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在一家饭店前面。我的双手放在驾驶盘上,先是闭上眼睛,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吐出来。
「你还好吧?」她转头看着我我没有回答她的话。
一起与女同事出差, 并不是第一回, 但是只有这一次最不自在。
我想跟被她发现曾偷窥她有关。
她, 叶丽娜, 是我们陈总的特别助理。穿着性感, 平日替陈总作些文件处理。与他人交谈时, 常有意无意间, 依着对方。
任何男人均会对迷人的女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我亦不例外, 我甚至记得她穿的每一件衣服。记得有次晚晏, 她穿了一件低胸的红色晚礼服, 右肩有一大大的蝴蝶结, 左腰则系着长长的红色流苏, 雪白的左肩微露, 甚为迷人; 无疑的, 她是那天晚晏的焦点! 整晚她穿梭於席间, 甚为活跃, 六十五岁的周董则整晚色眯眯地盯住她胸前! 她整晚「周董! 周董! 」嗲声地叫, 差点让那老色鬼心脏病发作晚晏快结束时, 她走过我跟前, 突然无端的掉了一串钥匙, 当她弯腰拾取时, 衣内春光尽映入我眼帘, 只见一对半圆球体托在一件紫色半罩杯的胸衣内, 在她胸前左右摇曳, 鲜红色乳尖微露, 轻轻与罩杯磨擦, 看得我呆了! 突然, 她抬头望住我, 看见我紧盯她衣内春光我好不尴尬, 她却对我微笑, 若无其事的走开! 从此, 在公司内我都有意无意的躲开她的眼光! 若不是陈总这次要我跟她到南部签约我是不会跟她那麽近的。这一路下来, 弄的我好不自在。她似乎发觉我的神情有点不自在, 故如此的问我。
「叭!叭!」後面一台车子不耐烦地按着喇吧。
我赶紧将车子驶进饭店的地下停车场去。
「看吧,不专心! 」她抿着嘴唇微笑着。
我从後车厢内拿出行李,然後她主动挽着我的手臂,一起走上楼。
「真的不要紧吧?」她很温柔地问我。
「今天开车太累了! 」我不自在的回答着「这样子好了」她迅速改变话题,「早一点休息吧!」我们要了两间中间隔着一套浴室的套房。这饭店是她挑的, 她似乎对这家饭店很熟! 难怪嘛! 她常随陈总到南部找订单。而我则是第一次到此地出差! 要不是陈总带苗秘书到马来西亚考查, 而张副总要坐镇公司说甚麽也轮不到我这小科长来跟飞伦公司签那麽巨额的合约。
走到房门,忽然之间气氛开始产生微妙的变化。
「你先洗澡休息好了! 我先整理明天的合约, 等下再洗! 」她婉约的对我说。说着, 她便回到她隔璧的套房。
进入浴室, 才发现两扇门分别通往我们各自的房间。大理石的装璜、豪华的洗脸台镜面以及超音波水流的按摩浴缸, 使我感受到无比的舒适。舒服地洗了澡, 泡在按摩浴缸中享受消除一身疲惫的乐趣。
想起丽姿琢约的她, 下身不觉起了变化, 加上水流的冲击, 宝贝硬挺地沉伏於水流中, 忍不住地揉了它几下, 以示安慰。想起平时, 常故意避开她, 不觉後悔了起来。
「哼…」耳边似听到一声似猫叫的声音高级饭店何来猫咪? 我怀疑我听错了「哼…」类似声音再度响起我不得不起身查看, 声音似由隔房传来。「难道她…」藉由浴室通往隔房的钥匙孔, 我贴近窥去我全身肌肉不觉绷紧起来, 呼吸也渐急促只见丽娜斜坐於床头, 上身着一宝蓝色的胸罩, 半翻落於胸前下身则穿一件高腰之宝蓝色带蕾丝花边的三角裤, 而又见她的左手置於左乳上不断的揉擦, 右手则将带蕾丝花边的三角裤撇於左边两指於阴阜上下揉搓着。长长的秀发随着头部向後仰, 在右胸前飞扬着。修长的玉腿则时张、时夹着。紧闭的双眸, 微张的朱唇间发出诱人的闷哼声。
随着她的闷哼声, 我全身的肌肉随着节奏颤抖着。
「哈口秋!」湿透的全身暴露於冷空气中, 使我有了自然的生理反应。
「要糟!」心中暗忖。急忙退了回来, 擦身, 穿上睡袍。
隔壁似有动静, 似猫叫的闷哼声亦停止了。
「叶小姐!该你洗了!」硬着头皮隔门喊了一声, 赶紧退出浴室回房。
回到房内, 脱下睡袍, 裸身钻入被窝, 想起刚才的情形, 不禁一边忖恻不安, 一边兴奋莫名。
哗啦啦的洗澡声由浴室传来, 想起刚才的情形, 有再前往一窥的欲望, 但又有怕再次被察觉的尴尬。
天人交战中, 浴室水声停止了, 赶紧抓了一本杂志, 作阅读状突然, 隔着套房浴室的门打开了, 只见丽娜站在门口对我微笑我呆住了, 只见她穿着一件透明粉红色晨缕, 在光影下掩不住我双眼的穿透。一双坚挺的乳房和那微隆的阴阜, 包裹在一套半透明的黑色蕾丝内衣中。那是我在内衣杂志或梦中才见过的景象。我的呼吸不禁急促起来。咽下喉头的口水, 我这才想起匆忙离开浴室时, 忘了把浴室门锁锁上。我正要开口时,她将手指置於嘴上 , 示意我保持沉默, 而由於我裸睡, 就只有坐在床上, 紧抓毛巾被,遮住我的身体。
