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的自白][朱莞葶作品]
杨小青自白(1) 我的第一个外遇
我叫杨小青,今年四十二岁,现住在加州旧金山南的矽谷。从台湾的大学毕业之后,我和现任丈夫结婚,次年就随他一同到美国留学;然后定居下来,生了两个孩子。女儿现在在纽约读大学,儿子则在加州念高中,住在家里。
我丈夫姓张,比我大三岁,他们家在台湾早期“经济起飞”的年代就是开工厂、作生意的。受政府的培场、辅助,贡献台湾早期的工业发展,打下公司成长的基础,生意愈作愈大,钱也愈赚愈多。
我丈夫在美国学成后,就返台在我婆家不断扩张的家族企业里,学习做个领导人。由于他们很早就将投资多元化,国际化,在台湾炒地皮、搞不动产开发;在海外也成立公司,做进出口贸易,渐渐形成一个非常成功、赚钱的企业王国。而在今天的台湾、甚至世界上,都能挤入少数的首富之林,也更是我先生特别引以为傲的。
对作生意方面的事,我根本一窍不通,也毫无兴趣。只知道将近廾年来,自从丈夫学成回台湾之后,我的婚姻生活就和他聚少离多;大部分时间都我一个人,带着孩子,看他们慢慢长大。这种日子,过起来几乎就和单身的没什么两样。但因为既为人妻,又要独自把孩子带大,尽作母亲的义务,却丝毫没享受到单身生活的乐趣。
因此,在心底,我一直就怀着对自己命运的不满;觉得丈夫为了事业,忽视我和我精神上、感情上的需要也实在太久了!
当初,我也不是因为爱上他才跟他结婚的。主要是家里的朋友介绍我们认识后,我父母亲觉得和他家联姻是极佳的选择,等他们都谈妥了,才一直怂恿我答应,并且给我很大压力。我抗议表示我不爱他,但是家人却坚持说∶爱情嘛,在结了婚以后还是可以慢慢培养出来的。
那,我当时,大学都快毕业了,却没有要好的男朋友;虽然心里很仰慕一位男同学,但从来也没跟他约会过。于是,在旁徨无主的心情下,我才十分勉强地跟我先生结婚了。
因此,婚后没有如预期培养出什么爱情,我完全不觉意外;仅管心里常常怨叹自己情感空乏、没有寄托,却也会以找到了“人生归宿”,来自我安慰;甚至以为∶至少,嫁进了一个有钱人家,一辈子都不必为物质生活匮乏而忧愁,还是我,和整个娘家人的幸运呢!
然而,不可否认的事实,是廾年来,丈夫经常长久不在家,我渡过的单身般孤独的生活里,长期没有爱情滋润,更毫无男性的慰藉。不论心灵、或肉体,都倍受煎熬;其中的苦楚,是未经过的人完全无法体会的。
尤其是,每当我见到别人成双成对,彼此眉目传情、卿卿我我,或者连身体都黏在一起,享受如胶似漆、聚在一起的温存和缠绵时,我就禁不住会对照自己的形单影只,而悲从中来;觉得自己真是好可怜、也实在不幸福极了!
我慢慢学着叫自己不要去看那些情侣,以免心里难过。但是,不管怎么强力抑制,我总是忍不住幻想那些情侣间的亲热行为,同时也殷切盼望自己能有一个同样热情的爱人┅┅
久而久之,我渐渐发现,每次我只要幻想得久一点,或盼望得强烈一点,我的身体就会特别感到空虚,产生迫切的性需要,而热不可当地难受极了,恨不得立刻有个男性的身体将我填满,给我性的解脱。然而,在身边没有真正男人的情况下,我唯一解脱的方法,便只有自慰一途了!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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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管从结婚还没几年的廾几岁起,我就开始经常自慰,但是感觉到自己深深陷入强烈的性饥渴,却是我步入卅岁,成了所谓狼虎之年时,被另一个人点出,才真正体会到的事。
那个人,正是我这辈子,第一个“外遇”的对象、我的“前任男友”。虽然朱莞葶在“小青的故事”里,略为提到过他,但却没将我跟他交往的经过讲清楚;只用尽笔墨大肆渲泄、描绘我和我“现任男友”幽会、上床时的情景;还把我写成一个不顾廉耻、丧尽道德观的,几乎是人尽可夫的荡妇。这一点,也是我最深深无法原谅朱莞葶的地方。
其实,我前任男友也是个有名有姓的中国人,他叫李桐,是我先生在美国公司里专门搞电脑、资讯的一个男职员。
我之所以会跟他好,是因为当初(还没搬家到加州来以前)我一个人正逢情绪低潮。恰巧,他也正处于和老婆的婚姻危机;两人同病相怜似的相互倾诉、安慰;谈了很多、也谈得很投入。
等到我发现我们已经彼此依赖太深,几乎一日没谈话就活不下去时,才在一个大雨滂沱的夜晚,在车子里一见了面,立刻激动地拥抱、热吻在一起,任由情绪的宣泄点燃了欲望之火;继之,就在小小的车里,发生了第一次干柴烈火般、肉体的关系。
如久封的醇酒,一经开启,就无法再禁止人们更贪婪地要喝它的欲望;我和李桐发生性关系之后,也像喝上了瘾似的,非要更常常见面、见了面,也非得上床作爱不可了!
对我而言,最初我和李桐来往,是因为心理上有所需要,觉得自己长期孤单,寻得一个可深谈的朋友,本来就是应该的呀!但是,当我渐渐发现自己好像“爱上他”时,便赶快要找个更充分的理由来解释了。幸好,这也不难∶我丈夫疏忽我精神、感情的需要,和我自己心里从来不曾爱过他,就足以说明为什么我,和其他许多作妻子的一样,会有外遇,而且是感情上叛离家庭的外遇了!
撇开道德方面的事不谈,我跟李桐这种“进一步”的亲密交往,唤醒了我一辈子未曾动用的浪漫感情;在孤独中,精神有了寄托;而我苦闷的心绪,也有了倾吐的对象;才是最大的收获。
当然,我无法否认,我跟李桐终于发生性关系之后,我干涸已久的肉体方面的需要,也得到了满足;自然就更热切盼望和他经常见面,而且每次见了面,一定都要上床作爱了!
但好事总是多磨,李桐跟他老婆间的冲突,并没有令他更投向我,反而他认为是因为我们之间有泄,才使他不忠、对不起老婆。于是,除了在他上班时间的中午,我们相约到我先生公司的附近,躲开可能会撞见的熟人,一同吃午餐之外,如果我们想要安排一个可以时间稍长的“幽会”,他都会怕得不得了似的,要先编好一个晚回家的理由,向老婆报备,并且答应几点钟之前会回到家。而且,李桐他打电话跟老婆讲话的口气,像对太上女皇似的,好拢络她,依顺她┅┅
对我来讲,这就使我十分受不了。尤其,因为丈夫常不在家,我跟一个单身女人一样,不必将自己的行踪向任何人请示、报备;所以就更觉得李桐那么怕老婆,是缺乏大丈夫气概的表现。但我也明白,我只有他一个情人,为了维持我唯一“外遇”的机会,不接受这状况也不行呀!
和李桐在一起,既不能经常,也不能见面过久,每次幽会都匆匆忙忙的;而且,他老是郁郁不乐、满怀心事地赴我的约,害得我总要想尽办法逗他开心。而急呼呼地上了床之后,又得立刻使出浑身解数、尽能事地讨好、取悦他。
幸好,我跟李桐有了性关系之后,才像开了窍门般地,慢慢学会享受男女间真正的“性”的乐趣。也从他那儿,练习到一些作爱的技巧。
[ ]在他之前,仅管我结婚多年,孩子也有了两个,但对于性事,除了知道必须张开腿子,让丈夫的肉茎进到肉洞里,其他的一切,几乎都一窍不通。再加上,因为我完全不爱我先生,对他毫无感情可言;廾年来在床上,我尽妻子义务时,从不抱他、也不吻他;即使他要亲我,我都把头别过去,绝不让他亲到我的嘴。
有人说,妓女通常都不和嫖客接吻的。在床上,不管她身子再怎么被男人玩,她也不会愿意被强吻在嘴上。如果这是真的,我跟我丈夫之间,大概就和妓女跟嫖客的关系一样,没什么差别吧!
除了跟他没有感情之外,我丈夫的长相实在太没吸引力,加上他进入中年之后,头慢慢秃了,身体也渐渐痴肥,满肚子都是肥油;一看就教人倒胃口,我就更不可能对他产生任何欲望了!
而最令我难以忍受的,就是我丈夫的床上工夫,跟他那根渺小的男性象征,都太令我失望了!每次我尽妻子义务时,他连找地方都找不到,满头大汗地胡窜乱顶,害我还要用手拉着他小小的肉茎,引它到我十分不情愿的洞里┅┅
而最后,他一进了去,像小兔子似的猛挺猛抽个四五下,我还毫无感觉的刹那,他就叹出一口气把东西流掉了;然后,他也不管我的状况和心中的感受,软趴趴的小肉条一溜走,同时就翻身倒头呼呼地睡着了!
想想看,我跟丈夫结婚廾年,在一起的日子加起来数都可以数,而同床共枕时,过的却是这样的“性生活”!我怎么可能有乐趣可言?┅┅又如何奢望培养出“婚后的爱情”呢?!┅┅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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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谈我先生,回过头说说我跟李桐的事吧!
前面讲到李桐他常常郁郁不乐地赴我的约会。据他自己说,是因为他婚姻不快乐,所以亟需要有外遇来逃避。这理由听在我耳里,心中虽然十分不好受,但还是可以理解、体会的,所以我也就勉强接受了。再说,我自己同样也是因为婚姻太不美满,才向外另寻感情出路,这,不也跟他差不多吗?!┅┅
克服了这一层心理障碍,我自己觉得,我跟李桐的交往,终究还是基于两人之间,是有爱情的。每次我们幽会一见面,或幽会完,依依不舍地分手时,彼此都会好真心地道出“我爱你!”这三个字。虽然用中文,好像不太顺口、讲不太出来,要改成英文,才更容易表达心里的感受;但无论如何,听到或说出这三个字,都满令我感动的。
那,因为基于爱情,我跟李桐的“性关系”,才会有那么多乐趣。他还常提到,说每次跟我上床,我都好动情,使他觉得我既性感、又妖媚,就忍不住特别亢奋,跟我作爱也特别忘我。
老实说,这也是我特别喜欢李桐的一点。天下女人,有谁不爱被男人认为性感、有诱惑力?又有几个不会被赞美而乐得飘飘然呢?相对的,结了婚廾年,我丈夫从未对我身体夸赞过一句!是他吝啬?还是我长得真那么差劲,那么不值一提?
才说过不提我丈夫,现在立刻就犯了,还是闭嘴不谈他,回来讲李桐吧!
说到李桐的亢奋,就不能不提到他那根叫“阳具”、“小姐巴”的肉棒、和我对它的感觉。反正这是我一个人的“自白”,我就干脆明讲吧!
李桐每次一兴奋,他的肉棒就会挺得好直好直,雄纠纠气昂昂的,看起来好威武,令我总忍不住盯着它猛瞧、爱不释手地摸它、亲它。那┅┅那它的尺码比起我先生的,几乎足足大一倍有馀,粗粗、长长的,十分触目惊心;龟头的部分胀起来时,直径还更大些,光秃秃、圆鼓鼓的,像一颗大洋菇。我一辈子只见过丈夫的小东西,而且从不愿正眼瞧它,相形之下,对李桐的这只令我畅快无比的男性象征,就特别感兴趣、也格外疼爱有加了!
那他,每当看到我那幅贪婪的模样,就会笑着问我喜不喜欢他的大小姐巴?问我爱不爱跟男人 ?
而我呢,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床上即使已经好放浪、好饥渴了,却怎么也说不出那种淫秽的脏话;即使心里早就那样无耻呼唤了,嘴上却还是像被锁住了一样,喊不出口。
所以,每次被李桐这么问着时,我只有咬住唇,对他笑着点头,表示回答。然后,就好像很羞愧似地朝他身上贴、往他怀里钻,甚至很没办法似的,把脸颊附到他那根硬梆梆的大肉棒上,厮来磨去的,不让他看到我内心的矛盾┅┅
还好在这时,李桐通常也不逼迫我一定得讲出口来。他反而会显得特别急切,立刻把我搂进怀里,疯狂地、热烈地吻我,吻到我几乎窒息了,主动张开腿子迎接他的进入。
像那回,也就是他第一次讲我“性饥渴”的那回。他又硬又烫的大肉棒,一插进我里面的刹那,我忍不住内心激动,和身子里终于又被填满的感觉,喊出声来时,他也兴奋无比地一面戳我,一面像赞美、却又像评论般说我真是一个性饥渴的女人!
那时,我惊讶极了,可我也完全顾不了那么多了,连连疯了似地挺起屁股迎接他,一面摇头又点头的,嘴里不停唤着∶
“啊~!是嘛,是嘛!┅┅我早就性饥渴,性饥渴死了嘛!”
而李桐也立刻大声吼了起来,说他就是爱我这样的风骚,令他忍不住,就快要喷出来了。那┅我一听他这么喊,马上全身变得更兴奋、心里也更急迫,连忙把手臂死命攀着他的肩背,举起的两腿也紧紧缠夹住他的腰臀,同时猛烈扭甩屁股,高声叫着∶
“喷吧!宝贝,就喷出来给我!┅┅统统射到我好里面,好里面去吧!”
“啊!┅┅啊!┅┅啊~~!!┅┅”
到这时,我已经不再意外李桐这样快就射精了,因为每次我跟他上床,他通常在第一回合都很快就会喷出来;一定要等到我们再度作爱时,才比较能持久。据他讲,原因是他每次跟我幽会,都是在盼了很久之后才见面,再加上我又性感得令他无法抗拒,所以,一经接触,就难以把持了。
这话真说进了我的心坎!虽然我对李桐的“早泄”不免有点失望,但他所讲的久盼的心情,正是我内心相同的感受;而且,他忍不住很快就泄掉,是由于无法抗拒我的性感,听在耳里,我心中其实还满自傲哩!
不管怎么说,那时我仅管身子才刚刚亢奋,亟需肉棒继续抽插,但李桐的东西已经软掉,也只有耐住高涨的欲火,赶忙更温顺、更体贴地窝在他怀里,对他半嗔、半撒娇地说只要他的肉棒再硬起来,我作什么都愿意。那┅李桐他这才会懒洋洋地亲我,对我笑着说∶
“那┅你就再为我展现一次嘴上的工夫吧!”
跟李桐之前,我只从书本、杂志上读到关于口交的行为,仅管心里好奇,但总因为从没做过,觉得用嘴巴接触男人性器官是件十分怪异的事。幸好,李桐他还满有耐性,慢慢诱导我,教我如何以这种方式取悦男人。而我一方面为了讨好他,另一方面也为了赶紧使他肉棒再硬,就很用心地学。几次下来,效果不错,还赢得他的赞美,说我是天生就会用嘴让男人舒服哩!
说起来也真怪,我自从含了李桐的肉棒,将它由软趴趴的状态,吮吸到又大又硬、又直挺挺地擎天高举,确实感到为男人口交,是一件神奇、有成就感的事。再加上,我每次把他吸硬,感觉他那根大东西胀满、充塞在我嘴里,我就会更兴奋起来,像吃冰棍、或大棒棒糖似的,拚命吮吸、甚至还狠狠地啃它,直到我下巴、两颊都发酸、发麻了,都停不下来呢!
李桐再度勃起的阴茎,通常都比原先的更大、更硬,令我更仰慕、神往。据他说,那也是因为我为他口交的时候,表现得特别风骚、淫荡。使他更想在我身上澈底享受销魂蚀骨的乐趣。而我,一看到他更形庞大的家伙,也愈发急迫,恨不得立刻被它插进身体,在李桐第二轮比较能持久的作爱中,奔向极乐世界!
啊!┅┅跟所爱的情人作爱,真是人间的美味,世上最甜蜜、最令人痴醉的事。不但教我忘却一切,甚至也失去了自己,像翔游在天际、云霄,轻渺飘然。又如同在浪里随波浮沉,摇曳、振荡┅┅而最后,如果李桐他特别勇猛的冲刺,时间算得准的话,我俩就能同时、或先后抵达高潮,一齐在欲仙欲死的极乐里沉沦了。
当然,像这种几乎十全十美的作爱体验,并不是每次都能获得的。一般来说,只要是我跟李桐两人中,有一个觉得痛快淋漓,另一个在心理上也就相当满足了。不过,通常都是李桐他在第二度作爱时,因为他比较持久,而我心里开始担忧幽会的时间快不够了,想赶紧到高潮,却又怎么也到不了,以致于难耐、挫折感交加;只好放弃自己的享受,一心为引他射精,展现极尽骚媚的能事;直到李桐满意了,兴奋地大叫着∶
“好女人,我真爱你!你真是我又骚、又浪的好女人啊!┅┅”
同时才将一股股热烫的精液,洒进、灌入我身子里的深处,也滋润了我干涸的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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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跟李桐这种虽不理想,却不得不接受的幽会方式,总无法令我满足。最后,我终于下定了决心,挺而走险,邀李桐到家里,两人共渡一个不受人干扰、可以尽情彼此享乐的周末。
李桐立刻的反应,就是犹豫他该如何向老婆交待,用什么藉口在外过夜。我一听之下,就生气了,觉得他太无能,连编个理由都不会。但最后我还是帮他编出公司要派他出差到洛城开会,是个为期三天两夜的任务;而且建议他用公司的纸张列印派遣他的文件,和为他在洛城订旅馆的“记录”,以备万无一失。
李桐对我冷静的思考、设想的周到,表示十分惊讶。其实,像这样在自己家里,引宾入室式的幽会,是我早就策划了很久的;只不过选定最佳的时机,在两个孩子都参加夏令营,我也放了管家长周末的假,将计划付诸实现罢了!
和李桐约好,到两人幽会的一个礼拜中,我每天都细细盘算要怎么跟他共渡这难得的周末。我预定了周五黄昏和他一见面,就到港湾一家法国餐厅晚餐的坐位;想好了饭后到海边去赏夕阳、看月出的路径;想像自己跟他在车子里卿卿我我、相亲相爱的情景┅┅
我要告诉他,我们有足足三天两夜在一起,所以一切都不用急,可以慢慢消磨大好时光,畅所欲言地聊聊天;像其他情侣一样,在充满罗曼蒂克的气氛里相依相偎。我要听他一遍遍在我耳边说他好爱我;而我,则一遍遍地问他为什么?要他一个理由、一个理由全说出来,我才能相信。
当李桐终于按耐不住,要吻我的时候,我就会闪躲开,引得他更想要亲我;我会拉开他企图抚摸我的手,问他为什么要巾我的身体?为什么总是那么急切地想跟我作爱?┅┅
我想像着他的回答,那些令我飘飘然的赞美;让我听了会脸红、却欢喜在心里的描述。想像他愈说愈露骨、愈淫秽的话语,使我身子忍不住发热、底下渐渐潮湿┅┅
就像我们初次在车子里身体接触的那晚一样,我的心会 猛跳,喉咙发干,最后,终于忍不住内心的迫切,两人拥抱、热吻在一起,一遍又一遍地吻着;欲望像干柴遇到烈火,猛烈燃烧┅┅
直到两人都再也忍不下去了,我们才离开已变成深蓝色的海边,疾驶回我的家。
然而,我跟李桐进入坐落在四周都是丛林、却可以眺望到港口灯火的小山岗上,独门独院而偌大无人的豪宅里时,我的心又 猛跳了起来。
只因为我有生以来,一向认为自己是个“贤妻、良母”,高贵人家少奶奶的形象,和我丈夫张家的名誉、声望,都即将被我抛诸脑后,在作出这种引宾入室、与人奸淫、和红杏出 的行为时,全被我践踏、扫地出门了!
讲来这未免又太荒谬了!我跟李桐,又不是现在才有泄、才发生性关系的。我早就在车里和他性交,在旅馆的房间里,跟他上床过好几次了。可是,我却都没有像现在,为即将在自己和丈夫的床上,与另一个男人作爱,而产生强烈的罪恶感。
而更不可思议的,是我在心中感到强烈的犯罪、不道德、和作了一件社会不容的坏事而不安时,从我的身体里,竟然无由地产生了更亢奋的性欲;一种亟需要被男性占满、被他钜大的肉棒在躯体里捣、搅、抽插的渴望;直到我神魂颠倒、神智不清地忘掉了一切,迷失、沉沦在无尽的、肉欲的追求里┅┅
“天哪!我┅┅太需要,太需要了!┅┅宝贝,请你不要再等,也不要再逗我了!┅┅给我,快给我吧!┅┅让我解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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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疯了似地一直搓揉着自己又红、又肿的肉瓣,同时感觉着仿佛就是李桐硬梆梆、直挺挺的肉棒,强而有力地刺戳在我湿淋淋的肉洞里。
在高潮涌上时,我终于喊叫了出来∶
“宝贝,啊~!┅┅宝贝!┅┅我┅来了!┅┅我来了啊!呜~!宝贝,我┅我爱你!我好爱你喔~!┅┅”
当我全身乏力地再度睁开眼睛,瞧见自己正光着屁股在厕所的马桶上,我才知道刚刚我又自慰了一次;而盼望与他共渡周末时光的心情,也变得更殷切了!杨小青自白(2) 心里盼望的男人
我跟第一个外遇的男友李桐发生性关系时,才三十出头。本来以为,有了情人,感情和肉体上的苦闷获得解脱,就不会再需要自慰了。但出乎意料之外,我发现,跟男友上过床之后,自己的性欲反而愈来愈强烈,愈来愈无法满足;结果,自慰的次数不但没减少,却更增加了许多。
我试着对自己解释说∶因为男友是个有妇之夫,不可能天天都与我约会,所以我跟他见面,不但总次数不够,每两回见面之间等待的时间也太久;以致搞得自己精神上总是处在盼望过度殷切、和经常想要、却又得不到的失望中。
加上,因为我心理上依赖李桐依赖得太深,一天至少要跟他讲到一次话,才能安心。所以我们约好∶每天早上他从家里上班,一出门之后,就打电话给我;我听到了他说的“我爱你”,然后才起床。这样,我一天就过得顺畅些。可是有时他来不及,在路上没打电话,我就会怕他上班途中出意外,提心吊胆地一直等,等到他抵达公司,在大厅公用电话打给我,让我抱怨他失约,害我挂心。
而李桐听到我抱怨,都那么容忍、有耐心地道歉、陪不是,在我感动地叫他快去上班之后,他还说了“我还是爱你!”才挂断。而我,也更相信我们彼此相爱的事实了!
我为自己解释说∶正因为我们彼此相爱,所以我要他的欲望才会愈来愈深、愈来愈强烈。反映在身体上,也就是对性、对感官刺激的需求,会经常禁不住从身体里油然涌起,令我坐立难安。尤其,那时候我没出去上班,每天在家闲得无聊,看电视上那些日间肥皂剧、和重播的老电影;也常常在那些浪漫的、婚外情的、或男欢女爱故事情节的推波助澜下,莫名其妙产生的性欲,也变得像雪球滚滚而下、野火熊熊燎原般,无法抵挡地燃烧起来┅┅
于是,虽然已有了一个男友,但我需要的时候,他却不在身边;便造成我自慰的次数更多、也更频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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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莞葶在“小青的故事第25集”里,将我那时候自慰的情节,描写得十分详细,连我自己读了都会好脸红。可是那几段描述,讲的主要都是我用“工具”自慰,没提到我在那之前,就已经习惯性地用手自慰了;而且,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完全忽视了我当时心理上、和思绪里的情境。
因此,我不但不想重复叙述朱莞葶写过我如何用“工具”自渎的情节,也觉得有必要把我在那段时间里,用自己的手,作文雅一点叫“自慰”的行为,和我心中、及身子里的感受在这儿讲清楚些∶
前面说过,我自慰的行为愈演愈烈,心理上的因素,和我跟李桐有外遇息息相关,也确实是由于我从他那儿得不到经常的慰藉,才产生的。当然,究其缘由,自然就是在我婚姻里,跟丈夫几乎毫无性生活可言的事实了!不过,我既已决定不再多谈自己丈夫,还是只讲讲在所谓“爱情”中,有关情欲方面的事吧!
记得那时,我因为想李桐想得太厉害,而想得最多、也最热衷的,就是跟他上床作爱。所以,每当要自慰的时候,我就会像对他说话似的,告诉自己∶
“让我们作爱吧!我.又要你了,宝贝!┅┅让我给你最大的快乐吧!”
说完,我就会冲进厕所,急呼呼地把内裤一脱,用手自慰起来了!
有时,在床上跟李桐打完电话,我还不肯起床,还想再睡个回笼觉。于是,就先跳下床,把卧室的门锁上,以免管家突然闯入,然后打开电视机,再回到床上,一面半睡半醒地抚摸自己,一面想像自己跟李桐如火如荼作爱的情景。
一开始,我会在衣服外面摸自己的身躯,就好像是李桐的手抚弄我似的。我两眼闭着,就可以想见他呼出热腾腾气息,喷在我的颈上、耳边,使我禁不住全身发痒,而心中却趐麻麻的;忍不住要笑出来,可又觉得如果我忍着这种感官刺激,性欲也更容易被撩起。
于是,我像偎在他的怀里,扭动着身躯;在他强而有力的手臂环绕中, 磨着他凹凸有致的胸、腹肌肉。我可以感觉自己的乳头硬挺了起来,需要被爱抚;而整个身体,也需要被搂得紧紧的。
我似乎听见他附在我耳朵旁对我说他好想我,他每天都想跟我作爱之类的话;也听到他渐渐兴奋而哼出的低吟、和从喉咙里发出轻轻的吼声。
说起来,也满怪的。在和男性亲慝的想像中,通常最令我有反应的,并不是他的长相英不英俊,也不是他的身躯、或体态魁不魁武,甚至更不是他性器官的尺码大不大、或形状好不好看。相反的,是男人“形象”之外的,那种捉摸不到的持质,透过姿态、言辞、声调,从他的眼神、动作;和所说的话语中表达、流露出的热情,才最能打动我,使我难以名状地亢奋起来。
仿佛沉醉般,我投身在他的热情里。而他针对我身体而发的、那种只属于男性才有、带着野性的冲动;也立刻强烈地感泄着我的身子。将我的肉欲挑逗得更炽热,体内的空虚的部份、更禁不住需要被填塞、充满了!
我张开了嘴,迎接他滚烫滚烫的唇,让他濡湿的舌头伸进口中。我含住自己的手指,想像那是他的舌头,洋溢着感情用力吮吸;我的另一只手,捉住自己小小的乳房,像他的手一样,热情地搓揉、捏弄我的奶奶,甚至还用指甲阵阵掐弄那两颗已经又硬、又凸,站了起来的乳头,掐得它隐隐作痛;教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浑浑沌沌之中,我一直夹紧的两膝和双腿,相互磨擦得腿子当中的部位都感到湿润了;使我好像迫切地等待、盼望着他要我把腿子打开,让他触摸我的私处。
雌性动物的本能,令我的腿子张开,但作为女人的本能,却仍然要我害羞地夹住腿,不可以主动打开。在矛盾中挣扎的身子,便在床上不断上下蠕动、左右扭曲着;膝头欲分又合,连大腿的肉都禁不住颤抖了起来。
“嗯~嗯!┅┅喔~呜!”我忍不住了!口中虽含着棍状吻,哼出声来。
我知道男人喜欢听见我发出的声音。我可以想见他胀大的阳具,坚硬地勃起;就仿佛自己嘴里已经含住了它,正吮吸着男人的肉棒。他被我含得舒服而发出阵阵的低吼,更刺激着我的性欲,使我终于忍不住把腿子打了开来,立刻伸手到胯间,触在湿润、如花瓣似张开的嫩肉唇上。沾湿着液汁的手指,滑进阴唇间的肉缝里,开始揉搓、上下擦弄了。
这时,从电视机传来缕缕浪漫的音乐,和夹杂在其中,男欢女爱时阵阵的呻吟声,在我的脑海中,构成了一幅不甚清晰、迷迷蒙蒙的、肉体与肉体交缠、情与欲交流的画面;催促着我投入其中,享受那难以言喻的欢乐。
我仿佛听到男人命令似地对我说∶“打开来,为我大大张开来吧!”
仅管我不知道他是谁,也似乎看不清他的面貌;但我却直觉感到他针对我的性冲动已无法抑制,他要占领我的欲望也早将我的心征服了!我不能违背、更无法抗拒他,只有依顺而听命似地,大大劈开了双腿。当他男性的象征,以征服者的姿态进人我身体里时,我激动地迸出强烈的反应声,同时立刻挺起了自己的屁股,迎接它。是的!我一直需要、也一直知道自己最容易动情的对象,就是在床上能主宰、指使我的大男人啊!
我什么都不用顾虑、担心,因为他可以担当、控制一切,包括令我澈底快活,完全尽情地享受作爱的极乐。
“啊~!Yes, Yes!┅┅Ohhhhh!┅┅Yes!┅┅”
我喊出听命于他无数的Yes,只觉得把自己完全交给了他,任由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处置我,我都会快乐无比。我只要听他的话,照他要的做,他就会更爱我,更要我。
于是,我企图听他对我又说了什么,虽然在身体的冲刺、心里的冲动中,我什么也听不清,可是,又好像心里很明白他的意思,知道他要的是什么,也更知道他是好爱我、好爱我的。
这种几乎是作梦一样的感觉,使我的身子很快就沸腾了起来。疯了般地,我回应着他对我所作的“爱”;任由他在我全身上下肆意的奔腾、宣泄。而我,连忍都不必忍,逼也不用逼,很快地就陷落到高潮的洪流里了。
“MMMMmmmmmm┅┅!Yes, ┅┅Yes!┅┅”
在自慰的高潮过后,我缓缓睁开眼睛,仿佛醒过来时的心情,真是很难以形容,无法描述。我唯一知道,是我心里真正盼望的,“理想中的男人”,原来并不是李桐,而是一个┅┅在真实世界里找不到的男人。
可是我仍然相信,我跟李桐是相爱的一对。
杨小青自白(3) 期待幽会时的难耐
因为跟李桐的约会,见面次数总是不够,而且总那么匆匆忙忙的,每次都无法真正感到满足。以致最后我终于忍不住了,乘丈夫还在台湾,孩子们都在夏令营的机会,挺而走险策划请他到我家来渡一个三天两夜的周末。当然,我也先安排好,放了管家一个长假;如此我若大无人的家,只有我跟李桐两人,就可以完全不受干扰,尽情享受彼此了。
然而,跟李桐周末的约会还没到,我就已经兴奋得等不及了。每天在电话上问他向老婆报备、交待好了吗?问他有什么持别想去的地方?或持别想做的事?当然,我也把我所计划的“节目”告诉他,征询他的意见。但他却反应说∶
“你全权安排就好啦,怎么样都行!┅┅”
我觉得有点失望,共渡周末的时光,明明是我们两个的;为什么只我一人负责安排,而他却完全不提意见?┅┅
“┅┅难道你那么不在乎我吗?”我问李桐。
“当然在乎呀!只是┅┅”他支唔着,令我不耐。
“只是什么?┅┅你干嘛那样吞吞吐吐的呢?┅┅就只有我们俩,爱作啥就可以作啥,还怕别人知道不成?”我激将他。
“当然不怕啦!我是因为┅┅只想跟你作爱,其他的都没想到嘛!”
李桐这句话,倒把我逗得开心了。其实,我们每次在中午那种快速见面的时间里,大都是他急呼呼地要跟我上床。而我,则比较喜欢在他下班后,他对老婆交待好会晚点回家,然后才跟他上旅馆、开房间幽会,可以有稍长的时间相处在一起;当然,我们少不了会作爱,但作爱之馀,还能剩下点时间温存,彼此讲几句话。
但不管在那儿约会,每次当我们必须分手时,总还是一样感觉匆匆忙忙,依依不舍;感觉心爱的人离我而去的辛酸、怅惘。这也正是为什么我挖空心思,安排和李桐共渡周末的主要原因啊!
“傻宝贝!┅┅作爱也不可能从早作到晚,总有别的事可做呀!┅┅我们礼拜五跟情侣一样的,吃法国餐,吃完去海边看夕阳、星星、月亮,那才浪漫呀!┅┅那.那在家里作爱,爱怎么作就怎么作,多舒服!┅┅作完一阵,两个人就窝在一起,聊聊天啦,悠闲懒散的┅┅跟真的夫妻一样。因为在我心里,你才是我真正的老公嘛!┅┅我为你做你爱吃的东西、调你喜欢喝的酒┅┅”
“啊~?!┅┅”李桐好像吃惊似地应着。
可我没猜想他心里想什么,继续兴致高昂地接着说∶“那样多好呀!┅┅
“我们还可以在房子里任何地方,都卿卿我我的缠绵、温存┅┅在客厅沙发上、地毯上,在浴室里、甚至在厨房的餐桌上┅┅”
我一面说,脑子里一面想到那种情景,我的心、和身子都发热了。
“宝贝,你┅┅你喜欢那样吗?┅┅如果喜欢,我还可以像宫女服侍皇帝一样,在你面前作那种┅┅你最爱看我的那种样子┅┅”
我想到了李桐硬起来、大大的肉棍,想像他死盯着我瞧的那幅神情。却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好像是有关我家大房子的事。
“┅┅宝贝,你刚说什么?┅┅”我问。
“我是讲┅┅我们不必一定要在┅┅在你家大房子里做那些呀!我们也可以一起到某个地方,租三天二夜的那种公寓式的旅馆,做同样的事。”
“啊~?┅┅为什么,宝贝?┅┅”我吃惊地一时无言以对。
“因为,因为在你们家,我.我会┅┅会忍不住想到张老板┅┅而且,会觉得他老是在那里┅┅看着我.犯罪似的,偷他的夫人┅┅”
天哪!我的情人,李桐他.原来思想竟那么陈旧!┅┅他的本性,其实也太老实了!┅┅他在我先生公司里上班,顶头上司是个洋人经理,而他,连张董事长、我的丈夫都没见过几次,就这么畏惧他;怕到连身为老板娘的我,对他引宾入室,都不敢接受。
可是也正因为这样,我才觉得他傻得可爱,常常好想逗逗他,使他觉得我并不是个严肃的人。
“哎呀,宝贝!┅┅对不起!我一心急着要跟你相处得久些,却没为你设想到这一点,我┅┅真的好抱歉喔!┅┅宝贝,那.那我们下一次幽会,我再安排到别地方过夜的,这回算你将就我一次,到我家,行吗?┅┅”
“好吧!既然你已经费了那么多心思,我就┅┅”李桐答应了。啊!这就是男人爱我的证明,不是吗?感觉到他真体贴,我掩不住笑,在电话上给了他热热的一吻。对他娇滴滴的嗯了一声说∶
“宝贝,你好爱我喔!┅┅我发誓,我也一定尽全力让你开心,给你一个难忘的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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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上电话,我还自顾笑着,想到李桐到了他董事长的家里之后,拘谨得手足失措,惶惶不安的模样;完全丧失掉他原先在海边的车里,对我热情、浪漫而大胆的举动。害得我心中着急,只得对他哄道∶
“宝贝!终于到家了,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妻子,一心一意服侍你,只要你对我满意┅┅凡是你吩咐的,我都一概听从┅┅包括做个┅┅专门取悦男人的女郎,我都肯耶!┅┅”说着,我把身子紧紧贴住他。
“呃┅那~┅那┅┅”李桐好勉强地搂住我的腰。我就更偎进他怀里。
“别担心啦!宝贝,你就放胆地做我的老公吧!”
“可是,董事长、夫人,你们┅┅都是社会上有地位的人,而我不过是个公司职员,那敢做┅┅你的老公呢?!”李桐结巴地应着时,汗都流出来了。
“别那样叫嘛!┅┅人家.就是因为太喜欢你了,才干愿冒着风险,引宾入室呀!”我故意嗲声说着,还踮起脚,轻轻吻他的颈子。
他被逗笑了∶“啊~!你.引狼入室,好大胆喔!”手也捏了捏我的腰。
我开心起来,欲迎还拒似地扭着腰,引得李桐的手抚到我屁股上,捏住我一片臀瓣,搓揉起来。这时,我才又顺着他的话继续逗他∶
“就是嘛!就因为董事长夫人实在┅┅太性饥渴了,所以┅┅只有不择手段,引大色狼到家里了!┅┅宝贝,你愿意┅┅为姐姐效劳,解一解我长期受┅┅空闺难熬的苦吗!?┅┅”
“姐姐?┅┅董事长夫人,你┅┅”李桐不敢相信似的,惊讶错叫出口。
可是也不知怎的,他却把两手都捧住我的屁股,用力搓捏起来。令我更难耐地偎进他的怀里,团团扭着臀;一面也主动把手伸到李桐裤子鼓起的部分,捉住他硬起来的棍状物,揉搓起来;一面更娇滴滴地呓着∶
“好弟弟!┅┅董事长.没法满足我,姐姐受不了性饥渴,想男人都想疯了!┅┅现在他人在台湾,姐姐再也不能错过这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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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这是怎么回事?!┅┅我已身在恋爱之中,只不过渴望从情人那儿得到多一点的爱,却不知从那儿学到、还竟然说出了如此不顾颜面,丧尽廉耻的话!?┅┅难道,难道我真昏了头,疯了不成?!┅┅”
然而,我是明白的,从李桐跟我上过床以来,他自始至终从未叫过我,或亲慝地称呼过我一次。每次,我“宝贝、宝贝”地喊他,要他也叫我,喊我的名字,或其他什么叫法都行;但他都摇摇头,说他喊不出口。
追问之下,他才承认说他怕叫我叫得太亲密,会在梦中习惯性地喊出声,会泄露我的名字、或身份。他的解释,让我了解到他爱我,已经爱到常常作梦都梦到我的程度,使我不忍心再逼他;只有满足于当他把滚热的精液喷出、射进我身子的刹那,而我也激动到极点时,听见他吼着、喊出的∶“好女人!┅┅你是我的.好女人啊!”
不是吗?┅┅我的情人李桐,在疯狂中这么叫出的话,才是他心中真正的感觉啊!而我,仅管身份上是个“夫人”,但 被他喊为“女人”,而且是“他的,好女人”,那.不也正是我所想要的吗?
可是,在恋爱中的女人,有谁不贪婪?又有几个不是已经得到了,却仍想要得到更多的爱、还要听更缠绵、动听的话语呢?┅┅而平凡如我,也怎么可能例外呢?
想起来,其实也满心酸的。像“亲爱的、甜心、蜜糖、达玲、贝比”这些洋人常用互相称谓的话,甚至老中都会用的“心肝、宝贝”叫心上人的字眼,不都是好普遍的吗?但我活了半辈子,却几乎不曾被这么叫过。
我跟我的先生,在别人面前,为了表现婚姻美满的形象,就会假惺惺的,以英语叫对方的名字。可在家,彼此喊名字时,就改成了中文,而且还连名带姓的叫,全无丁点儿亲密感。就是一年难得在床上亲热的几次,也不过是用“嗳!”或“喂!”来叫对方。这样的夫妻,这种连过路人都比不上的关系,又怎能营造出浪漫气氛、培养得出什么婚后的爱情呢?
相较之下,只须听见别人夫妻亲热地“老公~!老婆~!”互喊着对方,就可以想像他们在床上,一个叫“心肝!”,一个喊着“宝贝~!”时,那如胶似漆、充满恩爱的甜蜜,是多么令人羡慕了!
而此刻,当我因为李桐说我“引狼入室”,我灵机一动,以比他大上几岁董事长夫人的身份,自称为姐姐,央求他效劳时,我心中真正要的,也不过是在男欢女爱的关系里,跟他表现得更亲密、更不可分啊!
只是,这个称呼姐姐、或喊他弟弟的新鲜叫法,却令我心里产生说不上来是什么的冲动、和身子里一种满奇妙的刺激。好像我完全变成了一个放荡不羁的女人,以色诱的方式,勾引年轻男人上床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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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用手隔着李桐的裤子,搓揉他硬梆梆的肉棒,感到它渐渐胀大时,自己也觉得并住的腿子当中开始潮湿了。我不断交互磨擦夹住的两膝,咬住自己的唇,一面仰头瞟着李桐,一面连连哼出欲火难耐的声音。
“嗯~~!┅┅嗯!┅┅”
李桐在我屁股上搓揉的两手愈来愈用劲了,捏得臀瓣隐隐作痛。我咬不住唇,张开嘴,娇声喘呼着∶
“呵~~啊!┅┅宝贝!┅┅”
我主动吻着李桐的颈子,伸出舌头在他热烘烘的皮肤上游走,舔到了他咸咸的汗水。当他低下头,难以置信般地盯着我的时候,我终于喊了出来∶
“啊~!┅┅姐姐受不了了,好弟弟!┅┅带我.上床吧!┅┅”在自己家里,一向只有我和我先生睡过的床上,跟我的情人、前任男友,疯狂作爱时,我已像完全变了一个人,放浪形骸到了极点;而李桐在我身上像只野兽般地奔腾、驰骋;两人交缠、鏖战不休,将整张大床都振得卡吱、卡吱作响。
我一辈子没有这般激情地作过爱,也从来不曾在男人底下如此放荡过,更不用说在自己和先生的床上偷汉子男,还呼天抢地、淫浪不堪似的叫个不停了。
“啊,天哪!好弟弟,你搞死姐姐了!┅┅姐姐也被你.玩得舒服死了!啊!用力,用力插┅┅用力戳我!┅┅啊~!┅┅啊~!┅┅”
现在,李桐完全不再胆怯了,他威风凛凛、像个大男人似的将我插得几乎神魂颠倒,一会儿又娇又媚地对他叫好,一会儿又像不胜被大阳具摧残、蹂躏得死去活来,不停的呜咽、呻吟┅┅
在他连连不断的狂抽猛插之下,我终于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高潮。
“啊!~~呜!!┅┅天.哪!┅┅我.出来了!我出来了┅┅啊!!”
原来,我又自慰了一次。
杨小青自白(4) 难以置信的意外(上)
今天是礼拜四,我殷切盼望的日子,就在明天了。
早上,和李桐才通完电话,还没起床,就接到丈夫打来的越洋电话。他说台湾又发生了一椿绑架勒索案,歹徒掳走台新公司刘老董的孙女儿,威胁要一亿元的赎金,否则就要强暴、杀死这无辜的高中女生。台新的刘老董隔天立刻如数付了款,赎回幸未被沾污的孙女,才保全了她的完壁。
丈夫还没讲完,我婆婆又抢过电话,千交待万叮咛,除了要我内外小心,还嘱咐我通知在纽约念书的女儿,千万要提防坏人,以免张家人财两失、名声蒙羞┅┅
丈夫和婆婆,表面上好像十分关心我们家人,但真正在乎的,还是钱财罢了。其实他们的观念里,女人不过是张家的财产,万万不可被人夺跑、或伤害,造成张家的损失。不用说,身为一个女人的贞操、清白,也更与他们张家的名誉、声望息息相关,是绝对不能让任何人沾污、拿走的。
挂上这通倒尽胃口的电话,心情恶劣到了极点。第一个念头,就是想脱离这个“家”;无踪无影,走得远远的。让他们还以为我被绑架了,空紧张一场。然后,我再在另一个完全陌生、也没人认得出的地方,重新建立自我,过完全属于自己的生活。等到能独立自主,掌握自己之后,再找个我爱的,或遇到一位有吸引力、也爱慕自己的男人;跟他交朋友、谈恋爱、甚至再┅┅结婚!?┅┅
可是,我能这样做吗?我做得出这种背叛家庭的事吗?其实,我心里很明白∶我做不到。不要说我丈夫会怎么想,光是念及两个孩子、和我娘家人的反应,我就马上要打消这念头了。
尤其,现在我爸妈的生活,主要就是靠张家给的孝敬钱;我两个弟弟,也才刚到丈夫公司里做事;等于我全家人的生存,都依赖着我嫁进的张家。如果一走了之,那我背叛的,就不只是丈夫,而是我自己的家人啊!┅┅想到这儿,我整个身子都禁不住打起寒颤,本来一颗热热的心,也立刻冷却下来。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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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还是别奢望了!┅┅”每次一想这种事,都反而弄得自己心情更糟。倒不如赶快起床,做做正经的。再说,为了明天的幽会,也得先准备准备呀!┅┅
“┅┅跟李桐见面之前,要做头发、做脸;再之前,要准备好当晚的必须品,跟把卧室的床单、枕头套全数换过;所以今天得将明晚要穿的衣服、装点买齐。看来,不冷又不热的傍晚出去,逛购物中心最好,还可以在那儿吃个轻松的晚餐。┅┅嗯!┅┅”
这么决定之后,我才爬起床。用完管家摆在饭桌上的早午餐,见她等在那儿,我便提前放了她的假。她拨电话叫侄女来接她。然后坐下来问我∶
“太太几天都一人在家,不会好无聊吗?”
“不会啦!陈妈,你自个儿好好歇歇,别担心我。┅┅要不是孩子上夏令营,我还没法儿让你走呢!┅┅去吧!这假期,你一定盼了好久吧!”
陈妈展颜一笑,十分开心地应道∶
“嗯!┅┅自从咱那口子出国以来,都没能安排超过两天日子,可聚在一块儿的。这回两人总该好好消磨些时光了!┅┅真谢谢你,太太!┅┅”
说完陈妈就扭着屁股回她房里。我这才想起,她和丈夫分别许多年,终于费尽千辛万苦将他由国内申请了出来。但因为工作,两人虽同在美国,却仍然隔着上百哩路,相会十分不易。而我每两礼拜放她一天假,两夫妻跑老远的相聚一次;才见了面,就又得分手,也真不容易。
但从陈妈每次和爱人见面,去之前打打扮扮、回来后的心情特佳、做起事来也更勤快;我就猜到∶她夫妇之间的作爱,肯定是非常满足的吧!┅┅
一想到这,我竟羡慕起陈妈了!甚至还会想像到┅┅她跟爱人在不知那儿见面地点的床上,两人云雨、缠绵时的情景┅┅想像着陈妈虽已徐娘半老的风韵,却在丈夫精堪床头功夫下,淋漓展现的模样┅┅
想着想着,我简直又快耐不住了!赶忙冲到浴室里淋了一把冷水浴,才将自己莫名其妙而起的性欲冷却下来。
下午,管家走了后,我就在家里东摸摸、西弄弄;理理室内的花草、盆栽,排排酒柜上的名酒,挪挪架上的陈列和摆饰。我看见自己跟丈夫的合影,立刻想到李桐犹豫不太愿意到家来幽会的理由,便把合影给收起来,放进抽屉。同时,我盘算着如何把卧室里挂的、张董事长与夫人结婚十年的大幅纪念照,也遮掩住。以免李桐到时候在床上,看见董事长盯着他,心理产生障碍而不能挺举,那才扫兴呢!
“李桐啊,李桐!┅┅为了你,我真是连丈夫的脸都不要了!┅┅”
最后,我到大沙发边,弯腰把几个大软垫扶扶正。将咖啡桌上的杂志摆摆整齐;还特地从书架里,挑了本裸体艺术摄影的画册,放在最上面。作为自己跟他在客厅里消磨时光,助兴的道具。
黄昏六点多将近七点左右,我打起愉快的心情穿好衣服,戴上简单的珍珠耳环、项炼;还在黑色薄麻衫领口别上一只嵌珍珠的银别针,提着皮包,就准备要去不远的购物中心了。出门前,不知怎的,突然想到要把门窗都关好,以免坏人闯进家里。
就在我把客厅的落地玻璃门拉开,朝后花园张望了一下,预备阖上、将门锁扣好的刹那。一个灰黑的人影窜入我的眼帘!
“啊!┅┅”我被惊吓得还来不及发出叫声前,就被这人影一把扯了住。
“呃-”而我才叫出的声音,却被他迅速捂在我嘴上手掌闷着,消失了。
我吓得全身战栗,两腿无力,虚脱般地垮了下来;同时发现自己的双臂已被一个强而有力的男人挟持着,被他从肩膀用力往上提,而脚根都离地悬空了!
“天哪!不~!┅┅”
我脑子里大呼起来。可是喉咙却僵住似的,发不出声。连心脏都几乎要从口腔跳出来了!那种恐惧和惊惶,就像在瞬间醉倒了似的,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难受。而就在同时那短短暂的几秒钟里,我被这壮汉从玻璃门口,推回到屋里的客厅。
“不!┅┅不要”但我终于叫出口的,也只是喊出的一声“No!”罢了。
屋内外光线的差异,顿时令我感到一阵昏眩,什么也看不清。只知道钳挟住我的男人,力气好大,令我害怕。当我来不及挣扎,脚都没站稳时,就被他用力一推,跌坐进沙发里。我一手撑着沙发,一手抚在自己胸口,想站又站不起来。抬头只见他背着光、仍动也不动地立在那儿。
直到又过了不知多久,我惊魂甫定,喘息稍平缓下来,才鼓起勇气,好像厉声、却又不怎么大声地问道∶
“你是谁!?┅┅是小偷还是强盗?怎么闯进人家家来的?┅┅”
站着的人影没动,也没回答;我又心慌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不作声?┅┅我┅┅我可要报警了!”
我居然威胁他。但他还是没回应,仍站着不动。从人影的轮廓上,我看见他蓄长发的头朝着我,相信他一定也正盯着我瞧。我虽说要报警,但身子却不敢挪向沙发旁的电话。因为我怕他只要一动,就会扑到我身上。
这时,我心脏还是砰砰猛跳,但脑子里已经不再惊叫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连串紊乱的思绪∶这高大的人影,闯进家来,不是个窃贼,便是强盗;如果不给他要的东西,一定会愤怒加害于我!┅┅不,这人是来绑架我的歹徒,要把我押走,当勒索的人质!┅┅不然他就是个┅┅企图对我施暴的┅┅强奸犯啊!┅┅
“天哪,这┅┅这怎么可能?!┅┅这种事,怎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应该更害怕的我,竟尖声喝令道∶
“不!┅┅你.你出去!┅┅快出去,否则我┅┅”
大概没料到我突然会大声令他出去,他的身体振了一下,侧头往玻璃门外探了探。刹那间,我瞥见他脸上属于东方人的五官。心中为之一震,却同时想到∶或许他不懂英语,完全不知道我说些什么。
于是,我改用中文问他∶“你┅┅听得懂?┅┅会讲中文吗?┅┅”
他点了点头作为回应。但我并未松一口气,却更紧张起来;因为在美国,犯罪犯得最恶毒,暴行最辣手、残酷,杀人也最不眨眼的冷血暴徒,正是那些不知打那儿来的中国人啊!
“天哪!不管他从台湾还是大陆来的,不消说,一定是针对我丈夫、和他们张家的仇人;极可能还是跟他们生意上有┅┅利益冲突的啊!”
一连串恐怖的联想,涌进了我的脑海,令我不由自主地发抖。尤其,我从他人影的轮廓,看到他全身穿着灰黑紧身衣裤的腰际,还佩着一把闪闪发亮、约六、七寸长的尖刀;更吓得我几乎瘫痪在沙发里,动弹不得!
“不!┅┅别伤害我!┅┅请你千万不要┅┅伤害我!”我细声哀求着。
但他还是没回答,沉默不语地站立在那儿。直到又过了不知多久,才回身将玻璃门扣好,把落地帘幕几乎完全阖上,使客厅里更昏暗、更充满邪恶的气氛。然后,他手扶着腰间的匕首, 出两步走近我┅┅
我抬起头,瞪大了眼睛,想看、却无法看清楚他的面貌和表情。只感觉这个闯进家来的不速之客,已走到了我面前,使我惧怕得全身麻痹,像只待宰的羔羊般,四肢在沙发里紧缩起来,同时两眼也闭了上。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我心惊胆跳地对自己嘶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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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有如等待了恒久的时间里,我却没有死。只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
“张太太,站起来!┅┅”
我眼睛还没张开,手臂就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掌捉住,将我连提带架似的拉着站了起来。我惊惶地睁开眼,在沙发旁不知何时被扭亮的灯光下,看见了这“暴徒”的脸∶一个浓眉、大眼的中年男人;也闻到由他身上、和他呼出的热息里,散发出的树丛、草叶的气味。
“你┅┅你想干什么?!┅┅你┅┅”我在他手掌里战栗地问。
“不要问,张太太,你只要乖乖听我的话,就不会受到伤害!”
手臂被捏得发痛,不管我如何挣扎,都脱不了他的掌握。但我却莫名其妙地相信了他说的话。两脚立稳之后,感觉他手掌捏得轻了些,我才再次从惊魂中甫定下来,想要明白底细似的问∶
“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会知道我姓张?┅┅还有,你晓得这样作,在美国是犯法的吗!?┅┅”
桔黄色的灯光,照着他并不很凶恶、还略带着笑的表情,只说了一句∶
“别多问了!我已经注意你很久。┅┅现在,只是来带你走的。”
“走?┅┅带我走?要带我走到那儿去?你┅┅你注意我很久?那┅┅你是早就潜伏在我家院子里┅┅?”我再次充满疑惧,不敢相信地问着时,我才发现他身上沾着一些草、叶的碎片。也看到那紧身衣裤所裹住的,他健魄的体格、凹凸明显的胸膛、和手臂肌肉。而在他平坦的腹部以下,因为裤子紧绷着更形突出的┅┅他的一大包东西,猛然跳入了我的眼帘!
“天哪!都什么时候了,他的┅┅身体,还竟然将我的目光摄了住!”
我相信他一定看见了我眼神的流动。但他没说话,也不再带有任何表情;只持着我的手臂,将我身体推往客厅外的卧室方向,一面在我耳边说∶
“走,先带我到卧室去!┅┅”
“啊~!?┅┅卧室?┅┅”我一时竟转不过来,刹那间才弄清楚。
“不!┅┅到卧室做什么!?我┅┅可不要去,不要去卧室啊!”
我死命挣扎起来,仅管我知道他的企图,也更明白如果不依,自己就会遭到伤害,但还是本能地抗拒着。
“张太太,别乱动!┅┅小心我对你不利!”
我吓得两脚发软,抓住他的手臂,跌了下去;像赖着不肯走似的,抬头对他哀声恳求∶
“不,不要伤害我,求求你!┅┅别逼我去卧室┅┅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要东西?我家的东西都随你拿;┅┅钱?我们家有得是,你┅┅你要多少?┅┅我这就打电话给我先生┅┅”
我说得好激动,甩开他的手臂,在地毯上往沙发旁边的电话机爬了过去。但迅速就被他的大手揽着腰抱了起来,拉进他怀里。听见他凶巴巴地说∶
“谁叫你打电话了?!┅┅叫你进卧室你就进卧室!”
男人环住我腰的手臂、捂在我肚子上的手掌,都好用力;我也本能地用力扭着。但挣扎不过是徒然的,而且这一扭,反而使我的臀部巾触到他下体突出的那一大堆东西。感觉到它软中带硬、和长条的形状,令我禁不住在心里惊叫着∶
“不!不行啊!┅┅我绝对不能就这样,被他押上床┅┅奸污了啊!”
但我愈是扭动,身子在他的突出物上磨擦得也愈急。从他渐渐发硬、胀大的肉条,透过我穿的窄裙,传达到我敏感的屁股上,那种无疑是性感的讯息,令我产生出既惊恐,又如昏眩般的迷惘。同时,他那只捂在我小肚子上、热热的大手掌,也因为我的扭动,而揉得连我底下的里面都愈来愈酸、酸得发麻,禁不住就哼出了声来。
“噢~呜!┅┅啊~哦呜!┅┅不,不!┅┅”
“你走不走,张太太?!┅┅”
“我.啊~!好我走┅┅我走就是了嘛!”除了依他,我还能怎么办?
????......????......????......
在短短不过几十秒、半推半就行走的路途中,我的思绪有如一连串放映中的幻灯片,映着早上接到丈夫在电话中说的,在台湾发生的绑架、勒索案一幕幕可怕的情节┅┅
我几乎看见那个高中女孩被三个暴徒威胁,说要强奸她、夺去她贞操时的恐惶;想像着这些歹徒们还没拿到赎款前,就已在荒废的破屋里,撕破了她的制服上衣、掀起黑裙,扒掉她的三角裤;一个接一个、轮流奸污了她纯洁、无瑕的处女之身┅┅
然后,我脑海中,又仿佛看见自己在也类似的处境下,被闯进家来的陌生男子强迫着,作出他命令自己作的事┅┅而且,还是在自己与丈夫的┅┅那张本来计划好要跟男友李桐作爱的同一张大床上,为了保全自己不被伤害,我不得不乖乖听命于他,要我作什么我就作什么的情景!┅┅
当想到这儿时,我竟难以置信地感觉到,自己的私处都已经潮湿起来了!
同时我也发现,我身不由己被这“歹徒”挟持着,也步步蹒跚地到了卧室门口。由半掩半开的门扉,可以望见卧室里窗帘全都阖上的昏暗中,那盏从早上就一直亮着的床头灯,正洒下柔和的橙色光茫,映在那张床上。
刹那间,我突然感到无比 心。因为那是我早就承诺,要和情人李桐作爱的床呀!我怎么可以又跟另外一个、而且还是完全陌生的男人,在同一张床上,作那种事呢?┅┅我已经背叛了丈夫不算,难道还要再背叛自己的情人吗?!
“不!┅┅那是不可以,也不可能的啊!┅┅”
我心中大声呐喊着,两手用力抵住卧室门框,不管男人怎么在后面推,我都死命撑着,就是不肯进去。
但是我愈抵抗,身子愈向后挺,和“歹徒”的身体就贴得愈紧、揉 得愈密;而我屁股沟里感觉到他那只条状物,变得愈来愈硬;同时扑在我颈子后面的肌肤上,他喷出的喘息也更急促、更灼热了。
“天哪!┅┅我不能,我绝不能进去啊!┅┅就是要被强奸,我宁可就在卧室外面、在这走道的地上,被他玩了,也不要在卧室里的床上啊!”
虽然我如此荒谬地告诉自己,其实心底却隐约明白,如果会被沾污,我倒宁愿自己是被强迫的、不得已的。因为一旦上了床,在他威风八面、有如生龙活虎般的搞弄下,我极可能会忍不住欲仙欲死的快感,而享受、放浪起来。那我所有的清白、颜面,岂不都将澈底荡然无存?┅┅别说没有脸再见李桐,就是在自己的丈夫面前,岂不也将永远抬不起头了吗?!
