘
前 言
(一) 结束和开始
(二) 再结束、再开始
(三) 打得火热的地下情
(四) 暗涌
第一章:故事的序幕
大家好,我叫杨光,是个典型的香港中产阶层男人:开始步入中年(几多岁?你们猜吧!),大学毕业、位居大公司的中级管理阶层、有车有楼(不过是负资产的,多谢董伯伯!)、有妻有女。四“仔”都有齐了,完全符合了从前读书时的理想。
注:所谓四“仔”,即屋仔、车仔、老婆仔和BB仔。四“仔”齐全,是七、八十年代香港大学生心目中的理想生活。
我年轻时也经历过浪荡的生活,身边的女友更是像车轮似的不停的转。 但自从我宣布要结婚的一刻开始,我决定了要修心养性之后;我的生活便变得平淡起来,再也没有什么涟漪。我原本以为真的可以做一个住家男人的!但是就在我向着生命中的第四个十年进发的时候,我的平淡生活终于起了变化,再次笼罩上绯色的迷雾。
跟了我两年的秘书:玛丽,终于要离开了。
别想歪了!她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婆婆,今次是光荣退休。
事实上她并不是我聘请回来的秘书,而是我上一手的经理……噢……!不!应该是再上一手的……又或者是再上一手呢……?算了!相信除了她自己之外,没有人会清楚记得她究竟在公司服务了多久。但据说她曾经和老太爷(公司的集团主席,现任老板的爸爸)于微时曾经共过患难。 因此公司里没有人敢动她分毫。否则以她那又老又丑的尊容,怎可以稳坐着女秘书这个“花瓶”的职位呢?
今次要不是她已举家移民的儿子为她生了个宝贝孙子,要她也迁居到加拿大去弄孙为乐的话;相信她一定会一直呆到六十五岁,甚至七十岁才会退休。
话虽如些,玛丽其实是个很能干的秘书。她根本就是本活的历史书!公司的大小事情,毋论新旧她都了若指掌。兼且江湖地位又高,连现在的老板也敬她三分,因此时常可以取得些内幕消息。我上一任的经理,也即是我的师傅“朗奴”,在玛丽的照顾下,只用了短短八年,便爬上了总裁的高位。现在他长驻上海开拓内陆市场。临走时,他除了一把扶掖了我这个徒弟,代替他的职位之外,还吩咐爱将玛丽特别要照顾我。
我对玛丽也十分尊敬,待她有如半个妈妈一样。她对我也很爱护,而且爱屋及乌,她和我太太更是忘年之交的“死党”,我半岁的女儿更是她的“契女”。
好了!说了一大堆老女人的事,大家不会误会我和她弄出绯闻吧?
当然不是了!我的故事该由她的离开前的一个月才开始……
“小光,十一点钟开始面试,我替你挑了几个合适的应征者作最后的选择。”我刚坐下,玛丽已递上一杯温度刚刚好的咖啡。
(唉,在公司内称呼我做“小光”的,除了朗奴之外,就只有她了。)
我有些愕然:“这么快便最后面试?我好像还未初步挑选过求职者啊?”
玛丽施施然的说:“第一及第二次的筛选工作我已经代你完成了,剩下的五个候选人是最合适的了。”
我为之气结:“今次要聘请的是我的秘书啊,你也该让我先选选罢?”
“难道你信不过我的眼光?”她好整以暇的说。 顺手把一叠应征信丢到我面前。我拿起来一看,各应征者无论学历、经验、要求薪金都完全符合我们的需要,而且早已按适合的程度排好次序;初选和第一次面试的成绩和评语也已井井有条的编好了。心中不能不佩服她的工作能力。不过我同时也发现到五位应征者的另一个共通点:就是其貌不扬了。
我不禁苦笑起来。玛丽真会为婉媚(我的太太)着想。虽然这两年来我真的很循规蹈矩,甚至在公司里混了个“最佳丈夫”的雅号。但玛丽始终认为“男人不花心,猫儿不吃鱼”,而且不少引诱更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啊!于是一路以来,玛丽自告奋勇的充当了我的保护罩,把所有稍具危险性的美女,无论是同事、同业、客户甚至是保险经纪,都给我摒除在接触范围以外;当然公事上必要的接触是例外的。今次她为自己挑选接班人,又怎会随便不精挑细选呢?
谁知更叫我烦恼的事发生了,结果我连从五中选一机会都失去了!因为在上海与我们合作的内地公司的领导层忽然间出了变化,朗奴马上急召我到上海帮忙。我当天早上便要赶乘直通车往深圳,再转乘飞机往上海,到达时已经是傍晚了。
从朗奴口中,我知道那位姓何的干部因为涉嫌贪污,已经被抓起来了。我们公司虽然没有参与贿赂的罪行,但是所有经由何干部处理中的合作投资项目都给冻结起来了。我们只有不断在各部门间奔波,又上下疏通,向市政府澄清我们公司干的都是正当生意,没有牵涉到贿赂贪污的不法勾当。结果足足忙了整个月,才把事件稳定下来。让公司投资了近百亿的工程项目得以继续进行。朗奴和我才得以松一口气。
我们连玛丽在香港的饯别宴都错过了,幸好她肯专程飞上上海接受朗奴的饯别宴,顺便向他道贺。 之后她会直接由上海经香港直飞加拿大,含饴弄孙去了。
(在这个月内我认识了一个内地的女孩,开始了另一段感情。不过那是另一个故事,以后再说罢。 )
我们在饯别宴上依依惜别,我也几乎忍不住掉下了男儿泪,玛丽更是哭成了泪人。说真的,我有点舍不得她。正如我之前说过,我把她当成了半个妈妈。
她告诉我,已经替我挑选了一个最合适的女秘书;而且……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又精明能干!我一定会感到十分满意的!
我只有苦笑,因为根据我收到的线报,那所谓“可爱”的女孩,是个只有五尺高,但是却有一百四十磅重的“肥妹”!
玛丽走了之后,我又再忙多十多日,才被朗奴放回香港。中途还要到深圳的分处再走一遭。
我一早便从罗湖过关,身不由己的被赶上班的人潮挤上了火车。真过分!什么连周末也会有这么多人的?。在上水站我很绅士的,把座位让了给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 跟着便给挤成沙甸鱼似的压在车卡中央,完全动弹不了。我开始后悔为什么不迟些少才上火车;虽然我极度渴望回家看看分别了整个月的爱妻和小女儿;但这样挤法实在是太辛苦了。尤其是给站在我前面的女孩不断的挤过来,快要把我压扁了。
她愈挤愈前,把我逼得透不过气。按在我胸前的双手,虽然把我们紧接着的身体稍稍隔开;但肉贴肉的感觉告诉我,她的身材十分丰满。 我忍不住低头看看。原来是个长得颇为清秀的女孩,一头清汤挂面的短发,面圆圆的也算可爱,头顶才刚好到我的颈项。她也抬起头来向我尴尬的一笑,眉宇间却有些楚楚可怜的。
我有些奇怪,她的面似乎红得有点过分。好像忍得很辛苦似的,眉头紧皱起来,满额都是汗。伸到我胸前的双手,竟然还紧握着拳头在微微的颤抖。
我关心的问她:“小姐,你是不是不舒服;需要我帮忙吗?”
她涨红了面的摇着头说:“不……我没事……哎呀…!”两只大门牙吃力的咬着下唇,眼中竟然泛着泪光,身体更在不自然的扭动。
难道……?
我尽量移开些望望,真的没猜错!她的背后有个闪闪缩缩的人影。这可怜的女孩撞着“电车痴汉”了。(日本AV片用语,即是火车上的色狼。)
我向她打过眼色,嘴巴向她身后呶了呶。她犹疑了一下,面更红了;但还是害羞的点了点头。 我登时火了,正想推开她一把抓着那可恶的色狼,女孩却拉着我的手低声的说:“不要!”我回心一想,她连被人非礼也没胆反抗,要是我当面揭发,她不羞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才怪。
我正在犹疑之间,那个色狼却更猖獗了,我感觉到有一只手挤进了我和她紧贴的身体之间。 那人竟然伸手从她的衣服下抚摸她的胸脯,真的是目无王法啊。我看到那女孩眼中滚滚的泪水。终于忍无可忍的一手把女孩搂开,然后一个转身,把她移到身后。那躲在她身后的男人登时吓呆了,伸出去的怪手被我紧紧的抓住,口也张大了合不回来。
原来他只是个穿着校服,又矮又瘦的学生!是条小色狼!我的突然发难已把他吓得差不多要撒尿了。我见他震腾腾的,几乎笑了出来。我手上用力,把他的手握得格格作响,一面扮作恶狠狠的压低声音说:“我已经知道你在那间学校上学,我警告你:如果你以后再敢骚扰我的女友的话,我就叫你好看!”他面如土色,唯唯诺诺忙不迭的答应了。我慢慢的松开手。他马上如获大赦的挤进了人墙,消失得无影无纵了,看来以后该不敢再出来生事的了。
站在旁边的乘客应该知道发生什么事的,但是都没作声。唉!世风日下。
咦?怎么湿湿的?我感到手上黏黏的,那色狼究竟搞过女孩身上什么地方了?
“谢谢你……!”我身后的女孩怯生生的向我道谢。 我们很辛苦的在人丛中转过身,终于可以把受害人看清楚了。她是个年轻女孩,看来只有廿二、三岁。圆面短发,蛮可爱的兔子牙,可惜稍微胖了些。看她的衣着,应该是个OL(办公室女郎)。但奇怪的是她穿的套裙很松身,好像大了一号似的,因此衣服上的空隙甚多,从我的角度,刚好可以透过那松松的衣领,俯视那份量不轻的两大片粉白肉团和中间的深沟。难怪会惹人犯罪了!
她的面很红,又咬着嘴唇低下头了,这似乎是她的招牌表情。噢!给我这样上下左右的瞧着,她不难为情透了才怪!
“对不起!”我们几乎同时向对方道歉。我们相视一眼,不禁都笑起来!
这么一笑解开了我们的芥蒂,这时车卡里也开始松动了些。我们找到空位坐下,开始左一搭、右一搭的说起话来。她再次多谢我,原来那个小色狼和她住在同一个屋苑,一向都欺负她怕事,时常在火车上向她毛手毛脚的了,不过近来却愈来愈过分,今天更加变本加厉。她说幸好我说自己是她的男友,以后那小色狼该不敢再骚扰她了。真的是错有错着!
我们说着说着,咦!我到站了。下车时她再一次多谢我;我和她握手回礼。才一握手她马上皱起眉头,诧异的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后是我的手。哎呀……忘了!我手上还是黏黏的啊。她随即意会到那些是什么了!一张圆脸登时涨得像个红苹果。
在车门关上之后,我才记起原来忘了问她的名字和电话。
真好笑,难得有机会英雄救美;但竟然连人家的名字都没拿到。真是“失败”!
算了,手上的黏黏就当作纪念品罢。 我举起手细看一下,上面红红的…是血迹?
门一打开,我已把老婆紧紧的搂着,嘴巴把她的樱唇封住。要不是她马上认出了是我,不立即叫救命才怪。
我不让她有说话的机会,拥着她把她推进屋内,顺手一脚关上大门。 一手扯高她的双手,把她紧紧的压在玄关的墙上,另一只手已经攀上她的胸脯。我已经整整一个月没吻过那高耸挺拔的美丽山峰了,自从生了我们的宝贝女后,她的上围增大了两寸,由三十二寸涨大到三十四寸,令我更加爱不释手。
我正想解开性感睡袍上的钮扣,她却挣扎着想推开我:“老公…老公…先听我说…不要…哎…”
我却已经咬着了她的耳珠,那儿是她的“死穴”。她登时混身都软了,再也没气力把我推开。 我在她耳畔呢喃着:“媚,我的好婉媚,我很挂念着你啊…”我解开两粒钮扣,把手探进了宽松的睡袍内,挑开了讨厌的乳罩,抚弄着那猛烈地起伏着的美丽峰峦,感受着那滑如凝脂的幼嫩肌肤,和那摄人心魄的动人心跳。
我又把她冰凉的小手带到火热的肉棒上,让她也感受到我那股灼热的离别之情。
登上峰顶的怪手按压着勃起的蓓蕾,再沿着美丽的弧线滑到剃得干干净净的腋窝。 那里是她另一个性感点,老婆全身猛的震了一下,连双腿也软了,整个靠在我身上。我的手顺着嫩滑的玉背的向下滑落,贴上了那裹着粉臀的纤薄布料。我知道里面包裹着的东西,要比丝绢还要滑溜。手指越过湿得快要滴得出水的裤裆,到达那渗满了朝露的茂密丛林。
“老婆,给我…!”我不待她回答,手指已经分开肉唇,冲进火烫的隧道之中。汹涌的蜜液流满了我的手背,“的答”,“的答”的滴落到地上的云石上。
我忽然想起刚才火车上的胖女孩,她当时是不是也给那小色狼这样的开拓着秘洞呢?那些血迹…,难道叫那小色狼的手指插破了…?心中的欲火更加一发不可收拾,我手忙脚乱的松开腰带,就要和老婆站在大门口前面来个“立射”!
“咳!……咳……!”咳嗽声像盘冰水淋头的把我从激情中唤醒。我一抬头,竟然看见了祖儿!
“想不到啊!原来姐夫你们两小口子仍然是那么热情的,还好像新婚似的随时随地的要干便干…!”祖儿一面用浴巾吸着秀发上的水珠,一面暧昧的在笑着。
我涨红了脸的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无奈的忍受着她的取笑。
祖儿便是我太太的么妹,也即是我的小姨子。原名叫陈婉若,但我们都叫惯了她的洋名,况且我也常取笑她的名字:说她横看竖看,都没有半点温柔婉若的味道。她十七岁了,今年要考会考了;但她可得天独厚,从来不用怎么用功,成绩却总能名列前茅的。
因为丈母娘就住在附近,而且她愿意,不!是十分乐意,替我们照顾BB,因此我们每朝便将女儿小怡带到她家里,下班后再到她家接回女儿,顺手吃晚饭。而逢星期六早上,外母都会把她的宝贝外孙女抱去饮早茶,同时在友侪间示威。因此我才会这么放胆,一进门便向妻子飞擒大咬。
谁知她昨晚小姨子竟然硬要跟着老婆回我家渡宿。今早还一早到我们屋苑会所的游泳池中游了一个小时的泳。我回家时她刚在洗澡。
方才给老婆狠狠的打了我的手一下,现在仍然隐隐作痛;但最难受的,还是要压下心中憋着的一腔欲火。
祖儿和婉媚两姐妹长得很像,两人除了面形有少许分别以外,真的很酷似。(祖儿的脸较圆,婉媚则是完美的瓜子脸。)同样有明亮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挺直的鼻子,小巧的耳朵,嘴唇都微微的挠起,像向人索吻似的。两人都有着一头又长又直的秀发,只是婉媚更多了一种少妇的成熟风韵,而祖儿则比较青春。我从来没有见过婉媚年轻时的模样。看着祖儿,就像是看到了十年前的婉媚一样。
咦,这小妮子怎么穿了我的条子睡衣?只见她盘着一双长腿坐在沙发上,双手高高举起的在擦着头发,拉扯之下,晶莹的肉光从胸前松开的衣襟内乍隐乍现的,啊!她里面竟是真空的!睡衣的下摆也给掀起了,露出白色小内裤。她…!她竟然穿了我买给妻子的情趣内裤!这是中间透明的超性感款式!…那乌亮亮的一片…
她一边擦着那长长的秀发,大腿却愈分愈开了。哼!这小妮子分明是在引诱我!我内心在咒骂着,裤子却不由自主的给撑得高高的,只能尴尬的弯下腰,尽量遮掩着胯下的丑态。 祖儿看在眼里,竟然连面也不红的偷笑起来。还变本加厉的微微向前俯身,让我可以更清楚的从垂下的衣襟中直接窥视到内里的美景。
那对年轻的乳房和我太太的一样,都是美丽的竹笋型。但比我太太的小很多,看来不过三十寸;但由于她身材比较瘦小,这不大的乳房也已经颇有看头了。我看着有一颗水珠从她的发稍上滴落,沿着粉嫩的颈项,流经那蜜糖色的山峦,最后挂在浅粉红色的蓓蕾上摇曳着,就是不肯滴下来。
我深深的吞了口口水,眼睛怎也不肯移开。
在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上泛起了一阵桃红。 我感到祖儿的呼吸也开始凌乱起来,也愈来愈沉重。从情趣内裤中央透出来的一片乌亮中,也慢慢的现出了湿润的反光。她的美目紧闭着,娇躯却在微微的颤抖。
那还未完全成熟的青涩身体,恍惚正在向我招手,散发出强大的诱惑。
我再深深的吞了口口水,脑中一片空白。
“喂!吃早餐了!老公,帮手摆台!”婉媚从厨房中唤着。
我一下子惊醒,鸡手鸭脚的爬起来。胯下高高撑起的帐篷登时无所遁形。祖儿掩着小嘴在笑。我避开她的眼光,飞奔到厨房帮老婆预备早餐去。
“二姐,你煮的早餐真美味。二姐夫真幸运啊。”祖儿塞得满嘴是煎蛋和烟肉,口齿不清的说。
“婉若,别卖口乖了。你记得昨晚应承过妈妈,说吃过早餐后便回家陪她的吗?”婉媚皱着眉说。
“对呀!吃完便快走吧!”我也插嘴说。 心想快一点送走这个超级电灯泡,不用妨碍我们两夫妻互诉小别之情。(当然是在床上了!)
祖儿向我伸了伸舌头,扮个鬼脸。不理我继续吃。
我便和太太东拉西扯的,聊着这个月来发生的事,我们说到玛丽的退休和朗奴在上海遇到的麻烦事。
祖儿却突然插嘴说:“姐夫有没有去找女人啊?”我老面一红,正要反驳。她却马上截住了我:“我看应该没有了!要不然,怎会未踏入家门便要捉着二姐蛮来…”
“婉若!”婉媚板起了姐姐的面孔:“小孩子不准说大人这些事!”
祖儿登时噤若寒蝉,不敢反驳。 她连老爸都不怕,偏偏只怕我的老婆发怒。
可是严肃的面孔只能维持三秒:婉媚她忽然想起刚才的丑态都给妹妹看去了,俏面登时泛满了红霞。她红了眼的望着我:“都是你不好!”然后一跺脚,把刀叉抛下奔回房中。
“看你,玩什么啦?玩出火了!”我恶狠狠的瞪了祖儿一眼。她委屈的扁着小嘴,又合上小手求我逗回姐姐。
我摇摇头,故意提高声线大声的说:“婉若,你不是说约了同学去温习的吗?快去快去。记得告诉妈妈我们今晚回去吃饭。”(还不趁此大好良机把她送走?)
她在我监视下,不情愿的走到客房换衫离开,我还替她关上大门。 临出门口时,她却从背包中抓出一件衣物塞到我手里,附在我耳边低声的说:“这个送给你…,欠我五百元。”
我一看,就是那白色的情趣内裤,上面还有些许湿润的痕迹,不禁一怔。她却趁我错愕间飞快的在我面上吻了一下。然后一阵风似的飘走了。
我拿着那条犹有余温的内裤,脑海上浮现出祖儿弯下纤腰,从她那十七岁的身体上脱下那条内裤的香艳画面。心中不禁燃起一团烈火。我不能自持的把内裤拿到鼻子前深深的一吸,一阵又甜又酸的女儿香马上涌入脑海,满腔的熊熊欲火再也无法压制得住。
老婆,我来了!第二章:我的老婆和她的家人
“祖儿走了么?”婉媚倚着床头坐在床上,仍然是气鼓鼓的:“她真是的,人小鬼大。”
我跳上床在她身边坐下。一面伸过头去嗅着她的发香,一面说:“她不小了,已经十七岁,是大人了…”
婉媚突然转过来:“老公,你说祖儿会不会已经…?”她看起来蛮认真啊。
我一愕:“已经什么?”(聪明如我,当然已经猜到了她想问什么。 但看到她面红红的好漂亮,所以假装无知的等她自己说出来。)
她的面更红了:“…就是已经…,已经…”老婆她就是面嫩。虽然已经做了妈妈;但每次一说到性爱问题,她就会面红的了。
我忍住笑,再追问道:“究竟已经什么的?”
她吸口气:“就是已经和男孩子…那个…了。”
“啊…!”我装作恍然大悟的说:“那个…你是说那个…”婉媚以为我明白了,猛在点头。
“…拍拖?”我说。 (她几乎砰一声掉下床去!)
婉媚小脸都涨红了,嗔着说:“不是拍拖呀,我是说…上床呀!”她已经羞得连耳朵都红了。
“哦!…上床?你是说做爱、性交、打炮…”我还在装蒜。
她终于看穿了我在装蒜,粉拳登时如雨打下:“你好衰的,原来是骗人家的。”
我抓住她的双手,顺手把她拉倒在床上。忽然正经的说:“要知道祖儿有没有和男孩子上过床还不容易吗?”婉媚登时静了下来,我乘机把她压在身下,在她的粉颈上乱吻着。
“怎么了…哎…”她气喘嘘嘘的挣扎着。我又把她封吻了好一会,才松开她的樱唇让她喘口气。
正要伸手去解她的睡袍,她却捉着我的手说:“先告诉我,才准你使坏。”
我涎着脸说:“老婆啊,老公我已经憋了个多月,我们先来一炮才慢慢聊吧!”手又转到下面想扯她的内裤。
她一手又阻止了我:“不!之后你又会撒赖不认帐的了。先告诉我,否则…”她挣扎着要起来。
那怎么成!就算我肯我的小弟弟也不肯。我连忙说:“好!好!现在告诉你。”脑袋一面在飞快的转着。
“怎么了?”婉媚在催促。我一时间想不到什么好方法,只有用绝招:胡扯!我眼珠一转,说:“一是捉她到医生处验一验…,”老婆已经皱起了眉头;“…一是让我来试试吧!”我板着面孔扮成严肃的说。
她“扑嗤”的笑起来,一拳打在我胸口:“你倒想得美!”
我见计策成功,连忙道:“祖儿的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可以查出她的猪猪是否还在的。”婉媚忍不住再“扑嗤”的笑:“什么猪猪啊?你们男人…真是的?”我乘机呵她的痒。
(注:“猪”在广府话中,与“处女”是同义词。 “开苞”也被称为“?猪”。)
“记着你应承过什么啊!”婉媚得到我的承诺,像放下了心头大石似的;马上变得温柔起来:“老公,其实我也很挂念你啊。”
我埋首在那如云的秀发内,贪婪的吸着那醉人的体香。“快告诉我,到底怎么挂念法?”一面吸吮着那小巧的耳朵。
从微张的红唇中马上发出了梦呓似的呻吟:“哎…很挂念啊…!噢…挂得人家…晚晚都要扭着双腿睡觉…啊!老公…快一点嘛。”她把脸躲在我怀中,不让我看到她害羞的样子。
我其实也忍不住了,马上三扒两拨的脱去身上的衣服。老婆也真的很心急了,竟然少有的主动帮我脱衣,然后急不及待的自行躺下,大字形的张开双腿等着我。
我跪在她张开大腿前,看着那成熟丰硕的娇躯。 这个美丽的女人,就是我的女儿的妈妈;我今生今世的伴侣。 我看着那朵盛开的花瓣,感到无比的幸福。
我把阳具贴到穴口上,老婆已忍不住在轻挺着屁股,看来饿了整个月的不只是我。我把她的腿抬起挂在肩膊上,平时她是不喜欢这个姿势的,说会顶得太深了不舒服。今次她却没有反对,屁股却挺得更密了。
我先用龟头顶在穴口上打圆圈,引得花蜜汹涌的流出,两片肉唇更在一下一下的收缩。 婉媚的面更红了,而且迅速的漫延到粉颈上,酥胸上,小腹上…她紧紧的闭着双眼,把头埋在枕头里,双手几乎把床单都扯烂了。
“快…快来…”羞涩的请求从贝齿间吐出。
我微一用力,龟头陷入洞口,被火热的花唇紧紧的裹着。老婆长长的舒了口气,屁股向上猛挺的想要吞噬我的全部,我却捉挟的退了出来。
“不…!”她几乎是惨叫着伸手来抓,我却把她双手都按着,大口一下子封住了饥渴的樱唇。腰身一沉,肉棒一下子的直冲到底,抵在最深处不断的研磨。
她打从喉头底涌出满足的呼喊,全身剧震了几下,竟然马上便泄了身。
我体贴的放下她的腿,放慢了速度一下一下轻轻的插。她慢慢的醒转,竟然抽泣起来。
我温柔的吻去她的眼泪,柔声的问:“我太粗鲁,弄痛了你吗?”她猛摇着头,含着泪笑着说:“不,只是太舒服了。老公,我感到好幸福啊!”
我吻吻她的鼻子:“傻瓜。”开始加快节奏,把她的乳房撞得一抛一抛的。嫣红的乳头在上下上下的摆动,乳晕上的颗粒一粒粒的慢慢涨起,变得清晰可见。这就是乳腺了,就是哺育我们的小女儿的神圣食粮。 我带着膜拜的心情,吸吮那涨大的蓓蕾。婉媚害羞起来,想用手推拒,却被我猛冲几下,杀得她无力招架。
虽然她已经几个月没哺乳了,但却仍然有少许乳汁分泌。我吸吮着香甜的乳汁,冲刺得更用力了。分娩后婉媚的阴道和新婚时的蜀道难行当然不可同日而语,但却仍然很紧凑的,而且还学会了一下下的抽搐,把我箍得紧紧的好不舒服。
猛烈的冲刺把她再推上了另一次高潮。我把失神的她翻转,让她爬在床上。爱液像瀑布似的不断从蜜洞中涌出,我扶正她的屁股,从后面再一次的深深的堵塞着泉眼。
“啊…好深啊…老公…!”我直堵在肉洞的最深处作小幅度的撞击。动作虽小但每一下都很用力,每一下都把她撞得整个的冲向前。我清楚的感觉到她的最深处的那一小块开始变硬,来了…来了…!
她狂喊着:“不…不要……”身子不断的向前缩,痛楚和痛快的感觉闪电般飞快的交错着,叫她不知如何招架。我却俯前贴着她的玉背,同时两手抓紧她的美乳,不让她避开。 她唯有拼命的喊叫来宣泄那股高潮前猛烈的滔天巨浪,子宫口上一下一下的重击将快感逐少逐少的凝聚。我的速度不断提高,肉棒开始不规律的博动。
那震撼的一下终于来临了!我死命的抵在肉洞的尽头,阳具剧烈的跳动,释放出储存了整整一个月的精华。 婉媚也在同一时间达到颠峰,全身僵硬的承受着我的雨露。
我们叠罗汉似的伏在床上喘气。婉媚转过头来向我索吻,赧然的在我耳边说:“老公,你今天好厉害啊,我给你插得总共来了四次……”
我吻着她的粉颈,痒得她不断在躲:“当然了,谁叫你这一个月来又变美了!”
“贫嘴!”她笑着说,其实连眼睛也在笑了。
我从她的娇躯上滚下,睡在一旁,一手支着头,一手沿着她身上的优美弧线在跳手指舞。在平坦的小腹上,那条妊娠纹已经很淡了,快要消失了吧。记得在老婆分娩后我们第一次做爱时,她就为了这横跨整个肚皮上的纹线恼了好几天。埋怨我累她今生今世都没有穿比基尼泳衣的机会了。(其实她是从来都不敢穿比基尼的。)
“快看不到了。”我的手指沿着那隐约可见的纹线走。
“当然了,那些除斑霜可一点都不便宜啊!”她说,在我的手背上轻轻抚着。
“那是都值得的嘛!只要老婆喜欢,怎样昂贵都是值得的。”
“傻瓜!”她用手指点在我的鼻子上。
我们躺了一会,她便想起身。我问:“上那里去?”
“浴室啊!都是你,弄得人家身上黏黏的满是汗水,不洗个澡一会儿怎出街?”
我弹起身来扑向她说:“好啊!我们一起洗,来个鸳鸯戏水。”
她边躲边跑向浴室,却在门口被我逮住了。我们嘻笑着滚进浴室去,之后自然是一室皆春。
那个澡我们足足洗了一个钟头。 之后我们直睡到傍晚才起床,到她娘家处吃饭。
◎◎◎◎◎◎◎◎◎◎◎◎◎◎◎◎◎◎◎◎
“光哥,你终于回来了。”想不到来开门的竟是老婆的弟妇张情儿。咦?她平时很少会在这时候出现的啊!
我应道:“情儿,今天吹什么风,把你这大美女也请到妈咪家来了。”
“老公,不准对我的弟妇口花花!”婉媚轻轻的打了我一下。
哗!我踏进外父那不算大的居屋单位中,发觉今天人很齐啊。不但大姨来了,连长年留在内地的大舅和他太太(也就是方才提及的情儿)也来了,小姨子婉若正抱着我的女儿小怡在抛上抛下的玩,逗得她在格格的笑。
我把两瓶从上海带回来的特级茅台酒送了给外父,他高兴得眉开眼笑的。自从几年前他从警队退休之后,偶尔尝一尝杯中物,已成了他唯一的嗜好。
外母大人特地弄了一大桌巧手好菜,还有滋补的老火靓汤和清润的饭后甜汤,把我们个个吃得捧着肚皮的在大打饱噎。
“阿光,今次你们公司上海的事,处理得很漂亮啊。”说话的是大姨陈婉兰。 说老实的,她其实是老婆家三姐妹中最美丽的一个,比我老婆还要漂亮。今年虽然已经过了三十,但仍然明艳照人。绝对不负她在十年前曾荣膺香港皇后选美亚军的衔头。 而她的传奇故事,简直可以成为所有贪慕虚荣的少女的教材。
我微笑着回答:“大姐,(我也跟着老婆这样称呼她,虽然她其实比我少两、三岁。 )你的消息好灵通啊!这件事我们还未对外公开,你已经知道了。”
她轻轻的甩一甩卷起的秀发,露出雪白的颈项;略带点倦慵,不经意地说:“是你的老板娘告诉我的,她还叫我趁机买一些你们公司的股票,说消息公布后一定会大升的。”
情儿插嘴说:“光哥的老板娘?啊!即是社交名媛李玉莲,怨妇俱乐部的主席。”
婉媚不懂:“怨妇俱乐部?”
情儿的脸也不禁红了一红:“即是明知丈夫在外面搞女人,妻子自己也出去玩男人的名女人嘛。”
老婆转头疑惑的看着大姐,大姐也脸红红的点点头说:“传闻真的是这样。”老婆马上羞红了脸。真可爱!
“噢!收到了!这次可以赚点外快了。”这边箱,大舅陈仲华却握着拳说。我看到连外父也侧着耳在听,便补充说:“这次涉嫌贪污事件把公司的股价压低了很多,事件解决的消息公布后,股价至少会回升到原来的水平;爸爸不妨也少少的玩玩吧。”
外父老脸微红,干笑着说:“人都那么老了,抓多些钱也带不进棺材去。这么复杂的玩意,还是不要预我了。”
最后在大姨的发起下,他们还是一人一份的合股,预备发一笔横财,小姨子更把零用钱也押了下去。
在吃水果时,情儿凑过来:“光哥,你们公司最近的卖楼计划,决定了选那间公关公司没有,我们的公司也递交了建议书。”我恍然大悟,难怪今晚她这个工作狂会破例的出现了。
情儿和大舅仲华结了婚才一年多,仲华为了发展内地工厂的生意,一个月里有三个星期要留在内地。可是情儿比他更忙:她在一家中型的公关公司里当客户主任,事业心又重,时常都通宵达旦的博杀,因此颇受老板器重。据仲华说,她打算在三十岁前当上公司的合伙人的位置。
我面有难色的答道:“情儿,挑选公关公司的事,不是由我负责的。而且你知道我们公司的规矩:基于利益冲突的关系,我是不能参与和亲属有关系的公司的任何生意的…”
情儿有些失望:“我知道,负责今次计划的是李察…”
“李察?”我问道。那大滚友李察?他是著名的色中饿鬼,以玩弄女性闻名,绰号“美女杀手”。糟了!情儿生得年青貌美,他一定不会错过的。
“你认识他吗?”情儿追问着。
我勉强的点点头:“我和他交情还不错,就让我替你打听一下吧。”其实我是担心李察会乘机占情儿的便宜,因此必须要告诫李察不要碰她。
“那拜托你了!记得了!我等你的电话。”
我苦笑着应承了。
这时女儿小怡在众姨姨舅舅手中一个传一个的玩,她又不怕生,把全家逗得喜气洋洋的。仲华也趁着玩得开心,向妻子情儿说:“老婆,你看小怡多可爱。不若我们也生一个出来玩玩好吗?”我看到丈母娘的眼登时“叮”一声的亮了!从仲华结婚那一刻起,她等抱孙已等得连口水也快要流到膝头上了。
情儿的面色一沉,马上变得像冰一样冷冷的说:“我们不是说好不要孩子的吗?要生你找另外的女人给你生!”仲华在家人碰了下又臭又硬的,登时黑了脸。
“生孩子的事怎能急啦?”我见势头不妙,马上出来打圆场:“…你们看,小怡把婉若当成妈妈了!”
要用来分散注意力,小怡的威力最大。原来她刚被转到祖儿怀里,竟然抓着祖儿的胸脯,张着小口在索食。
仲华哈哈笑起来:“祖儿,不如由你做奶妈来喂小怡吧!”(这真是最好的下台阶。 )
祖儿啐了一口,嗔道:“我那有奶喂她啊?”
仲华再接再厉的取笑她:“那倒是事实,小怡一定会发觉怎么妈妈的奶变小了。”
“仲华!”大姐和我老婆齐声抗议:“不准乱说!”小姨更气得杏眼圆瞪:“哥哥最讨厌的了!”
情儿更在推波助澜:“活该!”她仍在恼仲华在众人面前逼她生孩子。
又轮到我出场了,我笑着说:“你们放过仲华罢,他只不过在恭维我老婆的身材罢了…”婉媚的胸脯一下子成了各人眼光的集中地,不禁羞得面也红了。
“而且,…他说的是事实嘛!”话未说完我已飞快的向后一闪,刚好避过祖儿的拳头。
大家笑作一团,只是祖儿却涨红了小脸在生气。
“你们看,小怡睡着了。”大姨温柔的说:“或许她真的把祖儿当成妈咪了。”
小怡已经在小姨子怀中甜甜的睡了,不知多香甜。
“是嘛,你们看,祖儿不是很像二姐吗?”仲华说。 我再留意一下,那倒是事实。祖儿无论发型样貌,都和婉媚像是一个模子倒出来似的。
祖儿看着小天使一样的小怡,顿时忘记了恼怒,轻轻的把熟睡了的小怡递回婉媚手上,柔声的说:“她认得妈妈的气味,因为今天我用了二姐的沐浴露洗澡。”
“小孩子真是可爱。”大姨小声的说,流露出母性的羡慕神色。她和丈夫结婚有七、八年了,蛋也没生过半只。
“二妹,你是不是打算让小怡报读圣XX幼稚园的?那幼稚园最近刚换了的新校长,原来也是我们妇女会的干事。”大姨忽然记起。(圣XX幼稚园是香港著名的名校,设有直属的小学和中学。 对学生要求非常严格,据说即使有钱也不能入读。 )
我皱着眉说:“是不是太早了点,小怡才刚六个月…”
婉媚打了我一下:“那会太早!你们男人就是不紧张这些事情…大姐,下次聚会时记得通知我,一定要介绍那新校长给我认识。 ”
跟着的话题便集中到小怡的“前途”上,情儿很快便闷得拉着仲华的手,猛在催他走:“夜了,我们也该走了。我今晚还要赶个计划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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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华住在港岛,大姐却住在新界偏远的郊区,不顺路:因此决定由我送她回家。临走时情儿还不忘提醒我替她打听公司的事。
我们就住在外母家附近,因此我先把老婆和女儿先送回家,再送大姐。
“老公,我和小怡先回家,你小心照顾大姐。”老婆下车时千叮万嘱的说。
“你们也要小心,到家后摇个电话给我。”目送着婉媚进入我们屋苑的大门后,大姐走到前座来坐:“我坐上来罢,不然把你当成司机了。”
大姐平时是有司机接送的,但她觉得把司机和名贵的车子停泊在公共屋村的停车场似乎不太方便,(毕竟她也是个名人啊!)所以没有叫司机驾车来接她。
车子在漆黑的公路上飞驰,我打开了天窗,让清爽的晚风渗进车箱内。大姐倚着车窗在闭目养神。我从倒后镜里偷看大姐红扑扑的俏脸,她真是个美女,精致的五官配合得天衣无缝,又天生有股高贵的气质;身材更是标准到不得了,看来比我老婆还好。
记得她参加选美那一年,我才刚从大学毕业。 总决赛那一晚,我和一班“死党”挤在其中一个人的家里,在萤光幕前争着看泳装环节。我还记得那一年大会指定的泳衣款式非常性感:下身是超低腰、超高叉的款式,上身更是仅能遮着小半个乳房的超性感比基尼,喷血程度达到十级!我们当中有两个人真的边看边抹鼻血。那时我们全班人都认为大姐一定会艳压群芳,(虽然那时我还未认识她。)因为她实在是最美丽、最有气质的一个。虽然她最后还是输了:内幕消息说冠军的女孩是评判的亲戚。
获选之后,大姐也踏入了娱乐圈。但她的银色生命很短,才不到两年,大姐便已经飞上枝头嫁入了豪门;同时洗尽铅华,安心做个少奶奶。当时我还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小职员,大姐对我来说只是个遥不可及的梦想;当然没有吃天鹅肉的奢望。但看到心目中的女神,竟然配上了个其貌不扬的大叔,真的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心中难免也有怅然若失的感觉。 后来我认识了婉媚,才知道她姐姐原来曾是从前的梦中情人。
我想着想着,恍惚回到了当年怀春少男的心情。我还记得大姐的泳装海报,曾经是我打枪用的热门道具呢!
“阿光,我好羡慕婉媚!”大姐突然张开眼,吐出了这一句,把我吓得几乎撞车。
“大姐?”
她感触的说:“她…好幸福啊!”
“大姐,你没事吧?”我把车速放慢。
她却像在自言自语的说:“有时我真的会反问自己是不是走错了路?看到二妹和你虽然不是很富有,但却活得那么幸福,那么充满着爱。”声音有点哽咽:“而我啦…?不错是生活奢华,穿金戴银的豪门贵胄,但其实却只是个行尸走肉般,内里一片空虚的躯壳……”
泪水终于从眼眶中滚落:“可以把肩头借给我一会吗?”
我把车子在路边停下,让她伏在我肩膊上哭:“大范他光爱玩女人…”(刘大范,大姐的丈夫,是个著名的花花公子。不!是花花大叔,因为他已经四十多了,他的名字时常和娱乐圈的美女连在一起。)
她愈哭愈起劲,“我们今天才吵过架,他还埋怨我不为他生孩子。说身家快要给他弟弟的几个儿子分光了。”
我说:“姐夫也真是的…,生孩子的事又怎么样心急啦?况且那可能不是你的问题呢…?”
她没等我说完已截住我:“那根本就是他的问题!我找医生验过,身体完全正常。是他自己的精虫数量不够…”
“你老公也肯去检验吗?他那么要面子…”我好奇的问。
“他…他肯才怪?是我偷偷留下他的避孕套拿去验的!”她的面埋在我怀中,我看不到她有没有面红。
“有时候恼起来,真想胡乱的出去找个男人,送他一顶绿帽!”
我不知应该说什么,但脑中竟然出现了大姐身无寸缕的躺在床上向着我招手的场面。救命!小弟弟竟然不知死活的竖了起来,刚好顶着大姐的手肘。
我竭力的想移开一点,但大姐却像连半点儿松开的意思都没有,手肘更向着我那跃跃欲动的家伙轻轻的压过去,胸前那软软的一大团更慢慢的压过来。我嗅着她清幽的体香和发香,双手自然的搂上她的纤腰。
虽然隔着衣服,但是从那盈握的细腰上传来的微微颤抖,却已经实现了我多年来梦寐以求的少年幻想。
我们不由自主的搂紧了。大姐慢慢的抬起头,美丽的脸颊上一片绯红;带着泪痕的双眼一片迷茫,还好像有半分期待。
我不由自主的俯下去,我们的双唇愈靠愈近…愈靠愈近…
“瞪!”一阵强光把我们惊醒,原来是对面行车线车子的灯光。
我们马上坐直身子,沉默了好一会。
“对不起!大姐…”我不敢看她,再次发动车子。
一路上我们再没有说话。但我知道她掏出了镜子,把面上的泪痕都抹干净了。
那十分钟的路像走了一辈子似的。
终于到了,大姐打开车门下了车。我正想关上车门,她却突然退回车内,飞快的在我嘴唇上吻了一下。
在我懂得反应之前,她已经再次下车走了。只留下了一句话。
“考虑一下。”
考虑一下???车箱内还残留着一缕余香,我摸着唇上的微温,今晚一定会睡不着。
第三章:我的秘书–苹果
“早晨!”我向着坐在接待处里的那不认识的美女打个招呼。怎么才走开了一个月,公司里竟然一下子冒出了那么多美女的?哗!这个像张曼玉…,那个像梁咏琪,还有朱茵、李彩桦和…,叶子媚(身材像!)…
“碰!”我忙着东张西望,失魂落魄的竟然在过道上和一个人碰个满怀,不但把他撞得四脚朝天,还倒在地上把她整个压住。
咦?怎么软软的?我伸手一按想站起来,结果是一下刺破耳膜的尖叫…,和一巴掌。
当我自己看到按着的是什么的时候,我也觉得自己是活该的。
那是…那是老板的女秘书 -云妮的胸脯!
我马上爬起来道歉,并礼貌的扶她起来。云妮见是我,也相信我不是故意的,还很大方的原谅了我!(当然,多年来我在公司里混回来的正直名声可不是盖的!)
我带着面上清澈的手指印,在众人讪笑中逃回自己的办公室。
(刚才的就是那传闻中三十八寸的乳中极品!终于让我亲身感受到了!哈!一巴掌的代价还真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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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桌子上面,我的咖啡已经摆放好了。我轻轻的呷了一口,味道…还过得去。
“杨先生,咖啡 OK 嘛?”
我抬头一看,不是吧?“是你…?”
这不是太巧合了吗?
(Sunray正在飞身躲避四面扔过来的臭鸡蛋…无暇解释!)
不用我多说,大家也猜到我的新秘书便是上星期六我在火车上英雄救美时遇上的可爱美媚了吧!
“杨先生,早晨。我叫苹果(洋名),是你的新秘书。”
我仍未懂得反应。心中的问题太多了,一时之间不知先问那一样。
“杨先生?”她抿嘴一笑。我才惊觉自己失态,连忙解释:“太意外了!我做梦没想过是你!”心中在咒骂着李察的祖宗十八代,他不是说我的新秘书是个一百四十磅的肥妹吗?
她受不了我目灼灼的注视,有些害羞的咬了咬下唇:“其实那天我已觉得你很面善的了,回来后再看看你放在桌上的照片,(桌上的是我们一家三口的全家福。)才知道我的救命恩人原来竟然是我的新波士…说起来,我还未多谢你。…不如今天下午由我请你吃饭好吗?”
“不好!”我一口拒绝了。
她吓了一跳,怯怯的说:“杨先生…?”
我笑着说:“应该由我请客。”
她舒了口气:“吓死我了…杨先生,应该是我请客的。”
我坐下来继续喝咖啡:“不用争了,今天是我请我的新秘书午膳。你要报答我,以后便加把劲帮我手,好吗?”
苹果使劲的点着头。 (我真担心她会弄伤颈项。)
“我先出去了!”她见我开始翻阅堆积如山的文件,便识趣的退出去。
“杨先生…,”她转身说。
“嗯!”我抬起头。
“你的太太好漂亮!”
怎么好像有些苦涩的?
(我是在说咖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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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铃…”电话铃把我从文件堆中扯回来。
“杨先生,”苹果说:“是位张小姐,她说是你的亲戚。”
哎呀!忘了要替情儿打听公关公司合约的事!
“苹果,帮我留下她的电话号码,说我一会儿才回覆她。同时替我接个电话给市场部的李先生。”
我叹了口气,盘算着怎么开口。
“喂,阿光,是你吗?回来了怎么不过来打个招呼?忙着泡新女秘书了吧…!”
我乘机骂他:“还说,你的情报可真“准确”,又说是个大肥婆;现在看来比你还要瘦呢!”
“冤枉呀!”他呼着冤说:“她刚上班时的确是有一百四十磅的呀,只是不知吃了什么?这个多月内像奇迹似的不断缩水。你知道嘛!现在你的秘书已经成了全公司所有女孩子的偶像,人人都在央求她透露瘦身秘笈。”
我笑着说:“白痴才相信你。算了,不谈这些…”
他截住我抢着说:“你是不是想知道为什么公司一下子多了这么多美女?又抑或你想告诉我今天亲身体验了“波霸”云妮的极品巨乳…?哈哈…!”
唉!糗事传千里!
我连忙解释:“信不信由你,那是宗意外!”
“哈…哈…!算了,这样的意外,云妮每日至少会遇上两三次!哈…哈…!下午让我也去“意外”一下。”
“唉!明知你不信的了,算了,公司的美女又是什么一回事?”
李察笑说:“玛丽婆婆一走,太子爷怎忍得住?马上替公司来个大换血。而且最近公司还多了一班外国大学来的实习生。哗,她们真的是青春无敌,以我多年的泡女经验,其中几个应该还是“原装货”!哗!正点!真的是“今个夏天有异性”了。”
(“今个夏天有异性”是香港乐坛青春组合“双生儿”的电影名称。 )
“唉!你的嘴巴真的要收一收!喂,谈谈正事,我想问一问公司挑选公关公司负责九龙那大型楼盘的事落实了没有。”
谈到公事,李察的声音登时变严肃了:“咦?阿光,那计划不是你负责的,你问来做什么?”
我叹口气:“还不是受人所托,你先告诉我结果吧。”
“是甲公司,大老板亲自拣选的。”
“咦?他们不是一向以价钱超级昂贵出名的吗?,怎么会…?”我有些疑惑。
李察压低了声音:“价钱那里是问题,最重要的是他们的客户主任最漂亮,最肯吃亏啊!”
我登时恍然大悟。李察继续说:“告诉你,我也分了一杯羹,昨晚才“上”了他们其中一个美女。”他最爱向我炫耀泡女的成绩。
“那么…没事了。”我见已经尘埃落定,也不想多说了。
李察却不肯放过我,追问说:“阿光,一世人两兄弟。有事直说,不用瞒我。如果帮得上忙的话,两胁插刀又如何?”(他仍然努力不懈的以带坏我这个出名的“好男人”为己任。)
于是我便把情儿的事告诉了他,又特地向他说明我和情儿的关系,告诫他千万不可以打她的主意。
他惊奇的说,想不到乙公司那冷艳的美人儿竟然是我舅子的老婆;又誓神譬愿的说不会碰她一条毛。最后还拍心口的说替我想想办法。
我马上拨电话把坏消息告诉情儿,(当然没有把她们公司落选的真正原因告诉她。)她失望得要死,我只能勉强的安慰了她两句。
◎◎◎◎◎◎◎◎◎◎◎◎◎◎◎◎◎◎◎◎
我们坐下来后,我便替苹果点了份刺身套餐。
这店子是我们公司附近一间的日本料理店,价钱不算太昂贵,是我们的同事午膳的热门地点。
“杨先生,谢谢你。”苹果客气的说。
我笑着回答:“不用那么客气,你是我的秘书,以后我还须大力的倚靠你帮手的。现在不先对你好一点,让你偿偿甜头的话;不怕你把我走私的秘密都泄漏给我太太了吗?”
她笑着摇摇头说:“我当然不会这样做,杨先生的“最佳老公”名号在公司那人不知;而且单凭你那天在火车上救了我的大恩大德,我已经无以为报了…!”
我忽然记起那血迹的事,连忙问她:“恕我冒昧,这个问题如果你觉得尴尬的话可以不答。但要是不问清楚的话,我心里总有点不舒服。”她略一迟疑,最后但还是点点头。
“那天我手上留了些血迹,是不是那色狼…伤害了你?”(我搜索枯肠,“伤害”该是最文雅而又可以表达到我的意思的辞语了吧?)
“血迹?”她疑惑的问:“啊!一定是我在挣扎时,指甲划伤了那衰人的手了!杨先生,你以为那血迹是什么?”话才出口,她马上意会到我想的是什么!
“你以为他弄穿了我的…!”她冲口而出,一张脸马上羞成了猪肝色。
……(一阵沉默。)
“小姐,你的刺身。”是餐厅的老板娘:“是不是冷气不够冻?阿光,这位小姐怎么热得满头大汗的。”(我是这餐厅的熟客。)
“当然不是,你们的冷气怎会有问题呢!”我连忙解释:“是了,科娜(老板娘的洋名)。我忘了介绍,这位是苹果,我的秘书。”
“对了!玛丽阿姨上个月退休了。杨先生,你的新秘书好可爱啊!”
我笑着回答:“那里及你可爱呢!”说真的,科娜也算是个大美人——二十年前!
“你少来这一套!老娘的豆腐也敢吃。”她不理我,转向着苹果说:“美女的午餐入我的帐。”
苹果连忙推辞,我笑着替她接受了:“苹果,你别上科娜的当。这招叫做抛砖引玉,请你吃了第一餐,以后你便不好意思不来了。”
科娜哈哈笑说:“又被你揭破了!”笑着回去招呼其他客人。
“杨先生,不但你人的好,连你的朋友也很可爱!”
我望望科娜的背影,有些感触的说:“她也有自己的烦恼,别要给她开朗的外表骗了。好了,吃吧!要不然迟到的话,是瞒不过我这个顶头上司的!”
她“扑嗤”一笑,乖乖的低下头开始吃,一会儿便扫光了一整盘刺身。
我张大了口:“看你的胃口,体重应该有…”
“一百四十磅是不是!”她抢着说完之后抿着小嘴在笑:“有关我的传说,我自己早已打听得一清二楚了。”
“其实那有一百四十磅那么夸张!我刚上班时的确是比较胖,那是因为我之前赋闲了大半年呆在家里,日吃夜吃弄成的。这个多月来我非常努力的减肥,又运动,又吃药的,现在已经回复原来应有的体重了。因此可以放松一下,今餐吃得开怀一些。”她伸手拍拍肚皮。
“那这一个月内,你总共轻了多少?”
她用手指算一算,竖起了三只修长的玉指:“才三十磅!”
我几乎没喊出来:“快把你的餐单写下来,让我拿去卖!”(如果有保证可在一个月内减三十磅的餐单,我不发达才怪!)
我和我的女秘书–苹果的第一顿饭,就在如此欢乐的气氛下渡过了。
◎◎◎◎◎◎◎◎◎◎◎◎◎◎◎◎◎◎◎◎
回到办公室,竟接到情儿道谢的电话。原来我们公司把另外一个售楼计划的公关及广告工作的合约判了给她们的公司,她以为是我的功劳。
我马上摇电话给李察。
“怎么样了,阿光!满意了没有?”
“不是因为我的关系吧?”我有些担心。
“当然完全是因为你了!”李察一本正经的说。
“真的!”这次麻烦了!
李察哈哈大笑:“骗你的!你以为我真的是高层淫魔,可以只手遮天的么!”他很得意的说:“其实公司早决定了挑选你那冷艳美女亲戚的公司负责这个计划。我只不过是卖个顺水人情罢了。”
我如释重负,向他道谢说:“毋论如何,都得多谢你!今晚 Happy Hour 直落算我的。”我知道李察虽然说得轻松,但也不是没出过力的。
“Happy Hour就没兴趣了,今晚陪我去玩玩,如何?”(他仍在想破坏我的“贞节牌坊”!)
我有些犹疑:“去玩…?”
“喂!我刚帮了你一个大忙,不是陪陪我去喝杯酒也不成吧!而且今晚我约了几个青春嫩口的援交女学生上卡拉OK,全部不到十七岁!包你可以重拾“回到未嫁时”的青春感觉!”
“十七岁…?”真该死!小姨子脱内裤的画面又在我脑海中浮现。 我的小弟弟马上投了赞成票。
“好吧!不过,我只喝一杯便走的了。”(幸好我的嘴巴是由我仍然清醒而正直的脑袋控制着。)
“哈…哈…”李察邪恶的笑着:“只喝一杯?走着瞧吧…!”
我把听筒放下。
“十七岁…?”
第四章:援交女学生一
我显得有些坐立不安的:“李察,我还是不等了。”
李察跳起来,堵着卡拉OK的房门,认真的说:“临阵退缩的“正衰仔”!你最少也要待到妞儿们都到齐,看过不满意才准走。”
我无奈坐下,心情却很矛盾。
真的老了!荧幕上的流行 MTV,我连听都没听过。 李察那小子又抓起咪来唱“周杰伦”了,他常在女孩子面前自夸是翻版“周杰伦”,不知把她们哄得多开心。但说句实话,我完全听不懂他在唱什么?
“十七岁…!”我愈坐愈烦躁。虽然明知是不应该的,但小姨子倚在床沿,弯腰脱下内裤的画面在我脑海中总是挥之不去。
“我去方便一下!”我才站起来,李察马上警告:“千万不要借尿遁啊!否则兄弟也没得做!”
我狠狠的回了他一眼:“你放心吧!I 'll be back!”(电影 Terminator中阿诺舒华辛力加的经典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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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洗手间中用冰水洗了个面,冷静下来。那些十来岁,穿着又阔又大萤光色长罩衫的小男生不断的进进出出,像见到怪物似的瞪着我这个按着洗手盆在发呆的大叔。
镜子里反映出来的是个穿着整齐外套,传统的蓝色?衫,结着领带的典型上班族。和十七岁的距离实在太远了。
算了!管他的!一会儿就算来了个“古妮高娃”,(俄罗斯网球玉女,被选为全世界最性感的女人。)我也一样给她一个大大的“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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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推门,已听到李察的笑声了。
我硬着头皮推开门,在昏暗的灯光下,看到李察正在左一个、右一个的搂着两个女孩,正在小声说,大声笑的。他一见到我,便大声的介绍:“我不是说还有位帅哥的吗?来!快叫光哥!”
两个女孩抬起头来打招呼,我胡乱的应了一声,自顾自的在房间的另一个角落坐下。
我才一坐下,其中一个女孩马上挣脱了李察的怀抱,走过来坐在我旁边。我皱皱眉,连忙正襟危坐的坐直身子。
李察显然有些意外,但随即哈哈大笑起来:“阿光,真是宝刀未老!你的吸引力倒真不小!幸好我这个妹妹也还不错!”双手已经在旁边那女孩身上浏览起来:“这位是…菲菲!”我看着那稚气未脱的脸孔,面上的脂粉根本盖掩不住那股青涩,她看来最多只有十八岁。 一头染成金色的短发,在那已经成熟得玲珑浮凸的身体配衬下,散发出一股毫不协调的另类风情。
李察的手在裸露在超短迷你裙外的修长大腿上肆意的抚摸,另一只手更夸张的扯开了女孩的乳罩式上衣探了进去。我从未试过人家在我的面前这样放肆的亲热,一时间感到面红耳赤的。
坐在我旁边的女孩双手紧紧的抓着我,竟然把面孔躲在我臂弯中。哼!难不成连你也感到难为情了?她的长发把面孔盖住了,我无法看清楚。但这个打扮得没那么前卫,穿得也较普通,只是简单的白色的小背心和深色的短裙。
“喂!阿光,做什么?别把人家冷落了!这位是…?”他抽空放开了女孩的嘴唇。手却仍然在女孩的裙子下忙碌的起伏着。
事实上,李察这小子实在很帅,对女孩子也的确有一手,才三扒两拨的便把那女孩弄得娇喘连连了。“这位是…是什么名字呢?一时间忘记了!美女快自己说。 ”他把手从女孩的裙下抽出来,指指我身边的少女。手上还是湿漉漉的。
我的手臂忽然一紧:“美琪!我叫美琪!”
我不能置信的向她一望,去见鬼的什么美琪。那声音我明明认得。
我用力的抬起那微微发抖的脸。我的天!是祖儿!我的小姨子,祖儿!
“是你…!”我掩不住心中的惊讶和恼怒!可是在李察他们察觉之前,祖儿已经扑上来,用她那十七岁的嘴唇把我的口封着了。
我用力的想把她推开,她却出尽全力的缠着我。我的手撑着那涨鼓鼓的胸脯,不知怎的竟然使不出力来。细小的香舌撬开了我的嘴唇,带着一股香甜的津液,缠上了我打结的舌头。 我心中一荡,什么都忘记了。
这一吻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回复意识时,只听到李察在讽刺的说:“好热烈啊!阿光,真的是真人不露相,连我这美女杀手也要甘拜下风啊。”
他身边的女孩更在撒娇着说:“你说人家多懂得吻!我不依呀!我也要你那样吻我!”
李察淫秽的笑着说:“我们年轻人不是喜欢直接些的嘛!”手却没有闲着,已经毫不客气的把女孩的上衣扯到肩上,露出那刚对成熟的挺拔乳房。女孩的黑色内裤也已掉到小腿瓜上;在翻起的短裙下,两腿之间的密林上,早已糊糊的湿得一塌糊涂了。
两具交缠的身体,在卡拉 OK 投射幕的闪烁画面下,一闪一闪的反映出妖异的色彩。我实在看不下去,抓着祖儿的臂膀,对李察说:“我们先走了!”
“这么快!”李察讶异的说:“我还未替你说好价钱…”
我把祖儿连拖带拉的推出门去。李察只赶得及凑上来在我耳边说:“喂!这小妞是新货,原本是打算留给自己的;想不到竟然叫你先尝鲜了。算了吧,今晚记着玩得开心一点。 明天给我好好的报告。”
“明天才算吧!”
“哈…哈…!”李察的淫笑从关上房门内清晰的传进我耳中。
◎◎◎◎◎◎◎◎◎◎◎◎◎◎◎◎◎◎◎◎
在车上祖儿一直没有开口,只是倔强的望着我,完全没有后悔的神情。我也没话好说;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我的车子驶到山顶一个很偏僻的停车场。(那是我以前和老婆拍拖时发现的。)车子才刚停下,祖儿已想推门下车,但却被我一手抓住了。
我怒喝道:“你还想逃?”
她反驳说:“既然你没话和我说,我留下来干什么?”
我气得不得了:“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
她倔强的说:“我当然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那你还…?”
“我只不过是用自己的身体去赚钱罢了,又没有伤害其他人…”
“啪!”我一掌打在那吹弹得破的粉脸上,白晰的脸蛋登时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
她又惊又怒的瞪着我,却没有作声。斗大的泪珠却在眼眶中滚着。
我最怕女人的眼泪,心登时软了。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咬紧牙根的说:“但我的心实在痛,真的很痛!”我的眼忽然有点湿。
“光哥…,”祖儿把手放下,“对不起…!”扑在我怀中痛哭起来。
我说不出话来。真的很痛!像是亲眼看着至爱的人从万丈悬崖中掉落,而我…却救不了…
我脸上暖暖的,是我的泪。 我想伸手去擦,但双臂被祖儿搂得紧紧的抽不出来。
“光哥…,”祖儿把头埋在我怀里,哽咽着:“我爱你…!”
我晴天霹雳,登时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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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死寂的沉默中,收音机中播着的歌格外清晰。那是电影“我的野蛮女友”的主题曲,台湾版的,意境比广东话的版本好了不知多少倍;是我比较喜欢的版本。
I BELIEVE ,当我在你家门口。
下雨了,你看了也会难过。 I BELIEVE ,你不说话的时候,也是一种……,其实你在回应我。
虽然不曾说,相信你正在懂。
就算牵的不是我的手,我不真的难过……
不知道在高兴什么?
你的笑容……,有时候我宁可……当做你在为我加油。
不知道在妄想什么?
只告诉自己 I BELIEVE……
你总会看到我。
在某个时候,想让你陪伴的是我。
I BELIEVE ,没有回应的时候……
只不过,将和你在电话中。
I BELIEVE ,语音信箱的沉默。
也是一种,其实你在倾听我。
虽然不曾说,相信你正在懂。
就算牵的不是我的手,我真的不难过。 不知道在高兴什么?
你的笑容……
有时候也宁愿……当做你在为我加油。
不知道在妄想什么?
只告诉自己 I BELIEVE……
你总会看到我。
在一切之后,留在你身边的是我
那延续太久的一时冲动,在你身后的独角戏。
聚光灯没亮过……怀疑!
是自己编造的内容。
你从不真的认得我!
不知道在高兴什么?
你的笑容……
有时候我宁愿……当做你在为我加油不知道在妄想什么?
只告诉自己 I BELIEVE……
一定会有结果。
在很久以后,留在你身边的是我……
陪着你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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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的画面像幻灯片,一幅幅的在模糊的泪眼前浮现:那躲在门后面偷看着我的可爱小女孩,那个总爱缠着姐姐的男朋友的小妹妹;在姐姐出嫁时,却哭得比谁都厉害。那些偶尔流露的羞涩、撒娇、无奈;那些看似不经意的春光乍泄…
我真是个大呆瓜!
“祖儿…”
“你知道吗?从二姐第一次带你回家吃饭开始,我已经喜欢上你了…”祖儿仍然伏在我身上,陷入了美丽的回忆:“我最爱跟着你们去拍拖、最爱每晚在窗前等着偷看你送二姐回家时的吻别。 …你知道嘛!我第一次自慰,便是在你们躲在我家楼下那棵大树下亲热的晚上。”
(我还记得那一晚!那一晚我第一次攻陷了婉媚的防卫,占领了她的乳房。)
“当二姐告诉我要嫁给你的时候,我真的很高兴;也很失落!(那一年她才十四岁,现在的女孩真早熟!)我知道我永远也及不上二姐的,但心里就是放不开的。于是…”
“于是你便开始模仿婉媚的一切…?”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祖儿的外型会那么像婉媚了。她点点头,又惊又喜的问:“原来你留意到了?”我苦笑着。
“我知道你心中只有二姐!”她有点沮丧。
“其实你那么爱二姐,我是应该高兴的才对,但是我真的忘不了你…”泪水连我的衣襟也浸湿了。
“告诉我!”我轻轻抬起那满是泪水的脸,那些浓浓的化妆都给化开了。“为什么要糟蹋自己?”我拿纸巾替她抹去溶掉了的化妆,回复那张我熟悉的清秀面孔。
她的泪水又来了,我怜惜的让她把头枕在我的胸前。
“就在小怡出生那一天,我和妈妈留在医院中陪着你。我看到你又焦急、又关切的紧握着二姐的手;心中忽然冒起了一股难明的妒火:为什么让你紧紧抓着手的,让你全心全意地爱着的人不是我!”
“…我躲在厕所内哭了一大场,出来的时候,你却连眼尾也没看我!”(当然了,那时我心中只有老婆和孩子,只以为小姨也在为姐姐担心罢了。)
“我一气之下,一个人跑到“兰桂坊”喝酒。在那里我遇上了一个看起来很像你的男人,他请我喝酒。”她的脸愈来愈热:“我…喝醉了!”她静了下来。
“后来呢?”
“到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一个人睡在一间时钟酒店内。”她的声音有些哽咽:“我身上一丝不挂的,两腿之间火辣辣的,床上还有一滩腥红的血迹;桌子上留下了二千元。”
她忍不住哭起来:“我的初夜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没有了!光哥,你知道嘛,原本我希望可以把我的第一次留给你的!”
我的心在淌血的痛,紧紧的抱着哭成了泪人的祖儿:“对不起!祖儿,是我的错!”
“光哥,是我自己傻!不关你的事!”她继续说:“那次之后我很后悔,再没有出去喝酒…!”
“那今晚?”
“菲菲是我的旧同学,我知道她一直在玩援交。她以前也叫过我几次,我一直都没应承。但今次她说约的是你们公司的职员,而且还是姓杨的;我心中希望可能会是你,便答应出来看看…”
我心中很激动!实在没法相信她会那么痴情。
“祖儿…!”
她的嘴唇慢慢的凑上来,我心里好矛盾…,终于我还是决定接受了!
这是我欠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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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温柔的回吻着、安抚着那怀春少女含羞献出的灼热樱唇。又怜惜的揩去她的眼泪,双手在柔软的玉背上热烈在抚慰着。
热吻落在粉颈上,青春的气味马上充斥着我的鼻孔。
祖儿忽然按动椅背的调整按钮,把椅背降下来让我平躺着。然后整个人跨坐在我身上。我从下向上看着那红扑扑的小脸,索性停下来,看她如何下手。
祖儿慢慢的举起双手,把那细小的背心脱下,露出虾肉色的无肩带的胸罩。我目灼灼的看着她伸手到背后解开乳罩的扣子,把娇小的椒乳展示在我的面前。在微弱的灯光下,小巧的粉红乳头和乳房混成一片,简直分不开来。
她有些害羞的闭起双目:“把灯关了,好吗?”其实我也担心春光外泄,便伸手把车箱的小灯关上。柔美的线条登时消失在黑暗中,凭着那从山下传来的昏暗灯光,只剩下一个含蓄的轮廓。
我感到胸前的衣钮给解开了,一大团火随即贴了上来,涨硬的蓓蕾在我的胸前慢慢的向下滑,在我的小腹上磨擦着;乳头也被温润的小嘴吸吮着。
我一面享受着那充满热情的挑引;一面也还以颜色,贪婪的在那滑不留手的裸背上爱抚着。手滑过结实的小屁股,落到光滑的大腿上。我掀起短裙探手入内,正如我预料的一样,她的小内裤已经湿透了。
“祖儿,你好湿!”我忍不住说,隔着纤薄的布料,慢慢的去感觉着那少女禁地的形状。
祖儿羞不可仰的娇声抗议:“不准说,太羞人了…!噢…!”小裤裤已经被我扯开,整片稀疏的丛林和泛滥的溪谷,全部落在我掌握之中。
中指顺着凹陷处压下,在洪流中抵住了伫立在溪谷顶端的磬石,祖儿咬着牙忍受着那触电似的快感。我轻巧的研磨着那寂寞的等待了十七年的肉核,直接而巨大的刺激,叫经验肤浅的祖儿无法承受。
一大股花蜜从肉洞中汹涌射出,祖儿猛烈的抖动了几下后,便软倒在我身上了。
“我…死了吗?”她嘘嘘的喘着气,娇憨的问道。
我在她额上轻轻一吻:“那叫做高潮啊!小傻瓜。”
“哎呀…!”祖儿纳喊着,给我的手指迫开了紧封的洞口,闯进了人迹鲜至的羊肠小径。
“好美啊…!”肉洞内一下一下的抽插叫她快要美死了。“哎呀…!痛!”她咬着自己的手指在呼痛。我的中指直插到底,指头慢慢的在旋转。
月色偷偷的从趟开的天窗爬进车箱,让我可以欣赏到她眉头紧皱的可爱神情。我的手指动一动,她的眉头便皱一下,小嘴已无法按捺得住的倾吐出梦呓似的娇吟。
“好舒服…比自己弄舒服得多…哎!有点痛!”她的小洞又窄又烫,把我那仍困在裤子里的小弟弟馋得口水直流,愈涨愈硬的猛在抗议。
我支起身想翻到上面,祖儿却推着要我躺下:“让我自己来!”
好!就让你来,我让她把我的裤子褪下,肉棒像等待发射的火箭似的矗立在大地上。
“好大!”她伸了伸舌头,娇憨的说:“真的可以放进去吗?”
我笑道:“当然可以了,你又不是没试过?”
她撒着娇说:“人家那次喝醉了,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嘛!…好烫!”
她跨坐上来蹲住在座位两边,一手按在我胸前,另一只手则抓着我的小弟弟,慢慢的贴到花丘上。
“怎么停了下来?”
“不要催啊,人家害怕嘛!”她喘着气嚷着说。 用双脚支撑着悬空的屁屁,应该是很累的。
可惜太暗了,要不然一定要看看她又害怕,又渴望的复杂表情。
龟头在玉指撑开的两片花唇中间陷了进出,马上被肉唇紧紧的包裹起来。“好胀!”她双手都移到我胸前,屁股慢慢的落下。
“哎呀…,痛…”她一边雪雪呼痛,一边缓缓的坐下。
虽然已是满路泥泞,但紧逼的感觉仍然叫我几乎马上吃不消。
“怎么又停了!”才刚进了个头儿,祖儿却又停了下来!
“人家痛嘛!”她啐道。“呀!不要动!”我正想先斩后奏,可是才一挺腰,已经被她快一步一把截住了。
我的胸口一湿,原来她痛得滴下眼泪来,我连忙停下不敢再妄动。
“让我自己慢慢来,好吗?”她像很委屈的在请求。
“对不起!我不动了!你慢慢来。”
于是她再慢慢的往下坐,途中又休息了好几次。那又渴望又痛楚的喘息声,不断在为我的小弟弟在加油。凭着那落在我的胸口上长长发丝的颤动,使我清楚的感受到她是怎样忍着痛,逐少逐少的慢慢把我吞噬。到我们的耻骨终于碰在一起的时候。她已经累得混身湿透的倒在我身上了。
我闭起双眼,静静的体味着阳具被火烫的嫩肉紧紧的裹着,在一下下的颤动,这…就是青春!
“我清楚地感到你在我的身体里面,好像已经拥有了你的全部。”她满足地在我颈上喘着气。
“痛吗?”我体贴的吻着她额头上的汗水。
明亮的眼睛里在月光下闪耀着幸福的光芒:“嗯!比我想像中还要痛得多!但是…我却感到很满足!”
我深情的吻着她:“以后的交给我,好吗?”她点点头。 事实上,刚才的艰苦旅程,已经消耗了她全部的体力;而且她还不懂得跟着应该怎样做。
我抱着她转身,把她翻到下面,两人仍是紧紧的接合着;转动时的擢动又让她再痛出了眼泪。 我让她躺好,双手抬起她的大腿,腰部再微微的推前,把阻隔在我们之间的些微空隙都填满了。祖儿娇呼着仰起头来,承受着那最深入的刺激。
在我缓缓后退的同时,阳具牵扯着紧迫的肉壁,叫祖儿又痛得皱起了小脸。我把肉棒退到只余下头部,在肉洞的开口处轻轻的抽插,先让她慢慢地适应。
雪雪呼痛慢慢的混和了愉悦的呼唤,我开始尝试着逐分逐分的深入,享受着那种开天辟地的快感。充满了少女矜持的肉洞一直在顽抗着,向入侵者施以强大无比的压迫力;随着攻城棒每下一的后退,紧贴的肉壁马上坚决的填补了那腾出来的空虚;使我每一下挺进都要用力的重新开拓。
月光像也像受不了我们拼发的激情,羞得躲到云层的后面。我在一片黑暗中,再次到达了秘道的尽头,奉献出我的全部。龟头抵在那硬硬的小肉块上,(祖儿连这里也像婉媚!)强烈的快感让祖儿不得不弓起腰来承受,在她长长的喘叫中,一股炽热的洪流从肉洞深处涌出,洒在肉棒的顶端。
我停下来让祖儿休息了一会,才再开始再原始的活塞运动。我强忍着欲火,维持着温柔而缓慢的速度,祖儿慢慢的也学会了生硬地挺着小屁股在迎合。
我紧抱着那灼热的动人胴体,一下一下的冲开紧箍的嫩肉,深入那稚嫩的栈道。祖儿如泣如诉的在我身下面喘叫着,努力的去记下初交每一下的冲击,每一下的抽离。
肉棒开始不受控的猛烈跳动,我知道快到极限了。“我要射了…!”我正想拔出来,祖儿的四肢却紧紧的缠上来:“射在我里面…!…射在我里面…!”
“不…!”太冒险了!我仍想挣扎,但太迟了。祖儿用力的收紧秘道,紧紧的锁着我的阳具。我再也支持不住,精关一松,将灼热的阳精注满了年青的阴道。
沉重的喘息在黑暗中交织着,半软的巨龙完成了使命,鞠躬尽瘁的从敌阵中退下,还带出了纪录着激烈战况的缕缕残迹。
我轻吻着祖儿的眼皮,温柔的询问:“感觉怎样?还可以吧!”
“…谢谢你!虽然还是很痛,但我知道你已经尽量温柔的了。”她双手搂着我的后颈,轻吻着我的嘴巴。
“傻瓜!”我伸手在丰硕的肉臀上“啪”的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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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收拾时,她在大腿上揩抹到少许血丝,不禁有些疑惑。我笑着告诉她那其实是很普通的。处女开苞后的第二、三次性交,仍然可能会出血的。婉媚在我们新婚后的头几次都有出血,那用来揩抹落红的汗巾,还被她珍而重之的藏起来呢。
祖儿听了,也把那染红的手纸巾收起来。
我开车送她回家,“光哥,你放心!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我是不会告诉二姐的。”祖儿倚在我身上说。
“嗯!但你要答应我以后也不要再出卖自己。不准再去援交了!”
“不!我不能答应你!”她竟然说。
我愕然的望着她:“什么?”
祖儿把小嘴凑上来,在我耳畔小声的说:“我以后只要你一个援交我!”
第五章:援交女学生二
我挨着办公椅,仍然在回味着小姨子那鲜嫩可口的身体。 昨晚送她下车时,看见她一拐一拐的走得好勉强,唯有亲自扶她回家。祖儿对妈妈说昨晚和同学玩晚了,因为怕夜归危险,所以特地打电话叫我送她回家。丈母娘不但没有怀疑,还赞她乖呢。
她还告诉我,菲菲(她的援交同学)早替她预备了“事后丸”,因此不用担心怀孕。
以后怎么办?这个讨厌的问题,我始终未有答案!
“铃…铃…”电话铃响起,一定是李察!
“喂,阿光,昨晚精彩吗?那小妞很正点吧!”
我决定先发制人:“正点个屁!才一出卡拉OK门口,她便和一个染了金毛的混混溜了。你真好介绍!”我七情上面的。
“不是吧!”他吃了一惊:“那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向你要钱?”
“当然有啦,他们问我要了二百元搭的士(坐计程车)!”(我在偷笑!)
“哎呀!真对不起!”他猛在道歉:“想不到第一次带你去玩便累你倒了个大楣!下次一定不会的了!”
我乘机说:“还有下次吗?怕怕了!以后也不用预我了!”
“以后再算罢!”(李察是不会那么容易放弃的!)
“暂且不说这些晦气事,下午我们开始和你亲戚的公司研究拍摄广告的事,太子爷说想你也来帮帮眼。叫我告诉你!”
我不置可否,今次的计划是我们公司的太子爷第一次挂头牌,当然想搞得有声有色的了;我一早已算定了要帮手的了。
我们又谈了一些计划的细节,又安排了彼此要预备的事。
唉!看来又有好一阵子要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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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儿作的计划书比我想像的还有水准。可能是女儿家的关系,她的心思比较慎密,连一些较容易忽略的小事都钜细无遗的计算了。我们的太子爷“王子扬”还没听完整个介绍,已经开始拍手了。
“张小姐,我很喜欢这个以女性角度去介绍我们楼盘的意念!”太子爷对情儿的构思击节赞赏。 (当然,我知道情儿的美貌也帮了不少的忙。)
情儿瞟了我一眼,那是昨天下午我向她暗示要注意的方向,她果然是“醒目女”,一点就明。
“根据我们的研究,在决定购买物业的时候,女性的影响力其实一直被低估了,尤其现在投资意欲低迷。我们估计有兴趣购买这个楼盘的顾客,应该以自住的为主;相对之下,女性的影响力会更加重要。”情儿准备充足的展示出一系列的数据,气定神闲的说。
我马上接下去:“完全同意!王先生,我认为我们除了要因应市场的需要,在定价上作出一定折让之外,还要特别考虑提供一些华而不实的小便宜,好吸引女性的顾客。”
我察觉到情儿眼中闪出佩服的眼光,这刚好补足了她的计划中欠缺的部分。
李察马上搬出我们花了一个早上才议定好的价目表。
太子爷完全没意见,照单全收:“好!你们就照着去办。 ”
情儿想不到那么顺利,第一次“卖桥”便获全部通过,也禁不住面露喜色,欣然道:“没问题,王先生!我一定会和杨先生和李先生好好合作的。下星期我们便开始挑选广告的模特儿,王先生你一定要出席啊!”
“挑选模特儿?”太子爷的眼登时亮了。(由于要展示新楼盘附设的豪华会所和室内泳池,在我们的广告片中,女模特儿需要穿健身服和泳装出场。)“我一定来!”
我和李察在情儿诧异的目光中交换了一个会心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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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是最佳的遗忘药。跟着的几天我们都通宵达旦的工作到深夜,回到家时经已是凌晨了。老婆早已习惯了我的工作,一点儿抱怨都没有。而自从那一晚之后,祖儿再没有找我。反正没空,还是待忙完以后才再找她好好的谈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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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对我们这些忙碌的“打工仔”来说,和平日没有什么分别!我陪老婆吃了早餐后,便返回公司整理文件,好准备明天再过大老板那一关。
周日的办公室里冷冷清清的。(应该是这样的嘛!)难得可以清清静静的工作,(平时电话实在太多了。)我一口气把计划书都完成了。看看表,才花了两个钟头!真好,今天应该可以回家,好好的补偿一下给我冷落了整个星期的老婆了吧!
就在我收拾好预备回家时,手提电话响了。
是祖儿?
“喂!是光哥吗?,二姐说你连星期天也要开工。不是那么忙罢?喂!你何时才忙完啊?我有些事要找你啊!”
“什么事?我快可以走了。”
“真的?”她的声音很兴奋:“那最好了!你快来XX酒店,我有些好东西要益你!”
难道又想和我上床?我的心已在卜通卜通的跳。嘴里却说:“有什么好东西?先说出来听听,看看吸不吸引?”
她娇笑着说:“你少臭美了,不来的话,你一定后悔!因为这里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只有十七岁,天仙下凡一样的美人儿。而且保证是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处女”,等着你来援交!”
我差点失手连电话也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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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当!”我的按下酒店房门的门铃,心中还是一片忐忑。祖儿究竟搞什么鬼?
房门打开了。应门的不是祖儿,而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年青女孩,身上穿着的是酒店的浴袍。
我疑惑的再看一看门牌,没错!“我找陈婉若小姐,请问是这个房间吗?”我问道。
“你一定是她的姐夫杨先生了,祖儿不在。但她已交代好一切,你先进来再说吧。”女孩把门打开。
“进来呀……”她见我没举步,催促着说:“难道你怕我会吃了你吗?”
我看了看那如花的笑眸和在浴袍下露出来的修长美腿;心道既来之,则安之,看看你想玩什么把戏也好。
“你比我想像中好看。”她用乌亮的大眼睛,目灼灼的上下打量着我。在又直又挺的鼻管下面,那两片薄薄的嘴唇带点冷傲。
我也回敬着:“你也比我想像中漂亮。”(百分百的真心话!)
她“扑嗤”一笑,现出两个可爱的酒涡:“还很有趣啦!祖儿倒没骗我。”双手枕着扶手半倚着爬在沙发上,白晰而小巧的肩膊半露在浴衣外面;光滑的肌肤泛着健康的玫瑰红,标志着青春的徽号。一头清爽的短发刚好窝在肩胛上,胸前的深沟若隐若现的,虽然大部分胸脯还是躲在松身的浴袍里,叫人看不出端倪来;但光是那从玉背到丰臀的优美曲线,和那双修长而白晰的美腿,已经足以叫任何正常男人抨然心动了。
我在看她,她也在看我。从她那没有任何厌恶或嫌弃的目光,我相信我的样貌还算可以的罢。
我们的目光在彼此身探索了一轮后再接触在一起。结果还是她比较面嫩,垂下头避开了我的目光,结束了这场眼睛的战役。
“杨先生,我可以跟祖儿一样唤你做光哥吗?”她终于开口了。我连忙干咳两声,不置可否的耸耸肩答应了。心想正本子来了。
“我想祖儿应该跟你说清楚了,”她玩弄着自己的衣角:“我要出卖自己的初夜。”抬起头带点挑衅的说,挑起的柳叶眉显得有些反叛。这一点她和祖儿倒蛮相似的。
哼!不知死活的黄毛丫头!“你考虑清楚了?那可不是要来开玩笑的事。”我故意夸张的把目光固定在裸露的美腿上。
她嘴里说着:“我已经考虑得很清楚了!”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缩起,想避开我那灼热的目光。
我尽量维持着那色色的表情,托着腮扮作不感兴趣的说:“那你认为自己值多少钱?”心中总不肯想信这样清纯的女孩要援交。
“不是早说好了十万元吗?”她弹起来抓着沙发的把手,焦急的心情都写到面上了。
我摇摇头:“她没说!”(其实有的,我在说谎!)
“那…?”她弄得有些混乱了:“祖儿真是,又说一早谈好了!”
她焦急的神情实在好看!我决定继续装下去。忽然间我有股冲动,很想知道她为什么要出卖自己?
她考虑了一会,眼珠在不停的转。 终于咬咬牙,有点羞涩的问:“那…你愿意付多少?”
“我愿意付多少…?”我根本倒没想过要买,一时间真的不知开什么价钱,于是沉默下来皱起眉在考虑。
她见我没反应,忽然扑的站起来,开始松开浴袍的腰带,还带着点不屑的说:“你是要先看看样办才开价吧?”看来是以为我想临时压价了。
浴袍掉在地毯上,露出了令人窒息的美丽胴体。 她比祖儿还要成熟一些,那明显地比较丰满胸脯,在印着草莓图案的少女乳罩下,完全展现出成熟女体那起伏有致的优美曲线。在丰硕的上围下面,纤细的腰肢仅堪一握;小巧的肚脐干净清爽的悬在光滑而平坦的小腹上。和乳罩配成一套的小内裤很是纤簿,把隐藏在下面的花丘的形状也突显了出来。
我几乎无法把目光收回来。这具美丽胴体的吸引力,相信很难有男人可以忍心抗拒。
我那目瞪口呆的反应加强了她的信心。她鼓足勇气,略带点儿腼腆的走过来,一屁股坐到我的膝上。温香软玉抱个满怀,我的身体马上作出正常男人应有的反应。
我的反应怎瞒得过她?顶在她屁股上的硬物和变得急促沉重的呼吸早就出卖了我;她的面上随即浮现出得意的神色。
“我到底值多少钱啊?”呵气如兰的香唇贴在我耳朵旁边轻轻的喷气。
我给挤到胸前至少有 C罩杯的肉球压得几乎喘不过气,双手不自觉的就要搂着那幼滑的腰身。十万元?当然值得!草莓胸罩的扣子就在我的手边,只要我轻轻一弹,那对从未被人狎弄过的处女乳房就会落在我手里!困在裤子里的火龙蠢蠢欲动想要得到解脱,难怪人们说:男人是被下半身统治的!
她慢慢的扭着圆臀,结实的屁股在我的火棒顶上不停的磨擦,弄得我的小弟弟暴跳如雷的,胀得快要爆炸了。就在我准备向欲望举白旗投降的一刹那,脑海中忽然闪出一个似曾相识的画面!
她已经在拉下我的裤链,想释放那顶着她屁屁的凶兽。 我及时伸手制止了她:“慢着!”
她不解的停下手。
“慢着!我们先说清楚!”我吃力的把她那火热的胴体推开,逃命似的跑到对面的椅子坐下。
我先深深的喘了几口气,让熊熊燃起的欲火冷却一下。“…先告诉我,为什么要出卖自己!”
“那似乎和这买卖无关啊!”她仍想走过来,我马上制止了她。
她十分惊讶,犹疑着坐回沙发中。
“可能比较难以置信,但是在我未知道你为什么要出卖身体的原因之前,我是不会动你一条头发的。”她想抗辩,但忍住了没出声。“不是因为你不美丽,我也不是对你没兴趣…只是…,”我再深吸一口气:“我不喜欢看到像你这样可爱的女孩,去干将来会后悔的事。”
我深深的凝望着那双眼睛。“相信我,你今日可能认为很值得,但将来一定会为这件事感到遗憾的!”在那双眼睛里,我仍然可以看到少女的纯真,还有无奈和不忿。
“相信我!”我终于冷静下来了。
她的脸色在一刹那间不停地转变。“…你以为我很喜欢出卖自己吗?”在长长的沉默之后,她的眼开始变红:“我根本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法!”眼眶再容不下滚滚的泪水。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只有一个解决办法的。告诉我,看看我可不可以帮上忙?”
“杨先生,…你真的想帮我?”她接过我递过去的纸巾,丰满的胸脯不自觉的跳动了一下,弄得我的小弟弟又在作反了。
我有些尴尬,连忙岔开话题:“不是说好叫我光哥的吗?”
“是,光哥。”她笑了,泪水都给挤到脸颊上,像骤雨里乍现的阳光。“你真的愿意听?”
我跷起了二郎腿,(其实想夹着那不听话的家伙。)扮作很舒服的倚在椅子里:“今天我放假。”
真是连我自己也不相信,我竟然会我一个这样美丽的半裸女孩,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而我可以不及于乱,只是跟她谈她的苦衷!
她在沙发中间坐直身子,双手按在膝盖上,开始诉说她的故事。
“我的双亲在我很小时便过身了,我和姐姐两个从小相依为命。她为了我,没有机会好好的读书,只能干些低下的工作,辛辛苦苦的供养我。我不想跟她走相同的路,因此我非常用功的读书,希望将来可以找到一份安定的职业。 ”
我带点鼓励的点头,好老套的故事。但在现实中,老套的故事实在太多了!
“我打算毕业后到英国留学,成绩方面我不担心:只是经济方面…,”她叹了口气:“我不想再叫姐姐操心,她为了我已经付出太多了。”
“所以…?”
“所以我决定自己想办法!”她皱起眉头:“但靠兼职的收入实在太少了。…我知道也可以先去工作几年,储够钱后才再去留学。 但我怕我自己会挨不住,会被艰苦的生活消磨了壮志。因此我决定抓快钱!…而我唯一可以出卖的…只有自己的身体。 ”
热泪一滴滴的滴在膝上。
我哑口无言,心中却暗自掀起了滔天的巨浪!这像电影情节一样荒谬的故事我还记得很清楚,想不到竟然会再次遇上。
“你?…”我忽然记起原来还未知道她的名字。“抱歉,我还未知道你的名字。”
“何慧芷,你也可以叫我安妮。”
“我就叫你安妮吧。”我说,干脆把整盒纸巾都递了给她:“安妮,十万元足够了吗?这数目最多只够你在英国念一年书!”
“我自己也储了些钱,省吃俭用点,最干些兼职,应该可以挨完整个课程的。而且…,”
她沉吟不语。
“而且…?”虽然她没有说下去,但我已经明白了。我再没法按捺得住,高声激动的喝道:“你还打算一直卖下去?”
她给我骂得垂首羞惭的小声说:“你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吗?”
没有!没有!我真的没有!但我不可以容忍让这事再一次发生!那努力想抹掉的回忆,终于像大洪水一样冲坍了坚守的堤防,一下子充斥了我的脑海,推倒了我一贯的理性。埋在心底下面那些不合时宜的该死的正义感忽地全冒出头来。我冲口而出:“我愿意帮助你…”
她抬起头来,疑惑的看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我可以借二十万给你,等你念完书后才分期还给我。”
“真的?”她又惊又喜。但脸色随即沉下来:“你的条件是…?”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做好人反被人怀疑了!积压了多年的不忿一下子全都爆发出来:“我没有任何条件,唯一的条件是好好珍惜自己,好好的念好书,不要辜负你的姐姐和我这个傻瓜!”
她像见到鬼似的:“那你不要我的身体了?”说着不自觉地挺了挺高耸的胸脯。
我把目光从那诱人的胴体移开,坚决的点下头:“不!我不须要你出卖自己!”
“你说笑的?”她指着我。
“我像说笑吗?”我好没气地正色的说:“安妮,我是认真的!我知道这笔钱可能不太足够!你仍然须要一边工作,一边读书,辛辛苦苦的挨几年马铃薯,才能够把大学念完。毕业之后还要再慢慢的还钱给我。”我愈说愈火:“当然,你也可以继续原来的计划,一次又一次的出卖你自己的身体和灵魂,用耻辱去换取你的前途。”
“但那个愿意买下你的第一次的人,一定不会是我!”
她交叉着手,像看着怪物似的瞪着我;还一面在大摇其头。
“我说完了!”我颓然的坐下来,心中犹在惊讶自己的义正严词。
她仍在猛摇着头,嘴角带着令人莫名其妙的微笑,该是把我当成发神经的疯子了。
我看着那充满嘲讽的眼神,心中升起一股沉重而悲伤的无力感。算了!我已经尽了力。
我缓缓的站起来转身离去。我仍然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傻瓜!从前是,现在也是!
在我身后的赫然是热泪盈眶的祖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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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哥,你让我感到好骄傲!”祖儿跳起搂着我哭起来。
我不知所措的任她抱着。转过头来却看到安妮在笑嘻嘻的,顿时明白:这是个圈套!原来被耍了!
“很好玩吗?”我铁青着脸厉声喝道。“我是不是很蠢?很好骗?”一个大男人,竟然被两个小丫头耍了,实在太丢脸了!(而且她们偏偏唤起了我多年来仍未愈合的伤口,这可能才是我老羞成怒的原因。)
两个女孩都吓呆了,我用力的甩开祖儿的手。祖儿马上从后搂着我,又拖又拉的不让我走。
“对不起!光哥!”她哭着向我陪罪,吻像雨点般落在我面上,我却板着脸一点都不理她。
安妮怯怯地说:“光哥,这全是我的鬼主意,不关祖儿的事。”祖儿乘机把我推坐到沙发上,玉臂紧缠着我的颈项,一面委屈的猛在点头。 我看到她急得哭了,不禁有些心软,面色也开始缓和下来。
安妮在我刚才的椅子上坐下:“对不起!光哥,我们欺骗了你,是我们不对!但为了祖儿,我们不得不试验一下你究竟值不值得爱!”
“我…什么?”
“祖儿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之间也没有什么秘密,什么事都谈。”她娓娓的说:“而我一直都不支持她喜欢自己的姐夫!”
我不禁狠狠的白了她一眼。
她“扑嗤”一笑,可爱的酒涡实在叫人恼不下去:“以前人家不认识你嘛!”
“前几天她告诉我已经和你…上了床。我听到后马上痛骂了她一顿!”
我不能置信的瞪着祖儿,她连这些事也告诉别人!
“安妮是我的最好的朋友嘛!”她苦着脸在解释。
安妮看到祖儿对我千依百顺的态度,不平的说:“你不要怪她了,这傻妹尽在替你说好话,把你捧成了天下第一大情圣,说你怎样怎样的深情,怎样怎样的温柔体贴…”她忽然间面红起来:“还有…,”
祖儿马上嗔道:“那些不准说啊!”
我可很想听啊,连忙追问:“还有什么?快说!坦白从宽!”一面对祖儿说:“一会再跟你算帐!”她吐了吐舌头,把头埋在我胸前撒娇。
安妮瞟了祖儿一眼:“她说…你很…温柔,她没有后悔把自己交给了你!”她的脸又红了:“而且,你的温柔让她感受到成为女人的乐趣…!太肉麻了!”
连我听了也有些面红!祖儿更羞得把发烫的小脸埋在我怀里,不让我看到。
安妮继续说:“可是我始终认为你这个色姐夫根本不会爱祖儿。你只是像其他臭男人一样,是个饥不择食的色中饿鬼!只是欺负她年少无知,兼且近水楼台,于是阴谋欺骗,软的不成、就用强…”她愈说愈激动,几乎在咬牙切齿的说。
“安妮!你说到那里去了?”祖儿忍不住插嘴。
安妮终于察觉到我一面的惊愕,连忙顾左右而言他:“为了证实你的为人;我们决定做一个实验,看看是我对,还是祖儿没看错你!”
“于是你们便设下这个陷阱,让我踩进来!”我犹有余怒。
“对不起,光哥,欺骗你是我们不对。”祖儿猛在我面上用力的吻着:“可是真金不怕洪炉火!你不但没有让我失望,相反的你的表现远远的超乎我们的想像!你实在太好了!”
安妮也无奈的点头同意说:“我原本认为你九成数会受不了诱惑要飞擒大咬的,(她显然对自己的美貌很有信心。)就算再正人君子的也最多只是坐怀不乱,拒绝交易就是了。我完全没想过你会自愿提出帮助的!”
“我输了!祖儿是对的,你这个姐夫是个好人!”她眼神里的是钦佩、是欣赏,但好像也有点无奈。(我的主观意愿认为,还带有些少爱慕。)
我心中暗叫侥幸,要不是她们编的故事刚好刺在我的伤口上,可能我已经变了她们口中的咸湿大叔了!
我问安妮:“你的演技真好,我被你骗得好苦!”(又肯牺牲色相!这句当然没说!)
祖儿插嘴说:“她是学校戏剧组的台柱。”
我瞧着那一面得色的姣好俏脸,忍不住牙痒痒的说:“要是我刚才真的霸王硬上弓要交易的话,你不是要亏大本了吗?”(其实刚才她半祼身躯来的色诱我,早亏本了。)
安妮笑说:“这个你放心,祖儿一直躲在隔壁的相连房中监视着,要是你真的敢强来,她便会打电话向酒店的保安求救。只要他们上来查问,不吓得你夹着尾巴走才怪!”
“而且,不要少看我,我是…空手道…黑带!”说着向我挥了几拳,拳头在我鼻尖擦过,果然是虎虎生风。 厉害!厉害!(我当然没说:其实她那骄人的胸脯在舞手弄脚时的剧烈震荡更加致命!)
“好了,现在既然证实了我是个百年一遇的好男人,你们决定怎样?是不是要把我制成标品,拿去巡回展览。 ”
她们两个给我逗得捧腹大笑,安妮瞪着死缠着我不放的祖儿,带点无奈的说:“我真的希望你不是存心的玩弄祖儿,她实在爱得你很辛苦。”她面上微红,有些忸怩的说:“我认为在现今的社会里,只要中间不含欺骗或强迫的成分,两个成年人两情相悦,男欢女爱,是他们两个人自己的事,谁也管不了!因此…我不会再反对祖儿跟你相好…”
我无话可说,还有比这更冠冕堂皇的理由吗?我温柔的搂着祖儿,体贴的为她抹去那兴奋的眼泪。 好友的认同给了她最重要的支持。
安妮拾起掉在地上的浴袍穿上,然后打开和隔邻房间分隔的门,临走时还回头开玩笑的说:“我还是先失陪,不妨碍你们好好的享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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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哥,你恼我吗?”
我佯装恼怒的说:“当然!”
“其实啊,我们也不是全骗你的,安妮的故事的前半部份都是真的。”祖儿坐直身子,玉手在我胸口抚摸着:“只是她的成绩好,港大已收了她做暂取生,不用再为升学的事苦恼了。要不然,她可能真的要考虑援交啊!”我听了恍惚也放下了心头大石,毕竟没有历史重演。
应该是时候弄清楚我们的关系了,我抓着祖儿的双肩,认真的注视着那无邪的面孔,正色的说:“祖儿,你知道我们是没有将来的,我是你姐姐的丈夫,而且我很爱她。我对不起你,但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应该终止的!”
祖儿黯然的垂下头来,俏面登时被长发遮蔽着。
“你有着光明的前途。你生命中的真命天子,正等着你去邂逅。我不能给你任何许诺,更加不值得你花时间去爱。”
她双手掩面,眼泪在指缝间渗出:“我知道自己很傻!但是我实在控制不了…”
我把她拥入怀中,怜惜的抚扫着她的长发。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完全拥有你,也没有想过要一生一世的暗恋着你。只是想在我遇上我的白马王子之前,在你的心中占据一块小小的空间。 ”她抬起头,深邃而痴情的眼神透过晶莹的泪珠,直看到我心里:“相信我,我会努力去找他的,但是在我找到之前,让我暂时当你的秘密小情人,好吗?”
“那…你姐姐呢?”我实在不忍心拒绝!
“她是不会知道的!我也不想她受到伤害。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换了是你,相信也再找不到理由反对了。(不要骂我在找藉口!)我深深的吻在那娇艳欲滴的香唇上,确认了我们之间的承诺。
“上次和你…好了之后,人家足足痛了三天”她把小嘴凑到我腮边小声的说:“光哥,今天再让我痛一次,好吗?”
我轻轻托起她小巧的下巴:“你今天不乖,要罚!”她委屈的垂下头,却没有反对。
午后的阳光透过飘逸的白纱窗帘,把房间照得一片明亮。上次车里太黑了!我没有机会仔细的欣赏这美丽动人的胴体。 今日一定要看个清楚。
我把祖儿拦腰抱起来坐到床上。她柔顺的躺卧在我的怀里,一付任君享用的模样。我从后搂上那纤小的蛮腰,带点粗暴的扯开浴衣的衣襟,把火烫的胴体展露在和煦的阳光中。
我在嫩滑的粉颈上轻吻着,又用粗硬的须根去摩擦那可爱的肩窝。 祖儿痒得咭咭笑的扭着要躲,我轻声喝道:“喝!记得吗!你是在受刑啊!”她嘟着小嘴,却真的不敢反抗了。
我把祖儿的乳罩拉起,(她的内衣和安妮原来是同款的,也是草莓的图案。虽然尺码像小了一号。)一手一个的,掌握着那双小巧坚挺的乳房。淡粉红色的乳头,在阳光下微微的颤抖,在我的搓弄下愈胀愈硬了。祖儿咬着下唇,苦苦忍耐着那要命的快感。直到我的手掀开草莓内裤探手入内时,她才忍不住发出了第一下快乐的喘息。
我按在疏落的柔毛上,那儿已经春雨潺潺,湿得像泡在水中一样了。手指沿着狭长的溪谷左右逢源的上下搓揉,在草莓内裤上面掀起猛烈的波动,被汹涌的甘霖沾湿形成的水印不断的扩大。
紧合的小嘴已不足以宣泄高涨的情欲,祖儿那如泣似诉的阵阵娇喘,开始在我的耳畔响起。腰肢也在不甘寂寞的跟着扭动起来。
她乖巧的抬起小屁股,让我褪下那已经由底到面都湿透了小内裤。手掌完全包裹着那湿漉漉的花丘,中指弯曲着,一下子突入了窄小的嫩穴。祖儿一阵颤栗,张嘴咬着自己手指,始终没有大声的喊出来。
我一面噬咬着她小巧的耳珠,一面把玩着挺拔的玉乳,同时手指开始在肉洞内有节奏的抽插着,拇指又技巧的搓揉着她的阴核。祖儿才初出茅庐,那里受得了四路同时的进攻。才三两下已经两眼翻白,混身剧震的泄了身,涌出的蜜液喷湿了好一大片。
我将她横放在床上,飞快的解除身上束缚,释放出那胀硬的巨龙。
祖儿躺在床上喘着气,修长的美腿垂在床沿,含羞仰看着那即将要进入她身体的凶器,眼里满是又惊又喜的矛盾。小麦色的胴体添上了一抹娇艳的桃红色,淫水仍然不止的从紧合的秘洞中汨汨流出。
我把她的大腿分开,近距离的细看她的秘处。祖儿的花丘很是饱满,但花唇因为经验太少,仍然比较纤小。我把紧贴的肉唇分开,在粉红色的嫩肉缝中,小心的观察着那个像铅笔一样细小的洞口;实在很难想像它竟然可以容纳我的巨棒。在溪谷的起点处,那茁壮的肉芽傲气的竖立着,完全没有因为暴露在陌生人的眼前而稍为退缩。 少女的淫液,散发着清幽的香气。
祖儿自始至终都紧闭着眼不敢看,还害羞的想合上双腿。
“喂!不准反抗!”我说道。她皱皱眉,不情愿的任我把腿分开;只是咬着自己的小手不断的喘气。我俯身下去,张口含吮着鲜嫩的肉唇。舌尖用力的在溪谷中探索着;又卷着那勃起的肉核,上下左右的舔弄。而且更不时捉狭的用舌头侵入秘道,用力的吸吮着浓香的花蜜。
祖儿紧张得马上合紧大腿,把我的头牢牢夹着。我趁着她弓起腰时托起她的屁股,舌头在肉洞中用力的穿插。祖儿腰身在我掌握中退无可退,只有乐得猛在摇头,双手抓紧床单在拚命的号叫。终于又一阵猛震,肉洞中再次泄出大量的花蜜,又再高潮了。
我解开她紧缠的双腿,爬到火烫的女体上,欣赏着仍浸淫在高潮余韵中的美丽少女。长发散落在猛烈起伏的酥胸上,构成一幅极其香艳的画面。
“我快要给你弄死了…”祖儿娇喘嘘嘘的在撒娇。
我吓她:“这样才算处罚嘛!而且方才的刑罚还只是小儿科,一会儿动的大刑可更加要命啊!”
我在那又害怕又渴望的目光下,抓着她的足踝,将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然后慢慢的贴近,把龟头抵在花丘上。
“祖儿你看看,我要进入你的身体了!”祖儿支起身来,刚好看到自己纤小的花唇,正吃力的咬含着那大得不成比例的大肉棒。不禁马上羞红了脸,可是却没有躲开。
“我……想看…”她察觉到我诧异的目光,红着小脸嗔道。
恭敬不如从命,我微微的用力挺进,才逼入了龟头,她已经闭上了眼睛。“喂,又说要看?”我取笑着说。
“…好胀啊!”她仍然闭上眼,集中注意力在那被入侵的肉洞处。我慢慢的挺进,一面还问她为何不看,她皱眉着头的猛在摇头,只是不停的喘气。
我继续前进,到底了?祖儿也感到肉洞已经完全充实了,不禁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今次没那么痛了,只是很胀!”说时睁开美目,才惊觉到我还有一小截留在外面。
我趁着她在睁眼说话时,一下子把那一小截都轰了进去,即时把她插得眼泪直流:“好痛…!你可不可以轻一点的…噢!快抽出来…!”祖儿痛得眉头紧皱,小手猛在我胸前推拒。
我才刚占据了有利位置,怎肯轻易撤军。于是静下来慢慢体味那紧窄的少女阴道,享受那一下一下痉挛似的收缩。
祖儿慢慢的习惯了那要命的胀痛,开始不耐烦的扭动起来。我看着眼里,却仍然按兵不动,只是慢慢的旋转着腰身,用耻骨去按压着她的花丘。外面的阵阵间接刺激,使肉洞内的胀满更形单调,她终于忍不住自己轻轻挺着屁股。但在我不合作的重压下,才挺不了几下已经没力了。
“喂!你快动啊!”祖儿红着脸在撒娇。
“那有犯人指挥行刑官做这做那的?”我轻咬在她的乳头上,同时把旋转扩展到整根肉棒,但硬是忍着不肯抽动。
“要死了…,我受不了!快…插我…!”终于开口要求了。
“真的?”我仍在逗她。
“快…哎…你快…!”
“哎呀…!”我一下子将阳具抽离,急退的火棒牵扯着紧贴的肉壁,痛得祖儿登时发出惊天动地的号叫。
号叫仍未停止,已被重新轰入的巨龙轰散了。
我将她的膝盖压到胸脯上,差不多把娇躯对摺起来,使娇小的花阜更加突出。肉棒大开大合的做着长距离的抽插,每一下都把肉壁扯得翻出洞口,插入时又把花唇都拉得塞进肉洞内的直捣花芯,把祖儿插得娇喘连连。
这种吃力的姿势,她完全被我压着,根本动弹不了,只能把我的猛烈攻势照单全收。我曾在婉媚身上试过,连她也挨不了几分钟;何况是初经人事的祖儿?才没几下她已经给我插得迷迷糊糊了,面上的长发、眼泪和汗水糊成了一片;双手紧紧的陷在枕头内,死命的弓着腰来承受我猛烈的轰炸。只能不断高声的号叫,去宣泄那盖天覆地的情欲。 平均我每捣十来下,她便乐得翻一次白眼;淫水更是失控的如泉的泄出。一浪一浪接踵而至的高峰,把她推到前所未有的极乐境界。终于在狂呼中,全身剧颤的乐极昏厥了。
我停止了抽插,慢慢的把祖儿软软的双腿放下来,心里也觉得实在有点儿太狠心了。
看着祖儿那又红又肿,还好像又带点血丝的阴阜,虽然胯下那胀硬的火龙仍在张牙舞爪的不肯罢休,但实在不忍心再蛮干下去。
唉!真是自作自受!难道…要自己解决?
正在苦恼间,忽然“卡擦”一声。我抬起头来,竟然发现那和邻房分隔的门,原来一直没有关好,还露出了一条几寸宽的门缝。
第六章:援交女学生三
咦!刚才我明明见到安妮离开时有把门关好的啊?我心中嘀咕着,从昏厥了的小姨子身上爬起来,顺手抓块毛巾围着下身,还替祖儿盖上张薄被。
刚走到门前想把门关上,赫然发觉门后有个黑影。我马上打开门,竟然看到原来是安妮软软的坐在地上。
我连忙扶起她,只见她满面通红的似乎不很清醒,于是便轻轻摇晃她的肩膊。她慢慢的睁开眼,发现在我的怀中,竟然吓得惊叫起来,把我也吓了一跳,
她显然察觉到偷窃的事被发现了,于是勉力的想挣脱我的搀扶。可是两腿却偏偏不听使唤,软软的反而整个倒进我的怀里。
安妮的个子虽然比我矮,但由于腿够长的关系;我们的腰部大概都在相同的高度。即是说我那仍然高竖的坚硬的烫手的大肉肠,刚刚好就顶着她那印着草莓图案的内裤上。难怪她使不出气力来了。
她身上仍是披着刚才那件浴袍,根本没有离开过!看来这小妮子一直都在门后面偷看!实在太不可饶恕了!
她一贴上来,我胸口马上有些异样的感觉。 俯首看看那压在我胸前的两大团雪白,发觉安妮的胸罩拉歪了。(定是方才偷看时忍不住自我抚慰时弄乱了。)而左边那颗胀大了的蓓蕾更俏俏地爬了出来,硬硬的顶着我的胸肌。
人家盛情招待,我的小弟弟怎能失礼呢?也马上的立正回礼,还蛮有礼貌的在和人家的妹妹热烈的在打招呼。
怀内安妮的娇躯愈来愈热了,但她不单只没有半点躲避的意思;还更加用力的紧贴上来。火烫的俏脸微微的上仰,挺秀的鼻子,不断的在我下巴上喷着少女的香气。
我心中暗笑,俯首封吻着灼热的红唇。安妮娇躯一震,粉臂马上缠上我的颈背;柔顺的张开樱唇来迎接我的入侵,香舌更在我的带引下努力的交缠着。
我伸手进入松开的浴袍内,掌握着那双丰满的玉乳。安妮的乳房不但比祖儿大一些,而且更为结实。但嫩滑的程度则一模一样。
我拥在粉嫩的裸背上,上下的探索着那滑如凝脂的年青肌肤。 下身也配合着用力的挤压着那饱满的花阜。安妮秀眉紧蹙,娇躯猛在颤抖。手沿着玉背一直下滑,挟起了小内裤,抓在紧绷的小屁股上。安妮紧张得马上挣脱我的封吻,把面埋在我胸前大口大口的喘气。
我放开结实的臀肉,沿着臀缝,扫过吓得马上缩起来的菊蕾,到达一片汪洋的泛滥花丘。安妮娇身剧震,嘤的一声软在我身上。一股灼热,沿着我们紧贴着的双腿流下。
这小妮子丢了。
我拥着她让她慢慢的回气。好一会她才气嘘嘘的回转神来。抬起头来一脸娇羞的望着我,那红扑扑的俏脸,诱人的眼神;说有多挑逗就多挑逗!
我把仍然占据着少女禁地的手抽出,临走时还肆意的再活动一番,马上又把她弄得迷糊起来。
我替她拉好凌乱的衣衫。到她回过神来,发觉我并没有脱她的衣服,反而在为她穿衣;那不能置信的神情真是可爱得不得了。
我在她额上轻轻一吻,把她的身躯向后转,再在挠起的丰臀上“啪”的打了一下。
“哎唷!”她摸着屁屁在呼痛。
我说:“刚才的是惩罚你偷看!现在可以走了!”
我把她推到门前,说:“快!在我这只大色狼改变主意之前快点消失,否则后果自负!”
但她还只是走了两步便停了下来,转身娇憨的向着我举起手说:“我抗议!你不公平!”
我不公平?
她往回走到我面前,几乎贴着我仰起头来;面上红扑扑的像个可口的苹果,吸了一口气后小声的说:“我要祖儿一样的处罚!”
我一愕!不是吧,现在的小女孩实在…,实在…,实在太慷慨了!
我一拍自己的额头,苦笑着说:“安妮,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这种事不是开玩笑的!”
她跺着脚嗔道:“人家不是开玩笑啊!是认真的!”
我的心在卜通卜通的狂跳,仍未满足的小弟弟马上表态,隔着毛巾举手赞成。我连忙坐下掩饰我的丑态,安妮看在眼里,眼中现出得意的神色。
这次轮到我需要深呼吸了。我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正色的说:“安妮,我的身体很想占有你。但是我的脑袋不批准!”
“你和祖儿不同,她爱我!而且你还是个处女!”
“……”
“我们骗你的,…”是祖儿的声音,我转头看到她已经苏醒了。“…安妮已经不是处女了!”
安妮黯然的垂下头。
祖儿抓着我支起身来:“她两年前被姐夫强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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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我失声低喊!
热泪在安妮眼内涌出,她扑到床上和祖儿拥在一起痛哭起来。我无奈的抚扫着她俩抽搐的肩膀,倾听着那令人心酸的故事。
“安妮的姐姐为了生活,沦落到要当舞小姐,在欢场中操着迎送的生涯!两年前,当安妮只有十五岁时,她的姐姐和一个男人同居起来。”祖儿一面哭一面说:“那个所谓姐夫的禽兽一直对安妮存着野心。但安妮由于从小受人欺负,早已锻炼出一付好身手。(我记得,空手道黑带嘛!)那男人几次想侵犯她,反而被安妮打得落花流水。”
“怎知那臭男人明来的不成,竟然…”祖儿已经泣不成声,说不下去了。
“那天的事,我一辈子都忘记不了!”安妮止住了哭泣,异常的平静:“那天很热,我放学回到家后又热又渴,便到冰箱找东西喝。我知那禽兽十分狡猾;因此向来都很小心,从不喝开了口的饮品。只挑了盒未开封的纸包饮品来喝。怎知仍是中了他的诡计!”
我全神贯注的聆听,“才一阵子我已感到十分晕眩,那天杀的竟然从姐姐房中走出来,向着我狞笑,说我终于上当了,他原来用钉筒把迷药注射进饮品盒内。我混身无力,不能反抗,眼睁睁的看着他撕破我的校服,将那丑恶的东西刺进我的身体内。我拚命的挣扎,拚命的痛哭。但是…,”
我怜悯的让她扑进我的怀里,“那可怕的东西,像一柄烧红的刀子似的,不断的在我两腿之间宰割着。那禽兽一次又一次的蹂躏着我,幸好姐姐那晚突然有事提早回家,否则我一定会被他凌辱到第二天早上。”她一面说一面发抖,被强暴的阴影仍在作祟。
“姐姐和他闹翻了,我也自己搬了出来住!”
“那男人肯放过你吗?”我温柔的抚弄着她的头发。
“他?”安妮咬牙切齿的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那禽兽因为黑帮仇杀,几天后便被人在闹市街头乱刀劈死了!”
“安妮!”我哑口无言,不知怎样安慰她。
她在我怀里颤抖着,轻声说:“那件事之后,我憎恨所有的男人,尤其是那些好色的,专挑小姨子下手的色姐夫!”
“当我听到祖儿对我说,她爱上了自己的姐夫时,我真的吓呆了!极力的反对。…但祖儿她却辩称她的姐夫是不同的,还不断的夸赞他怎样怎样的好。我听了不禁又羡慕又妒忌。到她说你还接受了她的爱的时候,我更加怒不可遏!太不公平了!为什么我遇到的姐夫是一只猪狗不如的禽兽,而祖儿却有一个这样好的情人!所以我硬要祖儿设下圈套来引诱你…!”
祖儿也倚上来,我一把把她也拥入怀里。
“…我想向祖儿证明她深爱的姐夫,也只不过是另一条大色狼!…谁知道我们的圈套反而证明了你的品格!使我更加感到不公平!”(幸好她们没有看到我在面红!)
“安妮,我…!”
祖儿竟然在帮口央求:“姐夫,你看安妮多可怜!你不是说过要帮助她的么?现在就帮她医疗心灵上的创伤啊!”
“但是…!”
“不用了!祖儿。”安妮挣扎起来:“我知道自己已经不干净了,那禽兽已经在我身上留下了永远不能清除的污秽!”
“胡说!”我赶紧搂着她,用力的封吻着那倔强的嘴唇。
“你的身体一点都没有被沾污!安妮,因为你的心仍是纯洁的!”
安妮的眼眶满是泪水,喜形于色的说:“你不会嫌弃我?”
我用坚决的眼神回应了她。在祖儿的欢呼中,安妮面上的阴霾尽去,再次向我献上渴望的红唇。
我心中苦笑,上天真懂捉弄我!我一而再的拒绝了安妮的诱惑;现在却竟然因为要帮助她平复被姐夫强暴的创痛,反而要上了她!唉!天意如此,我小小蚁民,怎能不顺应天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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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松开已经春心荡漾的安妮,语重心长的说:“安妮,我必须清楚声明…!”
她不待我说完,已经扑上来用力的把我推倒在床上。“不用重覆了!刚才你和祖儿的说话我完全听到了,我没有异议!”说完便马上用香唇封住了我的嘴巴。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我也不再多言,热烈的回吻着。
咦?谁人掀开我的毛巾,在性骚扰我的小弟弟?
