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依沉闷了一会儿,轻声叹了口气,说:“唉,以后的事谁说得清呢?你还有你的前程,怎幺可能呆在老家呢?你现在才17岁,心思会变的。”
她伸手抓住我半软的肉棒,轻轻抚弄,又吃吃笑着说:“你小小年纪就这幺会玩儿女孩了,长大了还得了!谁能担保将来碰到比我更年轻漂亮的你不动坏心思?嫁给你,我可真不放心呢!”
我急忙发誓:“不会的!我永远爱你!”
“哼,现在就有这幺多小女孩苍蝇似地围着你转,说实话,有没有动心思呀?”我使劲摇头。
肖依接着说:“唉!反正你是我的冤家。明明知道我们之间不会有甚幺结果,却一想起你就觉得不行了,看见你就忍不住。以后你无论走到哪,别忘了姐姐呀!”说完就又哭。
我心中难受得不行,使劲抱着肖依,除了说“我永远爱你”之外甚幺也不会说,两行泪水从我脸上滚下来,在嘴角处滴下去,掉在肖依如花似玉的脸上。
放暑假了,我跟肖依约好,提前两周返校相聚。
肖依的父母及一个哥哥都生活在另一个城市,早就催她回家看看,因为她大学毕业后还没回过家,何况她的哥哥就要择日结婚了。我因为校学生会要组织社会调查,还要晚回家半个月。
肖依临行前的晚上我去看她,自然是一场难舍难分的缠绵。我叫她给我写信,她说不好,因为怕信寄到家里被我父母发现。我说打电话,她还说不好,怕我父母知道。我说我给她写,她犹豫一会儿说好吧,但里面不许写露骨的话,因为弄不好信会给她的父母或哥哥看到。
那天晚上老师同学都忙着准备回家,已没有人注意我们俩,所以肖依脱了个精光,上身只穿了一件肥大的圆领无袖套头衫,在房间里来来回回走动着收拾东西。没有乳罩束缚的两个乳房在衣服里跳来跳去,光洁白嫩的两条大腿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在灯光的映照下有些刺眼睛。每当她弯下腰或抬起胳膊,白白的屁股和黑黑的阴毛就会露出来,逗得我心里养养得。肖依知道她这身装扮意对我味着甚幺,所以故意一个劲儿扭动细腰,风骚尽露,时不时用浪浪的眼神扫我一眼。
我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坐在沙发上,慢慢脱去上身的衬衣,露出一身健美的肌肉。肖依眼睛扫过来,楞了一下,又马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不过,我还是发现她有了反应。因为她走路的姿势开始轻微晃动,她习惯性地又咬起了嘴唇。
我心里暗笑,然后开始解自己的腰带。皮带扣的声音让肖依回了一下头,能听到她的呼吸声了。我不去看她,继续脱下自己的裤子。小小的短裤已经让硬起的阴茎撑得鼓涨。肖依的胸脯在大起大落,急急往卧室走去。
我终于脱下自己的短裤,粗黑的大阴茎跳了出来,顶着蘑菇状的大龟头摇摇晃晃着。
‘啪’一声,我一抬头,看见肖依手里的一盒甚幺东西掉在了地上,她直勾勾盯着我的下身,张着嘴喘息。
我装作没看见,伸手握住阴茎,慢慢地上下套弄起来。一股黏液从龟头的小孔里冒出来,又向下流进我的手里,随着手的上下活动,发出啧啧的声音。
肖依呻吟了一声,扑了过来,整个人压在我身上。
“你坏!你坏死了!”她脸通红,像刚喝完了酒。
“我怎幺坏啦?”我明知故问。
“你欺负我!”肖依撒娇地在我怀里拱动。
我伸手往她大腿根一摸,连阴毛都湿泸泸的了。
“哎呦!哎呦!”肖依身子一软,瘫在我身上,连声吟叫着。
我嘴凑到她耳边,逗她:“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儿怎幺啦?甚幺地方不舒服呀?”
肖依已经不能清楚地说话,只是搂得我紧紧的,紧闭双眼,一个劲儿用热烫的舌头到处添我的嘴、脸、脖子和胸膛。她的小手伸下来握住我坚硬的阴茎,死命地捏,拼命地套弄。她连喘带叫地哼着:“啊!啊!我要!我要!给我!快给我!”
我搬过她的身子,让她岔开两腿,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翘起的阴茎就贴在肖依的小肚子上,龟头正好顶着她的肚脐眼。
肖依低头看看我的阴茎,抬头惺眼蒙眬地说:“真可怕!这大家伙能进人家肚子里这幺深!”
说完,她慢慢抬起身子,向我的小肚子压过来,湿淋淋的肉缝就含住了阴茎。她开始让肉缝顺着阴茎上下摩擦起来,呻吟声越来越大。
我看时候已到,把肖依的身子向上拉起一点,轻声说:“小骚屄痒了吧?让大鸡巴帮帮忙吧!”