但这些隐约的思绪,当我在自己家卧室门口,慌张、急迫的挣扎中,也不过只是如汹涌的大海里,翻起的一丝涟漪,稍纵即逝罢了。
我奋力抵抗,最终还是不敌男人强而有力的挟持;紧紧巴住门框的两手,也精疲力竭地往下滑落;以致我整个身躯,跌倒在地上。而跟着压在我背上的这名“歹徒”,立刻就像只色狼般,把他又硬、又大的条状物嵌在我臀沟里面,一上、一下地拱着。
“不~!不要┅┅不要嘛!求求你,饶了我吧!┅┅”
我几乎是哭着哀求他。可是身体却好像跟嘴巴说得正相反,把屁股耐不住地连连往上挺着。而且还仿佛求之不得似的,左右、左右地摇动。
“啊~!┅┅呵─啊~!┅┅”
他也像禁不住地吼出声来,同时下体在我屁股上冲得更凶、挺得也更急、更猛。这虽说是挣扎,却更像作爱的身体纠缠,令我难忍的性欲熊熊燃烧起来;用手肘撑着地面,就跟迎接男人作爱的动作一样,耸起屁股,阵阵往他好硬好硬的东西上拱。
但当他将一手环到我的胸前,开始触弄在衣服下的乳房时,虽然我已忍不住了,却仍旧喊叫着∶
“啊,不!┅┅不要,不要啊!┅┅”我仿佛听见他低声的急吼中,像生气般嘶哑地问着∶
“张太太,谁叫你这样无谓挣扎!┅┅也害得我忍无可忍呢?┅┅不是早就告诉你,只要乖乖听我的,就不会伤害你吗!?┅┅”
“我┅┅我┅┅”
我身子在无比亢奋之中,只以为他就要在卧室门口强暴我;没想到他居然问起我问题,而且把我问得糊涂,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回应了。这时,后面的他突然爬起身,也立刻跟着抱住我整个身体,从地上拉了起来。
还没搞清楚究竟怎么回事之前,我就被他用力推进卧室里。
但更不可思议的,是当我毫无提防,被这陌生的男人猛然一推,蹒跚地跌进卧室,正惊慌得要大叫出声时,他却没有跟进来;相反地,只站在门口,叫我进去收拾行李。我莫名其妙更糊涂了,呆呆地望着他。
他又提醒似地叫了一声∶“发什么呆呢?张太太,快收拾行李呀!”
我这才突然想起,他原先在客厅说过要带我走的话。
“我┅┅我?”
“对呀!跟我走呀!忘了吗,张太太?┅┅还有,因为我们要在外呆一段时间,所以你得带些洗换的衣服,和牙刷、毛巾、等盥洗用具。┅┅”
天晓得,这个闯进家里,要绑架我的“歹徒”、也无疑是个罪犯的男人,竟然说出了像照顾我般的话。我难以置信地瞧着他,同时两手不安地一直在自己的黑色窄裙上抹着。而他对我又点了点头说∶
“至于你身上这件衣裳,虽然绉了些,可也不算太糟糕,就不用换吧。不过,记得要带几条长裤,跟穿得舒服些的T恤或套头衫,免得招凉!”
在他像指示、却更像关心似的叮咛下,我居然就听令如仪地,跑到与卧室相连的大衣橱间,取了个手提箱,放回到床上,开始收拾起行李了!
而我慌慌张张,手里拿着几件外衣裤,不知该放那件时,男人走近了说∶
“张太太!┅┅不用挑了,全都带着吧!┅┅对了,内衣裤也得带够,说不定我们会没时间洗┅┅弄脏掉的┅┅”
我的心又乱了,不知道他是什么意图。难道他带我走,还管我需要换洗的内衣裤吗?但我没敢问,只羞红了脸,由浴室外的衣柜里,取出将近一打的三角裤,和五、六只胸罩,在他面前塞进箱里。此外,因为再过几天我月经就要来临,所以又急忙跑进厕所去拿了几个垫子┅┅
我咬住下唇,极不好意思地瞧了瞧他,见他两眼直盯着我,不知想什么。而我就几乎要脱口而出,对他解释说我的月经下礼拜会来,但是被现在发生意外的影响,也很可能到时候来不了。幸亏我没讲出口,因为我朝他看的时候,目光忍不住扫到他穿的紧身裤,看到他下面突起的那包东西,还是鼓得好肿、胀得好大!
我被它吓得赶忙收回眼光,把垫子塞进箱内。脑子里昏昏然地想着∶
“┅┅我这是在干什么啊!┅┅居然在这陌生的闯入者面前,收拾出远门的行李!┅┅而且,还几乎告诉他我从来也不会对男人透露的私密。┅┅我这那像是被绑架!?┅┅倒不如说,更像是要和他“私奔”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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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我一面收行李的时候,仍然感觉整个人的情绪,还在刚才卧室门口地上所发生的馀波、和影响里。或许,我毫不自觉,当然也更不可能承认自己和这陌生男人有了“亲密关系”,但是在心理上,却似乎产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愫,便不再认为他是个恐怖份子了。
这荒谬无比的念头,困惑着我。一面觉得理智上,我绝不能把自己性命、身家,和我虽不爱、却也离不开的家人当作赌注;但另一方面,又深深感到,如果真要脱离这个家,现在不正是千载难逢、错过了,就永不再来的大好时机吗?!┅┅
我也想到,自己和李桐,明天就可以有长时间聚在一起的“幽会”,要是我今天突然消声慝迹、无影无踪地消逝;那么,我所离开的,还要包括自己钟爱的情人,而且和他永远不能再见面了!
可是人生,本不就是个下了手,就难以收回的赌注吗?既然已决心要离开这个家,我就不能再只为了和李桐的“婚外情”而牵连不舍、让自己事后才来悔恨啊,不是吗!?
当然,眼前的男人,对我这番心思,和几乎作成的决定,是全然不知的。他还是站在那儿,两眼仔细地看着我;使我仍然感觉到一丝微微的不安。我阖上手提箱,抬起头对他笑了笑,问他∶
“那┅┅那你带我┅┅不,该说绑架我走,而且还要在外呆一段时间,我是不是也得带够些现金呢?”
“没想到张太太你┅┅还够细心啊!┅┅对,你有多少就全带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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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幕底垂、远方城市华灯初上的时分,我,一个终于抛下一切的女人,和“押解”她的“绑架犯”,步行穿越山岗豪宅后的丛林,走到停在小路边,一辆毫不起眼的二手轿车旁。我朝林中几乎看不见的自己家方向,作了告别的一瞥,随男人登上他的车。
从昏暗的小路,驶到大马路上,我才问这位将我“掳走”的男人∶
“那┅┅那我们现在是上那儿去?┅┅还有,你说我们┅┅”
男人没等我问完,就一手执方向盘,一手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像去除我心情不安而哄着似的说“放心吧,张太太,我一切都已经计划好了!”
“┅┅计划好了!?”我心里问着,不由得眼盯着他,瞧了好一阵,仿佛等着他进一步的解说。
这个人,看起来大概四十出头,虽然蓬头散发的有点不修边幅,可从眉宇之间、仍看得出一种满有深度的气质;而从他炯炯的眼神中,也透露出蛮精神、说不上来是什么的气慨;使我感到好奇。
为了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太噜嗦,我保持着沉默。反而他倒变得多话起来,主动解释说∶我们走的是东南方向,到了高速公路上往南,真正日落之前可以抵达葛城,在那儿的海边餐厅吃过晚饭,去看海、赏月出;然后找家旅馆过夜,次日再朝西方的自由港┅┅
“啊,天哪!┅┅这.这不正跟我想的、和李桐明晚幽会的节目几乎大同小异,除了旅馆过夜的┅┅?┅┅而跟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居然还会有这样的默契,真是好奇妙喔!”
注视前方的他,侧过头对我笑笑,见我也笑裂开了嘴,便像征求意见似地问我“行吗?”。我当然点头,只是不好意思跟他讲自己早就有相同的想法了。
没上高速公路之前,他把车开进购物中心,说要加燃油;另外,得买套像样的衣服,好在别人面前出现,我俩穿着看来比较搭配、不致令人起疑。这时,我几乎可以确认,他绝不是绑架我的歹徒,而是真的来带我走、带我离开家的男人了!#--iCMS.PageBreak--#但我还不能完全放心,于是便假装关心地试探道∶
“那┅┅你可别忘了把挂着的匕首给收好,免得让人看见了啊!”
“对,幸好有你提醒我!┅┅”
但因为他开车,无法腾出手来,便叫我帮他把裤子皮带解开,取下刀子。我倚身过去,两手解他裤带时,心里都想笑了;不过还是抿住嘴,很老实地把匕首连刀鞘取了下来。当然,也没忘记顺便朝他大腿间的隆起物多瞧了两眼,同时想像它晚上可能会对我做的事┅┅
我把刀刃抽出鞘,在眼前晃呀晃的。一面问他∶
“嗳!你┅┅你叫什么名字?”
“什么?┅┅喂、喂!刀子可不是乱玩的,快放下!把后座位我的背包拿来,刀子收进去!”
他急忙像保护我似的命令着。但同时又不得不在停车场里兜圈子找车位。
只因为这是礼拜四的黄昏,好多人在外头都有事儿干,所以倒处都客满。而我,一个刚做了人生重大决定的女人,在芸芸众生里,正寻找着新生活的开始;才急着想要知道同行的伴侣,究竟是什么人,叫什么?
“人家不过问问你的名字嘛,何必那么紧张!?”
当我按照指示,把匕首搁进背包的时候,看见里头还有一把手电筒、一捆小指头粗的绵绳、一卷塑胶布┅┅看得我刹时又心慌慌的;他才笑着说∶
“别怕,张太太,那些┅┅都不是要对你用的。”
“那你.倒底是不是绑匪嘛!?┅┅人家问你名字,你又不肯讲┅┅”
“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再说,我也不知道你的名字呀!”
“你知道我姓张┅┅至少告诉我你的姓,我也好叫你一声什么大哥呀!”
“你丈夫姓张,又不是你!你得先说你的名字,我才告诉你我姓啥。”
“不!既然你说不知道比较好,那我只愿告诉你我英文名┅┅”
“哇 !张太太,没想到你还真难缠啊!”
他评论我的时候,也终于找到了停车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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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装部选衬衣、长裤、和袜子时,他都持别问我的意见;我也觉得满开心的。拿到柜台付款时,我主动付了现钞,叫他去更衣室换上。
他笑着对我说声“谢了!”离去时,我突然产生一个念头∶像许多电影里的情节一样,如果他真是个绑匪,我这一刻就可以马上脱身、离开他,还叫警察来将他逮捕;当背包里的凶器、作案工具全都被搜出时,就算他再聪明,谅他也无法?赖了!┅┅当然,我没这么做的原因,并非已确定他不是绑匪,而是我不想离开他。
笑着由更衣室出来的男人,除了一头长发和未刮的胡子,面貌全新,让我几乎都认不出了!“走,为你再买双皮鞋去!”我上前挽住他的臂弯,对他建议。他也满高兴地拍拍我手背,对我说∶
“能为你的男人想得如此周到,谁要是娶了你,真是他的幸福!”
“哎哟~,快别那么说吧!讲得我都不好意思。为你服务,我其实是心甘情愿的啊!”我挽他的手臂也勾得更紧了些。
站在一旁,瞧他试穿了这双、又换另一双皮鞋,我心中好奇地猜测∶他,究竟是打那儿来的?┅┅中文讲得极好,几乎完全没口音;用语呢,有些是大陆的、却又有好多台湾国语的词汇、和讲法,教我还真难以判断哩!唯一可确定的∶他绝非在美国长大的,观念里,他也太大男人了些,居然认为作妻子的,就得为男人设想周到,还以为那样才是男人所谓的幸福!
“唉,别管那么多了!┅┅今天该说是我的日子,终于脱离苦海,要开始新生活了,自然得为自个儿多想想,从喜欢的人那儿,取得属于我的愉悦。当然,自己也得同样付出些,让他开心、对我满意。这才算公平呀,不是吗?┅┅”
心中自言自语的同时,我朝他开颜露齿地微笑着,见他报以笑容回应,我就又站挺了些;像一面欣赏着他,也一面让他欣赏我的模样。仅管我知道自己的身材无足可取,但藉着剪裁合身的黑色洋装、和搭配的珍珠、白银首饰,应该算够吸引人吧?!我还极轻微地噘了噘唇,对他勾了勾嘴角,传递只有他才能收到的讯息,希望他会有所感觉。
我付钱的时候,他的手揽在我腰上,轻轻捏了一把。知道他用行动表示谢意,我也以更轻微的一扭屁股,表示“别客气!”
两人手牵手走出百货公司的时候,我觉得跟他已经好近好近了。加满了汽油,再去洗车,开进自动的轮带上,车子缓缓向前移动,我们也在座位上相互拥抱着,看那像章鱼爪、来回摇动的大洗刷,带着漫天般的白?,包围、遮住了我俩。虽然没和他接吻,我却感到十分浪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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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购物中心耽搁了一阵,当我们驶上高速公路时,血红的太阳已经西下,将整个天空泄得金黄、灿烂;浓浓的紫云,高挂在天顶,预告着今夜的色泽。路上闪烁着银白的、鲜红的、橙绽绽的车灯,一串串飞奔、流逝。也好像正诉说着今晚将来临的缤纷,教我不由得心情荡漾,洋溢着期待的兴奋。
他一面开车,搭在我肩膀上的手,一面移到我衣服领口的边缘;手指轻轻摸索着,指尖不时触到我的颈胛骨,令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却又笑了起来∶
“干嘛呀?摸得人家皮肤怪痒的!┅┅嘿嘿┅┅嗳!别弄了,行吗?”
“没弄你呀,只觉得你戴上了这串珍珠项炼,显得格外吸引人嘛!”
“啊~?你是真喜欢,还是光嘴巴甜说说罢了?”
我反问他时,心里却真是乐开了。出门前戴上的首饰,根本没想到会有人注意,更不用说还是个意外出现、跑来绑架我的男人。而更不可思议的,是他居然正如我想像,因此而发现我有吸引力┅┅“当然是真的喜欢!刚才买鞋的时候就在想,如果你只带着项炼、耳环,而其他却什么都┅┅没穿,那模样儿,真不知有多美哪!”
“天哪!┅┅咱们还在车里,他就说得那么露骨,那晚上在旅馆里,他岂不要更会挑逗我了吗?┅┅”
虽然被他说得心都痒了,可嘴上却不能让他觉得我太容易、太低贱啊!究竟,男女间的事,酝酿得愈久,滋味才会愈甜美;尤其在性方面,我一向需要长时间的调情,最后才能达到理想的高潮。所以就把他的手从颈子上拉开,装作被言辞冒犯了似的嗔着∶
“哎哟~,你好贫嘴唷!把人家想成那种样子┅┅还是专心开车吧!”
他的手才放回没多久,又像被磁铁吸了过来。这次,竟直接搁到我短窄裙遮不住的膝上。他先轻轻用指头扣了扣,继之,整个手掌握住膝头,慢慢地捏着。掌心的灼热,用的力道,透过薄薄的裤袜,像一股电流般,穿过大小腿的肌肉、进入神经,直通到我小腹底下、女性部位的深处┅┅我两腿几乎本能地要自动张开了,但立刻也本能地反而将两腿并拢,双膝紧紧夹住。
“啊呀~!你┅┅别那样搞嘛,害人家都不能安心看风景了!”
“喔,风景啊!┅┅你可以边看边享受呀!反正咱就快到了,摸你也摸不了多久。再说,我觉得跟你在一起的时光,真太难得了,所以连一分一秒都不愿错过┅┅”
“啊!真是说进了我的心里,那种被熨得服贴、温暖的感觉┅┅简直令我又要把腿子为他打开了!┅┅不,不,我还是不能这么快呀!”
我咬住自己的唇,两膝并夹得紧到大腿、屁股的肌肉都颤抖了。但我终于没再坚持要他放开,只把自己的手搁到他手背上。
这时,车窗外的夕阳已跌落到海中。令我产生自己与身边的男人,是一对情侣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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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餐厅里,我们挑了个临窗面海的位子,隔着桌上的鲜花、腊烛,四目相视而笑;完全忘掉了彼此真正是什么样的关系。仅管像心照不宣似的,互相扮演着“情侣”般的角色,却也知道某些关于彼此底细的话题,还是不能问、而且不宜提的。
怪的是,即使如此,我们仍然还是找得到共同话题,彼此分享。而且不论谈什么,两人的思路都会不约而同地朝一个方向走∶自由自在地体验这世界的奥秘。
尤其,他告诉我,他从小就想四处周游∶威尼斯游水城、巴黎看浮雕、到非洲眺望无际的沙漠、在中东瞻仰伊斯兰教堂┅┅他说他要亲眼看到不同的风光、与不同的人交往,过不同的生活┅┅我听得神往,觉得他飘逸、旷达,甚至十分潇洒、浪漫。
当然,我自己也有类似童年的梦,只是现实早已将梦想砸碎。即使我也曾随丈夫到过不同的地方,但总是因为他工作的需要而搬家;或是随他前往某处谈生意时,顺便渡的假。那种“假期”,说穿了,只不过是将我当作他身为大老板的附庸、一个应付华洋生意人的点缀罢了。
我所经历过的假期,不是坐飞机跑来跑去、看遍机场和观光酒楼,就是穷逛百货公司、精品店,“瞎拼”购物;再不然就是得在豪华餐厅饭桌上,挂出应酬的笑容,听别人恭维我成功的丈夫、顺便夸我是他的贤内助;让同桌的太太们虚伪地赞美我穿得入时、漂亮。┅┅那些,在任何地方不都同样千篇一律,又何必说是渡假呢?
我心中真正的假期里,逛百货公司、精品店,“瞎拼”购物;到豪华餐厅吃饭,当然也可以。但更重要的,是那地方的生活特色、风采文化。而且,是和也对那地点一样有兴趣的人结伴同行。一块儿经历、体会当地的感觉,也感受彼此的陪伴。再理想的,就是跟自己所爱的男人共渡,在游兴之上,增添更令人陶醉的浪漫情调┅┅
而眼前的他、一个和自己同样也是追寻“自由”的男人,不就正是我渡假最好、最理想的伴侣吗?
此刻,在餐厅浪漫的气氛里,我们聊得更多、更热衷的话题,仍是如何来享受人生的美妙。当然,免不了讲到身体方面的那些;而且谈得还满露骨的,使我几乎都不好意思;一阵阵觉得脸红,可又会在感到羞怯时,心里却更好奇、更想问、更想讲。到最后,我对自己说“干脆豁出去吧!”,就淘淘地讲个不停了。
对我而言,蕴藏在这讨论里,却还有更深的一层意义,就是我摆脱锢桎、寻求快乐的过程,本身就代表渴望解开内心的束缚、和拆除自我压抑的努力。即使必须卸下社会的伪装,抛掉虚假的道德、颜面、或一般人所说的廉耻,我都在所不惜、一定要试一试,才能甘心┅┅
只因为一辈子以来,我真正得到的快乐,实在少得太可怜了!外在和内在的压力,使我总是不能尽情、尽兴地体会到幸福、毫无拘束地品尝人间的美味┅┅
就像现在,盘中血红发亮的龙虾、金黄饱满的洋薯、配上青葱多彩的菜肴、和香醇的美酒,本来就是我与丈夫经常吃得到(我们难得聚在一起时)的东西,但从未曾像这个晚上,面对热情注视我的男人,吃得那么津津有味。
当我看见他,也那么享受每一口似的吃相,自己心里禁不住笑了。
“看什么呀?你那么盯着,会让我吃了分心哩!”他眼中发亮地问着。
“我觉得┅┅你好像很会吃东西,而且很享受吃东西┅┅”我笑答。
“嗯!我最爱吃的,就是是海鲜了。其实你也┅┅满能吃的嘛!”
讲到吃的时候,我已经忍不住想到在床上跟他口交了!我试探着问∶
“那.除了龙虾,还爱那种海鲜?┅┅”
“嗯~蚌蛤,也最爱吃蚌蛤。打开它的壳,吃里面嫩嫩的肉,真过瘾!”
我两腿之间,感觉又热、又潮,肚子里也隐隐发酸。忙喝了口酒,把龙虾的大钳子含进口中,吸出里头的肉时,我知道自己的性欲早已涌上,而朝他瞧着的两眼,也一定迷蒙了起来。
这时,高悬的明月,正照耀着扑向岸边、一波波择银炼似的白浪。我的心如月下的海浪般荡漾;但身子里却汹涌着更急迫的潮流┅┅
饭后,他问我还去海边赏月吗?我摇头的时候,觉得天地都跟着飘浮,可是我说∶“我都依你┅┅你想,我就去┅┅”因为我已经告诉自己,只要他爱的,我做什么都愿意了。
“那咱们就直接上旅馆吧!订个面向大海的房间,我俩既能赏月、观海,又可以享受彼此。你说呢?┅┅”
“太好了!这正是我最想要的啊!”
我将身子偎进了他的臂弯里,抬头仰望着他,心里喊着∶
“┅┅爱我吧,宝贝!就在今夜┅┅”我们运气不错,在沿海路旁的第二家旅馆就订到面海的房间。他要我在大厅沙发上等他到柜台登记。我不依,故意拉紧他臂弯娇声问道∶
“有信用卡吗?┅┅不然,由我附现金吧!这样比较像。”
“像啥?”他点头回应了,但又反问我。(幸好我们讲中文)
“像夫妻呀。婚前男人掏腰包,结了婚,就都是老婆付钱的嘛!”
服务员拿表格要他填写时,我好像突然清醒过来,眼睛盯着,看他填什么名字、那里的地址。他对我笑笑,写下“张先生与张太太”;地址填了我家的,但换写了个门牌号码。我心想“真聪明、狡猾啊,你┅┅”
服务员看在眼里,装作若无其事,连证件也不问,就打进电脑,然后,挂着微笑告诉我们房间费,问付现金还是用卡?我开皮包付现金给他,他又瞧着我笑了笑说∶
“谢谢,张太太!希望两位有个难忘的今夜,也欢迎下次再光临!”
“天哪!┅┅难道他还是看得出?我们是情侣来幽会吗?”我心里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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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房间,打赏完推行李的男孩,我整个人就醉醺醺似地、倚进了男的怀里。我清楚感觉到,他强而有力的手臂,揽在我的腰际,而搁在我臀部上方、热呼呼的大手掌,正轻轻抚摸那儿的曲线;令我产生一种被呵护的温暖,和一丝奇妙的、仿佛跟情人幽会的浪漫。不用说,那种被挑逗的快感也使我贪婪地欲求更多、更美妙的人间美味了!┅┅我说∶
“嗯~!┅┅没想到才喝两杯,我就醉了!┅┅你.你呢?”
他扣上门锁,什么也没讲,就搂着我,拢进了他怀里;面颊贴住我的脸,将长出的胡子渣,轻轻在我耳际、颈边厮磨。我闭上两眼,细细体会这奇妙的触觉。但被他胡须渣一搓、一刮,还是禁不住全身发麻、微微颤抖起来。
我两手环住他,攀着他健壮、魁武的肩膀,同时仰起头,迎向他热腾腾的气息,心中急切地等待着。这时他才说∶
“我没醉。不过,张太太,待会儿我再看你看得多些时,就不敢保证不会醉倒于你的美丽、动人了喔!┅┅”
那个女的不爱被男人赞美?又有几个能抗拒被男人爱慕而产生的热情呢?而我,一个早就不再是少女,而且还为人妻、人母的中年妇,听到这种充满夸赞之辞,自然更全身都轻飘飘了。
“哎哟~,好会讲话哦!┅┅人家可没你想像得那么美!”
“谁说的?!┅┅我注意你好久了,就是被你的美丽所吸引的。┅┅甚至还忍不住在你家非礼、冒犯了你。┅┅张太太,你也别说话了,用你美艳无比的唇、舌,和诱惑人的嘴巴告诉我,你好高兴跟我在一起吧!”
“我还用说吗?!我当然高兴跟他啊!┅┅尤其他嘴这么甜,光这两句,就让我完全不觉得他曾经非礼过我,而且还认为∶几个小时前,在卧室门口,正是因为他“冒犯”了我,才使我下决心跟他“私奔”的啊!”
“喔!宝贝,我高兴、真的好高兴喔!┅┅快,快来爱我吧!┅┅”
心中喊着时,我闭上了眼睛。黑暗中,只感觉我们的四片唇,虽然才试探般初次接触,却已清晰、敏锐而强烈无比。从轻轻磨擦,到迅速热烈、疯狂、如饥渴般的狂吻,不过短短的几秒钟;却足以将我的心熔化、身体沸腾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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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于迷乱中的我,背脊倾靠在 上,瘫痪了似的无力站稳,全赖两臂攀住男的颈子,将自己整个身子都挂在他壮硕的体魄上。而他原先搂着我腰的两手,也就自然往下走,捧住了我的屁股。隔着渐渐 高的窄裙,阵阵揉弄两片臀瓣┅┅
“呵~啊!┅┅噢喔~呜!┅┅”我忍不住,挣开他的吻,唤叫出声。
他立刻亲到我颈子上,满是胡须渣的上、下巴,在我自认还算细腻的皮肤上 着;又伸出舌头,在耳垂后面的颈部舔来舔去。搞得我几乎快疯了,踮起脚根,往他身上直 ┅┅
虽然我可能真的醉了,但肚子却清楚感觉得到,他早已勃起的男性象征,膨胀、肿大得更厉害了,像根硬梆梆的钜棒,被两人紧贴住的身体夹在当中,挤来挤去。
我抛下羞耻,欠起屁股,主动把手伸到他裤头鼓起、好粗、好壮的棍子上,捉住它,搓揉起来。同时想像它捣入我的身子,在又烫、又湿的阴道里面进进出出,令我昏眩的感受。
而他捏我屁股的手,抓得更紧,也更用劲了。我隐隐作痛,娇呼着∶
“痛!┅┅你手劲好大哦!”
“喔,对不起,张太太┅┅”
说着他放松了臀瓣,改成在我屁股下缘连接大腿的部位轻轻摸弄。这反而把我搞急了,用一只脚站着,迅速将另一只提起来,以大腿内侧贴着他的腿部,上下 磨。同时对他喊着∶
“不,没关系!爱捏,就尽管捏吧!┅┅我.好爱被捏屁股喔!”
“是吗?┅┅你知道,屁股喜欢被人玩的女人,才最性感哩!”
他一面说,一面揉得更带劲了。我干脆自己撩高了窄裙,让他的手直接伸到裙下,像揉面团似的搓、捏、扯、挤着我敏感的屁股。
“哦~~喔~呜!!┅┅好舒服!┅┅好.陶醉死了!”我不断哼着。
透过裤袜、三角裤,他手掌和手指的动作,促使我反应更强烈;不但臀瓣连连肉紧、收缩,还主动歪斜扭着的屁股,让他手指在股沟里、肉缝中,更灵活地到处扣刮、挖弄┅┅
我仰起头,两眼时而紧闭、时而半睁,朦朦胧胧地瞟着他;同时体会手指在我最私密的地带,比醇酒更迷人的触摸。相信在他眼中,此刻的自己,脸上必定写满了那种难以形容的表情,那种不可言喻的迷惘、痴醉。
“嗯,好美!只要看到这张脸孔,就知道┅┅张太太你多性感了!”
“啊!┅┅我们不仅心灵相通,就是在最庸俗、原始的肉体行为上,也这么有默契、这么能配合;真太美,太奇妙了!”“是么,宝贝?┅┅你真认为我好性感吗?┅┅”
“还用问吗?┅┅性感得只要看你,我就快要疯狂了!”
“多疯狂?┅┅”我问,同时更大幅扭动屁股。
“疯到我忍不住┅┅就已经对你非礼、冒犯了啊!”
他的手指嵌进了我私处的肉缝里,隔着完全湿透的裤袜跟三角裤,扣弄起来。我愈来愈兴奋,也愈来愈大声哼着,到最后实在站不住,就巴着他往地毯上跌倒下去,同时热切、急迫地喊着∶
“啊~!那就再┅┅非礼我,再冒犯我一次吧!”
他一面喘气,一面迅速将我身子一翻,成了伏趴在地上的姿势。就像下午在卧室门口一模一样,我主动翘高了屁股,期望他疯狂地在我身上肆虐。虽然现在我已经不须害怕、或恐惧被强暴的伤害;但类似等着被奸淫、沾污的那种近乎变态的心理,却令我性欲更高涨、更猛烈地燃烧了┅┅
当然,他没有强奸我。而且,如我心里喊着要他做的,把我的窄裙推撩到腰上,使我自认为还算丰满的下体,整个暴露出来。
也像我脑中映出的画面一样,他将我的裤袜连三角裤一并扒了下去,卷到跪在地上的膝弯里。然后,压迫我垂弯了腰,命令我耸起裸露的臀,朝天扭屁股。
我跪伏在地毯上,侧头回望时,他也正迅速解开裤带,连内裤一并退下,呈露蹦跳出来的大肉棒。不知怎的,我的内心好激动,泪水涌进眼眶,几乎忍不住要哭了。
这时,他才弯下身子,伏到我背上,使我终于肉贴着他的肉,感觉到男性的强硬终于触在我柔软的臀上。他以火热的唇吻我的后颈,亲到耳边,游到我侧着的脸颊,吻在眼角上,啜去泪珠┅┅
老实说,我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何激动,我以为他会像下午一样,令我乖乖听命,然后将大阳具猛烈插进阴户,占领我、征服我。只因为我早已下定决心接受他,不论用任何方式,甚至强暴、奸污,都愿意逆来顺受了。
但是,当我同样跪爬在地的姿势下,裙子被撩起、裤子被扒下,耸着剥得光溜溜的屁股,屏息等待那一刻到来时,却难以置信地受到他温柔、爱怜的对待、像爱人一样的亲吻、和洋溢着热情的兴奋,我怎能不感慨万千、激动得热泪盈眶呢!?
这时,从这个闯进家,绑架我的陌生“歹徒”,热烈而低沉的喘息声中,传来更令我无法相信的轻唤∶
“张太太,别哭!┅┅别伤心,我是来带你走,是来爱你的!┅┅”
“啊!┅┅宝贝,那就.带我走,快带我走吧!”
心里喊着时,我泪珠又滚滚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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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由地毯上扶着站起,两人衣衫不整、步履蹒跚地走到房间正中央的大床。他扶我退坐进床里,捻暗了些床头的灯光,扭开音响,播出轻柔、浪漫的乐曲;然后,就站在床边低头看着我。我也仰头朝他深深瞧着时,不知怎的,却害羞得将腿子夹了起来。
他微笑着,弯身把我并拢的两膝轻轻拨开。我虽然低头喊了声“好羞!”但还是依顺地为他打开双腿,依顺地任他除掉裤袜、三角裤;依顺地抬起屁股,让他把又乱又绉的窄裙缓缓扯下。闭上两眼,从动作中感觉他拉下我颈后的拉炼,就伸高了手臂,让他为我脱了上衣,解掉胸罩┅┅
“别害羞,张太太!┅┅其实你美得才诱人哩!”
他附在我耳边说,同时轻扶着我的肩,使我平躺在床上。不敢睁开眼睛瞧任何东西,我的心砰砰急跳着。┅┅那一刻,终于要来临了!
火热的唇,再度吻住我的嘴;热烘烘的大手掌,爱抚着我的双乳,并且一轻、一重地拈弄、掐捏;刺激得我整个身体再度亢奋无比,忍不住在床上蠕动、扭曲┅┅而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早已湿漉的阴唇上溜滑、揉 、拨扫着最敏感的肉核时,我终于迸出难耐的呻吟┅┅也主动张开了大腿。
“张太太,睁开眼!睁开瞧着我┅┅”
“啊~!┅┅我┅┅”
听命张开眼睛,瞧见的是自己洁白、赤裸的全身,已亳无任何遮掩地陈在他也全裸、雄壮的体魄下。大大张开的两条腿子间,他粗长的阳具,如一尊巨炮似的挺在那儿。圆突突、亮光光的一颗硕大的龟头,正朝我一勃、一鼓地胀着┅┅令我心悸、心慌,可也更心急了起来!
“爱吗,张太太?┅┅”
“爱啊!当然爱啊!┅┅宝贝,进来吧!进到我里面去┅┅爱我吧!”
当他终于插进我的一刹那,我终于也体会到,有如山崩、地裂,更似雷鸣、海啸的强烈振荡,穿透整个世界,撑满、填塞住我的身子。令我昏眩、窒息,不断失魂般地尖啼起来。同时,也听见仿佛在茫茫的荒原,男人如野狼撕心裂肺般的呼嚎。
接着,更难以言喻的感官刺激,就如怒涛汹涌的洪流、冲锋陷阵的千军万马狂奔而来;袭卷我全身内外,辗碎、践 着一切。在早已撤除抵御的大地上,毫无怜悯地烧杀掳掠┅┅
他的男性象征,像挥军的长矛、勇士的匕首,在我大大张开的腿间,不断刺入、抽出,刺入、抽出。沾满着似血腥般、我不停溢着、被抽刺、被掏出的溶液。如果勉强可以形容,那只能说是一场如生死纠缠、惊心动魄的作爱,也是我一生前所未曾、身心澈底狂乱的性交!
如火山熔岩爆发般的高潮,令我预期它的到来而惊恐;但刹那间的破裂、爆发,却仍使我措手不及,唯有放弃一切,在它灼热的狂潮里随波逐流、浮沉、沦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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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从难以置信的高潮中渐渐苏醒过来,感觉全身都布满了像一场无情的杀戮所残留下的汗水、溶液;我才发现仍旧俯在自己上面,却撑着身体不让我受压迫的男人。他明亮的两眼瞧着我,予我轻轻一吻,笑问道∶
“满意吗,张太太?┅┅”
“嗯!!┅┅You're Fantastic!┅┅”我笑了,英语脱口而出。
“You are too!!┅┅”他也笑了,用英语回答。我惊讶、也高兴他原来英文讲得那么好;两手一伸,就环在他的颈子上,对他笑裂了嘴、轻噘着唇、嗲嗲地说∶
“哎哟~!讲得我都不好意思了。┅┅Baby!”然后主动吻他。
两张嘴深深地接吻时,我才感觉到他被我底下仍紧紧裹住的肉棒,又开始一勃、一勃地鼓动起来。知道在我的高潮中,他还维持了坚挺、没有泄出来,不禁喜上眉梢,挣开了吻,瞟着他用英文说∶
“啊~!┅┅你还那么硬耶!”
“就是为了使你张太太┅┅更骚、更浪的呀!”他调皮地也用英文回答。
“喔~!宝贝,我.好感动哦!”我又改成中文表达内心的感激之情。
我们一来一往的卿卿我我、又中又西的枕边细语,很快就使两人又再度兴奋了。他将我身子推扶起来,自己仰卧在床上,大肉棒挺得高高的;叫我面向他,坐套到肉柱上。说他要欣赏我在女上男下的姿势,主动表现出的妖艳和浪态。
我被他讲得脸红,可自己也早就想要极了,只好依照指示,跨开腿子,骑到他坚挺而粗长的肉茎上方。低下头,伸手扶着硬棒对准水汪汪的肉穴,要落下屁股时,发现自己的珍珠项炼,因垂挂摇曳而闪烁发光。也才明白他脱光我全身衣衫时,刻意不取下我配戴的首饰,原来是别有用心的啊!
“张太太,你现在这模样,可真美啊!”
“嗯~~!是人家美?┅┅还是项炼才美?┅┅”
反问他时,我手握巨棒,把大龟头嵌在自己又湿、又滑的嫩肉唇间,故意擦擦抹抹的,却不肯坐下去。还逗他似的,旋扭着屁股,同时抛以媚眼。害得他发急了,两手一伸,抓住我小小的双乳往下扯,同时还叫着∶
“当然是你美呀!快.坐下去,套住我吧!┅┅你这迷死人的小妖精!”
“噢~呜!好痛~喔!┅┅要命死了啦!”
但我屁股一坠,整个湿淋淋的阴道刚被他塞得满满。还没大叫出来的一瞬间,他身子猛往上一拱,巨大无比的龟头,就冲进我阴道好里面、好里面去了!
“啊~哟哟~!!┅┅被你.戳死了!┅┅”
接下来,我腾云驾雾似地套在他大棍子上,一上、一下的奔驰、左扭、右甩旋摇、振荡;体会被撑胀、塞满、无比充实的感觉。禁不住兴奋,连连呼喊∶
“天哪!┅┅你好大、好大啊!┅┅胀得我.舒服死了!!”
他捧住我的腰,开始挺动身子,有节奏地一上、一下往我的肉穴里冲刺。大龟头的肉球,连连撞进阴道深处,使我肚子里愈来愈酸、愈来愈胀,简直喘不过气来。只好全身肌肉一松,像放弃掉整个人似的,任他猛烈往上戳,戳到自己几乎眼冒金星、神智不清,迸出一声声的∶
“哦~!┅┅哦~!┅┅哦~呜!┅┅哦~啊!”
到最后,我被他撞得都快虚脱了,只好求他停一停、慢一点插;他才缓下节奏,放轻冲刺;同时叫我主动套在他上面,为他扭腰摆臀。我乖乖地照做,沉下了身子,让肉穴吞进仅仅才半截、却足已胀满我的阳具,开始扭转、团团旋绕着屁股┅┅
“呜~!┅┅噢呜~!┅┅啊噢~呜!┅┅”
我的呻吟,变成了像哭出来的呜咽。听在自己的耳中,好那个,好像我受着什么苦刑似的;可是我整个身体,却那么舒服、那么令我澈头澈尾地陶醉了!
“好吗?┅┅美丽的张太太,好受吗?┅┅”
他问着时,睁大两眼,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扫描我的身躯,像欣赏什么似的。同时手指又开始拈弄我硬挺的奶头,搞得我意乱神迷,一面猛摇屁股,一面唱歌似地应着∶
“好~!好受,好舒服~!┅┅宝贝~!喜欢吗,也喜欢我这样子吗?”
“当然罗,我就喜欢你这淫荡样儿!真是既风骚、又妖艳!”
我笑开了,呶起嘴唇给他飞吻说∶“人家是好爱你的┅┅才这样子耶!”
“爱我的什么呀,张太太?┅┅告诉我听听,Tellme!”
我知道他要我恬不知耻说爱他的大小姐巴,还要用英文叫出口。心里实在有点那个。可是又觉得自己本来就爱,又何必假装呢?于是咬咬唇,以一幅骚媚不堪的表情喊出∶
“┅┅Your big cock!┅┅Love your big, hard cock!┅┅”
怪就怪在,这种下流、淫秽不堪的肮脏话,一讲出口,整个人就变得好想解放掉自己、完全澈底放浪似的;同时也令身体产生更特别、更强烈的性欲,想要更多、更大的满足。于是,我一回答了他,自己也就禁不住口、一遍又一遍的、中英夹杂地喊着∶
“爱嘛!我好爱┅┅好爱你的┅┅大小姐巴喔!┅┅”
“对呀!这才是我的好女人啊!┅┅”
他紧紧抱住我的屁股,再度猛烈向我身子里挺,而且愈冲愈快、愈挺愈用力。把我戳得魂飞魄散、神魂颠倒,死命巴住他的肩头,只顾放声大喊、乱叫。叫到喉咙都哑了,还是忍不住、禁止不了身体里再度涌上的高潮洪流。
“啊~!!啊啊!┅┅死了,被你搞死了┅┅啊!┅┅又出.来了!!”像一瓶未曾被开过封的陈年老酒,一旦开启之后,醇美、醉人的滋味令任何一个品尝过它人的都欲罢不能;这正是今夜在海滨旅馆里,我和他一遍又一遍作爱、作了还要作、愈作愈不能罢休的写照。
在浴室里,我们爱抚着赤裸相向的肉体,为对方洗涤身躯所有的部位。在彼此细心探究神秘之馀。也不忘互相戏谑、幽默,或挑逗般把玩着最敏感、最令人好奇的男女性器官。逗得我们笑声连连,回响在洗澡间里。
湿淋淋的两个人,来不及擦干身子,就奔回到床上。只因为在浴室里的一阵狎弄,又搞得淫心大动,忍都忍不住要上床口交了!
我有生以来,从没未被男人吃得如此神魂颠倒、澈底舒畅过。在他的舔吻之下,不到两分钟就疯了般、欲仙欲死地叫唤起来。幸亏他立刻将大小姐巴塞到我嘴里,惹得我心猿意马、没命了似地吮吸、吞食,否则我一定早喊哑了喉咙,而无法再用嘴为他服务、或享受他大宝贝的滋味了!
尤其,当我们以69式的玩法,互相舔食对方的性器时,想到在餐厅他说他最爱吃的海鲜,就是剥开贝壳,吃里面的蚌蛤肉;当时我就兴奋得立刻把一只龙虾的大钳子含进嘴里吸。而现在,真正体会到跟他口交的感觉,难怪就更胜过想像的千百倍,也更令我激情、疯狂起来了!
在床上,我们翻滚、纠缠了不知道多久,嘴巴始终没离开对方的生殖器。当他在下面舔我、我在上面小手握住大肉茎、吞食他的大阳具时,就好像正握着那把匕首的刀柄,将自己嘴巴往刀刃上套下去,一直套到它的尖端顶住了喉咙,令我窒息、哽噎,都不肯不下来。只因为另外一头,他勾魂的妙舌,已经把我湿热的嫩肉花瓣舔得又厚、又肿、大大撑开,早就饥饿不堪、非得要有东西插进里面才能解脱了┅┅
当他抱我一翻身,使我仰躺着,而他在上面,指头压住我剥裂的阴唇,用舌尖勾戳、挑弄当中那颗又凸又硬的肉芽时,我脑海中出现了他享受最爱的海鲜--蚌蛤的画面。而当他两只手指插进我阴道、和屁股眼里,同时扣挖、抽送,使我整个私处都淋满了浆汤似的溶液时,我就感觉自己已经成为他吃的那只蚌蛤;而我的阴核,也变成他舌尖不断逗弄下,蚌肉里的珍珠了!
可是我喊不出我的兴奋,只能断断续续迸出喉咙里的呜咽,只因为男人的大阳具,仍插在我嘴里,猛烈刺戳。就像潜水采珠的人,已经寻获了一颗珍珠,却仍不满足,还以佩戴的匕首挖开另一只蚌蛤,将利刃捣进去,不停刺烂壳内嫩肉┅┅
此刻的我,仿佛就是那被挖开、被插烂的蚌肉;承受刀刃杀戮的痛苦,死不瞑目地蠕动、流着溶液、浆汁。但是已被完全剥开的壳内,却甘愿献出明亮的珍珠,报答采珠人在茫茫大海里,挑选到自己;在他的热爱和狂吻下,死去的刹那,泄出了致命般的高潮。
“啊!.嗯~~.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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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再度高潮的波涛中,我清醒过来,眼看见大床单上,布满一片片潮湿,不知是自己的、还是他的溶液与口水,我又禁不住害臊了。倚进他怀里, 呀 的。他温柔地问我,我才把刚刚口交时自己的感觉告诉他。他开心地笑着,说我想像力真丰富、也性感极了。
他问我,可不可以就叫我的名字为“珍珠”(Pearl),或“宝儿”?
我笑了,说那我要称呼他“匕首”(Dagger),或音译成“大哥”才行。
我们终于互相有了名字;而且“宝儿、大哥”的,彼此喊得那么贴切、那么亲密,教我高兴死了!于是,我更偎紧了他,仰头嗲声唤着说∶
“大哥!┅┅哥~!你知道吗?我就是那海里的珍珠蚌,等你找到我,等了一辈子,才终于等到了你。大哥~!我┅┅我几乎已经爱上你了!”
他也终于出乎意料地说出,我一直想知道的,为什么带我走的原因。
他说他跟本就不是绑匪,只因为有一天午后开车经过一家汽车旅馆,看见我跟一个男人在停车场亲吻道别,猜测我是赴情人幽会的“午妻”,所以就开车跟踪我到了我家┅┅
结果,他偷偷在我家后院注意我,见我每天单独一个人进出,注意了将近两个月,都没看到屋子里除了一个女佣之外还有男人。便推断出我一定是丈夫长期不在家的主妇,寂寞、孤独得不得了,所以才会另外找人幽会。
他说他也不明白怎么就慢慢被我迷住了;禁不住每天都一定要看到我的欲望。结果,他不但天天都来偷窥我、跟踪我,更经常守到半夜,见我卧室里的灯都灭了,还依依不舍的不肯离开。
一阵子下来,他把我每日作息、生活中的大小细节,甚至我家豪宅里的状况,都摸得一清二楚了。一个晚上,他潜伏到卧室的窗外,从未完全合拢的帘幕隙缝中,窥见我在床上自慰的情形,就兴奋得也在窗外自己揉搓到射出精来┅┅
就在那天晚上,他知道已经不能没有我,也无法再忍受我老是出去跟情人幽会。便下定决心,即使挺而走险,也要把我带走、离开这个家的牢笼。
第二天,他策划好如何行动,就立刻付诸实行,买了匕首、绳索、胶带等工具,以备必需。结果,他守株待兔似地等了三天三夜,又正好偷窥到我在家里自慰了三次;认为我一定不止身体上性饥渴,心灵的需求也必迫切到了极点;如果他再不动手,我一定会疯掉的。
他说他决不是可怜我,只因为他自己的心萦绕着我,已经吊在那儿吊得太久,再也无法悬挂下去了。他说如果得不到我,不如干脆被吊死算了!
就像命运已为我们安排好了,今天下午他终于等到机会,在女佣外出,只剩我一个人在家的当儿,乘客厅的玻璃门一开,他就胆大包天闯了进来。
然后,我们之间的一切,就这样神奇而美妙地发生了!
听他讲完,我整个人呆在那儿,一句话也说不出,可是却忍不住眼泪一直不停地流下来;害他不断在我脸上舔我的泪水,一遍遍轻轻唤着∶
“宝儿┅┅宝儿!我爱你!┅┅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我窝在他强壮的怀抱里,静静听着呼唤,感觉他爱抚我的手掌,游走在每一寸肌肤上;就像他因为爱我而发烫的心,灼热了我的身子;也再度将心中的激情熊熊燃烧起来。┅┅我疯了似的嘶喊着∶
“我是!是你的嘛!┅┅大哥~!我爱你!┅┅我也早就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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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的呐喊,再也忍不下去了。我主动、迅速地趴伏在床上,双膝脆分,将自己屁股高耸、翘举起来;然后,一面扭腰、摇臀,一面回首对他娇声唤着∶
“哥~!大哥,我身上唯一剩下的┅┅处女地,也是你的,为你留的!”
说完,我脸都胀红了。但我知道,自己实在太爱他了!爱到心甘情愿献出全身的每一处,爱到需要他进入身体每一个可以包住他的地方。如果他真爱我,他也一定会要我的┅┅屁股吧!?
我不知他用了什么?也不知他怎么进到我后面的肉穴里?只感觉到像刹那间被强力撕裂开的痛楚,立刻又被窒息般的怪异感官所覆住了,令我喊不出声,只能持续闷哼。继之而来的感受,是我完完全全地裹住了他,以一辈子从不曾被男性侵入过的肉道,紧得不能再紧地裹住了他。”啊~┅┅”我心中狂喊着,但牙齿却咬住自己的手腕,企图尽力压抑不致发出痛苦的声音。
“宝儿!尽量放松自己,龟头才刚进去。如果忍不住,就叫出来吧!”
“啊!┅┅肛门终于被你的┅┅大龟头.打开了!连我最羞耻、最见不得人的地方,都被你打开了!┅┅啊~!”
“啊~!!宝.贝~!┅┅啊~!┅┅”我终于喊叫了出来。
以这种不正常的方式体会男性象征的巨大、坚实、和粗壮的,感受竟如此强烈,极度异样,令我既向往、却害怕。但是不容我再想,那硬棒已像破冰船似地往我肉道里推了进来!
“啊!啊~~!!天哪!┅┅我的天.哪!┅┅太大,你太大了啊!”
“宝儿别怕!┅┅你虽然小些,可还是装得下我,再放松、放松!”
也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方法,但我相信了他的保证,全力放松肛门里的肌肉。┅┅这时候,就好像奇迹似的,屁股里感到肉茎徐徐的、却稳稳的、一寸一寸撑开了我里面;有点闷闷滑滑、缓缓而持续向内挺进┅┅
“哦哦~哦~~!!宝贝!┅┅啊~哦哦~哦~~哦~啊!!”
我引直了颈子,连喊叫声都连续在一起了,可是大肉茎还一直往我里面,一直进、一直进去,都几乎进到我肚子里了!┅┅
“天哪!┅┅怎么那么长啊?那.我整个人岂不要被戳穿哪!”
不敢相信,第一次将肛门献给男人,我竟真觉得自己就像个处女,被男的阳具插入阴户时,那么难以置信地惊恐。但是,却又和现实中的丈夫当年夺去我处女贞操时,完全两样。
结婚的那夜,丈夫无知、鲁莽地只晓得在我腿子间乱刺、乱撞,我都还没落红,他就流掉、软了下去。后来,他为证明我仍是处女,就用手指头插我,一直插到流出血,才满意倒头睡着。我强忍住痛,跌走到浴室清洗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从此,我只能想像、却无法体会女人如何将处女之身献给她爱的人;就不曾原谅过自己的丈夫了。
然而此刻的我,身子里唯一的处女地,被赐与我新生的男人占领、充满;仅管它是我肮脏的排泄器官,使我心情异样无比,觉得自己好亏欠他;但正因如此,我才愈感到激动、也愈想要让他舒服。这时,他叹出声来∶
“宝儿,张太太!┅┅你的屁股真美!┅┅好令人舒服喔!”
这一句赞美我的话,教我忍不住流出眼泪;嘶喊着∶“我.爱你!┅┅”
像刚才进了房间,在地毯上时,他吻我颈子,叫我别哭,还说他是来爱我的;我立刻相信了,也真的得到他的爱;现在我仍然相信他,停止哭泣,调转头,侧眼瞟着他问∶
“真的,大哥?!┅┅你在我肛门里.真的觉得舒服?┅┅”
“嗯,真舒服!┅┅宝儿,你屁股眼┅┅可真紧,匝在小姐巴上过瘾极了!宝儿,你还受得了么?我想要┅┅抽插了┅┅”
当他体贴地问着时,身体已经开始动了。但我更惊讶的,却是他又粗、又长的大小姐巴,撑在我那么窄小的肉道里,居然还会跟性交一样,滑进、滑出,像有什么液汁润湿着似的。
想问他,可是来不及了,因为在阳具由缓而急、从轻柔到渐渐有力的抽插下,我的身子振荡起来,神智也渐渐模糊;只感觉戳进屁股里的巨棒,好深好深,几乎贯穿了整个的人,要从喉咙、嘴巴冲了出来;而它由肠子里往外抽的时候,又简直要把我的魂都抽出去了!
“天哪!要.被你插死掉了啊!┅┅”
可我没死,相反的,我陷入了神魂颠倒、昏迷、痴醉的境地。当他手指绕到我底下,在我阴户肉穴上搓弄,抚摸、揉捏我的乳房、奶头时,我的性欲也被撩起,如熊熊大火烧了起来。
“啊~!啊!大哥,大哥~!插我,插我的屁股!┅┅啊~啊!!”
我发疯了似地嘶叫着。从私处不晓得那一个洞里流出来的、溶溶的浆汁,有的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有的也流到了我小肚子上┅┅
“啊!宝儿,你好可爱、好性感人啊!喜不喜欢这样┅┅被 屁股?”
“啊~!!┅┅Yes!Yes!!┅┅I lo~ve it! 我吧!┅┅ 我的屁股!我爱死你了!宝贝,大哥哥~!我屁股┅┅就是为你舒服的嘛!┅┅”
我屁股阵阵向后迎着,承接他愈来愈勇猛的刺入;而它向外抽的时候,更团团绕圈儿旋扭,像求它再往里插似的。
“啊!宝儿,宝儿!┅┅太过瘾、太棒了!啊!”
他大声吼了起来,如野兽般的嚎叫,震入我耳中,把我也逗得更为发狂;手肘撑着床,像只母狗似的把屁股翘得更高,扭得更凶;激烈呼应他的吼叫而声声高啼∶
“Oh~!Yes!Yes!┅┅Fuck Me!Fuck My Ass!┅┅Ooo~~ooh!┅┅Go~d!┅┅Yes!Yes!!┅┅It feels soooo~oo goooo~ood!!┅┅”
“啊!!~我爱宝儿的屁股!┅┅好爱你的┅┅屁股唷!”
“我也爱.大哥的.大.小姐巴啊!┅┅哎~啊哟哇~!我的天哪,你.你怎么那么会┅┅那么会玩女人的┅┅屁股嘛!?┅┅”
“因为宝儿的┅┅屁股,最美!最迷人、最性感啊!”
“要命的冤家!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夸我┅┅天哪,真要被你玩死了!”
我什么也管不了了,昏天黑地的乱叫一通,只因为从肛门到肠子、从肠子到膀胱、到子宫、到胃里,又从胃里连到我的心、肝、肺、胆┅┅整个人的五腑六脏,全都被那又大、又长、又硬、又烫的小姐巴,捣得稀巴烂、搅得纠成一缠、乱成一堆;那种前所未曾的感官刺激,加倍令我觉得爱他爱得好澈底,甚至整个人都变成包住他小姐巴的肉管子,也心甘情愿了!
从感官的刺激,引爆出心灵的震撼;又由痴狂的爱恋,撩起无尽的肉欲。身体、精神、情感、色欲┅┅你的、我的、全都交织、振荡在一起;再也分不清谁是谁,什么是什么了!唯一的存在,是无穷的贪婪、没有止境的渴求┅┅奔向解脱,自由┅┅
我们两个的高潮,终于同时崩溃、一齐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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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享受着爱的馀波,从幻境中渐渐恢复过来,慢慢睁开眼睛。发现半躺在沙发上的自己,裙子撩到腰上,裤袜跟三角裤都退到小腿肚上,大大分开的两条腿间,几经多次高潮的私处,还浸泡在湿尽的淫液里┅┅
客厅的落地玻璃门外,我家的后院已沉在昏黑的夜色里;只有天边的一抹彩霞,告诉我今天还是礼拜四,要到明天礼拜五、才是周末的开始。杨小青自白(5) 迎宾入室
今天,终于是礼拜五了!
早上,李桐到办公厅途中打电话给我,说他从昨晚收拾行李、到今晨上路前,脑子里一直都在想我;想到今晚两人见面,和跟我亲热的情景,整个人都飘飘然的。听在耳中、高兴在心里,我就问他想的时候,有没有硬?有没有亢奋?
他说有是有,可是,睡觉的时候被他老婆摸到他硬硬的东西,就央求非要他履行丈夫义务不可;还说因为要小别两晚,所以得先安慰安慰她才行。拗她不过,他就只好照办了。
听了心里突然觉得好想哭,但我没掉眼泪,只呆呆地保持沉默。他大概也察觉我反应不佳,立刻解释说∶他完全是安抚老婆,才不得已尽义务的。而且他为了保留精液给我,连精液也没喷,就很快结束了。
仅仅在几秒钟里,我的思绪好复杂、好紊乱。可我还是勉强出理智,跟他讲∶没关系,别放在心上。然后问他老婆有没有问东问西、表现出疑心?如果有,就要记住在“临上飞机”前、和到了“洛城”的旅馆后,打电话回家,免得她悬念。李桐说他会;如果不打,老婆一定也会打电话到旅馆查他的勤,那就糟了。因为他已对她提过,将住在会场附近的凯悦饭店。
本来刚接到李桐电话时,我还以为可以跟他电话上卿卿我我一番;没料到却讲些这么扫兴的事!
“你知道该怎办就好啦!那┅┅我们还是老地方,三点半见罗?!┅┅”
“嗯!┅┅三点半┅┅”
“┅┅”
我以为,至少李桐挂电话前会讲他爱我,可是他没有。而我本想喊他一声宝贝,也不知怎的,开不了口。可以说我们两人之间的感情、心绪,因为想到他老婆的念头,而全都搅乱了!┅┅“唉!真太不值得了!┅┅”
唉!┅┅有什么办法呢?谁让我们是破坏彼此家庭的、奸夫淫妇?谁叫我们做这种偷偷摸摸、见不得人的事呢?┅┅可是,爱情有罪吗?又是谁令我跟李桐彼此相爱的呢?┅┅
仅管我知道,是因为丈夫冷落了自己,我才不得不另寻出路的;但李桐的老婆呢?┅┅我能怪她吗?┅┅
对,我是嫉妒她的。虽然只和她在公司的圣诞节餐宴上见过一面,却印象深刻。我嫉妒她有个好丈夫、有个关心孩子的爸爸;更嫉妒她本人,相貌长得不错,身材也丰满标致。要不是李桐跟她个性不合、经常吵架,造成两人间的婚姻危机,我相信他也不会只对我诉诉苦、同病相怜地聊聊,就投入我怀抱,跟我谈起恋爱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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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李桐老婆的身材,我心情又加倍恶劣了!当然,也是因为自己身材太差、太比不上她的凹凸有致,产生的强烈自卑感作祟。感到每次李桐在床上跟我作爱、抚摸我胸部时,他手掌常不自觉地、弯弯、虚虚的捧着,一定是习惯了他老婆既丰满、而且比我大得多的乳房┅┅
不论李桐他如何对我强调,女人的性感不在胸部的大、还是小;也常常称赞我的身体,说我娥娜多姿、十分诱人;可我总觉得,如果自己乳房再大一些,他一定会更喜欢、在床上更疯我的。
其实,我自从跟他有过以后,就开始研究如何使胸部增大些,由书刊杂志上读了好些不同的隆乳科技;去做美容护肤的时候,也问过美容师健胸和美乳的方法、药剂、或秘方。最后才决定用荷尔蒙、跟挺乳膏双管齐下的方式,看是不是能增加一点胸围尺码。因为我知道自己不喜欢、也没毅力到健身房做扩胸运动;也不敢冒然邮购那种挤压抽气、打气式的隆乳机;所以才选了比较偷懒、容易的方法。
几个月下来,每天晚上我一面对镜涂擦挺乳膏,一面就会想∶自己倾全力取悦李桐,也真可以算是“女为悦己者容”了!┅┅
当然我也知道,隆乳效果不是一两天就看得出来的;可是我每天擦、每天按摩乳房时,还是忍不住会心急。而一急之下,就会揉得好用力、按摩按好久好久都不肯停,弄到自己不但奶头发胀、又凸、又硬地挺起;连整个身子都变得好那个;当然,底下的里面,也酸得不得了┅┅
最后,我常在用挺乳膏的时候,揉到一半,就干脆将被液汁沾湿的三角裤脱了;把小肚子抵住洗脸槽的大理石缘、一面扭屁股,一面紧夹两条大腿、交互搓磨;一直扭到高潮忍不住上来之后,才慢慢停下来。
结果,出乎我意料之外,从这样服荷尔蒙、擦挺乳膏以来,还没见到胸部增大的效果,却发现下围部份倒变得丰腴了些、皮肤白了些、也更光滑、更有弹性。尤其,朝镜中观察侧面曲线时,还可以看出自己整个臀部,也比以前翘得高。令我不由得心中一则以喜、一则也忧哩!
喜的,当然是自己为李桐所做的努力,虽不完全成功,但也总算有点弥补作用。至少他对我胸部微小失望之馀,还能从欣赏下围曲线、和我在床上刻意为他表现、卖弄屁股的媚姿,产生较强烈的性欲、变得对我更疯狂些吧?!
但忧的是∶如果我的胸部一直增不大,整个身材比例无法改进;我势必还得仰赖那种有垫子的胸罩;才能在大场面见人的时候,让人看了觉得至少我身材还有一点凹凸,不致差人差得太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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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多年前大学时代,每次要参加宴会、或舞会,在宿舍里打扮、整装、穿晚礼服的时候,胸部较小的同学,个个都要在胸罩底下,加上垫子,才敢出场。虽然我那时候,对这种装模作样十分反感,但也没能例外,跟着大家依样画葫芦的照作。
我听女同学讲,男生跳舞挑舞伴时,都是捡身材好的跳;而且,一面跳,一面眼睛还会溜到她胸口,企图看她的奶;执舞伴的手,也总是别有用心地把在她腰上、拉向他自己,使两人身体有意无意地巾触在一起。所以,女的要戴上有垫的胸罩,在多一层保护下,才不会让那些令人 心的男生占到便宜!