是祖儿!她趁我忙着招呼安妮,竟然偷袭我的小弟弟。我正想支起身去看,一阵温暖已经包围着我肉棒!马上爽得我全身一震!
我被品箫的经验我不是太多。因为婉媚是不喜欢为我口交的,除了在她怀孕的后期,曾勉为其难的用口替我解决过几次之后,她就不肯再来了。
占据了我上半身的安妮马上察觉到我的异样。她转头一看,发觉祖儿霸占了我的肉棒;也不依的转过身,爬在我腿间舔我的阴囊。救命!那感觉真是爽死了!我几乎要马上爆发,幸好我立即意守丹田,深吸一口气才支持住。
面对两个黄毛丫头,我怎可以一味挨打的?便抓着面前安妮的小屁股,把那湿漉漉的内裤扯下,张嘴含住那滚烫的花阜。双手用力的把臀肉分开,舌头在菊蕾和花丘之间的会阴部份不停的舐弄。安妮发出惊天动地的尖叫,几乎是马上的软了下去。
我得势不饶人,手指分别突入前后两个小洞。安妮登时混身僵硬,可能是因为屁洞塞住了的关系,她的秘洞显得非常的紧窄。虽然淫液已是源源不绝的涌出,但我的手指仍是被箍得寸步难行。
好!前无去路,还可以左右开弓啊!我放弃继续深入,只是固守阵地,在原地上下前后的撩拨,还不时用力贴近两只分别处于不同孔道里的手指。安妮的身体愈绷愈紧,最终还是无力支持了,尖叫着全身都软软的松懈了,泄出的花蜜喷湿了我大半个胸口。
禁闭一解除,我的手指马上破关而入,还开始抽插起来!
另一方面,祖儿那小鬼头的口技不知是从那里学的,竟然懂得用舌尖刺激龟头下的肉沟。我爽了一会,心知再下去的话我一定挨不了多久。到时我的小弟弟被平复了,谁来帮安妮平复她的创伤啊?只有屈膝逼祖儿把口松开。
我趁机爬起来,把安妮按在床上。三两下手势清除掉她身上的衣物,再腾身而上把她压住。
安妮自然知道兵临城下,一双小手抓紧我的手臂,全身都绷得紧紧的,面上满是惊恐和紧张,大腿更是死命的紧合着。
我无法分开她的大腿,于是先在她的胸脯上挑逗着,又捏弄那急促胀大的嫣红乳蒂。慢慢地安妮绷紧的身体开始放松了,在桃红色的肌肤上渗出晶莹的汗珠。
“放松点!我会很温柔的。”我再用膝盖分开那合紧的双腿,龟头顶在她的阴户上慢慢的研磨。
“姐夫,记得不要对安妮太粗鲁啊!”祖儿在一旁留心的观看,看起来还比安妮紧张呢!
龟头缓慢的陷进两片花唇咬合的河谷,却没有再乘胜追击的开始攻城,只是继续悠闲的在洞外徘徊,又不时抵着小肉核在扭动。祖儿也把小手让安妮抓着,在旁边为我们打气。
安妮抓着好朋友的小手,好像略为放心了些的闭上眼,全心全意的感觉着两腿之间的一举一动。紧皱的眉头慢慢的解开,抓着我的手也渐渐的放松了。从逐渐增多的爱液分泌,我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于是微微用力,“卜”一声的把龟头逼进了紧闭的肉洞。
“哎呀!”安妮和祖儿齐声叫了起来!我马上停了下来。
安妮舒过一口气,小声的说:“有少许痛,但我忍得住!”祖儿却苦着脸皱着眉的看着被安妮用力握紧的小手,忍受着空手道黑带的巨大握力,却又不敢松开。 那无可奈何的可爱模样,想起来也想笑!
我鼓励的赏了祖儿一个吻。
“乖!再放松些,不会痛多久的!”我在安妮发抖的眼皮上轻吻着,以退一分,进两分的缓慢速度,慢慢的开拓着那久未逢客扫的花径。祖儿也帮着忙在抚弄普安妮的胸脯,一路帮我们打气。
安妮的紧窄出乎我的意料。我虽然已经是尽量温柔的了,但还是要数次的停下来让她歇息
她的秘道看来属于天生比较窄小的类型: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且我们事前又已经做了那么多的前戏,再加上我更是特别的怜香惜玉;可是她仍是痛得一直的冷汗直冒,有几次更几乎痛昏了。
由此可以想像,她被姐夫强暴时会是如何的痛楚!
她除了天生窄小外,肉洞还似乎特别的深邃。我虽然不是天生异禀,但小弟弟仍算是合符标准的;像祖儿那比较浅的肉洞,我很容易便可以直轰到底。但安妮则不同了,我一直的前进,可是却始终茫茫然的总觉还有去路!到我终于感觉到底时,我们已经紧紧的贴在一起了。假如我的本钱稍为短小一点的话,可能连接触到花芯的机会都没有。
祖儿一直在旁边留心着肉棒插入的过程,她看到我们贴紧了,便探手到我们接合的地方,却发觉连手指都不能插进去。她回想起自己吞噬整根肉棒时那勉强的情况,不禁骇然的说:“姐夫!怎么你全部都入了!安妮才第一次…!”
我笑着解释:“你不用担心,安妮的洞洞比你深,她承受得了!”她满面狐疑,似乎不很相信。
安妮的肉洞好紧,而且还会一下下的自动抽搐。我根本不须抽动,便已感到龟头被她的花芯一下下的吸吮着。真爽!
“安妮,我要开始了!”我轻声说。 原本还想让安妮适应一下的!但她的肉洞实在太妙了,再呆下去的话我一定会忍不住发射的。
我一动,安妮马上又痛出了眼泪。 我不忍心只有又慢下来,轻轻的小插小退。费了一大轮功夫才将整根肉棒退出洞口。
炽热的花蜜马上涌出,烫在把祖儿插在我们接合处的小手处,烫得她大叫起来:“哗!安妮,你的水很烫啊!”
我望着安妮满面都是眼泪和汗水,忍不住怜恤的说:“安妮,要是太痛的话,今天不如暂停吧!”
“不!”安妮猛在摇头:“不!光哥,我受得住的!请你再来爱我!”
我拍拍她的屁股,“我们试一试另外的方式?”我教她跪在床上,尝试用后进的方式。我抓着那结实的屁股,肉棒在花丘和菊蕾之间慢慢的拖曳。安妮咬着牙忍住没有发出羞人的呻吟,小手抓得祖儿更紧了。祖儿爬在我们旁边,全神贯注的看着我们交合的地方,空出来的小手,已经不能自持的在安慰着自己的小妹妹了。
我分开合紧的臀缝,龟头再次“卜”的一声,逼入了安妮那异常紧窄的小肉洞。
不知是不是因为看不到我的关系,安妮好像比较放松了些,至少我可以开始勉强的抽插。为了克服安妮被强暴的阴影,以后可以享受性爱的乐趣;我于是加倍的温柔,而且特别加重了在美乳上的抚摸和阴核上的刺激,又不断的吻和舔她的后颈和耳朵这些容易动情的部位。希望可以尽量减轻她因为阴道太紧而带来的痛楚。
祖儿也帮上一份忙,也爬在安妮的身边亲吻她丰硕的乳房。
我们的努力终于有了成绩,安妮开始发出愉悦的喘叫,紧窄的肉洞里渗出大量灼热的花蜜,变得润滑了些。她也慢慢适应了肉棒的冲击,我于是慢慢的加强力度,费力的在紧窄的秘道内冲刺,尝试再去接触那深藏的花芯。
我将肉棒尽量深入,终于再次抵达最深的地方,顶着那一张一合的花芯!“噢…!好…舒服…!”安妮终于忍不住叫起来!第一次体验到性爱应有的快乐。
我把阳具稍微抽出,作短距离但密集的重击。“我…我…!”安妮一阵痉挛,从花芯喷出一股火烫的淫液,烫得我的龟头又痒又麻!再也忍不住了!我连把阳具抽出来的意图都没有,只是用力的抵在花芯处享受那无比美妙的大爆炸!
太美妙了!阳精喷注在盛放的花芯上,把安妮推上更高一层的绝妙境界!极乐的呻吟,随着我喷射的节奏,充斥着我们的耳鼓。
我脱力的从安妮的背上翻下,卧在床中央不断的喘气。安妮的洞洞真要命!和她做一次就已经像干了三、四次一般的累了;但那美妙的感觉也是成正比的。真令人一试难忘!
“太美妙了!”安妮躲到我怀里,她也是同样的累得气喘嘘嘘。
“真的吗?”能令如此美丽的女孩说出这样满足的说话,那种英雄感比中了彩票还要大!
“光哥!”安妮泪盈于睫的说,声音充满了喜悦:“谢谢你,我终于感受到做女人的幸福,刚才我好舒服,完全忘掉了那可怕的经历了!”
祖儿也滚到我另一边,娇嗔着说:“姐夫,你偏心!刚才对我那么粗暴,对安妮却这样温柔,我不依啊!”
“我现在就补偿你,好吗?”我在她红肿的小妹妹上狠狠的摸了一把,痛得她尖叫起来。
“救命!”她马上缩成一团,推拒着说:“我不来了,人家现在还在痛啊!安妮,不如你再来一次吧!”
安妮听了也吓得照样缩起来:“不要!我也够了!”
我看着她们两个又痒又怕痛的娇俏模样,心中不禁大乐,一手一个的把她们搂起来,大声的笑道:“两个都来…,”她们娇笑着想躲开,却被我抓着不放,又在她们面上一人香了一口。
“两个都来…,陪我睡觉!”我笑着说:“我也够本了!”
她们一人一拳,不痛不痒的捶在我身上。被我一把拉进怀内,三个人交缠在一起大被同眠寻梦去了。
◎◎◎◎◎◎◎◎◎◎◎◎◎◎◎◎◎◎◎◎
“哎呀!”祖儿和安妮才刚坐下,马上不约而同的弹起来呼痛。
刚才一起淋浴时,我知道她们两个的小妹妹都肿起来了,而且她们穿的都是短裙,红肿的妹妹和椅子中间只不过隔了条薄薄的草莓内裤;这么大力的坐下,不痛死才怪!
她们俩看到我幸灾乐祸的笑容,都红着脸娇嗔着说:“还笑人家,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我笑着道歉:“全都是我的错!好了吧!求两位大小姐饶恕。我是不应该那么听话的,你们命令我用力些,我就真的全力以赴!真是太不应该了!”她们杏眼圆瞪的却又没奈我何,又羞又怒的表情真是可爱极了。要不是这里是公众场合,她们一定会拥上来打我。
“刚才是开玩笑罢了,我也知道你们还在痛。方才在浴室里,还不是因为疼惜你们,才没有乱来吗?”我扮起正色的哄她们说。
刚才的大战之后,我们拥着小睡了一会,两个小妮子已急着到浴室清理;毕竟她们还未习惯那些阳精慢慢倒流出来的奇怪感觉。 我当然不会错过和两个小美人共浴的香艳机会,也硬闯进浴室去。和她们那充满诱惑的光脱脱胴体肆无忌惮的纠缠,我的小弟弟自然不能安静下来啦。但我一经捡查,发觉她们两个因为初经人事,小妹妹都被我插得红肿了,实在经不起我一再的宠幸。因此在我坚持之下,让她们用手替我解决了。现在回想起来,仍然回味无穷。
好不容易洗完了澡,我们三个的肚子都打起鼓来,于是便到酒店的餐厅吃自助餐。
“安妮,看来我们的测试结果可能出了问题。 你看他,占尽了我们的便宜,还在装慷慨,扮大方!”祖儿看到我洋洋得意的模样,又恼又恨的说。
安妮正被我瞧得心痒痒的,心里还在回味刚才的巫山云雨,根本没有把祖儿的话听进去,只是胡乱的应道;“噢,好的!我们去取东西吃吧!”
祖儿看了,好没气的说:“姐夫你看,她比我还痴呢!”
我笑着说:“我知道你们两个都对我一样的好,我两个都疼!好了吗!刚才不是嚷着说肚子饿的吗?还不快去帮我取些东西来吃,让我补充补充体力!”我心想今晚还要好好的向老婆补偿,倒真是要好好的补充一下体力。
她们两个小妮子又吱吱喳喳的扰嚷了一会,才吵吵闹闹的结伴出去拿食物。
她们两个不但年青貌美,而且穿得又少,小背心短裙子的;加上因为刚刚接受过性爱的洗礼,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举手投足间散发出一股充满阳光的诱惑,一下子把餐厅中的所有男性的目光都吸引住了。
我惬意的看着她们天真活泼在食物桌上挑这挑那的,心中仍未肯相信自己那好得出奇的桃花运。
咦!不知是否自己多心,我硬是觉得那坐在餐厅另一角的女人,竟然不时向着我这边张望。她看起来有点面熟,但偏偏又记不起来。
那女子看来还很年轻,而且穿十分典雅。反而她对面的男子看起来有点过分的忠厚老实。(即是说有点老套的样子!)而且面色不太好,似乎有些病容。
我正在思索间,祖儿和安妮已经捧着两大盘食物回来了。我看着那堆成小山的食物,真的看呆了眼:“你们简直是食物焚化炉,难道真的不怕胖吗?”
祖儿娇嗔着说:“人家还是在发育时期嘛!”我眯起眼在她娇小的胸脯上瞄来瞄去,然后又看看安妮那明显比较丰满的上围,暧昧地笑着说:“是的!是的!的确还需要发育。”
安妮马上粉面绯红,祖儿更在猛跺脚的在撒着娇。我嘛,自然是在得意洋洋的欣赏她们娇嗔的可爱模样啦。
忽然间,她们两个都静了下来,眼定定的瞪着我的背后。
“杨光!”我连忙回头。 原来就是那一直偷看我们的漂亮女人。“真的是你?”
“你是…?”
“我是佩佩,林佩佩啊!”我看着那清秀的面庞,心中升起个大大的问号?
她见我一面茫然,马上侧着身扮出一个挺胸收腹,仰首抽烟的风骚样子。噢!是她比蒂!我在旧公司时的同事,辣妹比蒂!
“比蒂?”
她高兴地笑起来。我不能置信的看着她那一身端庄的套装衫裙,那一头又长又直、梳得贴贴服服、没有染红染金的乌亮秀发,那一口雪白而没有烟迹的牙齿,那一张素净秀美的俏面。
“比蒂?你真的是比蒂?”我仍然有些不相信。比蒂是我在旧公司时的女同事,也是我众多女朋友的其中一个。(那时还年青嘛!)是个出了名好吃好玩的小辣椒,随时可以和男孩子玩得疯疯的。当时我们的感情也算不错,在公司里还被人看成了一对;虽然始终没上过床,但平时搂搂抱抱却是稀松平常得紧的事。后来我和婉媚一见钟情,我也决定了要修心养性,才和她正式分手的。分手时她表现特一点都不在乎,还祝福我呢!我记得还有邀请她去参加我们的婚宴。
“比蒂,没见三年多了。”我一面摇头,一面由衷的赞美着:“你比以前还要漂亮得多!”
“是吗?”她落落大方的照单全收了,爽朗的性格倒一点没变。她看看我,又看看我身边的两个美少女,美目终于停在祖儿身上:“阿光,这位是,?”
我连忙介绍:“这位是祖儿,我的小姨子;那位是她的同学安妮!”
比蒂舒了口气,夸张的拍着胸口,凑近我吃吃笑地说:“真的吓死我!我还猛在怀疑怎么你老婆会愈变愈年轻了!”我不禁为之失笑。两个小妮子更是笑得捧着肚子。
我招呼她坐下,一面吃一面聊着。
我刚一口吞了只生蚝,那个刚才坐在她对面的老实男人已经走过来了。
比蒂马上站起来:“几乎忘了!我来介绍,这位是我的未婚夫。我们下星期结婚了。”
“…!?”
好酸!柠檬汁放多了!第七章:人家的新娘
“苹果,请替我冲多杯咖啡,要浓一点的。”我忍不住又打了个呵欠。
其实整个早上我都在打呵欠。
她把咖啡端进来,嘟长了嘴站在我办公室的门前,面孔还有点臭臭的。
我开玩笑地说:“怎么了?和男友吵架了吗?”
她抬头瞪着我,好像我欠了她十万九千七似的,非常不悦的说:“杨先生,你昨天是不是回来开工了?”我瞥见桌上叠得整整齐齐的文件,她一定是今早替我整理桌面时发现了。
我耸耸肩点头。 昨天我何只回公司开过工?之后…还和两个十七岁的青春少女上过床,跟着撞上了快要结婚的旧情人,晚上回家后还要在床上狠狠的对老婆作了补偿…;简直是一整天的体力劳动!现在连腰骨也在赤赤的痛。
她的圆脸马上胀红了,负气的说:“我是你的女秘书,你却连星期天加班也不通知我一声!”说着眼眶也红了。
我吓了一跳,连忙解释道:“苹果,对不起!但昨天是假期嘛,那计划书又不是太复杂。 而且我可不想骚扰你的私人时间,万一阻碍你和男朋友拍拖就不好了。”
她轻叹了口气:“杨先生,你对我真好!”
我拍拍她的肩膊:“苹果你是我可爱的秘书嘛!我不疼你疼谁?”
她苦笑了一下,临走时却回头告诉我:“杨先生,我周日通常都有空,…而且…我还没有男朋友!”
“…?”
◎◎◎◎◎◎◎◎◎◎◎◎◎◎◎◎◎◎◎◎
大老板那一关不容易过,他可是条纵横商场多年的老狐狸,和他那初出茅庐的儿子当然不可同日而语。 每一条问题都拿凑得极准,恰巧都问在骨节上。幸好我准备充足,而且预先着李察提醒太子爷不要乱说话帮倒忙,加上情儿她们公司的详细市场报告;最后他终于拍板批准了计划。
太子爷自然十分兴奋,把一切功劳都看成是自己的了。我识趣的退在一旁,呷着咖啡,看着他意气风发的拿着我的计划书,照着本子在朗读。
情儿借故闪到我身边,接过我递给她的咖啡,微笑说:“光哥,你的计划书很精彩啊!”
“彼此,彼此。”我和她碰了碰杯,交换了个会心的微笑。
“不过你的老板好厉害啊!”她凑近我耳边说:“可惜有点好色!那眼光总像想把人家脱光似的!”我就站在她身边,不禁扭头看了一看,发现原来她的黑色衬衣有两颗钮扣松开了。从松开的衣领中,刚好可以窥见那深邃而白晰的乳沟,在黑色蕾丝花的胸罩边衬托下,显得更是肌肤胜雪;而且还渗透着淡淡的高价香水的气味。(哗!几乎喷鼻血!)难怪刚才大老板不停的偷望她了。
“情儿,你的衣领松开了!”我吃力的移开目光,然后用手肘轻碰她的小臂。
她低头一看,马上面红红的扣回衣钮。
“谢谢你!光哥。”她感激地说。
我的眼光再次落在她的胸脯上,回忆着刚才惊鸿一瞥的春光。她察觉到我的目光,一张脸莫名其妙的红了起来,蓦地有种心跳的感觉。 我们的目光交接,恍惚在彼此的眼光中搜寻着什么。
“张小姐!”情儿的同事在呼唤她:“快过来,要准备模特儿的面试了。”
她马上逃命似的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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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可奈何的被委派为挑选模特儿的评审员之一。李察硬把机会塞了给我,看来是想当作上星期泡援交女孩失败的补偿了。
看着大老板和太子爷金晴火眼的,几乎想把每一个模特儿都脱个清光,里里外外仔细的看清楚;我完全知道自己那一票有多重要。因此只是敷衍的随便看看。反正看着年青美女搔首弄姿的,走来走去在行“猫步”(Catwalk )也是件赏心乐事。
终于我们在廿多位模特儿中挑选了五个,在下星期的复选中,她们还要穿着泳衣和运动服出场,到时胜出的一个,便可以做我们这个广告的代言人,酬劳十分可观。 对我来说,因为可以用化妆迁就,因此选那一个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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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是难得的空闲。 计划落实了,我把要执行的工作都分派下去。正想开小差回家休息一下,(昨天实在是太累了!)电话却响了!
“喂!阿光,是我!佩佩。”
“咦?比蒂?噢,不…,对不起,应该是佩佩,找我什么事?”比蒂昨天再三告诉我,不要再叫她的洋名。
她笑着说:“你何时有空,我要派喜帖给你!”
我看看表:“就现在吧,我下午有空。”
“好啊!就昨天的酒店吧,我在咖啡室等你。”
我收拾好,着苹果替我打点一切。她以为我因为昨天赶工辛苦,还内疚的千叮万嘱我要好好休息。我不禁一面偷笑,一面溜出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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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你!佩佩。”我接过她的大红喜帖,由衷的祝福。“这个星期天,这么快?”指尖抚摸着喜帖上凸起来的烫金字,心中恍惚揪翻了五味架。我和她毕竟有过一段快乐的日子。
“阿光,叫我比蒂!”她说。
“但…?”昨天不是她自己坚持要我称呼她做“佩佩”的吗?还说我以前认识的“比蒂”已经不存在了。
“叫我比蒂!今天我想当比蒂。”她倦慵的靠后挨在沙发中,双手交叠在胸前,修长的小腿在裁剪得体的套裙下含蓄的交叠着,份外显出她端庄而幽雅的一面。长长的秀发散落在身上,为俏丽的脸添上了半点忧郁,散发出浓浓的成熟韵味。这那是我当年认识的辣妹?我忽发奇想,如果当年比蒂也是这样的模样,我们会不会可以继续发展呢…?
“其实一点都不快了!再不嫁人,转眼就三十了!”比蒂的说话打断了我的思绪。
“喂,你还这么年青已经在认老了,那我怎么样?是不是该去安老院登记?”她今年才廿七岁,美丽的脸庞仍未有被岁月刻上的任何记录,但又已经完全摆脱了少女的青涩,一举手、一投足都充满了女人味。
她“扑嗤”一笑,在我的手背上轻打了一下。“阿光,你还是一样的最懂得怎样逗我笑。”说完长长的叹了口气,美目投向窗外的美丽海港。美得慑人的侧面活像画家笔下的古典女神。
今天天气很好,阳光普照的。午后的维港泛起一片金光,大小船只熙来攘往的,充分反映出这个繁忙都会的魅力。阳光射在茶色落地玻璃的窗框上,刚好在我们的桌子中央留下一个大大的交叉的影子。
“三年了!阿光,你记得这儿嘛?”她的脸忽地沈了下来,眼睛注射着那交叉的阴影。面上再看不到半点待嫁新娘应有的喜悦,反而有些惆怅。
“这儿好像一点都没改变,只是…我们都变了。你已经有个幸福快乐的家庭,而我…也快要嫁人了!”我好像看到她的眼有点湿了。
“…?”
她没让我回答:“你知道嘛!那天当你向我说再见时,这个交叉也刚好落在这个位置!好像在为我们感情的终结做见证。 ”她的手指顺着窗框的阴影在划着。
我忽然记起,三年多前也是在同一张桌子,向比蒂提出分手的。
“那一天我很不服气!我一直以为你爱我比我爱你深。可是…在你向我说再见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错了。”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在我失去了你的一刹那,才发觉自己原来已经深深的爱上了你,是不是很讽刺?”
我默然无语。 (可以说什么?)
“但是当我见到你提到她时的那种眼神,我便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机会了。我曾经拥有爱你的机会,但是我没有好好的掌握,浪费了。”
“比蒂…!”
天色忽然间暗了起来,太阳被一阵乌云遮住了。
“当我在你的婚宴上见到你太太的时候,我才真正的感到绝望,感到输得心服口服。她和你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唯有避开。 ”是的,她在我婚后马上辞职,而且失去了联络。 “这几年我努力的忘记你,换男朋友的速度比走马灯还要快…,身边的男人没有一个可以待得超过三个月的。…除了他!”
“我和他相识比你还早。他一直的待在我身边,虽然我对他从来不假辞色!他虽然一直知道我的作为,我的任性;可是却从来没有嫌弃我,而且一直死心塌地的等待。他真的十分十分的爱我,甚至肯为我干任何事!去年我妈妈得了肾病,他甚至捐出了一个肾脏,挽救了我妈妈的命,…手术后,他的身体一直都不好…”
她的语音一片空洞,好像在诉说的是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的故事似的:“你说,我除了嫁给他之外,还可以怎么偿还亏欠他的一切?我曾经告诉自己:以后必须全心全意的去爱他,永永远远的忠于他。”泪水在眼眶中打着滚。 “可是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偏偏让我再遇上你…?”
“我一见到你,便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忘记过你。”她终于忍不住流出了眼泪。
“比蒂…!”
“我曾经想过悔婚,但我欠他的实在太多了!我一定要一生一世的偿还他。”
“为了让我可以把你忘掉,阿光,我请求你一件事…”
她抬起头来,热泪盈眶的望着我:“和我偷一次情!在我变成他的太太之前,和我偷一次情!”
“…!”
外面突然强光一闪,接着还响起了雷声。
“之后我便会忘掉你,全心全意的做他的好太太!”
“比蒂…!这…?”我心中十五十六的。刚刚发现当年的女友原来对自己余情未了,现在又要和她偷情,这决定可不容易啊!
“阿光,求求你!我昨晚整晚都没有合上眼,想了一整夜。我知道如果不能修补这个遗憾的话,我是不会甘心,不能全心全意的去爱他的!阿光,求求你!就这么一次!你暂时放下你是别人丈夫和父亲的身份,我也忘记我快将成为人妻的事实。让我们回到三年前我们还是恋人的时候,你爱我最后一次。然后我们真正的分手!好吗?”她抓紧我的双手。
雷电过后,天色马上转暗,似乎想下雨的样子。酒店内的灯光也一下子全都亮起来,桌子上的交叉也蓦地消失了!
“嗯!比蒂。”我也抓紧她那冰冷的双手。
兴奋的眼泪滴在我们紧扣的手指上面。
◎◎◎◎◎◎◎◎◎◎◎◎◎◎◎◎◎◎◎◎
我坐在床上,环顾着酒店房间里熟悉的陈设。 昨天在上两层的房间中,我才在两个十七岁的青春少艾身上享尽了温柔。想不到一日之后,我竟然会在同一间酒店内,和人家的未来太太作她婚前最后一次的偷情。
比蒂的婚宴将会在这间酒店举行,这个房间便是她预备的新房。我曾提议到另一处的,但比蒂坚持要在这里。
比蒂一进房,便走进了浴室,说要换衣服。
我走到窗前,窗外正在淅淅沥沥的下着雨;把整个维多利亚港都蒙上了一层水帘,朦朦胧胧的,感觉好像在梦中一样。
“阿光。”
我猛地回头,呆住了!
比蒂穿着纯白色的婚纱,像天使似的站在床的另一面。
婚纱的款式并不暴露,胸口也开得很高;把她丰满的身裁都收藏起来了。唯一露得最多的是手臂,无袖的设计特别强调了那香肩的优美线条。 这保守的设计,似乎更配合现在的比蒂,更能表露出她那端庄贤淑的新形象。
“好漂亮!”
美丽的面庞藏在面纱的后面,隐藏着新娘羞红的脸。
“好漂亮!”我找不到更好的赞美词。
比蒂慢慢的走过来,停在我的面前。我像新郎似的伸手掀起她的面纱,露出娇美的面庞。
“今天我是你的新娘。”她含着泪的凝望着我。
我什么都没说,只是把她紧紧的搂着,我最深情的热吻为她吻去新娘的眼泪。
◎◎◎◎◎◎◎◎◎◎◎◎◎◎◎◎◎◎◎◎
我的指尖在幼滑的蕾丝婚纱上抚摸着,不其然的回忆起三年前我为婉媚脱下嫁衣的一刹那。那一晚,我在她的名字前面增加了我的姓氏;那一晚,我亲手为她撕去处女的封条。
纯白的婚纱给人的意义等同贞洁,但面对着穿上婚纱的比蒂,我心中的却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因为这套婚纱下的动人胴体,很快便会属于另外一个男人的了。我带着半点侥幸、少许罪恶、浓烈的兴奋和无比刺激的复杂心情,伸手到婚纱的背后,把拉链一直往下拉。
“阿光…”比蒂送上火热的嘴唇。
拉链在隆起的丰臀上停下,我有些惊讶的发觉一路上完全没有遇上障碍物:在圣洁婚纱和无瑕的女体之间,原来什么也没有!
我一面品尝着甜美的香涎,一面把婚纱由两肩开始拉下;像剥蛋壳似的,裸露出雪白晶莹的女体。 先是优美的香肩、高耸的玉乳、胀硬的蓓蕾,然后是玉藕一样粉臂和平坦的小腹。我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那细嫩幼滑的美乳,乳晕的色泽仍然嫣红,看起来十分鲜嫩。
我紧抱着微微颤栗的胴体,恍惚除了剥掉了新娘的包装之外,也脱下了那辣妹的假面具。在那下面的,原来是一副羞怯的,害怕受到伤害而硬充坚强的少女的心。
比蒂将我的双手带到丰臀上,把卡在纤腰上的婚纱继续往下拉。代表贞洁的嫁衣掉落地上,让像维纳斯般完美的娇躯卓然呈现。 然后像个温柔的小妻子般,为我也卸下所有的衣物。
“来吧,完成我的梦…”比蒂呢喃着,充满着情欲的喘息,一直在我耳边盘旋。
窗外仍然下着梦一样的雨。
我俯身覆盖在她那犹若无骨的柔软胴体上,贪婪的品尝着那柔嫩的粉颈和丰硕的玉乳。她的胸脯不是太丰满,但却比我预计的更为鲜嫩。在嫣红的蓓蕾旁边,仍然是粉红色的乳晕不断的扩大,还在我的舔弄下起了一颗颗的小疙瘩。舌头顺着峰顶下移,沿着优美的弧线,舔在光滑的腋窝上。
我贪婪的狂嗅着那儿的清幽体香,情欲的嘶叫在淅沥的雨声伴奏下,像首梦呓的赞歌。
我放开挺拔的玉峰,手指滑过平坦的小腹,探访那茂密的热带雨林。这样的亲蜜接触,已经超越了当年我们拍拖时的极限。
手掌轻轻压在肉丘中,灼热的花蜜开始涌出,把茸茸的芳草糊成了一片。饱满的花唇在湿漉漉的柔丝下清楚的展露出来。小巧的肉核在我的抚弄下急速的胀大,花唇慢慢的张开,露出成熟的溪谷。玉丘饥渴的向上隆起,灼热的花蜜,不断地从泛滥成灾的溪谷中涌出,把雪白的床单沾湿了好一大片。
我的手指正想穿透满是花蜜的溪谷入侵秘洞,比蒂却气嘘嘘的伸手阻止了我。“不要再弄了…,快来吧!我忍不住了!”她红着脸在催促。
我带点嘲弄的封吻着诱人的红唇,暂时中止那如泣如诉的喘叫。我用膝盖分开她的两腿,火烫的巨龙试探性的闯关。
白色的新娘头纱仍然夹在发上,使羞红的俏脸更加惹人遐思。比蒂闭上美目,屁股微微抬起在轻轻的迎向入侵者。龟头闯过微张的肉唇,直接的吻在饥渴的肉洞上。比蒂马上紧张得用手撑在我的胸膛,娇躯还在颤抖着。
我温柔的说:“比蒂,开始了!”再次封吻着那欲言又止的灼热樱唇,同时腰间用力,全力的入侵那渴望已久的女体。 比蒂全身一震,双手用力的推拒着,似乎想阻止我的进犯。
肉洞的紧窄程度出乎我的意料。我原本还以为以比蒂的丰富经验,应该是比较容易进入的,说起来我的先头步队还好像遇到些沙沙石石的障碍呢!
胯下的女体在猛烈的颤动,为我的攻势提供了最好的支持。由于有足够的润滑,我没有怎样理会那些零星的抵抗,继续专心一意的深入。一鼓作气的将整根火棒直捣到底。
直到我把肉棒全部都埋进了她的体内,我才察觉到比蒂眼角涌出的泪水。
我连忙松开她的嘴巴。
“痛…好痛…痛死人了!你难道不可以温柔一些的吗?”
我忆起刚才那破关而入的依稀感觉,难道…?连忙把肉棒抽出,赫然发觉上面沾满了嫣红的鲜血。
“比蒂,你是…第一次?”我有些疑惑,因为她过往的外表行为,我一直以为她是很随便的女孩。
比蒂含着泪点点头,咬着下唇轻声的说:“想不到罢?我的第一次还是留给了你!”
我爱怜的为她吻去破瓜的泪水:“对不起,我太粗暴了,弄痛了你!你为什么不先告诉我?”
“阿光,我太了解你了!如果我一早告诉了你,你还会要我吗?”她仰起头送上香吻。
谢谢你,比蒂!
我紧拥着比蒂成熟的处女胴体,用尽我的温柔去报答她深情的厚爱。
也许是她已经足够的成熟,也许是她对我的深情,她很快便忘却了破瓜之痛。在我开始猛烈抽插时,她那狂野的呼喊,热情的迎合,充分的说明了她已经能享受到床第之乐。
轻怜浅爱已经不适用了,比蒂成熟而鲜嫩的花径,完全可以承受我最凶猛的进攻。我没有丝毫保留,肆意在那未逢客扫的花径中驰骋着,一次又一次的捣在那花径尽头硬硬的花芯上,享受那从肉洞深处激喷的炽热蜜浆的洗礼。
比蒂数度被我送上高峰,叫得声嘶力竭的,美丽的胴体上泛起一片片淫荡的桃红色。
“我要来了…!”龟头上一阵阵软麻,我知道快忍不住了。
“无关系,…射在我里面…!”比蒂用双腿缠着我的腰,不让我退出来。
我唯有把阳具顶在那火热紧狭的深处,阳精像火山爆发般全射入那盛开的处女花芯内。比蒂弓着腰把我热情的奉献全盘接收,窄小的阴道还在一下一下的抽紧,温柔的抚慰着鞠躬尽瘁的朝圣者,同时把过剩的热情带同处女的证据,从我们紧合的地方溢出来,染在雪白的床单上。
窗外的雨终于停了。在重现的和煦阳光中,掉落在床边的纯白婚纱和床上的斑斑的落红,形成了一幅强烈对比的独特构图。 恍惚标志着一个梦的结束,也启示着另一个梦的开始。
◎◎◎◎◎◎◎◎◎◎◎◎◎◎◎◎◎◎◎◎
我把比蒂的喜帖给了婉媚。她马上记起了谁是比蒂!(我在婚前向她申报了所有的女友名单!)而且还说一定要参加,还要把小怡也一起带去。
唉!女人!她一定是要看看旧时的情敌最终找到个怎么样的老公了!而且还要一家三口的去“秀”幸福。
◎◎◎◎◎◎◎◎◎◎◎◎◎◎◎◎◎◎◎◎
比蒂,不!以后是佩佩了!她一见到我,便抛下了老公,硬拉着我拍了张亲密的双人照,然后才肯和我老婆和她老公一起大合照。
拍完照,婉媚才刚转身。佩佩竟然抓着我笑着向姐妹团嚷道:“喂!姐妹们,这里有个帅哥啊!快来拍照!”那顽皮样真是一点没变。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刹那间前后左右已经堆满了一大堆女孩子拉着我拍照。我陷在燕瘦环肥的女人堆中,偎红倚翠的真是艳福无边。
婉媚鼓着腮,抱着小怡站在佩佩身边看戏。起初还任我胡闹,但后来却似乎有些不高兴了。我察觉到老婆眼中那一闪而逝的不悦,马上向着她大叫:“老婆快救救我!”
她“扑嗤”一笑,嗔道:“活该!”
身边的美女听见我喊老婆,登时七嘴八舌的说:“哎呀!有老婆的了!”、“浪费功夫了!”、“可惜啊!”……一哄而散了。
我喘了一口气,瞪着佩佩说:“你真好介绍!”
佩佩伸伸舌头,把头埋在新郎怀里撒娇。她的老公体贴的代她向我道歉:“佩佩她今天有点忘形了。我代她说声抱歉。”
我连忙说:“只不过是玩玩罢了,不用介意。”
婉媚抓着我的手臂,笑着说:“这种玩笑他不知等了多久!多谢还来不及呢!”
佩佩看着我们夫妻两人,然后深情的凝望着自己的新郎。我知道她终于放开了!现在她心中所爱的,只有她的新郎。
其他到贺的宾客陆续多起到,一对新人也忙于招呼应付。我和婉媚便自己找座位坐下。
“老公,你认得那套婚纱吗?”婉媚忽然问。
我吓了一跳,那套婚纱不就是前几天我为比蒂开苞时她穿的那一套吗?
她打了我一下,嗔道:“真没心肝!那套婚纱和我嫁你那时穿的那套是一模一样的!”
“是吗?”我如梦初醒。
“要不是看到她看着老公那种眼神,我一定以为她对你余情未了。”她扁起小嘴小声的说。
“哦!”我好奇的问:“是什么样的眼神?”
“怎么说呢?”她皱起眉头:“很难形容的,总之是充满了爱意,眼里再容不下另外一个人的眼光。”
我涎着脸笑嘻嘻的说:“噢!简单的说,不就是我平时看你的眼神吗?。”
她“扑嗤”一笑,嗔道:“你少臭美了!你那些那里是爱意的目光!应该是大色狼的猥琐眼神才对!”我故意装作色迷迷的看着她,她竟然面红了!
这时那班陪嫁的姐妹团又来了,今次的目标不是我,而是我们可爱的宝贝女小怡。
“好可爱啊!”、“多美丽,幸好长得像妈妈…”(什么?难道像我就糟糕了吗?小怡在一班姐姐手中传来传去拍照,她可是一点都不怕生,不但完全没有哭,还在手舞足蹈的咭咭地笑,逗得一班女孩子十分开心。
“这BB女是个天生的模特儿!”其中一个女孩说。 老婆听了,笑得比人家称赞她自己还要开心,母性的温柔表露无遗。
“喂,杨先生。你还记得我吗?”就是刚才称赞我女儿是天生模特儿的美女,其实她自己才像模特儿!
我打量着那高挑而骨肉匀称的“衣架子”身形。唔!应该是在那儿见过的;但始终都记不起来;唯有礼貌的摇摇头。 正想继续搭讪,婉媚却恰好从一班疯女孩手上把小怡抢救了回来。那女孩见了,马上一个转身溜走了。
老婆看着那窈窕的背影,疑惑的望着我:“她是谁?认识的吗?”
我耸耸肩:“不认识的!可能见我英俊,想来泡我吧!”
她笑着打了我一拳,“你想得挺美啊!”把小怡塞到我的怀里:“快抱着这个已婚男人的身份证,让人家知道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我接过宝贝女,搂着老婆,远远的看着喜气洋洋地周旋在亲朋好友中间的新娘子。
再见了!比蒂。祝你永远幸福!
◎◎◎◎◎◎◎◎◎◎◎◎◎◎◎◎◎◎◎◎
婚宴后,因为酒店的正门太挤了,我便吩咐婉媚走到酒店旁边的横街等我去取车子。那儿是禁区,不准停车的。不过现在这么晚了,该没关系吧!
我刚把车停下来便后悔了!那熟悉的咖啡色制服映入眼帘,一个交通督导员(俗称咖啡妹)神出鬼没的突然出现。
“先生,这儿是禁区,不准停车的!请把车牌(驾驶执照)给我!”
我看着那凶巴巴的脸,唯有求情说:“Madam ,对不起!我很快就会走的了!”
“车牌!”冷冰冰的回应。
我甩一甩整齐的头发,展露出阳光一样的笑容,和雪一样白的牙齿,非常酷的说:“Madam ,请通融一次罢!”
“车牌!”(噢!美男计失败了!)
这时老婆刚刚赶到,也在娇喘嘘嘘,我见犹怜的求情:“Madam ,我们马上就走的了!请通融一次罢!”
“车牌!”(噢!美人计也失败了!当然啦,女人对着女人,尤其是一个比自己美的女人,那还会有人情讲!)
我心中暗叹,又不见了四百多块!唯有乖乖的掏出驾驶执照。
这时在老婆臂弯里的小怡刚刚睡醒,还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BB的哭声,在幽静的街角中份外刺耳。我和老婆马上又呵又摇的逗她止哭;反而暂时把那恶狠狠的女交通督导员冷落在一边了。
我们用尽手上的东西去逗小怡:锁匙呀、银包呀…全都没有用。她的小手偏偏一把抓着我刚掏出来的驾驶执照,她…不再哭了。
我和老婆尴尬的看着那呆若木鸡的女交通督导员,她哭笑不得的尝试从小怡手中取走我的驾驶执照。可是只要她稍一用力,小怡便扁起小嘴像想哭似的,吓得她马上缩手。如是者她一连试了几次,结果都是一样。
最后她放弃了,脸色也变得温柔起来:“好可爱,是你们的BB?”
我和老婆好辛苦的忍住笑点点头,她看到我们的尴尬样,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算了算了!今次就看在她的分上,放你们一马!”挥手叫我们走。
我们舒了口气,一面道谢,一面急急的开车离开。 心想还是小怡的威力最大!
“老公,刚才的 Madam虽然挺凶,但看真一点其实蛮美的啊!而且好像那个什么电影明星?那一出…韩国的!”
咦!说来又有些像,是那一出呢?
“八月照相馆?”沈银河是演女警的!
她皱着眉头,不像!
“我的野蛮女友?”全知贤,够凶!
我摇摇头,也不是!
“……”
我们忽然心有灵犀的对望了一眼,同时地冲口而出:“我老婆是大佬!”
哈…哈…!我们忍不住的捧腹大笑。
刚合上眼想睡的小怡被我们的大笑吵醒,小手仍然牢牢的抓着我的驾驶执照,呆呆的望着笑得活像两个傻瓜似的爸爸妈妈。第八章:广告模特儿一
“喂,杨先生!你还记得我吗?”
美女的鼻尖差不多碰到了我的面颊上了。透过那长外套宽阔的领口,我清楚的感受到隐藏在里面玲珑浮凸的身段的威力。那纤小的比基尼泳衣,根本没法遮盖那些应该遮盖起来的地方。
我一方面避开那目无法纪的挑逗眼光,一方面竭力的把目光从那诱人的胴体上移开:“你是昨晚的…,佩佩的陪嫁姐妹?”眼前的美女,正是在昨晚婚宴上称赞小怡是天生的模特儿的那位漂亮女孩。
“我知你一定会记得我的!我…叫迪琵,是佩佩的表妹。”事实上像她那么出众的美女,我又怎会这么快便忘记了呢?
说真的!和这样一个身材高佻、明眸皓齿,如花似玉的美女兜搭,绝对是件赏心乐事。只是…地方有些不对!
这儿是我公司的厕所,男厕!
其实刚才选拔广告模特儿开始时我已经认出了她。本来也没什么的,可是我总觉得她在出场后,一双媚眼硬像是停留在我身上似的。我给她瞧得心中大乱,幸好大老板和太子爷倒像没有察觉,还在看得津津有味。
好辛苦的挨过了选拔会,马上趁着休息时间溜到洗手间里清醒一下。
怎料她竟然跟了进来!
“杨先生,你今次真的是帮帮我。”说着还把火辣辣的娇躯贴上来。我连退了两步,背后已经是洗手盆。在退无可退下我唯有伸手推拒,不知是好运还是霉运,刚好推在那软绵绵的胸脯上。我连缩手都来不及,她的双臂已经箍上了我的颈背。
我伸出的双手被夹在我们两人的中间,其实等于压在那胀满软润的胸脯上面。救命!小弟弟马上举起水喉,准备救火!
“噢!杨先生,原来你是那么坏的!”我的反应在我们紧贴着的身体之间无所遁形。
“迪琵,…先静一静!”我用力想把她推开,她却不肯放开,仍然紧缠着我:“那个角色对我很重要的,你帮帮我好吗?”嘴唇几乎贴着我的耳垂。
我一面挣扎一面解释:“你以为我是老板吗?我只不过是个小职员罢了,你应该去找我的老板才对。”
哗!她竟然隔着裤子抚摸着我竖起的小弟弟,还轻轻咬着我的下颚:“杨先生你太谦虚了,你也是挑选模特儿的评判啊!”
我正想申辩,忽然听到门外有声,登时把我吓得心惊胆震!我们现在的情况如果被人见到,就算整条黄河的水,恐怕也洗不清我的嫌疑!我不及细想,手忙脚乱的把她推进最里面的厕格。才关上门,已经听到有人进入了厕所。
我缩起双脚坐在座厕上,让迪琵横坐在我大腿上。这样我们的脚就不会被外面的人看到了。
“李察,你对刚才的模特儿有什么意见?”是太子爷王子杨的声音。
李察回应道:“其实入选的个个都是美女!亨利,还是看你的眼光了!”
“我既然问你,自然是想知道你真正的意见啦!我当然不是问你今次应该选那一个,而是下次该找那一个来玩玩啊。”
“亨利,我知道。今次你早应承了选第一个,那个叫苏菲的鬼妹仔。她的确是人靓身材正,一双眼还会发电的。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你只有一票,要看大老板和杨光那一票才能决定啊!杨光是我死党,他那方面我可以替你办妥,但你老爸…?”
“这倒真是个难题,爸爸对鬼妹的兴趣一向不大…!”太子爷的声音明显有些担忧:“你快替我通知杨光,叫他一定要投鬼妹一票!”
李察维维诺诺的答应了。两人又在评头品足的讨论其他候选模特儿的身材样貌,而且言语露骨,愈来愈不堪。
我和迪琵面面相觑,她面上已写满了失望的神色。
“卡擦”的关门声,太子爷他们终于离开了。
“你全听到了,我是帮不了什么的。”我正想把迪琵放下,却发觉她原来哭起来了。
“迪琵,你不要哭了。其实你的表现也不错,可是你要知道,这一行就是这么现实的了。”我安慰她。
她的眼泪却更密了。
“我已经几个月没工作了,再撑不下去了!”她呜咽着:“公司已暗示如果我今次也失败的话,便要再压我的价钱了,还可能要和我解约啦。”
我从厕纸架抽出一张纸巾给她,让她抹去糊成一片的化妆。
“我可以做的,只是尽量替你说项,只是…你也知道…机会不会很大!”我把她轻轻的放下:“其实我个人认为,你是蛮适合拍我们的广告的。”迪琵在五个候选的模特儿中比较没那么妖媚,算是比较适合的人选。
“真的!”她的眼睛登时亮了。
“慢着!”我怕惹起她误会,连忙澄清说:“那只是我个人的意见,没什么效力的!”
泪水又再浸满她的眼眶,她感激的说:“有你欣赏我,我已经很感谢了!我也不求什么,只要你答应会尽力为我争取就成了。”
我也不忍心马上令她再次失望,无奈的答应说:“好吧!我答应你尽力替你争取就是了。”
她感激的望着我,然后突然蹲下身去,在我懂得反应之前,她已经拉开了我的裤链,掏出了我的小弟弟。
我吓了一跳:“迪琵,…你…!”小弟弟已陷入一个温暖湿润的空间。
她在百忙中向我抛了个媚眼,口齿不清的说:“这…是…订金,事成…后必…定…重酬。”
前几天祖儿她们为我作口舌服务时,我还以为她们的技术很好;那知原来是井蛙之见!现在见识到迪琵的口技,才知道真的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她的口技绝对是第一流的!相比起来,祖儿她们简直像是幼稚园学生的程度。
她的小小口腔像个黑洞似的,转瞬间便把我全部吞噬了。强大的吸力,一直拉扯着我的火棒,一下子的直冲到底。温软的舌头迅即紧裹着我迅速暴胀的肉棒,而且灵活的上下拖动。龟头顶在细小的咽喉,感觉就像捣在花芯上一样的爽。我舒服得闭上眼睛,只能竭力的阻止自己发出满足的喘息。
在我的无形鼓励下,迪琵的动作更加激烈了,还配合地把玩着我的阴囊。这前所未有的快感,在以往的口交经验之中,还是首次尝试到。
她飞快的吞吐着,让我的龟头一再撞击在她喉咙的深处。小巧的香舌像条小蛇般灵活的在我的小弟弟上拖曳着,无孔不入的刺激着每一个敏感带。
我像头野兽般粗重的喘息着,双手只能抓着她飞舞的秀发,忘形的享受着她那狂飙的口舌服务。
“啊…啊…!”愈胀愈硬的阳具在猛烈的博动,要爆炸了。她感觉到我快要爆发,更加用力的吸吮。
噢…!射了…!阳精高速的喷发,全部灌进迪琵的喉咙内。我的脑海一片空白,跌坐在座厕中,在急速的喘着气。
迪琵却馋嘴的舔着嘴唇,还乖巧的用舌头替我善后,上下左右的把我的小弟弟舔得干干净净。 然后又温柔的替我把已经缩龙成寸的小毛虫塞回裤内,还顺手帮我拉好裤链。
“蛮不错啊!”她笑淫淫的替我拉好凌乱的领带和外衣,又在我的面上亲吻了一下:“你的小弟弟令我十分满意!希望他的哥哥也一样不会使我失望吧。”从袋中掏出一张名片,插进我的口袋中:“Call我!”
跟着便扭着屁股飘走了。
我只懂大口的喘着气,心中仍然惊魂未定。要是刚才刚好有人闯进厕所的话,我的一世英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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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还未想到如何推搪李察代太子爷的说项,我特地绕远路避开了他返回会议室。
而且我还要好好的想一想该如何应付迪琵。事实上她也是我的首选,如果可以帮她一把,也不失为一件利已利人的事;至于她的酬谢,我虽然心痒痒的,但也不敢奢望了。
咦!会议室内的是谁?现在是休息时间,应该没人的啊?
我透过门缝窥看,原来是大老板在翻阅我们的评审笔记。
他一定是想事先知道我们的取向。
我心里忽然灵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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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先生、亨利、李察…,”会议一开始我便抢着说:“我想我应该澄清一下!”
他们三个登时诧异的望向我,尤其是李察。他一直没机会和我说话,当然也不能告诉我帮助太子爷拣选他的心水女模了。
“其中一个候选人,原来是我认识的。她是我朋友的亲戚,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我留意到大老板的眼中有嘉许的意思:“为免利益冲突,我决定退出今次的投票以示公允。李察他一直有参与整件事,我的一票就由他代我投,大家认为好吗?”
太子爷登时喜形于色的说:“对!确实应该如此!李察,你说是吗?”
“这样吗?…应该…,应该的!”李察可不是这样想,其实怎样投这一票是很为难的;他夹在大小老板当中,万一得罪了任何一个都不是好玩的。
我清一清喉咙:“为了公平起见,我在投票前也不会说出认识的是那一位。她也不应因为认识我而丧失了机会嘛!王先生,你同意吗?”我望着大老板:“最后,为了避免各人的意见互相影响,我建议用不记名的方式投票。”
大老板点头说:“好!这样最公平!那我们现在来投票。我提议这样,我们三个先把自己拣选的模特儿的号码写在纸上,交给阿光。然后逐个说出拣选那人的理由,这样就不会因为受别人影响而改变主意了。”
说完便叫秘书云妮(还记得她吗?波霸啊!)把纸条分发给太子爷亨利和李察。我看到李察那哭笑不得的样子怪可怜的。这样安排的话,他连临时改变主意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收到他们写好的纸条,太子爷和李察都选了一号;大老板选的却是…三号!我这一铺押对了!由于我主动申报认识其中一位模特儿而放弃了投票,没有了利害关系,我的意见自然显得更加公正有力。大老板偷看了我的评分,等于事先听了我的说项,胜算当然高很多。
李察猛在向我打眼色,我却东张西望的装作看不见。
大老板说:“由我开始,我选的是三号!”他一开口,太子爷和李察登时面如死灰。“她的气质和我们的广告最为合衬,应该可以充分的表现出我们楼盆的特色。在这方面,其他几个都略逊一筹…尤其是一号,无论外貌气质,根本完全不合适!…”我看到太子爷和李察两个一面听,一面冷汗直冒。
大老板说完了一大轮后,问道:“你们都同意吗?”
“……”太子爷和李察两人都面如土色,纳纳的说不出话来。
是我出场的时候了!我呵呵地笑着说:“噢!真是英雄所见,你们三位的选择竟然都不谋而合!”我把三张纸条翻开。 当然太子爷和李察那两张,我已经为他们改了。
“真的吗?”大老板有些意外,但却显得十分满意。
太子爷和李察两人目瞪口呆的,好一会才懂得如获大赦的舒了口大气。一副死里逃生的样子,叫我差点忍不住笑出来。
李察已在猛向我打眼色多谢,太子爷刚抹了一额汗,眼里也有些谢意。
之后他们两人即场爆肚,作了一大堆拣选迪琵的理由。听起来倒也头头是道,像是真的一样啊!
既成事实后,我才说出我认识的原来就是迪琵。大老板一点也没有意外,其他两人自然也不敢异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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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惬意的呷着咖啡,这杯咖啡是李察亲自冲给我的。他说我今次救了他一命,还说连太子爷也在多谢我呢!要不是大老板忽然把他召了去,说不定他会当众拥吻我以示谢意。
我心中盘算着该怎样把喜讯通知迪琵。至于她说的报酬…?订金已经那么香艳,那报酬岂不是…,我禁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该死的李察却突然冲进我的办公室,打断了我的美梦;还神秘兮兮关上房门。
“怎么了?刚才还未谢够吗?”我带些嘲笑地问道。
李察却像死了爸爸似的哭丧着脸:“阿光,一世人两兄弟,你要救多我一次!”
我愕然道:“什么事?事情不是已经决定了吗?”
李察说:“你知不知道大老板刚刚找我说些什么?”
我摇摇头。
“他要我告诉你的朋友,那个被选中的美女:如果想得到合约的话,必须陪他睡一晚。”
“什么?竟然有这样的混帐条件!怎么我会不知道的!”
“唉!他明知你的为人。这些脏事当然只会交给我安排啦!”他叹了口气:“可是…,唉!”他欲言又止:“事到如今,连不应说的也要告诉你了。太子爷他早已私下应承了另外一位模特儿,连“上期”也预支了。现在交易告吹,他要我替他善后。”他猛抓自己的头发。
“是一号那个惹火的鬼妹罢!”我摇摇头:“活该!那你想我怎样帮你?”
他见我有些意动心软,兴奋得不得了:“我就知你够义气!今次真是全靠你了!事成之后,这个月内,你和你的漂亮女秘书的午餐都算我的。”
“废话不用说了!快说,要我怎样帮你?”
他双手合十哀求着说:“很简单!只要说服你的朋友接受这个新加的条件就成了!”
“什么?你的意思是她事先不知道要陪人上床的!”
李察苦着脸摇摇头说:“我根本没想过会选其他人的嘛!”
“那不是叫我做扯皮条了吗?你叫我怎么开口啊!”
李察又求又拜的说:“比起我的任务,你的已是优差了!今晚我还要陪太子爷去和那落选的鬼妹讲数呢!唉…!早知便…!”他忽然停口,一面的尴尬。
“你这衰仔,肯定已经占了人家的便宜了!”
“唉!真是有早知,没乞儿了!总之便是一言难尽!”他叹道:“阿光,今次我的命就看你了!”
我佯装恼怒:“今世认识到你,肯定是我前世不知作了什么孽!”
他已经当我答应了,马上如释重负的说:“那明天等你的好消息了!”
“什么?明天?”我骂着,一拳打过去。他马上躲开,连爬带走的跑出了我的房间。 临走时还不忘提醒我:“记得明天啊!”
◎◎◎◎◎◎◎◎◎◎◎◎◎◎◎◎◎◎◎◎
踏进黄昏后的“Happy hours ”,兰桂坊才开始热闹。 约定的酒吧座落在斜路近顶端的地方,刚好可以俯瞰半个兰桂坊。我特地选了酒吧门外的露天座位坐下,还随便点了杯“玛天尼加冰”。
下班时间过后,在街头巷尾聚集的人群渐渐的多起来,其中更不乏衣着入时的俊男美女。阳光慢慢的隐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昏黄的街灯和放纵的嘻笑声。我悠闲的呷着手中的淡酒,溶入了这个香港最热门的“浦点”之中。
“喂!你来早了!”我一抬头,看到一身皮衣的迪琵。真有型!黑色的皮外套,里面是贴身的吊带背心和短裙;衬上黑色的高跟长筒靴…,和那一头微乱的秀发简直是绝配。
“怎么了?我的脸上长了朵花吗?”她见我呆呆的,二话不说的便在我旁边的位子坐下。
我摇了摇头,她的出现至少吸引了附近三、四十个男人的眼光。(其中有羡慕的、也有仇视的。不过还是以色迷迷的居多!)我笑着说:“你是一等一的大美女嘛!难怪我会看得眼定定的啊!”
她娇媚的嫣然一笑,呶着小嘴说:“你们男人都是大色狼!”说着自信十足的环视四周的街角,向那些仰慕的眼光回着媚眼儿。
“先喝点东西才入正题吧!”我扬手招呼侍应,那洋小子马上抢过来为迪琵她写了瓶啤酒。还一直目灼灼的瞪着她,眯着眼像看穿那伴黑色的小背心似的。迪琵一点也不以为意,还大方的任他窥觊。
“好了!言归正传!”迪琵双手支着下巴,期待的看着我:“是不是已经有了结果?是好消息?”
我点点头,她登时喜出望外,抓着我的手尖叫起来;惹得附近的人都同时望过来。我当然感到很难为情了;可是她却一点都不理会,还跳过来拥着要吻我。我只有向着围观的人耸耸肩,他们见没事,也很快便散开了。
“先不用开心,”我挣开兴奋的迪琵坐下:“不错是挑选了你,但是有额外的条件!”
她皱皱眉停了下来:“条件?”
我把弄着酒杯,不知该怎么开口。
迪琵追问道:“不要卖关子了,是什么条件?”
“是…,”我的舌头像在打结:“是这样的,是新加上去的条件,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快说吧!”她摇着我的手臂。
我猛吸一口气把酒喝光,一口气的说:“老板说要你陪她上床!”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
“就是这个条件?”
“嗯!”我尴尬的垂下头。
她竟然轻松的笑起来:“我早知了!”
“什么?”轮到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她靠在椅子上,有些无奈的说:“张小姐早向我们暗示了。因此我们每一个女孩子都有心理准备要用身体交换的了。”
张小姐?情儿?她也知道?
迪琵面上的苦涩转瞬即逝,面上又再堆满了笑靥:“无论如何,我都要好好的多谢你!记得我说过的报酬吗?你想几时收取?”她慢慢的贴过来。
我如梦初醒的回过神来,叹了口气。然后向微笑着那诱人的眼睛说:“就现在吧!”
她吓了一跳:“现在!”
我指指台面上的空酒杯:“酒钱你付!”
她狐疑的看着我,不置信的说:“你不用我…?”
我摇摇头。
她不服气的说:“你是不是认为我不够漂亮,还是嫌弃我太过随便了?”
我连忙摇手解释:“当然不是!你当然是个大美女,如果连你也不够漂亮,那些什么香港小姐全都是“猪扒”了!”她满意的微笑着。
“而且我也相信你不会是个很随便的女孩。(这句倒有些少掩着良心了!)说老实的,我连做梦也渴望和你这般美的模特儿上床,只是…,如果我也乘人之危,要你用身体来换取我的帮助的话;那我和他们还有什么分别?”我叹了口气:“而且我也说过,我拣选你的原因,是因为我觉得你是合适的人选!不是为了什么报酬。”
“杨先生,你…?”迪琵仍然不肯相信。
我站起身,向她扬一扬手:“好了,再见。多谢你的酒。”
◎◎◎◎◎◎◎◎◎◎◎◎◎◎◎◎◎◎◎◎
离开了纸醉金迷的兰桂坊,我回到泊在附近的车子里。 心中仍然十分沉重。原来情儿也知道的…
“扣…,扣…”有人在敲我的车窗。我转头看看,原来是迪琵。
我打开车门,她马上跳上车坐在我旁边。
“迪琵?”我搔着头:“我刚才没说清楚吗?我不用你酬谢我了!”
她蛮有趣的望着我:“我知道!但送我回家总可以吧。”
“那当然没问题!”
我在她的指点下在中环的横街里猛兜圈子,终于到了她住的地方。原来只不过在香港公园附近对上几条街,走路往兰桂坊的话只不过十多分钟。
“到了?”我把车子停下。
“要不要上来喝杯咖啡。”她看到我狐疑的表情,笑笑说:“放心,我知道你不在乎我的报酬。”她拉着我的手臂:“…只是喝杯咖啡!”
“只是喝杯咖啡?”
“长气!”她又拉又扯的推我下车。
◎◎◎◎◎◎◎◎◎◎◎◎◎◎◎◎◎◎◎◎
迪琵的家原来是个小巧的套间(这附近的租金并不便宜。)窗子下面还刚好对着登山缆车的轨道。想不到的是布置得还挺雅致,一点都不像她的外表。
“有空时我最喜欢坐在窗台上,倾听着缆车上游客的欢笑声。那乐而无忧的声音,真的好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过来似的。”迪琵递给我一杯咖啡,她已经换上了件阔大的罩衫。长长的美腿在罩衫下裸露着,十分养眼。我一看便舍不得移开眼光了。
她“扑嗤”的笑着,我红着脸快快的把咖啡喝光,便想起身告辞。
她侧着头枕在膝盖,倚坐在窗台上。半个香肩都露在罩衫的领口外;可以看出她没有穿胸罩。另一条长腿却悠闲的垂在地上,轻轻的踢着。大腿之间那白色的小裤裤在掩掩漾漾的好不诱人。
“你是第一个才坐下便要走的男人!”她挑逗的说。
我咳了两下:“你可能低估了自己的吸引力,但我却很清楚自己的自制能力。再不走我怕会做错事。”站起来转身开门。
她的声音有些哀怨:“其实…你还是第一个被我邀请回来的男人!”我一愕,她的娇躯已经从后紧贴着我。
“留多一会…,好吗?”
“迪琵…,我…”我始终还是没有鼓起勇气扭开门锁。
她把面贴在我的后颈,幽幽的说:“我真的喜欢你!”
“留下来陪我…,好吗?这不是交易!也不是报答!只是和我偶然遇到的一个心仪的男人,浪漫的一夜情。”她的双手伸前搂着我的胸膛,樱唇在我的耳背摸索着。
“轰隆…轰隆…!”窗外传来登山缆车经过的噪音,同时夹杂着一阵无忧的欢笑声。我忽然感受到她心底的孤寂。
“迪琵…”我转过身,赫然发现原来她已经泪流满面了。
我温柔的把她搂入怀中。
◎◎◎◎◎◎◎◎◎◎◎◎◎◎◎◎◎◎◎◎
我们倒在宽敞的床褥上,我的手已经埋藏在迪琵的大罩衫下面,探索着那标准的衣架子身材。她的乳房不算大,应该比婉媚还小一些;但是却十分结实,相信是时常做健美操的成果。峰顶小巧的蓓蕾在我的抚摸下迅速的胀硬,玉臀也开始不甘寂寞的在我的胯下磨着。
我沿着修长的腰身,按在没有一分赘肉的小腹上,在她的肚脐还摸到了枚心形的脐环。 纤薄的小内裤早已经湿了。我探手内进,在笼罩在春雾弥漫中的密林中,找寻隐密的桃花源。手指小心的分开湿湿漉漉的肉唇,慢慢的侵入紧小的肉洞中。在花径内渗出的汹涌的蜜液中沐浴。
迪琵紧张的抓紧我的手,扭着头向我索吻。结实的屁股更抵在铁一般硬的肉棒上,在上下的扭动。我才挖了一会,迪琵的身体忽地一阵颤抖,一股灼热马上沾满了我的手,她泄了。
窗外又掠过缆车经过的声音。“好舒服…!你的手势真好。”迪琵卷在我怀里喘着。
“现在轮到我了。”她爬起来举手脱去大罩衫。
美丽的胴体在窗外透进的街灯下镶上了一条漂亮的金边。在她站起来脱下内裤的时候,长腿之间的茸茸柔丝,更构成了一幅最香艳的剪影。
她慢慢的在我腿间蹲下,为我释放出跃动的火龙,再一次的把我吞噬。噢!又是那令人一试难忘的销魂感觉!小香舌用力的舔着龟头下的肉棱,又仔细的在肉棒顶端的马眼处慢慢的旋转着。双颊深深的凹陷,猛力的吸吮着。樱唇还箍的紧紧的,任凭肉棒飞快的进出,也没有留下半点空隙。
坚硬的龟头给深深的吸进娇小的喉咙里面,冲击着娇嫩的咽喉。阴囊上的肉摺也给她的玉手技巧的玩弄着。我闭上眼专注的享受着,尽力忍着马上爆发的冲动。
可是今次我也支持不了多久,很快便在那樱桃小嘴里溃不成军了。我低喊着,在她细小的口腔内奉献出一股股炽热的浓精。她今次也是照单全收,全部吞进肚内,一滴也没有浪费。
“我们再来一次。”她舔着唇边的余精,妖媚的笑着爬到我的身上。用温暖湿润的肉丘夹着我半软的棒棒,来回的摩擦着,又用细小的舌头挑逗着我的乳头。
火棒回复的速度连我自己也感到吃惊!才不到几分钟,我的小弟弟已经在她的抚慰下恢复了生气,还凶巴巴的在张牙舞爪,择肥而噬。
她从枕头底中摸出了包安全套。美丽的眼睛有些歉意:“我百分百的相信你一定没有问题,可是为安全计…”我抓着她的手示她不用解释。然后任由她熟练的替我的小弟弟穿上外衣。咦,是有颗粒的款式!我还是第一次使用。
“好漂亮!”她轻握着我的肉棒,熟练的跨坐到我的腿上,吃吃笑的说:“先让我在上面,一会儿我爽完了才让你胡来。”
她见我没有反对,便抓着勃起的肉棒,自己用手指分开紧合的花瓣。身体慢慢的落下,逐少逐少把我吞噬。
迪琵的肉洞口不算太紧,但里面却是另一回事;愈是深入,便愈箍得紧,最后甚至有点勉强撑开的痛楚。在我感觉顶到底时,迪琵已经爽得仰着头在大口的喘气,双手紧紧的撑在我的胸前,一下一下在的颤动着。
我没有即时耸动,让她静静的感受着小洞被填满的满足感;当然我也在趁机体会那美丽花芯外弛内张的独特风味。我们就这样静止着,享受着最原始的结合,淫欲的呼吸声充斥着细小的房间。
最后还是她耐不住动起来,屁股开始上下前后的抛动,采取完全的主动。我完全不须费力,以逸代劳的欣赏着那上下抛动的美丽乳房和那兴奋得扭曲了的俏脸。
“噢…,好…舒服…!死…了…!”她舞动了一会便停了下来,双手抓着自己胀硬的美乳,僵在那儿不断的抖着。肉洞有节奏的抽搐着,高潮了。
我让她倒在我身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又温柔的扫着她的秀发。好一会她才恢复过来,娇憨的吻我说:“是我最舒服的一次!”
我在那因为高潮脱力而稍稍松弛的美臀上打了一下:“你的嘴巴真是甜死人,虽然明知是谎话,我还是一样的听得开心!”她却娇嗔着说:“人家是说真的啊!”
“该轮到我在上面了。”我吻吻她,然后慢慢的翻到她身上,阳具仍然插在她的小洞内没有脱离。 我把她的一条腿箍着,半侧着身轻轻的抽插。这个姿势插得比较浅,最适合高潮后过份敏感的肉洞。
在我体贴的抽插下,她很快便回复了状态,屁股开始一下一下的迎合;小嘴更在随着我的进出,发出梦呓似的呻吟。我绅士了这么久,也憋够了。便干脆坐到她的大腿上,把她另一条腿托高到肩上。放胆展开粗暴的进攻。每一下都摇摆着的冲进最狭窄的洞底,再猛力的旋转着退出来。
“哎…!好…,是那里…!要…死了…!”可能是因为隔着一层塑胶没那么敏感;也可能是因为刚射过一次的关系,我显得格外的威猛和持久。迪琵给我干得死去活来的狂呼乱叫,十只手指都埋在床单里了。开始时还在要生要死的求饶,渐渐的连说什么也听不清楚了,只能无力的号叫。从她泄身的次数算来,她至少已经有了五六次的高潮。
我拼命的冲刺,愈插愈急速,也愈插愈大力。再顾不了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了,只是大开大合的直出直入!阳具忽地一下子冲进了一个紧迫的陌生空间。 迪琵也“哇”的失声尖叫起来,脱力的娇躯蓦地绷紧;肉洞更在猛烈的收缩,紧紧的锁着了我的龟头。 我全身一震,爽得眼前金星直冒的,再也忍耐不住,喷出大量的阳精。
发射之后,我无力的压在香汗沐漓的柔软胴体上,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迪琵娇喘着轻咬着我鼻尖:“看不出你原来是那么厉害的,差点给你干死了!”她笑着从我的身下面挣脱出来,小心翼翼的为我的小弟弟除去雨衣。“你看,射了那么多!”她吃吃笑地仰起头,竟然把安全套内的精液也喝下肚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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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脚步浮浮的回到车上时,连月亮已经升起了。挡风玻璃上还夹了张超时泊车的告票。我看看手表,原来在迪琵的香闰逗留了接近两个钟头呢!(单是那一炮也打了差不多一个钟头了!)
如此刺激的一夜情的滋味,我几乎已经完全忘记了。回想起婚前的浪荡生涯,实在是有些令人回味。唉!时代不同了,现在我最渴望的,是在老婆的怀里好好的睡一觉。
我启动车子,又听到了缆车经过的声音。第九章:人家的情妇一
“终于到了!”我和情儿对望了一眼,大家都靠在墙上拚命的喘气。
这儿是我们公司新楼盘的建筑地盆,十八楼的一个空置单位内。大厦的主要工程其实都已经完工了,剩下的都是些机电和装潢的后期工作。但升降机由于要等政府的机电工程署验收,要几个星期才可以使用。
由于我们决定了要在楼盆内建造实景的示范单位,因此今天特地到选定的单位内作实地视察,以决定示范单位的设计。情儿的同事和李察他们听到要走十八层楼的楼梯,一个个的都当场打起了退堂鼓,宁愿留在大厦地下研究售楼大堂和接待广场的设计,和售楼期间的交通安排。
我原本也提议情儿留下的,可是她却坚持要跟我上来看看示范单位的现场。
虽然她已早有准备的换上了球鞋,但走十八层楼梯对她这样一个平常少运动的OL来说可不是玩的。还走不到一半,她便已经香汗淋漓的要频频停下来休息了。
最后的几层楼,更几乎要整个挨在我身上撑上来。
我先打开窗户让单位通通风,再用带来的文件夹扫干净窗台,让她坐下来歇歇。
今天整天都是阴沉沉的在酝酿着暴风雨,空气又湿又热的压得人十分的难受。
我忍不住松开领带,掏出纸手巾猛在抹汗。情儿也顾不得什么仪态了,也解开了衬衣的钮扣,伸手入内抹着。我虽然已经礼貌的站开一边,但实在忍不住偷偷的回头窥看。
不看犹自可,一看之下几乎脑充血。原来情儿竟然把黑衬衣解开了四、五颗钮扣,整个白晰的胸脯都露了出来。还拉开了那黑色的蕾丝乳罩,揩抹着乳房上的汗水。嫣红的乳蒂在雪白的肌肤衬托下,像颗新鲜的草苺一样的娇艳欲滴。一滴一滴的汗水,带着我满脑子的遐思,沿着粉颈一直流进深邃的乳沟中。
我看得眼都直了,但情儿对我的失态却恍如未觉。仍然在慢慢的,一下一下的揩拭着。乳罩更是愈扯愈开,几乎把整个半球都展露了出来。峰顶上的蓓蕾在慢慢的挺起,粉红色的乳晕也在逐渐的扩大;在整片令人垂涎三尺的美丽乳房上,更泛起了一抹香艳的桃红色,还在微微的颤动。
我察觉到她通红的耳朵:她是知道我在偷看的!
我们僵持着,谁也没有再进一步。最后她干咳了一声,我马上转身收回了目光。再回头时,她已经整理好衣衫了;可是脸上仍然是红朴朴的。
“这里的风景不错吧!”我打开了话匣子。
她若无其事的笑着回应:“是的!在这儿取景,迪琵一定会拍得很漂亮!”
笑容下面好像另有深意啊!
“你知道我们决定拣选她的事了?”
她笑笑说:“你漂亮地一手扭转乾坤的事,我已经打听得一清二楚了!”
我有些尴尬:“只是刚巧运气好罢了!”心中更肯定她一早知道了太子爷他们的内幕交易。
“迪琵说你早告诉了她们有关老板的额外条件。”我试探的问。
她点点头,神情有些苦涩,也有些无奈:“现实是残酷的,尤甚是模特儿这一行!如果她们要装圣女的话,根本不能生存下去。”
我深深的体会到那股“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无奈,长长的叹了口气。
“毕竟很少有男人可以像你一样,一杯酒就愿意帮助她们的…”
我吓了一跳,大惊失色的望着她。
“怎么这样瞪着人家啊!当时人家凑巧也在兰桂坊罢了!”她得意的微笑着:“那傻妹拥着你大叫时,兰桂坊起码有一半人都在看着!”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慢慢的走到窗前,然后突然转身狡黠的笑着:“于是我便偷偷的坐到你们后面的座位上,看看你们在密斟些什么?”
“你全听到了?”我感觉自己的脸在燃烧。
“嗯…!”她娇憨的在点头:“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包括人家要怎样重重的酬谢你,…和你这个大傻瓜怎样把人家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以身相许的提议一口拒绝了!”
我瞠目结舌的说不出话来。
“说真的!我非常非常的意外!”她忽然正色的说:“光哥,我想不到你会拒绝她的!连我是女人也不能不承认:她实在是太诱惑了!”眼中满是敬慕。
我心中矛盾的狂跳着,到底要不要隐瞒之后的事,在她面前继续冒充圣人?
最后我还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忍不住要说出真相。我深吸了一口气:“你太过奖了!而且你不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我并不是你想像中那么正直的!”
她“扑嗤”地一笑:“你们的一夜情嘛!也给我知道了!”
“什么!”我如遭雷殛的呆在当场。
她面上忽地泛起红霞:“你走后,我看见迪琵一个人在愤愤不平的自言自语,跟着便起身追着你离开。我好奇的跟上去,见她硬上了你的车子,便知道你一定会栽在她的手里。”
我不能置信的看着她,还以为迪琵真的喜欢我,原来她只是不忿被我拒绝。
“我前天约她谈合约的细节,趁势哄她几哄,她便什么都告诉了我!”情儿忽然面红了:“连你们干了多久,用什么姿势我都知道了!”
我颓然的把面埋在双手中:“我真的是个大蠢材!”
她走到我身边,轻拍我的肩膊:“算了吧!光哥,她们这一行是比较随便的了。而且我看得出,迪琵是真的衷心感谢你,而且也真的有点喜欢你!”
“……”我仍在叹气。
“我也是!”她忽然说。
什么?我一愕!
“情儿!?”我放下手掌,又惊又喜的看着她。
“光哥!我也喜欢你!”情儿咬着下唇勇敢的表白。
我情不自禁的回望着那充满了挑逗和情欲的美目、那挺秀的鼻管、那微微张开微张的性感樱唇。一颗一颗晶莹的汗珠,正从嘴唇上面幼细的汗毛上慢慢的渗透出来,散发着幽兰似的体香。
我禁不住心中的冲动,重重的封吻着火热的红唇。灵巧的小香舌,带着美味的津涎送进我的口内,我不自觉的迎了上去。两条舌头在紧紧接合着的口腔内激烈的交缠着,倾吐着彼此的欲望。情儿的手臂柔顺的缠上我的颈背,火热的娇躯同时紧贴上来,向我全面的开放。
我们激烈的拥吻,在翳热的建筑地盆简陋的单位内,沉醉在高涨的情潮欲火中。不知何时,我的手已经扯开了黑色的衬衣,抚摸在高耸的峰峦上,捏弄着刚才那叫人喷血的鲜嫩蓓蕾。沾满汗水的嫩滑肌肤,在我粗糙的手指下起着一颗颗的疙瘩。我忘形的掀起那窄身的套裙,拉开微湿的蕃丝内裤,触在温暖潮湿的花丘上。
情儿粗重的鼻息直喷在我面上,从鼻子中哼着充满诱惑的喘息。手指急不及待的分开饱满的花唇,深深的刺进紧凑的秘洞内。情儿娇躯猛震,贝齿不小心的在我的舌头上咬了一下。
一痛之下,我登时清醒了!我究竟在做什么?情儿是仲华的老婆啊!
我连忙缩手,又轻轻的把她推开。
“对不起!”我低垂着头。
“光哥…?”她狐疑的问:“你…?”
“这是错的!”我咬着牙道:“我们是不应该这样做的!”
“但你和迪琵…,”她低声的在争辩。
“你是仲华的妻子!”我残忍的截住了她。
斗大的泪珠从她的眼眶滴下,我狠着心没有递纸巾给她:“情儿,对不起!”
她沉寂下来,伸手擦着泪水,又开始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衫,哽咽着说:“我明白的!不关你的事!”
“情儿…”
“放心,我没事。”说着转身向着窗外:“光哥,可以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吗?”
我慢慢的走到隔壁的房间内:“我在外面等你。”
我心如刀割的在邻房内听着情儿的饮泣。但却狠心的没有进去安慰她,我知道自己一定会忍不住的!
窗外“洒”的一声,下起了倾盆大雨。
对不起!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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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的几天,情儿像个没事人的照样埋首工作,只是我们之间却忽然的客气起来。我怀疑情儿可能因为在家庭或者事业上有所困惑,才会一时冲动的和我几乎搞出事。但一来自己心中有鬼,二来也怕会引起她更深的误会;因此暂时也不敢多问。只是从老婆口中,知道情儿和仲华不知为了什么事吵了场大架;现在正在冷战。仲华还赌气的留在内地的工厂,整个月都没回来。丈母娘正担心得要命。
唉!他们两口子的事,还是要他们两个才可以解决。幸好我临崖勒马,否则可能会因此拆散他们,那么就真的是罪大恶极了!
幸好楼盆发售在即,接一来的个月,我们会忙得不可开交:希望可以藉着这段时间大家冷静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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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已经十一点了!我一面捶着腰骨,一面掏出钥匙开门。
这个星期实在是忙得要死。我几乎每晚都要过了午夜才可以回家,今天算早了。明天是周日,打死我也要好好的睡它半天。下星期应该会清闲一点,记得老婆曾千叮万嘱,说要乘大姐她们的妇女会下星期开会时,结识那什么名校幼稚园的新校长!下星期一定要抽出时间来。
我轻轻的打开门,看到老婆背又在着门口的沙发上半倚着睡着了。便偷偷的走到她背后,温柔的在她的面上吻了一下。
“哇!”几乎震破了耳膜!
这声音?不是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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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这位是高小姐。是隔邻B座新搬来的住客。”
我尴尬的看着那清秀的长发美女,她其实一点都不像我的老婆,而且身材高大得多;刚才实在是太大意了。
“她刚才出去倒垃圾,大门却给风吹关上了。她又忘了拿锁匙,所以想进来借电话。我便邀请她坐一会,等她的朋友拿后备钥匙来开门!”
这位姓高的美女看来像廿二、三岁上下,皮肤很白;身材颇高大,不像南国佳丽那么娇柔,反而有点像巩莉那种粗犷的感觉。身上穿着套松身的运动服,身材怎样可瞧不出来!
我道歉着说:“对不起,刚才吓着你了!”
老婆也奇怪的说:“是了,倒忘了问,刚才是不是高小姐在大叫?”
我正想开口,那美女却抢着说:“没什么事!刚才杨先生回来时突然开门,把我吓了一跳罢了!”不出所料,她的广东话有着浓厚的北方口音,是内地来的新移民?
“是么?”老婆一点都没怀疑,我感谢的望着那长发的北方美女,她也捉狭的向我吐了吐舌头。
幸好老婆刚好没看到。
“我的朋友应该快到了!”她频频的看表!咦?那手表是名牌的,至少要两万多!
“我们没那么早睡的,你随便放心的坐多一会吧!”我说道。
“老公,高小姐原来是教小朋友跳舞的!她说将来要免费教小怡呢!”一说到女儿,她便雀跃了。
小怡正在她怀中写意的啜着奶瓶,一双小眼却在好奇的东张西望。
高美女忍不住走过去逗她:“好可爱!”
她一站起来,玲珑浮凸的身材马上呈现。她至少有五尺六、七寸高,身材更是属于骄人那一种,胸脯应该不会比云妮小多少。
“叮当…!”门钟响了。我连忙走去开门。
“我是隔邻B座高小姐的朋友,她说漏了钥匙…,”门外的是个又矮又胖的中年男人,颈上挂了条手指般粗的金炼:“她说在这儿等的!”唔!他有口臭的!
我把门打开,那美女已经站了起来:“阿朱,你来了!”语气却很是奇怪,在期待中竟像有些恐惧似的。
那胖子却没有望她,一双贼眼却盯在我美丽的老婆身上,两只眼还像放起光似的。
高小姐显然察觉到我不悦的目光,连介绍我们认识也不敢了。连推带拉的把那讨厌的肥猪推出了门外,还一面道歉的说:“杨先生、杨太太,今晚真的打搅了。改天我才再过来拜候…”
那死肥猪还依依不舍的猛在回头张望,直至看不到了才肯掏出门匙开门。
我我关门前,我听到他淫秽的说:“怎么了,就算记挂着我的大肉肠,也不用半夜叫我来啊…!你知道我要多困难才可以撇下家里那肥婆的啦!”
“谁挂着你了…!”是那北方美女的声音:“喂!你在做什么?这儿是走廊呀…!”声音有些颤抖。
“我是替你的小妹妹止渴嘛!快进来…!怎么今天穿起奶罩来了…?”
“砰!”关门声。
我回头看着一面诧异的老婆,刚才那露骨的对话,她显然也听到了。
“她是人家的…情妇?”
是不是有点可惜呢?我走到露台上看着外面的月光。想起了隔壁的高美女和那莫名其妙地叫我极之痛恨的死胖子。他们单位的露台和我家的露台是向着同一方向的,斜斜地遥遥相对;现在也是一片的漆黑。想到高美女现在可能正被压在那肥猪一样丑陋的身体下面,正被残暴的蹂躏着;不禁轻叹一声明月照沟渠,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现在经是深夜了,请将电视机的音量收细,多谢各位观众继续收看…”
电视上又传来那熟悉的呼吁。 远方楼宇的灯光都熄灭了十之八九,烦嚣的都市开始熟睡了。我打了个呵欠,随手关上露台的灯回到厅中。忽然好像听到外面有些怪声,便好奇的回到尚未趟好的露台玻璃门前。透过半透明的纱帘,赫然看到隔邻 B座竟然亮起了昏暗的灯光!还隐约的有人影在掩漾着。
“不要嘛…!会被人家看到的…”依稀是高美女的声音。
“怕什么的,对面不是已经关灯了吗?”是肥猪粗重的喘气声。
我眯起眼凝神细看,发现对面露台的玻璃门也没有趟上,而且连窗帘也拉开了。在暗淡的灯光中,隔壁的高美女双手撑在玻璃门上,那件宽松的运动罩衣已经被扯高到肩上;一对硕大的乳房垂在胸前,在一下一下的抛动。下身完全的赤裸,修长的美腿张得大大的。在她的背后的黑影应该便是那只大肥猪了,只见他一下一下的耸动着,在干着自己美丽的情妇。
透过玻璃门的缝隙,高美女那轻微的呻吟声仍然听得我血脉沸腾。我躲在窗帘后面窥看着;暗影中的战况愈发炽烈,那肥猪竟然一边插着,一边把胯下的美女推出露台。高美女虽然猛在挣扎,但最终还是就范了。一步一步的被推到露台上,双手抓着栏杆,咬着牙的忍受着背后的蹂躏;还一面的向肥猪哀求着,叫他小声一点。
在明亮的月光下,我清楚的看见高美女那不停地擢动的丰硕巨乳,俏丽的面庞上满是泪水。两腿之间的耻毛清晰可见,还有那不断地滴落地上的淫液。
“插死你…,插死你这小淫妇!”那肥猪一样的男人在吒喝道,像完全忘记了随时会被附近的邻居听见似的。扭曲着狰狞的脸,像疯了一样抓着高美女的腰眼在高速的耸动。
蓦地两人同时的一震,连一直噤声的高美女也禁不住尖叫起来。胖子更是软软的伏倒了在美女的背上。
楼上一层单位的灯忽然亮了,显然是被刚才高美女那忘情的尖叫吵醒了。对面露台上的野鸳鸯,马上吓得连爬带跑的滚回屋内,还马上关上了灯。临走时的狼狈,却让我幸运的连高美女那光脱脱的屁股也欣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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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这么晚了还在露台看什么?快去睡吧!”婉媚刚刚逗小怡睡着了,走到客厅中看我在做什么。
“我在等你嘛!”我当然没有告诉她刚当完瞥伯,偷看完人家做爱;现在混身滚烫烫的,要在她身上消火。
她看着我的睡裤上高高撑起的帐幕,登时羞红了脸的搂着坐垫缩在沙发上。
我不怀好意的走到她身边坐下,随手抓起电视的遥控,调到收费的成人频道。
“你这色狼!真的要死了!要人家陪你一齐看小电影。”她看到荧幕上的日本三级片,伸手在我的胸前捶打着。我乘机抓着她的小手,把她拥入怀内。我们以前偶然也会一起看A片的,不过自从生了小怡后就比较少了。
“偶尔看看这些片子,当作技术观摩嘛!”我轻轻的在她的耳珠上噬咬着,大手已经在解她睡袍上的钮扣。
“急色鬼!你还不够色么?还要什么观摩…,哎呀!”已经被我侵占了挺拔的玉乳。
我把她按在沙发上,随手松开了她的乳罩,抛到沙发后面。“哎呀!”婉媚甜美的呻吟和电视机中那日本女优的叫声同时响起。我一手一个的,搓揉着那充满弹力的粉嫩肉团,捏弄那胀硬的岭上双梅。她媚眼如丝的猛在扭动,不是在逃避,而是要把下身挻向我那坚硬的攻城棒。
我没有让她久等,带点粗暴的分开她的双腿,开始进攻她的小内裤。其实也不须我多花功夫,在小内裤上浮现的一大滩湿印,已经说明了她的反应。我沿着水迹慢慢的摸索,在湿润的布料上塑造出整片花丘的完美形状。婉媚兴奋得紧握着拳头,连脚趾也蜷曲了起来。
“老公,不若先回房间才做吧?”她总是面嫩。
我百忙中回了一句:“在客厅做不是刺激点吗?而且我怕会吵醒小怡啊!”
小怡的婴儿床就在我们房中,因此最近我们欢好时,婉媚总要忍住不敢叫得太大声。
“但这儿…?”还在犹疑。
我不理她,撩开内裤的边缘,夹着在颤栗中挺立的肉核;中指更直接的刺进滚热的花径之中。幽香的蜜液不断的涌出,我忍不住吸吮着幼嫩的花唇,同时用舌头顶进灼热的秘洞内。婉媚紧紧的按着我的头发,肉紧得把头埋在坐垫里不断的颤抖着。随着我一下一下的抽插,终于忍不住吐出快美的呼号。
“老公…,不要…!我…,”屁股拚命的挺高,娇驱猛在颤抖的泄出了大量的花蜜。
我也忍不住了,连忙脱下裤子坐到沙发上,把仍在失神中的婉媚抱坐到我的膝上,让她搂着我慢慢的喘气。
“老公,你弄得我好舒服!但是…你就不怕人家那儿脏的么?”她呵气如兰的在我耳边撒着娇。
我在雪白的粉颈上轻吻着:“老婆的小妹妹怎么会脏呢?简直是香喷喷的呢!”
“不准再说…!”她羞得把小面埋着我颈后,任由我轻轻的抬起屁股,把湿漉漉的花唇贴在肉棒的尖端慢慢研磨。
我慢慢的挺进,龟头逼开饥渴的花唇,逐少逐少的攻占那熟悉的美穴。婉媚紧皱着眉,咬着牙的承受着我的奉献。
“好深啊…!”大龟头深深的刺在花径的最深处,顶在那硬硬的肉块上。婉媚震腾腾的很快便攀登上高峰,灼热的花蜜汹涌的溢出,沾满了我的大腿。
我抬着她的屁股上下左右的抛动,抚慰着肉洞中的每一个部位。婉媚的娇吟喘叫比荧幕内那专业的女优更加动听。我慢慢的伸手到她的屁股上,玩弄着那紧封的菊花蕾。那里也已经沾满了我们热情的浆液,糊糊的变得一塌糊涂了。
“老公,不要嘛…!那里…脏死了…!”婉媚抗议着我的骚扰。我猛力的冲几下,轰得她无力招架;同时用力的迫进了一节指头。肩上忽地一痛,原来婉媚肉紧的咬了我一口。我忍着痛继续的深入,将整只手指完全插进了她紧封的屁洞。
“痛啊!…不要!感…感觉好…奇怪…!”紧锁的菊花蕾渐渐放松,让我的手指可以配合着前面的大肉棒,一进一出的抽插着。起初婉媚还能扭着屁股在配合,又时不时的在我的肩头上轻咬着;慢慢的她被我愈插愈迷糊,连咬我都没力了,只能软软的的挂在我身上,仰着头在“呜…呜…”的喘着气。小肉洞开始急速的抽搐,肉洞底的小肉块也愈变愈硬的,顶得我的小弟弟十分的爽。
“老公…,又…又再来了!不要…!”婉媚无意识在乱叫。花芯深处开始猛力的收缩着,挂在我身上的娇躯愈绷愈紧的。
我感觉到阳具开始不受控的跳动,龟头上的痒麻愈来愈厉害了。连忙猛抽几下,重重的抵在肉洞的最深处,射了!滚热的阳精猛地喷出,烫得婉媚尖叫起来,前后的肉洞同时收搐,紧紧的锁住入侵的异物。
我们交缠着倒卧在沙发上猛在喘气。
我吻着她那甜甜的樱唇,捉狭的问道:“刚才你叫得好大声啊,是不是给老公干得很爽!”她咬着嘴唇别过脸的不肯回答。可是那满是风情的眼神已经给了我最满意的答案。
“喂!舍得把那可恶的手指抽出来了没有?”她扭着腰肢在抗议。
我在满是汗水的小鼻子上轻轻一吻,笑着说:“不是我的手指不想拔出来,是你的屁屁把它锁着,不肯放它出来罢了!”
“人家那里有…?”她撒着娇一拳拳的捶在我的胸口上,同时用力的想把我的手指逼出。忽然“呠”的一声!她把我的手指逼出来时,连屁也一起排出来了。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她当然是羞得连耳朵都红透了,把面埋在我怀里不让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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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呠”!我用口发出放屁的声音,婉媚登时粉面通红,一拳打在我臂上。
“你们怎么了?”大姐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们。婉媚鼓着腮不理啋我!祖儿见了便抢着说:“大姐,你不要理他们了!二姐和姐夫最爱耍花枪!上次姐夫出差回来,她们还在大门口…!”
婉媚马上焦急的喝止:“祖儿,你这小鬼头可不准乱说!”又一面焦急的望着我,我只能无奈的耸耸肩。
祖儿向她扮了个鬼脸,附在大姐耳边说:“来!我慢慢的告诉你!”大姐把她拉到一边,两人小声说,大声笑的又频频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们。大姐还不时面红红的掩着嘴在偷笑,眼波流转,似乎在幻想着我当时对婉媚的粗狂举动。我忽地想起她上次那句没头没脑的说话,心中不其然突突的猛跳。
祖儿以为我在望她,也在粉面含春的偷偷回望我。幸好我和老婆都知道她们说的是什么,因此婉媚也没有怀疑到在我们的暧昧眼神里,原来酝藏着更深一层的意思。
婉媚看着姐姐和妹妹的取笑眼神,面红耳赤的在干着急,却又没有办法掩着人家的嘴巴。只能恼恨的瞪着我,却不知道那神情其实更可爱。
她们三姐妹都望着我,但眼神中透露着却是截然不同的故事。
我抱起小怡又再“呠、呠”声的逗着她笑。婉媚“扑嗤”的笑起来,扑过来要打我。我举起小怡做挡箭牌的闹成一团,大姐和祖儿在一旁娇笑着在打气;外父大人听到我们的喧闹声,也在一旁开心的看着。
丈母娘忽然从厨房走出来,垂头丧气的说:“不用等了,仲华说今个星期也不回来吃饭了。”她最疼这个儿子的了。
我们登时沉寂了下来。
那一顿饭吃得很辛苦。我们面面相觑的,谁也不敢提起仲华和情儿的事。连平时吱吱喳喳的祖儿也不敢多说话,低着头猛在扒饭;其他人更是噤若寒蝉了。
岳母吃了两口饭便放下筷子走到厨房哭了起来。外父大人唯有婉言的安慰她,又答应明天陪她上深圳找她的宝贝儿子,她才止住泪返房休息。
饭后我们压低声音的在讨论,话题当然是集中在情儿她们身上了。
我们都认为生孩子的事是仲华和情儿争执的主因。祖儿还透露原来丈母娘曾经多次的要求仲华逼情儿生孩子,但都被她拒绝了。连丈母娘亲自开口也一样碰壁;为此丈母娘十劳气,还嚷着要他们离婚呢!
我当然不敢提起和情儿的一时冲动,但却更加体会到她所受的沉重压力。
最后我们当然是没有结论。这始终是人家两夫妇私人的事!
我送大姐回家时,老婆也跟去了,一路上还在谈论情儿她们的事。大姐这时才说:听说仲华在上面养了个女人。两姐妹的矛头登时一致的指向了自己的弟弟。
“包二奶”在她们身为元配夫人的眼中,始终是十恶不赦的罪行。
临走时,大姐再三提醒我们约了幼稚园的新校长。还千叮万嘱我们不要忘记!
◎◎◎◎◎◎◎◎◎◎◎◎◎◎◎◎◎◎◎◎
“早晨,杨先生。”咦,不纯正的广东话?
我抹去额上的汗水,在原地踏着步,看着从后追上来的高美女。
“嗨!早晨,原来高小姐也喜欢跑步的么?”我的眼睛不能自持的落在那一抛一抛的胸脯上。以她那标准的的身段,应该不需要Keep Fit吧!
我们一同慢慢的跑着,这里是我们居住的屋苑附近小公园的缓跑径。由于最近较少运动,于是我特地提早些少起床,在上班前缓步跑半个钟头。婉媚原本也打算和我一起跑步的,但她总是爱赖床。于是便只剩下我自己一个人。
“我下个月有表演,须要好好的锻炼一下。”高美女面不红,气不喘的说:“杨先生,我反而有点意外你会这么早起床!你们不是很夜才睡的吗?”
我不经意的问道:“咦,你怎知道我们迟睡的?”
她顺口答道:“还记得我打搅你们那一晚吗?过了午夜我还在露台听到你们的声音,所以我猜你们平时应该很夜才睡罢了。”
我停下了脚步:“我们的声音?”哎呀!那一晚我忘了关上露台的玻璃门!
我的面登时红了起来。
她忽然发现说溜了嘴,连忙解释说:“我没有听到什么…特别的声音!”她在说谎!却给结巴的说话和羞红的脸出卖了。我们面红红的对望着,最后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美女的笑容可以把冰山都溶掉,何况是那些许的尴尬呢!
“你们…好恩爱啊!”她松开缠在颈上的毛巾抹去脸上的汗水,顽皮的逗我说:“还叫得好大声呢!”我们再次迈开脚步。
高美女的运动衣又开始在波涛汹涌了,没有了缠在颈上的毛巾,一大片白晰的肉光登时在宽敞的衣领中争先恐后的透着光。那在月光下前后摆动的丰硕乳房又再掠过我的脑海。
我愈走愈慢了。(你不妨也试试硬着小弟弟走走,便会明白我为什么跑不快了!)高美女见到我的狠狈相,竟然面红红的取笑我说:“怎么了?昨晚又太努力了吗?”
我忍不住回敬地说:“彼此彼此罢了!我们可不敢跑到露台上玩!”
这次轮到她停了下来。
我愕然的发现她眼眶红起来了。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连忙道歉。
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回身飞快的跑了。
我跺着脚在干后悔,人家始终是女孩子,而且这样不光彩的事…!
“哇!”是高小姐的尖叫!
我连忙奔上去,远远的看到她倒在地上,身边不远处还有只野狗,在恶狠狠的吠着。我随手拾起根树枝,跑上去赶走了那野狗。
“高小姐,你没事吧?有没有让狗咬着了。这一带近山,时常有野狗出没的。”
我蹲下去慰问。
她按着足踝皱着眉说:“真没用!因为小时被狗咬过,所以特别怕狗…!”
她挣扎着想站起来,却一个踉跄的站不稳几乎倒下。我马上扶她再坐下,拉低她的袜子,在她微微肿起的足踝上抚摸着:“看来是扭着了关节!要看跌打医师才成。”
我看着那一面的焦急,安慰她说:“应该不是大问题的!休息两三天便会没事的了。不会影响你的演出的。”她苦笑着点点头。
“可以走吗?让我扶你回去。”我慢慢的扶起她,但一开步,她便痛得冷汗直冒。
她叹气着说:“杨先生,你要上班,还是先走吧。我坐下来休息多一会,应该可以慢慢的走回去的。”
我摇头说:“你现在已经痛得走不动了,一会儿怎会忽然的好起来呢?如果不小心再伤上加伤的话,到时真的不能演出了!而且刚才那只野狗随时会再出现的。”
“那…?”她六神无主的像想哭的样子。
我深吸一口气:“这样吧!这儿距离我们家不是很远。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让我背你回去吧!”
她马上推辞:“这怎么可以!我太重了!”
我坚决的说:“那我们只有呆在这儿等人经过帮手吧!不过这儿比较静,可不知要等到几时?”
她犹疑了一会,见附近真的连人影也没有,唯有无奈的点头:“那只好麻烦你了!”
我扶着她,慢慢的的把她背起。噢!原来她真的不轻啊,事实上要比我想像的还要重。可是身体却是软绵绵的,尤其是压在我背上的那两大团肉,沉甸甸的好够份量!
“对不起,杨先生,辛苦你了。…刚才我实在太没礼貌了!”
我忍住不敢大声的喘气:“应该是我道歉才对!高小姐,我不是有心偷看你们的。”
“我知道不关你的事,他这样变态的玩意,迟早会让邻居发现的…”她幽幽的说,沉默了下来。
我忍不住问道:“高小姐,请恕我冒昧!你们…是什么关系?”
“唉!”她长长的叹着气:“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我是他用钱买回来的玩物,是他困在笼中的金丝雀…杨先生,…你会不会觉得我很下贱?”
我同情的说:“每个人的背后都有自己的际遇,是不应该用自己的标准去把人家胡乱地标签的!而且我觉得人家对你的感觉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自己如何去看自己!”
“杨先生…,”我忽然感到后颈有点湿,她在哭…
“对不起!我太多事了。”
“不!杨先生。我很感激你没有鄙视我。”她伸手擦去眼泪:“其实我何尝不想清高,可是以我的背景,留在家乡我根本没有机会。为了追寻自己的梦想,我才不得已的出卖了自己的灵魂。”语气中充满了无奈。
我们一边走一边聊,原来她因为在舞蹈学院挤不上最顶尖的一班,不但争不到出国进修的机会,连分配一份好一些的工作也轮不到。为了不用屈死在农村教小孩子,她选择了走捷径;搭上了一个发了达回乡投资的同乡,也就是那死胖子。
他为她搞了张单程证来香港。代价当然就是她的身体了!
唉!内地学生的竞争有多激烈,我也知道一二。而且由于制度未完善,官员干部乘机弄权渔利的事,更是无日无之。也难怪不少人不惜一切也要离乡别井,到国外去寻觅理想。
她说:“其实我已经打算离开他,堂堂正正的重新做人!”她说应该快储够钱可以自立了。
我高兴的说:“那就好了!我热切的期望见到那一天的来临!噢!我们快到了…!”屋苑的大门已经在望。门口的管理员知道她扭伤了腿,连忙帮我一起扶她上楼。
我又替她约了相熟的跌打医师。
告辞时,她在我的嘴唇上飞快的碰了一下。
“谢谢你!”
我抚摸着唇上的余温,呆住了。第十章:广告模特儿二
“杨先生!”苹果在敲我办公室的门,把我从一大堆图表中惊醒。我茫然的抬起头,发现房门外站满了一大堆人,带头的正是我们公司的帅哥:李察。
我摇摇头清醒一下,站起来看看他们在搅什么鬼。
苹果笑着说:“杨先生,李先生带了新来的同事来认识你。”她指着其中两个很年青的女孩子对我说:“她们是米雪和慧琪,是派来我们部门实习的暑期生。”
我礼貌的伸出手和她们打招呼。又吩咐苹果为她们安顿好座位和分配工作。
这时李察终于舍得抛下余下的一大群美女,跑到我身边搂着我的肩膊小声的说:“阿光,我够朋友了吧。在一大班实习生中,我特别挑选了两个最正点的分派到你手下。让你工作得醒神一些,当然,再下面的就要靠你自己了!”
我当然听出那弦外之音,伸手打了一拳:“下星期要卖楼了,难为你现在还有空去玩的!”
他吃吃笑地说:“有你老哥撑着,天塌下来也未轮到我担心啦!放心吧,我会和我旗下所有的美女,在后面全力的支持着你。”他淫秽的挺着腰在说。
“是了,”我想起情儿,这两个星期我都没见过她:“我老婆的弟妇怎么了?”
拍摄广告的事,是她和李察负责的。
“你那冷艳的亲戚和你一样,都是拚命三郎型的工作狂。在她全情投入、不眠不休的安排下,那广告片不但非常顺利的拍完;而且在电视播出时,反应不知多好!”李察喜不自胜的夸耀着:“大老板简直赞不绝口!”还在语带双关的说:“无论是广告本身、负责拍广告的人、或是对广告的模特儿都是!”
迪琵!我的心忽然又有点沉重。
李察看到我皱起眉头,以为我还在介意说服迪琵向老板献身的事,安慰我说:“还在记着那模特儿的事?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呀!”他拍拍我的肩:“而且这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捱。是你情我愿,明码实价的交易。阿光,你还是看开一点吧!”
我苦笑着。他见我仍未开怀,凑近我耳边说:“一世人两兄弟,就当是明益你:我和太子爷正在安排一次“美少女暑期实习生超级大被同眠破处大行动”!
到时预你一份又如何!”
我瞪大了眼瞧着他,好没气的说:“你在说笑的吧?”
他低声的说:“这是千真万确的,可不是说笑。事实上这一班实习生,全部都是太子爷亲自精心挑选回来的!他已经成功的上了其中几个,余下的看来也飞不出他的手指缝!”
我不能置信的猛在摇头,这二世祖实在太不像话了。
“杨先生,郭小姐找你。”苹果打断了我们俏俏话。李察一听到是郭小姐,马上借意的走了,继续带着一班女孩子到其他部门串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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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光哥!又和那专拍马屁的混蛋大色狼在谈什么,他不是想连你也带坏了吧?”
我苦笑的望着面前的美女,感到头都大了。她便是郭海潮,我们公司的法律顾问,太子爷王子扬的女朋友;也是我们公司内数一数二的美女。
可是她爸爸便是我师傅“朗奴”这秘密,却只有一两个人知道。
记得去年底玛丽带着她来见我时,我真的吓了一跳!想不到几年不见,她竟然在英国念完了法律学位,当上了律师,还和在留学时认识的王子扬拍起拖来。
但最意外的,还是她竟然会进这间公司工作!自从她和朗奴闹翻了之后,两人基本上已经断绝了一切瓜葛。
我知道她把男朋友变坏的原因都归咎在李察身上,唯有干笑着:“没有什么特别事!李察只不过带些新同事来见我罢了;听说是些暑期实习生。”
她托一托那幼边的金丝眼镜,回身看着外面那两个正在偷望进来的女孩子,皱着眉说:“好奇怪,怎么今年的实习生全都是女的,而且个个都美得像明星似的?”
我留心的望望,又是真的啊!尤其是那叫米雪…?还是叫慧琪?总之是较高的、长头发的那一个,果然是有着一张明星脸的美人胚子。
两个小女孩见我们在办公室中向她们指指点点,马上吓得低下头的假装在工作。
海潮看了忍不住笑了起来。我悠然的看着她如花的笑颜,忍不住说:“海潮,你笑起来美多了!”她瞪了我一眼,马上收敛了笑容。我摇摇头说:“难怪公司的男孩子都在背后封了你一个“冰山美人”的绰号!看来你真的只对着亨利才肯笑。”
一提起太子爷她便招架不了,嗔道:“光哥,连你也取笑我了!”嘴角却泛起甜甜的笑意。恋爱中的女人真是盲目的!海潮也不例外。看在朗奴的面上,我一定要找机会告诉她有关太子爷的荒唐事,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不是吗?海潮,我记得以前你最喜欢笑的了!”我试探着问。
她的面色忽然沈起来,皱着眉的说:“过去的事不要多提了!我不想再记起那个人!”
“海潮…!”
“扣…扣…”苹果在敲我的房门。
“杨先生,午饭时间到了。我们一班同事想请米雪和慧琪吃饭,你和郭小姐也一起来吧!就是科娜那间日本餐厅呢!”
海潮忽然面色大变,大力的把手上的文件抛在我的桌上,冷冰冰的说:“杨先生,这是你要的契约范本和意见!失陪了!”站起来面黑黑的拂袖而去。
我无奈的坐下来,看着吓得面也青了的苹果。她口震震的问道:“我说错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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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光,怎么玛丽阿姨退休后,你就专门挑些美女做手下的?”科娜目灼灼的描着那两个暑期实习生。
“科娜姐,米雪和慧琪是人事部分派到我们部门实习的,不是杨先生挑选的!”
苹果焦急的为我辩白。
科娜看到苹果焦急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阿光,你还是一样的受女孩子欢迎啊!看你的可爱秘书多紧张你!”我打了个哈哈:“科娜,你不要再开苹果的玩笑了!今天的主角是这两位美少女。”
我望望她们:“美雪?”那比较娇小,短头发的女孩举起手应了。
“那你是慧琪了?”她就是那个身材较高的、长头发,有着一张明星脸的小美人。“嗯!”她比较害羞,笑了起来时鼻子皱皱的,还露出了个小酒涡。
“好了!我们的杨老师,”科娜又开起玩笑来了:“今天你们想吃什么?老规矩!这两位小美女的第一次归我!”
“第一次…!”两个小女孩登时愕然的望着她。我和苹果忍俊不禁的笑起来
“她是说你们这一餐由她请啊!”苹果笑着解释,两个女孩才恍然大悟的娇笑起来。“因为杨先生和科娜姐是老朋友,你们才会有这优惠!”
科娜皱着眉说:“喂喂喂,几时开始我给的优惠变成你波士的功劳了!”苹果登时又羞得红了脸。
接着科娜又替坐在其他桌子上的同事点了菜,才笑嘻嘻的走开了。
“你们的部门好开心啊!”短发的米雪兴奋的说:“最初听说要分派到你们的部门,还害怕会闷死呢!”
“咦!原来你们对我们公司的部门有评分的吗?”我好奇的问:“快说出来让我也“八卦”一下!”
两个女孩对望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在我的催促下,米雪低声的笑着说:“江湖传闻说:推广部的李先生(李察)最受女孩欢迎,但也最爱占人家便宜,是个花心萝卜;女孩子千万不要跟着他!”我不禁由衷的点着头。
“人事部的王先生是公司的小老板,还是未婚的钻石王老五。不过也已经有了女朋友。就是公司的法律顾问,冰山美人郭小姐。她最凶的了!”苹果听完也吐了吐舌头,刚才她亲眼见识海潮怎样凶了。
她又继续说了几个部门,最后终于到我们了。
“市场部最是繁忙,一忙起来随时要通宵达旦的博杀。主管杨先生(即是我)
要求很严格,而且…”她停了下来望着慧琪。慧琪马上胀红了脸。
“而且什么?”我看到她们欲言又止的,便追问道。
两个女孩面面相觑的,苹果见了便抢着说:“她们不敢说的了。人们说:杨先生你最精明能干,对手下最和善!而且最是正人君子,绝对不会随便吃女孩子的豆腐,可惜的是…闷蛋了一点!”她一面说一面笑。
“而且已经结了婚!”慧琪也小声的补充说。
“哎呀!这么惨!”我苦着脸的说:“这些到底是赞我的还是踩我的?”
“精明能干啊,当然是赞啦!”慧琪抬起头看着我说,苹果和米雪也点着头赞成。
“可是如果让我拣选的话…,”我向她们眨一眨眼,正色的说:“我情愿人们说我…帅!”
她们都捧腹哈哈大笑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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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今次的暑期实习生总共有十二人,除了其中有一个临时因事来不成之外,全部都是从加拿大那边的分公司招聘回来的。由于老老板退休后在加拿大仍然有闲心管理当地的部分业务,每年我们都有这种外地学生的实习计划的。但像今年般清一色全部由外地来实习的,却还是第一次。
当然,全女班也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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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站在门外的不是大老板的司机兼保镳阿标吗?我从大厦的大堂外望,他到地盆来干什么?
明天开始正式卖楼了。我由于担心售楼地盆的安排,特地到地盆来亲自试一试所有的通道,看看有没有需要作最后的修改。一边走着,竟然忘了时间。到我打算离开的时候,已经过了傍晚上六时,地盆的人几乎都走光了!
我正想走出去和阿标打招呼,却看到他阻挡着一个想走进大厦来的地盆看更。
我倾耳细听,听到他说什么老板正在楼上视察,不想被人骚扰云云。
我心想,大老板可能和我一样,想先来看看周围的布置。既然来了,我不去打个招呼似乎不够礼貌;而且嘛,也该让他知道我有多勤力。
我故意乘电梯到示范单位对上的一层,再慢慢的走下来,好“偶然”的撞着老板。
可是我一推开楼梯门,便听到一阵女人的呻吟声!?
“王先生,你快要弄死我了!”我认得那是迪琵娇媚的声音。
我慢慢的走近最大的示范单位,声音更清楚了。他们在里面!
我轻轻的推开没关好的大门闪身内进。大老板低沈的喘叫声正从睡房中传出:“迪琵,够了。快乖乖的爬下来,我要从后面来!”
我躲在门边偷偷的望进房去。大老板下身赤裸裸的,正在挺着粗大的肉棒,一下子的插进伏在床沿的迪琵的肉洞内。想不到他仍然宝刀未老,挺着大肚皮,猛力的在迪琵的身体内进出着。
大老板一边插着,一边喘着气在说:“这儿不是比九龙塘刺激得多吗?”迪琵夸张的在要生要死的大叫:“王先生,你好劲啊!人家快要快要给你干死了!”
大老板呵呵大笑:“当然了!今天我特地吃了盅炖牛鞭,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你这个骚蹄子…!”话没说完,已经大叫一声的软倒在迪琵背上。迪琵也高声的号叫着:“我死了!死了!”也倒在床上喘气。
好一会大老板才爬起来。让迪琵细心的用舌头为他清理软软的小老板。他满意的在迪琵的面上一吻,又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下:“真乖!这是你应得的。”
他从上衣的袋中取出一张支票,递到迪琵的眼前。
迪琵马上跳起来搂着他狂吻着:“多谢你!王先生!”
大老板整整衣衫,施施然的站起来。我连忙躲到隔壁的房间里。
“我先走了,你休息一会才走吧!知道没有?”大老板的声音。
我轻轻的坐下来,心中在十五十六的舞动。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那样赤裸裸而虚假的性交易!不禁有些感慨人生的黑暗。
“吱”的一声,房门忽然被推开了,我吓得心瞻俱裂,几乎掉在地上。
“阿光!真的是你!”原来是迪琵!
我拍拍胸口,惊魂未定的说:“迪琵,我几乎给你吓死了!”
迪琵沉着脸,有些恼怒的说:“我早在窗子的倒影中看到了你。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哑口无言的不懂回答!难道跟她说我来这里博取老板的赏识吗?
她见我欲言又止的,竟然红了眼的说:“阿光,我知道你喜欢我,想保护我。
但是…我们是不可能的!”
什么?她误会了。“迪琵…!”我正想辩白,她却扑上来紧抱着我。
“阿光,你是个脚踏实地的好男人。”她在我怀里痛哭着:“我却是朵没有根的玫瑰、是只没有脚的小鸟;必须在天空上不停息的飞翔,燃烧自己的生命。
我…是不适合你的!”
“迪琵…!”我哑然失笑,只有温柔的抚着她的秀发。
她在我怀中抽泣着:“我要趁着还年轻,尽量的发挥自己的光彩!从来没有任何人可以让我想过要停下来的,只有你…!如果我们再继续下去的话,…我真的害怕,…害怕自己会禁不住爱上你!”她抬起头,美丽的眼睛已经肿起来了:“阿光,听我一次,请你忘记我!也让我忘掉你!”
我叹了口气:“我都听你的,只要你开心就是了!”其实心中反而有些庆幸,好像放下了心头大石。坦白说,由头到尾我都没有打算和她把关系继续下去。
“可能有一天我会感到疲倦了,要停下脚步来追寻平淡的生活。那时我会渴望找到一个和你一样可靠的男人来照顾我、爱护我!”她含着泪送上深情的红唇。
我们紧紧的的拥抱着,尝试为这份没有明天的激情留下最深刻的印象。
理性地解决了感情的困扰后,剩下的变成了纯粹肉欲的渴求;怀内的娇躯又开始慢慢的热起来了。迪琵仰起娇滴滴的俏面,在我的耳畔软软的低语:“刚才人家给那老家伙弄得不上不下的,你介意替他完成余下的工作吗?就当作我们分手的记念,好吗?”
我其实也给方才的活春宫惹得心痒痒的,但仍是装作稍微伤感的说:“我不是说过只要你开心,我都听你的吗?”