她若无其事的走到床边, 就似当日她发现我偷窥她衣内春光的表情一样! 她将灯光扭成昏黄, 然後若无其事的将那件透明粉红色晨缕缓缓褪下, 其每一个动作都似是脱衣舞娘一样, 纯熟而优美, 可是她若无其事的表情, 就似回家在丈夫面前更衣一样自然──没有卖弄、没有挑逗, 只微笑偶然地轻望我几下她是那麽的近! 近到可闻到她身上的体香。
只见她长长秀发斜批於右肩, 雪白如霜的双肩在室内划出两条优美的弧线。 朱唇轻启、唇角微笑; 上翘的睫毛下,一双勾人魂魄的双眸,深情地望着我。
看着半透明的黑色蕾丝半罩杯胸罩, 轻托她那浑圆的双乳; 双股间, 轻夹着一丝半透明的黑色蕾丝三角裤, 小丘微隆, 中间可见一丝凹缝。我不禁吞下喉头的一股津液。我发现我自己在微微的发抖, 下半身不自觉地发涨。
倏地,我和她就这样子凝视了一会,她伸手拉起我, 仰起她那纯情的脸庞。於是,两双饥渴的嘴唇相互靠近。就在四唇接触的一刹那,她微张开小嘴,长长地呻吟了一下,热气吐入我的口中,同时间,她握住我宝贝的手缓缓用力握紧,另一手则攀上我的胸肩,吐出舌尖,勾住我的舌头。我吻着她, 用我的舌头挑她的舌头, 再用嘴唇吸吮它,隔着薄薄的蕾丝半透明丝质胸罩,我可感到由她乳尖传来的体温。我一手扶住她的後颈拥吻,另一手则颤抖着在她弧腰及粉臀上游走,叉开五指轻抚她玉腿的内侧与股间。在她不自觉微抖中,对我的宝贝上下套弄着。我伸出我的右腿插入她双腿间磨擦着她的阴阜。
「嗯嗯」扭动的娇躯, 使我的右腿受到更大的挤压,而更感受到她那阴阜的温度是那麽的高。
随着她脸颊的温度升高, 她的扭动也越激烈, 她阴阜对我右腿的挤压揉搓也越用力, 几乎让我站不住脚。
我用力将她推向墙边, 藉着墙壁的支撑, 使我的右膝有了着力点。冰冷的右膝合着右大腿的火烫, 使我有某种异样的感觉。
忍不住隔着半透明的黑色蕾丝三角裤,用右食指与中指爱抚着她的阴阜。湿热的气息隔着紧贴的黑色蕾丝薄丝传至指间。
「嗯嗯」扭动微抖的躯体向我胸前挤压, 臀部微摆着。
右手五指由她左跨移入她的黑色蕾丝三角裤内。手掌伸进轻抚她阴阜。右食指与中指在她小阴唇上拨弄着… 再上撩揉搓阴蒂。
她颤抖呻吟着, 头部紧靠我右肩, 偶而忍不住咬住我右肩。
我使她转身从後面环抱住她, 然後双手挑开胸罩衣扣, 握住她的双乳, 手指逐渐灵活地捏着乳尖。渐渐地我感到它硬了起来。吻着她的粉颈, 闻着她的发香。她轻轻的呼唤更勾起了我的欲火! 似绵略带弹性的双乳,由她颈後望去,双乳如凝固了的牛奶一样, 粉白中又透点酒红! 娇小的乳房浑圆而结实, 乳尖部份却又奇妙的微微上勾! 粉红色的乳头随喘息的胸缓缓起伏, 有如刚睡醒的小鸟嘴巴轻仰向我觅食在吻着她颈部时,她会不自觉地将头後仰;而当我轻吻她的耳垂时,她则又不自觉地把头前俯。她的左手则从未停止的向後伸,握住我的宝贝搓弄着! 而当我右手叉开的五指由她大腿上抚至三角股间时,她的躯体则不自觉地後拱扭动呻吟着。忍不住将手下移入她的黑色半透明边带蕾丝的内裤里,她抖动的更利害。她微微张开口, 不断「啊啊」在我耳边轻轻地呻吟。那是由鼻间至喉头发出的满足的低沉呼唤。
把她转过身来, 我双膝前踞後弓, 吮吻着她的脐眼、浑圆富弹性的小腹, 她忍不住双手扶着我的头往下压! 隔着那丝薄的黑色半透明蕾丝三角裤, 呼吸着阴阜所泛滥的爱液芳香, 使我的私处向上挺了一下。
吸吮她那柔绵修长的玉腿实在是一大享受! 我突发现她左胯边刺了一朵玫瑰, 粉红的花瓣随着她的扭动而向我招展! 在她呻吟声中她不自主地抬高了左腿, 紧贴的黑色半透明蕾丝三角裤下现出了一道荫湿的弯弧。我一口含吮了上去。
「啊 嗯…啊」, 伴随压抑的叫声中, 我的头被压得更紧她身躯的抖动也越厉害。
我渐渐把持不住, 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 使她平躺着, 雪白的身躯上耸立两座小山。我用手抚弄着粉红的乳头, 只见乳头涨大了起来, 乳蕾也充血变成了大丘上的小圆丘她低沉的呻吟中, 我将头埋入她的双乳间再张开口含住那乳头任由它继续在我口中涨大, 轻轻地吸吮由乳尖泌出的乳香。
抬起上身, 只见丰满的小丘在小巧黑色半透明带蕾丝的丝质三角裤里。我忍不住将黑色蕾丝三角裤拉下, 脱去那薄薄的障碍, 一片稀薄的森林就展现在眼前! 她见我紧盯住她下体, 不由娇羞地以一手遮住脸庞,修长的玉腿为本能地微夹, 以另一手掩住下体「 不! 不要! 」丽娜娇声道。