其实,想想也满可笑的,少男少女,谁不思春?谁不好奇地想知道异性、知道得多些?虽然行为上虽不敢明目张胆,可在心中却跃跃欲试呢!
像在大学初次参加的那个舞会上,我眼看着漂亮、身材好的女同学都已被邀下了舞池,翩翩起舞,剩下自己和几个外型较差的,只能枯坐在那儿作壁上观时,心里都快急死了。
没料到就在我差点要绝望的一刻,不知打那儿冒出一位,全校鼎鼎大名的徐立彬,竟跑来邀我共舞。害得我心慌意乱,几乎不知所措,赶忙挂上笑容答应、随他步入舞池。迷迷糊糊的我,除了讲些与他初识、客套的交谈之外,根本就不晓得是怎么跟他跳完那几只舞的。
唯一记得的,是他明亮的眼睛,不时注意我的脸孔和表情,并没有盯着我胸口瞧;而引导我舞步的手掌,也始终彬彬有礼地、平贴在我背后,没滑到腰上拉我往他身子靠。反倒是我自己,身体觉得空空的,仿佛很想贴住他,让自己体会一下,那种胸部隔着有垫子的乳罩,触到男人时,会产生什么感觉呢?!大学毕业前,我和宿舍里同房间的室友,应徐立彬同房室友邀约,一伙人到城里的交际舞厅,又跳了一次舞。在暗暗的、旋转的彩色灯光下,我跟徐立彬跳慢步舞时,我才像很自然、其实心里很热切地,把身体靠近他些;同时,把好像维持了很久而累坏的手臂,从他肩膀落到胸口。那他,也才把搁在我背上的手,自然而然揽到腰上;好轻微地拉向他┅┅
我整个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幸好,徐立彬天真、带着稚气的笑容,和亲切的话语,使我从紧张中得到镇定、鼓励,就顺势往他身上贴了过去。虽然不是紧紧贴着,但是我有垫子的奶罩,确实顶到了他胸膛下方,在两个人身体移动中,磨擦着他。而我们的腿,也随着舞步,不时互相接触。而且像触电般的,接触得好清楚,令我整个人都禁不住微微颤抖!
“天哪!”我心里忍不住大喊,可是我紧紧咬住唇,不敢迸出声来。只在浪漫的音乐旋律中,体会自己有生以来初次和男人“肌肤之亲”时,难以控制全身都趐麻麻的感官刺激。
但更教我受不了的,是徐立彬跟我缓缓舞着时,两人的鼻息同时都变得好沉浊,像身体里猛烈地要喘、却又不敢喘出声;一直要压抑住,才能保持清醒似的。结果,我发现自己好不敢、却又好想好想地,把肚子往他身体那边挺靠了过去;刹那间,就巾触到他裤子底下、那根突突、硬硬的东西了!┅┅
“啊~!┅┅”
我几乎叫出口来。既害怕、却又想得要死的心情,令我身子再度抖颤。但同时,也感觉到他触在我肚子上的东西,好烫好烫,像把我整个人都烧焦了似的!
徐立彬问我∶“冷吗?”说着就将我搂紧了些。虽然猛烈摇头否认,可是从我的心、到身子早已无法再挣开他了。那天整晚上,我只跟徐立彬一个人跳舞;对其他男同学的邀请,都婉拒了。
后来,我们在校园里遇见,彼此好像淡如水般地谈了谈话,却又一直不曾约会过。毕了业,还互相写过信,仿佛表示始终记得对方;但也不了了之中断了连系。唯一剩下的,就是这段跟他的小小秘密,直到今天,仍偶然在心头浮现,令自己为当年少男少女间纯洁的情愫,宛 一笑罢了。
“唉!┅┅明明是李桐今夜要与我幽会,居然头一晚天上还跟他老婆敦伦,才令我 心地想到她丰满的身材,觉得跟她一比,自己差得太远。但却不知怎么搞的,自己竟胡思乱想、想到徐立彬那儿去了!┅┅不行,真的不行!还是快打住这种疯疯癫癫的念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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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着自己,我勤快地把床单、枕头套扯下,换上干洗好、鹅黄丝缎质料的; 整好,还顾着欣赏它一阵。然后,打电话到美容院、约好时间;才戴上有垫的胸罩,穿着简便的上衣和短热裤;梳了把头、携皮包上路去置装、买首饰、作脸、洗头┅┅。
在仕女名店挑了件枣红色无袖、短裙的连身洋装,选了双同颜色的高跟皮鞋搭配它,试穿时,看它还满合身,也满恰当地显出自己虽然不很凹凸、但因为垫了胸而较挺突的曲线。加上,窄裙的裙摆可露出膝上三寸多的大腿,穿着高跟鞋,更使腿子看起来修长,觉得相当满意。
然后,我到精品店挑中一套白金嵌玛瑙的手饰;在亵衣专卖店,选了几件不同式样的性感衣裤;再跑到美容院洗头、做脸、护肤、修指甲;全部都搞定后,又去购了不同花种的淡味香水、润滑油膏、跟泡沫香水皂,用来辅助今晚幽会的气氛。┅┅最后,回家途中,我还持别买些鲜花,点缀家居,使若大的屋子,感觉温馨一点。
这些准备事项,都是原先我一一策划好、按步就班该做的。就因为李桐那通电话,扰得我心情不畅而胡思乱想,以致掌握不住时间,做什么都得连赶带跑的,生怕迟了三点半到达不了约定的“老地方”。
等换穿好里外衣裳,化完 ,戴上首饰,匆匆忙忙飞车赶到赴约地点;见他己经停好了车,正站在一旁像等不及似的抽烟、看手表。我才猛然想起,忘了将卧室里 上挂着跟丈夫的结婚纪念照遮住。但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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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车停靠在李桐车旁。我下车打开行李舱,让他把“出远门开会”的行李放进我车厢里。见他笑着,目不转睛地瞧我,心里觉得好温暖,也抿着嘴对他直笑。等两人都坐进我车里,我才问他∶
“终于等到今天了!┅┅高不高兴?”
“当然啦,尤其今天是我们特别的日子┅┅好想这一刻就吻你了!”
他说的,是半年前今天的大雨夜里,我们初次有了肌肤之亲,并且就是在这停车场、在他的车里疯狂作爱的纪念日。而我特意邀他作“入幕之宾”,到家里共渡周末,也正是为这日子庆祝的。
可是我们却没有立刻接吻,因为这儿走来走去的人太多。万一被熟人撞见亲热的镜头,我俩就百口莫辩、吃不完得兜着走了。所以,通常都是先开往较荒僻、或无人之处,停下车来卿卿我我一番;不然,就省下这道,直奔汽车旅馆、开了房间、更迫切、更热烈地作爱。
“走吧,宝贝!┅┅对了,有整个周末让我们尽情挥霍,现在总可不必急呼呼的吧!┅┅要吻,等开到那公园,再任你吻个够,好不?┅┅”
李桐一定很高兴,他开着我这辆红色的美洲豹小跑车,直奔山顶公园时,开得好快;害我左晃、右摇,一手抓着把手、另一手还得紧握住他右腿的膝头才能平衡。而他,一面驾车飞驶,一面不时侧头朝我猛瞧,好像不认识我似地盯着。看得我既紧张、同时又好那个┅┅低下头,往他裤子当中一瞄,正好就瞥见它鼓鼓的┅┅
幸好,我们很快抵达了公园,车子停在没什么人光临、一塘湖水的岸边、杨柳树荫下;两人才终于像一对热恋的情侣,投入彼此怀里,疯狂地热吻起来┅┅
当我主动在他脸上、耳边、颈子上不断亲着时,他口中喷出滚热的气息、迸出的轻喘,都使我格外激动。他搂着我,在身体上下游走的两手,也令我耐不住哼出声来;可是却没让他侵袭得太过火,只因为我要把最极乐的享受、最销魂的情欲奔放、和肉体发泄,延迟到今夜;在家里的大床上,才将我对他的爱,完完全全、澈底毫无保留地呈出来、献给他。
可是李桐他说他等不及了,一定立刻要跟我进一步亲热,说这样才能解除他相思之苦、浇熄熊熊燃烧的欲火。我拗不过,只好点头答应先用嘴巴为他服务一次;将他裤带解开、拉下拉炼、请出他已经略带汗水、又大又硬的肉棒子,低头含进口中,殷勤地吮、吸、舔弄、吞食┅┅
我一面热情地为他口交,一面听见李桐呻吟、轻吼、和断断续续的夸赞;心中充满了因为他享受我而产生的感激。吮吸的同时,我还主动侧着头,拨开头发,好让他欣赏我的脸孔、和为他吹箫时的表情。李桐熟稔地用一手将我头发握住,带领我吞食动作的快慢、深浅;令我觉得跟他已经好能配合了,就由喉中迸出娇媚的嗯哼声,加强诱惑、刺激他。
当他亢进地向上拱着身体,将大阳具往我喉咙里冲击时,我开始受不了地呜咽起来;可是我已经学会如何在吞食肉棒的同时,调整呼吸的节奏,便加劲把匝在李桐阳具上的嘴唇,夹得更紧、吮得更烈,也主动在他肉柱上套得更深;一直到口里止不住的唾液挤出了唇边、沿着大肉茎往下流,都还不肯停。“嗯~~!!┅┅唔-嗯~嗯~!!”
我的闷哼声也提高了。混和在着吮吸、吞食阳具时所发出,吧哒、吧哒!唧啾、唧啾!的响声中。使小车子里,洋溢着令人无比神往的春意;也教我禁不住在坐椅上扭动屁股,两腿紧夹住发烫的阴部、交互搓磨。
“哇,太棒了!┅┅你真是太会┅┅吸小姐巴了!┅┅”
我感觉自己底下潮湿了,小腹部也阵阵发酸,酸得令我颤抖;知道为李桐口交已经把自己性欲撩起,几乎就要忍不住跟他在车里作爱了!但我心意已决∶怎么样都得忍住,直到晚上。可是李桐已经不能再等,他喘吼得愈来愈急迫,肉棒在我嘴里也胀得更粗、挺得更硬了。
我把自己的头拚命往他肉柱套了下去┅┅
“啊!你的嘴┅┅真是太美妙、太舒服了!”
他按着我颈子的手,用力往下压,抬起屁股往上挺。我终于受不了,迸出眼泪,流到鼻子上。他放松了手,我才能吐出湿淋淋的大肉棒,抬起头好激动地对他嘶喊着∶
“宝贝!┅┅我爱吸小姐巴,好爱、好爱吸你的大小姐巴喔!┅┅宝贝,让我为你深喉、吞下你整根大小姐巴!┅┅让你舒服到极点,全部喷出来,射进我喉咙里┅┅”
说完我就立刻又套住他,把整根阳具都吞了下去,一面呜咽、一面振甩着头。直到李桐终于低吼出声,龟头在抵在我喉咙上一胀一胀、连续噗吱!噗吱!地喷出一注注又热、又浓的精液,深深灌进我不停痉挛的食道里。而我也拚着命似的,全数吞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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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起身,打开皮包取出纸巾为李桐的阳具拭擦干净,然后也抹去自己脸上的汗渍和泪痕时,李桐他才抚着我散开的头发,满足地笑着向我道谢。
抿嘴朝他望着时,我心里满复杂的,又觉得好安慰。就斜倚到他身旁,将倾倒、柔软掉的阳具塞回裤裆,再帮他把拉炼拉起。意思仿佛是对他说∶“好了吧!?至少发泄完了,暂时解除相思之苦了吧?!┅┅”
调整好汽车后视镜的角度;拉扯、抹平洋装 起的绉摺,我开始补妆时,李桐却不知为何,又两眼神秘兮兮地盯着、上下扫瞄着我的身体看呀、看的。看得我都好不自在了,问他∶
“干嘛老是盯着人家那样瞧呢,难道还没看够?┅┅”
“只觉得你好像┅┅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咧!”他笑咪咪地答着。
我心里高兴,嘴上仍问着∶“是吗?那儿不一样?”
李桐想了想,说我胸部好像变大了、也更挺了些。可他又立刻加一句∶
“不过还是跟以前同样高贵、优雅、有气质┅┅”
这三个李桐常常挂在嘴上、对我赞美的形容辞。意思不外乎因为我先生是事业成功的人,所以我也跟着变成上流社会里,有地位的贵妇。李桐身为公司的下属,对老板自然是既尊敬、又羡慕的;并且他期望有朝一日也能飞黄腾达,过同样水准的生活。他虽然不曾明白讲出口,但我从他言辞、和态度中,都能体会到他是有这种观念的。
仅管人有志气本来就无可厚非,但自从我与他有了进一步关系,我当然是喜欢他能跟自己平起平坐,不要老是把我看得高高在上,两人才较好相处,上了床,我也可感觉自然些。可是,李桐既然有这种个性,我无法改变他,就只好接受了。反正,他也跟我说得很清楚∶我们两是个不同世界里的人,而且各自都有家,不可能离婚聚在一起,所以,只有将目前婚外情的关系维持下去。
讲起来也很奇妙,我常常就觉得,正因为这样,跟他谈恋爱,仅管心理上有点疙瘩,觉得是一件不自然的事;但每次跟他幽会时,身体却又特别会感到兴奋,好像自己身为董事长夫人,委身跟丈夫的下属上床,除了是对权威的反叛之外,还更有一种近似于甘愿堕落的快感。
所以,李桐每回赞美我什么高雅、有气质的时候,我就反而变得更风骚、妖媚、甚至有点像那种淫贱的女人一样,故意摆首弄姿地诱惑他。同时,自己的身子里,也会格外亢奋起来。
“是吗?我完全不顾董事长夫人的身份,都那么大胆地在光天化日下,吃男人小姐巴了,还觉得我高贵、有气质?┅┅”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夫人,我┅┅”
李桐结结巴巴,引得我笑了起来。主动吻他的脸颊,附到他耳边说我知道他的心意,也十分领会他赞美之辞;就是因为我爱得发狂,才什么事都干愿为他做,要他充分享受我一整个周末啊!当然,我没忘记提醒他,说他看到我变大、变挺了些的东西,也是为今天的约会,才去买这洋装来特别突显给他欣赏的。
讲着,我在坐椅里挺了挺胸,但没让李桐触摸。说要留待吃过晚餐、黑夜降临后,在海边赏月时,才可进一步享受温存;还希望那时候,他的男性象征又会硬得雄纠纠、气昂昂的,也好吊足我胃口,迫不及待地要回家,引他作入幕之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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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国餐馆里,侍者问我们喝什么,李桐眼睛一亮,说想来杯烈的。他征求同意,而我立刻点头应允时,也提醒了他待会儿要开车,得少喝些;说如果不过瘾,等到了家,我再为他调他爱喝的,喝多少都行。
侍者离开后,李桐对我笑着说他终于可以与我共饮了。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因为每次我们中午幽会,如有时间一起吃饭,他想叫两杯酒助兴;却都没喝成,主要就是怕回到办公室厅带有酒味、被人闻到。至于在他下班后回家前的幽会,我们也大都是见了面,不吃任何东西就直奔旅馆、饿着肚子上床;结束之后,又得匆匆忙忙地分手,他才能及时赶回家和老婆共进晚餐。
所以,跟李桐交往已半年,我却从未与他共饮过一回。其实,他也不止一次告诉我,说如果喝了点酒,他在床上就会比较威风、而且更持久些;不致每次一接触很快就泄精,而要靠我为他口交,到第二回合作爱时,才能令我满足。
听见他这么说,我立刻想像到李桐两杯黄汤下肚,生龙活虎地在床上,在第一回合就把他老婆戳得快活到极点;害我真是又羡慕、又嫉妒死了!
与李桐相对照,自己的丈夫,也嗜杯中之物;而喝了酒,有时也想性发泄一下。但烂醉如泥的他,不但勇猛不起来,反而总是变得更不中用。好几次连我的洞都没进去,就流掉了;洒在我大腿或肚子上的几滴东西,令我既瞧不起、也 心极了。
而今晚跟李桐,我们终于可以完全不考虑这些,从从容容、像情侣、夫妻般享受美酒、佳肴。不但是久盼后,好不容易才等到的机会,也更是日夜萦绕心头的∶最销魂蚀骨、令人痴醉的作爱,即将美梦成真的日子啊!
“宝贝!巾巾杯子,庆祝今晚的纪念日吧!”我对李桐举杯。#--iCMS.PageBreak--#“嗯!预祝我们有个美妙的周末!┅┅”李桐也笑着干杯。
享受晚餐时,我们隔着烛光眉目传情;餐桌下,两人的脚也不断勾搭、纠缠,使我心中荡漾不止。而由他笑着瞧我的表情来看,相信自己瞟他的眼神也一定充满浪漫,甚至还带着些许妖媚了吧!?
“知道吗,宝贝?┅┅我根本不会喝酒,只要一小杯就会醉,一醉就对任何男人都抗拒不了,变得好容易了耶!┅┅”我显然已经在勾引他了。
“是吗?┅┅董事长酒量那么好,难道没要你陪他喝吗?”李桐却问我。
“才不呢,我讨厌他都来不及哩!┅┅那┅┅你老婆肯陪你喝吗?”
“有时候,但你也知道,都是为了要应付她,我才喝的┅┅唉!”
“别又唉声叹气了嘛,宝贝!┅┅今晚多难得,咱们不去想别人好吗?”
“嗯!┅┅”李桐的脚这才又勾着我高跟鞋的脚踝,轻轻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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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餐馆出来,手牵着手走向停车场时,我心里还是满高兴的。明月高挂的夜色,映在远方婆娑的海洋上,闪烁出银蓝的光茫。微醉的飘飘然,令我感到非常浪漫,不由将身子偎住李桐。而他也自然地把手环住我的腰,轻轻抚摸我的肚子。问我吃饱了吗?我笑出声来,点头应着,却又反问他∶
“如果没吃饱呢?┅┅你会喂我再吃别的东西吗?”
“还要?┅┅难道起先吃得还不够哇!?┅┅”
李桐哈哈大笑,笑得好开心,我心里也好舒服。跟他在一起,除了有恋爱的感觉、和性交的享受之外,就属能够逗得他开怀大笑,最令我安慰了。可是当我们驶到海滩,停下车看海、赏月,李桐有意无意地看着腕表时,刹那间,我却难受极了。
“他脑子里还在担心老婆啊!”但我还是强忍住心中的酸涩,笑着说∶
“还早嘛!你飞机才到洛城,人还没到旅馆,电话还须晚些打才好。”
“哦!┅┅谢谢你提醒┅┅”
他知道我的意思,才放下心似的搀我下车,一同去赏月。在面向海滩成排的棕榈树下,已有不少情侣在那儿卿卿我我。挑了一张位处于明暗适中的长椅,我们坐下之后,就开始拥抱、亲吻、互相爱抚起来┅┅
“喔~!┅┅宝贝,好享受哦!真希望每天都这样子┅┅”我轻叹着。
“每天?┅┅那你每天都肯陪我喝酒吗?”
“只要不是为应付我,你才喝的,我就心甘情愿陪酒┅┅”
“当然不是啦!┅┅我是为了能享受你,才更要喝的哩!”
李桐的话令我兴奋起来,立刻将手抚到他裤裆那儿半硬的条状物。感觉他喘出的热息,噗在我颈后的肌肤上,教我不由自主全身打起了哆嗦;但手却没离开阳具,只抬起头来,眼中充满媚荡瞟着他,喃喃呓道∶
“嗯~!┅┅我就最爱你┅┅最会享受的大小姐巴了!┅┅宝贝,那等下回到家,你就一面喝、一面享受我好了!┅┅你知道吗?今天晚上,董事长夫人可是非常、非常的┅┅性饥渴耶!”
“啊~!┅┅我也最喜欢她那种调调了┅┅”
李桐的手没闲着,一只抚摸到我的臀部,另一只游在我的胸口。触摸了没多久,就同时在上下的曲线上按揉、抓捏。我料想他一定感觉出乳罩底下的垫子。怕他失望,我哼出愉快的声音,身子也开始扭动起来┅┅
“哦~~!宝贝,捏用力些!┅┅让董事长夫人┅┅感觉强烈一点吧!”
李桐笑了,捏住奶罩的手果然更用力些。但却放轻了在臀边的按揉,使我难耐那种挑逗,便一面甩动腰肢、一面把屁股在椅上像磨子般不停旋扭。没多久,我底下就润湿了起来;感觉自己的液汁把大腿间的三角裤、裤袜都浸透得滑滑黏黏的,忍不住迸出┅┅
“嗯~~!┅┅噢~~呜,宝贝!┅┅屁股那边,也捏重些吧!┅┅”
我跟李桐作爱不下二十几次,在床上也早已熟稔彼此身体的动作,照理应该很能配合了;可是因为每次幽会都太短暂、太匆忙,无法悠闲讲究调情的方法、或练习前戏的技巧,所以现在心里慌慌的,加上我又急迫得不得了,要他这样弄、那样搞,只得全都叫出口来。幸好,李桐他似乎也很爱听我说得露骨、讲得明白,还故意问我∶
“要捏多重?捏你屁股的那里?”
“捏┅屁股肉瓣嘛!再捏用力一点,重到我┅┅痛!啊~!好┅┅”
“痛到你骚、你荡起来,浪到淫水都湿透裤子┅┅对吗?”
“是嘛!是嘛!┅┅宝贝,我的裤子┅┅早就湿透了呀!噢呜!痛!┅┅屁股被你捏得┅┅已经又骚、又荡┅┅又荡、又骚了啊!┅┅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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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回我家的路上,李桐开车开得飞快;可是我的心却更急,急得连安全都不顾了,把手捂在他腿间隆起的棍状物上,还生怕它软掉似的,一直揉、一直搓个不停。害他几次差点把车开到公路外面,才肯住手。但我仍不甘心,又倾身附到他耳边,断断续续地哼着那种淫声、呓着猥亵不堪的脏话,来维持他的亢奋状态。
“哎哟啊!┅┅宝贝!┅┅董事长夫人都快要┅┅性饥渴得欲火焚身了!┅┅宝贝,你想不想干她?┅┅想不想 她湿淋淋的┅┅小骚 !?┅┅嗯?┅┅宝贝!一到家,我就为你调最好的美酒,喝到你大展男性的雄风┅┅把那董事长夫人, 得┅┅死去活来的,好不好?┅┅一想到你床上的威猛┅┅人家简直就要忍不住┅┅要手淫了!┅┅”李桐侧过头,不敢相信似地瞧着我,眼中的光茫四射,像要吃掉我一样;但他却幽我一默,说∶
“嗳!┅┅你今天晚上吃错药啦?┅┅难道平日端庄规矩的张太太,一到周末,就会变成一个荒淫不堪的女人吗?!”
“哎呀~就是说嘛!┅┅身为董事长夫人的张太太,就是因为得不到┅┅足够男人的爱,所以一到周末,就要找男人到家里来,作入幕之宾;在她和丈夫的床上┅┅完全忘掉身份、地位,澈底放浪形骸呀!┅┅
“宝贝!┅┅你今天晚上身为入幕之宾,会不会也好想在她身上痛痛快快发泄一番、玩她个够?┅┅你知道,她真的好需要、好需要耶!嗯~?”
我瞥向李桐的裤裆,看见他高高撑起来的东西,心里高兴地笑了
当李桐驾着我的车,疾驶向山岗的途中,我感觉到强烈无比的期待,已经使我欲火愈燃愈炽,整个身子都滨临即将爆发的地步了!
一进到屋里、关上门,连灯都没拈,我就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偎进李桐的臂 中,仰起头、等待他的热吻。而他熟悉地揽在我腰上的两手,也立刻往下滑,紧紧捧住了我的臀,将我抬高到两脚都踮立起来,才以灼热的唇封住我的口,令人窒息地吻着、吻着┅┅
“天哪!┅┅这是多么美妙的吻啊!┅┅”我心中狂喜地喊着。
不知过了多久,暗中的接吻令我的触觉特别灵敏,清楚体会到李桐湿热的唇用力吮吸、灼烧着我的嘴、脸、耳后、颈边┅┅他强壮的双臂环着我的身躯,热烘烘的手掌在我臀瓣上盘旋、搓揉,令我难耐到极点,疯狂地扭动屁股┅┅
当李桐的舌头伸进我嘴里,开始一抽、一插地摸拟性交动作时,我更是欲火焚遍全身,迫不及待地张大了嘴,迎接他舌头的抽戳;喉咙里连连哼出声来。我两手紧攀着他的颈,死命抱住他强壮的身体,把自己不断偎进他怀里,猛烈 动┅┅
我更踮高了脚根,将小肚子挺向他已经勃起的男性像征,团团磨辗硬梆梆的硬物。感觉它愈发胀大、坚实,直到它变成了巨大的棍状物,我才仰头大声叹着∶
“啊,宝贝!你┅变得好大、好大喔!┅┅”
“嗯!被你逗得不大也难啊!”李桐一面吻我,一面含糊应道。
“爱不爱我?┅┅爱不爱┅董事长夫人┅为你扭屁股?!┅┅”
“爱,当然爱啊!夫人真会扭屁股┅┅”李桐噬咬着我的耳垂说。
“喔~呜!我也好爱┅被你┅┅捏屁股喔!┅┅”我扭得更厉害了。
在屋里的漆黑中,跟情夫作这种见不得人的事、讲这种淫秽不堪的话语,使我格外亢进;就更恬不知耻地,一面用手在李桐裤外捉住他的肉棒搓揉,一面娇滴滴的呓着∶
“等一下,董事长夫人还┅┅更需要你┅多多玩她的┅屁股呢!你┅你答应过,如果喝了两杯,你这根┅入幕之宾的┅大小姐巴就会┅又硬、又持久的,对吗?”
“是啊,是啊!那┅张太太,就弄杯酒来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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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亮了灯,我拉着李桐到客厅;引他在沙发坐下,将落地灯调得稍暗些,以柔和的光增添情调。然后,提醒着告诉他电话就在沙发旁,说我要先去一下洗手间,待会儿再来陪他喝酒。
我进了浴厕间,把全身衣服都脱了,剥下已经被自己淫液浸透的三角裤和裤袜,把底下擦干净;换上一套更狭窄、更性感的蕾丝三角裤、和缕花的裤袜;留着加了垫的胸罩未除,却穿上一袭粉红色、半透明、只掩到腰肚子的“小可爱”。最后,我对镜补了补妆,蹬上高跟鞋,才开门走出去时,听见李桐跟他老婆在电话上,就在走道停步屏息听着他说∶
“┅┅好啦,好啦!┅┅我会啦┅┅你别担心┅┅知道啦!我一定,一定┅┅行了吧!?┅┅┅嗯┅┅嗯!┅┅好,好┅┅那┅那我┅┅挂了喔?!┅┅┅好┅┅好!”
“就像小孩子跟母亲讲电话似的!”
心里想着时,我真有点不是滋味;但还是在李桐放下听筒后走到他面前,轻轻晃了一圈,挂上媚眼对他一瞟,笑着问他∶爱吗?爱喝那种酒?我就去调。
李桐两眼咕碌咕碌地盯着我全身上下瞧了好一阵,才目瞠口呆地应道∶
“啊~!都行,都行!┅┅你┅┅”
我笑了,到酒柜取了XO名酒和酒杯,一面在桌前跪下来为他酌酒,一面呶着嘴问他∶
“看什么都看呆了似的?┅┅没见过女人的打扮吗?┅┅来,喝了吧!”
将酒杯递给李桐,我又去厨房取了些腰果、花生,为他下酒。然后,扭开音响,播出富于情调的爵士音乐。最后,我才倚到沙发上,偎在他身边,主动把手伸到他膝头上方的大腿上,问他∶
“宝贝?!┅┅像不像在台湾的酒廊里,有女的┅这样陪你喝?”
李桐的手揽到我腰际说∶“嗯!蛮像的,可是也┅有点不一样┅┅”
“可是什么啊?┅┅别扭扭捏捏的啦!不一样,是台湾酒廊的女人,你得要花钱买,但今晚陪你酒的董事长夫人,不但一个钱不要,反而还倒贴你呢!┅┅”
妖媚地说完,我又主动吻到李桐脸上,一面拉着他的手抚摸我的胸膊;一面在他怀里 呀 的,娇滴滴的哼呀哼的。引得李桐笑了起来,手掌离开我的胸,反而只握住我的两手说∶
“就因为你是董事长夫人,是那么┅┅高贵、有身份的女人,我才┅才好受宠若惊、觉得跟在酒廊里不一样嘛!”
“那┅┅如果我也跟那种很贱,很没身份的酒女一样,你会不会爱呢?”
“呃┅┅这个┅┅呃~那┅我也不知道┅┅”
我反问李桐的时候,已经都好急切了,可是听他这话,不知是真的愚蠢,还是故意装傻逗我,只觉得他吞吞吐吐的,一点也不爽快,更教我难耐极了。便把心一横,干脆咬到李桐耳朵上,嗲声对他呓着说∶
“来嘛,宝贝!┅┅人家董事长夫人┅都穿了性感衣来陪你喝酒,你何必还假作正人君子呢?┅┅难道你不想┅把她衣服全都剥光了,用你这根┅大家伙插得她神魂颠倒、欲仙欲死的哇哇大叫?┅在你神勇无比的┅小姐巴底下,哀哀求饶?满足你大男人的征服欲?”
我一面讲着这种肮脏话,一面主动把手抚到李桐裤头,捂着他那根棍状物,一轻一重地按磨、搓揉。见他十分不安似的挪着身子,连续啜饮好几口XO下肚,我心里虽在笑;却也更抑不住体内迫切要作爱的欲望了!仅管我急得很,但想到今晚,有整整一个晚上可以让我们挥霍,也就放下心来,决意跟李桐好好消受这春宵长夜。于是,我先对他抛以媚眼,故意微勾起嘴角,轻噘着唇,作诱惑状;然后,往他高高鼓胀的裤头瞟呀瞟的,才又抬头媚兮兮地瞧着他问∶
“┅┅宝贝,遐意吗?喜不喜欢我这样子┅┅好像就是专门来服侍你、让你享受的那种女人?┅┅宝贝!想不想一面喝酒,一面欣赏、享受董事长夫人的嘴,含住你这根┅┅大肉棒,为你口交服务?让她生来就是吸男人小姐巴的嘴唇,紧紧包住你?┅┅令你舒服、销魂?┅┅”
李桐裤子底下,被我用手捂住的那根大肉条,变得更硬、更大了;而他低头看我的两眼中,也流露出一种轻狂。终于他笑了开来,一手揽住我的头拉向他。然后,却不知是何用意地说∶
“嗯!┅┅好吧,夫人的盛情难却,我当然就┅客随主便啦!┅┅”
说完,李桐为自己又倒了杯酒,就半倚半躺在沙发里,等着我侍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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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在地毯上,挪身到李桐的两腿中间,面对着他,将他皮带解开、松了裤腰扣、拉下拉炼;手伸进内裤,请出他那根已经膨胀成一大条的家伙。然后,我甩了甩头,把头发撂到一边,好让他更瞧得清楚我吃他的样子。
“嘿嘿┅┅夫人对这种事,好像┅蛮纯熟的嘛!”李桐笑着说。
“哎哟~,别讥笑人家嘛!┅┅”
我嗔着回应他,然后低下头,在他又硬、又挺的肉棒上舔弄了一阵;随着含住大龟头,两眼一闭,开始吮吸;并且用舌头不断缠绕他那颗大肉球。李桐叹出了愉悦的哼声,一面抚着我的头,一面叫我把小姐巴吞下去。
我当然乖乖照作,张大嘴巴往他肉棒上套下去;一直到喉咙感觉被龟头抵住了才停止。然后,我将嘴唇紧紧匝在那根大肉茎上,缓缓提起头,体会李桐粗粗的肉柱往外滑动,同时也忍不住哼出声来。
“嗯~~!┅┅嗯┅┅嗯~!”
“真好,吸得我┅┅真舒服!┅┅”
受李桐赞美的鼓励,我吞食、吮吸得更带劲儿了。不但吞得更深,吮得更用力,而且还屡屡在吞到底时,将自己的喉咙嵌在龟头上,一哽一噎的挤捏他那颗肉球,同时摇晃着头,唔~!唔~!地哼着。直到嘴巴都发麻了,喉咙跟两颊也酸了,我才吐出他的大肉条,仰头望着李桐说∶
“鸣哇~!┅┅好好吃喔!┅┅”
“真行!┅┅夫人你这张巧嘴,还可真会吃啊!”
李桐笑颜逐开地夸着时,我心里也真高兴极了,能够讨到所爱的男人欢心,使我觉得满骄傲的。但我没讲出口来,只更媚媚地把脸颊凑着大阳具,在沾满口水而湿淋淋的龟头、肉茎上,来回厮磨;同时娇滴滴的应着说∶
“那┅那还不是因为受高人指点,我才学会的呀!┅┅宝贝,你知道吗?┅┅我现在已经变得┅好爱吸男人小姐巴了耶!┅┅而且,每次嘴巴被塞得满满时,我底下也┅更感觉空虚,更想要给一根┅大棒棒插进去耶!”
“哦~?!那┅董事长夫人是┅┅所有男人的小姐巴都好爱吸的喽?┅┅”
“才不呢!我只爱┅大的、跟很会硬的那种~!像我先生他那根,长得跟半条蚯蚓似的,想到就教我 心;我说什么也绝对不会吃它的!┅┅”
“天哪!这种话,我居然都讲得出口!我简直是下流死了!”
“真的?那~董事长未免也┅太倒楣了,戴了绿帽不说,还被自己的老婆奚落┅┅”
出乎竟料,李桐竟同情起我丈夫了!我当然知道,这都是自己多嘴才惹来的。不过,听在耳中,却居然满足了我一种报复心理,便又装腔作势地娇嗔道∶
“哎哟~!┅┅你┅怎么还同情他呀?!他┅他根本是活该的,谁教他脑子里只有生意、事业、跟金钱,对自己家庭从来没关心过。┅┅哎呀~!宝贝~!别讲他了好不好?一提到就好扫兴,害人家刚刚才热呼起来的,马上又熄掉了!”
李桐笑出声了来,又喝下一大口XO,手扶着我颈子,推向他的大肉棒。同时调侃般地说∶
“那夫人就再吸一阵小姐巴,让我瞧瞧你┅吸到发浪、发姣的时侯,是什么模样吧!嗯~?”
被他讲得我几乎不由得想要主动扭屁股了;但眼前挺着的李桐的大肉棒,龟头鼓得闪闪发光,威风凛凛的站在那儿,令我无法再等,便听命再度张开嘴,套到小姐巴上;格外卖劲地吞噬、吮吸。
“嗯!┅┅嗯~,好!┅┅夫人吸得好!┅┅”
李桐再度夸赞我,可我总觉得好像还是不够。虽然我知道,他每次作爱的时候,发出的声音都不会太大;但此刻,我还是忍不住希望他能发出那种无法抑制的、畅快的喊叫声;像我在梦中遇到、或自慰时想像的那些男人一样,以难以形容的吼叫和呼声,撩起我更强烈的性欲,使我更无比亢进、兴奋┅┅
于是,我不但卖劲儿地吃着李桐的小姐巴,还特意把自己屁股抬高了,像引诱他似的,朝天翘举着一左、一右地旋摇、扭转。同时,一面拚命吮吸他那根大肉条,一面抑扬顿挫地娇哼;不时还仰头朝他淫兮兮地瞟着。总之,极尽诱惑、挑逗的能事,为的就是要使他疯狂。
果然,李桐塞满我嘴巴里的肉茎,胀得更粗了,也更硬得像热烫的铁棒,灼烧着我含满了津汁、唾液的口腔;在我把整个头用力往它上面套的时候,也发现我起先可以整只吞下的阳具,现在又变长了些,教我再也没办法深喉得了了!
就在我被大龟头哽塞得几乎要吐出来的刹那,李桐大叫了一声,一手用力揪住我的头发,往上一提,使我不得不吐出那根大肉棒,顾不得泪水都迸出了眼帘,只顾仰着头、张大了满是口水的嘴巴,猛烈地喘息、尖呼∶
“噢~呜~~!┅┅宝贝~!你┅好大唷!┅┅我┅我爱死它了!┅┅”
“那~,夫人显然是┅又再度发浪了?┅┅是吗?”
“人家早就┅浪死了!不能再等下去了!┅┅”我急切地嘶喊着。
心中的急切,已不容我再顾及什么颜面、羞耻了!仍然跪在他的面前,我迫不及待地扑到李桐身上、两手急急忙忙解开他的衬衣扣子、掀起汗衫;热烈地吻在他胸膛上、舔他的奶头、一直舔到肚脐;扯下他的内裤,吻着那丛乌黑的阴毛┅┅
“哇~!┅┅夫人你?┅┅”李桐居然还要问。但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站起身,迅速扯掉三角裤,两腿一分,就面向李桐跨到他竖立得又直、又挺的肉棒上方,两手伸到底下扶住它,对准自己的肉穴口;贪婪、急迫到极点似的,眼睛大张、嘴巴大开地喊了出来∶
“是嘛,是嘛!┅┅我早就要┅要小姐巴戳了嘛!┅┅”
我两膝一松,一屁股坐了下去,感觉刹那间整个的阴户被塞得满满的。
“啊~!┅┅啊!!┅┅”我大叫出声来。我什么都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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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家里客厅的沙发上,我像疯掉了一样,紧紧巴住李桐的身子,骑着他又硬、又烫的阳具,猛烈地提起屁股、坐下去、提起、又坐下去┅┅
仅管跟李桐幽会上床已不下二十次,每次我也是情急得不得了,但从来都没像今晚这么主动、这么恬不知耻的放浪过。而我的身子也反应得极快,上下套坐不到十几下,底下洞里的肉管子就被淫水润湿得溜滑不堪,还和着节拍,不断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来。
听到这水声,令我又格外亢奋起来,便用力震腰、甩臀,将屁股连续摇转,感觉李桐的钜棒在身子里不断搅动,捣得连肚子都发酸了,但是都不肯停下,反而还一直呼叫着∶
“啊哟┅┅啊~!┅┅好好喔!┅┅宝贝!你小姐巴在我里头┅好好喔!”
李桐兴奋地两手扒着我的屁股,把身子往上拱呀拱的冲刺;让那颗大肉球一阵阵撞进我洞里的深处,撞得我都要昏了过去,只有随着被撞而声声哀叫,而巴着他的两手指甲都几乎扣进他肩头的肉里了!
“啊~喔┅┅呜!┅┅噢~呜!┅┅天哪!┅┅噢~~哦呜!┅┅”
“好不好,夫人?”一面冲刺,李桐还一面问我。
“啊┅┅好!┅┅好好嘛!┅┅啊~~!!宝贝你┅你好会干喔!噢~呜呜~!┅┅干得我舒服死了!┅┅”
如果换成平常我跟李桐幽会上床,现在他应该早就喷了出来,会叫我暂时停下,为他口交,使他软掉的阳具再度恢复挺举,好进行“第二回合”的作爱。但今晚李桐喝了XO,果然就如他所说,变得好坚硬、好持久;而我因为放了心,也变得更加放肆起来。
我两脚踮着地,双腿半分弯,套骑在李桐的大肉棍上,身躯腾起、落下,又腾起、落下;一面感觉阳具在我里面进出、滑动,一面狂乱地甩着头,旋摇着屁股,同时连连呼喊∶
“呜~哇啊!┅┅宝贝!太棒、太棒了!┅┅又硬又大的小姐巴┅把我搞得简直┅舒服得要命┅痛快死了!┅┅呜~~呜啊!┅┅”
李桐问我累不累?我虽然腿子已经开始发酸,但仍猛摇头应着不累。可他还是自己横卧到沙发上,两手捧住我屁股,将我抬到他身上,叫我以双膝跪着的姿势,骑他的小姐巴。说那样子我比较省力,可以更采取主动,而且他也能更尽情欣赏董事长夫人性感的模样。
心中满怀对李桐体贴的感激,我依言照作,在沙发上以女上男下的姿势,套骑他的大肉棒,一上、一下地掀动屁股;同时不断妖媚地瞟着他,呶起唇娇滴滴的问道∶
“喜欢吗,宝贝?┅┅喜欢董事长夫人┅这种放浪行为吗?┅┅”
“嗯~,当然啦!┅┅就爱瞧你这幅┅骚劲儿!跟你疯男人小姐巴┅疯得连奶罩都来不及脱的淫荡呢!”
李桐这一提醒,教我不好意思极了,同时也恍然到自己今晚多么心急,连性感“小可爱”和有垫的胸罩都没脱,就妄顾形象,迫切地套上了小姐巴。只好咬住唇,嗯~!地哼着,嗲声唤道∶
“那┅你就帮人家脱嘛!”说着,还故意扭屁股,作撒娇状。
李桐笑了,从我肩头抹下小可爱跟奶罩肩带,两件性感衣物就这么垮落了下来,掉到我腰肚子上。刹时,我的奶头终于在一整天被有垫胸罩的束缚下解放出来,肿胀、挺立得像两颗紫色葡萄般,一接触到空气,突得更高了!
我禁不住大大叹了口气∶“啊~!!┅┅”
李桐没立刻摸我的奶,却翻起胸罩,一面问∶
“夫人的胸部今天看来大些、挺些,原来靠的就是这个啊?!┅┅”
把我讲得整个脸都红了。顾不了此刻身上挂着垮兮兮、零乱不堪的衣衫,模样多狼狈,就又扭起屁股,瞟着李桐,噘唇嗔道∶
“哎呀~,你┅尽取笑人家,不来了啦!人家戴这个,还不是┅为讨好你们男人,要你多喜欢点人家的身材,小姐巴变得更大、更硬嘛!┅┅”
“啊~?┅┅董事长夫人还嫌我┅尺码不够大呀?!┅┅”
李桐假装生气,把身体往上猛烈一拱,大龟头几乎反撞进我子宫里。
“啊~哟啊!┅┅不┅不┅┅酸死了!┅┅撞得要命死了啦!”
我全身被震得尖叫起来∶“不!我没有┅嫌嘛!┅┅你够大┅够大啊!”
可是这种强烈的反击,确实也令我舒服极了!赶忙伸直两手,撑在李桐胸膊上,一面掀提着屁股,起、落、起、落,旋转、旋转;没多久,从我俩性器交接处,噗哧、噗哧!唧咕、唧咕!的水声又响了起来。刺激得我更停不住屁股的动作,只顾连连甩头,放浪地喊着∶
“宝贝,你的小姐巴┅┅好大┅好大喔!┅┅大得董事长夫人┅爱死它了!啊哟啊~!┅┅太美,太棒了!┅┅插得┅我都快升天了!┅┅”
“是吗,这么快就要了吗?┅┅你瞧,瞧瞧你┅底下的 ,多好看!”
我一低下头,瞥见自己整个阴毛丛都湿啦啦的,但因为看不到阴户,只好又更弯下腰、低头去看。大概散落的头发挡住了李桐的视线,他就叫我把两脚 在沙发上,改成蹲着的姿势去看。
啊~!┅┅原来李桐又粗、又大的阳具上,早已覆满了从我洞里流出的淫液,整根肉茎都闪闪发亮,难怪我套住它一起、一落的时候,会发出那么多响声┅┅“好看吧?!”他问我。
“你┅你的也┅好好看耶!┅┅”我几乎又不好意思地应道。
“来,张太太!现在你就这样┅┅蹲着套小姐巴,让我教你倒浇蜡烛!”
“啊~?什么?┅┅”我搞不清他什么意思。
“就是┅倒浇┅蜡┅烛嘛!┅┅”他一个字、一个字说。
李桐讲完伸出两手到我屁股底下捧住,然后一抬、一放的叫我跟着上、下蹲坐。我从来没这样子过,立刻依言照作,一面紧扯住自己垮落在腰际的奶罩和小可爱,好低下头时瞧见他的小姐巴;一面体会自己两片臀瓣被大手掌抚摸、和同时在阴道里肉棒滑进滑出,强烈无比的快感。
天哪!那种感觉,真是要命的舒服极了;而映入眼帘,李桐的那根大棒子上,我愈流出来愈多的淫液、浪汁,竟顺着肉棍淌下来,一直流到他阴毛上了!原来这触目惊心的景像,正是他所谓的“倒浇蜡烛”啊!
“哇!太棒了,夫人的骚水,果然是泛滥得够凶啊!”李桐还调侃我。
我疯掉了,猛摇着头,语无伦次的喊着∶
“是嘛!┅┅就是嘛!┅┅我骚死了!荡死了!宝贝我┅我的奶奶┅也要人捏┅┅捏奶奶,捏我的┅奶嘛!┅┅”
李桐收回捧我屁股的两手,抓住我两只奶头,用力捏、用力扯着。
“噢~呜!┅┅痛┅┅好痛啊!┅┅宝贝!”
“在海边,夫人不是需要被捏痛吗?┅┅愈痛,你才会愈骚、愈荡呀!”
“噢~!!是┅可是宝贝你┅好狠心喔!┅┅哎哟~!痛嘛!”
可是真的就那么怪,我奶头被扯得痛到心肺,眼泪都迸出来尖叫时,自己的屁股却扭得更凶、更猛,还绕着他整根埋在我里头的大阳具团团直转;惹得更抑不住涌出的淫液,全都溢到屁股底下,跟李桐的阴毛上了!
“啊┅哟哟!┅┅我的老天哪!┅┅真被你┅搞死┅┅搞死了!”
全身像虚脱似的,我再也蹲不住了,趴倒在李桐身上,不断呜咽、呻吟。而他的两手,则由我的肩头轻轻抚摸着、滑到背脊,一直摸到屁股上,然后,就那么温柔、缓缓地轻捏、按揉我的臀部。令我打心底油然生出一种满足、和无比安慰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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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好┅┅好好喔!┅┅”
我轻轻地哼着。想着今天把李桐邀到家,真是我有生以来做过“最对的”一件事。想到他喝了酒之后,竟能这么持久、而且如此的威猛,也真是我的造化!仅管到现在,我尚未达到高潮,身子里还是又酸、又涨,但我也全不在乎,因为我已经被“爱”所充满了。
我把脸贴在李桐胸膛上,吻他坚实的胸肌、吻到他脖子上,再度仰起头,挂满了笑,问他∶
“┅┅在想什么宝贝?┅┅你┅”
我想问李桐“你爱不爱我?”可是我没问出来。我只能深深望着他,希望他明白我的心、和依恋着他的一片柔情。当然,我也知道,正是因为心中的期盼太过殷切,才使我讲不出口的啊!
李桐把我身子推直,维持仍然骑坐在他阳具上的姿势,然后露出微笑说∶
“┅┅想你今晚┅身为董事长夫人,请我到家┅作入幕之宾,表现的样子,简直就┅就像个┅┅”
李桐才讲了半句,我心中的失望相信就已经写在脸上了,但还是勉强作出娇媚的模样,对他嗲声嗲气地插嘴嗔道∶
“┅┅像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对不对?宝贝!”同时左右摇着屁股。
“啊──我没这意思呀!┅┅既然夫人┅希望我能持久,而我也┅┅喝了不少XO,所以在想┅┅我下一步该怎样?┅┅而你┅又会变成个什么样儿啊!”
李桐他吞吞吐吐的,总是令我好不耐,便又打断他的话,故意说∶
“哎哟~,干嘛想那么多哪!┅┅反正我┅在你眼里已经澈底丧失尊严,也只有抛下董事长夫人的颜面、身份,任由你玩弄了!┅┅你┅你爱怎么弄我,就怎么弄好了!┅┅只要你┅小姐巴一直硬,我就一直让你玩,沙发、地毯上,客厅、卧室,床上、椅子上,洗澡间、厨房里,那儿都行!”
大概嫌我噜嗦,李桐一言不发,猛地往我臀部一抓,将我屁股捧住,抱着我一倾身由沙发站了起来,同时也把我整个身体抬离地面。
突然感到自己像飘在空中,我只好两手攀紧他的脖子,并且用双脚夹住他的腰。而李桐他那根插在我洞里的大肉棒,也一直不曾掉出来,反而在我阴道里胀得更大、也更硬挺了!
“啊~!!”从来没这样子玩过,我惊讶地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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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桐挺立着身子,开始捧着我在客厅里漫步。每走个两、三步,就停下来,像做运动似的,上下跳动,而肉棒也就猛的在我身体抽插、抽插。然后他又开始漫步,使我随着他的走动而感觉他的阳具。
李桐巨大的肉棒每一插都刺得更深,好大好大的龟头几乎就像要冲进入我子宫里去了!那种强烈无比的压迫感,令我半张开了嘴、仰起头,伸长了脖子咻咻猛喘。又因为撞击的震动,如阵阵波浪般连续袭来的刺激,使我呼吸困难,急速雪雪地尖啼娇呼。而我的屁股,随着他的走动、跳动,和阳具抽插不断的动作,震得上下腾起、跌落,顶得前后起伏、颤动
“啊呀!┅┅啊唷┅啊~!┅┅要命死了!┅┅真要命死了!┅┅”
李桐这样抱着我在客厅里来来回回的又走又跳,大概走了五分钟,见我实在吃不消了,才停下步伐。我就像只攀着大树干、生怕掉落到水里的猴子,吓得全身发抖,两手、两腿紧巴着他,一点也不敢放松。而李桐他扒着我两片臀肉的双手,便把我屁股肉瓣扒得更开、绷得更紧,连肛门都好像被扯开来了!为了减轻下沉的体重,我只有将李桐更紧紧地夹抱住,同时却也更强烈、更清楚感觉到他捧着我屁股的手指,在我洞口上的触摸。使我产生一种好怪异、好受不了的刺激,忍不住就更紧攀住他,扭动着臀,一面嘶喊着∶
“天哪!┅┅宝贝,你┅摸得我屁股好痒喔!┅┅”
“┅┅董事长夫人┅喜欢这种抚摸吗?”李桐还故意问,我只有猛点头∶
“喜欢~┅┅喜欢死了!┅┅你好会玩喔,宝贝~!┅┅你┅想不想┅玩我的屁股┅┅到床上?┅┅”我终于忍不住抛下一切羞耻,开口问他了!
“啊,到床上?┅┅”李桐笑着反问我。
“嗯!┅┅到卧室里我┅┅我跟董事长的┅┅床上┅┅”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故意这样说,但一讲出口,我全身就像着了火般,亢奋无比。仿佛一想到自己将要在与丈夫的床上,与人通奸,我的性欲就会更高涨、连感情也更难以控制似的。
李桐继续维持捧住我屁股的姿势,抱着我开始走向卧室时,我可以感觉到他仍然插在我身子里的阳具,胀得更大、也挺得更硬了!
“噢~呜!┅┅喔~!┅┅宝贝,好舒服┅┅好舒服喔!┅┅”
我在他耳边娇滴滴的哼着、喃喃地呓着。他一面走,一面笑着说∶
“┅┅可爱的董事长夫人,原来你引宾入室的时候,竟这么骚、这么淫浪啊!┅┅看来,待会我一定要让你更舒服,更享受才行哩!┅┅”
李桐哄着我。我也更合不拢嘴,一直哼,一直哼∶
“嗯~~!┅┅嗯~!┅┅爱人,那┅就让我┅┅更舒服,更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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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桐抱我走进卧室后,将我放到床上,才重重喘了口气,笑着说∶
“没想到我竟然把董事长夫人抱上了床,幸好你体重满轻的,否则我还抱不呢动呢!┅┅”
我全身衣衫不整的,就剩下那缠在腰肚上的小可爱和垮掉的胸罩,对李桐拿我的体重和谁比较(不用说,当然是他老婆了!)也没去多想;只顾躺在那儿,心里又急、又高兴地应着∶
“宝贝!你┅你好强壮喔,不过也真辛苦了你!快快到床上来吧!”
我两手伸向他,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但是李桐却只站在床边,朝卧室四顾张望了一番,露出仿佛很羡慕的表情说∶
“你们家真宽敞,连卧室都这么大!┅┅”
我心里焦急得很,没想到他还会注意这些事,就等不及地嗔着∶
“都什么时候了,还讲我们家房子干嘛呢?快┅快来吧,宝贝!┅┅就算董事长的卧室再大,这床┅也还是┅只能是Kingsize呀!”
“Kingsize就够大呀!像我家的,不过是Queen的,就显得好小┅┅”
“不来了啦!你┅一直讲那种┅干嘛哪!┅┅把人家┅夫人都冷落了!”
我缩卷起身子,嘟着嘴怪他。其实心里头满不是滋味的,因为他提到他家的床,使我不得不想起他老婆,几乎就要冷感下去了!┅┅可是他却看了看我,说∶
“对不起,对不起!只是看到夫人小巧玲珑的身材,现在这样一缩,就显得床更大了!”讲完就笑了爬上床来,搂住我。
我急迫地紧紧巴着李桐,主动将两腿一张,环绕他的腰、勾夹住;嘶声在他耳边轻喊着∶
“喔!宝贝,宝贝!┅┅什么都别再讲了!┅┅就在这张大床上,驰骋、奔腾吧!施展你┅男人的雄风┅┅让董事长夫人┅┅享受一个┅销魂蚀骨的夜吧!”我屁股又扭了起来,小肚子连连 磨他的男性像征。
我们热烈地吻在一起,四肢相绕、身体纠缠、在大床上翻滚着。李桐双手不断在我胸膊上捏、揉、搓弄,惹得我两颗奶头凸挺得高高的,直喊着∶
“吸┅奶奶!┅┅吸我的奶!┅┅宝贝!┅┅啊~!咬┅咬它!┅┅咬到奶奶┅痛吧!┅┅啊~!啊~~!!┅┅”
李桐用力吮吸、轻轻噬咬我奶头时,我尖呼了起来,屁股挺着、扭着┅┅同时感觉他两手抓住我的臀瓣,像揉面团似的用力地搓捏、挤压;令我忍不住连连叹叫∶
“啊~!噢~~呜!!好舒服┅好舒服啊!┅┅宝贝,宝贝~!捏吧,捏我屁股!┅┅我最爱被人捏屁股了!!┅┅”
“是吗?今晚夫人的┅屁股┅┅好像特别性感啊!?”他还问我。
“是啊,是啊!今天的屁股,就是特别会┅性感啊!┅┅啊~!爱吗?宝贝!你┅你爱夫人的┅屁股吗?┅┅”
“嗯,当然爱呀!!”说着时,李桐的手指已经触在我肛门口上,在那儿扣刮、戳弄起来。我亢奋得不得了,急忙又问他∶
“想不想┅玩┅玩玩新鲜的┅董事长夫人的┅屁股?┅┅”
“啊?什么┅┅”李桐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大胆建议,惊讶地反问着。
“就是┅┅就是┅肛交嘛!┅┅我┅我从来都只听说,却没作过的┅┅”
“啊~!我┅我也没有┅┅”
李桐一副憨头憨脑的回答,令我相信他也不曾玩过这种玩法。记得有一回跟他在汽车旅馆幽会时,看到成人电影上的男女肛交,我难以置信地说∶“哎哟~!连那种地方都玩,好变态唷!”他虽然没讲什么,肉棒却挺得好硬、好大,我看在眼里,心中还好奇他会不会觉得肛交很性感;只是我那时实在太害羞,没敢问出口。但现在,我既然已经表明“兴趣”,加上又“好奇”,就殷切希望今晚跟他试一试了。“那┅那就玩玩看吧!宝贝?!┅┅像那次我们看成人电影上的一样┅┅像新婚的┅处男处女┅┅为今晚留下最值得回忆的纪念,嗯~?”
“啊?┅┅真的┅想要玩那种啊?┅┅你不是讲┅那种玩法很变态吗?”
“哎呀~!那是┅那时候┅┅跟你关系还不熟,才那样讲的嘛!┅┅那现在人家跟你┅┅比较亲近,当然就想要┅更进一步呀!┅┅”
说着,我抱紧李桐,在他耳边嘶声轻唤着∶
“宝贝~,来嘛!┅┅人家董事长夫人为了把┅┅屁股献给你,连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还犹豫什么呢?┅┅宝贝,来玩我的屁股嘛!┅┅用你的大鸡巴┅ 董事长夫人┅还是处女的屁股吧!┅┅嗯~?┅┅”
讲到“需要的”东西,引得李桐也好奇了,问道∶“什么东西呀?”
“哎呀~!就是,就是┅┅”不知怎的,我我竟然脸红了。但是却主动翻转身子,像狗一样的爬在床上,两膝跪着、把屁股撑举得高高的;一面摇晃、一面回首对李桐娇滴滴的说∶
“┅唉!不讲了┅┅把床头几打开、东西拿出来,你就知道了啦!”
李桐倚身到床边,拉开柜门,就取出昨天我买好的那罐滑润油膏、跟特意摆在柜子里的一条大毛巾,转过来对我会意地笑着问∶
“这些吗?┅┅夫人你┅真的全都设想周到了啊~?!”
说得我简直羞惭到家了,只有极不好意思地装作撒娇般,一面扭屁股、一面娇嗔道∶
“┅┅别问了啦,宝贝!┅┅到底想不想玩┅嘛?!”
李桐不再说话,打开油膏罐的盖子,用两只手指沾满了滑润油,往我屁股上涂抹┅┅
配合李桐的手指,我摇晃着翘高的臀,感觉到那油膏,在臀肉上凉凉的;被他手指滑溜溜地抹在肛门凹陷的肉坑里时,引得我忍不住唤出声来∶
“喔~~!┅喔哦~~!宝┅贝!”心里充满了盼望,也不免有点惶恐。
“是┅什么感觉呀,夫人?┅┅”李桐问我的声音,像带着笑的。
“噢~呜!┅┅好┅好怪异喔!┅┅嗯~~!”
我哼着回应李桐;一面团团旋扭屁股,一面脑子里出现了自己此刻在他眼中的模样。想像着他那根大肉棒等一下插进肛门的时候,我会怎么吃不消那种感觉而颤抖、尖叫┅┅于是,在身体本能要抗拒异物插入,但心里却又好需要它的矛盾之中,我神魂颠倒的疯狂了!
但李桐的手在我屁股和肛门上涂抹、触弄一阵之后,又移到我底下的阴户部位,指尖挤入阴唇肉缝里搓擦;而且不时逗弄我前面早就硬突突、挺立的肉核,惹得我性亢奋到了极点。止不住的淫液又泛滥出来,被他手指来回不停的搓弄搞出唧吱、唧吱的声响。
我仿佛难以置信般地摇甩着头,不用说,相信在李桐的注视下,我的屁股也一定扭得更凶了!
“哦~~啊!!┅┅啊~呜,天哪!宝贝,宝贝~!┅┅你好会摸、太会摸了!┅┅摸得人家┅又骚、又荡┅┅要┅浪死掉了!啊┅啊┅啊~~!我的┅老┅天哪!┅┅再摸下去┅人家就要┅┅丢┅出来了!┅┅”
“那就丢出来,尽快┅痛快吧,夫人!”李桐应着时,两手一刻也没停。
“不,宝贝!我不要丢┅┅我要你┅先戳我屁股嘛!”我几乎哭喊着。
刹那间┅┅
床头灯几上的电话响起了铃声∶“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我跟李桐两人都吓呆在那儿,像木鸡似的,动也不动、也更说不出话来。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铃声持续着。
“不!不要啊~!┅┅这时候,我最不要的,就是电话啊!”