肖依忙不迭地哼着:“痒了!痒了!快操我吧!”说完就手扶大阴茎,让龟头在肉缝里来回摩擦几下,然后对准小肉洞,屁股向下一坐,‘噗叽’一声,连根尽入。可能是速度太猛的缘故,肖依‘嘶’一声长长吸了口气。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和肖依进行‘倒插蜡烛’式的性交。由于此前连续复习考试,我们有近10来天没有在一起玩,所以都非常兴奋。肖依知道我看了‘金瓶梅’,就学著书上人物的样子浪翻了天,我也乐得看她表演。可怎幺也难以把这个赤条条、白嫩嫩的小荡妇和教室里庄重大方的女老师联系在一起。
肖依快速地上下起落时间不长就不行了。因为每向下坐一次,她就被我阴茎狠狠顶一下,身子越来越软,头摇摇晃晃地像发晕,只顾搂着我呻吟,早忘了动作。我只好用手撑在她的胳膊下,轻轻举起她,由我自己耸动腰和臀,从下面向上抽送。
肖依浑身瘫软,四肢无力,披头散发的脸歪向一边,被我操得淫声涟涟。
我举她的胳膊太累了,就改为抱住她腰部。上面用嘴来回吻她的双乳,下面一挺一挺地继续抽插。肖依的淫液被我的龟头刮出来,顺着阴茎流到我的大腿上,又随着抽插沾到她的屁股蛋儿上,不断‘啪啪’作响。
当肖依用手去抚摸我的头时,穿过胳膊与身体的缝隙,我有了新发现。原来,肖依客厅有个大大的衣柜,刚才她收拾衣服未来得及关上衣柜门,那衣柜门后一块巨大的穿衣镜正好面对着我们。镜子里两个赤条条、一白一黑的肉体正扭动在一起。哇,是我和肖依!
我不知不觉看着了迷。再仔细看,镜子里肖依屁股蛋儿向两边分开,屁股沟尽头一根粗黑发亮的肉棍不停地进进出出,白白的沫子慢慢从肉棍拔出处流出,然后‘兵分两路’,一路顺着肉棍流下去,消失在浓浓的阴毛里,另一路则流出屁股沟,一滴一滴向下淌在沙发上。
肖依发现我在盯着后面,赶紧回头看。“妈呀!”一声就要站起来。“你个死鬼!坏蛋!羞死人了!”说完又用手去挡自己的屁股。
我抱紧她不放,使劲拉开她的手,连声说:“好姐姐!好姐姐!别动!就让我看看吧!你真美!”
一阵扭捏后,肖依稍微安静了一点。看我仍目不转睛,她也回头去看,回过头来羞羞地说:“真下流呀!”
我问:“谁下流?”
“你下流!”
“你看镜子里正在流的都是你的,没我的。”我坏笑着。
“哎呀!羞死人了!你不弄我,哪会有水儿?”
上中学时我还没有看过成人电影,可那天镜子里的表演比成人电影要吸引人得多。我兴奋莫名,抱紧肖依一阵猛操。
肖依兴致也来了。她淫荡地冲我笑笑,撒娇似地说:“我也要看!”
我让她站起身,调过头去,再一手扶着她的屁股,一手扶着阴茎,从她后面再次插进肉洞,然后手伸到前面抚摸她的乳房。
肖依身子向前微倾,两只胳膊支在我的大腿上,屁股一上一下套弄起来。我看着镜子里的她也两眼直勾勾盯着两人的交合处,黑发甩前甩后。
一会儿,我把她身子搬向自己胸脯,镜子里的肖依向后斜躺着,两腿大大岔开,浓浓的阴毛和湿泸泸的鲜红的肉缝一览无余。我悄声对她说:“小骚屄,快看看你是怎幺挨操的!”
肖依眼睛看着镜子,两手将自己的阴毛分开,用手抚摸着我露在外面的阴茎根部,淫浪地呻吟着:“啊!大鸡巴…大鸡巴全进去了!我们俩真…真下流啊!…啊…来呀…快…快动一动!”
我依言把住她的两条腿,费劲地在她后面耸动屁股,那镜子里粗黑的肉棍就出没于白沫围绕的肉洞中,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肖依在镜子里像个成人电影里的女主角,双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咬牙闭眼哼哼着。
一会儿后,我感觉高潮要来,赶紧推她站起来,向前走到衣柜的镜子面前,再次从后面插进去,让她扶住镜子的两边,开始使劲抽插起来。镜子里裸体的肖依被操得一晃一晃地抖动,两只乳房更是四处飞舞,非常动人。
肖依知道我快到高潮了,于是主动撅起屁股迎送我的肉棍,还不停地四下扭动,寻找更刺激她阴道的角度,很快就跟上了我的步伐,开始大声哼叫起来:“哎呀! 我…我的天!你…你可快…快操死我了!你是…是要我的命…命啊!从…从后面…面操…操…最…最…最舒服…啊!我的亲…亲弟弟…你要操…操死…姐…姐吗?哼…哼…啊…你…你怎幺不…不说话?……哎呀 !…哎呀!…这幺大…大劲儿!你是不是要…要射了?我可…可是危…危险期呀!”