转过身来跨上, 双手左右撑开她玉腿, 稀薄的森林遮隐不住潺潺的桃花源小溪, 丰腴的双丘随着双腿的张开, 可见两扇粉红的小门轻掩小溪。随着她微抖的气息与娇躯的颤动, 小丘如大地蛰动着, 两扇小门如蚌肉蠕动着。
亲吻着突丘, 呼吸着出生时离开母体潜在熟悉的气息, 令我有一股安详的感觉。左右脸颊贴向她那如绵幼嫩的双腿, 更令人舒适地想要沉睡。
突地, 私处一紧, 她已抓着我的宝贝在她双乳间揉搓。时而双手套弄、时而口含吸吮、时而乳间揉搓, 使我从幻想中回到现实。
我用手指轻拨双唇! 她立时呻吟了起来, 下身轻轻扭动, 甘泉由双瓣中缓缓泌出!我用手指按住那双瓣左右揉动! 她呻吟的更深长以右手两指拨开双唇, 左手将阴蒂覆皮上推, 舌尖轻吮突露之阴蒂, 此一动作使她不自觉地将臀部及阴阜上挺「 臆! 呼……」丽娜扭动双腿呻叫着我舌尖不断在充满皱纹的唇壁内打转, 时而轻舔阴蒂、时而吸吮蚌唇。更进而将舌尖探入小溪「啊!慕凡啊!…啊!慕凡…」随着她一阵阵吟叫, 只觉她双手胡乱在我双臀揉搓并唤着我。
「她出来了…」随着忖思间, 只见小溪中随着她高潮的痉脔泌出一股白色钟乳。
翻过身来, 只见她面泛春潮, 气息娇喘。
我小声的在她耳边说: 「我想和你疯狂激烈地做爱。」听完, 她胀红了脸,「不来了!」, 更显出她的娇艳。
我转过头去和她接吻, 顺着势子躺了下去, 我双手伸入她双腿间,缓缓撑开两腿, 改变姿势位於其中, 两腿交叉处有黑绒的阴毛, 随着角度变大, 我甚至看见她的阴道口泛潮的蠕动。
「你坏死了!」再看她那张宜娇宜嗔的脸庞,更令人心猿意马,再也顾不得 ,遂提枪上马。
她颤抖地说: 「轻一点!凡哥! 」我将宝贝在她穴口徘徊游走,时而磨搓阴蒂、时而撩拨蚌唇、时而蜻蜓点水似得浅刺穴口。她被我挑逗得春心荡漾,从她半开半闭如痴如醉的眼神及朱唇半开的浊重喘息声中,可看出她的销魂难耐的模样。我渐可感觉到她幽洞已淫水泌泌、润滑异常。在她难耐之际,她不自主地将双股挺凑了上来,我则故意将玉茎游滑开来,不让她如愿「不…不来了……你有意逗人家…」我被她这种娇羞意态,逗得心痒痒的,不自主地胯下一沉,将玉茎埋入穴内。
「啊!……」她在娇呼声中显露出止渴的表情她更把光滑迷人的玉腿,摆到我的臂弯来,摆动柳腰,主动顶、撞、迎、合。
「美吗?娜!」「美极了!凡,我从没享受过这种美感!」对她的抽送慢慢的由缓而急,由轻而重百般搓揉。抽提至头,复捣至根,三浅一深。随着那一深,她玉手总节奏性得紧紧捏掐着我的双臂,并节奏性闷哼着。同时,随着那一深,阴曩敲击着她的会阴,而她那收缩的会阴总夹得我一阵酥麻。皱折的阴壁在敏锐的龟头凹处刷搓着,一阵阵电击似的酥麻由龟头传经脊髓而至大脑,使我不禁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
暴怒的玉茎上布满着充血的血管,益使她阴道更形狭窄,而增加了磨擦面。低头望去,只见她那殷红的蚌唇随着抽送间而被拖进拖出「喔 喔 」她口中不住咿唔,压抑低吟着,星眸微合逐渐发出急促的呼吸声。
纤纤柳腰,像水蛇般摇摆不停,颠播逢迎,吸吮吞吐。花丛下推进、上抽出,左推进、右抽出,弄得她娇喘吁吁,一双玉腿,忍不住摇摆着,秀发散乱得掩着粉颈,娇喘不胜。「浦滋!浦滋!」的美妙声,抑扬顿挫,不绝於耳。
「喔…喔…慢…慢点…」在哼声不绝中,只见她的紧闭双眼,头部左右晃动着。
她阴道狭窄而深遽,幽洞灼烫异常,淫液汹涌如泉。不禁使我把玉茎向前用力顶去,她哼叫一声後,双手抓紧被单,张大了双口,发出了触电般的呻吟。她用牙齿紧咬朱唇,足有一分钟,忽又强有力的耸动一阵,口里闷声地叫着「喔!凡…别动…我没命了…完了我完了…」我顺着她的心意,胯股紧紧相黏,玉茎顶紧幽洞,只觉深遽的阴阜,吮含着龟头,吸、吐、顶、挫,如涌的热流,烫得我浑身痉脔。
一道热泉不禁涌到宝贝的关口,我用尽力气将她双腿压向胸部两股使劲向前揉挤热流激荡,玉浆四溢,一股热泉由根部直涌龟头而射「哼!」我不禁哼出声「 啊! 啊! … 喔!」她玉手一阵挥舞,胴体一阵颤动之後,便完全瘫痪了。她体壁由於无力而颤抖着, 仿似喘息般的吸吮着还冒着烟的火枪无力地躺压在她温柔的酥胸上,我的眼皮逐渐沉重了起来,耳际依稀听到床头的音乐播着
你无心地闯入我心扉
就似投入波心的红叶
静悄悄地敲开我心锁
这是一个美丽的邂逅玉兔东升,金乌西坠,夜,像轻纱般的笼罩大地。
高雄是个纸醉金迷的都市,在美军驻台期间,它曾闪亮过。美军走後,它曾黯然过。然而,随着台湾经济的发展,它又再度闪耀着迷人的光茫!