惶恐之下喊着的同时,我心里仍然明白∶这电话非接不可;因为深夜时分会打电话来,除了人在台北、我的丈夫之外,绝对不可能有别的人。
况且,他总是在美国这边三更半夜时打来,也从不问我好不好;只交待我一些不大不小的事,还说是相当紧急的,都一定得立刻就办。而我心里知道∶丈夫真正的目的,不过是查我的勤、看看我在不在家?是否夜不归营罢了!
正因为如此,我虽然有了外遇,每天晚上却都得乖乖回家,装成一个贞洁不呵的妻子,守在床头,随时等候他的电话、听从他遥控的吩咐。也正是这缘故,我连策划了好几个月,跟情夫李桐共享良宵的幽会,都只能约在家里,而不能约到其他比较更浪漫的地方、或观光、渡假的旅馆。就在电话铃响起之后短短几秒钟里,我的思绪闪电似的游走着。虽然心里恐慌极了,但还是知道必须镇定地提起话筒、装成像在睡梦中被电话吵醒了般回应丈夫的话。于是,不待回头看李桐他怎么反应,我连仍然趴跪在床上的姿势都没变,就伸手提起话筒,懒洋洋、迷迷糊糊地、轻声应着∶
“┅Hello┅┅?┅┅”
“睡啦?┅┅跟你讲啊,有件东西要找出来。“果然是台北丈夫打来的。
“嗯!┅已经┅睡着了┅┅你┅说的┅什么东西┅有那么急吗?┅┅”
我反问丈夫,希望他赶快把事情交待完就挂断电话,好让我和李桐继续成其好事。
原来丈夫要的,是我们在美国自住屋的产权状、跟两年来的房产开支明细;说台湾那边税局要查,叫我立刻传真到他的律师办公厅。
“哦,那┅等我早上起床┅找出来,再传┅都不行吗?┅┅唉~!”
“我叫,你照作就是了,还噜嗦什么!”电话那边,一副不悦的口气。
“那┅那我┅┅”
被丈夫就要光火而吓着,正要改口说马上去找;可是话还没讲出口,突然我小肚子里一阵剧痛,难受得像立刻要上厕所的那种感觉,就忍不住哼出声来∶
“哎哟┅啊~!噢~呜!人家┅┅”我咬紧牙关强忍着;但还是别不住。
“┅肚子┅好痛~┅┅噢~呜!┅┅”我脸上都渗出汗来了。
“要你作什么都有困难,算了,算了!┅┅明天一大早起了床,你就给我传到家里。┅┅听到吗?”
“听到了!┅┅”
以为丈夫悻悻说完就会挂电话,我连忙应着时,肚子痛得眼泪都掉了下来。但是他没挂电话,仍然愠怒未消似的,自言自语道∶
“┅┅他妈的,国民党愈来愈不像话,居然查起咱们私账来了!┅┅等着瞧吧!┅┅老子有的是后台,看倒底谁怕谁、谁比较有办法!┅┅”
那头的丈夫继续嘀咕,可我这一头,早已听不进去。因为每次他一发怒,我就会肚子痛的毛病,已经成了习惯。但这回,肛门才被李桐不断触弄而变得格外敏感;现在再受到情绪刺激,就使我更感到要上厕所、那种强烈而急迫的便意了。
我用力咬住唇,歇力抑制那禁都禁不住,肚子里东西马上要跑出来的难受。但我的手,却一直紧抓着电话听筒,不敢在丈夫挂电话之前先挂;也完全忘掉自己跪爬在床上的姿势,从头到尾都维持没变∶光溜溜的屁股、沾满了滑润油膏的屁股,仍然耸得高高的、毫无遮掩地翘在那儿!┅┅
原来从电话铃声响起,李桐的手就已经离开了我的屁股,让我那么孤零零的面对丈夫、让我一直含着泪熬到现在!┅┅
我终于忍不住了,手捂住话筒,调头转向李桐。这时才看见他脸色仓白、两眼无神地呆在那儿∶像个被击败的拳手,勾着垮落的身子;不知所措的两手,相互紧握;而软趴趴、垂下的阳具,也已经缩得像一粒壳子绉巴巴的花生一样。我心里明白∶他早就被吓坏了!
“不!┅┅不要这样!我是不要┅这样的啊!┅┅我┅我需要抚摸、需要安慰啊!┅┅宝贝!┅我┅┅”
心中狂喊的同时,我却紧捂住电话筒,对李桐唤着∶
“啊┅┅啊哦~~啊!!┅┅宝贝┅摸我!爱抚我!┅┅摸我的屁股嘛!┅┅求求你,快来┅┅弄我屁股嘛!”
“可是你┅说你肚子痛┅┅我?┅┅”他诺诺地应着,不敢大声。
我简直不敢相信李桐居然这么窝囊,只好猛摇着头,也忘了肚里的疼痛,强忍着便意、紧夹住两片臀瓣,狂甩屁股、对他高声叫着∶
“别怕我先生!┅不要怕他嘛!┅┅”
“我没怕他啊!┅┅夫人!可是你肚子里一定满了┅需要上厕所的┅┅”
没等他讲出口,我就疯了似的喊出∶
“没关系,我会忍住┅┅大便的嘛!┅┅”
而听筒的另一头,狂妄、自大、而跋扈的丈夫,大概喋喋不休地自言自语好一阵,却听不见我任何的反应,已不知何时,挂断了电话。
说来真怪,就在我放下心的刹那间,肚子就不再疼了;取而代之的,却是由肠子里涌上的便意,压迫在前面阴道肉壁上,导致强烈的性亢奋!
我抹干眼泪,挣扎着把电话筒放回床几;然后,两手抓住床头板顶的横杆,垂着上半身,将屁股更高高挺举起来。不知是因为感到羞耻、还是因为强忍便意,我涨红了脸,回头对李桐祈求般地唤道∶
“宝贝~!求求你,鸡巴再硬起来,弄┅弄我的屁股嘛!┅┅董事长电话已经挂了,又可以继续玩了!┅┅天哪!宝贝,我肚子下面┅胀死了!┅┅胀得我┅连前面也┅也那个死了!宝贝~,求求你!鸡巴┅┅赶快硬┅硬了来插┅我屁股嘛!┅┅只要你不怕弄肮董事长的床┅┅”
“当然不怕!反正我┅早就恨透了董事长,弄肮他的大床,正是我泄愤的机会!┅┅只是┅夫人,你应该知道,我本来就是┅不喜欢肮脏的啊!”
李桐冲动地打断我,说出他从不曾道出的心里的话。虽然令我震惊,但丝毫不感意外。反而是他接着讲的话,却使我立刻认为,原来在他眼里,我竟是个他不喜欢的、肮脏的女人啊!
瞬间,我乱如麻的心头一紧,忍不住眼泪又夺眶而出,一面摇着头、一面语无伦次地喊出了自己都不能相信的话∶
“宝贝你┅不┅喜欢也没关系!┅┅就什么也别管,发泄你┅恨透的┅┅董事长┅┅ 他的┅女人!┅┅弄肮他的┅床吧!┅┅反正┅董事长人在台北,他已经┅知道我在家,就绝不会┅再┅打电话来了!┅┅”我屁股愈摇愈凶,喊声也愈来愈大∶
“来吧!┅┅ 我, 我!┅什么都别管,尽量┅发泄┅┅愤怒吧!┅┅董事长的┅夫人┅┅今天┅一浪┅再浪┅┅只要男人┅┅鸡巴插在洞里,什么┅廉耻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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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一面喊、一面回转头瞧着李桐时,看见他脸上写满十分怪异的表情,睁圆的两眼里,正冒出火焰般的目光,盯着我扭动的屁股。而他原先软掉的阳具,也再度胀大了起来。鼓起的血管如树根盘爬在肉茎上,顶着那颗圆突突的大龟头,正朝向我的屁股,像生气般一举、一举地勃动。
我从来没见过李桐阳具勃起而脸上却在生气的样子,觉得好害怕,可是又好兴奋。既恐惶、却又不得不想到他那根粗长的棒子插进自己,而产生期待的感觉┅┅
“妈的!┅┅从来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这么欠 的女人!”
李桐臭骂的同时,把身子移到我后面,手握着肉棒,就朝我翘举的屁股上,像抽皮鞭似的甩打在我臀瓣上。这片打打、又打另一片,一面打,一面还用言辞羞辱我∶
“夫人真下贱!┅┅董事长一不在家┅┅就在卧室床上┅摇屁股┅┅勾引男人!┅┅”
李桐的阳具虽硬,打在我屁股上也满有力,可是却毫无痛楚感,只有一种怪异的感官刺激。反而是他带着谴责、侮辱我的言辞,让我感觉他骂得对极了!尤其他一针见血说我“贱”,令我不但不震惊,甚至还认为自己真的就是肮脏无比、该当要被恶毒咒骂的下贱女人了!
“啊,是嘛!┅┅就是嘛!┅┅董事长的┅夫人┅好贱、好贱!也好欠 喔!┅┅宝贝你┅今天就把她┅干死┅干得她┅死去活来吧!┅┅”
我仰起头,高声啼着。把屁股团团转呀转的,生怕李桐的鸡巴不打我。
“啊┅哟哟~啊!┅┅宝贝!再打,再打吧!┅┅用力打我┅屁股!┅┅啊~!喔~!!┅┅好好喔!┅┅宝贝你愈打,我就愈骚、愈荡了!”
“也愈不要脸了!┅┅”李桐生气般地吼着,开始用手掌掴打我的臀。
“啪!┅啪!┅┅”的掌掴声传入我耳里,感觉自己的臀瓣被打得一阵阵跳弹、一阵阵发麻。我一辈子没被男人这样对待过,痛楚中,竟被带上了另一层的的性亢奋,便回头朝李桐噘起嘴唇,恬不知耻地喊着∶
“就是嘛!愈打也┅愈不要脸,不要脸┅死了!┅┅啊~!!┅痛!┅┅又痛┅又麻!┅┅更想要鸡巴了啦!┅┅哎哟~哇!! 我!┅┅快┅ 我吧!宝贝~!求求你!┅┅我身上┅所有的┅洞都随你戳┅随便你插!┅┅你就快点┅快点把我┅干了┅┅在我身上┅发泄吧!┅┅”
刹那间,李桐又粗又大的阳具从后面猛烈插进我的阴户,随着发出巨大的“噗哧”一声,他整根肉茎都埋入了我的肉穴。
“啊┅啊啊┅啊~!!┅┅天┅哪!┅┅啊~~!我的天~哪!!”
我两手紧撑住床头板、引颈高呼,同时把屁股挺耸起来迎接他迅速而有力的抽插。在他强烈的冲击之下,震摇得整张大床都咯吱!咯吱!作响。
“啊~呜呜~!!┅┅啊~呜~! 我,用┅力┅┅ 我吧!┅大鸡巴!我┅爱死你这根┅大鸡巴了!┅┅”
李桐两手抓着我的腰,勇猛、凶悍地将我屁股往他身上带,每一冲刺,他那颗大龟头就狠狠撞进我的阴道底,撞得我子宫酸酸的,既疼痛、却舒服得要死。而且,他一面插、还一面吼着∶
“妈的!我 你这个┅不要脸的┅臭 !┅┅ 你这又脏、又贱┅┅只会跟男人讨鸡巴的烂货!┅┅”
我一辈子没被人用这种字眼骂过,更不要说是自己的情人李桐了!但不知怎的,被他骂着骂着,我眼泪直流的同时,却感到自己整个身子里,肉欲之火,更剧烈燃烧,而忍不住疯了般地高声大叫∶
“是嘛!就是嘛!┅┅我肮脏死了、下贱死了!┅┅啊哟~啊!可是宝贝, 我!┅┅ 死我这个┅臭 ┅┅烂货吧!┅啊┅啊~~!”
李桐狠狠地插我,插得我一面哭、一面心花怒放,矛盾死了。可是他要命的鸡巴已容不得我再想任何事,只能应着他的咒骂,喊个不停;随着他勇猛的动作节拍,向后挺、拱、狂甩着屁股┅┅
“啊~~!死了,死了!┅┅真被你┅ 死了!┅┅啊~!天~哪!┅┅宝贝!┅┅就是┅┅被你┅粗暴的 死,我也心甘┅情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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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挂着大幅自己和丈夫结婚纪念照的卧室里,在照片中两个人笑容可掬的注视下,我和李桐正献演着一幕龌龊、淫秽不堪的性行为。就仿佛存心嘲笑丈夫不懂风情、抗议他对我冷落、藐视他性无能似的,我在和他共有的大床上,被身为下属的李桐发泄愤怒时,还这么神魂颠倒,疯狂地享受粗暴的对待;甚至还无耻地陶醉在肉棒强奸似的戳弄中┅┅
而李桐他,不知怎么体会到我的心理,一面猛烈戳我,一面竟也哈哈笑了出来,像讥讽被他击败的敌手吼着∶
“哈哈!┅┅看见了吧!董事长?┅┅看见你老婆┅真正享受┅男人鸡巴时的┅样子吗?┅┅”
我被李桐连续撞得抓不住床头板,上身趺了下去,俯倒在床上,但仍歇尽气力把屁股高高挺翘,迎着抽插,扭呀扭的。
“董事长┅┅你瞧!┅┅夫人她┅多会扭屁股啊!被男人一 ,就扭得多好、多浪、多性感啊!┅┅嗯~?董事长,你见过吗?┅┅”
听到李桐为泄愤而吼出羞辱丈夫的话,我忍不住眼泪直流。可是心理上,却又仿佛感觉受到情人夸赞似的,极度兴奋起来。于是精神错乱中,也就像故意叫给丈夫听似的,连连呜咽、不断喊着∶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呜~~呜~啊!被 得┅┅舒服┅死了啊!”
李桐又开始掌掴我屁股了。“啪!┅┅啪!┅┅啪!”的打着,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声音。引得我又疯掉了,侧着头在床上,不断尖呼∶
“啊~噢!┅┅噢~呜!打我,打我屁股吧!┅啊~!打得┅好舒服啊!啊呜┅呜~!┅┅我屁股┅好爱┅┅被打啊!┅┅”
一面插我、打我、李桐还一面像要让我丈夫听见似的大声叫着∶
“就是啊!她还要┅男人鸡巴┅ 她的┅屁眼呢!┅┅李桐停下在我臀瓣上的掌掴,手指头弄到我肛门扣呀扣的,令我全身异样颤抖,可是却也禁不住嗲声嗲气、而且还不知怎的夹着英语啼唤起来∶
“啊噢~哦!┅┅Yes!┅┅Yes!!┅┅弄我的┅屁眼!┅Play┅┅withmy┅ass┅hole!!┅┅啊┅啊噢呜~~!┅┅Yes!!”
“哇!看不出┅张太太叫得┅比电影上的女人┅还骚啊!”
李桐讽刺我的时候,大鸡巴深深插在我阴道里,手指则在我屁眼口愈挖愈带劲,但他的指头却仅在洞口挖,偏偏就是不肯插入我肛门,惹得我都快受不了了,只好涨红脸、鼓足力气,继续喊着∶
“Ohhhhh!!┅┅Yes!┅┅Baby~!I love it!!┅┅But┅please!!┅┅please stick it┅IN!!┅┅Stick it┅IN MY A~~SSsssss!!┅┅”
“哈!┅┅董事长,你的夫人┅实在不简单啊!连这种话┅都叫得出口!┅┅你真应该对她┅刮目相看才是哩!┅┅”
我难以置信李桐会这样变态似的,在我和丈夫的纪念照前,羞辱我、嘲讽他;也无法想像他身为公司的职员,怎么会对一个根本不常见面的老板,心怀如此巨大的愤怒和不满?要藉这个机会、用这种方式发泄出来?
但更不可思议的,是我自己,在丈夫相片前面,被另一个男人咒骂、羞辱;被他如淫虐般玩弄时,居然也会感觉极度性欲冲动,撩起无比的激情。而且还跟着像变态的女人一样,故意使出妖媚,摇晃着高翘的臀、一声声淫荡地呼喊、哀求∶
“Yes!┅┅Oooohhhhh!┅┅Please!┅┅Plea~~ssss!!┅┅Stickyour finger┅in my Asssss!!┅┅Oohh┅I need it!┅I need it soooo~┅┅bad!┅┅宝贝,宝贝~~!┅插我!!┅┅手指头┅插我的┅┅屁股!┅┅大鸡巴┅也┅用力 我嘛!┅┅”
李桐终于如我所愿,开始引动深深埋在我阴道的阳具;同时手指刮满了糊在屁股上的滑润油膏、顺利插进我全力张开的肛门时,我就什么也不顾地高呼了!
“啊!┅啊~!┅┅宝贝!┅┅It feels soooo~~Good!!┅┅太好了!Ba~~byyyy!!┅┅Baby!!┅┅”
李桐的阳具一面抽插,一面用他的手指,阵阵压迫在我分隔直肠和阴道间的肉壁上;使我同时感觉两边刺激,以至不断啼叫,叫得嗓子都喊哑了,只有改成像咏唱着什么似的,忽高、忽低、抑扬的呜咽┅┅
“啊~~!┅┅啊~噢呜~呜!!┅┅舒┅服死了~!呜~!┅┅”
“喜欢了吗?┅┅夫人┅喜欢两个洞┅同时被玩的滋味吗?┅┅”
“啊噢呜~!!喜欢┅┅爱死了!宝贝┅┅我┅两个洞洞┅都舒服死了!┅┅呜~┅呜~~!Ohhhh!┅I love it!┅┅呜~┅呜~~!┅┅”
李桐的抽插渐渐加快速度,而我身子里的刺激愈来愈受不了,连整个人的神智也逐渐模糊;只知道有两个硬物,在我里面进出、进出,插入、抽出,插入、抽出┅┅
对我来说,什么丈夫、情人,什么变态、错乱,什么羞耻、罪恶,全都像早已淹没在愈来愈汹涌、浑沌的浪涛里,不复存在。而李桐在我身上发泄愤怒,用的即使仅仅是手指,而非阳具的肛交,实在也无关紧要了!
因为我抑不住的高潮,马上就要袭卷上来、要爆发了!
完全疯掉了似的,我使出不知从那儿还有的力气,抱住裤头,将两肘撑在床上,同时耸高屁股,迎着李桐的快速抽插,往上挺拱。一面高声喊着∶
“FUCK?ME!!┅┅Fuck me┅Hardder!┅┅Ohhh!Yes┅Yes!┅YES!┅┅I' m gonna come┅┅I' m┅coming┅soon┅┅Baby!┅┅I' m?COMING┅!!┅┅Aaahhh!啊~!!┅┅啊!!!┅┅”
像突然爆裂开的烟火般,我的高潮,砰然、连续四散了开来。奔逸着闪烁、燃烧的千万颗光华,迷漫在令人窒息的浓浓烟雾里,先是吊悬在空中飘浮,然后像掉入无底洞般的往下坠落、坠落┅┅
“Ohhhh!!┅┅Ohhhh!!┅┅O┅┅oooo!!┅┅”
我趴在那儿,连续呻吟;但挺翘屁股的姿势,却动也没动,整个身体不断颤抖。我感觉到李桐巨大的肉棒,还占据在阴道里,一鼓、一鼓的勃起,撑得教我透不过气,只有张大了嘴猛喘。而他深深戳在我屁眼中的手指,也仍然轻轻蠕动,令我肠子忍不住那种酸麻,引得紧夹住他手指的肛门圈不时还会阵阵收缩。
不在话下,我被李桐 得像朵靡烂的花般的肉穴,浸满了湿淋淋的淫液,不断渗出,也早就顺着大腿内侧,流淌、滴落下来。沾满在床单上,都是一滩、一滩的水渍。
李桐低下身,吻在我的肩头,轻轻问我∶
“如何?┅┅张太太,过瘾吧!?”
“嗯~!┅┅宝贝,过瘾!过瘾死了!┅┅你真是┅太棒、太神勇了!”
眼睛闭着回应时,我整个人都好满足、好满足;心中觉得幸福无比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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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桐的手指缓缓从我肛门抽了出来,身子将我紧紧压在床上,我心中体会着被覆盖住的温馨;同时也感觉他还未泄精的阳具仍然插在我里头,坚硬无比。想到他为了使我满足,才喝了烈酒以保持挺举,心里油然而生一股浓浓的歉疚,十分过意不去;便轻轻呓着问他∶
“宝贝,想不想┅喷出来?┅┅射到我里面?┅嗯~?┅┅还是要我┅┅再吃你?┅┅吃到你受不了,全部喷进我喉咙里?┅┅”
“怎么,夫人今天特别嘴馋呀!?吃过那么多次了,还不够?”
“嗯,好馋!┅┅今天的┅嘴特别馋,还想要吃耶!”
噘唇回应时,我挣扎要翻身。李桐便转移成背靠床头板仰卧的姿势,扶我以脸朝他、屁股向床尾,对着我跟丈夫的纪念照,俯跪在他直挺挺的阳具前。然后他托起我的下巴,两眼笑咪咪、调侃似的问∶
“夫人是想┅吃给董事长看的吧?”
我嘟起嘴嗔了回去∶“呸呸呸!人家可没你那么变态呢!┅┅”
说罢,我主动含住李桐的大龟头,吮吸起来;同时一面撩起头发,好让他看见我整张嘴脸;一面不知不觉又举起自己屁股,像对着后面的纪念照片,故意扭摆、旋摇。#--iCMS.PageBreak--#“哈哈,别装蒜了!夫人多多少少也有点┅变态吧?不然,怎么像对丈夫示威似的,猛摇屁股呢?!”
“哎呀~,坏死了啦!┅┅人家一心一意为你服务,还取笑人!┅┅”
我吐出李桐的龟头,娇嗔时,却仍然止不住臀部的扭动。结果引得自己都想笑出来。只好又媚眼瞟向李桐,对他解释说∶
“┅┅那┅那还不是因为你┅喝了酒,鸡巴┅┅一直硬梆梆的!┅┅人家看了心痒┅┅才忍不住要扭屁股了嘛!┅┅”
我伸出舌尖,挑逗李桐龟头的顶端;对他淫兮兮的笑着,然后用舌头绕住他那颗大肉球,百般缠绵地舔吻,同时还断断续续的哼个不停。
“嗯~~!!┅┅嗯!┅嗯~~!!”
“啊,好!┅┅夫人┅真会舔!”
李桐发出舒服的叹声,夸赞我。我高兴起来,就更卖力地又舔、又含了一阵;然后,才握住他的大肉条、吐出龟头,深深喘了口气问他∶
“宝贝~!┅┅爱不爱我?┅┅喜不喜欢┅我这样┅┅一面吸鸡巴、一面┅┅扭屁股的样子?┅┅”
“喜欢啊!在董事长面前,夫人你┅现在的模样,才真是性感无比哩!”
说着,李桐捧住了我的脸,拉到他阳具顶端;轻轻压着我颈子,命令似的喝道∶“把鸡巴吞下去!”而我也就立刻两眼一闭,自动大大张开嘴巴,套到肉茎上,嘴唇本能般地紧匝巨棒,狠命吮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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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我虽然不明白、却好像又能猜测到,为什么李桐一直要不停的提我丈夫。仅管他亲口说了是要发泄他对老板董事长的愤怒,但我却相信绝不止如此。我宁愿李桐因为爱我,所以才怀恨身为我丈夫的董事长;对他人在台湾、却仍然霸占着在美国的我,抱着无比愤怒的情结。
但我也很清楚,丈夫的个性、作风,本来就令人厌恶。不要说身为老板,对下属总是趾高气扬的指使来、吆喝去,让不少员工怨得咬牙切齿;就是对外人、同行,也自大得不得了,像多不可一世似的、瞧不起别人。
幸亏我运气好,平常他对我还保持了些礼貌,除非生气,还不致大声小声鬼吼、乱骂。只是,像他这样的人,我讨厌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喜欢、欣赏?┅┅一想到和他身体亲近,就要作呕、不寒而栗,当然就更别提什么享受性爱的乐趣了!
所以,虽然李桐用这种变态、羞辱的方式对待我,不过是藉机利用我身体,来报复他厌恶的老板而已;但我居然也心甘情愿的受辱,还在被作贱般的玩弄时,产生极度强烈的感官反应、和炽旺无比的性欲;就更显示出我多么怨恨自己的丈夫;才会近乎变态地在他照片前,故意表现得淫荡不堪,来满足心理上和李桐一样要泄愤的“报复”心了!
一经分析便可以知道∶今天下午我匆匆忙忙赶赴这约会前,忘了用块布把床前墙上的纪念照遮住,心里还嘀咕李桐会不会因此不悦?原来潜意识中,我根本早已计划好,就是要这样的啊!
当然,在“迎宾入室”的良宵,在床上和李桐如火如荼的缠绵;我的嘴巴、喉咙都被大阳具占满的时候,脑子里不可能想这么多、想这么清楚。当他赞美我“性感无比”时,我只觉得自己真的好性感;还想要在丈夫面前,为情人表现得更性感、更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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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仅管被那根巨大的肉棒闷着,几乎别不过气来,但我还是歇尽力量,一面猛烈吮吸、一面像回应李桐似的,喉咙里连连娇声嗯呀、嗯的闷哼不停;而紧握住他肉茎的手,不断上下、上下的搓揉;同时更一左、一右地摇,一上、一下地掀着屁股。
“好嘴!夫人的嘴┅真舒服!┅┅啊!┅啊!”李桐开始兴奋地吼着。
“嗯!!┅┅嗯~~!┅┅嗯┅嗯┅嗯~~!!”
我也如痴如狂、兴奋地应着。蹙紧眉头、使足吃奶的气力,吮吸那根又粗、又硬的大家伙;吸到我简直都快要断气了,才一直挣扎着头,吐出李桐沾得全湿的肉棒,深深、急促地猛喘∶
“Aaaahhhh~┅┅Ohhhooo!┅┅Oh my God!!┅┅Ohhhh~┅I loveit!I LO~VE┅sucking your cock!!┅┅”
李桐托起我的下巴,手指在我被唾液润湿的唇瓣上抹来抹去。我仰起头、裂开嘴唇,一面娇滴滴的轻哼;一面两眼深情款款地瞧着他满意的微笑。他才问我怎么会用英文讲这种话,居然还喊得那么流利、那么道地?
激情之中,我本来自自然然唤出的淫声浪语,被李桐一讲,反而令我感到无比自觉,变得好不自然;甚至觉得刚刚自己就像是在表演、现在正被人评论似的;不禁羞赧而脸颊发热,只好呶着唇、嗲嗲地嗔道∶
“哎哟~,别这样讲嘛!┅人家又不是演员┅┅真难为情死了!”
“我讲的是真心话呀,夫人!就因为你不是职业演员,却能在丈夫面前,激情而浪荡的吸另一个男人鸡巴;而且,连用英文叫床,都叫得那么极度风骚、妖媚绝顶!┅┅比起那种成人电影上的西方女郎,当然就更诱人、更性感百倍了啊!”
反正李桐早已道破我的变态心理,说是故意演给丈夫看的。但此刻他这种方式的赞赏,却又唤起了我本来就想讨他欢喜的心。于是当他一面夸我、一面握着肉棒在我脸上涂来抹去的时候,也就学那电影上的女郎般,半眯着眼睛、迎着他那颗沾满我口水的大龟头,痴醉地厮磨。同时更饥渴不堪似的呓着∶
“Ohhhhh!Yeah~!┅┅I LO~VE┅cocks!┅Love sucking big cocks!”
“是吗?┅┅那我这根,也够大,够你吸吗?”李桐笑着追问我。
“Yessss!┅Your so bi~g!┅┅Your cock is so~BIG!!┅┅Ohhhhhbaby,Yes!┅I LOVE it!┅┅”
我恬不知耻的喊着,不等李桐再说什么,就再度低下头,主动吞噬他那根大鸡巴;而且比刚刚更带劲儿的吃,吃得吧哒、吧哒!作响。而愈来愈多的口水,也发出了咕唧、咕唧!的声音。
“啊~!啊!吸得好!┅┅啊~啊!!┅┅”
兴奋地吼着时,李桐插在我嘴里的鸡巴,又胀得更粗、挺得更硬了。惹得我也发疯了般,连连猛把自己的头往上套;几乎把整根肉茎都吞了进去!然后还左摇又摇的,感觉那庞然大物在我口中的搅动。“啊!夫人今晚真漂亮,┅┅只可惜董事长无福享受夫人┅这么美的一张┅吸鸡巴的脸。┅┅嘿嘿!算他活该吧!”
李桐知道我连手都不肯巾丈夫的阳具,更不必说用嘴为他口交过;才故意讲这种嘲讽他的话,作为报复。可是在奔放的激情中,我早就不想这档子事,只顾着拚命吃他的鸡巴。
“唔!唔~~!!┅┅唔~嗯!┅┅”
李桐开始将身子阵阵朝上拱起。我受不了肉棒的冲击,想往上退,却被他用手揪住头发,把我的头一直往下压。完全被控制住、动弹不得,我只有尽力张大嘴,任由大肉棒往我嘴里冲刺┅┅
当他那颗肉球般的大龟头,连连捅进我喉咙里时,我已忍不住阵阵哽噎,终于难受得迸出眼泪。但为了讨好李桐,我还拚命发出的闷哼,便混夹在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呜咽中,再也无法分辨了!
李桐抓住我头发的手,愈来愈用力,往我嘴里冲刺得也愈来愈凶猛。撞得我几乎神智不清,两眼直冒金星、火花;可居然还继续哼、继续扭屁股!
最后,李桐大吼了一声,把我头发往上猛一提起。
“波!”的一声,从我嘴里拔出的肉棒上的龟头,胀得前所未有的巨大;同一刹那,爆炸了般,射出又白、又浓的浆浆┅┅
一股一股地往我脸上飙起、喷洒到我的头发、脸颊、眼睛、鼻头、和仍然大大张开的嘴上。
“啊!┅┅啊!┅┅”李桐吼着。
“Ooooohhhh!┅┅Yes!!┅┅Yes!!┅┅Ohhhhh~!!Ba~by!!┅┅”
李桐不断喷出浓稠的精液,沾满在我睑上,滚烫烫的,令我疯狂、失魂地尖叫着。完完全全忘了自己,也忘了演给丈夫看的一切。
“Oooohhhh!┅┅Baby,you're so good!┅So wonderful!!┅┅”
当那根肉棒泄完了精,我顾不得自己满头、满脸的湿黏,迅速含住龟头,没命地吮吸,就像要把它吸干似的。甚至感觉它在我嘴里渐渐萎缩时,都还不肯住口┅┅
“Mmmmmm┅┅mnnnn!!┅┅M~~mmnnnn!┅┅”
我一面哼,一面急促呼吸,扑鼻闻到的,全是李桐精液强烈的气味。心里油然而生的那种满足感、成就感,真是难以形容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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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我们两个抱在一起滚下床,跑到浴室去冲洗干净时,彼此都没再讲话;只凭着身体语言相互传递绵绵的衷情。直到再走回卧室,看见大床的床单和枕头上、倒处都沾满了湿成一滩、一滩的液汁、水渍。也看见床前 上挂着的那幅纪念照片里,我跟丈夫两人很不自然的笑容。
李桐由后面把我拉入怀中,轻轻吻我的颈子。我觉得照片里丈夫始终瞧着我们,心里怪怪的,但又不知该讲什么,只好仰着头,喃喃呓着∶
“宝贝!┅┅宝贝┅┅”
可是我脑子里,却恍恍忽忽地看见不知为何恼火的丈夫,自言自语地说∶“他妈的!┅┅走着瞧,看谁怕谁?┅┅谁比较有办法!”
我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自然而然缩着身子,更紧紧偎进李桐的臂膀,寻求保护和慰藉。而他也一言不语,只那么温存地搂住我。过了良久,我挣出李桐的环抱,回身问他肚子饿吗?要不要我弄点东西给他吃?他才松开。
我走进衣柜间,为自己、也为李桐找了件睡袍,还帮他穿上。然后两人就手牵手的去厨房吃宵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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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晚上的下半夜里,到清晨;到整个礼拜六全天、直到礼拜天中午。我跟李桐就在屋里,不断缠绵、作爱。真的从卧室、到客厅,书房、厨房作到厕所里;沙发、地毯上,不在话下,连桌上、椅上,浴缸里、马桶上都玩得不宜乐乎。
照理说,写到这儿,这“迎宾入室”的一夜,应该算结束了。
可是我不得不在此交待∶正因为他作了这次的“入幕之宾”,在毫无预料的状况下,所暴露出前所未有的行为、跟表现,使我跟李桐“婚外情”的关系,产生了重大的改变。
从本来我们是同病相怜、彼此互吐苦闷的“朋友”,演进为发生肉体关系的“情人”;却又因为心中有一个类似变态、却又解不开的情结,而再也无法坦然面对彼此了。
老实说,我这样讲,也不过是为自己后来和李桐斩断“不正常”的关系,找寻一个合理的藉口罢了。因为我们共渡的这个周末,都是在“变态”的心理下,沉溺于荒淫的行为,才从极度放纵性欲中,得到肉体的销魂、和满足。而本来应该是恋爱中的、浪漫的心灵,却被我们两人似乎有意识、共谋般地蒙闭住了。
其实,我还可以继续深究、分析下去,但那又有什么意义呢?对我而言,跟李桐在心灵上有了距离,这整个的“爱情”也就变色、变调,变得不再是值得我汲汲追寻的东西了!
大概就是由于这个原因,我跟李桐的关系,才莫名其妙的渐渐疏远、淡化了。仅管搬到加州前,我跟他还继续有过上床的幽会,但是次数和频率都减少了很多。
最后,我们快要搬家到加州来的前几天,我跟李桐作“告别”式的幽会。什么心里的话都没谈,两人只顾疯了似的作爱。作完之后,在回家的路上,我一面开车,一面莫名其妙地感觉轻松无比,居然跟着收音机里的音乐哼了起来。杨小青自白(6) 初识“现任男友”
跟方仁凯认识时,是我刚搬来加州不久的事。
那天早上,我到旧金山机场,接由台湾飞来的丈夫;因为抵达机场时间尚早,便在候机大厅的座位等着。那时,就感觉有个东方男人,在不远的椅上,朝我这边盯着瞧。我还以为是个认识的老中,对他回渺了两眼,又在脑海里搜寻了一遍,但怎么也想不出他是谁;便没再理会,只自顾翻阅一本带来消磨时间的小说。
在飞机场被男人盯着瞧,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可是这次却引起我心中微微震撼,产生一种复杂的反应,使我想镇定下来看小说,都有点心不在焉。
因为丈夫在台湾交待,分公司将要开在矽谷,吩咐我先买好一幢位于湾区的房子、独自带孩子搬到加州,然后他才来看一下;所以那段时间里,我整个生活就完全被打乱,什么该作的事倩,都乱糟糟的毫无头绪。而我刚从老远搬来加州,除了久居东湾的姊姊,毫无亲人;也没一个住在附近的朋友,感觉上真是好孤单、好无助。
加上我跟李桐的“婚外情”关系,虽然已有了变化,但又没完全中止;仍藕断丝连般的,挂在那儿,跟他偶而通电话时,像有话要说,却又讲不出口。只有不着边际谈些无关紧要的事,同时心中也感到无限怅惘。尤其当李桐说若抽得出空,他会到加州来看我、并且重温旧梦时,我居然还很友善的答应了他;说反正我又没别人,跟他再多玩几次、解解闷,也不该算是什么坏事吧?!
唉,你看我是不是好那个喔!?和李桐的感情明明都变质了,却仍然像舍不得放弃美味的糖果般,还那么贪恋着想跟他上床、亲热┅┅
这一扯扯远了,还是回过头来讲“现任男友”方仁凯吧。总而言之,那天在机场,我的确有点心神不宁;又因为是来接丈夫的飞机,有种难言的烦闷和不安。以致见到荧幕上显示他所乘的班机将会误点,跑到柜台去问的时候,脑中竟出现飞机意外出事,丈夫死掉的幻想。连柜台服务员解释说飞机在夏威夷多停留了两小时,要作特别检查,我还期望着丈夫真的会死于空难呢!
就在这时,身后响起一个男仕用中文发问的声音∶
“小姐,你忘了东西吗?!┅┅”
“啊~!┅┅”我吃了一惊。
调过头,看见刚才盯着我瞧的男子,手里拿着我的皮包和带来的小说,笑着问∶
“是你的吧?┅┅”“啊,对!对!┅┅我真糊涂。”我赶忙接过来,又急着说∶“谢谢你噢!┅┅”
从航空公司的柜台,我们问清飞机抵达的时间后,两人相互笑了笑、耸耸肩,才像很无奈似的一同离开;并肩走到邻近的酒巴,他叫了瓶啤酒、我要了杯咖啡。坐在大玻璃窗旁、可眺望飞机滑行的沙发上,一边等候,一边彼此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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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跟方仁凯结识的开始。
一般来说,陌生男女在机场初识,都不会把自己讲得太清楚、或问对方问得太多。可是这天早上,也不晓得为什么,我竟淘淘不绝的,跟他讲了好多好多话;除了问他问题,还主动把自己近来的生活、家里的事情,都一一道出,远超过自我介绍的程度。
而方仁凯也很坦率地告诉我,他是从事电脑软体设计的;家住纽泽西,已婚、有一个孩子。因为工作需要,经常得东西两岸跑;今天到机场,就是接一位从台湾来的职业伙伴,一道前往矽谷,跟某家大公司的研发部们商谈技术合作。
或许因为方仁凯和李桐一样,都是搞电脑的,我对他突然倍感熟悉、亲切;心想∶矽谷的电脑业发展这么蓬勃,他人虽在东岸,仍须常到加州;以后,我一定有机会跟他见面吧!?
心里这么想,但嘴上我却开不了口,就绕圈子问他常常出差在外面跑,那他的家人、老婆,会不会很在意呢?而且我又加了一句说∶像我先生就经常不在家,如果拿我过的日子跟单身的来比,也几乎没什么两样哩!
我之所以完全不设防,跟他谈得这么深,当然是因为我认为他捡到皮包,就立刻赶忙送还,肯定是个值得信赖的好人。可我也更相信∶那时候自己正迫切需要认识些朋友、可以讲话的对象;所以即使在公共场所如机场的巧遇,只要是正正当当的,也未尝不可呀!
方仁凯回应我的话,教我体会很深。他说∶很多夫妻为了工作,不得不暂时分开,但只要双方相互体谅、彼此记挂,两人的心就仍然是紧密相连的┅┅。
一听他这么说,我立刻想到∶“何止夫妻呢?恋人之间,不也是如此吗?┅┅”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在酒巴,方仁凯不时朝我注视的两眼中,闪烁着明亮的光茫,表情很专注、很真挚。他说话的声音虽然沉稳,但充满诚恳,令我不由得感到自己被吸引、说不定也吸引了他。于是竟不顾是否得体、或显得格外殷切,问他有没有考虑过全家搬到加州矽谷来?┅┅方仁凯笑着说∶
“有啊!不但早已筹划,而且这次来,就安排了一个职位的面晤。不过,要看公司的待遇和升迁机会够不够佳、工作性质是否有挑战性。总之,盘算这种事必须慎重些,也急不得┅┅”
他的表情显现强烈的自信,但毫无高傲之气。对比着李桐的某种自卑情结、或丈夫的狂妄,我顿时对他产生一种倾心、和仰慕;两眼出神地望着他说∶
“你一定会成功的,我预祝你!”
离开酒巴前,我跟方仁凯交换地址、电话,彼此连络最恰当的方法、和时间。当我特别提到我先生这次在加州停留最多不会超过两个礼拜,而他不语、只对我微笑着点点头表示知道时,我却突然感到脸颊发热、害 无比了。
但,非常奇妙的事也同时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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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方仁凯以刚健、挺俊的笔迹,把名字、地址和电话写在纸巾上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深深被他迷住了。而他盯着我、充满热切的眼神,也好像在问∶我们两人是不是已经满有默契、心照不宣呢,张太太?
我的脸一定更涨红了,喉咙里干干的,忙抓起咖啡喝了一大口,不置可否地轻轻嗯了一声。
但下一件我所记得的事,却是随着方仁凯一同离开酒巴,到电梯间;他按下往某层停车场的按钮之后,两人走向他停在偏僻的一角、蒙黑了车窗的那辆凯迪莱克边。在四下无人的车旁,被他轻轻拥入怀中时,我迷迷糊糊地仰起头、闭上两眼,微启双唇,好像真的已跟他心照不宣似的,接受他热烘烘的吻了!
“啊,天哪!┅┅我这是┅在干什么啊!?┅┅”
如果不是方仁凯滚热的唇,将我整个嘴巴完全堵住,相信我砰砰猛跳的心脏,一定早就从口中蹦了出来!我喉咙里迸出尖细的哼声,但什么话都说不出;只一面承受他的唇、一面羞得不得了地偎进他怀中。
当他将我压得背靠往车子,舌头挑拨开我不知该不该闭紧的嘴唇,伸进口里,开始一抽、一插地戳着时,我终于唔哼得更大声了!
“不!┅┅不要这样子┅逗我,我会受不了的啊!┅┅”我心中狂喊。
可是我应该推开他、抗拒他的两手,却不受意志指挥,主动攀住他的颈子;整个身子也往他健壮的体魄贴了上去。我手腕上虽挂着皮包,但抓不住带来的那本书,就掉落到地下了。
方仁凯分开吻我的唇,弯腰拾起那本李昂所写的小说“暗夜”。然后把凯迪莱克的车门打开,微欠着身子,等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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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仰起头、咬住自己嘴唇、朝他瞧着时,竟莫名其妙的一面退进车子的后座,一面轻轻呓着说∶
“停车场这边暗暗的耶,就像“暗夜”里,男女主角会做那种┅不可告人的事┅┅可是我们┅┅”
没讲完,方仁凯也跟我进到车里,把门关了上;笑着问∶
“是不是也可以照书上男女一样,享受一下短暂的乐趣呢?┅┅”
然后,他将我推仰倒在皮座椅上,身体压住我,吻我的颈子、耳边,吻在我脸颊、鼻梁上;同时轻声喘气道∶“暗暗的车里,外面谁也看不见我们┅┅”
方仁凯滚烫的气息,灼烧着我的肌肤,使我全身都蠕动起来,在他底下 来 去,而屁股也在皮座椅上磨辗不停。一股强烈的焦急感,从体内油然而生;令我不安地哼出∶
“┅不!┅┅不!┅┅”
他充满男性狂野的唇,再度封住了我的嘴。“不!”字变成了“嗯~!┅┅”声。感觉到两只灼热的手掌,游走在我身躯上,不停揉捏早已充满欲望的肉体,我心中嘶喊“不!”的声音,也变成断断续续的“啊~!┅┅唔!!”了。
方仁凯一会儿急迫、一会儿迟滞地吻我、抚摸我,一会儿热烈、一会儿又轻缓地舔着我;令我神智不清地想抗拒、却又渴望得要死。他的动作就像不息的波涛,阵阵拍打、袭卷在我身上,使我感到被忽紧、忽松的侵袭,仿佛就要晕眩了!最后,当他熟捻地解开我的衣衫、把窄裙往腰际推、将裤袜、三角裤一并往下剥时,我已经一面颤抖、一面主动抬起屁股、缩腿、踢掉鞋子,帮着配合他了!
接下的事,我已记不清楚,只知道整个人像分裂了般∶心里一直抗拒他的进袭、嘴上也连连唤着“不,不要!”可是身子却完全由不得自己∶两臂紧紧巴着他、窒息般地搂抱他的腰身;双腿也大大分开,仿佛等不及迎接他入侵,几乎都要往上提起屁股,主动把自己献给他了!
我只记得方仁凯脱掉我的裤袜跟三角裤、用手指爱抚我私处的时候,在我耳边说我已经完全湿透了;还问我是不是好需要男性的慰藉、希望被他带到某个隐密的地方,好好安慰我一番?
被手指摸到身上最敏感的肉瓣,我像触电般的直打哆嗦,跟本无法回应;同时觉得自己羞惭到了极点,只有紧闭两眼、咬住唇、左右左右的猛摇头,不住喃喃呓着∶
“不~!┅┅不~~唔~!┅┅”
“天哪,我怎么能做这种事哪!?怎么┅跟他才刚认识,就跑到这儿,干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而且我们都已有家小,却像野犬一样的┅苟合?┅┅那岂不是无耻到极点吗?┅┅再说,丈夫的飞机马上就要到了,如果让他撞见我在停车场里红杏出墙┅┅我┅不被他活活打死才怪呢!┅┅”
然而恐惧和羞渐,终究敌不过方仁凯在我肉体上通电、和弄得极度趐麻的快感。我不由自主开始摇动屁股、开始阵阵哼出欢愉的声浪;心里也开始嘶喊着∶
“哦~!弄吧,弄我吧!┅┅使我舒服、让我┅┅更想要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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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听到了我心中的呼唤,方仁凯更热烈地爱抚我;使我禁不住哼得更急迫、也更大声了。最后,我一只腿子抬高起来、脚搁在车后座椅背的顶上,而底下屁股连连往上振、朝上抬着┅┅
就只差没喊出∶“快┅戳进来!┅┅戳到我里面,插我! 我嘛!”
方仁凯终于把又热、又硬的大肉棒抵到了洞口,他缓缓沉下身,徐徐地推入、塞进我饥渴的身躯、空虚的肉穴里。在欣喜欲狂的刹那间,我还是尖声叫了出来∶
“啊~!不!┅┅我不能啊!┅啊~!啊~~!!┅┅不~~!”
从机场传来此起彼落、隆隆的响声,和飞机低空越过时的呼啸,淹没了荡漾在车里我忍不住的欢叫。随着方仁凯徐徐、沉稳的抽送,我想到一架架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形状饱满而巨大的飞机头,撑胀在我身子里,缓缓滑行┅┅我难以忍受那种缓慢,开始失魂般的夹紧方仁凯男性的身躯,迫切无比地把自己往他身上送┅┅
他喉中迸出低吼,像很受不了的样子,身体僵直、停着不动。我以为他就要喷出来了,更焦急万分地全身连连颤抖,猛烈摇头唤着∶
“不~!┅┅不要,还不要啊!┅┅”
方仁凯这才又一面缓缓抽送、一面很得意、很有信心地问道∶
“嗯~?舒服了吧,张太太!┅┅喜欢吗?喜欢给鸡巴 吗?”
没料到才初次发生关系,他就会对我说出这种肮脏的字眼;令我既惊讶、却又疯狂到了极点,几乎要脱口应道∶“Yes!┅┅Oh,Yes!┅┅I love it!”
但还好我没叫出口,只闭紧两眼、咬住嘴唇、大声哼着呜咽般的回应;而且还不停摇头、否认似地嘶喊着∶
“不~!┅┅没有,我没有!也不能┅┅喜欢啊!┅┅嗯~~!我┅人家┅都快要来了┅┅不~,我是说我┅┅先生都快要┅来了!┅啊~呜~~!”
方仁凯低吼道∶“我就猜到你┅一定是那种┅┅很快就会来的女人!”
说着时,他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戳插的力道也愈来愈猛。巴哒!巴哒的撞击我颤抖不止的下体。而大肉茎的“进出”也不断引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啊,不~!┅┅我不是!┅也是绝对不可以┅那样子的啊!┅┅”我一连串喊出的“不”字,说穿了,只不过是在歇力否认自己的所作所为;但否认不了的,是我渴求异性慰藉、已到饥不择食的地步;而不管如何掩饰,也掩不住的,却是我和方仁凯才刚刚初识,就按耐不住跟他在车里勾搭,而且搞得如此兴奋、疯狂的事实啊!
“怎么一直说不呢?张太太!┅┅你现在的样子,倒非常浪荡哩!”
方仁凯一面调侃我,一面振着腰、迅速抽插。我已经连气都喘不过来,只知闭紧了两眼,咿咿、啊啊地尖呼、摇头;摇头、尖呼┅┅
“啊~!不,天哪!我┅我来了!┅我┅来了啊~!┅┅啊!啊~!不!!┅┅”
高潮凶猛地涌上来时,我什么都不顾了,四肢紧缠住男人的身躯,全身直振、放声呜咽。而方仁凯一拍也不停的、有力的抽插,使我高潮持续不断,一波接连着一波的袭涌上来,令我神智模糊,到最后几乎就要昏死了过去┅┅
“啊呜~!┅┅呜~┅┅呜啊~~!!┅┅”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我慢慢恢复苏醒,发现自己还在车座椅上,蠕蠕地扭动着潮湿不堪的屁股,而方仁凯又硬又大的家伙,仍然插在我软绵绵的洞中;仅管已经停止冲刺,可是还一勃、一勃的,撑胀着我早已趐麻的肉道。他的大龟头,也挺得好深好深、抵在那儿,刺激刚才剧烈痉挛过的子宫。引得我就像被通了电般,身子阵阵痉挛、断断续续地喘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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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阵震耳欲聋的飞机声又呼啸而过,将我由浑沌半醒之中带回现实。一睁开眼,瞧见方仁凯的刹那,就羞得不能自已、立刻又闭了上。而且别过头去,不让他瞧见我整个面颊。真的,我实在是太见不得人、也太见不得自己了!
怎办!┅┅现在我该怎办呢?我紧咬住唇,脑中空空如也!但是被方仁凯仍然坚硬的阳具所塞满的身体,却清清楚楚的知道,身子里的空虚还是那么迫切地渴求它,求它不要走,不要走哇!
倒是方仁凯十分体贴地附在我耳边问道∶
“想要停了吗,张太太?┅还是要我在你里面多呆一会儿呢?”
“天哪!你要人家怎么回答嘛!?”我心想。但口中还是轻唤着“不~!┅┅”
“不要我停?还是不要我再呆下去呢?┅┅可不可以说明白、讲清楚些呢?”
我只好 红了脸,睁开眼瞧着方仁凯,又娇又羞地应道∶
“是想多要你一下┅┅可是,可是┅就怕时间没剩下多少,来不及了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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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好不干愿的惊叹声中,方仁凯徐徐把阳具抽了出去,坐在座椅上,对我笑着。他那根湿淋淋的肉棒,挺得高高的,令我既兴奋、又焦急;但也立刻知道该怎么作,便一言不发挪身跪在椅前,爬到他两腿当中。
我仰头朝他瞟以媚眼时,方仁凯托起我的脸庞,笑裂了嘴说∶
“别着急,张太太,你只要好好吸一阵,我很快就会喷出来的。”
注视眼前这根直挺而雄伟的阳具,鼓得那么饱胀、擎举得威风凛凛;绷紧得又圆、又突的大龟头上面,沾满我高潮时溢出的液汁,亮晶晶的闪烁发光,我不由自主的两手捧住了它、膜拜似地上下搓磨那滑不溜手的肉茎,掩不住心中的欢喜、叹叫∶
“啊!多美、多神妙的┅┅男人的鸡巴!难怪我要为它疯狂啊!!”
我舔湿自己的嘴唇,又对他瞟着,想把心里的话讲出来,却又说不出口,只好藉用眼神告诉他。而方仁凯也就像听见了似的,指尖在我两片唇上来回抹着,对我轻声喊道∶
“吸吧,张太太!一看你这种表情,我就知道你最爱吃男人鸡巴了!”
我的脸颊不由得发烫起来,想到自己在他眼里,一定是既羞渐、却又贪婪的模样。记起每次为“前任男友”口交时,李桐也这么讲我,令我倍觉羞渐的同时,反而会变得更兴奋、更性感。
此刻,在机场停车场、方仁凯的车里,脑中这个念头,不过稍纵即逝、立刻被整个口腔里的空虚、和骚痒难熬所取代。等不及似的,我张开唇,把他那颗大大的龟头含了住,猛烈吮吸。
“啊!鸡巴、鸡巴,可爱的大鸡巴!┅┅我好爱┅┅好爱吸你喔!”
含住大龟头,我当然喊不出声来。但方仁凯却像听见了般,低声叹吼、赞美我∶
“嗯~!┅┅好,┅张太太,吸得┅真好!┅┅”
“喔,宝贝!┅┅我┅就是要你喜欢、要你舒服的嘛!”
打喉咙哼出的这种话,传入自已耳中,那么样娇滴滴的,使我都觉得好那个;可是心里却无比殷切希望他听到了,会更兴奋、更喜欢我。于是我两手主动伸进他衬衫底下,往他健魄的胸膛抚摸上去;忽轻、忽重地揉着光滑的胸肌,捏他两粒发硬的奶头;还一面摇晃自己含住鸡巴而悬着的头、一面连续嗯哼不止┅┅
“啊,真棒!┅你可真会吸!┅┅吸得我┅好舒服啊!┅┅”
方仁凯在座位上耸动屁股,他的鸡巴开始往我口里冲。而且他一手压在我颈子后面,使我的头无法朝上提,只能更张大了嘴,任由肉棒愈冲愈深,被龟头一下接一下的撞进喉咙里。
幸好,我跟李桐无数次口交,已经习惯被塞得满满、撑得几乎爆裂开的感觉;甚至还爱上那种被控制住、不得不接受男人野性爆发的疯狂。再加上,不是我自夸,经由李桐的教导,我学会了如何屏住气息,一面吞食阳具、一面用鼻子呼吸的方法;和吃鸡巴的同时,可以从喉咙里又嗯、又哼、发出所谓“浪声”的技巧。
现在呢?在凯迪莱克车里,我全力使出从李桐那儿学到的口交功夫,狠命、激情地吮吸、吞噬方仁凯胀得更大的阳具。耳中听见他愈来愈亢奋的急喘、低吼、和断断续续的 美声;自己也禁不住体内欲火中烧,又再度兴奋了!
我维持跪姿,上身悬空趴在方仁凯的大腿间,把自己屁股往后面拱了起来。当触到车子前座位后背凉凉的皮面时,感觉格外异样;但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只顾主动摇晃着臀,让屁股肌肤在皮面上 呀 、磨呀磨的。而前面,我整个头被插在嘴中的巨棒塞满得昏陶陶的,陷入一片痴醉┅┅
“啊~!┅┅啊!张太太,你┅吸得真是┅太美妙了!┅┅”
“嗯~~!┅┅唔┅唔~~!┅┅”我屁股也摇得更凶了。方仁凯突然揪住我的头发,把我拉着吐出阳具。使我口水都挂了下来,从张开的嘴唇边,一直连到他龟头上。我空虚得发慌,脱口叫道∶
“啊,为什么!┅┅为什么又不给我吸了?┅┅”
“因为你又想要我 你了,对不对?张太太!?”他盯着我的脸,笑着又答又问。
“啊,天哪!┅┅就是嘛!人家又浪起来┅又要你 了嘛!”
如果换作李桐的话,我一定早就这样叫出来了。可是眼前的男人,是那么陌生、刚初识的方仁凯;教我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紧紧闭上两眼、摇头、嘶声喊道∶
“不!┅┅不,我不能再要┅┅已经再也不能要了啊!┅┅”
我清楚明白,方仁凯是早就把我看穿了;不仅看穿,而且还愿意跟我好、愿意跟我在车子里再玩一次。我心中激动、感谢的情绪交织,不由得眼帘都湿了。而我这种违心的否认,就跟起先一直说“不”一样,看来好像是拒绝方仁凯,但实际上却是对自己的欲望一再否定;这,不也正是我一辈子挥之不去的矛盾、永远被纠缠不止的梦魇吗?!
“那┅你就再吸吸吧,张太太!┅┅可你一直这样跪着,会不会好不舒服?┅┅要不要换个姿势,舒服点呢?”方仁凯十分体贴地问。
“不用!没关系,没关系!┅┅我还可以┅┅”
急忙应着时,我故意把屁股从前座位的皮面缩回些,表示空间够大,还把自己的腰上下、上下地一拱、一落;然后又抬头仰望方仁凯,对他媚媚地瞟着说∶
“幸好你开的是辆凯迪莱克,车子够大┅┅”
“哈哈,你倒真幽默!也幸好车子大、排得上用场,才够让你摇屁股呀!”
方仁凯摸着我脸颊说时,我觉得他其实也满风趣的,便又翘高了臀;更对他把嘴唇噘呀噘的撒娇说∶
“不来了啦!尽讥笑人,也不想想人家吸鸡巴┅再一摇屁股┅就会好那个的┅┅”
“好,好,我不笑!┅┅你如果吸到兴奋得受不了,就摸自己底下、一直揉到高潮出来,跟我同时一齐销魂吧!”
下面的不用说,就是我们俩如火如荼干着的好事,在此起彼落、隆隆呼啸的飞机声中,他舒服得放声大吼、和我没命吮吸鸡巴不断迸出的尖哼,混成了一片。他两手压住我的头,大肉棍连连往我嘴里冲;而我也疯了般,一面吞鸡巴、摇屁股、一面用一只手在自己底下手淫。
最后,我口里方仁凯的肉棒胀得奇大无比,底下水汪汪的肉穴上方、自己的阴核也被揉得又突又硬;就好像两个人都到了爆炸边缘,他全身僵直、我一直颤抖。
“啊!啊~~!!┅┅呜哇~啊~!快!┅来┅了啊!”方仁凯迸出大吼。
被他这一叫,我的高潮也涌了上来。
“呜~!呜唔┅唔~!!┅┅呜~~!!”
几乎要窒息了!挣起头,一吐鸡巴,我就高喊着∶“天哪!我┅也┅来~了!!”
“噗吱!!┅┅噗吱!!┅┅”方仁凯的精液射了上来,往我脸上喷。
被那又烫、又浓的浆浆糊到了眼帘,我两眼白茫茫的一片;猛喘的鼻息,闻到弥漫着一切、强烈的精液味。失了魂般,我才一张开嘴尖呼,立刻就感觉又是一股浓浆冲进口里。
“啊,要命死了!┅┅真要命死了啦!┅┅”我不晓得是不是真的喊出了口。
“喝下去,张太太!统统都喝下去吧!”只仿佛听见方仁凯命令般的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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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方仁凯手里拿着盛牛奶的小圆盒,正撕开上面的纸盖,一不小心把奶给挤喷了出来,溅到咖啡桌上。
“啊呀!┅┅”我脱口叫出声来。同时万分惊讶地发现∶我们根本还坐在机场大厦的酒巴里。刹那间,那种由沉醉迷人的梦中醒来,才知道原先的一切只是一场虚幻;那种空洞、那种渺茫,袭上心头,令我怅惘得真是笔墨难以形容┅┅
然而我却清楚地感觉自己两条大腿之间,刚刚来过高潮部位的三角裤、裤袜,已经早被淫液浸透,紧紧黏贴在那儿的肉摺子上、肉缝里;教我耐不住地只能在沙发上挪动屁股,同时还得装作是因为看到牛奶溅了出来,才好不安似的。
“对不起,对不起!┅┅没溅到衣服吧?”
方仁凯忙用纸巾在桌上擦;一边问,一边侧过身来瞧我。我急着用手把自己被臀部扭动而 高的窄裙往膝盖扯,以免被他看到太多大腿。同时心慌得砰砰猛跳、结结巴巴应道∶
“没,没有┅┅只是被你┅吓了┅一跳┅┅”
可我心中却大喊着∶“天哪!你┅你好烫的浆浆┅早就溅得我满脸、满嘴了啊!”
好不容易定下神,我才停下身子的蠕动,重新靠回沙发里。方仁凯不解似的,两眼盯着我瞧,瞧得我脸都红了,他才问道∶
“那┅那你还喝吗?┅┅”
“喝?┅喝什么?┅┅”像被人窥见了秘密而心中一惊,我刹时又说不出话了。
“咖啡呀!┅┅不是你叫了,他们刚端来,我才为你加奶的吗!?”