想不到她竟然流起泪来:“你呀,为什么对人家那么好啊?这样我会舍不得离开你的呀!”
我温柔的抹去她的眼泪:“不要哭了!我不希望记得哭着的迪琵…”我把她拦腰抱起,放在示范单位的床上:“让我记着你最快乐,最美丽的那一刻!”
我回身锁上了门。(我可不想变成被偷窥的男主角!)
迪琵优雅的褪去衣衫,(其实也不多了,刚才她根本没有穿回内衣裤。)然后为我除去我身上的束缚。我的小弟弟在她那美丽的胴体前面,马上忠实而诚恳地致以最高昂的敬礼。
她从小皮包内取出另一个安全套,(我真的有些好奇,究竟她带了多少个安全套在身上?)把锡纸的封套撕开,然后将粉红色的小圆圈含进口内。我愕然的看着她把我的肉棒吞噬,难以置信的竟然可以只用口便替我的小弟弟穿上雨衣。
我几乎忍不住鼓掌叫好起来。
今次的是环纹的。
“我想你由后面来…”迪琵乖巧的趴到床上上,摆出一个和刚才给大老板操时的同一个姿势。难道想让我也过过老板的瘾?
我把阳具贴近那冒烟的美穴。饱满的肉唇仍旧紧紧的合上,除了渗满了晶莹的蜜液之外,完全没有刚才大战的痕迹!饥渴的屁股在慢慢的转着圆圈,带引着来犯的巨棒,慢慢的进入无底的陷阱之中。
“啊…!”迪琵呼出满足的呻吟,欢呼着迎接直捣黄龙的入侵者。肉棒从容的穿过洞口,第一下便已经毫无保留的齐根而入,直达紧迫而炽热的秘洞尽头。
“好深…!好胀啊…!”在玻璃窗的倒影中,可以清楚的看到迪琵兴奋得扭曲了的俏脸。淫液顺着她的大腿流到簇新的床单上,沾湿了好一大片。我极慢极慢的抽离,将阳具退至只剩下龟头夹在两片肉唇中间,才开始缓慢的绕着小圈子再度挺入,让坚硬的尖端毫无遗漏的刺激着肉洞内的每一点。
迪琵对我的慢动作显然并不满意,有些不耐烦的扭动屁股,又催促我用力一些。我却紧按着她的腰眼,顽固的按照自己的节奏慢慢的搜索,同时记下肉洞内每一下的轻微颤动。我用了近五分钟才完成了全面的搜索,再一次捣在最深的洞底。极度的空虚中忽然变成致命重击,使迪琵马上推上了第一次巅峰!
我抵着她的花芯没有抽动,细细的体味那极乐的抖颤。待迪琵刚刚越过最高峰、开始恢复知觉时,我才突然的抽离;再在她空虚的惊叫声中用尽全力,粗暴的轰回去。一下子冲开那紧闭的花芯,闯进那娇嫩的子宫之内。
“哎呀…,痛…!”迪琵忍不住呼起痛来!我体贴的慢慢抽离。当龟头扯着退出紧箍的花芯那一刻,迪琵又高潮了!高潮强烈得让她没力撑起来,娇躯颓然的向前倒下,俯伏在床上。我随手把枕头垫在她的小腹下,调好角度开始了猛烈的进攻。
她其实并不耐插,每一次我重重的轰进她的花芯时,她都全身抖震的狂呼嚎叫。到我上下摇摆着肉棒缓缓的抽出,刺激着洞壁顶底的每一个敏感点时,她又忍不住咬碎银牙的在低声喘息。在这猛入缓出的节奉下,她的胴体一次又一次的泛起娇艳的桃红色,一次又一次的攀上情欲的高峰。
小弟弟不自禁的擢动,通知我他是时候收工了!我拚命的忍着,横蛮的再次冲进那紧迫的花芯开口,才在迪琵的尖叫声中爆发。
“舒服吗?迪琵。”我倒在迪琵的旁边,让她枕着我的手臂卷在我的怀里喘气。我的手却仍是不能自持的在她满是汗水的完美胴体上抚摸着,感受女人满足时最美丽的那一刻。
她却在我的胸前啜泣起来。
“迪琵?”我托起她小巧的下巴。
她扑上来伏在我胸前大声的哭着说:“阿光,你快走吧!”泪水把化妆都糊开了,像在流着黑色的泪。“我每看多你一眼,便不舍得你多一分!…你快走吧!”
她哽咽着要爬起来。
“迪琵…,让我吻你…最后一次。”我紧紧的搂着她,深情的拥吻着那矛盾的樱唇。可能是被她感染了,我感到自己的眼也湿湿的。
再见了!迪琵,无根的玫瑰。
那一晚,我驾车送她回家。在车上,她还是一样的谈笑风生:我还是一样风趣的回应。只是我们都知道,我们的关系已经到了尽头。
再见了!迪琵,没有脚的鸟儿。
◎◎◎◎◎◎◎◎◎◎◎◎◎◎◎◎◎◎◎◎
楼盘发售的第一天反应还算不错。在同期推出的楼盘之中,总算能脱颖而出,首天便卖出了推出单位的一半。大老板让太子爷代表公司开记者招待会向业界公布佳绩,还透露第二批推出的单位,将会轻微的调高售价。
“亨利太紧张了!阿光,你说是吗?”老板和我在后台观察着整个记者会的进行。
“他表现得很不错啊!再多一两次应该便驾轻就熟的了。”我应道。
老板忽然不经意的说:“我知道其实你出的力最多。”
我心中一动;“这是我份内的事嘛!而且今次是亨利第一次代表公司卖楼,我不想有什么差错。是了,听说王先生昨天也有来巡视啊!是吗?昨晚我走的时候,门口的警卫告诉我的。”
“噢!是的!我也担心嘛。”他有些尴尬:“阿光,你昨天晚上很晚才走吗?
有没有遇到什么人?”
“…没有呀!王先生,有什么特别事吗?”我送迪琵走时,我很肯定没有让任何人看见。
他干咳了两声:“没事,没有什么事。”
这时情儿陪着意气风发的太子爷走进来。老板循例的夸奖两句便和大伙儿一同出去和记者们闲聊了。
我把情儿拉到一边,关切的问道:“情儿,你和仲华的事我听说了。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她平静的答道:“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解决。不用你费心了。”
“情儿,你仍在恼我吗?”
她抬起头瞪着我,眼眶已经红起来了:“我没有恼你,我只是恼我自己!”
她的身体在微微的抖着。
“对不起…!是我辜负了你,可是…我们…仲华…”我愈说愈乱。
“张小姐!”太子爷在催她了,没有她在身旁,他总害怕会在传媒前说错话。
情儿应了一声,回头强笑着对我说:“如果我不是仲华的太太,我们会不会有可能…?”
“情儿…”
她没有等我的答覆便离开了,若无其事的陪在太子爷身边,和记者们谈笑风生的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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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我请了半天假,反正我也没心情;而且今天我答应了老婆,陪她去认识那什么著名幼稚园的新校长。
妇女会的会址在高尚住宅区,附近没有公众停车场,我心情烦躁的在路上兜了几个圈子才找到一个空的泊车位。看看时间,她们的妇女会快开完了;再不赶快的话,一定要叫老婆恼我好几天。
泊好车后,我才发觉身上没有入停车收费表的零钱。附近又没商店,想找续也不成!情急之下,正想赌一铺就此留下车子,应该没有那么巧遇着抄牌罢!可是我才一转身,便看到一个穿着咖啡色制服的交通督导员正在走过来。
我硬着头皮站在停车收费表前作状掏零钱,可是那可恶的交通督导员不知为什么,竟然在我身后停下脚步,好整以暇的看着。
我满头大汗的找着。唉!算了!再不走就赶不及的了!唯有认命罢,这罚款单是逃不过的了!
“怎么了?没带零钱吗?”好熟悉的声音。
我抬头一看,真的是“我老婆是大佬”!竟然是佩佩婚宴那晚我们遇到的漂亮 MADAM. 在阳光下她看来和气多了,也美多了。
我尴尬的点点头,无奈的答道:“噢!真巧,MADAM.我真的没有零钱,但因为赶时间,不可能马上驶走车子。你…请便吧…!”
她“扑嗤”的一笑,严肃的面上竟变得有些妩媚。婉媚说得对,她其实真的蛮漂亮的。尤其是在那咖啡色制服下胀鼓鼓的胸脯,和在裙子下面露出来的一双线条优美的小腿,更显出她的婀娜身段。
“算了,难得美女一笑,抄牌便抄牌吧!”耸耸肩苦笑着说。
她微皱着眉:“你是在说我吗?”声音中却没有恼怒的意思。
“这里应该只有你一个是女的啊!不是说你说谁了?”既然已经吃起豆腐了,我便索性无赖到底:“难道没人赞过你美的吗?”
“口花花的!”她嘴里骂着向我伸出玉手,脸上却仍满是笑容。
我乖乖的掏出了驾驶执照递给她。
她接过驾驶执照看了一看:“杨光?名字不错啊!”她仰首看着我:“上次的是你太太和BB吗?”
“是的!”我答道:“上次承蒙关照,今次又要麻烦你了,真不好意思!”
“哼…!贫嘴!”她冷笑着伸手入裙子的衣袋中,掏出来的不是告票簿,而是…一个五元硬币!我呆了的看着她把硬币投入了泊车位的停车收费表内。
“今天算你走运!”她把驾驶执照抛还了给我,又拍拍制服上的口袋,笑着说:“今天我要抄牌的限额已经满了!下次你便没那么幸运的了!”说完还向我单了单眼。
我当然是喜出望外的谢谢她。她却一甩那盘起的发髻,背着我挥挥手,洒脱的扬长而去了。
她的背影真的愈看愈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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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到妇女会的时候,她们已经散得七七八八了。婉媚在大门口焦急的等着我。原来大姐硬把那校长留在会所的餐厅喝下午茶了。
我还来不及解释,已经被老婆连拉带扯的拖到餐厅。
大姐一见我们,便抢着介绍说:“廖校长,这两位便是我提起的二妹和她的丈夫杨先生。”眼里微有责骂的意思,在怨我迟到!
“婉媚、阿光,这位便是XXX幼稚园的新任校长廖凤仪小姐。”
廖凤仪?
我看着那转身站起来的优雅倩影,不能置信的呆在当场!第十一章:初恋情人一
我躺在床上眼睁睁的看着黑暗的天花板,听着婉媚酣睡中柔和的呼吸声。
我对她说了个谎话。
我告诉她,那个幼稚园的校长廖凤仪是我读中学时友校的同学。 可是毕业后她便举家移民了,我们已经之后有十多年没见过面,也完全失去了联络。
我已经把她忘记了,也从来没想过会再遇见到她。
这些都是千真万确的事。
我隐瞒的是之前发生的事。
事实上我和廖凤仪的关系绝对不只限于普通同学;我们是情侣!她是我的初恋情人,也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
所有和凤仪有关的物件:相片、小礼物、信件、学校的校刊…一切一切我早扔清光了。剩下来的,只是她在我脑海中留下来的记忆。今天晚上,这些埋藏在心底的记忆,再一次的占据了我的整个思绪。 只要我一合上眼,她会在我眼出现!她:十七岁的凤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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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我十八岁,还在念中七的高级程度会考班。我念的中学是间由天主教教会主办的男校;在同一区内,教会还开办了一间女校。这种和尚寺贴着尼姑庵的安排直到现在仍然十分常见。
由于隶属同一个教会,我们两所学校的关系十分密切,时常都会联合在一起搞活动。在私底下,我们两所学校的学生之间非官方的沟通,当然就更加频密了!每天放学后,女校门前马路的栏杆上,都会坐满了我们男校的学生。
我和凤仪的邂逅发生在中四那一年的联校圣诞舞会。我是代表男校方面的节目统筹;她则是女校方面派出的司仪。 那一年的圣诞之后,我加入了坐在栏杆上等小女友放学的怀春少男的行列。
凤仪是那间女校历年来最出色的校花,不但生得漂亮,而且家境富裕,成绩又好。追求她的人龙随时可以绕着学校转几个圈。但是不知何解,打从一开始她便和我这个在任何一方面都不是特别出色的人走在一起。在高中那几年的学校生活中,我赢得了人人羡慕的校花,却几乎失去了所有的朋友;成了整间学校所有男生的大仇人。
我们像一般的小情侣一样,平时除了一起泡图书馆吃书,应付频繁的考试之外,便是逛逛街看看戏的。虽然有时也会呕呕气、吵吵架,但还是开心的居多。由于家境上的距离,凤仪的家人不是十分喜欢我。但可能由于我们当时还小,距离谈婚论嫁的年纪还很远很远;所以也没有大力的反对我们来往。而且那时社会的风气没现在开放,我们虽然整天跑在一起,但却是十分规矩的,连“拖手仔”也是认识了很久之后的事。
直到中七那一年,凤仪的家中起了很大的转变。听说她的爸爸生意失败了,她们由大富之家急速的沦落到要投靠亲戚的家才能容身。到我们考完大学入学试,等待放榜的时候,凤仪的爸爸终于挨不住辞世了。
我除了安慰的说话,根本就不能帮上什么忙。幸好凤仪伤心了几个星期后,也没有什么了。
我当时以为是这样的。
大学放榜日,我和凤仪都顺利考上了。我们当然十分高兴,于是决定特别的庆祝一下。我们选择了两个人到离岛的渡假屋渡周末。你们可能不相信,但在当时两小无猜的心情中,我完全没有对她存有非份之想。
我们挑选了长洲的“东堤小筑”。这渡假屋区由于近年接连发生情侣烧炭自杀事件,已经成了冷清清的鬼屋。但在当年,这里却是最热门的渡假胜地。单是那两晚的屋租,已经花去了我一个月的零用钱。
在渡假的前一天,我特地先到长洲走了一趟。在那小岛上唯一的花店订了一束玫瑰花,安排在我们入住渡假屋时送到,好让凤仪有一个意外的惊喜。
那是我一生人里第一次送花给女孩子。
星期六的早上,我们手牵手的坐船到达长洲。那渡假屋在三楼,是个只有百多平方尺的小单位,一房一厅,厨房是开放式的,还有个小小的露台,面对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我们放下了行囊,马上换上了泳装便到邻近的海滩玩。那一次是我们第一次两个人一起游泳,也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的看到和接触到她那充满诱惑的少女胴体。 她那泳衣的款式虽然保守,但那起伏有致的曲线仍然把我完全的迷着了。我们在水中忘形的嬉戏着,虽然没有再过份的举动,但偶尔的身体接触已经教我们这对没有经验的少年足够的心跳了。
我们躺在沙滩上数天上的白云。那个下午,我们第一次接吻!
晚上我们在小岛码头附近的大牌档吃饭,逐档逐档的试匀了东风螺、白灼虾、豉椒炒蟹、炒蚬、炒粉面、豆腐花(豆腐脑)、西瓜…、连臭豆腐也尝试了。一直玩到午夜我们才回到渡假屋休息。她睡在房间里的床上,我睡在厅外面的沙发上。睡觉前,我们又吻了一次。
第二天的清早,我们在渡假屋前面的泥滩上拾具壳和那些被海浪冲刷得变了磨砂的七彩破玻璃。我们在日出的朝霞中拥抱着,两人都没说话,在宁静的浪涛声中,享受着浪漫的沉默。
我订的玫瑰花,在她煮早餐时送到了。她开门看到那一大束花时兴奋的样子,我相信今生今世也不会忘记。
整个下午我们都靠在一起,躲在沙滩旁边的树荫下听浪。我向她诉说着我的梦想,包括如何好好的享受未来的四年大学生活,如何在毕业后组织我们的小家庭,我们要生两个孩子,一个男的、一个女的;而我更会永远永远的爱着她。
她没有怎样多说话,只是躺在我怀里安静的陪着我一起做梦。我一次又一次的吻在那甜甜的嘴唇上,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人。
那一晚我们没有在外面吃饭,凤仪坚持要亲自下厨;而且不准我帮手。我看着她手忙脚乱,弄得满头汗的才煮出一餐像样的晚饭,憧憬着未来的幸福。她煮的菜味道实在难以下咽,但我们都吃得很开心。我不断的取笑她的厨艺,又说以后必定要让她好好的磨练。她没有恼怒、也没有抗议。 只是甜甜的迫我把她煮的每一道菜都吃清光。
洗碗的时候,我们玩得太过份,把衣服都弄得湿透了。她说先去洗澡,我则在厅里看电视,忽然间,我听到她在浴室中惊叫有蟑螂。
我冲进没有上锁的浴室,完全赤裸的女体马上投进我的怀里。 我完全忘记了蟑螂的事,到我再回复理智的时候,我们两人已经完全赤裸的倒在床上。凤仪在我身下面大口的喘着气,两腿之间还浆满了我浓稠的精液。
我竟然连怎样做错了事也不知道,实在是大糗了!
我连忙和她道歉。凤仪却红着脸的告诉我,原来我还没开始便已经射了。实在太丢脸了!当时真的想找个地洞锧进去,或者找堵墙一头撞死算了!最后我当然没有撞墙。事实上压在凤仪青春美丽的胴体上面,我那临阵失手的小弟弟几乎马上便回复了勇猛的状态,根本没有时间去让我去找幅合适的墙了。
我在她的默许下继续尝试。由于两人都没有经验,我们虽然弄得混身大汗的,但每次都总是擦身而过的,不得其门而入。我们鸡手鸭脚的尝试着,终于有一下,凤仪“哇”的痛叫起来,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我手臂肌肉,眼泪飞溅在白色的床单上。我感觉到冲进了一处极度紧逼的陌生空间,肉棒的尖端被强力的挤压着。连我自己也感觉到痛楚,相信凤仪一定更加痛不欲生。
凤仪猛在呼痛叫我退出来。但初尝肉味的我,却抑止不住往前冲的欲念,仍然继续的用力。但凤仪的肉洞实在太紧了,我遇到了强力的反抗。因为没有经验,不懂得采用迂回曲折、声东击西的技巧。只是一味蛮干的直往前冲。
我终于脱离小孩子的行列,成为真正的男人了。虽然这一次我也只维持了三分钟,还没有完全插入便经又忍不住再次爆发了。
从射精的虚脱中回复后,我才回梦初醒的察觉到凤仪的满面泪痕。我低头看着我们仍然连接着的下身,破瓜的血丝在她白晰的大腿上显得份外的触目惊心。我充满悔意的向她道歉,又指天誓日的保证自己会负责。她却伸手抿着我的嘴,用灼热的红唇回应。
埋在处女花径内的年青肉棒很快便苏醒了。这一次我学乖了,开始凭着从当时尺度深严的成人电影中学到的有限性知识;不再盲目的横冲直撞,开始慢慢的抽送。凤仪仍然不住的呼痛,我好几次不得不停下来让她歇息。到我们终于紧紧的合成一体,两人中间再没有丝毫的距离时,她才兴奋得哭起来。
我们静静的抱着深爱的人,享受着完全拥有着对方的幸福滋味,体会着什么才叫做爱。
性爱是人类天生的本能,我们自自然然的学懂了基本的技巧。那天晚上,我们像初次偷吃糖果的小孩一样,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做爱。差不多到了第二天太阳高挂时,我们才紧缠着的倦极而眠。
当我扶着步履蹒跚的凤仪去交还渡假屋的门匙时,那负责人淫秽的目光,现在我仍然历历在目。
我坐公共汽车送她回家(没钱乘计程车嘛!),一路上她倚在我怀里没说过一句话,我以为她仍在痛,又或者在为了担心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我诚心的向她保证一定会负责任,如果她真的有了BB,我随时可以放弃升学出来找工作,我有信心可以让她过得幸福快乐。
在她寄住的亲戚的门前,我们再一次热烈的拥吻。然后我望着她那一拐一拐的、拿着我送玫瑰花束的纤纤身影,在那巨宅的大门内消失了后,我才意犹未尽的离开。 脑海中仍然充斥着她在我胯下娇啼婉转的诱人美态,和临别一吻时那情深款款的泪眼。
我完全没想过那会是我们最后的一吻!
第二天当我再去找她时,那豪华的府第已经人去楼空了!我疯了一样的向每一个可以问的人查问,但没有人知道她们去了那里?她就像一个美丽的、七彩缤纷的肥皂泡一样,在我终于抓到的一刹那突然破灭,消失的无影无踪。
失去了全部的梦想,我倒下了!大病了一场。要不是那一封信,我可能不会再次站起来!
我在病榻中收到了凤仪的信,她说想清楚了!在爱情和舒适的生活之间,她选择了后者。她已经举家飞到了美国,还嫁了一个愿意替她复兴祖业的世伯。在他的护荫下,她毋须要为未来的生活烦恼,可以继续过最豪华的生活,读最好的学校;而且也不用再为家人担心。她叫我把她忘记,而她已经开始忘记我了。她甚至告诉我,她的丈夫在床上比我更能让她满足。
她并没有留下地址,她说不想我骚扰她美满的生活。
是“愤怒”让我重新振作起来的!我决意把这个女人从我的生命中剔除。我把所有关于她的东西都扔掉了,包括我的中学生活的回忆。直到今天我也没有和当年任何一个旧同学联络过;每一年我都把旧生会聚会的邀请信直接扔进了垃圾箱。
可是这个下午当我再次看到她的第一眼时,我便知道,这么多年来我的努力都是徒劳无功的。她在我心中割裂的伤口根本从来都没有愈合过,直到今日仍然在淌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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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失眠的结果是惹上了感冒,第二天我请了病假。
想不到隔了十多年,我还是一样的因为她病倒了。
到我隔一天回到公司时,苹果告诉我:有个姓廖的小姐找了我好几次。
是她?
我没有覆电话给她,我没有打算原谅她!…而且我也太忙了!
公司的楼盆卖得很好,我们整个部门的同事,为了超额登记需要安排抽签的事忙得不可开交。我也要统计好成绩让老板过目及发新闻犒。才刚忙完,忽然接到大姐的电话,她约我下班后吃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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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坐在咖啡厅最里面的角落。那是她最喜欢的座位,透过落地玻璃窗,可以俯瞰整个中环金融区,看着下面的马路上挤满了摩肩接踵、熙来攘往的人群。这儿出奇的宁静,更让人有种置身事外的悠闲感觉。
今天她穿得很随便。白衬衫蓝牛仔裤永远是流行的配搭,她却仍能别出心裁在颈上结了条红领巾,让整个人登时夺目起来。西斜的残阳刚好照在她背后,玲珑的曲线透过变得少许透明的纯白衬衣若隐若现的浮现出来;美得充满圣洁,叫人没有一丝邪念。深蓝色的紧身牛子裤,忠实地突显了那双交叠着的长腿的优美线条;素足在白色露趾凉鞋的衬托下,简直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我忍不住停下脚步,静静的欣赏着她优雅的美态。 直至她看到了我,向我扬手示意时我才走上前去打招呼:“大姐,找我有什么事么?”
她随手取下那把大半张俏脸都遮盖起来了的墨镜,露出摄人心魄的美丽面容。嫣然一笑的说:“一定要有事才能找你的么?”
“当然不是,只要大姐有空,我必定随传随到!,比DHL还要准时!”
她给我逗得笑起来。
“阿光,今天找你是关于廖校长的事…”她单刀直入,开门见山的说;“…你和廖校长的交情不只是普通朋友这么简单罢!虽然那天你们都掩饰得很好…,”
我一愕。
大姐步步进逼的追问:“婉媚可能会被你哄倒;但我冷眼旁观,却看得特别清楚。你们两个从前一定发生过什么事!”
“大姐,我和凤仪的事一早已经结束了!”
她微笑着说:“你即是承认你们以前真的有关系了!”
“大姐…!”
“你知道吗?因为你始终不肯覆她的电话,她才托我转告你,说无论如何都要和你见见面。”
“请你代我回覆她:我不想见她,也没有东西要跟她说!”我冷冷的说。
“阿光!”她把手上的冰红茶重重的放下:“要是你想继续逃避、继续隐瞒下去的话,我也不会勉强你。我只不过不希望你们的事会伤害到婉媚罢了。”
我知道已经不能隐瞒,叹口气道:“大姐,如果你答应我不让婉媚知道的话,我可以把整个故事都告诉你!”准备了豁出去,心中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大姐想了一下,说道:“你先告诉我。至于是否应该让婉媚知道,待我听完才说吧!”
我慢慢的把我和凤仪的故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一点都没有隐瞒;连我们偷尝禁果的经验都坦白的告诉了她。她耐心的听着,在听到我们的少年情怀时,她投入的微笑着;当说到我们浪漫的初夜时,她面红了;到说到我因失恋而倒下时,她落下了同情的泪。
“…我们之后便断了联络,再也没有见过面!…直到前天!”我一口气把埋藏在内心深处的往事倾吐出来,感到无比的舒泰。
“阿光…,想不到你原来有一段如此刻骨铭心的初恋!”她的眼仍然有点红红的:“但你有没有想过,凤仪可能是为了你好才离开你的!”
“我当然有想过!开始的时候,我一直在为她找藉口,就好像那些爱情肥皂戏说的,女主角为了不拖累男主角的学业,宁愿牺牲自己,扮成移情别恋的样子,好让男主角死心!甚至怀了他的孩子也不肯承认嘛!可是随着时间流逝,我对她的信心不断瓦解,有什么苦衷,需要决绝的离开我十多年的?”我冷笑一声:“大姐,而且那女人在我们定情后的第二天就消失了,摆明是一早就预备好要离开我!…既然决定要和我分手,为什么要和我好?为什么要让我在最幸福的时候,把我从天堂推下地狱去?”
“…会不会是她想留个纪念,留个美好的回忆?”
“对她来说,是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可是对我呢?这个回忆实在是太“美好”了!”我咬牙切齿的说:“我绝对不会原谅她!”
“阿光,我认为你应该去找凤仪好好的谈一谈。让她解释当日离开你的真正原因,到时你原谅她也好,你继续恨她也好;总好过现在你被一个纯粹猜度出来的缺憾折磨!”
“纯粹猜度?我可找不到更好的理由!”
“阿光!就算你可以你骗得了我,也骗不了你自己。”大姐趋前轻拍我的手背,柔声的说:“如果正如你说的,你对凤仪已经没有感觉的话,你更应该去见她,把这段已经终结了感情来个真正了断。除非…,你根本没勇气接受她离开的真正原因…”
“我…!”我哑口无言。
“大姐!”我忽然感到有些迷惘:“你也赞成我去见她?可是…,”
“是不是有些害怕?”
“害怕?”我…?害怕?
“不要告诉我你完全没想过:要是你发现她离开你的理由,原来是可以原谅的话,你会怎样?如果你发现她原来并没有负你,又如果她仍然对你余情未了,甚至要求和你重新开始的话,你会怎样?”
我不假思索地反驳着道;“不会的!我已经有了婉媚!就算我不再怪她,我和凤仪之间的感情都已经结束了,不会有旧情复炽的可能!”我虽然口硬,心中却不得不承认被她一针见血的说出了我的忧虑。 其实我也开始弄不清楚自己还有没有恼恨凤仪,毕竟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既然你这样想就好了,我认为你应该尽快去和凤仪弄清楚,以免夜长梦多!”她凝视着我慢慢的说:“虽然,我实在有些替你担心…,”
“替我担心?”大姐…?
她有些怪异的微笑着:“阿光,其实我很了解你。你是个很善良的男人,对女人你绝对狠不了心!”
我感到自己的面在燃烧:“大姐,你取笑我!”
她好像很喜欢看到我面红的模样,掩着小嘴妩媚的笑了:“我说的是事实!例如我,如果我要缠着你,你会忍心拒绝我吗?”
我忽然想起那一句“考虑一下!”,顿时呆住了不懂回答。
“没有反驳了吧!”她的声音有点苦涩:“你就是这么一个人!”
“大姐!”
“我没事!”她回复了一贯的冷静:“你还是先解决了凤仪的事吧!这样拖下去的话,迟早会让婉媚知道的!她的立场和我不同,我可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你向她隐瞒了一段这样深刻的感情?”
我同意的点着头:“嗯!多谢你,大姐!”其实有她分担我的忧虑,我已经感到好过多了。
“至于我们的事,待这件事解决了再说吧!”她啜着冰红茶,两眼望着天花板,不经意的说。
我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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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藉口?繁忙的工作叫我不得不把凤仪的事暂时搁下。虽然我终于都回了个电话给她,约了下星期出来喝杯茶。
只是喝杯茶。
楼盆热卖的消息公布后,情儿她们的公关公司,也乘时在各大传媒推出一些配合的访问和推广。 凭着几个短期炒卖获利的例子,成功的营造出一片好景的现象。果然在第二批单位发售时,销情比我们预期的更好;我们虽然临时调高了售价,但仍然可以一次过卖出全数的单位。虽然说这次的楼盘规模不算太大,但在加价后仍能全数沽清,简直成为了淡市中的奇迹!
在公布佳绩的记者会上,太子爷亨利出尽了风头。 情儿一直态度亲昵的伴在他身边,为他挡架了一切难缠的提问。她也显得很兴奋;听说因为今次合作的成绩美满,我们公司正打算和情儿的公关公司签订长期合约。 如果成事的话,相信情儿爬上公司合伙人职位的日子应该不远了。
我对太子爷把所有功劳都揽到身上的事一点都没介意,因为这就是现实。已经混了十多年,难道这样的事还看不开吗?而且太子爷表面上虽然好大喜功,骨子里其实一点都不蠢。谁是今次计划的幕后功臣他是心中有数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开口要求老板,派我帮他负责今年年尾的大型发展计划了。
反而李察倒对没得邀功有些微言,在我身边啰啰唆唆的诉着苦。我没有怎样理他,我在担心情儿:太子爷明显地对她存着野心。可是自从在地盆被我拒绝后,情儿一直在避开我,不肯和我好好的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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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母娘终于从深圳回来了,解开了我们的满腹疑团。
仲华的确在内地养了个女人。听说是他内地工厂的秘书,是个由北京来的女孩子,样子很纯、很漂亮的。但最重要的,是她已经怀了仲华的孩子!
丈母娘说,她没有打算要迫仲华和情儿分开:只要情儿肯承认那个孩子就成了!她还满自信的说这样是最好的安排,既然情儿不肯生孩子,现在仲华另外找女人替她生了,情儿应该高兴才对!
我们都不知道应该怎样说,这样对情儿太不公平了!可是看见丈母娘那兴高采烈的表情,我们谁也没勇气告诉她,按照情儿的性格,她是绝对不能容忍这段变了质的感情的。离婚似乎是必然的结果!
跟着的几天情儿更加不肯露面。大姐和婉媚想找她,都被她婉拒了。我就更加连和她说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她根本不肯听我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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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的茶水间是江湖传闻的集散地,现在最热门的话题便是大老板的新欢迪琵的动向:由于我们公司的广告十分成功,她成为了最新上位的红模特儿,广告合约如雪片飞来;听说喜剧红星“星哥”对她很有兴趣,迟些还会安排她当新片的女主角……
另一则内幕消息却令我十分担心:传闻说我们公司和情儿公司的长期公关合约背后,一样存在了类似的桃色交易。我一直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情儿会不会步迪琵的后尘,为利益出卖自己呢?在平时我对她有绝对的信心,可是现在是她最脆弱的时候…!
得找找李察打听打听,他一定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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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往李察的办公室的路上,我忽然瞥见了一个人影闪闪缩缩的溜进了后楼梯。那背影好熟啊?…好像是亨利:太子爷…!
我好奇的推开楼梯的走火门跟出去。人倒看不见了,可是在梯间却隐约的听到有微弱的人声从下面传来。我俏俏地探头下望,赫然见到亨利和海潮在下半层的楼梯平台上,正在小声的争执。这条楼梯是公司里最僻静的了,的确是密谈的好地方!隔着厚厚的防火门,无论怎么吵都不会惊动上面办公室的同事。
“你拉我到这里来干什么?”海潮压低了声音;“有什么事下班后再说!”
亨利在陪着小心:“海潮,你不要那么小器嘛!我和那公关公司的张小姐纯粹是工作上的关系罢了!”
“工作上的关系?”海潮的声音仍然带着怒气:“你们昨天在记者会的亲蜜照片,今天有那一份报纸杂志没有刊登?而且你们的内幕交易,早已经在公司内传得闹哄哄的了。”
“记者会大庭广众,我们可以干什么?那些只是礼貌上的身体接触罢了!至于那些传闻,只不过是“路边社”的小道消息而已。根本就不可信!”亨利在指天誓日的说;“再说那张位小姐早已经结了婚;她的丈夫还是杨光的亲戚。你不信的话,可以问问他!”
“真的?”海潮好像有些动摇了:“是光哥…,不!是杨先生的亲戚?”
“海潮,你应该知道我的心中只有你啊!我只爱你一个,一直以来是你对我若即若离罢了!”
“人家那里有啊!”海潮嗔道,语气已经平静下来,看来已经原谅亨利了。
“不是吗!我们拍拖了这么久,你都不肯给我!”
“亨利,你知道我一向对感情都十分执着的!我们的感情还未到那个阶段嘛,而且我觉得我们仍然须要更深入的互相了解!”
“是吗?是不是这样的深入了解?”
“哎呀!不要抱得人家这么紧啊!我还没有原谅你…!”声音突然中断,我探头偷望,原来两人已经吻上了。
他们热吻了好一会,我心想这可是人家的私隐,正想俏俏的离开;忽然听到海潮的惊叫。
“不…不要!”海潮大声的说:“这儿是公司啊!”
“不用怕!这里那么隐蔽,没有人会来骚扰我们的!”
我忍不住再探头偷望,原来太子爷已经侵入了海潮的衬衣,占据了她的胸脯。
“不要…!”海潮软弱的挣扎着:“太羞人了…!”亨利趁势把她整个人搂入怀里,双手从后扯开海潮的衬衣,掀起了她的胸罩,在用力的捏弄着她美丽的乳房。
海潮的身材原来蛮不错嘛!而且身体好像很敏感。在亨利的抚弄下,那双白晰的山峰很快便泛起了一抹红潮;小巧的蓓蕾更慢慢的胀大,傲然的在峰顶挺立着。身体软软的靠着情人的怀抱,再也无力反抗了。
“哎呀!”海潮忽地一下尖叫,把我躲在暗处的我吓了一跳。“不要!我不要!”
我大胆的再偷望,原来她被太子爷压在楼梯的栏杆上,太子爷整个人压在她的背上,正在沉重的喘气;“你那么大声,是不是想把所有人都叫来,看看你这个冰山美人的祼体!”
被他一吓,海潮果然不敢再呼救了。亨利见状,竟然趁机扯下了她的内裤,在海潮的下体上乱摸。
“哎呀!好痛…!你快把手指抽出来!”海潮虽然已经合紧了双腿,但根本就阻止不了从背后来的侵袭。 她又羞又怒,几乎哭出来了。
亨利当然不会听话的停下来,手指的动作反而更激烈了。海潮的叫骂也渐渐的软弱,变成了无意识的呻吟。
“看你,嘴里说不要,下面却在滴着口水。”
“哎…不要…很痛呀…!”海潮断断续续的挣扎,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我犹疑着要不要出手,他们两个是公认的情侣,会不会是在耍花枪?要是我胡乱阻挠,不但会令海潮无地自容,同时也可能会因此而开罪了太子爷也说不定。
在我举棋不定之际,海潮凄厉的哭叫声再次传来了…“不要!亨利,不要!我不想在这里和你…,我们仍然未发展到那一步!”
“每一次都是这样,我今天无论如何一定要得到你!”亨利的吼声充满了兽性,还开始在松开自己腰带!
“不要!亨利,你这等于是强奸我!”海潮惊慌的声音还有愤怒!“哎…!救命…!”她虽然看不见,但也感觉到亨利的裤子掉到地上,巨大而炽热的凶器已经兵临城下了。唯有拚命的扭动屁股,不让亨利得逞。
亨利占尽地利,只是抓紧楼梯的栏杆,把海潮的上半身紧紧的压着,在消耗着海潮仅余的气力。粗大的肉棒在湿漉漉的花阜上好整以暇的胡乱顶着,等待着胯下的女孩脱力的一刻!等待着那直捣黄龙的破宫一击!
“反正你迟早都是我的人了,还在挣扎些什么的?”梦寐以求的美食已经咬在口边了,就只差吞下肚里的一下,亨利的语气中满是兴奋,但也隐约的带着点不屑似的。
“救命…!不要…!”海潮娇喘嘘嘘的哭叫,看来已经挨不住了。
还等什么?我不再犹疑,一拳把防烟门旁边的消防警报玻璃打破,尖锐的火警钟声马上响起。
我三步作两步的跑回办公室。一路上,慌张的同事已开始争先恐后的逃命了。自从前两年“嘉利大厦”的火灾烧死了几十人的惨剧之后,人们再也不敢对办公室的火警钟掉以轻心了。
我赶回办公室,才看到苹果和慧琪仍然未走。
她们见到我,都兴奋得哭起来。
“杨先生,你跑到那里去了,担心死人了!”苹果哭着说。
我看见她们急得想哭的样子,心中大为歉疚。便温柔的问道;“火警钟响了,你们还呆在这儿干什么?其他人呢?”
慧琪抢着说;“其他同事已经疏散了,苹果姐说要锁好你的办公室才走,我于是留下陪她等你!”
“傻女!性命要紧嘛!我们还是快走吧。”
我护着她们挤进塞满了人的走火梯。那些的人顾着逃命,平时的绅士风度都留下了没带走;只顾着蛮牛似的挤开其他人。要不是我护着,两个女孩子不被挤伤也会吓过半死。
我们好辛苦才走到街上,那里已经密密麻麻的挤满了从大厦疏散下来的人,少说也有百多人。人人都是一面的惊惶失措,不少人在走火时撕破了衣服,有的更掉了一只鞋子,真是狼狈极了!
苹果更是惊魂未定的仍在哭。慧琪比较冷静,正在安慰着她。只是她自己的上衣在走火时撕破了,不但春光乍泄的露出了半个晶莹的玉背,连胸罩的带子也看到了。几个其他部门男同事更借故的挤到她背后;我好奇的侧身一看,原来从慧琪上衣侧面的破洞中,还可以窥见她的小半个胸脯!噢!想不到她小小年纪,身材已经颇为可观了;而且那少女形乳罩的式样,又实在真的…诱惑了些。
慧琪很快也留意到身后那些色迷迷的眼光了。她手忙脚乱的想把破衣拉好,但在拉扯时反而露得更多。她又害羞,不敢当面指斥那些偷窥的男同事,急得面红耳赤的想哭似的。我马上脱下西装的外套让她披上,又严厉的瞪着那几个小伙子,吓得他们一个个的跑开。
慧琪当然十分感激的望着我,反而瞧得我有点不好意思。
这时消防队终于撤退了,大家都知道了是警钟误鸣,正在扰攘着几时才可回公司工作?我部门的其他同事也慢慢的聚过来了,我吩咐几个男同事好好照顾女孩子们。然后便走到大厦管理处那边,看看事态的发展。
还未见人,已经听到太子爷大发雷霆的在骂人;“你们怎么搞的,我们几百个职员跑到街上走火,你们却说是警钟误呜…?”楼上没起火,他却似乎正在火头上。
当然了,千载难逢的“将冰山劈开”的大好机会被这场假火破坏了。
“王先生,消防员已经证实了不是真的火警。而是后楼梯的警钟玻璃被人恶意破坏,启动警钟才会误鸣的!”那保安主任一面的委屈:“而且遭人破坏的警钟,便是在贵公司那一层。”
亨利一听更是气上心头:“你们怎样也要查出是谁那么可恶破坏警钟的!我一定要宰了他!”
“王先生,你放心!那条走火梯一向甚少人使用,而且我们在地下出口处安装了闭路电视摄影机,只要翻查录影带看看谁是第一个逃出来的,应该便是那恶作剧的家伙了!”
太子爷的面登时变色,我心中暗笑:警钟响时,他和海潮正在那走火梯里,第一个逃出来的,不是他还会是谁?
“怎么?抓到了疑犯没有?”这时李察也挤上来了。
太子爷马上抓着李察在一旁窃窃私语。 我忍住笑环顾四周,终于找到了海潮。她的衣衫已经整理好了,正站在自己部门的同事中间四处的张望。我看她时,她也刚巧一脸疑惑的望过来。我马上移开目光,避开了她的视线。
她看来还是好好的,亨利那一下应该来不及刺进去吧?
“王先生…,”那保安主任在催促:“我们要不要采取行动捉拿那破坏警钟的人?因为如果报警的话,可能还要再担搁各位多一点时间!”
“算了,算了!”李察抢着说:“又没有伤人,我们一大班同事的时间是十分宝贵的,我们决定不追究了,你快解封让我们返回办公室吧!…还有一件事,那录影带要交给我们,让我们自己进行内部调查。”
“王先生…?”保安主任有些犹疑。
“照办!照办!”亨利咬着牙挥挥手说。 垂头丧气的偷看着一面冰封,面黑如墨的海潮。
◎◎◎◎◎◎◎◎◎◎◎◎◎◎◎◎◎◎◎◎
唉!好心没好报!刚才的一场虚惊,白白浪费了我们两个多小时。 结果我们一班同事,都无辜辜的要加起班来。只有苹果免役;她刚才受了点惊,我让她先回家休息。
“扣…扣。”敲门声把我从大堆文件中惊醒;我抬头一看,站在门外的是海潮。
她身上还是下午那套套装,咦?她的衬衣少了颗钮扣!一定是刚才…,我不其然的在那丰满的胸脯上描着。我记得从前时常上她家坐,她那时还小,胸部蛮平坦的没什么看头;但现在…
“喂!光哥,你好色啊!怎么尽在看人家的胸脯的?”她嗔道。
我笑了笑;“爱看美女是男人的天性嘛!对了,你找我干什么?”
海潮回身关上了房门,神秘兮兮的按着我桌子皱着眉说;“我知道是你干的!”
我一愕!其实下午在街上她望着我时,我已知道她在怀疑我了;只是想不到她这么快便登门问罪。
“什么?我干了什么?”不理什么,先装蒜算了!
“我就知道一定是你!”凌厉的眼神透过金丝眼镜牢牢的瞪着我。
我耸耸肩,收起笑容;“虽然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为了保护你,任何事我都会毫不犹疑的去干!”
她的眼眶红了,低声的说;“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她慢慢的抬起头,脱下了眼镜在擦眼泪;“谢谢你!光哥!无论你是为了那个人还是为了我,今次你都救了我。”
“海潮…,”我把手纸巾递给她抹掉眼泪:“我还担心你会怪我坏了你们的好事呢!”看见她的眼泪,我实在没法再继续说笑。我凝重的说:“其实我想说很久的了,你和亨利…!”
“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这个人!”她怒道;“我看错他了!”
我柔声说:“算了吧!早些知道他的真面目其实是件好事,只是我看以后他仍然会缠着你的。”
“大不了便辞职不干,本小姐可不信找不到第二份工作!”
“既然你有心理准备就最好了。是了,刚才他…有没有…?”
海潮马上粉面绯红的说:“还说不是你!喂!快从实招来,你究竟看到些什么?”
她害羞的样子实在好看,我向她单单眼笑着说:“我只是看到亭利走进了走火梯,一时好奇便跟上去看看,跟着听到有人争执的声音…,”她凝神静听着。
“…”
“跟着呢?”她见我停了下来,焦急的追问。
“跟着…我便听到火警钟响起了!”我笑着说。
“咿…!”海潮跺着脚,呶着小嘴嗔道;“你在骗人的!”
“好,不骗你,其实我全都看到了!”我叹口气。
她连耳朵都红透了:“全部…都看到了?”
“直到火警钟响起前的事我都看到了…”
她马上澄清:“火警钟一响,我们便吓得狼狈的整理衣服逃生,什么都没发生。”
我心中暗舒一口气:“那最好了!我答应过朗奴照顾你的!”
她的面色一沈,抬起头望着我:“光哥,如果不是为了那个人,你还会不会救我?”
我微笑着:“当然会!你知道我一向都当你是亲妹妹一样的。”
“妹妹…?”
“嗯!海潮,你一直都是我最聪明、最可爱、最美丽的好妹妹。”
“光哥,谢谢你!”声音却不像多欢喜的。
“我要走了,要不要送你!”我看看手表,已经七时多了。
她恢复了笑容:“哥哥当然要送妹妹了。”
我们笑着走出办公室,美少女慧琪马上迎上前来:“杨先生、郭小姐。”
“咦?慧琪,其他人差不多全走了,怎么你还不走?雪儿呢?你们两个平时不是总黏在一起,像对孪生子似的吗?”
“我也快走的了,只是还有些少琐事未做好。雪儿和其他实习生今晚都跟了李先生他们去卡拉OK玩?我一向不喜欢热闹,所以没跟去。…杨先生…,”她怯怯的望着海潮。
我和海潮对望了一眼,笑着拍拍慧琪的肩膀:“有什么事尽管说,郭小姐是我的好朋友,不会介意的。”
慧琪的脸更红了,下巴几乎贴到颈上;“杨先生,我可不可以明天才把衣服还你?”
我看见她仍然披着我的外套:“当然可以!”我摸摸她的头:“好了,不要干得太晚,回家时要小心些,知道没有?”
她一味的点头,喜孜孜一跳一跳的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继续工作。
海潮的目光有些怪异,我一边走一边告诉她下午走火时慧琪弄破衣服的事。她却暧昧的笑着在我耳边笑着说:“光哥,你今次麻烦了,那小妮子似乎喜欢了你啊!”
不是吧?慧琪?
那破衣洞中的小半个圆球忽地在我脑海中闪了一闪。
◎◎◎◎◎◎◎◎◎◎◎◎◎◎◎◎◎◎◎◎
海潮住在“何文田”,和我家只有十多分钟的车程。
一路上我们尽在聊着从前的事。那时我刚踏进社会做事,朗奴是我第一份工作的上司。我们一见如故,成了亦师亦友的忘年之交,他更时常招呼我到他的家中玩。海潮那时还在念中学,是个整天蹦蹦跳的小女孩。我记得在弟弟放暑假时,我还带着他一同到海潮的家玩。
说起我的弟弟,海潮忽然问起他的近况。 原来她不知道我弟弟已经在日本念完书了,去年还娶了个日本女孩,在当地落地生根了。迟一些我还会和婉媚到日本探他们,顺便渡假休息一下。
“原来阿坚(我的弟弟叫杨坚。)娶了个日本妹!是不是AV女郎?那是最合适他的了!”海潮抿着小嘴在笑。
我奇道:“为什么?”
海潮的面忽然一红,忸忸怩怩的说:“他啊,一点都不像你,看人家时总是色色的。现在过了这么久我才告诉你,从前每次你带他上来我家吃饭,那天晚上人家放在浴室里的内衣裤,总会有一两件不翼而飞的!起初我还以为是自己弄错了,后来试得多了,才确定是阿坚的所为!”
“不是吧?他对尺码那么小的内衣裤也有兴趣?”我难以置信的望着她。
她羞得连颈项都红了:“是真的啊!人家骗你做什么?喂!什么尺码小?你是什么意思?”她打了我的肩膀一拳。
我们嘻笑着,像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咦?那是…?
“吱……!”我踩下刹车掣,刹停了车子。
“海潮,你在这里等我。”我打开车门冲了出去。我看到泊在路边的车子旁边有几个人在对峙,似乎在吵架!其中一个是那…“我老婆是大佬”的女交通督导员。
“喂!你们在干什么?”我跑到他们中间。 只见两个穿着潮流服的臭小子,正在恶狠狠的装腔作势,似乎在恐吓那女交通督导员。
“少管闲事!”其中一个混混见我走近,马上想栏着我。我却不理他,迳自走到那那女孩身边问道:“要不要帮忙?”
“是你?”她有些意外,凶巴巴的脸马上柔和下来。
“我没事!他们胡乱泊事,不但撞花了人家的车子,还在泊车收费表前小便。我要抄他的车牌,他们便发难了!”她盯着那两个小混混,面上又回复了恶狠狠的:“你们以为本姑娘好欺负的吗?”
“喂!打狗也要看主人!你也不问问车里面的是谁?劝你还是识趣的自动消失好了!”我看着那银色的“法拉利”跑车,噢!是他!
“我管他是老鼠!”那女孩丝毫不退让:“就算是警务署长犯了交通条例,我也一样会依法办理!何况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歌星!”我没猜错,躲在跑车上的,是最近当时得令的年青歌手“凌风”,据说他的唱片公司的老板发迹前也是黑道中的人物。
“敬酒不吃,你倒想吃罚酒了!”其中一个臭小子搓着拳头说。
“来便来!你们以为本姑娘会怕吗!”女孩倔强的说,身体却不其然的退后了一步。
我看情势不妙,马上抢到她身前喝道:“你们不立即停下来的话,我马上报警!”我掏出了手提电话。
“好啊!”那两个臭小子看到我拿出电话,反而更加有持无恐的慢慢围上来:“就算你来得及打电话,警察来到的时候,我们都已经逃之夭夭了。”其中一人更回身从跑车上取下了枝垒球棒。
我心中暗叫糟糕,唯有低声向那女交通督导员说道:“你快走!我尽量挡着他们。”
“你…!”她的眼中满是感动。
幸好这时在我的车里的海潮,忽然走下车来高声的叫道:“喂!我已经报了警,警察快到了!”
那两个小子登时大惊失色,连忙慌慌张张的跑回跑车上,一面还回头恶狠狠的大叫:“臭婆娘,你走着瞧吧!我们不会就此罢休的!”
跑车响起刺耳的引擎声绝尘而去。
海潮惊魂甫定的走上来,关切的问道:“光哥,你没事吧?”我抹一抹额上的冷汗:“没事!幸好你赶得及报警。”
“这位是…?”她看着“我老婆是大佬”。
“爱莎!”那女孩爽快的说:“我叫爱莎!”她搓了搓双手,整整弄乱了帽子:“谢谢你们!不过,其实就算你们不来帮忙,我一个人也不会把他们看在眼内的!”
我苦笑着和海潮对望了一眼,唯有无奈的摇摇头。 这女孩子如果不是过分自信的话,就一定是给刚才的事吓傻了!#--iCMS.PageBreak--#第十二章:初恋情人二
“老公,这儿好舒服啊!”婉媚顽皮地踢着沙滩上的沙,表现出近年来难得一见的童真:“今天又不是什么特别日子,为什么这么好,不单请我吃烛光晚餐,还来沙滩漫步?这么浪漫,有什么要庆祝吗?”
我笑着说:“自从娶了你之后,每一天都是值得庆祝的日子!”
“嘴甜舌滑的!”她嗔着说,却连眼睛都在笑了。
“最近太忙了,少了时间陪你嘛!”我伸手牵住了婉媚白嫩的小手,她柔顺的靠过来,倚进我怀里。
我们在“赤柱”的石滩上漫步,享受着令人心旷神怡的清凉海风。 今天是周末,远处堤岸上的露天酒吧挤满了人,不时传来放浪形骸的欢笑声;相比之下,这小小的石滩清静得多了。从前我们拍拖时也常常到这里谈心,那时这里还没有这么热闹,还时不时可以见到些情不自禁的情侣过份亲热的激情镜头啦。
我们走到海边一块大石旁坐下,月亮刚刚从云层中露出半张脸,让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婉媚素静娴淑的面庞。
“老公,是不是干了什么亏心事?要对我忏悔。”她给我瞧得有点尴尬,嘟起小嘴说:“不要告诉我,你像仲华一样包了个二奶啊!”
我板起脸正色地说:“唉!竟然给你一猜便猜着了!其实我不只有二奶,连三奶、四奶都有了!还有一大堆私生子呢!”
婉媚面色一变,呆了好一会才说:“你是说真的?”
我向她单单眼:“假的!有你这老婆已经够烦了,还敢去找第二个吗?”
她一拳捶在我胸口上,嗔道:“吓死我了!哼!鬼才信你这么有吸引力,会有另外的女孩子爱上你!”她靠到我怀里:“老公,不要骗我。经过仲华的事,我真的有些害怕。”
我抓着她的手,柔声说:“婉媚,其实我真的有些事要告诉你。”
“老公,不要再玩了…,”她感觉到我眼里的认真。
“不是玩的!”她的小手在冒汗:“我真的有些东西在瞒着你。虽然那是已经过去了的事,但我觉得还是应该让你知道。”
她抬起头咬咬下唇看着我,手心按在我的胸膛上。
“是关于我和廖校长的,…我们的关系其实不只是普通朋友,”我轻轻环抱着她的腰:“我们当年…曾经拍过拖,她更是我的初恋情人。不过,她在我们中学毕业后便举家移民,我们也就此分手了,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她的事我都忘记了,因此没有告诉你…”
“…你骗我的!”她凝望着我。
“婉媚!”
“初恋那会这么容易忘记的?你没有完全忘记她吧!”她轻抚着我刹白的脸,温柔地说:“光,但我相信你。你知道嘛?其实那天我已经感觉到你和她的表情有些奇怪,也猜到你们的关系非比寻常的了。但你既然不说,我也不追问;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心里的秘密,连最亲的人也不能分享。”她在我面上轻吻了一下:“但我很高兴你肯向我坦白。”
我大为感动,几乎想把凤仪是我的第一个女人的事也告诉她。但最后还是忍住没有说:女人就算再大方,也还是女人;而女人的妒忌心是最大的!
“谢谢你,老婆!”
“还有秘密要告诉我吗?”她搂着我的后颈,把面贴到我的胸前。
“还有其他二十个旧情人的事…”
“什么?”她惊叫着抬头望着我。
“骗你的!”我避开她的粉拳,把她搂得紧紧的;又用大口把她的小嘴封住。她慢慢的软下来,热烈的回吻着。
热吻持续了好一会,我才慢慢的松开手。
“她明天约了我见面。”我轻声说。
“嗯。”她连头也不抬,只是应了一声。
我抓着她的肩头,看着她说:“我说明天约了廖校长见面啊!”
她含笑说道:“听到了!人家又不是聋子。”
“那…你…要不要一起去?”我有些疑惑。
“不!”她轻摇着头:“我不去!”
“为什么,不怕我去见旧情人吗?”
“你不是告诉我你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了吗?不过是两个老朋友聚聚旧而已。你们一定会尽是聊一些我不知道的陈年旧事;我才不要做“电灯胆”呢!”她在我唇上吻了一下:“而且,我不但对你有信心,我对自己也是蛮有信心的!”
“婉媚!”
有妻若此,夫复和求。
我们紧紧的拥抱着。
“……”
咦?那是什么声音?我们对望了一眼。
在前面的石堆中忽然伸起一条白花花的长腿,不!是两条!接着还有一阵急促的喘气声。
我望望婉媚,示意一起去偷看;她却面红红的,怎样也不肯。
那声音却愈来愈响了,还夹杂着些欢愉的呻吟声。婉媚把面埋在我怀里,可是她的身体却愈来愈热了。我看到她通红的耳朵都竖了起来,嘴里说不要,其实心中不知多想听。已经嫁了我几年了,还是那么面嫩的,真可爱。
我忍不住把手伸进她的衣服内,挑起她的胸罩,按在高挺温暖的乳房上。婉媚娇躯剧颤,却咬着下唇不敢叫出来。我夹着胀硬的蓓蕾,轻柔的在幼滑的山峰上探索着。
“老公,不要嘛…,会被人看见的。”她制止了我那爬到她大腿上的怪手。
我转移目标,吸住了她的耳垂,她马上便软了下来。任我的怪手从她的及膝裙下入侵。我迅速的攻占了那饱满的山丘,那小内裤已经湿了。“老婆,你好湿…,”她当然也知道自己的事,赶紧用小手按着我的口不让我说出来,又合紧了大腿阻止我进一步侵入。
我于是隔着纤薄的布料,在微隆的花丘上搓揉着。婉媚的娇躯轻轻的抖起来,小手放开了我的口,反而封着自己的小嘴。小内裤愈来愈湿了,紧紧的贴在玲珑浮凸的花阜上;两扇娇嫩的花唇,也已经慢慢的张开来,露出紧凑的浅溪。
婉媚气喘喘的,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臂,紧合的大腿渐渐的松开了。
我的手指马上乘隙而入,撩起了湿漉漉的小内裤,拨开泛满春潮的柔丝,闯进了浸满爱液的美丽溪谷。
婉媚终于忍不住“嘤”的一声叫了起来,连忙又用手掩着自己的小嘴。我低头看着那美丽而诱惑的俏脸,心情恍惚一下子飞回我们仍未结婚时,当我第一次攻入她的小内裤的晚上。
那一次,她死命的抓着我的手不让我得逞。到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攻入她的内裤时,才知道她原来早已经湿透了。她抗命的抵抗,不是要拒绝我的亲昵举动,而是害怕我发现她原来早已动情了。
手指撑开灼热的肉唇,闯进紧窄的花径,慢慢的抽插起来,一路上还缓缓的转着圈的,搓揉着洞壁上的皱摺。蜜液像洪水般涌出,把我的手全浸湿了。
婉媚不安的在我怀中扭动,小屁股不由自主的,配合着我手指在一下一下的挺住。我不断的吻着她的粉颈,又加强了在玉乳上的侵扰。 慢慢地她掩着嘴巴的小手,再也挡不住那娇美的呻吟声了,通红的俏脸,在明亮的月光下乐得皱了起来。娇躯开始猛烈的震动;小洞也剧烈的抽搐着。
“哎…”她忘形轻叫起来。
指尖顶在硬硬的花芯上,享受着那滚烫蜜浆的洗礼。
她休息了好一会才回复过来,我在她额上轻轻一吻,问道;“老婆,刚才舒服吗?”她抬头娇憨的看着我,然后羞人答答地点点头,面上泛满了春情;瞧得我心中欲火大盛,伸手进她裙子内,把那湿得可以滴出水来的内裤扯脱了。
她“哇”的一声惊叫起来。忽然间,四周的石头后面马上便伸起了一对对的人头,登时吓了我们一跳。我们火烧着脸不敢再动,那些人见没有事,很快便缩了回去,各自忙自己的事了。
婉媚胀红了脸,擂起粉拳要揍我。我捉着她的拳头,把她搂入怀中,咬着她的耳朵说:“在这里?还是回家?”
她倒抽了一口凉气:“这里…?怎么成…?当然是回家!”她捶了我一拳,向我伸出手:“快还给我!”
我在装蒜:“什么?”
“人家的内裤啊!”她扑过来想抢。
“哎哟!”我装作失手,把她湿淋淋的内裤跌在沙上。
“怎么办啊?”她虽然马上捡起了裤子,但上面已经沾满沙子了。她皱着眉头说:“不能穿了!”
“就这样回去吧,你的裙子够长,没人看到的!”我伸了伸舌头,耸耸双肩。
她连粉颈都马上红了起来,但又没有其他法子;只好捶了我几拳,不情不愿的随我行去取车子。
我们穿过挤满了游客的赤柱大街,婉媚一直低着头,一只手抓着我的手臂;另一只手当然紧紧的是按住了裙摆。 其实她的裙子长可及膝,根本就不会“走光”的。只是晚上风大一点,屁股凉凉倒是一定的了。我故意放慢脚步,又时不时把手由她的纤腰滑落到她的屁股上。她气得直跺脚,却又没奈我何。
当我们走过那些卖纪念品的小店铺时,有条小小的松毛狗忽然追上来,一直在跟着我们;还在婉媚的脚下钻来钻去。我们忍不住停下来看看那可爱的小狗在做什么,怎知它可能因为嗅到了婉媚动情的气味,竟然挺着红通通的小阳具,想攀到她的脚下面去。婉媚又羞又惊,吓得大叫着跳起来。我连忙把小狗赶开;小狗的主人也及时赶上来把它拉开了。我们乘机急步离开,回头看时,那小东西还在不甘心的大声吠叫。
婉媚惊魂甫定,更看见我那幸灾乐祸的可恶模样,当然老羞成怒的追着要打我,我们嘻笑着跑回车子。她马上鼓起双腮不肯睬我,我于是便“汪、汪”的扮小狗吠了两声;她忍不住““扑嗤”一笑,笑骂道:“有什么不好扮的,要扮狗!”
我把舌头伸出来扑上去:“老婆,我在吃刚才那小狗的醋嘛!”
她挣扎着,娇呼道:“不要…!”已经被我扑倒在座位上,我探手入裙子里,原来她的屁股早湿透了,连大腿上也流满了黏黏的爱液。怪不得会惹得刚才那小狗那么猖獗了!
她一面按着我的手不让我再使坏,一面娇喘着催促我尽快回家。
我知她绝对接受不了在外“打野战”的,马上踩尽油门飞车回家。下车的时候,她的裙子后面已经全湿了。幸好楼下的管理员刚好不在,否则她一定尴尬死了。
电梯内只有我们两个,我当然不会就此放过她。我故意挡着闭路电视摄映机,隔着婉媚的裙子,在她美丽的丰臀大肆非礼。 她媚眼如丝的,咬着下唇在苦苦忍耐着;可是却禁不住小穴内的自然反应,如潮涌出的爱液,形成一条一条的花蜜小溪,一直流到她的小腿上;还“滴答、滴答”的滴落在电梯的云石地板上。
我索性撩起了她的裙子,直接的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蹂躏。 她欲避无从,只能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臂,全身在剧烈的颤动;在短短几十秒的旅程中,已经来了一次高潮,软倒在我怀中。
“叮”的一声,到了!电梯门打开,一个肥大的身影挡在门外。哎呀!竟然是隔壁高美女的并头-那可恶的死肥猪!
他不能置信的看着我老婆那钗横鬓乱、仍然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销魂荡态,简直看傻了眼!
哗!亏本了!我连忙把老婆推回屋内。临关门前,还好像看到那死肥猪蹲在电梯内,不知在看什么?
…呀!那是我老婆的…
“老公,什么事?刚才的是谁…?”婉媚这时才回过神来,一脸无知的问道。
我看着那红扑扑,洋溢着少妇风情,充满了诱惑的无邪面孔;忍不住了!一手拉起了她的裙子,一手松开腰带,释放出那已经枕戈待发了一整晚的凶猛弟弟;把美丽的老婆压在大门上就地正法了。
◎◎◎◎◎◎◎◎◎◎◎◎◎◎◎◎◎◎◎◎
“老婆,早晨。”我在婉媚的后颈上深深的吻了一下。她倦慵的转过身,搂着我的颈把我拉回床上。
昨晚我们像疯了似的做爱,从大门口一直干到睡房,总共来了三次;今早累得连床都起不了。我睡到差不多十点多才好不容易的爬起来洗面擦牙:今天我要去见旧情人嘛。
我们卧在床上拥吻,我压在婉媚软软的胴体上,劳碌了一晚的小弟弟竟然又开始不规矩起来了。婉媚隔着被窝感觉到我腿间的坚硬,美目睁得大大的,不能置信地说:“老公,你还未够吗?人家昨晚几乎给你干死了,”
我一口咬着她丰硕的美乳,“谁叫你这么美丽,又故意不穿衣服在引诱我!”一手把盖在她身上的薄被扯开丢到床尾。
婉媚哇哇大叫在拒议:“人家的衣服不是给你脱去的吗?…救命啊!强奸啊!”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我用力的扯回床上去。
我三扒两拨的褪下了穿好的运动服,火热的大肉棒一下子又插进那温暖如春的肉洞中。婉媚给我插得直在咽气,两腿自然的迎上来缠着的的腰背,屁股一下下的挺起,在迎合着我猛力的抽插。
“呜…”婉媚一口咬着我的肩肉,娇躯不断的抽搐着,才几分钟便泄了一次。我屈起她的双腿,抽出仍然胀硬的大肉棒,让她的美丽花丘毫无保留的暴露在星期天早上的灿烂阳光中。两片嫩红的肉唇经过了一整晚的蹂躏,还未回复平时紧合的窄缝模样,仍然在微微的张开。 微肿的花丘上,浆满了我们彻夜激战的痕迹。
我忍不住凑下去亲吻那神圣的肉洞。“痛啊!老公,你未剃须…!”她给我的须根刺得直在呼痛,我却不理她,还把舌头顶进她的小洞中,吸吮那香甜的花蜜。
“快…,快来吧…,老公!我…我受不了…”
我把她翻过来,从后面再一次进入那美丽的肉洞,和她连成一体。
“老婆,我好爱你啊!”我叠在她的裸背上不断的起伏,双手抓着她高举在头顶的纤纤玉手,十指紧紧的交叉着。
“我也爱你!”她给我插我迷迷糊糊的,猛喘着气在回应。只能勉力的挺起小屁股,承受我猛烈的重击。
我再一次在她疯狂的叫床声中爆发,再一次把我的爱灌满了她的小洞。
◎◎◎◎◎◎◎◎◎◎◎◎◎◎◎◎◎◎◎◎
到我们爬起身时,已经快到中午了。我们还一起洗了个鸳鸯浴,不过已经没力再玩了。
匆匆忙忙吃了个“早午餐”,我把她车到娘家楼下,才依依不舒的吻别。
“老公,”她临走时,还回头对我说:“我爱你。”
◎◎◎◎◎◎◎◎◎◎◎◎◎◎◎◎◎◎◎◎
车子驶进了港岛南区的高尚住宅区,我才惊觉已经有十多年没有来过了。原来自从凤仪离开后,我一直都避开这条路。
我瞟了瞟旁边座位上的一大束花,心中真的像揪翻了五味架,不知是什么味儿。凤仪刚给我电话,把我们约会的地点改到她的家中,还笑着提醒我要送花给她,当作初次拜访的见面礼。
车子在巨宅的铁闸外面停下。铁闸已经换了电动的了,但颜色和式样却和当年的仍是一模一样。门外的大榕树还在,我还恍惚可以看到那个呆站在树下的傻小子的落寞身影。
那傻小子曾经站在这树下等待过无数次;最长的一次是两日一夜,那是凤仪失踪后的第三日…
铁闸徐徐的趟开,我把车子驶进那宽阔的停车道。说真的,我还是第一次踏足进这大宅之内。
硕大的草坪刚刚修剪过,空气中洋溢着扑鼻的新鲜草香,令人精神一振。我把车匙交给负责泊车的男佣,看着他熟练的把我的日本车停泊在车库内一列名贵的大房车的旁边,心中忽然一阵气馁;我和她仍然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
“阿光!”
我转过身,凤仪窈窕的身影盈盈的立在树影下,阳光透过浓密的树冠,柔和地散落在她身上,飘逸得有点虚幻。她没有刻意的打扮;只是很随便的穿了件简朴的白色家居服,下身配了条同色的三骨裤,简易而大方得体。 曲线玲珑的身形也一点都没变,只是比以前更丰满了。一头卷发都盘成了发髻,清爽的卷在脑后。岁月似乎对她格外眷顾,没有在她面上留下任何痕迹,不施脂粉的素脸仍然叫人舍不得把目光移开。
她一步步的走过来,一直走到我面前,几乎贴着我才停下来。一双美目在我面上仔细的端详着。
“你来了!”她的笑容仍是那么动人,眼睛还是一样的明亮。
“是的!我来了。”我完全被那美丽的瞳仁内变化万千的神采吸引住:“你也回来了!”
“什么回来了?这儿是我的家嘛。”她“扑嗤”的一笑,很自然的伸手挽向了我的手臂。不知为了什么?我竟然下意识的缩了一缩。 她微微一怔,随即若无其事的说:“哎呀!忘记了,你现在是人家的老公了。”
她绕到我身后,看着我手上的花束,笑着说:“真听话,还记得买花!好漂亮的太阳花,还有薄荷叶…咦?阿光,这些花,都是你挑的吗?”
我的花有问题吗?我已经特地不买玫瑰花的了。我伸手搔搔头发:“我胡乱挑的,那店员说今天这花最美的了。”
她掩着小嘴笑起来:“下次送花给女孩子,记得小心一点。 你知道这两种花的含意吗?”
我茫然的摇摇头。
她说:“太阳花的花语是爱慕和崇拜;而薄荷叶…,则是…再爱我一次。”
“什么!”我张大了嘴不懂说话;一会儿一定要回到那花店捏死那可恶的店员。
她带点幸灾乐祸的笑起来:“算了,算了!我就知道你不是这意思;要不然也不用劳驾你大姨子出面,才请得动你来见我一面了。”
我尴尬的陪着笑,跟着她走到花园中的凉亭坐下。凤仪随手把原本摆在桌子上的花瓶中的花扔掉,换上了我买的花。她一面悠闲的整理着花,一面漫不经心的问道:“阿光,我当年一声不响的离开了你,你到底有没有恨我?”
我想不到她那么快便切入主题,刹时间原本想好的开场白都派不上用场,呆了一下才懂得答道:“…我不知道。”
她笑盈盈慢慢的坐下来,奇怪的望着我:“不知道…?”
我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避开了那充满了压迫感的注视,目光固定在那插得十分雅致的花束上:“如果有人在过去十多年内一直到早几天前,走来问我相同的问题,我的答案只会有一个,就是“恨”!…但自从那天我再次见到你之后,忽然间我变得不那么肯定了…”
她像对我的答案一点都不感到惊讶似的,继续平静地听我的剖白。
“这些年来,所有有关你的记忆,都被我锁在内心最深处的密室之内,外面贴满了标明“怨恨”的封条;我连碰都不敢碰。 ”
“和你再次遇上后,就好像是迫着我把那密室重新开启一样…”我抬起头,勇敢地迎上那双像水一般清澈的美眸。“怎知我竟然发现;原来除了密室外面还写着个“恨”字之外,里面的所谓怨恨早已不经不觉的全蒸发掉了。”
“也许时间可以冲淡一切的爱和恨,…已经过去的事,就由它过去吧!”我忽然感觉到像是卸下了千斤枷锁似的,竟然松了口气。
她没有说话,只是若有所思的凝望着我。过了一会儿,她才托着香腮问道:“那你现在过得幸福吗?”
我想了想,然后真诚的凝望着她的眼睛微笑说:“婉媚是世界上最好的妻子,我过得很幸福…”脑中充斥对婉媚的爱念。
她竟然没等我说完便截住了我:“你们…还很恩爱呢!”同时以暧昧的眼神瞪着我。
我摸摸自已的颈,问道:“我的面上有什么吗?”
“你自己看。”她翘起嘴角在笑,掏出小镜子给我。
“那是…?”我的脸上一热,原来婉媚昨晚在我颈上留下了几处红红的吻痕。
凤仪的脸也红了一红,挥挥手着我不用解释:“那就是你们幸福的证据?”
我哭笑不得的无言以对,只有把那嘲弄的眼光照单全收。
“阿光,我很高兴!”她收起了笑容,很真诚地说,我完全察觉不到她说话里有其他的含意。
“我一直害怕我们的事会影响你以后的感情生活。看来我是白担心了。…恭喜你!”她伸出手来,我望着那久违了的小手,也勇敢地伸出我的手。
隔了十六年之后,我再一次握着凤仪柔软的小手……心中忽然涌起一种少年情怀的冲动,凤仪似乎受到的的感染,眼神也变得有些迷茫起来。
我们的手一直握着…
“哎呀!我太失礼了。坐了这么久,还未招呼你喝杯茶…,”她首先打破了沉默,很自然甩掉了我的手,扬手把那远远站开的佣人召上来。
“阿光,你喝点什么,还是喜欢喝红茶吗?”
我心不在焉的摇摇头:“改了,现在我只喝咖啡!”手心仍然留着那温柔的感觉。
她皱了皱眉:“你连口味也变了?从前你每逢喝咖啡都睡不着的!”
“人总是会变的。”我感慨的答道。
她仔细的吩咐佣人怎样煮咖啡和准备点心,然后才转头向我说道:“真是世事难料,阿光,碰巧我的习惯也改了,也爱上了喝咖啡。想不到我们的口味,在十六年后仍然会不谋而合的!”语气倒十分平静,似乎不像我那么多感慨。
“是吗?”我答道,尝试咀嚼着那字里行间的意思。
佣人走开后,我终于鼓起勇气问道:“凤仪,虽然我已经没有再介意当年你不辞而别的事,但我仍然很想知道真正的原因。你可以告诉我吗?”
她嫣然一笑,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终于开口了!我就等你这句话。”她仰后靠在椅背上,两眼望着天空上变幻无常的白云,悠悠的说出当年的往事。
“其实我一直以来都没有骗过你,阿光。我写给你的信上说的都是真的。”修长而秀气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的敲着:“我爸爸破产后,我们一家人挨得很苦。尤其是我!因为我自出娘胎以来,从来没有尝过贫穷的滋味,也从来未试过要看人家的面色,那感觉真的十分之难受。虽然爸爸曾经竭尽心力想卷土重来,但他没有成功,还因此欠下了人家一大笔债。”
“债主是爸爸的一位老朋友。我知道他从小就很喜欢我,还一直希望想娶我做填房;因为我的样子酷肖她的亡妻。在我们家还是很有钱的时候,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但在当日的情况下,我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而且他答应出资让我复兴爸爸的生意,和照顾我所有的家人。”
“我曾经犹豫,也苦恼了很久!”她抬头望着我!“你没有留意到了吧!”
我苦笑着摇头,我当时只是个黄毛小子,根本不知道,也不懂得体谅身边的人的感受。
她明显的白了我一眼,跟着也轻轻的叹了口气:“他对我是很好的!他说就算我不答应嫁给他,也可以免除我们的债务;当然他不可能无条件地支持我们复兴祖业。 ”
“我实在受够了寄人篱下的日子,实在挂念舒适富裕的生活;因此,我答应了他!虽然我可以很伟大的说是为了家人的生活、是为了复兴祖业;但我自己心知肚明,我其实是为了自己!”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她再看着我:“阿光,我对这个决定从来都没有后悔过。 就算让我再选一次,我相信我还是会同样的抉择。我唯一感到对不起的,只是你…”眼中再次出现些迷茫。
“我知道你是爱我的!虽然在那时,我们之间的恋爱其实只是小孩子的豆芽梦,不能保证一定可以天长地久;说不定到了我们年长一点,认识多些异性的时候,便会自自然然地无疾而终了。”
“但在那时,我知道你是真心爱我的!”
我心中一阵刺痛,却不能不同意她的推断。
“我于是尝试给你一些补偿。”她的脸忽然红了一红。
“补偿…?”我一愕,但随即会意;渡假屋那一晚,她是有意献身的。
她苦笑起来,眼角有少许湿润:“可是我那时的想法还是太单纯了。一心给你补偿,怎知却把你伤得更深…”她伸手拭去自己的泪:“我知道你为我的离去病倒了。为了要让你可以从此忘了我,…我决定再伤你多一次:把真相告诉你!”
“你是说…那封信?”
“那封信里说的都是真的,虽然决绝了些!但毕竟达到我所预期的目的了。…我知道你后来终于重新站了起来,重新开始了你的生活,…不需要有我存在的生活。”
“而我自己,亦可以从你的心里释放出来,安心地去走我自己选择的道路。”她停了下来。
“……”
“完了!”她扫扫双手,面上再没有一丝的激动。
我摇摇头说:“很好!”
“很好?”她皱着眉。
“当然很好!至少我知道这么多年来我都没有恼错人了!”我顿了一顿,苦笑起来:“现在回想起来,当年我实在不太了解你、也不懂得关心你。连你经历了这么多辛酸都察觉不到,这样的情人不单不及格,还应该取只零鸡蛋,被你“飞”了也是活该的!”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那你现在还会怪我吗?”
我摇摇头,答道:“当然不会!你绝对有权选择自己的命运,不须要,更不值得为我而牺牲。”
她含笑点头:“如果当年我们的想法也那么成熟,我们的故事可能不一样。”
我笑着说:“其实现在的结局也不算太差啊!”
我们相视一笑。
“我们既然做不成爱人,也不再是仇人了,今后…还可以做朋友吗?”
“当然可以!我们当然是朋友,而且是好朋友。”我再一次伸出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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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仪说,她的丈夫一直待她如珠如宝。她们的年纪虽然相差了近三十年,但却比一般的夫妻更加恩爱;在她丈夫的全力支持下,她祖传的生意不但已经恢复旧观,而且还发扬光大,比以前更兴旺了。她也可以在当地最好的大学念书,现在已经有好几个学位了,其中一个还是儿童心理学博士呢!
由于这名校幼稚园的前任校长和她丈夫是老朋友,这位校长在退休前知道她对儿童教育素有研究,因此便力邀她回港接任。她在盛情难却下,才答应回来帮手,迟些她的丈夫便会由加拿大回来和她团聚的了。
我也把这段时间的经历简单的告诉了她。她仔细的询问我和婉媚邂逅的经过和婚后的生活,又用那心理学家的专业角度,评价说我的确找到了我的所爱。
我把藏在皮包内小怡的照片给她看,凤仪也惊叹她的可爱,还提议认了小怡做谊女。我当然没问题,但还是先和老婆相量一下比较好。
凤仪也提到想把学校重建的计划,由于我们的公司一向外承接私人的发展工程,而且重建学校这些生意也不是公司的方针。但我认识的同业中倒有不少这类专门的公司,因此我便拍心口答应了为她张罗。
我们天南地北的聊着,愈聊愈兴奋,直到太阳西下,我才依依不舍地告辞。
她把送我到大门口,临行时她还在我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那感觉…?
应该是朋友,…是好朋友的感觉!
我们各自抚摸着自己的嘴唇,发出了会心的微笑。
我正想开车离去,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连忙把车倒回大门前。
“凤仪,我想再问一个问题。 ”我感觉脸在烧起来:“关于你的信里面最后提到的几句话,也是真的吗?”
她疑惑的转着眼珠子,…终于想起了。
“男人!”她吃吃笑起来,却始终不肯把答案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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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在丈母娘家竟然会见到安妮,原来她这几晚都在丈母娘家陪祖儿。昨晚丈母娘很晚才回来,全靠她们两个美少女代我们看着小怡。老婆还称赞她们的媬姆工作做得很好呢。
我把凤仪的提议告诉了婉媚,她不知多高兴,一口答应了。还说小怡有了这个校长谊母做大靠山,以后也不用担心入学的事了。
祖儿乘机向婉媚“申请”,要征用我下个星期天当苦力替安妮搬家。老婆心情大好,欣然批准了。
大姐没来,她要陪丈夫出席什么名流的寿宴。
仲华也没来,他刚又赶返深圳了。他终于跟情儿摊牌了!昨天在丈母娘的陪同下,他和情儿见过一次面。结果一如我们所料,情儿完全没有打算妥协。 她甚至主动的提议离婚!反而思想保守的丈母娘怎也不能接受儿子离婚这安排,一再的央求她改变主意。
我们的心情都变得沉重起来。
尤其是我!第十三章:庆功宴
总算忙完了!今次卖楼的佳绩,保证了我们公司今年的利润不会比去年差。老板为了慰劳一班同事,所以特别安排了一次庆功宴。
其实我的部门这几天都已经洋溢着轻松的假期气氛了。一来是因为刚忙完,距离下一轮的售楼计划至少还有两、三个月的空闲。 二来我这个出名勤力的波士快放要大假了;到时暂时换上李察做他们的临时主管,表示他们可以很轻松很轻松好一阵子了。当然,今晚丰富的庆功宴也是叫人兴奋的。
今晚的庆功宴会安排了在高级酒店举行,因此同事们都穿得特别的漂亮。真是男的俊,女的俏。尤其是女孩子们,更是争研斗丽的穿得十分隆重的打扮起来。连一些平时不起眼的女孩子也变得漂漂亮亮的,真的叫人目不暇给啊!
苹果原本已经算是明艳照人的了:经过几个月的努力之后,她现在已经和“胖”这个形容词完全拉不上任何关系了。今天她穿了条浅绿色的连身裙,充分的表现出她窈窕的身段。上班时,不少男同事都向她大吹口哨呢!
但更叫人大吃一惊的是慧琪!她今天只是薄施脂粉化了个淡妆,再随便换了套比平时稍为清爽一些的吊带背心裙子,但已经叫人有种窒息的惊艳感觉了。当李察过来找我时,我注意到他死瞪着这小美女,怎不肯把目光移开的急色相;心中也不得不惊叹她的美丽。况且她今年不过十九岁,才刚刚踏出女人生命中最美丽光景的第一步;她的潜力真的是无可限量啊!
海潮一早便说过今晚不会出席的了。自从上次不了了之的火警钟事件之后,他和亨利的关系看来已经完了。虽然亨利在事后也找过她一两次,但被她拒绝后也没有怎样继续坚持。看来他对海潮的感情并不是太重视。唉!这应该是好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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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其实也很清闲,没什么特别事要办,只是在办公室内发呆。一面随手地翻看着日本旅行的资料,心中却仍在回想着前几天和凤仪的见面。我刚介绍了我从前工作过的一个中型地产发展商给她,商讨学校重建的计划。
我对她已经没有任何怨恨了!反正我们都各自拥有自己的美满家庭,就算不涉及男女之私,我们仍然可以做对知己朋友吧!
只是情儿的事令我很担心!
我们公司和情儿公司的公关合约,正进行得如火如荼。海潮是我们的法律顾问,负责审阅合约文件上的细节。她私下告诉我,我们公司开出的条件竟然比正常情况出奇地优厚;使她也不能不相信那些附带着“其他交易”的传闻。
我原本想找情儿的,可是她的同事说她今天请了假去弄头发。看来她也很重视今晚的宴会。
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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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特地通融,让部门的同事可以早些放工,到庆功宴会场打麻将、玩扑克牌、唱卡拉OK等…我自己因为提不起劲,便干脆扮大方,自告奋勇看守大本营,留在公司内以防万一。苹果要代表我打点部门同事的耍乐安排,在午饭后便带着一大班同事出发了。
除了慧琪。她自愿留了下来暂代秘书的工作,在办公室陪着我挨到下班后才赴宴。
我几乎闷得打起瞌睡来。
“扣…扣…”慧琪的敲门声把我从睡梦的边缘扯回来。
她把咖啡放在我的桌上:“杨先生,要不要喝杯咖啡。同事们都不在,这个下午好闷啊!”她不自觉的伸了个懒腰,露出光滑的腋窝,丰满的胸脯在拉扯下更加突出了。
咖啡的香气把我完全唤醒了。(其实她的胸脯也有点帮助!)我好辛苦才能把目光从那挺得高高的背心裙子上面移开:“真对不起!要你留下来陪我看守大本营,让你没得玩了!”
“没关系,反正我也不大喜欢热闹。 ”慧琪低着头,有点害羞的说:“杨先生,你自己呢,为什么也不早点去玩一下。苹果姐打电话回来说,推广部的李先生一早便到了,正在和一班同事玩得很疯呢!”
“是吗?可能是我老了,我也不太喜欢热闹!”我呷了一口香浓的咖啡,咦?味道不错啊。我向她竖起大姆指,又示意她随便坐下。
“杨先生,其实你还很年轻嘛,怎么整天说自己老的?”她扫扫裙子,乖乖的在我对面坐下来。
“对着你们一大班青春迫人的实习生,怎到我们不认老?咦?慧琪,其实你自己才特别啊,年轻女孩很少不爱玩的啊!”
“可能是由于从小就孤独惯吧。”她东张西望的,最后眼光落在我的“全家福”照片上:“我是家中的独女,妈妈在我很小时便死了,爸爸又长年留在海外,家里只有我和佣人;因此我从小便习惯了清静。 ”
“是吗?”我倒不知道她的身世,忍不住好奇的问:“为什么你会挑选来香港这么远的地方实习的?”我知道加拿大分公司那边招请人颇严格的,通常挑选出来的实习生,都是一些高级职员的亲属,要不然一定是当地大学的高材生。
“哦!”她的表情有些奇怪:“因为我爸爸退休前,也是公司的职员;所以可以安排我参加实习。而且…,”她有些犹疑的看着我等待的眼神,吸了一口气:“…我想来香港看看我从未见过的家人!”
“从未见过的家人?”
“这是我的秘密!”她把头凑过来,背心裙子的领口不经意地垂了下来;一大团耀眼的雪白马上跳进我的眼里,连同扑鼻而至的清幽体香,把我所有的注意力都占据了。
她恍如未觉的咬着下唇小声地说:“我妈妈不是爸爸的正室,他在香港有自己的家庭…,一年才会去探我一、两次。…我还知道自己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
“哦…!”我张大了口:“慧琪,其实这些私隐你不用告诉我的!”
她的脸红了,怯怯的说:“杨先生,我觉得你是可以信赖的人!而且…我一直把这秘密憋在心里,觉得很辛苦!”
我顿时有同病相怜的感觉,由衷的感叹:“对!要找到可以倾诉心里话的对象实在太艰难了!”
“嗯…!”她也学着我在叹气,却给人一种小孩扮大人的感觉。
我们不约而同的叹起气,大家你眼望我眼的,最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慧琪,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可以把我当是你哥哥一样。在不开心、或者需要找只耳朵来诉诉苦、又或者需要一些建议的时候,你都可以随时来找我。”
她开心的拍着手:“好啊!我从小就希望有一个像你一样的大哥哥的了!谢谢你,杨先生。”
“不要叫杨先生了,你可以叫我光哥。”我高兴的笑起来,少女无邪的笑容,的确可以使人暂时忘却了烦恼。尤其是美丽的少女的笑容,威力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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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琵的出现是宴会的高潮。她是今晚的嘉宾!原来名气是可以使人变得更加美丽的,她甫出现马上成为所有人的焦点。
想不到啊!几个月前她还在为找工作而不择手段,今天却已经变成了广告界中最炙手可热的宠儿。新的广告合约纷至沓来,迟些还会登上大银幕拍电影。我遥遥的和她挥挥手,压抑着上前和她拥抱的冲动。她的梦想已经慢慢的实现了,我应该祝福她。
情儿也来了,她挽着太子爷亨利的手臂,态度亲昵的坐在主人家的席上。她今天穿了套名家设计的黑色晚装,非常雍容华贵,在含蓄中散发出成熟女人的慑人魅力。虽然她没有像迪琵一样吸引了全场的目光;但是我觉得,她的美丽没有让迪琵比下去。
但是她身旁的亨利却可能有另外的想法;因为迪琵到场后,他的目光整天都围绕在她身上。
虽然我们坐在同一席,可是情儿却刻意坐到我对面的李察和亨利的中间,离开我远远的。我想找机会和她说话,她却总是诈作看不到。
宴会开始前,老板娘突然罕有地临时出现了!除了公司的周年晚宴之外,她还是第一次出席我们的员工聚会。
“杨先生…,”苹果在我耳边小声的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老板娘呢!她看起来真的很年轻啊;而且还很漂亮呢!”
是的,老板娘李玉莲看起来绝对不像快五十岁了,可能是保养得好吧。我记得大姐说过,她不但仍然活跃在上流社会的各大舞会中;而且是“怨妇俱乐部”的会长,时常和男明星、男模特儿混在一起!但表面上她和大老板却是对恩爱的夫妻!
我们全部人都站了起来,看着她傲慢的走到老板旁边的女主人的位置旁边,眼尾斜视着坐在那儿的迪琵。
会场内顿时鸦雀无声的,都在屏息静气的看着迪琵的反应。我倒不会为她担心,她那么世故,绝对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应该做什么事的。果然她十分大方的站起来,让出主人家的位置,不但半点不满的神态都没有,还十分诚恳地称赞老板娘美丽呢!
老板马上亲昵的扶着太太坐好,亨利也马上腾出身旁的坐位,让迪琵坐下。
宴会正式开始。
整个晚上,亨利都顾着和迪琵调笑,明显的忽略了情儿。但情儿却似乎不在乎似的,只是心不在焉的和李察不停的在灌酒;眉宇之间那股淡淡的哀愁却更加浓烈了。
大老板倒像没事人似的,完全表现出一个体贴的丈夫的殷勤态度。晚宴后他马上陪太太先走了,留下了一班同事继续狂欢。
我看到情儿已经醉的得七荤八素了,心中又急又乱。 于是找个机会溜出去打电话找仲华。 我记得昨天吃晚饭时丈母娘说过,仲华今天会回香港办点事的。
好不容易才接通了仲华的电话。
“喂,仲华吗?我是二姐夫。”
“咦?光哥?你这么晚找我干什么?”
“是有关情儿的…,”
我还未说完,他已经截住了我:“我和她已经完了,没有什么可以谈的了。”
我焦急的说:“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快来一趟,情儿她喝醉了酒。”
“什么?这女人真麻烦!光哥,老实告诉你!我们今天已经正式签了分居协议书,以后各行各路,她的事,已经与我无关了!”
“什么?你们今天签了分居协议书?…算了!但一场夫妻,你怎也应该照顾她吧!她喝得很醉…,”
“那是她自己的事!”
“难道你任由她被其他男人骗上床吗?”我一时情急,连不应说的都冲口而出了。
“哈…哈…!”仲华竟然干笑了两声;“我就知道这女人!上午才撇下了老公,晚上已经去勾三搭四了!就算叫人骗了也是她自己找来的!”
“仲华…”他的态度真叫我意外,想不到他们的关系会弄得这样僵!
“光哥,谢谢你通知我?现在我连一点后悔都没有了!…我要赶尾班车返深圳,收线了!”
“仲华!”
“…”已经挂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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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会场,赫然发觉情儿竟然不见了!连亨利、迪琵和李察都不见了!
我急得满头大汗。苹果看见我焦躁的样子,马上走过来对我说:“杨先生,我知道张小姐是你的亲戚,因此在你走开后我一直替你留意着她。她看来喝醉了,刚和迪琵一齐跟太子爷和李先生走了。”
“走了…?”我吓得冷汗直冒。
“不过我听到王先生他们说要去什么地方!”
我大喜过望,几乎要吻她一口作奖励。马上拉着她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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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是这里了!我认得小老板的车子。”苹果指着泊在停车场内的一辆红色平治跑车。
我咬咬牙点着头,这儿是富豪级的私人会所。我之前曾经陪过大老板来过几次,所以苹果一说,我便知道是这里。 可是…,我不是这儿的会员,他们不会让我们进去的!怎么办呢?
“苹果,无论怎样,今晚我怎样也要救张小姐的了!你愿意帮助我吗?”
“我当然愿意!”她连想也不用想便爽快的答允了。
“谢谢你!苹果,那要委屈一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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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推开会所的玻璃门,那西装笔挺的经理已经笑容满面的迎上来了。
“先生…?”
我不等他开口,已经把一张五百元的大钞塞过去:“我是XX公司王先生的朋友,我们原本是一道来的。但他太心急了,把车子开得飞快的,我赶不上…他们是不是已经到了?”苹果摇摇欲坠的靠在我身上装醉。她把连身裙的衣领松开了,连乳罩的肩带也拉了下来挂在臂上,露出了大半个雪白的胸脯,还隐隐约约的可以窥见少许粉红色的乳昙。
“王先生吗?他们才到了几分钟。”那经理马上礼貌的应道。
我怕他还有怀疑,连忙把搭在苹果肩上的手再伸下一点,直接的按在那滑嫩的峰峦上。同时装作急色的催促说:“可不可以快一点!要是她醒过来便麻烦了。”那经理只顾色迷迷的瞪着苹果的胸脯在猛吞口水,一点怀疑都没有;“对…对…!我马上带你到他们的贵宾房去。”
我搂着苹果跟在他后面,由于怕他发觉,我不敢松开抓在苹果胸脯上的怪手;她也没有急着要挣脱,只是脸红红,气喘喘,全身好像没力的挂在我身上。倒装得真像喝醉了酒。
一推开房门,我们便看到李察亲昵的搂着迪琵在唱卡拉OK。
这小子看到是我,登时面色大变。
我反手关上房门,冲上前不由分说的一把揪住李察的衣领怒骂道:“我早已警告过你,说情儿是我老婆的弟妇,叫你千万不要碰她的!为什么你还要打她的主意?”
他苦起睑一味的求饶:“阿光,不关我的事啊…!是太子爷…!”
“是太子爷又怎样?你明知她是有丈夫的,你们这样做会害死她的呀!”我执着拳头作势要打他:“你快说,她现在在那里?”
“她和太子爷在…隔壁的房间…”他好不情愿地说。
“你快过去把她带出来!否则兄弟也没得做!”
“但…,阿光,太子爷在里面啊!”他一面的无奈。
我的怒火一发不可收拾,一手把李察丢在沙发上:“好!你怕太子爷、我可不怕!我自己去问他要人!”就要开门冲出去。
李察这小子还有点良心,马上扑上来拉住我:“阿光,你想清楚!这样一过去,等如直接和太子爷翻面的了!”
苹果也拉着我的手哭着说;“是啊!杨先生,我们还是不要太冲动,先想想还有什么办法吧!”
“还想就来不及的了!”我急得像热窝上的蚂蚁。
迪琵一直在冷眼旁观,这时也走上来说:“阿光,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我也大概知道!但张小姐她似乎是自愿的…!”
情儿是自愿的…?
我看着迪琵,斩钉截铁的说:“她只不过因为和丈夫吵架,受了很大的刺激;才会一时胡涂的想歪了。我知道她一定会后悔的!而且如果不是我,她也不会被拖进了这趟混水中,被亨利乘虚而入。这全是我的错!我有责任把她拯救出来!”我激动的一拳打在门上,发出了隆然巨响,把他们三个都吓了一跳。
“无论如何!今晚我都要把她完完整整的送回家!以后怎样,由她自己决定!”我的眼湿湿的。
迪琵呆呆的看着我,眼眶也渐渐的红起来。
“好!阿光,我帮你!”迪琵一咬牙说。
“迪琵…”
她别过脸,伸手擦去面上的泪水。然后才转头轻蔑的向着李察说:“我现在进去缠着亨利,你乘机把张小姐救出来吧!”
“你…?”李察难以置信的望着迪琵。
迪琵却臭着脸鄙视地瞪着他,冷冷的说:“看什么的?不是连这小小的胆量都没有罢?”
“有…,有的!”李察忸怩的看看我,又看看迪琵,最后看见连苹果也是一面不屑的表情,终于才鼓起勇气的说:“算了!谁叫我是你的兄弟,我便陪你死吧!”
“迪琵,谢谢你!”我由衷的感激。
“不用谢我,阿光。你和张小姐都对我有知遇之恩。你们的情我是一定要报的!何况…,”她没有再说下去。
迪琵随手把自己的秀发弄乱,又微微的拉开了晚礼服的衣襟。最后才看着我幽幽的道:“而且…,我很羡慕她…!”
“迪琵…”
“阿光,好好照顾她…!”迪琵有点黯然的说。 避开我的目光,恶狠狠向李察呼喝着:“喂!我们过去吧!”
◎◎◎◎◎◎◎◎◎◎◎◎◎◎◎◎◎◎◎◎
“亨利啊!怎么你竟这么忍心把人家抛在隔邻的房间啊…?”迪琵娇嗲的声音从门缝中传出。声音又甜又腻的充满了诱惑,把我和伏在门边偷听的苹果都听得心中一荡。
“噢…,迪琵!我怎会…,”亨利的声音很狼狈:“但老爸说过不准我碰你的…!”看来他不是不想,而是不敢碰迪琵。
“我没有打算告诉他…,”迪琵说:“你会吗?”
接着是一阵沉寂。我忍不住轻轻把门推开少许。 原来迪琵和亨利已经倒在长沙发上吻成一团了。亨利的长裤掉在地上,身上除了松开的衬衣外,只剩下条内裤。迪琵的晚装也褪到了腰间,露出了完美无瑕的上身。
情儿衣衫不整的卧在长沙发的另一端,李察却不知所措的站在门边。
迪琵气喘喘的嗔着说:“快点嘛!人家等不及了!”
亨利淫笑起来:“是不是老爸已经不成了,因此喂你不饱?”
迪琵吃吃笑:“…不告诉你。喂!快叫他把这女人搬走吧!她在这儿碍手碍脚的!”
“但…?”亨利有些不舍得。
“哼!”迪琵不悦的娇嗔起来:“是不是舍不得?你一是要我;一是要她!你自己选吧!”
“这…,”亨利略一犹疑,迪琵已经甩开他要站起来。亨利马上拉着她,猛在陪小心:“我当然要你了!她怎能和你比!”
“喂!”他伸手招呼李察:“把她带到邻房,小心看着她!”
李察唯唯诺诺的马上扶起情儿,正想退出来。亨利却急急的追上来,我和苹果马上躲开。 只见亨利向李察小声的说:“喂!你千万不要动她啊!我一会儿才过来。”说完便回身扑向半裸着胴体,横陈在沙发上的美丽名模:“美人儿,我来了!我告诉你,我比我老爸强得多了,一定可以叫你“食过翻寻味”的。”
我从李察手上接过情儿,她还是醉得不醒人事,秀丽的脸上却满是泪痕。精心梳理的发型乱成了一团,名贵晚装撕破了好几处,零零碎碎的披在身上;酥胸半露的,连乳罩都也不翼而飞了。
“情儿…,”我轻拍她的面颊,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要带她走!”我冷冷的向李察说。
他一面的无奈:“那…我怎向太子爷交代啊?”
我不理他:“那是你的事,大不了你可以告诉他,是我带走了情儿!”
他叹口气:“我知道是我自己不对,但我是不会那么“衰仔”出卖你的!”
看到他那样子,我的语气也软了下来:“我知道也不全是你的错。 这样吧,你告诉亨利,说情儿半夜酒醒了,知道他和迪琵搅上了;大怒起来嚷着要走!你怕她把事情弄大,又不敢骚扰他和迪琵的好事;只有无奈的任由她自己离开。 ”我拍拍他的肩膊:“况且,亨利今晚休想有气力可以走出这房间!”我对迪琵很有信心。
我脱下上衣,披在情儿身上,遮掩住那半裸的娇躯。 然后向苹果说:“苹果,我们走吧!”
苹果临走时,还回身向着李察说道:“我好鄙视你!”李察气得直瞪眼,只能无奈地目送我们离开。
那会所经理见到我们这么快便走出来,马上一面惶恐的迎上来。
我皱起眉头佯怒说:“他们在里面玩3P,竟然不预我!我就带走这两个妞儿去玩一王双后!气气他们!”
“那…?”他怕开罪我,因此不敢拦阻:“我们还有其他贵宾房,你要不要…?”
我扮作不耐烦的说:“别啰唆了!这儿虽然够豪华,但硬了少了那股出来玩的味道,我还是喜欢到九龙塘。”
那经理竟然认同地说:“哎呀!其实我也深有同感啊!唉…,可惜我没有老兄你这么好艳福!只有看没得尝!”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情儿的半裸娇躯。
“喂!不说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今晚要干的实在太多了!”我勉强堆起了淫邪的笑容:“再见了!下次再找你喝茶。”又塞多一张五百元纸币给他。
其实我在担心再不走的话会被识破:苹果虽然在装醉,但听了我们露骨的对话后,竟然面红起来,娇躯还在微微的颤抖。我急急脚的扶着她们上车,直到车子驶出了停车场才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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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在车上替情儿整理着衣衫。看到情儿的惨况,她忍不住哭起来:“想不到太子爷和那死鬼李察原来是那么坏的!幸好我们及时赶到,否则张小姐她…?”
我从倒后镜看到她恼到小脸都红了,唯有安慰她说:“上流社会其实是很黑暗的,太子爷和他爸爸只是很普通的例子。至于李察,也不能全怪他。他也是身不由已罢了!”
“总之我鄙视他!”她仍然悻悻然的说。
“苹果,对不起!”
她奇怪的问道:“杨先生,你为什么要向我道歉?”
“刚才为了救情儿,我迫于无奈对你无礼了!因此一定要向你道歉的!”
她的脸胀得通红,纳纳地说:“救人要紧嘛,而且…我也没怪你!”
“谢谢你,苹果!”
她仍然红着脸低着头;“其实可以为你做点事,我不知感到多么高兴!而且比起迪琵小姐,我根本没做过什么…!”她顿住了没有再说下去。
“你说得对!迪琵真的是个好女孩。”
“…”苹果沉吟着,但却没有开口。我知道她也感觉到了我和迪琵之间的关系,绝非一般的泛泛之交。
“噢!杨先生,你还是先把张小姐送回家吧!我可以自己坐计程车回家。”
我有些犹疑:“但现在似乎太晚了!你一个人回家不怕吗?”我看看仪表板上的数字钟,快午夜了。
“我住得太远了,你若果要送我,一来一回的话至少要个多小时。 你还是先送张小姐送回家吧!她这样子很容易会着凉的!我会打电话叫家人到楼下接我的了。”
我望望情儿,她一面的苍白,像只垂死的白天鹅。
“好吧!苹果,那你自己要小心了。”
我把她送到最近的“的士”站,又目送了她上了车才离开。
◎◎◎◎◎◎◎◎◎◎◎◎◎◎◎◎◎◎◎◎
我把情儿轻轻的放在沙发上,又把我的上衣盖在她的身上,以免她着凉。然后走到洗手间想取热毛巾为她敷敷面。
我走过睡房时,发觉房门打开了,衣柜的门也全趟开了,地上乱七八糟的散满了衣物。
唉!仲华真的走了!他把自己的一切全部都带走了。
我忽然感到有些内疚!我有没有份导致他们两夫妻弄到今天这不可挽回的地步呢?
床头的相架给扔在地上摔破了。我把它拾起,那是仲华和情儿的结婚照。如今只剩下了情儿的一半;另外半张相片却被人撕走了。那是仲华!他已经不再是情儿的丈夫了!
“他走了?”
我猛地回头,情儿吃力的扶着门边,绝望地看着一片凌乱的房间。
“情儿!你醒了?”我马上抢上前扶着她。
她从我手上抢过那摔破了的相片框,眼泪一滴滴的滴在那只剩下孤单的新娘的结婚照片上。纤弱的手一直在抖,用力的握着那破相片框。
“绷”的一声,满是裂痕的玻璃终于爆裂,情儿的手喷着血;一个跄踉仰后便倒。
“情儿…?”我及时把她扶住。
她急怒攻心,已经昏厥了。我连忙扶她睡好在床上,她的手心割伤了,满手都是血。我小心的为她清理好伤口包扎好,幸好割得不太深。再到浴室中取湿毛巾为她敷面,又为她抹去面上斑斑的泪痕。
忙了一大轮才把碎玻璃清理好,情儿也终于睡着了。我看着那憔悴的花容,心中一阵刺痛。
我小心的为她盖上薄被。然后拨了个电话回家,告诉婉媚有关情儿的事。我没有把情儿几乎被太子爷骗了的事告诉她,只是说情儿受不住仲华离开的刺激喝醉了,为了怕她干傻事,我今晚会留在她家中看着她。
婉媚不但没反对,还嘱咐我好好的照顾情儿。在这件事上,她也是站在情儿一边的。
我把凌乱的房间匆匆收抬好,然后累得挨在客厅的沙发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
半夜里,我从浅睡中惊醒。原来是情儿,她想为我盖上被铺。
“光哥,是你送我回来的吗?”她见我醒了,便在沙发上坐下来。苍白的脸在微弱的灯光中有种难言的凄美。
“你怎么样了?好些了吗?”我轻轻接过她手上的薄被,看见她的手上仍扎着绷带,忍不住怜惜的抓着她的小手。
“还痛吗?”绷带上的血迹已经干涸了。
她摇摇头,两眼红红的,刚哭过?“仲华真的走了?”
我点点头:“是的,…你们昨天不是已经签了分居协议吗?”
她含着泪说:“是他告诉你的?”
我无奈的说:“你今晚喝醉时,我打过电话叫他来接你…”
“…”
我避开情儿的眼光:“他说在深圳,不能赶下来…”
她摇摇头苦笑起来:“光哥,你不用骗我了。他是不是不肯来?”
“嗯…”我回避了没有答她,只是关切的问道:“情儿,你知道吗?你今晚喝醉了,亨利他想…”
“我知道的!”她凄苦的说:“我当时的确喝得很醉,但是却很清楚发生过什么事!”
她忽然抬起头:“光哥,为什么?你为什么还要救我?”眼眶中滚着大颗的泪珠:“干脆让我沉沦下去不是更好吗?反正我只是个失败透了的女人!在事业上我一事无成,沦落到出卖色相;在感情路上我更是一败涂地!不但做不成一个称职的好妻子,…甚至连老公都留不住了…!”
“情儿…!放弃你是仲华的错!损失的是他。…不是你!”我捉紧她的双肩让她坐直起来:“至于亨利的事,我不知应该怎样说…,迪琵说你是自愿的!”
她惭愧地垂下了头:“妈妈和仲华迫我接受那女人的孩子,又威胁说要离婚;我一气之下,才会应承亨利开出的条件!反正仲华已经背叛了我,难道我还要忠于他吗?”
“情儿!我完全同意!仲华既然放弃了你,你确实不须要再忠于他…;”我直视着她的双眼,不让她避开:“但是你要忠于你自己!更加不可以放弃自己!难道你真的甘心用身体来换取成功吗?如果是的话,那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情儿了!”
我用力抬起她的下巴,厉声的说:“看着我!只要你看着我说一声你愿意,我便马上把你送回亨利那里。 以后再也不过问你们的事!”我决绝的说。
她的眼泪如雨落下:“可是我不甘心!看着身边的人一步登天,而我已经比她们努力一百倍,但也得不到一半的成绩。我知道只要我肯像她们一样,躺下来分开双腿,我也可以轻轻松松地攀上高位。但我仍然一直坚持着…,”她双手掩面在啕嚎大哭,:“就是为了仲华…”
我忍不住把她拥进怀里,让她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
“到我们的婚姻出现危机后,我的信念曾经动摇了。”她呜咽着:“是你再次让我恢复信心的!你的处事态度、你的办事能力、你对感情的执着,都深深的吸引了我。”我听得心里一直在痛,只有更加用力的搂紧她。
“到我知道了原来仲华早在上面养了个女人,还…还连孩子都有了的时候,我感到很失落。可是又没有人可以诉苦…,”她把我半边身都哭湿了:“后来我知道你和迪琵好了,于是我也想得到你的慰藉…,”
她抬起泪眼,看着我幽幽的说:“但…你又不要我!你连迪琵都要了…,就是不要我!”眼泪又落下来了:“我恨仲华!我甚至想过,出去胡乱找个男人放纵一下来报复他,但我又不忿,而且也不敢!我也知道亨利只是想玩玩我,但那又有什么所谓呢?反正,…都没人要我了!”
“情儿…,是我不好!”我温柔的抚着她弱小的身躯;“我只看见自己的种种顾忌,完全忽略了你的感受!”
“不!光哥,我知道你是很为难的!而且我也知道你是很爱二姐的,迪琵只不过是些没感情的逢场作戏而已。你不要我,是因为你真的喜欢我!”她紧紧的搂着我:“其实我从来没有妄想过要和二姐分享你的爱;也不敢奢望你给我任何承诺!只要你偶尔肯像现在一样,分少许温暖给我,让我知道还有人真心的疼我、爱护我、关心我就够了!”
我真的不知该说些什么,我从没想过她原来是如此寂寞的。
“记得我问过你,如果我不是仲华的太太,我们会不会有可能嘛?”她慢慢的抬起头,面上一片红昙:“当时你没有答我,…现在我想知道答案。”
我在她的额上亲吻了一下,凝望着那双注满了深情的美目:“情儿,你也知道我是真心的喜欢你,但是我不要你因为想向仲华报复才和我好!”
“我想得很清楚!”她沉默了一会,然后抬起美目,带着坚定的目光看着我:“我喜欢你,今晚…我想得到你的爱。可以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慢慢的把我的答案印在那期待的红唇上。第十四章:情儿的抉择
我顺势把情儿压在沙发上,开始为她解除身上的束缚。 她那套价值逾万的名贵晚装早已经报销,也不用再特别的小心了。说句真的,撕破这么名贵的衣服的感觉真爽;特别是当它是穿在一副这样动人的胴体上面的时候。
情儿合作地挪动娇躯,好让我顺利把衣服脱下,又乖巧的为我宽衣。转眼间,我们身上都只剩下了最贴身的衣物。她自顶至踵紧紧的贴着我,把那像烈火一般燃烧着的成熟娇躯向我全面的开放。
我们的手脚虽然忙普,但紧接着的嘴唇却从来没有分开过;热吻一直没有停下来。两条舌头在激烈地翻滚着,贪婪地吞咽着对方的津液。直到情儿开始透不过气了,才挣脱了我的嘴,大口大口地喘气。
接近赤裸的娇躯仰躺在沙发上,幼嫩的肌肤在深夜微凉的空气中起了一粒粒的疙瘩,在微微的颤抖着。乌黑的秀发在胸前披散了,被淋漓的香汗糊成了一大片。在那片铺盖着凌乱发丝的白晰乳房上,还依稀的留着些瘀红的指印:那该是刚才被亨利蹂躏时留下的吧?叫人看了也觉得心在赤赤的痛。这美丽而无垢的胴体,几乎因为我而蒙污了!这是何等罪大恶极的事。
我当然没有把这扫兴的想法说出来,只是加倍温柔地吻在高挺的山峰上,含吮住那娇艳的粉红蓓蕾,细细地体味那股醉人的成熟少妇风情。手掌轻柔的滑过着那纤细的腰肢和没有半分多余脂肪的小腹,像鱼儿一样灵活的钻进了黑色的蕾丝内裤里面。
入侵的大手把黏成一团的丝质内裤和浆硬了的柔丝粗暴地扯开了,应该还扯脱了几根茸毛。“哎呀!”情儿小声的喊痛。手掌按在饱满的花阜上,那儿的柔毛浆成了干硬的一丛丛,显然在不久前才被泛滥的蜜液洗礼过:那应该是亨利的战果罢!
我心中冒起一阵醋意,手指粗暴的钻进那在不久前才被另一个男人的手探索过的秘密花径。
情儿的蜜洞比我想像的还要紧窄,可能是因为仲华时常不在香港,两人亲蜜的机会较少罢。 虽然如此,她的反应却十分敏感,才稍经撩拨便已经山洪暴发了。
我再加多一根手指,把已经没有多余空间的小洞撑得更加满满的。情儿“嗯”的咽了口气,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显然感到有些不舒服;扭动着娇躯想躲开我的侵扰。
在情儿雪雪的呼痛声中,两根手指在滚热狭窄的小洞内左冲右突的不断深入,一直至终于抵达了肉洞最深的地方。指尖顶在那硬硬的花芯上,在一下一下的撩着小圈子。
情儿忘形地嘶叫起来,柔弱的胴体慢慢的绷紧,白晰的雪肤上铺上了一层薄薄的香汗;同时绽开了一朵朵娇艳的桃花,把整副娇躯都染成了香艳的绯红色。一股股灼热的蜜汁从花芯中间强力地喷射出来,不但马上湿透了我的手,还把原本浆成一丛的柔毛迅速的再次浸软了。
我把乐极失神的情儿慢慢放下,温柔的在她面上吻着;放肆的手指仍然深埋在玉洞内,感受着那高潮后有节奏的阵阵抽搐。
情儿悠悠的苏醒过来,一张眼便看到近在眉睫的我,登时黛眉轻皱的嗔说:“你…好狠啊!人家几乎给你弄死了!”她愈想愈羞,忽地抢前在我唇上狠狠的咬了一下。
我佯怒地抚着吃痛的嘴唇:“好了!我们一人痛了一次,这下扯平了吧!”手指拖泥带水地抽出。充实的感觉忽然变成了空虚,情儿马上发出怨恼的娇喘,把我拉着不让我起身。
“人家只是想你温柔一些罢了,又没怪你。”她放软了嗓子说。
“刚才的感觉真的不舒服吗?”
她本能地点点头,然后…俏脸忽然红了起来,闭上美目慢慢的摇着头。 那欲语还休的诱人美态,相信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受得住。
我坐在沙发上,慢慢的将情儿的头推向我的腿间。 她明显地有些抗拒,我忍不住问她:“你没有试过吗?”她忸怩的抬起头:“仲华也要求过,但我不肯!因为…我觉得…有点脏。 ”
“对不起,我明白了。”这些事可不能勉强。我放开了手,但却故意装出少许失望的神情。
情儿见我这样,反而主动的跪下来,抓着我的小弟弟。
“情儿…?”
她含情脉脉的瞟了我一眼:“光哥,为了你,我想试一试…”
“他好像没你的大…,”她先用舌头飞快的舐了一下:“有点咸…,也有点腥。”我鼓励的挺了挺腰,她红着脸张咀含着了胀硬的肉棒,贝齿不少心的碰到的敏感的蘑茹头。 我吃痛的缩了缩,她马上会意,学懂了收起牙齿只用嘴唇来包裹着肉棒;慢慢地愈含愈深。
樱唇终于接触到肉棒的根部,她把我完全吞噬了。
“好了,现在慢慢的吐出来…,”她真是个一流的学生。“再慢慢的含回去…,用多一点舌头…”在我循循善诱之下,她很快便掌握到口舌服务的窍门,灵活的含吮着我愈胀愈硬的小弟弟,更学会用偶尔的小香舌来刺激龟头下敏感的浅沟。她的小嘴内的吸力愈来愈要命;阳具猛烈的跳动,快抵受不了。
我感到龟头暴胀,要射了!蘑茹头上的痒麻愈来愈剧烈,我连忙告诉她:“情儿,我…要射了!”
她显然也感觉到口腔内火棒的猛烈博动,不知所措的望着我。
太迟了!我已经忍耐不住了!双手按紧她的后脑不让她吐出来,龟头深深的顶在她的喉咙深处;灼热的阳精破关而出,全部灌进情儿的口腔内。
情儿吓了一跳,但头被我按住了动弹不得,只有骨碌碌的把我的阳精都吞了下肚。直到我喷射完了松开她时,她才如梦初醒的把软下来的肉棒吐出来,抿着小嘴猛烈地咳嗽起来。
我搂着她道歉:“情儿,对不起!你的小嘴太好了,我来不及抽出来。”
她还是一脸的错愕,但是却没有恼怒的意思。残余的精液仍然黏在她的嘴角上,比什么三级片的主角更加香艳、还要诱惑。“这就是精液的味道?”她伸手揩抹了少许阳精,凑到鼻子上嗅着,还娇憨的笑起来:“虽然有点腥,但…也不算太讨厌啊。”
我拥着她索吻,她尴尬地推拒着:“我的嘴里有…,你不怕脏吗?”