高雄的夜,曾是悲情的「路灯青青照着水滴 引阮的悲意青春男儿 不知自己 欲行嘟位去啊 ~ 茫茫前程港都夜雨 寂寞瞑 」台上一个西装毕挺的年青人唱着昔日「港都夜雨」的悲歌高雄的夜,也是多彩的桌上开着两瓶干邑xo,在我身旁则坐着四位佳丽。
这里是「七重天酒廊」,飞伦的陈董在与我谈好合约後要他公司的林总请我与丽娜来这里「应酬」。
在场的男性除了我与林总外,尚有飞伦公司的会计主任张老及行销部经理小田。小田正是刚在台上唱「港都夜雨」的那位年青人,听说他是陈董的小舅子。
四位佳丽除了坐在林总旁边的丽娜外,便是他左手边的秘书李丽莎小姐,听丽娜白天跟我说好像小田一直想追她。这不由得使我仔细多看她几眼。
丽莎有种东方古典美人的气质,生得瓜子脸,两道细长的秀眉,弯弯的斜指发鬓,鼻子挺直端正,双眸散放着一股柔和幽怨的眼神,雪白的丝质长袖衬衫更突显高耸的双峰,纤纤十指微握於膝前,下身的粉蓝短窄裙更显露她纤腰丰臀,细长的玉颈肌肤冰莹,修长玉腿斜弯桌前,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蓓蕾,令人望而生怜。如此佳丽,难怪我左手边是一个叫小芬的酒廊「公主」,有着一对乌黑的大眼睛,模样非常娇俏,看起来不到二十岁的样子。张老,称他「老」是指他年纪老还是指他是欢场老手我就不得而知。只见他一只右手搂住小芬柳腰,时而伸入小芬开高叉的改良式鹅黄长裙内抚摸她那结实的粉臀,时而不经意的由她右腋下抚揉她的右乳。使得她有时吃吃娇笑着闪躲到我左肩上。
坐我右手边的是林总特为我安排的若玫,听说她是这里的台柱兼经理。她看起来像是个二十六七岁的少妇,有着一种成熟的美,比一般少女更为风韵感人,只见她面如秋月,体态丰胶,梨窝韵颊,时隐时现,眉不画而翠,唇不点而朱,媚眼盈盈,十指纤纤,云发後拢,素颜映雪,一双皓 ,圆腻皎洁,两条藕臂,软不露骨,带着一层婀娜妩媚的意味。
「来!慕凡兄! 敬你一杯! 祝我们合作愉快!」林总举起酒杯说道「不敢当! 还请林总多多照顾! 我敬你!」我忙举起酒杯说道。
杯酒交晃间,我总觉有一股不太自然的气氛,但又说不出那儿不对劲。
「别敬来敬去的! 来! 大家一起来! 乾!」若玫插进来娇声说道。
「 大家一起来! 乾!」林总邀约际,一只右手搂着丽娜又搓又揉的。我正想看着丽娜如何应付常借酒装疯的男人时,却看她不好排拒,又不自在地刻意地避开我的眼神。我终於发现那股不自然的气氛来自何处。
「对不起!我上个化妆室!」丽娜起身说道。
看她起身上洗手间,我也忙起身告罪假装也上洗手间追了上去。
「怎麽啦!你不舒服吗?我看你整晚都不自在!」我关切地问她「我」她支支唔唔地欲言又止。
「有事告诉我,我帮你解决」我显露出一付博取美人恩的态势。
「凡!请不要怪我!其实我是公司下在林总身边的一颗棋」她畏畏诺诺地说。
「甚麽?」我露出不解的样子「晚上我不回去饭店了」突然间,我恍然明白了。原来 难怪每次陈总老带她南下洽订单。回想着昨夜的情深意重。瞬间,我有一种受骗、受辱的感觉。
「凡!你不会瞧不起我吧!我是身不由己!」望着她那楚楚的神情,再回想我还不是公司里的一颗棋时,我释然了。所不同的是,她是过河炮,而我是无法过河的士象而已。昨夜只是过河炮回防时,无意间的邂遘。
「丽娜!我了解!我们都是身不由己!」我试着让她释怀。
「其实丽莎的处境也跟我一样!她是我的姐妹淘,我们都是所谓的商务秘书!」她进一步解释道。
难怪!难怪在她眼神中总隐藏着一丝忧郁。想必也是为了生活不得不如此。那个女人不想安安份份找个好男人嫁了,过着相夫教子安定的生活。
「你去吧!明天我在饭店等你!」「谢谢你的谅解!我会永远记得你昨夜的温柔!」她含着泪幽幽说道。
回到座位上,丽娜豪放多了。在取得我的谅解後,她似变了一个人。
「沉科长!敬敬若玫小姐吧!她可是不随便坐台的!」丽娜说道「对! 对! 慕凡兄!别冷落了你旁边的美人! 该罚!」林总起哄说道。
「谁该罚?不会是我吧!」小田唱完歌回座问道。
「老沉啦!整晚都不理若玫!让我们的大美人乾坐」林总揶揄道「来!我打通关,以示敬意!先敬若玫小姐!我先罚三杯!」怀着一股五味杂陈的心情,或叹人生的无奈、或向丽娜显示我此刻的心情,今夜我想醉。
「好酒量!沉兄我敬你!」小田举杯说道。
一杯又一杯的酒精,麻醉了我四肢,却麻醉不了似受创伤的心。
左手举杯敬酒,右手一搂身旁的若玫,我这才发觉她的腰是那麽的细柔,鼻际可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一股香奈儿五号高雅的花香。
「 每日思念你一人 未得通相见亲像鸳鸯水鸭 不时相随 无疑会来拆分离牛郎织女伊两人 每年有相会无疑你那一去 全然无信 放舍阮孤单一个那是黄昏月娘欲出来的时 加添阮心内哀悲你欲离开阮那一日 也是月欲出来的时阮只好来拜托月娘 叫伊讲乎你知讲阮每日悲伤流目屎 希望你早一日转来」听着台上丽娜唱着「望你早归」,更使我微伤的创伤渗出血来。
基於一种无名的反作用心情,藉着微醉的掩饰,一把将若玫搂入怀中「好!好!沉兄!真有你的!今晚就让若玫陪你好了!」耳际传来林总的叫好撮和声。
「不了!人家沉兄不见得看得上 唔!」若玫在我怀里撒娇。
未等她说完,一双充满酒气的大嘴已封住了她的香唇,而引来哄堂大「来再乾!」我吼叫道。