“啊~!┅┅对,好吧,我再喝点┅┅”
方仁凯这回小心翼翼地剥开另一小盒的奶,倒入杯中。我注视着白白、浓浓的奶,融在咖啡里;闻到的乳香、咖啡香,竟和方才幻想中的,男人射出大把精液的气味,都混在一起了。
玻璃窗外,又传来隆隆的飞机声。对比先前方仁凯喷进我嘴里的滋润,我觉得格外口干舌燥,连忙抓起杯子,咽下一大口咖啡;仿佛感到他也融化在我身子里,滋润着我。然后,我舔了舔唇,抿嘴对他微微笑着不语。
方仁凯两眼盯着我,突然冒出一句话∶
“你们女人也真怪,一会儿口若悬河讲个不停,下一会儿却满怀心事、默默无语;前一秒还要什么要得厉害,可下一刻又完全不那么回事。┅┅真教人猜不透!”其实,他说穿的,何止是现实中的我?!连白日梦里,衣衫不整、当着他面把两腿大分、半裸的我,都已经跟他亲热过了;却又在两眼紧闭、睁开之间,表现出那么强烈矛盾的差别,不也是教人猜不透吗?!
这话,就像是我与方仁凯初识的“结论”。当他说完,我无以回应时,不约而同的两人都各自看了看表、抬起头、异口同声说∶
“走吧,飞机快降落了!”
往接机门的路上,方仁凯为了让我放心,说他会假装不认识我。我微笑点头,觉得我们真是满有默契的!等我接到丈夫,方仁凯的朋友也出现了。于是我跟丈夫,他跟他朋友,就这么一前一后,像不相干的旅客,走向取行李的转盘。
最后,伴同丈夫先离开时,我知道方一定仍偷偷瞧着我。便把一只手搁到自己腰后、臀部的上方,不让丈夫发觉地悄悄摆了摆,作为跟他道别。而心中更殷切地盼望这只是暂时小别,很快就能彼此再见。
杨小青自白(7) “现任男友”的热情
我和“现任男友”方仁凯在旧金山机场偶然相遇,却直到一年半之后才与他初度发生性关系,反映了我跟李桐的婚外情变质之后,心中的迷惑与犹豫。茫然面对生活里没有男人陪伴、感情毫无着落的日子,几乎不知如何自处。在极度低迷的情绪下,我充满了无助的失落感。(这段日子中发生的几桩事,以后有机会再写成自白。)
与方仁凯认识之后,我们开始通信、电话来往。大多是他写信来,我再打电话给他。方仁凯的信,写得非常诚恳;令我十分鼓舞、安慰,也使我感触很深。加上当时,我极需一个可交谈的朋友、和倾诉的对象。自然就热衷与他连络了。
通过两次话、收到三封信后,我发现方仁凯由东岸寄信来,总要花三、五天才能收到,会等得好心焦;而信上他讲的,又常是我们电话上已聊过的话题。于是就干脆把长途电话卡的密码告诉他,请他在方便、或想跟我讲话时,直接拨过来。可是方仁凯说由他打电话,却让我出钱,实在不好意思。
我解释∶其实是我希望常跟他讲话,但怕打的时间不巧,所以才想到由他打来;而且,我家的帐都是我负责的,丈夫不可能知道;比起电话费出现在他家帐单上,安全得多。我又想到,可能他觉得电话费太贵、不好意思接受,才显得犹豫。便附加了一句∶
“别担心啦!反正我们家有的是钱,就是每天都打,电话费也不算什么。再说,只要能跟你讲到话,就是再高的代价我也愿意付,何况每个月才区区几百、顶多上千块的钱呢!┅你说对吗?┅┅”
方仁凯听我这么说,道声谢,就答应了。
从此,我们在频繁的书信和电话连络中,感情急速发展。几乎每天如果不通一次电话、或三四天没接到信,我都会觉得日子过得不对劲儿、十分难受。但只要在第二天电话上听到熟悉的声音,跟他一聊,就又笑逐颜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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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隔着美洲大陆、无话不谈的交往,使我觉得在思想上、和心灵上,与方仁凯已经接近到非常亲密的地步;也发现自己情感上不由自主产生了依赖。我的心绪随着每天交谈的感受起伏、波动。念他的信,更是句句深思、钻牛角尖似的探究他对我的情意。读到中听的话,就好开心、快乐;否则,就会莫名地多疑、感到担忧、愁怅。
我仆仆不安地告诉方仁凯,说我很害怕,怕自己把感情投注下去,会像陷入泥淖似的收不回来;怕我已经身不由己爱上他,更需要、也更不能没有他了!
方仁凯立刻回应我,叫我别害怕。他说他相信我们都是已成熟的人,应有足够的智慧处理感情问题。他像满了解我的疑惧,将男女间的友谊、和所谓浪漫的爱情,都作了一番分析。强调人与人的交往,要自然发展,勉强不得。无论交朋友、或作情人,最好都放掉得失心,以泰然的态度处之。
他说他相信我知道他喜欢我,所以要告诉我∶他就是怀着随缘的心,来发展这个“特殊关系”。而且绝不勉强我一定要喜欢他、或爱上他;即使我只想维持目前的“纯友谊”、不愿再进一步,他也会欣然接受、并永远珍惜它、呵护它。
仅管方仁凯是为了化解我疑惧才这么说的;而且讲得极有道理,使我不得不信服;但听到他最后那两句时,还是令我全身趐麻麻的,像整颗心都要被溶掉了!
“你对我真好,真的好好喔!┅┅”我由衷感激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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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真怪。起先我一直感到不安的心情,被他这一席话吹得烟消云散之后,我立刻就变得大胆了起来。电话上跟他谈得更深、也更没忌讳。常把藏在心底的话,甚至有关身体的秘密,都告诉他;还问他的感觉、或好奇地打探他那在某方面的经验。
方仁凯也不以为杵,都一五一十、很直爽地回答所有的问题,直到我完全明白。还问我满不满意他的解答。
“当然满意啊!讲得那么详细,好像你对女人好有经验呢!”我笑着说。
“没什么啦,我婚前交过一个女友,是妇科医师,从她那儿听来的不少┅┅”
“哦!┅┅”
我更好奇了。抓着机会又问这问那;直到他笑着反问∶为什么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留点神秘不更好吗?其实,我宁可他主动讲些过去的性经验;也更希望他因为对我有兴趣,而仔细探询我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免得我自己想讲却讲不出口,想问又觉得尴尬;只得找个藉口,把话题引到那方面,然后不好意思地说∶
“你知道吗?我┅我┅┅”
吞吞吐吐的,我只说个起头,又半途打住。逗得他好奇,非要我讲出来不可。
我才半推半就,告诉他自己在性生活中,对丈夫的不满;讲我已年届三四十了,对性的需求比以前旺盛得多,但身边偏偏就缺男人;讲我晚上常睡不着觉,只好用自慰的方式解决;而且在许多性幻想里,也总是发现自己觅觅不断地寻找一个心灵、和肉体两方面都能满足我的人┅┅
方仁凯问我在这种幻想中,是否曾把他当过对象呢?
电话上,我点头轻轻“嗯~!”了好小声、好小声的回答。可是我不敢提那天在飞机场才刚认识他,就已经在酒巴的沙发椅上,以他为对象作过一场历历在目的“白日梦”了!
我故意模糊地说我记得不很清楚,只是梦见自己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找寻那位约我见面的男人;同时心里十分恐惶,生怕丈夫追来抓我回去。┅那个要见的人说他会等我,但因为还有别的事,也不能等太久;害得我紧张死了,一边赶路、一边焦虑地想∶等下见到面,就要马上跟他上床作爱。作完爱,他只要能说一句“我爱你”,我就心满意足、感到不虚此行了。“结果呢?┅┅结果有没找到我、跟我作爱?”
方仁凯急着问下文,把我逗笑了。反问他∶“┅你猜呢?”
“我猜一定有。不但作爱,而且还玩了很久很久,玩到你都乐不思蜀!”
“少往脸上贴金了!┅┅你┅真有那么厉害?┅┅”我故意激将他。
“厉不厉害?┅就得看啦!或许有一天你会知道,也或许永远是个谜。┅┅”
“天哪!竟吊起我胃口来了!”
心中想着,但嘴上没吭气,只轻叹了声∶“或许吧!但我可不敢希望。”
然后,我把话题转回,告诉他在梦里,虽然明知跟我作爱的是他,但我却看不清那人的脸。只记得自己被强壮的手臂环抱,偎在男人怀中接纳他时,心里好感动;身子也变得兴奋极了,不断主动往他的那边迎送、磨。
“嗯!┅┅”
方仁凯的回应声中,带着一丝沉浊的喘息。我猜想他那根东西大概挺硬起来了,便禁不住微笑、问他∶“怎么?你┅硬了啊!?”
他没回答,沉默了一下,说∶“后来呢?”
“后来就没啦,只记得跟你┅不,跟他一直接吻、一直亲、一直亲┅梦就完了!那┅因为亲嘴时,眼睛是闭的,所以也搞不清那个男人是不是你耶!”
“哦!┅┅”方仁凯没话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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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完那通电话的第三天,收到了方的来信,厚厚的好一大叠;我急忙拆开来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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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九九x年x月x日
??????亲爱的小青∶
??????电话上听你说在梦中寻找的男人,可能是我,也可能不是;惹得我心痒痒的,本想再问个清楚,可惜就挂了电话、没再讲下去,真是吊足胃口。
??????只好在这封信上对你说∶你的性幻想、常作的“春梦”,我都十分感兴趣,也更想听你亲口细细道来。如果有朝一日,汇集出版,说不定还会成一本畅销书哩!好啦,不跟你讲笑话,言归正传,告诉你我也曾有的一段“绮丽的梦”吧!
?????????在加州认识了你,五天后,我搭乘夜班飞机返回纽泽西。脑中一直想着你,上了飞机,发现邻座那位看来三十四、五岁的东方女仕,长得跟你满像;我对她笑笑、打招呼时,心里还砰砰跳呢!
??????起飞前,我和那女仕都保持沉默,没讲什么话。半小时后,空服员来分送饮料、花生,问我们想喝些什么?她点了杯鸡尾酒,我自己?也要杯同样的,还一并付了两杯酒钱。
??????她客气举杯道谢时,我才打开话匣,用中文问∶“常搭飞机吗?”
??? 她小口沾杯啜饮、点头应着∶“嗯!”;然后舌头舔舔嘴唇,对我展颜笑着说∶“每次上飞机,要了杯烈酒,我才能迷迷糊糊、一觉睡到目的地。不过,待会儿我打盹,如果头栽到你的肩膀上,就得请您多包涵了!”
??????我微笑看着她一对乌黑明亮的大眼,心想∶怎么也跟你像会说话的大眼睛长得一模一样呢?可我没讲什么;只点头轻轻告诉她没关系,如果真有需要,就是趴在我怀里睡都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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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真的?┅┅你都不在意?”女仕笑得更开了。问我的时候,身子轻盈侧倾,我的臂膀几乎可以感觉她的体热;我保持微笑摇摇头。
??????“你对我好好喔!真希望我丈夫也跟你一样。可惜,他┅就是那种毫无情调的男人┅┅”
??????“哦?那┅太太,你就是为了想遇到有情调的人,才搭飞机吗?”
??????“别这么讲嘛!情调是可遇不可求的呀!┅┅还有,别叫我太太,行吗?听起来怪怪的耶┅┅”
??????女仕轻轻摇头时,细发带着清香、拂过我的脸侧;我微感搔痒;便以手为她拨开。在机舱里昏暗的灯光下,我似乎看见她眼中的蒙,像等待着什么┅┅
??????“那┅你的名字是┅┅?”
??????“如果你喜欢我,名字有什么重要呢?”
??????这位太太神秘兮兮地应着时,我闻到她颈边散发的醇香,分不出是酒味还是香水。我只记得那天在机场酒巴,你抹的香水也很类似。
??? 她抬起手、轻拂我抚摸她秀发的手背;薄唇微颤着,勾挑起诱人的嘴角。我心动不已,想也没想,就吻住了她。
??????这时,除了放映电影的荧幕闪烁光茫,整个机舱暗暗的。其他座上稀少的旅客,大多已闭目盹睡;连机尾的空服员,也打烊休息了。
?? 我们搂抱在一起,像沉醉在没有别人的世界里,热吻、爱抚;直到两人都气喘沉浊,才分开滚烫的唇,四目相视。感觉彼此像被磁铁吸了住,就立刻更激烈地吻着、狂热摸索对方在座椅上不断蠕动的身躯┅┅(3)
??????这位太太穿着一袭不知什么质料、两截式的黑衫裙。裙缘只及膝头,经不住她在椅上挪,很快就露出紧裹在同样是黑色的裤袜下、一双曲线优美的大腿。起先,她两腿还紧紧夹住,膝头交互搓磨,引得身体跟着扭动;但后来我伸手到她两膝当中、才轻轻一拨,她腿子就微分开来,让手探入热烘烘的两股间爱抚。她的臀部也开始像筛子般、在座椅上旋磨不停了。
??????“噢~呜,你┅好会摸喔!┅┅”她附在我耳边轻声呓着。
??????“喜欢吗?┅┅”
??????“喜欢死了!┅可你再摸下去,人家的┅裤子就要湿透了!”
??????我把手移到她胸前,隔着上衫搓揉她的乳房时,感觉她薄薄的胸罩下凸硬挺立的奶头,足够我用手指轻轻掐弄;就毫不客气地轮流捏完这颗、又捏另一颗;直到她全身颤抖、巴着我的肩、连连嘶声倒吸气息;断断续续娇喘着∶“噢~!捏得┅人家好受不了喔!”
??????可是她捂着我胯间的小手,已隔着裤子抓住了肉棍,激烈地搓揉、套弄;惹得我更加兴奋,顾不了飞机上别人会不会看见,就将拉炼拉下,让她小手伸进去,把挺硬的阳具捞出来。
??????这位太太一见到手里硬梆梆的阳具,就抬头笑了。同时在座上迅速挪动屁股、伏下身把我的家伙含入口中;火热的唇,紧紧匝住肉棍儿,吮吸起来┅┅
??????我没想到她竟然如此主动,但也高兴得不去想;只顾捧住她的头,随着她一上、一下吸食阳具的动作,抚摸她的秀发、脸颊,指尖轻拂她的鼻梁、嘴唇;闭着眼睛,以触觉感受她美丽的面庞、和温暖、美妙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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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为我口交的时候,这美少妇还把手伸进我衬衫底下,不断搓揉我的上身;她充满激情的举动,令我更想看见她吮吸阳具时,脸上热切的表情。便将她拉起,舌头插进她饱含津液的口中,热烈地吻着;然后赞美道∶“你吸得┅太美妙了,我都快忍不住喷掉了呢!”
??????乌黑的秀发下,她两眼深深注视我,裂嘴一笑,问我∶
??????“爱吗?想不想再多享受一阵我吃你的滋味?┅┅”
??????说着她巴到我耳边,嗲嗲地说∶“想的话,就先到后边的厕所里,别扣上门,等两分钟┅我就来。┅我会让你更舒服的,喔!?”
??????往机舱后头一看,寥寥无几的乘客好像都睡着了;两位女空服员也正打着盹儿。我摸黑走进一间厕所,掩了门没扣上,焦急地等着。同时心中想∶这女人如此大胆,绝对不可能是我认识的杨小青吧!待会儿在亮一点的灯光下,如果看出她脸孔真要是你的话,相信我必定会大吃一惊、从梦中醒过来哩!
??????幸好,没等多久,听见两下轻轻的敲门声。像作小偷似的,我稍稍开了门缝,见到女郎的一身黑衣,就让她进入。她迅速锁住厕所的门,挤在我怀里转身;我这才惊讶地发现她个子也长得跟你一样、不算挺高。因为低着头,我托起她下巴,想在近矩离下看清她的脸。但她却害羞似的、一手遮住眼睛不让我瞧;同时娇滴滴的、轻声呓道∶“太亮了,刺眼┅┅”
??????这时我既紧张、又情急;心想∶明明是你要我到厕所、让你吸鸡巴的。怎么人都来了,却装个什么劲儿呢!?┅┅于是不管她抗议不抗议,就将她的脸托仰起来。见她两眼紧闭、摇头轻哼表示抗拒时,微微蹙起眉头,居然跟那天在机场酒巴里,我偶然瞥见你的表情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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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刹那间,我冲动地紧搂住她,吻在像极了你的唇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双手由她背脊滑到臀部,捧住那两片丰腴、浑圆的肉瓣,忽轻忽重地捏将起来。女郎经不住挑逗,立刻张开了嘴、含住我伸进她口里的舌头、狠命吮吸;喉中断断续续迸出嗯哼声。
??????在狭小的机舱厕所里,我将她抱着、两人一同转身,让她坐上马桶座;自己靠住厕所的门,面向她站立。美少妇这才仰起头来、上身微微前倾、有点吃力的把窄裙往腰上拉高,直到黑色裤袜下的两条大腿都暴露了出来。然后,她一面伸手解开我的裤带、拉下拉炼、捞出阳具、握在温暖的小手中套弄;一面睁着黑亮的大眼,朝我深深望着问∶
??????“喜不喜欢我?┅┅”她呶嘴问的时候,我才看见她两片原是薄薄的唇都已经被我吻得又红又肿、惹人心疼的样子;便微笑点头说∶
??????“喜欢!┅┅尤其你这幅想吃鸡巴的模样,还真是特别淫媚呢!”
??????“啊,是吗?┅┅我┅最爱在厕所里,吸男人鸡巴了!”
??????美少妇双手捧着我挺举的肉棍,浪荡无比地叹着说完,就引颈张口、以两片红唇含住龟头;闭上眼睛,唧吱、唧吱地吮吸起来。每吸一口,她还更张大嘴,吞下更多一截肉茎;用薄唇紧紧匝住,狠命地吸、吸到两颊都凹陷了下去。那销魂的滋味,真难以形容!?
?????我兴奋地一手揽在她颈后,身体朝她脸上挺送、冲刺。而往下瞧着时,只见这女郎一头乌黑的秀发,都被振得飘舞起来;从她喉咙里哼出阵阵娇美的声浪,也不绝于耳、动听极了!
??????“吸得好,好舒服!┅┅你真会吸鸡巴啊,张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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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啊~!小青,我┅┅怎么竟把她当成你了?┅┅被自己乐昏了头、信口喊出的话吓了一跳,惊呼不已;连忙托起她的脸,仔细看着。而口中含着一根肉棒的女郎,仰头睁开水汪汪的眸子,极其哀怨地瞧了我一眼,立刻又紧闭上;否认般地猛摇了一阵头,才急忙吐出鸡巴问我∶
??????“你┅怎么知道┅人家先生姓张?┅”
??????“啊~?!┅你先生也姓张?┅对不起!┅我┅弄错了!”
??????女郎的两颊本来羞得通红,一见我慌得结结巴巴,反而笑出声来∶“好啦,不怪你。反正姓张的人太多了,你弄错┅却倒也猜对了!那┅你还要不要人家┅┅张太太┅吸你这只大鸡巴呢?┅┅”
??????被这也叫“张太太”的女郎搞得昏头转向;听她这么一讲,我原先吓着自己、几乎要软掉的肉棒,经她小手一搓,立刻又硬了起来。她笑咪咪地伸出丁香小舌,舔吮了一阵我的龟头、将湿湿的薄唇,贴在肉茎上“唧、唧、唧!”的来回啄吻;然后才仰起头、甩了甩被搞乱的秀发,淫荡兮兮的瞄了一眼肉棒,瞟着我说∶
??????“啊哟~!你又长大了耶!┅鸡巴挺得好威风、好好看喔!”
??????“谢谢夸奖,真不敢当!┅┅那~,张太太,你都是在厕所里┅吸不同男人的鸡巴吗?”
??????“嗯!但我都是只吃鸡巴,却从来不跟他们接吻、或性交的喔!┅
???不过,既然你已成了唯一的例外,看来我┅只有暂时破戒了!”
??????“啊~!你┅真的愿为我破戒?”我惊讶不止地问。(7)
??????“嗯~!┅想┅想 我的┅ 吗?”问着时,她又舔了一下龟头;
???把屁股在马桶上扭呀扭的、两条腿子向外劈分,一直分到她黑色的窄裙全都挤到腰肚上,暴露出整个下体诱人的曲线。
??????“张太太”如此恬不知耻的问话和动作,令我难以置信。可是她那幅迫切、渴望的表情,却又性感到了极点;便连忙猛烈点头应道∶“还用问?当然是┅┅”同时拉她从马桶上站起来、一把搂住。
??????“非常想┅ 你啊!”急呼呼的答应时,两手已掀起“张太太”的套头上装,看见她黑色胸罩下,耀眼、洁白如雪的腰肚肌肤;环抱过去,解了奶罩的搭扣,它就垮兮兮的、半落半挂在那儿。我扶她转身背对我、面朝马桶和墙;她立刻会意地弯下腰、两手撑在马桶盖上,把窄裙掩不住的圆臀向后拱举、翘了起来。
??????“你┅可要温柔点哦!┅你的鸡巴┅好大,人家会怕怕的耶!”
??????我不禁宛尔笑了,找到她窄裙腰扣松开、拉下臀后的裙子拉炼,再连裤袜、三角裤、都一并剥了,让它全都挂在她分开的两条腿上。刹时,“张太太”整个赤裸而诱人的下体,就这么亮光光的、清清楚楚地呈在我眼前了!
??????“啊~!真美,真漂亮极了!┅┅张太太,你屁股好可爱呀!来,把它再翘高些,让我瞧瞧你底下、更迷人的┅骚 吧!┅┅”
??????如我想像,“张太太”的整个阴户都饱含淫水、晶莹得发亮。两片又白、又肥的大阴唇,像蜜汁火腿般、夹着浸透浆液的嫩肉瓣儿;而夹在那曲折的肉瓣当中,一条细细的肉缝,更是令人暇思、引人垂涎。禁不住诱惑,我吻到她丰臀上,又亲又舔;同时将手指探进她的私处,在红得发紫、却柔软无比的小阴唇瓣上,来回扫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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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哟哟~!你┅太会玩了!玩得人家好受不了喔!┅啊~~!”
??????在我挑逗之下,趴在马桶盖上的“张太太”,挺高了屁股,一会儿颤抖、一会儿旋摇,同时如莺啼般、娇浪地阵阵尖呼。那香艳无比的模样儿,真是教任何人见了都难以忍受!我停下舔吻她的丰臀,改成在她娇躯后面弓着身子的姿势;手绕到她的胸前,捏揉乳房、轻掐奶头;而阳具也嵌在她股沟当中,一前、一后的挺、拱。
??????“就爱玩你这个┅性感小妖精啊!┅来,再扭!扭你的骚屁股!”
??????“怎么叫人家┅妖精嘛?啊~~管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我贴到“张太太”背上,亲她的肩、吻她的颈;听见她夹在急喘和尖细的娇啼中嘶喊∶“哥哥!戳进去┅ 我的嘛,求求你!”
??????当我的硬棒才刚插进她的桃源洞、还没稳稳塞住阴道时,她就大呼一声∶“啊呀~!太好了!”随即迫切地向后挺送屁股;我没准备好,鸡巴滑了出来。她尖声叫着∶“不~!!┅”我也急喊∶
??????“别乱动,先让我插进去呀!”
??????“┅快!求你┅快点!人家┅急死了啦!”?突然┅┅
??????厕所外有人敲门∶“喂!里面的,安静点好吗?别人还要睡哪!”
??????我一慌,就从这梦里醒了过来。身旁坐着熟睡中的“张太太”,她上身歪倒、倚着我的臂膀、头也靠在我肩上。┅┅我想看看她究竟是不是你,但不敢弄醒她;只见落在玲珑却丰腴的胴体上,她因为读着而睡着的那本小说,正是李昂的“暗夜”┅┅
?????????????????????????????????仁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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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方仁凯写给我堂堂八页的“信”,竟是篇教我简直受不了的┅黄色小说!而且,而且他还坏死了、不把故事写完;正到最紧张的关口、就那么突然结束。害得我像被挑逗到都快要高潮了,才发现那男人的鸡巴跟本是个虚幻、抓不着、也看不见的东西!┅┅让人家急得要命死了!
我躺在床上念的这封信,已经被发烫出汗的手抓得绉巴巴、散落在床畔。我大大张开的腿子当中,也早就湿得不像话了!可是我口干舌燥、又性亢奋得一塌糊涂;脑子里充塞着他描写的、神魂颠倒的作爱情景,什么思绪都被搅乱成一堆、只感到昏昏沉沉┅┅
算了,什么都别去想吧!反正明天、明天电话上,再跟他讲清楚∶以后写情书,一定要把情节写完整些,千万别再这样折磨人啊!
我湿淋淋的手指,再度插进烫得火辣辣的肉穴里,疯了似的,抽、插、抽、插┅脑中浮现方仁凯在后面、扒开我屁股的景像。当他终于把大热棒塞入空虚无比的阴道、不顾我要求他对我温柔;勇猛、有力地捅进、抽出时,我也忘了身处何时何地;以为自己就在飞机上的厕所里、“恬不知耻”的趴在马桶盖上、放浪形骸了!
转身俯在床上,我把臀部朝天跪撑起来、振着腰、旋摇、扭甩屁股。一面将手由底下伸到洞口,不断揉搓那颗早就突硬的肉豆豆;一面感觉巨大的肉棒塞满阴道、全身都胀得要爆炸的滋味。
“啊~,宝贝! 我, 我吧!┅┅”我喊出了口。
“过瘾吧!张太太?┅┅”
“过瘾┅┅舒服死了!┅宝贝,┅哥~~!┅你┅你好会、好会玩喔!”
就像方仁凯信上写的“女郎”、“美少妇”、“张太太”一样,喊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好浪荡、好淫贱;可是又忍不住那强烈的快感,一遍又一遍地呼唤∶
“我爱死了!┅爱死你┅也爱死┅大鸡巴了!┅┅”
“嗯,这才是我的好女人,性感的┅小妖精啊!”方仁凯夸赞着。
“喔~~!Yes!喔~!┅我┅是你的女人!你的小妖精!┅┅好哥哥!你要我作什么┅我都肯!┅┅只要你┅ 我! 死我!”
我自慰的手指愈搓愈快,那颗肉豆豆被揉得愈挺愈硬;身子里他那根剧烈抽插的巨棒,也在想像中胀得更粗、更大了┅┅
“真浪,张太太!┅你┅就作我的┅骚 妹妹吧!”方仁凯一面戳一面低吼着。
“啊~!好┅好!好哥哥啊!那你就 死┅妹妹的骚 !┅干死┅骚 妹妹吧!喔~~!┅┅喔~!┅天哪,我┅我快来了┅┅宝贝┅哥~!!我┅┅哎呀我的天哪!┅┅我┅Baby, Fuck me!┅┅Fuck┅Me~!!┅┅I'm gonna come┅now┅┅Aaaahhhhaaaa!┅┅Oh, God, I'm┅Comminnnggg!┅┅Aaaahhhhaaaa!!”
喊出高潮的当儿,我生怕女管家在卧室门外偷听到,急忙紧咬住唇,禁不住拚命呜咽、身子在床上翻腾、滚动┅┅“死了!┅死了!┅真要死了!”#--iCMS.PageBreak--#第二天,我还在昏沉沉的睡梦中,被方仁凯打来的电话吵醒,问我收到信了吗?我嗔着骂他“好坏!”、说信里的“性幻想”太侮辱人了!叫他以后别再写这种让我觉得好那个、好不是滋味的东西。方仁凯赶忙为他“冒犯”我而道歉,答应以后绝不再写。
但我一听到他说不写,反而立刻又后悔了,急忙纠正自己的意思,说我不认为他“冒犯”了我。只是不习惯自己被写成这种样子;像┅好那个、好性饥渴似的。┅┅再说,我也不愿意他因我不习惯,就不再把心里的话写出来呀!
方仁凯仿佛听出我的口气、和心中的矛盾;就问我是不是他写得太离谱、跟真正的我相差太远了?其实,我心里很害怕∶害怕他看错了我、或认为我是放荡不羁的女人;可是也更怕他一眼看对、看穿了我,识破我总是在紧要关头装模作样、掩饰自己的心虚,而尽讲些口是心非的话。┅┅
我无法回答他,但又不晓得该如何解释,只好咬住唇、沉默以对。方仁凯看打不出迥响,便改了口气∶
“或许因为我们只见过一面,对彼此印象有限;所以幻想的情景才不够真实吧!如果见过几次之后,可能幻想就比较逼真了,对不?┅┅”
“就是嘛,唉!”我感叹了一声,也为自己找到下台阶松一口气。
仗着不知那儿来的勇气,接着又问∶“那┅我们┅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见面呢?”
“别焦急,我们很快就能再见的!”方仁凯肯定地说。
“真的吗?┅┅”
“嗯,一定,一定的!只要我们这段时间里,继续密切连络、增强信心┅┅”
“哎哟~!讲得像口号似的┅┅知道了啦!┅┅不过,那┅你,你一定还会写信给我、告诉我心里的话?┅┅”我感觉到自己心中强烈的期盼。
“当然啦!会告诉你所有心里的话,只要你肯听,也能习惯。”
“我肯,我肯!也会┅习惯┅┅”我好急、好急地猛点着头。
从这封信、这通电话开始,我不但感情上更贴近方仁凯;而且在尚未真正看见、摸到他身体之前,只凭更多的电话传情、和类似的“情书”性交,我的心也就像已经跟他上过床、作了爱似的;缠绵在绮丽的幻想中,和他如胶似漆、再也分不开了。
毫无疑问,我是真的爱上“现任男友”方仁凯火般的热情了!
我收到这封也是厚厚的、一大包的信,是距上封贴出的情书,一个半月后的事。
其间,他已经写给我四个“绮丽的梦”。描写的几乎全是男欢女爱、销魂蚀骨的情景。每次我读着读着,就忍不住情绪荡漾、性亢奋起来;信没念完就开始自慰。弄到自己高潮叠起、全身乏力;连方仁凯写的字都看不清了;只凭脑中想像他怎么说、怎么做,我又会如何如何反应;把美妙的幻想,溶入他的梦中,在超越时空、无比神奇的境界里,与他心灵做爱。┅┅
接到这封情书,我也不例外先拆开、念完第一页,就将信收好;然后等到晚上我儿子和管家都各自回房睡了,再好整以暇关上卧室的门、到浴厕间、把浴缸的水放满;预备一面泡澡、一面慢慢读方仁凯写的“绮梦”。
这夜深人静时,我像个赴“幽会”的女人,在盛满热水、覆着香皂?的浴缸前,缓缓宽衣解带。一面脱、一面想像情人就站在身旁,目不转睛地瞧着我。开始的时候,我嘟着嘴、娇嗔似的说∶
“宝贝┅你,怎么老是爱写那种┅教人家看不懂的东西嘛?!”
“什么东西?我的情书你怎会不懂呢?”我脱光了衣服,还听见他不解地反问。
“你瞧、你瞧!这整页讲的都是┅”我拿起方仁凯情书的第一页,对他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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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小青∶
??????????????一九XX年X月X日
??????“爱情”,确是一件难以捉摸的东西。它有时令人觉得真实、美丽,即使沉醉在它的浪漫中,仍然会对未来充满希望。但下一刻,又教人莫名其妙地惶恐,害怕虚幻的憧景只是海市蜃楼,飘渺如烟、稍纵即逝。
??????“爱人”的心,也像个怎么抓也抓不住、握不牢的东西。你只知道它珍贵无比,想小心翼翼护呵它、守住它。可是,你愈担心失去、愈感觉焦虑,也就会产生愈迫切的“占有欲”。结果,反而更容易失去它。因为爱人的心,终究是属于他自己的;即使被捕获了,它?依然狂野、需要自由。
??????于是,热爱中的情侣,总要问∶“你(你)将永远永远爱我吗?”而贪恋“爱情浪漫”甜蜜的男女,也大都会毫不迟疑地点头应道∶
???“当然呀!真到永远永远┅┅直到海枯石烂┅┅”
??????然而,身为见证人的大海、磐石,却总是看尽了人间的悲欢离合;(大多是背叛、逃逸的生离,而不是死别)抿嘴嘲笑人们的愚蠢。也默默无声地告诉他们∶纯粹浪漫的爱情,是无法久远、永恒的;因为它还须要两人的“承诺”。不过,就算承诺可以让你稍稍安心一点,却还是不能保证恋人不逃之夭夭、丢下你、遗弃你┅┅。
??????我不禁怀疑∶令人迷惘的爱情、和长相厮守的应允,可能根本就是?两件互不相干、也不见得有必然关系的事吧?!┅亲爱的你,是否也觉得如此呢?
??????或许这问题太严肃、也太难以回答了。我建议∶在你找到答案之前,我们暂时进入彼此的想像,享受一下两人尚未看见、触摸到对方时,仅凭心灵互动,就能陶醉于如幻似真的甜蜜,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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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除掉最后一小段,讲的全是抽象的理论。人家可被你弄糊涂了!虽然我感激你花那么多心思,为的是使我了解爱情人生;但我真正要的,并不只是一些大道理呀!┅┅”我故意呶嘴娇嗔。
“你可以甭理会、直接念第二页呀!┅┅嘿!小青,你┅屁股满翘的嘛!”
“是吗?┅宝贝,你真的喜欢┅我┅翘翘的屁股啊?”
伸手试水温的时候,我故意弯腰、耸起臀部,像恨不得要他抚摸似的。然后一面款款扭着屁股,一面回头问道∶
“想看人家┅洗澡吗?┅要不然,就来陪我洗个┅鸳鸯浴吧!”
我 入澡缸、身子浸入热水和香皂泡?里。满足地叹了口气、闭上眼睛,感觉就像等着方仁凯也脱光衣服、进来参加。我拾起信纸,开始继续读他的“绮梦”。(2)
???“纽奥良的春天”
?????????费了番工夫,才跟杨小青商量、策划完成,两人在美国南方著名的历史文化古城--纽奥良见面,共渡一个周末假期。由于这是我们第一次相约到极富浪漫的地点邀游、兼幽会,心头感觉格外兴奋。而我一下飞机,正四处张望、寻找比我早半小时 达的她;就看见一位窈窕佻女郎,挤在人群中对我招手,脸上还挂着露齿、迷人的笑靥;就立刻奔过去,将她一把揽入怀里;像其他洋人情侣一样,不顾众目睽睽,热烈拥抱、接吻┅┅
??????搭计程车往古城的旅馆途中,杨小青紧紧偎住我;两只黑亮的大眼一眨一眨的,仿如对我笑着、说她好开心、好高兴喔!我也盯着她直看,不时吻她香喷喷的面颊、耳根。车窗外,明媚的阳光正照耀着蔚蓝的天空下、色彩鲜艳的沼泽景致∶朵朵白云间,枯藤、老树,撑出水面;成群的飞鸟,也正自由自在翱翔于青绿、浓密的丛林上方┅┅
??????但这些美景,都 不过我的心上人。只有她、她的笑颜、她的柔情、在我耳畔的亲吻、切切私语,才是我所有神智的专注、整个灵魂的晌往!而纽奥良古城的优雅风情、堤外密西西比大河悠悠的浪漫、及四处迷漫古典爵士乐声的情调,又怎能与我即将和杨小青温存的缠绵,相较于万一呢?!
??????“凯,告诉我,是真的吗?我不是┅在作梦吧?┅”她喃喃地问。
??????“当然是真的啊,小心肝!作梦的,是我~!”我逗着她。
??????“你骗人~!坏死了啦,把你掐醒喔!”
??????杨小青真的轻掐了我一下。但立刻附到我耳边说∶“我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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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仁凯的信,第一页那么严肃、第二页又如此浪漫;令我不敢相信是同一个人写的同一封信。但它如诗的文笔,却深深打动了我;即使现在抄录时,仍不由得感慨万千、回想到自己躺在浴缸里读信时,心中的震荡┅┅)
“宝贝~!我┅我也好爱你喔!┅”我停下读信、闭上眼睛,禁不住叹出声来。
浴缸里,夹紧的两腿开始交互搓磨;感觉自己滑溜溜的腿根当中,有如点燃一团熊熊的烈火。我无法想像方仁凯梦中的“杨小青”会怎样?要是换成了我,恐怕计程车还没开到旅馆,连摸都没摸一下、光腿子互磨,就要高潮了呢!
“宝贝!┅┅一到旅馆,你就跟我作爱!┅┅好吗?”
想着自己央求他时,我一手己伸进水中,探到私处,扯住浓密的阴毛丛,一拉一拉的;同时脚蹬浴缸,把屁股阵阵往上抬;惹得香皂泡?直荡。
“怎么,等不及啦?!”方仁凯问我时,还笑笑的。
“嗯~!急┅急死了!”我喘起气来。但立刻又忍了住,拾起方仁凯的信来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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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这一点也正是杨小青可爱的地方;她假作娇嗔地拧我手臂,却同时说她爱我,又将另一只小手移到我胯间,在裤头上轻轻拂动;好像探测我底下家伙硬了没有。
??????“怎么,等不及啦?!”我笑她猴急。
??????“嗯~~!尽讥笑人┅┅人家不跟你玩了啦!”
??????“好,好我不笑,待会儿一到旅馆,咱们就上床,可以了吧?”
??????“那~还差不多!”杨小青握住我硬梆梆的东西,露齿笑着说。
??????这家座落在古城法国区的豪华旅馆,是个旧楼改装而成、一边面临热闹的商店街、一边环绕长满芭蕉和热带幽丛的中庭四合院。房间虽不多,却都精心装璜布置得古色古香、也充满盎然春意。
??????我们一看房间,马上就满意订住下来。赏完小厮打发他走、杨小青立刻跑到中央的大床上,试着压压床垫子,看扎不扎实;然后转过头、很暧昧地笑道∶
??????“好好喔!宝贝,哥!这床┅该经得起我们┅┅”她笑得好媚。
??????我由背后抱住她,双臂环着柔顺、纤巧的娇躯,吻在微微薰散香气的颈上。杨小青一仰起头,我就轻轻咬着她的耳垂问∶
??????“喜欢那种┅很用力的作爱方式吗?┅┅”
??????“嗯!只怕床还不够牢┅会呱呱作响┅”杨小青在我怀里扭着答。
??????“那你就尽量忍住,不要乱动乱扭就好啦!”我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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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要杨小青不乱动、乱扭,是说着玩的。没想到她却当真,调转身,两手绕住我脖子,娇媚地笑着说她会完全都依我;凡是我喜欢的,她都愿意做;包括在床上不准乱动,只能强忍快感、全力压抑身子要蠕动、屁股想扭甩的欲望┅┅。
??????“小心肝,我怎会那么残忍呢!┅┅爱你都来不及,当然要你尽情享受呀!┅再说,我就最爱看你扭腰、甩屁股的┅淫荡样儿了!”
??????我捧住杨小青的丰臀、揉将起来。直到她娇喘出声,我才拍了拍她屁股说∶“一块儿先去泡个澡,再上床吧!┅┅”
??????旅馆房间连浴室都布置得像法国豪宅,描花的大瓷澡缸、缀着装饰的铜衣架、喷过花香的“毕德”(下体洗涤盆)┅┅;在十九世纪末流行的灯饰烘托下,显得极富异国风情。和杨小青互脱了衣衫、赤裸袒裎相视时,不禁也觉得十分浪漫;连连亲吻、爱抚中,听见她喃喃呓着“Oui!┅┅Oui!┅┅”
???大概真是感到迫切吧,我们的鸳鸯浴还没洗两下子,就在杨小青的催促下草草结束;光着身子、手牵手奔回房间;拥抱着跌进大床、在柔滑的褥上,辗转、缠绵┅┅
??????这回和以往都不一样的,是彼此热烈亲吻、爱抚之后,我主动要她仰躺着,完全不做任何事;单单享受被我舔食、让我为她“口交”的服务。我说因为我们做爱以来,每次都由她先吃我鸡巴,顶多也只是两人做69式的法国口交;她却从未一人好好独享过被男人吃的滋味。┅┅
??????杨小青先还腼腆地摇了摇头,但显然毫无拒绝的意思;我才一哄着?,她就躺靠在垫高的大枕上,两手向后伸到嵌襄了花饰的床头铜杆上、紧紧拉住;不胜娇羞地缓缓、微微展开两绦玉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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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到方仁凯梦中说他要吃我,竟使我全身浸在热水里都禁不住颤抖起来。忙爬出浴缸、擦干身体,抓着没念完的信就裸身奔回卧室;也学“杨小青”一样,背倚床头的大枕、头靠住床头板的横杆,然后闭上两眼、缓缓展开大腿┅┅
我脑中浮现出充满“情调”的古城旅馆房间里,自己欲迎还拒似的∶想立刻大大分劈两腿、让他舔我,但又怕方仁凯笑我“猴急”,只好微微张开一半,曲着膝、停了住。我几乎可以想见这时自己一定早就羞得双颊绯红、咬住下唇、说不出话的样子。
然而,我也知道∶只要他轻轻一拨我的膝头、什么都不必讲,我两绦腿一定会好听话、好主动的大大分开,迫切等待方仁凯热情的唇、舌,舔吻我又湿、又烫的洞洞了!(5)
??????这时的杨小青真是美极了!我从没见过像她这么风韵十足的女人。娇羞中充满诱惑、浪荡中却又散发着某种神秘;让我刹时不敢相信∶自己虽和她有过多次深刻而激情的性爱,但仍然满怀着探险者般的心情,企图发现她心中、和身体里蕴藏的更多、更美妙的神奇。
??????在她似乎还不愿完全张开的腿间,我伏下了身;脸颊被她大腿内侧雪白的肌肤轻擦着,如夹在两丘当中。而触目所见的,正是那引人无限暇思的山溪峡谷泉;复朝前探进,到临有如蘸满了清泉的晶莹水珠、闪闪发光的深沟边缘。再近窥之下,才发现它既像朵深山中艳丽的花卉、却又如汪洋里的一尾小海蜇;玲珑、精致无比。令我赞叹自然造化的奥妙之馀,也兴起强烈的欲望∶要把杨小青身体的神秘,完全看清楚、探索够;而且更仔细地体会个透澈!
??????“啊,哥~!┅你┅在干嘛呀!?┅怎么┅没动静哪?┅”
??????“喔!你美丽的┅ ,让我看呆了!”
??????“哎唷~!真羞┅人┅都快急死了,你┅还慢吞吞的┅光看┅”
??????我这才伸出手指,探到杨小青的私处;先在阴户四周细致的肌肤上轻轻游动;从她大腿尽头、鼠蹊凹陷处游到肥腴的大阴唇上压揉;然后指尖滑向中央,在触到她小阴唇嫩肉瓣之前,又缩回去、改道沿着鼠蹊的凹陷朝屁股底下走;但也没深入探究,只在曲线光滑得像蛋壳的臀底摸了摸,就再度移回到她鼠蹊部、停了住。┅┅
??????“喔~呜!你┅┅怎么搞的嘛?!┅尽在人家四周挑逗┅”
??????抱怨时,杨小青整个下体不停战栗、抖动,就好像我眼前的山丘、谷都地震了般。而她两脚分开蹬床、双膝并住、成为倒V字形;我的头被紧夹在当中,跟着阵阵左右摇晃,也几乎透不过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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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我向她胯间拱进、两手把杨小青的双膝向外一掰,叫道∶
??????“还不快给我大大张开,想闷死我啊?!”“没┅人家没有啊!”
??????杨小青急忙解释时;立刻将雪白的大腿向外劈分、摊了开来。我也就把脸凑到她如桃花源的肉洞口,轻轻嗅着、吻着。过近的距离下,我两眼无法对焦,只见到模模糊糊、如水波荡漾般晃动的黑、白、红、紫一片色彩;得全靠鼻子的嗅觉、唇舌和手指的味觉、触觉,猜测它美妙的形貌、品尝它的芳香。但即使如此,我知道也绝对弄不清它奥秘。
??????“噢哦!┅噢~~呜喔!┅┅”突然,杨小青受不了似的,挣扎地挺直张开的大腿、压在我肩头;整个屁股抬离床面;把又湿、又滑的阴户抵在我脸上,向上一耸、一弹的悸动、颤抖。
??????我糊噜噜地叫道∶“别急,别这么急呀!┅”同时压住她小肚子,不让乱动。然后抬起头,要她用双手把膝弯挽住、拉到胸口、维持两条腿大大张开的姿势;不然我没办法好好舔她。
??????“那┅那你就┅不要再逗人家了嘛!┅”杨小青哭丧似的求着。
??????“不是逗,是烘啊!┅我得把你这海鲜汤锅烘热了,才好喝、好吃它呀!┅乖乖,暂时忍着些,待会儿我剥开你这个,蚵仔壳、舔进里面嫩肉的时候┅你就会高兴都来不及了!┅┅”
??????“可┅宝贝~!┅人家早就┅热得┅快死掉了啦!┅┅”
??????楚楚怜人的杨小青难熬地喊着。但我没再理会她,手指探到她两片触手溜滑的肉瓣上开始轻搓、挑拨;时而压压、扣扣鼓胀的阴核。心想∶女人嘛,就得要把她的情调给挑起来,才会更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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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抱住膝弯的杨小青一面喘哼、一面左右摇头;秀发散落在脸上,虽然半遮着妩媚的面庞,却掩不住她龇开红唇、倒抽着气息时极度迫切的表情。我什么也不想,双手伸到她乳房上、不断捏揉;然后低下头、埋进水汪汪的肉穴、舔吻起来。┅┅
??????“啊~!┅┅啊!!┅┅好舒服啊!┅┅”
??????杨小青喊出了银铃般满足的呼唤,我也同时体会到她需要的强烈;便更殷勤、更细心舔她湿烫无比的肉荷包。以舌尖扫拨精致、细嫩的肉棱,或探到肉摺缝里来回刮弄;时而轻挑、时而热烈地舔遍她整个洞穴外部。然后一手移回到她腿间,伴同舌头的动作,搓擦、揉捏阴唇肉瓣,挤弄中央凸凸挺起的肉蒂;不时还探到屁股下面,轻轻扣刮她的臀肉。
??????“喔~!┅哦~~喔呜!!┅好好┅好美┅舒服死了!”
??????听见杨小青歌颂般的赞美,我兴奋了起来,用嘴唇衔住她那颗阴核肉粒,一面吮吸、一面往上轻扯,直到她唱出高昂而娇美的呼声;又一手继续捏奶、将另一只手指插进湿滑的洞中,扣扣挖挖、迅速抽送;同时刺激她全身上下的里里外外,使她叫得更大声。
??????“够享受吧,小乖乖?┅┅”我故意问她。
??????“享受!┅哥~!我┅好享受喔~!┅┅”
??????显然沉醉在我予她的快感中,杨小青无比淫荡地摇起屁股;也不再握住自己的膝弯,双手伸下来摸我的头发。但当她逐渐亢奋、两腿?落下、蹬着我的肩膀、开始猛烈挺耸阴阜,把整个湿淋淋的肉穴,凑到我脸上磨辗的时候,她已疯狂得几乎把我头发都扯掉了!我吼出声,两手抓住她丰圆的屁股肉瓣、狠狠用力捏下去┅┅(8)
??????“啊哟啊~!┅啊┅啊~~!!┅┅”杨小青迸出尖声的呼唤。
??????她屁股肉紧的同时,我迅速侧转、横卧身子,将她两绦大腿一掀、以手臂压住;使整个下体抬高起来、像张餐桌似的,而端放在雪白的桌上、杨小青锦簇花团的阴户,就纤毫毕呈地暴露在眼前了。
??????我兴奋地、大声宣示∶“┅要吃你的┅海鲜汤锅了!┅┅”
??????一叫完,我就立刻埋头到杨小青沸腾的蜜穴上,稀里呼噜地舔着、啜着;一下轻噬、一下又用力吮吸。把不断溢出、鲜美可口的淫液、浆汁全都舔进口中;更缩尖舌头,插入她阴道里一抽一戳的急速进出。引得她小肚子都失控了般、阵阵痉挛、起伏┅┅
??????“啊!美死了!┅要┅成仙了!┅”杨小青乐得放声直唱。
??????我一面舔吻、爱抚,一面捧住她因为这姿势而抬离床面、肌肤紧绷得又光滑、又圆润的丰臀,不断搓揉;手掌蘸满了她肉穴底下潺潺溢出、流下的淫水,抹在她屁股上。不知为什么,杨小青突然咬住自己的手,喉中迸出异样的呜咽。
??????“怎么,不叫床了?┅难道屁股被摸得不舒服?┅”我抬头问她。
??????“不~!┅舒服!舒服嘛,哥~!┅摸我┅弄我屁股!┅我爱死┅爱死你┅摸屁股了!┅啊~!!快┅快点┅舔我、摸我的屁股嘛!哎呀~~!┅┅人家┅都快要┅来了啦!┅┅”
??????知道杨小青马上要高潮了,我把指头滑到她肛门上,在微微凹陷的肉坑里转呀转的;感觉她屁股眼肉圈的菊瓣肌一收、一缩,像告诉我什么似的。便手指稍稍用力、缓缓插进她紧窄、狭小、却又十分润滑的洞中,轻轻抽送;同时再度舔着阴户,直到她狂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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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我在卧室床上,读方仁凯写的“绮梦”;一口气念下来,兴奋得几乎都喘不过气了。我一手翻信纸、另一只手伸到胯间、指头插进阴道,急促的自慰,也令我达到高潮边缘;就丢下了还没读完的最后一页、闭上眼睛,让自己全心投入方仁凯荡漾的梦境;如他所说,把两人的想像结合起来。
“天哪,宝贝!┅被你摸得、舔得简直┅太舒服、太舒服了!┅”
“那就快叫哥哥啊!让哥哥听了┅心里也舒服!”
“哥~!┅好┅哥哥~!┅┅你好好、好会玩喔!”我嗲声嗲气的唤着。
方仁凯尖尖、滑滑的舌头又戳进我的洞里,像小蛇般蠕动、抽插;嘴唇在我一定好红、好肿的肉瓣上磨来磨去,发出唧唧喳喳的声音;惹得我疯狂地把屁股不停往上抬,好让他舌头插得更深、嘴唇磨得更用力。
(其实这时,我跟方仁凯梦中的“杨小青”一模一样∶折曲的腿子,双脚朝天指着,暴露出赤裸的下体;两手在大大张开的胯间弄呀弄的,好像抚摸他的头发。但不同的是∶我放了个枕头垫在屁股底下,使臀部托离床面、悬空浮着;一只手的中指伸直、整根戳进阴道、在里面不停搅动、扣刮;其他指头握成拳状、抵在阴户口上,磨呀磨的。而我另外一只手,从屁股下面绕到肛门口上;也像方仁凯一样,指头上沾满从前面洞里淌出的液汁、在屁眼四周涂涂抹抹;弄到自己简直受不了了,仰长颈子、脱口叫出声来。)
“Ohhhhh, Baby!┅┅Stick it┅in me!Plea~se, Oh┅please!┅┅Please don'ttease me┅any more!┅┅”我神智不清地哀求他戳我、别再整我了!
“You like that, heh?┅Like to get finger edin the ass, don't you?”
可是方仁凯舌头又突然抽出我的阴道,还满脸湿漉漉的、问我喜不喜欢被手指戳屁眼?我刹时空虚到了极点,只知强烈需要一根东西插在身子里,不管那个洞洞都行。就立刻急迫不堪、好大声、好大声地喊着、求着∶
“Yes!Ohhhh~Yes!┅I love it, I need it!┅Please don't make me wait now!Please┅┅finger my ass!┅Plea~se!!┅┅啊┅啊┅啊~~!!┅Yeeessss!”
他的(我的?)手指终于插了进去,被肛门肉圈圈紧紧匝住。刚一开始,我感觉的不是痛,而是那种非常受不了、非常难熬、好酸好酸的味道。可我同时想到∶这正是方仁凯爱我、所以连最“肮脏”的地方都不嫌,愿意跟我好亲密好亲密的表现呀!不管怎样,我也得忍着、接受他啊!
“Aaaahhh!┅Yes, Yes!┅Stick it in┅In, In~!!┅Inside my aaaassssss!┅Yes!┅Ooooohhhhh~~Yessss!!┅┅Wwwooo~aaaa~aaaa~Auooohhhoooo!”
我失魂般地叫着、呜咽着。承受指头推进肠子,在里面缓缓弯曲、搅动;从自己手指的感觉,连想到方仁凯手指的感觉;从我另一只手掌捂在阴户上猛烈直揉,想到他湿答答的脸、鼻、唇、舌,在我像几乎被辗烂的花朵上吮舔、噬咬┅┅
“小乖乖!你可爱的┅ 、可爱的屁股,都是我的!对不对?”
方仁凯糊噜噜地问我,我也立刻语无伦次地回喊着∶
“Aaaahhh~Yes, Yes!┅┅I'm yours!┅My cunt、my ass┅are all yours!Oh,my ba~by!┅┅Fuckme~!┅Finger fuck my ass now!!┅┅”
他的(我的?)手指插得更深、嘴巴舔得(手掌揉得?)更热情了。我感觉汹涌而上的高潮就要来了。可是,不!我还不要那么快就高潮,我还要念那只剩一页没念完的情书、读完方仁凯的“绮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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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啊┅啊~~!┅哦~~啊!┅哥啊!!┅”杨小青动情地叫着。
??????“爱吗?┅喜欢我一面吃、一面插你屁股眼吗?”我糊噜噜地问。
??????“爱啊!爱┅死了啦!┅┅啊!哥┅你┅┅可千万别停啊!┅”
??????“想要吗?┅想要哥的┅鸡巴 吗?”我也急得连忙问她。
??????“要啊!要┅要哥哥┅鸡巴┅┅ 啊!┅啊~~!哥!快 我┅”
??????但杨小青还没叫完,她的高潮就来了!紧紧匝住我手指的肛门肉圈,阵阵急促收缩;肉穴口像浆汤沸腾涌出似的、宣泄不止。她死命抓我头发的手用力直扯、扣在我背上的指甲,狠狠掐进肉里;同时高声呼号∶
??????“啊呀!来┅了!┅来不及了!啊~~啊!┅我┅出来了!┅┅”
??????我自己也兴奋得忍不住了,抽出手指、翻身压住立刻两腿大大张开的杨小青;一面喘、一面提着硬梆梆的家伙,朝她的蜜穴插进去。
??????“啊!啊~~!!┅ ┅死我, ┅我死了!┅啊,哥~!!┅”
??????杨小青疯了似的直叫、直喊,而也我一拍不停、迅速猛烈抽插,直到噗吱、噗吱的,所有的精液全都射进她令人蚀骨的肉洞深处┅┅两人才像历经过一场大战、精疲力竭、汗水淋漓地拥抱在一起。
??????旅馆房间外,夕阳已把天空泄得通红;一条绦横洒的金光,穿透过百叶木帘、射进房间、划在床上我们的身体上。隔着玻璃窗,可以听见街上缕缕的爵士乐声┅┅纽奥良的风情依然那么浪漫!
?????????????????????????????????仁凯礼拜五这天从清早一直到傍晚,我都有点魂不守舍的。因为方仁凯告诉我他前往麻州剑桥参加为期两天的“哈佛图像”设计研讨会,并在会上示范演讲;而周末两夜,他将住在当地的一家“床与早餐”客栈旅馆。所以晚上他可以从房间直接打电话给我、跟我畅所欲言多聊聊些。
因为晚上要和方仁凯通电话,除了早上出去一下,在外午餐完回到家后,我的心就七上八下的开始不安宁,做任何么事都无法专注;在家里东摸模、西弄弄的,盼着黄昏日落快点来临;使自己心理气氛更浪漫些、更有情绪跟他谈情说爱、讲心里的秘密、和┅┅。
其实,几个月来,我跟方仁凯的通信和电话连系,已频繁到无日不有、无话不谈的地步。谈的内容呢?当然早就超过工作和生活、对事物的看法、或人生观之类的大道理;进到对方的心灵世界,深入地环绕着个人最隐密、最不足为外人道的私生活经验--婚姻、爱情、和性关系打转。这,也是我最热衷和方仁凯聊天的内容。
经由彼此沟通和讨论,我们不仅像知心朋友般互相了解、关心,同享喜悦、分担忧烦、精神支持、共同砥砺;也始终如一、毫不自私地期望对方更好、更幸福。(以上是我引方仁凯信中的话。)然而,对我来说,更重要的是∶从恋爱的亲密中,体会、承接他无比的热情;灌溉干 已久的心田、填补感情空白、和肉体的空虚。
何其幸运,方仁凯对我的态度,也真的扭转了我长年在孤独、寂寞之下造成有点自闭的个性。愿意逐渐展现自己、坦然接受他而不感到扭捏、羞耻;愿意把心中所有的疑问都摊开来、让他看见;听他告诉我对我的想法、从他极其关注的口吻中,感受那种近乎于“爱”的真情。
但我还是必须承认∶
我依赖方仁凯的电话和情书,会到几乎不能自拔的地步,真正主要的原因是∶我已经完全无法抗拒他的热情了!不管是电话上的呢哝软语、情话绵绵,或在信中疯狂作爱时的似幻如真、迥肠断气,早就使我整个的心随着情焰燃烧而荡漾起舞、陷溺于浪漫的波涛中载浮载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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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这天┅┅
大清早还在睡梦中,我就被方仁凯来的电话惊醒(美洲东西两岸时差三小时),告诉我他下午会提早离开办公厅、搭机往剑桥。我说我知道,也算好了时间、不会当他下午走了还拨电话去扑空。他笑着讲我计算得真精准,对他的行程表比他老婆都清楚。所以他为了让我放心,才一早把我从床上吵醒,先道声早安。
我喜欢这样隔着美洲大陆,他都好关心我的感觉,便呶唇出声吻他一下;也听见他回吻、和轻轻的问好中,传来充满热情的呼吸声。仿佛耳边被人吹着热息,我知道他又像前几次清晨一样,想跟我短暂温存一下。于是,娇滴滴的叹着问∶
“想我吗,┅凯?┅┅”
“想~当然想啊!┅尤其想到┅今晚我们可以不受拘束的┅多谈谈┅”
“┅情、说说爱,你就┅热起来了!对吗?┅”我没等方仁凯讲完,接腔反问。
“就是啊!小青,你真了解我,都知道我想要的。来,再给我个吻吧!”
给他一声响吻∶“ㄅ儿!┅爱吗,嗯~?”。方仁凯也┅ㄅ儿!的回我一个吻。
我心都笑开了。正预备赖在床上跟他多混混,突然想到今天应该早起,赴已约定妇科医师的例行检查;只得匆匆结束电话缠绵,告诉他今晚见、再上床好好温存温存吧!
检查结果一切正常,我心里满轻松的。医师说∶我行房频率较一般的为少、而且不太规则;所以内分泌会受到点影响、身体某地方皮肤会干燥些;但只要性生活一正常,就没太大关系。当然,这早已不是什么大新闻啦!结婚近廾年,和丈夫性交次数总共加起来,也比不上跟“前任男友”李桐交往一年、所作的爱多呀!