我拉开她的手,封吻着她的樱唇:“那些是我奉献给你的爱意,怎么会脏?”我把她的小手带向我正在复苏的巨龙上。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少妇,经过刚才的亲蜜接触,她不再害羞了。还大方的环握着脤硬的肉棒,上下的套弄着。
在我的挑引下,她快快便又已经气喘嘘嘘的动情了。我轻轻噬咬着她那通红的小耳珠,又贴着她的面问道:“你喜欢在上面?还是在下面?”。她脸红红的不敢望我,幼嫩的模样真的令我大为好奇,难道仲华没有好好的调教过她?
“通常仲华都是在上面的…”她咬咬樱唇,把小嘴凑到我耳边小声说:“…但其实我最喜欢从后面来的…”
我先重重地吻了她一下,然后拍拍她的屁股,叫她俯伏在沙发上。同时把那湿得可以滴出水来的小内裤脱掉。
她一直紧张得把俏面埋在座垫中不敢望我,丰硕的玉臀抬得高高的,修长的大腿微微分开,在轻轻的抖着。在娇小的菊花蕾下面那滴着花蜜的美丽花唇,像个熟透的水蜜桃似的,在向我招着手。
我忍不住吻了下去,“不要…,那里脏死了!”情儿发出又惊又羞的娇吟,小屁股拚命的扭动,想避开我的亲吻。我牢牢的抓着她的腰眼不让她躲开,然后温柔地吸住了鲜嫩的花唇,舌头更像灵蛇似的,闯进滚热的幽径内,在涌涌的蜜浆中搅拌起来。
“不要…”情儿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纤纤玉指都深陷在沙发的座垫中了。娇躯猛烈的抖着,在尖叫中又泄了一次。
我决意不让她有机会冷下来,马上提枪上马。 挺起胀硬的肉棒,毫不留情地一下子猛力冲进情儿那仍然浸淫在高潮顶峰上,仍未回复过来的美丽身体内。
情儿登时“哇”的一声痛叫了起来,双手伸到背后要推拒;却被我一把扯着。肉棒抵在肉洞的顶端,在那胀硬的小肉块上缓慢的旋转。 她的肉洞既紧且窄,要不是早浸满了爱液的话,相信绝对不可能一棒到底的。
“好痛…!不要…!”情儿在抗议。 我慢慢的把肉棒后撤,等她缓过了一口气,忽然又来一下重插,还是抵在那小肉块上,又轰得她“哇”的叫了起来。
如是者轰了数下,她已经耐不住了。娇躯猛在抖着,原本已经十分窄小的肉壁更加收紧,紧贴着我的巨龙猛烈的颤动着。
我放开她的双手,放慢了速度温柔的在美妙的小穴里抽插,让她伏在沙发上慢慢的喘息。
“噢…!”她似乎慢慢恢复了,粉臀开始配合着我的抽插缓缓的耸动。我于是慢慢的加速,同时加强力度,肉棒大开大合的展开了长距离的快速冲刺,连逐不断的重击,每一下都轰在肉洞的最深处。在我的连续冲刺下,她终于体会到狂风暴雨的快感。求饶的哀叫渐渐被肉欲的呼喊取代,屁股不由自主地猛烈迎合,好让我每一下的重击都可以更着力的轰中红心。
“呜…,痛啊…,舒服…”呻吟慢慢变成无意义的句子,肉洞忽然剧烈的抖起来。从花芯中猛力的喷射出来的滚烫蜜液,把我的肉棒也烫得失去控制,开始剧烈的跳动。来了…!来了…!我鼓着余勇再猛轰了十来下,才把满腔的热情释放在情儿美丽的身体内。
我从美丽少妇的胴体上滚到沙发上,连再次亲吻她的气力也没有了。情儿也累透了,慵倦的枕在我怀中喘气。
我们交叠着,进入了梦乡。
◎◎◎◎◎◎◎◎◎◎◎◎◎◎◎◎◎◎◎◎
我睁开眼,天已经开始亮了。看看腕表,快七点了,我们这一觉睡了近三个钟头。 情儿一直枕在的胸口,她睡得很香。清晨的阳光透过窗纱照在她的脸上,像个无邪的小天使。眼角上还依稀的残留着些干涸的泪痕,但在嘴角上却挂着满足的微笑。我低头看着她那花朵一般俏丽的脸庞,心中慨叹着她的坎坷命运。 要不是遇上了仲华?要不是遇上了我,她走的路可能会平坦一些。
我温柔地抚摸着那如云的秀发,美丽玉背光滑得像丝缎一样滑不溜手。丰硕的美乳压在我的腹侧,沉甸甸的压得我好舒服。温暖的长腿紧紧的缠着我,像怕我会在梦中消失似的。毛茸茸的饱满花丘刚好卡在我的大腿上,痒痒的…,刚睡醒的小弟弟又开始不安分了。
手滑到结实而富弹力的美臀上,那里满是我们疯狂交欢后遗留下来的痕迹。怀中的人儿抖了一抖,美目却没有睁开来,玉腿却把我缠得更紧了。
手指陷入微湿的河谷,搜索着温泉的源头。 情儿的黛眉轻蹙,鼻息慢慢的沉重起来,在我的骚扰下再也睡不下去了,迷迷糊糊的张开美目。她一抬头看见我目灼灼的眼光,才醒起自己原来正身无寸缕的卧在别个男人的怀里;忆起昨夜销魂,不禁马上连粉颈都羞红了。
“睡得好吗?”我在她额上轻轻一吻。
情儿含羞答答的应了一下,像个刚洞完房的新娘子似的,含情脉脉向我献上早晨的香吻。
“昨晚舒服吗?”
她眼角含春,咬着下唇轻轻的点了点头,就是不肯回答。
“我是不是太粗暴了?仲华一定比我温柔多了。”
情儿眼中闪过短暂的哀伤:“他对我的确很温柔的,就是…太温柔了!事实上,…我甚至觉得他好像有点儿怕了我似的。”
“因为你太美丽了!他怕弄痛了你,让你不高兴。 ”我吻了吻她:“你昨晚不是猛在叫我不要太粗暴吗?”
“…人家那有啊?只不过是说说罢了。”她轻轻在我胸口上抚摸着:“你呀!可真的弄得人家痛死了…!”俏脸羞得埋在我怀里,脸颊儿却烧起来了:“可是…,也让人家痛得很舒服。”
“想不想再痛一次?”我把那一柱擎天的小弟弟抵到她的大腿上,把她烫得吓了一跳:“呀…?这是…?”她马上意会到那是什么,一张粉脸又红了起来。
“这次换你在上面。”我把她翻到我身上,让她跨坐在我的小腹上。薄被从香肩上滑落,美得耀眼的娇躯马上在晨曦的阳光中完全呈现,叫人看了一眼,便舍不得再把视线移开。
“情儿,你好美!”
她羞红了脸:“你要慢一点,人家从未试过在上面的…”她慢慢的把小穴凑到我那矗立的肉柱上。紧紧的盯着那两片被慢慢撑开的嫣红肉唇,馋嘴的咬含着巨大的肉肠。 美目瞪得大大的,鼻息也愈来愈沉重,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细小肉洞,竟然可以容纳那么巨大的东西。
我鼓励地挺了挺腰,龟头在细小的肉核上撞了两撞。情儿娇身剧震,双腿一软便急速的坐下;坚硬的蘑菇头马上破关而入,突破了最窄小的洞口。情儿吃痛惨呼,身子更加无力支持,一下子重重地坐落在我的小腹上,同时把我整根肉棒都完全吞噬了。
大龟头重重的撞在肉洞的顶端,“痛死人了!”我的胸口湿湿的,原来是情儿痛得滴下了眼泪。 窄小的秘道马上收紧起来,紧紧地锁着了入侵的异物。
“不…!不要动…,还有点痛啊……!”
我其实也不忍心弄得她那么痛,反正小弟弟被肉洞紧紧的包裹着,肉壁的嫩肉还在微微的蠕动,不知多舒服;便停了下来,让她慢慢的歇息。
她枕在我身上歇了好一会,我才感觉到锁紧的小洞有些放松的迹象,还开始慢慢的热起来。
我在情儿的眼睛上轻吻着,温柔地问:“好些了吗?还很痛吗?”
她羞涩的摇摇头:“刚才真的痛死了…”又忸怩的咬着下唇,在我耳边小声说:“怎么会这样的?仲华其实不比你的…东西小,为什么他总像温吞水似的不能让我满足?但你啊…,才两三下便要了人家的命?”
我吻吻她甜死人的小嘴,开始缓慢地抽插:“仲华太疼你了,不敢向你粗鲁!他不知道你原来这个女强人,在床上时也不过只是个小女人,随了需要温柔呵护之外,有时候也要狠狠的鞭笞啊!”我慢慢的加快速度,情儿也开始掌握到高高在上的乐趣,不断的扭动着小蛮腰,配合着我的挺动,在寻找着最受用的部位。
我仰望着在男人身体上初次驰骋的美丽骑士,丰硕坚挺的半球不断地抛上抛下,嫣红的蓓蕾不但胀得大大的,还在急速地划着圆形的轨迹。 结实的小屁股飞快地前后擢动,把巨大的火棒舌噬、吐出、再吞噬…
俏丽的面孔仰得后后的,我只能从那绷紧的小下巴、那一头飞舞的秀发和那销魂蚀骨的呻吟声中,推断她快要攀到巅峰了。
我猛力的挺起虎腰,每一下都把她整个的抛起,再重重的坐回来。才抛了几下,她便完蛋了,脱力的倒在我胸前,任我在肉洞尽头的小肉块上猛烈的轰炸着,滚烫的蜜浆失控的从花芯中激喷而出,一下一下像唧筒似的在我们紧接的地方满溢出来。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情儿忘形的嘶叫起来,肉洞猛在抽搐,又泄了!
我也差不多了!趁她还在兴头上,连忙再奋力的重轰了十来下,才再一次把灼热的阳精灌注在她美丽的小洞内。
在剧烈的早晨运动之后,我们饿得把冰箱里可以吃的都吃光了。情儿容光焕发的,眉宇之间的忧郁终于烟消云散了,换上了一抹动人之极的少妇风情。要不是还要赶上班,我一定会搂着她上床再来云雨一番的。
情儿怯怯的问我应该怎样处理亨利的合约?说真的,合约的条件实在吸引!而且对她的前途影响很大。我没有表示任何意见,也没有帮她作决定!我只是表明了只要是她真心诚意的选择,我都会支持。
情儿低头不语,陷入了沉思中。
那是她自己要走的路,谁也没权替她选择。
我先送了情儿上班,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时,已经接近十一点了。
苹果见到我,马上追问情儿的情况。 我简单地告诉她情儿已经没事了,她也很高兴。 然后才悻悻然的告诉我,原来李察找了我整个早上。
我吩咐她替我为我把李察叫过来。
李察马上跑过来我的办公室,我让苹果也一起进来。她也出过力,有权知道事情的发展。
“李察?早晨!”我见他一脸的憔悴,昨晚一定整晚没睡了。
“阿光大哥!快十一时了,还早晨?”李察打着呵欠在说:“你昨晚大发神威,英雄救美,满意了吧?”
“还敢说!”苹果忍不住厉声的骂他:“要不是你,杨先生才不用那么辛苦啊!卑鄙无耻的小人!”苹果爱恨分明的,对李察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留。
“你们知道不关我的事嘛…!”李察委屈的看着我们,唉声叹气地申辩:“我也只是受命向张小姐说项罢了,怎知她会答应的!说真的,我的确不知道她和丈夫不和,只是以为她也和迪琵一样…”
苹果一面听,向着他直在皱眉。
说起迪琵,我连忙问道:“咦?太子爷和迪琵怎么了?情儿不见了,他有没有为难你?”
“他吗?”李察半掩着嘴笑了起来:“阿光大哥,你真有先见之明,他昨晚根本没有出过贵宾房的房门。 今天早上迪琵走后,我进去看他。他还睡得昏昏沉沉的,几乎给榨干了,那双眼圈黑得像熊猫。我告诉她张小姐半夜醒来,知道他和迪琵在一起,恼起来走了。他一点都没有怀疑。”他淫邪的笑着:“…迪琵的威力果然非同小可!”
“下流!”苹果劈头就是一句,叉起手不理他。
“那他现在呢?”
李察斜眼看着苹果的臭脸,不敢再笑了:“他不敢回家,我把他送到清水湾的别墅去了。看来他不睡足一日一夜,休想站得起来。”
苹果仍是胀鼓着腮在生气。
李察不敢再惹苹果,转开话题问道:“阿光大哥,张小姐那边怎样了?她究竟还想不想签那合约的?太子爷今早已经追过一次了。你最好弄清楚,免得我误会再拉错线就麻烦了!”
我深吸一口气:“我不知道!”
李察和苹果都愕然地说:“什么?你昨晚不是说她会反悔的吗?”
“我只知道她会把整件事重新考虑。 至于她最后选择走什么路,只有她自己知道。”
李察不忿的说!“不是吧?昨晚我们冒了那么大的险…?不是都白费了吗?”
“之前她的确是一时意气,不是心甘情愿的!但昨晚我和她说好了,她会再详细的衡量,然后才再决定。”
李察忽然像变了个人似的,满怀希望的说:“那你不会再过问她的决定了?”
“不会!只要是她自己真心的决定,我会完全尊重!不会过问。”
李察登时眉开眼笑:“那么我还有希望!”
苹果看不过眼,忍不住又骂他说:“怎么了?又想再去替人扯皮条了吗?我说张小姐一定不会出卖自己的!”她看着我:“是吗?杨先生。”
我微笑着说:“我只知道,无论她选择那一条路,将来她也会问心无愧。”
“那即是怎样了?”他们异口同声的问。
我微笑着,没有回答。
◎◎◎◎◎◎◎◎◎◎◎◎◎◎◎◎◎◎◎◎
答案在下午传来了。
情儿拒绝了那份合约!
她没有令我失望!
李察垂头丧气的跑过来报告他失败的消息。他说虽然最后再增加了些更优厚的条件,但情儿仍然一口拒绝了。太子爷十分愤怒,说要取消和情儿公司所有的合作项目。
苹果当然是不留余地的对他冷嘲热讽,但李察却出奇地全部哑忍了,一句也没有反驳。
◎◎◎◎◎◎◎◎◎◎◎◎◎◎◎◎◎◎◎◎
我没有再找情儿,这时候她需要的是冷静的想一想。
直到第二天下午,情儿才打电话给我,我们约了在中环一间老字号的酒楼见面。我到的时候,情儿已经到了一阵子。她似乎已经回复了冷静和沉着的一贯本色。
我看到桌上预备了四个位子,情儿说她也约了婉媚和大姐。
“情儿,你有什么事要宣布吗?”我心里忽然升起了种不安的感觉,我没有担心过她会向婉媚透露我们的关系,情儿不是那种人。只是隐约的感觉到情儿已经做了决定。
“光哥,”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我想清楚了!我终于知道了为什么会和仲华弄到现在的田地。问题原来不在他身上,而在我…”
“……”
“当初我们相识时,我还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女孩,而仲华那时已经拥有间工厂了。因此我很佩服他,甚至有点祟拜他,所以我才会嫁给他。…可是到我自己在事业上逐渐成功,他却没有跟上来,仍然在原地踏着步。我开始感觉到我们的距离愈来愈远;愈来愈不知道对方想的是什么…?”
“…简单地说,我开始瞧不起他了…”
我静静的聆听着。
“我想他也感觉到了,才想用生孩子来缚着我,但是那反而加速了我们的决裂。”她的表情有些苦涩:“我开始感到迷茫!开始问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爱他?”
她慢慢的抬起头:“然后…,你出现了!我一和你接触,便发觉你给了我一种全新的刺激。我很佩服你,很祟拜你,…就像当初仲华给我的感觉一样。于是,我不自觉地喜欢上你,渴望由你身上重拾那种恋爱的感觉…”
我开始了解她的心态,她追求的其实不是爱情…
“由你拒绝我,到你终于接受我中间那一段时间,是我心中最迷茫混乱的时候。我尝试从其他方面找寻那种…那种…,不知怎样形容的感觉。 我知道亨利提出那条件优厚的长期合约,足以让我晋身公司合伙人的地位。我很是兴奋,以为那正是我一直追寻的…”
“但短暂的兴奋过后,面前的竟然是难言的失落!我很害怕!我隐约的知道自己错了,但我却不能接受。我已经失去仲华了,也得不到你的爱…,我怕我会变得一无所有。因此我只有坚持下去,明知是烈火熊熊的地狱,我还是要跳下去!”她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想不到你却在我沉沦的边缘把我拉回来。你知道嘛?当我酒醒过来看到你的时候,我简直有重生的感觉!因此无论如何,我都要向你献身。”她用手擦着眼泪,竟然“扑嗤”的笑起来:“前晚如果你仍然拒绝我的话,说不定我会强奸你!”
我掏出纸手巾给她。她伸手接过,却没有揩拭面上的眼泪,仍然在沉醉在我们那天晚上的缠绵。
她的脸红了:“除了肉体上前所未有的强烈欢愉之外,你还带给了我很多其他的东西。…你唤醒了我;让我知道了活着的意义,带给我对生命的全新看法。”她凝视着我:“忠于自己!我永远都会记得的!”
“我想了整整一天一夜,终于想通了。我第一次清楚的知道了自己追求的是什么!不是婚姻,不是爱情!而是不断的自我提升!”她的眼中涌现出自信的光辉:“我已经决定了!下个月我会到新加坡为公司在那里建立分部。”
“情儿?你真的要离开?”她要放弃在这里的一切!
她伸出白嫩的手掌,展示着掌心的那道伤痕:“这个伤口是仲华留给我,由你替我包扎好的。…我不想你为我划上另一道创口。”
我默然无语,我的确不能给她任何承诺。
她眼中回复了柔情:“光哥,如果你仍然是独身的话,我一定会毫不犹疑的为你留下来!因为你是我目前完全无法超越的挑战。但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你有二姐!”
“而且…,就算我们真的在一起了,我相信我终会有超过你的一天!那时你可能又会变成另一个仲华了。”她忽然尴尬起来:“光哥,我是不是太自大了?”
我轻摇着头:“情儿,我也相信一定会有那一天。我对你有信心。”
“你不会怪我?”她低头捏弄着秀发。
“当然不会!”我答道:“看到你找到人生的方向,我为你感到高兴才对,怎会怪你?”
她抬起头看着我,呶起小嘴嗔道:“你又让我感到更难超越了!这样下去的话,说不定我会不顾一切留下来缠着你!”
我笑着说:“我可不怕,但你会吗?”
她咬咬下唇,狡黠的挨起来,在我耳珠上轻轻的噬咬着:“虽然我要走了,但你可一定要答应我:如果将来我寂寞起来,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来休息一下的话;你可不准推三推四的。”
我给她弄得心猿意马的,在她脸上吻了一下;“迟些我抽空到新加坡探你,好吗?”
她红着脸答应了。
◎◎◎◎◎◎◎◎◎◎◎◎◎◎◎◎◎◎◎◎
婉媚和大姐对情儿的决定都感到很无奈,但都给予肯定的支持。因为对所有人来说,情儿的离开都像是解决她和仲华之间的问题的最佳办法。尤其是她们姐妹俩…,怎样说仲华都是她们的亲弟弟。
只有我知道,情儿走的原因不是为了逃避过去,而是要去迎接未来!
情儿,祝福你!
还有,婉媚吩咐我们,在我们出门旅行之前要尽量多陪情儿(我们算过,情儿走时我和婉媚应该已经放假去了日本。);为她打点前往新加坡居住的安排。在情儿的“推辞”和婉媚的“坚持”下,我“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看来在情儿离开之前,我还有不少机会让她体会一些她以前从未试过的境界。第十五章:搬家
和情儿公司合约告吹的事,在公司里闹哄哄的传了好几天。大家都传着说:太子爷今次猎艳碰上了钉子,淫威不能得逞。亨利听到当然更加恼怒,他真的不顾一切地中止了所有和情儿公司合作的项目。可是这欲盖弥彰的举动,反而加强了传闻的可信性。
李察惨变了太子爷亨利的出气筒,几乎每天都给他召去狗血淋头的大骂一场。连苹果也看得有些不忍心,对李察的态度也改善了。
情儿的传闻还未传完,另一则传言又来了。今次的主角是最美丽的暑期实习生:慧琪。传闻说她已经成为了太子爷的下一个目标。事实上,自从上次的庆功宴之后,每天她都收到亨利送来的大束小束的鲜花和无数的小礼物。由于和海潮分手的事已经通了天,太子爷亨利再次成为了公司内最吃香的钻石王老五,代表着飞上枝头的截径。其他女孩看到慧琪被看上,自然是又羡慕、又妒忌了。
可是慧琪的看法却明显地和一般女孩不同。她对太子爷追求的反应既简单又直接:左手才把花束接过,右手已经把它们抛进了垃圾桶;而大大小小的礼物,则全部转送了给其他同事,自己却一件也没有留下。我部门的另一个实习生“雪儿”曾经说笑地问她,为什么对亨利一点兴趣都没有?慧琪只是决绝而且带点轻蔑地表示:她和亨利是绝对没可能的,叫他死心罢!
我看在眼里,心中忽然有个异想天开的想法,慧琪会不会…是…?
我知道有个人一定可以帮到我;当晚就摇了个长途电话给远在加拿大的玛丽。我想请她代我打听关于慧琪的事。
怎知她才听到慧琪的名字,已经表现得十分紧张了;还一直追问慧顶的年龄外貌。问清楚之后,她沉默了一会,然后千叮万嘱我要小心的看顾着慧琪;而且“千万”不可以让她被亨利搞上!
我当然追问她的原因,可是她却推说因为有些事情尚未肯定,所以不可以告诉我。
最后她再吩咐我:要是发生了什么事,一定要马上通知她。我虽然满肚问号,但还是答应了。
慧琪的真正身份究竟是谁?我不会不幸地猜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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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星期天我得到老婆御准,帮安妮搬屋。
其实那房子是我租给她的。自从上次之后,我知道她原来自己租住了个小房间;而且那房东先生还是个有点色色的老伯伯(祖儿说的。),虽然安妮身手不凡,不会怕那色房东胡来;但一个女孩子…,始终不甚方便嘛。
碰巧我有个朋友移民外地,在香港留下了一堆物业;又不甘心在现在楼价低迷时贱价出售。我便租了他其中一个在港岛西区的小单位,让安妮可以舒舒服服的安定下来。这里邻近香港大学,到她明年上大学时也会比较方便。
安妮这女孩十分倔强。她坚持不肯接受我在金钱上的资助,宁愿靠干兼职来维持生活。这个单位就当作我对她的小小心意吧;而且也方便我们和祖儿有时来“休息”一下嘛。
她的行李其实很简单,根本不用我动手的。但我还是很绅士的负起了所有体力劳动的工作,两个女孩子只是轻轻松松的在我身边跳来跳去,又殷勤的为我抹汗。
安妮的新居是厅房贯通的套间,布置得很简单,连床都没有。她买了张厚厚的大床垫铺在地上,平时作沙发,晚上一滚下去就可以睡觉了。
祖儿还特地烧了壶开水,又开动了电风扇;说要取什么“风生水起”的意头。 她说是丈母娘教的。
我们忙了一轮,便把新居收拾好了。安妮看着属于自己的小天地,兴奋得眼红红的。猛对我说多谢。
祖儿娇嗔着钻过来,打趣地说:“光哥,这算不算金屋藏娇了?”
我和安妮登时红了脸。
我向安妮单单眼说:“祖儿那么顽皮在乱说话,我们应该怎样惩罚她?”祖儿不等我们说话,马上尖叫着跳起来想逃。但房子有多大?很快便被我和安妮抓住了,倒在褥子上被我们压着搔痒。
她一面大喊救命,一面求饶。我专挑她的敏感部分搓搓揉揉,把她弄得娇喘连连,求饶声倒变了求爱声的。慢慢的安妮也面红起来,松开了手看着祖儿缠着我在床褥滚着。
“二姊夫,我好挂念你啊!”祖儿抛开了顾忌,热烈的吻着我。
其实我也很怀念她青涩的胴体,也不客气的拉下了她的小背心,捏弄着那娇小的乳房。鲜嫩粉红的蓓蕾迅速的胀大,像颗可口的樱桃似的向我挑逗着。我不得已的舍弃了那香甜的少女樱唇,含住了那挺立在小小山峰上的小樱桃。
祖儿仰着头,从喉咙深处哼出愉悦的呼啸。 我乘胜追击,粗暴的拉下了那宽大的短裙裤,侵入浅蓝色的纤小内裤内,掌握着那春溯泛滥的花丘。祖儿娇躯剧颤,蜜糖色的幼嫩肌肤上马上起满了粉红色的疙瘩。
我挨着墙边,从后面把祖儿环抱着坐下来。这时她除了套在腰间的小背心和湿湿的小内裤外,身上已是光溜溜的了。我一边含吮着她娇小的耳垂,一面拉开了她的内裤,在幼嫩的花唇上搓弄着。
安妮坐在床褥的另一面,面红耳赤的看着我们在表演。一只小手已经耐不住,不甘寂寞的跑进了宽大的罩衫内自我安慰起来。
“安妮,你也来吧!”我邀请着向她招手。
安妮羞得满脸通红,娇嗔着要站起来:“才不啊,不是说好了吗?我今天只是当红娘,安排机会让你们偷情吧了!”
这小妮子真是的,还在装淑女!
祖儿比我更直接,她马上挣脱了我,扑到安妮的身上嚷道:“你好啊!平时在我面前就春心荡漾的尽在说姐夫的好处;现在却来扮大方,看我不好好的修理你!”
安妮在惊愕中,已被祖儿扑倒,两个人马上滚作一团的倒在床垫上。但是安妮始终比较大力,很快的便占了上风,还得势不饶人的把祖儿的手扭到身后。
“姐夫啊,快来帮手!”祖儿吃痛向我求援。
我笑着爬向两个紏缠着的半裸美少女;安妮看见我色迷迷的眼光,已经有些软了。我还未动手,她已经被祖儿挣脱了,还被祖儿翻身压在床垫上。正想挣扎,却被我按着了双脚。 祖儿乘机拉起了她的大罩衫,在她丰满的乳房上吻了起来。安妮“嘤”的一声,被吻得混身都软了,只懂直在喘气。
“万岁!胜利!”祖儿娇憨的嚷着。
“好!今天的摔角比赛,胜方是……祖儿。”我高举她的小手。安妮忿忿不平的在抗议:“不公平!你们人多欺人少!”
“我是公证,不准上讯!”我板着脸说,祖儿更是一面得色的在附和。
“而比赛的奖品就是……,”我站起来,摇摇那一柱擎天的巨龙;两个小妮子马上羞得面红耳赤的垂下俏脸,但轻抬的美目中却掩饰不了那股渴望的神彩。
我走到祖儿的背后,慢慢的扯下了她的小内裤,那那冒着热烘烘在蒸汽的的小馒头解放出来。祖儿伏在安妮身上一动不动的,小屁股却紧张得绷紧了,粉红色的花唇更在一直的抖着。
我在那结实的香臀上轻轻的打了一下,然后在祖儿的抗议声中,轻轻舔在那湿漉漉的花阜上。舌头沿着浅窄的溪谷,到达尽头的小石头上。祖儿马上瘫软在安妮的娇躯上,咬着牙忍着不肯叫出来。小手在抓着救生圈似的握着安妮丰硕的美乳,百忙中抽空喘了两下;大腿竟然猛烈的抖了起来,泄了。
我虽然主力向着祖儿进攻,但却没有把另一个小美人冷落。我一面吃着祖儿的水蜜桃,一面把压在最下面的安妮的裙裤连内裤一起都扯到小腿上。双手沿着幼滑的大腿肌肤,一直爬到毛茸茸的小丘上面。
原来她比祖儿好不了多少,也早已经里里外外都湿透了。手指不客气的直接闯进了安妮特别紧窄的小穴,她的娇躯马上一震的呼起痛来。我没理会她的抗议,开始缓缓的抽插起来。
祖儿的花蜜一直在滴,刚好滴在安妮的小花丘上,和汹涌而出的蜜液混在一起,把床垫沾湿了好大的一片。
“姐夫,快来啊!我受不了!”祖儿回过头来,小脸绯红、气喘嘘嘘的在嚷道。
我笑着把她拉后一些,让她接管安妮那早已爽得一塌糊涂的小妹妹。然后好整以暇的跪在她身后,先用蘑菇头在那猛滴着口水的水蜜桃上磨了一会。到祖儿忍不住再次催促时,才突然一下子的全轰进她青春的美穴里;把她整个人轰得直向前冲,压在安妮丰硕的美乳上。
大肉棒把窄小花径撑得满满的,我加一把劲,把剩下的一小截也齐根顶进祖儿短浅的小穴内。她从喉咙深处发出满足的诱人欢呼,又泄了一次。
我决意快刀斩乱麻先把她解决掉,好留下余力去应付安妮特别紧窄的小妹妹;因此不等她回复过来便再次全力进攻,大开大合高速的直出直入。同时又紧抓着她的腰眼,不让她有丝毫躲避的机会。
祖儿那受得了这样的狂风暴雨,初时还勉力的支撑着,小手按在安妮那坚挺的肉球上借力,勉强的挺着小屁股迎合我的抽插。但才不到几分钟她已经没力了,整个人压在安妮的身上,像只小猫似的呜呜的喘着气。
我一面插着,一面调整位置,把两个小妮子的蜜穴叠在一起。当阳具从祖儿浅窄的小穴进进出出时,同时也在安妮的花丘上磨擦着。双手更插进了她们两个的紧贴着的胸脯中间,享受着被四个充满弹力的肉球夹紧的超爽感觉。 耳里充满了两个美少女此起彼落的娇喘声,感觉上就好像同时干着她们两个似的,真是爽透了。
“噢…!是…是那里了…,哎呀!再重些…”祖儿没头没脑的乱叫。从肉洞尽头的小肉块愈来愈硬的感觉,使我知道祖儿快完了。于是更加变本加厉的猛烈轰炸,直把祖儿轰得魂飞魄散的。她爽得两眼翻白的,小手和安妮的十指紧紧扣着,花蜜更像瀑布似的从塞满了的小穴内猛力地唧出,流到安妮的花丘上,再混和上安妮的蜜汁,把全新的床帐弄得湿了好一大片。
“哎…,哎…,死了…!”祖儿终于忍不住尖声的叫唤起来,娇躯愈绷愈紧,肉洞也开始猛烈地抽搐起来;把我的肉棒锁得紧紧的。我深吸一口气,忍耐着同时爆发的冲动,猛冲多两下,再用力抵在那猛在抽搐的小肉块上不再抽动。
好一会,祖儿紧锁着的秘道才开始放松,看看祖儿,原来小妮子已经乐昏了。我于是把那几乎失守的巨龙拖泥带水的抽出来降降温。转头看看已经春心荡漾的另一个美少女。虽然安妮刚才不是被我真的干,但那隔靴搔痒的感觉却叫她更受不了。
“好了,轮到你了。”我笑着爬到安妮丰硕的胴体上。她已经按捺不住仰首送上了香吻,修长的美腿更急不及待的自动张开,把馋得滴着口水的小妹妹凑向我那仍然沾满了祖儿的蜜浆的坚硬肉肠。
我见她如此饥渴,也不再费功夫做什么前戏了;马上挺着沾满了祖儿的蜜浆的巨棒,逼开那异常紧凑的裂缝,进入迷人的小穴内。
可能是刚才的间接接触已经很够了,今次我比较容易地便穿越了那又窄又长的隧道,抵达了小穴的尽头。 安妮只是紧皱着眉头,却没有再喊痛了。只是在我们紧密地贴在一起时才轻轻的呻吟起来,本已窄小的小洞更是抽紧。 我支起身来,按着那双饱满的美丽乳房,开始慢慢的抽插起来。
安妮在床上比祖儿还要害羞,怎也不肯叫出来。我一面慢慢的插着,同时慢慢的把她的大腿抬高架到肩上,好让我插得更深更重,肉棒一进一出间更加上上下左右的抖动。安妮全无招架之力,被我插得娇喘连连的。
安妮的美穴展现出惊人的压迫力,虽然大腿已经被我分得不能再开,而且肉洞也已经浸满了润滑的爱液了;但那紧凑的隧道却完全没有变得稍为宽敞,仍然那么窄小。我必须费尽气力的狂抽猛插,才不会被那紧窄的肉壁锁紧。
我辛苦的耕耘了好几百下,安妮紧皱的眉心才慢慢的松开,喉头发出如泣似诉的娇吟;开始学会生硬地迎合着我的抽插了。在我的猛攻下,安妮爽得弓起了纤腰,浑圆乳峰上的粉红蓓蕾,随着上下抛动的胴体不断的打着圆圈。香汗一颗颗的在绯红色的肌肤上浮现,流入深邃的乳沟中,再聚集在小脐眼的凹陷处,最后才满溢了流到床垫上。
我开始增加速度,同时每一下都重重的撞在肉壁的尽头处,硬是要爽得她叫出来。
终于来了,我的肉棒狂跳起来。“…要射了:”我刚想抽出来,但安妮似乎也到了紧要关头,不但小穴锁得紧紧的,又死命的抱着我不让我松脱出来。我一挣不脱,再也忍不住了!灼热的阳精破关喷发,全灌进了安妮的美穴内。
我压在安妮的胸脯上歇了一会,才从那玲珑浮突的美丽女体上翻下来,满足地睡在两个的小美女中间,一面喘气,一面回味着刚才的美味。
祖儿蜷进我怀里撒娇:“姐夫最坏的了,那么粗暴的,干得人家痛死了!”
“刚才是谁叫我大力些的!”我在那红扑扑的小面上吻了一下,又温柔的问道:“还痛吗?要不要我来呵护一下?”伸手摸向她的腿间。 她娇嗔着挡开我的怪手,可怜兮兮的说:“人家那里给你干得肿起来了…,哎呀…,真的够了!…”她根本阻挡不了我的骚扰,只有把我推向安妮;“你…去弄安妮吧!我知道她还未够的!”说着挣脱了我的怀抱,跳起来跑进了洗手间。
我转头看着睡在另一边的安妮,她连忙挪开身体哀求道:“光哥,让我先歇一歇好吗?”
我笑着饿虎擒羊似的压在她身上,先狼吞虎咽的在她嫩滑的胸脯上乱吻了一轮;才在她那又惊又羞得可以杀死人的诱人眼波中,温柔的封吻着那甜甜的樱唇,柔声的说道:“休息完后,让我再疼你一次。好吗!”
安妮羞涩的咬咬下唇,红着脸的点点头。
安妮舒服的躺在我怀内,小手顽皮地在我的胸膛上温柔的抚扫着。
“光哥,我感到很幸福。”她支起来在我脸上吻了一下,然后把小脸埋在我的臂弯中:“我从来没有试过像现在那么快乐的。真希望时间可以永远都停留在现在这一刻。”
我抚摸着她滑溜溜的粉背,又在那结实的屁股上轻轻的捏了一下:“傻女,你的美好生命才刚刚开始,以后一定会遇到无数的好男孩和命中注定的白马王子。而我一定是因为前世做了什么大善事,今生才可以幸运地可以成为你生命中的一部分罢了。”我用力的把她搂紧:“答应我,千万不要因为我而放弃认识其他男孩子。”
“我也知道我是不可能拥有你的!”她也紧紧的缠着我,语声有点儿哽咽:“但是我相信我这一生人里,再也不可能找得到一个可以取代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的男人的。”
“安妮…”
“今天那么开心,我们不要谈这些扫兴的事!”她用我的胸口揩去眼泪,然后把小下巴枕在我胸前,美丽的眼睛凝望着我娇憨的问:“光哥,你真的不介意我们认识其他男孩子吗?”
我感到有些愕然,她刚才不是说不会的吗?
只见她的眼角忽然不自觉地朝着洗手间瞟了瞟…噢!我明白了!不是她…
“是不是祖儿那小鬼头是你代她传话了?”我故意把声线提高,好让躲在浴室中偷听的祖儿听得清楚。
安妮瞪大了美目,吐着舌头说:“光哥,你好厉害啊!是的,祖儿最听你的话。她刚开始和我们学校的篮球队队长约会了;但又怕你不高兴;因此央求我向你试探一下。”
我在她额上吻了一下:“安妮,我早说过了!你们绝对不是我的禁脔,我十分赞成你们扩大自己的社交圈子。如果有一天你们找到了心中所爱,要离我而去的话;你们得到的,只会是我最真挚的祝福。”
安妮热泪盈眶的说:“不会的,我绝对不会的…”
“砰”的一声,祖儿从厕所中飞跑出来,也不理身上的浴巾松脱了掉到地上,光着身子的飞扑进我怀里,声音颤抖的说:“光哥,对不起,我以后不要再见他了,你千万不要抛弃我。”
我坐起来把她抱紧:“傻女,我那有说过不要你。”我轻轻吻去她的眼泪:“我再说一遍,你和安妮都是…”我把安妮也拥在一起:“其实你们也知道,我们之间是不可能有将来的。因此我真心的希望你们不要因为我而担搁了找寻幸福的机会。否则我会内疚一生的。”
我吻了吻祖儿:“祖儿,那男孩子是不是很帅的?”
安妮抢着说:“他是我们学校篮球队的队长,又高大又英俊,不知迷倒多少女生;但他眼中一直只有祖儿。其实她已经追了祖儿两年多了,直到最近,祖儿才肯和她约会的。”
祖儿有些忸怩的说:“那里算是约会,只是和他看场戏罢了。”她仰首望着我:“光哥,你会不会反对…?”
说完全不感到吃醋倒是假的,但我面上仍然装得很大方地说:“祖儿,只要你觉得开心的,尽管去尝试。我是不会不高兴的。”
祖儿舒了一口气,眉头也松开了:“其实那个保罗(篮球队队长?)只不个是个小孩子,整天只顾着玩,一点情趣都没有。”
安妮横了她一眼:“我不是早说了吗,你就不信!硬是要跟他去看戏!”
“人家只是不忿那“荡女安芝”硬在自夸是他的真命女友,所以才答应跟他约会嘛。你不见那天“安芝”被气得牙痒痒的样子吗?现在想起来也好笑!”竟然一脸得色的吃吃笑起来。
安妮鼓起香腮摇着头说:“你就是这样好胜的了,小心不要玩出火来才好!”
祖儿伸伸舌头,回了她一个鬼脸。
两个小妮子你一言、我一语的,竟然在我怀抱里聊起来。
把我当作了大抱枕?
我趁她们全神贯注在谈话,不动声息的分别把手绕到她们两个的屁股上,慢慢的在她们的臀缝上搓弄着。两个小鬼头起初还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说话,但渐渐的她们的眼睛开始迷糊了;到小穴被我攻入的时候,她们连清楚地说话也无力了。
祖儿第一个耐不住,俯身下去含住了我慢慢硬起来的小弟弟。安妮也不甘示弱的在我的胸口吻起来;又噬咬着我的乳头。
我渐渐加重手指头的抽插,分别感受着祖儿那浅窄而温热的肉洞和安妮那深邃而狭小的幽径不同的风味。
巨龙在祖儿的吸吮下飞快的胀大,把她的小嘴撑得满满的。她的口技愈来愈好了,灵巧的香舌在蘑菇头顶端的小孔处一直舞动,还沿着粗壮的肉棒,一直拖行到最底部的阴囊上。龟头顶在灼热的喉咙上,爽得我几乎要失声呻吟起来。
安妮也没有闲下来,她把战场由我的胸口扩大到小腹;用小舌头在的肚脐洞上钻探着。我闭上双目,享受两个美少女的温柔呵护,舒服得真的连老爸姓什么都忘记了。
“哎呀!口都麻了!”祖儿含吮了一会,便娇嗔着把我的肉棒吐出来,翻身跨到我身上,小心翼翼的把小妹妹凑到胀硬的肉棒上。红着小脸地伸手扒开细嫩的花唇,把整个红彤彤的大龟头含吮着。
细小的穴口马上被撑开了一个大大的圆形,“噢!胀死了…!”祖儿娇憨的嚷着,但又不敢使劲的坐下。那又馋又怕痛的模样真是可爱极了。我见她还在迟疑;便伸手抓着她的腰眼,腰身急速的挺起,肉棒一下子撑开紧窄的秘道,穿越灼热的花径,重重的撞在洞底的小硬块上。祖儿登时痛得惨叫起来,双手按着我的胸膛大口大口的喘气。
我不再挺动,任由小弟弟被她紧窄的肉壁紧紧的裹着。好一会祖儿才开始适应那胀满的感觉,慢慢的前后挺着小屁股摇起来。
安妮见到被祖儿先尝了甜头,也马上背向着我坐到我胸口上拥抱着祖儿互吻起来,又把湿漉漉的花丘凑到我面前?
我以逸代劳的让祖儿自顾自的上下套弄,分出一半的心神仔细的研究安妮那紧窄得出奇的超级美穴。她的阴户长得较低,和屁眼的距离很近,颜色仍然是鲜嫩的粉红色的。毛毛很稀疏,花唇很修长,阴蒂却十分的小巧。
我把两片肉唇撑开,露出只容一根手指进入的纤小洞口。那里已糊满了浓稠的爱液,我刚才射进去的阳精正慢慢的倒流出来,散发出淫秽的气味。我伸手扯开娇嫩的肉唇,露出嫩红的洞壁。在离洞口不远处,那处女标志的残迹还依稀可见。泛着妖艳光泽的蜜液正不断的从张开的肉洞深处涌出,一串串的滴到我的胸膛上。我伸出中指深入的钻探那深邃无底的秒洞,同时又搓揉着那精致小巧的肉核。安妮的嘴巴忙着和祖儿热吻,只能扭动着娇躯来发泄那阵熊熊的欲火。
另一方面,在我和安妮上下两路的进攻下,祖儿很快便吃不消了。拚命“哎呀…,哎…”一下下的浪叫着,屁股却愈摇愈慢了。我可不想她就此冷了下来,于是乎反客为主地挺起虎腰从下而上的抛动,把她杀得一败涂地,只能紧紧的拥着安妮,把下巴枕在她的肩上拚命的嘶叫。
我知道她已经快不行了,便暂时放过了安妮的屁股;伸手抓紧祖儿的小蛮腰,专心的在她短浅的肉洞底猛烈地轰炸。把她直干得花枝乱坠、淫水横流的猛在抖颤。很快便连连泄了几次,软软的倒下了。
我先把爽够了的祖儿睡好,然后便拍拍安妮健美的丰臀,示意她伏在床垫上让我从面来。她真的很乖巧,马上柔顺的像只小白兔般伏了下来,还乖乖地把那那肥美的屁股高高的挺起来。两片饱满的肉唇微微张开,真的很像只烩满了浓郁酱汁的肥美鲜鲍;面对着这香气四溢的海鲜大餐,真是叫人看得人口水直流,一定要马上举箸大快朵颐不可。
我慢慢的把肉棒抵在一片泥泞的肉缝上缓慢地拖动。好几次都过门而不入的,惹得安妮几乎咬碎了银牙。小屁股不耐烦的向后猛挺着,撞在我沾满了酱汁的大龟头上,把整个滑溜溜的美臀都涂得满是蜜浆。
“哎…,快来…,”她终于忍不住了,开始喘叫着要求了。我也歇够玩够了,便伸手抓紧她的纤腰,用力撑开那紧迫的洞口,开始进入这极度饥渴的美少女的胴体内。
其实她的阴道生得较低,用后进的姿势本来就比较适合。肉棒一路迫开紧凑的肉摺,慢慢的穿越那超紧的隧道,顺利的到达了最深处热烘烘的炉心。安妮这小妮子在我还未完全进入时,便已经来了一次高潮了。
我先在她美妙的小洞内享受了一阵被完全包裹的快感,才开始缓缓的把肉棒抽出来。阳具缓慢的倒退,牵动着肉壁上每一个肉摺,安妮忍不住长长的喘叫起来。大龟头“卜”的一声拔了出来,安妮登时双腿一软,释放出大量灼热的爱液。
我猛地把肉棒再塞回去,开始强而有力的抽插。安妮虽然顽强地承受着猛烈的轰炸,才没几下便抖震着又来了一次。她的小洞实在够紧的,幸好我刚才已经射了一次,今次比较没那么敏感;一直维持着猛力的抽插,直到安妮娇喘连连的再次求饶。正想再一次在安妮美妙的小穴内发射,睡在旁边的祖儿忽然转了个身,她刚才被我干得乐极昏厥了,现在才慢慢的喘着气醒过来。那张仍然交杂着情欲和纯真的脸蛋实在诱惑;我记起她已经有了新的男朋友;心中忽然涌起了股难言的妒意。
我努力忍住了在安妮火烫的秘洞爆炸的冲动,再狂轰几下,把安妮轰得娇躯猛震的几乎昏倒。刚刚赶得及在爆发的边缘把火棒飞快的抽出来,凑到祖儿面前才发射。炽热的精浆激射在那天使一般的纯真面蛋上,心中忽然升起一阵破坏的快感。祖儿在迷糊中被我烫醒,登时吓得尖叫起来。到她发现原来是我“颜射”在她面上时,她却没有恼怒,还一面伸出小香舌舔去唇边的热精,又捉挟的把喷满了阳精的脸揩到安妮的胸脯上,说要让她分享一下这滋补的润肤霜啦。
我们一连来了两次,三个人都累得要死了,也不理身上(当然连身下也是…)还黏满了汗水、阳精和爱液,便交叠着身体倒在湿湿的床垫上蒙头大睡,一直睡到了下午两点多才醒过来。
祖儿一醒来便猛在嚷肚饿,其实我的肚皮也在打鼓了;安妮最乖,马上自告奋勇地跑进厨房,为我们泡了几个速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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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根本没有餐台,我们盘膝坐在地上狼吞虎咽地吃着速食面,刚才的剧烈运动耗费了大量体力,连简单的速食面也变得美味无穷了。
“安妮,你这个暑假有什么打算?真的不跟我们去参加野外求生的课程吗?”祖儿一边啜着面条,一边和安妮聊起即将开始的暑假。
安妮呶呶嘴:“不了,我还要找暑期工赚取明年的学费。 ”
祖儿向我瞟了一眼:“叫姐夫资助你不就成了吗?他一定会答应的!”
我当然是点头同意了。
安妮温柔的望了我一眼,却很坚决的说:“我当然喜欢光哥疼我,可是我却认为自己的困难应该自己解决。 况且我又不是没有能力,我可不愿意真的成为一只被人饲养赏玩的金丝雀。”
我赞赏地向她竖起大拇指:“好!有志气!”
“我就知道说不过你们的了。”安妮赌气地嗔道:“今年又是去教馆帮忙教小朋友空手道吗?”
安妮点点头:“嗯!虽然赚的钱不多,但现在市道不景。这份兼职的收入算不错的了。谁叫我没有其他的专长啊。”
是了!她懂空手道!
“咦?安妮,你懂不懂一般简单的办公室实务,例如打字和用电脑…等等。”我忽然有个想法。
她茫茫然的点点头:“这些事我在学校一向都做惯了;如果不是太复杂的话,我相信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光哥,你有工作介绍给我吗?”
我摸着下巴笑笑说:“对了!我想请你到我公司当实习生,而且还另外有特别的任务。”
“特别任务…?”安妮瞪着大眼睛。
祖儿这鬼灵精眼珠子滴溜潘的转了几个圈,忽然红着脸暧昧的笑起来:“难道姐夫要你当他的办公室性奴?”才说完已忍不住“咭”的一声笑了起来。
安妮啐了一口,羞得连粉颈也红透了,低下头不敢望我。
我好没气的辩白说:“你这小鬼头就爱乱说话,我才没你那么疯。我只是要安妮暗中替我保护一个人罢了。”
“……”两个女孩呆了的看着我。第十六章:借种
昨天晚上我送走了情儿。
她说要先我一步离开这个充满回忆的地方。这两个星期,我们一有空便偷偷的走去一起;愈来愈感到难舍难离。她怕再拖下去,会连离开我的勇气也失去。
因此决定提早出发飞往新加坡。
我们从下午开始便疯狂地做爱,直到连爬起来的气力都没有了;才披了张大毛巾、静静的相拥着倚在窗前欣赏日落,美丽的夕阳慢慢的落下,皎洁的明月无声无息的取代了它的位置,孤零零的悬在当空上。对面楼宇上的万家灯火一点一点的亮起,反映在情儿清丽的面庞上,显得无比的孤寂。她没有哭;泪珠子打着滚,始终忍在眼眶里没有留下来。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用力把她拥在怀里,享受那最后的温馨。直至对面大厦最后一点的灯光也熄灭了的时候,情儿才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她知道再也不能留住我了,别离的时候终于都来到了。
她含着泪把我推出门外,送上最深情、最伤感的最后一吻。
在电梯门慢慢地关上时,软弱的泪水才终于忍不住崩堤似的落在面上…
我也是!
别了,我的情儿。
……
安妮的出现在公司内引起了小小的轰动。一来当然是因为她生得年青貌美;绝对可以登上我们公司美女榜上的头五位。她,再加上慧琪和苹果,公司里已经有三个大美女留在我的部门了。而且安妮是我透过玛丽的安排聘请的,同事们不知道她的底细,还以为她是玛丽的亲戚,自然更加哄动了。幸好安妮生得够可爱,而且工作又勤快,人也十分和善,不用半天便和同事们混熟了。慧琪似乎和她很投缘,两个女孩很快便吱吱喳喳的几乎停不了嘴。
我特地把她和慧琪编在一起;更特别交代,叫苹果在我放假时小心的照顾她们。
这样的安排应该可以放心了吧,我舒了一口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慧琪九成是老板的私生女,要不然玛丽不会那么紧张,竟然二话不说,便破例的亲自向人事部要求把安妮插进来的,还问我一个卧底够不够呢!
唉!其实当祖儿听到慧琪的故事时,也嚷着说要加入来作卧底的;但是她毕竟是我的小姨,要是有什么事我可脱不了关系;而且她在那次援交时曾经见过李察,曝了光!虽然李察未必认得她,但为了谨慎起见,还是不要冒险了。
接着的一两天还是天下太平的。太子爷对慧琪的鲜花攻势似乎缓了下来,只是找李察来大骂一场来出气的习惯仍是改不了。我们每天都见到李察像丧家狗似的被他从办公室赶出来,实在令人鼻酸。
还好在我临放假的前两天,太子爷泡到个初出道的小歌星,心情似乎好了不少,而且他顾着泡妞,也没空上班来骂人了。李察当然是像拾到金一样的高兴,难得的是连苹果也忍不住向他祝贺起来。
噢!最后一天了!明天便可以和心爱的老婆去再渡蜜月了,想起也高兴。我哼着轻快的情歌,踢着轻松的脚步,走进公司的大门。
咦?今天的气氛怎么怪怪的?同事们都在一堆堆交投接耳的围在一起在看什么似的。我瞥见连苹果和慧琪她们也拿着份“八挂周刊”在指手划脚,正在兴高采烈的讨论着,便凑过头去问一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慧琪兴奋的把那杂志递过来,有点幸灾乐祸地说:“亨利又吃败仗了,他的新女友被人撬走了!”
我接过杂志一看,那鲜红色粗体大字的标题马上映入眼帘:“XXX (女歌星的名字)一脚踏两船:多情公子马失前蹄、名流大亨截足先登!”封面的一边是太子爷亲昵地搂着那初出道的美女的大头照,而另一边却是张比较模糊的照片,看来是偷拍的;相片里清楚地看到一男一女从一间九龙塘有名的时租酒店(因为连招牌也看到了)走出来。女的当然就是那小歌星,男的我也认得!
那是刘大范!大姐的老公!
下午时已经接到老婆打来的电话,说大姐因为杂志上刊登的照片和丈夫吵了一大场,整个下午都闷闷不乐的躲在娘家。
下班后我马上赶回家,才打开大门,便看到婉媚和大姐坐在沙发上。婉媚满面的关切,大姐反而十分平静;像平时一样的幽雅,一点都不像正在恼怒的样子。
“老公,你回来便好了,姐夫他又惹怒大姐了!”
我无奈的耸耸肩:“那传闻我也听到了。我相信那只是那些“八挂周刊”在胡乱“吹水”的绯闻,想增加销量的把戏罢了,未必是真的。”
“对啊,大姐,一定是假的。”婉媚也在帮口。
大姐幽幽的叹了口气,苦涩的说:“算了,你们也不用为他开脱了,大范的性格难道我会不及你们清楚吗?他的前科加起来相信比电话簿还要厚。反正也不知是第几次了,我早已经习惯了。”婉媚马上抓着她的手安慰她。我什么也帮不了,唯有在一旁坐下。
“咦?那皮箱…?”我看见沙发旁边的大皮箱。
婉媚答道:“大姐说要借我们的屋子安静几天,好吗?老公。”
“这当然没问题!而且我们明天就要出发了,家中反正都没人,大姐请随便啊!”
“谢谢你们了!你们尽管放心的去玩吧,不用替我担心!过两天让事情淡化了些,我的气也下得七七八八了,大范便会自动出现,来央求我回家的了。”大姐像背公式似的苦笑着说。
“…”我和婉媚只有相对无言地看着,两夫妻的事,旁人本来就无法插手。
“喂!不用愁啊!”大姐看见我们一脸的无奈,便笑着伸一伸腰站了起来:“好吧!为了报答你们让我借宿,今晚就让我亲自下厨,煮几道拿手的小菜当交房租吧!”
婉媚高兴的拍着手:“老公你有口福了!大姐的厨艺比妈妈还要厉害!我也有好几年未尝过了。”她跳起来拉着大姐走进厨房,还高叫着说要帮手,顺便偷师。
大姐一面走一面回头向我妩媚的笑了笑。
那笑容…,怎么我忽然感到心中一荡的?
“真好味!大姐,真看不出原来你除了厨艺精湛之外,连泡咖啡也有一手!”
我摸着撑得满满的肚皮,挨在沙发上写意地呻着香浓的咖啡,口里恍惚还留着刚才那些精美小菜的余香。
婉媚也放下了杯子附和着说:“当然了,大姐当年是全港校际厨艺比赛冠军啊!刚才她还指点了几道烹饪的窍门给我,迟些让我也显显身手给你瞧瞧吧。”
大姐仰起头闭起美目:“想当年我的志愿,其实只是想开间小小的咖啡室。
想不到因缘际会,竟然胡里胡涂的闯进了娱乐圈,还嫁了个不成材的丈夫。”她顿住了没说下去。我和婉媚对望一眼,同时感受到大姐心中的委屈和无奈。
“算了!”大姐嫣然一笑地打破了沉默:“我煮咖啡的手势怎样?那是我花了整整一年的时间,每天都到同一间咖啡室喝咖啡,才能打动那个由巴西来的大厨师教我的,不错吧?”
“简直是一流大酒店的专业水准!一定要拍烂手掌大力推介。”我由衷地击节赞赏:“大姐,要是你真的要开咖啡室的话,记得要预我一份。你煮的咖啡那么美味,不赚大钱才怪!”我向婉媚笑着说:“老婆,不若你也求大姐传授你煮这咖啡的秘技吧,因为我一喝已经上瘾了。如果你不煮给我喝,我可要每天都缠着大姐的了。”
“大姐,你听到了。”婉媚嗔着说:“你快教我如何煮咖啡,否则他一定会休了我来娶你的!”
“胡说八道!”大姐向我瞟了一眼竟然面红了!婉媚却在吃吃笑。
“死二妹,连大姐也敢欺负了;看我如何对付你!”大姐看到婉媚一面得色,老羞成怒的笑骂说:“阿光,让我告诉你二妹小时候在学校里撒尿的糗事,好吗?
噢,不若我把她的初恋也告诉你吧!”
“大姐啊…!”轮到婉媚抗议了:“你答应过为我保守秘密的啊!”
“谁叫你欺负我?阿光,事情是这样的…,”婉媚当然不会让她说,娇呼着扑了上去。我笑着看着她们姊妹俩嘻嘻哈哈的尖叫着,在沙发上扭作了一团;好象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少女时代似的。
这样的大姐才最可爱。
“好了,好了!我认输了…,我不说了,投降了。”大姐娇喘嘘嘘的求饶,她始终斗不过婉媚,被她按在沙发上搔痒。婉媚见她认输了才肯放开她,坐起来整理凌乱了的衣衫。一转头却看见我向她眨着眼,不禁嘟长了小嘴,不情不愿地说:“好了好了,等迟些没人时我才告诉你吧。”
大姐见到她气鼓鼓的模样,不禁“扑嗤”的笑起来。婉媚也忍不住笑了。
我们笑着再聊了一会儿,婉媚便打起呵欠来嚷着说累了要睡觉。由于明天一早还要赶飞机,我们也应该早些休息了;便道个晚安各自回房睡了。
时钟滴答滴答在在响,已经在床上躺了快半句钟了,我还是眼光光的瞪着天花板,怎也睡不着。心中热腾腾的恍似燃起堆火似的。两腿之间的小弟弟更是出奇地精神抖擞,怎也不肯睡觉。
本来嘛,美貌的老婆就睡在身边,要驯服这顽皮的小弟弟根本不是问题;可是婉媚她今晚不知何故,偏偏睡得像只小猪似的,我推了她几次,她仍然没有反应,还在发出轻微的鼻鼾声。
我辗转反侧的,愈睡便愈感到欲火中烧;唯有起床到厨房找杯冰水来降温。
咦?怎么客厅的灯还会亮着的?
我好奇的探头一看,哗!…几乎马上喷鼻血!
原来大姐没有回客房休息,反而卧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原本那也没有什么问题的,可是却她已经换上了睡袍。那薄薄的轻纱睡衣比我买给老婆的情趣内衣还要性感,差不多是完全透明的,根本遮盖不了什么。
那副以往只能在发梦时才可以见到的完美胴体,现在却几乎完全赤裸的展示在我的眼前。那女神一样的美丽面容在如云的秀发半掩着、线条柔美的藕臂幽雅的枕在脸庞下面、粉颈白晰如玉、那高耸入云的双峰在半罩杯的丝质乳罩下蠢蠢欲动,像随时都会裂帛而出似的、那盈握的细腰、平坦诱人的小腹、微微凹陷的小小脐眼……,还有那裹在真丝内裤下若隐若现的饱满花丘,那双完美无暇,令任何一个超级模特儿看了都会自惭形秽的修长美腿、那像珍宝一样精致的素足、一颗颗珍珠似的玉趾…
我完全失去了控制,像中了巫术似的,贪婪地、肆无忌惮地在那美丽成熟的女体上,由顶至踵,没有一寸地方遗漏的视奸着,最后停在那交叠着的大腿中间那乌油油的一片上,再也移不开了。
我的衣衫尽湿,大颗大颗的汗珠不断的从额上流下;喉干颈燥的,小腹上的火团像地心里的岩浆一样激烈地翻腾。
我…应该怎么做?
大姐忽然“嘤”的一声慢慢的转了个身,一条大腿掉到沙发外。不但把小腹从掀开的丝质睡袍下完全暴露出来,而且还挺起了本已十分饱满的小丘。纤薄如丝的内裤把那玲珑浮突的花阜的形状忠实地显现出来;我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两片贲起的山岭和那中间凹陷的浅红溪谷。几根乌亮的柔丝从白色的布料中穿透出来,黑白分明的,就像中国泼墨画中那画龙点睛的神来一笔。
我的理智不战而溃,再也按捺不住,一步一步的向着沙发上的横陈肉体走过去;胯下的阳具更像最虔诚的朝圣者一样,向着美丽的女神高举着手激昂的唱咏着。在睡裤上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帐幕,胀得像要爆裂了。
“大姐…,”我跪倒在沙发旁边,声音沙哑地低唤。
“唔…”她的眉毛动了一下,却没有张开眼。
“大姐,小心着凉啊!”我伸出抖震的手,抚到那白玉一样的粉臂上。触手处爆出触电似的火花,我吓得马上缩手,几乎因为亵渎了心目中的女神而要拜倒忏悔。
“唔…”她还是没有醒来,只是含糊的应了一下。粉腮上的绯红却慢慢的在扩散。美丽的脸庞上泛起了一层胭脂似的桃红,哎呀!叫人怎受得了…
我再忍不住了,伸手在粉嫩的俏脸在轻拍着:“大姐,我抱你回房睡吧。”
便拦腰把美丽的胴体抱起。大姐被我突然抱起,竟然懂得伸手抱着我的颈背,大眼睛还飞快的看了我一下,但随即马上紧紧的闭上。
啊!她才不是真的睡着了!她在装睡;她在引诱我?
熊熊的欲火在这诱人的想法助燃下,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我放胆的在那嫣红的樱唇上香了一下,然后凑到那已经红透了的小巧耳珠旁边小声地说:“我可爱的大姐,不用再装了!我知道你在装睡。”
她虽然还是不肯张开眼睛,但美丽的眼皮还是不由自主跳了一下。眼珠子在眼皮下飞快的滚动着。我更加肯定了:“大姐,记得你问我的问题吗?我已经考虑清楚了,现在便给你答复!”
她的脸更红了,呼吸也急躁起来。
“我…要…你!”我咬着她的耳珠逐个字逐个字的说出来。
她的娇躯剧震,虽然仍然不肯开口回答;但却配合地轻扭着娇躯,让柔滑的香臀抵在我高竖的火棒上轻轻的研磨。动人的胴体蜷在我怀内贴得更紧了,还像团火似的愈来愈热,烫得我更加欲火中烧。
我抱着她快步的走向客房,但经过主人房时,我不其然的慢了下来。
婉媚她就睡在里面…!
“不用担心,二妹今晚不会醒来的…,”大姐忽然抱紧我,在我耳边小声地说:“我给她喝的咖啡中,下了安眠药。”
难怪她睡得那么熟了…!
我失笑的望向怀中的美女:“你是早有预谋的!”
她张大了美目看着我:“还不是为了你这冤家吗!”我还想再问,可是嘴巴已经被那火热的红唇封住了。
我压在梦寐以求的胴体上疯狂的吻着。大姐仰着头,挺起高耸的胸脯任我肆意的品尝。扑鼻的体香中人欲醉,我连找那胸罩扣子的片刻也等不及了,只是忙乱的把那半罩杯的名牌乳罩推高,让那晶莹剔透的美丽乳房“绷”的一下弹跳出来。一手一个的掌握着东西两边硕大的半球,心里比征服了全世界还要满足。鼻子深深的埋在那两大团温香软玉中间,贪婪的呼吸着那诱人的乳香,舔吮着那美味的香汗。
大姐的玉手也飞快的扯开了我睡衣的前襟,绕到我后背上紧紧的拥抱着。胀硬的蓓蕾顶在我的胸前;就像为我体内的欲念引擎,按下了补燃器的激活按钮。
如雨般冒出的汗水,在我们烫红的皮肤上混在一起,困在紧贴着的肉体之间的小小空隙内,不断的加热、不断的蒸腾。
爱慕透过紏缠的舌头高速地交流着,充满了幸福的口涎由我的口里传到大姐的小嘴内,加入了她的激情,再回到我的口腔中。欲念像火山爆发一样,一下子炸毁了我们所有的顾忌。
我抚到那冒着烟的小腹上,那儿早已被灼热的岩浆完全占据;高温快要把那纤薄的内裤都燃点起来了。大姐急不及待的抬起屁股,好让我替她把最后的障碍物清除。像对付她的名牌胸罩一样,我连把内裤蝼下这短短的几秒都不想浪费,只是用力的抓着那真丝的裤边便粗暴的扯下。裂帛一声,昂贵的小内裤马上报销;同时也在嫩白的大腿根上留下一丝瘀红。
“哎呀…!”大姐雪雪呼痛在抗议着我的粗暴。我却像充耳不闻的,急忙的踢掉碍手碍脚的长睡裤,膝头强横的分开那修长的大腿。肿得比平时大了一半的蘑菇头,像最强力的攻城棒一样猛撞在急速挺起的城门上。
疾冲的肉棒在被蜜浆糊得一塌糊涂的肉洞旁边擦身而过,“噢…,不…!”
大姐从喉咙深处哼出失望和焦急的批判。肉臀抽离了我的掌握,再次高高的抬起;竟然在极度渴望和空虚中攀上了欲求不满的高潮。火熊的爱液激喷而出,洒在正因不得其门而入而焦躁不堪的攻城棒上,烫得我几乎失守。
我咬紧牙关重整旗鼓,肉棒准确的抵在急颤的肉缝中间。口中发出兽性的狂吼,腰身猛力的下沉,庞大的火棒一下子攻陷坚固的城门,穿越火烫的岩壁,捣在火洞的尽处。猛烈的冲击让大姐“哇”的一下痛出了眼泪。但是她却仍然勇敢地猛挺着腰,玉腿像虎钳一样锁缠着我的腰背,要把完完全全地吞噬。
想不到她们三姐妹的美穴都一样的短浅,大姐竟然也不能把我完全容纳。有幸闯进神仙洞府中的美妙感觉,使被遗留在外面的一小截感到更加寂寞,更加渴望要挤温暖的蜜洞里去分一杯羹。我红着眼撑起身体急速的后退,然后不顾一切的再度轰进,重重的捣在那洞底的胀硬肉块上。大姐忍着泪,勉力的挺着小腹;一下、两下、三下…,任我盲目的轰炸。
我们像两只失去理智的野兽一样,疯狂的在狭窄的单人床上起伏。我强烈地渴望要把自己完全埋葬在这最神圣的方寸之地;下身愈捣便愈大力,把大姐纤柔的娇躯轰得一下一下的跳动。她紧紧的抓着床头的栏杆,长长的秀发在剧烈的舞动中乱成了一团。高速的穿插把连浸满了爱液的洞壁也热得快烧灼了,也不知到了第几百下;大姐疯狂的喘叫忽地悴然中止,小脸直往后仰的抵在床头上。坚硬的大龟头终于突破了肉洞尽头的封锁,我们的耻骨紧紧的贴在一起,再也没有一丝空隙。大姐咬着牙闷哼着,终于完全的包容了我。
肉棒的的尖端穿透了花芯,卡在小小的开口上,被猛烈颤抖的小嘴大口大口的紧咬着。子宫内蕴藏着的炽热蜜浆,马上像溶岩般包围着人侵者,并且迅速的燃烧起来。我狂吼着、紧紧的抓着大姐高举在头上的纤纤玉指,下身还在用力的前挺,妄想连睾丸都捣进那美丽的胴体内。
我们同时到达了最高峰;肉棒狂飙着炸开,把胸中所有的热情全部都高速的喷射出来,灌注在大姐最神圣的子宫之中。
“太好了…”我颓然的伏在大姐的胴体上,满足的猛喘着气。
“…”大姐还浸淫在高潮的余韵中仍然未回复过来,手脚却再也没有气力缠着我了;软软的摊在我身下细细的喘息着。
我看着那停留在女人最美丽时刻的圣洁面庞,不禁揉着眼,怀疑自己是否在做梦。
我…终于干了大姐!
我终于干了大姐!
我低下头在充血的火红樱唇上用力的吻着,大姐慢慢的睁开美目,用满足的眼神鼓励的看着我。
方才异常勇猛的肉棒在完成神圣的使命后,雄风正在慢慢的退却。我怕把大姐压痛,便想翻身下来。她却把我抱紧了:“不要抽出来,让我拥有你多一会儿。”
我欣然从命,其实就算要我在她温软的胴体上躺上一辈子,我也一千一万个愿意。
“大姐,谢谢你!”我忍不住又在那动人的嘴唇上痛吻起来。
她没有说话,含笑的大眼睛轻轻的眨着。
“如果不是你制造出这机会的话,我是绝对不敢冒犯你的!”我凝望着那美丽的瞳仁:“谢谢你给我完成了多年的梦想。”
大姐忽然“扑嗤”的笑了起来,伸手在我的额上敲了一记,娇笑着说:“由二妹第一次带你见我开始,我就知你一直在打我的主意。”
我感到面上火烧似的:“其实早在我认识婉媚之前,大姐你已经是我的梦中情人了!而且还是我…”噢!几乎说溜了嘴。
“还是什么?快说!”大姐眨着美丽的大眼睛问道。
我红着脸说:“…还是…我年轻时打手枪的对象嘛…”
大姐粉面绯红,啐道:“你倒真是条小色狼啊!”
我瞧着那含羞带嗔,美艳不可方物的美人儿,忍不住又疯狂的封吻着那得势不饶人的可恶小嘴。
在长长的热吻后,我们的额头紧贴着,近距离的凝望着彼此的眼眸。大姐搂着我的颈背,幽幽的叹起来。
“阿光,你会不会瞧不起我这红杏出墙的女人?”
“当然不会!”我几乎要马上竖起三只手指当天发誓:“你老公冷落了你是他的错!而且…,而且你明智地挑选了我作为偷情的对象,更绝对是百分百正确的决定!”
“你少臭美了!”大姐“扑嗤”地笑了起来,温柔的把鼻子顶住我的鼻尖笑着说:“难怪二妹过得那么幸福,你真是个有情趣的男人。”
“可以下来了吗?大姐,我想仔细的把你由头到脚看一遍啊!”我央求说,那是另一件我梦寐以求做的事。
大姐羞不可仰的娇嗔着说:“人家的身子都已经给你干了,还要看什么的?”
“求求你吧!我真的很想慢慢的欣赏你身上每一寸的地方啊。”我哀求着说。
她红着脸闭上眼小声地说:“再等多五分钟,我想把你的种子留在里面。”
她慢慢的张开美目:“我要你给我一个孩子!”
我明白了!大姐想我为她下种子…
“你是不是感到被我利用了?”大姐幽幽的看着我。
“不!当然不!我是心甘情愿的!”我坚决的响应。
“其实我内心也交战了很久,如果对象不是你的话,我相信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做出背叛丈夫的事。”她眼泛泪光,有些感触:“那知到人家下定决心,向你多番暗示的时候,你偏偏又变得像块木头似的毫无反应!”她狠狠的在我唇上轻咬着。
“大姐你是我心中的女神嘛。没你的肯首,我那敢斗胆亵渎你啊!”我呼冤地说。
“胆小鬼!”大姐嗔道:“要不是算准今天是受孕的高峰期,我才不会让你这么容易得逞!”
“于是你便趁机和老公闹翻了…?”
她竟然摇摇头,还顽皮的笑起来:“你只猜中了一半…”
我一拍额头,恍然大悟的说:“那照片…!”
她赏了我一个吻:“果然是我孩子的聪明爸爸!对,那照片是我雇用的私家侦探拍的,也是我寄给杂志社的。”
“大姐好厉害啊!”我摇着头,佩服得五体投地:“婉媚的咖啡有安眠药,那我的咖啡中有什么?是不是多仔药?”
大姐抿嘴笑着:“是大范常用的壮阳补药,我原以为是没什么效的;怎知你吃了会那么厉害的,刚才人家几乎要给你弄死了!”
我笑着说:“噢!其实我平时也是这样的。不信的话,一会儿我们再来一次你便知道了。”
“真的吗?”她收缩着洞里的嫩壁,把我软化了的肉棒挤了出来。
我老面一红,不服气的说:“好!一会儿我一定会叫你好看。”
“相信了…,人家又没说不相信!”她咬着我的耳垂软语的娇嗔:“其实你刚才真的好勇猛,我已经很久很久没试过那么畅快了,几乎把那美妙的感觉都忘记了!”
我体会到她深闰寂寞的幽怨,也恼不下去了。
“大姐,过了今晚,我们还有机会再亲热吗?”
她含羞带笑地说:“要我继续当淫妇吗?”她吻了我一下:“阿光,我真的很渴望可以做个完整的女人,完成当*** 使命。因此在人家证实怀孕之前…,唯有…唯有一直的让你使坏下去…”她愈说愈小声的,几乎贴在我的耳边呢喃着。
我欢呼起来,就算我真的那么厉害可以一矢中的,也至少还有两、三个月时间才可以证实!
“你在大呼小叫什么的?婉媚告诉过我,说你们上次才一撤去防御措施,便马上有了小怡。否则我才不会选你啊!”大姐笑骂着说:“我再说一遍,人家只是要你的种子;不是因为看上了你,才和你偷情的。”
我才不相信她不喜欢我!虽然,就算真的是那样,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大姐?”
“嗯?”她疑惑的望着我。
“够五分钟了。”
她马上胀红了脸,嗔着啐道:“大色狼,真的怕了你!看吧!”说完便挺了挺胸脯,闭上美目,一副任君享用的摸样。
我的心脏几乎马上要从胸腔里跳出来,狂喜的弹起身来放声嚎叫。
这…是真的吗?我捏着自己的面腮…!
实在是…太完美了!我蹲在床沿上俯瞰着大姐的横陈玉体,心中不能不赞叹造物主的巧夺天工!大姐简直是一件无懈可击的完美艺术品,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都是那么完美的。真是该大的便大。该小的便小;多一分嫌胖,少一分则太瘦。
就算在激情过后,秀发乱糟糟的,身上也沾满了淋漓的香汗;但这些对她的艳色却没有半点的影响,仍然给人一种充满压迫力的惊艳感觉。
我那目灼灼眼光的份量一定十分沉重;因为我虽然只是纯粹的观赏而没有亵玩,但是大姐白晰肌肤仍然随着我的视线泛起了淡淡的红潮。修长的美腿更像含羞草似的慢慢合拢交叠起来。纤纤的玉指也不自觉地陷在床单中,诱人的鼻息更逐渐的沉重起来。
我慢慢的爬下来,在鼻尖几乎碰得到的贴近距离,细细的欣赏着那美丽山峦上樱桃色的动人乳蒂。炽热的气息从我的鼻孔喷出,喷在嫣红的乳晕上;一颗颗的小疙瘩马上响应地剧烈的颤动起来。大颗的汗水从我的额上滴下,掉到胀硬的蓓蕾上,激起零散的水花。水点沿着陡峭的山麓,慢慢的滚进深邃的蓬沟里;再顺着山间的峡谷,流到平坦的腹地上。涓涓的小溪流,在我沉重的呼吸下,激起了汹涌的浪花。再往下看,那贲起的草原上烟雾弥漫的,朝露把茸茸的柔丝都粘成一丛丛了。在被大腿根压着的狭缝中,正汨汨的渗出散发着浓香的清泉,偶尔还夹杂着些淫秽的混白色阳精。
优美的线条沿着交叠着的大腿慢慢升起,经过美得令人屏息静气的完美小腿肚,停在根本不能用言语来形容的美丽素足上。精致的玉趾像一株株鲜嫩的玉荀似的,叫人忍不住马上要捧到手上细细地抚摸。
大姐忽然缩脚挣脱了我的手,娇嗔着说:“你啊!摸得人痒死了!究竟看够了没有?”
我扑上去抱着那纤巧的小蛮腰,哀求着说:“再看一会,再看一会就好了。
大姐,…可否请你转转身…”我拍拍那丰硕的肉臀。
“真是怕了你!”大姐红着脸啐道,真的转身伏在床上,晶莹剔透的玉背马上尽收眼底。噢!实在太美了…!嫩滑的玉背上,完全没有半点瑕疵,微微凹陷的脊缝和那慢慢升起的臀线简直是最完美的组合。白嫩圆润的屁屁充满了弹性和光泽,美丽而小巧的菊花蕾上那些环形的粉红肉折,更加美得像颗精心镶嵌的宝石,和它的实际用途完全拉不上关系。在紧贴的臀肉中间,藏在缕缕青丝下惹隐若现的,正是那玄妙神圣、令人神往的神仙洞穴。
我俯身贴上那柔软的美丽胴体,让全身上下每一寸都分享到那梦幻般的快感。
鼻子贪婪地在幽香的粉颈上探索着;双手叠在大姐的纤巧的柔荑上,顺着藕臂慢慢的往下移,途经光滑的腋窝,停在压成了粉饼的丰满山峦的根部。十指慢慢的挖掘,在床单的之下发掘出挺硬的蓓蕾。膝盖缓缓的陷在合拢的腿缝中间,再慢慢的分开。
早已回复了雄风的小弟弟,跃跃欲试的在紧合的臀沟上试探地侵扰。肉棒的尖端慢慢的陷进了柔嫩的缝隙,刚好卡在菊蕾的肉折上。大姐误会我要进占她的后庭,呜咽着发出战栗的抗议:“不要!…那里,…不要!”我马上撤离据点,那里虽然也吸引,但要是没有足够的心理预备和仔细清洁的话,还是不碰为妙。
大军略往下移,很快便和目标在泛滥的溪涧边短兵相接起来。我轻咬着大姐小巧的耳珠:“大姐,我们再来一次,好吗?”她俏脸满红的微点着头,眉头紧皱着应了声:“嗯!”大腿已经急忙分开,还配合地把屁屁稍微挺高。
我环抱着她的小腹,肉棒缓缓的逼进紧凑的谷口,逐少该少的攻占那绝美的肉洞。大姐仰起头,小嘴急促地娇喘着为我打气。久旷的秘洞虽然刚刚才经历完狂风暴雨般的洗礼,但现在不但已经恢复了处子一般的紧凑,而且还被引发出成熟妇人的炽烈欲焰,正在猛烈的颤动着、抽搐着,要把入侵者完全的吞噬。
方才实在太急躁了,今次我可要仔细的去体味那美妙的少妇风情了。我歇力抑制着蛮干的冲动,保持缓慢的挺进;一路上过关斩将的,撑开无数紧合的肉折,进入愈里愈狭窄的羊肠小径。
…终于到底了,当龟头甫接触在那硬硬的小肉块上时,大姐已禁不住长嘘着泄了一次。我收紧心神,凝着不动;静静的享受那阵极乐的紧搐。待大姐慢慢的喘过气来,我才开始缓慢的旋转着退出来。直到几乎全都退出了,才慢慢的全塞回去。
大姐在我的轻怜蜜爱下,一次又一次的攀上高峰。
“大姐,够了没有?”我在那星眸半合,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粉脸上吻着。
大姐给我干得高潮迭起,不知泄了多少次,早已累得娇喘连连了,连说话也不清楚了,只是胡乱的呻吟:“够…够了,快死了…哎…哎…!”
我感到浸在美穴中的肉棒在膨胀,快要射了!于是开始加快速度猛烈的轰炸,每一下都重重的捣在幼嫩的花芯上。大姐虽然给我轰得七荤八素的,口里早已扯着白旗投降;但那紧守花芯的小嘴却仍然坚守着阵地在负隅顽抗,继续大口大口的含吮着敏感的大龟头。
“噢…来了,来了…!”大姐尖声嘶叫着,蜜洞剧烈的收缩,把强闯的访客锁得紧紧的;整条隧道也猛烈的抖动起来。花芯在龟头上猛力的紧噬,火烫的蜜浆包裹着赤裸裸的肉棱。我也再也压抑不住爆发的冲动了,狂吼着再次在大姐的子宫内奉献出满腔的热情。这次喷射的份量更多了,连珠炮似的一连喷了好几股;我甚至感觉到大姐的子宫内注满了我的种子后那种强烈的压迫力。
云雨过后,我压在大姐的胴体上吃力地喘气,太舒服了!我连半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大姐给我压得透不过气,挣扎着从我身下滑出来,扭着挨到我怀中。
“几乎要了我的命,下次用枪指着我,也不敢再给你吃药了。”她扑到我身上,咬着我的鼻尖娇笑说。
我疲惫不堪的笑说:“我不是早说了吗?是你不相信罢了!””
她温柔的吻着我。“知道了,人家终于见识到你是如何强劲了!”她掩着小嘴笑道:“要介绍你去做“鸭”吗?…,哇!”俏皮的小嘴又被我封吻着了。
“…”
“还要再来吗?”我在她耳边问道。
她骇然的瞪着我:“你还要…?今晚太疯狂了!…我…再吃不下了!”
我在那诱人的樱唇上痛吻了一下,苦笑着说:“我也只是说说罢了,还好你不要再来;否则我可要认栽了!”
她低头摸摸自己的小腹:“很胀啊,你射得人家满满的。”
我点着头说:“嗯!刚才至少射了对双胞胎进去;搅不好的话,说不定是一胞六婴!”
大姐“扑嗤”地一笑,抓起小拳头捶在我胸口上,我雪雪呼叫在装痛。大姐打了几下便停了手,我奇怪的看看她,她原来哭了起来。
“大姐…?”
“我没事,只是太高兴了!”她伸手揩拭着眼泪:“阿光,其实我倒希望今次不要成功,那样我便有借口和你继续下去…”
“大姐…,”我舔去她的眼泪。“…只得一个孩子会很闷的,其实你可以考虑生多几个。”
“…?”她疑惑的看着我,但随即明白了我的意图,忍不住又捶了我一记:“你倒想得美!”她破涕为笑,把我紧紧的搂着。
我们挤在狭窄的单人床上,紧紧的交缠在一起。这时天已经快亮了,窗外很快便泛起了鱼肚白。大姐才依依不舍的推我起床,为我整理好衣衫。
她把我推出门外,门关上时,她在门缝中向着我眨了眨眼,娇憨的咬着下唇笑着说:“你的建议,我会考虑一下的!”第十七章:日本之旅(一)
我左手拥着赤裸裸的大姐,右手搂着光溜溜的祖儿,嘴巴忙碌的在两张诱人的樱唇上转来转去。婉媚则一丝不挂的跨坐在我大腿上,窄小的蜜洞紧紧的包裹着我硬挺的权杖。小屁股像装上了马达似的,正在急速的上下抛动。
我一面在婉媚浅窄的美穴中奋力的耸动,一面把手从大姐和祖儿的腿间穿过,托着她们结实的美臀,两根中指更深深的插进了她们火烫的蜜穴中,上上下下左三右四的搅动着。她们两人给我搅得花枝乱坠的,灼热的蜜浆不断的涌出,泡满了我的手掌,沿着她们的修长美腿,下雨似的滴到地上去。
大姐勾魂摄魄的喘叫声在我左边的耳朵激昂地演奏着,祖儿则用那小蛇似的香舌占据了我的右耳。我不单左右逢源,同时又要忙着招呼婉媚香甜的小嘴,真是连张口叫爽的空隙也没有。
我全身上下都被柔滑的肌肤贴得紧紧的,六个充满弹力的肉球更不断的挤压着我,诱人的叫床声此起彼落的。刹时间,三姐妹都同时间攀上了最高峰;我的手指头上和龟头上都遇上了七级大地震般的剧烈颤动,三个绝美的花芯同时“逢”一声的炸开,喷出火烫滚热的岩浆,烫得我混身一震…!
“来了…,老公…,老公…”
“老公…”
“老公…,喂!快起来!”
“嗯?”我张开惺忪睡眼。
…原来在做梦!
(好了!这就是Sunray答应了特别加插的4P戏。算交差了!…哗!好长的嘘声…!)
“看你啊,睡得像个老小孩似的,还在流口水…”老婆伸手替我揩去嘴角的口涎,娇嗔着说:“…怎么面红红的,是不是在发梦和第二个女人鬼混?”
我揉着眼睛,抓着她的手说:“老婆大人,冤枉啊!我只是发梦和你上床罢了!”我竖起三只手指在发誓。
(这是事实嘛!刚才在梦中我干的可真的是她啊。)
“先生,有什么可以帮你吗?”站在附近的空中小姐见我举高手,以为我需要什么的,马上上前礼貌的问道。
婉媚红着脸的按下我竖起的手指,尴尬地说:“没有什么,他只不过在玩耍。”
那美丽的空姐诧异的看着我被婉媚抓着的手,有点迟疑的在我们脸上瞟来瞟去,终于恍然大悟似的抿着小嘴笑了起来:“对不起,打扰两位了。”一边礼貌地鞠着躬退下,一边向我们贬眨眼,还在发出会心的微笑:“但请尽量小声一点,以免影响到其他的客人。”
“老婆,我可不是说谎啊,刚才我真的梦到和你在做…”婉媚见到那美丽的空姐还在竖着耳朵偷听,马上气急败坏地按着我正想再次竖起来的手指,又慌忙掩着我的嘴巴,俏声的嗔着说:“信了,信了,不要发誓了!”
我最爱看她面红,一把搂着她吻了一下:“是真的啊,谁叫你昨晚顾着自己睡觉不理我,让我的小弟弟饿了一整晚。”婉媚在那空姐(和她的同事)
交头接耳的注视和我的挑逗说话下羞得满面通红的,啐着道:“还说,不知是谁贪睡?今早要不是大姐叫我们起床,我们几乎连飞机也赶不上了。”
哎呀!大姐…!今早她催我们起床时看来精神抖擞的。真佩服她的精力。我则累透了!操劳了一整晚,到临天亮才睡;怎么可能准时起床呢?因此甫上飞机便蒙头大睡,整整三小时的航程,我都在梦中渡过,连午餐都没有吃。
早知机上有如此秀色可餐的美丽空姐,便应该睡少几眼了。
我们甫步出机场禁区,便看到我的弟弟“杨坚”在等候接机的人群跳上跳下的猛在挥手。
“喂!大哥,大嫂…!”幸好倒没有举着个纸牌,否则可糗透了。
我和老婆连忙走过去,我看见弟弟那一头及肩的长发,是不是有些过时了呢?“嗨,阿坚,怎么留了个“木村”头的?”
他耸耸肩笑着说:“木村前几年拍的剧集现在在东南亚不知多受欢迎,我们干旅行社这一行,可不能不张就点来迎合客人的口味啊。”他拨一拨自己“飘逸”的长发;“怎样,看来还算帅吧!”
说真的,阿坚高大英俊,(嗯…,这一点可有些像我…)可真的算是个帅哥。
其实我和他相差了五年(以现在的标准来说,那几乎已经是一个代沟了),因此我们的朋友是很少相同的。但我知道他从中学开始已经很受女孩子欢迎,身边的女朋友不停的转来转去,数量绝不比婚前的我少。他从小就向往日本文化,念完预科后便跑到日本来了,起初只是贪玩想学学日语;谁不知一留便留了近十年。去年还娶了个日本美媚,正式入籍成为真正的日本人了。
“明美呢?”我问道。
明美便是阿坚的老婆,去年他们结婚时曾经来香港和我们吃过顿饭,然后便匆匆忙忙的赶上大陆渡蜜月。我只是见过她几眼,话也没多说一句;加上那晚她化了很浓的妆,真的没有什么印象。只记得她像是个很典型的日本女孩。噢!还有,她好像是当幼稚园教师什么的。
“明美她今天要上课不能来,我已吩咐她今晚准备了火锅来替你们接风。 ”阿坚抢着替婉媚拿行李:“大嫂,粗重工夫让我来。美女是应该由男人服侍的!”
婉媚当然乐得两手空空,登时笑嘻嘻地说:“阿坚你倒比哥哥还有绅士风度啊!”
我笑着说:“还在说风凉话,不是早说过日用品都可以来到才买,不用带太多行李的吗?怎么还会有两大皮箱的?”
弟弟抢着说:“不多不多,女孩子出门当然是比较多琐碎杂物的了。”
“阿坚说得对极了!”婉媚有人支持,更加得意了:“你那么体贴,弟妇一定很幸福了。”
“那里,那里。 ”阿坚面上堆满了笑容,倒真的像个面面俱圆的导游。 我们说着笑的走向停车场。忽然背后有人呼唤:“嗨,杨君,是你吗?”
我们转头一看,竟然是刚才飞机上那位热心的空中小姐。弟弟看见她,马上应道:“樱子…?真巧!。”放下手中的行李迎上前去。
我和婉媚站在一旁看着他们聊了起来,虽然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但那叫樱子的空姐不时向着我们指指点点的,看来一定是提及我们在飞机上的糗事了。他们谈了一会,弟弟便带着她走过来介绍:“樱子小姐,这是我的哥哥和嫂嫂,他们是专程来日本观光的。”
“这位美人儿是山下樱子小姐,是我的老朋友。”
樱子小姐马上回应说:“杨君说笑了,杨君的嫂子才是大美人啊。”真懂说话!她还向着我们鞠着躬说:“刚才承蒙关照,多谢。 ”
(补充一下:我和婉媚都学过日文,勉强可以听得懂他们在说什么。 至于要说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可要慢一点才成。)
我和老婆面面相觑的,想到刚才在飞机上的胡闹。 惟有忍住笑,也躬身回了个礼。 介绍完后,弟弟问起樱子要往那里去。原来她明天休息,后天才会飞回香港;现在打算回家休息,弟弟便建议顺道车她回东京市内。
我们在车上闲聊起来,原来樱子小姐从前在阿坚任职的旅行社兼职做过导游,怪不得他们那么熟了。她问起我们的行程,知道我们会逗留两个星期;还提议晚上和我们一起去玩。我和婉媚不置可否的,反正认识多一两个朋友也不是什么坏事。弟弟见我们没反对,便欣然的替我们答应了,还约好了晚上在新宿车站等候。
樱子小姐在市郊的火车站便下车了。她住在东京近涉谷那一边,转乘火车反而会比冒着塞车的危险驾车穿过市中心快得多。
我还是第一次拜访阿坚的家。
那是个叫“松户”的小住宅区,刚好在成田机场和东京都的中间。 弟弟的家是座两层的小平房,地皮据说是明美爸爸送给他们的结婚贺礼。
“我们回来了。”弟弟一进门便大叫道。
一个穿着围裙的年青美女马上“跶…跶…跶…”的跑到玄关前向我们鞠躬:“老公,你回来了。辛苦了!”又向着我们欢迎道:“哥哥、嫂嫂,欢迎光临。 ”
日本人的礼仪真受不了!我们只有照样的躬身回礼:“打搅了。”
她已熟练的拿出拖鞋替弟弟换上;又殷勤的抢着替我们拿行李。我和婉媚可不习惯,坚持要自己拿。她见我们坚持,才又鞠着躬的领我们进屋里去。
上次在香港时我只记得她满面浓妆,今天她淡扫娥媚的,我才发现她原来也很清秀啊;还是很有日本传统风味那种温柔娴熟的美。像…?如果用女明星来形容的话,她比较像松岛菜菜子(反町隆史的老婆)那种比较传统的日本美女。当然,她没有菜菜子那么美;但也算是个美人。
明美领我们到客房放下行李。他们的客房原来是日本式的,没有床:只是铺着些榻榻米。明美笑着用生硬的广东话说:“对不起,如果你们睡不惯的话;我和阿坚可以把房间让给你们的。”
“不用了。”我推辞说:“我们也很想试试这么独特的异国风味。老婆,对吗?”
“当然了!”婉媚抓着明美的手,亲热的说:“我们打扰你,已经不好意思的了!怎么可以连你们的房间也霸占了。”
她翻开皮箱,取出两个名牌的手袋:“明美,这是我们的小小心意。你看看喜不喜欢?”这牌子的手袋在日本极受欢迎,但价钱却是香港的两、三倍。而且婉媚挑选的还是限量发行的纪念款式,在日本根本买不到。明美高兴的几乎连眼泪都掉了下来,连连的鞠躬道谢,鞠得连腰也几乎折了。
我送给弟弟的礼物早寄来了,是一整套高级的高尔夫球杆。 其实也是在日本订购的,还是阿坚亲自挑选的。他时常要陪人客打高尔夫球,这礼物该合用吧。
我们休息了一会便吃晚饭了,明美做的火锅很美味。婉媚和她两妯娌很快便混熟了,尽在聊女人的话题。 原来明美教的幼稚园现在正在放暑假,十分空闲;但阿坚的旅行社却反而是全年最忙的时候,没有时间陪她。她唯有到暑期班学插花和菜道来消磨时间。 我们来了,她可以有伴去玩,不知多高兴。
我提起晚上的约会,明美原来也十分兴奋的;但当她听到樱子小姐的名字时,眼中忽然略过一丝的不悦。跟着便显得兴味索然了,要不是婉媚拉着一定要她同去,她还想一个人留在家里呢。
我们到达新宿车站时,樱子小姐已经到了。她当然不会再穿着那套空中小姐的制服。反而换上了一套很辣的服饰:长靴、短裙加性感的纹胸,还露出了小肚脐,脚上的厚底“松糕”鞋更使她那略嫌矮小的身材看来高佻了些。原来盘成发髻的长发放了下来直垂到腰间,修长而骨肉匀称的双腿在仅仅可以遮着内裤的短裙下一览无遗的。
…好辣!
她老远已经跳起来和我们打招呼了。但在看到明美时,她明显的愕了一愕,才讷讷的招呼说:“明美,好久不见了。”她显然认得明美,却想不到她会出现。
“好久不见了,樱子。现在似乎应该称呼我做杨夫人了。”婉媚捏一捏我的手心,连她也嗅到空气中的火药味了。
阿坚马上走上来打圆场;“樱子,你还未介绍真由美给大家认识啊!”我早注意到樱子身边还有位蛮可爱的女孩子。
“噢,几乎忘了,她是岗本真由美。是我的同事,她听说杨君会带哥哥出来,因此也嚷着要一起来。”
那个真由美看起来清纯多了,清汤挂面的长发,清纯的圆脸蛋,还有着可爱的“八重齿”(即是大板牙。)
穿得也比樱子密实得多。两人站在一起,活脱脱就像日本艺能界里两种不同类别的偶像歌手。可惜的是,她也有着日本女孩常有的“萝卜腿”:腿短了点,也粗了点。
这个真由美虽然外表虽然很清纯,可是她的眼光却一点也没有少女应有的矜持;反而在肆无忌惮、上下左右的打量着我,把我看得混身不自在的。而且她还一面看一面奇怪的笑着的对樱子说:“杨君原来没有骗我们啊!他的哥哥真的不错。 ”
樱子的脸一红,马上向我们解释道:“杨君和我们是老朋友,他常说自己的哥哥也是个很有吸引力的男人。因此真由美才会这样说的。”
婉媚用手肘轻撞了我一下,抓着我的手用日文说:“劳烦了,我们两夫妇要大家多多指教了。”
真由美登时呆了:“原来…你们懂日文的!”忽然面红起来,伸手要打樱子。樱子笑着避开:“我又没说过他们不懂…!”
真由美马上鞠躬道歉:“刚才太失礼了,我是…说笑的。”她看看婉媚,又看看我,尴尬的笑起来。
“还是第一次有女孩子在我夫人面前说真心话赞我好看!”我也向真由美鞠躬回礼:“谢谢你,真由美小姐。你让我夫人知道她是如何幸运的了。”婉媚听了,马上嗔着追打我,大家都惹得哄堂大笑起来。
我这么一闹,刚才的尴尬气氛在不知不觉间便一扫而空了。
我们一行六人,在阿坚的带领下,先在一间很高雅的酒吧坐了一会。樱子提议唱卡拉OK,明美好像不大喜欢,但她见到我和婉媚都答应去见识一下,也没有异议了。
日本的卡拉OK原来和香港的没有什么分别啊!虽然我和老婆的日文是“有限公司”,但凭着几首学日文时老师教过的老歌,居然也混到了不少掌声。至于阿坚和樱子他们唱的是什么?抱歉,我连听也没有听过。 反而明美挑了首“邓丽君”的国语歌来唱,发音虽然并不纯正,但也够我们拍案叫绝了。
几杯下肚,大家开始少了些顾忌,两个日本女孩也变得更加随便起来,开始主动的挨近我和阿坚。我坐在婉媚和明美的中间,情况还好一些;只是偶尔被她们拉出去合唱一两句。阿坚坐在她们那一边,樱子和真由美一早便挨在他的身上了;樱子更不时亲昵的吻他几口;唱起歌来嗲声嗲气的,倒像叫床多一点。 明美的面色愈来愈沉了;但阿坚却像一点都不在意似的,仍然继续和樱子亲密地打情骂俏。
真由美则似乎对我比较有兴趣,硬是缠着我问这问那的。我察觉到婉媚也开始有点不自然了,只有支吾其词,有时更索性扮作听不懂的混了过去;还是趁情况未变得太坏前先离开吧。我推了推婉媚,她马上会意地打起呵欠,我也装作疲倦的样子,说要回家休息。
樱子她们显然没有玩够,拉着阿坚不让他走。阿坚有点不好意思,惟有叫明美先陪我们回家,…而明美竟然没有反对,而且还没有明显的不悦。
在回家的火车上,婉媚忍不住问明美为什么可以忍受阿坚的举动。
明美叹着气说,在日本男人出外应酬逢场作戏可少不了;她虽然心里不好受,但社会习惯如些,也只得接受了。
难道这…就是日本太太的“美德”?
…还有!原来樱子是阿坚的旧情人…?
…那一晚,阿坚没回家睡。
跟着的数天,我们在明美的带领下在东京各处游览,玩得很开心。她看到我对婉媚的殷勤,简直不能相信。她说日本的已婚女性根本没有地位,除了可以掌握着家里的财政大权外,完全不能去管束丈夫其他的事。就算他在外面花天酒地也只能只眼开只眼闭的,因为所有男人都是这样的了。还开玩笑说,早知便嫁到香港去了。
这几天阿坚都很晚才回家,而且多数是一身酒气的。明美苦笑着向我们解释说:早回家的男人,会被人认为是没志气、怕老婆的。因此…
我们在东京呆了几天,便决定继续原来的行程上大阪去玩。明美可不能陪我们一起去了。我们约好了:回程时我们会在箱根停两天,阿坚他们可以趁着休假,到温泉旅馆和我们会合。
在起程到大阪前的一天是周日,加上难得阿坚可以轮到在星期天放假;我们两对夫妇便约好了一起去玩。可是阿坚不知搅什么鬼?火车才到了“秋叶原”,他忽然说记起我说过要去看最新款的数码相机;还说怕明美她们对电子产品没兴趣会闷,叫她先带我老婆去“代官山”那边逛街买衣服。
数码相机…?我那里有…?
虽然有点一头雾水,但又不好当着明美的面拆穿阿坚的把戏。
我们匆匆忙忙的约好了傍晚在“池袋”附近会合后,便被阿坚拉了下车。
“喂!阿坚,你在搅什么鬼?我有说过要买数码相机吗?”
他搂着我的肩膀,蛊惑的笑着说:“一世人两兄弟,有好东西怎会不益你的!哥哥,你记得真由美吗?”
“真由美?樱子小姐的朋友?”我点点头。 “她说对你很有兴趣,想和你作进一步的认识…”阿坚对我单单眼,暧昧地笑起来:“想不到哥哥你倒真有一手…!”
我啼笑皆非的说:“不会吧?我们才不过见过一面。”
他拍了拍我的膊头:“日本女孩是比较开放的了。上次要不是嫂子在的话,恐怕她当晚已经邀请你去爱情酒店了。”
我有点愕然。日本女孩真的是这样的吗?
我们当然没有去“秋叶原”。
阿坚他们约了在“新宿”接近“歌舞妓町”的咖啡室见面。
到达的时候,见到除了真由美外,樱子小姐也在;我登时明白了!阿坚是约了樱子,真由美和我的约会只不过是个顺水人情罢了。
我摇摇头,阿坚的面一红,说道:“你知道啦!在星期天要撇开明美真的说不过去。但樱子明天便要飞长途机到欧洲了,因此嘛…”他小声地说:“…而且真由美真的对你有兴趣,没骗你!”
我摇头不语,笑着把他推到女孩的卡位。阿坚大刺刺的在樱子旁边坐下,真由美也自动的往里边移动,腾出了旁边的坐位。
“真由美小姐,樱子小姐,早安。”我礼貌的鞠了过躬才坐下,她们却花枝乱坠的笑起来了。
樱子望见我少许疑惑的眼光,抿着嘴在笑:“日本男生是不会对女生这么礼貌的!…除非…他对那女孩子有意思?”我连忙打个哈哈混了过去。才刚坐下,她已旁若无人的投进弟弟的怀抱,两人还竟然马上热吻起来,态度亲昵得连坐在对面的我也有些尴尬。
真由美表现得比我大方得多。她像看不到阿坚他们亲热似的,若无其事的啜着冰茶,还望着我蛮有趣的说:“哥哥,你面红了,真有趣。”她跟着阿坚叫我哥哥。她今天的形象和上一次可大有分别了,头上套了个蓬松的假发,还把面孔涂得黑黑的,我看得好不习惯。
“哥哥,我们先行一步。”阿坚擦着面上的口红印,搂着樱子急不及待的站了起来,他先向着我贬贬眼:“哥哥,今晚…记着打电话给我!”然后再和真由美耳语说:“真由美,哥哥就拜托你了。”
我看着这对痴男怨女,唯有苦笑着大摇其头。 “怎么了?哥哥君,怎么你光看着樱子的,难道你也看上她了吗?”真由美见我猛在看着阿坚他们离开,鼓起了香腮嗔道。
我连忙澄清:“当然不是!你可别乱猜!”
她“扑嗤”一声的笑起来,露出了可爱的大门牙。“没所谓的!要是你真的对樱子有意思的话,下次我帮你约她。我知道她也很喜欢你。”
我不禁伸手搔着头:“但樱子小姐不是阿坚的情人吗?”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樱子不错是喜欢阿坚,但她也可以喜欢其他人的啊!包括哥哥你。”她贴上来伸手挽着我的手臂:“不过…今天你是我的。”那丰满的半球压在我的手臂上,沉甸甸的好够份量。
她的假发硬在撩着我的鼻子,加上那诱人的体香,弄得我痒痒的。我便尝试着转变话题:“那真由美小姐也喜欢阿坚吗?”
她头也没抬,小手在我胸前抚扫着,十分自然地应道:“是的!我也喜欢阿坚的。我不用飞的时候,时常都和他出来玩的;有时还和樱子三个人一起玩。”
什么…?阿坚…?3P…?
她忽地仰首,几乎撞到我的下巴:“哥哥你喜欢几个人一起玩吗?我们可以去找阿坚他们的!”眼中满是意外,还有点…狂喜似的。
我吓了一大跳!几乎没有弹起来!
“真由美,你误会了!”我摇着手解释:“我不大习惯…”
“失望”两个字马上在她面上浮了起来,她怏怏地说。 “是吗…?”小嘴呶得长长的。
我刚松了口气,岂料她马上贴过来媚笑着说:“没关系!那些迟些才说吧!今天我要试试哥哥君的功夫…”竟然伸手到我胯间,隔着裤子抚摸着我的小弟弟:“阿坚很厉害的,相信他的哥哥也不会让我失望吧?”
“真由美小姐…”我有点喘不过气。但我的小弟弟可比我直接得多,在东瀛美女的挑逗下早已举起白旗投降了。
“噢!…很好…,真的很好啊!”想不到外表清纯如水的真由美会这样开放。比迪琵犹有过之而无不及。哗!她竟然还想探手拉裤子的拉炼…
我深吸一口气,轻轻的把她推开。 “哥哥君…?”她愕然的望着我,还想再挨过来。
我索性站起来,坐到对面的座位。
“怎么了?哥哥君…?”
“对不起!真由美小姐…”我垂着头苦笑着说:“我不能…”到了这一刻我才发现原来自己不是那样开放的。…而且真由美的样貌身材比我身边任何一个女孩都要逊色,加上今天的前卫化妆…,说真的,我可不是太感兴趣。
“哥哥君,你不喜欢我吗?”她显然有点不高兴了,交叉双手有些负气地说。 “对不起!真由美小姐…”我盘算着如何找藉口:“我不能和你好的,因为…,我…爱我的夫人!”我抬出了老婆这挡箭牌。
她瞠目结舌,像看着外星人似的看着我:“Are you kidding ?”(怎么说起英文来了?)
“对不起!…是真的!我…很爱我的夫人!真由美小姐,请原谅!”我板着脸的躬身道歉。既然演开了头,当然要把戏演到底了。
她不能置信地摇着头,呆呆的看着我。
“你的身体有病?”
我摇摇头:“当然没有!”
“你也不是讨厌我?”
我继续摇摇头。 “你拒绝我,完全是因为你不想背叛你的夫人?”
我…终于还是点点头。 (难道真的要我说,接受不了你的开放吗?)
“见鬼!那我没话说了!”她像泄了气的摊坐在卡位里。 “真由美小姐…”
她冷冷的瞪着我,眼珠子不断在转着。过了好一会才不服气的苦笑了起来:“真是开玩笑!我还以为阿坚君骗我们的!他说过他的哥哥是个好男人,是个比他更好的男人…”
她长长的叹了口气:“我只是想不到…你原来真的那么好!”她顿了一阵,眼忽然有点湿湿的:“只有在乡下才能找到这么顽固的傻瓜!”
她随手接过我递给她的手纸巾擦眼泪:“坏蛋!你惹哭我了!”
(注:坏蛋即是日文“马鹿 /巴格”,是日文里常用来骂人的说话。)
“对不起。”
她抹干了泪水:“不用道歉了!你没有错!”她苦笑说:“你是个好丈夫,让我想起我的父亲。 …我已经有两年没有回乡下见过他了。”
“坏蛋!”她继续啐着说,眼泪又掉下来了:“我难得的假期都给你弄糟了…!为什么叫我遇上你?”
我的心早被她的眼泪融化了,如果她现在再向我投怀送抱,我一定不忍心再拒绝她。
她又再擦干眼泪,楚楚可怜的用红红的大眼睛直瞪着我:“坏蛋!”
“对不起,真由美,我…”(我有点后悔了。)
在我可以作出反应之前,她忽然站起来,越过桌子在我唇上吻了一下。我吓了一跳,但她已经松开了手坐回自己的座位。
“哥哥君…,”她叹了口气:“…我妒忌你的夫人!”
“…”
她竟然笑起来了:“谢谢你!哥哥君…,你重燃了我对忠实的爱情的希望…!”
忠实的爱情?…我相信自己的脸一定像火一样红!
“其实乡下的爸爸一直催我回去相亲。 …可能我真的要考量一下了。”
“真由美小姐一定可以找到一个好丈夫的。”我抹着一额的冷汗。
“像你一样好?”她破涕为笑的说。 “嗯!一定会比我还要好很多倍!”
我们轻松的笑了起来。
我们聊了一会,话题集中在阿坚和樱子身上。原来樱子和明美是同学,樱子在干导游兼职时认识了阿坚,两人还交往起来:但有一次在朋友的聚会中,阿坚认识了樱子的旧同学明美。两人竟然一见钟情,而且很快还订了终身。(我不其然的想起了比蒂和婉媚。)
阿坚虽然结了婚,但和樱子之间却仍然是没完没了的。就像其他日本男子一样,阿坚婚后仍然活跃于花丛中,樱子其实也只不过是他众多情人中的一个。明美虽然知道樱子的事,但是也管不了,毕竟这是日本的社会文化。
真由美还说,阿坚在女孩子群中是很受欢迎的,几乎所有兼职的导游小姐都和他上过床了。
…真想不到!
我们又谈了一会,最后还交换了联络方法。
我把真由美送到火车站,临别时她还吻了我一下。(先旨声明,只是朋友式的吻别而已!)
我望着她的背影,心中难免感到有点可惜!始终是送上门来的野味嘛…!
一回头,竟然看到……!
救命!我一回身,竟然看到婉媚就站在我身后面。
“老婆…!?”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交叉着手,半倚在火车站内的墙边一声不响的,面上挂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眼睛却看着远去的真由美。
“我可以解释的…”我讷讷的说。 她看看我,却没有任何回应。
“如果我告诉你,我们只不过是碰巧遇上的,你会相信吗?”
她当然不相信。
我叹了口气:“如果你答应我绝不告诉明美,我便坦白的把一切都告诉你。”
我们一直漫无目的地在新宿火车站周围的街上走着,她甚至不让我拖着她的手。
“就是这样了?”婉媚听完我的叙述,面上还是木无表情的。我把刚才发生的事全告诉了她,包括了和真由美的对话,一点都没隐瞒;因为我始终拿不准她究竟是几时开始跟着我的?
明美呢?是不是去跟踪阿坚了?
我竖起三只手指:“全部都是真的,我可以发誓!”我认真地说。 心中却在庆幸刚才向我献身的是真由美,而不是比她漂亮得多的樱子,否则…不敢想了!
“老公…”婉媚忽然停下了脚步,怔怔的看着我。
她的眼里阴晴不定的,我给瞧得开始有点心里发毛了。
她看着我面若死灰的表情,忽然冲前扑进我怀里。 “老婆…?”我张开手抱住了她,心中还是七上八下的。
“老公!我好高兴。 ”她仰首在我腮边吻了一下,喜孜孜的笑着说:“你不但没有见色起心,而且没骗我。…其实我和明美一直都跟着你们。刚才在咖啡店,我们就躲在你们后面的卡位。”
“什么…?”我又喜又惊!
“明美压根儿就不相信你们是去买相机。 你们下车后,她马上拉着我在车箱的另一边跟着下了车;还远远的吊着你们两个…”她面红红、很兴奋地说:“一看见你们转乘了火车往回走,便知道你们不是去“秋叶原”了。”
“明美还猜说阿坚一定是带你去玩“风族娘”了,怎知你们原来约了樱子和真由美…”她顿住了。
我叹了口气:“那明美知道阿坚和樱子…?”
“嗯!”婉媚无奈地点了点头:“她很不开心,但却没有再追上去。她说晚上才和阿坚算帐。而且…,”
“怎么了?”我追问。
“而且…明美也很想看看你怎样应付真由美啊!”我一面听一面冒汗,要是我刚才有什么行差踏错,我便死定了。婉媚可不会像明美般忍气吞声,她不马上杀了我才怪。
“对了,明美呢?”几乎把她忘了。
“她刚走了,她说想静一静,而且不好意思看着我审问你。”
“老公…?”她抓紧我的手臂:“你刚才对真由美说的都是真的?”她的眼里洋溢着幸福。
“当然是真的,我又不知道你们在偷听。”我张开手夸张的说,心中早已向着全能的上帝五体投地的在又跪又拜:“否则我怎会拒绝一个送上门自动献身的大美女?”
“其实刚才我真的很害怕你会像阿坚一样…”她抬头看着我:“我知道男人都是贪新忘旧的。其实我一直都在担心你会在外面找女人的,怎知道…!”她忍不住甜甜的从心底里笑起来:“…你竟然可以抗拒真由美的引诱;而且原因还是那么…肉麻,…那么的逗人开心!你知道嘛?明美简直吓呆了!”
我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 比起大姐、祖儿她们,真由美算什么?当然,这种侥幸的想法只可以永远的藏在我心里。 我笑着逗她说:“…其实还有个更重要的原因的,但方才我怕说出来会伤害了真由美小姐!所以才没有告诉她。”
“是什么?快说!”婉媚马上圆瞪杏眼,重重的捶了我一下。
“哎呀!”我抓着老婆的小粉拳,用最含情脉脉的眼睛凝望着她:“难道要我坦白的告诉她说,我自己的老婆比她不知美上多少倍?我又怎会把她看上眼么?”
“胡说八道!”她笑着啐道。
我看着那如花的笑靥,心中忽然涌起了一阵澎湃的爱意,忍不住便抱着她在人潮如鲫的闹市街头热吻起来。
婉媚吓了一跳,害羞的想推拒,我却怎也不肯松手;反正这儿又没有人认识我们,她挣扎了一会便放弃了,还热烈的搂着我回吻。话说回来,日本人倒是挺开放的,我们这样当众亲热,在香港早起哄了;但那些日本人除了笑笑望多一眼之外,倒真的没有人理会我们。
时间在一瞬间像是停顿了似的。我们两人在车水马龙的东京街头紧贴着拥吻,旁边熙来攘往的游人好像隔离了在另一个空间似的,完全没有干扰到我们的天长地久…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再次听到旁边烦杂的人声时,我才肯把婉媚松开让她喘喘气。她把羞红的小面埋在我怀里,一面擂起粉拳在我胸口一不痛不痒的打着,一面娇嗔着道:“要死了!也不害羞的!”
我笑着享受她搔痒般的小粉拳,低头附在她耳边小声的说:“老婆,我爱死你了!…我想…要你!”
她混身一震,嗔道:“死色狼,整天都在想那回事的…,”这几天住在阿坚家中,我们因为害怕那些纸趟门隔不了声;已经几天没燕好了。她脸红红跺着脚小声的说:“…那…我们快回家吧!”
“我等不及了!”我说道:“不如就在这儿…?”
“这儿?”她吓了一跳。
我指指街角一间闪着粉红色霓虹灯招牌的爱情酒店:“嗯,刚才我为了你,送走了和东瀛魔女偷情的难得机会。你可要赔偿我的一切损失啊!”
她忍着笑又打了我一拳:“还说!你背着我和别的女孩子约会,我还没惩罚你,现在倒反要我赔偿了?”
“好…好。你不赔,我赔!我把整个人都赔给你好了。…我们去试试,好吗?”我一面“哀求”着,一面连拖带拉的把老婆半推半就的推进酒店去。
“加藤鹰、川岛…和津实…?
这是什么名字?”婉媚还在嘀咕嘀咕着刚才我在柜台登记时用的名字:“总觉得怪怪的。”
其实那些都是从前看A 片时看过的日本AV男女优的名字,刚才一时想起,顺手便写下了。
我笑着打开房门…,哗!房间好小啊。我还是第一次光顾日本的爱情酒店,不知道其他的是不是也一样。幸好装潢还算雅致,小巧的淋浴间里硬挤着个双人浴缸,连坐厕所时也差不多可以顺手洗脚…床边的小柜里当然有安全套,婉媚好奇的拿出来数数,一、二、三…,总共有六个。
我向她笑着说:“老婆,够不够用?”