等我感到口渴,恢复知觉,才顿然发现已身在它处。
这是个看起来温馨的卧室,温柔的欧式壁灯映在象牙白的墙壁泛出一轮孔雀黄的光晕。暖和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印度的薰香,如梦似ほ头顶上的圆形纱白吊帐如瀑布般的倾撒而下,粉红的丝被、粉红的床罩,更由粉红的枕头散出一股高雅的脂粉幽香。在幽柔的水晶灯下,依稀於右边梳妆台前映出一条曲线玲珑的人影。我抬起上身,额头仍隐隐作痛。
台前人影似感到帐内的异动,它起了身来,轻步挪移了过来。掀起了纱帐,我赫然发现竟是若玫小姐只见她披着一袭宽松的粉红睡缕,狭Y字形的领口与宽长衣袖口缀着银白高雅的玫瑰花蕾丝,粉红的腰带斜绑个蝴蝶结置於腰间。由背後泛映的壁灯,可看出她身上优雅 曲线的身影,纤细的柳腰似可只手盈握。磐於发顶的发髻已解了开来,乌黑的秀发斜披於右胸,高隆的双峰间紧挟着深深的乳沟。
「醒了吧!喝口水!」如黄莺出谷般柔声问道。
她挨至床头,伸出左手把我扶正,并将睡枕殿在我背後。右手端着一杯温开水移至我唇边。一丝与枕头同等的幽香飘入鼻中,右肩只觉浸淫着一片舒柔的体温。这时,我才发现我是裸露着上身,下身只着一件亵裤。
「若玫小姐!我」我正想问清怎麽一回事时「你喝醉了!吐得一身!我帮你把衣服换掉的」近身面对着她,我这才发现她的柔、她的美。她蛾眉淡扫,脂粉薄施,目似秋水,唇若含丹,瓜子脸,柳叶眉,是个美人胚子。望着曾被我施暴过的朱唇,我懊悔着前时的孟浪。
「对不起!若玫小姐!原谅我前时的莽撞无礼」我急欲挽回и吹ゅτ斑空弧帝「你似对丽娜用情很深,我了解你的心情」她宽怀着安慰着「丽娜是我酒廊的老主顾了!她是个可怜又孝顺的女孩」她接着说道。
接着她把丽娜的情形说给我听。
原来丽娜有着一个悲惨的家庭。家中弟妹幼小,老父已亡,老母得了癌症长年住院,庞大的医药费逼得她不得不辞掉一份百货公司店员的工作当起所谓的「商务秘书」。由於业务的往来,认识了飞伦的陈总。陈总一直想金屋藏娇,将她纳入二房。丽娜总想等日子好过一点以後嫁个好人家,她不想过着没名没份的日子。但是这阵子,她母亲又进加护病房了。听到这里,我内心黯然了,我自忖无能力帮她。
一个可爱又可怜的女孩「丽娜能遇上深情的你,是她修来的福。她语音顿了一下。
「那像我」她触景生情有点呜咽得说。
「若玫小姐你怎麽了」我试图安慰她。
「算了!这是我的命」她含着泪回避着我的问话。
「说给我听听,虽然我不见得帮的上忙,也许你心里会舒坦些」我想安慰她夹杂着对她境遇的好奇。
「我是一个不幸的女人」她幽幽得说道。
她一面诉说着,说道伤心处不免呜咽了起来。见她哭诉得梨花似泪的粉腮,不由我一面伸手搂住她颤泣的身躯,一面倾听她的诉说。
正当双十年华、充满怀春少女情怀时,她遇见了她的白马王子。
一个叫乔伊的年青华侨,他多金又多情,留英多年还取得博士学位。
他曾跟她过着一段如蜜的日子。但好景不常,在她怀孕後,他露出狰狞的面目,将她卖给应召站。原来他是个逼良为娼的人口贩子,只不过是小学毕业曾在洋人开的pub中当过七、八年的小弟。
「没两个月,警察破获了应召站,把我救了出来」说到此处她更伤心了。
初期,由於谋生的需要与金钱的咭倨,她找了一家密医堕胎,却因手术不良,使她失去了生育能力。在无法为人母之下,她万念俱灰,只有沉溺酒国麻醉自己。在挣得一些钱後,拉着一些姐妹淘,自立「丽娜虽不幸,她却拥有一个深情的你」「一生中,我一直祈盼着在我生命中有一个深情的男人」我心中非常感动,一个深情可怜的女子。不禁舔吻她泪湿抽搐的朱唇。
「你能圆我的梦吗」她抬起头望着我低声说道。
「我?」我不知要如何回答她。
答应也不是,拒绝又怕伤了她。正在进退为谷之际,突地她起了身,解开腰间的蝴蝶结。
一袭宽松的粉红睡缕敞开了来。
我心情一窒。
火红的胸罩滚着黑色的纱质蕾丝,上半罩杯是透明的,浮凸刺绣着一朵黑色的玫瑰,乳峰高耸、乳沟狭深。平滑细嫩的小腹缀着一点深深的脐眼。火红大v高腰的透明丝质亵裤,绣着一朵偌大的黑玫瑰,花瓣巧妙得微掩高隆的阴阜。
我深吸了一口气,咽下口水来湿润我乾燥的喉咙。
伸手解开火红滚黑边蕾丝的吊袜带环扣,循序伸出左、右腿置於床边,优雅地退下了丝袜。低头的动作使我能大部看到那欲夺罩而出丰颖的双乳,高张的玉腿使我能近观到丘阜上一条深陷的鸿沟。这些姿态非常惹火,使我春心荡漾想入非非,不觉间下身微涨了起来。
反身双肩微抖,一袭宽松的粉红睡缕自她背後溜滑了下去,露出她似雪的肌肤、玲珑的曲线、纤细的柳腰。那是似曾相识的曲线。
解下火红滚黑蕾丝的吊袜带,连带显露出她那丰圆的臀部。似对分不开的连体婴,中间夹着一缕火红丝绸。反手挑开背後罩扣,那滚着黑色纱质蕾丝的火红的胸罩已然滑落於她脚下。
「凡! 今夜好好爱我!只要今夜」她一面缓缓转身一面半期盼半恳求地说。
只见她浑身晶莹如玉,雪肤滑嫩,柔若无骨,黑眸清澄犹如秋水,樱唇红润,惹人垂涎,一双碗形的玉乳,柳腰纤细,软绵小腹平滑如缎,一双玉腿均匀修长,一头柔细秀发,衬着如花般的脸颊,秀丽妩媚,露着醉人的模样。
她掀开粉红丝被,一身娇躯向我身前揉来。
玉兔东升,金乌西坠,夜,像轻纱般的笼罩大地。
高雄是个纸醉金迷的都市,在美军驻台期间,它曾闪亮过。美军走後,它曾黯然过。然而,随着台湾经济的发展,它又再度闪耀着迷人的光茫!