我对自己说∶只要不是什么会传泄的性病、或肿瘤之类的,就该放心了!反正,性生活方面,我对丈夫早不存任何希望;和李桐之间的性关系也已结束,现在正是过渡期。若有朝一日跟方仁凯再见到面、发生了超友谊;或他真的搬来加州,我不就可以重新恢复“频率正常、而且规则的”性生活了吗?┅┅至于内分泌和皮肤干燥,到时再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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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州的夜,终于姗姗迟来地到临了。
我已经泡过澡,穿上一条非常细窄、会暴露出盆骨两侧的高叉三角裤;不戴奶罩、只披了件半透明的长睡袍。闩上卧室门锁、扭开电视、拾了本电视周刊上床,一面流览节目、消磨时间;一面等候方仁凯即将由剑桥打电话来的铃声。
转台之间,不经意正巧瞧见有线电视成人台上,播放的影片∶“爱的交响曲”。讲一个空闺寂寞的贵妇,恋上儿子的家庭教师,跟他偷情的故事。电影才刚开始;正演到贵妇人在儿子老师下课离开时,递了张纸条约他到餐馆见面;同时含情脉脉瞟着大男孩┅┅
由于片中女主角正好是东方人,而家庭教师是个金发碧眼的大学生;我立刻想到∶我儿子亚当的家教--坎,也是金头发、蓝眼晴的大男孩,心中不禁一震,就没再转台、目不转睛地继续看下去┅┅
没料到的是,这部原来只能算B级的成人电影,竟然使我看得意乱情迷、全身都好兴奋、好那个了。完全不像专门拍给男人看的色情片,男女一上来就匆匆脱光了、真枪实弹的大干特干;令人不但不兴奋、反而倒胃口;这部“爱的交响曲”,居然有一点小小的“剧情”、着墨男女互相勾引时的挑逗;便显得格外不同、而且相当催情了。
尤其是豪华餐馆里的这段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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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妇人对着儿子的家教--迪克,举杯道谢、敬酒的同时,她水汪汪的两眼,朝大男孩妩媚万千地眉目传情;仅管嘴上说的全是客套话,但谁都知道她心中打着什么主意。而迪克先是腼腆地谦虚回应、继之目光不断扫描在贵妇人低胸晚礼服掩不住的趐胸乳沟时,她便迷人吃吃笑地震着上身;对他瞟以媚眼、暧昧地说∶
“迪克,我们就别尽讲客套话了,谈谈别的吧!”
“好,那张太太┅喜欢谈些什么┅别的呢?┅”
“迪克,你到我家任教快两个月了,对我家中情况大概也了解不少,我丈夫喜新厌旧,在外金屋藏娇,把我当黄睑婆一样的看待┅┅想当年,他追我时,我对他根本没好感,可是经不起他一再死缠,最后又被家人说动了,才答应他求婚的。但现在想起来┅┅人呀!┅真是奇怪的动物,当人家对你百般体贴时,你会分辨不出真假、还以为他是真心的;可是┅┅”
“┅你嫁了他以后,他就┅┅”“他就开始对我厌倦了!男人只会珍惜一些得不到的东西,对女人也一样。一但到了手,就毫不希罕珍贵┅┅像他,嫌我生完了两个孩子,身材曲线无法跟貌美年轻的少女相比;所以就产生厌倦,开始在外冶游。名义上说是生意的交际应酬,实则留连歌舞酒榭、夜夜狂欢作乐;置妻儿于不顾;高兴够了,才回来一次,简直就是把家当成饭店、旅馆┅┅还不如┅┅”
“嗯!张太太!恕我说句不该讲的话∶你先生也太不像话了!┅┅”
“就是嘛!┅我和他貌合神离到现在,还不就为了两个孩子!┅我每天除了找人打牌、消磨时间外,就是呆在家里,不知要做些什么,又该做些什么?┅┅别人还以为我既然有钱,当然幸福┅┅而事实上┅我┅┅”
“算了!迪克,我┅怎么尽和你讲这些无聊的事呢?┅┅”
“┅张太太,承蒙你看得起我,就请把搁在心中多年的郁闷,倾吐出来吧!”
“可你难道不觉得∶陪一个小老太婆吃饭、喝酒,是件厌烦的事吗?”
“怎会呢?┅请别自称小老太婆好吗?其实你看来┅顶多只像卅岁左右的少妇、那么娇艳、美丽啊!┅┅和你共聚,我的确非常快乐的;尤其,你┅还给我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
“啊~?一种什么样的┅亲切感?┅┅”张太太粉脸娇红,急忙问迪克。
“这里人多,不方便说娜獍簦?彼?拖峦肥保?盖兹獍羯系木?汉?她自己的淫水味道冲鼻而来,让她感受到淫荡的气息。
??“秀婷,先用舌头舔!”
??秀婷照着程仪的话做,伸出舌头舔程仪的肉棒。肉棒轻抖几下,让秀婷兴奋的继续舔着,她的手也慢慢的套弄肉棒,舌头也不停的舔着龟头。
??“哦┅真舒服┅哦┅┅秀婷┅┅用嘴巴吸爸爸的肉棒┅┅喔┅对┅就这样┅┅用力吸┅”
??秀婷听话的将整只肉棒含在嘴里,她似懂非懂的吸吮马眼和整根肉棒,她的舌头像只小蛇般的在龟头上游移。程仪感受到肉棒在温热而舒适的小嘴,还有秀婷的小舌不停的舔,舔了他的肉棒渐渐的充血硬起来。
??“喔┅┅好舒服┅哦┅秀婷┅你的嘴巴真好┅弄得鸡巴好爽┅┅
“你的那个什么?┅怎不继续说下去呢?┅我的美娇娘!┅”
“别羞人家嘛!┅这儿┅人这么多,人家┅怪难为情的┅不好意思嘛!┅”
“那┅咱们找个无人打扰的地方,只你我二人时,再讲给我听,好吗?┅”
张太太媚兮兮地瞟了迪克一眼,娇羞地轻点一下头。“嗯!”了一声。
迪克附到她耳边问∶“我们去┅旅馆开房间,还是到我住的地方呢?┅”
“不要去旅馆开房间,如果被熟人或我丈夫的朋友 见,就糟了!还是上你那儿去吧,比较安全些。┅┅”张太太低头轻声细语应着时,脸颊竟泛红了。
二人坐上计程车,直驶迪克租的公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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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什么电影嘛?┅┅怎么连名字都姓张哪!?┅简直就是┅我的写照、讲的根本就┅就是我嘛!!┅不、不可能的,姓张的那么多;而且这男孩叫迪克,又不是坎┅┅再说,我那先生只晓得做生意、赚钱,床上工夫根本完全不行,那还会在外冶游、流连歌舞酒榭、找别的女人夜夜狂欢呢?!┅┅)
怎么说,我都真是吓坏了,但却又难以置信地两眼盯着荧幕、看他们这一对就要在公寓里做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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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公寓,迪克锁好门、才一转身,张太太就急忙伸出两条浑圆粉嫩的手臂,将他紧紧搂住、火辣辣地吻着他。她把丁香小舌伸入迪克口中,任他吮了一阵后,又张开嘴,狠命吮吸迪克插入的舌头;同时还把玲珑的胴体、低胸礼服下挺立的一双乳房,紧贴在迪克健壮的胸膛上,不停揉擦;而她的下体也不断一挺一挺的,凑在他身上磨辗;喉中还“嗯、嗯~!┅”地呻吟┅┅。
人常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真一点也不错;但看张太太这时表现的情欲冲动,热烈狂野得就像一只饥不择食、要噬人的野兽一样。直到一阵历时数分钟之久火辣辣的热吻后,他俩才把嘴唇分开。
“呼~!”迪克喘了口大气说∶“张太太!你真疯狂、真热情,这长长的一吻,都差点把我给闷死了!”
“喔~!迪克!我┅亲爱的宝贝!你不知道┅我爱你都爱得要发狂了!总算今晚能让我如愿以偿,当然要好好吻你一顿,解我的相思之苦啊!┅┅”
“宝贝!你知道┅┅当我第一眼看到你,不但立刻呼吸急促、心砰砰跳;连我的┅ ┅都痒得┅流出水来;┅┅你就晓得你的┅男性魅力有多大了!┅┅真不知道你┅迷死过多少女人呢?┅┅心肝宝贝!我要是┅再年轻二十岁的话,真一定非你不嫁了!┅可惜我现在老了,再怎么爱你,也无济于事┅┅”
“哎呀~快别这么说,我的小美人~!你┅真的一点儿不显老呀!其实我也早就想要你,而见想了很久、很久了!┅”迪克抚着张太太肩头,安慰似的接着说∶“张太太!你猜猜看我为什么起先在餐厅里,要卖关子,不愿说出和你共聚一起时┅感觉的那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呢?”
“为什么?┅告诉我吧,宝贝!现在就只我俩儿在一起,快说嘛!小乖乖~!”
“真的,第一天到你家应征时,我就被你美艳的容貌,雪白、滑嫩的肌肤、丰满的胴体,和你┅徐娘半老的风韵,迷得神魂颠倒了!┅尤其是,你这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性感无比、微微翘起的薄唇;跟这对一抖一动的、尖挺的乳房┅┅还有你又圆又肥的臀部┅┅每次一见到你,我就深受刺激、回去了还日思夜想,不知手淫了多少次、幻想和你做爱呢!”
“啊!┅真的吗?┅我的小乖乖~!┅我┅我也好爱你┅都爱得要发狂,也一样每晚在梦中┅跟你┅做爱呀!┅┅宝贝~!你┅以后就别再叫我张太太了。只要我俩在一起时,你就叫我名字┅洁茜卡,好吗?┅┅”
张太太说完,又紧紧搂着迪克,雨点似的狂吻他。
“喔!洁茜卡┅快把衣服脱了!让我看你、摸你、吸吸你这双好奶子的滋味吧!脱吧,小美人!┅”
“那┅你也快脱吧!人家都┅等不及了耶!┅”张太太也同样急迫催促着。于是两人快手快脚、三下两下,就脱得光溜溜的。面对面相互凝视着┅┅
仅管电视上的色情影片只是“软核”的,荧幕上不会映出他们私处的性器官;但只消看张太太她媚荡的表情、和心跳气喘的模样,就可知她欲火高涨的程度了!而面对赤裸裸、皮肤细嫩洁净、胴体丰满成熟的中年美妇,迪克当然也格外亢奋、紧搂住张太太;两手伸到她背后、臀部,阵阵抚摸。
张太太往迪克身子下面一瞧,立刻裂嘴淫兮兮的笑了。她的手臂朝下伸、肩膀一动一动,显然已经握住男人的肉棍,在那儿搓呀搓的;一面娇滴滴的惊叹着说∶
“哇~喔!┅迪克,你┅你鸡巴好大喔!┅┅至少有八寸长、两寸粗耶!┅还有这龟头┅像小孩的拳头那么大┅┅比我丈夫的┅还大一倍多咧!真的好吓人喔!等下它┅插进我里面┅我看我┅一定会被搞死了哩!┅”
张太太两眼盯着迪克大家伙的那幅模样,就像贪嘴的孩子一见到巧克力糖,馋得连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笑咪咪的迪克抱起张太太,将她放在床上仰躺着;自己也在她身边侧躺、吻到她耳边说∶
“但我看┅你也一定会乐死的!张太太┅不,洁茜卡,现在就让我来┅好好满足满足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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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h my God!┅这电影,这调情的一幕!简直是太催情、太刺激、也太叫人受不了了!┅┅我禁不住想到自己儿子的家庭教师--坎。他也是那么高挺健壮,年轻英俊,令我心动;想到每次他到家来为亚当补习功课时,自己都会偷偷瞧他;还故意为他们端点心、送冷饮,实则藉机亲近他。而且,他下课走了之后,我晚上还会好想他;幻想自己跟这二十岁不到的大男孩,在床上作那种荒唐到极点的事。┅┅天哪!我岂不┅岂不跟电影上的女人同样下贱、一样淫荡死了吗?)
可我现在,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了!我盯着荧幕、两眼看得发直;一手抓住自己一只乳房、捏呀捏的;另一只手探到张开的腿间,在早就浸透的三角裤上搓揉、磨擦┅┅搓得整个阴户都好肿好肿、紧紧黏在三角裤里头,恨不得立刻让大男孩给一把剥了,把我两腿一劈;将好大好大的热棒捅进我身子里!
荧幕上仰躺的张太太,正享受着迪克口交服务的滋味。她两手捧着男人颈子、朝自己胯间拉,同时挺动身子往他嘴上凑;但看她满脸泛起桃花、阵阵呓着娇美的浪声,就知道她一定舒服死了!┅┅可是荧幕前、同样也在床上张开腿子、同样连连挺动身子的张太太--我,却口干舌燥的猛喘气息,沙沙哑哑地嘶喊出声。
不用说,就是因为自己实在太荒唐、太不像话了,才惹得羞愧和矛盾占据心头;连本来期待方仁凯电话传情而陪养的情绪,都被扰得一团乱。当然就怎么也舒服不起来了!
而且,而且我还同时感到∶自己小肚子底下,膀胱猛胀、尿急得要死;想上厕所,却又舍不得仍然急促揉擦阴核的手指。可是我愈扣自己的那颗肉豆豆,就愈是刺激尿道口酸麻麻的、更想要小便;害得连屁股都在床上直打转、辗磨┅┅
最后我简直受不了了,只好跳下床,跑厕所。可是更荒谬的是∶我下了床,居然先跑去拿了卷录影带、塞进机子、把放映中的“爱的交响曲”录下来;以免错过任何精彩片段。
就在厕所里小便的时候,听见卧室传来的电话铃声。一看腕表,才晚上十点半。但换算成东岸时间,已经是方仁凯那边深夜一点半了!忙得跟什么似的,我赶紧憋住没尿完的尿;擦也来不及擦、只在马桶上抖抖屁股,就奔回卧室、扑上床、抓起电话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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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屏息轻唤;心里砰砰跳着。
“喂!是我,够晚了吗?”方仁凯的声音甜甜的。
“还说呢!这么晚才打来,人家已经等好久了咧!”
我嗲声嗔着时,爬到床上,把话筒夹在颈边;忙用遥控把电视消了音,免得他在另一头听见那种声音,还以为我在搞什么玩意儿┅┅那我可就解释不清了!
“上床了吗?┅”
“┅嗯,才上床不久,在听音乐。你那边一定好晚了吧?”
“还好,也刚由外面回来。┅我知道时差,所以先跟“哈佛图像”的设计师到他那儿、研究一下明天要演讲示范的东西,还到哈佛广埸去喝了杯;计算好时间,回来冲完澡,才上床打电话的。你孩子跟管家┅都睡了吗?┅”
“大概吧,不过也管不了了,反正我卧室门是关着。┅你┅怎那么用功啊?”
“否则明天讲不出来呀!┅不谈我工作,聊别的好吗?”方仁凯和蔼地问。
“好,那┅聊什么?┅”
“┅你说呢?┅不然,就讲你正想到的事好了。”
方仁凯的建议,让我立刻想到∶“爱的交响曲”女主角跟迪克打断客套话,直接谈入男女关系核心的那一幕。但他们两人是聚在一起的,可以眉来眼去聊天谈心;可以摸手勾脚、卿卿我我的陪养情绪。最后,还一道去男的家里、作那种事;共渡一个由黑夜到天明的良宵、享受彼此┅┅
相较之下,我跟方仁凯现在隔了美洲大陆、远在天边似的想要谈情说爱,却看也看不见、摸又摸不着对方。就算是心灵贴近得如胶似漆、情话绵绵得如火如荼,又能怎样呢?┅除了望梅止渴,我们┅┅唉!┅┅
“喂~,在想什么?┅怎不说话呢?┅好不容易我们才有长谈的机会┅┅”
“哦!┅脑子一时乱乱的。┅再说,长谈也不是整夜,明天你还有重要的┅”
“嗳~,别想那个嘛!┅我在飞机上打过盹儿,晚一点也累不倒;只要你愿意,聊个整夜没完我都奉陪。┅怎样,嗯~?┅”
方仁凯这么劝着、哄着,使我觉得他真的好了解、好体贴我,而感到一阵窝心。可同时也想到∶他明天有那么重要的事,却甘愿牺牲宝贵睡眠、陪我聊天。不但感动极了、更对他怀着深深歉意,便诺诺地地说∶
“那┅多不好意思!┅这样吧,我们随便聊,聊到你累、想睡了,就挂电话。”
“我那会那么容易累呢?!尤其是跟你┅我要想睡,除非┅”方仁凯只讲半句。
“除非┅除非什么?┅”好奇地问他时,我的心砰砰加速跳动。
“除非我┅享受过你、渲泄出来了,才睡得着呀!”这种话他竟说得出口。
“啊~,你好坏喔!┅嘴上尽占人家便宜┅”我脸颊发热,可是心却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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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的一夜,就这样在方仁凯一句、我一句的谈情说爱中展开;飞越万里的高山平原、横渡无尽的沼泽河川;┅┅乘着电话彼端传递牵萦梦迥的相思、绵绵不绝的爱恋;而切切私语声中蕴酿、发酵的热情,就像有意点燃的星火,炽烈地焚烧了起来┅┅
虽然整个过程跟最庸俗的小说、三流(三级)电影一样,总是从问他(她)现在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开始、直到在电话上以言语及想像“性交、作爱”。但由于是和自己的爱人“做”,便有了完全两样的意义、和截然不同的感受!从头到尾,我浸沉在以爱为基础的欲望中,充满被呵护、被需要的温馨;欣然接受赞美、也甘愿委身讨他的欢心!
其实,与恋人在电话上谈情说爱,这也不是第一回了。早在和“前任男友”李桐交往时,我跟他除了每礼拜、十天见面幽会一次,平日就是靠电话互通款曲的。只因为我们还可以经常见面、享受相聚的乐趣,而电话便成了次要的沟通管道,充其量不过是利用它约定幽会、问问好、请个安;或闲来打打屁、谈谈笑、调剂一下情绪罢了。
但现在,又完全不同了∶和方仁凯身处两地;别提什么享受彼此,连当面见见、像普通朋友彼此问候一下都不可能。相对的,电话自然就成为唯一、也是最重要的传情工具。我之所以对它依赖到无一日不能的地步,或许该算是非常不得已、而情有可?吧!尤其此刻,夜深人静、我最容易感泄罗曼蒂克的气芬下,能有一个完全不受时间限制的整晚,和情人无拘无束地谈情说爱;当然就是如方仁凯说的“好不容易”、而对我而言,更是千载难逢、万金不换的机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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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的是真的,绝不是嘴上占便宜呀!┅”方仁凯说得好诚恳。
“那你就是┅真的想占我便宜喽?┅”我逗他。
“哎呀~,那就更不是我的意思啦!喂,你┅嘴巴一定得那么利吗?┅”
“我跟你开玩笑,别当真嘛!┅说真的,你┅你是非要渲泄了,才能睡吗?┅那作你女人的,每天要应付你需求,一定会很惨罗?!┅”
“才不惨才呢!像我这种男的┅女人才爱呢!┅想试试吗?┅┅”
方仁凯大言不惭的回答,让我禁不住心中狂欢的同时,也忧喜参半的吃醋起来。狂欢,当然是因为他要我,而且讲得那么露骨;加上他充满自信的口气,跟情书上描写“绮梦”中的情景一样,令我深信他的床上工夫肯定是一流。但忧喜参半、吃醋的感觉,却源自不相信他告诉我他与老婆性情不合、加上她又是性冷感,所以一年到头早就不曾作爱、已无夫妻之实了。┅┅
但,如果他讲的是真话;以方仁凯的性欲那么强,岂不一定也会在外另打野食;从其他女人身上的性发泄,补偿老婆不能满足他的生理需求!那么除我之外,他岂不是还有别的“情妇”吗?
“天哪!我倒底怎么啦?┅┅竟想到那儿去了?!┅”忙打住妄想,换了口气∶
“试一试呀。┅怎么个试法?听你讲得那么有信心,那~,就教教我吧!”
“行!咱们先了解一下状况。┅告诉我,你现在还穿着衣服吗?┅”
“┅嗯!”
“穿什么?┅是睡觉的┅亵衣?┅还是出去约会的┅盛装,尚未脱掉呢?”
我噗吱一笑了∶“在床上,当然是┅睡觉衣嘛!┅好无聊喔!”
“什么颜色的?┅质料、式样呢?┅一件一件讲给我听!”
“嗯┅┅嗯┅┅是,是┅┅一件半透明、浅紫色的长睡袍;┅三角裤┅是枣红色 蕾丝边的┅那种┅”我结结巴巴应着,仅管心里怪怪的。
“很暴露的款式吗?┅那奶罩呢?”方仁凯很快就问到核心。
“嗯┅嗯,没戴奶罩┅┅不过这三角裤┅倒是有点露。┅干嘛问那么清楚哪?”
“搞清楚了,才好一件件细心、慢慢地帮你脱光呀!难道你喜欢男人急呼呼的、不管三七廾一、两三把就剥光了你衣服、将你两腿用力扯开、硬鸡巴往洞里一插、就那么干了吗?┅┅”
“┅我┅┅”
“是吗?┅喜欢男人急呼呼的 你吗?”他问。
“┅当然不喜欢啊┅可除非┅我┅”我不知怎么答,支唔着;心里满矛盾的。
“除非你也等不及了、已经湿掉裤子┅┅对不对?”
“┅┅”
“啊~~,我知道了,你三角裤肯定早就湿透了!对吧?”
“┅┅”教我怎么说呢?!
方仁凯这种咄咄逼人的问法,跟情书上描写的男欢女爱很不同;仿佛有种大男人的味道。可是怪就怪在∶我居然正因为他这种口气,变得好有反应、而整个身体竟亢奋了起来;开始在床上不安地蠕动,两条腿一分、一合;屁股也跟着像引诱男人般地扭呀扭的┅┅
“噢~!┅”忍不住叹出声来;屁股像磨子般在床单上打转。
电话筒另一端传来“嘿嘿!”的轻笑,跟着又说∶
“把三角裤退下!┅”
“啊~?┅”不曾被男人这样命令过,我吓出声来。
“你听见了,快脱!别等我撕烂三角裤,还扯得你皮肉叫痛┅┅”
乖乖听命似的,我一手伸到松紧腰上,一边扭动屁股、抬起腿、把它脱了下来;看见裤子翻转出的三角部分,果然早已被自己渗出的淫液浸得湿淋淋的、几乎都透亮了!但我同时紧抓着电话的另外一手,还猛将听筒压住自己的耳朵,像生怕不能好好听见方仁凯一句一字命令我似的。
“脱掉了吗?┅”
“嗯,脱掉┅了!┅”我真是好听他的话,有问必答。
“很好!现在告诉我你的姿势,躺着还是侧着?┅还是趴在床上?┅腿子张开、还是闭着的?┅┅不管什么姿势,我相信,半透明睡袍底下,你赤裸的胴体一定是非常非常性感的吧!”
方仁凯的口气变温和了,居然还夸我。我有点莫名其妙。
“┅没你想得┅那么性感啦!┅不过,睡袍没扣,躺着┅整个胸部都露出来了。两颗┅奶奶也┅也好硬!┅┅噢~!好想┅好想给人摸喔!┅┅”
“哦,那我就不客气啦!奶头让我摸模、捏一捏、舔一舔┅┅”
“嗯!┅喔~啊!好┅好舒服┅┅”
“┅我轻轻咬咬、含住一颗┅要吸了喔!”
“喔~~啊!好┅咬、吸┅吸吧!┅┅”我的手紧紧捏自己的乳房、掐奶头。
“腿子打开,我揉揉你的 !┅”“啊,打开了!已经打开了!”
“难怪不要我慢慢脱你三角裤,都湿成这种样子了!┅”
“人家想作爱┅早就湿透了嘛!┅啊!,,宝贝,你的手指好好┅好会揉喔!”
“要┅插进去了喔!┅腿子再张大点!”
“啊!己经┅大┅开得不能再开了!”
像疯了般,我两腿劈得开开,手指插在湿淋淋的阴穴里,一抽一插、一抽一插;颈子夹住电话听筒、另一只手不断搓捏乳房。紧闭的两眼中,仿佛看见自己已经被男人光是用手、用嘴爱抚身体,就搞得快要高潮了。
“不!┅不要,还不要啊!┅求求你,等等┅等一等!┅”我情急地嘶喊着。
“┅等什么?┅你不是早就等不及┅要男人 了吗?”
“不~!宝贝,我还须要┅须要一件事┅┅”迫切地恳求方仁凯。
“怪了,到紧张关头了,还什么事?┅快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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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想看你的┅那根棒棒究竟多大?┅”我鼓足勇气,才问得出口。
“哦~,原来是这个啊!┅你说它多大就有多大┅行吗?”
“不~,人家真的要知道嘛!宝贝,你可以┅量一量┅是几寸长?┅多粗呀!”
“真要知道?┅”
“┅真的,否则我无法想像┅你最大最大的时候┅多大?”
方仁凯笑了,说我懒惰、不肯用心去想。可我说光凭想像,终究缺乏真实感;也会觉得在我耳边讲话的是一个男人、但真正跟我做爱的,却可能又是另外一个。
这回答大概击中方仁凯的要害。沉默了小半晌,才叫我把两手握拳、一上一下的叠起来;然后说就是那种长度∶如果我握住他的肉棒,龟头顶就刚好会露出来。至于多粗?他叫我并拢四根手指,用另一只手掌握住,感觉就对了。
真没想到,我照着方仁凯的形容、自己一试,立刻就体会出来了。便嘻嘻笑道∶
“哎哟~!还真灵,亏你想得出。嗯~,照看,你那宝贝家伙,该有六寸来长、一寸多粗吧?┅嗯~,好像只不过一般大小喔!┅”我故作评论地说。
“嗳~,别这么快下断语唷!你的手小、也不知究竟尺寸多少,或许不准喔!”
“好啦,人家不过问问而已。┅┅算你尺码够大,行吧?”笑完了,我又问∶
“对了,还有┅我很想知道,你嘴巴跟我作爱时,手也在自摸吗?┅”
“哈哈!那还用问?┅只要一听你那种声音,任何男人都会忍不住打手枪的。”
我的脸又热了,轻轻呓着∶“你┅爱我的声音?”
“当然啦!尤其是你放浪形骸、尽情享受的呼唤,最动听极了。在梦中,我一听你浪叫,鸡巴就胀得不得了、就想喷了!”方仁凯讲他的“绮梦”。
“那┅那是你的梦呀!人家┅学不来嘛!┅”我娇声地解释。
“不用学的,你只要放掉自己、任激情引导,就会了。”
“┅可人家┅人家现在才知道你的┅有多大,当然还不习惯、就不容易放嘛!”
方仁凯又哈哈笑着说∶“┅现在知道了,以后你就会慢慢习惯喽┅?”
“嗯~~!你┅你好坏唷!光用嘴巴讲,就逗得人家又┅又好那个了!”
“那个┅那个,说什么呀?!┅快打开腿子,用手扶着分开来!”方仁凯令道。
我马上乖乖照作。头夹住电话听筒、眼睛紧闭、嘴巴张启、喘着气息;期待着。方仁凯低吼道∶“我舌头插你的嘴、同时龟头磨你的 !”他的声音令我疯狂,产生好强烈、好真实的感觉;使我无法忍受男人肉棍要戳、却迟迟不肯戳进来的折磨;立刻把手指伸进口中、用力吮吸;另一只手在底下猛揉自己好肿好肿的肉豆豆┅┅
“Mmmm~~mmnn!┅┅Nnngg~~mmm!!┅┅”同时好急切地哼着。
“喜欢吧!┅等不及了吗?!┅”
“┅M~~mmm!┅等┅不及了!!”
“那┅我就插进去罗!┅”
“啊~!┅插┅插进去吧!┅┅宝贝~!┅┅喔~~!!┅啊~~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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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终于┅进┅来了啊!┅喔~呜!宝贝,我想死了!想死┅你了!”
我激动死了,心中狂喊起来;可是怕管家或儿子在门外听见,我不敢叫太大声,赶忙把手指插到嘴里、狠命地吸、吸到牙齿都咬痛了自己,而止不住尖声呜咽。
方仁凯也在我耳边吼着∶“啊,小心肝!┅你┅把我包得┅真紧、真舒服啊!”
我两条腿更大分开来、朝天举起;手指捅进肉穴里,迅速抽插。脑中浮现自己在大男人底下、被戳得欲仙欲死;两手紧攀住他的背脊、指甲扣进他肌肉里的景像。我听见自己失魂地喊了出来∶
“啊~!┅Oooohhh~~wooo!┅My God!┅You're so goo~d!┅┅”
“喜欢吧!┅我的小心肝?┅”
“咿呀!┅咿呀~!喜┅欢┅死了!!”
“我早就知道你┅最爱这种┅玩法了!┅告诉我,爱不爱?爱不爱男人鸡巴?”
“喔~啊!┅爱┅爱死了!”我娇声叹着、呓着,但就是不敢喊出来,因为一喊就要把管家、儿子都吵醒了!
只好再度咬住自己的手,喉咙里抽搐似的呜咽着。可是我底下被戳得忍不住发出唧唧吱吱的水声,却又引得自己更疯狂了;两脚跌落到床上,挺起屁股直往上拱、还左右左右扭个不停。┅┅
这时候,我难以置信地听见方仁凯轻声吼道∶
“扭吧,我的小骚 !┅为我扭屁股吧!┅”
“啊!我┅已经┅扭个不停了!”
“┅扭得真性感、可爱极了!”
“啊,宝贝!┅就是为你扭的嘛!”
“┅小心肝,你好漂亮、好美、好诱惑人啊!我┅忍不住要┅用力┅ 你了!”
“啊,啊~!┅用┅力┅ ┅我吧!我也快┅忍不住了!┅”我还是叫了出来。
终于再也无法控制激情和爱欲的奔放了!我神智不清、昏昏眩眩随着汹涌而来的洪流,一泄千里了!听见方仁凯愈来愈急促的喘吼声,像凶猛冲过来无法抵挡的列车,马上就要撞死、辗压过我、将我粉身碎骨、千尸万段!!
“啊,啊!!┅来了!┅出来了!!┅天哪!┅凯,我┅啊~~!!┅”
“啊~!完┅了,我也完了!!┅”
接着,我听见、也听不见我们的声音。就像突然进入真空,什么都虚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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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不知过了多久,由波涛荡漾、被冲刷、冲击之后,浑浑噩噩地苏醒过来;我才听见方仁凯一声声唤着我的名字,才好轻好轻地回应他。这时,感觉刚刚跟他“作爱”的真实,已如灰飞烟灭、无影无踪地消失了;剩下的,是我的心还系在电话的那一头,但人却在自己床上、又一次自慰完了!
羞得什么话都讲不出来。不管方仁凯问什么,我都只喃喃应道∶
“羞死了!┅人家┅羞死了啦!┅”
“┅嗳~,有什么好羞的呢?┅难道你不晓得┅我爱你呀?!”
“嗯~~!┅那你就不要┅辜负人家,┅┅赶快来┅真的跟我作爱喔?!”
“好~,小乖乖!放心吧!我很快就来┅可你也一定要等我,好吗?”
“嗯!┅我┅我也好┅爱你┅┅”
只凭方仁凯的“我爱你”三个字,我的一颗心就甜甜、暖暖的、像糖浆一样溶化了!感觉跟他贴得更紧、更密,仿佛永远永远、都再也分不开了似的┅┅
杨小青自白(8) 我的“另一面”
尤其,我现在虽有了“情人”、有了“心灵的伴侣”,但两人却不住在同一个城;要靠鱼雁往返、摇控按钮的方式才能传递感情。
仅管方仁凯在信里、电话上,总讲他爱我、我也说我爱他;像两人心中只有彼此,没有别人;但我老觉得自己绝不是他唯一的女人。莫名的犹豫、疑窦常在心中搞怪。而经常狐疑,更使我变得提心吊胆、忖忖不安。认为他对其他女人也一定有兴趣;会很快就对我感到乏味、另结新欢┅┅
但是我问又不能问、侧面探也探不出苗头。每次一讲到“别的女人”,他就会叫我别想。说∶反正过去的已记不清。说∶只要我享受,何必管他经验是打那儿来的呢?总而言之,方仁凯要我把握现在、当下。
然而,我的“现在、当下”总是那么空虚、无人;和日日孤独得不知所措、无所适事。但同时,一颗悬吊的心却依靠他,牵系他、怀着不尽的相思、想念;到了澈底无可救药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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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还好,我总算在搬来加州矽谷、过了大半年枯寂不堪的日子后,终于找到能打发时间的活动、及转移注意力的方法∶
我结识了几位住在湾区、有钱人家的富太太;常彼此走动、打打小牌、弄弄吃的,结伴逛商场、购物中心、精品店,约喝咖啡、看表演、游画廊、聆听音乐会。不过,话虽这么说,我们几个女的聚在一起时,大多还是东家长、李家短、穷聊些八卦消息;或讨论某名人的花边新闻。虽不致搬弄是非,但也够无聊极了!
对我而言,与女伴相约外出,是离开这死沉沉、亳无生气的屋子;散散被 窒的心、调节一下情绪罢了!至于打牌,我根本没什么大兴趣,只是那些太太缺搭子、要找人充数时,我为了维系与她们的“邦交”,而不得不去的。
几个女伴之中,住得较近的,有凌海伦、郑淑雅两人。凌海伦稍有点艺术方面的兴趣;会和我去博物馆、画廊参观。而郑淑雅就很庸俗,只喜欢逛店、买流行的衣服、首饰。
因为她先生跟我丈夫同样,是经年离家、一个人“独台”(独自在台)的生意人,所以郑淑雅常在一感到无聊时、就约我聊天、逛店。两人熟捻起来,聊多了,自然会谈到夫妻感情、男女关系等比较私密的事。也就是这样,我才知道郑淑雅也是因为丈夫常不在家、导致她外面另有“情人”的秘密。
对我好奇的打探,她不但不掩饰,还十分详尽地全都和盘讲了出来。说这样子,就有了可以“掩护”她不轨的帮手;一旦有事发生,能立刻伸出援手、为她解围。当然,我没把自己已经“过去的外遇”李桐,对郑淑雅透露丝毫蛛丝马迹。更不可能告诉她现在又有了个远在东岸、却尚未成情人的“现任男友”方仁凯。
我故作开玩笑地讲“什么帮手?明明是作你外遇的帮凶嘛!”但我还是满同情地点头、答应作她的掩护。而她就像变成我“知交”似的,十分暧昧的地说∶
“┅其实呀,到我们这种年纪,凡是生理需求正常的,谁不想有个强壮的男伴?即使是不谈风花雪月、情爱绵绵的外遇,光在肉体上得到慰藉跟满足,都是值得的!你说对不?”
“讲起来容易,真要做┅也满难唷!再说,年轻力壮的,又得上那儿找呢?”
“啊~那简单!我跟理察讲讲、让他为你介绍一个┅┅”郑淑雅热心起来。
“不、不!┅┅别开玩笑了,这种事我可做不来呀!┅”#--iCMS.PageBreak--#我赶忙否决她。但心底却盘算着∶如果我真找了个男伴,一旦有事、或需要掩护时,最好也有个支援军,以免“穿帮”;那,郑淑雅当然就是我最佳的不二人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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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郑淑雅谈完,同一个周末她又约我去城里逛店。我对管家说要晚一点才回来,便驾车到郑家接她、一起前往旧金山。买好了东西,在渔人码头一家餐馆与她的情人见个照面。然后他俩继续幽会、我打道回府。
不巧回程遇上沿岸公路塞车,呆在车里慢吞吞牛步时,脑子里一直想着郑淑雅和她那个才廾来岁、长得满英俊的洋人“小情夫”--理察;心生百般羡慕之馀,不禁也对自己孤苦伶仃而感慨万千。尤其,他俩在我面前、毫无忌惮地卿卿我我、像对我“单身”示威似的;一想到,就更不是滋味了!
这时,黄昏初临,华灯始上;相信在公路上遇到塞车的人们,大多是欣逢周末、赴约会的男女。我知道他们都有处可去。而我虽有远在天边的情人,但每个周末,除非方仁凯主动打电话来,我们无从连络;反而却变成我最冷清的日子。
我猜测,他若不是陪伴性冷感的老婆、就必定是和孩子享受所谓“高品质时光”;再不然,更可能如我所惧的、正在跟另一个女人约会呢!?┅┅
两相对照,此刻的我,更深深感到孤寂、寞落。眼看路上充满浪漫的车灯闪烁、心中却极度难耐不堪。于是便漫无目标、不知何去何从地驶下沿岸公路,转到近“文化中心”的隆巴底街。
在旧金山,这是一条针对中产阶级游客消费、还算有名的观光街。排列成群的大多为平价旅馆、酒巴、和大众化的普通商店;是我平常每次进城都不可能来、也不屑一游的地方。
可是今天,不知怎么的,我想到自己在最高档的精品店一逛,就买了大包小包将近三、四千块钱、却不知都是为谁穿着、要取悦谁的时装和行头;想到仅管家里有的是财富,但我的心灵却空虚得像个穷光蛋,甚至比住平价旅馆的芸芸众生还不如!那┅我有什么值得骄傲、又有什么好自命不凡的呢?
开进路旁某家大众化的百货公司(K-Mart),一下车,立刻就到女装部买了价格真是好便宜的几套衣服;在化装品柜台买眼影、睫毛、粉底、胭脂、和深色口红;从亵衣架上选些尼龙蕾丝边的吊袜带、长统丝袜、细窄得不能再细的三角裤、和同样花色的奶罩。还在首饰部挑了廉价耳环、戒指戴上┅┅
跑到女用厕所,我换下全身里里外外的衣衫;腰间系上吊袜带、勾住长统丝袜、套上非常暴露的三角裤;戴着新奶罩、穿上淡绿的薄衫、和那条短到大腿、几乎连屁股都快露出来的、苹果绿色人造皮的窄裙。然后站在镜前重新化 ,打扮得浓浓的、像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女郎。最后到隔壁“肯塔基”匆匆吃完几块炸鸡,就开车沿着隆巴底街缓缓行驶。
这个黄昏,我第一次做了有生以来从未做过的事∶和男人才初见面认识,就真的跟他开房间、上了床;也发现自己所从来不知道的另一个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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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间兼饭馆的酒巴里,叫杯金东尼,啜饮着。两个洋人中年男子倚着巴台找我搭讪。一见他们突突的啤酒肚子,我倒尽胃口便没理采;心想∶要找,也得找个长相不赖的!于是,眼睛瞟向别处、瞧瞧还有什么其他“猎物”。可看来看去,都不怎么样。大概太没经验、走错地方了!
另一个小酒巴则像样得多∶聚了不少男男女女,各种族、各年龄层的都有。尤其那些挤在巴台边的,一眼可看出他们在找对象、吊膀子、吊凯子。┅┅而我呢,虽不能说外型光采照人,但经过化 也非毫不起眼。加上,跟身旁几个男士交谈得还满投机;心中油然升起希望∶或许在这儿就能找到可共渡今宵的男人吧!
讲起来也真怪,面对没什么兴趣的男士,我可以很自在地说笑、鬼扯。但只要是长相、身材不差、谈吐稍有水准的,我一面交谈、一面想到下一步跟他上床,就会不由心脏砰砰猛跳、喉咙发干、变得结结巴巴起来。而男人目光从我的脸往下扫描到胸膊、再一观察我的下身后,反而顾左右言他、或干脆连眼睛都瞟向别的较年轻、身材更为丰满的女人身上时;我就油然产生强烈自卑、感到无比尴尬,弄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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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恰巧有个东方大男孩,从身旁挤到巴台边、向酒保要了杯烈酒XO;他由皮夹掏出一叠百元大钞付钱时,见我正盯着瞧,就不好意思地对我笑了笑、维持礼貌般说声“对不起!┅”
“没关系┅”我也对他笑了笑。接着问∶“你这么小就喝烈酒,家里不管啊?”
“家不在这儿,所以管不着。”听口音就知道是台湾来的。大概是小留学生。
“┅别走,我还有话问你┅┅”男孩立在离我不到一尺的眼前。等我问。
一定是喝了酒的缘故,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大胆。开口就以中文像教训、却又充满关心地说∶
“你┅买酒时,钱财露白也不安全啊!你┅刚来美国吧?”
显然没料到我会对他说这种话,整个脸都胀红的男孩,点了下头;没回答。
“还有,怎么会来这儿呢?┅难道没交到女朋友?┅还是跟她吹了,所以到这种地方寻乐子?┅┅”
“呃~┅┅呃┅不是啦┅┅”
他一幅被审问般、口吃答不出话的模样,令我心里笑了出来。同时感觉自己主动出击的力量满有效果,而更为自信;见他年纪大约廾岁左右、身材高瘦,长得也满清秀、英俊,便将他由上到下又打量了一遍∶
“小帅哥~!跟我讲话┅怕什么哪?┅人家又不会吃了你!”
大男孩喝下一口XO,壮胆似的说∶“我没怕呀!┅”
我就近把手伸到他腰际,隔着衬衫、轻轻在底下丝毫不带肥油的肌肉上捏了捏;然后笑露牙齿,轻噘了下唇,挑衅地问∶
“我看你┅从来没跟年纪大些的女人玩过吧?┅┅有兴趣陪我┅玩玩吗?嗯?”
大男孩身体僵硬的肌肉发紧、额头上直冒汗。咬住下唇、沉默盯着我看的样子,像犹豫不决似的。于是我改变口气、说酒巴里头太吵杂了。要不,到水边走走、吹吹风,聊聊天也可以?┅┅他才掩不住心神不宁,把XO全喝干了、点头应允;和我一道离开酒巴。我们沿着堤岸、边走边聊,有一句、没一句讲些旧金山风景多美、多好玩、无关紧要的话。但我一直主动拉住男孩臂膀、要他揽着我的腰;同时将自己身子倚靠到他健壮的躯体上。两三分钟不到,我就喊冷,拉他快步走到颗大树下;然后一转身投进他怀抱、巴住他的颈子、送上香吻┅┅
男孩两手不知所措地抚在我肩上,但挺直的身体下面,抵着我小腹明显而硬硬的隆起,却证实了我的策略成功!于是我把身子紧贴住他、振腰、挺臀、 磨┅┅直到他双手往下移到我腰上,我才忍不住嘶声唤出∶
“摸我,┅往下抚摸┅我的屁股!┅┅”
男孩隔着皮窄裙、揉捏我的臀部;同时裤子底下他那根条状物也更硬、更大了。我一面扭、一面恳求般地轻喊∶
“帅哥~,我们┅上旅馆吧!我┅年纪虽大些,可我会让你舒服┅好舒服的!”
男孩两臂环住我的腰,眼中闪闪冒出急迫的光茫。但仍犹豫地问∶
“那你┅你要多少呢┅┅?”显然还以为我是个妓女嘛!┅┅我噗吱笑出声来。
摇摇头,反问他∶“那你说,我值多少?┅还有,你会戴套子吗?”
“啊~?┅┅”他楞住了。
我这才又笑道∶“别傻了,我的小帅哥~!姐姐逗你玩的。不过,如果你真想要的话~,姐姐是一毛也不收、完全免钱的喔!┅┅因为你知道,人家可不是卖的┅妓女呀!┅┅怎样,够好康吧!?”
“哦!那┅那你┅穿得那样┅又打扮得那么┅诱惑、那么┅┅?”
“那么┅风骚,是吗?┅告诉你好了,就是专门找像你这样的帅哥玩呀!┅来吧,上姐的车、去旅馆、一起玩玩┅┅把今晚当成一个奇遇、艳遇吧!”
开着小跑车,我一只手抚在男孩裤头的凸起上;一面问他几岁、有没有玩过女孩?上过妓院吗?他说他十九岁、高中毕业;家里找人说项、免服兵役,然后就被送出国来。对其他问题,都嫩嫩地摇头说还没有过。
“啊~!┅你还是┅难得的在室男呀!┅那┅今晚就让姐姐┅好好教教你吧!”
我心中狂喜地说;捏他肉棍的手也捏得更紧了些。
不再征求他意见,我把车开到离金门公园不远的一家高级观光饭店、对柜台说∶我和侄儿两人来旧金山旅行,要过夜的。付完现金、不理服务员瞧我们时异样的眼光,就和大男孩乘电梯上楼、进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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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向海湾宽敞的房间中央,床前摆了个大荧幕电视。一见到它,我就问男孩∶
“没玩过真的,总看过成人片、打过手枪吧?┅┅”我的手继续摸他肉棍。
“A片,当然有啦。不过┅┅”他支唔回答时,那根东西就变得好硬、好大了。
“别什么不过、不过的了,年轻人┅打打手枪也没什么不好。噢~呜!姐姐┅尿好急,得先用一下厕所┅┅马上就来陪你┅喔!”
说完跑进浴室,关上门在马桶上撒完一大泡尿、整理好;出来之前,先看看腕表∶八点半。盘算到午夜还三个多小时,大概足够让我们好好享受的。我一边开门走出、一边扯扯窄裙、把皱纹拂平、使它更贴身些。才抬起头,就见男孩正站在眼前;急迫地说他也要尿∶
“噢,我也要┅上厕所┅”
突然想出个诡计,我拦住门、偏不让他上厕所。笑着要他先亲亲我,才准小便。他拗不过,只好亲了。但我主动把舌头伸进他嘴里,他吸不到两下,肉棍子就更硬了;被我在裤外捉住猛搓猛揉、揉到他鼻子咻咻喘出热息,喉中嗯哼出声,才暂时停手。紧攀着他颈子、将身体又贴住他 磨∶
“啊,好弟弟!┅鸡巴好硬喔!┅┅害得姐┅又那个死了!┅┅喔,宝贝!┅┅快把手移到姐姐┅屁股上,像刚刚在大树下那样┅揉!┅┅”
男孩两只大手掌,捧着我的臀部一捏,我就像小猫一样的哼叫出声;屁股团团扭将起来。这扭法,使我肚子被大阳具顶着磨擦,快感直接刺激到子宫里面;阵阵趐麻、隐隐发酸┅┅
就在厕所门口,我跪到地毯上、伸手解了男孩的裤腰皮带、扯下裤子、剥掉内裤、请出他那只果然不小、而且硬梆梆的大阳具。
抬头对男孩笑着问∶“哇~!┅好弟弟!你的棒棒┅这么大、这么好看,姐姐┅爱死它了!┅┅对了,你┅还要尿吗?┅”
他摇头、解释般说∶“┅硬起来,就反而┅尿不出了!┅┅啊!┅┅”
我的手已握住硬家伙,帮男孩打枪了。他发出舒服的叹声,引得我也颇受感泄、嗲声嗲气地呓道∶
“尿不出┅没关系,待会儿姐姐再帮你尿尿,喔!┅┅告诉我,刚刚姐小便时,你有没有就想冲进来、看人家光屁股的样子?┅嗯~?要老实说喔!┅”
对着男孩的大阳具,我舔湿了嘴唇问他时,感觉自己身子里头的肉道,已忍不住阵阵抽搐、骚痒难熬到极点了!不待他回答,就仰头凑到圆鼓鼓的大龟头上啄吻、伸出舌头一上、一下舔弄肉茎的底部┅┅舔得他全身僵硬,喘个不停┅┅
两手抱住我的颈子,叹叫∶“啊,姐姐!┅你┅怎么这样逗人啊?┅”
“嗯~!愈逗你才愈大、愈想玩姐姐啊!┅好弟弟,想玩姐姐吗?”
“想┅想玩!┅”
我站起身,拉住男孩的肉棍就往大床走。见他一蹦、一跳才把球鞋踢了、乱糟糟的裤子甩掉,心里有种征服的快感;但也觉得自己实在是荒淫得太不像话了!老实说,我前所未有的表现,连自己都惊讶万分、搞不清怎么会如此浪荡、这么不知羞耻。但眼前的大男孩,一副毫无经验的模样,也真是嫩、嫩得太可爱了;令我不由自主地想控制他、引导他,好让我像只老母鸡带小公鸡玩耍一样、尝尝新鲜快感。┅┅仅管我自己活了一辈子,才跟两个男人上过床,而其中之一还是只知赚钱、对性事却什么都不懂的白痴老公;但在比我小廾来岁的大男孩面前,至少我可以端出作姐姐、阿姨、甚至他妈的架子,也不必怕丢脸呀。
我心想,反正这男孩是个“新手”,要罩他也还罩得住。何不全豁了出去、率性玩个够呢?再说,在远离住处的旧金山、谁都不可能知道的大饭店里,跟他一夜露水姻缘,只要我自己守口如瓶、不对任何人透露,就成了人不知、鬼也不觉的秘密。加上男孩既是“童子鸡”,我可以不愁被传泄性病;要是再不把握机会、澈底享受享受、搞个痛快,就太暴殄天物了!
我主意拿定,就付诸实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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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大男孩引到床前时,他居然伸手把电视遥控拿了。我抢过来,嗔着∶
“嗳~!小孩子,有姐姐陪你,怎么还看电视呢?┅”
推他坐到床缘,我把遥控扔到床里;两手叉腰、站在上身只着衬衫、下体除了袜子,完全赤裸的男孩面前;对他媚兮兮地笑着说∶
“要看,也得先看人家为你表演的节目呀!┅好弟弟~!┅┅待会儿我们两人都热了,再一起欣赏A片,好吗?┅”
说着,我蹲了下去,扯掉他的袜子;双手由他两腿往上摸、越过腰臀,伸进衬衫底下、揉捏肌肉结实的肚子和胸膛。然后站起身,立在电视荧幕前,叫他把上衣脱了、用遥控选个音乐频道;说我要为他表演“脱衣艳舞”,如果他也愿意一面欣赏香艳舞蹈、一面打手枪给我看。
在“情调音乐”节奏滞慢、却旋律诱人的声中,我开始轻轻摇摆身躯;两只手由身侧游到薄衫上、缓缓搓揉自己的胸前。半眯着眼睛,瞟向全身赤裸的大男孩、用和蔼、却嗲嗲口气说∶
“你呀,年纪虽小,可发育倒像个大人耶!┅告诉我,叫什么名字?┅”
“啊,我┅叫李小健┅┅那┅你呢?”男孩还算有礼貌。
“小健啊!┅就喊姐姐┅秋萍吧┅┅说真的,人家都可以作你的妈了!至少,也足够你叫声阿姨吧?┅其实只要你喜欢,喊什么都行!”我瞟着他的阳具说。
“那┅我就叫你┅萍姨,可以吗?”小健勃起的大肉棒挺呀挺的。
“行啊!小健,你┅长得那么帅气,萍姨一看就好心动唷!”我笑着噘起唇说。
同时随音乐扭动身躯、手揉胸部,揉到自己感觉两颗奶头都硬硬的、凸挺起来、抵在乳罩底下怪别扭。但我忍着,把两腿缓缓分开、直到窄裙的极限;开始一面旋摇臀部、一面慢慢把薄衫扯出裙腰。
“小健,萍姨要脱了!┅告诉我,喜欢看吗?┅萍姨┅性不性感?┅嗯~?”
“性感!喜欢┅看┅”他嘶声应道,也一面开始打手枪了。
“啊!小健你真乖┅┅”
我徐徐地、把扣子一个、一个地解了。刚刚完全敞开、露出胸罩时,又迅速两手扯住薄衫、将奶罩遮住;然后紧抓自己两乳,挤呀挤、捏呀捏的。同时好难耐地哼出声来∶
“啊~噢!┅好需要有人┅摸我的奶喔!”屁股也扭得更带劲儿了。
小健的涨红了,打手枪的手一上一下搓得好急∶“萍姨,我可以摸你呀!”
“不,还不要!┅萍姨要给你欣赏┅更好看的┅┅”
我转过身背向小健,两手搭在电视机顶上、把窄裙裹住的臀朝后面挺起、旋摇;感觉自己整个屁股,被包得紧得不能再紧、像会爆炸出来似的。先前轻柔浪漫的音乐,变得热烈起来;逐渐急迫地敲着砰、砰、的节奏。原始的气氛,令我受到强烈感泄而受不了。就一面两手扯住窄裙、往腰上拉,一面回头对小健百般勾引地问∶
“想看┅屁股吗?┅小健?┅要不要看萍姨为你┅扭的屁股?”
“想~!要看┅看扭屁股!”他回答的声音都嘶哑了;急促自慰的手一片模糊。
“好,小健!但看归看,可不准喷出来唷!姐姐┅萍姨还要你┅┅”
紧身短裙才拉上小半截,我就知道大半个臀已经暴露出来。脑中浮现自己在小健眼前的模样∶窄得不能再窄的三角裤、遮不住雪白白的屁股肉瓣;吊袜带勾着的长统丝袜下,整个大腿后侧的曲线毕陈。心中急切盼望自己热烈扭腰、团团摇臀的“舞姿”,会将大男孩诱惑到不能自持;冲上来把我抱住、摔到大床上、扯掉三角裤、劈开我两腿;就挺着大鸡巴将我干了!
但他没有,他还是半倚、半躺在床缘;挺直瘦长的身体,迅速打着那只胀得又粗又大的手枪。
本来还以为慢慢调情的爱抚、和“脱衣艳舞”,会自然而然引起两人性欲、直到热不可当,达到性交的目的。但亳无经验的男孩,除了剧烈地手淫、却完全茫然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做。而我自己又正因为他的稚嫩、感觉格外刺激;便不断振荡身躯、左右扭甩一头散发,一面回首迫切喊道∶
“小健、小健啊!┅喜欢吗?┅萍姨┅扭得都好┅浪,好那个了耶!┅┅”
“喜欢┅┅萍姨┅啊┅啊!我┅┅”小健喘喊着。
眼看着小健手枪打得停不下来、马上就要喷了。我心一慌、立刻转身,不顾一切扑到他身上,捉住、拉开搓揉阳具的手;同时紧贴着他颈边厮磨、喘唤∶
“别喷哪,小健!┅千万要忍住喔!┅萍姨也┅等不及┅要你鸡巴了!”
心情慌乱而焦急万分,我们在床上手足失措地纠缠、翻滚成一团;胡乱扒扯下我仅剩的衣衫和奶罩。但急得连窄裙腰扣、拉炼都找不到,只好用力推挤、掀翻、卷裹到腰肚上;也几乎拉断了三角裤的细带,才好不容易把它脱下来、连同也是新买的高跟鞋一并踢掉。┅┅老实说,我这时的狼狈样儿,如果任何男人见到,都一定会笑掉大门牙的!
但我那儿顾得了那么多呢?湿透的三角裤才刚脱下,就顿时获得解放地叹叫∶
“小健啊,来吧!┅┅萍姨姐┅已经为你┅准备好了!┅”
同时立刻翻身仰躺、主动高举起仍挂着吊袜带、大大张开的两腿;朝全身冒汗、肌肉亮晶晶的李小健伸直双手,以一副饥渴不堪的表情哀求∶
“快来┅干┅萍姨!┅┅ ┅萍姨姐的┅ 吧!┅┅”李小健紧张得满脸通红,笨拙地爬到我身上;一手撑住上身、低头盯着自己另一手握住的肉棍;同时不安地尝试引动下身。像找不到正确方向而万分焦急、慌张地喘着∶
“啊,我找不到┅洞┅┅”汗水都滴到我的奶奶上了!
“不会的,小健!你别慌┅慢慢找,姐姐┅洞洞不会跑掉的!”
我两手攀住他的肩,折起双膝、脚跟搭到他腰臀上着力,挺起、挪动自己的屁股帮他瞄准。而小健的大龟头找不到阴户,一直在我湿淋淋、滑溜溜的胯间乱窜、乱搅,搞得大小阴唇都肿翻起来;又不断撞击阴蒂肉豆豆,刺激得我禁不住尖声啼叫∶
“啊哟啊~!天哪!小健,你┅啊~~!对!就是那儿呀!┅对┅进去吧!┅”
好不容易,李小健的大家伙┅┅终于抵到我洞口、撑开肉圈、塞了进来!
“啊!啊┅呀呀!!┅好┅大、好大的┅小健啊!你┅终于┅进来了啊!!”
我什么都不管了,只顾高喊着刹那间的兴奋、狂喜┅┅
然而,几乎也是同一时间的刹那┅┅
李小健全身僵硬、挺直;一阵阵痉挛般的颤抖,并着喘吼;伴同撑在我刚被打开的肉穴里、膨胀到极点的龟头一勃、一勃,湿滚滚、也热烫烫地爆出浓浆、喷洒出熔岩┅┅
“啊!啊┅啊!!┅┅”李小健泄出来了!
初经人道的男孩,把宝贵的精液洒在我体内┅┅顿时令我感概万千、激动得完全忘了感官刺激,而忍不住心中阵阵悸动、热泪盈眶;连忙把双臂、两手、两腿、双脚,都死紧死紧地缠住他仍然微微战栗的身躯。
轻喊着∶“宝贝、宝贝~!小健┅你┅你好好、好好喔!┅姐好爱你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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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姨┅姐┅你┅你怎么哭了?!┅对不起,我喷得太┅快了!我┅┅”
我猛摇头引颈吻住男孩的嘴不让他再说,两手紧巴着他汗湿的肩头;直到透不过气,才在他耳边轻声唤道∶“姐姐没哭┅是高兴,为小健┅成了男人高兴!”
然后我盯住他仍带羞愧的眼光解释说∶每个男孩第一次都是这样;是完全正常、不用害羞的。过了第一回、成为真正的男人,以后自然会学到作爱的技巧;而且相信以他的聪慧,一定很快就能够享受、也令女人满足的性欢愉。我还告诉他,我丈夫到现在还是个一触即发、会早泄的男人;而且他只晓得有自己、全然不顾女性的感受,那才是真正教女人失望的哩!
听我讲话时,李小健怕他身子压着、让我不适,一直用两手撑住自己;令我好生感动。就藉索吻的机会,把他拉贴住我的胸,喃喃呓着∶“姐姐┅压不坏的!”然后在他底下,一面蠕动自己的身躯、一面笑着问∶
“喜欢看姐姐┅被你压住,还可以动的样儿吗?!┅┅”
“┅嗯!像条蛇一样┅┅”小健的描述,使我兴奋起来,扭得更凶了些。
“嗯~~!小健┅┅你的那玩意儿,才像条蛇呢!”
我嗲声应着,伸手探索他泄完精、软掉的阳具。触到它湿答答、黏糊糊的,还真像条才从泥浆里窜出来、可爱的小蟒蛇哩!