她顽皮的笑着应道:“你有没有能耐把它们全用尽啊?…哇!”竟然敢质疑为夫的功夫?当然是被我惩罚的打她屁股了。
我把她压在床上,在她的粉颈上乱吻着。她依依呀呀的呻吟着,忽然嚷道:“老公…,天花板…”我仰首一看,原来上面装了面镜子,把我们交缠在一起的情况都映在天花上了。
“只不过是镜子罢了…,有什么问题?”我看到婉媚羞涩的样子,欲焰反而烧的更旺了,快手快脚的便把她扒光了。“老婆,你好美!”又把自己也脱光了,卧到她的旁边,一同看着镜子上倒映的两副熟悉的赤裸躯体。 婉媚起初还有些害羞,但在我的怪手的骚扰下,很快便气喘嘘嘘的忘却了羞赧;还看着天花板上的倒影,玉手摸索着爬到的的胯下,抓着了那根昂然矗立的权杖。
的正想爬起来压住她,老婆却羞赧的在我耳边说:“老公,为了奖励你,今天不用你动手…”
她轻轻的把我按在床上,爬起来坐我胸前,俯身下去含着了我的肉棒。
婉媚从来都不喜欢吃我的小弟弟。之前的几次,都是在她月事不方便时和在怀着小怡的后期,在我的苦苦哀求下,才苦着脸勉为其难地做的。主动肯为我作口舌服务还是头一次。
肉棒慢慢的被吞进温暖的小嘴里,心理上的欢愉远比生理上的刺激大。论到口交的技术,婉媚当然远比不上“口舌服务系大学教授”迪琵,连和她的妹妹祖儿比较,也是望尘莫及的。可是今次她却很努力的尝试,灵巧的小香舌辛勤的上下卷动,由棒棒的尖端沿着胀硬的蘑菇头一直往下拖曳,连最隐密的地方都没有遗漏。
我抬头看着那搁在胸前的粉白玉臀。由于她需要两腿分开蹲坐,臀缝张得开开的;漂亮的菊花蕾上每一条粉红的肉摺都清晰可见,连那成熟蜜桃上的每一根柔丝,也是纤毫毕露的;嫩红的花瓣沾满了晶莹的雨露,闪闪发亮的映出淫秽的光彩。
我忍不住扳开了幼嫩的花唇,张嘴吸住了那挺立的小肉核。婉媚娇躯剧震,但小嘴正忙着叫不出来,只能颤抖着长长的咽下了一口气;从小洞中“滋”一声的喷中一股炽热的花蜜,把我半张脸都淋湿了。
她软软的有气无力地把我的肉棒吐出来,回头皱着眉向我抱怨说:“…你再这样弄人家,可不要怪人家没力再服侍你了…”说着转过身来,蹲起身子把我一柱擎天的巨棒凑到小穴上。一只手抓着我的小弟弟,一只手则掰开了自己的两片花瓣,身体慢慢的蹲下,逐少逐少的把的吞噬。
她小心翼翼地感受着我的深入,直至已经前无去路了才停了下来;伸手摸摸我们之间那少许的空隙。“老公…,这次还是有少许…”婉媚当然知道自己的容量,平时我们交欢时,我总是先让她习惯了、爽够了,才会狠心的把那少许也轰进去的。
这次婉媚却显然打算豁出去了,只见她咬紧牙关,皱起眉头的猛地坐下。“哎…!痛…!好胀…”我们的毛发交缠,终于贴紧了。龟头顶在扯得紧紧的花芯上,像被无数张小嘴同时噬咬着似的,爽得我几乎失守。我深吸一口气,肉棒登时暴胀,把婉媚撑得失声大叫起来。
她慢慢的喘过气,开始前后的挺着小屁股;她今天似乎特别的敏感的,紧凑的肉壁不断的在抖动。玉臀一下一下的配合着挺高,当我每次顶在洞底时,她又会突然的收紧肉洞,好像舍不得我离开似的。
“舒服…,老公…,我…好幸福啊…”她吐着梦呓似的娇喘,仰着头在我的身体上驰骋着。
我伸高手抓紧那双绷得紧紧的美丽乳房,峰顶上的蓓蕾已经硬硬的突起来了,像颗成熟的樱桃似的,悬挂在白玉一样的雪峰上;随着她的舞动在上下的飞跃。大颗大颗的香汗沿着高耸的山峰倾泻而下,像雨点般涓涓滴滴的打在我的身上。
“噢…,老公,又来了,要死了…”从喉咙深处涌出满足的呻吟,秘洞蓦地猛烈的收搐,火烫的爱液如潮涌出,她又攀到了另一个高峰…!
高潮过后,婉媚脱力的伏倒在我身上喘气。我轻轻拨开那乱糟糟的秀发,在香汗淋漓的额上轻轻吻着:“老婆,辛苦了…余下的让为夫来吧。”
“嗯…”她的神经仍然未从极度高峰上滑下来,有气无力的应着。
我把她翻过来让她睡好。然后才再一次把爱的权杖深深的刺进她的身体内。她在半昏半醒中发出满足的呼啸,再度接受了、包容了我的全部。
我温柔的抽动着,怜惜地没有马上野蛮地横冲直撞。还好经过了刚才的热身运动,她的小洞已经适应了,已可以从容地把我完全容纳。 在我的轻怜蜜爱下,她慢慢的回过气,修长的双腿再度缠上到我背后,还开始挺起纤腰来迎合。
“老婆,我爱你…”我在她耳畔哼着甜言蜜语,缓缓的加快速度,把她轰得猛在喘气,十指都深深的陷在的的背肌里。 我慢慢的增强力度,同时悄悄的分开她的双腿挂到肩上。
这不是婉媚喜欢的体位,因为她总觉得顶得太深了。但是我其实却最喜欢听她那一阵阵不胜恩泽的,带些痛楚的叫声。我再猛插了十数下,趁着她还在迷迷糊糊间,突然的俯前,把她的身体几乎对摺了起来。
她一惊瞪开美目,我已经重重的轰下去了。“哎…,痛…!”她全身被我压着,连躲避的机会都没有。肉棒连环的捣在硬硬的花芯上,每一下都带起七级大地震似的颤抖。她的小洞一直都在收搐,一直抖震着;终于我一下的重击冲开了花芯,卡在紧合的小嘴上。婉媚美得翻白了眼,一口咬在我肩头上。花芯里像火山爆发似的溢出火烫的溶岩,把我的肉棒都烧溶了。我在剧震中释放精关,把千亿个满载着浓浓爱慕的精子注满了美丽的子宫。
我和婉媚准时到达“池袋”和明美会合,明美顽皮的望着我;又拉着婉媚说悄悄话。看着两个美女小声说大声笑。可真是赏心乐事。尤其是婉媚,因为下午在床第上获得了极度的满足,混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动人的风韵,美得无法形容。相较之下,明美那种淡淡的忧郁也显得更浓烈了。
从她看着婉媚,和时不时偷望着我的眼光中,我清楚地感受到那股羡慕和不忿的渴求。
阿坚这小子真不争气,他又迟到了!明美的面色当然不会好看,我们三个人在火车站外一直呆等了大半个钟头;到明美忍不住赌气要拉着我们走时,他才气冲冲的赶来。他见我满而春风的,还抱怨的猛向我打眼色,一定是埋怨我只顾着自己风流快活,忘记提醒他晚了。
我连忙叫婉媚把明美拉开,把握机会向阿坚解释下午的情况。 (当然不包括我和老婆去“开房”的事。)
他听到抛下明美去和樱子偷情的事曝了光,登时面色大变的;但一张嘴却还在死撑说没什么大问题。 我信他才怪!只有好没气的告诫他说:明美今次真的很气,叫他千万要小心应付。搞不好的话,万一老婆跑回娘家告状便麻烦了。
我们各怀鬼胎的逛了几条街,我把阿坚推上前去,自己却拉着老婆拐进了条横街。婉媚当然知道我是在制造机会让阿坚哄回明美;虽然她还是深深不忿的,但“宁教人打仔,莫教人分妻”,她也想阿坚两夫妇言归于好的。
我们两个胡乱的找了间小店子填饱肚皮,然后在附近逛了一会夜市,到近半夜时才回到阿坚的住处。
到我们就寝时,阿坚他们还没有回来。
第二天早上我们起床时,明美已经准备好了早饭。我和老婆见到她脸上春意盎然的,满面的娇羞;而阿坚却挂着两个黑黑的熊猫眼圈,颈上也多了有几个“咖哩鸡”的爱咬痕迹。 看样子阿坚昨晚一定是在床上向明美鞠躬尽瘁的道歉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会心的微笑。第十八章:日本之旅(二)
大阪其实没东京那么热闹和多名胜,而且由于少了明美这个向导,我和婉媚逛街时常常都要走冤枉路。不过这也增添了不少情趣,这样才像自助旅游嘛!
话说回来,没有了明美这个美丽的电灯胆,婉媚反而随和活泼多了。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我们这几晚住酒店,在床上再不用顾忌,每晚我都把她喂得饱饱的。她的脸上闪耀着少妇满足而动人的神采,比平时的拘谨不知可爱多少倍。
我想,真由美的事,可能在误打误撞中解开了婉媚的心结:自从小怡出世后,她对自己的美丽变得没那么自信了;内心里也有少许担心我会介意、担心我会嫌弃。而且在身份上,她亦已经由单纯的小妻子角色转变成为了人家的妈妈;难怪她近来变得拘谨了。我从没有切身处地的从她的角度仔细的想过,事实上,我真的有少许把她忽略了。
内心的欢悦也直接在她的衣着中展露出来。她竟然难得地肯穿得比较清爽的和我上街:短裤短裙配上吊带小背心,这是她在香港从来都不肯穿的。白晰无瑕的玉臂长腿,闪耀着阳光的气息。再加上那张同时交杂着少女清纯和少妇风情两股截然不同的动人气质,但又水乳交融的美丽脸孔;她轻易的吸引了街上每一个男人的注目。有几次我们还真的遇上些街头星探,猛拉着我们要递名片。我们笑着装做听不懂的在指天划地,他们知道我们是游客,才怏怏不舍的放弃了。
看到同围的人的艳羡眼光,我不禁打从心底里庆幸,娶到一个如此可爱的太太。当然,有些羡慕的眼神,是由女孩子发出的。(这是我安慰自己的!)
婉媚还不介意我当街和她亲热;毕竟身处异地,一切规矩都放松了。我们大部分时间都像对连体婴似的黏在一起,又时不时的交换一两个共通的眼神,眉来眼去的用眼睛来交谈;有时又忍不住情不自禁的亲吻几口,好像寻回了新婚时那股浓情蜜意和新鲜的刺激。
在大阪这几天虽然没玩过什么特别的地方,但却是在我们在整个旅程中最开心、最舒服的日子。
回东京前,我们先转到了“箱根”这著名的温泉区。 阿坚在那儿为我们订了间温泉旅馆。 我们会先住一晚,翌日他和明美由东京赶来我们会合,再玩一天后我们才一起返回东京;之后,我们的假期便要完了。
阿坚为我们订的温泉旅馆不是那几间热门的大酒店,而是间比较偏僻,也比较幽静的小旅馆。 只有十来个房间,装潢简单而雅致。旅店的老板是个十分友善的中年妇人,也是阿坚的熟朋友。可能是卖口乖,老板娘一直在称赞婉媚美丽,不知哄得她多开心。
我们订的是连同私家浴池的家庭式套房。浴池就建在起居室的旁边,也把两边的睡房分隔开。 浴池虽然建在室内,但只要打开趟门,便可以看到外面一大片布置得幽雅的日式庭园,和大自然融成一体的。这附近山坡的土地都是旅馆私有的,环境很隐蔽;不怕有人偷窥。
我们只看了一眼便马上爱上了这仙境似的地方。我一直都渴望浸温泉的,抛下行李便急不及待的跳进了浴池。泉水不是太烫,我枕在浴池旁边的木栅上,舒服得想大声的叫起来…但到最后,我却只是张大了嘴,没有叫出来…;因为换上了日式浴衣的婉媚,清丽脱俗得叫我把喊声都吞回肚里去了。
“喂!贼兮兮的在看什么啊?”婉媚盈盈的从房间中走出来,修长光滑的玉腿在蓝白色的浴衣下若隐若现的,给我目灼灼的眼光看得混身不自在的。
“老婆,你究竟是人还是仙女?”我吞着口水说。 我知道在传统上,浴衣下面应该是什么都没穿的。
“都老夫老妻了,还在逗人家开心!”她羞红了脸。
“我才不会花时间骗你啊!你知我是最老实的了…”我向她招着手:“老婆,泉水好舒服啊;快下来泡泡吧!”
“真的不热吗?”她在池边蹲下去,伸手去试试水温。透过薄薄的水蒸气,大腿间那丛乌亮马上映进了我的眼帘。我看得眼都直了,连小弟弟也抢着从水中冒出来争着要看。
“温度刚刚好,难怪你泡得那么…,”婉媚一抬头,看到像潜望镜一样浮出水面的蘑菇头,马上红着脸啐道:“你…,真是的…!整天都想着那件事。…我不浸了!”
我笑着说:“快下来吧!我保证会乖乖的。”
“真的?”她看我浸得那么舒服,其实早心动了;便背着我缓缓的解开浴衣。
里着大毛巾匆匆的钻进水中。
“唔…,真的好舒服。”她学着我用毛巾垫着后颈,枕在池边由衷的感叹。我趁她闭上眼在享受,悄悄的爬过去一把扯开了她的毛巾。她惊叫着想抢回,却被我按在池边动弹不得了。
“骗人的,又说会乖乖的…?”她娇嗔着,扭着头避开我索吻的大嘴。
“都是你,谁叫你引诱我!”我改为进攻她的耳朵,才向她的耳珠吹了口气,她已经混身都软了,任我施为。
我按着她非礼了一会,便把她翻过来,让她扶住池边。大肉棒马上从后刺进比泉水还要温暖的花径中。
由于没有什么前戏,她的小洞里面其实还不是很湿润的:幸好温泉水弥补了这不足。她咽着气的吞噬了我,一面还在呜咽着抗议说:“你真无良心啊,想要便马上插进来,也不知会弄痛人家的!”
我轻吻她的粉颈,柔声的道歉着说:“对不起啊。但是你实在是太漂亮了,老公我忍不住嘛。…还痛吗?”我缓慢的抽动着。
“…嗯…,”她已经进入了状态,屁股已经在前后的迎合着我。白晰的粉臀泛起桃红的颜色,在淹漾的水蒸气中一下一下的耸动。我俯身贴上滑嫩的玉背,双手抓着温润丰腴的美乳,在悦耳的醉人喘叫中深深的撞击着肉洞尽头的小肉块。
“老婆,我好爱你…”我在她耳畔呢喃着。
“老公,重一些…哎…”从她肉洞顶端间歇的颤动中,我知道她已来了两三次。
浴池水随着我们愈来愈猛烈的运动,激起了一圈圈汹涌的水波;但是这也比不上婉媚秘洞深处传出来的滔天巨浪。在我猛力的轰炸下,那一波波的颤动,从小洞深处一直扩展到她的整个娇躯。 她忘形的嘶叫着,柔软的胴体绷得硬硬的,泄出比温泉水还要炽热的花蜜。我给她烫得浑身一震,阳具不受控的跳动,也把满腔热情灌注在她的身体内。
我们搂着泡在水中喘息,她还嗔着埋怨我不守信诺,让她洗不成澡了。我们调笑着在水中浸了大半个钟头,全身都泡得红通通的,几乎把皮都泡掉了才舍得爬起来。
晚饭时,旅馆老板娘告诫我们说:泡温泉不要泡得太久的,每天一次就够了。泡得大久对身体反而有害;而且泡温泉时不应做剧烈运动,那对心脏不好。
我们原来打算晚上再“泡”一次呢,不过既然她这么说了,婉媚当然怎也不肯让我再来了。其实我们那天也玩得很累了,当晚我搂着老婆一觉睡到天亮,睡得好香好香。
第二天我们很迟才肯起床,匆忙地吃过早餐后,忍不住又泡进浴池里。 这次婉媚轻松多了,也不再里着毛巾才肯浸浴了。我们赤裸裸的挨在一起,写意的呻着清酒,一面悠闲的听着庭园内小鸟的歌声、欣赏着宁静幽雅的风景,舒服得连半根手指都不想动。
“卡擦”!忽然听到了开门声,我们登时吓了一跳。一回头,原来是阿坚和明美到了。老婆马上“哇”的一声缩进水里,只露出了脖子以上的部位。
阿坚眼里放着光的,讷讷的说:“对不起!老板娘说你们才刚起床,没想到你们已经在泡温泉了…”
“没关系啊!”我爬在池边让婉媚躲到身后:“你们也快换衣服一起泡泡吧!
这泉水实在太舒服了。”
阿坚和明美对望了一眼,耸耸肩说:“也好,反正今晚我也约了朋友吃饭。”
我们趁着他们两人换衣服的空档,马上围好了毛巾。婉媚当然在埋怨我没提醒她阿坚他们中午会到,让她出丑了。我只有笑着赔小心,心中却已经在想像着明美一会儿泡在水中的模样。
阿坚她们很快便换上浴衣回来了。“怎么你们围着毛巾的,害羞吗?”阿坚看到包裹得密密实实的婉媚,显然有些失望了:“在日本,浸温度时是不许围着浴巾的。”
明美了解婉媚的心情,帮口说:“哥哥和嫂嫂又不是日本人,怎可以强迫他们接受我们的风俗的。”说着便大方的解开浴衣,露出赤裸裸的美丽胴体;只是抓着条小毛巾遮掩着下体,便爽快的钻进水里。
虽说只是短短的几秒,但明美那丰硕光润的胴体却已经深深的跑进我的脑海里了。她的乳房和婉媚很相像,都是美丽的竹笋型的。看来颇丰满,应该和婉媚的尺寸差不多吧。下身由于浸在水里,而且也被她用小毛巾盖着,看不清楚。她的腿应该没婉媚的修长,但也不是那些粗粗的“萝卜腿”,比那个真由美好多了。
我当然不敢明目张胆的盯着明美,只是大家面对面的,想不看其实也很难。我忽然发觉,原来我在看明美,阿坚也在看婉媚。幸好婉媚包得密密的,只是露出了酥胸的上半截。不过由于毛巾裹得很紧,山峰中间那道缝沟显得更是深邃,阿坚看得眼都直了。说真的,婉媚和明美的漂亮其实各有千秋;但“饭总是隔壁的香、老婆也是人家的美”,难怪我们都挂着望人家老婆了。
明美可能从小便习惯了一家人一起浸浴,表现得最自然,还主动的为我们斟酒。阿坚已经是大半个日本人了,当然也不当赤裸泡温泉是什么一回事。慢慢的我和婉媚也被他们感染了,拘谨的坐姿也放松了不少。
今天的天气比较多雾,外面的庭园美得像仙境一样。在这样宁谧清幽的环境里,我们不知不觉的便忘记了诸多的顾忌,开始随便的说起笑来。明美也坐到婉媚身边聊起来;看着两个半裸着身体的美女,我和阿坚愈聊愈起劲,话题慢慢的也转到我们的老婆身上了。
“哥哥,你说嫂嫂和明美,那一个比较漂亮?”既然说起了这话题,阿坚当然乘机理直气壮的,尽往婉媚身上瞄了。我也不客气,细细的欣赏着明美那半浮在水面的美乳。
明美被我瞧的面红经的,笑着把话题转到婉媚身上:“当然是嫂嫂美了。她简直美得像个明星一样!”
婉媚红着脸反驳说:“别乱说了!明美你比我年轻得多,当然也比我美得多了。”
我只是微笑不语。 明美见了,便追着问我的意见。
我瞧着婉媚笑笑说:“其实我们两兄弟都十分幸运,娶到的老婆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当然,明美比较年轻…,”我终于留意到婉媚的笑容有少许的不自然了,便笑着的抖出了绝招:“不过在我的眼中,无论和什么人比较,我的老婆都是全世界最美丽的!”
阿坚和明美都在嘘声四起的笑我不老实,婉媚却甜甜的看着我;我知她最爱听这些。
阿坚似乎忽然静了下来,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原来婉媚学着明美抱起膝头坐在水里,两腿间的一片乌黑在毛巾下面跑出来了,隔着池水淹淹漾漾的。虽然看不清楚,但那嫩红色的花丘和随水漂逸的柔丝,看来应该逃不过阿坚的法眼了。
我正想开声提醒她,却瞥到原来旁边的明美也是同样的春光乍泄了。她还有意无意的把合紧的大腿微微张开,让我可以饱览那美丽的方寸之地。
直到婉媚终于察觉到名坚的异样眼光,才懂得红着脸的调整大腿的角度把下体遮掩着,明美也跟着把双足合拢起来。我和阿坚尴尬的互望了一下,只有笑笑的当作没事发生过一样。
但…哎呀!婉媚刚才顾着拉下毛巾盖着大腿,却忘记了上半身,连左边的乳蒂从毛巾下面跑了出来也不知道。粉红色的圆晕在白色的毛巾衬托下,显得格外的嫣红鲜嫩。我又不便说出口,只有猛向她打眼色。
“老公,怎么了?”这傻妹还不知自己“走光”,还一面无知地娇憨的问。
阿坚和明美登时发觉了,都不其然的把目光集中在那美丽的蓓蕾上。婉媚这才猛然醒觉,一面惊叫着按着胸口,一面急急的想站起来。谁知她刚才蹲坐时,脚跟原来踩住了毛巾的边;一站起,毛巾登时扯脱了。她变成光脱脱的站在水里,不但整个胸脯完全裸露,连水涟涟的花阜都被看得一清二楚了。
所有人登时都呆了!我第一个懂得反应,连忙扑过去,抓起水里的毛巾把她遮住。一面安慰着陪她走回房间,还得一面回头向阿坚他们点头道歉。他们两人也慌张得站了起来,让我不但惊鸿一瞥的窥见明美玲珑浮凸的身段和腿间鸟亮亮的妙处,同时也看到了阿坚那跃跃欲试的大肉棒。
“老公,我…”房门才关上,婉媚已扑进我怀里呜呜的哭起来。
看到婉媚尴尬得要死的样子,我只有陪尽小心的婉言安慰她:“没问题的,刚才太快了,他们没看见什么的。…而且我们是一家人嘛,有什么好害羞的。”
“当然了!出丑的又不是你,尽在说风凉话。”她听了虽然止住了哭声,但仍然嘟长了小嘴。
“那不若我也陪陪你,脱光光的出去出一次丑,让他们开开眼界好吗?”
她破涕为笑的嗔道:“丑死了,也不怕人笑!”
我抱着她吻了一下:“好了!笑了便没事了。我们忘记了这件事,像抹掉了的粉笔字一样,好吗?”
“嗯!”她红着脸应道:“不过你千万不要让祖儿知道,否则她一定会笑好几年的。”
“哎呀!那倒要看你给什么我作掩口费了?”
她捶了我一拳:“你敢?”
我们调笑了一会,婉媚始终不敢马上再出去。我便叫她在房里休息一会,自己出去继续和弟弟他们聊天。
我回到浴池时,阿坚他们已经换上了浴衣。我严肃的告诫阿坚和明美说:婉媚是十分面嫩的;请他们千万不要在她面前再提起这糗事。他们一口答应了,明美还自告奋勇的跑进房间去陪我老婆。
浴池间里便剩下了我和阿坚两兄弟。我们相视一笑,坐在花园前的台阶上喝酒。也有好几年我们两兄弟没有坐在一起说心事了。阿坚说笑的告诉我,他真的想不到生过孩子的婉媚竟然还会那么美的。还说如果她不是我老婆的话,一定会不顾一切的把她泡上手。
我笑着警告他想想好了。我知道的,阿坚只是说笑;他虽然花心,但我的老婆他是怎样也不敢碰的。我还趁机提醒他不要太冷落了明美。因为明美其实也很标致,(身材也不错啊!)
说不定会被其他男人乘虚而入了。阿坚这小子却不以为然的说从来没有担心过明美,还说他选明美做老婆的原因就是因为她够纯,而且家教很严;因此他从不担心她会红杏出墙。
他还附在我耳边说,明美和他洞房时还是个如假包换的处女。而二十岁以上的处女,在日本真的是像恐龙一样难找了;由此可见她是如何的纯洁了。我笑笑不置可否,只是再一次语重心长的提醒他,男人去外面玩玩不是不可以,但家里的老婆可是一定要哄的。
他含着笑答应了。从他的说话中,我感到他其实也是很爱明美的。
傍晚时我们结伴在市区逛了一会,阿坚在路上一直碰到熟人,不停的在打招呼。其中不少更是美丽的女孩子,她们对阿坚的态度都很亲昵。明美起初还没怎样的,但后来遇上的女孩实在太多了;便赌气的撇开了阿坚,干脆和婉媚一人一边的挽着我的手一起走。一转头,阿坚已经不见了!
到吃晚饭时阿坚才再出现;但他还未坐下已预先投案了。说约了当地搞旅游的同行喝酒应酬,顺道谈谈生意。明美明显的沉下了脸,婉媚则提议让我陪阿坚一起去。
其实她早说好了,今晚就算怎样也要我把阿坚架回来的。她实在看不过眼明美如此被冷落。
阿坚起初也不肯和我一起去的,但经不起我们的坚持,最后才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不过他却用很奇怪的表情,猛在叮嘱我千万要小心…
阿坚所谓“生意的朋友”原来都是旅行团的领队和导游,他们定期的聚在一起,交换经验和情报。想不到啊!这班旅游业的从业员大部分是女孩子,男的只有四五个。而且都是些已届中年的大肚皮叔叔,阿坚算是最年轻英俊的了;难怪他会那么受欢迎了。女性导游的情况则刚好相反,以年轻的占大多数,少说也有十来个。据说大部分都是兼职的女大学生,燕瘦环肥的,叫人目不暇给。 虽说没有什么可以叫人眼前一亮的美人儿,但二八无丑妇,和一大班年青的女孩子混在一起,也是件赏心乐事啊。
我坐了不到十分钟,便已经完全体会到为什么阿坚会受不住外面的诱惑,整天的到外面偷食了。那些青春美丽又性感开放的日本女孩,真的是排着队的自动送上门来的!才两杯黄汤外肚,便已经你一件、我一件的脱起衣服来,刹时间,房间内尽是乳浪臀波的,好不养眼。
那几个日本大叔可真的一点不客气,抢着在哄那些漂亮的女孩子们喝酒,当然少不了乘机毛手毛脚的。难得的是,那些女孩不但没有介意,有些还主动的拉开衣服让他们看过够摸个饱。
我这个新鲜的陪客简直变成了掉在蚁窝里的蜜糖。女孩子簇拥着轮流的要和我喝酒,我推得这个,另一个又已经贴上来了。到后来我更被四、五个胞制内衣裤的半裸美少女团团围着,根本连阿坚跑到那里也不知道了。
周围的气氛愈来愈放纵,我也愈喝愈惊了。百忙中抽空找找阿坚,原来他坐在房间的另一边,已经喝得醉醺醺了。头上还套着不知是那个女孩子脱下来的红色内裤,还在搂着两个美媚在左右逢源的亲吻。而另外那几个男导游的情况更加不堪了;其中有一个还已经让女孩跨坐在腿上,嘿咻嘿咻的干起来了。
太过份了吧,再呆下去不变了群交大会吗?我顿时感到头昏脑胀的,高声的想招呼叫阿坚快走。怎知刚想开口,便已经被一个女孩子的樱唇封住了嘴。刹时间,十多条玉臂同时像蜘蛛爪子似的缠了上来,我被推到压在肉山之下了。喂!是谁拉开了我的裤链…!救命啊!我几乎窒息,唯有手脚齐来的拚命的挣扎,好不容易的才在人堆下面爬了出来,滚到了房门口。
这时有个刚才跑了去厕所的大叔,刚好打开房门回来。我马上逃命似的闪到他身后,让他挡着那些扑上来的女孩子。然后趁着他们闹哄哄的当儿,连爬带跑的夺门而逃;一直跑出了那家饭店外面的街上,才敢停下脚步来喘气。
救命!真受不了!太好艳福原来未必是件乐事!
还好,山间的清凉晚风把我吹醒了,否则难保我会跑回去参加他们的淫乱大会。
我过了差不多十分钟,才敢偷偷的走回饭店的玄关处取回鞋子,还远远的听到那房间中传出来男女放浪形骸的呼啸声。
由于没有阿坚带路,我找了好一会才截到计程车返回温泉旅馆,回到那里时已经接近午夜了。我倒希望婉媚她们已经睡了,否则真的不知应该怎样解释没有架着阿坚回来的原因;不过我又有点希望婉媚还未曾睡熟,好让我解决刚才被那班疯女孩撩起来的满腔欲火。
房间里没开灯,看来她们都已经休息了。我蹑手蹑脚的穿过起居室,走进了自己的睡房。房里面黑漆漆的,凭着窗外微弱的月光,我隐约看到房中央的榻榻米上隆起了一大团,婉媚看来已经睡了。
我轻轻的脱去衣服换上睡衣,掀起了婉媚的棉被潜了进去,看看她有没有睡熟?否则只有毙到明天早上才吵醒她了。
(注:箱根日夜的温差较大,虽然在夏天,早上和晚上还是很凉的;因此要盖棉被。)
咦?手脚的触觉告诉我,棉被内的胴体竟然是身无寸缕的。老婆一定是被日间浴池那意外的暴露事件撩动了春心,在等着我回来解馋了。
我慢慢的卸下睡衣,贴上光脱脱的玉背。婉媚登时混身一震的,她醒了!“老婆,我回来了…”我在嫩滑的玉颈上吻着,手掌从她身下面穿过她的臂膀,占领了挺拔的山峰;另一只手也同时抚在毛茸茸的花丘上。胀硬的火棒也不安好心地顶进了紧合的腿缝。
婉媚身上香喷喷的,她的乳蒂一向很敏感,稍经撩拨便胀大突起了。温润的小花丘变得春雾弥漫的,手指轻易的陷进了微张的肉唇,被轻轻抖动的溪谷夹紧了。她把秀发盘起来了,诱人的发香混和了洗发精的香气中人欲醉。整个火热的胴体像柔若无骨似的,软软的任我品尝。
不知是不是怕吵醒对面房间里的明美,婉媚自始至终都没有哼过半响。我只是凭着那愈来愈热的胴体、那充满情欲的喘气声,和那泄了我满手的浓稠爱液,知道她已经准备好接受我的宠幸了。
“老婆,来了。”我轻咬她的耳垂,慢慢的把蘑菇头凑到流满口水的花唇上。一挺腰…,已经插进了大半根。
“哎呀!”婉媚终于忍不住叫起来了。…不对!老婆的肉洞怎么变紧了…?而且那声音…?
我正想退出来。
“不要!哥哥…”
…是明美!
怎么会是她的?
“哥哥,不要停下来!你已经在我的身体里面了,…已经改变不了。”明美喘过一口气,屁股用力的向后挺,又把我吞噬了多一点。 “明美,怎么会是你的?婉媚呢?”我焦急的追问。
“嫂嫂在衣橱里,我在她的茶中下了安眠药。她今晚不会醒来的了。”衣橱?(噢,小叮当睡的地方!)
怎么又是安眠药?老婆真可怜啊!
她用力的抓着我双手不让我缩开,同时腰部开始前后蠕动,我一阵消魂,忍不住用力把余下的少许也塞进去了。
“哎!有点痛!”明美呜咽着。这也难怪,因为她的秘洞实在很窄。我感到她紧紧的收缩着洞壁,使我抵在小洞顶端的肉棒寸步难移的。
“明美,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长长的吁了口气,一阵灼热洒在我的龟头上。
“我要报复…,阿坚太可恶了!”明美低泣着:“哥哥,对不起!我只敢向你献身…”娇弱的胴体无助的在我怀中抖震着。
“他一早便打了电话回来,说今晚不会回来睡了…”
我温柔的搂紧她:“是阿坚对不起你…”我感到她的小洞像个温暖的热水瓶似的,暖暖的灌满了滚烫的蜜液;忍不住又挺了两下,把她美得直在咽气。
“哥哥,今晚让我代替嫂嫂吧。就只是今晚…”她扭着头过来索吻。
我支起身体,温柔的吻上充满期盼的红唇,一切说话都像是多余的了。我伸腿插进她两腿中间,开始缓慢而有节奏的抽插。
阿坚他们的房事一定不多,明美的蜜洞仍然保持着处子般的紧窄,在进出之间都须要大费周章的。我保持着紧贴的体位,慢慢的转着身侧坐起来;双手提着明美修长的美腿侧身抽插。明美好像没什么经验似的任我摆布,只是她已经不能再保持沉默了。在漆黑的房间中,充斥着肉与肉的撞击声和明美失神的嘶叫声。
“哎…又到了…不要…”我只能从那无意识的叫声中辨认到几个熟悉的单字。我慢慢的转到明美的正面,双手按在那柔软的肉峰上,不徐不疾的抽动着。明美的小穴愈来愈热,也愈来代紧迫。把我的肉棒紧箍得几乎动弹不得的。我托着她的双腿,在她紧凑的蜜壶中展开了最猛烈的轰炸。明美好像已经泄了好几次,这时已经再没有气力配合我的攻势了;只能勉强的挺起胸膛好让我插得更深更重。
到了…,我的肉棒急剧的膨胀跃动。“明美…,我要射了…”我正在犹疑是否应该拔出来,但明美的手足已经有气无力的缠上来了。我不及细想,混身一震的把阳精全射进了弟妇的身体里。
明美紧抱着满身汗水的我,温柔的在我脸上吻着:“没关系的,我有避孕。”
我压在明美的胴体上喘气。她的身体比婉媚还要柔软,又暖又软的像伏在水床上似的。我感到下半身全浸湿了,明美一定是个“多水”的女人。
“舒服吗?”我忍不住要问。
“比他舒服…”明美小声的说:“也比他久。”
“明美…,”我知道似乎不合时宜,但仍低声说:“我知道阿坚还是很爱你的…”
“我知道的…,”明美柔顺的幽幽应道:“其实我也还很爱他。”我感到她把小脸别开了:“我只是觉得不公平:他既然在外面和女人上床,为什么我却要守在家里等他。”
“明美…?那你有没有…?”她会不会已经另外有男人了?
“当然没有!”她马上解除了我的疑虑:“…我不敢!我只敢和你…”她没有再说下去,我知道她的脸一定是红透了。
“因为我很快便会离开…?”
“嗯!…而且你身体内流着的,是和阿坚同样的血液。…哥哥,对不起,我叫你背叛了嫂嫂…”
她哽咽着说:“我实在很羡慕她…,你知道嘛?每天早上我看到嫂嫂满足的样子,便忍不住有和你上床的渴望。”她抱紧我,下巴枕在我的肩膊上:“那次你拒绝了真由美后,浪漫得要死地拥着嫂嫂在新宿街头热吻的时候,…我其实一直都站在街角里偷看。在那一刻,我便决定了怎样也要和你来一次…”她的声音渐小,贪吻的樱唇在搜寻着我的嘴巴。
“明美…”
“哥哥,我只会对不起嫂嫂这一次…今晚请你尽情的爱护我…”
丰硕的女体在我身体下蠕动着,害羞的小手慢慢下移,抓着正在慢慢的回复坚强状态的肉棒轻柔的上下捋着。我在软润的樱唇上吻着,然后慢慢的沿着粉颈,再轻轻咬在那水一般柔软的粉嫩肉团上。明美咽着气挺起了美乳,贴着我大腿的花唇上一阵灼热,又泄出了一股滚烫的蜜液。
小弟弟在软润的小手的温柔呵护下迅速的重振雄风。 我摸索着用手指撑开糊满了蜜浆的花唇,正打算梅开二度。明美却娇声制止了我:“这次我想在上面…”
我把她转到上面,然后在她动人的喘气声中,再一次的进入那诱人的身体内。
我一共在她身体内射了三次。
到天快亮时明美才依依不舍的爬起来跑回自己的房间,我也把还睡得正香的老婆从壁橱里抱出来。到早上我摇醒她时,她还傻呼呼的问我晚上是几时回来的?
阿坚在我们差不多退房时才出现。 他看来很疲倦,而且一脸的悔意。他惭愧的看了我一眼,便拉了明美进房,还关上了门。 我和婉媚听到明美的哭声,然后是一阵漫长的沉静。
最后他们出来时,阿坚当着我们面向明美忏悔,说以后也不会胡闹了;还保证从此改过,不再粘花惹草。我和婉媚当然也帮口央求明美原谅阿坚;明美一直在幽幽的,欲言又止的偷看着我,最后也含着泪接受了阿坚的忏悔!
…虽然在心里,我对阿坚就此洗心革面的信心仍然很有保留。
终于要走了。
阿坚和明美送我们到机场,我们依依不舍的拥抱着话别。 经过十数天的相处,明美和婉媚的感情已经很好了,两人难舍难离的抱头痛哭。我再次叮嘱阿坚要好好对待明美,不要太冷落了她。(要不然下次她胡乱找个男人来偷情就麻烦了…)
明美对我反而没有表示怎样特别的亲昵,只是在和我告别时在我腮边轻轻的一吻,轻轻的说了句:“哥哥,多谢你,我不会忘记的…”
在我们步入机场禁区时,我回头看到明美伏在阿坚身上哭了…
再见…,日本;再见…,明美。
“喂,老公…”婉媚打断了我的思绪,她用手把我的视线移向候机室的另一角:“认得是谁吗?”
我看着那正在头等机位专用区坐着,头上包着围巾的女人和她身旁戴着大大的太阳眼镜的男子。咦?好面熟…
“…”
老婆悄悄的说:“看到了么?”
我皱着眉摇摇头:“算了,人家似乎不想被人认出…”
“是凌风啊!”老婆压低声音说。 什么?是那小子?我定睛一看,真的是他!我对这自以为天才横溢,其实不知所谓的小明星一点好感都没有。登时嗤之以鼻的说:“老婆,你不会也是他的歌迷罢?”我怕她誓心,因此没有把上次和海潮在街上遇到凌风的事告诉她。
婉媚啐道:“当然不是啊!不过我们部门有不少小妹妹不知多迷他。”
其实那个披着围巾的女人也好像在那儿见过的,但…总记不起来。
还是女孩子眼利,凌风最后还是被几个一起等飞机的女孩子认出了。她们吱吱喳喳的跑过去想问他要签名和拍照。这小子却装大牌的背转身不理不睬。航空公司的地勤职员当然也不会容许头等机位的客人受到骚扰,于是马上安排凌风和那女人先上机了。
那女人一站起来,和我们遥遥的打了个照面。我和婉媚登时呆了。
原来她是李玉莲,怨妇俱乐部的主席,我的老板娘!
上了飞机,还有另一个意外。
我们的机票是阿坚买的特价票,以经济机位的价钱买到商务客位的票,真的很便宜。我们才刚坐下,一位空中小姐忽然凑了上来俯身对我说:“哥哥君,嫂嫂,你们好。”
怎么会…是…樱子?
“樱子小姐?怎会这么巧的?”我们当然有些意外。
樱子抿嘴笑道:“当然不是巧合,你们的票是我替阿坚买的。”我和婉媚才恍然大悟。婉媚像是记起了樱子和阿坚的事,面上的笑容很不自然的。
樱子笑着说:“今天的头等机舱还有空位,我把你们免费升级,好吗?”
头等?我和婉媚当然不会反对了!便欢天喜地的跟着樱子转到头等舱。正想坐下,婉媚忽然掩着嘴失声叫起来:“王太太…”
哎呀!我们的座位竟然刚巧在老板娘和凌风的旁边!
我人急智生,马上拉着婉媚的手,向着一面惊惶失措的老板娘鞠着躬用日文说:“对不起,内子总是认错人的,失礼!”婉媚也机警的用日文回答说:“对不起,我又认错人了…”老板娘的面色缓了下来,而凌风这见不得光的小子当然早已经别过了头,不敢看我们了。
我们立即请樱子另外安排两个座位。她也十分机智,问不用多问一句,便匆匆的把我们带到近门口的另外两个座位上。我偷偷的回望,老板娘好像不认得我,应该没事了吧。
“老公,对不起,我刚才真的吓呆了,才会冲口而出的…!”婉媚知道几乎闯祸,猛在吐舌头。 “没事了…”我看着不时回望的老板娘,言不由衷地安慰她。
我趁着上厕所时向樱子简单的把事情解释了,她笑着说那是很普通的事。
她还告诉我真由美请了假回家乡相亲,临行时还对她说:我不要她的原因是因为我喜欢樱子!
“什么?真由美真是,临走也要开我的玩笑!”我连忙解释。
“哈哈…,哥哥君,你真好骗!”樱子看到我窘恼的样子,得意地掩着小嘴笑起来:“不过,下次当我在香港停留时,倒不介意真的和你喝一杯。”她凑到我腮边,盘起来的发髻香喷喷的:“当然,如果没有漂亮的嫂嫂在场的话,那就更好了…”
我的心如鹿撞的狂跳。樱子比真由美迷人多了。
我不其然的向婉媚的方向看了一眼,却忽然瞥见有些东西在头等机舱入口的门边伸了进来…,是支相机的长镜头…
噢!…是“狗仔队”!
我收起激荡的心情,轻轻拍拍樱子的香肩。她马上便明白了,连忙走过去,在没有惊动太多乘客之前,礼貌的赶走了那两个闯进来想偷拍的记者。
我回到座位,婉媚兴奋的告诉的刚才樱子和那两个“狗仔队”理论的情形。她坐在门边,整个过程都看得一清二楚。她还说,这小道消息至少可以为她赚到两三顿免费午餐。
过了一会儿,樱子又悄悄的向我招手。我便借故取饮品的跑到茶水间。 樱子一把将我拉了进去,还顺手拉上了布帐。我一下错愕,她已经兴奋地扑上来拥抱着我了。原来刚才老板娘亲自向她的上级夸奖她处理“狗仔队”的事十分恰当,还说会写封感谢信给她呢!
樱子在我脸上吻了一下:“要不是嫂嫂和你一起,我一定会马上把你拉进进厕所内和你来一次的…”她双臂绕在我颈后,曲线玲珑的娇躯和我紧紧的贴着,胸前丰满的肉团隔着制服不断地挤压着我;短裙下张开的大腿,刚巧夹着我那弹起来向她打招呼的小弟弟。她把我迫在壁橱上,吃吃笑的说:“哥哥君,我对你的兴趣愈来愈大了,记得不要拒绝我的约会啊…”
我反正避无可避,也乐得享受一下日本娇娃的主动温柔。
我们在狭窄的茶水间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她才依依不舍的松开我。又把写着联络电话的纸条小心的插进我的口袋,千叮万嘱的要我一定找她。还替我仔细的抹掉脸上的口红印,又把两杯香槟塞到的手里,然后才拉开布帐,把我送出了茶水间。
我甫步出茶水间,回头却几乎与一个乘客撞个满怀。
“…对不起。”我连忙道歉。一抬头,…竟然是老板娘!
哎呀!忘了说日文!
“…”我哑口无言的看着她。
她看到我,先是一愕,随即微笑着用广东话说:“你的日文说得不错啊。”她瞥一瞥在我身后正在整理衣衫的樱子,恍然大悟的说:“艳福也不浅呢!”
我感到脸上像火烧似的。
她似笑非笑的继续说:“无论如何,我应该为刚才的事谢谢你。”但她随即板起了脸压低声音说:“不过…”
我没等她说完便已经截住了她:“对不起,小姐,我相信你认错人了。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你,同时…也不会记得曾经见过你。是吗?”我把一杯香槟递了给她。
她笑了,不再说话。我们意会的碰一碰杯,把香槟一饮而尽。第十九章:英雄救美
哗!我的办公室怎么变成花店了?我啼笑皆非的看着满桌子的鲜花,幸好我没有鼻敏感。
“波士,欢迎你回来啊!”我回头看到苹果、慧琪和安妮三个美女盈盈的站在门口,笑容可掬的说:“手信呢…?”她们摊大了手掌。
“就算欢迎我,也不用这么破费罢!”我粗略估计一下桌子上那三大束花,最少也要近千元啊。
慧琪笑着摇手:“又不用我们付钱的,我们只是借花敬佛罢了。”
我恍然大悟:“啊!是亨利送的了…?”
她拍拍手掌:“嗯,这一束玫瑰是他送的。”
“那另外的两束呢?”我好奇问。
“这一束是安妮的…”
“安妮…?”我疑惑的瞟着安妮。
她的脸红了一红,然后才不经意地解释说:“是太子爷的助理,那个什么大卫送给人家的。”她顿了一顿,有点不屑的继续说:“要不是苹果姐说要把花留来欢迎你,我早已把那“擦鞋王”连人带花摔出窗口了!”
慧琪抿着小嘴笑起来:“那次他被你打肿了眼睛的事,现在仍然是公司内最热门的话题之一啊!”
安妮登时红着脸的说:“谁叫他动手动脚的,打他一拳已经便宜他了…”
她偷偷的望着我,我向她单了单眼表示不介意。
大卫吗?我记起了…!就是亨利新请的助理经理,据说是他大学的同学。 不过我和他只见过一两次,没什么印象。
看来这两个星期,公司真的发生了很多事啊!
“那最后这一束是谁的?”我拿起那束百合花。
“你猜呢?”慧琪狡黠的笑着说。 我瞥见她们三个,只有苹果低头不语:“苹果,难道是你的?…”
她胀红了脸却没有回答,是默认了!
“好了,快说,到底是谁看上了我们最可爱的秘书小姐?”
“苹果姐自己说嘛!已经是第四天了,你快告诉大家是谁在追你啊!”慧琪和安妮挽着苹果的手在催她招供。
“…人家怎么知道啊!”苹果面红了。
慧琪和安妮可不肯就此作罢,一边发出可爱的嘘声,一边猛向我打眼色,要我帮她们一把。
“苹果,有人追求可是好事啊,证明你很有吸引力嘛!不妨告诉我谁是那只狂蜂浪蝶,想抢走我最能干的秘书,让我这个做波士的狠狠地揍他一顿!”我也乐得扇风点火。
“…”苹果支吾其词,始终没有说出来。
“喂!阿光,舍得回来了吗?还以为你和老婆在日本乐不思蜀,不肯回来捱世界了。”是李察!这小子知道我回来了,不知又有什么苦差要找我帮手。
“咦?”他看着我手中的百合花,诧异的道:“花店的人怎么搞的,怎么把我订的花送到你那处了?”
他一句话登时呆了三张脸,也使苹果的脸红上加红了。
“阿光,请你千万要帮帮忙,今次我对苹果可是认真的。”李察殷勤的为我斟满杯中的啤酒。才一下班,他已拉着要请我喝酒。
我苦笑着:“李察,这些事叫我怎帮啊?”我摊开双手:“而且你知道自己的前科…”
“阿光,那已经过去了!今次我是认真的!”他抓着头发苦恼地说:“唉!
我也知道你难做的了!但不知怎的?自从我发觉自己喜欢了苹果之后,以往逗女孩子的武功像是癈了似的,全都用不上。对着她时,有时还会口震震的说不出话来。”
我叹了口气,看来这小子这次是真的喜欢上苹果了。
“那她对你怎样?”我问道。其实下午时我也旁敲侧击的试探过苹果的口风,她的口像上了锁似的。我也试过问慧琪和安妮,但也是什么都问不出来。她们两个压根儿不知道李察和苹果的事。
“唉,我可真的给她弄糊涂了!没人的时候还好一点,她对我还是有说有笑的;但一有其他人出现,她便连睬都不睬的一下,像不认识我似的。”看见他那苦着脸的样子,倒像个为情癫倒的小男生,真的很难想像他曾经有着“美女杀手”
的称号。
唉,我想是上次苹果骂他时把话说得太满了;现在要她当众表示接受李察的追求,又真的叫她难以下台啊。
“阿光,你说…,会不会是她已经心有所属了…?”李察忽然捉着我的手臂,吓得我几乎倒泻了啤酒。
“没…,没有吧!…我没有听她说过。 ”
苹果心有所属?…该不会是我罢?
“阿光,总之当你帮我也好、当我求你也好!我知苹果最听你的,请你无论如何也替我讲几句好说话…如果可以的话,帮我把情敌揪出来…”他几乎哭出来了。
我无奈的答应了。
整个星期,苹果都在躲避和我独处的机会,而且做事时总是心不在焉的常常犯错。 我终于忍不住了,有天下班后,趁着外面的同事差不多全走清光了;便把她召进房来,命令她关上门乖乖的坐下。
“杨先生…”她把小手夹在大腿间,十分紧张的坐着。
“怎么了?”我尽量轻松的说:“苹果,我原本不想干涉你的私人生活的,但要是它影响到工作的话,我可不能不开口了。”
“对不起,我自己也知道最近时常犯错,但是…,只是我不小心罢了…”
“苹果,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有心事难道我会不知道?”
“对不起,杨先生…,”她没有抬头,眼睛盯着自己的膝盖,幽幽的说:“…难道…连你也赞成我和李察来往吗?”
“…”你自己开口就最好了,省得我不用兜圈子的引入话题。 我轻轻咳了一下:“苹果,我没有权替你选择男朋友…”
她沉默着。
“如果我和他交往,你真的连少许不高兴都没有?”她低声说,一直没有抬起头来正眼望我。
我一愕,唉!还是说清楚好。
“苹果…”我深吸了一口气。她抬头看到我的眼神,面色登时沉了下去。
“不要说了…”泪珠在眼眶中打着滚,她抢着说:“杨先生,请你不要说。 ”
“不!我觉得现在已经到了必须说清楚的时候。”我走过去扶着她柔弱的双肩:“对不起!苹果,如果我过去曾经做了什么事,让你误会了的话;那纯粹是我的错!不关你的事。”
她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为什么,为什么要告诉我?让我一直保存着这个幻想不是更好吗?呜…”她紧握着拳头痛哭起来。
“对不起!这全是我的错!”我温柔的说:“苹果,你知道我是有太太的。
我们是不可能的。你应该去找寻自己的未来,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费青春了。”
她抬起迷离的泪眼:“如果…,我不计较名份呢?”她羞红着脸,鼓起了勇气说。 “苹果…?”的心中一动:“但…这是不可能的!”我深吸一口气,决绝的看着她说:“那不公平!对你不公平,对我也不公平,对那些正在等待你的好男人更加不公平…而且,我也不值得你如此牺牲…!”
“但我真的不介意!好像迪琵小姐一样…,”她还想坚持。
“好了,苹果。不要再说了!迪琵的事并不是你想像那样的…,况且那已经过去了。”我轻轻的推开她:“苹果,我已经决定了!也许是我辜负了你,但是我真的不想再对你做成任何伤害。”
“杨先生…,”
“不要再说了!”我狠心的别过面。
苹果收起了哭声,委屈地说:“我明白了!”
“苹果…?”
她擦着眼泪苦笑着说:“谢谢你让我死心了!…我会试试和李察来往的…”
“苹果,我们还是朋友?”我试探着说。 “当然了…,”
她忽然俯前在我唇上飞快的吻了一下。
“…”我愕然的抚着嘴唇。
“但我一定要告诉你,我从来都不想只是做你的好朋友!”苹果呶着嘴说,眼中闪着异样的神采。
我不知道苹果是否真的放开了?
但那一晚之后,她开始接受了李察的约会。他们拍拖的事,马上轰动了整间公司,传闻对李察的追求都一致看好。因为李察一向都有“美女杀手”的“美誉”,鲜有失手的纪录。
他们的绯闻一直高据“八挂榜”的榜首,直到老板病倒的消息传出时才被压了下去。大老板是在出席宴会时突然晕倒的,检查后据说是肝癌,必须住院静养。
亨利马上接收了大老板的职务,成了公司的代总经理。大权在握的滋味一定很好,因为从他面上意气风发的神情看来,爸爸病倒的事,对他似乎是高兴多于悲伤。至少连慧琪都显得比他更担忧大老板的病况。
慧琪仍然对太子爷的热烈追求视若无睹,应该说她对亨利的态度愈来愈差才对。安妮也是一样;我打听到那个什么大卫原来只是个中看不中用,整天像哈巴狗一样跟着太子爷进进出出的大混蛋,当然不会赞成安妮接受他的追求了。但那只大色狼却仍然不死心,晚晚都要等安妮下班。有几次她被逼得紧了,便把我推出来做挡箭牌,要我送她回家。还有一次,那个大卫竟然无赖的坐在公司的接待处等安妮,吓得她不敢走。结果我、苹果和慧琪只有陪着她留在办公室聊天,直到那痴情种子走了才可以离开。
安妮平时是很小心的,完全没有露出我们有特殊关系的蛛丝马迹。 但那一晚我们聊得有点忘形了,她不自觉亲昵地挽起了我的手;虽然她马上醒觉的松开了我,但我已经感觉到苹果和慧琪眼里的疑惑目光了。
凤仪学校的重建工程终于落实了。经过招标之后,承建商终于决定了。就是我当初介绍给她的中型建筑商“老何”,他也是我未跟朗奴“跳槽”过来这公司前的旧雇主。“老何”做生意一向殷实,就是手法旧式一点。 由他负责凤仪的工程,我也很放心。
我在这方面还算是半个专家,所以当凤仪央求我帮忙提供意见时,我便义不容辞的答允了;况且她还是我宝贝女的谊母啊!
这几天是正式递交重建工程申请的重要日子,我一连几晚放工后都跑到凤仪的学校和她开会讨论一些设计上的细节,一直到深夜才回家,连周末也没空陪老婆了。还好婉媚看在女儿的前途份上,没有怎样抱怨。
我刚在路边泊好车子,便看到“爱莎”笑容可掬的走过来。(记得嘛,那位美丽的交通督导员啊。)
她今天春风满面的,老远已经向着我打起招呼来。自从上次我为她抱打不平之后,我们稔熟了不少,在街上遇上时也会有说有笑的。而且,她答应永远不会抄我的牌。
“喂!爱莎,周末下午还要当更吗?真是辛苦你了。”这几天我时常在附近遇到她。
她笑嘻嘻的说:“今天心情很好,一点都不辛苦。”
“怎么了,难道中了六合彩?”我打趣地说。 “比中六合彩还开心!”她扬一扬手中的告票簿,向我单单眼很得意的说:“记得凌风那臭小子吗?我今天已经向他的车子发了八张告票。”
“八张…?不是吧?”
她吃吃笑的靠过来:“那臭小子今天在附近的小公园拍戏,又把跑车和褓姆车乱泊在街角。我依足规矩,每三十分钟便发一次告票。如果他一直泊到今晚,我这一个星期的“抄牌”指数一定可以破纪录了。”她喜孜孜的笑着说。
“你小心他找人揍你一顿!”我摇摇头,好没气的说。 “哎呀!我很害怕啊!”
她向我吐了吐舌头,扮了个可爱的鬼脸。
和凤仪、老何他们研究完新校舍的设计后已经很晚了。我们都有车子,当然是各自归家了。我一路打着呵欠,一路在暗淡的街灯下走回几个街口以外泊车的地方。心中嘀咕嘀咕的咒骂着,将来为凤仪重建的学校一定要加多几个泊车位。
明天应该可以陪陪老婆和宝目女了罢,小怡已在牙牙学语,我们全家人都在猜她会叫“爸爸”先呢?还是“妈妈”先?暂时当是婉媚的行情看俏,但我是不会认输的,明天我一定要哄她先叫我!
我忽然踢到了些什么,拾起一看;是顶咖啡色的帽…,交通督导员的帽!
…爱莎一定是出了事!
我突然想起她说过凌风今天在附近的小公园拍戏的事,直觉地把两件事联系起来;还是要到那小公园看一看。
鲜黄色的名贵跑车在黑暗中仍然是那么抢眼,还有辆仍然开动着引擎的七人车。我小心翼翼的走过去,看到地上七零八落的,散满了十多张超时泊车的告票。
…爱莎今次真的很“重手”!
两辆车子都是空的,七人车上的引擎虽然亮着,车门也打开了,但就是没有人。我顺手从车上取了枝金属的垒球棍,上次和那两个混混对峙时手无寸铁的吃尽了亏,今次我可不想重蹈覆辙了。
横巷里好像传来有微弱的人声,我蹑手蹑足的闪到巷口往内张望。啊!是他们了!
只见爱莎正被两个男子按在墙边,身上的制服脏兮兮的,还好像撕破了好几处。凌风那小子则叉着腰站在她面前,指着她的鼻子在臭骂:“你这个婆娘真的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连我你也敢惹?”
“你够胆便碰我一条头发,我担保你会后悔!”爱莎吐出一口涎沫,倔强地挣扎着,还想起脚踢人。
凌风轻易的避开了爱莎那一脚,还在她的小腹上回敬了一拳,把她打得弯下腰去。他随手夺去爱莎挂在腰带上的告票簿,把告票一张张的撕下来扔在她的脸上:“你这婆娘,竟然敢抄我的牌!今天就叫你后悔自己是个女人!”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包药,抛给他的手下:“喂她全吃下去!待会我先上,然后才让你们爽!”
“你敢!”爱莎又惊又怒。虽然努力的挣扎,但怎及两个大男人的气力。其中一个混混再在她肚子上补多一拳。她便软软的倒下了,终于还是被强喂下了药丸。
我急得满头大汗:以一对三,就算手中有武器我也没有什么胜算。最要命的是我的手提电话在这紧要的时刻偏偏又没电了!我心中乱糟糟的。爱莎已在迷迷糊糊的呻吟着,那些混蛋不知喂她吃了些什么药?
不能再等了…,看来只有硬碰了!
“你们两个先到巷口两边看着,我干完她后再叫你们“执手尾”!不过,那最少是半个钟头后的事了…”凌风叱喝着两个手下,自己则急不及待的在解爱莎的衣服。
我看见其中一个染了金发的混混向着另一边的巷口走去,另一个却嘀咕着向着巷口这边走出来。
“真不公平…,次次也要我们“执二摊”。”那混混一边回头张望,一边小声的抱着怨。他从巷子中走出来后似乎打算走回车子上,我埋伏在车子后面,二话不说的便朝他的后脑一棍扑下去。他连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便头破血流的扒在车子旁边昏厥了。
我马上扶着他让他慢慢的卧到地上,以免他跌倒或者撞在车边时发出响声。又脱下了他的风衣披在身上,然后把垒球棍藏在身后,蹑手蹑脚的慢慢走进小巷里。
“喂,你跑进来做什么的?快死回去把风吧!”凌风回头望了望。但巷子里太暗了,我又把帽子压得低低的;他以为我还是他的手下,仍旧蹲着在脱爱莎的衣服。她的衬衣已经扒开了,裙子也被脱下了掉在地上,身上只剩下奶罩和内裤了。
我趁那小色狼低着头专心一致的在扯爱莎的衣服,悄悄的取出垒球棍,对准他的后脑便想一棍打下去。
“喂!你是谁?…你想做什么?”那站在巷尾把风的另一个混混远远的看到我举高了垒球棍,马上高声的叫嚷起来。凌风那小子也算机警,登时醒觉了转身想闪开;但我那一棍已经打下去了。他才刚转面,我的棍已经迎面打下了,正正的打在他的脸上,把他打得喷着血的弹开几尺远。
我那一棍应该不是打得很重,但已经够他受了。
这时候站在巷尾的那一个混混已经开始飞奔上来了,我没有时间再对付凌风,只有随手把垒球棍扔向他;连随抱起半昏迷的爱莎,便马上掉头向着巷口那边飞跑出去。
“大佬!你满面都是血啊!怎么了?”我回头看见那混混扶起了正挣扎着想站起来的凌风,我那一棍似乎也没有扔中他。
凌风怒不可遏的尖声叫骂着:“那混蛋竟然…打断了我的鼻子…!我要杀了他!”
哎呀!真对不起!我可不是存心打破你讨饭的工具的,谁叫你自己把面孔凑上来了?
我跑到巷口,正在犹疑往那里逃?耳里却已经听到凌风和他手下追上来的脚步声了。我不及细想,随手把爱莎抛进那辆褓姆车,关上车门开车便走。这时凌风他们刚刚追出来;追着车子又打又踢的,但却阻止不了我把车开走了。从倒后镜中看到他们暴跳如雷的在街上追着,心中还在扑扑的狂跳着,这时我才懂得惊慌!
回头望望睡在后座的爱莎,她半梦半醒的不知在哼什么?
对了!我该把她送到那里去?
我犹疑着是否应该报警?但凌风的后台“老实商人”的名字可不是玩的!今天我打了那臭小子一棍,不知会不会毁掉他赖以谋生的俊俏面孔?也即是砍断了他老板的摇钱树…!
要是我的身份让他知道了的话,说不定会惨遭灭门啊!而且爱莎怎样?她虽然逃得过今晚,但以后也肯定会永无宁日了!
真失败!我怎么会这样冲动的!但是,刚才的情况,我又想不到有更好的办法了。
咦?倒后镜上一阵强光…,是…是凌风的黄色跑车!救命!这次麻烦了!
“过得了今晚才说罢!”我一咬牙,踩尽了油门。 七人车的引擎发出刺耳的怒吼,飞也似的冲上深夜中的公主道天桥,向着海底隧道的方向奔去。
我到现在才真正的体会到那些所谓名厂跑车的威力,我的七人车原本领先凌风的跑车一大段路的,但去到隧道口时,他已经差不多全追上来了。幸好深夜的红磡海底隧道还是一样的水泄不通。我们夹在车群中,始终隔了十多二十个车位。那小子还在胡乱响号的要人让路,但当然没有人会让给他了,有些人还故意的阻他几下。因此到离开隧道口转入湾仔区时,我们的距离又拉远了。
我在湾仔旧区的横街小巷间左穿右插,靠着记忆中“头文字D ”里面说的飘移转向技术,拐弯抹角的飞驰着。(说说罢了,其实我从不开快车,到现在也不明白什么叫做“飘移”!)
幸好我以前曾经在这一区上过班,比较清楚附近街道的情况;好几次几乎被追上了,都是靠着突然转进些不显眼的小巷子中才避开了他们的追踪。
我又“吱”的一声拐了个超个九十度的急弯,趁着凌风的车开得太快驶过了头,转进了一条黑沉沉的横巷。一眼瞥见停泊在路边那一列汽车中间有个空位,马上扭尽轪的转了进去。我发誓,那绝对是我懂得驾车之来,泊“S ”位泊得最快、最漂亮的一次。
刚熄掉引擎关上车头灯俯低身,凌风的跑车已经“呼”一声转进了巷口,一阵风似的在我们旁边越过。 我待他的车子一转出横巷,便马上爬起身再次发动引擎,掉头往回走了。
我记起在半山我们公司有个未动工的地盆,那儿应该可以躲一躲。于是便把车子转上山,这样至少减少在大路遇上他们的机会。
怎知才过了金钟,在倒后镜中又见到那可恶的黄色跑车了。这小子也真聪明,竟然猜到我不敢走大路。没办法了,这里再没有支路可以让我转出去了!我唯有踩尽油门,希望可以捱到中环,那儿的横街窄巷是跑车的克星!
可惜我始终不是“滕原拓海”,我的七人车也不是什么“弯路之皇”;才转出了红棉道,我们已经被追贴了。凌风的跑车几乎贴着我的车尾,几次想超车都被我勉强用车子挡着;但接下来是下山的大直路,我的车可没他快…今次真是糟透了!
哎呀!祸不单行啊!我远远的望到路中心有个大水洼,正想扭轪避开。 说时迟,那时快,凌风的跑车已经呼啸着越过了我!我一惊松开油门放慢车速,他的车子却已经收掣不及的冲进了水洼,带着尖锐的刹车声,疯狂的在路上转了两个圈,才“砰”的一声撞在路边的石驳上。
我看着那撞得变了形的超昂贵垃圾,感觉倒像刚从地狱中把半条腿抽回来似的;呼了口大气,头也不回的绝尘而去。
我把车子停下。这里便是我第一次和祖儿相好的那个位于半山的停车场。我实在想不出另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
看看表板上的时钟,才知道离开刚才在九龙塘救走爱莎时,还不到一个钟头;但我恍惚已经有再世为人的感觉了。两只手一离开轪盘,便不由自主的抖起来,心中只是庆幸着刚才没有车毁人亡。
我发誓,这是我第一次,也绝对会是最后一次飙车!
爱莎?噢!她怎么了?
我亮起了车箱的小灯,爬进后车箱内。只见她蜷伏在后座两排座位之间的地上,完全没有了声息;刚才的飙车时不知有没有撞到她了?
我焦急的蹲下去探探她的鼻息;她还有气的,我还担心她死了。
她的乳罩早扯脱了,晶莹的裸背在趟开的天窗中透入的月光照耀下,白得有点儿耀眼,半露的胸脯从背后看来还蛮有份量的。结实大腿上还有几处擦伤的血痕,浅蓝色的内裤也撕破了,只能勉强包裹着那浑圆的丰臀,饱满的蜜桃在分开的大腿间隐约可见的。
我迟疑了一下,先脱下身上的风衣盖在她身上,才轻轻的把她抱起来,放在最后面的长座位上。她似乎快醒了,呼吸十分急促的。我正想在车箱内找些水或什么可以喝的让她清醒一下,怎料她突然的张开眼,还向着我扑上来。我大惊退后,后脚却不知踢到什么东西,失去了平衡的往后便倒,后脑“砰”的撞在车门上,背上一阵剧痛,不知压着了什么。
我迷迷糊糊的想撑起身,但爱莎已经扑上来了。我只见她双眼一片血红的,心中一阵莫名的恐怖,只想把她推开。 但她的气力不个怎的竟变得异常的巨大,我不但推她不开,还被她没头没脑的迎面打了一拳,痛得我几乎昏厥。
她爬在我身上乱扒乱摸的,还扯开了我的衬衣在我的胸口上又吻又咬的。
“爱莎…,不要!”我惊叫着,却阻止不了她松开了的的腰带,扒下了我的长裤。糟了,一定是那些药!我刚想挣扎起来,小弟弟已经落入别人的掌握,被包含在一个又湿又暖的空间了。
我大惊不敢再动了,要是她疯起来一口咬下去,我可便无辜辜的要当太监了!
男人不争气的地方,是下半身原来可以和脑袋分家的!我吓得半条命都没有了,但我的小弟弟却若无其事的,还慢慢的胀起来。在不断的含吮和舌头的牵引下,渐渐的把那窄小的空间塞满了。
爱莎没有让我在她的口里发射,当我的肉棒够够大硬时,她已马上把它吐出来。一个转身坐到我大腿上,两只小手急不及待的抓着我的肉棒往小洞塞进去。
哎!好紧!而且好烫!爱莎急促的坐下,一下子把我尽根吞没了。她不是处女,但经验肯定不多,而且可能很久都没有做过,紧凑的肉壁夹得我隐隐作痛的。而且我相信她一定比我更痛;因为虽然她仍处于半疯狂的状态,但这一下猛地坐下之后,她也要喘着气休息了好一会才开始耸动。
既然米已成炊,我反而豁出去了,咬紧牙关的忍受着那火灼一般的紧凑。爱莎被灌了药,不发泄出来的话不知会有什么后果。我苦苦的忍耐着,直至她终于开始耸动身体,我才可以松一口气。
她疯狂的挺着屁股,紧窄的秘洞中像着了火一样的发出高热,连爱液也烫得像沸水似的,把我的肉棒烫得愈来愈大、愈来愈硬。
扯断了的浅蓝色内裤还缠在大腿上,那双大小尚算适中的乳房在我面前上下左右的抛动。在右边乳房上,原来还刺着一只鲜艳的蝴蝶纹身。小小的蝴蝶,在淋漓的汗水中闪着妖艳的光芒,不断的在我的眼前飞舞。
剧烈的舞动很快便耗光了她的体力,她的上身愈靠愈近的,差不多要贴在我的胸膛上。我看着那迷醉在肉欲中的俏脸,其实爱莎也算是个美女。当然,她的美丽和婉媚、大姐是没得比的,但她却有种很特别的,硬朗的气质,可说是别有风味。
我不自禁的吻上了那充血干燥的嘴唇,饥饿的舌头马上带着满腔的热情缠上来。我紧紧的搂着她的玉背,腰间开始用力的上挺,接替了那在男女交欢中总要有人负责的苦差。
我的合作态度使她更为受用了,她尖叫着迎接我的重击,肿胀的肉壁猛地收紧,不一会便再次泄出大量火烫的蜜浆,全身僵直的静了下来。
她是静下来了,可是我却到了欲罢不能的时候。我用力把她转到下面,压着她大开大合的狂抽猛插起来。她双手紧抓着座位的脚座,在我胯下拚命的迎合着;美丽的胴体一次又一次的抽搐,一次又一次的震撼。
我们不知干了多久,从趟开的天窗中渗进来的晚风,根本不足以冷却我们炽烈的欲火。肉与肉之间高速的磨擦,恍惚把我们身上所有的湿润都蒸发了;那个地方更像是烧着了似的阵阵刺痛。爱莎蓦地拥着我全身颤抖起来,从肉洞深处伸延出来的猛烈震荡,连我也受到了感染。我狂吼着全身一震,在她的身体深处炸开了。
我们在车箱地板上一直交缠着,全身没有半寸地方是干的,湿淋淋的满是汗水。她终于从极度疯狂中平静下来了,疲倦的闭上眼睛在喘气。我也是累死了,不过她的身体软绵绵的,我也舍不得马上爬起来。
我们就这样蒙蒙胧胧的合上了眼。
“喂!快醒来啊,你很重啊!
快压死人了!”
“啊!早晨…”我才张开惺忪睡眼,已看到爱莎咬牙切齿,母老虎似的脸孔。吓得我马上的爬起来。
“哎呀!”她惨叫着,我们整晚交叠着,全身上下都是连着的;连耻毛也被黏黏的浆在一起。这一下突然扯开,真的好痛。
“你…没事罢?”我看见她一脸的迷茫。
她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情况:身上一丝不挂的,两腿间的花丘明显的又红又肿,相信一定还很痛。再加上在她大腿上那一大滩干硬了的秽迹,还有那些正从小穴中倒流出来的阳精;她不会猜不到我们干过什么吧?
她怔怔的看着我,忽然满面通红的揪着我的衣领,恶狠狠的喝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对我干过什么?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的?”
“你真的全都记不起了?”我苦笑起来:“昨晚你被凌风他们拉进了后巷…”
“我记起了!他们…,他们想…?”她松开了手。
“他们想强暴你,还喂你吃了些不知什么的药。是我把你从他们手上救出来的,但你刚好药力发作,于是…,我们…,昨晚…,便…,…这样了。”我含含糊糊的辩白。
她皱着眉头咬着手指,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在飞快的转动,追忆着昨晚发生的事。我趁机拉好自己的衣衫,又替她披上风衣,遮掩着那充满了诱惑的赤裸娇躯。
“事情就是这样的了。对不起,虽然我不是自愿的,但我的确侵犯了你。”我无奈的道歉。
她面上一红,苦笑起来:“那不能全怪你的!况且你毕竟冒了那么大的险来救我;就算是你要我以身相许,我也是无话可说!”
我吓了一跳:“你不要说笑了!你知道我…我是有老婆的!”
她瞪了我一眼,脸上古古怪怪的:“但你已经夺取了我的贞操,难道想“赵完松”吗?”
(注:“赵完松”是广东俗语,意思是占了女孩子的便宜便溜之大吉。)
“爱莎,昨晚我的确侵犯了你,但那只是意外,我不是有心的。”
她的面色一转,忽然“扑嗤”的笑起来:“你想想好了,我在哄你罢了!本小姐可不会喜欢你这种大闷蛋!”她忍着笑正色地说:“其实我应该多谢你!”
我松了口气,但随即又叹了口气。
“怎么了?”她拍拍我的肩膊:“我不是说了不介意吗?”
我好没气的横了她一眼,原本就不应该介意嘛!我又叹了口气:“我们之间的问题还是小事,最麻烦的是我们得罪了凌风,也即是得罪了他的老板!”我苦起脸说:“要是被他知道是我干的,我就死定了!而且你呢?他们认得你,是不会放过你的!”
她把双手枕在后脑挨在座位上,竟然还十分冷静的说:“你说得对!你打伤了那臭小子的脸,又累他撞毁了价值百多万的跑车;以他的性格,一定不会就此罢休的!”怎么了?好像不关她的事似的。
真多谢她的坦白而详细的分析,我恼怒的瞪着她,又再长长的叹了口气。
她看着我,竟然还好像想笑似的:“放心啊,没事的!”
没事?你倒说得轻松!我几乎想发火,但对着她发火又有什么用?我一咬牙,说道:“还是报警罢!”
怎知她竟然泼我冷水:“你太天真了!警察保得你一时,难道可以保护你一世。而且你在明他们在暗,他们要整治你的办法实在太多了。”
我终于忍不住了,指着她大声说:“那你告诉我怎么办啊?这又不是,那又不是!早知我便装作看不到,由你被他们奸了算了!”
爱莎面色一变,两眼一红,眼泪便涌上来了:“人家只不过在实话实说罢了,又不是故意气你!”她呜咽的说。 我看到女人的眼泪便恼不起来了,唯有低声下气的道歉:“对不起,爱莎。我只是感到太烦了,不知怎样解决。 ”
她收起哭声,抬起泪眼楚楚可怜的说:“如果你早知道这个后果,你还会救我吗?”
我一个错愕,回心想了一想,无奈的还是点点头说:“可能是我蠢,但我相信我还是一样会救你的!”
她破涕为笑,在我肩上打了一下,笑着说:“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
日出了,初升的旭日正正的照在驾驶座上,十分的刺眼。
“对了,你知道我的真名吗?”她说。 我眯着眼的摇摇头。 有关系吗?
她转面看着我,素静的脸蛋在阳光中闪闪发亮的。明亮的眼中忽然闪出无限的自信,傲然的说:“爱莎只是我的洋名。”
“嗯…”我伸手遮着眼睛。
“我的真名叫华娇,姓向!”
我连大气也不敢透一下。自从车子驶进了那豪华的大宅的花园之后,我总觉得像被几百双眼睛监视着似的。车道两旁那不时出现的,穿着整齐黑色西装的魁梧大汉,个个面上都挂着副墨镜,有一、两个的脸上还带着触目惊心的刀疤。那些看不见的凌厉眼光带着强大的压迫力。
车子在大宅的正门停下,两个穿着白色制服的女佣已经第一时间跑上来打开了车门:“早晨,十七小姐。”
“嗯。”爱莎轻盈的跳下车去。在晨曦的阳光中,一双赤着足的修长美腿,在长可及膝的风衣下,十分性感的裸露出来;单薄的风衣下胸前嫣红的两点,更在微风中傲然的挺立着;相信连瞎子也看得出她下面是真空的了。
女佣们却恍如不见似的,仍然恭敬的向着爱莎打恭作揖。她也若无其事的拖着我穿过那宏伟的玄关,走进了金碧辉煌的豪华大宅。
我虽然也算是见过世面,但装潢得这么豪华的府第还是第一次见到。可是在那大得有点空洞的客厅里,那种被监视的怪异感觉却仍是挥之不去,我相信在那些雕刻得美轮美奂的希腊式巨柱后面,一定是有人埋伏着的…(对不起,看得江湖电影太多了!)
“三姐,老爷呢?”爱莎大刺刺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佣人已经奉上热茶了。
“老爷在游早泳,应该差不多游完了。要我告诉她十七小姐回来了吗?”那老女佣恭敬的说。 “不用了。”爱莎呻了口热茶:“替我预备水,我想洗个澡。身上黏黏的脏死了。”她瞟了我一眼,见我不知所措的神态,很好笑的说:“喂!不用紧张嘛,我哥哥是很和蔼可亲的。”
和蔼可亲?我瞪了她一眼,也接过另一个女佣递上来的热茶缓缓的坐下。
“喂!小妹,怎么一早便来了。”一把极其粗豪的声音忽然在我身后响起,把我刚贴在沙发上的屁股吓得弹了起来,热茶都溅出来了。
“哥哥…”爱莎已经跳起来,扑进那人的怀里。 我慢慢的转身,终于看到那传说中最厉害的社团首脑:向先生!
他全身湿淋淋的,只穿了条泳裤和披着大毛巾。身形很魁梧,至少比我高出一个头。 身上的肌肉贲张,手臂比我的大腿还要粗壮。胸前纹着的盘龙张牙舞爪的,像要择人而噬的样子。
但此刻这传奇一般的人物,却只是像个慈祥的大哥哥一样,亲昵的摸着爱莎的头,开怀的笑着说:“你这小鬼头,终于舍得回来看大哥了吗?”
爱莎像个小女孩的搂着他的腰在撒娇:“人家上个月才陪过你喝茶,是你自己太忙罢了。”
向先生哈哈大笑起来:“大哥有那一次说得过你?嗯,今天又有什么事了?”
“我被人欺负啊!”爱莎马上苦起脸,可怜兮兮的说。 “哼!。谁人敢欺负我们姓向的!”我的耳鼓几乎震破了。
他忽然瞪了我一眼:“是这小子吗?”身后面那几个彪形大汉也同时踏前了一步。
我的心脏几乎从口里跳了出来。
“当然不是他啦!”爱莎有点幸灾乐祸的看着面无人色的我:“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才对!”
向先生的目光登时变得祥和了,那几个大汉也退后站回原处。
“好,你跟我进书房慢慢的告诉我。”他向爱莎说。 又回头吩咐保镖们:“你们先替我好好的招呼这位先生。”
“是…”哗!…好齐整的回覆!
我硬着头皮的看着爱莎她们远去,抹着冷汗乖乖地坐下来。虽然我知道那几张名贵沙发的价钱随时比我一个月的薪水还要昂贵,一定是很舒适的;但若给的选的话,我宁愿坐针毡、坐钉床,也好过坐这些名贵沙发。
我猛在搓揉自己的手掌,却不敢移动半分,感觉四方八面都是冷冰冰的凌厉眼光似的。我想像着自己是只误闯进老虎笼里的小绵羊,随时都会被人一口连皮带骨的吃掉。
我虽然感到口干颈涸,但却始终没有拿起茶杯;因为我知道自己的手一定会抖得连那杯子也握不牢。
爱莎和向先生其实只离开了十分钟。但那十分钟却绝对是我有生以来最难过的十分钟!
还好!她们终于出来了。爱莎还是笑嘻嘻的,向先生却依然是目无表情的,远远的盯着我。
“好了,小妹,你先去洗澡吧。其他的事我会处理了!”他“拍”一声的在爱莎的屁股上打了一下,面上忽然很诧异似的…
噢!爱莎的风衣下面,好像…,好像…什么都没穿!
爱莎面上一红的望了我一眼,头也不回的奔上楼去了。
向先生看看自己的手掌,又用奇怪的眼神望着我。
…我登时心虚的垂下了头。 他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向着我走过来,牵动着我的心跳。直到他停下脚步,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了,我才松了一口气。
他挥挥手,周围的手下马上整齐的退下。才只不过一刹那,大厅中忽然间便冷清清的,一个人都没有了。
“杨先生,小妹已经把整件事都告诉我了。”他凝视着我,像要看穿我的心似的:“我想我应该多谢你!”他的语气有点古怪。
“那…那里?不用谢了,我…我只是…见义勇为罢了。”我口震震的说。 “嗯。”他露出了笑容:“你不用紧张。对我的朋友,我是很友善的。”
“是…是吗?”
“你认识我的小妹多久了?”
我讷讷的答道:“不多久,其实我们也不算太熟。而且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是向先生的妹妹…”
“当然了!”他哈哈大笑起来:“谁会想到我姓向的竟然有个这样的妹妹?”他站起来踱了两步,竟然…坐到我的身边,还拍着我的肩膊大笑着说:“我这个妹妹从小便梦想当警察;但由于我们家族的关系,她根本不可能实现这个理想。因此才退而求其次的当起交通督导员来。我们虽然极力反对,但谁也争不过她,唯有由得她了!”
我瞠目结舌的说不出话来,他不说的话,打死我也不相信黑帮大佬的妹妹会走去抄牌。
“杨先生,我知道你是正当人家,也不想把你牵涉入我们的江湖恩怨中。”
我点点头,这是之前我和爱莎提出的条件。
“小妹她已经把整件事的大概都告诉了我,但我还是希望你由头到尾,详详细细的把一切都告诉我,包括一些你可能觉得无关痛痒的细节。”他十分冷静的说:“为了要把你的一切从这件事中抹掉,有些手尾我可能马上便要叫人先处理掉。”
“你放心,我不会把你牵涉在内的。”他补充了一句。
既然他肯保证,我的心也定了不少。于是便深吸一口气,慢慢的的把整件事原原本本叙述出来。当然,除了我和爱莎在车上那一段。他一面听着,脸色阴晴不定的,几次几乎截停了我,最后还是没开口,让我一口气说完整个故事。
“好小子!凌风那“扑街仔”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了!”他突然大声的喝起来,把我吓了一大跳:“连我姓向的妹妹他也敢惹!好!今次看看他的老板怎样保得住他!”
“杨先生,”他瞟了瞟吓得一脸刹白的我,微笑着说:“对不起,我习惯了大声说话,真是失礼了。”
“没…没事的!”
“噢,杨先生,请问你成了家没有?”他忽然加了一句。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讷讷的答道:“我…已经结了婚,还有个女儿。”
他皱眉眉头:“是吗?真可惜…,可惜…”似乎还有话要说…
我的心在狂飙的跳着,十指都已经陷在沙发里。 “喂,哥哥,你可不要欺负我的救命恩人啊!”幸好爱莎的声音及时响起,否则我一定会因为心脏负荷不了而爆血管。
我们回头一看,只见爱莎披着浴袍,笑盈盈的从楼上走下来。头上还裹着大毛巾,两条光滑的长腿在浴袍下掩掩漾漾的。一副娇滴滴的样子,和她平时穿起制服执勤时的泼辣形象可一点都不像啊。我忽然记起那美丽的蝴蝶纹身,一时间倒忘掉了惊慌。
她跳着坐到向先生身边,撒着娇的说:“哥哥,除了在飞车的时候,杨先生是很胆小的,你千万不要把他吓坏了。”
向先生听了拍着大腿的哈哈大笑起来:“对啊,我倒忘记了!你竟然靠出面那辆破车子,跑赢了凌风的名贵跑车。真厉害!有机会真的要领教领教!”
我尴尬的笑着,脸上一定是面如土色的了。
“哥哥啊,你把他吓坏了!”爱莎娇嗔着说。 “妹妹,怎么了?你不舍得了吗?哥哥吃盐比你吃的饭还要多,这些情事我会处理的了。杨先生,你想我怎样报答你?”
“报答?”
“随便开口啊!”爱莎笑着说:“我警告你,不要小觑了我的身价!”
我一时间倒呆了,定了定神才懂得说:“不用了!我不要什么报酬了。”
我看见向先生的面色一沉,马上的补充说:“向先生,我完全没有其他意思。只不过我在救爱莎时,根本没有想过要得到什么报酬。我只是干我认为应该做的事!你们现在给我报酬,我反而觉得违背自己的良心了。”
爱莎一副想当然的样子,向我扮了个鬼脸,微笑着没有说话。向先生却先是一阵沉默,然后才爽快的笑着说:“好!我也不勉强你。算我姓向的欠你一个人情!”他在我的背上大力拍了一下:“好小子!连我都有点喜欢你了!”
我受宠若惊的苦笑着:“其实如果可以的话,我只想当作没有发生过这件事。照旧去过我自己的生活。”我战战兢兢的说。 爱莎的表情忽然变得很古怪的笑起来。但堆出来笑容中却似乎有点勉强,有点苦涩。
“我明白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一旦踏足进去,要抽身出来便难了。好,杨先生,你就当没事发生过好了。”向先生看了看爱莎,有些无奈的转头凝望着我,又轻轻的叹了口气说:“但是我不会放过凌风那臭小子。杨先生,请你也不要对任何人提及这件事,好吗?”
我当然猛在点头答应了。
“如果将来有一日你需要我姓向的帮忙的话,尽管开声。我是有恩必报的。”他郑重的承诺:“现在我先使人送你回去。以后有事的话,我会叫爱莎找你。”
他拍一拍手,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大汉不知从那儿突然的便冒了出来。
“你们送杨先生到他指定的地方。今天的事,我不要任何人传出去,知道没有?”他的声音不怒而威的,令人不得不接受。
爱莎送我到门口,在我耳边小声的说:“谢谢你,我迟些再找你。”
向先生在一旁看着我们,眼里竟然带着一丝的哀伤。
我请司机把我送到最近的地铁站,然后便自己乘地下铁路到九龙塘取回车子。
我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包括婉媚。我骗她说和老何赶图则赶通宵了。当然,我事先已与老何打了招呼。他是明白人,也没有追问我为什么要对老婆说谎。 我相信这件事会埋藏在我心中,成为永远的秘密。
凌风撞车的意外,因为事后被揭发他找人来顶罪,结果弄得非常轰动。最后他不但因此要花费了千多万来打官司,还真的要坐牢,过了十多天的铁窗生活。这些在报章上都有详细和绘声绘影的报导,也不用多说了。
但其实背后的故事更加精彩:爱莎告诉我,那天当向先生向凌风的老板“老实商人”大兴问罪之师时,他还是懵然不知的被蒙在鼓里,只是以为凌风贪玩撞毁了跑车罢了。到他知道原来得罪了的是向先生的亲妹,当然吓了一大跳。他在凌风身上投资了那么多钱,怎么可能任由向先生向凌风报复;买起他的一只手、一只脚,还有一张脸呢!因此他只有忍痛地为凌风垫资,赔偿了一大笔钱给向先生。数目有多少?据说比他用来替凌风打官司的钱还要多一、两倍。
爱莎说,要不是他已经洗湿了头,代凌风垫支了那一大笔赔款,他才不会肯再花钱替凌风打这场官司。不过凌风这小子可一世也不用指望可以蝉过别枝,跳槽到另外一间公司了;而且他还要求神拜佛,让自己可以一直的红下去,否则做到八十岁也未必还得清这一大笔债。
至于我,向先生对外隐瞒了我的身份,只说是自己安排的保镳救了爱莎。而事实上,爱莎现在真的时常都有一、两个保镳跟在身边了。
爱莎仍然当回她的交通督导员,我和爱莎仍然有时会在街上相遇,仍然会有说有笑的;当然我们的心情已经不可能像当初认识时一样了。而她以后也没有再提过那一晚在车子里发生的事;可能她真的不喜欢我这种男人,也可能是她知道我真的不想介入她所属的世界之中。
基本上我和整件事都完全没有关系了,除了偶然我也会在爱莎的眼中,看到一缕淡淡的寂寞,使我不其然的会想起那一只鲜艳的蝴蝶…第二十章:初恋情人(三)
幸好爱莎的事没有为我惹来太多的烦恼,因为公司里的事已经够我烦了。
公司的年末大型发展计划是由太子爷亨利负责的,我只是他的副手。在现在低迷的地产市道下,这计划原本已经很不容易了。再加上地盆一直被附近的村民抗议,说计划影响了他们祖坟的风水。而更加祸不单行的是:贴邻建筑地盆的荒地最近竟然被环保团体申请划为自然生态保护区;如果他们成功的话,这计划铁定泡汤。
但想不到最大的问题不在外面,而是在公司内部;简单点说,是在亨利身上!自从他独揽大权之后,没有了大老板的制约,性格上的缺点变得更加明显。 他不但缺乏主见,又“耳仔软”;时常因为听到少许不同的意见,便朝令夕改的把大伙儿早决定好的策略全盘的修改。而最难受的,是我发现他不能接受手下比他能干。
要继续发展计划,第一步先要解决的是那些贪得无厌地要求赔偿的村民。他们藉口村里的风水受到破坏,要求我们付出巨额的赔偿,我们当然不会答应。因此他们一直在骚扰建筑地盆的工程,截水断电的“意外”隔天便会出现;又时不时的故意制造些冲突,就算惊动到警察,事件最后也是不了了之的。持续的滋扰使地盆的工程一直受到延误。
亨利认为我们公司在法理上没有问题,一直强硬的不肯和村民对话。而事实上,我知道他根本不屑和“那些乡巴佬”见面。
我在这件事上持着相反的意见,于是在会议上向亨利争取,尝试和村民交涉。他在我拍心口担保后,才勉强批准我继续进行。但却冷笑着看死我一定失败,而且只答应赔偿一千万,还不到村民要求的十分之一。
我从来没有打算和要求赔偿的村民谈判,反而直接走去拜访他们的老村长,还痛陈利害,诚恳的说服了他接受了我们的建议;以替他们重建祠堂和重修入村的马路来作为停止干扰工程的交换条件。
我计算过这两项小工程绝对不用一千万,因此在这件事上我没有再征询亨利的意见。而且和那些乡绅说话时,最重要的是不能让他们觉得你不够份量、不能做决定。因此当我发觉他们的要求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便马上一口应允了。反正区区一千万,可以把工程提早一个星期完成所省下来的利息都不止了!但赚回来的时间和方便却完全是物超所值的。
那知道亨利事后竟然暴跳如雷的骂我擅作主张,还警告我以后凡事都要先得到他的批准。当然,在向外界公布我们和村民达成协议,使工程可以如期进行时,他又是另一副嘴脸了。
我没有争辩,一直忍耐着,但心中真的很不舒服。
但更叫我难以接受的是他的公私不分,他借着工作上的方便去追女孩子的坏习惯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外面的供应商、广告商们都常常为此抱怨。但他竟然还厚颜无耻的向我暗示,要我帮助他追求慧琪。我只有装傻子不理会他;他十分不满;开始在工作上诸多阻挠。
苹果的事也叫人心烦。她表面上的确开始了接受李察,还时常和他约会。但据李察说,他们之间一点进展都没有,苹果对他的态度还好像比从前更冷淡了。李察一有空便跑来缠苹果,她不理他的话,他便可怜巴巴的跑进来向我诉苦。有几次碰巧我正忙得一头烟,火起来的便把他轰出了办公室。
我看得出他是很紧张苹果的;否则以公司现在的形势,以他以往的性格应该早已靠向当时得令的太子爷了。可是他近来却十分安分,真的修心养性起来了。
幸好还有慧琪和安妮,她们两个不时的陪我说笑,又毫无怨言的陪着我开夜工去赶那些明知没有用,但又没完没了的计划书和分析资料。
最顺利的反而是凤仪学校的重建工程。政府方面很快便批准了她递交的图则,校董会对她提出的重建工程更是全力支持,由开始计划起只不过是几个月,工程已经差不多可以正式开始了。这两个星期,我看着她上建筑处和有关官员解释图则,又向学校的基金会汇报工程的进度,还要到地盆实地巡视。看着她充满了魄力的,风尘仆仆的东奔西跑;十足十女强人的模样,真的很难想像当年她只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
转眼便是新校舍动工典礼的大日子了。凤仪把我们一家人都邀请了出席。在仪式完成后的酒会上,她兴奋的抱着我的宝贝女小怡跑来跑去的招呼客人;好像抱着的是她自己的女儿似的。我和婉媚看见她那么宠小怡,当然也是满心欢喜的。
大姐也有出席那酒会。这是自从我上个月从日本旅行回来后第一次见到她,可惜我们没机会多说话,因为她是和姐夫刘大范一同出席的。听说她们也是刚刚从巴黎渡假回来,看来她们两夫妻已经言归于好了。
宴会上,凤仪的佣人忽然说有急事,递了个电话给她。婉媚马上走过去抱回小怡,我则在另一边陪着老何和一班建界的行家继续谈论工程上的事。忽然间我们听到婉媚的尖叫,回头一看,凤仪已经晕倒在地上了。
后来我们才知道她的丈夫在加拿大心脏病发进了医院,看见她焦急的情形,我知道她丈夫的病真的很严重。
“凤仪,你还好吧?要不要休息一下。”我察觉到她有些心不在焉,便和老何放下手中的文件,停止了讨论。其实她整晚都在咳嗽,前天在动工礼上,她知道丈夫进了医院之后;担心起来连自己也染上了风寒。
我补充说:“其实今晚差不多讨论完了,不如早点回家休息罢。 ”
“是啊,反正大概上我们已经安排好一切,接下去的便是等待工程正式开始了。我会小心确保工程如期完成的。廖校长你大可放心,而且若有什么差池,阿光也不会放过我啊!”老何笑着说。
凤仪揉了揉眼睛:“何先生说笑了,有你这老行尊负责这工程,我是绝对放心的。阿光他只是义务的顾问,他日间的工作已经够忙了,我可不想他太花时间。 这次我因为私事要突然离开几个星期,校董会方面会派人继续跟进工程的进度的;不过就要麻烦你看多两眼了。”
“没问题!没问题!”老何也打了个呵欠。他虽然健壮如昔,但毕竟六十多了,晚晚捱夜实在太辛苦了。
我一面收拾文件,一面催老何回家:“喂,老何。你快回家吧,要不然何太太又要把凉了的汤再翻热一次了。”
老何笑着反驳:“你这小子竟然敢取笑我?算不算五十步笑百步了?你还是快些回家陪你的宝贝老婆罢!噢,还有你那可爱的宝贝女呢!”老何和太太十分恩爱,但很遗憾的是他们结了婚快四十年了,还是一直膝下犹虚。
凤仪难得的露出了笑容:“看见你们两个幸福男人,使我更加渴望快些飞到丈夫的身边。”一说到丈夫,在憔悴的面上刚冒出来的笑容又不见了。
“没事的!不是说他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吗?而且你明天就可以飞到他身边陪伴他了。你现在最应该做的,是好好的休息;不要让自己病倒了。否则谁来照顾你的丈夫?”我体贴的说。
“嗯。”凤仪点着头笑了。
由于凤仪吃了药,不适宜驾车,所以今晚由我送她回家。
一路上,她一直挨在座位上闭目养神。我看着那张被丈夫病危的消息折腾得毫无血色的苍白素脸,心中一阵隐隐的痛。这个美丽的女人,可曾经是我生命中的全部啊!现在她却为了另外一个男人,伤心得连身体都不顾了。
“咳…”凤仪忽然猛烈的咳嗽起来。我连忙收慢了车速,看看她有没有事。
“怎么了?凤仪。 ”我伸手在她的背上轻轻拍着。
她用手掩着嘴:“…水,我想喝水。”
我把车子停下,在附近一间便利店替她买了支矿泉水,又在柜台讨了杯热开水。凤仪喝了两口热水,咳嗽终于停止了,面上也回复了点血色。
“好点了吗?”我关上空调,打开了车窗,让外面清凉的晚风透进来;这一段路比较僻静,空气也比较清新。
“我已经好多了,谢谢你。”她抬起头来看着我,眼光忽然闪烁起来:“阿光,我有点害怕…!”
我连忙安慰她说:“没有事的,不是说你丈夫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了吗?”
她垂下了头,把脸埋在手中:“我不是担心他的病,我是怕…再见到他!”
“什么?”我一头雾水。
“我怕他会感觉到我对他的爱已经改变了,我怕他会受不了…”晶莹的泪水透过指缝,滴在她的裙子上。
“凤仪…?”我的心狂跳起来。
她慢慢的放开手,面上已是泪痕片片:“阿光,我…连自己也欺骗不了,怎可能骗得过他?”她扑进我怀里放声痛起来。
我不知所措的抱着她,任她尽情的哭。心中却像推翻了的五味架,甜酸苦辣的味道一齐的涌上来。
“阿光,我一直以为已经把你忘掉了,已经把对你的感情全部都转移到他的身上。这十多年来我都没有怀疑过。 ”她抽泣着,把我半边身都哭湿了:“当我们再见时,我仍然很相信自己能够把持得住的…”
“但我错了!在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已经控制不了自己,再一次的爱上了你。我打电话给他的次数愈来愈少,通电话的时间也愈来愈短了;话题更是愈来愈难找、愈来愈勉强。我知他一定也感觉到了,所以才会这样…”
“我感到好辛苦…!明知道不可以、也不应该介入你现在的幸福生活;也明知这样会对不起我的丈夫,但我就是压抑不了自己的感情。阿光,我感到很迷茫,你教教我应该怎样做罢?”
我不知说什么好,只是本能地紧紧的拥抱着她。心中乱作一团的,凤仪突如其来的剖白,让我有点措手不及。
“光…”她慢慢的仰起头,满是泪痕的俏脸更加楚楚可怜了。透过晶莹通透的滚滚泪珠,漆黑的瞳仁中满注着浓浓的深情,把人牢牢的吸引住。微张的樱唇好像在绝望中哀求着我的抚慰,慢慢的向着我迎上来。
我的心仍在犹疑,但她的双唇却已经到了。嘴唇上的灼热,马上把我带回了当日青葱火热的少年时代,爆出刺目的火花,燃点起那堆早已经熄灭了的初恋的余烬。
我不由自主的把她抱得更紧。 双手开始跟从着那些埋藏在脑海深处的残余记忆,在她的玉背上游移。许多许多年前的那一晚,我们是不是也是这样开始的呢?
我们的双手都在渴求着更真切的感觉,进入了对方的衣服之内。凤仪的身体比当年更丰盈,更柔软了。冰凉的肌肤随着我的抚摸急速的发烫起来,软润的乳房在松开了的乳罩下解放出来,在我掌握之中猛烈的抖动。我捏着那胀硬发大的蓓蕾,鼻里充斥着凤仪因动情而激发的浓浓体香。
我松开了她的嘴唇,吻在那雪白的粉颈上。凤仪“嘤”的一声,仰首喊出肉欲的呼号。嘴吧沿着扯开了的衬衫下滑,印在久违了的高挺乳峰上。
情欲之火在车箱中熊熊的烧了起来。侵入了裙子下面的手,狂野的从裸露的膝盖上移,沿着光滑的腿缝,抚在丝质的小内裤上。凤仪乞求着挺起纤腰,向我全面的献出那里在下面的饱满肉丘。
真丝的内裤马上被扯下,手掌已经急不及待的覆盖着湿漉漉的花丘。凤仪长长的咽了口气,玉腿自动的张开,把挂在大腿上的真丝内裤拉成了一条直线。
手指拨开了沾满了花蜜的柔丝,马上被焦急的肉唇咬含着,陷进了春水泛滥的浅溪,轻易的在狭谷中发掘出细小的泉眼,再毫不犹疑的冲进紧迫的小径中。凤仪抖颤着泄出炽热的蜜液,娇躯紧绷着抵在座椅上,弓起身的让我的手指可以更加深入。
我伸手松开腰带,释放出那挣扎了许久的勇猛巨龙。正要跨上那诱人的胴体,凤仪的娇躯一震,炽烈的欲火却忽然顿了一顿,面上也好像有点矛盾似的。我马上感应到她的犹豫,坚硬如铁的攻城棍在闯关前的一刻刹住脚步。手肘无意中碰到了挂在倒后镜上的护身符的小铜铃上,响起清脆的“叮”一声。
…婉媚!
婉媚!那是婉媚在黄大仙庙为我求回来的平安符!
像一盆冷水照头淋下似的,我忽然也清醒了。坚硬的火棒迅速的软化。凤仪也是一样,我们同时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冷却的热情,也寻回了理性的目光;两人马上分了开来,各自整理着凌乱的衣服。
我们的眼神在一刹那间相遇、避开、再相遇。
“对不起!”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的。
“…”
最后还是她打破了沉默:“多谢你,阿光,你是个君子。想不到在最后关头你仍然能够把持得着!”凤仪苦笑起来:“我们刚才真的太冲动了。”她已经扣好衬衣上的钮扣,正在扭动着身体把内裤穿好,大腿间的乌黑柔丝在掀起的裙子下若隐若现的。
我马上移开了目光:“凤仪,你不要骗我了。刚才仍然控制得住的是你才对!你知道我其实和你一样,对我们过去的感情也是一样感到迷茫的!我不能欺骗自己,也不想欺骗着你,我对你也是仍然存有感觉的!”我叹着气说:“可是情况不同了,我们都有了自己的家庭,有了生命中的另一半。”
我凝望着她的眼睛:“在最后那一刹那,我想起了婉媚!…我想信你也记起了你的丈夫,是吗?”
她咬咬下唇,点点头。 “其实我们心中还是放不下的…”
她带点腼腆的抬起头来,若有所思地说:“你说得对!我也应该重新思索一下。原来我一直低估了他在我心中的份量。”
我微笑着说:“…同时也高估了我在你心目中的位置,是吗?”
她瞟了我一眼,笑着说:“那倒没有!我真的没有忘记过你。”
我开怀的笑起来:“我也是一样。”
“好朋友是不会忘记的!是吗?”
我们相视一笑。
“对的,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第二十一章:谁移动了我的苹果
仲华的“二奶”申请了旅游签证来了香港。丈母娘十分紧张,特地安排了周末陪她到大屿山的宝莲寺,为未来的孙儿祈福。岳父大人虽然没有表示什么,可是我看得出他也是十分兴奋的。
对这两位老人家来说,肯为他们生个孙子的,才是个合格的好媳妇。
可能由于情儿的关系,大姐、祖儿,婉媚和我对这位新任的仲华太太都没有太大的好感;虽然整件事可能根本就不关她的事。老实说,她不像是个很有机心的女人,相貌看起来也尚算纯朴清秀,勉强还可以说得上漂亮。当然,比起时髦的情儿来说,她是比较土一些、也平凡了点。最难得的是她什么事都总像没有主见似的,凡事都以仲华马首是瞻,哄得他不知多高兴。
或者……,这样的妻子才适合他。
丈母娘知道婉媚周末不用上班,因此一早便点名要她陪着一起去求神。我难得有个自由的下午,便约了安妮上她的香闺“坐一坐”,作为对她近日辛勤工作的奖赏。可惜祖儿约了同学去台湾玩,否则我们又可以来个“三人行”了。
为了避嫌,我们决定了前后脚的各自离开,先在公司附近的餐厅会合后才上她的家。自从上次她不小心在向我表露出稍为过火的亲昵后,的们总是苹果和慧琪的反应怪怪的。因此我们更加小心了,把所有在公司里不必要的接触都避免了。
下班后,安妮和慧琪刚走,李察这小子又跑来找苹果了。苹果因为手头上还有些工作,没有睬他;他便跑进来拉着我诉苦。
这小子竟然还抱怨说我“变”了,不再尽力帮他!他不说起我也不记得了;以往我是很热心帮她泡女的。上一次这小子看中了那位来做周年帐目查核的美女核数师,我帮助他时真的落力得多;不但废寝忘餐的替他出谋\ 献策,还亲自捉刀,呕心沥血的替他精心撰写了封连我自己看了也会肉麻到吃不消的情书。结果他只用了一个星期,便把那美女哄上床了。事后我们哥儿俩还喝了个酩酊大醉来庆祝。
但今次,……不何何解,我真的提不起劲。
我瞥见苹果在外面竖起了耳朵在偷听,便故意大声的叫李察不要灰心,继续努力;但同时也告诫他说感情是不能勉强的。要是真的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的话,也只有慨叹一声天意弄人好了。李察唯唯诺诺的答应了,我知道他不会听我的。现在全公司都知道他在追求苹果,声誉尤关,他可是骑虎难下了。
苹果在我和李察说话中途,便偷偷的溜了。还隔着玻璃窗向我装了个鬼脸,打手势叫我不要告诉李察。我员好装作不知道了,因为如果我不这样做的话,苹果一定会恨死我的。
李察诉完苦后,发现苹果没有等他,自然是沮丧得不得了。我安慰了他几句也赶着走了,安妮已经等了很久啊。
我和安妮难得有独处的机会,自然是珍惜着每一分每一秒。所以我们没有花太多时间吃午餐,只是匆匆忙忙的填饱肚皮便直奔她的香闺。一路上安妮这小妮子已经按捺不住那勃发的春情,一双水汪汪的美目不能自持的尽在我身上瞄来瞄去,粉脸上更几乎写满了情欲的字句似的;要不是我在驾车,说不定她已忍不住向我投怀送抱了。
“安妮?”我见她低着头脸红红的,忸忸怩怩的把小手都坐到裙子下面去,不禁有点奇怪。
“嗯……!”她应了一声,却没有回答。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她抬起头来害羞的看着我,小声的说:“光哥,可不可以快一些,我……想上洗手间。”
我笑笑说:“快了,快了。最多三、四分钟便到了。咦?安妮,刚才在餐厅你不是已经去了洗手间的吗?”
她咬着下唇跺着脚嗔道:“人家不是要上厕所啊!而是……快要把你车子的座位……弄湿了!”说到后来,声音更小到几乎听不到了。
哎呀!这小妮子真的等不及了!
甫进入屋,安妮已经急不及待的扑上来了。我一把抱着她,让她踮着脚的挂在我身上。两人的嘴唇像被磁铁吸着似的,怎样也分不开了。
我们抖缠着走往铺在屋角的床垫,一面在飞快的扯脱对方身上的衣服;到我们滚在床垫上时,两人都已经变成了亚当夏娃,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缕了。
“安妮,挂着我吗?”我压着那青春鲜嫩的胴体,在雪白的粉颈上狂吻着。
她抱着我的后颈嗔着说:“简直挂死了!虽然每天都见到你,但又要装作不认识的;人家心里不知多难受!”
“我知道你乖,所以今天一定要重重的酬谢你。”我轻咬着那胀硬的蓓蕾,双腿已进驻了她的腿缝,把那双修长结实的大腿分开。安妮气喘嘘嘘的:“不要再说了,快……”挺起了纤腰,开放隐密的少女禁地,热切的迎接着我的大驾光临。我何尝不是也期待了很久吗?便轻轻托着她的小屁股;腰身一沉,大肉棒分开紧合的花唇,突进了细小的美穴。安妮从喉咙深处哼出满意的呼啸,大量的花蜜使天生紧窄的栈道也变得出奇的畅通;我竟然一下子的便贯穿了她的蜜壶,抵达最里面的尽头。
安妮虽然娇声的喊着痛;但小蛮腰却相反的急速的弓起来,把花阜挺得高高的。小花芯抵住肉柱的尖端上用力的研磨着,整条秘道在连续不断的抖动。肉洞深处那绷紧了的小肉块像张小嘴似的一开一合,贪嘴地噬咬着我的龟头。
我想不到这么快便会遇到如此顽强的抵抗,龟头上一阵痒麻,几乎马上就要缴械投降!连忙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冲动;在爆发边缘及时把大军撤出险地。这小妮子真是个天生的尤物,硬拼的话我可能会不是她的对手。
趁着小弟弟稍为冷却,大军在重整旗鼓的当儿;我决定先启动我打枪的秘密武器(即是五姑娘:我的五只手指),让她先来一两次。然后才再明刀明枪与她一决雌雄。
我把她翻转身,让她挺高了屁股俯伏在床垫上。运\ 起失传已久的“一阳指神功”,(我用的是中指,与“一灯大师”的绝技不同!)
开始在安妮美妙的嫩穴中高速的穿梭,其他四指更在春水涟涟的浅\ 溪中猛烈的摩擦;当然也不会冷落那突了起来的小肉核了。
安妮毕竟经验尚浅\ ,在这种还未算太炽烈的攻击下,只不过撑了几分钟便已经弃甲投降了。汹涌的爱液在攀登高潮的尖叫声中,失控地从蜜穴中激射出来,沿着哆嗦的大腿汨汨的流在床垫上。
是时候了,我扶着失神无力的纤腰,火热的肉棒再一次冲开颤抖中的玉门关,攻占了美丽的花径,填满了所有的空虚。
高潮后的小洞格外敏感,安妮猛咽着气的皱起小面,紧贴在床垫上承受我的重击。肉棒再一次冲开紧贴的肉壁,穿越狭长的窄巷,猛烈的轰炸那深藏在幽径尽头的美丽花芯。
我保持着时浅\ 时深的节奏,让安妮一直徘徊在高峰临界点的附近;始终不让她太快攀上另一波的巨浪顶头。她咬着牙拚命地耸动丰臀,务求尽快填满那仅欠的少许快感。
滔天的巨浪一直在酝酿,在积聚。安妮的呻吟几乎变成渴求解脱的哀号了,充血的肌肤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我见她快憋不住了,才突然加快速度,展开了雷霆万钧的重击。
一、二、三……,我配合着安妮没命的嘶叫用尽力的抽插;还未数到十,她已经抖震着全身绷紧,狭小的秘道锁着我的肉棒在紧紧的抽搐,从花芯中涌出大量火烫的蜜浆。泄了!
我停止了抽插,让她侧卧在床垫上喘息。坚硬的肉棒仍然潜伏在敌阵内,静静的体会着那青春的肉穴在高潮下阵阵美妙的擢动。
“……好舒服啊……!我还以为自己会快乐得死了啊……!”安妮慢慢的回过神,娇憨的在回味着刚才的甜蜜。
我俯身吻上那满足了的香甜小嘴,笑着说:“我不是说过今天要好好酬谢你的吗?光哥是不会骗你的!”
她娇嗔着说:“你这样会宠坏我的!……今次你让我尝过这么快乐的滋味,以后人家一定会变成个淫妇了。……哎……”她再说不下去了,因为我那精力过剩的小弟弟,又已经不安份的在她美丽的身体内活跃起来了。
“你没听说过吗,理想的妻子在客厅是淑妇,在厨房是煮妇,在床上却要是淫妇啊!”我每说一句便用力的挺一下:“男人最爱自己的女人是个淫妇,愈淫愈好。”我不知她有没有听进去,因为她已经美得翻着白眼,连说话的气力也没有了。
侧卧其实是最省力的姿势,我从后搂着她的腰肢,双手在她丰满的胸脯和娇嫩的花阜上抚弄着,一直干了近半个钟头。到她被我干得饱噎连连,实在再吃不下了,才在她青春无敌的胴体里面把浓浓的热情释放出来。
云雨过后,安妮满足的伏在我胸口上喘气。
“累死人了。光哥,你太厉害了!下次还是找祖儿一起来吧。要不然,一定会被你弄死了。”她皱着小鼻子在撒娇。
“我在你面前和另外一个女人做爱,你不会吃醋吗?”我抚扫着娇嫩的玉背。
她呆了一下,若有所思的说:“哎呀,这问题我倒没有想过。可能是因为上两次我们都是三个人在一起吧!”其实她之前只做过三次爱,除了第一次是被姐夫奸污外,其他两次都是和祖儿与我的3P经验。
“嗯,光哥。其实你还有没有其他女人?”她忽然问道。
我没有回答。
她明白了,带些苦涩的笑着说:“你不用说了。反正我知道你心里面还有我就够了。”
“安妮,谢谢你!”我没有再多言,只是温柔的在她的眼皮上轻吻了一下。
“是了,光哥,苹果姐的事怎么了?我们横看竖看,她都不像在和李察拍拖啊!慧琪还猜说苹果喜欢的人其实是你呢。”安妮乖巧地转开了话题。我叹了口气:“你说呢?”
她嘟长了小嘴:“其实……,我也有这样的感觉。”
“你和慧琪都没看错。是真的!苹果喜欢的是我。”我把苹果向我表白的事告诉了她。
她听了竟然没有妒嫉,还愤愤不平地说:“当然了,李察那里配得上苹果姐啊!如果我是她的话,也不会选李察而选你了……”
“李察不好么?”我有点好奇:“他不但比我年轻,又高大威猛,而且还长得很帅啊。”
安妮竟然皱着眉哼了一声,带点不屑的说:“他不错是比你年轻,但油头粉面的,说话又油腔滑调,一点安全感都没有。我才不会喜欢他!”她的眼珠子转了两转,忽然狡黠的笑起来:“连慧琪也是这样说的,比起李察来,你更能吸引到女孩子的青睐啊!”
我笑着在她充满弹力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哼!你们两个春心动了的小鬼头倒好像赞成我把苹果也拉上床似的。”我苦笑起来,柔声的对安妮说:“安妮,我已经对不起你和祖儿了,不想再伤害到苹果。……李察或者真的不是她命中注定的另一半,但他看来对苹果蛮真心的。我可不想苹果因为我而错失了任何机会。”
“我宁愿现在拒绝她,否则她愈陷愈深的话,将来只会更加难过。”我抚着安妮的秀发,我知道她会明白的。
安妮热泪盈眶的看着我:“光哥,你真的是个好人!”
我们相拥着休息了一会,都感到有点肚饿了。中午时吃的那丁点儿午餐早已变成了燃料,在刚才激烈的性爱中消耗得干干净净了。安妮还想下厨煮点东西给我吃,但我不想她太辛苦,便提议到附近的小餐厅吃下午茶。
我们匆匆洗了个澡,穿着简单的街坊装便出门了。
但当我们手挽着手的推开大厦的铁闸时,迎面便见到了……,……苹果!青苹果!
一面铁青的苹果!
“安妮,你真够朋友!”苹果冷冷的,语带双关的说:“我见你一个人在餐厅等人,还以为你约了男朋友,谁知你等的人竟然是……”她瞟了我一眼,嘴角带着少许冷笑。
“苹果姐……”安妮像个做错了事被老师抓着的小学生似的,低着头不敢看她。
我看在眼里,不禁板起了脸孔对苹果说:“苹果,不关安妮的事。是我叫她不可把我们的关系告诉任何人的。”我轻拍安妮的肩头,她已经眼红红的想哭了。
我特地选了餐厅最里面的卡座,就是怕她们会这样。
苹果眼里忽然略过一丝古怪的目光:“那你们两个是一早便……便已经认识的了,是吗?”
“不错!”我按着安妮的手抢着回答:“安妮其实是我安排她进公司里实习的,在这之前我们已经在一起了。”我感到安妮的手抖了一下,这还是我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提及我们之间的关系。“苹果,这是我们之间的私隐,请你代我们保守这个秘密。”安妮抬头望了望我,又有些紧张的望向苹果。
苹果面上一阵青一阵蓝的,沉默了好一会;然后才别过脸,尝试着平息那急喘的呼吸。
“苹果……,你看到了!我并不是像你想像那般正直的。”我握着安妮的手,伸到她的面前,狠起心肠地说:“你看到了,我也是个瞒着太太搞婚外情的坏男人……”
“光哥……,”安妮忍着泪哽咽着说。而苹果更已忍不住滴下泪来。泪珠一滴滴的落在面前渐渐冷却的红茶里,溅起一圈一圈的水花。
“……”
“我知道你是在骗我的,”苹果止住了抽泣,胡乱的擦着眼泪。双眼慢慢从那杯混和了眼泪的红茶移到我的面上:“你是故意在气我……光哥,难道你真的连一点点也没有喜欢过我吗?……我知道,我不及安妮年青美丽……,”
光哥?她第一次这样称呼我!