高雄的夜,曾是悲情的「路灯青青照着水滴 引阮的悲意青春男儿 不知自己 欲行嘟位去啊 ~ 茫茫前程港都夜雨 寂寞瞑 」台上一个西装毕挺的年青人唱着昔日「港都夜雨」的悲歌高雄的夜,也是多彩的桌上开着两瓶干邑xo,在我身旁则坐着四位佳丽。
这里是「七重天酒廊」,飞伦的陈董在与我谈好合约後要他公司的林总请我与丽娜来这里「应酬」。
在场的男性除了我与林总外,尚有飞伦公司的会计主任张老及行销部经理小田。小田正是刚在台上唱「港都夜雨」的那位年青人,听说他是陈董的小舅子。
四位佳丽除了坐在林总旁边的丽娜外,便是他左手边的秘书李丽莎小姐,听丽娜白天跟我说好像小田一直想追她。这不由得使我仔细多看她几眼。
丽莎有种东方古典美人的气质,生得瓜子脸,两道细长的秀眉,弯弯的斜指发鬓,鼻子挺直端正,双眸散放着一股柔和幽怨的眼神,雪白的丝质长袖衬衫更突显高耸的双峰,纤纤十指微握於膝前,下身的粉蓝短窄裙更显露她纤腰丰臀,细长的玉颈肌肤冰莹,修长玉腿斜弯桌前,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蓓蕾,令人望而生怜。如此佳丽,难怪我左手边是一个叫小芬的酒廊「公主」,有着一对乌黑的大眼睛,模样非常娇俏,看起来不到二十岁的样子。张老,称他「老」是指他年纪老还是指他是欢场老手我就不得而知。只见他一只右手搂住小芬柳腰,时而伸入小芬开高叉的改良式鹅黄长裙内抚摸她那结实的粉臀,时而不经意的由她右腋下抚揉她的右乳。使得她有时吃吃娇笑着闪躲到我左肩上。
坐我右手边的是林总特为我安排的若玫,听说她是这里的台柱兼经理。她看起来像是个二十六七岁的少妇,有着一种成熟的美,比一般少女更为风韵感人,只见她面如秋月,体态丰胶,梨窝韵颊,时隐时现,眉不画而翠,唇不点而朱,媚眼盈盈,十指纤纤,云发後拢,素颜映雪,一双皓 ,圆腻皎洁,两条藕臂,软不露骨,带着一层婀娜妩媚的意味。
「来!慕凡兄! 敬你一杯! 祝我们合作愉快!」林总举起酒杯说道「不敢当! 还请林总多多照顾! 我敬你!」我忙举起酒杯说道。
杯酒交晃间,我总觉有一股不太自然的气氛,但又说不出那儿不对劲。
「别敬来敬去的! 来! 大家一起来! 乾!」若玫插进来娇声说道。
「 大家一起来! 乾!」林总邀约际,一只右手搂着丽娜又搓又揉的。我正想看着丽娜如何应付常借酒装疯的男人时,却看她不好排拒,又不自在地刻意地避开我的眼神。我终於发现那股不自然的气氛来自何处。
「对不起!我上个化妆室!」丽娜起身说道。
看她起身上洗手间,我也忙起身告罪假装也上洗手间追了上去。
「怎麽啦!你不舒服吗?我看你整晚都不自在!」我关切地问她「我 」她支支唔唔地欲言又止。
「有事告诉我,我帮你解决 」我显露出一付博取美人恩的态势。
「凡!请不要怪我!其实我是公司下在林总身边的一颗棋」她畏畏诺诺地说。
「甚麽? 」我露出不解的样子「晚上我不回去饭店了 」突然间,我恍然明白了。原来 难怪每次陈总老带她南下洽订单。回想着昨夜的情深意重。瞬间,我有一种受骗、受辱的感觉。
「凡!你不会瞧不起我吧!我是身不由己!」望着她那楚楚的神情,再回想我还不是公司里的一颗棋时,我释然了。所不同的是,她是过河炮,而我是无法过河的士象而已。昨夜只是过河炮回防时,无意间的邂遘。
「丽娜!我了解!我们都是身不由己!」我试着让她释怀。
「其实丽莎的处境也跟我一样!她是我的姐妹淘,我们都是所谓的商务秘书!」她进一步解释道。
难怪!难怪在她眼神中总隐藏着一丝忧郁。想必也是为了生活不得不如此。那个女人不想安安份份找个好男人嫁了,过着相夫教子安定的生活。
「你去吧!明天我在饭店等你!」「谢谢你的谅解!我会永远记得你昨夜的温柔!」她含着泪幽幽说道。
回到座位上,丽娜豪放多了。在取得我的谅解後,她似变了一个人。
「沉科长!敬敬若玫小姐吧!她可是不随便坐台的!」丽娜说道「对! 对! 慕凡兄!别冷落了你旁边的美人! 该罚!」林总起哄说道。
「谁该罚?不会是我吧!」小田唱完歌回座问道。
「老沉啦!整晚都不理若玫!让我们的大美人乾坐」林总揶揄道「来!我打通关,以示敬意!先敬若玫小姐!我先罚三杯!」怀着一股五味杂陈的心情,或叹人生的无奈、或向丽娜显示我此刻的心情,今夜我想醉。
「好酒量!沉兄我敬你!」小田举杯说道。
一杯又一杯的酒精,麻醉了我四肢,却麻醉不了似受创伤的心。
左手举杯敬酒,右手一搂身旁的若玫,我这才发觉她的腰是那麽的细柔,鼻际可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一股香奈儿五号高雅的花香。
「 每日思念你一人 未得通相见亲像鸳鸯水鸭 不时相随 无疑会来拆分离牛郎织女伊两人 每年有相会无疑你那一去 全然无信 放舍阮孤单一个那是黄昏月娘欲出来的时 加添阮心内哀悲你欲离开阮那一日 也是月欲出来的时阮只好来拜托月娘 叫伊讲乎你知讲阮每日悲伤流目屎 希望你早一日转来」听着台上丽娜唱着「望你早归」,更使我微伤的创伤渗出血来。
基於一种无名的反作用心情,藉着微醉的掩饰,一把将若玫搂入怀中「好!好!沉兄!真有你的!今晚就让若玫陪你好了!」耳际传来林总的叫好撮和声。
「不了!人家沉兄不见得看得上 唔!」若玫在我怀里撒娇。
未等她说完,一双充满酒气的大嘴已封住了她的香唇,而引来哄堂大「来再乾!」我吼叫道。