这么嘻嘻哈哈了一阵,我拉着李小健下床到浴室,脱得精光、洗鸳鸯澡、为他作泰国浴的“服务”;只看我俩兴冲冲、急呼呼地,一边奔回床上、一边还以毛巾拭干身子,就知道浴室里的一幕,其中乐趣自不迨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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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浴室回来,李小健的阳具就一直硬梆梆、昂头昂脑地举着。看在我眼里,自然欣喜欲狂;心想∶这才是年轻人精力十足的好处啊!我拿了个大枕头,垫在小健背后,让他倚床头靠坐舒服。俯到他皮肤细致无毛、却肌肉健壮的胸膛上,留连忘返地舔他两粒黄豆般大、硬突突的奶头;吻他凹凸明显、毫无肥油的腹肌;更伸出舌尖勾进肚脐;同时喃喃呓着∶
“喔~,小健!萍姨┅姐┅爱刹你了!”边说、我还边扭屁股。
“哈!嘻嘻┅萍~┅别那样舔┅好痒嘛!┅”
他身子一阵颤抖,却拾起遥控、指向电视,转换频道;刹时传来连串男欢女爱的淫声。我调回头,只见荧幕上映出的金发女郎,正胯在男人身上,一面腾云驾雾般上蹦、下弹,骑坐他粗大无比的家伙,一面娇声连连地浪叫。她的一对豪乳,振荡得上下、左右摇甩不停;浑圆的屁股,绕着大肉茎团团打转。
女郎那副欲仙欲死的样子,让我心动极了;立刻握住李小健鸡巴,帮他打手枪。同时仰头淫兮兮地问∶
“小健想不想再┅干我?┅把萍姨姐┅ 得┅也跟她一样要死要活?┅”
“想啊,想啊!┅┅”李小健两眼盯着荧幕回应时,把我拉着往他身上爬。
我胯骑到他阳具上方、双膝跪床、手向下扶住硬棒,对准肉穴;将龟头磨着自己湿淋淋的阴户时,发现小健他仍盯着电视,看那金发美女的浪态。不禁产生一股酸溜溜的感觉,也为自己胸部扁平、两乳小得几乎毫无曲线而感到自卑。
可是,像每个东方女人,会以为洋人的鸡巴大、搞得舒服而响往不已;许多东方男人不也想与大奶的洋女人玩吗?既然都无可厚非,何必吃醋呢!何况李小健才初经人道、还不懂事;只要我自己玩得高兴,就没什么好跟他计较了。
想想心中平静了些,也就不理会他,逗顾抓着大阳具逗弄自己愈来愈湿的洞口;直到底下发出唧唧喳喳的水声,我也跟着晃摇屁股;叹叫出声∶
“噢~哦!┅┅好想┅好想要了喔!┅”“Ohhhh,Yeah!┅┅Oh~~!Yes,Fuck me!┅┅”荧幕上的女人喊着。
“喔~~!宝贝!┅ ┅我, 我吧!”我也喊着;同时屁股往下套坐肉棒。
“Aaaaahhhhhaaaa!┅It feels so~good!┅┅”她舒服地大叫。
“啊┅啊┅┅啊~~!!┅┅好好,好舒服啊!”我也跟着大叫。
“Oh,Baby!!┅You're so big!!┅So good!!┅I love it!”
“啊~!小健宝贝,你好大!┅好好喔!┅姐姐也┅爱死了!”
阴道被撑开的滋味,简直是无比消魂到了极点。不顾一切,我用力往下坐。
“You're so tight!┅Cunt┅feels good too!┅┅”荧幕上传来男人的吼声。
“啊!萍姨┅你┅你的┅┅好紧呀!┅”
李小健也吼着“翻译”,可他那“ ”字没叫出来。引我噗吱一笑、连忙应道∶
“┅萍姨的┅ ~!┅是“ ”字啊,懂吗?┅大鸡巴的小健哥?┅┅”
“一下萍姨、一下姐姐┅哥哥的,人都被你搞糊涂了!”他说时往上用力一挺。
“啊呀呀┅天~┅哪!小健!你好狠哪!┅┅噢~哦呜!”
没等我喊完,他又一挺。粗暴的阳具直冲进来。龟头撞到好里面、好里面,撞得连肚子都发酸;可整个人都被塞满、那种要命死了的感觉,也实在太棒、太美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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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暴雨中的花朵、狂风下的草叶,我双臂紧紧攀住李小健的脖子;在他连连耸起阳具、倒插着我肉穴的冲击下,震荡、摇晃;在他耳边尖啼、呜咽不止。而小健显然受到电影上男女以同样姿势交媾的启示∶两手挟着我的腰,以脚蹬床、振腰猛挺;将粗壮的大肉条急促在我阴道里抽插。不胜强烈肉欲的刺激,我只有断断续续喊出赞美和心中掩不住的狂喜∶
“喔┅喔┅喔~鸣!┅┅哦呜~鸣!!┅天哪!好┅舒服,好舒服啊!┅小健┅你这个┅大┅鸡巴,太好、太厉害了!┅喔┅喔~鸣!!┅姐姐爱死┅它了!”
听见电影中的女郎愈喊愈兴奋,我也更疯狂起来;连连挺腹、拱臀,往小健身上迎凑,好让阴道吞下更多肉茎;坐实了、深深套住鸡巴后,还猛扭、猛甩屁股,充分感觉它在里头滑动、进出。这一干,干了不下上百抽插,李小健又推我转身,要我改成背朝他、面向荧幕的姿势,好一边 、一边欣赏我的屁股。
我立刻乖乖照作,调转身子;看见荧幕上那金发美女,也正面对着镜头,以同样的姿势、疯狂地骑套男人巨棒;就更为李小健的聪慧、和学习作爱的神速而大喜过望!虽然以前几次跟李桐幽会时,也曾经一面玩、一面看过成人电影;可是都不如现在这么刺激、这样有趣、好玩。
像有一对教练在面前示范、我们跟着模仿、照学;李小健马上就领悟到诀窍似的,跟那男的一样,挺拱身子、反插阴户;同时双手绕到我胸前、抓捏两乳、 弄奶头。 得我跟那女的一样尖声高啼,却仍然猛烈上腾、下坐;连连叫好。┅┅荧幕上特写镜头映出他俩交合的性器湿得晶莹发亮,让我连想自己止不住淌下的淫液,一定也沾满小健的大鸡巴、说不定都流到他蛋蛋上了!
影片中的男女换成狗爬的姿势,我们也立刻依样照作∶以双膝、两手撑床,耸起臀部;而小健从后面插入。可是当男的一面戳、一面弯下身,捞住美女一只巨乳猛烈挤揉、却任由另一只下垂在那儿、晃荡摇甩时,我知道李小健如果也画胡芦照作,必会大失所望;就主动放弃两手支撑、让头跟上身都垮到床上,曲着双肘、垂弯了腰,把屁股更高耸起来。然后,侧着脸对他不好意思地说∶
“宝贝~!┅萍姨奶子太小┅不够你握着捏,你┅将就些,多弄弄人家的┅屁股,作为补偿吧!┅只要你喜欢┅爱怎么玩姐的┅屁股,就怎么玩好了!┅┅”
但李小健显然还不太敢,只照电影上男人像公狗干母狗那样,振腰、挺臀、抽插的方式动作;而两手却不知该往那儿放。害得我急死了,只好大声呼喊∶
“小健宝贝!你┅把着我的腰,使劲儿┅插吧!┅一面干、一面揉姐姐┅屁股、玩┅萍姨的┅肛门!┅┅啊!┅对、对了,就是这样┅啊!┅┅喔~~啊!!弄姐的屁股、弄姐姐的┅屁股眼!┅┅喔~~呜!好┅好┅舒┅服啊!┅┅”
李小健果然一教就会,勇猛无比地捅肉穴、弄我的屁股。把我搞得简直神魂颠倒、失了魂般叫得更大声,比电影上的巨乳美女还要淫荡。而电影上男的两手停止挤奶,也像小健一样、揉捏、玩弄金发美女的肥臀时,吼着∶
“What a great ass┅you have!┅┅Shake it,shake your ass!!”
我一听,还以为是夸赞我的,就更卖劲儿地朝天狂扭屁股,一面高声呼叫∶
“Ohhhhh,Yes!┅Yes!┅┅I'm shaking my ass for you,Just for you!!”
“啊~!萍姨姐,你┅你怎么叫起英文了?!┅那┅我听不懂怎办?┅”
小健惊讶不已地问我,可他强力抽插的阳具却一拍也没停。而且下下尽根到底、次次又抽到龟头几乎拉出;戳得我都快疯了,那还顾得了回答!?只知狂叫∶
“No matter!┅Baby,Just fuck meeee,fuck me hard!!┅┅喔~!! 我!小健宝贝啊!┅ 死你┅萍姨姐的┅小 吧!!┅┅”
吧哒、吧哒的肉撞肉的响声、伴着鸡巴掏淫水的唧喳、唧吱声、交杂着整张大床被我们摇得呱吱、呱吱作响、再加上四个人的吼叫、浪呼;在旅馆房间里,和成一片喧天价响、震耳欲聋的交响曲终章┅┅
“啊,啊!┅呜~~喔啊!出┅来了啊!┅┅啊!┅┅”
“Oh~~!┅Yes,Yessss!!┅I'm gonna come┅┅Ooooooooo~~Aaahh┅Aaaahh~~!┅I'm┅COM┅mmmiiinnnggg!!┅Ooooohhh┅┅”
“Oh yeaaaahh!┅Me┅too~!!┅我也┅出┅来┅了啊!天哪,宝贝!!”
“啊┅萍姨姐姐┅姐姐!┅我┅喷了,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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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想到,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做的荒唐事,竟是在这么痛快淋漓的性交下,蚀骨消魂到极点的肉体快慰。而更不可置信的,是“童子鸡”李小健他首度开苞,就如此厉害地把我干得欲仙欲死、终生难忘!
“事后”,我俩在床上互相拥躺、温存了好一阵,才跑进厕所去冲洗。卸除今晚黄昏着的浓 艳抹、还我本来面目。等李小健穿好衣服,我给他车钥匙、叫他把放在行李舱中、我换下的较高贵的衣衫带上来;请他帮我一件件穿上。
最后,我跟李小健到停车场取了车、送他回离酒巴不远的家。一路上,他都沉默不语,教我满尴尬的。心想大概他因为年轻“失身”于我这个小老太婆,而有点怪怪的、不爽吧?
不过李小健临下车前,我拉住他手臂、给他道别一吻时,却羞涩地笑了;说谢谢我床上的教导,还问以后我们会不会见面?我心里莫名感动,但却无法回答他;就从皮包掏了张小纸片,将他电话写下。告诉他∶或许吧!我会事先通知的。
站在车外,李小健正要走的时候,我忙摇下车窗,叫他等一等。又从皮包里掏出四张百元大钞,递给他∶“我也谢谢你,拿去,买些营养的吃,补一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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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车驶上280号公路,往南直奔回家的途中,我把音响开得好大声。心里感觉无比轻松、跟着音乐唱了起来;才真正体会出“今宵有酒今宵醉”的道理。因为不须多久,我就会为自己今夜不轨、龌龊的行为而羞愧;为背叛丈夫、和还未曾接触过的情人方仁凯,而遭到良心谴责;更为自己将要一辈子背负最不名誉、也绝不可告人的“另一面”而永远悲哀┅┅杨小青自白(9上)苦涩之情?与“现任男友”重逢
电话上,方仁凯问我∶
“小青,等了这么久才能跟你见面,开心吗?”
“还用说,当然开心啊!┅┅对了,凯,我在这儿住了大半年,总算把矽谷都搞熟悉了;到时候,可以带你去好多好多地方。┅┅你┅喜欢去那儿呢?”
“那里都行,只要跟你在一起。”觉得方仁凯答入我的心嵌,就更兴奋地说∶
“可以去山顶公园啦、大学路、博物馆啦┅┅还有┅”脑中想着更多的地方。
“都行,唯一就是时间。你┅白天有空?还是晚上呢?”他问┅
我才想到∶方仁凯这次到矽谷是来出差的。虽然在加州一共要呆六天、其中并含一个周末;但他周六得前往圣地牙哥的一家公司作示范讲习,只剩礼拜天休息。而其他日子除了晚上,白天都要工作,怎可能跟无所适事的我,四处乱逛呢?
而我,仅管丈夫人在台湾,要去任何地方,时间都不受限制;但还是以白天比较恰当。因为如果晚上一人出去,须先交待我管家,告诉她什么时候回来,总有点不方便;而且,要对一个下人解释自己的行踪、去处,也会觉得怪怪的。
尤其是当自己心里有鬼,编理由说去会女伴、实际上却是赴男人的约。才讲出口,就像在打谎,更心虚怕被管家一眼就看穿了。所以除非万不得已,总选择白天跟男的约,好在晚餐前后返抵家;以免作无谓的解释,也表现自己终究还是好人家的、规规矩矩、安于室的妇人。
可是现在,心中最重要、也是唯一的“情人”将不远千里、与我第一次再见面。除了全力克服万难,配合他的时间;跟他共渡星期天的白天、其他日子晚上再另谋约会之外,实在也别无选择馀地了!
“噢,我┅礼拜天正好全天都有空。┅其他日子┅如果只能晚上的话,我也尽量配合┅虽然我得厚着脸皮,跟管家讲谎话,晚上才能出来┅┅”
“也真为难你!┅这样吧,到时候再看。不勉强,好吗?”方仁凯安慰我说。
“┅好,好吧!”回应时,我心绪变得好低沉。
“小青,怎闷闷不乐?”他一听就听出来了。
“┅唉!人家没办法控制┅情绪┅”
“嗳~!多往好的地方想嘛!┅想我们见了面在一起的时光┅多好啊!”
????“哦,那~┅你会对我好?┅”我脱口就问。
“当然啦!还用问吗?┅小傻瓜~!”
方仁凯笑我是小傻瓜,但听在耳里,心头却暖呼呼的。体会到当你真正爱一个人的时候,整个人都会变得傻兮兮的;对方说什么都觉得好有道理。不过我嘴上还是娇嗔着∶
“就是爱你┅爱太多了,人家才变傻的!┅”
“哦!那,鹅┅鹅也竖┅傻瓜┅”方仁凯学智障儿的声音说。
我知道他意思是说他爱我。心中便挂起满面笑容,像和煦的阳光普照大地;草原上花朵盛开、鲜明艳丽;也不禁感慨地叹着∶“宝贝,喔!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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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好事总是多磨。方仁凯出发前三天,打电话说他出差的任务又加重了;行程也被迫一改再改∶周四晚上抵矽谷,周五开一整天的会,晚上才有空。而周六去圣地牙哥,讲习延长到晚上,当夜赶不回矽谷;只好礼拜天早上回来。至于下个星期的三天里,日程排得更紧凑;只有一个晚上抽得出空。所以最乐观的估计,我们总共可约会三次。
我难掩内心的失望,但嘴上仍故作轻松,告诉他以工作为重;如果能有三次见面机会,就挺不错了,至少还有礼拜天整日在一起、可以到别地方玩玩。
方仁凯满怀歉意地说对不起;也一直抱怨公司什么事都依赖他。除了设计、研发、推广产品;还要他负责跟“哈佛图像”的合作、并安排那家公司的设计师与他一道来加州出差的行程,搞得头都快昏了!
我好生心疼地问他都安排好了吗?需不需要我帮忙订旅馆、租车?方仁凯说不必,他都办妥了。唯一烦恼的,就是因为那位从波士顿来的设计师--琳达,是个女的,出差公干以外的活动,不太好安排。而且他们俩同在“皇家大道”上那家“帝国饭店”,订了隔壁相邻的两个房间;所以他想脱身赴我的约,都有点不大方便。┅┅
“啊~!还有一个女的!┅┅”我脑中轰然一声;整个心坠入深渊似的往下掉!
原来他┅上次到麻州剑桥出差,在“床与早餐”的客栈房间,跟我长途传情说爱的那个夜里,他已经和“哈佛图像”的女设计师--琳达在外喝过酒、聊了天;之后才回房打电话给我,还说是算好两岸时差才拨电话的┅┅〔请阅杨小青自白(7下)┅2000/02/15贴于元元〕
这,令我如何相信?相信他只是喝喝酒、聊聊天?┅让我怎能不怀疑他与我谈情说爱的同时,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在埸陪伴呢?┅┅说不定,他甚至在床上,一面跟我讲电话、一面跟那个琳达正做着┅那种不可告人之事呢!┅┅
不!┅那┅绝不是真的!如果真要那样的话,我┅我岂不就成了他们调情、作爱时的工具?┅┅在这头自以为是跟情人作爱而自慰;而那边,却被他们把我手淫时发出的荡声浪语,当作他俩真正性交时的催情剂吗?!┅天哪!这┅算是什么跟什么、又算那门子的事嘛?!!┅┅
想到这,别说搞得头昏,我整个人都几乎快爆炸了!
“咦~?小青,你┅你怎不说话哪!?”方仁凯居然还知道问。
“哦!┅我┅我在想┅┅或许你得陪陪她,而我们的见面┅就┅”我支支唔唔。
“别傻了!我们见面当然是第一优先呀。琳达那边┅不过是┅”
“她┅也是你的工作呀!┅┅”
忍不住抢着应出这话,我心里都酸死了。可我一点办法也没有,更不能凭空无端表现醋意;只好强压下心头要爆炸的冲动、还补充着说∶
“你觉得该怎样┅就放心去做吧!不用担心我,真的,我不会吃醋的┅┅”
“可听你口气,就知道你吃了!┅┅”
方仁凯一针见血地点出我后,才讲他有办法。说与其躲躲藏藏,不如光明正大将我介绍给琳达,说我是他住矽谷久未谋面的表妹,乘这次难得出差才能相见的。“这┅也未免太拙劣了吧,都到喷射机的时代,还什么久未谋面?再说,谁都会猜得出那种┅“表妹”是干什么的!”我说。
“让她猜出了,还更爽快些。反正,她又不是我的什么人┅┅”
方仁凯迅速的回应,立即移开了压在我心头的那颗巨石;也令我感激万千地松了口气。再次叮咛,叫他别为我烦恼,只要能跟他见到面,我一切依他就是。
然而,挂了电话,我还是不由得陷入矛盾与犹豫。不只是为自己、也为方仁凯和我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困惑不已,甚至觉得有种深深的罪恶感。认为自己的贪图,不但背叛了丈夫、破坏方仁凯的家庭,还连带让他在别人面前丧失清白的名声。可是我┅难道真那么罪孽深重、那么不可赦的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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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拜四晚上,方仁凯从旅馆房间打电话告诉我他已经抵达了,要我放心。但因为要准备明天的工作,不能讲太久。我说没关系,反正明晚就可以见面,他为工作准备是应该的。然后我们约定八点钟在史丹佛大学前、大学路上的一家餐馆见面,一同喝咖啡、吃甜点。
馀下的这夜,整晚我都晃晃忽忽、坐立难安。提前上了床,但怎么都无法成眠;脑子里尽想着方仁凯和琳达,两人头靠头的聚在一起、瞪着电脑荧幕,研究讨论他们的工作。想他俩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从有说有笑、到身体偶然不经意接触、演进到激发情欲、演进到就在房里的大床上,方便地做爱┅┅
我想到方仁凯也像在信上多次描写的作爱情景中,以他精堪的调情技巧,将琳达惹得欲火中烧、百般妖艳、展现出洋女人的放荡;想到他又硬又烫的肉棒,神勇无比的在琳达身体里抽插,把她弄得神魂颠倒、欲仙欲死┅┅
我的心被妒火焚得烈焰高炽,要狂呼呐喊,却叫不出声音;只能狠狠咬住枕头、闷着呜咽、任悲极而泣、滚出的泪水淌下脸颊;整个人在褥上不断扭曲、翻腾。
然而,怪也真怪!就在难忍心头之怨、辗转反侧的当儿,我身子里却产生了难以控制的强烈性兴奋;两条腿间像滚烫的火炉、小肚子也如饱胀的气球,阵阵涌上按耐不住的肉欲,同时煎熬着我的身、心┅┅
“不,不要!┅┅不要啊!┅我不要这样子心里难过、却还┅性感得要死啊!”
仅管如此,我仍压抑不住地展开两腿、自慰起来!甚至还弄得特别激烈、格外的动情。当高潮的刺激上来、受不了而爆发的时候,整个心灵也被震憾得粉碎了!┅┅至于动的是什么情?也只有天晓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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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日上三竿,我蓬发垢面地起床。梳洗整理、早餐完毕后,呆呆望着院子里的草丛花卉;发现它们仍如常在阳光下灿烂、在微风中摇曳,才感觉到自己昨晚的荒谬、和整个心智失常,跟发神经病的人几乎没什么两样。也才了解到为什么方仁凯会笑我是个“小傻瓜”。
只因为我被非理智的“爱”蒙蔽了眼睛、让无中生有的嫉妒冲昏了头、掉入猜忌的陷井而不自知;加上“性”方面极度失衡已久,才导致那种错乱的自慰┅┅
喝完一大杯营养蔬果汁,头脑虽清醒得多;但仍甩不掉对自己行为感到无比羞惭。我想∶或许该找个心理医师谈谈、分析分析?┅┅“不┅不!要那个干什么?心理问题不都是因为想不开吗?!只要想得开,不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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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方仁凯约会,是在晚饭后的餐馆。虽然他没解释,但我知道他要和那个设计师°°琳达一道晚餐。还会介绍我跟她认识;说我是他久未谋面的“表妹”。那么,我在他们面前出现时的穿着、行为举止,也就要符合这个“假像”喽!
我把自己打扮得很朴素、雅致。只施薄粉化 、淡色口红;穿上浅紫的圆领衫、挂银色别针的灰外套、和同色长裤;登半高跟鞋、戴白金耳环、项炼、和小钻戒,表示自己是已婚的规矩妇人、光明正大地和“表哥”见面。
我完全没有胃口、晚餐也没吃,就心情无比紧张地驾着小跑车到大学路,出现在餐馆里。看见方仁凯和一同结束晚餐的琳达在那儿、笑咪咪迎着我挥手打招呼,我才大大松了口气、展颜露齿地笑着走过去┅┅
“嗨!┅嗨!”对他俩打招呼的声音都含着欣喜。〔因为琳达长得并不漂亮!〕
三个人点咖啡、甜点时,琳达忙摇手说她必须节制、不能用甜食,又说她羡慕我长得清瘦;我心里很受用。想着∶对呀,你要再吃甜的,就会胖得没男人要了!可是当我一眼望见她胸前两颗巨大、呼之欲出的豪乳时,心中还是产生某种强烈的自卑感。
还好,这些念头,都只在心中翻滚一下,就稍踪即逝了。我改换话题,假装谈些我跟方仁凯多年未谋面以来、亲戚之中谁长多大了?在那儿念书?或是谁谁谁的(包括我先生的)身体好不好之类的谎言。┅┅
讲到琳达都没兴趣了,方仁凯才一看腕表、提醒她电影快开演,可以走了。
原来方仁凯已安排了琳达晚上自个儿去看电影,好让我俩单独幽会。我掩住心中的感激,等他和琳达起身后,才站起来。什么也没说,看他把汽车钥匙交给琳达、问她看完后知道回旅馆的路吗?还摆出“礼貌”似地,亲了亲她胖嘟嘟的脸,说∶“那┅就回头见罗!┅┅”
临走时,琳达也大方地对我、对方仁凯说∶“享受你们重逢的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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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停车场,两人目送琳达离去之后,我主动伸手揽到他腰上,抬起头夸赞他∶
“嗳!真没想到,你居然把我们两个女的都安排得这么万全、服服贴贴的!”
“过奖,过奖!小青~!”方仁凯笑答时,手抚上了我的肩∶“┅那么~?”
“快走吧,这儿人多,被认识人撞见┅不好┅┅”我催促他,朝车子走去。
还没走到车子,我突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喔~~!┅好┅痛!”
“怎么了!?”就在停车场中央,方仁凯慌张地扶着我、急问道。
我肚子里一阵酸痛,痛得连脚步移不出、身子都弯了下去∶“┅肚子┅好痛!”如果不是方仁凯扶住,一定早就瘫坐到地上了。而且不知怎么的,我全身发冷、冷得直打抖,可头上却直冒汗。我完全失去了方向感,只任方仁凯扶到停车场边的花台缘坐下;任他把身上的薄夹克为我披上、掏出手帕为我拭汗。
倚在方仁凯紧搂住我的怀中,过了好一阵,我才像获得空气般地深呼吸。但还没等到他极关切地问∶“好点了吗,小青?”又在一剧痛下折弯了腰、尖呼出声∶“啊~,┅又来了!”全身抽搐。方仁凯的手立刻按磨我的背、往下推按到腰际的脊椎;没管我迳顾摇头,问我∶“那儿痛?快告诉我,是胃、肠?┅还是┅底下那边?┅┅”
“不┅不知道!┅”我摇头嘶喊时。只觉肚里一阵酸、东西要往下涌出来似的。
“噢~!要上厕所┅”抓住方仁凯臂膀,才站起来,就争扎着向餐馆跑去。
“要不要我跟你去!?”
“不,你在这儿等我┅┅”
我丢下他,冲进餐馆,推女厕所的门;但门是扣上的。“有人!”里面的人说。全身流着汗,我眼睛都闭上了;紧紧夹住屁股的肉瓣、不让东西拉出来。像等了一个世纪似的,女人一开门,我就急冲进去;裤子才一解、三角裤都还没退掉、一小沱稀稀的东西,已经拉出来、沾到三角裤上了!
“天哪!┅┅”我禁不住嘶喊出声,屁股肉刚触到上一个女人馀温的马桶坐时;又冒出一连串大屁、三四沱稀大便迅速滚了下来。我一手蒙头、一手按着肚子;脑中一片浑沌。┅┅
直到感觉不再发冷、可以挺起上身,我才深深呼吸了一口仅管很臭的大气。知道剧痛终于过完,也明白了自己此刻的反应,绝对不止是没吃晚餐、空腹吃巧克力蛋糕引起的不消化。真正原因,是因为要和方仁凯见面的紧张、惶恐而导致腹痛,所以才闹肚子的!
“现在,现在该怎办呢?┅”我又急又慌地想。眼看着沾湿了排泄物的三角裤,也完全丧失了主意,不知如何是好。“还有,等下该怎么对方仁凯解释呢?说我拉稀大便了?还是说┅那种地方不舒服?┅┅而他又会怎么想?┅会不会认为我太不中用?┅┅会不会见我全身虚脱、狼狈不堪的样子就倒尽胃口?”
“再说,弄脏的三角裤┅该怎么处理?┅┅冲洗了湿掉的能穿吗?┅┅收进皮包里带着?┅只穿上长裤而里面光着屁股见他、还跟他亲热?┅┅到了紧要关头,又成何体统?┅┅”
怎么想来想去,都只有摇头的份儿。最后也没想出办法,就退掉了三角裤、扔进纸篓,光着屁股穿回长裤;在镜前梳整、补了补 、开厕所门匆匆离开餐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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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仁凯一见到我,立刻扔下烟蒂迎过来;关切万分地搂住我的肩头、柔声问道∶“好点儿了吗?┅还是仍然不舒服?┅┅”
我咬唇点头又摇头、开口就说∶“对不起!┅我┅我真是┅好对不起你喔!┅”
“嗳~,快别这么说!”方仁凯手指轻触在我唇上∶
“真对不起的┅该是我!不该叫你身子不舒服,还来赴约┅┅”
嘴唇被他触着时,像通了电似的,全身都会发软!我抬起头望着他,讲不出话;过了半晌,才挣出笑容说∶“没关系,已经完全好了!┅”
“真的?”“嗯!”我肯定地点头。
“还是送你早点回家休息吧┅┅”“不,不要!”我抓住他的腰、猛烈摇头。
“那,去我旅馆房间┅休息好吗?”
“也不好!琳达看完电影┅会知道我在你那儿┅┅”再次否决他的建议。
“那┅┅”
方仁凯没辄了,我自己也觉得心里好歉疚。只好鼓足勇气、拉他的腰,走向汽车;对他说∶“我们别在停车场呆了,带你去个地方;你开车,好吗?”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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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引方仁凯驶离大学路,折上山脚公园道,再往280号公路方向的丘陵地带转入小路,就着暗夜、蜿蜒驶上山坡。直到一处四下无人、视野开展、可眺见大半个南湾景色的平坦岗顶,才叫他停下;在昏黑的车里,兴奋地对方仁凯说∶
“你看,你看!闪闪烁烁的好多灯,从这里都看得到┅┅美吧!?”
“嗯,满美、也满浪漫的。可你┅你还好吧?”方仁凯手伸到我颈边,问。
“好┅”我点头,但 然觉得他手指拂在我皮肤上,就吃吃一笑∶“好痒!┅┅
“别┅”字还没迸出口,就被方仁凯将我一手捉住、拉靠向他。
“┅别这么快嘛!┅┅人家┅”我娇声轻嗔着,撑开他。
“害羞啊?!”他问,没再动手动脚的。可我的心已经砰砰跳得好响好响了!
“嗯!┅┅也好紧张┅”
我羞得只有点头的份儿;也坦白了心情的不安。想告诉方仁凯刚才在停车场失态的原因、向他解释我习惯性会肚子痛;但开不了口。又想到∶下一步,我们就会初次接吻、接了吻、爱抚、爱抚身体的上上下下。然后、然后不知道发展下去会怎么样┅┅我两条腿子,像怕被人推开似的、夹得好紧好紧。
方仁凯没再拉我,却自己倾过身,头靠近我、嘴贴上了我的嘴。我的心狂跳,都快昏了,只有闭上眼睛,让他热滚滚的唇吻住!
“啊,爱人的初吻!┅┅尝到了,终于尝到了!”心中喊着时,全身也趐掉了!
“嗯!┅”
“嗯,嗯~!!┅┅Mmmmnnn!┅┅”
全身瘫痪在车子座位上,全然忘了自己的身躯、肢体都在那儿;只知闭紧两眼、承接爱人好长、好长的吻。长得宛如世纪流过、星辰盘转;美得教我沉醉、不愿再醒过来。浑浑噩噩中,只感觉方仁凯的热情,不断灌注在心田里;而我贪婪地承接、承接它。完全朦然无知自己的反应、也不晓得这个吻究竟持续了多久?
直到嘴唇都快被吮得发麻、两颊也隐隐发酸;感觉一双温柔的手,从我的颈项,伸往胸口,隔着薄衫、轻抚在双乳上时,才如梦中一惊、却又不愿清醒般,哼出尖细的声来。
“嗯~~!!”
刹时,男人的唇离开了我,轻叫着“小青!小青?”
“喔~,不!”我喘唤出的却是个“不”字。
睁开眼,方仁凯疑问不解地望着我。手,离开了我的胸;但他上身仍费劲地倾着,让我好不忍心。推他坐直,才低下头诺诺地、羞得要死地问他∶
“你┅想要┅那个了吗?┅”
“当然啊!想你想了那么久┅┅怎会不要?可是┅”方仁凯接着又挣扎般地说∶
“如果你┅还没准备好,我┅也绝不勉强。再说,你身子还不太舒服。”他讲得好肯定、却好痛苦。我心里跟着一酸、不知该怎么回答。思绪糊里糊涂的乱转;转到当年大雨滂沱的那夜,我第一次和“前任男友”李桐,在他车里初吻、初尝肉体接触,从此失去清白、而沉沦在“婚外情”中无法自拔的经过。
虽然我很清楚∶自己是因为情感空乏、才陷入外遇的。但我也无法否认∶与丈夫的性生活不谐调、亟需男人慰藉,才导致我在车里跟李桐发生“性关系”、注定了不正常关系的特质。甚至,当恋爱结束之后,还贪恋肉欲享受,继续跟他上床、同时却深深感到肮脏、不齿。
而近在眼前的方仁凯,此刻一样是在车里┅┅我┅我能重覆相同的行为?同样地跟他┅在车子里作爱吗?
“不!┅”我对自己摇头。
“想什么,怎又不说话呢?┅”方仁凯问我。
“哦┅我!┅┅”感觉到一阵莫名紧张,肚子又隐隐作痛;头也摇得更猛。
“又痛了?!”
方仁凯极为关切地问时,手在我的肩背上抚着。我点头、摇头、又抬起头,望着他的眼睛,几乎哭出来了。他要送我回家,我坚持不肯,说我管家和儿子都在,他不能进去;再说,他怎么样也还是要回旅馆的呀!┅┅
“可我不能┅就眼看你这样痛下去啊!”方仁凯焦急地答道。
我大胆将他的手拉到我小腹上,恳求似的唤着∶“那┅你就揉揉我┅这儿吧!”
????......????.......????......
方仁凯热烘烘的手掌捂到我小腹部的裤子上,轻轻盘旋地搓磨;立刻就神妙无比、安抚了我底下的疼痛。我闭上两眼,引颈仰头向后、深呼出郁气∶“喔~!”感觉疼痛消失得真快,就把手按住他的手,帮它搓揉、按磨自己的肚子。
这时,他找到座椅扳手、把我的坐位向后调成倾斜,倾到几乎平躺仰卧。我也不由自主拉住另一个扳手,使座椅后退、退到自己的两腿可以伸直。
方仁凯一面揉我小腹、一面凑近我耳边轻轻问∶“这样┅舒服点儿吗,小青?”
“嗯!舒服点了┅”
“唉!你就是太紧张了,才会这个样子。”
他好关切、又好有耐心地解释;热热的手掌持续、缓缓揉摸。摸得我禁不住屁股肉瓣自动一松、一紧的夹着;同时踢掉鞋子、伸直两腿,直到到脚尖都往前撑、交叉勾住;更紧并双膝、大腿互搓起来┅┅
“放松吧,把全身都松弛,你就会觉得更舒服了!”方仁凯在我耳边建议。
“人家┅就是松弛不下嘛!”我娇娇地回应,开始觉得“性感”了。
“不要想那种事,只体会手掌的抚摸,你就不会紧张了。┅┅女人都是这样的,尤其第一次,特别容易神经过度的绷张、导致内部器官跟着收缩、痉挛┅┅”
“哎哟~!你┅怎么知道那么多┅女人的事呀!┅”
呓着问他时,我想起方仁凯告诉过我∶他曾经交过一个妇科医师的女友。
“别问那么多啦,啥都别想!┅体会当下。”
方仁凯轻柔地令道。我也就什么都依他、继续闭着眼睛,感觉熨烫在我小腹上的手温。虽隔着裤子质料、却穿透了没有三角裤遮拦的肌肤、深入肉体;爱抚肚子里的器官。像个被细心照顾的病人、全然信赖着医师;却同时产生被体恤、疼爱的感觉,是我这一辈子初尝的滋味;也多美的滋味啊!
“嗯~!┅Mmmmnnn!┅┅”我闭着眼睛看见自己的笑容。
“小青,你很美!”方仁凯的夸赞使我更笑裂开了嘴;然后感觉到他吻我的唇。
“啊,吻我!”叹着,张开的嘴已被堵住了;被湿热、滚烫的舌头渡进口中。
“唔~!”
再度的吻,比初吻热烈千百倍而有馀。张开的嘴,被方仁凯的舌头占据得满满的,几乎令我窒息。但我渴求它更充满我!于是使足了气力吮吸、噬咬,吸到睑颊发酸;咬它、却又不敢咬痛、直到大张的下巴发麻。我两手紧攀着他的颈、手指伸进头发里抓它、扯它;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表现出我的热情。
方仁凯扑在我脸上热烫的鼻息,使我昏眩;他喉中迸出的唔声,令我极度兴奋;躺卧在车座上的身躯开始右不安地蠕动,两条腿子交互搓磨也搓得更激烈了!而他按揉我肚子的手,渐渐用力、一旋一摇地转动;迫使我跟着节奏旋扭起屁股。
“哼!!┅┅”“嗯~!!”两人的亢奋声交替响在耳中。
“喔~呵!好受不了!┅”全湿的唇瓣刚一分开,我就大声叹了出来。
方仁凯另一手抓住我的乳房,捏、揉、按、磨┅┅同时摸我肚子的手阵阵压弄。
“喔~!不!┅┅太刺激┅太刺激了!”
喊着时,我全身在椅上挺拱、落下┅┅脑中想着性交的动作。但方仁凯没有停手,却在我耳边说∶
“小青,如果不想作爱,我绝不勉强;再说车子里也太挤、不好作。┅我们何不就干脆点┅好好享受接吻、爱抚;别的都不去想,好吗?”
“唔~!嗯!”我身子被挑逗得都快疯掉,再一听他说不去想作爱的事,脑子里更糊涂了;一面猛摇头、点头,一面咬自己的下唇,哼着回应。直到方仁凯再次吻住我,而我又主动张嘴、任他舌头伸进来、一抽、一插的;就完全丧失意识,连自己两腿早已一分一合地打开、并夹,并夹了又打开,都不知道了!
当我清楚感觉方仁凯揉我肚子的手、要往胯间移下去的刹那,却突然惊醒了过来;挣开他的吻、紧紧拉住不让他往更底下摸,同时嘶喊∶“不~!┅┅”
睁开眼,一看见方仁凯沉默、疑问的目光,知道他问我∶“为什么呢?┅┅”
但我怎么跟他讲得出口?说长裤底下,自己是三角裤都没穿、光着屁股的呀!?
我两个膝头,死死并拢在一起,夹得整个大腿肌肉发酸、连膝盖骨头都痛了;才赶忙又把脚背相互交叉勾住。然而,这也是当时唯一能控制的举动了!陷在座椅里,我仰躺的身躯,完全欲振乏力。却又在下体僵直、好用力、好用力之下,引得屁股阵阵肉紧,而全身都颤抖起来┅┅我相信自己滚烫的脸一定早就羞红到耳根了。可我只能两眼祈求似的望着方仁凯,希望他不要再问下去。
我实在没办法告诉他三角裤被大便沾污了,所以才不得不光屁股的啊!
幸亏对我温存而体贴的方仁凯终于没问。并且停下在我肚子上的按压、改成轻轻的抚摸。然后满怀柔情地说∶
“小青,别担心任何事情。今夜,你想要怎样、或不想怎样,我全都照办,只要你顺心、舒服。┅可是┅┅”
我明白方仁凯指的是∶他绝不会勉强我作任何的“性行为”;于是便点头反问∶
“可是什么┅┅?”才问出口,心脏又砰砰跳了。
“可是┅今夜我们光是接吻,爱抚也适可而止;但礼拜天┅我们见面,就非得要跟你上床做爱了!”方仁凯直接了当地说完,对我暧昧一笑。
“喔~!宝贝,宝┅贝~!!┅┅”
不知为何,我激动、感动、感激地叫了出来。忙抓住他头发、拉他往我嘴上吻、吻了又吻、吻了又吻,巴着他不让嘴唇离开;还主动把舌头伸到他口中,让他猛烈吮吸、扯拉,一直扯到我舌根都痛死了,痛得眼泪都迸了出来,还不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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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晚上结束,我跟方仁凯在车里的行为,都只限于热烈的亲吻、和适可而止的爱抚。回想起来,也是活了一辈子最难以忘怀的经验之一。至少,在热情奔放中,初次和男人接吻、吻到激动得流泪,却同时性兴奋到了极点,就是前所未有的崭新体会。
而方仁凯,完全不像“前任男友”李桐对待我那样猴急。他敏锐地感应我极复杂的心情、温柔体贴我;而且他亳不施加压力、逼我作爱;更使我对男人有了新的看法。
我反而变得更主动了起来,学他一样、把自己的舌头撑进他嘴里、一伸一缩的;或缠绕着他的舌头、翻来覆去打转;打得两人口水“唧啾、唧啾!”作响,相互吮吸、磨 的嘴唇尽湿。┅┅
我两手一会儿轻拂方仁凯的头发、一会儿好情急的胡乱拉扯、指甲几乎扣进他的肉里。连方仁凯都受不了似的,挣开我的吻、拉住我的手,一面呼喘热息、一面笑道∶
“呵!没想到┅你接吻都┅这么热情、这么主动啊!┅┅”
我两眼深深望着方仁凯,觉得被他讲得又有点羞了;便用舌头舔掉唇上的口水,把嘴抿住,对他摇头不语。
“你┅眼睛好美!┅嘴巴也好漂亮。”方仁凯赞美得让我眼睛都笑了。
我说∶“才不呢,整个嘴唇都被你┅吻┅肿起来了啦!”可是嘴角却勾了勾。
“本来薄薄的,被吻肿了,反而更性感、更勾魂呢!”他坚持着。
我的脸一定又红透了,闭上眼睛,微微张启的嘴,再次被他吻住。但这次的吻,和刚才又大不相同,是方仁凯轻触着我,而我被逗急了,就噘嘴儿、翘唇追他。他伸出舌头勾引我、随即跑掉,我又赶忙伸出去舔他。我愈追、他愈躲;到最后,我气急败坏、就迫切地嘶唤∶“给我,给我嘛!┅┅”
方仁凯才让我捕捉住,把舌头插进我嘴里,吻我到几乎窒息才停;然后,他舔我的颈子、咬我耳朵,在脸颊上厮磨、嘴唇夹鼻子、牙齿轻啃皮肤┅┅还一面讲∶
“┅你这个小甜心,真想把你吃掉!”同时一手揉我的胸、另一手按磨我肚子。
“喔~!宝贝,那┅你就吃!┅吃掉我吧!”
我陶醉死了,仰长颈子、声声叹个不停。整个身体在座椅里扭呀扭的、屁股团团旋转;两腿从一分、一合,到夹紧了交互搓磨,搓到韵律发急,下身就一拱一拱的起落。
“喔~!┅Ohhhhh!┅┅喔~啊!!”
禁不住呼喊起来时,觉得两片嘴唇滚烫、也知道底下大腿紧夹的地方热到了极点,里面又酸、又胀、又湿、又痒┅┅。被方仁凯热掌阵阵按揉得连子宫都收缩、痉挛了!
我大腿跟屁股的肌肉不断一夹一松;感觉透入体内的强烈压迫,阵阵刺激阴蒂。像作爱、也像自慰似的,引我走上了性高潮的不归路┅┅
“啊~~!!┅宝贝、宝贝!┅我受不了,真┅受不了了!!”放声喊出来。
“那就舒服吧!┅好好儿┅尽情舒服一趟吧!”
方仁凯一面轻唤、一面持续爱抚。舌头把我整个嘴巴、下巴、颈子、一直到胸口,舔得尽湿;连被温热的银项炼都黏在皮肤上了!他上下其手的按揉,简直就像透过衣衫、奶罩、裤子,插穿我的肉、进到我身体里面去了!
“啊~,啊~~!!天哪,我┅哎呀我的天哪!┅我┅啊┅啊!啊~~!!”
喊叫被方仁凯的舌头强力插进口中而堵住。只能从喉咙里猛哼、尖声呜咽;随着他舌头像性交时阳具的抽插而疯狂,心灵失控、脑筋浑沌、身体剧颤、直到崩溃、爆发┅┅
真是不可思议极了!我活到今天,从来没这样子过。从来、从来也没有光是接吻、光在衣服外面爱抚;连性器官都不巾,就┅就高潮狂泄的经验。是我一辈子都忘不掉的经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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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而知,在这个夜的山顶、小小的跑车里,跟方仁凯“初吻”结束、重新面对他时,我有多羞、多不好意思了!我主动俯到他胸口、头埋进他怀里,不敢让他看见自己的脸、看见我开不了口的羞惭。┅┅但是,我一颗满足的心,却紧紧地赖着他;一遍又一遍对他说∶“我爱你,我好爱你喔!”
方仁凯仿佛知道我的心情,也没再让我难堪的说什么、问什么、或要我作什么。他以有力的臂膀揽住我的肩、轻拂我刚才高潮时甩乱的头发;帮我梳梳整、理理顺似的。┅┅
一阵沉默之后,他轻推我坐起身、把车座椅靠背竖直。我才醒过来般,看表┅┅
“啊,已经都┅快十一点半了!┅”叹着时,好生惊讶、也好生惋惜。
“需要回家了吗?”方仁凯问。
“嗯!┅”
我轻点着头,不敢讲任何话;觉得说什么都不对劲、都会破坏气氛。我扭亮车灯、打开皮包,藉后视镜梳头、补 ;把衣服拉拉撑、裤子抹抹平的时候,心里还怕怕的;怕方仁凯会提起我底下没穿三角裤的事。┅┅我不自觉两腿并拢、同时把座椅向前移,急切盼望裤子当中湿掉的地方赶快干。
方仁凯将车驶下山岗、转上大路、往旅馆方向开的时候,问我家离旅馆远不远?我说∶“不用十五分钟。┅可我送你到了那儿,就不能再呆、得赶回家了。”
“哦!┅那你十二点以前可以赶到。轿车还不会变成南瓜┅┅”
“嘻嘻!可是┅我的王子~!你也就捡不到我的高跟鞋了!”我会开玩笑了。
“没关系,当礼拜天我拥有了┅可爱的你,也就不会稀罕一只鞋了!”
方仁凯也侧头对我一笑。我觉得好窝心,呆呆地望着他;发现车子已经开到旅馆。而他的出差同伴°°琳达看完电影回来,车子也停在那儿。
在停车场上拥抱、接吻、道别时,充满好舍不得、却又不得不分手的心情。幸好,还有星期天再约会的期待,我还可以忍耐得住。只是,当方仁凯紧紧抱着我、亲吻的时候,他裤子下面好硬、好大的东西,压在我肚子上、又 又磨;害得我忍不住觉得对他好亏歉。
打心里决定下次见面时,一定要好好弥补、报偿他对我的柔情。
当我赶回家,冲进客厅、全身有气无力地跌入沙发、松懈下来时,大钟正好敲了十二下;告诉我午夜时分的到来。#--iCMS.PageBreak--#这天晚上午夜十二点,我返回家中,感觉精疲力歇;在澡缸里泡了个舒舒服服的盆浴、穿上洁白的棉质三角裤、披着薄睡袍,捻暗卧室灯光、躺在床上静静回想今夜发生的一切。本以为自己会在充满喜悦的心情中跌入梦乡,未料却愈想愈不对劲儿。
原来,我的身体虽获得暂时的解脱、但心灵仍饥渴得有如空瓢;尤其此刻,明明方仁凯近在柜尺,却感到他远在天边、不能相伴。尤其,他还正在同一家旅馆、另一个女人的房间隔壁┅┅
“他在做什么、想什么?┅会在床上想我、回想我今晚的表现吗?┅┅”
“他会因为挂念我,而打电话来吗?┅┅”
“┅┅还是会因为我在车里没有进一步与他亲热而生气?┅┅认为我像他性冷感的老婆一样拒绝跟他好?┅┅所以就转移目标、到隔壁和近水楼台的琳达做那种事?┅┅”
想到我们在停车场分手前,依依不舍接吻、拥抱时,方仁凯身子紧贴着我,底下硬硬、热热的东西肿得好大好大。显然是整晚与我调情却没有发泄、别到极点;而我┅又那样子丢下他、自己回家了。如果换成我,一定也会好怨的!
“喔,宝贝~!我┅我真是好对不起你喔!┅我┅实在太自私、太只顾自己了!可是宝贝,你┅你绝对不会同琳达┅做那种事吧?┅你那么爱我,对我那么好,一定不会跟她有泄的,对不对?┅┅”我心里殷切呐喊、同时盼着方仁凯现在就打电话来。我一定向他深深道歉,甚至为了使他睡得着觉,在电话上陪他手淫、让他发泄,我都心甘情愿。
这时,电话突然响起∶“嘟嘟嘟嘟┅┅嘟嘟嘟嘟┅”的铃声!
我的心跟着几乎跳了出来!“他打来了!我们心电感应了!”瞬间抓起话筒∶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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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回应的不是方仁凯、而是人在台湾丈夫。我的心,也跟着跌入深渊、谷底。
丈夫从台湾打电话交待我办什么、什么事,总爱挑周末的晚上。用意很明显,就是查我的勤。而我也正因如此,每次晚上出门,都得赶在午夜前回到家;其中的苦楚,真是不言而喻。(在“自白5”已经讲过里,这儿就不重覆了。)
这次,他交待的狗皮倒灶事,是要我明天帮他姑妈买生日礼物、即刻从邮局挂号快递回台湾,而且指定要到旧金山那家“第凡尼”买金质项炼。我嘴上诺诺应着,心里其实咬牙切齿、痛恨不已!他们家的人,个个都好拜金主义、讲排场、又爱炫耀。姑妈一定是因为见我婆婆挂了儿子送的名牌项炼,才那么厚着脸皮、也跟我们要的。
可我更痛恨的,是丈夫为什么早不说、晚不讲?偏偏选在事到临头才交待,要我立刻照办!把我当什么人,这样差遣不说,还故意挑了周末晚上打电话来?
“好,明天就去办。没别的事了吗?”我强作镇定、平静地答完,就挂了电话。
但一涌而上的无奈、委曲,却掀起压抑在心中极大的翻腾,令我久久不能平息、难以释怀。尤其我想到自己孤零零一个人在美国,还照样被丈夫跟婆家越洋遥控、 缚得毫无自由;更觉得我实在是太可怜了!
躺在床上,心情郁闷无比。想睡睡不着、书也看不进;抓起电视摇控、寻偏上百个频道,也没一个节目可看。像走头无路般,怨由满腹地扔下摇控,“唉!┅”声叹了口气。
不知怎的,想起成人电影“爱的交响曲”上那个也叫张太太的洁西卡;她与儿子的家教迪克偷情约会;数落丈夫不是的时候,不也满怀着同样不平、和积压已久的怨由吗?┅┅但她可以奋不顾身、大胆跑到男孩住处、跟他上床、做爱;而我,却乖乖在家等着丈夫打电话来交付任务、差遣办事!那┅我算什么!?┅┅我┅岂不是比在外面偷男孩、浪荡不堪的张太太还更不如吗?
我跳下床、从架上取出那卷已录下、但没看完的“爱的交响曲”,塞入录放映机、按下播放钮;然后爬回床上,盯着荧幕。
仅管今晚身体已解放过一次,没有太强的性欲,但看它的目的,却是想知道那个也叫张太太的女人,如何在床上表达她对丈夫的抱怨、又是怎么从男孩身上获得放浪形骸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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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迪克家的床上,张太太一手搂抱着大男孩、一手扶着自己圆润的乳房,把奶头对准他的嘴唇边,娇声嗲语像真的妈妈喂婴儿吃奶似的∶
“乖宝贝,嘴张开!妈喂你吃奶奶!”
“嗯!┅┅”迪克张大了口,一口含住一粒大奶头、又吸又吮,又舔又咬,一手揉搓摸捏她另一颗乳房、掐她的奶头。弄得张太太艳唇张启、媚眼微闭、浑身如着了火般,从口鼻迸出呻吟、气踹,淫声浪语地唤道∶
“啊!乖孩子!吸得┅舔得我┅浑身酸死了!┅哦~~!┅咬奶头┅咬轻点嘛!乖儿子┅妈妈会痛┅啊~!┅别再咬了┅真要妈的命啦!┅┅”
迪克不管她叫唤,轮流不停吮吸、舔咬奶头;同时两手挤捏张太太的一双乳房。
“哎呀!小宝贝┅轻一点嘛!┅妈妈受不了啦┅会被你┅整死了!┅小冤家~!我┅丢┅丢精了!┅啊~!┅啊!!┅出了,出了!┅我┅┅出来了!”
张太太的双腿向两边张得大大的,全身不断哆嗦、抖动。迪克低头一看,忙用手伸入她胯下,一面弄、一面咬着张太太的耳朵说∶
“张太┅不,洁西卡!┅┅你下面的水好多喔!像闹水灾一样┅┅流满我一手,还把床单都弄湿一大片了耶!”
张太太娇羞无比、小手擂打他的胸膛,娇声嗲语喊道∶
“坏宝贝,都是你啦!┅害我流那么多,快┅把手指拿出来吧!┅挖得我┅难受死了!┅乖~┅乖儿子!┅听妈的话┅把手指┅头┅”
张太太显然被挖得骚痒难挡,语不成声的讨饶猛叫。
迪克翻身以头脚颠倒的姿势跨在张太太胴体上、两手拨分她浑圆的粉腿,然后把头埋到她胯间,稀里糊噜地舔着。
“啊!啊~!亲儿子┅要死了!喔~~!┅┅舔得人家┅痒死了!┅也咬得我┅酸死了!┅啊~~!┅我又泄┅泄了!!┅┅”迪克继续舔吮。张太太则要死要活地不断呻吟∶
“哎呀~~!┅你┅真要人家的┅命啦!┅求求你,别再舔┅再咬了!┅我受不了!┅哦~~!!泄死我了!┅宝贝,饶了我吧!┅小心肝!┅舔得难受死了!┅啊~!不行了┅人家┅啊~~!又┅快要丢了┅!!”
“好!我饶你,但要你含我的大鸡巴!”
“嗯!好吧!┅┅你┅真我的前世冤家!┅可我也┅真爱你爱得发狂了!”
说罢张太太一手握住迪克两腿间的东西(荧幕上看不见,只能凭想像),搓揉了一阵,然后埋下头去;镜头中可想见她张开嘴,含住男人龟头的模样。
“啊,好舒服!┅再含深一点┅把整个┅鸡巴都含进去,用力含!┅┅再┅吐出来!┅┅再含!┅”
“对!好棒!┅好舒服,好爽啊!┅噢!别光是含进吐出┅也要舌头┅舔鸡巴、舔龟头和马眼呀!┅还要轻轻咬它┅对了!┅就是这样啊┅好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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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儿,我就知道这色情电影是不可能把女人的心情、或心理,刻划出来的。因为它终究是为男人拍摄、令鸡巴迅速硬起来东西。
所以就干脆放弃了脑子钻牛角尖的思索,而胡思乱想起来┅┅
想起那天晚上,自己在旧金山酒巴里认识李小健之后,两人做出的荒唐事。想到少年男孩的轻狂,虽和我们这一辈成年人的含蓄、矜持,大大不同,却同样可以使我性欲亢奋无比、神魂颠倒地投入性爱享受。由此可见,男女互相吸引,确是超越年龄障碍、甚至种族隔阂的、神奇而美妙的事吧!
即使两眼没盯着荧幕,我仍仿佛看见电影上的张太太,张开大腿,承受金发男孩迪克的猛烈抽插,阵阵呼唤出动人心弦的床头浪语∶
“亲丈夫!大鸡巴的宝贝啊!┅姐姐被你的┅大鸡巴 死了!┅┅啊~!天哪!我好痛快,好舒服啊!┅┅”
我心不在焉、两只手抚摸自己的乳房、阴户。不知该不该投入荧幕上那对男女的鏖战中。只听着他俩的作爱声、脑子里浑浑沌沌的。
张太太娇喘吁吁的哼∶“啊~!亲儿子!亲┅丈夫!你大鸡巴┅ 得我好舒服、胀得小 ┅也好满、好充实啊!┅喔~~!美死了,真美死了!心肝┅加快点吧┅用力 ┅ 姐姐的 !┅┅”
迪克的喘吼声不算很大、但很清楚。比张太太的浪叫更容易令我兴奋。
“哼!┅┅呵┅呵┅呵~!┅”
“亲丈夫!大鸡巴的┅亲宝贝~!┅姐姐的┅骚 ,真被你┅ 死了!┅啊~!天哪!┅我好痛快,好舒服啊!┅”
“哎呀!┅迪克、迪克!┅我心爱的┅小情人!┅┅姐姐痛快死了┅受不了啦!啊~~!!┅天哪!┅我┅我又丢了!┅又泄出来了!┅┅”
“啊,张┅洁西卡!快动、快扭┅我也要┅射了!”男孩叫着。
“哎~~啊~~!┅┅亲┅宝贝啊!┅┅我┅我又泄了啊!┅”张太太高呼着。
这时,我才瞧向荧幕;看见两人都像达到了热情的极限、紧紧拥抱在一起,四肢相缠、嘴儿相吻、身躯相连、不停颤抖、喘息。张太太满脸挂着魂飞魄散的表情,痴醉昏迷地闭上眼睛┅┅
我也跟着闭上眼;浑浑噩噩地躺在床上,自慰、却又不像手淫那样抚摸着自己。直到传入耳中那对男女淫声渐渐模糊不清、仿佛自己也跟着晃晃忽忽飘泊摇曳,连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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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帘、射在卧室 上、床前的地毯上。我睁开眼、跳下床,关掉从昨夜一直开着的电视机;匆匆梳洗、穿着完毕,随便早餐糊了糊口,就驾着小跑车往旧金山城里“办事”去了。
事情办完,才刚过中午。怀着一身轻松,驶车到隆巴底街;在上次去过的K-mart百货公司,又采购了一批廉价时装、手饰、化 品。然后掏出李小健的电话号码,以巾运气的心情,拨过去看他在不在家。
“Hello?!”急促回应的声音果然是他。我大喜过忘。
“喂~?┅是我,萍姨啦!┅记得吗?”
“记得啊!┅你┅”小健还没说什么,我就抢着问∶
“有空吗?┅我现在就在隆巴底街的K-mart,可不可以跟你见个面?”
“哦~,好啊!不过我刚打完篮球,全身是汗┅┅”不知李小健为什么犹豫。
“我┅可以等,等你冲完澡。┅不然我来接你┅到旅馆陪你洗┅嗯?”
问着时,心里骂自己∶简直不要脸到极点了!活了一辈子,从来也没主动向男人索求过约会。而今天,却如此不顾颜面、不知羞耻地自己送上门,还讲这种曲意求欢的话;不但惊讶万分,更觉得自己真下贱死了!
“又去旅馆啊?┅┅”李小健反问我。当我楞着(也羞得)答不上来,他才说∶
“那┅你就来我的地方好了,反正我这边也没人管┅┅”
事后我才晓得,李小健他父母人虽在台湾,却在旧金山买了好几幢房子和公寓;把孩子送到加州作“小留学生”,自己继续在国内赚钱。除了请佣人来清洁、打扫,或顾老妈子煮饭烧菜给小孩吃;完全没有大人监督的青少年,自然也就没人管得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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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健的住处,离隆巴底街并不远,但现在大白天把车开到他街上,发现每一幢房子都长得差不多、难以分辨。按地址一家家看着门牌找,花了好一阵才找到。停下车按门铃时,都还提心吊胆的不敢确定。幸好开门的是他;穿了条短裤、上身只着T恤,光着脚丫、头发湿答答的,显然刚冲完澡。一幅想表现得有礼貌、却又十分尴尬的样子,欠身让我进门。我心脏噗通噗通跳,急忙闪进去、看李小健锁上门后才放下心来问道∶
“就你一个人住这儿啊?”
“不,还有我表哥,两个人。但他现在不在,说晚上才要回来┅┅”
站在玄关、李小健应着时,还有些腼腆、两手不知该往那儿放。倒是我一手拉住他的手、带往自己的腰际,同时仰头笑问∶
“喔!那我就放心了!┅小健┅你┅想萍姨吗?”说着,身子已投入他的怀中。
“嗯~想,可是┅你一直没打电话来。”李小健的手执住我的腰答道。
“┅姐姐现在,不已经┅就在你面前了吗?嗯~?”
我呶唇娇声应着,眼睛闭了上、等他的吻。傻呼呼的小健显然不懂风情,光是用两手在我腰际摸呀摸的;还好像害怕似的、不敢摸到我臀部。害得我只好又睁开眼、对他媚媚地瞟着说∶
“小健~,都忘掉了该怎么做吗?┅”像老师考小朋友般问他。
“啊,我┅没忘掉!”他才两手隔着裙子、捧住我屁股,使劲儿地揉捏臀瓣。
“噢~!┅喔~呜!好┅小健,好┅┅”
虽然更希望他懂得轻柔些抚摸、挑逗自己,但我也没法一步步教导他了;干脆将整个身子贴住少男的躯体,禁不住哼出舒服的声音鼓励、鼓励他。
“好好喔~!小健,你┅好会摸人家的屁股喔!”
不一会儿,李小健裤子底下的棍状物就变大、变硬起来;把短裤头撑得高高的、像个小帐蓬。而我也立刻忍不住欠着身子、手捞下去抚摸他那只大家伙了。
抬起头,我向李小健索吻∶“啊!好弟弟,亲我!┅亲我嘛!┅”他才吻住我;舌头一探进我的口中,就被我狠狠地吮住,拚命吸、吸到我眉心皱起、哼出声来,都不肯放;而我的手,隔着短裤握住他发烫的肉棒,不停用力搓揉┅┅
挣开窒息的热吻,我喘着气问∶“小健,想不想萍姨?┅要不要跟姐姐玩了?”