“苹果姐……”安妮想插嘴,苹果瞪了她一眼,吓得她马上垂下了头。“……我知道自己不及安妮年青美丽,”苹果继续说:“但我相信除了这一点之外,其他任何她可以为你做到的事,我也一样可以做到!”她胀红了脸。
“苹果!”我掩饰不了心中的震撼。她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了?
“光哥,我不介意成为你身边的其中一个女人。”苹果带点羞涩的闭上双眼,勇敢地吐出了心底的愿望。
安妮的娇躯一震,握着我的手忽然放松了,我下意识的再把她抓紧。心中马上下了个很艰难的决定。
“苹果,你的建议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个梦寐以求的安排。可是……,”
我顿了一顿,苹果面上的血色急速的消退,她似乎感觉到我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了。
我柔声的说:“对不起,我不能接受你的爱!”苹果摇着头,泪水如泉涌出。
“我是个失败的男人,是个会令女孩子受到伤害的男人,并不值得你为我牺牲。”
“值得的……,我认为值得的!”她哭着坚持。
“苹果,对不起!我很多谢你的厚爱,但我欠我太太和欠安妮的已经够多了。
我不想把你也拉进我们复杂的关系里。趁着我们还没有开始的时候,你还是临崖勒马,仔细的想清楚罢!”
“什么还没有开始?从第一天我们在火车上相遇时,我已经开始爱上你了!”
她呜咽着说:“我原本是不敢奢望你会爱我的,只是把对你的爱埋藏在心里;直至我知道了迪琵的事……我知道你也喜欢我的!为什么你肯要迪琵,却不肯要我?还有她……!”她指着安妮。
“苹果……,”
她不理我继续哭着说:“我知道你很爱你的太太,我不会奢求占有你,只是希望你可以分给我一小点的爱。我会很安份的,不会缠着你,也不会为你带来任何麻烦……”
“苹果姐。”安妮早被苹果的深情感动得哭起来了。
“对不起,苹果!”我长叹着颓然靠在卡座上:“我不知道你对我的爱会那么深的。……是我辜负了你。但我实在不能接受你的爱。相信我,那只会对你做成更大的伤害。”
“可是,任何伤害我都不介意,我自己愿意负责!”
“不!”我决绝的说:“你愿意被伤害,我却不愿再伤害人!你有替李察想过吗?他对你是认真的!”
苹果瞪着的十分委屈地说:“我根本由始至终都没有喜欢过他!我肯和他交往的唯一原因,只不过是想让你好过一点罢了。”
“但……,”我实在不懂得怎样反驳:“苹果,对不起,我再说一遍,我是不会接受你的!”
“那安妮呢?为什么她可以?你不要我,是不是也应该放弃她?”
安妮吓得紧抓着我的手。
“她和你不同!”我搜索着理由:“我们的关系早开始了,况且……她不像你,她并没有男朋友,而且她基本上不算是我们公司的同事;你知我一向反对在办公室内乱搞男女关系的!”
“就这些?还有吗?”她的语调中带着揶揄。
我气上心头,狠狠的说道:“这已经够了!”
她不服气愤慨的抢白:“但这些都是藉口!”
“是藉口也好,是真正的理由也好。苹果,我只想你明白,我不适合你!”
“适合与否是由我自己决定的!”她倔强的驳嘴说。“苹果……!”我有点不耐烦了。
她听出了我的不悦,静了下来凝望着我,脸上的肌肉在跳着:“光哥,请你记着今天讲过的说话。”
我硬是别过脸不肯看她。
我们就这样僵持了几分钟,苹果终于忍不住“哇”一声的站起来,哭着跑出了冷清清的小餐厅。安妮想追出去,却被我一手拉着。她看着苹果悲伤的背影,一直沉默着。
“对不起,安妮,刚才我把话说得太重了,你不要放在心里。”
安妮轻轻的挽着我的手:“我知道……,只是想不到苹果姐会爱得你那么深!
……我看得出其实你也是真心喜欢她的;你也是为了她好,但是……,”
“……光哥,你好狠心!真的好狠心。”她把脸埋在我臂弯里,幽幽的说:“我希望永远也不用听到你对我说同一番说话……”
我默不作声的把她紧紧的搂着。#--iCMS.PageBreak--#第二十二章:朗奴(一)
苹果离开后,秘书的位置暂时由慧琪顶上了。虽然她也还有一个月左右便要完成实习回加拿大开学了;但由于苹果离开得实在太匆忙,根本来不及聘请新人。反正她自己也不介意接替这重担,相反地还喜孜孜的整天在我的办公室跑进跑出的,十足像只快乐的小鸟。 她那像银玲般悦耳的笑声,也冲淡了我们因为苹果的离开带来的忧伤;尤其是安妮,这傻妹一直在为苹果的离开自责。
事实上,慧琪当起秘书来也是绝对称职的。只是她既然接替了秘书的职务,便无可避免地要跟着我去开会,和亨利接触的机会也多了起来。她要避开亨利的追求,也就更加难上加难了。而我也因为要维护慧琪,和亨利的冲突也间接地加剧了。我知道亨利把我恨得牙痒痒的,但大庭广众,他也拿我没办法。
李察这小子也让我失望了!苹果的离开对他来说,似乎是失败多于失恋。虽然他不敢肯定苹果和我发生过什么,但他仍然一厢情愿的把追求失败的原因全部归咎于我的从中作梗。他甚至四处对人诉苦,说是我从中破坏。我没有怪责他胡乱散布谣言,因为在这件事上,我对他也有一份歉疚。毕竟我曾经鼓励过他追求苹果,而苹果也是因为顺遂我的意愿才尝试和他交往的。
可能是我们的声誉实在相距得太远了,我虽然极力低调的处理,对所有传言一直不加反驳,但结果反而获得更多人的认同。同事们几乎都众口一辞的认定是李察的急色逼走了苹果,我倒成为了受害者。
李察当然气得要死,很快便故态复萌,重投了亨利的阵营。 我猜他可能连上次我抢走情儿的事也向亨利揭破了;因为亨利不但突然把李察引进了年末发展计划的筹划小组;还把我手上的几个进行中的项目都拨给了他。但最明显的,还是从他看我的眼神中渗透出来的那股愈来愈浓的恨意。
“光哥,你不恼的吗?刚才他们明显是联合起来打压你。”才步出会议室,慧琪已禁不住愤愤不平的说。 我苦笑起来:“算了!慧琪,不要想太多了。可能亨利真的认为我的建议不可行呢。而且多做多错,少做少错;我现在乐得清闲,不是更好吗?”刚才亨利在会议上猛在挑剔我的工作,最后还把我踢出了筹划小组。 他的助手大卫和李察在旁一唱一和的推波助澜,其他同事在亨利的淫威下那敢反对,顶多只有噤若寒蝉的敢怒不敢言。
慧琪苦恼的看着我:“光哥,是不是因为我的缘故,亨利才会那么针对着你?”
我虽然心中也绝对认同她的推测,但为了安慰她,我还是违背着良心,很认真的向她澄清说:“怎会关你的事呢?你千万不要胡思乱想。而且我也不觉得他是针对我,他是代总经理啊,难道连应该针对事而不针对人这么显浅的道理也不知道吗?”
慧琪不相信的呶着小嘴:“光哥,你就是太好人了,明眼人都看到亨利是忌才。唉!要是王先生不是病了;由他主持大局的话,一定不会这样做。”
唉!其实我还不是有着一样的想法吗?大老板已经卧病在床快一个月了。
“光哥,王先生的病不知怎样呢?”慧琪一面的关切:“我们一班同事想去探望他,但人事部那边却不批准。”大老板住的私家医院,闲杂人等可不容易进入。
我想起她的秘密身份,当然体谅到她的苦衷了。便顺水推舟的说:“慧琪,你们想探望他吗?我去和人事部知会一声,应该可以安排的。”
她感激的看着我:“谢谢你,光哥。”
想不到有心的同事原来也不少,我们最后竟然要分批分开数天前往探病。我陪着慧琪一同去,她不肯随大伙儿进入病房,只是透过玻璃窗默默的看着睡在病床上的老板,还伤心的借了我的臂膀哭了起来。从她那哀戚的眼神,我更加肯定自己的推断了。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踏出机场。亨利突然要我出差到上海,很明显是要把我调开,好对付快要实习期满离开的慧琪。我虽然明知这是诡计,但他明正言顺的派我出差,我也不能不接受。
我知道亨利早已为这班暑期实习生安排了一个为期两日一夜的“送别交流研讨会”。名字看来很冠冕堂皇,但其实还不是李察之前提过的什么“美少女暑期实习生超级大被同眠破处大行动”?还好日期定了在下个周末,我应该赶的及回来的。我还特别吩咐安妮小心在我离开后替我小心的看护着慧琪,有什么异动马上通知我。
距离上次来上海时已差不多一年了,那时我的秘书还是玛丽,我也还是个循规蹈矩的标准好丈夫,也未曾开始那一段段缤纷的婚外感情。我还记得,就是在那一次出差后,在回家的路上遇见苹果的……
但是现在连她也已经离开了我。
“嗨,阿光,这边!”声音软绵绵的好甜好腻。
我循着柔美的声音看过去,我没有认错,果然是赵倩。她现在是我们上海分公司的行政部主管了。想不到会由她亲自来接待我。
我笑着向着穿着改良旗袍的美女走过去:“哗!我今又走了什么运,竟然劳动到你这大美女来接我机?”她那高佻的模特儿身材,在人群中仍然一眼便让人看出来了。
她粉脸微红,甜甜的娇嗔着说:“阿光,没见那么久,你还是那么贫嘴!”柔情似水的眼睛不很大,但却十分明亮。
我当然不用她替我取行李,一边走一走说:“大美女这称号可不是我给你的,是朗奴嘛。”她的脸色忽地一沉,我连忙追问:“怎么了?是不是朗奴出了什么事?”
她慢下了脚步,忧心忡忡的说:“朗奴的身体最近变得差了很多,总公司那面又猛在催促着要交出这边发展计划的成绩,他的压力很大。你来了便好了,看看可不可以为他分点忧。 ”
我们的公司在浦东陆家嘴那边,距离机场不算太远。 在车上我才知道原来总公司已经派了几个新人来上海;美其名是帮助朗奴开拓内陆市场,其实是在监视他的工作。看来又是太子爷的主意,因为大老板以前对朗奴是绝对信任的。
“小倩,朗奴驰骋商场这么多年,应该没有问题的。”我安慰她。
“嗯!”她还像放不下心,一双眼看着大桥下的滔滔的江水。
我凝视着那张充满了古典味的清丽脸孔,不禁回想起我们认识的经过。 小倩她原本是和我们合作的公共关系公司从杭州那边调过来专门负责我们户口的客户主任。上一次上海分公司发生贪污丑闻时,她便和我们一起并肩作战,出色的表现令我和朗奴对她都另眼相看。事情平息后,朗奴便把她挖了过来我们的公司。
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她甫进入会议室便吸引住全部人的注意力;一时间,哄堂屏息静气的。她不算是绝色,但一张充满了书卷气的俏脸却非常的端庄幽雅,活脱脱的像是个从中国倩女工笔画中跳出来的古典美人。
那是很紧张的一个月,小倩和我们几位同事经常通宵达旦的商讨对策,彻夜不眠的撰写和修改新闻发布;除了睡觉和上洗手间之外,几乎整天都在一起。因此我们熟落得很快,很快便成为了推心置腹的朋友,从那时起我们便直接称呼对方的名字了。我喜欢叫她小倩,还说她一定好像“倩女幽魂”中的女鬼聂小倩一样的美丽。
那一次我们合作无间,成绩也有目共睹。连朗奴也说我们是金童玉女,双剑合壁,所向无敌云云。
我知道小倩对我很有好感,而且还暗示过喜欢我。对着如此动人的古典美人,说我没有动心的话,相信连我自己也骗不到。但由于我已经使君有妇,而且我当时真的很循规蹈矩,也还没试过出轨和背叛过婉媚;因此我最后也始终没有踏出我的那一步。
在离开上海前,我婉转的向她表示过我不能成为她的“宁采臣”。她背着我向着黄埔江哭了,但面对着这段未曾开始便已经终结的感情,也只能慨叹一句天意弄人,相逢恨晚了。
小倩,不知她最终情归何处呢?我斜眼偷看着那完美的侧面,心中不由升起一阵憧憬。
“朗奴他这几晚都睡得不好,常常在半夜里惊醒。”她倚在窗边若无其事的说。 “他半夜……惊醒……?小倩!你和朗奴……?”我愕然的问。
她垂下头没有看我:“是的,我们在一起了。”
我竭力的压抑着心底的震惊,心头一阵难言的酸苦。小倩她……竟然和朗奴在一起了?
“一个人在异乡是很寂寞的……,我和朗奴彼此欣赏。 ”她解释着,似乎在为自己开脱,双手无意识的拨弄着又长又直的秀发,指甲上淡红的蔻丹一闪一闪的:“阿光,你不会反对我们吧?”
我暗叹了口气,勉强的堆起笑容:“当然不会!朗奴绝对是个可以负托的好男人,你也是个好女孩……”我向她伸出手,握着那恍如无骨的柔荑:“我衷心的祝福你们。”
“谢谢你,阿光。”她也回了个不太自然的笑容:“其他人都说我只是为了他的财富和地位,才会甘心和一个年龄比自己大上一倍,几乎可以做爸爸的人在一起。”
我轻拍她的玉手:“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
她感激的看着我,眼里的表情却十分的复杂。
朗奴真的老了很多,头上比起上次的见他时添了很多的银白色;还好精神看来不错。 我们不经不觉的便谈了一个下午,他说亨利最近差了两个心腹上来充当他的“副手”。这两个小子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小毛头,虽然起不了什么作用,但心理上却总像被人监视似的。他谈起了当年和大老板一同打天下时的往事,再慨叹的看看最近公司混乱的情况,我们不禁都有点意兴阑珊的感觉。
他也问起了海潮的近况,当他听到了海潮和亨利分手的消息时也大表赞同。看来他对太子爷的风评也很清楚啊。我知道他其实是很紧张海潮的,朗奴只剩下她一个亲人了。而得不到这女儿的谅解,一直是他最大的遗憾。
我没有问他和小倩的事,他没有向我解释。……事实上也没此需要,男的未娶,女的未嫁;怎需要我这个闲人在旁边指指点点?
晚上朗奴设宴为我接风,公司里比较稔熟的同事都来了。亨利那两个“卧底”也有出席;像那个混蛋大卫一样,他们原来都是亨利的大学同学。 他们两个虽然来了上海不久,但身边都已经黏着个颇漂亮的女人了。他们两人显然对朗奴十分顾忌,而且似乎都知道我这次匆忙赶来上海背后的原因,言谈中流露着嘲讽和挖苦的味道。
那一顿饭很豪华丰富,但却很难下咽。我没有介意那两个不知死活的混蛋的肤浅的冷嘲热讽,也还可以忍受他们身边那些漂亮而没有气质的女人乱抛的媚眼;我只是不习惯小倩对朗奴嘘寒问暖的殷勤态度……
我也注意到同桌的男人对朗奴的嫉妒眼光,尤其是那两个混蛋。毕竟小倩和他们身边的女人相差得实在太远了。
晚饭后我陪着朗奴和小倩回到他们的住所。以往我到上海时都是住在朗奴家的,今次也不例外。只是,今次他的家里多了位女主人。
我趁着小倩去了沐浴时,向朗奴打听慧琪的事。但他却十分肯定的告诉我,大老板是没可能会有私生女的!我十分奇怪地追问他为什么会如此肯定,他左思右想之后,才向我透露出一个大秘密。
原来大老板年青时由于玩女人玩得太过份,曾经染上了很厉害的风流病;虽然最后把病医好了,但他却因此永远丧失了生育的能力。还好当时老板娘已经为他诞下了亨利来继后香灯,否则他便要绝后了。但是那一次他因为把性病也传染了给老板娘,两人几乎因而弄到离婚,从此关系变得十分恶劣。后来更愈来愈水火不容,最后才演变成今天两人貌合神离的样子。
我听得目瞪口呆的,想不到大老板两夫妇原来有着这样的过节?
但……,如果慧琪不是大老板的私生女,那她是谁了?
朗奴也是一头雾水的,但他答应替我向玛丽打听。凭着他们两人的交情,玛丽一定会告诉他的。
我们一直聊到近午夜,小倩才擦着惺忪睡眼来催促朗奴休息。我看着他们结伴走进睡房的背影,心胸中一阵怅茫。
我怀着满腔郁闷回到客房,才刚睡下床,便被猛烈的敲门声吵醒了。
“阿光,阿光,快起来……!”是小倩,她的声音又焦急又旁徨。
我连忙披上睡袍爬起来打开门,只见小倩满面泪痕,又惊又急的哭着说:“阿光,朗奴忽然感到胸口很辛苦……”我慌忙冲进朗奴的睡房,只见他倒在床边昏厥了,面上红通通的不醒人事;已经是进的气多,出的气少了。
我和小倩合力把他扶上床让他躺好,这时佣人们也被吵醒了,手忙脚乱的跑过来帮忙。小倩更是六神无主、乱作一团的只懂得哭。我看朗奴的面色,他可能是心脏病发作,也可能是中风了!无论那一样都是不能等的。
我没有迟疑,连司机也不等了,第一时间把朗奴送到最近的医院。经过抢救后,医生证实了他真的是中风了。还好救治得及时,应该没有生命的危险了。但是一切都要等他苏醒过来才可以肯定;而且他将来很有可能会局部瘫痪甚至半身不遂等后遗症。
医生在检验时,同时也发现了朗奴的心脏附近长了颗肿瘤,而且位置刚好黏着大动脉,动手术切除的危险性极高。还必须等他今次身体康复了之后,才可以考虑开刀切除。只是就算手术成功,朗奴的身体也会大不如前了。医生婉转的说,如果安心静养的话,他应该还可以有四、五年的安稳生活。
那一晚我和小倩一直呆在医院里伴着朗奴,谁都没合过双眼。
朗奴一直到了第二天下午才终于苏醒过来。他看起来十分虚弱,但却很冷静;还坚持单独的和主诊医生谈了很久。
之后,他把我唤了进病房。
“小光,我知道自己快不行了!”我正想说话,他却摇头制止了我:“我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我未必可以撑得过这一关了……”
我哽咽着说:“不会的,朗奴,吉人自有天相……”其实我很想尽量保持平和的语气,但……我做不到。
“傻孩子,生老病死是人生必经的阶段。我这辈子活得很有意义,可以说是问心无愧了,除了对海潮……,和她之外。”他叹了口气:“她可好吗?”
我忍住眼眶中涌出来的泪水,猛的在点头:“很好!她过得很好。而且她一直没有忘记你,到现在还没有结婚……”
“……我想见见她!”他抓着我的手。
我紧握着那布满沧桑痕迹,曾经十分强壮厚实,但现在却软弱无力的手:“嗯,我替你找他。”
“……不要告诉海潮。我不想她担心!”他闭上眼,开始吃力地喘气。
旁边的护士马上跑上来再替他检查,外面的赵倩见状,也不顾一切的冲进了病房。
“病人太累了,现在需要好好的安心休息。你们在这里会骚扰到他的,还是先回去吧。”护士小姐又哄又劝的把我们推出了病房。
小倩还在依依不舍的回头张望。这也难怪,朗奴醒来后他们一句话也没说过。 “小倩,我们还是先回去休息吧。要是连你也累坏了,还有谁来照顾朗奴?”我在回家的路上一直安慰着她。
她抹着眼泪,幽幽的说:“朗奴刚才和你说什么?”
“……”我有些迟疑。
小倩别过面,看着车子外面的晴空:“他是不是想见见他的女儿?”
我吸了一口气:“小倩,朗奴和海潮的事你都知道了?”
她无奈的点点头:“嗯,朗奴曾经告诉过我。”
“那你也知道“那个女人”了?”我试探着问。
“是她?”她登时混身一震,眼泪不自禁的滴了下来:“朗奴想见她?”
“咦?光哥?怎么了,你竟然会从上海打电话回来找我的?”海潮的声音很惊讶,还带着点兴奋。 回到朗奴住所,我便摇了个长途电话回香港。虽然朗奴嘱咐过我不要通知海潮,但我却没有听他的。我知道他心里其实是很挂念海潮的!
“海潮……,”我一阵激动,忽然间竟说不出话来。
“……不是“他”出了什么事吧?”她感觉到那不平常的气氛,很快便联想到我打电话给她的原因,一定不是只向她问候两句那么简单。
“海潮……,”我竭力保持着冷静的语调:“小心的听我说……,朗奴他昨晚中风,现在进了医院。”
“怎么了!他怎么了?”她颤抖的声音十分焦急。
我吸了口气:“海潮,你不用太担心。医生说他已经渡过了危险期,暂时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
“……”她哽咽着,没有说话。
“海潮,朗奴想见你。”
“……对不起,光哥,我还是不来了。反正他已经没事了……”她犹疑了好一会,终于还是拒绝了。
“海潮,”我加重了语气:“难道到了现在你还在恼你的爸爸吗?我知你一直认为你妈妈的死是朗奴的错?但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为什么你还要那么固执?”
“我不会原谅他的!”海潮在哭:“是他害死妈妈的!是他和那女人害死妈妈的!”
“海潮,虽然明知你不想听,但我也不能不说了!你还要骗自己骗到什么时候!你母亲的死与朗奴和科娜根本无关!你只是接受不了你妈妈突然病逝的事实,硬要把一切罪责都归咎到他们身上。”我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差不多是在骂她了:“海潮,朗奴不但是你的爸爸,还是你唯一的亲人。”
“我不要听!……你说谎,你说谎!”海潮哭着在争辩。 “要是你认为我是说谎的话便算了,就当我没有告诉过你。我只想你听多一遍:你爸爸今次病得很重,可能会不行了。这一次可能是你见他最后一面的唯一机会!”我沉着声音喝道:“来不来见他,你自己决定。反正将来抱憾终生的又不是我!”我用力的扔下了话筒,挂上了电话。
待心中的怒气平息了下来后,我再摇了个长途电话给科娜。她的反应和海潮完全相反,一听到朗奴病了,连问也没有多问一句,便说明早会赶到。
“她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小倩一直静静的在旁边看着我讲完两个电话。
“科娜?”我问道:“朗奴没有提起过她?”
小倩带点无奈的摇摇头:“朗奴他不大喜欢提起亡妻的事,只是有一次我问到她的女儿,他才把大概的经过告诉了我。至于“那个女人”的名字,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其实我也知得不多。”我跟着小倩走出露台,让清凉的晚风冷却一下我被海潮的固执惹火了的烦躁心情。小倩转身挨在栏杆上,曼妙的身段在夜色中份外显得幽雅。我好不容易才移开了眼睛,开始说出那一段往事。
“你也知道朗奴其实是我干第一份工时的上司。我们的年龄虽然相差了十多年,但却相逢恨晚,很快便成为了忘年的莫逆之交;之后我还跟着他转过几份工。在工作上我们是好同事,而私底下我们也是无所不谈的好朋友……”
我把朗奴的往事慢慢的告诉了小倩,才发觉她其实也不是太了解朗奴的。
“起初朗奴和他太太之间的关系是很好的,海潮对自己的爸爸更十分崇拜,他们一家简直是幸福家庭的典型。但到了大概是七、八年前,朗奴刚刚由旧公司跳槽到了现在的公司,而我那时由于在旧公司的发展得不错,所以没有即时跟他走,和朗奴一家的接触也比较少了。不过由于我仍然不时上他家玩,所以对他的家事也还略知一二。”
小倩静静的靠到我身边,用心的倾耳细听。
“海潮的妈妈得了重病,要长期卧床休养。 科娜是她的远房亲戚,刚巧在那时回流到香港定居。她在海潮的妈妈临终前,一直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朗奴他们一家人。我记得那时海潮好像也蛮喜欢她的。”
“那她不是和朗奴朝夕相对了吗?为什么你还那么肯定他们之前没有暧昧行为呢?”小倩好奇的追问。
我望着她清丽的脸庞,感慨的说:“那是我的感觉!朗奴太太发病那段时间,他很苦恼,我几乎隔晚便陪他喝酒。但要是他当时已经和科娜有染的话,他那用找我相陪呢?而且我们共事多年,他的朋友我几乎全都认识;我敢肯定之前我没有见过科娜!”
小倩皱着眉不解的说:“那朗奴的女儿为什么又会认定科娜是害死她妈妈的原凶呢?”
“这一点我也不很明白。海潮的母亲在约一年后终于不治,而在好过身后朗奴才开始和科娜走在一起的。我知道海潮心里对这个将会取代她妈妈的地位的女人始终有些芥蒂;但人心肉做,科娜尽心歇力照顾她妈妈的事她是很清楚的。因此她也没有反对父亲和科娜的事。”我摇着头说:“海潮当时虽然只有十多岁,但却决不是个不讲道理的女孩子!所以那一次她突然哭着告诉我,要离开香港一个人到英国读书时,我也吓了一跳。”
“那一晚她忽然跑到我家里,不由分说的便抱着我大哭起来。”我回忆起那一晚的情况:“她说永远也不会原谅朗奴和科娜,因为是他们害死她母亲的!她又不准我通知朗奴,躲在我怀里哭了一整晚,哭累了也不肯放开手,让我抱着她睡到第二朝。”
小倩的脸忽地红了起来,小声的说:“你们……?”
“对我来说她只个小妹妹,你别想歪了。”我摇摇手笑着说:“第二天她便离开了。朗奴事后才知道,还骂了我一顿。 ”我苦笑起来:“后来他曾经尝试亲自飞到英国找海潮解释,可惜……,海潮还是没有原谅他。”
“回来之后朗奴明显的落寞了许多,他和科娜分开了!”我叹了口气:“很奇怪,虽然他们以后再没有在一起了,但我始终觉得他们仍然是深爱着对方的!之后朗奴寄情工作,感情生活却是空白一片。男女之情固然没有,连和海潮
之间的父女亲情也像无法挽回了。”
小倩若有所思的没有插嘴,眼睛没有焦点的望着远处的璀璨的灯光。
“海潮回来的前一年,朗奴便主动的要求调到上海来开拓内地市场。我当时对他的决定十分诧异,因为那时正是香港地产市道的高峰期,他没理由会放弃辛辛苦苦建立的一切而离开的。后来海潮回来后马上加入了我们公司,我才猜到这是朗奴为海潮安排的;而他自己则宁愿选择离开。 ……他其实还是很紧张自己这唯一的女儿的。”
“那科娜呢?她过得怎么了?”小倩的眼有点红了。
“她和朗奴分开后,在我们公司附近开了间日本菜馆。 追求她的男人其实不算少,但她却一直维持着独身的生活;……我知道她是在等待着朗奴回心转意。”
一阵凉风吹过,小倩机伶伶的打了个寒噤。我连忙脱下了外衣,轻轻的替她罩在身上。又伴着她走回客厅内,在沙发上坐下。
“其实……,”她拉了拉身上的衣服,黯然的说:“朗奴也没有忘记科娜,他一直再没有第二个女人……”
“但小倩,你们不是……?”我一愕。
她转头看着我:“我和朗奴根本没有在一起,他待我只不过像女儿一样罢了。”清澈如水的美目逼视着我。
“什么?”我难以置信的说。 “你走后,我身边实在太多蜜蜂苍蝇了,烦得我要死。朗奴为了让我可以清清静静的工作,便叫我搬进来和他一起住。于是所有人都以为我是他的女人,我乐得清静,也就不予澄清了。”当然了,朗奴是这边分公司的老总,谁敢动他的女人!
她的粉脸绯红,轻咬着下唇说:“我虽然住在这里,但我有自己的房间。 这几晚因为朗奴身体不好,我才把床搬进他房间里,好方便照顾他。”
我又惊又喜的说:“那你们没有……?”
“当然没有了!”好脸红红的跺着脚娇嗔说:“朗奴是个真正的君子,而且我看得出他真的仍然记挂着某个人。那个人应该就是你说的科娜了。”
我拉着她在我身边坐下,柔声说:“幸好有你照顾着朗奴。小倩,真是难为了你。”
“阿光,”她忽然抓着我的手,美目直瞧到我的心坎里,让我不能自禁的胡思乱想起来。
“甚……,什么了?”真该死!我的心忽然卜卜的剧跳起来,小弟弟更开始不竹安份了。小倩完全察觉不出我的异样,还慢慢的靠过来。中人欲醉的体香扑鼻而至,裹在罩衫内的挺拔双峰像随时都会裂帛而出似的。
“我们不若趁这个机会,设法让朗奴和女儿和解,也让他和科娜复合。好不好?”
“你说怎么了?”她一直挨过来,我却愈移愈后;她一个失平衡的便按在我身上;还刚刚按在我最尴尬的部位上。
“你……?”她一愕,马上红着脸的缩开手。
我惭愧地垂着头向她道歉:“对不起,小倩。”我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朗奴正卧在医院,我却在想三想四的!”
她羞恼的瞟了我一眼:“人家没怪你!”她小声的说:“只是……,还是待解决了朗奴的事才说吧!”
“嗯,当然!”我附和着点头:“你有什么计策?”
她慢慢的再坐过来,我们讨论着,希望可以想出了一个可行的办法。
我们一直研究到深夜,始终找不到一个万全之策。小倩不知不觉的枕着我的肩膊睡着了;也难怪她,她从昨晚起便没有休息过,担心了一整天,实在累透了。我便侧侧身的让她挨得舒适一点,看着她那素净无瑕的俏脸,白玉般的雪肤由粉颈一直延续,钻进鹅黄色的睡衣领子内。饱满的双峰微微地起伏,纤细的腰肢连接着线条优美的丰臀。修长的美腿交叠着,香嫩的素足静静的搁在沙发的另一端。粉嫩的小手枕在俏脸下,睡在我的大腿上。
我轻抚着那乌亮的秀发,像在欣赏着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似的,心中竟然没有丝毫情欲的念头。 我轻举双手,打了个呵欠;其实我也很倦了。
到我再张开眼的时候,已经快天亮了。
我还睡在沙发上,……一定是刚才顾着“欣赏”小倩海棠春睡的美态,自己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小倩还没有醒来,她蜷在我怀中睡得很熟。只是姿势已经由枕在我膝上移到搂着我的颈项了。一头如云的秀发盖在我的胸口上,散发清雅的幽香。素净的小脸贴在我的胸前,睡得十分安稳,……还在流着口水。
美女的口涎是不是也是香的呢?
搁在我的肚皮上那柔软的胸脯,正在一张一驰的缓慢地起伏着,好温暖、好舒服。再下面的便是平坦的小腹和……那引人入胜的神秘花园。 我的小弟弟不由自主的随着我的幻想旅程挺立了起来,刚好顶在她的肚脐上。
“嗯……”她在睡梦中唤了一声,又再沉沉的睡去。
我完全压制不住探索这美丽胴体的卑鄙念头,逐少逐少的把身体向下移动,慢慢的我感到她的面贴到了我的下巴,沉甸甸的美乳也贴到我在的胸口上了。胀硬的肉棒便卡在那贲起的花丘中间,隔着衣服,感受着那微微凹陷的裂缝散发出来的热力。
肉棒愈胀愈硬了,不再甘心被压平在目的地下面;它开始努力的挣扎着要站起来。同样地,相隔着几层布料的小妹妹,也像感应到欲望的呼唤,渐渐的滚烫起来,还开始轻轻的蠕动着来响应。
酣睡中的小倩粉脸绯红着,连气息也慢慢的急促起来,从樱唇中吐出了梦呓一般的娇喘。眼皮下的眼珠子在急速的转动着,她一定是在做着绮梦了。
我的心狂跳起来。压迫愈大、反抗也愈大:硬挺挺的肉棒不受控的猛烈擢动;终于一下子的冲破了压迫,由水平的位置转成直角,抵住了小倩合拢的腿缝!
小倩的娇躯跳了一跳,我那一下顶得太大力了。她揉着眼,要醒来了。
我心一急,唯有装睡了。
我刚闭上了眼,便感到她压在我身上的胴体突然一震,然后马上急速的撑了起来。温热胀满的花阜在我胀硬的肉棒上拖曳而过,小倩忽然发出了惊叫,之后……便沉寂了。但是她没有离开,仍然坐在我的旁边。
我偷偷的张开了一线眼,刚好见到小倩的脸正在凑上来,吓得我连忙再合拢眼睛,又调整自己的呼吸,……继续装睡。
“阿光……,阿光。”她试探的唤了两声,确定了我真的没醒后,便坐直了身子,接着又是一阵静寂。她一定是像我刚才看她一样,在看我的睡姿了。我心中好笑,故意的转过身,让那一柱擎天的部位直挺挺的指着天花板。
贴着我的娇躯在轻轻的抖颤。我再次张眼偷看,只见她满面通红的盯着我的下身,紧按着嘴巴的双手慢慢的放开,抓着小拳头,旁徨不知所措的。过了好一会,她才吸了口气,下定决心慢慢的向着我那撑起的帐篷凑过去。
“铃……铃……”
裤袋中的手提电话偏偏在这不合时宜的一刻忽然响了起来。小倩马上缩手,飞也似的跳起来坐到沙发的另一端。
我也装不下去了,不得不爬起来掏出了手提电话。
“喂?”
“光哥,是我。”是海潮!
“我上午回公司交代一下,乘下午的飞机上来。”她的声音有点沙哑,昨晚一定没睡好了:“光哥,我只是看看他便会走的了,请你不要告诉他。”
“先上来再说吧!”我按着话筒,向小倩打了个“OK”的手势,用唇形告诉她:“是海潮。”她也高兴的点了点头。 “到了上海再打电话给我,我去接你。”我对海潮说。 “阿光!”小倩看着我袋好了手提电话,忽然皱着眉的瞪着我。
“嗯?”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她。
“你刚才是在装睡的?”她含羞恼恨的看着我。
“什么装睡?”我揉揉眼睛。这个时候最佳的辩护便是:装蒜!第二十三章:朗奴(二)
科娜在接近中午时便赶到了。我把她接到医院时,朗奴刚刚醒了,小倩正陪在他身边。
任何人只要看到科娜和朗奴对望的眼神,都会马上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情”!他们没有说过一句话,由科娜打开病房门的一刹那,到他们终于十指紧扣的几十秒,我唯一能够感受到的,只有他们之间最汹涌澎湃的爱。
“科娜┅┅我对不起奶。”朗奴哽咽着。
“不用说了,我都明白了。”科娜握着他的手,柔情地说。
我识趣的拖着感动得泪如泉涌的小倩退出了病房,让朗奴和科娜静静的追回这些年来的遗憾,他们之间有太多的话要说了。
在傍晚时海潮也到了。她看来有些憔悴,眼圈黑黑的,昨晚可能连眼也没合过。
她意外地看到我竟然出动了公司的专车来接她∶“光哥,不用那么大阵仗,竟然动用这辆车子吧!”这辆设备豪华的车子,设有全球定位卫星导航仪和行动会议室,方便公司的高层要员在内地穿州过省时也可以照样开会。
“其他车子都没空嘛!反正坐什么车子也没关系?先上车吧!我们得尽快赶到医院去。”我没有解释使用这车子的理由,她也没有继续追问。
虽然在由机场到医院的整段路上,海潮连半句询问朗奴病情的话也没说,但我看得出她其实是十分担忧的。
上车后我马上关上了后座和司机位中间的玻璃间格,又接通了行动会议系统的装置。在扬声器中随即传出小倩的声音∶“科娜,阿光说奶的女儿反对你和朗奴在一起,是吗?”
“┅┅那女人怎会在这里的?”海潮骇然的瞪着我。
“科娜和奶一样很关心朗奴,她比奶早来了半天!”我凝望着一脸惊愕的海潮∶“她们现在和我的朋友赵小姐在医院里,赵小姐会引导他们讲出当年朗奴和奶妈妈离异的真相。我保证朗奴和科娜都不知道奶正在听的。”
“我不要听!”海潮几乎是直觉的拒绝了,还想伸手去关掉扬声器。
我冷冷的喝道∶“奶是不肯原谅朗奴他们,还是不敢接受事实的真相?”
她猛的停下了手,抬起美目冷笑着说∶“事实?你以为你知道事实吗?好!
就让你也听听他们如何害死我妈妈也好!”
透过扬声器,朗奴的声音很憔悴∶“小倩,这也怪不得海潮的。因洛uo真的以为是我们害死了她的妈妈┅┅”他咳了两声,像很辛苦似的。海潮听到父亲的声音,娇躯抖了一抖。她已经几年没有听过这把声音了。
“是真的吗?”小倩在追问。这是我们拟好的计策,由她在医院里哄朗奴和科娜说出真相,我则稳住海潮,让她好好的听完整个故事。
科娜的声音有些黯然∶“虽然海潮妈妈是病死的,但总不能说完全与我们无关。”这一边,海潮却在鄙夷地冷笑着。
“科娜,她患的是白血病,根本与奶无关。”朗奴说。
“朗奴,我虽不杀伯仁,但伯仁却为我而死!”科娜叹了一口气∶“小倩,奶知道吗?我其实是海潮的亲阿姨,是她妈妈的亲妹。”
“什么?奶┅┅奶是朗奴的小姨子?”不单小倩大吃一惊,连我也吓了一大跳。
我看着海潮,她仍是冷笑不语,一副“你现在才知道吗?”的嘲弄神态。
“嗯,是真的!我是海潮的阿姨。只不过我一直在外国定居,直至姐姐死前大约两年才回香港的。”科娜说∶“而且,是姐姐央求我回去的!”
海潮皱了皱眉头,这件事她并不知道?
“我们的双亲很早便去世了,我和姐姐一直相依为命,而且她为了照顾我,一直过得很苦。”科娜叹了口气∶“朗奴本来是我的男友,但当年我带他回家,把他介绍给姐姐认识时,姐姐却对他一见钟情。她疯狂的爱上了朗奴,不但强迫我退出,还用身体引诱朗奴,和他发生了关系。”
“说谎!”海潮眼眶红了,又想伸手去关掉扬声器。我瞪了她一眼,她才犹疑起来,伸出去的小手却还不肯缩回去。
扬声器内传来朗奴懊悔的叹气∶“只怪我当年血气方刚,一时把持不住。事后我很后悔,还打算和她分手。可是┅┅”
科娜接下去说∶“但当时姐姐肚里已经怀了海潮┅┅为了责任,朗奴不得不和姐姐结婚。我伤心欲绝,为免触景伤情,在他们婚后便移居到外国去。而且一直没有和他们联络,所以没有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其实我太太对当年的事也耿耿于怀,没有向任何人再提起过,再加上她娘家根本没什么人了,因此海潮一直都不知道自己有个阿姨。”
“唉!我的心已经死了,原本打算再也不会回来的了┅┅”科娜的声音有些激动∶“直至我收到了姐姐的信,她要求我回去┅┅”
海潮娇躯剧震,抿着嘴巴,惊疑的望着我。
“她向我忏悔说∶这些年来,朗奴虽然对她很好,是个标准的好丈夫,但是她知道朗奴其实并不爱她。在朗奴心中的一直都是我。她得到了朗奴的人,却得不到他的心。”科娜的声音开始哽咽起来∶“而且姐姐她发现自己已经染上了绝症,只有两年的命。她相信那是报应。”
“她说要把朗奴还给我,又要求我好好的代她照顾海潮。但是她不想海潮知道自己的妈妈原来是个不择手段,横刀夺爱的女人。因此她要求我和朗奴隐瞒我们从前的关系,扮作从未相识,只当我是一直侨居外地,刚好在那时回香港定居。”
“你们┅┅答应了她?”小倩十分震惊的问。
“是的!”科娜答道∶“朗奴也同意了。于是我便在姐姐的安排下介入了她们的生活中。我一方面照料病重的姐姐,一方面也接替了姐姐的职责,照顾他们父女俩的起居生活。海潮原本十分喜欢我这个亲阿姨的,而在姐姐的默许下,她对我和朗奴的关系也没有强烈的反对。我们还以为可以安然的过渡,在姐姐离开后顺理成章的成洛uo的新妈妈。”
“┅┅可是不知怎的,姐姐才刚去世,海潮便发现了我和朗奴以前曾经是恋人的往事。她马上咬定了我和朗奴趁着姐姐病危时旧情复燃,才令她的妈妈病情加剧、郁郁而终。她恨死了我们┅┅”
朗奴长叹了口气∶“她完全不肯听我们的解释┅┅她的性格和她妈妈一样,一旦认定是对的便会不顾一切的进行,不会听任何人的劝告。而且科娜又坚持不肯把真相告诉海潮!”
海潮眼眶中滚着泪珠,矛盾的看着我。她动摇了!
“为了履行对姐姐的诺言,我不能这样做!”科娜凄苦的说。
“我宁愿她恨死我,也不想破坏姐姐在她心目中“好妈妈”的形像。”科娜的声音充满了疲倦∶“我们选择了再次分开。上一次是为了姐姐,这一次是为了海潮┅┅也许这便是命运了。”
“科娜,委屈奶了!为了海潮,我竟然让奶孤伶伶的挨了这么多年。”
“算了,朗奴,我知道你也不好过。但这是命运的安排。我们怎能让海潮知道是她妈妈一手把我们拆散,然后再安排我们走在一起的呢?”
海潮终于忍不住了,她浑身颤抖的看着我,眼泪不受控的汹涌而出∶“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奶自己决定吧!朗奴和科娜根本不知道奶会来,他们对我和赵小姐的计划更加全不知情。除非他们打算连毫不相干的人都要瞒骗,否则没有理由要说谎的。
而且┅┅朗奴的为人奶应该比我更清楚,奶抚心自问一下,他会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吗?”
我冷静的站在旁观者的位置,尽量客观地说∶“我只知道这几年朗奴和科娜是真真正正的分开了。两个深深相爱的人分隔天涯,尝尽了相思之苦。如果今次不是因为朗奴病发垂危,相信他们今生今世也不会再见的了。”
“其实只要他们稍洛u p 一丁点儿,都绝对不须要受这些苦!他们大可明正言顺的再婚,除了奶之外,我相信没有人会反对!但为什么他们还是选择了这条苦路。原因我看只有一个┅┅那就是奶!”
我抓着海潮颤栗的双肩,牢牢的迫视着那失去了坚持的软弱目光∶“海潮,我绝对相信朗奴和科娜没有骗奶,奶相信我吗┅┅?”
海潮娇躯剧震,眼泪夺眶而出∶“光哥,┅┅那我是不是真的错怪了他们?”
我温柔的拥着她,让她尽情地痛哭∶“不要紧的,他们都没有怪奶。”
她在我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朗奴!你怎么┅┅?小心!”扬声器中忽然传出小倩的惊叫声,然后是重物的撞击声,和┅┅一片死寂!
“爸爸!”海潮面无人色的看着我。
“不要看着我!”我也吓呆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事!”
我们马上吩咐司机飞车赶到医院,海潮拉着我横冲直撞的穿过挤逼的过道,冲进了朗奴的病房。
“朗奴!”“爸爸!”我们不顾一切的大喊着。
┅┅只见科娜正坐在床边,正在悠闲的削着橙皮。朗奴倚在病床上好端端的。
小倩却坐在窗边,正在懊恼的抓着个破烂了的行动电话。我和海潮突然的冲进来,倒把他们吓了一大跳。
小倩骇然的看着上气不接下气的我和海潮,胀红了脸讷讷的说∶“阿光,电话不小心被朗奴扫跌到地上了┅┅”
“海潮┅┅?”朗奴看到朝思暮想的女儿,忍不住纵横老泪,挣扎着要爬起来。海潮不再迟疑,飞扑进父亲的怀里放声痛哭起来。
看着他们父女重逢那阵真情流露的喜悦,相信没有人可以忍得住涌出的眼泪。
他们没有道歉,甚至没有多说话,亲情原本就是不需要解释的。海潮把满脸错愕的科娜也拥在一起齐声痛哭,她已经接受这个新妈妈了。
我和小倩没有留下来,病房中那浓浓的亲情已经容不下我们这两个外人了。
“真好!朗奴他们终于一家团聚了。”小倩随手把手袋丢在一旁,娇慵不堪的倒在沙发上。
我在旁边的椅子坐下,心里仍然十分激动。能够让朗奴和海潮父女和解,比中了彩票还值得高兴。
小倩伸着懒腰的转了个身,俯伏在沙发上。玉背上起伏的美丽线条马上吸引住我的注视,挪起的裙子下露出的一大截白嫩修长的美腿,在那款式典雅的黑色高跟鞋配衬下,更显得如雪般白皙。
她似乎没有注意到我那无礼的目光,晶莹的美目专注地望着露台外面的漫天落霞,像如释重负似的透了一口气∶“阿光,朗奴现在有科娜和海潮照顾,我可以功成身退了。”
我登时吓了一跳,脑筋从绮思遐想中“轰”的一声跳回现实,愕然的望着她。
“小倩,奶说什么┅┅?”
她抬眼看着我,笑容苦涩得让我有点心痛∶“我是说朗奴已经不再需要我了!
也许这也是我应该抽身离去的时候了。”
我骇然的道∶“小倩,奶打算怎样?”
她支起身来倚在沙发上,小手不经意地抚扫着弄乱了的秀发∶“我想离开上海回杭州去。”
“不!”我冲口而出,自从知道她和朗奴没有亲密关系之后,我一直不能竭止对她的爱念。
“阿光,”她抖了一下,声音微颤的说∶“你刚才说什么?”
“我┅┅”我语塞了!我那有资格挽留她?“我┅┅只是想奶考虑清楚,这儿的发展始终比较好!”我胡乱拼凑了个藉口。
她刚亮起来的眼神马上暗淡下去,别过脸沮丧的叹道∶“这儿已经再没有什么东西值得我留恋了┅┅”幽怨的眼神里已开始泛起泪光∶“再说,也没有人会想我留下来。”
“┅┅”我几乎忍不住想马上拥着她细细的呵护,想大声的要求她留下来。
但┅┅我凭什么?我只有无奈的叹了口气。
她忍着泪恼恨的望着我,我心中有愧,只有垂下头避开她的目光。
今晚夕阳好像下得特别的快,就在我们呆坐着僵持着的当儿,窗外已经陷入了夜色之中,变得黑压压的。露台上的灯“澄”的一声自动的亮了起来。
我偷偷的抬眼看看小倩,她原来已经流了一脸的眼泪。“小倩!”我失声的叫起来。她怨怼的瞪着我,揪着小嘴骂了句∶“胆小鬼!”便要爬起来跑回房间。
我情急之下不顾一切的追上去想拉住她,她却猛的想甩开我的手。推拉之间,我们撞成作一团,失去平衡骨碌碌的倒在沙发上。小倩惊叫着被我压在下面,我盯着她只有数寸之遥的动人花容,眼前的尽是那深情的眼神和那失望的泪痕,心中大为感动,情不自禁的便向着那我见犹怜的樱唇吻了下去。
小倩“嘤”的一声婉然相就,小手在我背上有气无力的作状捶打了两下,便搂着我的颈背热烈的回吻起来。久旷的小香舌带着最诱惑的香涎,灌注在我这个不解温柔的莽汉口中。就像干柴遇上了烈火似的,埋藏在心底的爱慕和欲望像地心的炽烈熔岩一样,终于在坚硬的地表上寻觅到了一丝的烈缝,登时不可抑止的,猛烈的爆发起来。
“小倩,不要走!”我不顾一切的说出心底的希冀。
她狡黠的凝望着我,玉指重重的在的额头上擢了一下,火热的樱唇凑到的耳边小声的说∶“终于也要说出来了吗?人家就等你这一句┅┅”
窗外小鸟的歌声把的从美梦中吵醒。我揉着眼的伸了个懒腰,小倩仍然 伏在我的怀里。被窝里的娇躯当然是光溜溜的了。
我慢慢的支起身挨在床头垫上,看着怀中海棠春睡中的美女,心中不禁大是怜惜。我何德何能?竟然可以得到小倩这样深情的爱慕,尤其是她一直知道我们是注定没有未来的。
昨天我们终于冲破了重重的顾忌和障碍,把身心都结合在一起了。小倩当然不可能还是处女,她说在大学时把第一次给了初恋的男朋友。但和大部分的?芽梦一样,她的初恋最后也变成了苦涩的回忆。之后她虽然也断断续续的交过几个男朋友,但却没有和他们上过床。
我是她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我没有怀疑她的说话,而且从昨晚她那稚嫩的身体和生硬的反应,我也深信她以往的经验一定很少。
“怎么了?后悔吗?”她不知何时已经醒来,含羞的向我讪笑。
我点了点头∶“小倩,我对不起奶!我┅┅”
她伸出小手按着我的嘴,轻摇着头幽幽的说∶“我不要你说对不起!”她伸手环抱着我的腰身,把头埋进我的怀抱中∶“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和你在一起是我自己的选择,我没有要求你承诺些什么。”
她抬起头坚毅的望着我∶“我会留下来的,这里有着我一切美好的回忆──事业上的、友情上的,”她的眼眶闪着泪光。“┅┅也有爱情上的。有朗奴的,也有你的,这些都是我珍贵的回忆。”
“朗奴的事已经结束了,你也圆了我另一个遗憾。从明天起,我会开始我的新生,追寻我生命的缺少了的另一半!我知道这个人不会是你┅┅”她笑着瞟了我一眼∶“但是在我找到那个人之前,我不介意由你暂代他的位置来疼疼人家。”
我用力的捏着自己的脸腮,不能相信自己的幸运。
“怎么了?”她见我目瞪口呆的在傻笑,忍不住恼得捶了我一拳,笑骂着嗔道∶“喂,你可别太得意!说不定明天我便看上一个比你好一万倍的,马上和你来个一刀两断啊!”
我一手执着她的粉拳,把她紧紧的搂住,用尽我的温柔抚慰,衷心的感谢这善解人意的深情美女。她这样说,纯粹是为了让我可以放下心中的包袱,不用为了辜负她而有所歉疚罢了。
“小倩,能和奶拥有这短暂的一刻,我已经是几生修到的了。虽然我不能向奶许诺什么,但请奶相信我是真心喜欢奶的。”我凝视着那清澈如水的美目。
“花言巧语!”她嘟着小嘴嗔道。“不过我喜欢听!”今次她用香甜的小嘴阻止我继续说下去,火热的胴体随即贴了上来。
我拨开了她身上的薄被,让那完美无暇的胴体在晨曦中彻底的展露。幼嫩的雪肤因为刹那的凉意起满了疙瘩,还因为突然的裸露而泛起了一抹香艳的粉红色。
我轻轻托着那大小刚好可以让我一手掌握的挺拔半球,忍不住一口含住了那在山峰上傲然挺立的嫣红乳蒂。小倩娇喘着仰首把高耸的胸脯挺得更前,乌亮的秀发垂在颈后,在轻柔的微风中飘逸得像个仙女一样。
手沿着盈握的细腰下滑,覆盖上那仍遗留着我们昨晚云雨残迹的美丽花丘。
那些被秽迹浆成了一丛一丛的柔丝,已经开始被重新涌出来的蜜液软化了。
顽皮的小弟弟也睡饱了,正好在乌亮的柔丝下面探出头来,硬硬的顶在小倩的肚脐眼上。
我把手掌轻轻的插进了小屁股的下面,在愈来愈热、愈来愈湿的花丘上按压起来。最长的中指屈曲着,迅速的攻占了紧迫的隧道,食指则在小穴口绕了个圈,沾满了稠浓的花蜜,匍匐着沿着臀缝向着后而的菊花孔进发。
“不要!┅┅那里脏死了!”小倩咬着下唇小声的抗议,前后两个小穴都失陷了。
我才没理她,继续在那最羞人的两个地方肆意的挖掘,把她弄得娇喘连连的翻着白眼。下巴无力的枕在我的肩膀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口齿不清的嚷着∶“不要┅┅停!┅┅哎!”娇躯蓦地剧震起来,在我大腿上 出了一大股滚烫的爱液。
她回过了神,又羞又恼的狠狠的打了我一下,撒着娇嗔道∶“你真坏!竟然连人家的后面也不放过,弄的人家痛死了┅┅”她一面说还一面打,当然打的力度根本完全谈不上是痛了,倒像在为我按摩似的。
“是我不对!我来道歉!”我笑着说。
她媚眼如丝的笑起来∶“好┅┅看你怎么道歉?”
我没说话,只是含着笑轻轻抬起她的屁股,凑到那 矗立的巨柱上。
她咬着下唇啐道∶“你┅┅你怎么了?又说道歉的?”
我板起了脸孔,正色地说∶“我现在不是正派出大使到贵国首都正式献上道歉文书吗?”龙头陷进了花唇中间的溪谷,在小穴开口处停止了脚步。“现在我正在等待高贵的女王接纳的这份真心诚意的奉献啊!”
她“扑嗤”的笑起来∶“你少臭美了,谁希罕你的奉献了?”
“是吗?”我微微的上挺,小弟弟的头头突破了那软润的城门,马上被饥渴的肉唇紧紧的咬含着了。小倩长长的吁了口气,吃力的嗔道∶“哎!┅┅不要说了,快点吧!”
“奶不是不希罕吗?”我坚守着只在小穴开口处浅浅的抽动,始终不再深入。
小倩急得满头大汗∶“死人┅┅”屁股猛力的耸动想把我吞噬多一点,但都被我技巧的避开了。
“不要玩了!快┅┅”她快哭起来了。
“还要道歉吗?”我步步的进迫。她拚命的摇着头,垂肩的发丝飞舞着,溅起了淋漓的汗珠∶“快┅┅”小脸紧紧的皱了起来,快把樱唇也咬出血了∶“你┅┅欺负我┅┅”
我不敢再玩,双手抓紧她的腰眼猛力的压下,配合着肉棒的上挺。一下子把她所有的空虚完全填满。小倩长长的吁了口气,全身上下拉得僵直的,马上便被第一波的情欲高潮淹没了。
胀硬的大肉棒被强力的挤压着,像钻进了坚硬的岩层中一样,还引发了一连串猛烈的震撼,四方八面的同时搓揉着我的小弟弟。幸好我才刚睡醒,精力还算充沛,否则可能已经败下阵来了。
这一次的高潮似乎很强烈,小倩几乎昏厥了。我慢慢的将她放下,只维持着极缓慢的速度,在她那紧凑的花穴内温柔的抚慰着。过了好几分钟她才悠悠的苏醒过来,娇喘着搂紧的索吻∶“刚才我几乎以洛u 灾v 已经死了┅┅原来性爱的感觉可以是这样美妙的!”刚在床第之间获得满足的女人是最美丽的,我忍不住她粗暴的痛吻着她。
“我的女王,”我加重了腰间的冲刺,把她的娇躯撞得一抛一抛的∶“批准我带奶再多尝一次快乐的要死的感觉,好吗?”她在我的猛烈攻势下早已投降了,全无招架之力的高声喘叫着,哪里还会回答我的请求。
大肉棒虎虎生风的在曼妙的女体上疯狂的鞭挞,每一下猛撞都让她又爽又痛的惨叫起来。纤柔的胴体一直往上退,连双肩都退到床外了。我干脆抽起她的大腿架在肩膀上,从上而下像打椿机似的猛烈轰炸。小倩疯狂的嘶叫着,曲摺着的胴体一之又一次的痉挛起来,高挺着的秘穴失控的涌出大量的炽热蜜浆,再一次晕死了过去。
我在她的震撼高潮中陪着她一起爆发,大肉棒一阵跳动,在她的火山口深处释放出浓浓的热情。小倩被我火烫的精华再次烫醒,和我一起发出了满足的呼啸。
我们在凌乱的床上浑身大汗淋漓的交缠着,用最激情的方法开始了新的一天。
太阳再次出来了。
正在我和小倩温馨地吃着早点的时候,我忽然接到安妮的长途电话。
“喂!光哥,不得了!亨利把实习生的欢送会提前到今天了。”安妮气急败坏的说。
“什么!不是在下星期的吗?”我大惊失色∶“安妮,奶设法替我拉着慧琪,千万不要让她去!”
安妮焦急地说∶“没办法啊!她被其他实习生缠得死死的,根本没法脱身。
我好不容易才可以找机会打电话给你。”
“安妮,奶知道欢送会在哪里举行吗?我会想办法诳u^来。”
“她们说在大屿山贝澳的公司渡假屋,下午放工后便要出发的了。”
我看看手表,现在已经是早上九点多,除非可以赶得上最早的班机,否则我最快也要到今晚才可以回到香港。
┅┅问题是,我可以找到机票吗?这样急相信不容易抓到机位啊!
“安妮,你替我照顾着慧琪!记着不要吃或喝任何亨利他们给奶的东西。我会尽办法诳u^来的。”
“我尽量想办法吧!”她匆匆的挂了电话。
小倩看到我紧张的模样,也猜到事态如何严重了。我简单的把事情的始末告诉了她。她想了想,接着摇了几个电话。最后她终于松了一口气,向着我狡黠的笑着说∶“我有个学长是在航空公司办事的,他说有办法替我弄张机票。我们现在马上赶到机场去吧!”
我向她竖起了大拇指,又赏了她一个热吻∶“小倩,我提早诳u^香港的事,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她嫣然一笑∶“知道了,尤其是公司那两个卧底,是不是?”
“真聪明!”
我在往机场的路上打了个电话给海潮,告诉她我有急事要先回香港。当然,她对于我要她保守秘密的要求有点诧异,但终于亦答应了替我守秘。第二十四章:豪门恩怨(一)
当我步出赤腊角机场的时候,天上已经全黑了。虽然时间才约是下午五点左右,但那要命的大雷雨,不但使航机延误了差不多一句钟才降落,还使白天变成了黑夜。
其实幸亏小倩神通广大的替我弄到这班机的机票,否则我可真的要等到了半夜才可以赶回香港。回想起那位在登机前最后一刻才发现机位被取消了的大叔,在登机坪前气急败坏的和航空公司的职员吵闹理论的混乱情况,心中其实也有多少歉疚。想不到小倩所谓的方法原来是这样的!但是救人要紧,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替人家婉惜!
唉!其实我已经担心得快要死了!……除了今天早上那次长途电话之外,安妮便再没有联络我了,她的手提电话也一直接不上。她的情况一定很不妙了!算起来现在距离她们下班后到达渡假屋的时间,应该至少也有两、三个小时了,……还赶得及吗?
而且这种雷电交加、横风横雨的天气,活脱脱的就是粤语残片中那些无良阔少摧残无知表妹的典型陪衬场景。那个娇嫩的玫瑰花被人一手捏碎的镜头,一直挥之不去的在我的脑中盘旋着。
我横冲直撞的冲出机场。还好因为婉媚不会驾车,出差前我把车子停泊了在机场的停车场。我可以马上驾车赶到“贝澳”:也就是安妮告诉我她们今次宿营的渡假屋的所在地。我真后悔从前不懂善用公司的福利:以往我从未租用过公司的渡假屋;所以根本不知道详细的地址。
虽然印象中“贝澳”只是个小地方,我学生时代也来过露营的,应该不会太难找罢!怎知到了“贝澳”,我才发现自己原来太乐观了。十多年没来,这里已经面目全非了!从前偏僻的小渔村,现在却已经密密麻麻的建满了一幢幢的西班牙式别墅。少说也有百多幢。我根本不知道那一幢才是我们公司的渡假屋……;还要遇着这种鬼天气!
正在烦恼间,忽然瞥见村口有间小杂货铺。 铺头门外的广告牌上好像有个订货的电话号码!我人急智生,连忙掏出手提电话,拨了那招牌上的号码:“喂!这里是XX公司的渡假屋,请你替我们送些东西来…”我一口气订了一大堆汽水啤酒和烧烤食物,还千叮万嘱的要老板马上送货。
今又虽然是周末,但碰着这种滂沱大雨,游客可是廖廖可数啊;这突如其来的订单怎样说也算是大生意了罢!那老板的声音兴奋得不得了,才不到五分钟,便披着雨衣推着一大堆货物出门了。
我暗中跟着他,经过几条小巷,只见他在其中一间簇新的别墅门前停下来按门铃,我连忙躲在一旁偷偷监视。
仁慈的上帝似乎听到了我的祷告,开门的是…,
大卫!BINGO !
我当然没有留下来听他们争辩是不是送错了地址,连忙冒着雨绕着别墅跑了一个圈;一路留意着有没有安妮留下来的线索。终于在别墅的后巷,找到些簇新的洗洁精、沐浴露和毛巾等杂物零星的散落在地上。抬头一看,因为在下着大雨,渡假屋所有的窗户都关得紧紧的,只有在二楼有一个窗口打开了,还有条大毛巾绑在窗框上垂了下来!……是那里了!
隔壁的几幢别墅都正在装修,可能因为下大雨的关系罢,全部都没有人开工。我很容易便在其中一幢别墅的花园中找到了一条长梯,连忙静静的爬到那趟开的窗户旁边往内窥看。
“安妮…,”我小声的叫唤。
“光哥!真的是你!”安妮几乎是哭着的扑出来,隔着装在窗框上的栏栅紧抓着我的手,惊喜交杂的欢呼:“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你没有事吧?他们有没有欺负你?”我尝试着摇动那些防盗“窗花”。糟了!这些铁造的栏栅十分坚固,而且都用镙栓上得死死的,可不容易拆开啊!
“这些铁栏很牢固的,我试了许多次也弄不开!”安妮哭着说。
我想起了那些装修中的别墅,那里说不定会找到合适的工具啊!“安妮,你等一等,我马上回来。”我跑回隔壁的别墅,在工具箱里找到个充电式的镙栓机,很容易的便把那些防盗栏栅拆掉了。我不担心会惊动到其他人,滂沱的大雨把一切声音都掩盖了。
我才跳进屋里,安妮马上便扑进我怀里,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着:“我们上了米雪的当,原来她也是他们一伙的,还骗我们喝下了她带来的矿泉水。…幸好我机警,及时拖着慧琪躲进厕所来,否则…”她的衣服都淋湿了,神情还有些迷糊,娇躯火烫烫的。
慧琪就倒在地上,已经昏厥了。
安妮哭着说:“刚才慧琪药力发作,嚷着想开门冲出去,我没有办法,只有把她打昏了。”她吃力的喘着气:“我一直靠着淋冷水来保持清醒,可是却仍然愈来愈热,快要支持不住了。……光哥,你快救我们出去。”她缠得我紧紧的,湿衣下面的胀硬乳房不断的在我胸前厮磨着。
我见她双腮绯红,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满是春情,一定催情药的药力发作了。只有一边摇晃着她的双肩,一边扭开了洗手盆的水龙头:“安妮,不要这样!你先再去洗个脸清醒一下,我们先逃出去再说。 ”
幸好她还有一丝清醒,马上松开我乖乖的用冷水洗面。我则趁着她洗面的时候,附耳在用被扫帚顶得十分牢固的门上,偷听着外面的声音。只听见尽是男女交欢的淫声荡叫,单是幻想着外面放浪形骸的乱交情况,也教人血脉沸腾了。
我隐约认出了亨利的声音:“喂!大卫,又说那药很厉害的,她们在厕所里躲了大半个钟头了,还是不肯出来啊!”
跟着的是大卫那讨厌的小子:“放心啊!这药万试万灵,连纯情处女吃了也会变成放荡淫娃!我担保不到五分钟她们便会自动打开房门,跑出来求你上她啊!”
“嘿…嘿…!”是亨利的淫笑:“你们记着!慧琪那小美人是我的!”
“安妮这霸王鸡要留给我,我今天不插爆她的小穴,我的名字就倒转来写!”大卫也淫邪的狂笑着。
“算了,算了!我才不会和你争!虽然我的功劳最大。要不是我的乖米雪肯合作,哄她们喝下那加了料的矿泉水,我们合起来也打不过安妮那小妞。”是李察……,他也有份!连米雪也被他收买了。
此外断断续续的还好像有其他一两把陌生的男声。
看来他们对大卫的催情药很有把握,暂时应该不会冲进来。我连忙抱起昏厥的慧琪,和安妮一起沿着长梯爬到地上,冒着大雨,三步拚作两步的跑回泊在村口的车子上。
当我们湿淋淋的回到车上时,那杂货店的老板才狼狈的推着那一大堆货物回来,一边当然是在高声的咒骂了,说不知道是谁搞的恶作剧;不但累他淋着雨白跑了一趟,还要被人臭骂了一顿。 我心念一动,便叫安妮照办煮碗的再订一次货。那老板起初还是半信半疑的,但安妮是女孩子,又说得七情上面的,连亨利的名字也告诉了他;最后他才答应了再去一趟。
我可以想像他发觉被人再耍了一次时会恼成什么样子!最好他把一切都算在亨利他们头上;那时有他把亨利他们缠着,他们应该不会那么快发现安妮和慧琪逃走了。
我们决定了先回安妮的家。
大雨一直没有停止。在车子上,我一面吩咐安妮抹干自己和慧琪身上的雨水以免着凉,一面猛在哄她说话,希望分散她的注意力。那些不知是什么的药看来真的很厉害!安妮的脸愈来愈红,该挨不了多久了。
“今早才回到公司,米雪忽然告诉我们饯别实习生的宿营提早了一个星期。我吓了一大跳,只有立即打电话通知你。亨利真卑鄙!他竟然威胁说要么便所有人都要去,要么便把宿营取消;还威胁在所有人的报告中,都加上不合群的恶评。 我和慧琪拗不过其他人,只有随同大队一起去了。”安妮一面伸手进湿衣内揩抹着,一面抚着胸脯大口的喘着气。
“其实我们已经很小心的了,一直坚持着不肯吃喝。只是后来实在太口渴了,才喝了瓶米雪说是她自己带去的矿泉水;怎知还是中计了。慧琪很快便开始全身发软的昏昏欲睡。我察觉到不妥,便趁着他们一时不察时突然发难;打倒了他们几个人,硬拖着慧琪跑了厕所。又用扫帚柄把门顶着,他们撞了几次门都撞不开。 ”她脸红红的满额汗水,紧抓着拳头,指甲都陷进掌心里去了。
“…我们躲在厕所内苦苦的撑了不知多久。那班衰人见撞不开门,竟然故意的在厕所门外干起来,还特地高声的叫着。那些鬼叫般的声音弄得我们心痒痒的,慧琪药力首先发作,嚷着要打开门走出去加入。我没有办法,只有把她打昏了。而我自己则不停的用冷水洗面,希望可以撑到你来拯救我们。要是你还不来的话,我一定会忍不住开门冲出去的…”她说着说着,身子却愈贴愈近:“光哥,我好辛苦啊!”
“没事的,安妮,快到了!”其实我看见她穿与不穿也没分别的湿衣下面的动人胴体,和那春情激荡的诱人模样,也早已经冲动起来了。而且她吃了催情药,不发泄掉的话对身体可不是太好啊。还好慧琪昏得一塌糊涂的;我和安妮解决完她可能还没有醒呢!
下车时,安妮几乎已经连站都站不牢了,全身更热得像火烧一样。幸好下着大雨,街上没什么人。否则真的不知怎样解释为什么我一个大男人,会扶着两个淋得里里外外完全湿透,还昏得死死的美少女在街上走。
我好辛苦才把她们两个扶进屋里。 慧琪仍旧昏得不醒人事,我把浴室内所有干毛巾都找了出来,手忙脚乱的往她身上堆;又从衣橱中把张棉被扯了出来盖在她身上,以免她着凉。原本应该好好的替她脱去湿衣服,再换上干的;但时间上却不许可……,因为安妮已经等不及了。
她一直在与那催情药对抗着,凭着意志撑了这么久,再也支持不住了。一回到家中,马上像只春情勃发的雌猫似的,娇声呻吟着扑上来。发狂的撕破自己身上的湿衣,把我从慧琪身边扯开,拉在床垫上。
“好辛苦……!快……,光哥,快给我……!”她全身肌肤又红又烫,像快要燃烧起来似的。明亮的美目变得血红,挺拔的胸脯在急剧的心跳下猛烈地震荡。 一双修长有力的美腿把我缠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发狂地尖叫着,忙乱的扯开我的衬衫、解开我的腰带、褪下我的长裤……
“轰隆”一下雷声,掩盖了安妮的满足号叫。一直压抑着的激情,终于在身体被我贯通的一刹那得到了宣泄。我连她的内裤也没脱,忙乱中只是扯开了小布片的下摆,便急不发待的把胀硬的火棒冲进去了。
安妮猛的咽了口气,拚命的仰起头、挺着腰,把我的大肉棒齐根的吞噬了。像火炉般炽热的秘道马上展开了连串像七级大地震般剧烈的痉挛,猛烈的高潮一波一波覆天盖地的涌至,把她一下子淹没了。
半昏厥的娇躯仍然本能地配合着我猛力的抽插耸动着,双手紧紧的搂着我的腰背,不让我们紧贴着的下身稍稍分开。 两腿大大的分开,贲起的花阜像活火山似的不断爆发,冒着烟的火烫花蜜,像溶岩似的从火山口唧出来;狭窄的肉壁像肿了起来似的,比平时更加紧迫十倍。要不是有大量淫液分泌做滋润,一定会擦出血来。
我感应到她炽烈的渴求,也顾不得要怜香惜玉了。被滚烫岩浆泡浸得比正常更巨大、更坚硬的火棒,配合着安妮疯狂的喘叫声,在那紧窄的岩浆隧道内狂飙猛插。每一下都全力的捣在深邃秘道的最深处,把陷入半昏迷状态的美女也撞得凄厉而欢愉的号叫起来。
安妮忘形的喘叫和窗外“轰隆”的雷声此起彼落,在滂沱大雨中宣泄着人类最原始的欲望。我一次又一次的把她推上情欲的最高峰,最后才在她筋疲力尽、声嘶力竭的女体内炸开。 我们同时发出了兽性的嚎叫,在极度欢愉和极度疲累中昏睡过去。
我在近半夜时才被隆隆的雷声惊醒过来。外面狂风暴雨的,刺目的闪电透过紧闭的玻璃窗把小小的房间照得光如白画的。
安妮还沉甸甸的伏在我胸前,睡得挺香的;刚才我们也够疯狂了。
我在刹那的闪光中看到慧琪还蜷曲着睡在墙角,她把身上的棉被踢开了,正背着我们,面靠着墙的睡得很熟。我还听到轻微的鼻鼾声,她吃的药剂量一定很重,否则怎会一直昏迷到现在?
慧琪身上也是衣衫不整的。裙子撕破了好几处,露出了大半个晶莹的粉背。不过她那青春的身体又真是挺诱人的。在街外传进来的微光下,白晰的玉背呈现出极之优美的弧线,胸脯虽然看不到,但单看背影已经感到一定十分有看头。 腰肢很纤细,还有那尾椎骨上那凹陷的小酒涡……丰硕的屁股白得发亮,纤薄透明的内裤根本没有什么遮盖的作用,加上内裤的下摆好像也撕破了;连在紧合的腿缝中那成熟了的水蜜桃,也恍惚隐约地在泛着淫光。
面对着如此美景,只要是男人都会喷鼻血吧!难怪连被压在安妮胯间的小弟弟也在蠢蠢欲动,想挣出头来分一杯羹了。要不是知道她身份特殊,我一定会忍不住爬过去侵犯她的。……幸好我还有安妮。
我把满腔的冲动都转移到怀里的美少女身上。伸手拨开了安妮的小裤裤的花边,轻易的进占了那美妙的小花丘。安妮“嘤”的嚷了一声,娇躯猛地一震,显然是被我的骚扰弄醒了,双腿不自禁的想紧合起来;可惜这些无效的防御不但不会对我的偷袭做成任何妨碍,反而把我的手夹紧在那羞赧的花阜上。
我在她可爱的喘气声中加强了指头上的活动,把她弄得春水涟涟的,才几分钟便在我的手上泄了一次。我见她已经够湿了,便轻轻的将她的内裤扯下,移船就磡的把胀硬的大火棒凑到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花丘上。安妮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臂,灼热的娇躯一直在颤抖。
女儿家始终害羞啊!而且慧琪就躺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就算安妮这小妮子多大瞻,她始终还只是个十七岁的女孩子啊!
但那种随时给人发现的紧张却反而令我更兴奋了!我故意慢动作的把胀硬的火龙抵在两扇少女花唇中间上下的拖曳,每当碰到浅溪顶端的小肉粒时,还用力的研磨几下。安妮结实的大腿猛地哆嗦着,花蜜更是像洪水似的汹涌溢出;流满了我们的下身。
我分开两片丰满的臀肉,手指俏皮的揩了几把蜜液,围着那吓得缩成了一圈的菊花蕾肆意的旋转。 前面的大肉棒也在用力,“卜”的一声陷进两片紧合的花瓣中间,顶在饥渴的城门前轻轻的扣打着。
噢,那边的慧琪也像为我们这边一触即发的大战在加油。她很配合的动了一动,把原本合紧的大腿张开了!我眯起了眼睛,渴望可以看清楚一些。……男人就是这样的了,虽然自己面前已经摆满了珍馐百味,但却仍然会望着别人面前的白饭在流口水。
天公做美呀!电光适时闪了一闪,让我清楚的从那一大团黑影当中,窥见了那成熟的水蜜桃。蜜桃中间那微微张开的嫩红裂缝,正泛着淫秽的反光,还在汩汩的倒流出浓浓的蜜汁和混白色的阳精。
喂!白色的……阳精?有没有搞错了?
这时“慧琪”转了个身,把答案告诉了我。……她原来是……安妮!
那我身上的……!
“慧琪!”我大吃一惊,马上抬起怀中的女孩的头,她真的是慧琪!
“光哥……,”她俏脸霞烧,含情脉脉的看着我。不单没有丝毫抗拒,还像八爪鱼的把我紧紧缠着。火热的胴体隔着单薄的亵衣迅即紧贴上来,焦灼的樱唇像团火似的封锁了我的嘴巴。灵活得像条小蛇的丁香小舌马上钻进我的口腔,卷住了我的舌头。 甜美的香津像洪水般,在我们紧合的口腔中猛烈地搅动着,把我的理智都埋葬在情欲的旋涡之中。
这时我的巨轮已开始入坞了,小弟弟的前锋瞬即攻陷了脆弱的处女门扉,闯进了从未有人到访过的藏宝禁地。慧琪的泪光乍现,紧蹙着眉头喘不过气来。
处女痛楚的呼喊同时也唤醒了我的理智,我惊呼着道歉:“慧琪,对不起!我……以为你是安妮。”正想把仅进入了一个头头的小弟弟撤退出来。怎知道我才刚后退了半分,慧琪松了口气,泛着泪光的美目忽然略过莫名的复杂眼神;娇躯不但没有缩开,反而咬着牙用力的把小屁股压下。
我连反应都来不及,已经感到肉棒被吞噬了小半截,而且还像刺破了一重顽强的封锁。 慧琪更是痛得连小脸也皱起来了,大颗大颗的珠泪夺眶而出,滴到我的面上。初经人事的小花穴猛烈的抽搐起来,紧紧地锁着那要命的破宫巨棒。
“慧琪,你……?”我又惊又爽,想不到她会主动献身的。刹时间只有尽情地享受那阵开天辟地的紧迫快感。破处的机会始终是难能可贵的,何况这刻被我占有的,更是如此年青貌美的绝色美女?
我怜惜的不敢再动,生怕再弄动她。只有尽量温柔的轻吻着那颤栗的甜美樱唇,又舔去那些因为破瓜巨痛而流出的眼泪。 慧琪休息了一会,才缓缓的喘过气;咬着下唇羞不可仰的小声说:“真的好痛!像被捅了一刀似的……”
“对不起,慧琪。我太粗鲁了。弄痛了你。”
“光哥,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她没有再说下去,当然了,难道要她承认是自己送上来的吗?
“是不是因为那些药,你才……?”我试探着问。
慧琪瞟了我一眼,便羞恼的把火热的小脸躲开,贴在我的耳边说:“药力早就散了,人家只不过因为看到你和安妮的疯狂游戏,妒忌得要死罢了。”她轻轻地噬咬着我的耳垂,嗔道:“我也要像她一样以身相许来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啊!”
都说好心有好报,这回真的是赚到了!
“谢谢你,慧琪。你真的不后悔吗?”我边回敬着用舌头进攻她娇小的耳洞。
她几乎马上便软了,娇喘连连的说:“如果连这样也不能和你留点难忘的记忆的话,我才真的会后悔!光哥,请你不要再弄了,快来……把我变成真正的女人,像安妮刚才一样!”饥渴的小蛮腰不知所措的在胡乱扭动着,但由于没有经验,无论她怎么努力,也不能把仍留在外面的肉棒再吞噬多一点。
我看见她那馋嘴的样子,笑着说:“还是让我来吧!”
我保持着和她连在一起的姿势,把她翻到了下面。移动时的掀动,少不免又使她痛出了眼泪。 在一闪一闪的电光中,我看到了那沿着巨棒流出来的缕缕初红。 心中不禁一阵兴奋,能够成为如此美女的第一个男人,我前生一定干了不少好事。
“慧琪,准备好了吗?”我收慑心神,决心为这深情的美少女留下最美好的初夜回忆。
她紧闭着美丽的大眼睛,含羞答答的咬着下唇,坚决地点了点头。 我轻轻拨开那散落在挺拔肉峰上的鸟黑发丝,温柔地封吻着颤栗的樱唇,顶开腼腆的贝齿,卷住了不知所措的香甜小舌。强劲的大肉棒没有冒进,反而稍为退后;避开了刚被撕破的封条创口,温柔的在花径最前端缓缓的抽动。更不时小退半步,只留下龟头,让她紧凑的小穴口紧紧咬着慢慢的转动。
慧琪在我的轻怜浅爱渐渐忘却了痛楚,还美得连连翻起白眼娇喘起来,娇小的身体在一又一次的哆嗦着。大量灼热的花蜜充斥着紧封的蜜穴,在我的缓慢抽插中一股股的唧了出来;带着处女的印记,把雪白的大腿都染成了桃花的颜色。
“呜……”甜美的呻吟从紧个的贝齿中间渗透出来,终于压制不住鼓荡的快感要叫出来了。她狂乱的甩开了我的封吻,愈抬愈高的纤腰蓦地拉紧,葱花似的足趾深深的陷进床垫里…,在我还未把她完全开拓之前,已经尝到了生平首次的性爱高潮。
我待她从从高潮的余韵中苏醒过来后才再展开攻势。我要让她清楚的记得这一生人中最重要的一晚的每一刻。
我慢慢的挺进,肉棒逐少逐少的在处女的园地中开垦着;一直到达了还未完全破碎的封印前才止住了脚步。龟头的肉棱拉扯着破膜的碎片,慧琪又再感受到那难耐的刺痛,正在用力的咬着下唇,美丽的大眼睛诉说着既害怕又渴望的复杂心情。
我在那矛盾的樱唇上温柔的一吻,在她的眼神鼓励中沉下虎腰。“哎……!”慧琪还是禁受不住这一下女孩子必经的痛楚而叫了起来。大肉棒直冲到底,深深的填满了所有的空虚。我们紧紧的贴在一起,彼此之间已经没有任何距离了。首次被男人贯穿的美穴不其然的抽紧,赋予入侵者无以上之的紧迫快感。坚硬的龟头抵在弱小的花芯上,享受着那本能般的颤动。
慧琪眼中的泪光渐散,开始从震撼的剧痛中回过了神,渐渐适应了那强烈的胀满,搂在我背后的小手也开始不甘寂寞的抚扫着。
“好点了吗?”我体贴地吻了吻她腮边的泪水:“成为真正的女人的感觉怎样?”她羞恼的轻咬我那出言唐突佳人的嘴唇,紧凑的肉壁缓缓的蠕动着,带着大量动情的淫蜜,把我的肉棒泡浸得加倍的强劲。
我在她雪雪的痛叫中慢慢的退出,再在她不胜恩泽的呻吟中再捣进去,悦耳的喘叫声随着肉棒进出的幅度不断地提高。我不肯定她能不能在初次交欢时便可以再次攀上另一波高潮,但从她不断挺起的小屁股,我知道她已经不再感到痛楚了。
“你们好啊!竟然趁我睡着了干起来。”一个火热的胴体忽然贴上我的背脊:“光哥,我也要!”安妮这小妮子不知几时也醒了,也要来分一杯羹。在比她面嫩千倍的慧琪面前,她可一点都不害羞了,还主动的在慧琪那丝毫不逊色于她的美乳上撩拨着。慧琪初尝风月,光是我的温柔鞭挞已经叫她吃不消了,那里还承受得住这种“三人行”的淫乱游戏呢?那副徘徊在腼腆和淫欲两种极端感觉的动人神态,简直美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安妮瞥见床垫上的班班落红,竟然带着羡慕和妒忌的语气说:“慧琪你真幸运,可以让光哥做你的第一个男人。”
可是这时慧琪连害羞都没空了,她已经达到了另一波高峰的临界点,玉臂紧紧的缠着我,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爽得快要瘫痪的小小花芯上,两腿张得开开的,忘形地猛挺着小屁股,务求可以接收到我每一下的轰炸的全部力量。
“啊……”美丽的胴体猛的收紧,在一连串极乐的强烈抖动中失去了意识。
我闭上眼细细的体味着那种女体在极度满足下产生的快美抽搐,任由汹涌灼热的春潮冲刷着依然雄劲的巨龙。要不是安妮又拉又扯的催促,我真的舍不得从这美丽幼嫩的胴体上撤出来,一定会等慧琪醒来后梅开二度的。但现在当然先要扑熄安妮这小荡妇的欲火了。
“卜”的一声,我把仍然虎虎生威的火棒从慧琪的嫩穴中拖泥带水的抽出来,马上便被饥渴的安妮一把抓着,塞进自己那猛在滴着口水的小穴内。
她还是比较喜欢后进的姿势,我也不客气了,抓着她那盈握的纤腰,一下子便把整根肉棒全部钉进她那紧窄而深邃的秘洞里。 满溢的淫液马上被迫了出来,唧得老远的。安妮满足地咽了口气,幸好她刚才看着我为慧琪开苞时早已经春情荡漾,小穴中注满了润滑剂;否则单是这一下重击,也叫她痛澈心脾了。
经过了半晚的休息,她的体力早恢复了。小屁股像装上了马达似的,配合着硕大美乳的摆动,一下一下地迎合着我的抽插。紧封的隧道虽然仍是那么狭窄难行,但她不但没呼过半声痛,还浪叫着要我大力点呢!我见她浪成这样,索性抛开怜香惜玉的心,从后拉着她的双手,把她整个上身都扯了起来。也不再数着几下浅几下深了,只是用最简单的长距离直接轰炸;每一下都把凶恶的尖兵抽至几乎完全撤离,然后不顾一切的全力的插回去,把她插得呱呱大叫。
安妮的经验其实也很浅,那里吃得消如此猛烈的攻势?才不到十来分钟,她便已经招架不住,要把头抵在床垫上喘气了。
这时慧琪刚刚醒转过来,看到安妮被我干得死去活来的狂呼大叫,登时吓得掩着小嘴说不出话来,幸好她还看得出安妮是在享受多于痛楚的。
不知是不是从安妮的表现使她回想起自己刚才的浪态,慧琪的俏脸又红了;连粉颈和胸脯也泛起了性感的桃红色。细小的蓓蕾随着激荡的心跳,一下一下的抖动起来,两腿之间那美丽的花丘上,还糊满了混着破瓜血丝的粉红蜜浆。 那种既清纯又性感的诱人美态,正好火上加油的为我那愈燃愈烈的欲火打气。
小弟弟一阵痒麻,爆发的感觉愈来愈接近了;我可不想在安妮满足之前败下阵来,于是拚命的加强攻势,在安妮猛烈抽搐的小洞中重重的轰炸着。还好才轰了十来下,安妮终于承受不住,软软的倒下乐极昏厥了。
我松了口气,飞快的把快要爆炸的火棒抽出来扑向慧琪,在她的惊叫声中再一次攻占了她的狭窄肉穴。她嘴里虽在雪雪呼痛的抗议,但俏脸上却相反地写满了欢迎的喜悦。我没命耸动了几十下,终于一下子突破了她的花芯,在穴口紧紧的咬含中炸开,狂吼着把爱的精华灌满了她的处女子宫。 慧琪的小穴被我激射的阳精烫得一阵痉挛。两眼一翻,再次昏了过去。
功成身退的小弟弟软软地被慧琪的小蜜穴赶了出来。我大汗淋漓,喘着气的从慧琪的胴体上翻下来,倒卧在她和安妮中间慢慢的调息着。这半晚之间,我已经连续的在安妮超级紧窄的小穴中来了两次,又不辞劳苦的开垦了慧琪的处女穴,腰骨累得几乎要断了。但看着她们被喂得饱饱的满足模样,单是那阵英雄感也值回票价了。
两个美少女的情况比我好不了多少,也是累得连睁大眼的气力也没有了。我张开双臂把两个小美人搂进怀里,还一人香了一口;随手拉过薄被,亲身体会一下大被同眠的滋味。第二十五章:豪门恩怨(二)
“昨晚警方接获线报进行突击检查,在大屿山贝澳的一所渡假屋中,搜获一批违禁药物,现场十五名男女全部带回警署协助调查。”新闻报导的画面上出现的,竟然是我们公司的渡假屋。
我们三个登时面面相觑的,想不到事情会如此急转直下。
“据说除了非法藏有违禁药物之外,现场更可能是本地一处秘密的天体活动中心。本台记者访问了该村的村长┅┅”镜头一转,村长竟然是┅┅杂货铺老板!
他瞪着眼睛,和着镜头粗声粗气地说∶“真的是世风日下,现在的年轻人真不像话┅┅要不是他们这班混蛋一连几次打电话来捉弄我,我也不会发现他们原来在屋里搞无遮大会┅┅!”这乡巴佬在记者的诱导下,绘声绘影的把亨利他们的淫乱派对描述出来。还可以看得出有很多对话其实已经被删剪了,但现在出街的内容已经足以叫两个女孩听得脸也红了。
幸好安妮和慧琪的证件都是随身的,没有遗下在渡假屋。
“活该!最好把这班禽兽全抓起来关它上十年八载!”安妮恨得牙痒痒的。
慧琪担忧地说∶“不知会不会连累了其他实习生呢?”她看了看我,脸上不禁红了一红∶“米雪她虽然出卖了我们,但看她可能也只是被人利用,不知道后果会这么严重的!”
安妮可不像慧琪心软,鼓起了香腮嗔道∶“要不是她,我们才不会险些栽在亨利手里,这人重色轻友,我才不会同情她!奶想想,要不是光哥及时赶到,我们现在会变成怎样?”她回想起来,连自己也禁不住打了个寒噤,慧琪更是花容失色了。
我体贴的握紧她俩的小手,温柔地说∶“没事了!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慧琪马上脸红红的避开了我的眼光,安妮却捉狭的取笑她说∶“幸好奶的猪猪最终还是留给光哥吃了┅┅”慧琪听了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连我也有些尴尬。好没气的瞪了安妮一眼,她却装了个鬼脸,跳起来吐着舌头的把电视转到另一个频道,看看有没有同样的新闻。
“要是真的栽在亨利手中,那可麻烦了!”安妮补充着说。虽然她没说出口,但我知道她想说的是∶“到时可是乱伦惨案了。”
“他们会坐牢吗?”慧琪抬起头来,怯怯的看着我。
“应该不会的。以亨利的个性,他会找其中一个人做替死鬼,把所有的罪名都揽上身。这样他便可以把一切事都推得一干二净了。”我推测着说∶“我反而担心奶们两个。”
“我们┅┅?”安妮抢着说。
我顿了一顿∶“奶们逃脱了,而亨利他们又“刚巧”被人告发,说不定他们会把事情算到奶们的头上。我怕他会找奶们寻仇!”
“但┅┅不是我们报警的啊!”
“难道奶们可以向亨利解释吗?而且他也不会相信!”我轻拍慧琪的小手,安抚着她说∶“奶们现在先躲起来,让我通知玛丽,叫她亲自回来向大老板说明一切。现在只有他可以镇得住亨利!”
“什么┅┅?玛丽姨?啊!你们都知道我的身分了?”她显得有些惊讶。
我和安妮对望了一眼,有点不好意思地犹疑的说∶“其实我们只是瞎猜的,奶应该是亨利┅┅同父异母的妹妹吧?”
“谁说的?”慧琪竟然摇摇头!
“┅┅”我和安妮登时瞪大了眼。
“我才不是他的妹妹,我是他爸爸的妹妹!”
“┅┅”我和安妮的眼瞪得更大了。
慧琪是┅┅老太爷的┅┅私生女!?
老太爷今年没八十也有七十九了,慧琪才十九岁,那┅┅她老爸不是在六十岁的高龄还有气有力的弄大了她妈妈的肚皮吗?┅┅厉害!
在我佩服老太爷的本领中又增添了一项。
整个周日我们三个都没露面,在安妮家中躲了一天。我通知了玛丽,请她尽快回来,也请小倩代我安排发放烟幕,让上海分公司的同事以为我是在星期天下午才离开上海的。有朗奴和小倩替我掩饰,应该没有人会怀疑的。
我在很晚才回家。我和玛丽讨论过后,决定连婉媚都瞒住了,这件事愈少人知情便愈安全。
老婆已经从新闻和从大姐那儿知道了亨利被捕的消息了。她以为我在身在上海,不知道这大新闻,还兴高采烈的向我详加报告!从她口中,我发现原来这件事在传来传去之后,已经和真实的版本距离得愈来愈远了。据婉媚说∶有本八卦杂?已在加印号外版本,说要详尽地“报导”这上流社会大丑闻的经过和前因后果。还吹嘘说警方受了压力隐瞒了真实的案情,当天参加这性爱派对的人其实至少有几十个,当中还有不少是上流社会的名媛和娱乐圈的明星┅┅据说连正被官司缠身的万人迷“凌风”也在被捕的名单上!
“┅┅?”我听了当然是瞠目结舌的说不出话来。
婉媚看着我,一脸不相信的表情,还嗤之以鼻的说,早便知道上流社会是如何丑恶的了。
第二天我扮作一无所知的回到办公室,发觉所有璁期实习生都在收拾行李。
原来她们全都被提前终止了实习,今晚便要返回加拿大了。而她们当主角的公司渡假屋无遮大会的丑闻,当然成为了江湖传闻中最热门的金牌消息了。
我也不用怎么打探,很快便知道今次的代罪羔羊原来是大卫。海潮的同事兴高采烈的告诉我,他们法律顾问部门还是第一次到警署保释那么多人。由于大卫事后承认了所有违禁药物都是他所有的,其他人很快便被释放了。
出差回来,我礼貌上也得向亨利说一声的,怎知才走到总经理室外面,便听到大老板那中气十足的咒骂声。云妮悄悄的告诉我,大老板几乎给气死了,连身体也不顾,硬要从病榻中撑起来回公司主持大局,还罢免了亨利的所有职务。亨利今早已经被骂了差不多一个钟头了。
我当然不会留下来看戏,也省得去“打扰”他们,于是和云妮招呼了一声便溜了。
回到自己的部门,见到米雪也在黯然地收拾自己的东西。她本来便不及慧琪和安妮受欢迎,经过这件丑闻后,同事们对她的态度更加冷漠了。尤其是女同事,她们私底下还在窃窃私语的指指点点,说米雪与亨利他们狼狈洛ul,专门诱骗其他女同事。
我看见她可怜兮兮的,便把她召进房来安慰两句,又故作不经意的问起她知不知慧琪和安妮两人去了哪里?她欲言又止的,脸上满是悔意,还凄然的落起了泪∶“杨先生,我真的不知道!我醒来时她们已经不见了!亨利他们又不准我们向其他人提起她们也有到渡假屋的事┅┅”她擦着眼泪∶“其实我也很担心她们两个,呜┅┅是我对不起她们。”
“米雪,怎么了?奶先不要哭,把事情告诉我。”
她止住了哭声,哽咽着说∶“是这样的,李察是我的男友。他说亨利很喜欢慧琪,想┅┅”她有点尴尬∶“┅┅想和她做亲密的朋友!只要我肯埙u ㄐA 他便会把我的工作报告写得很好,而且还会有奖金┅┅我一时糊涂,便答应了┅┅”
李察是她男友?噢,她九成已经被李察上了!难怪┅┅
“米雪,慧琪和安妮真的不见了吗?会不会是被亨利他们藏起来了?”我试探着问,米雪有可能已经被李察收买了的。
她十分愕然的望着我,咬着手指疑惑的说∶“啊!这一点我倒没想过┅┅”
她忽然骇然的看着我,失声叫了起来∶“她们会不会被杀人灭口了!”
我好辛苦才忍住没笑出来,故作凝重的说∶“不会吧?你们只不过是一班年轻人玩得太疯了一点,不用杀人那么大阵仗吧?”
她先向门外瞟了一轮,才站起来小心的关上了房门,悄声的说∶“但亨利神秘兮兮的,连慧琪和安妮有出席欢送会的事也不准我们提起,而且她们两个到现在也没有出现。所以我才会怀疑她们给人杀了!”
“不会的!虽然听说奶们在开┅┅那些成人派对,大卫还藏了些毒品┅┅但应该不是什么严重罪行吧?我看她们两个多数已经逃脱了,现在躲了起来罢了。”
我故意扮作不知内情。
“我也希望她们逃得过┅┅”米雪小脸一红,忽然正色起来∶“杨先生,我今晚便要走了,如果你有机会见到慧琪和安妮,请奶代我向她们道歉。我不敢奢求她们原谅我,但我真的很后悔自己对她们做过的事!”
我耸耸肩答应了∶“好的!但奶要把事情的真相老老实实的告诉我。”
她垂下头低声地说∶“其实是亨利和大卫他们两个,想用春药迷奸慧琪和安妮!他们要我骗安妮和慧琪喝下那些混了药物的矿泉水。”
“什么!”我瞪大了眼,装出吃惊的样子∶“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也干得出,他们是不是人!李察他也有份吗?”
“没有!李察当然没有!他也是受害者。他说事前完全不知情的,而且他当时也误服了迷药,否则他怎舍得让我也给亨利玩了┅┅”她忽然发觉自己说溜了嘴,吓得掩着自己的小嘴,满脸通红的。
“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怜惜的拍拍她的肩膀。她这个傻妹,给人玩弄了还不知道。“米雪,奶太单纯了!人家说什么奶都相信吗?”我有些怜悯的看着她∶“奶仔细的想想,李察真的不知道吗?”
她呆住了,眼泪不受控的涌了出来。
“算了,就当作是人生里的一个经验吧!”我把纸巾递了给她∶“回家后要好好的读书,以后小心交朋友,不要再野了,知道没有?我会替奶保守秘密,不会把刚才奶告诉我的事传开去的。如果我有机会见到慧琪她们,我会代奶向她们解释的。而且我相信她们一定会原谅奶的。”
“谢谢你,杨先生。我相信你,这里只有你是好人。”她眼红红的,像想说什么的,但始终没有开口。
这时我瞥见李察贼头贼脑的在外面张望,便和米雪打个眼色,她马上会意,我们还故意大动作的、客客气气的握手道别。我叮嘱米雪不要把我们的谈话内容告诉李察,果然米雪一回到座位,李察便十分紧张的拉了她出去不知搞什么了?
可能是我一厢情愿,但我相信米雪真的是无辜的,她只是被李察利用了。
玛丽在晚上便赶到了。
我把慧琪送到她的酒店,慧琪见到她时马上忍不住眼泪,扑进她怀里大哭起来了。
“对不起,玛丽姨,我太任性了!”慧琪好辛苦才止住了泪水。
玛丽慈祥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傻女,玛丽姨怎会怪奶呢?不过,老太爷也真胡来啊!怎么会批准奶自己一个女孩子跑回香港来的?而且连我也瞒住了!”
她恼恨的皱着眉∶“幸好阿光通知我,才不致搞出什么乱子来。要是奶和亨利真的弄出了什么事,那可真的是家羞了。”
“慧琪,”玛丽抓着她的双肩,疑惑的问道∶“奶真的没有给亨利┅┅?”
慧琪羞死了,胀红了脸猛在摇头∶“当然没有啊!光哥及时把我救出来了!”
“真的?”玛丽仍有点担心∶“要不要给我验清楚?”
慧琪连粉颈和胸口都染红了,又羞又恼的瞟了我一眼,跺着脚嗔道∶“都说没有啊!难道我自己也不知道吗?”
“好了!好了!我相信奶就是了!”玛丽见她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也不敢再迫她了∶“嗨!小光,奶把慧琪救出来的时候,她的衣服都是完好整齐的,是吗?”
“是┅┅完全整整齐齐!”我唯唯诺诺的回答说。心中当然是倒抽了一口凉气,要是给玛丽知道我监守自盗,吃了慧琪的处女猪的话,她不知会不会气得马上爆血管?慧琪也是心中有鬼,更加羞得连望也不敢望我。
玛丽可不知我们两个在想什么,倒像放下了心头大石似的;开始骂起亨利来了∶“这小子!我从小就知道他不成材的了!一天到晚光顾着玩女人,跟他老爸和爷爷一模一样┅┅”我忽然记起慧琪是老老板,也就是亨利的爷爷的私生女,而且还是在他差不多六十岁时才生的,难道风流也是家族遗传?
“喂!小光,你呆了的在想什么?”玛丽瞪着我说∶“明天我会带慧琪去见见她的亲哥哥,顺便叫他教训一下亨利那混蛋。至于你,我认为你还是不要牵涉入内比较好。说到底,这也是他们的家事。”
我当然点头同意,就算怎样不长进,亨利始终是大老板唯一的血脉,在最后关头他也不会不站在亨利的一边的。如果奢望他会站出来支持外人打压自己的儿子,那是绝对没有可能的。他虽然精明,但还是抛弃不了传统的家族观念。
而且凡事低调一点,是我一向做人的宗旨。
“我会保证他们以后不会追究这事的,这样帮你手的那个女孩子便安全了。”
玛丽没有忘记给安妮打算。
“那最好了,我最怕亨利以后找她麻烦。”我和慧琪都欣然表示同意。
“好了,”玛丽亲热的拉着慧琪小手∶“奶从今晚开始搬来和我一起住,让我看着奶。”
慧琪苦着脸的看着我,但又不敢反对。她的个性其实外柔内刚,要是她不介意整天被人管着的话,就不会一个人跑来香港了,何况现在还多了我这个因素。
她早一晚才刚开了窍,尝试到性爱新鲜刺激的滋味,怎舍得马上离开我这个秘密情人呢?
谁叫我们昨天虽然整天都待在安妮家中,但我体谅到她的小穴仍未痛完,而且在安妮面前她总害羞的不敢和我太亲蜜,所以我们整天都规规矩矩的。现在回想起来真的有些后悔。看慧琪的表情,似乎比我还要后悔多些。
到我要离开酒店的时候,慧琪才依依不舍的送我,还几乎哭了起来。
慧琪在第二天晚上才再打了个电话给我,告诉了我她和她的哥哥(即是大老板)相认的经过。
原来大老板一早便知道有这样一个妹妹的了,只是从来没机会相见,更没想到她竟然会秘密的跑回香港来。
慧琪说大老板和她想像中的哥哥一样的亲切。他还很诚恳向她道歉,说一定会管教好亨利这个“侄儿”的,他又苦苦哀求慧琪放亨利一马。慧琪本本便是个心肠软的女孩子,而且今次她也没有吃亨利的亏,也就算了。她答应了不再追究,还表示回到加拿大后会在老老板面前为他两父子说些好话。
反而玛丽对大老板很不客气,不但大骂了他一顿。还说他要不严厉的管好亨利,他的身家迟早会给这败家子败精光。大老板给她骂得灰头土脸,但理亏的是自己,只有“骨碌碌”把一切责骂都吞下肚里去。
慧琪说,老太爷已经决定了叫玛丽把她押回加拿大去,而且可能不再回来了。
但她们会先到上海一趟,玛丽想探望朗奴。
在慧琪和玛丽离开的前一晚,我们还见过一次。但在玛丽的监视下,当然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了。慧琪和我道别时哭得很厉害,我知道她不舍得我。
我又何尝舍得她呢?但┅┅唉!
我们一班同事开始忙起来了。亨利失势后,从前由他独揽大权的所有工作一下子全都发回给我们。看着那一大堆烂摊子,我们真的不知应该是哭还是笑。
大老板回来后,把我们一班中层的管理人员召去详谈了许久,我当然也在被召之列。他虽然对慧琪的事只字不提,但我知道他是心中有数的。从我和玛丽与慧琪的关系,他猜不出是我从中穿针引线的才出奇。
其实这次我应该算是帮了他的大忙,如果真的让亨利玷污了慧琪这个便宜姑姐,搞出了乱伦悲剧的话,老太爷不大发雷霆宰了他才怪。因此这件事虽然弄得他的不肖子颜面全无,但权衡轻重,他还是应该感谢我才对!所以他对我十分客气,不但耐心地安抚我以后安心的工作,加了我薪水,还分配一批可观数目的红股给我,最后连那年末发展计划,也重新拨归我主理。
亨利呢!他暂时被调到其中一间专门负责售卖洗厕所用清洁剂的小附属公司去避避风头。替死鬼大卫爽快的承认了一切罪名,藏毒罪名成立,被判监六个月。
他的前途可以说是就此毁了,但他的牢可不是白坐的,据说他收了亨利两百万作为掩口和顶罪费。李察这小子虽然逃过了牵连,但没有了亨利这大后台,他也不得不暂时沉寂了下来。
安妮当然没有再上班了,她跟了慧琪她们到了上海玩。预计回来时也差不多要准备开学了。
真的很讽刺,公司的股价在亨利掌权时一直受压,他倒台后股价反而大升。
我们这一班刚刚分到红股的员工,个个都水涨船高的发了笔小财,自然更加卖力的工作了。
平静而烦忙的生活持续了不到一个星期,我忽然接到玛丽由上海打来的长途电话。她焦急的告诉我说,慧琪又不见了!连安妮也不知道她跑到哪里去了。
┅┅这小妮子!
“老公,怎么了?才刚从上海回来,又要忙了吗?”婉媚一边逗着小怡玩耍,一边问道。
我把汤碗放下,坐到她身边,随手抱起正扶着沙发边学着走路的实贝女∶“嗯,最近要诳u~尾的大工程,又开始忙了。”今晚因为要等我,晚饭的时间比平时延迟了很多。
“┅┅快出去坐,碗碟由我洗好了,不用奶帮手了。”仲华的新太太雯雯又被丈母娘从厨房里赶了出来。她羞答答的看着我们,不好意思地找个离得我们远远的座位坐下。她申请了双程证来香港安胎,在这里已住了个多星期了。
仲华还在深圳、祖儿要明天才从台湾回来、大姐今晚也没空,因此这一晚只有我们一家三口陪岳丈岳母和雯雯吃饭。她已经怀孕四个多月了,肚子也开始隆起来了。两位老人家不知多紧张,几乎连倒杯水喝这等小事也不准她动手。她像变了个废人似的,难怪会不习惯。
“小怡真可爱。”她看到小怡一步一惊心的向着外公走过去的可爱模样,忍不住笑着说。
“不用羡慕,奶自己也快要做妈妈了。”婉媚笑着追上去扶起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小怡。在三姐妹中,她和雯雯算是比较稔熟的了,也是最快接受了雯雯的一个。
相处久了,我发现雯雯是个很单纯的女孩子,在仲华和情儿婚姻失败的事件中,她虽然是第三者。但其实并不能怪她,怪只怪月老牵错了红线。当然,仲华也有不对┅┅听说他是在弄大了雯雯的肚皮后,才告诉他自己已经结了婚的。
我心中暗骂了自己一句,我哪有资格怪责仲华?我的婚外情不比他好多少!
“嘟┅┅嘟┅┅”我的手提电话忽然响起来了。
“喂?”我掏出电话应道。
“小光!”是玛丽?“你马上替我到澳门跑一趟。慧琪现在一个人在那里乱跑┅┅唉!担心死我了。”
“玛丽,奶慢慢说┅┅”婉媚听到是玛丽,也抱着小怡跑了过来。
“唉┅┅!小光,慧琪原来一个人从上海跑回香港了,还说想在回加拿大前去澳门的赌场见识一下。唉┅┅也不知自己一个女孩子危险吗!我又来不及诳u^来,你看已经这么晚了!你叫我怎能放心?只有麻烦你替我跑一趟,马上去澳门替我找找她!”
“是玛丽吗?让我和小怡听听┅┅”我还来不及消化这一大堆说话,婉媚已经把我的电话抢了过去,让牙牙学语的小怡和玛丽搭讪起来。直到她留意到我那哭笑不得的神态,才意会到我们在谈的是很重要的事。她伸伸舌头,连忙从小怡手里把电话抢过来还给我。
“喂┅┅小怡乖,快把电话交还给爸爸,婆婆回来买糖给奶吃┅┅”在电话的另一边,玛丽还在气急败坏的在哄着小怡。
“喂!玛丽。是我,小光。”我回答说。
“哎呀!小光,怎么把电话交给小怡玩了!”玛丽松了口气∶“算了,算了!
我和安妮明天便会诳u^来的了,慧琪的事拜托你了。”
“我知道了!现在就过澳门找慧琪。”我心想幸好明天是周末,只须要请半天假∶“奶放心吧!我一定会替奶找她回来的。”婉媚在旁边听到我要乘夜赶往澳门,不禁疑惑的瞪着大眼睛看着我。
“老婆,”我挂了电话∶“玛丽想我到澳门埙uo办点事。我马上便要动身,详情她明天回来后会告诉奶的了。”婉媚犹疑了一下,便二话不说的点头同意了。
玛丽是她契妈,她的事怎样也要帮了。
幸好香港廿四小时都有船过澳门的!我匆忙赶到港澳码头,想不到周五晚上原来也有不少人到澳门的,一定是那些趁明天休假“过大海”赌钱的人了。
(注∶香港人称乘船往澳门赌博为“过大海”。)
最快的一班船已经满座了。我正在焦急地查看下一班的船期,忽然有人从后拍我的肩膀。是谁了!真是欠揍!这里等船的人,十个有十一个都是赌徒,而赌徒最忌人家拍他的膊头嘛!
我一回头┅┅站在我背后的竟是是笑靥如花的┅┅慧琪。
看着慧琪那洋洋得意的样子,真恨得我牙痒痒的。要不是水翼船上前后左右都坐满了人的话,我一定会好好的整治这顽皮的小妮子。
为什么?因为我们全都被她耍了!她其实是想在返回加拿大之前,和我好好的玩一天,因此才一个人撇开了玛丽跑回香港来了。而且她算准了玛丽一定会要我赶到澳门找她的,于是便一早买好了船票在码头等我。
但回心一想,她费尽了心思,还铁定要再挨玛丽一顿严厉的训斥,为的也只是想我陪伴她一天而已。想到她的情深一片,我又恼不下去了。
“怎么了?还在恼我吗?”她见我不说话,嘟着小嘴问道。
“嗯!”我交叉着双手∶“当然了!我最讨厌被人家欺骗的了!”我佯怒说。
“光哥!”她见我面色不善,苦着脸挽着我的手臂说∶“你真的恼了吗?”
眼睛已经有点湿湿的了。
“慧琪,”我见到她的眼泪便投降了,握着她的小手∶“我知道奶对我好。
但奶这样俏俏的偷跑回来,玛丽和我会很担心的!”
“人家只不过想见你罢了!”她红了眼扁着嘴说∶“要是给玛丽姨知道了,她怎会让我回来啊?那么┅┅”热泪滴在我们的手上∶“我连见你最后一面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怜惜的把她搂紧,掏出纸巾替她抹去泪水,柔声的说∶“傻女,奶的心情难道我会不明白吗?但我们是注定了有缘无份的,奶始终要回加拿大去的,那里才是奶光辉的未来。慧琪,对不起,我们┅┅”?
她伸手轻轻的掩着我的嘴∶“光哥,我明白的。”她倚进我怀里幽幽地说∶“我知道我们不可能会有天长地久,所以才特别珍惜仅有的一分一秒。我从小便没有了妈妈,因此也绝不希望看到你幸福美满的家庭因为我的介入而受到影响;我只是希望在我们两个人偶然交汇的生命轨迹上,留下一刹那曾经拥有的宝贵回忆,可以让我永远永远的记在心里。”
“我只要拥有你生命里的其中一天。”她提起玉腕,手表上的指针刚刚过了深夜十二点∶“今天你是完全属于我的。”
水翼船慢了下来,我们来到澳门了。
我提起花洒,让温水轻轻的把晶莹剔透的女体上的肥皂泡冲走,露出因羞涩而变成了浅粉红色的细嫩肌肤。慧琪默不作声的坐在浴池旁边,娇艳欲滴的俏脸在朦胧的水蒸气中红扑扑的,沐浴后的诱人胴体散发出浓郁的少女体香。不知所措的小手夹紧在扭作一团的大腿中间,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能自已的猛往我胯间高高竖起的巨龙窥伺着。
我微笑着,一本正经的替她洗澡。
我们挑选了酒店的蜜月套房。整间房的装潢都是浪漫的粉红色,连这宽敞的双人浴池也不例外。
“慧琪,张开腿,让我洗干净下面。”我伸手轻拍她结实的屁股。
她胀红了脸,犹疑之间已被我拉开了合紧的大腿,暴露出最美丽的少女禁区。
慧琪全身颤抖轻喘着气∶“羞┅┅羞死人了。”她轻嗔道。
我由她像玉笋般可爱的足趾间开始慢慢洗起,沿着白嫩的脚掌、小巧的足踝、柔美的小腿和敏感的腿弯一直上移。当我的手指抵达那滑如凝脂的大腿上时,她已经迷迷糊糊,不懂得退缩了。两腿间茸茸的幼毛上结满了一颗一颗的露珠,连紧合成一线的裂缝也微微张开了,含苞待放的半露着嫩红的花瓣。
“哎呀!”慧琪矛盾的呻吟起来。触摸在小肉缝上的手指,终于启动了她稚嫩的情欲枢纽。她两手靠后,无力支在浴池边上,盘起来的秀发长长的散落,几乎垂到地上。大腿愈分愈开,追求情欲快感的本能已经盖过了少女的矜持。
我在她诱人的喘叫中,轻轻的翻开两扇娇嫩的花瓣,仔细地欣赏着那只曾经为我一个人开启过的神圣之泉。已经历过性欲洗礼的小肉核,在泛滥的爱液洪流中脱颖而出,傲然的盛放着。比尾指还小的少女城门,在我的强力拉扯下勉强的张开了,显现出绝对鲜嫩的粉红色肉壁。在洞口不远处,几天前才被我撕破的处女封条的残迹仍然隐约可见。
我情不自禁的吻在那正在高潮中猛烈颤抖的花唇上面,舌头灵活的卷住了胀起来的少女肉核。慧琪失控的疯狂喘叫,大腿猛力的合紧。我在花溪内舔了一会,吸干了香甜的蜜浆,舌头一转,像肉棒一样攻进了紧迫的神圣隧道。
舌头虽然不比肉棒巨大强劲,但却多了柔韧灵巧。对慧琪这初尝云雨刚开苞的娇嫩处女来说,可能会更加受用。慧琪修长的美腿紧紧的夹着我的后颈,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表现出惊人的力量,猛力的撑前挺高,让我的舌头可以更加深入的探索着那不断抽搐的秘穴。从我的角度看上去,平坦而没有半分赘肉的小腹正在一下一下高速的跳动,胀大的乳蒂像成熟了的樱桃似的,在雪白的峰顶上一抖一抖的猛烈颤动。蓦地慧琪娇躯猛抖,一股乳白色的稠浓花蜜从肉洞深处汹涌溢出。
这小妮子已经 了。
慧琪脱力的倒卧在浴池旁边,泛红的胴体浑身哆嗦着。
我从水中站起来,覆盖在这十九岁的美丽胴体上。含吮着一颗香甜的樱桃,同时掌握着那外一边的半球,饱尝这挺拔幼滑的硕大乳房。慧琪的胸脯几乎比得上安妮的丰满,但是更加白嫩,连那浅红色的血管也清晰可见。结实弹手的程度也与安妮不相伯仲,虽然躺卧在地上,但半球的形状仍是那么坚挺完美,丝毫没有坍塌的迹象。
嫣红的蓓蕾在我的把玩下迅速的胀大,还渗出了微量清甜的蜜乳。慧琪刚从极乐中苏醒过来,马上羞赧的发现自己的胸脯又变成了我的美食,还像给婴孩授乳般被我强力的吸吮着,双手不其然的想推拒。但甫按在的我的头上时,已经被那阵新鲜刺激的强烈快感征服了,完全丧失了反抗的力量;反而变成紧紧的搂抱着我。
是时候了。我分开那半垂在水中的修长美腿,还滴着水珠的胀硬火棒在浸满花蜜的浅溪中撩拨了两下,便“卜”的一声逼开紧闭的花唇,借助着那丰沛的爱液分泌,闪电般撑满了慧琪紧迫的小穴,猛力的捣在幼嫩的花芯上。
“哎呀!痛┅┅”慧琪原本还是半失神地,浸淫在刚才被甜蜜爱抚的那阵新鲜而强烈的快感中的。但在身体忽然被贯穿的一刹那,也当场眼泪直冒的痛得大叫起来。
我体恤的封吻着颤栗的樱唇,将她十指紧紧的握着,又刹停了所有的攻势。
凶猛的巨龙静静的潜伏在那无比鲜嫩的身体内,享受着那处女身体独有的无比紧缩力。
毕竟已经是第二次了,慧琪已经没有破瓜时那么痛,绷紧的大腿渐渐松开。
“还是很痛吗?”我松开了她的嘴唇温柔的慰问。
“已经好多了┅┅”她红着脸说∶“只是很胀!”她挣扎着撑起身,看着我们紧贴着的耻骨。只见我们的下身贴的紧紧的没有半点空隙,只馀下一蓬乌亮的茸毛,也不知是她的还是我的。
她不能置信惊讶的说∶“真神奇啊!我的身体竟然可以容纳得下你那么巨大的┅┅的东西!”