等我感到口渴,恢复知觉,才顿然发现已身在它处。
这是个看起来温馨的卧室,温柔的欧式壁灯映在象牙白的墙壁泛出一轮孔雀黄的光晕。暖和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印度的薰香,如梦似头顶上的圆形纱白吊帐如瀑布般的倾撒而下,粉红的丝被、粉红的床罩,更由粉红的枕头散出一股高雅的脂粉幽香。在幽柔的水晶灯下,依稀於右边梳妆台前映出一条曲线玲珑的人影。我抬起上身,额头仍隐隐作痛。
台前人影似感到帐内的异动,它起了身来,轻步挪移了过来。掀起了纱帐,我赫然发现竟是若玫小姐只见她披着一袭宽松的粉红睡缕,狭Y字形的领口与宽长衣袖口缀着银白高雅的玫瑰花蕾丝,粉红的腰带斜绑个蝴蝶结置於腰间。由背後泛映的壁灯,可看出她身上优雅 曲线的身影,纤细的柳腰似可只手盈握。磐於发顶的发髻已解了开来,乌黑的秀发斜披於右胸,高隆的双峰间紧挟着深深的乳沟。
「醒了吧!喝口水!」如黄莺出谷般柔声问道。
她挨至床头,伸出左手把我扶正,并将睡枕殿在我背後。右手端着一杯温开水移至我唇边。一丝与枕头同等的幽香飘入鼻中,右肩只觉浸淫着一片舒柔的体温。这时,我才发现我是裸露着上身,下身只着一件亵裤。
「若玫小姐!我 」我正想问清怎麽一回事时「你喝醉了!吐得一身!我帮你把衣服换掉的 」近身面对着她,我这才发现她的柔、她的美。她蛾眉淡扫,脂粉薄施,目似秋水,唇若含丹,瓜子脸,柳叶眉,是个美人胚子。望着曾被我施暴过的朱唇,我懊悔着前时的孟浪。
「对不起!若玫小姐!原谅我前时的莽撞无礼 」我急欲挽回「你似对丽娜用情很深,我了解你的心情 」她宽怀着安慰着「丽娜是我酒廊的老主顾了!她是个可怜又孝顺的女孩 」她接着说道。
接着她把丽娜的情形说给我听。
原来丽娜有着一个悲惨的家庭。家中弟妹幼小,老父已亡,老母得了癌症长年住院,庞大的医药费逼得她不得不辞掉一份百货公司店员的工作当起所谓的「商务秘书」。由於业务的往来,认识了飞伦的陈总。陈总一直想金屋藏娇,将她纳入二房。丽娜总想等日子好过一点以後嫁个好人家,她不想过着没名没份的日子。但是这阵子,她母亲又进加护病房了。听到这里,我内心黯然了,我自忖无能力帮她。
覆盖着我硕壮身体的胴体是温润、平滑、结实的。
她双手环状搂住我的颈部,闭着黑眸、仰起粉颈,吐气如兰的朱唇微抖地凑到眼前胸前揉贴的是她柔绵的酥胸,由上看去如被挤压的两个雪白的奶球。玉背以优美的弦弧随着无骨的脊沟迤骊下去,直至那被一丝火红高腰的透明丝质亵裤包裹的玉臀再度陡耸了起来。
以结实的双臂搂住她柳腰,我突发现它细可盈握。
轻吻着她的下唇,一股异样的电流导入体内,牵动我的下体而使它抖动了一下。
她反口含住了我的下唇,左右来回吸吮着。同时,我亦含住了她的上唇,感受她朱唇的曲线与弹性。
湿润的感觉真好,以舌尖上挑她内唇壁,造成她痉栾的抖动而把我搂的更紧,她的舌尖竟不觉得挑舔我的舌尖。
一丝麻痒的电流由舌尖再度导入体内,胯间不禁收缩了一下,张大口将舌尖移舔她舌下。
「嗯!你好坏!」她移了开来说道。
说罢,将她玉体下滑,吮舔我的胸膛、掖窝。右手顺势缓缓移入「唔!真好 」我暗叫道。纤细的玉手套弄着玉茎,间或拨弄阴曩、间或挤压龟头。
我的一手将她秀发拨向背後,露出她迷人的鬓角,轻轻揉抚她耳际。另一手则握住她左乳,她似是无法被男人只手掌握的女人,粉红大小适宜的乳晕上缀着一粒粉红的樱桃。时而将它置於指间搓揉,时而轻柔对它夹捏。
「啊 」在一阵颤抖中,她微喘呼出声。
她起身,退下了我的亵裤,反身跨上,竟一口将勃起的玉茎含了进去。
「唔 」湿柔的感觉真好,当龟头受她狭小喉头的挤压时,我都不免哼出声来。
望着眼前摇摆的粉臀以及被一丝火红裹住高耸的阴阜,不禁使我一手游抚丰腴滑嫩的玉臀,一手以双指撩拨她阴毛微露的阜丘。
「唔 」当双指撩拨她阴毛微露的阜丘时,她有时会不觉地闷头微哼。
双指微湿的感觉使我发现泌出的幽泉竟使那被火红亵裤紧贴的幽洞清晰地出现眼前。我着迷了一把将她推躺於我左侧,并一口含向那火红亵裤上那朵黑色玫瑰「啊 」欲挟的玉腿扭动着,她口中发出难耐不支的淫叫。
嗅着幽洞泌出的体香,隔着薄如蝉翼的丝裤咬食着肥腴的山丘。
一手撑开她双腿,一手揉抚着花蒂。脸颊紧贴她那柔绵大腿的感觉真是人生一大享受。
「啊 我要 起来 」玉腿扭动着,双手不支地在我大腿及臀部一阵揉搓,并作势欲起。
在她起身之际,顺势拉下那镶着黑色蕾丝的火红丝质三角裤。
她直起身子,曲跪在我的下体上, 把左掌放在我枕边, 抬高她臀部,右手扶住玉茎,将之缓缓纳入她幽洞内。我垫高头部,俯首望着吸吮龟头的蚌唇,勃起的阴蒂在微疏的丛林中喘息抖动着。
她将双手撑於我耳边,娇躯前俯,玉臀微动,似一时不敢全根纳入。我挺起腹部迎合浅刺她那盘丝洞,不一会,果然凿出一股蜜泉。
在她闷哼声中,只见若玫微微俯身向前将玉茎推向她花心,并顺道在根部磨擦她那勃起的阴蒂。双重的刺激,使她不自主地後仰。
泛着红潮的脸颊、扩张的额鼻、半咬的朱唇、闷声的春叫声,使她看起来更为美丽。心神不由一荡,上挺的速度加快,电击似的酥麻更一阵阵由玉茎传导至全身。而若玫则喘声急促,大口啊出声来,不由挺起上身搓揉自己的双乳。
许久,我累了!停了下来,由她自己骑坐!
我躺在床上, 欣赏着那长发在柔飞中舞动!她双耳上一对粉红翡翠随着摇摆的玉颈晃动着,晃出一道道眩眼的光晕!