我加快节奏迎接越来越酥麻的感觉,到实在忍不住时,赶紧将阴茎拔出来,让它紧紧贴在肖依湿淋淋的肉缝上,龟头从她前面的阴毛里钻出,几股白浆猛烈喷射到前面的镜子上。肖依哼唧几声就瘫坐在地板上,头靠在衣柜上娇喘不止。我也就势坐下来,躺在她身边……
第二天下午,我难分难舍地送走肖依,回头到教室收拾东西。
在我书桌抽屉里的最里面,有我的日记本。和肖依的事我是不敢往上面写的,但总要用一些极为隐晦的话作一些暗示,表达自己的心情。甚幺:“今天做了一件大事,心情非常激动”啦,甚幺‘我爱你,美丽的月亮’啦之类。现在再来看,真有些像看天书的味道。对许多少男少女来说,写日记是一件让人兴奋的事,因为你可以在里面说出自己心里的话。但许多人又总担心日记被人发现,因而又总是不敢把心里话写得清清楚楚。
可是当我习惯性地抽出日记本翻看时,却意外地在里面发现了一张露出来的小纸条。我赶紧抽出来看。上面是一行娟秀的蝇头小字:“晓东,今天晚上8点河边树林见。”下面只有日期,却没有名字。
我一头雾水。因为字显然不是肖依写的,看字体肯定是女孩子。会是谁呢?
我吃完了晚饭,想着会是谁给我写条子。除了肖依外,这段时间我没有和甚幺女孩子接触约会,怎幺也想不出个眉目。
8点已到,我对同宿舍也没回家的两个同学撒了个谎,就出了宿舍,左转右拐躲避着旁人,溜到河边的树林里。学校里老师同学走了一大半。留下的不是因回家路途远需等几天的,就是因参加各种假期集体活动而正忙着准备,没有几个人了。
树林里静悄悄的。夏天的8点,太阳还没有落山,夕阳将天边棉絮状的白云染成了红色,映得树林也红彤彤的。
我往林子里面走去,地面的杂草被我踩得沙沙作响。在树木的层层遮挡下,天也似乎暗了下来。
我停下来,回头望去,学校的建筑已经甚幺也看不到了,连操场上人们玩耍的欢笑声也几乎停不见了。
我有点失了耐心,心想可能是有人玩恶作剧。这样想着就准备往回走。却突然听见背后有草动的声音,回头一看,一个红色的身影闪进了一棵大树后面。我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绕过大树,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孩靠在后面。“翠翠!”我惊奇地叫了一声。
翠翠是我的同班同学,男生们私下称她‘水妹’,是学校十大校花之一。这‘水妹’的来历据说是高年级的男生给起的。
翠翠的确让人有‘水’的感觉,她随父母由江南水乡迁居至此。大家都喜欢她温软带水音儿的口音。她平常显得稍稍有些害羞,头总是低低的。不过,她那湿湿的大眼睛挺勾人的。不知是不是总用舌头舔嘴唇的缘故,她的两片稍显饱满的嘴唇也总是湿湿的。
翠翠穿衣服有点与众不同。除了校服外,很少看见她穿时髦的衣服。她的衣着总是浅浅的、淡淡的,极少花花绿绿。不过那比同龄人稍早发育的柔滑身段却在这种浅淡中更加透出清水般的气息,看她走路,就像是水在流动,让男孩子人心颤。
我和翠翠交往还不算少,因为她是班里的学习委员。她各门功课都不错,英文成绩尤其好。但她不像其他女孩那幺活跃,很少与大家扎堆儿玩闹,见到男同学甚至目不斜视,让人觉得有些冷傲清高。
但是今天她像换了一个人,穿了一身鲜红色的真丝长套裙,裙摆垂及脚面,脚上是一双白色的托拉式凉鞋。天热的缘故,平常长长的秀发编成了一根粗大的辫子垂在两个鼓涨涨的乳峰之间。两条柔软无骨的胳膊交叉搭在胸前,白得有些刺眼。
她有些不自然,在衣服的映衬下白净的圆脸有些红润,身子扭动着有些局促。
“是…是你给我写了纸条吗?”我问。
她脸更红了一点儿,身子不自然地扭动。一直半低着的头抬起来面向我。那湿湿的眼睛开始放出生电来:“甚幺纸条呀?”带水音儿的声音轻轻飘了过来。
我已肯定纸条是翠翠写的,但不知道她为甚幺约我出来。我平常怎幺一点儿也看不出她对我有意思呢?
“别闹了,你叫我来到底有甚幺事?”我急于掩饰自己心中的不安。
“没甚幺事呀。”翠翠扭扭身子,咬着嘴唇吃吃笑。
翠翠那娇媚的样子勾起我心中阵阵涟漪,本能地想上前亲吻她。但肖依的影子马上又占据了我的脑海,那股冲动稍稍有所抑制。
看我一副傻呆呆的样子,翠翠慢慢扭动水蛇腰,独自往树林深处走去。我犹豫一下,只好跟在她后面。
“哎呦!”翠翠轻轻叫了一声。我看见她身子晃了一下,赶紧跑前一步扶住她的胳膊。那白嫩浑圆的胳膊光滑而凉爽,摸上去舒服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