我笑着说∶“傻女!连七、八磅重的婴儿也可以生出来啊!我的小棒棒算什么!”
她呶着嘴娇嗔说∶“还说小?那天晚上人家几乎被这东西撕开两边了。你不知道人家上次被你┅┅之后,不但一连几天痛得不敢上厕所,连走路都痛啊!”
“那奶现在还要再试?不怕痛了吗?”我暗一吸气,肉棒登时在紧迫的小洞内暴胀起来,把她顶得猛在咽气。
她皱着眉喘了口气∶“哎┅┅不要动!”肉壁自动的抽搐起来∶“还有点痛!”
但我已憋不住了,肉棒开始缓慢而轻柔的抽插。起初慧琪还是不习惯,在我一拉一扯进出之间仍在雪雪呼痛的抗议。但很快地痛叫声便已经被另一种愉悦的喘气声取代了。
我开始拉长抽插的距离,也渐次的加强了攻击的力度。慧琪生硬的婉然相就,虽然仍不时会痛得皱起了小脸,但大部分的时间还是快美的多。
我按着她插了一会,忽然把火龙整根从肉洞抽离。慧琪刚刚在兴头上,登时娇呼着抗议起来。
我却抓着她双腿把她翻转身,让她双手撑在池边,大肉棒对准了冒烟的小穴,一下子全根轰了回去。
强大的冲击把她撞得登时魂飞魄散,“哇”的一声跪倒在浴池边。肉棒已经突破了她的花芯,卡在小嘴般的开口上。
“哎!”慧琪下意识的掩着小嘴,总算没有大声喊出来。
但在我随之而来的猛烈抽插下,她很快便忍不住了,双手苦苦的撑在池边忘形的喘叫着,强烈的快感从四肢百骸中前仆后继的全涌上来,滔天的巨浪闪电般迎头盖下,在一瞬间把这稚嫩的小美女所有的意识都淹没了。
突破了少女花芯的大龙头在炽热的蜜浆中泡浸得更加强硬了。我在昏厥的美女体内休息了一会,才拖泥带水的把火棒抽出来,大量浓香的花蜜马上从肉洞中满溢出来,“的的答答”的滴落在池水里。
我轻轻的把乐极昏厥了的美少女抱回床上,侧侧身的躺到她背后。撩起了她的一条长腿,仍然雄劲的巨龙慢慢的前挺,从后再一次充满那美妙的小蜜洞。
“啊┅┅!”慧琪长长的吁了口气,在我的骚扰中回复了知觉。但随即又被充实胀满的快感弄的再次迷糊了。在我轻柔的步伐中哼着满足的赞歌,向着情欲的极峰迈进。
这一晚,我让这个原本对男女之爱一无所知的稚嫩美少女,彻彻底底的领会到性爱之乐的极致。直到她筋疲力竭,实在再吃不消了,我才在她纯洁无邪的身体内释放出所有的热情。
第二天我们很开心的在澳门四处游览。我们去了大三巴、主教山、大炮台、还有妈阁庙等名胜,我们当然也没有错过驰名的葡式美食。
看着慧琪围着我蹦蹦跳跳的跑,很难想像她今早起床时那副步履维艰,蹒跚着上洗手间的吃力模样。她的小花丘又红又肿的,我相信一定很痛,但她却没有哼过半句。
我知道的,她不想干扰到我们仅有的一天。
无论你多么渴望、无论你怎样祈求,时间还是不会为你停下来的。
┅┅终于到了回家的时候了。
我们最后一站是进葡京赌场。既然慧琪骗玛丽说要到赌场见职,我们怎也要进去逛逛的。我拖着她在烟雾弥漫的赌场大堂中,走马看花的走了一个圈。她兴致勃勃的说想试一试,我想了想,便把她带往最玩法最简单的赌台∶骰宝。
我从皮包里抽出了五千元给她玩玩。她十分雀跃,犹疑着不知应该怎样下注。
最后她竟然一咬牙,把钞票全押在“十九”那一格上。
我愕然的望着她∶“慧琪,单买一个号码,赢的机会很小啊!”
她毅然的望着我∶“光哥,我押下去的不只是钱,还有我们的命运!”握着我的小手猛在颤抖,慧琪小声的说∶“如果输了的话,我们以后也不会再见的了!”
“慧琪!”我大惊失色。
“买┅┅定┅┅离┅┅手┅┅”荷官用专业的节奏习惯性的地哼出慑人心魄的呼啸┅┅?
“开!”
“┅┅”
“慧琪!奶太任性了!”玛丽开门后,劈面就是一句。慧琪没有反驳,只是搂着她伤心欲绝的放声大哭起来。玛丽担心了几天,在慧琪一哭之下,也忍不住眼泪,两人竟然相拥着就在我家的大门前抱头痛哭起来。
我被她们挡在门外,只有耸耸肩的看着屋内一脸焦急的婉媚,还有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鬼灵精安妮和祖儿笑了一笑。看她俩古灵精怪的神态,安妮一定已经把我们和慧琪的关系告诉了祖儿┅┅说不定慧琪私自逃回香港和我幽会的鬼主意也是她想出来的!
“好了!没事了!”婉媚温柔娴熟地把好辛苦才止住了哭声的玛丽和慧琪拉进屋内。
我随手放下那一大堆牛肉干、蛋卷、杏仁饼等特产。祖儿这个馋嘴鬼马上一手抢了过去。“光哥,你在哪里找到慧琪的?”她好奇的问道。
我顺手抱起了从婉媚手中挣脱出来,跑进我怀中的宝贝女小怡,在她的小脸上吻了一下∶“在赌场嘛┅┅慧琪不是告诉玛丽要到那里开开眼界的吗?”
“赌场?”安妮和祖儿登时连眼睛都亮了,抢着发问。她们都不够十八岁,进赌场当然是她们梦寐以求的难得经验∶“┅┅慧琪,那么奶究竟是赢了还是输了?”
慧琪和我不期然的对望了一眼。
“不告诉奶们!那是我和光哥的秘密。”第二十六章:海潮
玛丽和慧琪终于要回加拿大了。由于大老板会亲自到机场送行,我自然不方便露面,也没有机会见慧琪最后一面了。但我们按照先前约定,在她登机前在电话里说了再见。
公司的运作又回复正常了。虽然没有了亨利聘请的那班年轻貌美的璁期实习生,公司里的气氛的确失色了不少,一班男同事都像若有所失的。但另一方面,由于几项停滞不前的计划都可以重新开展,以往大家拚搏的士气又回来了。
我的部门因为接连走了慧琪、安妮和苹果三个人,一时间人手马上短缺起来,大家简直忙死了,尤其是我!我现在才知道苹果原来是那么重要的。只有不断的催促人事部的同事,快马加鞭的替我找个新的秘书。
这天当我忙得晕头转向时,电话却忽然响了。
“喂,光哥。是我,我回来了。”
是海潮?我连忙问道∶“海潮,奶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晚深夜才下机。光哥,中午我约了王世伯(即是大老板)吃午饭。我想你陪我一起去。行吗?”
我意会到这一定和朗奴的事有关,便好奇的问道∶“海潮,朗奴不是已经没事了吗?”前天我才和小倩通过电话,她明明告诉我朗奴已经出院了的。
“爸爸他说想休息一下┅┅他想辞职不干了。”
“┅┅”
“海潮,说起来还是王世伯不对,朗奴出事了我也没时间去探望他。”大老板慈祥的望着海潮。
“王伯伯,你太客气了!”海潮礼貌地回应∶“爸爸已经好多了。他知道你的身体也不好,早前还进了医院。他也很担心,还特别嘱咐我向你问安。”
“海潮,怎么这样客气了!”大老板打了个哈哈∶“我和朗奴那么多年老朋友了,还从小便看着奶长大,几乎把奶当成女儿了,难道我们之间还要计较这些繁文缛节吗?”
“王伯伯说笑了。”海潮恭敬的把一封信从手提包中取出来递给老板∶“王伯伯,这是爸爸的辞职信,原本爸爸坚持要亲手交给你的,但我担心他的身体,因此才敢这样没大没小的抢着代他转交了。”
大老板温和的脸色登时沉了下去,他顿了一顿说∶“朗奴的身体当然是最重要的。但他这决定会不会是由于其他原因?┅┅我知道之前他和亨利之间好像有些少误会,那两个什么特别助理的也给我解雇了。而且我现在实在很需要朗奴帮手!他真的不考虑先留下来吗?”
“王伯伯,你完全误会了。”海潮轻轻的踢了我一脚∶“爸爸辞职的原因完全是因为健康问题。他辛苦了这么多年,真的感到很累了。而且医生说过爸爸必定需要真正的休息才行,光哥也知道的,是吗?”
我点着头附和说∶“王先生,是真的。医生说过朗奴如果不好好休息的话,身体可能会挨不住的。”
“唉!”大老板叹了口气∶“┅┅我们都老了。”他脸上忽然浮起无限的倦容∶“朗奴他比我幸福!他可以放心的退下来┅┅”他慈爱的看着我和海潮∶“因为他有个好徒弟和孝顺的女儿。”
“┅┅海潮,听说奶和朗奴终于言归于好了,是吗?”
海潮感激的匆匆看了我一眼,然后才带着尴尬的点点头。
“那真好!我衷心的祝贺你们!你知道吗?朗奴其实很疼奶,他暗中为奶做了很多很多的事┅┅他是个好爸爸。”
海潮眼眶也红了∶“我知道┅┅谢谢你,王伯伯。”我连忙掏出纸巾让她抹去眼泪。
“小光,”老板忽然扯开了话题∶“工作还好吧?那个给亨利搞垮了的发展计划还有得救吗?”
“啊!还好,不错是有些阻滞,我正在努力补救。”我好辛苦才忍住没叹起气来。亨利和环保团体的无谓争执,早已使计划陷入了僵局。
他体谅的拍拍我的臂膀,微笑着说∶“小光,辛苦你了。以后就靠你替我提点亨利了┅┅是了,说起亨利,海潮,你们之间是不是出了些问题?”想不到他绕了个大圈,原来是想替儿子修补破镬!
海潮的脸色马上沉了下来,她垂下了头低声说∶“王伯伯,我和亨利已经分手了。”
“这小子!就是不懂得珍惜。”大老板无奈的摇着头∶“海潮,真的不可以再给他一个机会吗?就当是王伯伯求奶吧!”
“对不起!王伯伯,”海潮摇了摇头,小声的说∶“我们的性格根本合不来,勉强在一起对大家都没有好处。而且┅┅”她掏出了另一封信∶“这是我的辞职信。我认为这样会好一点┅┅”
大老板错愕的看看她,再带点疑问地望着我。
“海潮?”我对她这决定也有点愕然。
“王伯伯、光哥,我辞职的原因是想到上海陪着爸爸。光哥刚才没说出来,其实医生说过爸爸最多还只可以再活三、四年了。”她揩抹着滴下的泪水∶“我已经不孝了这么多年,一定要趁他还在的时候尽量补偿,陪伴在他的身边┅┅”
大老板再看了看我,我只有无奈地点了点头。
“那我还可以说什么呢?难道连奶要孝顺朗奴我也要阻止吗?”他又叹了口气∶“但,海潮,我一直希望你可以做我的媳妇,奶可不可以认真的再考虑一下,给亨利一个最后的机会呢?”
海潮脸色煞白的沉默了片刻,最后还是摇摇头说∶“对不起!王伯伯。我实在接受不了现在的亨利,他变得太厉害了┅┅这次玛丽姨往上海探望爸爸时,也向他提起过慧琪的事,当时凑巧我也听到了。我对亨利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希望。请你原谅。”
听到慧琪的名字,大老板当然知道没有希望了。他无力的挨在椅子上,颓然叹道∶“这小子自己作的孽,怎么能怪奶!我只有叹一句没福气喝奶的新抱茶了。”
“小光,只剩下你了,你不会走吧?”大老板像刹那间老了十岁似的。
我唯唯诺诺的应付过去,心中仍然未能接受海潮离开的事实。
下班后我约了海潮去兰桂坊喝东西,就当是洛uo送行吧!她的辞职是即时生效的──大老板特别批准!
我们来到那相熟的地窖酒吧!这里是我们公司同事下班后“欢乐时光”的热门聚脚点,老板“老乔治”是个老好人,也是朗奴的老朋友,说起来还是海潮的世伯。
我们刚步下楼梯,便看到亨利和李察,还有没见过的四、五个女孩子簇拥着坐在酒吧一角高声的笑闹。他们似乎已经来了很久,还有点醉了。
“我们还是去另一处吧!”我向海潮示意。
她倔强的跺了跺脚,还负气地说∶“我们又没做错事,为什么要避他?”
她固执起来谁也劝阻不了,我唯有把她拉到远远的一角,希望亨利他们见不到就算了。可惜事与愿违,我们才刚坐下,亨利已经摇摇晃晃的走过来,李察似乎想拉住他,但被他甩开了。
“喂!我以为是谁了?原来是我们的冰山大美人和专门坏人好事、抢人女友的大好人!”他高声的大嚷,马上吸引了全场的注意力。
我站起来挡在海潮身前向他好言相劝∶“亨利,你喝醉了!”
“关你什么事?我在和我的女朋友说话罢了。”他伸手想推开我,但被我挡开了。李察和那几个女孩子好像想跑过来劝阻,但却始终没有站起来。
“谁是你的女朋友!”但海潮已沉不住气,从我背后站上前来冷冷的道∶“亨利,我们之间已经一点关系都没有了!你最好不要烦我,马上滚开!”
亨利被她抢白了几句,更加怒气冲冲的吼叫起来∶“奶这贱女人竟然敢骂我,信不信我马上炒了奶鱿鱼?还有奶那个老不死的老顽固爸爸!”
唉!这二世祖!
海潮不屑的哼了一声,嘲讽地冷笑着说∶“不用劳烦大少爷你了,今天我们两父女刚刚都已经递了辞职信!”
亨利显然还未知道,登时气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连最后一道板斧都失效了,只有借着酒意,老羞成怒的胡言乱语起来∶“你们这对狗男女别得意!”
他简直疯了!红着眼愈说愈过分∶“杨光,既然你喜欢,我便把这旧鞋让给你吧!反正我已经玩厌了!告诉你,她外表清高,其实只是个又臭又残的公共厕所┅┅”竟然还哈哈大笑起来!
“你太过分了!”我正忍不住擂起拳头要揍他,但“逢”的一声,海潮已把整杯冰水泼到他身上了。亨利被淋的浑身湿透,马上发狂的扑过来。我护花心切,正要挡在海潮前面。殊不知有人比我更快,只见亨利在惨叫声中已经被人整个从后拉开,还被高高的举了起来,摔得老远的撞在墙角上,跌成了个大冬瓜似的。
“我的酒只卖给人喝,不做畜牲的生意!你们马上滚!”声如洪钟的是酒吧的老板“老乔治”,他挺着六尺多高的庞大身躯,巨灵神似的站在酒吧的正中央。他以前是美军中尉,打完越战后便没有返回美国,留在香港落地生根。他曾经也是科娜的追求者之一,但当他明白到科娜的心中只有朗奴时,他便很豁达的退出了,而且一直支持着她,洛uo祝福。
亨利被“老乔治”的威势吓呆了,再也不敢放肆,在李察他们的搀扶下狼狈的离开酒吧!当然,先结了帐!
“没事!没事!酒吧大扫除,丢走一两件垃圾而已!”乔治大笑着安抚哄堂大笑的顾客∶“我请大家喝一杯补数,好吗?”大家欢呼着登时哄闹了起来,很快便没事了。
“乔治,对不起!麻烦到你了。”我和乔治道谢。
他大力的拍了拍我的肩头,笑着说∶“我早已看那小子不顺眼,我还要多谢你让我有藉口把他撵出去呢!哈┅┅”他陪我和海潮聊了一会,又问候了朗奴几句,便忙着要招呼其他客人了。
“爸爸一定是个好人,看他的朋友便知道了。”海潮看着乔治魁梧的背影,感慨的说。
我体谅的看着她∶“迟点知道总比永远不知道好!况且现在也不是太迟啊!”
这时乔治抱着吉他唱起老歌来,他最爱唱充满了沧桑味道的西部民歌,是酒吧每天的招牌节目。大家被他伤感的歌声触动了心弦,登时都静了下来。我和海潮听得心中感慨,不知不觉的都比平时喝多了点。
“海潮,奶打算几时走?”我看着她那塞得肿胀起来的公事包。那是当她进来我们公司当法律顾问时,我送给她的礼物。
她已有点酒意,正在玩耍地用手指搅动着酒杯内晶莹通透的威士忌,玉手轻托着眼镜,斜着眼的瞄着我∶“怎么了?舍不得我吗?”
“记得吗?上次奶去读书时,也问过我同样的问题。”我笑着回答说∶“而我的答案还是一样──舍不得!”
“还说!”她打了我的手背一下∶“上次我去英国读书前,如果你肯开半句声叫我留下来,可能我就不会走了!”她忘形地嗔着,娇憨的神态就像当年她赖在我怀里不肯松手的那一晚一样。
提起那一晚,我们便乐了。“奶啊!那一次给奶缠着我睡了一晚,第二天半边身都麻了!当奶的哥哥真不好受!”我取笑她说∶“奶不但眼泪鼻涕大赠送,连睡着了时也在流口水,弄得我整个肩膀都湿了,连最喜欢的那套衣服也报销了┅┅”
她登时胀红了脸∶“你好坏啊!专门提起人家的糗事!”擂着粉拳一下下的揍我,我也佯装吃痛叫起来。
“光哥,你可不可以什么都不要问,坦白的回答我一个问题?”海潮忽然收起了拳头正色地说。
“┅┅”我忍着从胸口涌起的酒气,愕然地点点头。搞什么那么正经了?
“那一晚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有没有┅┅就算一点点也好,对我动过绮念?”她脸红红的看着我。
“什么┅┅?”刚举起来的酒杯凝在半空,我的嘴巴里像塞了个拳头似的,瞠目结舌地说∶“奶┅┅为什么突然问这些了?”
“你答应过会坦白的!”她跺着脚、坚持着。
“我┅┅”我看着那双躲在眼镜片后面水汪汪的美丽眼睛,心中忽然荡了一荡,竟然忍不住轻挑的调笑着说∶“那时奶的身材太差了,像块洗衣板似的。我以为搂着个小男生睡觉,怎会有邪念啊?”
“唔!你说谎的!”她挽着我的手在撒娇∶“那晚人家明明感到你也有冲动的。”
我忍不住取笑她说∶“喂!奶虽然是还未发育的飞机场身材┅┅不,不┅┅是含苞待放才对。”我笑着挡住她的粉拳∶“但我始终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啊!搂着个奶这样的“美女”睡了整晚,如果说我完全没有冲动的话,相信只可以骗鬼了!”
她听了竟然没有恼怒,只是暧昧的瞟了我一眼。
我定了定神,拍拍心口说∶“但结果我那晚还是很规矩啊!”
她仰首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竟然瞪着我扁嘴说∶“我就是恼你这样!”
“什么!”我吓了一跳。
“哼!”她劈手抢过我喝剩的大半杯酒,低着头盯着那在杯中摇晃起伏的黄色液体,满脸通红的小声说∶“那一晚我其实是打算向你献身的,想在离开香港前把身体献给你┅┅”
“海潮,别玩了!你知我一直把奶当妹妹看待的!”我头昏脑胀地甩了甩头发,我们是不是喝醉了?
“谁希罕做你的妹妹!”她的眼圈红了起来∶“我从小就喜欢你了!你知道吗?当我在英国听到你要结婚时,我伤心得几乎要自杀!我还以为你会等我回来的┅┅我失落了很久很久。现在回想起来,我和那个死亨利就是在那时开始的。”
“海潮!”
她用力地抓着酒杯,含着泪的眼睛遥望着唱着哀伤情歌的“老乔治”。
“但亨利根本不能代替你!从前不可以,现在更不可以┅┅”她一口气又喝了大半杯酒,抬起头来幽幽的看着我∶“爸爸的病使我领悟到人生的无常。面对着冷酷无情的命运,你根本完全无能为力。它要你明天死,你想多留一天都不可以┅┅”
“所以我要珍惜和心爱的人相聚的每一刻。”泪珠终于积满了悲哀的眼眶,落在伤感的脸颊上∶“因此我才敢向你表白。”
“光哥,医生替我做了详细的检查,他说爸爸的心脏肿瘤是遗传病!”她无力的哽咽着说∶“而在我的心脏动脉附近也有着同样的病变迹象。”
我大惊失色的抓紧她的手∶“什么?海潮。这不会是真的!”
她凄然地点了点头∶“医生还建议我趁肿瘤未起变化前,先施手术把它割除。但是这手术本身也有危险,成功率只得六成┅┅”
“如果不施手术的话会怎样?”
“┅┅医生说,如果肿瘤一直维持现状,我不会有什么问题,只是身体内多了枚计时炸弹;但若果有一天肿瘤突然变化,那么我就会像爸爸一样┅┅”
“不会的!”我失控的大叫∶“不会的!”
海潮拉着我的手∶“我不会那么快死的,光哥。你冷静点!”
“但┅┅海潮!”我心如刀割的痛。
“光哥,我很快便要走了!”海潮慢慢的靠过来,柔声地说∶“我只想要求你一件事┅┅今晚可不可以像上一次一样,让我睡在你的怀里?”
我忍着眼泪猛在点头,用尽全身气力把她搂得紧紧的。
我骗婉媚说要开通宵。无论如何,今晚我也要陪着海潮。
我们买了些新鲜牛扒,海潮说要亲自下厨为我煮一餐丰富的。我以前只吃过她煮的速食面,还有一次┅┅焦炭煎蛋,她连煎蛋都不会。
我挨坐在那欧野u “漱j 沙发上,看着天花板上那巨型的水晶吊灯。自从朗奴去了上海之后,我已经很久没上过来了。海潮虽然和朗奴闹翻了,但回香港后还是选择了留在旧屋居住,这里充满了她儿时的愉快回忆┅┅反正朗奴又不在。
我伸手摸到厚木茶几的桌面下,海潮偷偷刻上去的标?还在那里。那是个水波纹上加个太阳的图案,是有一次我替海潮补习后她考到了满分,为了庆祝合作成功,我们闹着玩地刻上去的。因为怕朗奴责骂,所以把图案刻在桌面下看不到的地方。
我慢慢的站起来走向厨房,朗奴这房子的隔间很古老,厨房建在屋子的最里面贴着后门的地方。我慢步走过那阴暗的走廊,沿途经过了书房、客房、朗奴夫妇的房间┅┅海潮的房间和浴室在最后面。耳中恍惚还听到那少女赤着脚在柚木地板上急速奔跑的空洞回响,朗奴豪迈的叱喝声,他的亡妻慈祥的劝骂声┅┅还有年轻的我那爽朗的笑声。
我忽然惊觉到原来自己在海潮的青春期中,其实也占着很重要的位置。只是我不知道一直被我视作哥哥疼爱妹妹的兄妹之情,在海潮心中却完全是另一回事。
“沙”的一声,牛扒的香气盖过了大屋古旧的味道,钻进了我的鼻孔。我倚在厨房门外,看着盘起了头发的海潮,穿着围裙,专心一志的在烹调着伴碟的配菜和茨汁。贤慧的样子和她平时硬朗的律师形象大相迳庭,把她女性化的一面完全表露出来。
她回头瞥见了我,笑着走过来把我推出厨房∶“不准偷看!”她娇嗔着不让我看到她在煮什么∶“快出去!很快便可以吃了。”
在浪漫的烛光下,特意化上淡妆的海潮显得格外的明艳照人。她体贴地把我推坐到餐桌旁,端上精心烹调的牛扒。牛扒煎得很香,但我的目光却首先被配菜吸引住了。那是片切成太阳形状的番茄,和唧成波浪纹的马铃薯泥。
“还记得我们的标?吗?”她温柔的笑着说∶“我小时候一直傻瓜地以为我们是上天注定的一对,像太阳和海一样的匹配┅┅”我们不约而同的向那沙发旁边的茶几望过去。
“对不起,海潮。我从不知道奶的心事。”
她轻轻的摇摇头,温柔地说∶“我就知道你不会知道,你只当我是个小孩子。”烛光下的海潮完全不像小孩子了。
她煮的牛扒也很好吃,真的!
我们在柔和音乐中起舞。
“记得这首歌吗?”海潮兴奋的抬头望着我。
“Changing?Partner?”我认得这音乐,但却没有什么特别的记忆。
她皱皱眉头,嘟着小嘴不悦的说∶“没心肝!这是我中学毕业舞会上,我和你跳的第一只舞的曲子啊!”
哎唷!我记起了!海潮中学毕业时,硬拉了我去做她毕业舞会的舞伴。我还记得舞会前她还要我洛uo恶补了几堂社交舞,把我的脚也几乎踩肿了。说真的,那一次舞会中我和她跳过什么舞我已经忘记了,我反而记得她那弹得一手好钢琴的音乐老师。因为我和那灵气十足的美女在海潮的毕业舞会上邂逅之后,还拍了三个月的拖。但后来不记得是什么缘故,散了!
“没印象?”她看见我想得呆了,追问着说。
我连忙在她额上轻吻了一下∶“海潮,对不起。有关那舞会的事,我真的没有什么记忆了,除了脚被奶踩得肿了,还痛了几天之外。”我还是决定不告诉她有关我和她的音乐老师的旧帐。
她“扑嗤”的笑起来,嗔道∶“你就光爱记着人家的糗事!”
我温柔地说∶“海潮,那些年少轻狂的岁月都已经过去了!从现在开始,我答应奶,一定会好好的记着所有关于奶的一切一切!”
她忽然停下了舞步,一声不响的撞进我的怀里。那丰硕软润、曲线玲珑的蔓妙女体让我清楚的感受到,她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青涩的平胸小女孩了,她已经完全成熟了,已经是一个在生理上有着充足准备,等待着往生命中的下一个阶段蜕变的成熟女人了。
“谢谢你,光哥!”海潮在轻轻的抽泣。我俯视着那半埋在我胸膛里的娇柔俏脸,伸手抬起她那小巧的下巴。我凝望着那双躲在被泪水的蒸气弄得模糊了的眼镜片后面的幽怨瞳仁,慢慢的吻落在微微颤栗的樱唇上。
海潮紧拥着我,小香舌带着甜美的津涎热烈的迎接着我的热吻。我们在幽美的音乐中静静的相拥着,把在少女心底内埋藏了许多年的浪漫舞会的梦再次延续下去。
“卡擦、卡擦┅┅”我们在唱片播完后的杂音中结束了长长的热吻。海潮完全迷醉在澎湃的激情中,在我把她松开后仍然不能站稳,靠着我久久未能平复。我扶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来。她的脸红扑扑的,低着头不敢望我。
“海潮┅┅”我轻轻抬起她的头,在小巧的前额上吻了一下∶“答应我,待朗奴的情况稳定下来后,马上安排做手术,把肿瘤切除。”
海潮的娇躯震了一震,咬着下唇颤声说∶“光哥,其实我还没有决定要不要做手术┅┅”
“为什么?海潮,奶害怕手术会失败吗?”她明明说过成功率有六、七成的。
她看了看我,犹疑地点着头∶“假如我够幸运的话,就算不做手术也未必会发病┅┅与其冒着提早结束生命的危险去做手术,我不如好好的珍惜眼前的岁月。反正今晚你圆了我的梦想之后,我已经此生无憾了。”她叹着气,语气中满是无奈。
“傻女,奶千万不要乱钻牛角尖。无论如何,生命都是最美好的,尤其奶还是那么的年轻美丽,还有着无数的经历要体验、无数的梦想要实现。难道奶想永远带着病发的阴影活下去吗?”我扶着她的双肩,正色的说。
“光哥,爸爸的事,让我知道生命的长短其实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活得惬意。虽然现在和你在一起的美好时刻随时都会终结,但在这一刹那,它却是最实在的。”她凄然的摇着头∶“现在的我至少可以抱着我们快乐的回忆,远远的站在一旁望着你幸福快乐的生活┅┅但要是我现在做手术的话,我可能会连这仅馀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明白了!她根本已经准备了放弃!打算抱着回忆等死!
我绝对不允许这样!
我狠起心咬着牙把她推开,严正地声明说∶“海潮!那么也请奶原谅。我不能实践对奶的承诺了。”
海潮大惊失色的看着我。
“如果我和奶好了之后,反而会减弱奶生存下去的决心,那我宁愿叫奶一直希冀等待下去┅┅因为,奶也同样的辜负了我┅┅奶已经不是我的海潮了!”我扶稳她那摇摇欲坠的娇躯,一字一字清楚地说∶“我心目中的海潮,是个充满生命力,对未来充满希望、憧憬和执着,积极而美丽可爱的天使。不是个只懂抱着回忆流眼泪,怀着明天可能便要死去那种沮丧表情的,灰心懦弱的无用鬼。”
“我们一定还会有明天的!”我紧握着她的小手∶“海潮,答应我!千万不可以放弃希望。”
“但┅┅你答应过的?”她仍在犹疑。
“是,我答应过奶。但我可以把实践承诺的日期一直延至奶的手术之后。”
“不!”她几乎是马上的提出反对∶“你答应过是今晚的!”
“那奶也要答应我,尽快做手术,努力的活下去!”
“┅┅”我们一直僵持着,大家都没有再说话了,只是用眼神飞快的交流着。直至我在她的眼里再次看到了希望的光彩,我知道她终于想通了。
我们忍不住大笑起来,海潮才忸怩地不依说∶“好了!好了!我投降了!”她用力的拥着我∶“我答应回上海后马上找医生安排这手术。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我爽快地答应着说∶“没问题!是什么事!”只要她肯做手术,要我怎样都可以。
“陪着我做手术。我希望手术之后,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人是你。”看见她眼里深情的希冀和渴望,我怎么能拒绝呢?因此我没有犹疑,毅然的答应了。
“谢谢你,光哥。”她的泪水失控的涌出来∶“你让我再次觉得有人疼爱我,让我觉得活下去是有意义的。”
“傻瓜!”我用力的把她拥进怀里∶“这才是我喜爱的海潮妹妹。”
“记得吗?那晚我们也是这样的┅┅”海潮在我耳边呢喃着∶“我也是哭累了,枕在你宽阔的肩膀上睡着了。我当时真的很舒服,感觉到你真心的关爱和呵护┅┅”她抬起头来,美目中呈现出期盼的火花∶“┅┅但今晚我所要求的,要比上一次多很多、很多┅┅”
我俯下去封吻着炽热的红唇,手掌占据了比当年丰硕得多的山峦,逐颗逐颗的洛uo解开衬衣的钮扣,把困在里面,正在急速跳动的半球释放出来。滑不溜手的细嫩肉团在嫣红色的无肩带乳罩包裹下绷得紧紧的。冰凉的掌心触在烫热的肌肤上,掀起了一阵震憾的波动。
“┅┅哎!”海潮发出又羞又喜的惊叫,搂着我颈背的玉手蓦地搐紧,从喉头中渗出难耐的渴求。我把她拦腰抱起,像新娘子般把她抱起步进房里。
我把她轻轻的放在床上。海潮紧闭着眼,柔顺地任由我一边亲吻着,一边把她身上的束缚全部清除。直到我离开她的身体,开始脱去自己的衣服的时候,她才羞涩的张开美目来偷望我。
“海潮┅┅”我睡到她旁边,又摘去了她的眼镜,让她那完美的俏丽脸庞完全地展露出来。海潮是个大近视,没了眼镜的话,除了我紧贴着她的一张脸之外,其他的她根本就看不见。也因为这样,她的身体变得更为敏感了,雪白的肌肤在我指尖轻柔的抚摸下,本能的哆嗦着、颤抖着绽放出一抹抹绯红色的小疙瘩。
海潮的身体其实十分美丽,一双饱满的美乳在上次她被亨利非礼时我已经窥见过,但到现在抓在手里,我才真正的感受到它的坚挺和弹力。娇小的蓓蕾非常敏感,稍经撩拨便急速的胀硬起来。细细的香汗在粉红色的乳晕上冒出来,一颗一颗像露珠似的凝结在微微颤动的香嫩峰峦上。
海潮羞赧得紧闭着美目,晶莹的雪肤染成了一片绯红,在充满矛盾的娇喘中,被我强硬的分开了合紧的双腿。大腿中间的茂密幽林,早已经湿漉漉的,糊满了涩涩的春雨。
“好羞人啊┅┅”我没理会那无力的抗议,拨开了浓密乌黑的柔丝。贲起的肉丘非常饱满,一道微凹的狭窄裂纹将小丘一分为二。
冒昧的手指沿着嫩滑的大腿内侧往上游移,逐分逐分的向着震颤的中心地进军。原本紧合的裂缝,已被汹涌而出的蜜液冲擦得微微的张开了,展示出肉缝中香艳绝伦的粉红色泽,和那渐渐胀大,闪闪发亮的美丽肉核。
“┅┅”倾吐着欲望渴求的销魂喘叫,随着我那陷落在火烫的溪谷中的指头抽动的频率渐次提高,海潮高仰着头,美丽的胴体爆发出一波比一波炽热的猛烈震抖,通红的俏脸几乎全埋在绣枕之中,纤纤玉指紧抓着雪白的床单,兴奋得快要昏厥了。
泡浸在滚烫蜜浆中的指头很容易便找到了泉水的源头,充满焦躁的掰开了负隅顽抗的紧合门扉,闯进了从未开放过的秘道。
“哎┅┅!”海潮忽地痛叫了起来,手指头在洞口不远处便遇上了障碍。我知道那就是海潮纯洁的标记,心中不由一阵感动。一个绮年玉貌的美丽女孩,在异地独个儿寂寞的生活了这么多年,竟然还可以为了我一直坚守着处子之身。
我没有再急着挺进,只是缓慢的在蜜洞的开口附近轻柔地抽插着,一步一步的把这未经人事的美女心底的情欲慢慢的引导出来。第二根指头悄悄的加入战团,抽动的速度也慢慢的快起来了。海潮没有再喊痛,紧蹙的眉心也稍稍松开了,小屁股愈挺愈高,只是仍然咬紧牙关不肯叫出来。?
但她的矜持也支撑不了多久∶“光哥┅┅不要┅┅不要!我要┅┅死了!”娇躯蓦地绷紧,俏丽的五官皱成了一团。窄小的肉壁把我的手指箍得紧紧的,一大股火烫的爱液从小穴中激射出来,把我的手全喷湿了。
我轻轻放开这初次体味到情欲高潮的美丽胴体,然后慢慢的覆身上去,自首至踵的紧紧贴上那完美无瑕的女体,细细的品尝着那一下一下的动人颤抖,用心的倾听着那首度尝试到性爱极致的娇美喘息。
稚嫩的处女马上羞不可抑的想避开我近距离的迫视,但羞怯的樱唇却被我快一步逮住了,不知所措的小香舌也被我缠住了。“┅┅”受压的女体装模作样的挣扎着,香艳无比的肉体摩擦,诱发出更大量浓稠的香汗;不但不能使高涨的欲火稍稍减退,反而为两具燃烧中的灵魂点燃了情欲的药引。
修长的大腿迅即被粗暴的分开,挺硬的攻城棒划开紧合的花唇,抵在毫无抵抗力的城门外。海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迎接这梦幻般的重要时刻的莅临。由这一刻起,她已经把自己完完全全的奉献给我了,没有一点的保留。
“哎!”海潮感受到胯间凶猛的巨兽,惊骇无比的张开了美目。处女秘洞的门槛被巨大的蓓状物冲击得慢慢的下陷,终于在海潮“痛┅┅!”的一声失守了。被撑得肿大起来的肉唇,流满了泛着淫光的口涎,把闯入圣地的朝圣先驱紧紧的咬含着。
“准备好了吗?”我吻掉了海潮挂在眼眶旁的泪水。肉棒在那薄薄的肉膜前停下脚步,只要我稍一用力,海潮便会和处女这个称号永远的告别了。
“嗯!”海潮又惊又喜的咽了一口气,既期盼,又带点恐惧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才毅然的闭上美目,一副豁了出去任由宰割的表情。
腰身蓦地压下!
“哎呀!好痛┅┅停┅┅”虽然海潮已经咬紧了牙关,但身体初次被贯穿的痛楚始终还是超出了她的预算。我马上怜香惜玉的停止了挺进,让她可以慢慢地习惯破瓜的剧痛。何况那拚命搐紧的小肉洞也紧紧地箍着我,就算我想继续也根本动弹不了。
我怜惜的轻吻着那糊满了香汗的秀发,温柔的慰问∶“好点了吗?”
“真的好痛啊!”海潮泪流满面的嘟着小嘴∶“简直像被撕开了两边似的。”
我笑着说∶“傻女,女孩子第一次必定会有点痛的。以后就不会了!奶看,不是还好端端的吗?”我把她的小手带到我们连接着的地方。
“哗!那么粗!怪不得插的人家那么痛了?”海潮惊讶的叫起来∶“怎么还有那么多在外面的,我还以为已经全进去了。”
“呀!┅┅血!”她赫然发觉抽回的小手上沾满了血丝,登时大惊失色的叫起来。不过她也随即醒觉到那是什么了,惊讶的表情马上换上了羞涩的神态。我撑起身低头一望,看见她雪白的大腿上一片嫣红,床单上也沾上了斑斑的落红。
“傻女,那是┅┅”我正想取笑她,嘴巴却被老羞成怒的樱唇封着了。修长的大腿还主动的缠上了我的腰背,我配合着微微一冲,又前进了几分,把她顶得直咽着气,几乎马上翻了白眼。
海潮缓过了一口气,娇喘着说∶“光哥,来吧!不要停┅┅!”在痛楚与深情的泪水洗礼下,庞大的巨棒不可思议地被窄小的花径慢慢吞噬。在长长的喘息声中,我们的耻骨终于紧紧的贴在一起了。
“我们终于在一起了!光哥!”海潮热泪盈眶的哭了起来。
“海潮┅┅”肉棒感受到紧凑的处女肉壁传来的阵阵颤抖,带着无尽的缕缕深情。我的眼睛忽然感到有点湿润,连忙封吻着她的嘴唇,用最温柔的步伐带引这柔情似水的美丽女孩走进情欲之门。
海潮成熟的胴体很快便完全接受了我的奉献,开始笨拙的蠕动着,配合我一进一出的节奏,摸索着人类最原始的快美感觉。美丽的身体毫无保留的开放,在我愈来愈猛烈的攻击下宛转承欢,一次又一次的体会到性爱的极致。
我打从一开始便没有保留,因此在这鲜嫩的肉体上也坚持不了多久便把满腔的热情释放了。而且海潮始终是第一次,时间太长的话她也承受不了。我们是一齐结束的,在我爆发的一刹那,海潮也全身哆嗦的攀上了有生以来最猛烈的高潮。嘶叫着的在我怀中乐极昏厥了。
当我睁开眼时,海潮已经不在我身边了。凌乱的枕头上还残留着几根长长的发丝和一阵幽香,床单上还有滩糊开了的浅红色秽迹,证明我昨晚不是做梦。
忽然从房门外传来“沙”的一声,还夹杂着煎烟肉的浓烈香气。海潮一定是像个小妻子一样,在新婚之夜的早上后为爱人煮第一次的早餐了。
我爬起床跑进厨房,看着海潮正站在灶前,全神贯注的烹煮着煎蛋熏肉和咖啡。我悄悄的走到她身后,轻轻的搂着她的纤腰。
“早安。”我在她耳后轻轻一吻。
咦?单薄的睡袍下面原来是真空的!刚睡醒的小弟弟马上本能的弹了起来,硬硬的卡在那丰硕的臀缝中间。“哎唷!”海潮轻轻的呼着痛,红着脸的嗔道∶“人家怕找衣服会吵醒你才没穿内衣啊!你┅┅你先不要闹┅┅”她还想再说,但樱唇却已经被我封着了。
我把她扳转身来,把那柔若无骨的娇躯压在厨柜旁边。一面热烈的湿吻着那呵气如兰的香甜小嘴,一面在她那刚经历过巫山云雨的娇嫩胴体上大肆蹂躏。海潮给我吻得气喘吁吁的,根本无力抵抗,不消片刻便软倒在我怀里了。
我忘形的掀起了睡裙的下摆,再一次的侵占了那曾留下了我足迹的饱满肉丘。手指逼开肿胀的花瓣,冲进了紧合的秘道。“哎呀!”海潮皱起眉头,显然还在痛。
我连忙怜香惜玉的抽回怪手,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对不起,还痛吗?”
“嗯,还有少许胀痛,好像仍然感到你在我身体里面似的。”海潮娇憨的伏在我胸前撒着娇说∶“不过,我感到好幸福。光哥,谢谢你。”
“傻女!应该是我感谢奶才对!奶对我付出的实在太多了┅┅”
她伸手掩着了我的嘴,晶莹的大眼睛一片迷雾的∶“你不用说了!我明白的。而且这都是我自愿的。你知道吗?感情这玩意,就算你肯付出也未必一定有人肯接收啊!我其实已经十分幸运的了!至少我可以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交给的最爱的人!”
“海潮┅┅”我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力的把这个深深地爱恋着我的不幸女孩紧紧的拥抱着,任由煎蛋在镬里“必扑、必扑”的慢慢烧焦┅┅第二十七章:准妈妈
自从亨利的青春美女实习生团全部被诳u^加拿大后,年轻女孩子一下子的走得七七八八,公司顿时变得冷清起来。加上苹果和海潮相继辞职,剩下来可以看得入眼的美女更加买少见少了。男同事们都苦中作乐的戏说∶“我们已经回归到“后玛丽时代”了。”
(注∶玛丽未退休前,公司多数不会聘请美女的。)
我的部门原本有苹果、慧琪和安妮三个大美女的,是公司中美女比例最高的部门。她们离开后,原本活色生香、生气勃勃的办公室反而因为阳盛阴衰而变得死气沉沉的。在“零美女”污名的阴影中,部门里一班小伙子的希望,都落在我仍然悬空的新女秘书身上。
可是“太监急,皇帝不急”,我这个上司早已经被那变成了烂摊子的发展计划搞得晕头转向,根本没有空闲时间去烦恼怎样再挑个漂亮的女秘书。我干脆把这个重担抛了给人事部,由他们代我筛选了大部分不合资格的应征者,只留下三个让我选择。
出乎意料的是那三个最后挑选出来的应征者竟然都颇为漂亮!我心想难不成连人事部的同事也信不过了?但当我审阅她们的资历时,又发现她们全都符合了我定下来的要求。
人事部的同事解释说,由于市道不好,应征者的数量很多,符合资格的更不少。既然选择多了,他们“当然”地把外貌也加入考虑的范围中了。唉!谁说样貌不重要的,当大家的资格都差不多时,脸蛋漂亮些肯定可以多占点优势。
当三位候选“佳丽”来面试的那一天,我部门里的男同事都变得无心工作,全都竖直了耳朵,瞪大了眼的盯着那三个女孩子。连其他部门的同事也闻风而至,躲在一角偷偷地窥伺。
三位候选人其实都很标致,每一个都那么可爱。但结果我还是从三个候选者中选取了最不起眼的一个。虽然我明知这样肯定会让我房门外那班小伙子跌碎了一地的眼镜,有些甚至会因此诅咒我,还可能会累不少人输点钱┅┅因为全世界都认定我一定会选那个葫芦身形、上围几乎比得上我们公司的“波霸云妮”、腰肢纤细得像随时会折断、一双眼睛还好像会说话的惹火混血美女。但经过了苹果的事之后,我已经怕怕了。女秘书只要看上去不讨厌就够了,太漂亮的话,只会徒添烦恼。
话虽如此,我选的那女孩也绝对不是个丑八怪。严格来说,她还算挺美的,脸孔是有点冷,而且衣着和打扮方面也的确需要好好的改善一下┅┅还有,如果她肯脱下那阔边黑框眼镜和多一点笑容的话,一定会漂亮得多。但┅┅那样她可能便不会被我录取了!
噢!忘了告诉大家,她姓李,名字很古雅,叫娉婷,没有洋名。
她在我们通知后第二天便上班了(可以即时上班也是我的要求之一)。早上当她推门进来时,那一身由头到脚黑漆漆的,穿得像去送殡多过上班的衣服,真的叫我几乎把口里的咖啡都喷了出来。
“早安!”语气居然还是冷冷的,没有半点热情,根本不像是下属初次对着顶头上司说的话。
但更想不到的,是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杨先生,为什么你要选我?”语气倒像埋怨我多一点。
我有点啼笑皆非,搔搔头回答说∶“当然是因为奶是最适合的人选啦!奶以为会有其他理由吗?”
她愕了一愕,显然有点尴尬,伸出没有涂上蔻丹的玉手托了托眼镜∶“听说你从前的秘书是个大美女,我以为你会挑选个貌美一点的。”镜片后的目光还像有点闪烁。
我笑着说∶“奶听谁说的?我选的是秘书,不是老婆啊!”她的眼睛不其然的随着我的说话落在我的全家 照片上。
“不过,只看奶这么快便探听到公司里这么多事的本领来看,奶绝对有能力做个好秘书!”我笑着说。她先是一愕,但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忍不住也“噗嗤”的笑了起来。
她笑起来其实美多了。可惜那可爱的笑容才维持了不到三秒钟,便马上板起了脸孔,回复那冷若冰霜,像和我有十冤九仇的样子∶“没事的话,我出去工作了。”
“嗯,李小姐,可以顺便给我泡杯咖啡吗?”
“┅┅嗯!”她皱了皱眉,点了点头便出去了。
过了好一会,当我忙得几乎忘记对她的吩咐时,她才施施然把咖啡端进来。我连“谢谢”都来不及说,她便一溜烟的跑了。
我拿起来一喝┅┅
哇!是奶茶!
娉婷的工作还算称职,她很快便掌握到我们部门工作的节奏。尤其是当我们在赶工的时候,她总能把时间安排得好好的。她和同事们也很合得来,而且还总是和颜悦色的,除了对我┅┅
她对着我的时候,脸孔却总是像冰一样的冷。而且,她总泡错我的咖啡!不是太冷,便是太淡,泡错成奶茶的次数更是多到记不清楚。有几次我几乎忍不住要开口骂她的了,但是见到她倔强的眼神,我又狠不了心。
算了吧!反正我请她回来不是泡咖啡的。
今天我们在环境保护署开完会,负责的官员把我们送进电梯。娉婷正要习惯性地按下停车场那一层的按钮,我却抢先一步替她按了正门大堂的楼层。
“娉婷,我下午有点事。不会回公司的了。奶自己乘计程车回去吧!”我看着一脸错愕的她。
“杨先生,但┅┅”她看了看腕表,才三点多。原本还算漂亮的脸登时变得臭臭的。
看见她那想问又不敢开口的样子真好笑。我偏不答她,干咳了两声,板着脸嘱咐她说∶“整理好刚才开会的记录,明早放在我的桌上。还有,如果不是要紧事的话,不要打我的手提电话。”顺手把老大不愿意的她送出了电梯。
看她气鼓鼓的,我竟然感到有些快意。终于知道谁是“波士”(老板)了吧!
但我其实真是有事的!我约了大姐。
自从去日本前那难忘的一晚之后,我们已经有近两个月没好好的见过面了。一来是我自己忙,二来她也没有空。最近她丈夫刚刚选上了某个商会的主席,她们两夫妻的幸福家庭样板照片频频见报。看见照片中明艳照人的她,我便不期然的想起那天晚上她那动人的完美身体。
因此昨晚接到她给我的电话时我真的十分兴奋,一口便答应了和她今天下午的约会。
因为刚才开的会比预期中顺利,我来到约定的酒店时,比预定时间早了很多。看见还有时间,我便走到酒店楼下的商场中闲逛。平日的商场人流稀少,不像假期时人挤人的,我可以写意的随意浏览。
我在一个童装铺的厨窗前停了下来,里面可爱的小孩子衣服使我想起了宝贝女儿。她已经可以很清楚的叫“爸爸”和“妈妈”了。想起她那粉团似的,一节节的胖胖小手,我便不由自主的乐起来了。那条精致的浅蓝色裙子穿在她身上一定会很可爱!不如这个周日就陪老婆和小怡去逛街吧┅┅
“喂!”就在我全神贯注地看着那条小裙子的时候,忽然有人从后推了我一下,让我几乎撞在橱窗玻璃上了。
我稳住脚步回身一看,原来是┅┅
“比蒂?”我吓了一跳,想不到会是她!自从上次吃过她的喜酒之后,我们便没有碰过面了。
她还是一样漂亮。当然,作了人家的太太,打扮自然变得端庄多了。她把头发剪短了,亮丽的脸蛋也圆润了。身材还┅┅我沿着高耸的胸脯往下望,噢!她的肚子┅┅
我惊讶的望着她那高高隆起的腹部┅┅她怀孕了!
“比蒂!奶┅┅”
“是你的!”她向我眨眨眼。
“轰隆”一声,我的脑袋一片空白!
“┅┅”
“我的┅┅”我像被雷电轰中似的,简直吓呆了┅┅我竟然是比蒂肚里的孩子的爸爸?
但┅┅我们只不过干了一次!难道真的那么幸运,竟然一矢中的?
“嗯。”她在我疑问的眼光中笑着继续点头。
“┅┅”
我那呆若木鸡的傻瓜模样一定很可笑。比蒂一直瞪着我差不多整分钟,才忍不住“噗嗤”的抿着小嘴笑起来∶“傻瓜!你真好骗!才不是你的!”她抚着大肚皮笑着说∶“他才四个多月┅┅而我们那一次已经是大半年前的事了。”
我惊魂甫定,如释重负的抹了把汗,忙着把吓跑了的三魂七魄抓回来,想恼她都没空了。而且,我哪能恼她呢?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没好气的苦笑着说∶“快要做妈妈了,还是那么爱玩!不过,刚才真给奶吓死了!”我拍拍心口,热情的伸出手握着比蒂软润的小手∶“恭喜奶。”
她甜甜的笑着,脸上挂着的笑容洋溢着母性的幸福。
我殷勤的扶着她在商场内一间小咖啡座里坐下,又洛uo点了杯鲜奶。
“他待奶好吗?”虽然明知我没有资格过问她的生活,但我仍然忍不住要问。
她微笑着瞪了我一眼∶“比你对我好得多了!”比蒂轻轻的呷着鲜奶,还伸出舌头舔回黏在樱唇上的雪白奶渍,那种特殊的性感叫我心神忽然为之一荡。我记得婉媚怀着小怡时我也有这种感觉的,难怪有人说∶怀孕的女人是最美丽的。
“阿光,你放心吧!他是个最好的丈夫!疼我疼得让我竟然有种被宠坏的感觉。而且他的身体在我们婚后也变好了。”
“谢谢你!我很幸福!”她的语气十分肯定。
“太好了!那真是太好了!”看到她那个幸福的样子,我不禁由衷的替她高兴起来∶“但┅┅奶丈夫有没有介意奶已经不是┅┅”
“不是什么?”比蒂疑惑的看着我。
“就是┅┅奶已经不是第一次?”我吞吞吐吐的说。
她先是愕了一愕,然后失笑地说∶“我还以为你担心什么?他像你一样,根本没有期望过我会是个处女。哪会介意什么?”
“是吗?”想起我对她的误解,我不禁脸上一红。
“阿光,”比蒂忽然静了下来∶“谢谢你。”
“为什么要谢我?”
“要不是你替我填补了遗憾、圆了我的梦想,我相信自己是不可能像现在那般全心全意地去爱他的。因此我要感谢你。”
“┅┅”我可不知怎样回答,怎么说也似乎应该是我感谢她才对。其实我对和她在婚前偷情的事一直有份歉疚。况且我还夺取了她的初夜,那应该是她丈夫的权利。不过现在看来,我似乎没有顾及比蒂的想法。
“喂,阿光。”比蒂才没理我有没有回答∶“有没有兴趣做我儿子的契爷?”
“契爷?”
“嗯!”她愈说愈兴奋∶“不若我们指腹为婚,将来你的女儿就嫁给我的儿子吧!既然我和你不能走在一起,不如就由我们的下一代去继续吧!虽然你的女儿要比我的儿子大两岁,就当看在你的面上,我将就点好了!”
什么?想打我宝贝女儿的主意?就算我肯我的老婆也不会答应的。
“比蒂,这似乎┅┅”我捏着汗,面有难色的瞪着她,不知怎样找藉口拒绝。
她蛮有趣的盯着我,终于忍不住笑了∶“还说是好朋友!一试便试出你对我有多真心了。”她嘻嘻笑的打了我一下,抚着自己的大肚皮说∶“和你开玩笑罢了。我这个也是女的。”
“┅┅”又给耍了!我白了她一眼。
“不过,”她贬了贬眼微笑说∶“我相信我们的女儿一定可以成为一对好朋友的。”
我含笑着点头,这一点我倒没反对。
接着我们又再闲聊了一会才分手。临走时她忽然拉着我笑说∶“嗨!阿光,要是她们俩是同性恋的,我们还是有机会当亲家啊!”
“┅┅”
这才是真正的比蒂!我洛uo最终能够找到幸福的归宿而感到衷心的高兴。
“扣┅┅”,“扣┅┅扣┅┅”,“扣┅┅扣┅┅扣┅┅”是大姐!这独特的扣门声是我们先前约好的暗号。
我打开房门,大姐马上带着一阵香风闪了进来。我连忙关上门,一把搂着这久违了的美人儿,不由分说的便封吻着那火灼的樱唇。大姐热烈的回吻着,香喷喷的鼻息不断的喷在我的脸上,搂着我背后的双手也慢慢的蠕动起来。
“想死我了!”我松开温香软玉的娇躯让大姐透透气,凝视着那双柔情似水的美丽眼睛∶“我的好大姐,我好挂念奶啊!”
她先是“噗嗤”的一笑,然后含情脉脉的回望着我,粉脸上竟也冒起了两片红晕。还在我唇上碰了下,才幽幽地说∶“我还不是一样的挂念着你这冤家吗?”
我们走到床边坐下来。大姐摘下了墨镜,现出俏丽绝伦的动人美貌,又慢慢的脱掉围巾,露出一头如云的秀发。
“阿光,听说你最近很忙啊!”
“婉媚说的?”我最近常常加班,的确是少了陪她。
大姐向我眨了眨眼,狡黠的笑道∶“婉媚才不会向我抱怨,是你的老板娘告诉我的。”
“我的老板娘?”
“她似乎对你很有兴趣啊!还好几次藉故的向我问起你。”她伸手搂着我的后颈,脸上挂着暧昧的笑容∶“你是不是连她这怨妇俱乐部的主席也泡上了?”
“怎么会哩!”我啐道,在她顽皮的小嘴上痛吻了一下∶“我有了奶这个最美丽的怨妇,其他的怎还会看得上眼?不过,如果奶再不理我的话,说不定我真的会考虑去泡她的!”
“信你才怪!”大姐吃吃笑地说∶“其实我也有点奇怪。你老板娘一向都只喜欢唇红齿白、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对你这种比较成熟的类型没兴趣的。”
是吗?这我可不知道!难怪她会看上凌风了┅┅
“会不会是因为上次我和婉媚从日本回来时在飞机上碰见过她?她认得我。而且,最近我和她的宝贝儿子在工作上有点误会,弄得很不愉快┅┅”我知道婉媚把那次飞机上的趣事告诉她了。
“我也是这样想。”大姐把头挨到我怀里∶“阿光,总之你要小心点,李玉莲是出了名护短的。”
“谢谢奶替我费心了,大姐。我会照顾自己的了。”我轻抚她柔软的秀发∶“奶呢?奶今天好像和平时有点不同似的┅┅”
大姐抬头瞟了我一眼,然后很温柔的把头枕到我的胸口上,轻声的说道∶“阿光,今次是我们的最后一次了。”
“什么?”她的说话像一盆冷水迎头淋下的,把我从温柔乡里一脚踢了出来。我大惊失色的抬起她的俏脸质问说∶“大姐,奶说什么?最后┅┅”
她伸手在我的脸腮上拧了一下,笑着嗔道∶“怎么像个呆子似的!人家不是早说了吗?我找你只是要你的种子嘛┅┅”
“大姐!”我不能置信的说∶“难道奶┅┅有了┅┅”
她低头轻抚着仍然纤细的腰身,无限温柔的说∶“嗯!已经证实了。”
“┅┅是我的?”我结结巴巴的说。似乎我真的有做“种马”的潜质,上次我和婉媚决定要小孩时,也是这边厢她才刚停止吃避孕药,那边厢马上便怀孕了。算起来也是一矢中的的。
大姐笑盈盈的望着我∶“按日子算应该没错。”
我马上担心起来∶“那奶老公不会怀疑吗?”
她把俏脸贴上来,在我耳边轻声的说∶“他绝不会怀疑的。那晚我们好了之后,第二天我便趁他来央求我回家时,和他也来了一次。而且你们的血型是一样的,除非进行基因测试,否则连我自己也不敢肯定谁是孩子的爸爸。”她轻轻噬咬着我的耳珠∶“不过┅┅我知道孩子是你的!”
“大姐!”我虽然几乎给她的温柔软语逗得晕头转向,但心中却忽然灵光一闪,升起了一个问号∶“咦?大姐,奶怎知我和奶老公是同一血型的?”
她的粉脸一红,嗔道∶“是婉媚告诉我的。”
我摇了摇头,脑筋不停的打转。终于恍然大悟了,禁不住冲口而出∶“大姐,要是我的血型和奶老公的不同的话,奶还会和我┅┅”
她马上用手掌掩着我的嘴不让我再说下去。美丽的脸蛋蓦地蒙上了一抹忧伤∶“我就知道你一定会鄙视我这个背夫偷汉的淫贱女人的。”眼眶已经被泪花润湿了∶“阿光,你知道吗?当我无意中从婉媚口中,知道你的血型原来和大范是一样的时候,我是如何的欣喜若狂吗?因为我知道自己终于找到和你私通的藉口了┅┅”
“大姐┅┅”
灼热的泪水滴落在我的胸口上。
“你说得对。如果你的血型和我老公不是相同的话,我是绝对不会挑选你来和我生孩子的。但是┅┅我还是一样会引诱你和我偷欢,因为我┅┅真的爱上了你!”
“大姐┅┅”我紧紧的拥抱着这深闰寂寞的她,用炽热的吻作洛u^应。我的确是被她利用了,但我没有后悔。
“奶老公知道了吗?”
“嗯,他不知多高兴,马上告诉了老爷和奶奶。他们两老也很兴奋,奶奶还坚持要陪我回到马来西亚的老家那里安胎。”她轻咬着下唇∶“所以我下星期便要离开了。”
我无奈的苦笑说∶“我应该恭喜奶的。”
“阿光,”大姐凝望着我∶“谢谢你!”
“那今天┅┅”我期盼的看着她∶“我们还可以┅┅”
她马上涨红了脸,低着头轻轻的嗔道∶“现在那么早,才两个月,当然还可以啊!况且我也忘记不了那一晚┅┅”她妩媚的瞟了我一眼∶“你也不想再等十个月的吧?”
“当然不想等!”我狂喜道∶“咦┅┅再等十个月?大姐,奶的意思是说我们将来还可以继续下去?”
“你不是说过只生一个会很寂寞的吗?”她羞得把脸埋进我怀里,娇声的嗔着说∶“除非你不想!”
“想!当然想!现在就想!”我抬起那绯红的美丽脸庞,马上封吻着那娇艳欲滴的炽热樱唇。
两个月的身孕完全没有影响到大姐完美的体态,她的赤裸胴体依旧美得令人窒息。纤巧的细腰仍然像风中垂柳一样仅堪一握,把丰硕的美乳衬托得更加挺拔。我不禁想起婉媚在怀孕五、六个月时,胸脯大了三、四寸,变得胀鼓鼓的。大姐到时一定会更加美丽。
我贪婪的含吮着那嫣红的乳豆,幻想着大姐在哺乳的动人情景。大姐激动的呻吟着,修长的美腿早已缠绕上来,箍紧了我的腰背∶“要死了!你怎么像个婴儿似的,光吃着人家的胸脯啊┅┅”她娇嗔着,粉红色的乳晕不断的扩张,白嫩的雪峰哆嗦着冒起了一粒粒香艳的疙瘩。
“婉媚没告诉奶吗?我最爱和小怡争吃的啊!”我抓着坚挺的肉团用力的吸吮。另一只手也配合着占据了那早已春潮泛滥的森林湿地。大姐柔顺的任我施为,只是一直轻轻的娇喘着替我打气。
窗外斜照进来的夕阳在大姐美丽的胴体镀上一层金黄,从美穴中渗出来的玉液琼浆闪闪发亮的,散发出诱人的香气。我忍不住俯身上去,虔诚地亲吻着那块美丽的神圣山丘,轻轻噬咬着那嫩红的漂亮花瓣。
大姐蹬着脚微微的颤抖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光,轻一点┅┅”当我跨身而上时,大姐轻声的嘱咐我。
“遵命。”我微点着头∶“怕我骚扰到BB吗?”
她的脸马上红了,啐道∶“贫嘴!我喜欢温柔一点不行吗?”
“可以,可以┅┅”我口里一边哄着她,一边慢慢的沉下腰身把灼热的秘道填满。
“┅┅”大姐仰起头猛咽着气,柳眉紧蹙着的接纳了我全部的奉献。一直到我到达了花径的尽头时,她才松开了眉头,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
大姐娇憨的叹道∶“阿光,你知道吗?最令我忘不了的,便是这种被你用浓浓的爱意塞得满满的感觉。”她紧搂着我的后颈,在我脸上轻吻着∶“快,把你的全部都给我!”缠在我腰后的修长美腿配合着用力的夹紧,把我仍留在外面的一小截肉棒也完完全全的吞噬了。
“哎┅┅”我们的耻骨紧贴着,整根肉棒被猛烈颤动的嫩肉咬含着,肉棒的顶端突进了不断蠕动的花芯里,泡在汹涌的滚热溶岩中不停的擢动。
“怎么会这么快的┅┅我┅┅我要死了!”大姐娇声嘶叫着,从花径的深处掀起了一连串的剧烈痉挛,马上便爆发了第一趟的高潮。
我也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猛烈反应杀了一个措手不及,几乎伴着她一起完蛋了。还好我还赶得及猛吸一口气,收紧心神凝住不动。咬紧了牙关硬撑过这覆天盖地的惊涛骇浪,好不容易才挨过了这难耐的几秒钟。
过了好一会,大姐紧缠着我的双腿才慢慢的松开,紧锁的秘洞也缓缓的放松了。我保持着不徐不疾的步伐,让她慢慢的从汹涌的峰顶上回复过来。
“大姐,好点了吗?”我体贴的吻了吻那充血的红唇。
她的眼睛又开始迷蒙了,娇声啧道∶“刚才我还以洛u 灾v 已经死了!都是你┅┅”她咬了我的嘴唇一下∶“你把人家变成了淫娃荡妇了。我不依啊!我离开香港到大马前怎样也要你抽时间再疼我一次。”
“大姐的命令怎敢不从。”我用力的猛捣了几下,把她插得娇喘吁吁的。
“又┅┅又要来了┅┅”大姐咬着下唇喘叫着,从紧迫的小径深处,再一次引发出接二连三的猛烈颤抖,并且迅速的扩展到全身。一股火热的蜜浆马上充斥着整条紧锁的隧道,还有不少从我们结合的地方满溢出来。
这次的震撼没有刚才那么强烈,而且我也早有准备,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连进攻的速度也没有相应的减慢下来。
我一面欣赏着那女人在最满足的那一刹那的美丽表情,一面压抑着尽情地享受大姐那美丽绝伦的成熟女体的强烈冲动,尽量温柔的埋头苦干。在不影响胎儿的情度下,把大姐久旷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送上情欲的高峰。
晚上在丈母娘家中,大姐宣布了她有喜的消息。大家当然都替她十分高兴,尤其是丈母娘。当然了!先是仲华的新老婆雯雯有了身孕,现在大姐又快要替她多添一个外孙,她欢喜得眉开眼笑的,还要马上上香,感谢祖先庇佑了。
婉媚是过来人,马上向姐姐传授生育经验,已经大腹便便的雯雯,当然也兴致勃勃的在旁倾听,连云英未嫁的祖儿也雀跃地左一搭、右一搭的,陪着她们有说有笑的。
说起来,自从上次在安妮家中知道祖儿打算另找男朋友后,整个璁假里我们各忙各的,倒没怎样接触过。现在璁假差不多完了,她也要准备开学了。安妮告诉我说,基本上,祖儿和上次说的那个篮球队队长走在一起的事,同学们都已经知道了。
不过不知是不是我自己太过敏感,我总觉得祖儿不像表面那么开心的。第二十八章:初恋情人(四)
这星期娱乐版的头条又被那可恶的小子“凌风”全部包揽了。他虽然在上次的交通意外顶包案件中侥幸得以脱身,只是在拘留所里闷了十多天,但那件事之后,他的人气急坠,几乎可以用过街老鼠来形容了。因此他一直不断的做些小动作,希望可以找到重新上位的机会。但他背后的宣传人员不知是为他好还是想他死,围绕着他身边的,总是连绵不绝的绯闻,不是说他泡上了哪个青春玉女,便是说他和哪个什么过气天后私会┅┅总之都是一团糟的负面消息。
而他最新的绯闻对象,赫然便是我们的老板娘──李玉莲了!
不知哪份杂?竟然那么神通广大,把上次老板娘和凌风到日本外游的事抖了出来,还绘影绘声的说凌风“煲老藕”,收了一百万元陪女名流旅行。杂?当然没有指名道姓的说那位名媛是谁,但那些看起来好像很隐讳、事实上却又很明显的露骨描述,只要不是瞎的,谁都知道他们写的是谁。再加上凌风这小子每次在被追访时故意吞吞吐吐、语焉不详、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的暧昧答案,更加剧了这宗牵涉到上流社会的丑闻的哄动性。
我是现场目击证人,当然对这绯闻不会意外,但其他同事可没有那么安静了。因洛u Q 虽然一直都有在外面“偷食”的传闻,但她一向都是很低调的,对外更是一贯的全盘否认,像今次这样被详细报导还是头一遭。因此今天当我回到公司时,竟然看不到同事三五成群的在“八卦”一番时,真的有些意外。
到娉婷端咖啡进来时,我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娉婷,今天大家是不是吃错了药,怎么竟然没有人谈论老板娘的新闻的?”
自从我接手新界发展计划后,几经辛苦终于和环保团体恢复了对话。而一直僵持不下的争议也开始有了些转机,因此我们整个部门的士气都好了起来。娉婷像被同事们感染了,对我的态度也有点改善了,泡错咖啡的次数也少了很多很多,偶然还会有一两次泡出对我口味的。反正称赞人又不花钱,我可绝不会吝啬夸奖我手下的机会。
她嘛?又习惯性的瞪了我一眼,照例不会爽快地回答,只是从我的文件堆中翻出了一张由人事部发出的备忘录,摊在我面前扁着小嘴说∶“你啊!总是不理会这些内部通讯的备忘录!”
我皱着眉接过来一看,原来人事部明令警告∶所有员工不准在公司内谈论老板及其家属的私人事件,违者即时解雇。
“哎唷!好险!几乎要被炒鱿鱼了。”我抬头看着娉婷吐了吐舌头,笑笑说∶“幸亏奶提醒我!要不然一会儿我糊里糊涂的,照旧出去乱爆内幕就死定了。”
“我才不相信你会乱说。你的口不知多密啊!”可能是女孩子天生喜欢讨论这些小道消息,她竟然难得的露出了可爱的笑容∶“而且鬼才会相信你也知道什么内幕啊!”
我吃吃笑地说∶“奶可别小觑我,说起这些“八卦”话题,我不会比奶们女孩子们逊色的。而且说到内幕消息,正是我的强项,奶知道吗┅┅”我顿住了没再说下去,可能由于娉婷真的很少这样友善可爱,我忍不住想逗逗她。
她果然被我惹起了好奇心,追问道∶“怎样了?”那兴奋的样子比平时板起脸的臭模样不知可爱多少倍!
我打个哈哈,向她招招手。待她凑过来时才小声的说∶“不告诉奶,那是秘密!”
她登时醒悟到被我耍了,马上杏眼圆瞪的鼓着腮嗔道∶“衰人!”嘴角却带着点甜丝丝的笑容。
我呆呆的看着她,被这难得的妩媚笑容摄住了!
她被我瞧得有点尴尬,满脸通红的避开我的眼光啐道∶“杨先生!”
“噢!对不起!”我醒觉自己的失态,连忙道歉说∶“娉婷,奶应该笑多一点,奶知道吗?刚才奶真的很漂亮。”
“是┅┅是吗?”她红着脸忸忸怩怩的说。
“绝对百分之一百的真心话!”我抚着心口,竖起了三只手指。
“鬼才信你!”她瞟了我一眼,没好气的笑着说∶“对了!几乎忘记了。云妮刚才打电话来说十时半开部门会议。啊!差不多是时候了?”她瞄了瞄腕表。
她今天的心情似乎特别好,往会议室的路上还和我有说有笑的。但才走到会议室前,她看到迎面而来的一行人便马上静下来了。我有点诧异的抬头一看┅┅是李察!而在他旁边的赫然是亨利!
“杨光,怎么了?看到我们回来很意外吧!”亨利轻蔑的笑着说。他旁边的李察没有说话,闪烁的眼光却停留在娉婷的身上。我直觉地感到身后的她猛的缩了一缩┅┅她认得李察吗?
唉!人在江湖,我只有马上堆起虚伪的笑脸向太子爷打招呼∶“亨利,你说到哪里了?这公司根本就是你的嘛!谁敢不欢迎你回来呢?”我欠一欠身∶“先来介绍,这是我新聘请的秘书,李娉婷小姐。”
“李小姐奶好。”李察不愧是泡女高手,早已一个箭步抢上前来和娉婷握手了∶“我叫李察,请多多指教。”语气又诚恳又彬彬有礼。
“李先生你好。”娉婷也礼貌的回应着。反而亨利没有表示什么,眼光还有些古古怪怪的。不会又看上了我的新女秘花谷?
“咦?亨利,怎么还站在这里?快进去吧!不要让你爸爸等得太久。”一把又甜又腻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的心头登时一震!因为我认得这声音的主人。她不是别人,正是最近的绯闻女主角,我们的老板娘──李玉莲。
老板的身体似乎真的不行了,但他唯一的继承人亨利又那么不长进,董事会那边听说都不支持他在这个时候接班。因此他唯有把自己的老婆推出来,暂时支撑着大局。他宣布老板娘将会在他往院期间出任副行政总裁的职位,而亨利则会担任自己母亲的特别助理一职。即是说,在经过一个多月的流放生涯之后,他终于可以回朝了。
从这样的安排,便可以看到大老板心目中其实始终没有放弃亨利。他仍然希望可以扶植儿子做接班人的,虽然他也知道亨利并不是太理想的人选,但也没有办法了,谁叫他只有这一个儿子啊!
接照大老板设定的时间表,如果亨利以后循规蹈矩,表现良好的话,两、三年内应该可以让其他董事接受的。但在这段期间,只有找老板娘当他的监护人了。
大老板还特地宣布了一连串的工作安排,一方面当作向老板娘介绍主要的高层职员,一方面也在向我们一班手下暗示目前的地位不会受到影响。其实私底下我总觉得他是在警告亨利不准胡搞!例如西北区那大型发展计划,他便指定了由我全权负责,而且如果没有他的批准,谁也不许更改这个安排!
我其实不大喜欢这样的“厚待”。虽然那表示我至少可以安心的完成这计划,但却肯定会加深了亨利对我的顾忌。看来长此下去我也得有个打算,忠臣遇着昏君,相信很难会有好下场的!
在会上老板娘和亨利都对老板关怀备至的,一副贤妻孝子、幸福家庭的模样。但我看到大老板萎顿的样子,心中也不由一阵难过。一个人就算如何精明能干,雄才大略,但却没可能斗得过衰老和疾病。
会议后老板娘召了我单独去见她。
“副总裁,奶好。”我恭敬的向她打招呼。
“不用客气了!杨先生。”她友善的站起来和我握手∶“不若我跟王先生一样叫你做“小光”好了。反正我们又不是初相识┅┅”
“这当然没有问题了,王太太。”我耸耸肩表示无所谓,暗自里却摸索着她字里行间的深意。
“小光,”她坐了下来,挨坐在高背的真皮大班椅上,一股成熟女性的妩媚马上不经意地展现出来。要不是眼角的鱼尾纹出卖了她的真实年龄,说她才三十来岁也一定有不少人会相信。她微笑着接下去∶“近日公司里流传着些和我有关的流言蜚语,不知道你有没有听到呢?”
我心中一震,连忙澄清说∶“王太太,我什么都没有听说过!而且我这个人非常善忘,看过的事很快便会忘得一干二净的了。”
“嗯,我也相信一定不关你的事,不过顺口问一句罢了。”她满意的笑了笑∶“听说你是刘夫人的妹夫,是吗?我跟她是妇女会的会友,私底下的交情也不错。她也不时有提起你的。”
我的脸上一红∶“是吗?刘夫人和我太太两姐妹间的感情很好的,我们也常常有见面。”
“听说她最近有喜,还飞回大马安胎了。唉!我倒没有机会亲自恭贺她了。”
我心中一跳,但脸上当然没有表现出来∶“是啊!她结了婚这么多年,也终于等到了。”
“孩子对我们女人来说是很重要的┅┅”老板娘叹了口气∶“尤其是我们这些倚靠丈夫生活的女人。”
“王太太┅┅”
她别有深意的盯着我∶“我们都是爽快的人,我也不说什么客套话了。小光,亨利是我的儿子,也是我下半生的依靠,我做妈妈的当然要护着他了。但看在朗奴的面上,我也不可能不看着你。因此,我希望你不要和再他过不去了,好好的帮助他,好吗?”
“王太太,”我深吸了一口气∶“我从来就没有要和亨利作对,一直只是他要和我过不去罢了。”
“是吗?”她叹了口气,带点惋惜的看着我∶“我早就应该知道。从我第一次认识你开始,我便知道你和朗奴是同一类人┅┅”她说着,陷入了沉思之中。
“┅┅”我没有骚扰她。
“小光,朗奴好吗?”她忽然抬起头来问道。
我定一定神,答道∶“他的身体该没有大碍了,不过需要静养一大段时间才可以复原。”
“他是个一等一的好人,一定会吉人天相的。”老板娘若有所思地说∶“王先生说他们两父女都辞职了,是吗?”
“是的!”我感到有点奇怪,她应该一早知道这消息的啊!
“噢!”她似乎注意到我的诧异,轻咳了两下才正色地说∶“小光,你有兴趣代替朗奴往上海长驻吗?”
“上海┅┅”我心中一动。近年大陆发展蓬勃,应该还大有可为的啊!而且又可以避开和亨利的正面冲突。还有,小倩和海潮都在那里┅┅
“你不一定要马上答覆我的,”她微笑着说∶“回家和太太商量一下吧!”
我带点尴尬的笑了笑∶“对啊!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事。谢谢奶提醒我了,王太太。”
“对了,这安排是王先生和我刚刚想到的,只是个初步的构思,暂时还不适宜公开。你明白吗?”在我回身离开时,她叫着了我。
我点了点头答应道∶“我明白的。”
说实话,我对往上海这安排是有些心动的。虽然老板娘没说,但接替朗奴驻守上海分公司,其实即是让我晋升到最上层的管理阶级了。当年朗奴也用了八年才爬上那个位置┅┅而且离开了香港这个是非地,避开了和亨利正面冲突的机会,说不定还可以改善我们之间的关系。
“怎么了?”娉婷端咖啡进来时,见我正想得入了神,忍不住便问了一句∶“杨先生,今天开会时,大老板亲自点名称赞你的工作表现,你就算不受宠若惊,也应该沾沾自喜才对啊!为什么好像心事重重似的?”
我呷了口咖啡,咦?又退步了。忍不住皱了皱眉∶“娉婷,奶的中文水准和泡咖啡的手势一样都变差了。“沾沾自喜”是个带贬意的形容辞啊!”
她没有反驳我,只是对我扮了个鬼脸,还一脸不以为然的神色。
我早已习惯了她的态度,苦笑着顺口问道∶“娉婷,奶有兴趣往上海吗?”
“上海?”她十分诧异的看着我∶“你准备带我出差吗?”
“不是出差,”我补充着说∶“我指的是长期逗留在那里发展。”
“杨先生,你要调往上海吗?”她皱起了眉头。
我竖起手指小声的说∶“当然不是!只是说不定会有这个可能罢了。我也只不过是多口问奶一句,如果属实的话,是否需要替奶找个出路而已。”
“那多谢了。”她答道,表情怪怪的∶“我会考虑的。”
“娉婷,”我叮嘱她说∶“不要把这事告诉任何人,知道吗?”
她咬着下唇点了点头。
这时我桌上的专线电话响起了,娉婷望了望我,识趣的退出去了。
“喂,我是杨光。”我拿起话筒。
“光,是我。我回来了。”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我登时呆了!
是凤仪。
“光,是我。我回来了。”话筒那一边的声音一片平板的,和我急速起伏的心情正好相反。
“凤仪┅┅”我应了一声,忽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光,他走了!”平板的声调中现出了一丝的哀戚∶“┅┅我想见你。”
“我马上来!”
我手忙脚乱的叠好凌乱的文件,抓起外衣便冲出了办公室,百忙中只赶得及回头对着满脸惊讶的娉婷嚷着说∶“我下午有点急事,要早些儿走,如果有什么事的话,便拨我的手提电话吧!”
她连回应都来不及,只是呆呆的拿着电话筒,目送着我快步离开了。
我赶到的时候,凤仪早已在别墅的花园里等着我。她一见到佣人领我进去,便忍不住扑了上来,毫不避嫌的伏在我怀里放声的哭了起来。
她背后的老工人也是眼红红的,怜惜的看着正在忘形地放声大哭的女主人,也流着泪抿着嘴忧伤的说道∶“先生离开了之后,太太还是第一次哭出来了┅┅”
哭了整整一个钟头之后,凤仪才终于止住了哭声。她用衣袖擦着哭肿了的眼睛,抬起头来看了看我,竟然“咭”的一声笑了出来。
“凤仪┅┅”
┅┅是不是伤心得疯了?
“我没事┅┅”她从我那被眼泪鼻水弄得一塌糊涂的胸口离开,直了直身子,还伸了个娇慵的懒腰∶“哭完了!”伸手抚平弄乱了的秀发,又掏出小镜子照看被泪水糊花了的化妆。
“凤仪,奶真的没事了?”
“没事了!”她嫣然一笑∶“我还是很伤心,但我不会再哭的了。”她伸手拍拍我的肩膀,发觉真的很湿,忍不住笑着说∶“谢谢你的肩膀,看来我除了欠你一笔人情之外,还该赔你一件新的上衣。”
她皱着眉看着我一脸的木然,叹了口气说∶“不好笑?”
我摇了摇头。
她又叹了口气,转身站了起来。
“我忍得很辛苦,但是我不想在他的家人面前哭。”她停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偌大的花园,午后的艳阳化成一条条光柱,穿透厚重的纱帘,在她的发鬓上镀上了一条金黄色的柔边。
“┅┅他们只会说我在演戏。根本就没有人相信我对他的爱是真的。”
“甚至┅┅连我自己都不愿相信。”她伸手在脸上揩抹着∶“┅┅直到我看到他睡在棺木里面那安详的面孔的那一刻,我才醒觉到我对他的怨恨,原来早已经被他这些年来对我的真心爱护化解了。我真是爱他的。”
“光,对不起!”她呜咽着说。
她的道歉让我心中一阵落寞。说真的,我的确有点儿失望──我心里一直奢望凤仪仍然会爱着我的。上次我们差点旧情复炽,虽然最后我们都把持得住,临崖勒马的没有做出背叛自己伴侣的事。但其实事后我也曾卑劣地后悔没有把她硬上了的。她绝对是个非常美丽而且充满了成熟魅力的女人,还是第一个令我刻骨铭心的女孩子。但最重要的,是我们之间仍然存在那种心跳的感觉,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我叹了口气┅┅但也松了口气!在摒除了这自私的大男人心态后,我其实也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凤仪,我明白的。”我体谅的苦笑着说。
“光,你不会明白的。”她仍然背向着阳光,我无法看到她的表情。但从她说话的语气中,我清楚地感受到那股强烈的自嘲和无奈∶“你知道吗?原来就是他陷害我爸爸,弄到我们家里破产的。”
“什么?”我冲口而出。
“那是他临终前对我忏悔的。”她半转着身倚在窗边∶“当年是他亲手策划整个圈套的。”
我按捺不住心中的震撼,站起来走到她的身边。
“他故意布置了一个圈套,让爸爸踩进去。而在我爸爸生意失败后,他再一次又一次的设下陷阱,使他愈踩愈深的无法翻身。因为他很清楚,除非我们变得一无所有了,否则他是不可能得到我的。”
“他的计划非常成功。爸爸真的破产了、我们真的变得一无所有了,而我也真的受不了贫穷,在舒适的生活和贫困劳碌中选择了前者,跟从了他。”
“┅┅他唯一失算的,是爸爸竟然抵受不了生意失败而自杀了。他原本打算娶了我之后,便马上替爸爸取回失去的一切的┅┅爸爸一直是他最好的朋友。”她慢慢的转过来,美丽的脸庞朦朦胧胧的藏匿在阴影之中∶“可惜他算错了!爸爸比他走快了一步。”
“他终于如愿以偿的得到了我,但却从此赔上了一生的内疚!这些年来,他背负着这个罪孽,只能用尽一切的力量来补偿我和我的家人。还要终日提心吊胆的,怕我知道真相后会马上离开他┅┅”
我默言无语。想不到事情原来是这样的!
“我真傻,是吗?我原本应该恨他的。他害死了我爸爸、摧毁了我最纯洁的初恋、迫使我离开了一生中最爱的男人、欺骗了我十多年┅┅但是,我┅┅竟然没有恨他!”
“我骂我自己!我应该恨他的!”
“凤仪┅┅”我用力的把她拥进怀里∶“已经过去了。无论他当年怎样对不起奶,这些年来他都偿还了。作为一个男人,我完全可以感受到他爱奶爱得多么的深,我相信就算叫他为奶去死,他也会毫不犹疑的去做的。而作为一个丈夫,我也完全理解到他对奶的那份歉疚。我相信要他一直对奶隐瞒着这个秘密,比要对奶坦白承认一切,还要辛苦得多。”
“我知道┅┅我知道的。”凤仪在我怀中无力地呜咽着∶“但是他害死了爸爸,我是应该恨他的啊!”
“我应该恨他的┅┅”她抽泣着说。
她激动的抬起头来,冰冷的樱唇飞快的贴上了我的嘴巴。我们紧紧的相拥着,口涎透过激烈交缠的舌头交流着,毫无保留的向对方开放出自己的心灵。我们一句话也没说,但已经深深的感受到对方内心的关爱和抱歉。
外面光明的世界慢慢的隐去,像为这段无悔的苦恋划上了句号。我们还是紧紧的相拥着,就像当年我们还是深爱着对方的那个年代一样。只是我们都知道那个时刻已经彻彻底底的过去了!凤仪现在仍然紧抱着对亡夫的思念,要她再接受另一个人的爱,相信会是一段时间之后的事了。
我相信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而且我也不可能放开我目前的生活,这一点凤仪当然也很清楚。我们依然紧紧的相拥着,大家的心中都没有一丝的欲念,都很清楚我们只能做一对好朋友,一对不可能牵涉到男女之间的情欲的好朋友。
“阿光,对不起。”凤仪轻轻的松开手,但仍然把脸躲在我的怀里。
“不用对不起,奶没有亏欠我什么。”我明白她想说什么∶“我明白的,我们永远都会是好朋友。”
“谢谢你。”她仍然伏在我胸前,我完全看不到她的表情。
也不知过了多久。桌上的电话又再次响了,已经不知是第几次了。凤仪叹了口气,轻轻的推开我,慢慢的支起身来接了电话。她一边整理着凌乱了的衣襟,一边脸色凝重的听着。我听到她说什么“嗯┅┅办得好。”又吩咐佣人预备晚餐。
不一会,凤仪的佣人便敲门进来,在她耳边低声的说了几句。凤仪有点讶异的瞟了我一眼,然后低声的吩咐了两句,那佣人猛点着头回应,跟着便鞠着躬的退出房去。
“有什么事吗?”我好奇的问。
凤仪已经完全恢复了一贯的冷静笃定∶“只是些小事。我亡夫的家族一直对他把大部分遗产分了给我感到很不服气,因此常常想抓我的痛脚,例如是┅┅我对他不忠的证据。”她向我眨眨眼,妩媚的笑着∶“我的保镳发觉又有私家侦探在附近监视了。”
我吸了口大气,我们刚才┅┅
她摇摇头拨了拨秀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放心吧!一小时前我的保镳已经扮成你驾着你的车子离开,把那个私家侦探引开了。”
“但,他有我的车钥匙吗?”我愕然道,下意识的摸摸口袋。
“如果他们需要问你取锁匙才能开走你的车的话,我早把他们“炒”了!”她“噗嗤”的笑起来∶“喂,阿光,你这奸夫的角色可不合格啊!”
我登时胀红了脸,讪讪的苦笑着说∶“说真的!幸好我们刚才没有┅┅否则就算不合格,也不得不认做奶的奸夫了!”
凤仪促狭的笑着说∶“还在说风凉话?阿光,你可要小心。要是你真的撩起了我这个风流寡妇的春心的话,你可不要后悔!”
我伸了伸舌头,笑着说∶“说笑罢了!不要认真!”她满意的哈哈大笑起来。可我总觉得她爽朗的笑声里面有些苦涩的味道。
我先打了个电话给婉媚,告诉她我在凤仪家晚膳的事。凤仪还约了我们星期天全家来玩,顺道谈谈小怡入学的安排。婉媚兴奋地答允了,还一再的叮嘱我要代她多谢凤仪呢!
晚膳时凤仪向我提到回港定居的打算,她还说只是暂时代亡夫打理遗产罢了。在一切整理清楚后,她会把遗产成立信托基金,归还给亡夫的家族,她自己一毛钱也不会拿走。反正这些年来,她已经重建了自己的家族生意,根本就不希罕那笔遗产。
我也曾小心的试探过她在感情方面的打算,她只是幽幽的白了我一眼,便没有再说下去。到我几乎忘记了这个话题时,她才忽然的爆出了一句∶“我不会为他一直守下去的!”她垂下了头,沉寂了下去。
我呆住了,好一会才意会到她在回应我刚才的发问。
“阿光,”她抬起头来,眼里已经浸满了泪水∶“我知道他也不会希望我这样的。”
“到了那个时候,我一定会告诉你的!”
“┅┅”我应该说什么?
凤仪的保镳把我的车泊在我公司附近一个停车场里。反正又不急于用车,我便坐凤仪的车回家。当我下车时,她的司机向我指了指一辆停泊在我家大厦对面马路的客货车,他说那辆车便是那个私家侦探的了。
说也奇怪,那辆客货车很快便驶走了,似乎知道被人发现了。反正我和凤仪光明正大的,也不担心会被人查到些什么,所以也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回到家里,我还把被人跟踪的事,当作笑话的告诉了婉媚。
┅┅直到几天后我接到了凤仪的电话。
“阿光,事情有点奇怪!”凤仪的语气很讶异∶“我找人查过,那天那私家侦探受雇监视的人不是我┅┅是你!”
“什么?”那怎么可能?
凤仪冷静的分析∶“阿光,你是不是和什么人结怨了?”
“和人结怨?没有啊!”我一头雾水∶“凤仪,那么奶知不知道那私家侦探受雇来查我的什么事?”
“详细的我暂时还未查到,”凤仪说∶“你知道干这一行的,始终要顾全些许职业道德的。我只知道他是这几天才开始跟踪你的。”
她关切地提醒我∶“阿光,你自己也要小心!”第二十九章:美少女二人组
安妮一看见我,马上飞扑进我怀里放声大哭。
我感觉到警署里面那些人的诧异目光,只有强忍着紧紧的拥抱着她的冲动,轻轻的把她推开,扶着她的双肩温柔的问道∶“安妮,奶怎么了?有没有受伤?”我感觉到她的娇躯还在不断的哆嗦。
那个正在替安妮记录证供的女警马上站起来说∶“她受惊了!我们怀疑这次不是意外,是有人想蓄意袭击这位小姐!”
我是在接近下班时接到祖儿的电话的。她在电话里说得不很清楚,我只听到安妮放学回家时被人袭击,还受了伤。我急起来马上和祖儿一起赶到警署。祖儿比我更担心,她说安妮原来已经不是第一次遇袭的了。上星期她晚上去兼职时也曾被人袭击过一次,不过那贼人三两下子便被安妮打得落荒而逃了。安妮以为是普通的打劫,也就不以为意,连警也没报。
“光哥,我没有什么事!”安妮擦着眼泪说∶“幸亏我机警闪得快,只是扭伤了手。不过大厦的看更伯伯却被硫酸烧伤了。”我看见她除了手臂包扎着绷带外,倒没有什么伤痕了。只是鞋子上却明显的留下了几点被硫酸烧烂的污迹,她的背包烂得最厉害,满是腐蚀得融融烂烂的破洞。
那位中年女警十分凝重地说∶“她今次避得过,纯粹是好运!要不是刚好有扇防烟门挡一挡,又或者她避得稍为慢半秒的话,她的脸一定会变成这背包一样!”她说得绘声绘影的,祖儿听了登时惊呼了出来,连我也感到一阵心寒!
安妮终于比较安静下来了,但还是死挽着我的臂膀不肯放开,我只有温柔的轻拍着她的肩头安慰着她。
“究竟是什么事?”
“我们也感到很奇怪┅┅”那女警招呼我们坐下,又翻开档案簿∶“据我们初步调查所得,这位小姐年纪那么小,而且也算是个品学兼优的乖乖女,应该不会和人结怨的啊!”她上下打量着我∶“杨先生,她说你是她最亲的人了┅┅你们是什么关系?”眼光里还有些暧昧。
我看了看一脸惶恐的安妮,解释着说∶“安妮是我的小姨子的同学,和我们一家人都很熟稔。我们知道她虽然无依无靠,连唯一的姐姐也不在香港,但是她却没有自暴自弃,仍然坚持洁身自爱,自力更生而不靠别人,所以都十分欣赏她。因此她虽然和我们没有什么亲戚关系,但我们差不多把她当成一家人般看待了。”理由挺冠冕堂皇的,我早预备了有人会这么问,所以一早想好了个合理的答案。
“嗯!从资料看来,她的确是个好女孩。”那女警翻看着资料,似乎没有怀疑∶“那你们有没有怀疑是谁要对她下此毒手吗?据目击的证人说,那狂徒是先叫出这位小姐的名字,待她转身时才泼出腐蚀液体的,因此没可能是认错人!而且匪徒施袭后,大厦门外马上便有车辆接应逃走,因此这宗袭击事件不会是意外,绝对是有计划、有预谋的!”
“根据匪徒犯案那么熟练的手法看来,很像是黑社会寻仇,或者是受雇的专业流氓。”她一面说,我的心一直往下沉。这和我被私家侦探跟踪的事会不会有关连呢?我和安妮曾经得罪过的会是什么人呢?
会不会┅┅是┅┅
“噢,她之前有没有被人袭击过的前科?”那女警忽然记起了。
┅┅如果真的是有人买凶寻仇的话,警方可以帮到的不会太多。江湖事只有用江湖的方法处理,我知道应该找哪一个人埙u ㄐC
“啊┅┅”祖儿似乎记起了安妮上次遇袭的事,正想说出来,却被我在桌子下踢了一脚制止了。幸好她够乖巧,登时住嘴没再继续,只是疑惑的瞟了我一眼。
我怕祖儿会再乱说话,连忙抢着说∶“MADAM,正如奶说的一样,安妮是个乖乖女,我们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得罪了谁?而且奶看看,她已经累了整天,再加上吓得半死,看来再问下去也问不出甚么新资料的了。不如先让她回家好好休息,待她惊魂甫定后才再调查吧!”
“也好!”那女警看了看仍然像惊弓之鸟的安妮,叹了口气∶“实是难为了她!她也实在太累了,就先让她休息好了。”
“今晚让安妮来我家吧!”祖儿点着头说∶“我爸爸从前也是当警察的。”
“是吗?”说起来才知道女警和岳丈大人原来是认识的∶“原来是世侄女!那更加要帮了,你们放心,一定可以很快抓到那凶徒的。”
是吗?我可没那么有信心!
我们留下了祖儿的地址和联络电话,唯唯诺诺的告辞了。
送了安妮和祖儿到岳父家里安顿好后,我约了一个很久没联络的人出来。不错!是爱莎!凭她哥哥的力量,我知道她一定可以查出是谁主使袭击安妮的。
果然不出我所料,爱莎第二天已经找到了那个向安妮泼硫酸的流氓。原来他真的是被人收买向安妮施袭的,而辗转地出钱雇用他们的,竟然真的是┅┅李察!他透过一些小混混,用十万元来收买安妮的一张脸!
真可恶!我当然知道在李察背后主使的是亨利!李察和安妮之间应该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但亨利却因为慧琪被救走了的事而栽了一大跤,不但天鹅肉吃不成,又被老爸狠狠的教训了一顿,还被发配到边疆去挨了个多月的苦。他不知道整件事其实是我在幕后搅的鬼,于是把所有的帐都算到在事情中唯一曝了光的安妮头上去了。安妮还告诉我,上次在渡假屋她为了抢救慧琪,把亨利打得很惨,因此他不对安妮恨之刺骨才怪呢!
虽然安妮在应征时报上的是假地址,连身分证和联络电话都是伪造的,但透过专业的私家侦探,要在香港这小地方找到一个懂空手道的美貌女孩的资料,相信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整理着零碎的片段,慢慢的推敲出目前的情况。亨利一定是从安妮身上发现原来我在慧琪的事件内也有点关系,于是便找个私家侦探来跟踪我。由于他爸爸明令过不准他骚扰我,所以他对我还有点顾忌。但安妮可不同了,亨利绝不会对她客气的。
我愈想愈气,他们竟然对一个女孩子下这样的毒手!幸好这次安妮总算吉人天相,逃过了一劫,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爱莎说原本这些江湖事是管不了的,但她哥哥今次看在我和她的面上,已经颁下了江湖密令,说安妮是他朋友。那个收了钱要把安妮毁容的流氓当然不会敢再向她下手,而且以后本地各个大小帮派的人,应该再也不敢再动她半根头发了。
我才放下了一半的心,爱莎却补充着说,但如果凶徒只是些初出茅庐的小混混,又或者是从内地偷渡下来犯案的省港旗兵的话,她便不能担保了。因为他们未必会知道她哥哥的命令,又或者根本不会卖他的帐。因此如果想再保险一点的话,最好还是让安妮离开香港避一避。
爱莎也提议过找人教训亨利和李察一顿,好让他们以后有所顾忌。我考虑了一会,最后还是拒绝了她这个充满诱惑的提议。一来李察他们应该已经从那个收了钱的流氓那里,知道了这件事牵连到黑道的大人物,多数不敢再胡搅下去的了;二来我也不想再抖缠上更多的江湖恩怨,同时也暴露了我和向先生认识这个秘密。而且看在大老板的面上,我暂时仍然不适宜和亨利搅得太僵。
想不到第二天上班时,我竟然冤家路窄的,和李察在停车场的电梯里遇上了。
“光哥,早安。”他假笑着说,东张西望的似乎有点慌张。
“怎么了?这么慌张的。是不是作了什么亏心事,害怕被人寻仇了?”我冷冷的瞪着他。
他故作镇静的笑着说∶“光哥,你说到哪里去了?我不明白啊!”
“是吗?”我背着他,对着电梯门的镜面整理着领带,若无其事的说∶“你还记得安妮吗?”镜子里的李察明显地一震∶“┅┅就是那个不辞而别的璁期实习生呢!听说她最近牵涉入黑帮的仇杀事件中啊?是不是很骇人?”
“谁┅┅告诉你的?”李察额角上的冷汗早已出卖了他∶“我孤陋寡闻,倒没听说过┅┅光哥,你和安妮很熟稔的吗?”
我不经意地一笑∶“我们还不算太熟!不过我听她说过,她好像有个世叔是姓“向”的?”我故意强调那个颇为特别的姓氏∶“喂,李察,她不是参加完那次由你安排的欢送会后便突然消声匿迹的吗?而且你的好朋友大卫还好像曾经疯狂地追求过她的啊!她的事似乎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
李察脸色惨白的伸手揩抹着额上的冷汗,他肯定已经透过那流氓知道向先生插手的事了。
“李察,我知道我们之间有些误会,我也知道你帮着亨利办事。但俗语说得好∶“精人出口,笨人出手”,大卫的事正好是前车之鉴。我一直都把你当是朋友,因此才给你一句忠告∶你醒醒吧!不要再受人利用了。”
“哦!朋友?”李察的语气一转∶“光哥,真的谢谢你那么看得起我!我不像你那么懂做人,精明能干,又得到女人欢心,连大老板和老板娘也对你特别的垂青。我这些低三下四的小人物,可真的是身不由己啊!波士吩咐到的,难道可以拒绝吗?”他倔强地看着我∶“而且他就算不叫我去办,也可以找其他人去啊!你也知道他根本不会听我的┅┅”
“李察,你听也好、不听也好,千万不要为别人干犯法的事。无论报酬有多大也好,但如果要赔上一生的前途的话,也是不值得的!”我转面向着他语重心长的说。
“是吗?我只知道冤有头,债有主。而且我已经学懂得了分辨谁才是我真正的朋友,又或者只是挂在口边说说的朋友了!”他避开我的注视,交叉着手望着电梯的天花板。
我知道他不会听我的,只有长叹一声∶“唉!我要说的都说完了,听不听要你自己决定了!”
这时电梯“叮”的一声停了下来,李察马上抢着出去,临行时还冷冷的回了我一句∶“你的话我会记着的,谢谢你了!朋友!”
我喝住了他∶“无论你知不知道都好,马上叫那混帐的私家侦探滚蛋。否则我会报警,控告他侵犯我的私隐!另外,代我告诉亨利,要对付我的话,便明刀明枪的来,不要藏头露尾的,也不要牵连到其他无辜的人。”
我把吓呆了的李察丢在电梯旁边,径自大步的离开了。
这┅┅算是正式宣战了吧!
接下来的几天十分平静,像极了暴风雨前的死寂。亨利和李察一点动静都没有,爱莎那边也没有新的消息。凤仪更告诉我,那个私家侦探已经停止了对我的跟踪,因为他的雇主着他取消调查了。至于安妮的案子方面,由于向先生的命令,警方根本找不到任何证据,在毫无进展的情况下,只好把案件暂时搁下了。看来也是任由它不了了之便算了。
只是我还是不能完全放心。那个周末下午,我藉词陪安妮回家取些衣物,把她送回家去了,祖儿也跟来了。我把爱莎的忠告和安排安妮到加拿大读书的提议告诉了她们。
安妮当然不肯了。
“安妮,我已经和玛丽谈过了。她愿意照顾奶,而且慧琪的爸爸也答应了负责奶所有的学费和生活费。奶救了他的女儿,他愿意无条件供奶读书作为报答。”
“光哥,我不想去┅┅”安妮低着头。
“为什么?安妮,我知道出国升学一直是奶的梦想。而且奶留下来的确会有危险,奶叫我怎么放心啊!”我明知故问。
“可是┅┅光哥,我不想离开你!”她双手掩脸呜咽着说。
“傻女!我们的处境奶还不了解吗?奶应该去找奶精彩灿烂的人生,根本不应该再在我这个坏男人身上担误奶宝贵的青春了。”我抓着她颤抖的双肩温柔地说∶“就算不是因为这件事,我们最终也注定要分开的。不如就趁这机会,冷静地想一想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应该继续下去。因为那对奶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她还是不肯,我摇摇头截住了她刚想吐出口的抗辩∶“安妮,如果奶因为我而受到任何伤害的话,我会内疚一生一世,永远都不能够原谅自己的。”
安妮满脸是泪,紧咬着下唇猛在摇头∶“不要!我不要离开你!”她扑进我的怀里。
我怜惜的拥着她,柔声的呵护说∶“我也曾经想过自私地把奶永远的留在身边,但那是不可能的!那对奶太不公平。不如趁奶还年轻的时候,忘记了我吧!”
“不会的!光哥,今生今世我都不会忘记你┅┅”安妮哀戚的痛哭着,哭得让我的心也痛了。
“祖儿┅┅”安妮哭着望向祖儿,想找到她的支持。
其实祖儿今天十分沉默,一路上她说不了十句话。
“祖儿?”我察觉到她异乎寻常的表情。
她用怪异的眼神看了看我,沉默了一会后才无力的苦笑起来∶“安妮,光哥说的是对的!”她的小嘴抿的紧紧的∶“奶留下来的理由只有一个,就是光哥┅┅但正如他所说的,你们是没有结果的。早一点解脱可能会更好。”
“祖儿┅┅”连安妮也发觉祖儿不妥了∶“祖儿,奶说什么了?难道奶也赞成我离开光哥吗?”安妮擦着眼泪,不能置信的说∶“是不是奶吃醋了,想把我撵走?”到后来,她已经有点激动了。
“不!”祖儿的眼眶泛起了泪光∶“安妮,我陪着奶一起走!”
“什么?”我和安妮都讶异的叫了出来。
祖儿终于忍不住,也扑进了我的怀里哭着说∶“我实在没办法忘记你!光哥,对不起!”她抬起头,美丽的眼睛早已糊满了泪水∶“我已经听你说的,很辛苦的尝试过很多遍了,但根本没有人可以代替你┅┅不可以!实在不可以!”
祖儿!我还以洛uo和小男友的感情发展得很好的,怎知她的内心原来那样痛苦的。
“都是我不好!是我辜负了奶们两个。”我的眼睛也迷糊了,只能紧紧的拥着她们,任由她们在我怀里尽情的痛哭。
我深深的叹了口气。这全是我的错,我根本不应该让它开始的!
“光哥┅┅这不关你的事!”祖儿首先止住了哭声∶“我们是自愿的,你也没有欺骗我们。何况我们心里都知道你也是真心对我们好的。”安妮虽已泣不成声了,但也在点头认同着。
“但我想过了,你始终是二姐的┅┅”祖儿揩抹着脸上花花的泪痕∶“每次看到你和二姐还有小怡,一家人快快乐乐温馨地生活,我便会感到非常非常之内疚,觉得自己是在破坏你们的幸福似的。”她抓起安妮的小手。安妮低垂着头,我知道她也有着同样的感觉。
“而且我发觉自己竟然愈来愈┅┅”祖儿的脸在抽搐着,用力的咬着下唇∶“愈来愈妒忌二姐了!”
“祖儿,原来奶也┅┅”安妮惊叫起来,忽然心虚的望了我一眼,然后便马上愧疚的低下了头不敢再望我。
祖儿看在眼里,体谅的抱着安妮苦笑着说∶“奶的感受难道我会不清楚吗?”她回头情深款款的凝望着我∶“我一早便暗恋光哥的了。说到爱他的情度,难道我会比奶浅吗?”
“祖儿┅┅”安妮抬起头来看着祖儿。
“┅┅因此我们更加不应让他为难。”祖儿叹着气说∶“再这样下去,二姐迟早会知道的。到时痛苦的人更多了!不但我们三个,连二姐和小怡也会永远的痛苦下去。爸爸妈妈和我们周遭的人都会责怪他的!”
“祖儿,不要再说了┅┅”安妮哭着哀求说。
我无言的看着她们两个,她们比我想像中要懂事得多了。
尤其是祖儿!她很勇敢的说出了我们心中一直恐惧、一直不敢开口说出来、但终有一天又一定要面对的事实。
我们慢慢的冷静下来,祖儿才断断续续的说出璁假里和男友交往的情况。
“他只是个小孩子!完全不明白女孩子的心事,整天只顾着玩。”祖儿埋怨着说∶“我连一丁点儿恋爱的感觉都没有!”她幽幽的看着我∶“我情愿陪在你身边一分钟,也好过和他玩一整天!”
唉!我摇着头苦笑。面对着像祖儿这般早熟的女孩子,同龄的小男生哪里会明白她的心事?尤其在感情方面,祖儿实在已经历了许多许多了。
“我和他待得愈久,便愈记挂着你的温柔体贴、你的成熟稳重┅┅”祖儿的脸忽然红了一红∶“和你每次带给人家的要生要死的感觉┅┅”
“祖儿!”安妮瞪大了眼∶“奶和保罗是不是已经┅┅”
“才没有!”祖儿鼓着腮打了安妮一下∶“他就想了!那急色鬼什么都不会,只懂粗粗鲁鲁的乱摸。我才不会让他胡来啊!”
“┅┅而且,我只会和心爱的人做爱。而我对他却一点感觉都没有┅┅”她幽幽的看着我。
“祖儿。”我握着了她的小手。
“既然不可能拥有你,又没办法忘记你┅┅”祖儿轻轻抚着我的手背,低着头说∶“离开你远一点可能是唯一的办法了。”她慢慢的望向安妮。安妮的脸登时煞白了!祖儿在说自己,也是在说她!
“出国留学是个很好的安排。”祖儿继续平静的说∶“我们一起放手吧!”
安妮痛苦的看着我。
我凝望着那哀伤的眼眸,狠心的点了点头。
决定了分手,我们反而松了口气。可能在我们的心中,其实早已预备了会有这一天的出现,只是谁也不愿意先放手吧!
我的心情最矛盾,放她们远走高飞,寻找精彩的生命是我对自己,也是我对她们的承诺,可是我心中其实是一千个一万个不舍得的。哪个男人会介意身边有个年轻貌美的小情妇?何况我还有两个!而且她们两个对我都是真心的呢!
我知道只要我一开口,祖儿和安妮都会心甘情愿的留下来,和我继续这段偷偷摸摸的不伦关系。
但是那太自私了!
祖儿是对的!
我真的是个坏男人!我不其然的想起了情儿、苹果、慧琪和海潮,难怪她们都选择了同样的路──离开我!
大家都对祖儿出国留学这突然的决定感到很意外。丈母娘起初还大力的反对,认为祖儿还是太小了,不放心她一个人离乡别井。但是岳丈和婉媚却觉得留学可以培养一个人的独立性,而且有安妮陪着,在加拿大那边又有玛丽照顾,所以最后他们都说服了丈母娘,同意让祖儿去留学。
其实已经开了学才开始找学校,几乎是没有可能的,但玛丽真的神通广大,才不到一个星期,便替祖儿和安妮找到了一间不错的高中。而且很快便办妥一切手续,让她们可以尽快赶到加拿大上课,以免落后太多影响成绩。
分离的日子转瞬便到了。在她们离开前的周末,我特别安排了一整天的假期,陪着她们开开心心的渡过最后的浪漫。
她们还特别订下了我们三个第一次见面的那酒店房间,要和我重温那段难忘的激情邂逅。
“碰!”我们轻轻碰着酒杯,一口干了手上的香槟。
“今天我们都不准提分开的事!谁犯规了便要受到大惩罚!”祖儿这鬼灵精嘟长了小嘴说。安妮本来已经有点眼红红的了,一听到这个规则,马上垂下头偷偷在擦眼泪。
“傻女,不准哭。”我轻轻的搂着她,让她坐在我的膝上。“我们将来又不是不会再见的,出国留学是件好事!而且又是奶一直以来的心愿。”
“但┅┅”安妮揩抹着腮边的泪水∶“人家舍不得你嘛!”
“犯规!”祖儿也一屁股在我另一边膝盖上坐了下来,搂着我的颈娇啧着说∶“光哥,安妮她犯规了,要处罚啊!”
安妮马上抗议说∶“我哪里有犯规啊?”
“奶哭!”祖儿俏皮的盯着安妮。安妮一愕,马上心虚的望了望我。我心中好笑,这傻妹太直了,其实如果按照祖儿刚才说的规则,她根本没有提过分开这件事,应该不算犯规的。
“光哥,你说应该怎样罚她?”祖儿得势不饶人,缠着要我处罚安妮∶“不如就这样吧!就罚奶今天不准碰光哥好了。”祖儿向我眨眨眼,吐了吐舌头笑着说。
安妮听了登时脸色大变,马上扑在床上放声大哭起来。我没好气的瞪了祖儿一眼,连忙跑过去安慰安妮∶“安妮乖,不要哭了,祖儿是乱说的,奶没有犯规。”
安妮揉着红红的眼睛爬起来,很委屈的哭着说∶“光哥,我舍不得你。”
“傻女!”我搂着她的肩膀在床上坐下∶“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奶们两个先乖乖的读好书,也趁着这段时间好好的想一想我们的关系。而且,说不定奶们在那边会遇上真正的白马王子哩?”
“我是绝对不会爱第二个的!”安妮鼓着香腮说。
祖儿耸着肩苦笑着说∶“光哥,我相信她!安妮一向是个死心眼,说一就不会有二。我比她乖,我会听你的说话,尝试找找男朋友。”她搂着我的脖子撒着娇说∶“┅┅不过能不能找到个比你更好的,我就不能担保了!”
“嗯!乖!至少奶还肯尝试。”我赏了祖儿一吻。
“我也会乖的!”安妮见到我吻祖儿,也不依的索着吻∶“不过我也不担保的。”
“我不用奶们承诺什么。”我拥着两个可人儿,一人香了一口∶“要是过了几年,奶们两个小鬼头都长大了之后,还记得我这个老伯伯的话,我除了开心得倒履相迎之外,还有什么好说的?但至少奶们也要真的尝试放开我这个包袱,看看外面的世界啊!”
“知道了!杨老师!”祖儿板起脸抿着嘴一本正经的答道,安妮也给逗得吃吃笑。一时间倒把离情别绪抛开了。只见两个小妮子奶眼望我眼的,不知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安妮的脸更忽然红了起来,猛在拉祖儿的手。祖儿却忸忸怩怩的摇着头。
我忍不住皱眉问道∶“喂,奶们两个又打什么鬼主意了?”
安妮的脸更红了,连望也不敢望我,大力的摇着祖儿的小手。祖儿却猛在躲开,最后才扁着小嘴嗔着说∶“要我说也可以,但一会儿要由奶先!”
安妮瞟了我一眼,竟然连粉颈也染红了。只见她很勉强的点点头,不情不愿的说∶“好吧┅┅那奶快说啊!”我当然感到十分好奇,于是便交叉起双手看她们搞什么?
祖儿见安妮答应了,深吸了一口气后才慢慢的把小嘴凑到我耳边轻声说∶“光哥,安妮说今天要把最后的处女也献给你。”
最后的处女?“奶们┅┅”我瞪大了双眼望着她们。
“才不是我!是祖儿她提议的!”安妮早已羞得把脸藏到小手后面。祖儿也满脸通红,含情脉脉的看着我。
“奶们┅┅”我知道她们两个都在介意没能把第一次留给我。但肛交对我来说,只是年轻时为满足一时好奇的尝鲜玩意。那时和女友试了几次之后,这许多年都没试过了。
“那是很痛的!”我警告她们说∶“奶们的心意光哥很明白。什么是不是处女的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奶们那份情意。”
“不!我们想得很清楚了。我们要在离开之前,在你心里留下最深刻的印象。”两个小妮子一起摇着头∶“我们不会忘记你,也希望你会记得我们。”
我给她们的真情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紧紧的拥着这两个毫无保留地向我奉献出所有的美丽女孩。
我们拥抱了一会,祖儿已在我的怀里不耐烦的催促说∶“安妮,快来吧!我们刚才吃了那么多东西,万一再要上厕所的话,那今早不是白洗了吗?”
“什么?”我放开了她们∶“奶们今早已经洗干净了?”
安妮的脸登时红的像个苹果似的,祖儿也在脸红红的啐道∶“当然了!那里始终会脏的嘛!”看见她赌气的样子,我不禁回忆起第一次尝试走后门这玩意的经验。
那女孩是我大学里的学妹,那一次她因为感冒没上课,一个人留在宿舍里休息。我当时跟她正打得火热的,便跷了课去探望她,结果这么一探便探到床上去了。我还记得她那时还在发烧,全身热烘烘的,小妹妹更烫的像个小火炉似的。我伏在她身后不断的抽插,可能由于太湿了,忽然一下长距离的进攻,小弟弟却冲进了一处完全陌生的地方。学妹登时杀猪似的叫了起来,几乎痛昏了。我当时已经被那阵紧箍的新鲜感完全迷惑住了,根本听不到学妹的反对,仍然自顾自的用力抽插。虽然我很快便抵不住那阵紧窄而爆炸了,但学妹的屁眼却已经被插破了,还流起血来,我的小弟弟和她的床铺也沾满了那些黄黄黑黑的秽物,说实的倒真的很恶心。事后她恼了我差不多一个月才肯原谅我,还告诉我那一次其实她也感到很爽。之后我们还再尝试过几次肛交,但我们学乖了,知道先要洗干净才做。
安妮见我不说话,可能以为我在担心她们洗不干净,于是急忙解释说∶“我们洗得很仔细的,先┅┅”她的脸愈来愈红了∶“先上了厕所,然后用温水灌洗了三次,最后一次还加了肥皂┅┅”
我温柔吻了她一下∶“怎么会脏呢?奶们身体上每一寸地方都是那么纯洁,那么美丽的。”
“我倒不怕脏,”祖儿插嘴说∶“我只是怕真的会很痛┅┅奶看,他的东西那么大?”她已经留意到我那从绮丽的回忆中睡醒了的巨龙∶“比我们今天早上用的水喉大了这么多┅┅”她把手指圈起来比划着说。
这么一说,连安妮也有些迟疑起来。她很矛盾的望着我,最后才咬紧下唇斩钉截铁坚决地说∶“我不怕!我已经决定了。”
祖儿看到安妮那么坚决,也咬咬牙附和着说∶“那么我也不怕了?”