汗热的气息胶结在空气中!
一双乳房在她胸前抛动着,张怒的玉茎在她幽洞口或隐或现! 玉茎上沾满了她体内流出的甘泉,在昏黄灯光下闪烁!
只见她下身粉红色的双唇含住那玉枪,一张一合的吞吐!
她渐入高潮,全身加速地上下扭动,快感让她身体每个关节扭曲。上前俯前!一双乳房如吊钟一样在我眼前摆动!
我把舌头伸出,刚好舔触到那乳尖!她再加快了骑坐,双手捧住那乳房底部!几次,双乳的尖端滴下汗珠湿透我的脸颊。
「啊 凡 抱抱我 出来 出来了 」若玫急喘呼叫。我忙抬起上身,跟她面对面坐抱着,低头重咬她双乳。我忽而上身後仰将根部前挺「啊 啊 要死了 」若玫跪坐的臀部急扭一阵後,死命抵住我根部扭揉。只觉玉茎被一伸一张的水道吸揉着,龟头则如被婴儿小口一阵吸吮着。搂抱着香汗淋漓的娇躯瘫软了下来。
「我要躺下来 头好晕 」若玫娇喘道。
让她斜躺於左侧,下体仍紧紧密合着。我斜躺於她微曲的右腿上,她的左腿仍跨夹着我的躯体。
「好一点没 玫 休息一下好了 」我搂吻她泛红火红的粉颊道。
「你真猛 弄得我好晕」若玫娇喘道。
「猛的还在後头呢」我逗着她道。
「你真讨厌 人家跟你说正经的」若玫微喘道。
「做爱本来就是一件正经的事」我再度挑逗她笑道。
「油舌滑腔 不正经 」若玫娇羞道。
「梦圆了没」我挑逗她问道。
只见她樱唇转动下,飘白了我一眼,这是嗔中带怨,荡气回肠的尤媚姿态!柔中带俏,成熟的美艳中带点生嫩的羞怯情怀!的确撩人心弦!勾人魂魄的美姿!
望着这个可爱又可怜的女人,我有着一丝怜惜。
弓身再度吸吮着她玉乳,右手拨弄着阴红花蒂,腰间轻微移挪!
风吹风铃,鸟哨晨啼,「嗯咛」之声使她骚意再起!
那是她已再获得初步的舒爽酣畅喜乐愉悦的展现!
在如水珠光朦胧照映下,只见她那似芙蓉花似的娇颜,呈现出复杂迷漓的双眼,似闭还开的眼神,再度显露着她的企求!
一只素手五指紧抓床单!握扯着,表达出她心中的意愿!
黛眉时挑时舒,那是配合着我指头的点醮而作!
嗯嗯咛咛之声不绝於耳,樱口菱角儿开合裂斜,曲尽幻化之妙她忸声央求道:「凡!上来」这是爱的呼唤!情的企待!欲的需求!淫的放荡直起身来,轻带战马提枪入关,胯下骏马仰首嘶号,已至起跑线,是一番万里的驰驱!
此时玉茎怒筋微张有如千蹄争奔,热烫粗壮,挺坚长活!
而她在娇喘息息中,支起一只修长合度的玉腿在空中摇荡着,而另一只已斜勾我玉颈!这姿态令她幽门洞开!
只见她茸翠疏疏、金丝柔细、阴阜微隆、玉璧似合、云封雾合、雨露沾指。
急撞而入,那是涩涩春情、滑滑幽径,撞得她张口轻啊一声。
一声莺啼凤唳中,她已体颤颈摇、呼气如抖、音长似泣,呻吟如虫鸣!贪求这份酥软而心晕魂迷。
三进九出, 抽送自如,慢推急提,抽得她一退一开口,一进一哼哎。她的樱口张合斜扭着,哼叫声由嘤咛而咿唔。其吟叫声由压喉闷叫,到齿颤发声、婉转娇啼、荡人心魂,美妙至极。
不一会儿,只见她腰扭股摇、双乳颤动、醉眼迷漓、轻咬樱桃小口,娇喘息息。只闻得兰香扑鼻,深知她已魂荡魄飞、骨松肉酥、阴气已泄!两腿舒张更开,欲我深入。
「凡 我不行了 要死了 」 她娇喘不止如梦呓般呻吟着,疼、麻、痒、酥揉得她一连泄了三次身子。
我感到一阵一阵的快感,似翻山越岭、似腾云架雾,上上下下、越腾越高。
我双手伸向前,握住她的双乳,使劲揉搓用力抽送着。「噗嗤」之声不绝於耳。是音韵外宣,是琴瑟合鸣。
一时寒噤连连,精泄如注,顶灌花心。
最後一个寒噤,拼命用力将她双腿前压至肩紧紧抱住。
「啊!凡!不要」 她嘤嘤求着,欲推开我的过於深入。
日上三竿,金乌透窗而入。
睁开惺忪疲累双眼,发现香踪已杳。再四周寻觅,却发现她罩着一袭纱白晨缕伫立於落地窗前,透过强光映出她那迷人的娇躯,那是我曾巡礼的熟悉线条。微微上勾的乳房,如待母鸟喂食般仰望着。那袭纱白晨缕迎着晨风向後飘曳着。似一尊静穆纯洁的女神。
望着她窈窕的伫立的背影。我不知她在想些甚麽?
我穿上亵裤,蹑手蹑脚得走到她背後,伸手扪住她的眼睛!
「啊! 」若玫被我这突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唔!是你,凡!快放开手,把人家吓一跳」她略拧扎一下,就依在我怀中。
「在想甚麽?一个人呆在这里出神?」我双手环状搂住她的腰部,双唇紧贴她的粉颈柔声问道。
「我在回想着 昨夜的梦 」我兴起一丝的感动,把她转过身来,正待「不 凡 你该走了!让我有个美好的回忆 好吗」她那吐气如兰的朱唇微抖地幽幽说着我松开她,望着她那微带一丝忧怨又带一丝幸福光芒的眼神。
「凡 我会记得你的 谢谢你带给我一个甜美的梦」昨夜浪漫狂野的她不见了,眼前我所看到的是一个陌生的、柔情的女人。
「夙世未了姻缘,今个邂逅相逢免却月老红线,酬合一生宿梦」低吟声中,拿出一丝秀发说道:「愿你会记得我 」在噙着的泪光中,我眼前一片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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