我看着两个不知死活的小妮子,真的不知该说什么。而且我那埋藏了许多年的猎奇心态,也给这两个美丽的少女唤醒了,也真的想再试试走山路的滋味。
“好吧!既然奶们这样坚持!我也不想扫奶们的兴。”我笑着说∶“不过我信不过奶们,我要亲自替奶们再洗一次。”
这句话当然又红了两张脸。
“光哥,我不成了!你快来吧!”安妮伏在浴缸边上气喘吁吁的说。祖儿早已被我插得翻转举手投降了,正躺在浴缸的另一边,浸在温水里闭目养神。
我在浴室里不但把两个美少女全身上下里里外外仔细的洗了一遍,还在花洒的暖水冲擦下,把她们就地正法了。祖儿原本已不耐干的了,在安妮的推波助澜之下,才不到十分钟便已经 了几次,求着饶的退下了战线。我得势不饶人,马上把战场扩大到安妮丰硕的胴体上,把她按在浴缸边,一下子便贯穿了她那天生紧窄深邃的美丽花径。
经过不下十次的调教后,安妮早已经学会了怎样适应我的侵入了,还开始懂得怎样挺动着结实的小屁股,让我的攻城棒可以捣到肉洞最深入的地方。硕大的乳房上下的抛动着,配合着那勾魂摄魄的娇美喘叫,几乎叫我马失前蹄。
我慢慢的用沾满了淫液的手指,逐步的开拓着那小巧美丽的菊花蕾。先是用小指,在稠浓爱液的滋润下,很容易的便侵入了那个紧闭的小小洞穴。安妮正在兴头上,注意力都被濒临崩溃的快感全部淹盖了,一点也没察觉到原来另外一个小洞也已经失守了。直到我换上了较粗大的食指时,她才雪雪的呼起痛来。我却猛的用力的挺腰插了两下,把她插得魂飞魄散的,更乘时再加进了一根手指,隔着直肠和花径中间薄薄的肉壁,感受着那勇猛的高速进出的坚硬肉棒。
安妮显然从未试过这种另类的滋味,全身猛烈的痉挛起来,不断的在咽气,前后的小洞同时锁得紧紧的,让我的两路大军都不能移动。虽然前面的小弟弟被箍得动弹不了,但深入菊花蕾内的手指头却还是可以屈曲活动的,我于是屈起手指猛力的搓揉着急颤的肉壁。想不到这一下的震撼会那么大,安妮忽然像疯了似的尖叫起来,双手乱抓的,竟然一把连浴帘也扯了下来。我没头没脑的被那湿湿的浴帘罩在头上,一惊之下连精关也失守了。炽热的阳精“滋”一声的全射进了安妮那热烘烘、暖洋洋的美妙小洞里。
我乏力的伏在安妮的粉背上感受着那发射后超爽的快美,欣赏着安妮满足的悦耳喘息。
“哗!你们在拆楼吗?”一团火热贴上了我的后背,祖儿这小妮子休息够了,又来逗我了。
“祖儿,”我拍指她的丰臀∶“先下来让我把安妮抱回床上,她昏在这里会着凉的。”
祖儿笑着跳了下来,看着失去了知觉但还是满脸满足笑容的安妮,惊疑地问道∶“姐夫,你已经┅┅”
我拦腰把全身赤裸的安妮抱起,笑着吓她说∶“还没开始她便痛昏了!”
“我才不信!”祖儿扮了个可爱的鬼脸∶“你看她那笑容哪像痛昏了?是快乐得昏厥了才真!”
我轻轻的把安妮放回床上,又替她盖上了薄被。祖儿见我放下了安妮,反而坐得开开的不敢坐过来。我讶异的看着她,她才忸忸怩怩的扁起小嘴说∶“说好了是她先来的┅┅”
我看着那又怕又期待的小脸,失笑地说∶“其实不一定要尝试肛交的,奶不想的话,我绝对不会勉强奶们的。”
谁不知她见我这样说,反而坚持起来∶“不!我们两个决定了要把后面的处女交给你的┅┅光哥,你来吧!”说着跑下床去在背包里取出了一支润滑膏,脸红红的递了给我。
“奶们连这也准备好了?”我摇着头惊讶的道。
她给我瞧得连耳朵都红透了,伏在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不肯看我。我见她那样害羞,也不再取笑她了,轻轻的爬在她的玉背上,亲吻着她那白嫩的粉颈。才一吸住她的耳珠,她已经软了。我用大腿慢慢的分开她那修长的美腿,把重新装备完成,等待着进行下一场盘肠大战的巨龙,缓缓的贴到那已经流满了口涎的娇嫩花唇上。
“哎┅┅”祖儿长长的咽了口气,窄小的肉洞逐寸逐寸的被填满,经过我多次开垦的短浅花径,仍然不能一口气把我完全吞噬。我慢慢的深入,小心的感觉着那一圈一圈不断抽缩的紧凑肉壁,缓缓的开始了那两性之间最原始的交流。
我的手指也没有闲下来,把刚才对付安妮的手法,照板煮碗的再在祖儿身上施展一次。只不过这一次我在入侵的手指上揩满了润滑膏。祖儿的小菊花比安妮的还要娇嫩,而且色泽嫣红的非常美丽。细小的菊轮在两根手指的开拓下终于微微的张开了,隐约的现出了里面鲜嫩的暗红肉壁。
这时祖儿已经差不多了,我猛的一挺,肉棒强冲挤开紧闭的花芯,全部轰进那美妙的小嘴内。祖儿一阵哆嗦,尖叫着再次 出了大量火烫的蜜浆。
我趁她还在高潮的馀波荡漾中把仍然凶巴巴的火龙急退了出来,轻轻的抵在那未能马上闭上的小菊蕾上。兵临城下的恐惧叫祖儿机伶伶的打了个寒噤,她全身都起满了疙瘩,颤声的说∶“光哥,我怕┅┅”
“还要来吗?”我加强压力,巨棒的尖端已经逼开了拚命顽抗的小菊花。
祖儿痛得仰起了头,但却仍然坚持着说∶“来吧!”
我温柔的吻着她的耳朵,慢慢的用力把整个龙头完全逼了进去。看着娇弱的小菊花上的裂纹慢慢的张开,拉得紧紧的在战战兢兢的抖着。巨大的肉棒像钻穿油井的桩柱,把窄小的洞口撑得快要裂开似的。
祖儿早已痛出了眼泪。我于是停止了开凿的动作,转为缓慢的旋转,让她可以慢慢去适应这种被撕开的剧痛。过了好一会,她才止住了眼泪。我连忙温柔的慰问说∶“是不是很痛?如果太痛的话┅┅”
我还未说完,她已经制止了我∶“光哥,现在已经好多了!反正已经开始了,你继续下去吧!”我见她那么坚决,也不再犹疑了。肉棒逐渐的深入,中途见祖儿实在受不了才停下来几次,一直花了十多分钟,才终于完成了那根本不可能的任务,把整根巨钻完全深入了那处女的腔道。
“完了!祖儿,已经完成了!”我怜惜地舔走她流满了一脸的泪水,这勇敢的女孩已经痛得半昏迷了。我怕她吃不消,所以不敢再挺动,只是贴着她无瑕的晶莹美背和软润的小屁股,任由坚硬的火棒完全被紧箍的嫩肉包裹着,在一下一下的抖着。静静地感受着在这一刻钟,祖儿这完全属于我的美丽身体。
也不知是她还是我首先动起来的,我们慢慢的都不满足这静止的单纯接触,开始了缓慢但有节奏的蠕动。祖儿仍然痛的紧蹙着眉头,但在我轻进浅出之间,也开始间歇性的吐出了痛楚以外的喘叫。慢慢的她似乎开始适应了,叫痛的频率也慢慢减少,只有在我偶然失控猛力的拉扯时才会呼喊一两声。反而那超级的紧窄叫我没法忍耐下去,尤其是那接近小洞开口的强劲收缩更加让我无法持久,才不到五分钟,我便在祖儿的处女菊肛中注入了第一发的炽热阳精。
萎缩的小虫几乎是马上的便被紧迫的小菊花驱逐了出境。我怜惜的轻吻着那已经被折腾得筋疲力尽的稚嫩胴体,被蹂躏得瘀红了的菊轮变成了个手指般粗的小圆孔,在微张的洞口里还隐约可以看到里面嫩红的肉壁,正在一抖一抖的轻颤着。而混着少许腥红血丝的白色的阳精,也在慢慢的倒流出来。
我自己其实也很累了,便拉过被褥,拥着可爱的小姨子沉沉睡去。
背后传来的阵阵颤动弄醒了我。我缓缓的瞪开眼,祖儿仍然躲在我怀里睡得很安祥,轻柔的鼻息喷在我的腋下有点痒痒的。反而背后的安妮却一直在微微的扭动,弄得床铺一抖一抖的。
我装作熟睡中转身,转到安妮的方向,这小妮子马上静了下来。我没有马上张开眼,但感觉到脸上一阵温暖,胸口还感觉到她的发丝痒痒的略过,这小鬼头一定是在查看我是否醒了。我闭上眼继续装睡,过了一会才感到终于她移开了,床上也再次传来那种奇怪的抖动。
我再忍了一会,才偷偷的眯开眼偷窥。原来安妮正拿着那支润滑膏,艰难的把手绕到后面涂抹在自己的小菊花上。因洛uo不敢动作太大,手很难构到正确的位置,兼且又怕痛,搽来搽去也只是抹在菊花轮外面,修长的玉指始终不敢深入。
我趁着她全神贯注的在畏首畏尾的涂抹的当儿,突然一下用力的按着她那揩满了软膏的小手指,把它全塞进那毫无准备的小菊花里。安妮猝然受袭,登时痛得眼泪直冒,全身马上软软的蜷曲起来,连抽出手指的气力也没有了。
“好痛┅┅”她痛苦的呻吟着。
我从后把她整个娇躯完全包裹着,在她的耳边轻佻的挑逗说∶“我不是已经提醒过奶会很痛的吗?奶看现在连奶自己的手指奶也吃不消了,还想来真的吗?”说着埙uo把手指抽了出来。
她舒了口气,摇着头说∶“我不要输给祖儿,她都忍得了的痛,我怎么会受不了?”她擦去眼泪,柔顺的背转身伏在床上,轻轻的抬高了小屁股,还自己伸手分开两片丰美的臀肉。
我叹了口气,看着那厚厚的几乎填满了臀缝的润滑膏,我知道她其实是很害怕的。但今天我若不肯替她的屁眼开苞,这倔强的小妮子看来是不会罢休的了。
“我的好安妮,那么我来了┅┅”我贴上她光滑的玉背,吻着她的粉颈轻轻的说∶“要是太痛的话,记得叫我停下来啊!”我抹走了多馀的软膏,先把睡醒了的巨龙沿着臀沟上下的拖动,弄得安妮又惊又爽的连连娇喘着,大腿还不自觉的愈张愈开了。
我决定先让她来一次高潮,便把巨棒下移,慢慢的逼开柔嫩的花瓣,顶入那迷人的花径内。安妮仰起头来吐着快美的呻吟,对她的小妹妹来说,迎接我这个不速之客的造访,已是驾轻就熟的事了。但我今次却不打算深入,只调动了先头部队在花洞的最前端轻入浅出的。馋嘴的小妹妹很快便不满足于这样的前菜小点了,她一面发出了不满的哼声,一面猛挺起小屁股想诱使访客继续深入。
我一心在吊她好的胃口,当然不会让她那么轻易得逞,每一次她挺起丰臀,我便相应的后退,始终只让她咬含着蘑菇头的少许部分。手指则在她紧闭的小菊蕾周围开始了零星的骚扰,绕着圆圈的慢慢向着圆心进发。安妮的心神全被前面那小洞中欲求不满的渴望占据了,根本就没注意到另外一边战线也已经陷入重围。
“噢┅┅”安妮终于开口要求了∶“光哥,快┅┅”全身上下蓦地浮泛起一层淡淡的桃红,急剧的后挺在一阵猛烈的哆嗦中猝然停止。小洞口传来的阵阵痉挛,告诉我她已经攀到高峰了。
我就是等这一下。
一直隐藏实力的攻城棒猛的落下,一下子完全贯穿整条宛然曲折的栈道,狠狠的捣在洞底的软肉团上。安妮连反应也来不及,后面的小菊花也同时被两根粗大的手指撑开了。她用尽力的抵在床头上,张大了嘴的却吐不出一点声音来,纤纤十指也全陷进了枕头内。
这阵猛烈的高潮持续了近三十秒,安妮绷紧了的娇躯才慢慢的放松,开始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我缓缓的把肉棒从已经脱了力的花径中撤出,释放出大量被堵塞着的浓浓蜜浆。
安妮才舒了口气,又马上被那从菊蕾中狠狠抽出的手指掀起了另一轮铺天盖地的震撼。巨大的蘑菇头趁着手指退出,小菊花未及闭上的瞬间,飞快的逼开菊花蕊的裂纹,冲进了紧箍的洞口。
“哎呀!”安妮发出凄厉的惨叫,小菊花拚命的缩紧,想逼出巨大的侵略者。但由于有润滑膏再加上刚才激战时沾上的蜜浆,连菊肛开口的强力括约肌也不能制止庞然巨柱逐渐的滑入。我经过连场大战,体力也用得差不多了,亦不打算再打持久战。而且安妮的小洞虽然不如祖儿的紧窄,但收缩力却厉害得多。我知道自己一定不可能支持很久的,于是一开始便展开了微退猛进的抽插,才七、八下便把整根肉棒完全轰进去了。
可怜的小安妮已经痛得快要昏厥了,全身无力的软软的伏在床上。我连忙凑到她耳边道歉∶“对不起,是不是弄得太痛了?”又轻轻吻去那满额的香汗。
她吃力的喘着气,声颤颤地说∶“简直就像被剖开两边似的┅┅而且还像直插上肚子里去!哎┅┅”直肠猛力的抽搐着,紧紧的挤压着我的小弟弟。我被那突如其来的强烈收缩杀了一个措手不及,眼前忽地金星直冒的,腰椎一麻,炽热的阳精马上失控破关而出,大军才刚刚攻占了安妮身上最后的禁地,便即时失陷了。
那一晚我陪她们在房间吃过晚餐后才回家。至于两个小妮子,由于都没法下床,只有留在酒店过夜了。祖儿还好些,安妮的小菊花却被撕裂了,流了很多血。但是她们都很兴奋,认为现在更加像个完整的女人了。
祖儿和安妮走的时候我没有去送机。她们不准!她们怕到时会控制不了, 露了我们之间的秘密关系。老婆后来还埋怨我,怎么她唯一的妹子要出国了,我也不去送行。但她不知道其实我们早已说了再见,我还答应了两个小妮子,在她们毕业之前抽时间去探望她们。第三十章:陷阱
安妮和祖儿的离开使我落寞了好一会,我承认自己低估了她们两个在我心里的位置。尤其是祖儿,没了她的欢笑声,丈母娘的家一下子变得寂静起来。岳父岳母两老连话都少了,要不是有小怡和雯雯肚里的未来孙儿陪着他们,我真的担心他们会因此病倒。
婉媚一向都疼这个孻妹,祖儿出国留学,再加上前些时大姐也离开香港去了大马安胎,她顿时郁郁寡欢起来,也过了好一会才开始习惯。还好她和凤仪成了好朋友,最近还不时带着小怡到凤仪的家玩呢。
前两天连凤仪飞回加拿大了。她虽然已经决定了要回香港定居,但是她亡夫的家族生意实在太庞大了,可不是那么容易说走便走的。
我自己也很忙,而且往上海的安排似乎起了变化。老板娘虽然没有直接的告诉我,但在公司里却传言说:这职位原来另外还有人选。我有点奇怪,除非他们打算向外边的公司猎头;否则在公司内还有谁比我更有资格?但无论如何,看来这件事都不会顺风顺水的了。
在最近的董事会议之后,老板娘终于再次召见我了。她向我们透露说,原本已打算在今次董事会上直接宣布由我接替朗奴的任命,但不知什么不因,大老板和她打算从公司内部提升朗奴接班人这计划竟然会漏了风;董事中竟然有人先发制人,提出要从符资格的高级职员中,公开遴选出适合人选的建议。
老板娘说,幸亏她大力替的争取,最后董事会在人选上锁定了由我和另外一位同事。至于两人的取舍,则必须要凭实力去评选了。评选的安排是让我和那另一位的候选人,每人准备一份有关内地发展的详细计划书,同时在下一次内部会议中提出及报告,看看大家会选那一份建议;便由那一个人夺得这个职位。
‘真金不怕红炉火’,我当然不会害怕这样的比试。而且经过公开竞争,相信也可以杜绝了人们的闲言闲语,认为我只是借助朗奴的关系上位。
老板娘始终不肯告诉我谁是我的竞争对手。她说,我迟早也会知道的。
我很快我便明白老板娘的意思,知道谁是那另外的人选了!因为除了我之外,最近突然疯狂地搜集内地发展资料的只有一个人……,是李察!
亨利一定是利用朗奴的职位来收买李察,难怪他什么都听不进耳了。而那把在董事会反对我接替朗奴的声音,不用说一定是来自亨利的了!难得老板娘的态度那么古怪!
亨利似乎执意要为李察争取到上海分公司总经理这个职位。他一方面特别抽调了一整队人来帮助他,相反地对我则诸多阻挠;连我终于和政府达成协议,可以用交换地段的安排来解决和环保团体的纷争这大好的消息,他也一手搁下了不予公布。我知道他是恐怕这利好消息会增加我的声势;但是连老板娘也不开口,我还可以说些什么?
这还不只,他更突然的把几个紧急的项目拨了过来要我处理;连我们公司一向嫌金额太少而从不沾手的政府工程投标项目,也临时临急的扔了过来。只是在会议上简单的敷衍了几句,说什么因为我从前有这方面的工作经验;便指明一定要由我来全权负责。而偏偏这几个项目的死线,又‘刚巧’全部都在这一两个星期之内。
这些突如其来的额外工作,几乎抽空了我部门的所有人手;我根本抽调不到额外的资源来帮助我做这份计划书。
虽然面对的条件这么恶劣,但我却依然对自己的计划信心十足。李察有多少料子我还不清楚吗?而且因为朗奴的缘故,我一直留意着内地的发展。而且这次我构思的计划,其实早在上次往上海时已经向朗奴提出过的了。当时连他这个“中国通”听了之后,也拍案叫绝、击节赞赏的。只不过后来因为他突然发病,才没有把计划实行罢了。
在今次这件事上,娉婷帮了我最大的忙。足足有两个星期,她都任劳任怨的陪着我一直工作到深夜。没有她的话,相信我未必可以赶得及在限期前完成整份企划。她的工作态度还十分认真,稍有不明白的地方都仔细的向我问个明白;看来她心中真的有打算往上海发展。
我们的努力没有白费,我终于赶及了在会议前一天把企划完成了。为了酬谢娉婷,当晚我特别邀请了她到一间高级餐厅吃饭。那顿饭吃得很惬意,我们一直有说有笑的,直到我们提起了李察的计划书……
“杨先生,你的计划书不是已经写好了吗?而且连你自己也十分满意的啊,为什么你还像满怀心事、忧心忡忡似的?”
我苦笑了一下:“我像很担心吗?”
娉婷白了我一眼:“这两个星期你日夜的操劳,把担忧都写到面上了,你当人家是瞎的吗?”
“……”我没有否认,只是叹了口气。
“……是因为小王先生和你之间的误会吗?”她瞟了我一眼,带点试探的问。
“连你都知道了!”我摇了摇头:“其实他看我不顺眼的事,公司里应该没有人不知道的了!”今次亨利动用了大量人手来帮助李察,相反我就得不到任何支援;再加上他一向对我的敌视态度,谁都看得出他不喜欢我了。
娉婷忽然皱了皱眉:“听说是因为他的女朋友被你抢了……”
我一愕:“谁说的?”我和海潮的关系应该不会有太多人知道的。
“……”她低着头,扭着手指没有回答。
“啊!是李察吧!”我想起娉婷对我一贯的冷寞,忽然福至心灵,李察一定曾经向她说过什么。
“是真的吗?”她望着我,恍惚祈求着一个肯定的答案:“还有,你和你的前秘书的事……”
“苹果?”我更加肯定了。
“那也是真的吗?”娉婷追问着。
“可以这么说,他们两个和女友分开的事,我都脱不了关系;但是我绝对没有抢走她们。她们的离开,完全是她们自己的决定!”我叹了口气,婉转的说:“感情的事,从来就不可以勉强!”
“你倒把一切都推得干干净净啊!”她有点激动,显然不满意我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娉婷,我不想狡辩。”我望着她柔声的说:“但我可以肯定的说,苹果离开李察和海潮离开亨利,都是由于他们之间的感情出了问题,就算没有我的存在,结果也是一样的。”
娉婷迟疑了一下:“你是说他们的分手是性格使然,只是迟早的事,不是你从中作梗……”
我点点头:“简单来说,就是这样了!”
“那他们两人的女友是不是都爱上了你?”她挨到椅背上,交叉着手,忽然单刀直入的质问。
“这……”我刹时间呆住了。
“怎么了?”她马上铁青了脸,我的迟疑已经给了她答案。
“娉婷,这和他们分手的事无关。”我叹了口气。虽然我可以否认,但我不想说谎。
“无关?”她摇着头冷笑:“他们的女朋友都因为爱上了你而和他们分手,而你竟然说这和他们失恋的事无关!”
“娉婷,感情的事根本就没有对错。而且内里有很多其它因素,我又不可以全部告诉你。因此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我只能够说一句:我问心无愧。”
“那亨利和李察两个都是咎由自取了。”她带点嘲讽的说。
我心中有气,也不想再分辩了:“他们两人平时的行为你是有眼看的。如果你认识他们深一点的话,你便会知道谁是谁非了。”
她将信将疑的瞪了我一眼,似乎还想和我瞎扯下去。但就在这时候,忽然有人走了上来,在我肩上拍了一下。
“老何?”我抬头看到他,也有点愕然。
他打个哈哈:“喂,小光,这么巧的!竟然会在这里遇到你。”我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原来他太太和几位朋友在餐厅另一边吃饭。我连忙向她们挥了挥手。
“我老婆原本想走过来和你打招呼的,但见你不是和媚媚一起……,”老何瞟了娉婷一眼:“她怕陌生,所以没有过来。”
我连忙介绍:“这位是李小姐,是我的同事。”我拉着老何坐下:“娉婷,这位是何先生,是建筑界的老行尊,也是我从前的波士。”娉婷马上礼貌的和老何打了招呼。
“小光,方便说几句吗?”老何看了娉婷一眼,低声的对我说。
“没问题的,娉婷是我的秘书。”
“那最好了!小光,听说你最近干得不很开心。”他竟然开门见山的劈头就是一句,我不其然的一愕。娉婷也呆了一呆,但马上也礼貌地装作没有留意。
“如果真的留不下去的话,记得我的大门随时都为你打开。”老何亲热地按着我的膊头:“小光,我一直为了当年没能留住你在后悔。”我心头一热,想不到这么多年了,他还是那么的器重我。
“老何,谢谢你!”我由衷的感谢他:“你知我绝不是那么容易认输的人啊!但是我真的很谢谢你。”
“我明白的,又不是要你马上跳槽。你仔细考虑一下才答复我也可以。反正过两天我便会陪老婆到英国渡假,两星期后才回来。”
“那祝你一路顺风了,玩得开心点。”我挥着手目送他回到自己的餐桌。
“看来我替你白担心了,原来你早准备了后路。”娉婷说道,语气中隐约的带点嘲讽的味道。
我摇摇头看着她说:“如果我要准备后路,我会把自己工作不顺利的消息在同行之间散播开去吗?傻瓜才会做这种降低自己身价的蠢事。娉婷,这谣言是有人故意传出去的。你只要小心地想一想,很容易的便知道是谁在想迫我离开,谁是整件事背后的幕后黑手了。”
她皱了皱眉头,但又找不到反驳我的说话。
“算了,不说了。”我笑着打破了这个无言的僵局:“娉婷,你还没正式答复我,会不会随我往上海啊?”
“……”她避开了我的目光沉默了一会,然后才低声的说:“我还要考虑多一会,等事情决定后才说吧!”
终于到了!
我充满信心,怀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的心情步进了坐满公司董事和高层要员的大会议室,娉婷捧着一大迭计划书的副本跟在我后面。她始终少见到这样的大场面,吓得面无血色的在不停的哆嗦。
“放松点!没事的!你要对我有信心啊!”我在她冰冷的手背上轻拍着。
她紧咬着惨白的下唇,不知所措的说:“不行,我太紧张了!杨先生,我想到洗手间洗洗面冷静一下。”
“也好!”我不禁失笑起来:“快点回来啊,待会儿我解释计划书时,你要帮我操作计算机和放映投映片啊!”
“知道了!”她马上像如获大赦的跑了出去。我看着她跄踉的背影,回想起当年第一次要在客户前做企划简报时,还不是也像她一般紧张的吗?
这时候,副总裁,即是老板娘也到了。亨利和李察一左一右,谈笑风生的伴在她的身边。我看到李察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心中忽然涌起一股不祥的感觉。
“好了,会议开始了!”老板娘轻咳了两声,同事们登时全静了下来。
老板娘板起了副总裁应有的严肃脸孔宣布说:“我们今天的议程,首先是由李察和杨光发表他们准备好的内地发展企划。这计划不但关系到公司以后在大陆发展的方向,也是我们挑选上海分公司负责人的考虑之一,因此大家不妨多点提出意见。”
“杨光,你的经验比较丰富;不如就让一让李察,由他先开始罢!”亨利看了看我,皮笑肉不笑的说。
我耸耸肩笑着说:“没问题!”我倒想看看他有多少斤两,而且娉婷也还未回来。
李察潇洒的站了起来,他的助手一面向与会者派发他的企划,一面调暗会议室的灯光,好在银幕上放映有关的资料。
什么!当我看到银幕上的标题时,登时呆了!……那……和我的计划是一模一样的!我连忙翻看那本刚派到手上的企划,不可能的!那根本就是我的企划!我再从娉婷留下来那一大迭计划书中抽出一本来,翻开一看……
那是什么?那些狗屁不通的论点、一塌胡涂的资料、乱七八糟的编排……一定是弄错了!一定是把我们两个的计划书掉转了!我猛然抬头,刚好迎上了亨利狂妄阴险的嘲讽目光!
娉婷呢?她在那里?她不可能会弄错的!除非……
李察拿着我的心血在众人惊叹的目光中侃侃而谈,还非常熟练透澈的解释着里面几个独特而很难理解的构思。……他的解释十分清楚而且有条理,就像我向娉婷解释时说的一模一样……
娉婷!是她!……她出卖了我!我心中一阵搐痛。
李察在众人热烈掌声中坐下。老板娘十分满意的赞叹说:“李察,你真的常常让我有意外的惊喜。这是我听过的最好的企划!”
“副总裁,你过奖了!”李察洋洋自得的站起来欠了欠身,一面遥遥的看着我说:“在光哥面前,我的企划只是班门弄斧而已;他的企划一定更加精彩!”
“对啊,杨光,轮到你了!”亨利大力的鼓着掌说。
“嗯,”老板娘也在温柔的催促:“李察的计划已经那么捧了,我真的很想看看你的功夫。”
我深吸了一口气,咬紧牙关忍着怒火:“副总裁、各位董事,对不起!叫你们失望了。我的计划赶不及在会议前完成,因此今次不能报告了。”
会议室内登时变得鸦雀无声的,只余下投映机那低沉的排风声。
“什么?”老板娘十分惊愕,带着怒意的叱道:“杨光,你这是什么意思了?是不是有什么苦衷?你不妨直说!”
“妈妈,或许人家根本没有意思往上海呢?”亨利不忘在旁边落井下石。
“他是认输了才真啊……”其它人也开始在窃窃私语,私下讨论起来了。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对不起!”我根本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李察掉换了我的计划书。没有人可以为我作证,因为只有很少数同事参与过我这份计划书的工作,除了娉婷!但娉婷却是他们的人!就算不是,至少也已经被他们收买了!而且就算现在娉婷肯站出来指控他们掉包,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这一仗我输了!还输得一败涂地!
“杨光!”在同事们簇拥着新的候任上海分公司接任人 - 李察离开后,老板娘气急败坏的走到我面前气恼地质问说:“你到底搞什么鬼?你要是对这职位没兴趣的话,可以事先告诉我。枉我还在董事们面前替你说尽了好话,现在我的脸真不知该放到那里去了。”
“算了!”我一手推倒面前那迭被人掉了包的垃圾计划书,赌气的嚷着说:“王太太,今天我杨光认栽了!就算我怎样解释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了?刚才李察的企划的确十分精彩啊!”
我尽力按下涌起的怒火:“李察的企划?那是我的企划才对!”
“你想说什么?”她交叉着手臂,惊疑的望着我。
“你去问问你的宝贝儿子吧!”
“亨利……做了手脚?不会吧!”她面色大变:“那企划真是你的?”
“我发誓!”我坚定的凝视着她。
“那小子……!”她不能置信的跳回椅子上:“但是……他们是怎样掉包的?”
“我相信我的女秘书是他们的人!我信错人了!”
“你还有其它证据吗?”
我摇摇头:“如果有证据的话,刚才我还会那样哑忍吗?”我胀然的说:“亨利把我的手下都调开了,这份企划的内容只有我和娉婷知道,谁知她竟然会出卖我!”
“小光,你放心!这件事我会处理。”她迟疑了一会,才带点恼怒的说:“亨利那小子,他答应过我让你们公平竞争的!”
当我垂头丧气地回到自己的部门时,我把上海公司负责人的职位输了给李察的消息,早已快一步到达了。同事们见我没精打采的,都噤若寒蝉的不敢逗我说话。
“娉婷呢?”我大声的喝问。
“她……她刚才说有点不舒服,已经请病假走了。”部门另一个负责行政的女孩子怯懦地小声说道:“杨先生,是不是有什么紧要的事要干?”
当然了?她还敢留下来吗?
“没事了!”我一言不发的跑回自己的办公室,无力的瘫坐在椅上。
我真蠢!我早应该察觉到娉婷是认识亨利和李察的了!她一向都不喜欢我,为什么我还要那么信任她?这全是我自己失策!我是活该的!
“铃……铃……”电话响了。
“喂!”我抓起话筒。
“喂!杨光,是我,王太太。”原来是老板娘,但她平板的语声马上把我刚涌上来的希望都压回了下去。
“对不起!”
我的心一直往下沉。
“对不起!太迟了!”她支支吾吾的:“虽然我是绝对相信你的,但亨利也说得对,现在才更改委任的决定,可没办法向董事们交代。你又没有确实的证据……”我没有听下去,重重的掷下了电话筒。
其实我早已心中有数,我手头上真的没有真凭实据证明李察把我的心血换掉了。单凭我片面之辞,便想董事会推翻之前的公开决定,根本是不可能的?况且我才不相信老板娘会为了我和儿子反目。
这时我办公室的门忽然打开了,……竟然是李察!
“你……!”我愤怒的站起身来。
李察退了一步,倚在门边用那帅得令人讨厌的笑容对着我说:“光哥,我是来向你道歉的。”外面的同事不知发生什么事,都抬起头来注视着。
李察继续说:“对不起啊,光哥!如果早知道你也有意思往上海去开荒的话,我便不和你争了!”他故意张大了喉咙,提高了声音像在宣布似的说:“副总裁和总经理刚刚正式任命我接替朗奴,做上海分公司的总经理了。我今次是特地来多谢你啊!”
我咬着牙,忍着冲上去打他一拳的冲动!
“光哥,你做的计划真是精彩极了!”这次他降低了声线,这句话只有我听到:“我保证,一定会替你把它发扬光大的。”
“你……”我紧握着拳头,几乎要吐血了。
“我记得你说过一直当我是好朋友,因此这个好消息,我第一个便来通知你。”他慢慢的走上前来,双手按在我的桌上,冷冷的贴到我面前瞪着我说:“连我最亲的妹妹也还未知道。”
我一愕:“你妹妹?”
“噢!对了,你还未知道?”他冷笑着:“这可是我的错啊。我一直忘了告诉你。……你的好秘书李娉婷,便是我的亲妹妹!”
“……”
我哑口无言的看着他趾高气扬地走出了我的办公室,在我部门的同事面前耀武扬威的宣布他的新任命。
娉婷原来是李察的妹妹!难怪……!
这……解释了一切!
放工后我独自跑到老乔治的酒吧去喝闷酒,心中盘算着以后的路向。这公司是呆不下去的了,现在亨利只手遮天的,连老板娘也没法管束他。看李察今天趾高气扬、有持无恐的神态,可能他已经和老板娘搭上了也说不定!老板娘不是说过李察常常令她意外的吗?他可是老板娘喜欢的类型啊!亨利为了脱离老板娘的控制,我绝对相信他不会介意做小龟蛋,为他妈妈穿针引线勾汉子的。
我愈想愈不忿气!失去了难得的机会当然可惜,但成全了李察,我也不是太介意。只不过想到一世英名,却栽在一个女人的手里时,我就咽不下这口气了!现在回想起来,亨利他们的阴谋在我聘请女秘书时已经开始了,说不定当时那最后的三个候选人全部都是他派来的卧底呢!怪不得安妮会那么容易被查到了,一定是娉婷偷听过安妮打电话给我!……那么跟踪我的私家侦探,也是从她口中知道我的行纵的了!
可恶!我恨得牙痒痒的,仰首把杯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喂!帅哥!”我刚想抬起头看清楚,一个温香软玉的胴体早已带着一阵扑鼻的香风,一屁股的贴在我身边坐下了。
“可以请我喝一杯吗?”
我摇摇头清清头脑。透过惺忪的醉眼,赫然看到这个挽着我的手臂,想央我请喝酒的,原来是个穿得很辣的陌生美女。
“看你的样子好像很烦恼啊,”美女倾前上身,凑到我面前娇声的说。低胸裙子的领口顿时松松的垂下,把内里无限的风光一览无遗的在我眼前展示出来。在又长又黑的秀发淹漾下,那道深深的乳沟在两团高耸雪白的肉团中间,正在渗透出阵阵贵价香水特有的香味。她的身段真的好的不得了,而且……还没有穿乳罩!我不但可以清楚地分辨出那轮淡粉红色的乳晕;连那颗硬挺的蓓蕾都看到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来吧!一醉能消万古愁啊!”她不但对自己严重“走光”的香艳场面视若无睹,但变本加厉的紧贴上来,又递给我另一杯满满的酒。
我迷迷糊糊的又把酒一饮而尽:“咦?小姐,我们认识的吗?”我猛摇着头,酒意直冲脑门;已经醉了七、八分,不能再喝了。
美女妩媚的贴在我耳畔娇嗔着说:“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玉手轻轻按上了我的大腿:“反正今天我们的相遇只是缘份;明天一早,我们便又是陌路人了。你说是吗?”说着还香香的往我耳朵里吹了口气。
我马上像所有正常男人一样起了最平常不过的生理反应。而这种自然反应,当然也瞒不了这位豪放的美人儿。她主动按在我的裤裆处,隔着裤子在估计着我的小弟弟的份量,一面还吃吃的娇笑着说:“嗯……,还不错!我今天选对人了。”
“小姐!”我虽然被好逗得三魂不见了七魄,但还剩下半分理智。而且这么明目张胆的,也似乎太过份了吧。便轻轻的把她推开,喘着气说:“小姐,我们才刚认识,连对方的名字都未知道。这样……,会不会太快了?”
她贬了贬水汪汪的大眼睛,嫣红的香舌在半开半合的饱满樱唇上轻轻的舔弄着:“你以为我要嫁给你吗?人家不过看见你忧郁地喝酒的样子很好看,心里有点特别的感觉,所以才送上门来逗你几句罢了。”她伸出白嫩的玉手,一下一下的把弄着我的领带,由上而下的轻轻的拖曳,还特别的在我隆起的裤裆处慢慢的磨蹭着:“要是你觉得我讨厌的话,只要你说一句‘不’,我便马上在你面前消失好了。”
她当然一点都不讨厌!虽然她很豪放,但却完全没有给人随便或者下贱的感觉。她令我想起了迪琵,只是在醉眼之下,她似乎比迪琵还要诱惑动人一些。
“怎么了?”她对自己的美丽真的很有信心,又再在我耳里吹了口气。我全身一震,不由自主的便搂住了那裸露在露脐短裙上的细嫩纤腰。
像烈火般炽热的柔嫩肌肤马上牢牢的把我的手吸住。算了吧!管它什么亨利、管它什么李察的……,明天才算吧!我豪迈的一口呻尽了由这无名美女亲手端到我嘴边的酒,垂首在那火灼的樱唇上亲吻了一下;再咬着她白嫩的耳垂放肆地说:“我从来不会对美女说‘不’的!”同时运一运气,在她玉手掌握中的小弟弟猛烈的擢动了一下。
她挣脱我的拥抱惊讶的望着我,失笑地说:“噢!真人不露相啊!有趣、有趣。”
我哈哈大笑的把她搂回怀中,忘形地、放浪形骸地和她调笑着狂灌着烈酒。我已经很多年没这样疯过了,今晚就让它放纵一次吧!
我们直喝得酩酊大醉了才结帐离开。但当我们两个互相扶持着,脚步浮浮的走出酒吧时,老乔治忽然跑出来把我拉着。
“喂,小光,有电话找你!”他在门口拉着我。
“电话?”我用力的拍着头,什么电话?这么不识相……!
美女死缠着我不让我走开:“唔!不要管他嘛,你走开我便不理你的啊!”老乔治却二话不说,硬把我拖着回去。我挣不脱他,只有高声的向那倚在门边的半醉娇娃大声的叹道:“我的美人儿,记着等我回来啊!很快的!我保证……”
老乔治把我一直拖着我往酒吧里面跑。“不是说有电话吗?电话在那边柜台啊……!”我还分得出东南西北。
他把我带到走廊的后门处,忽然猛力的把我推在门上。“喂!”我痛叫着“砰”的一下撞开了半掩的后门,摔在后巷的又湿又滑的地上。
“你干什么的?”我怒吼着,跌得七荤八素的。但我还没说完,他已经不知从那儿找了桶水,迎头的向我淋了下来。
我给淋得混身湿透的,怒气冲冲的爬起来抓着他的衣领狂吼着说:“你疯了吗?”
他从那比我高了整整两个头的高度俯视着我,冷冷的一手把我拨开:“疯的是你才对!小光,你今晚干什么了?”
我勉力的站稳,恼怒的瞅着他咒骂道:“我的事不用你管!”
“你坚持要自寻死路的话,我也不会阻止你。”他咆哮着说:“要不是看在朗奴和科娜的脸上,你看我会不会这样费心管你?”
“你想说什么了?”被冷水淋了一淋,我倒有些清醒了。
“和你一起那女人只是个高级妓女,而且是你的仇家派来的!”
“什么?”我登时吓得酒醒了一半:“你怎么会知道的?”
“是个女孩子托我告诉你的。我不认识她,但我的直觉告诉我她是个好人。”他一边他扶着我走出后巷,一边语重心长地说:“小光,人生总会有不如意的事。但就算在最绝望的时候,也不可以轻易的放弃自己啊!这样会让关心你的人失望的。”
“对不起,是我一时失控了。”我心中一阵温暖。
“你今天可能打输了,但只要仍然保住了命,便仍然有反败为胜的一天。但现在你要做的,是快些回家好好的睡一觉;这样明天才可以有精神再上战场,再来打一场硬仗。”他把我扶到大街上,扬手截停了一部出租车,打开车门把我塞了进去:“……还有,刚才我看到那女人在你的酒里不知放了些什么,你要小心。”
“不要走!”有人大喊着。竟然是刚才那惹火美女,她正和两个彪形大汉尖叫着从酒吧那边追上来。
“快开车!”老乔治向出租车司机喝道,回头便向着那几个追上来的人冲了过去。
我从出租车的后窗中隐约看到老乔治和他们打了起来。说到打架我可不用替老乔治担心;他当年是军队中的西洋拳冠军,等闲也可以一个打几个。
我的头好痛,脑里一片混乱的。那女人是谁派来的?我的仇家?亨利和李察不是已经成功地击倒了我吗?难道他们还有下着?还要再设陷阱害我?
还有,是谁向老乔治告密,叫他帮我的?老板娘?不会的……难道会是……娉婷?我愈想愈乱。娉婷才刚出卖了我,她怎么会帮我呢?
我的头愈来愈痛,身体却愈来愈热的。胸口中恍惚有着一大团火要爆炸出来似的!糟了!老乔治说过那女人在我的酒里下了药,他应该没看错了。
“司机,开快点!”我要尽快赶回家。第三十一章:陷阱(二)
我急得满头大汗的等待那慢的要命的电梯,酒已经完全醒了;只是混身上下都发滚似的,这种欲火中烧的感觉比那一次吃了大姐的补药还要厉害。我拚命的压抑着自己,不去看那个刚拖完小狗散步,也在旁边等电梯的菲律宾女佣。虽然她真的算是其貌不扬的,但在背心短裤下的身段看来颇不错啊。我胸中恍惚有股按捺不住的冲动似的,想把她拉进后楼梯……
那女佣却呆呆的,似乎察觉不到我急喘的呼吸,还不自觉的贴近来。我咬紧牙关让开了一步,让她可以站近电梯门口。
“叮!”电梯到了!
怎知电梯门才刚打开,一大“团”东西突然从里面冲了出来,还刚好撞在那菲佣的身上。她“哇”的大叫起来,和冲出来那人双双滚在地上。一时间男人的叱喝声、女佣的惊叫声和那被压在下面的小狗的吠叫声夹杂在一起,混乱得不得了!
混乱中忽然听到“哎呀!”的惨叫,原来那男人被那压在最下面的小狗咬了一口。
我也认出了那压在菲佣身上的胖子,原来竟然是隔壁高美女的并头:死肥猪!
他似乎也喝醉了,整张脸红的像猪肝似的,连肥大的颈项也满是一片潮红;正倒在地上痛得不住的蜷曲,一双肥手按着胯间在杀猪似的哭叫着,指缝中还好像有些鲜血渗出来呢!
哎呀!那小狗倒挺会挑地方咬的……
这时,门外管理处的看更也闻声跑进来了。
对了!我那有空管人家的闲事!我连忙跑进电梯里。
一出电梯,正想按门铃叫老婆开门,忽然看到大门的防盗眼里一片漆黑的。
家里……没人?噢!对了;这时候老婆应该还在丈母娘娘家吃晚饭,尚未回来啊!
可恶!现在怎办?我懊恼的用力搞打着墙壁。
忽然间,眼角好像瞥见后楼梯防烟门的玻璃窗上有些什么闪过的。……有人躲在那里?“是谁?”我下意识的冲了过去,猛力的推开那道又厚又重的大木门。
“哇”的一声,那个躲在门后的人登时被我撞得弹开了数尺倒在地上。“哎唷!”
是个女人!
我打开门一看,竟然是高美女!“高小姐?对不起!我以为是贼……,”
不看尤自可,一看之下我登时呆了!
这美女正半支着身子的坐在地上,身上只披着件松松的男装衬衣,钮扣还几乎全都扒开了。下身竟然是光脱脱的,连内裤也没穿!两条晶光闪闪的肥嫩大腿扒得开开的,中间那丛乌黑的森林和粉红的山丘上糊满了稠密的花蜜,在暗淡的楼梯灯下闪闪发亮的泛着淫秽的亮光。
“杨先生……”她慌忙合起修长的美腿,被我目灼灼的,充满侵略性的眼光瞧得满脸通红的,也在急速地喘着气。但她没有骂我,反而焦急的追问说:“他……
已经走了吗?”
“谁?”我奇道。眼光沿着紧个的腿丫往上扫射,穿过那趟开的衣襟,视奸着那双丰满得惊人的硕大胸脯。
“肥……猪。”原来她也知道自己并头的浑号。她咬着下唇羞赧的说:“他忽然说要玩皮鞭,我吃不消,所以跑了出来躲在这里。”她吃力的支撑着想站起来,却脚步不稳、一个跄踉的反而倒进了我的怀里。哗!我好像搂着团火似的,她的身体可热得紧啊!而且那穿不穿也没分别的衬衣,根本便阻隔不了我们两人肌肤亲密的接触。
她惊叫着急忙抬头;我们的高度本来就差不多,她这一抬头,香唇便碰上了我的嘴。这无意中的一碰,刹时间一触即发的像点燃了火药库的药引一样;登时把我那一发不可收拾的欲火引爆了。我像疯了的把她拥得紧紧的,还狂野的掀开了她的衬衫,热烈的爱抚着那烫热的女体。
她根本就不打算反抗,还非常热情的回应着我。香舌迅即和我入侵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双手也紧紧的搂着我的腰背,贲起的耻丘也配个着压向我的胯间,在我高高挺起的裤裆上猛力的挤压起来。
“到你家去!”我松开狂飙的热吻,嘶声的喘着说:“肥猪今晚不会回来的了!”
高美女也早已失去了理智,拉着我飞也似的穿过随时有人经过的电梯大堂,冲进了她的家。才刚关上大门,连灯也没开,便已经急不及待的蹲了下来在解我的腰带了。
我们连推带拉的滚在沙发上,连前戏也省了;我甚至连长裤也未赶得及完全褪下,她已经像疯了的骑坐上来。抓着我那肿胀得快要爆裂的大肉棒,手忙脚乱的塞进了她那像火山一样炽热的窄小隧道。
丰硕的美丽女体猛然压下,“啊!”我们不约而同的喊出了最满足的欢呼。
坚硬如铁的巨柱、马上势如破竹的穿越了重重紧箍的肉摺;在灼热蜜浆的洗礼中,重重的撞在秘道尽头的软肉上。胀硬的蘑菇头也冲开了窄小的心芯,陷进了活火山的最深处。
她的小洞夹得好紧好紧,而且像小火炉似的散发着高热。“哎!”高美女全身抖震的,窄小的肉洞猛烈地抽搐起来,紧紧的箍着肉棒不放。滚热的爱液像崩堤的洪水似的汹涌冲出,烫得我也混身一震。腰锥一阵痒麻,竟然也即时爆炸了!
真丢脸!这次肯定破了我最快的纪录!
我正在懊恼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失准,但这时伏在我身上的美女却已经越过了高潮顶峰的震撼,再次饥不择食的耸动着丰臀。而我的肉棒竟然也没有好像平时般,在爆发后便迅速的软化,反而一直维持着挺硬的凶相,满满的充塞着这美女紧窄的小穴。
但更加要命的,是我感觉到心胸中的炽烈的欲火并没有因为这次猛烈的爆发而有丝毫的减退。
丰硕的美乳像两个大木瓜似的猛力的抛舞着,随着高美女声嘶力竭的呼喊,一下一下的打落在我的胸口上。被这双份量不轻的庞大肉球撞击的感觉虽然古怪,但却绝对是件赏心的乐事。我猛挺着腰身,配合着高美女的起伏,每一下都尽根而入,冲开了幼嫩的花芯,刺入那火烫洪炉的最深处。
高美女一直忘形的起伏着,但女孩子的体力始终有限。她起伏的幅度愈来愈小,上身也愈伏愈低了。才将分钟便突然的一阵痉挛,肉腾腾的胴体也无力的倒在我身上;紧夹着我的秘洞开始有节奏的抽搐着,再次溢出了灼热的蜜浆,完了!
我心中的猛火仍然炽烈的焚烧着,可顾不得她是否够了。马上反客为主把她翻到下面,展开了有史以来最粗暴的猛烈轰炸。高美女尖叫着被我轰醒,无可奈何的拼命耸动着丰臀来迎合。我双手按着那硕大得不能一手掌握的丰满肉团,毫无怜惜的在那柔若无骨的丰润胴体上没命的冲刺着。还索性把脸埋进那美丽深邃的乳沟里,希望用那些不断冒涌的淋漓香汗,为我扑熄胸中那愈烧愈烈的熊熊火焰。
高美女吃力的嘶叫着,在我疯狂的蹂躏下娇啼婉转的,雪白的胴体上满是我的指印做成的瘀红。我抬起那线条优美的长腿,把她几乎对摺起来。胀得快要炸开的巨大火棒像打桩机似的,从上而下没命的捣下。每一下都轰得她全身剧震的尖声号叫。
我听到高美女的求饶,也感到她接二连三的泄身,只是我的欲望却像没完没了的,不知道要持续了多久?我甚至怀疑它会不会一直的疯狂下去的?还好到了最后,我终于在一阵强烈的快感中再次炸开了,爆炸强烈得连我也感到眼前一黑的,只感到全身的气力都集中在那一点上,随着炽烈的岩浆猛烈的喷射出去似的。
我伏在高美女软软的肉体上面,胸口中的熊态烈火终于消退了;腿间的火棒也已经筋疲力尽的从战场上退了下来,倦得连眼皮也不愿抬起来。只能无力的和应着身下美女急促的娇喘,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是高美女先推开我撑起来的,她爬起来走到门边亮着了大厅的灯。强烈的灯光一下子的亮起,令我头昏目眩了好几秒。等习惯了灯光后,我才慢慢的支起身,挨坐在沙发旁边休息;高美女见状,也走过来想在我身边坐下。
我看着那满是汗水的赤裸胴体,忽然间感到有些尴尬,于是便随手从沙发上抓了个椅垫来遮着下身。她蛮好笑的看了看我,没有半句说话;只是马上跑进房间里取出两条大浴巾。自己用其中一条包裹着丰硕的身体,另一条则抛了给我。
我随手接过围在腰间,她才含着笑的再在我身边坐下。我不自觉的张开手让她倚靠过来,反正不干也干了,还顾忌些什么?
“高小姐……,”我还未说完,她已经截住了我:“叫我小军,我家乡里的人都这样叫我的。”
“好的,”我轻抚着她白嫩丰润的肩窝:“小军,对不起,我刚才太粗暴了。”
她幽幽的说:“没问题的,我早习惯了。”
我想起她平时一定饱受肥猪的蹂躏,顿时怜悯的搂着她道歉说:“对不起,我今晚喝醉了!小军,你会怪我吗?”
她摇摇头,柔声地说:“不会!其实我还很高兴终于可以和你相好呢!”她的脸红了:“我只怕你会看不起我当人家情妇这么的下贱罢了。”
“我不是说过的吗?每个人背后都有他自己的故事。我相信如果你可以选择的话,你一定不会选择现在这一条路的,是吗?”
她感动的看着我,还忍不住滴下了眼泪:“谢谢你!杨先生。”
“你也不要叫我杨先生,叫我阿光好了。”
“阿光?”她颤声兴奋的说:“我真的可以这样叫你吗?”
“当然可以!”我在她额上吻了一下:“告诉我,你有没有打算离开肥猪?
我实在不忍心看到你被他凌辱。”刚才我在她的粉背上摸到大大小小的鞭痕,而且她的身上也有不少瘀伤,肥猪平时一定是对她很粗暴的。
“嗯!”她轻点着头:“离开那禽兽是我的梦想!”她抬起头来看着我,糊满泪水的眼睛里闪着勇敢的光辉:“而且我这个梦想也快要实现了!我已经储够钱往美国了,到时候我便可以重新开展我的生命!”
“你要走了?”我冲口而出,她那丰饶的肉体有一种独特的风味,令人一试难忘的。
她枕在我肩上小声的说:“这两年来,我一直忍受着出卖肉体、出卖尊严的耻辱,为的就是这一天。”她依恋的凝望着我:“而和你今晚这难忘的激情,正好为我把这一段污蔑的历史划上句号。让我将来回想起这充满痛苦的记忆时,仍然可以找到些美好的片段。”
“需要我帮忙吗?”我不舍的说:“在金钱上我也或许可以帮点忙的。”
她轻皱着眉:“我是不会要你的钱的!”
“对不起!”我连忙道歉:“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明白的。”她摇摇头不让我说下去:“其实我上个月已经可以安排好走的了;我留到现在,只是想见多你几次罢了。”她羞得把脸藏在我的怀里:“我以为你不会……,总之我从没想过可以真的和你相好的……”
我脸上一阵火烧,只有尴尬的辩白说:“我……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今晚喝醉酒了!”
“幸好你喝醉了……,”她妩媚的笑道:“总之我要谢谢你!阿光,”她在我唇上飞快的吻了一下:“你是我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但却是第一个叫我心甘情愿地献身的。……我永远都会记得你。”
“小军……”
“我们很快便会在对方的生命轨迹中消失,继续向我们自已的未来迈进的了!
但是至少在这一刻,我已经没有遗憾了!”
我在她家里待到十一点多才离开。离开前她不单细心的替我清洗好衣服,还陪我洗了个没有用香皂的澡;她说这样我太太便不会嗅到什么特别的气味了。
但是她始终不肯告诉我什么时候会搬走。
“我不希望我们的雾水情缘会影响到自己的决定,也不希望它会对你完美无缺的幸福家庭有任何影响!”她打开门张望了一会,才悄悄的送我到大门前。
她轻挥着玉手:“再见了!阿光。”
“再见了!小军。”我隔着那道关上的大门叹道。
婉媚对我这么晚才混身酒气的回家一点都没埋怨;她甚至没有追问我为什么会这样,只是体谅的替我泡了盅参茶,还替我调较好温水洗澡。
我跟着她走进浴家中,从后把她轻轻的搂着,慢慢的向她倾诉出今天的不如意事。她温柔的听我讲完整件事,才呶着小嘴替我抱不平地说:“老公,我也支持你辞职。”
“真的吗?”我说:“你不觉得我很没用吗?”
“谁说的?”她抓着我的手:“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最好的!”
“还有,你刚才说他们在酒吧准备了个女人来引诱你,是吗?”她皱着眉说。
我登时吓了一跳:“是……是的!但我可没有和她……什么啊!”
她愕了一愕,“扑嗤”一声的笑起来:“你会告诉我的当然没有干什么了!
我是奇怪他们为什么还要找个女人来缠着你啊?”
“这问题我也有想过,但却没有什么头绪。”我搔着头说:“难不成他们想捉我的‘黄脚鸡’,然后勒索我一笔钱?”
“我认为不会是这样的……,”婉媚轻抚着下巴说:“你有多少钱可以给人勒索啊?他们应该不是为钱的!”她忽然抬起头来望着我说:“会不会是他们有什么大阴谋要在今晚进行,所以找人把你缠着,确定你不能分身应付呢?”
我瞠目结舌的呆了,这点我可没想过。但我再细想下去,却又完全想不出明天有什么重要的事。
“怎么了?”婉媚见我想得呆了,摇着我的手追问说。
我摇摇头:“想不到!”我苦笑着说:“可能他们打算拍些我和别的女人上床的照片给你看也说不定!”
“为什么?”婉媚胀红了脸,想像着我说的鬼混照片。
我捉着她的小手,柔声的说:“因为他们知道对我来说:家庭比什么都重要!
失去你比抢走我的什么高官厚职更加能伤害我!”
“老公……”婉媚含着泪扑进我怀里,我也感动的紧紧拥抱着她。
好一会了她才挣开我,娇嗔着说:“你啊!混身上下满是酒味的!快去洗澡,还要把口漱干净才准上床!”我笑着提议一起洗,她却娇笑着跑了出去。
我泡在浴缸里,思索着婉媚刚才的推断。她的推测不是没可能的!但我又想不到有什么重要的事会在明天发生……
洗完澡出来时,刚好看到对面高美女的家的灯光也熄灭了。
这可怜的女孩究竟会几时离开呢……?
“铃……”清脆的电话铃声划破了深夜的宁静。
婉媚怕铃声会吵醒小怡,赶忙跑过去把电话接了。
“老公,是找你的。伦敦来的长途电话。”她看见我从浴室中出来了,便把话筒递给我,又目灼灼地望着我。
这么晚了,是谁找我了?我连忙接过了话筒。
“小光?”……是……老何?
“老何?你这么晚找我干什么?”我奇道。他不是陪太太在英国渡假的吗?
他的声音十分凝重:“小光,我刚收到你发给我的电邮……”
“什么电邮?”我一头雾水的:“我没有……”
“我就是知道不是你发的,这才奇怪!”他紧张的说:“因为电邮的内容是你们公司投标政府工程的计划书和投标价!”
“什么?”我讶异的惊叫起来:“没可能的!不是我发的!”
老何继续说:“但是发出电邮的,的确是你们公司的电邮地址,署名的也是你;发出的时间是香港时间今天下午五时,……咦?没理由的!怎么会迟了几个钟头才收到的?”
五时?那时我还在公司里,我肯定没有发过这电邮。
“小光,这事很古怪!你早知道我不在香港的,要通知我也不会把电邮发到我的公司去。而且要不是因为我这边的酒店刚巧有上网的设备,我也不会每天遥距的连线回香港检查电邮,也没可能会收到这个秘密的讯息了。”老何慢慢的分析着说:“还有,由于资源上安排不了,我们公司已经取消了投标这项工程。不过这是我临放假前才决定的,外间应该还未知道。”
“老何,电邮根本不是我发的;我想是有人要陷害我。”
老何听了,惊讶地说:“小光,是谁?他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吗?要这么插赃嫁祸你!”
我当然知道是谁了!同时终于明白为什么亨利要派那艳女缠着我了。“亨利,你实的太过份了!”我心中咒骂着。
“老何,议谢你!你救了我一命!”我回过神来,向老何感激地说:“要不是你,我死了还不知道是什么事!”
“小光,”老何关切的说:“需要我帮手吗?”
我想了一想:“不用了!老何,我相信我自己解决得了。不过请你安排通知香港这边的商业犯罪调查科有关泄密电邮的事。嗯……这样吧!请你明早才报警。
我不想警方太早采取行动。”
“小光,你真的有办法?”
“老何,放心吧。我解决得了!”我安慰他说:“回来后一定要找我,我得请你喝酒酬谢你!”
我们又安排了怎样向警方报告这件事的细节才收线。
“老公,是什么事?什么有人要陷害你了?”婉媚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从我和老何的对话中,也察觉到事态十分严重了。
“是这样的!”我简单的向她解释了老何的事,当然不应该让她知道的,我可没有告诉她。“老婆,今晚我将会很忙的,一会儿还要出去找些人帮手,今晚可能要搞通宵了。”我抓着她发抖冒汗的小手,温柔的说:“你暂时没有什么可以帮我的。你要相信我,乖乖的留在家里照顾小怡,让我无后顾之忧,全心全意的去打这场仗,好吗?”
她含着泪猛点着头。我伸手抹去她的眼泪,笑着说:“放心!你要相信你老公我的能力啊。我是不会叫你和我们的女儿受苦的!”我在她的屁股上轻拍了一下:“我现在先要打几个电话,你可不可以替我泡杯咖啡?今晚应该没得睡了。”
“嗯!”她破涕为笑的跑进厨房里为的煮咖啡。
我靠在沙发上,小心的把整件事从头到尾的再想一次。亨利他们的阴谋真恶毒,而且他们不只要迫我离开公司;他们是要我永无翻身之日。这个计划显然是早有预谋的;由把娉婷安排到我身边开始,到揪出了安妮,再把计划书掉包……
;还好没有伤害到安妮。
要我拱手让出上海的职位,我可以接受;要赶走我,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是接下来的却实在太过份了!泄漏商业机密这罪名可不是小事!就算亨利真的只是想藉此迫我自动辞职,而不是存心要我身陷牢狱;但背负着这样的污名,我根本不可能在这一行,……,不!连在香港也不可能再混下去了。
我闭上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尝试冷静一下混乱的心情。幸好我还有点运气,至少我现在已经大致估计到他们的阴谋,我还有时间……
我整理着凌乱的思绪。老何收到的电邮应该是直接由我办公室里的电脑发出去的……,今天五点左右我还在公司,根本没可能让人使用我的电脑来偷发电邮!
所以他们一定是在我离开后才潜进我的办公室内,偷用我的电脑。那即是说他们必定要有我办公室的锁匙和启动我的电脑的密码。
又是娉婷!我的心直往下沉……她当然会有我办公司的门匙和开启电脑的密码了;而且她今天下午刚好请了病假,那是最好的不在场证据。
老何说虽然电邮上注明发出的时间是下午五时,但他却是在十二时左右才接收到的,那即是说陷害我的人是在那个时候潜进我的办公室里发出电邮的。我们公司的政策,电脑部的主机是会把每一封进出的电邮都记录下来的。虽然在一般情况下,他们绝对不会私下阅读同事的邮件;但在特殊情况下,公司当然有权要电脑部翻查我们的私人电邮了。
我几乎可以预见,亨利明天“偶然”地要求电脑部抽查的发出的电邮记录;又或者干脆说收到线报,明正言顺的命令电脑部的同事查阅我的电邮。而在我的个人电脑里,一定还储存了这封泄露了公司机密的电邮的记录!
这真是个完美的计划!要是我毫不知情的话,一定会被他们杀过措手不及的。
我根本没可能解释到为什么“那封电邮”会由我的个人电脑发出去,而且发电邮的时间,只有我一个人可以使用那台电脑!况且我不认为亨利他们会给我任何解释或者澄清的机会。他会要胁我马上辞职,否则便会报警,把事件宣扬开去。我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本钱,除了哑子吃黄莲,乖乖地执包袱夹着尾巴走之外,我还可以做什么?
但是他们猜不到那负责缠着我的美女竟然会失手,而且也没想到老何会那么勤力;虽然在外地渡假,但却仍然会遥距连线回香港检查有没有电邮的。老何回来后,我一定要拥吻他!他不但为我揭发了亨利的毒计,而且给了我宝贵的几个钟头。
我拿起电话,在日出前,我要联络好几个人……#--iCMS.PageBreak--#第三十二章:反击
因为我特地提早了十五分钟回到公司,所以九点钟当娉婷准时上班时,我已经准备好了一切,若无其事的在办公了。
“早安!”我故意跑出房间取文件,还高声的和她打了个招呼。她看起来十分憔悴,可能因为出卖了我,良心过不去,所以昨晚没睡好了。
“┅┅早安,杨先生。”她看见我,明显的吓了一跳,而且马上借意的想避开我的眼光。但从那匆匆一瞥中,我清楚地看到了她眼里的震憾,还有点无奈和哀伤。
“娉婷,”我有点心软∶“昨天的事,奶似乎欠我一个解释。”
“杨先生┅┅”她娇躯猛颤,几乎是失声的叫了起来。瞪大了双眼惊疑的看着我∶“对不起!我也不想的┅┅”她紧张的把握着的粉拳藏到背后,连声音也有点抖了∶“┅┅对不起!但为了我哥哥┅┅”
我苦笑着截住了她∶“为什么不直接的告诉我?其实如果我知道李察是那么想争取那职位的话,我是会考虑退出的。就当做偿还当初我支持他追求苹果的错误决定吧!”
“你愿意退出┅┅”她十分惊讶,不能置信的说。
“是真的!虽然我仍然认洛u灾v在苹果的事上没有做错,但我的确对奶哥哥有一份歉意。我只希望他取得了上海那职位后,可以修心养性的努力工作,不要再被人利用了。而且也可以从此消除了和我之间的芥蒂,我们可以做回朋友。”
“杨先生┅┅”她的眼眶湿润了。
“怎么了┅┅还有事要告诉我吗?”我装作没留意到她的异状,只是静静的凝望着她,抱着最后的希望,看她会不会提醒我有关亨利的大阴谋。
她眼里浮现出我从来没有看到过的复杂眼神,欲言又止的挣扎了好一会,终于还是咬着下唇,皱着眉凄苦的说∶“没┅┅没事,我只是感到有点不舒服罢了!”
我暗叹了一口气。她始终还是站在她哥哥的那一边。
“那么┅┅没事了。有什么事,一会儿吃午饭时才说吧!”我平静的说∶“噢!还有┅┅亨利回来了没有?我有事要找他。”
娉婷煞白了脸,吞吞吐吐的应道∶“王先生应该还没回来吧┅┅杨先生┅┅”她欲言又止的。
“我今早很忙,有什么事迟些再说┅┅一会儿会有一位林先生来找我。请奶马上带他进来,我们有很重要的事要商讨!”
“但,一会儿┅┅”她又吓了一跳。当然了,亨利和李察应该很快便会到了!从她的反应,我更肯定她也知道亨利他们的阴谋!
“一会儿有什么特别事吗?”我装模作样的问。
“没有!没有┅┅”她几乎连看也不敢看我。
我的客人在九时半左右就到了,娉婷带他进来时,我察觉到她虽然已经很尽力的想保持平静,但其实却非常紧张。我当然知道她紧张的原因是什么,因洛u谔Q和李察还没有回来,他们都迟到了!根据我的估计,他们应该是计划好一上班便杀到我的办公室,向我大兴问罪之师的。
但是,我回来了,他们却仍没出现。
我和客人在说话时,一直偷偷的留意着外面的情况。娉婷坐立不安的,好几次还忍不住跑到走道上张望。直到差不多十点了,房外才响起了一片嘈杂声,亨利终于闹哄哄的带着李察和几个警卫冲进来了。
他二话不说的便推开了我的房门。
我扮作很意外的皱着眉头向着他说∶“王先生,我正在见客。”
他这才留意到我有客人,但他只迟疑了两秒钟便马上回复了恶狠狠的嘴脸∶“杨光,你涉嫌把公司的机密 露给我们的竞争对手!你有什么解释?”唉!他似乎连多一刻也等不及了!
“┅┅”我的客人林先生似乎想说什么,但我向他摇摇手制止了他。
“亨利,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他胸有成竹的转身从李察手中取过一张由打印机印出来的文件,丢到我的桌上∶“这是电脑部截到的电邮,内容是我们公司竞投政府建筑工程的投标价钱及详细计划!收件人是我们的竞争对手,XX建筑公司的东主,也就是你的旧雇主老何,而发件人就是你!”他冷冷的说道,像在宣判我的死刑。
我抬起头,眼光逐一的扫射着亨利他们。亨利一派胜利者的姿态,眼里是捕猎者看着猎物的残酷眼神。在他身后的李察虽然板着脸,但却掩饰不了眼里的狂喜。其他同事多数表现得很意外,不少都挂着不能相信的表情。
娉婷呢?她正无力的扶着门边,凄苦而迷茫的眼神像失去了焦点似的。我们的眼神穿透过挤拥的人群遥遥的相碰,一时间,后悔、怜惜、内疚、伤心欲绝等眼神逐一在她眼泪汪汪的眼中闪过。娉婷终于看不下去,掩着脸走了。
“杨光!你怎么解释?”亨利步步的进逼。
“我没有做过┅┅”我低头不语∶“亨利,这事应该详细的调查。”
“是吗?证据确凿!事实已经很清楚了。我认为没有继续拖下去的需要。”亨利冷笑着说∶“杨光,你是不是因为升职的美梦泡汤了,所以怀恨在心,出卖公司的机密!”
“我没有!”我反驳说。
“不用多说了!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是你马上引咎辞职,我会念着你多年来为公司服务的份上不予追究。一是我们马上报警,把你出卖公司机密的事扬开去!”他肆意的展露出残酷的狰狞笑容∶“我早说过,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了!”
“亨利!我已经说过,我没有做过!而且昨晚我根本不在公司,我一个人去喝酒┅┅”我软弱无力的抗议着。
“昨天你运气好!在酒吧┅┅”亨利狞笑着冲口而出,倒是李察醒目,拉了拉他的衣袖,他才醒觉说溜了嘴,连忙闭嘴把话题拉了回来,继续向我步步进迫的说∶“那只是你的狡辩!快选择,辞职!还是报警?”
“┅┅”我垂下头没有回答。
“既然你那么不识趣,不要再浪费时间了。李察,报警吧┅┅”亨利瞪大了眼,充满压迫力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我。
“唉!”我忽然站了起来,把他们吓了一大跳。尤其是亨利和李察,因为他们一定会察觉到我眼里那装出来的恐惧,已经换上了自信和嘲弄的神采。
“这位是警察商业犯罪调查科的林帮办!”我伸手介绍那位坐在我对面的“客人”。
他从容地在变得面无血色的亨利和李察的旁边站了起来,还掏出了警员的委任证∶“你们好,我是林岸峰督察。杨先生今早报了案,说怀疑有人偷用他的电脑 露了公司机密。”
我含笑对着呆若木鸡的亨利说∶“我原本打算一早向你报告的,但你又未回来。因此只有先和林帮办讨论有关的初步证据和调查方法,谁不知你已经知道了!而且还一早便找到了那么多的证据。”
“杨先生,”那位林督察向我发出会心的微笑∶“杨先生,我的同事已经向大厦管理公司扣查了昨晚所有闭路电视系统拍摄到的录影带,应该可以找到有谁进入过你们的公司。”
我察觉到亨利身后的李察马上变得面如死灰的。
“而且我亦已召了鉴证科的同事到来,一会儿会在你的办公室内扫指模和把你的电脑带回去详细检查。相信很容易便可以确定发出 密电邮的正确时间。我们相信嫌疑犯多数是你们公司内部的人┅┅”李察还未听完便已经不由自主的在抖起来了,亨利也显得六神无主的!
“王先生!”云妮忽然大叫着冲了进来,惊恐的表情像天要塌下来似的。
“王先生!”她急促的喘着气∶“外面忽然来了一大班记者,说要采访我们公司有内鬼 漏工程投标价钱的丑闻┅┅”
亨利不能置信的跳了起来!面无人色的看着我。
我整天都在警署里协助调查。但已经没有人会相信亨利的故事了!我主动报警揭露 密的行动是证明自己清白最有力的证据。而且老何方面也配合我在今晨向警方报告了有关收到 密电邮的事,加上他们公司根本没有参与这次投标,我连动机也不成立。
我是被陷害的推论一开始便被接受了。而幕后主使的人,很自然的矛头都指向亨利的身上,他和李察被马上拘留协助调查。虽然他完全不肯合作,还夸张的邀来了几个律师伴着才肯接受问话。但是据那些处理这案件的警察们说,单凭手上那些证据,他已经不容易脱身的了!
我说过的,我不会坐以待毙。而且还要狠狠的报复!
正如我预计的一样,丑闻传出后,公司的股票马上被人疯狂抛售,单单一个早上便已经下跌了百分之十五!而同一时间,几宗亨利涉嫌收受回佣的指控也“适时”地冒了出来。下午当他刚从警署获释出来时,廉政公署的人已经在门口等他了。他被“邀请”到廉署“喝咖啡”的消息公开后,公司的股价更是像坐上了过山车似的疯狂下滑,到收市时总共下跌了百分之四十几!要不是惊动了大老板,马上不顾一切地从疗养院的病榻中爬起来主持大局,同时宣布由家族私人注资了十亿元来支撑着股价的话,相信一定会跌停板!
在警署录完口供之后,虽然已经很晚了,但大老板仍然马上差司机把我接回公司去。在车上,司机说太子爷还在廉署问话,仍然未放回来。而且今次牵涉的案件不止一宗,相信会十分麻烦了。对着我他的戒心少了很多,连语气里也隐约透着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我回到公司时,刚好遇上开完会离开的公司律师和财务顾问。他们满脸倦容,苦着脸说大老板的心情很不好,还叮嘱我要小心。
“小光!”我才推开门,大老板已嚷了起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气急败坏的喘着气,脸色苍白像半个死人似的。
我瞥见坐在他旁边端着 茶的老板娘,苦笑着摇了摇头∶“王先生,亨利误会了我 露公司机密。其他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废话!你以为我是三岁孩儿吗?”大老板盛怒的拍着桌说∶“小光,你是朗奴一手教出来的,难道我会不清楚你的为人吗?今次你竟然赶不及完成上海的计划书,反而李察那没用的小子却离奇地做出那么好的发展计划!跟着你便马上被人诬陷出卖公司机密┅┅只要是稍洛u麻I脑袋的人,都知道你是被人陷害的了!”他愤愤不平的瞪了老板娘一眼。
“王先生,谢谢你那么信任我。”我不置可否的苦笑起来∶“我的而且确没有出卖过公司的机密。不过,那已经不重要了,反正等事情弄清楚之后,我也会自动辞职的了。”
“小光!”
“王先生,王太太,”我慢慢的说∶“亨利和我之间的嫌隙,相信是没可能消除的了。今次我只是运气好,否则相信我现在已经不能站在这里向两位澄清了。亨利既然不喜欢我,当然也不会让我有出力帮助他的机会。而且经过了这些事,我也不可能继续安心的干下去了。”我叹了口气∶“虽然十分可惜,我也感到非常抱歉。不过,我的离开对亨利来说可能会是好事。至少他不用再花时间猜疑我,或者会做出好成绩来也说不定!”
“但是┅┅”大老板仍在犹疑,老板娘虽然没有什么表示,但显然对我的请辞不是太惋惜。我心中不禁暗叹了一口气,得罪女人真的不会有好下场。
“王先生,你不用再挽留我了!我的主意已决。”我摇了摇头∶“┅┅而且目前最重要的不是我辞职的事,而是公司的声誉危机的问题!”一听到这个头痛的问题,老板的脸色登时凝重起来。
“我刚才在新闻报导中听到公司股价狂 的事。如果再不做点什么的话,我怕会惹来其他财团的垂涎,甚至会有被恶意收购的可能啊!”
“什么?”老板娘登时脸色大变。大老板瞪了她一眼,带着怒气的骂道∶“现在懂得害怕了吗?小光,”他转头看着我∶“你察觉到这危机,证明朗奴没教错你。的确有人趁低价暗中在收购我们公司的股票,不过我已经私人注资了十亿元进公司,暂时把股价稳住了。”
“但是如果明天继续有坏消息呢?那样无论你再投入多少钱,都和投进大海里的效果差不多啊!”我提醒他。
大老板给我一言惊醒,登时忧心忡忡起来∶“唉!我不是没有想过这一点,但我还有其他办法吗?我们根本没有什么利多消息可以公布。”
“新界那大型发展项目取得环保署批准,可以顺利开展的消息。应该可以刺激起我们的股价吧!”我搓揉着拳头。
“真的吗?”大老板喜出望外的说∶“不是说还要拖上一两个月的吗?”
“其实上星期我已经和环保署方面达成了协议,他们同意用我们地盆西面的一块土地,交换我们地盆里那些规划作自然保育的区域。只是这样一改动,我们已经动工了的部分基建工程可能便会浪费了,但估计损失不会超过三亿┅┅”
“那还等什么?”大老板打从心里笑了出来。这利多的消息放出去的话,比什么再注资的行动还要有效∶“上星期的事,为什么还不尽快推行呢?”
“┅┅”我瞟了瞟老板娘。
“怎么了?”大老板马上向着她怒目而视。
老板娘吞吞吐吐的说∶“┅┅亨利┅┅他不同意。”
“砰!”巨大的办公桌也被大老板打得震动起来。他怒不可遏的吼着说∶“那小子竟然把我一生的心血如此的糟蹋。明明是对公司有利的他却不去做,反而花时间在陷害好人!”他急促的喘着气,一个踉跄几乎跌倒。
“王先生┅┅”我抢上前扶着他,老板娘也帮着手忙脚乱的把他扶到椅子上坐好。
大老板闭上眼歇了一会,老板娘忧心忡忡的看着他。她看了看我,眼里开始有点歉意了。
“小光,你快准备明天一早召开记者会,安排公布这个好消息。我会安排再增加注资十亿元,务求于明天一日之内将公司的股价拉回之前的水平。否则董事会怪罪下来,我怕连这个董事长的职位也保不住了。”
“嗯!王先生,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的。待这件事解决后,我才亲手把辞职书呈给你。”
“小光,”这次是老板娘开口了∶“我知道是亨利的错。我会告诫他改过的,你可不可以考虑留下来继续帮助他呢?”她似乎终于了解到我的价值了。
“多谢奶,王太太。”我叹了口气∶“知子莫若母。亨利的性格奶一定比我更加清楚,他是不可能接受我的。”我慢慢的站起来语带双关的说∶“我知道这一次亨利最终也会有惊无险、安然无恙的┅┅”我没有说下去,但他们当然听得出我的字里行间了∶“就算他现在肯既往不咎,待事情冲淡了之后,我们便会再次合不来的了┅┅为了他,也为了我自己,我是非走不可的。”
“唉!”大老板颓然长叹∶“我明白的!小光。我明白的┅┅”
我对他们鞠了个躬,背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结果过了午夜我才可以筋疲力尽的回家休息。婉媚还没有睡,在忧心忡忡的等我回家。其实我在警署问完话后已经给了她电话,告诉她我没事的了。但看到她那双又红又肿的眼睛,我知道她还是担心得哭了。
我哄了她很久,她才破涕为笑的安心睡觉。
那一晚我们都睡得很好。
第二天的发展也一如我所料。发展工程和政府达成协议的利多消息公布后,我们公司的股价马上刹住了下跌的趋势。再加上公关公司铺天盖地的“补镬”宣传,大老板又在记者会上,适时的提出了大幅增加私人注资的金额,同时宣布改组公司的管理阶层。市场的反应一致向好,到中午时股价终于回复到丑闻之前的水平了。
大老板随即在下午召开了紧急的内部董事会议,检讨公司在今次事件中的损失。我也被大老板邀请列席了,虽然他没有说什么,但我知道他是想给我一个交代。
亨利也出席了,他还是刚刚才保释出来的。那几宗收取回佣的贪污案都有人替他顶罪了。李察替他撼了最大的一只黑锅──就是盗用我的电脑 露公司机密那件案。其实昨天在我的办公室见到他脸色大变时,我已猜到九成是他干的了,只是还一厢情愿的抱有几分奢望而已┅┅
亨利看见我也坐在末席,似乎一点都没有意外,看来他老爸事先早把一切安排都告诉他了。他看起来很沮丧,但看着我时,却已经没有从前那股怨恨了。终于学乖了吧?
大老板先在众股东面前交代了我被指控出卖公司机密的误会,和亨利被“误传”贪污的事。他澄清说这些都是个别职员,即是那几个替死鬼的罪行。但是这一连串的丑闻,都是在亨利代他掌舵期间弄出来的,因此亨利也难辞其咎。而他身洛u谔Q的父亲兼董事长,他会负责起因为今次股价大幅波动所引致的所有损失。
今次为了支持公司的股价而临时注资的十多亿元,都会由他私人承担,不会转嫁到其他股东身上。因为公司的股价在两天内已经回到了正常的水平,股东们可以说没有什么实质的损失,只不过今趟大老板自己掏腰包拿出来注资的钱,却在这急剧的市场波动中完全化为乌有了。
他这公正持平而且慷慨的态度,马上赢得了全体董事的热烈鼓掌支持。当然了,他们又没有损失。
会议上也决定了由大老板暂时重掌行政总裁的大权,同时“不会”指定由亨利继任这个职位,而会由其他董事投票选出!当他宣布这安排的时候,我看到亨利那像死灰一样的表情,心中也着实有些不忍。我看得出大老板也是不得已才这样安排的,要是他坚持不肯“弃车保帅”、放弃亨利的话;其他董事才不会这样轻易的放过他。现在虽然亨利不能顺利的马上接任,但他仍然是最大的股东,只要将来不要再出乱子,肯好好的干下去的话,亨利还是有卷土重来的日子的。
散会后,我亲手向大老板递上了辞职信。
他默默的接过了,把它交了给亨利,黯然的说∶“今次要不是小光的发展计划刚好赶得及推出来,我今天也要从这行政总裁的职位上被推下来了。到时你这不肖子连一个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了。”他顿了一顿∶“他被你害得几乎身败名裂了,还那么尽心尽力的来帮我;但你却一直顾忌他,务要赶绝他才安乐。”
“现在他真的要走了,你终于得偿所愿了。怎么样?开心了吧!”他开始喘着气,很辛苦的咳嗽起来。
“爸爸┅┅”亨利连忙扶他坐下来,懊悔的道歉着说∶“我知错了!我以后也不敢了。光哥,”他转头看着我∶“你肯接受我的道歉留下来吗?”
我苦笑着说∶“亨利,我没有怪你,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其实我们的矛盾源于彼此性格上的分歧,根本是没有方法改变过来的。我只希望我走了之后,我们从前的嫌隙可以就此一笔勾消,以后我们再见面的时候,会是朋友而不是敌人。”
“连我也留不住他,你以为你可以吗?”大老板叹着气说∶“小光,你有什么打算?”亨利也乖乖的垂下了头,却不知道脸上那如释重负的表情,根本就躲不过我和他爸爸的眼睛,我们对望了一眼,各自不其然的摇了摇头。
我耸耸肩说∶“打算吗?暂时还没有。我想不可能转行了吧!我在这一行干了这么久了┅┅”
我还未说完,亨利已经很紧张的截住了我∶“杨光,先小人后君子。就算你是自己请辞的,根据公司合约,你也要在半年后才可以正式离职的啊!”
“亨利!”大老板不悦的皱着眉。
“爸爸,”亨利抗议着说∶“杨光他始终是公司的高层,知道我们很多商业秘密的。而且┅┅这是行规啊!”
“但┅┅”
“亨利说得对!”我制止了他们两父子的火拚∶“这是行规,连朗奴也是这样的,我怎么能例外呢?”我向着亨利笑笑说∶“亨利,不如这样吧。我累积的年假计算起来,应该也有四、五个月的了。你快些找人接替我,待我尽快把事情交妥给下手的接任人后,便开始放大假,直到半年期满后才正式离开,好不好?”
他简直是喜上眉梢了∶“那最好了!我明天马上安排其他同事接替你的工作。如果你的假期不够的话,便当作额外延长的有薪假期吧!你为公司服务了那么久,我们也不会和你斤斤计较的!”
噢!真慷慨!我偷偷的瞥了大老板一眼,他也在无奈的摇头叹息。
唉┅┅朽木不可雕。
我辞职的事很快便传开了。经过上次的嫁祸事件,同事们都不感到奇怪。他们奇怪的,是亨利对我反而亲热起来。当他在会议上宣布我要离开时,那种悲伤欲绝,如失臂助的哀痛表情,不知道的人可能会以为是他老爸死了。
才三天不到,亨利已经替我找到了接任人──他自己!
当然了!和政府的问题解决了之后,阻碍这发展计划的障碍都已经全部解决,可以风平浪静的继续进行下去了!这口有人开好了的甜水井,正好给他作为重振雄风的试金石,他不抱得紧紧的才怪。
而我呢?我第二天便搬到了公司另一角的一个清静的办公室,轻松地安排我的“悠长假期”。尾声
李察在一个星期后才来找我,他约我放工后出去喝酒。由于他已经被警方正式落案起诉,所以也被公司即时解雇了。
想不到娉婷也跟来了。因为我向警方隐瞒了她也知道我电脑的密码的事,李察又把所有罪名揽了上身,她总算侥幸的逃过了串谋讹骗的指控。但案发后她也一直没有再上班了。
“对不起,光哥。”李察满面于思,似乎几天没刮?子了∶“多谢你没有把娉婷供出来。”娉婷也很感激的看着我。
“我根本没证据证明她做过什么?”我苦笑着∶“而且,老乔治的事,我还没多谢奶!”
她的脸色登时煞白了,还带点惊慌的望了望李察。
“什么老乔治?”李察奇道,看来他不知道这件事。
“没什么?”我微笑着说。看来我没有猜错,那天向老乔治告密的真的是娉婷。
“只不过是些不重要的小事。”我支开了话题。
李察也没有为意,只是看着娉婷说∶“光哥,娉婷是我的亲妹妹!”
我点了点头∶“嗯,奶是要混进来替哥哥报复的?”
“┅┅”娉婷惭愧的垂下了头。
李察抢着替她辩白说∶“原本她真是有这念头的。那次她亲眼看到亨利为了郭小姐和你几乎打起来,因此一直深信是你横刀夺爱,抢走我们的女朋友的┅┅”
“那次?”我皱了皱眉∶“我们之前见过吗?”
“就是在兰桂坊的酒吧中那一次,郭小姐辞职那一天呢┅┅”李察说∶“那次我和娉婷都在。”
娉婷点了点头∶“我听哥哥说你抢走了他的女友,又看到亨利的女友和你在一起,所以便认定了你是个专撬墙脚的坏蛋。因为这样,我才答应帮他们走到你身边当内应的。”她惭愧地垂下了头∶“可是相处下来,我发觉你根本不是他们口中的色狼┅┅”
李察叹了口气∶“娉婷她根本不赞同我们设计陷害你的。只是我实在太妒忌你了,又受不了亨利的利诱┅┅你知道的,凭我这料子想攀到朗奴的位置,简直就是像要中六合彩头奖一样渺茫。”他懊悔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我真是鬼迷心窍,竟然那么不自量力,也忘记了你一直那么的关照我┅┅”
“哥哥┅┅”娉婷轻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李察抬起头来向我忏悔道∶“光哥,我心中其实很清楚苹果的事是与你无关的。事后我回想起来,原来你一直有向我暗示说苹果不喜欢我的。而且苹果骂得我很对,我的确没有真的爱上她,只是下意识地想把她追到手罢了。唉!我真失败!活了这半辈子,在感情上固然是一塌糊涂的,而在事业上更加一败涂地,现在还快要锒铛入狱了!”
“李察,事情真的那么糟吗?”
李察摇了摇头,叹息着说∶“商业犯罪调查科正式落案起诉我的事,你应该也知道了。他们手上的证据确凿,不但有我深夜潜返公司的录影带,又在你的电脑的键盘上找到了我的指纹。我还有得抵赖吗?”他望了望娉婷∶“要不是你隐瞒了娉婷知道你电脑的密码的话,连她也不能幸免了。”
“谢谢你,杨先生。”娉婷一面歉意呐呐的说。
“算了!反正我今次也没有什么大的损失。”我无奈的耸耸肩∶“是了,你洛u谔Q撼了这么大的黑锅,他该不会亏待你吧!”
“哼!”李察不满的哼了一声∶“他给了我两百万!而且答应我坐完牢后再聘请我。但┅┅唉!我真的不服气!为什么他可以消遥法外,继续做他的大少爷,而我却要做代罪羔羊!”
“李察,你会挺身而出来指证他吗?”我摇着头说∶“亨利他的命生得好,含着银匙出世。就算你愿意指证他,他也有钱请最好的律师为他洗脱罪名。而且按照你刚才所说的,他只是在幕后指使,出手的却是你。你有足够的证据指控他吗?”
他颓然的挨在椅上,长长的叹了口气∶“唉!我也知道这是事实!只是心里实在不服气罢了。其实亨利如果再狠一点,来个翻脸不认人的话,连那两百万也可以省了的!我穷光蛋一个,哪有本钱和他斗?”
“哥哥,如果你早些听我劝就好了。”娉婷哽咽着说∶“我不是一直对你说亨利是信不过的吗?”
我拍拍他的肩头,安慰他说∶“亨利这一跤也栽得不轻了。他的身家在这次丑闻后最少丢失了一半┅┅而且听说其他大股东对他的胡作非为也很看不过眼,已经决定一致反对他接任董事长的职位了。还有,玛丽告诉我,说老太爷对他这次贪污的丑闻大为震怒,万一大老板现在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亨利能否分到一毛钱,还是未知之数呢!”
“活该!”李察咬牙切齿的说∶“那二世祖,没钱的话我看他怎死!”
“光哥,”他忽然静了下来∶“我这次厚着脸皮来见你,除了是向你悔过之外,还想请求你一件事。”
“嗯!什么事?能帮的我一定帮!”
他看了看娉婷∶“光哥,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不可以替我照顾娉婷?”
“哥哥!”娉婷的脸忽然红了。
“我知道亨利一直对她有野心,之前他对我还有些顾忌,但我入狱后,他一定不会放过娉婷的。”他担忧的看着娉婷。
娉婷也皱起眉头抱怨着说∶“要不是怕那大坏蛋会突然对哥哥不利,我早就辞职了。光哥你走了之后,我一直不敢再上班,就是不想见到他。”
“光哥,我求求你替我照顾她。”李察恳切的哀求。
我看着他诚恳的目光,点头说道∶“这样吧!我先把娉婷调回我的身边。然后尽快替她在别的公司里弄份工作。只要她离开了公司,亨利应该不会再打她的主意了。”
娉婷歉疚的看着我∶“杨先生,我没有脸再跟着你!”
我郑重地说∶“娉婷,奶是李察的妹妹,等于是我的妹妹一样。我答应了李察,便一定会照顾奶,不让奶受人欺负的。”
“谢谢你,光哥。那样我便安心了!”李察长叹了一口气。
娉婷没有说话,只是幽幽的看着我。
第二天我便向亨利开口,要求把娉婷调回来做我的女秘书。亨利虽然有点不情愿,但也没有反对。一来因为李察的案件仍未审结,他还不敢动娉婷一根头发,二来他现在大权在握,不知多少女人争着向他投怀送抱,暂时放弃娉婷一点都不可惜。所以他很爽快的卖了我这个顺水人情。
几日后,大老板因洛ub家中突然昏厥,又被送回了医院。听说这次的情况更加严重,相信不容易再出来了。我反正已差不多交出了所有的职务,在公司里也是无所事事的,便请了半天假去探望他。
当我到达疗养院时,大老板刚好是时候到草坪晒太阳了,我便自动请缨的帮他推轮椅。他看起来除了消瘦了些之外,倒没什么病容的,比我上次见到他时还要精神些。
“小光,多谢你来看我。”我们停在草坪上,他着我在他旁边的长椅坐下。“怎么了,偷懒不上班来看我吗?”他伸了个懒腰,大力的深呼吸着和暖清爽的空气。
我笑笑说道∶“我已经把职务全部移交给亨利,现在和放大假差不多了。反正回公司也只是白支薪水,我宁愿来陪陪你了。”
“我一直佩服朗奴,竟然可以教出一个这样好的徒弟。”大老板微笑着说∶“小光,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有些老朋友想找我搞些生意,现在还没有什么定案啊?”
“是老何吧?”他抬头望着和煦的午后阳光,不经意地说。
我可被吓了一大跳∶“老板┅┅”
他看着我笑了笑,又轻轻拍了拍我的手∶“小光,先不用紧张!”
我吞了一口口水,心里七上八下的乱作一团。
“其实当我查问亨利如何设计陷害你时,已经有些奇怪。他们的计划虽然很卑鄙,但其实可以说是蛮周详的了。”他摇了摇头感叹地说∶“┅┅如果那小子肯把这些害人的心思放在工作上就好了。”
他继续说∶“亨利那小子说,他知道老何曾经邀请过你跳槽,又查到他的公司也有份竞投这次投标政府工程,所以他才设下了这个陷阱。”
这些我都听李察说过了。
“他还查到老何会不在香港,一定赶不及通知你的┅┅但事与愿违,老何竟然在第二天一早便越洋向本地警方报告了收到 密邮件的事。”他疑惑的看着我∶“这点我也感到很奇怪。”
“老何很勤力的,他虽然身在伦敦渡假,但仍然每天透过网路检查香港公司的邮箱的,所以才会这么快揭发这件事。”我解释道。
“那么他在报警前一晚,从酒店打回香港的长途电话,是给你的了?”他抬头看着我。
我无奈的点点头。
“第二天早上,亨利和李察原本计划在你返回公司前,先封锁你的办公室,让你没办法找到任何证据的。但是很不巧的,他们竟然都同时遇上了意外。李察上班时遇着电梯故障,而故障的电梯内的警钟也‘碰巧’一并失灵了,结果他足足在电梯内被困了一个钟头。”
“而亨利呢!他在路上撞车了。对方一味死缠着他不肯让他走,但也不同意报警。到最后警察终于来到时,对方又不予追究了。这样子一担搁,结果他们都赶不及返回公司了。”他仍然微笑着∶“而你因洛ub前一天晚上得到老乔治的帮助,没有堕进他们预备的美人计中,弄到第二天不能上班,反而先知先觉的早一步报了警。小光,这不是太好运了吗?”
我感到额角已经有点汗了。
“小光,我在江湖上也有些朋友的,例如说┅┅向先生!他亲口向我证实了,拖延李察和亨利的事都是他安排的┅┅”他瞪了我一眼∶“不错,他当然知道亨利是我的儿子,但因为他欠那个委托他办这事的人一个人情。他还强调说,他非常不喜欢亨利这小子的处事方法。因此就算不为了报恩,他也觉得应该这样┅┅唉!他不错是个江湖中人,但也是个恩怨分明、富正义感的江湖人!”
“你能交到老乔治、老何和向先生这样的朋友,亨利也输得不冤了。”他叹了口气。
“老板,原来你全都知道了。”我尴尬的说。
“亨利要害你,你为了自保反咬他一口,也是情有可原的。”他咳嗽了两声,脸色忽然沉了下来∶“可是你报复的手段也太厉害了吧!”
“什么?你┅┅”我刚想扶他,登时吓得几乎跳了起来!
“小光,你以为我会眼白白的看着别人吃去了我一半家财,而完全没有半点怀疑的吗?”他有点恼怒的猛烈咳了起来∶“我告诉你!要是我的身体好一点的话,我可会跟你没完没了下去!”
“我花了好几天,才查到原来在事发当日,总共有几千个分散的投资基金在市场疯狂抛售我们公司的股票,把股价压低;到后来我大量注资时,它们又一同趁高价平仓。这些基金公司虽然在表面上一点关联都没有,但在它们背后,原来全部都是受到加拿大那边的一个信托基金委托的。”他轻抚着胸口,舒缓着急促的呼吸∶“那个基金在这次股价大起大落的两天里,从我的口袋里抢走了超过十亿元。”
“而┅┅这基金的拥有人,便是你的好朋友,廖凤仪小姐了!”他无力的合上了眼∶“我有没有猜错?”
我面若死灰的,我透过凤仪猛赚了一笔的事,还是露馅了。
“老板┅┅”我哑口无言的。
“真厉害!快、狠、准!完全得到朗奴的真传。”他摇摇手不让我说下去∶“其实我更意外的,是你竟然可以在短短一晚之内,动员到这么庞大的支援。这一点,不但亨利这黄毛小子完全想像不到,连我也低估了你!”
他愈咳愈厉害∶“但是我知道,你已经手下留情了!如果你再狠心一点,又或者你干脆不提醒我挽回股价的方法的话,凭你朋友的财力,其实你可以一举吃下了我整间公司的!”
“我明白你的性格,你根本没打算要赶绝亨利,是吗?”
我无言的点了点头。
大老板又叹了口气∶“这臭小子是活该的!”
“老板┅┅”
“是他陷害你在先的!害人不成,被人家报复是理所当然的!而且你也手下留情了,我还可以说什么?”他苦笑着说∶“况且你干得干干净净的,我纵然猜到了,也找不到什么确实的证据,想抓你也不成啊!”他竟然哈哈大笑起来∶“小光!真有你的!”
大老板拉了拉肩上的毛衣,太阳快下出了,风开始大了起来。我忽然机伶伶的打了个寒噤,他怎么像一点也不介意宝贝儿子吃亏的!
“小光,如果当年我找来当顶包儿子的是你便好了!”他忽然叹着气说。
“什么?”我大吃一惊!“亨利他不是你的亲生儿子吗?”
他痛苦的按着胸口咳嗽着∶“这是个大秘密啊!咳┅┅至少暂时还是个秘密!”一边苦笑着把这个天大的秘密告诉了我∶“当年我太太生下小孩后,小孩很快便夭折了,而当时我已经失去了生育能力┅┅”我微微的点着头,他马上诧异的说∶“你知道了?”
“朗奴曾经约略的告诉过我你当年和老板娘为了这事吵了一场大架。”我解释说。
“他只知道表面的。”大老板苦笑着说∶“我秘密地找了个婴儿来顶包的事,应该没有人知道的,连我太太也不知道!”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我是不得已的!当时要不是有这个孩子,我和太太铁定会分开的,我那顽固的老爸也不可能让我继承他留在香港的产业了!”他抬起头来,十分无奈的看着我∶“虽然亨利不是我的骨肉,但我一直都当他是亲生儿子般爱护和栽培,而我太太更是溺爱他、纵容他┅┅唉!如果亨利要是懂事一点的话,我也没打算要揭开这个秘密的。”
“┅┅”什么?他还准备揭开这个秘密!
“他和我的基因检验报告我早准备好了,在我死后便会交到加拿大我老爸的手上。”他苦涩地说∶“我宁愿老爸把产业收回,也不希望我多年来辛苦建立的心血,败在这个与我无关的臭小子手里。”
他带着自嘲的眼光看着我∶“你现在明白,为什么我会不追究你并吞了我一半身家的原因了吧!”
“那亨利┅┅”我竟然会为他担心起来。
“放心!”他拍拍我的手背∶“小光,你还是太仁慈了!放心,他始终叫过我几句爸爸。我特别留下了一间公司给他养命,就是那间他待了两个月,专门售卖清洁用品的公司呢!”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我真的很想亲眼看着他在听到律师宣读我的遗嘱时,会是什么样子。还有,我那淫荡不堪,这些年来,不断把一顶一顶绿帽往我头上戴的好老婆,当她发现自己疼爱了廿多年的儿子,原来不是她的亲生骨肉时,表情又会怎么样┅┅”他愈想愈兴奋,竟然苍凉的哈哈大笑起来!
我看着这孤独的垂死老头,感到的只有悲哀。
我带着这个荒谬的秘密离开了疗养院。
我感到十分侥幸!原来这世界上根本是没有百分百的秘密的!就算多完美的计划也一定会有破绽。我这样巧妙的报复安排,动用了各种截然不同的联系,有本地的,也有外地的;有正途的,也有偏门的┅┅原本以为是天衣无缝、神不知、鬼不觉的。但原来在大老板这些老江湖手中,只须凭藉些微的蛛丝马迹,也可以很完整的推断出整件事来。
要是今次我的对手是他的话,我一定会输!
他太厉害了!他一手策划的复仇计划,就比我的不知要狠毒多少倍,也困难多少倍!
我回头看着那豪华的疗养院,不由自主的叹了一口气。
那也是我最后一次看到他了。
我轻轻把伏在我身上睡得甜甜的宝贝女儿抱起,小心的放到旁边太阳伞底下的躺椅上。然后才悄悄的跑到老婆躺着晒太阳的躺椅去,硬要挤进去睡在她旁边。
“哎呀!”她登时吓醒了。看见是我,才摘下了太阳眼镜,嘟着小嘴撒着娇说∶“吓死人了!人家才刚合上眼休息啊!”
我不理她抗议,先搂住她在那红通通的小嘴上痛吻了几十秒,才放开她慢慢的笑着说∶“宝贝女儿终于睡着了,我们可以干应该干的事了。”
她马上涨红了脸,啐道∶“死色鬼!来到夏威夷渡假了,还顾着那回事!”说着交叉着手,遮掩着比基尼泳装下的优美胴体。
“嗯!老婆!”我拉开她的小手∶“昨晚小怡睡得不好,整晚都在哭闹,已经累得我们要分开睡了!现在奶还┅┅奶看小怡睡得多甜,这一觉至少要睡上一、两个钟头的,我们可以叫褓姆看着她,自己回房间过二人世界啊!”我涎着脸说∶“谁叫奶愈来愈美丽了,又穿得那么少的,奶看,连它也在举手赞成啊!”我把她的手拉到我高高隆起的泳裤上。
“┅┅要死了!你┅┅死色鬼!”她娇笑着跳了起来,往屋里跑了进去。
我笑着追上去,途中遇上正从大屋里迎出来的黑人女管家。我连忙请她代我们照顾小怡,才继续去追踪老婆。
这里是凤仪在夏威夷的别墅。在我放大假后,她慷慨的借出这幢拥有私人海滩的豪华别墅让我们一家人渡假。当然了,上次她借钱给我狙击公司的股票,单是利息也赚了超过一亿。现在只不过是借出别墅让我住两个星期,已经很便宜的了。
在我临放假前,李察终于被判处了八个月监禁了,我也遵照诺言替娉婷在老何的公司找了份工作。她原本还不肯的,后来我答应将来再让她当我的女秘书,她才肯暂时安顿下来。亨利呢?他现在很意气风发,大老板虽然还在弥留阶段,但亨利已经急不及待的进占了总裁的办公室,俨然已经接收了整个王国,只等他老爸两脚一蹬罢了。
只有我知道大老板离开的一天,也就是亨利从天堂掉下地狱去的日子了。
我则利用赚回来的那一大笔横财,向老何买下了他的公司的一大半股份。待我正式离开现在的公司后,便会出任新公司的合伙人了。
“喂!老公┅┅”我四处张望,原来是老婆在二楼房间的露台召唤我∶“又说要洗澡的,我已经放好水了,你再不上来,我便不等你的了。”哈!嘴里说不要,其实心里还不是一样想和我亲热吗?
我飞奔上楼,刚刚赶得在老婆关上浴室门前冲进房去。跟着的是一阵尖叫声、娇呼声,最后的自然是最原始也最美丽的喘息声。
我们倦极的躺在床上,任由清凉的海风透过敞开的露台落地大窗,吹干我们那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的赤裸身体。我看着窗外那阳光普照、海天相连的美丽景致,怀抱着娇妻的动人胴体,闲极无聊的手在她身上浏览着。
“老公,你跟着还有几个月假期啊!打算怎么样过?”老婆轻轻的抓着我顽皮的手指,带到她的腰际。
“嗯┅┅”我想了一想∶“其实我早计划好了。我们渡完假后,我要先往上海跑一趟。一来是要探望朗奴,而且海潮也差不多要做手术了。”手指又挣脱了她的掌握,沿着腰臀间上升的曲线往下跑了。
而且┅┅我也很久没见过小倩了。
“跟着嘛!虽然不能正式上班,但我已答应了老何,替他到几处地方看看有没有机会开拓新的市场┅┅”
她又把我那在她丰满的屁股上不安分地乱摸的的怪手递住∶“除了新加坡之外,你还要到哪里去了?”我之前告诉过她会到新加坡去,她还特别提醒我,一定要去看看情儿。
对了,冷傲的情儿┅┅不知道她在那里站稳了阵脚没有?
“跟着我会去澳洲┅┅”我凑到她湿漉漉的发边说。
澳洲┅┅那里除了有袋鼠,还有苹果┅┅
“最后,我还要往加拿大行一转┅┅”大腿已经插进了她合拢的腿缝。
老婆正在手忙脚乱的制止着我无孔不入的攻势∶“哎┅┅记得顺道看看祖儿这小鬼头有没有用心读书啊!”
祖儿?当然了,还有安妮呢!
我翻身压在老婆美丽的胴体上。
“那你┅┅几时┅┅才会┅┅回家啊?”她气喘吁吁的在躲着我的热吻。
在加拿大的,还有慧琪┅┅
“我当然会回来的,因为,奶就是我的家嘛!”我在老婆满足的娇喘中,再一次进入那像家一样温暖的的动人女体。男人四十外传一之新春艳遇
(一)妖精拜年
话说今年年廿八,老婆大人便带着宝贝女跟着外母一家人去了泰国旅行。
因为碰巧有宗和美国公司合作的生意要完成,因此旅行便没我的份了。其实这样也不无好处的,陪着外母大人旅行,不是整天都要规行矩步的扮演好女婿的角色吗?那也实在太辛苦了。现在落得清静的,也不错啊!
话虽如此,一个人过年其实挺可怜的。公司另一个合伙人老何早就陪着老婆到英国探亲了,剩下我独力支撑着,疲于奔命的应付那些接踵而来的烦琐应酬。
年三十晚那天我就差不多要忙到深夜才可以收工了。我倒算是个体恤的老板,一早便把下属和同事们都放走,让他们赶回家吃团年饭了。我自己一个人留了下来,赶在美国那边下班前和他们谈妥合作的细则。而且……回家反正也只是一个人嘛!
唉!谁叫美国人不放农历年假啊!
结果我离开公司时已经过了午夜,替我开门那大厦警卫还在向我说“恭喜发财”呢。深夜的中环商业区还是一贯的一片死寂,就算今晚是大除夕也没有例外。
我翻起了衣领,搓搓冻得僵硬了的双手,呼了口寒气,向着地铁站那边急步的跑过去。今年的天气不个搞什么的,竟然反常地冷得要命,还来了个多年不见的摄氏十度以下的寒冷新春!难道老天天知道我这几天我要孤枕独眠,因此特别的要玩玩我?
我走向电车路,远处兰桂坊那边隐隐约约传来一阵一阵放浪的叫嚣,今晚那里一定非常热闹了……要不是累得半死了的话,我也想跑到那里喝一杯。今晚那里一定会玩得很疯狂的。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可以趁着除夕倒数的时候混水摸鱼,搂着个洋妞来吻过够呢!
可惜我的眼睛已经好像压了几千斤铅块似的撑也撑不开了,现在我最需要的应该是张软绵绵的大床和暖烘烘的被窝。当然,如果可将搂着可爱的老婆睡觉就更妙了;但现在迎面卷过来欢迎我的,却只有刺骨的寒风啊!
我看看腕表,原来已经快凌晨三点,已经是大年初一了。“恭喜发财,新年快乐。”我酸溜溜的对着自己说,一边猛力的摇了摇头,清醒一下快累得要罢工了的脑袋,一面急急脚的便想跑进地铁站里避避风。怎知几乎就此撞上了一大伙突然从地铁站里冲出来的年青男女。
我惊魂甫定的扶着楼梯的把手,“光叔叔,是你吗?”其中一个长发女孩忽然迎了上来向我问道。
我皱着眉,疑惑的看着那张清秀的面孔,好像在那里见过,但又没有什么印象似的:“小姐,你是……?”
那年青的女孩好没气的交叉着双臂,可爱的虎牙微微的露出了在小嘴外。
“啊!”我记起了!“你是小薰,老张的女儿?”女孩马上绽开像花朵一样的笑靥,雀跃地猛在点头。哗!上次我见她的时候,她才十二、三岁,刚刚升上中学;想不到一晃眼便过了五、六年了。当年的小丫头也已经蜕变成为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要不是那只特别的小虎牙,我可认不出她呢。
“小薰,你们不是全家移了民吗?怎么回来了也不通知我一声?你的爸爸妈妈也一起回来了吗?”我和老张是多年的老朋友,小薰是他的么女。这小丫头和我最投缘,最爱缠着我玩的了;就算在他们举家移民之后,每年过时过节她也有寄慰问卡给我的。现在回想起来,她好像还寄过些生活照片回来,怪不得我对她有点儿印象了。
“光叔叔,今次只是我自己跟同学们回来玩,顺道过年而已,爸爸他们没有回来。”她扬着手叫朋友们先走,拉着我站在地铁站门口聊了起来。
“小薰,你的朋友还在等你,你快些去陪他们吧。叔叔改天再约你出来请你吃饭好了。”我实在太累了,而且看见她的朋友们还聚在街角等她,我不好意思让他们吹风。
她呶着小嘴不依的说:“难得再遇到你嘛……,唉!来了……来了!”她向着朋友们扬着手,然后回头和我说:“迟两天我来向你拜年!好吗?”
我顺口的答应了。怎知她才行了两步,忽然跑回头,踮高脚的在我嘴唇上飞快的吻了一下,然后才俏脸微红的向着友人们飞跑过去。
我抚着犹有馀温的嘴唇,登时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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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铃……”我竭力的睁开惺忪的睡眼,咦?不是闹钟?怎么了?才下午两点,究竟是谁那么可恶,大年初一便跑来按人家的门铃,把人家从甜美的梦乡里唤醒啊!
“铃……铃……”我尝试着不去理它。
“铃……铃……”但那该死的门铃声却还像午命凶铃般不死心的继续在响着。“真要命!”我诅咒着爬起来,拥着绵被摇摇摆摆的爬出睡房,一边还在咬牙切齿的咒骂着:“如果是拍错门或者是邻家小孩子的恶作剧的话,我一定会狠狠的“问候”他的娘亲!”
但当我凑到大门上透过防盗眼和外窥看时,我却……怔住了!
大门外面的竟然是小薰!她还在一面不耐烦的猛在按我的门铃。
我犹疑了一下,连忙跑回房里放下绵被,又匆忙的披上晨褛,然后才急步的跑去开门。
“恭喜发财,利是逗来!”门还未打开,小薰像银铃般悦耳的祝贺语已经先冲进来了。还未等我把门全打开,她娇小的身影已一溜烟似的窜进屋里了。
“哗!光叔叔你的新居好大好豪华啊!”她一进屋便大声的叫起来。
“欢迎小薰妹妹光临寒舍,蓬荜生辉,蓬荜生辉。”我见她一点也不怕生的四处张望,便打趣地说:“这屋总比你们在纽约的家的车房大少许吧?来,坐吧,不用客气……”
她“扑嗤”的笑了起来,随手把宽阔的羽绒外套脱下,又把大背包扔在沙发上,还一屁股的在那张最舒服的安乐椅上坐了下来,真的一点都没客气。
我瞄了她一眼,噢!现在的女孩子发育的真好!……在小薰那贴身毛衣和紧身牛仔裤下面玲珑浮凸的身段,优美得叫我暗中吹了一下口哨。长长的头发一直垂到腰际,这几年肯定没剪过。她小时候已经是个美人胚子的了,现在少了点婴儿肥,那张圆圆的脸也变尖了;不过还是一脸的稚气。
“咦?你怎么会找到来的?”这里是我结婚后才搬来的,她应该没来过的啊!
她站了起来,跑到我前面用手指在我的额头上点了一下,娇嗔着笑道:“你真没心肝,人家每年都有寄圣诞卡给你的嘛,怎会没你的住址呢?”她笑着东张西望的问道:“咦?婶婶和小妹妹呢?她们还没起床吗?”我娶老婆和生女儿都是在她们移民了之后才发生的事;因此她还没见过我的老婆。
我扮了个哭丧着脸的可怜样:“她们都不要我了……,留下我一个孤伶伶的。”
她马上把双眼瞪得老大的,半信半疑的看着我。
“其实她们是陪外祖母去了泰国旅行,年初四才回来。我因为公司有点事走不开,因此一个人留在香港过年。”我见她吓呆了,马上哈哈大笑的解释着说。
“旅行……,年初四……?”她的眼珠子骨碌碌的在转着,还嘀咕嘀咕的自言自语起来。我没再理她,问道:“小薰,你饿不饿,我煎些萝卜糕给你吃好吗?”
我记得丈母娘送了我们几大盘萝卜糕,还堆在冰箱里;正好让她替我消化些。
“光叔叔,”她竟然抢着说:“让我来吧!厨房在那里?”弹起身来把我按坐在沙发上,不让我起来。
“好味!”我赞不绝口的把最后一件萝卜糕放进嘴里,想不到这喝洋水长大的小女孩的厨艺也蛮不错啊。她自己只吃了几块便嚷着饱了,馀下的一大碟其实都送进了我的肚里。她只是坐在的对面,托着香腮,蛮好玩的看着我开怀大嚼。
待我吐出了最后一下饱噎,满足的呻了一口她奉上的浓茶后,她才尴尴尬尬的开口说:“光叔叔,其实我有件事想请求你……”
“是不是想要封大利是了!”我抚着饱满的肚皮说。
她摇摇头,跳起来拉着我的手,就像小时候拉着我要我带她到公园玩的神态:“我想你收留我在这里住到年初四,可以吗?”
“……?”我瞪大了眼看着她。
她俏皮的贬贬眼,又认真的点点头。
“……!”我还是瞪大了眼看着她。
“人家不想挤在青年旅舍啊,而且又可以省点住宿费。你这里反正有地方,婶婶又不在家……”她拉着我的手撒起娇来:“最多我负责所有家务罢!其实啊,你一点也没吃亏的了,你知道住家女佣多昂贵吗?而且还要这样的年青貌美……”还坐言起行的跳起来转了个圈。
“但……这……?”我刚想开口拒绝,但看到她装出来那副扮可怜的可爱模样,便硬不起心肠了。……反正有客房,而且年初四她便走了,也不会骚扰到老婆和宝贝女……
“好吧!”我点了点头。小妮子马上兴奋的跳起来拥抱着我,那股青春的气息登时排山倒海的盖过来,我刚来得及拧转面,避开她的凑过来的小嘴:“……不过有条件!”
“……?”她松开手,疑惑的望着我。
我轻轻的解开她的搂抱,正色的说道:“我可以让你在这里住几天,不过你要答应我几件事……一,不准带其他人上来,我怕他们乱碰你婶婶的东西;二,要向你爸妈说一声……,”她一面听一面猛在点头,又慢慢的凑近来了。
“三……,”我轻轻的仰后躲避着那香喷喷的鼻息:“就是这一样。小薰,你已经不是小女孩了,在陌生男人面前要庄重一点!”我板起一副长辈的脸孔:“女孩子要矜持一点才吃香的。”
她呶了呶小嘴不服气的说:“你又不是陌生人,而且我才不怕,难道你会吃了我吗?”她挺了挺胸膛,那双饱满的半球马上轻轻的弹跳着。
她……竟然没戴胸罩!
“……”我拍着额头,好没气的看着她。现在的孩子,真拿她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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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薰,你的朋友呢?你不用陪他们吗?”我们刚在旺角那边吃过晚饭,小薰便拉着我要去买戏票。
她呶了呶小嘴:“他们嘛,不是去喝酒,便是去泡“的士高”,我才没兴趣!”
她雀跃的挽着我的手臂:“听说这出戏是模仿从前的经典喜剧拍的,我记得小时候你曾经带过我去看的……应该会很好看的!”
“你应该找你的小男友去看嘛。”可能是我老了,反而不太热中于怀旧的东西。
她猛拉着我不让我松手:“唔,人家才没有男朋友……!你陪我看嘛!”
“好!好!”我给她缠的实在受不了,尤其是那俟着粘贴来的丰满胸脯,软绵绵的竟然让我有点冲动了。
那出电影真的很好笑,虽然谈不上有什么内容,但那些模仿旧电影的片段,却会让人怀念起从前的岁月而捧腹大笑起来。我笑得很开心,小薰更夸张,笑到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