“想,要玩!┅┅要玩萍姨!”他喘着回应。
“那就别在玄关耗了,快带我到你的房间吧!”主动拉着他的肉棒就朝屋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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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健住的这屋子,整理得倒是干干净净,家具也很齐备、满像样的。可是他的卧室,就全不那么回事儿了∶被运动器材卡住、连阖都阖不拢的门上,挂着衣服;里头更乱得跟狗窝一样;整个房间就像被原子弹炸过,到处是零落不堪的东西、不知是该洗的、还是洗过了却皱得如咸菜的衣物;另外,更有吃剩的垃圾食物空盘、饮料杯、纸袋!
“简直太不堪入目了!连我家里年纪比他小五、六岁儿子的卧室,都收拾得比这整齐多了;虽然有管家会换床单、洗被子、枕头套,但说什么亚当的房间也不会像这样乱到了极点呀!”
心中叹着时,李小健看出我掩不住沉下的脸色;就尴尬地痴痴笑,然后耸耸肩,好像没办法解释、只好任我屑他似的。同时,他的鸡巴也软掉了!
我因为毫无立场,不能责怪他,只好压住心中的失望、嗲嗔出声地问∶
“那你家┅有大点的床吗?┅你的床那么小,又乱堆了东西;人家不爱嘛!”
“呃~有,可是是我妈的┅她来美国时候才住的房间┅”
“锁上的吗?┅”我问得好急。
“没锁,因我早上如果跟表哥抢厕所,有时就用我妈的那间┅┅”
李小健没解释完,我就央求他带我去他妈妈的房间;更答应玩过后,帮他换床单、枕套,统统收拾好;保证回复到神不知、鬼不觉我们用过她的大床。
“天哪!我简直┅简直是被淫欲冲昏头、不择手段了!”
也难怪李小健拗不过、勉强点头答应,领我到“主卧室”时,还故意讲是我教他做坏事、把他给带坏了!如果换成平常的我,被别人这样数落,一定早就要羞惭得伤心死了;但在节骨眼儿上,既然已丧尽廉耻、全豁了出去,我反觉得做这种“坏事”,是充满解脱感、也好新鲜、好刺激的哩!
“哎呀~!坏就坏一次嘛,又不会少掉一块肉。┅┅再说,姐姐┅教坏了你,你以后才更受女孩儿喜欢呀!┅知道吗?┅”
在李小健妈妈的房间门口,我对他勾着嘴角说;同时朝窗帘紧闭、只让一线阳光射入、昏暗的卧室里瞧了一眼,看见中央那张“国王”尺码的大床上, 了厚厚的、粉红的褥罩;床头摆着两颗也是粉红色、绣了不知是鸳鸯还是龙凤的大枕。俗气得要死,却挑拨起我强烈的性欲、感觉自已底下都湿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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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健扭亮那盏“浪漫小天使”塑像端着的床畔灯、跟着我躺在床上。两人接吻、抚摸了才一阵子;我突然想起,把车钥匙给他、叫他打开行李舱、把我刚买的几个购物袋取进来;说有东西要送他、要让他看。
李小健笑问我∶“是性感衣服,对不对?”讲完就跑了出去。
我独自在陌生人家的卧室里,开始宽衣解带、一面把脱下的衣裙叠放在梳妆台前的椅背上,一面端详放置在台上、李小健父母亲的合照;可看出小健的妈妈大约四十出头,虽长得胖胖的、有点福相,但笑得很甜、表情也满妩媚。然后,我又瞧到墙上挂着、显然是在台湾拍摄的一帧全家福照片;里面老老少少挤了一大堆人,看不大清楚。
我脱到只剩下奶罩、裤袜、和三角裤;觉得自己像个小偷似的,却同时感到身体里产生了一种怪异的刺激。听见小健的脚步声,我跳回床上,四肢慵懒地躺着。
李小健拎着购物袋进来,站在门口∶“哇~萍姨,你已经脱了啊!”
“嗯~!就等我的小帅哥,我的情人呀!┅”我娇声呓道,手指向他勾着。
走近床边时,李小健的短裤又鼓胀起来。我笑着唤道∶“上床吧,我的好人!”
我当然也没忘了叫他先把卧室的门扣上,以免他表哥提前回家、意外发现咱们。就在他妈妈的床上,我把李小健的T恤脱了、也一并扒下短裤跟内裤;然后让他穿上我为他买的一条鲜红色、小小的紧身内裤,还帮他把已经硬起来的肉棒给塞进去。看他全身赤裸、只有小内裤被阳具跟两颗大蛋蛋撑肿得高高的,好生触目、而且性感得要命,就不由自主伸出两手在他内裤外面搓呀搓、揉呀揉的。
把玩李小健的鸡巴、弄了一阵后,我从购物袋取出为自己买的那些暴露的衫裙、亵衣,一件件为他展示;然后当着他面、脱得全身精光,换上他选出指定要我穿的、半透明“小可爱”;系好蕾丝吊袜带、勾住缓缓套上的襄黑花、闪闪发光的长统丝袜。最后,再穿上那条连屁股肉瓣都遮不住的紫色三角裤。
我一面像表演似的穿衣、一面故意挑逗地问∶
“好玩吧?!┅上回是脱衣艳舞,这回却演“裸体穿衣秀”让你欣赏。”
站到床下,我抚摸着襄亮片的迷你窄裙,先在自己腰间比了比;然后弯身、抬脚穿进去、费力地拉到腰肚上。可是这裙子紧匝得要命,只得又扭着臀、 呀 的,好不容易完全套上,拉好拉炼、才扣了住。
等再站直身体,感觉整个屁股紧绷在窄裙里、底下却又空荡荡的,大腿和臀瓣的交接处都好像露在外面,便不禁叹了出来∶
“小健,这裙子好紧喔!┅等下姐姐┅脱的时候,可又得花大工夫了!”
“那┅我帮你脱就是了┅”
李小健应着时,已扯开小内裤、捞出肉棒打起手枪了。我一看,生怕他会像上次那样、停不下来;便急忙喊着∶
“哎┅哎~!┅好弟弟,别又打手枪了啦!┅姐姐可以帮你┅吸鸡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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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到床上,我跪在李小健身旁、拉开他自慰的手,扯着红色小内裤的松紧带,把他阳具覆盖回去;然后一手抚摸、搓弄,一手伸到他胸口膛、捏他的奶头豆豆。等感觉到他两腿肌肉僵直、绷紧,听见他哼出舒服声时,便低头俯趴下去、吻到那一大包肿鼓鼓、硬梆梆的东西上。
“啊~!萍姨~┅你怎么在裤子外面舔呢!?”李小健叹着问。
侧抬起头来,我笑着∶“好玩呀,你┅就跟红孩儿一样!┅好可爱唷!”
我再度俯身,嘴巴在鼓成一大条、红红的棍状物上含来含去、伸出舌头舔着还有新布料气味的裤子。舔到口水都把它湿透、变成了深红色的大块水渍;才抬头对李小健瞟着说∶
“新鲜吧?┅嗯~!你这根大香肠,还真教姐姐垂涎三尺呢!”
“萍姨~,别说了啦,内裤紧死了!赶快把它┅脱掉嘛!”他不安地叫着。
拉下红色小内裤,李小健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大肉棒就蹦地一声、站了起来。在我眼中,一幅顶天立地的样子,令人窒息而心悸的美极了!我立刻曲绻身子,顶礼膜拜似的跪在它面前、两手捧住肉茎;惊叹地喊出来∶
“哇~!好大的鸡巴呀!┅姐姐一看,就爱死了!”马上张开嘴、含住龟头。
“咕嘟、咕嘟!”地吞食阳具,“唧吱、唧吱!”地吮吸玉茎;“嗯~~!┅┅嗯~!”地一面吸鸡巴、一面哼出内心无比的快慰,是我每次作爱前、调情时分最喜欢做的事了!
虽然到目前为止,我才只跟“前任男友”李桐作过口交;经验上来说,是很不足的。但自从跟他上床以来,因为他都会早泄、而我不得不用嘴巴为他“服务”,使他再度挺举起来,才能有第二回合的作爱;也就自自然然、慢慢领会吸食阳具的诀窍和奥妙。
其实,一想到为男人口交,我心里就特别兴奋的原因,并不只是“服务”他、或让他爽而已。而是因为自己可以从舔吻、吞食的行为中,得到一种感官及心情上的刺激与满足。尤其,当身体上空虚的膣腔被塞得满满、喉咙的气管、食道也像生殖器的阴道一样,被男性象征插入、抽送;被大龟头撑开、拥胀在里面、戳呀戳、搅呀搅的;又捣又撞,搞得透不过气、甚至都要呕吐了出来;更是一种强烈到极点的肉体刺激呢!
当然,男人的夸赞、和他舒服享受时发出的声音,对我也很有鼓励作用。
像现在,我已经把李小健的鸡巴舔遍了全身上下;含、吮、吸食龟头,吸到它胀得更大、更圆突突的;嘴唇包住粗壮的茎身、上下滑动时,磨得我两片唇都麻麻的、好有刺激感。
我陶醉死了般地闭上眼睛,唔、唔、嗯、嗯地哼个不停。
“啊!萍┅姨~,你┅你吸得我┅好爽!好舒服呀!”李小健大声喊了起来。
“嗯~~!┅嗯~~!!”我尖声回应他。两膝跪撑起下身、耸高了屁股直摇。
李小健的手伸进我短裙里,在两片臀瓣上抚摸、捏揉,引得我自动又翘又扭屁股;还嫌他弄得不够澈底,一面吃鸡巴、一面挪着跪姿、把臀部更朝向他,好让他两手更能自由发挥。
“萍姨,你的┅屁股好漂亮、好好看喔!”
李小健居然也懂得赞美女人了。我嘴里虽塞满阳具、无法回应,心中却已忍不住感激之情、呐喊着∶“宝贝~!人家┅屁股,就是要给你欣赏、让你玩的嘛!”从喉中迸出抑扬顿错的呜咽声┅┅
我感觉李小健的手指勾开三角裤的窄带、伸进我的臀沟、耻缝里刮呀刮、扣呀扣的;显然沾满了我渗出的液汁,在最敏感的肉瓣、肉摺子里滑溜溜地游走、挑拨。害得我更是亢奋无比,干脆又挪身抬起腿、越过他胸膛,呈跪着跨骑的姿势、将屁股朝李小健的脸前正对。任他掀翻起窄裙、推到我背上,暴露出整个臀部;然后手指剥开我湿漉漉的阴唇肉瓣、戳进阴道、抽插起来。
“啊~!天哪,小健!你好会玩、玩得太美妙、也太舒服了啊!”
心中喊着,同时也感觉李小健下身连连挺举;导致他的粗肉棒直往上冲、勇猛地冲进我口里。于是,我更张开嘴巴、体会又圆又大的龟头深深堵在喉咙上的感受;同时更浑然忘我、疯掉了似的、拚命紧夹两颊;任无法控制的梗噎袭遍身躯,不住颤抖、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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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跟李小健性交的情节,就不用详细叙述了吧!
其实,真要我从头到尾讲清楚,还描写不出万分之一的乐趣哩!简单的说,就说它确是有如天上人间、仙境里的痛快、销魂无比的一页吧!
我本来以为李小健只初经人道;还需要好好教导一番,才懂得作爱的窍门、学会床上的技巧。未料他天资聪慧、居然不用我费心指点,就知道如何取悦性伴侣;稍加提醒暗示,就能自动配合我的需求反应。弄得我在床上不但享尽了肉体感官之乐,心中也欣悦欲狂、欢愉至极;意乱情迷中、几乎还以为自己会爱上这可爱的大男孩呢!值得一提的,倒是因为我和李小健没有感情瓜葛、毫无心理负担,所以纯粹基于肉欲和性需要的满足、跟一个与自己年龄悬殊的男孩上床,反而更能什么都不顾、澈底放浪形骸、享受肉体感官刺激;体会出禽兽交构般的自由、和自然而然的解放。
因此当我仰躺在床,大大张开双腿、让李小健的大热棒进入之后,马上就疯狂地发浪、反应得好激烈、好激烈。他抽插不到百来下,我就好快好快地上了高潮。
“啊,好弟弟!┅姐姐┅一下子就被你┅ 丢┅ 出来了!”
李小健露出得意的笑容:“知道我厉害了吧?”持续抽插,愈戳愈用力。
“噢~喔!┅厉害┅厉害死了!┅萍姨姐┅也爱死了!┅┅”
我的心脏飞快猛跳、四肢紧紧缠住他,叹着、赞着,身体颤抖个不停;同时觉得李小健的鸡巴在我里面变得更硬、更大。不禁感到自己好幸福、好快乐,立刻又忍唆不住丢了一次精;两条腿劈得更开、朝天撑起、尖声高呼∶
“哎哟我的天哪!┅又来了~!姐姐┅又丢了!┅啊┅啊!┅啊~~!!┅┅”
“萍姨┅你今天┅好性感喔!┅┅”
李小健嘴甜地夸我,但 我肉洞的大鸡巴仍然一拍不停“啪达、啪达!”的猛冲、猛干;戳到我整个屁股被淌下的淫液淋得尽湿、撞得全身连连震荡、嘴里喘喊着断断续续、却什么肮脏、淫秽字眼全都出笼的浪语;几乎像“爱的交响曲”里的张太太,不但叫“┅好弟弟、大宝贝!”,连“小情人、亲丈夫、好老公!”之流的称呼也都喊出来了。
其他更不在话下的浪语,像∶“大鸡巴弟弟啊!你就┅ 死姐姐吧!┅骚 姐┅今天就是澈底┅为你浪、给你玩的啊!┅┅”也连连唤个不休。
李小健戳得我都快昏迷不醒了,他却仍无泄精的迹象,持续狂抽猛插我不知已经来过多少次高潮的阴户。我哀声向他求饶,他都不听;就像要干死我这个小淫 一样,插得我眼冒金星、低吟高喊,喊到嗓子都嘶哑了,他还一直问我爱不爱?爱不爱给他的大鸡巴 ?
我根本无力回答了,呜咽着∶“爱、爱┅爱┅爱!┅┅爱嘛!┅”
李小健才将我翻过身来,叫我趴跪在床上;又从后面猛烈抽插了好一阵子,最后把一大把、一大把、滚烫的精液全都喷洒在我高高翘起的屁股上。
我全身无力、趴在床上,神智恍忽地嘶声唤着∶“喔~,小健!我爱死你了!”
以为李小健会伏到我背上、亲吻、爱抚我的身体,慰藉我溶化掉的一颗心。
可是他没有;他只拉着我的腰,把我屁股提起来,抓住我一手到沾满精液的臀瓣上、叫我抹他喷出的浓浆。我依顺地照作,听他笑着说∶
“萍姨,你现在,简直跟A片上的女人一模一样了!┅┅”
“你┅好整人喔!”我虽然娇声嗔着,但还是迎合他的心情,又扭了扭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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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小健妈妈房间的浴室里,我们全身抹满肥皂,一面淋浴冲洗、一面打情骂俏地互相调戏。
我说他是我儿子、我是他的妈;教会他性爱技巧,以后他交女朋友才无往不利、结了婚在床上才能满足媳妇。但李小健却坚持他是我老公,说我是床上的荡妇、得要神勇的大鸡巴才制得服,否则一定会不安于室、而红杏出墙,让他戴不名誉的绿帽子。
我当然知道∶他讲的比我说的有道理多了,而且本来已经就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可我还是耍懒、偏要李小健作我儿子;说我已经用过他妈妈的床、就有资格作他的妈了。
僵持不下、闹了好一阵,两人才发现他那根大家伙又抬举起来;而我的身子,也不知不觉地扭呀忸的、仿佛亟需要再度被疼爱了。于是两人心照不宣地决定回到床上、再厮杀一场。
“小健,等等,妈要先洒泡尿┅┅”我一屁股坐上马桶,在他面前小便。
“咦~?那┅是什么东西?┅”我朝卧室大床底下指着问。
“什么东西?┅”李小健也回头朝床下瞧。
然后跑到床边跪在地毯上、从床下拉出个圆形、像矮凳子似的东西。它顶部罩着与床单同是粉红色的软垫套儿、上面绣了两颗被爱神之箭射穿的红心。小健莫名其妙,示给仍坐在马桶上的我看。
“什么东西呀?”他翻转凳子,见它连着一条电线、基座旁还有个开关,就蹲到床?旁、插入电源、拨启开关。那凳子突然嗡嗡发出声音、震动了起来。
我抖掉屁股上的尿滴,跑近一看。立刻笑出了噗吱一声∶“哈,是摇摇乐呀!”
“就是作爱的时候,当成座位、或垫在屁股底下的东西嘛!”
我笑李小健不懂;同时觉得他爸妈也真可爱,会去买这种调剂闺房情趣的用品、辅助敦伦之乐。就满欢欣地抱住小健身躯,巴在他耳边催促道∶
“来,把它搁到床上,妈示范给你看!”
兴奋地说着时,明知自己在中文报上看过“摇摇乐”的广告,别说不会用、连它是怎个模样都没见过;可此刻也只好装懂,假作老手;唬唬这大男孩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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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摇摇乐的助兴之下,我跟李小健展开第二回合的性交大战,搞得更是痛快淋漓、销魂蚀骨。而我们错乱彼此的角色、一会儿妈妈、儿子、心肝宝贝地乱喊,又一会儿连连叫老公、荡妇、大鸡巴哥哥、骚 妹妹;更增添了无比绮丽的暇思。
尤其是当我仰躺床上,摇摇乐垫在屁股底下旋摆、震动;不用我费力,整个身子跟着晃荡、跟着扭呀扭的时候,李小健提起我朝天高举的双腿、鸡巴随着节奏在滋润淫液的阴道里进出、滑动,真教我乐都乐死了!连连娇唤∶
“哎~啊!好老公~!好儿子┅┅妈的┅ 里头,舒服得┅都快成仙了!”
“呼,呼!呼!!”李小健努力地干我;样子好勇猛、也好专心,还不时问我∶
“过瘾吧!┅萍?骚 乐不乐?”“乐~!大鸡巴儿子┅把妈┅ 得可乐死了~!┅┅”
换成趴着的姿势,摇摇乐垫在我肚子底下;屁股不用撑、就朝天迎着小健下插的鸡巴。马达的震动从肚子透过子宫往屁股那边跑,臀瓣也跟着不停颤抖。抖得我愈来愈亢奋,屁股主动往上翘;高声大喊∶
“啊~小健!用力、用力插!┅┅用力┅深深插┅妈妈的┅骚 吧!┅┅啊~!妈┅爱死┅大鸡巴┅┅爱死你那根┅大鸡巴了!┅┅啊!┅啊!┅┅啊~!!”
我整个上身趴在床上、侧头引颈叫喊;两臂左右大大伸张,失魂般地抓扯床单。而李小健两手撑床,身子悬空在我背后,他那只又粗又壮的阳具在我里头有力地进出、驰骋。鸡巴每次尽根插到底,就猛一撞我屁股;每一抽抽到几乎出头时,又害我急迫不堪地引臀上翘,连连求他∶
“ 深点,插┅快一点嘛,宝贝!┅┅人家┅好┅受不了┅都快要来了!!”
结果我的高潮却是从阴户底下、被摇摇乐震麻了、震出来的。那种感觉,真是怪死了。我处于高潮中,当然根本没办法解释,只能忽大、忽小声的嚎叫;忽高、忽低声地吟唱。整个人又开始飘忽忽、浑浑噩噩的,任由小健狂插、猛 ;把我新一波的性高潮又 了出来。
这回,李小健又想出新点子;说他要我再吸他鸡巴,吸到喷出来、喷在我脸上。我知道他看那种成人电影看多了、想学样儿,也就顺着他,爬起身、准备吃他的大家伙。
没想到他在床上站了起来,叫我坐在摇摇乐上,一面震、一面仰着头吸。
“臭小子,花样怎那么多啊!?┅好,姐姐吃你可以,但你得先叫我声妈!”
“好啦,好啦!┅快吸鸡巴,吸儿子的大鸡巴!!妈~!”
小健捉住我的头发,叫了声“妈!”就把龟头插进我张开的嘴里。我一面摇、一面仰头紧巴着他的屁股、没命地吞食。小健终于再度渲泄了!喷得我满脸、满嘴都是白糊糊、湿淋淋的浓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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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之后,我们又到浴室冲洗了一阵。穿好衣衫、开始为小健妈妈的床换被单、枕头套,把弄脏的扔进洗衣机里洗;最后把摇摇乐塞回床底下。
全都搞妥了,两人拎着购物袋,走回客厅的时候,正好看见大门被人打开、走进一个年轻人。
“咦~!大钢哥,你怎么提早回来了?┅”小健吃惊地问。
“┅糟了,这下我完蛋了!!”我呆若木鸡站在小健身旁;心慌意乱地想着。
“是啊,是啊,这位是┅┅”小健的表哥问他弟弟时,眼睛上上下下打量我。
“呃~,呃,是我┅同学张小莺的┅妈┅”小健结结巴巴、打谎应着。
“┅是啊!┅因为我女儿┅她功课不会做,所以我来┅向李小健请教的。”
为了圆李小健的谎,我也跟著作谁都不会相信的解释。调转脸,正好看见李小健对他表哥眨呀眨的、挤眼睛;像暗示他别多问、以免尴尬似的。
“喔~,张伯母!┅”穿西装、打领带的年轻人堆起礼貌的笑容对我这么称呼。但我却羞得更是脸红到耳根了!忙挣出笑对应道∶
“啊,你┅就是小健的表哥吧!?┅”同时尴尬得想挖地洞钻出去,只好又说∶
“那┅我得走了。┅李小健,谢谢你的帮忙噢!”
我讲完,落荒似的快步出门、奔向车子,还听见小健在门口对我挥手∶
“不谢,不谢!张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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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飞车疾驶、离开隆巴底街,一面心里乱糟糟到了极点。
“天哪!怎么会这样?怎会弄成这个样子?!┅┅简直┅简直丢人现眼死了!”
开上280号公路,扭开收音机,听到那种年轻人时髦的快节奏音乐,我心情才渐渐平复。觉得自己虽然荒唐得不像话,但是并没有真正做什么坏事;不过意外的、跟年少的男孩儿上了床,解放一下而已。┅┅反正,他们又不知我何许人也;说不定这个表哥还是跟弟弟串通好了的,要看我一眼、瞧我究竟长什么样儿,才提前回家的哩!
嗯,其实李小健的表哥大钢,长得也挺帅的。┅┅倒底还是年轻人好!说不定我下次再到旧金山,还有机会跟他┅呢?
哎呀~,不能想下去了!如果被人知道的话,脸都要丢光了!而且,对方仁凯,我虽然尚未跟他上床,不算不忠;但是在心里,我却不能否认已经背叛了他、要为自己的纵欲、感到无比羞惭哩!
真的,荒唐事都作尽了,今晚我也真应该好好重新作人、作张家大少奶奶。等到明天,再跟情人、“现任男友”方仁凯见面,挑个有情调的地方、好好享受彼此的浪漫与柔情吧!
但我更万万没有料到∶明天与方仁凯见面的周全计划,竟会眼看着将成为泡影。
这天(周六)晚上,由旧金山回来,我乖乖在家作张家“少奶奶”。那儿都没去,吃过饭,跟儿子聊了聊他的学业、功课;没讲几句,他说想一人独处,就跑回房间、闩上了门。而我也没勉强他,自己到浴室泡澡、藉此陪养明天与情人幽会的情绪。
我心中的计划是这样的∶早上,一接到方仁凯返回矽谷打来的电话,就到旅馆去会他;跟他一道(或许也要与琳达一起)吃早餐。然后,建议琳达开他们租的车进城观光;我开车带方仁凯到史丹佛大学参观。并在新科技公司集中的地区逛逛;像职业导游般对他解说∶矽谷近三十年来的发展,都与史丹佛大学息息相关、密不可分。当然,我也不会忘记暗示方仁凯∶如果他以后换公司,最好能在此地,从北边的帕拉奥托、到南边的圣荷西,都是我经常活动的范围。所以,想怎么样的话,会比较方便。
然后,我们可以经92号公路,开到半月湾的海边看太平洋;在那儿午餐,找家比较有浪漫格调的小旅馆、或“早餐与床”式的客栈,一面聆听海涛、一面促膝深谈,畅聊心里的话。如果情绪上来,就在床上卿卿我我一番;聊累了,便好好休息一阵。
黄昏来临时,我们便像情侣、或夫妻似的,上半月湾村子里、富异国风味的饭馆,享用一顿茗酒佐佳肴、既营养、又能滋补身子的海鲜晚餐。在桌上摆了鲜花、蜡烛,十分罗曼蒂克的气氛下,眉目传情、互相挑逗、勾引彼此的欲望。当整个的心都燃烧起来,我才会欲迎还拒地答应∶今晚把自己的身体献给他。
回到旅馆,和方仁凯作爱,作了又作、爱了还爱,不知作了多少次,都不肯停。
想到这儿,我本应该早就全身又趐又麻、趐到了骨髓般,轻忽忽、飘飘然的。但出乎意料之外,我却完全没有!不但没有趐麻,而且,还┅咦,怎么回事?┅两条腿子当中,竟完全是麻痹的!
惊吓万分地爬出澡缸,我微分双腿、低头一看;茸茸的大片阴毛下,当中的阴核、和两瓣小阴唇的肉,全都好肿、好肿地鼓了起来。轻轻一巾它,就“啊~!”地一声叫出来∶
“啊┅┅好痛~啊!┅”叫着时,心也慌了。
“怎么搞的?┅这┅这是怎么回事?!┅起先一直都没感觉呀!┅”
连身上的水、浴皂泡?也来不及拭擦,就匆匆取了一面小镜子,跑回到浴缸旁边、比较明亮的磁砖上,两腿大分开、坐下,将镜子放在胯间,仔细一瞧┅┅
“天哪!┅怎么全都┅红肿得┅┅像个┅煮熟的龙虾┅┅我的阴户哪!?”
再更仔细观察,不但本来是白白、肥肥的两片大阴唇变得粉红、粉红的;连两瓣向外撑张的小阴唇,也鲜红如血!而肉瓣内侧,更殷红得透亮,亮得好可怕!
像着了魔,我一直挪动身子、移动小镜,企图对正浴缸旁的立灯灯光、让它反射到胯间。我一直弯着的腰、低勾的头都酸了;可是愈看愈发现∶自己阴部的肉上,好像长着一点、一点的深红色小点;和更小小的粒状、泛白的东西!
“不!该不是┅性病吧!”心脏砰砰跳着,再次用手指触它。
“噢~呜!痛┅┅连皮里面、跟外面,都破了啦!┅被李小健┅戳破了啦!!”
思绪混乱成一片、排山倒海般袭上心头、拥塞在胸口。像一颗颗斗大的字,对我宣告着∶“杨小青,你好贱唷!跟大男孩乱 、 到连 都破了!!”
我猛摇着头,不相信、也不得不相信自己怎么弄成了这样!我要否认、完全否认在旧金山发生的荒唐事!就像因为它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事,所以,应该也是不曾发生过的啊!
“不!我┅我没有跟人乱搞、没有被人家乱 !┅┅我阴部没坏、也没有破,是还可以用的啊!┅┅还有,告诉我,告诉我嘛!告诉我┅没得性病!┅┅真的没有!┅┅”
我忍不住又用手去巾;想巾一巾不会痛的地方,以证明自己还好端端的。可是,发现不管什么地方,只要一触到就会痛。我以为因为有水沾到伤口才会痛,拿了条毛巾去擦;可是一擦,却又痛得更要命。
我再一想∶也许是因为洗澡水太烫、加上抹了肥皂才会痛,于是,又跑到洗屁股的马桶上蹲着、打开龙头冲洗。可是冷水一冲也痛、热水冲更痛,痛得我掉眼泪;只好用温水,还可以稍稍抑止一些痛楚。
拭干身体,在药柜里找到一管疗外伤的药膏;我忍着痛、小心地涂抹在肉瓣上、肉洞口,和洞口下方、连到屁股的地方。最后还在阴核上方、耻阜肉丘,及大腿内侧、大阴唇粉红粉红的肥肉上面,也都涂了些。
但脑中好担心,担心自己真的从李小健那儿泄上了性病。┅那就惨了、完蛋了!
“┅┅怎办呢?┅穿内裤还是不穿?┅晚上阴户还会痛吗?┅还是会一直麻痹?而,明天┅我又该怎办?┅如何对方仁凯交待呢?┅┅难道第一次真正与他幽会,就要告诉他我无法跟他作爱?┅令他失望吗?┅┅”
“那我┅还能跟他亲吻、让他抚摸吗?┅被他触着时,自己身子会有什么反应?底下的阴户会┅一巾着了就痛死?┅┅那┅我费尽心思、周详策划好,跟他整日共聚、消磨、享受彼此的计划,不就要全泡汤了吗?!┅┅天哪!┅┅”
“我等了大半年,好不容易才等到和情人见面、彼此看得到、摸得着的日子,却要以这种方式开始!┅那┅那算什么开始!?┅根本就是好悲惨的下场嘛!┅”
躺在床上,我伤心已极地哭了;几乎哭了一整夜。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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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七点刚过,电话铃响了。是方仁凯从圣荷西机场打来的。我告诉他梳整好了立刻出门,当他返抵旅馆时可以到达、接他去别的地方玩。大概因为琳达也在旁边,方仁凯没噜嗦,只说∶“行,待会儿旅馆见。”就挂了电话。
不允许自己浪费时间、胡思乱想,在出门前短短的廾分钟里,我一边梳洗化妆、一边对自己说∶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清醒地应对局面、维系住约会进展的愉快。否则,不光光约会搞砸、连努力大半年才终于赢得的“爱情长跑”也将会付诸东流!
于是,首先找出一条最保守、像妈妈型的、宽宽的白色棉质内裤,在裤裆里放置好较厚的生理垫;这样,当必要时,我可以说自己的月经刚到、不能作爱。然后,戴了同是白色、完全无暴露感的胸罩;穿上一件不透明、浅绿色的无袖薄衫,及苹果绿的紧身长裤;外罩银色的薄夹克、脚蹬暗绿平底皮鞋。整体看来,虽然并不太诱惑,但仍可隐约显示自己并不是很突出的身材;表现我至少还有点格调的打扮。
往旅馆的途中,我强制自己今天绝对不要想是否泄上了性病。反正已决定明天去看医生、检查化验,再急也不差今天一天。何况,星期天诊所不开、自己又赶着赴约,唯有暂时将这问题按下、明日再应对。只要跟方仁凯亲近时,别弄过火,以处于月经期为藉口、不让他触到私处就好了。
一切想通以后,心里也 实多了。星期天早晨,路上没什么车辆,不一会儿就顺利驶上“皇家大道”。收音机里传出一首老歌,曲名叫∶“你照亮了我的生命”(You Light up My Life)。女声唱得非常动听;我一面跟着哼,一面也对方仁凯、对自己的追寻,感觉充满信心和希望。不由得扭动起身体┅┅
“噢~呜!┅不行啊,还是会痛咧!┅”
我叫出声来,赶快停止身体随着音乐旋律的蠕动。两条腿微分开、一手伸到胯间、捂住私处,然后立刻夹紧腿、猛烈深呼吸;才感觉疼痛稍减。
“好要命喔!┅连动都不能乱动┅┅”
幸好路上的车少,我还可以缓缓驶到旅馆。转进停车场里、没看见方仁凯的车;便熄了火,静静坐在车里。一面等候从情人,一面也等自己身体由极度的不适中恢复过来。过了好一阵,才叹着∶“唉!┅┅总算好些了!”
我放松了两腿肌肉、和手掌捂在私处的压力;改成光用手指轻轻刮着胯间、体会微微的刮弄,透过裤子、裤袜、三角裤、和生理垫,一直传到阴户的感觉。仿佛探测自己昨天受伤的程度,能否吃得消比较轻柔些的爱抚?
脑子里一面想∶如果跟方仁凯接吻、爱抚,他摸到我腿子当中时,力气要控制在用多大以下,我才不会痛?┅┅如果他太热烈的话,我该怎么躲?┅┅
我手指清楚地透过裤子质料,触到生理垫的形状、厚度。┅┅想像自己的手指就是方仁凯的;从紧身裤包住阴阜的部位,沿着垫子中央的凹陷、一直往屁股底下游去。如果他手指力道用得刚好,是可以不觉疼痛的;甚至因有柔软垫子的保护,我还可以感到一种被体恤、怜爱的温馨哩!如果真能受到方仁凯如此体贴、温柔的对待,我相信即使自己的私处已受了伤,仍然还是可以获得快慰的吧!?
想着时,就见方仁凯和琳达的车正驶进停车场。我按了声喇叭、让他们看到我。车伴着车停好后,我们一同走进旅馆。
琳达笑咪咪地对我说∶“金柏莉,你今天一身绿、还开绿色跑车,很搭配哩!”
我听了满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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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在旅馆餐厅用早餐时,方仁凯侃侃而谈他们昨天的工作成果。我尽量表现出为他高兴的样子,同时听琳达与他一唱一和、解说电脑软体设计的事。那些东西我一窍不通,也完全答不上话;只呆呆地瞧着他俩,想着昨晚他们在圣地牙哥,是如何庆祝的?┅┅是像他在剑桥、说好要打电话给我的那夜,却先在哈佛广埸与琳达喝酒、聊天?┅┅还是为了庆功,而与她有了更进一步的亲密行为?┅┅
我赶紧告诉自己∶“杨小青!快停止、快别这样想下去了!┅不会的、绝对不会的,方仁凯那么爱我,他绝不会做那种事的!┅┅再说,他就算想,也绝不会和长相像琳达这样的女人作啊!┅她的脸蛋、身材,都不是他爱的那型;何况他也预期今天要跟我作爱呀!┅快别作小傻瓜、别糊思乱想了!┅┅”
维持着客套的礼貌,我笑道∶“你们连礼拜六都辛苦工作,才有好成果;而今天休息,预备上那儿散散心呢?┅琳达,你┅有计划吗?”同时望向方仁凯。
琳达没回答,眼睛却也瞧着方仁凯。他才解释般地讲∶
“喔~!她想一个人去海边,还问我她可不可以把车开走。我当然答应啦,反正今天跟你约了,可以坐你的车。”?
三角沟通方式满奇怪的。但一切都如我预期的安排,便放了心;还故意问琳达∶“┅那个海边?┅有个景色很美的地方,叫“十七哩湾”,你知道吗?”
琳达笑了,说∶“听过,但我知道还有个更美的海边,叫“罗勃斯点”┅┅”
“哦~,你要去那儿啊?┅应该也不错吧!┅”
我边说边问自己∶“我怎不知道那样的地方呢?”同时暗中庆幸琳达选择的地点不是“半月湾”--我计划带方仁凯去的海边。当然,我也庆幸自己先问了她;否则,在同一个海边、“凑巧”互相撞见,就太尴尬了!
琳达站起身说∶“对了,我得先回房梳洗梳洗。你们俩谈吧。金柏莉,很高兴又见到你。┅那~仁凯,就晚上见了?!”
方仁凯也礼貌地起立,把车钥匙交给琳达时,托她将携回的手提公事箱、和他的小背包一并带回房间。她笑咪咪地点头、回应他的道谢说∶“别客气!”
两人同时望着琳达的背影。方仁凯问我∶“你觉得┅她还满友善吧?!”
我“嗯!”了声肯定的语气。但当我瞧她提着、背着,大包小包东西走远;长长的金发、宽宽的肩背,和鼓鼓、大大的臀部,都随着短腿的步伐摇曳而扭动时,竟莫名其妙地想到∶
“可是,当男人性欲真别不住的时候,是饥不择食、连老母猪都会要的啊!”
“天哪!我又想到那儿去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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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仁凯一面开车,一面摇下窗子,燃了只烟抽。车外的风光不怎么样,但在加州早晨阳光的照耀下,倒也满清新宜人。与计划里的行程稍稍不同,我们先在矽谷南湾高科技公司集中的地区转了转;然后才驶往史丹佛大学。
一路上,我们轻松愉快、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他扔掉烟蒂,两手扶方向盘时,我主动伸出一手轻巾到他肩上。他侧头对我一笑、以单手驾车、腾下的手就握住了我的。
“两人并坐车里、手搀着手的感觉,真好!”我心里对自己说,手捏紧了些。
“你带路、我开车,两人合作无间,感觉不错吧?”像听见我的心声,他问我。
“嗯!┅很┅┅”手捏他捏得更紧回答。觉得一切都尽在不言中,早已没有必要暗示方仁凯将来换工作时,一定要到加州矽谷来。我两眼盯着他的侧影轮廓瞧;身子趐麻麻、轻飘飘的。
或许昨晚没有睡好,车窗外被阳光照射的景致使我渐渐昏沉。但,却是种愉悦的昏沉、像喝了过多的茶、淡淡的昏眩。
史丹佛大学很大、也很漂亮,可惜停车位不足,尤其在校园风景最好的中央区,更是一位难求。我领着方仁凯左转右转,好不容易才巾上运气、抢到一个位子。方仁凯到我这边,开门接我时说∶“幸好有不少人骑单车┅”我让他搀着、越过草坪往中央骑楼走,感觉清风徐来,便应道∶“是呀,这样空气才会好!”
“这校园的建筑,确实满有风格。”手牵我的手,他一面欣赏、一面评论。
走到一颗大树前,见树荫下的长凳空着,两人心有默契似的坐下来。树旁有阔叶矮丛,色泽鲜绿,缀着浓淡相间的花朵,令人心怡。我深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感觉到休息般的松弛;便仰起头,让头发坠向后方┅┅
“闻到花叶香吗?”方仁凯轻声地问。“嗯!┅”我轻应着;感觉他想吻我。
但他没有,只凑近我;气息拂过我耳畔、颈边的肌肤。我隐隐作痒,展开微笑;继续承受那若有若无、刺激却又说不上来的刺激。沉默中,我清楚听见树叶被风吹动、方仁凯的呼吸、和我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累吗?”他问。我摇摇头,却又缓缓点了一下说∶“但昨晚┅睡得不太好┅”
“哦,那~,咱们就在这儿多歇会儿吧!”方仁凯的手抚在我肩上轻揉。
我仰头靠上他的臂膀、抿着微笑的嘴。虽然闭住眼睛、也知道他正仔细盯着我。心里产生一种渴望,随后就感觉他热热的唇吻在我颈边。身子轻轻颤了一下,我却毫不紧张;仿佛被吻得更松弛、更愿意坦然接受他继续这样作。
时间缓慢了下来,方仁凯的唇也是那么缓缓、徐徐地游在我的颈边,走到下巴、走到耳朵边,耳垂后。抚在我肩头的手稍稍用力,穿过夹克、透入我手臂的肉。
想回吻他,但我没动;心里有种害羞感。在别人随时会经过的公共场所,我终究不敢;如果被认识的人撞见,就糟了。虽然怕怕的,可是又不愿失去此刻的甜美;于是只呆呆地、完全任他的所作所为。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方仁凯拉我由长凳站起,我才像醒过来、但突然又感到微微昏眩、站不住似地朝他身上倾。他马上扶住了我、等我恢复;同时问∶
“要不要到那儿去┅补一补你不足的睡眠?┅”
“啊~?┅不要啦,我┅没关系的。”立刻摇头。“走吧,带你去看钟塔!”在极富盛名的大学钟塔前,请经过的人帮我们拍了张两人的合照。我留在塔底下,方仁凯独自爬上塔顶、眺望校园和四周的风光。等候他下来时,我看看腕表,已近中午;心中盘算该带他上路去半月湾了。
跑到厕所小便,脱下裤子、仔细观察了一下胯间的垫子,发现里面除了早上涂的半透明疗伤药膏之外,还沾了些湿湿、呈微黄色的液体。拿出小镜子,照着阴户洞口红红的嫩肉、瞧了又瞧,心里祈求着∶
“拜托,老天爷!请那些白白的小点,千万不要是性病,也千万别化脓啊!┅”
撕掉旧垫子,由皮包掏出个新的、换贴在三角裤内;朝它里面挤、抹上一层药膏,也在自己小阴唇瓣的两侧加涂了些,才穿回裤子;先微分两腿、用手捂住整个胯间、压压紧;然后又夹了夹屁股肉瓣、确定适应它的感觉。
刚走出女厕所,就瞧见方仁凯已经下楼来、东张西望地找我。看到他招手、快步迎过来时,塔顶的钟正好敲响了十二下。
“饿了吗?┅”我问。“嗯,很饿!┅”他答。我们手牵手走回车停的地方。
结果,我们在大学路买了汉堡、薯条、和冷饮当午餐,上公路一边吃、一边开到半月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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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着太平洋的沙滩旁下车;观海、听涛的时分,是早晨在树荫下的延续。是充分享受情侣陪伴在旁,一切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感觉。那感觉之好、之甜美,清晰地印在我的心田,永远、永远、一辈子都忘不掉!
尤其,当我倚在方仁凯的怀中,接受轻轻的吻,缓缓、徐徐的爱抚时,我的心里亳不设防、也毫无杂念。自然而然的享受着没有淫邪、没有污秽、完全不含性欲的疼爱。是我有生以来,真正的第一次。
虽然前晚在车里热吻、爱抚,却没有作爱的约会结束前,方仁凯讲过他今天一定要跟我上床。但是直到现在,我都还没有感觉到他施加的压力。反而是我自己,每当享尽被疼爱、被体恤,整个的心溢满了幸福感时,一睁开眼睛就遇见他情深的目光、像正在告诉我∶他爱我。刹那间,我的身体就禁不住性感起来,也颤抖、蠕动了起来!
方仁凯清晰、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说∶“小青,放轻松,尽情享受这一刻!”
我听话地再度闭上眼睛;体会皮肤被嘴唇轻吻、拂扫过的微痒;好舒服的┅痒!闻到海风的咸味,和方仁凯肌肤的味道;听见阵阵的浪涛拍岸声、风声、和男性的呼吸声。而海风袭过身体、掀动衣衫、撩乱我们头发时的触觉,也成了感官上不属于性感、却又好有挑逗性的享受。
当阳光渐渐溶成白茫茫一片、日影全消,太平洋岸午后的雾笼罩过来,将海、天化为一色;气温骤降、潮湿渐浓的时分,我在方仁凯的怀中打了个冷颤。他将我扶住、拉着站起来;把我身体搂抱住,在我耳边说∶“走吧!”
我攀住他∶“还不,凯!亲我,吻我!┅┅”然后两人就站在风里热吻。
一直吻、一直吻。吻到唇、舌在对方脸上都尝到咸咸的味道。
离开海滩,往半月湾村的“床与早餐”途中,我指着那家海鲜馆、对方仁凯说∶“待会儿休息够了,就来这家吃晚饭,吃过再回旅馆,好吗?”
“当然行,今天全都依你的。”他侧头对我笑着说,手握住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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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窗子面向远方大海、小小的房里,我跟方仁凯轮流上浴厕间洗澡,冲掉海风的咸味和沾黏。热水冲刷过裸体时,我脑中想着躺在床上的他、和那根未曾谋过面、却好像早就已经知道、他的“阳具”!他的“大鸡巴”!
我小肚子底下、和两条腿当中,酸、痒、发胀到了极点;同时心里也难过死了。因为我洞口、洞里的“伤”没好、没办法跟他作爱!
拭干了身体、穿回衣服前,换垫子、挤药膏,想到迟早必须告诉方仁凯因为月经来了、所以不能性交。眼泪几乎掉了出来。可是我不充许自己情绪就此崩溃,便强打起精神,抹干泪水;面带笑容走出浴室。
“你休息下吧!如果不小心睡着了,也行┅┅我保证不打扰你。”
方仁凯关上门;我听见淋浴的水声。他不在身旁,我的思绪立刻就紊乱,心情也坏透了。
“我怎么睡得着呢?除非装睡、假装累,加上昨晚的确睡眠不足,所以真的需要休息一下。这样,或许能瞒住方仁凯。然后,等吃过晚餐回来,真要上床之前,再告诉他∶我不能。┅┅”
方仁凯对我真是太好、太好了!见我趴在床上,眼睛闭着,呼吸平缓地“装睡”,不但没有打扰,还拿了条毯子、盖在我背上;更轻轻地拍我肩头,帮我入眠。
反倒是我,想到自己全身俯趴、屁股朝上、被紧身长裤裹住的下体曲线,都在他眼中一览无遗。那,他会不会因此性兴奋、阳具变硬、变大、高翘起来?而有了毯子覆盖、我被遮掩住的身体,对他仍然还会有吸引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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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黑,黄昏时刻降临了;我的心,也不由自主变浪漫了起来。方仁凯将我由“睡梦”中“摇醒”。转过身,我笑开满脸迎着他问∶“我┅真的睡着了吗?”他耸耸肩,意思是不知道。见我两臂伸向他,便弯低上身、让我攀住他的颈子、接受我轻轻一吻,然后把我带坐起来说∶
“小可爱,咱们吃饭去吧!”
走进餐馆,我们还是手牵手的。感觉自己经是他的老婆、他的伴侣、他的心上人。老实说,我嫁给丈夫那么多年,两个孩子都长大了,却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而这顿晚餐,我吃得好开心;方仁凯也一直笑咪咪的。看见他那么享受吃的样子,我真希望自己永远、永远都跟他在一起。在这一刻,我整个的心、饥渴了二十年的心,已经获得满足了!
其实,这一篇自白“现任男友”的柔情,应该是到此结束的。
可是,馀下的夜晚,我又不得不继续写下去。唯一的,就是┅┅实在太羞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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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床与早餐”,我先跑进浴厕间,在里头待了好一阵子。又换了一次垫子、涂了药膏。然后走出来,扑进方仁凯的怀里,把脸一直埋在他胸前;赖着不语,等他托起我下巴,问我究竟怎么回事?
我才红着脸、羞死了般告诉他∶“宝贝!我┅我┅┅我对不起,月经来了!”
“So~?!”他英语脱口而出,意思是反问我∶“那又怎么样呢?”
“我┅我┅┅”结结巴巴的,我讲不出口。因为他前天说过一定要跟我上床。泪水像要从眼眶溢出来,我仰头诺诺地挣出∶“我┅没办法作爱了!┅”
方仁凯只沉默了一稍时,立刻更紧紧地拥搂住我、带到床边、让我在床缘坐下。他抚着我的头发、在额上亲吻,轻声而肯定地说∶“你┅还是可以作爱的!┅”
我低下头,猛烈地左右摇甩,轻叹着∶“不,不!┅不行,太肮脏了!”
“不过就是些经血、从你身上自然流出的东西,怎会脏呢?”他和蔼地说。
但我仍然摇头、不肯。于是,方仁凯又揽住我的肩,轻声问道∶
“那,你真是有┅心理障碍,不管怎样也不能┅性交吗?┅”
“性交”这两个字,听在耳中,我全身又禁不住颤了一下。我心里明白,自己是早就盼着、想要跟他上床作这件事啊!但,真正不能的原因,并不是心理障碍,而是我红肿、受伤,见不得人的阴部、无法承接他的进入呀!
我摇头、又立刻点了头,表示“不能”、表示我有“心理障碍”。但同时却又更渴望地转身紧紧巴住方仁凯,主动亲他的颈子、在他耳边喊着∶
“宝贝~!可是人家又┅又好要你嘛!┅真的,我都不知道该怎办了!”
方仁凯两只热烘烘的手掌徐徐抚着我无袖薄衫裸露出的双肩,口气平静地问∶
“那,这么吧,我们再像前天晚上,光亲嘴、爱抚作爱,却不性交;行吗?”
知道方仁凯已退让一大步,再下来,就该轮到我妥协了,而心脏开始砰砰猛跳;因为我仍然害怕,怕他会脱掉我的裤子、发现垫子上没有血、看见我受伤的部位。我也更怕自己因为跟方仁凯已经上了床,如果再看见、巾到他的阳具,会受不了性亢奋、导致自己欲壑难填,非要跟他“性交”不可!┅┅那,局面就更无法收拾了!
以极其复杂、矛盾的心情,我低头倾到他怀里,轻轻∶“嗯!┅”了声,说∶
“那┅只要你┅┅不脱我裤子┅┅”
“可是,上衣总可以脱吧?”方仁凯跟我讨价还价。“┅嗯┅”我咬唇点头。
“那,除非┅你也不脱裤子┅┅因为我┅┅”想解释,但我一定得撒谎。
“为什么呢?我又没月经来?┅”
“哎呀?┅┅是因为,因为人家不敢看到你的┅那个嘛!┅┅”
没想到,这一来一往、荒谬到极点的“谈判”,居然就好奇怪、好难以置信地、将我的欲火点燃了。我倾身在方仁凯的怀中、偎得更紧、将他压住、推倒在床上;伏在他的胸口,急迫地爬到颈边、嘴唇贴住他下巴、又亲、又舔,同时唤着∶
“宝贝,抱我!┅把我┅搂紧紧!┅┅”然后,吻在他像惊讶般而张开的嘴上。
“嗯~!┅┅Mmmmm┅┅Mmmnnnn!!┅┅”
热烈的吻,如星火燎原,立刻燃烧着我们的身体。什么话都闷在喉咙里,说不出口、只能以唔唔!哼哼、嗯嗯的声音表达。嘴唇好烫好烫、舌头好湿好热、吸得又好紧、连咬得都好用力┅┅┅
我两手主动在方仁凯胸前乱抓,像扯东西似的、解他衬衫扣子;最后他推开了我,自己解开、从裤腰里拉出来。我脸上一定写满了急迫,忙把他衬衫扯开、棉质汗衫往上推。一看见方仁凯健壮的胸肌露出来,立刻伏下去吻他的胸膛┅┅
“Mmmm┅┅Ahhhh┅mmmnn!┅┅”
方仁凯两手在我背脊上抚摸、摸到我腰上、伸下去抓住我臀部,用力捏、揉┅┅
“喔呵~!!宝贝,脱掉┅我的上衣吧!┅”我禁不住喊了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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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的,是我们两人按当初“协议”好的方式,衣服半脱、身子半裸,热烈接吻、爱抚,却不能露出性器官的“作爱”。
我真无法描述,那是多么多荒谬的一件事!
为了让方仁凯满足,可是又不能令他真正澈底满足,我只好使尽全力、在其他方面表现得格外性感、诱惑,讨他的欢欣。我的身子在他上面扭来扭去、不停蹭磨;我唤唱着他在我身上各处抚摸、把玩时的舒服声;一遍又一遍吻他的胸、舔他的奶头豆豆;用手在他裤子外面,搓揉、捏弄那根又硬又大的棍状物┅┅
我把屁股翘得高高的,左右、左右地摇;求他似的嘶喊着∶
“宝贝、宝贝~!玩我的┅屁股,玩我┅又骚、又浪的┅屁股吧!┅┅”
当他手掌捧住我的臀瓣、隔着紧身裤,像揉面团似的一捏、一挤、又揉、又搓时,我就一面连续作着弓身、垂腰、挺臀、摇屁股的动作,一面像只叫春的猫般,抑扬顿挫地娇呼∶
“啊~!┅啊~~啊!┅宝贝,你┅好会┅好会摸女人的屁股啊!┅┅啊~~!揉得人家┅好舒服喔!┅┅”
呼叫的同时,我感觉自己的阴户,已在垫子里胀得又肿、又湿了!恨不得方仁凯立刻退下我的裤子,扒掉裤袜、三角裤,把我剥得赤条条一丝不挂、劈开我两腿、将又硬又大的热棒,全根猛戳进我里面┅┅干了算了!
当然,方仁凯并没这么作;而我,也不敢说出口要他这样作!┅┅况且昨天受伤的“ ”,不只是见不得人;说不定还有性病的病毒。我更不能不负责任地冒险、害了方仁凯呀!
我无法明白、也难以想像,在这种心情下,自己和方仁凯居然还会有性欲、还能“作爱”、作那种没有“性交”的爱!可是,事情就那么怪!不单单方仁凯兴奋得阳具挺举,热吻、爱抚的行为激烈无比;连我自己,也忘掉了阴部的伤、胯间的痛,进入疯狂、痴醉的境地,忘形地享受纯粹感官的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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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控制的冲动,使我将趴着的身体向后挪,一直退到方仁凯两条腿间,不敢看、也没问他,就动手解他的皮带、将裤扣松开、拉炼拉下┅┅#--iCMS.PageBreak--#“小青!┅刚刚我们不都讲好┅不脱裤子的吗?┅你┅怎么?┅”他急问道。
“┅好┅我不脱,我光打开点┅┅想看清楚嘛!”我赖皮应着,没敢看他。
方仁凯的那包大东西,撑着白色内裤,从敞开的裤裆口,鼓了出来。明显地呈着粗粗壮壮的长条形。看得我心脏砰砰跳、口干舌燥到极点!立刻将两手捂住它、奋力搓揉,一面搓、一面叹∶
“喔~,宝贝!你┅好大,也一定好好看喔!┅”手指伸到内裤腰,要扒下它。
方仁凯制止住我,说∶“不,你要是再过分下去,等下┅就真的不可收拾了!”
“那┅那你要人家怎办嘛?!┅”顾不得羞惭,我撑起上身急着问。
方仁凯说∶“小心肝!你不须刻意让我舒服,只要好好享受就行了,知道吗?”
他笑咪咪地说;但盯着我胸部猛瞧的两眼,却教我双颊更红得发烫了!挪身靠住床头板,方仁凯将我抱在怀里,双手揽着我的腰,低头在赤裸的乳房上阵阵吮吸、舔弄,还不时轻轻噬咬两颗发硬的奶头;刺激得我挺直了整个上身、往后仰,更禁不住猛甩腰肢、团团旋摇屁股┅┅
“啊~!┅啊哦~呜!┅┅宝贝,宝贝~!┅好┅舒服喔!”
方仁凯的手,再度游到我臀瓣上。这回,他的指头嵌进我屁股沟里、上下、上下不停刮弄;指尖透过了紧身裤、裤袜、三角裤、和里面的垫子,在臀缝里施压;令我发狂似的全身直震,两片屁股瓣阵阵肉紧、收缩、放松、放松、收紧┅┅
“啊!天哪、天哪!好受不了啊!┅┅”
如果不是方仁凯,如果换成任何一个男人,我一定早就大喊出∶
“天哪!求求你┅把我裤子脱了, 我!┅ 死我吧!┅”
但我不能,说什么我也不能让他知道自己还有“另外一面”、更不能冒险把性病传泄给他啊!我,只有忍住、忍住这不堪煎熬的刺激,忍到全身都被欲火焚烧成灰烬!
方仁凯将我推翻到床上,叫我抱住一个枕头、跪着把屁股撑起来。他挪到我身后,将紧身裤的拉炼拉开、连同裤袜、三角裤一并剥下,剥到我露出大半个臀部;只剩黏贴在阴户上的垫子没有撕开、还被三角裤、紧身裤绷在胯间。然后,他用两手扒开我的肉瓣、使股沟到屁股眼都朝天呈露出来。
我的心都快从嘴巴里蹦出来了!我不敢想像,如果方仁凯看见我垫子里的状况、看见我红肿的阴户时,会有什么反应?会对我作出什么举动?!
仅管我心里恐慌得要死,但同时却控制不住猛摇屁股,希望他赶快、不管用什么方式┅弄到我里面去,让我解脱!!┅┅
方仁凯开始把玩我半个臀部,热烘烘的两手灼烧在屁股肉瓣上、手指在的我股沟缝里、肛门眼上弄┅┅弄来弄去、弄来弄去┅┅
“啊!┅啊~~!┅┅宝┅贝!┅宝贝~!┅┅啊!┅┅”
我狂喊出声,声音大得连自己都吓坏了,赶忙咬住枕头,唔唔哼哼地呻吟、呜咽不停。我知道自己底下一定泛滥得不像话,甚至湿透到紧身裤上了!
但我已经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了了!┅┅而方仁凯也一面兴奋地低吼着∶
“小青!┅你的屁股真好!┅扭得也好骚、好浪喔!┅真的┅好可爱喔!┅”
他的赞美使我激动得更用力垂弯着腰、高高翘起屁股、疯狂扭动。同时高喊∶
“喔~呜!宝贝,那你就┅把我的屁股,弄到┅又骚、又浪!┅又浪、又荡吧!啊!!┅天哪!┅┅我┅被你玩得┅舒┅服得┅┅啊~~!!就要┅就要┅┅”
在屁股和肛门被爱抚的刺激中,我的高潮终于来了!
“啊!┅┅啊~唔┅唔┅唔~!呜~~!呜!!┅”我也在鸣咽声中,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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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我一直低着头,掩着脸的羞惭、羞愧、羞耻,是怎么也无法形容的。直到我奔进浴室,把自己从头到脚整理完毕、衣服穿上、补化好 ,再走出来;再度看见半裸的方仁凯,对我微笑、将我拥入怀中时,我才极不好意思埋头在他胸膛、轻声呓道∶
“宝贝!你对我┅那么好┅┅可我,我却好对不起你┅!”
万分体贴的方仁凯,没托起我的脸、让我更不好意思;只搂紧我的肩说∶
“快别这么说了,小心肝!一切的一切,都不用说,好吗?┅”
我跟方仁凯驾着车在夜的黑暗中,开回“皇家大道”、回到旅馆;十一点半钟在停车场依依不舍地分手前。我们都手牵着手、没多说话。仿佛心有戚戚焉、灵犀一点通似的!┅┅连独自开车回家的路上,我期待、盼望着礼拜二晚上与方仁凯再度幽会的心情,都充满欢愉、喜欣。只因为他今晚的万缕柔情,己使我一辈子感念、感激不尽了。
第二天,我到性病诊所检查,幸运地知道自己完全没事儿,只须好好休息一阵、让私处的伤完全疗养、恢复好。
由诊所回到家,就接到方仁凯的电话,说因为工作太忙、只好取消明晚的约会;他不断道歉,并保证很快就会再出差到加州来。我虽然失望,但表现得却很大方、很谅解他。我知道∶经过半月湾的一日,自己和方仁凯的爱情基础,已经建立得更稳固、更珍贵、也更经得起考验而久远了!
我终于和方仁凯发生“性关系”,是四个月后、他再次到矽谷应一家公司面晤,在机场旁汽车旅馆里的事。那时,距我们初识,已经过了整整一年。
之前的三个礼拜,我曾经带了儿子到纽约、探访就读哥大的女儿。我们在曼哈顿中城一家豪华饭店停留两晚。并且约了方仁凯从纽泽西进城与我见面;两人手牵着手,到中央公园散步、看摩天大楼的景色;感觉相当温馨而浪漫。本来想乘便就在纽约跟他上床的,但因为儿子也在的关系,加上不巧我月经又来了(这回,是真的);只得再次拖延、延到三个礼拜后,在加州会面时才作爱。我还肯定的告诉方仁凯∶到那天,绝对不会再有月经冒出来扫我们的兴了!
这天,方仁凯一大早从纽泽西搭飞机,中午时分便可抵达圣荷西机场。我们讲好,一接到他,就以最快速度到旅馆开房间,玩过以后,一起去吃饭;然后,我再陪他陪到晚上才离开。让他可以早点睡觉、养足了精神好应付第二天的面晤。其实,由纽约回来的三个礼拜中,为了这次与方仁凯见面,我就老是忖忖不安、觉得好那个,日子也过得恍恍忽忽。要不是每天可以打电话给他、对他倾诉自己复杂的心情,听他告诉我他多想我、多要我┅┅相信我一定会受不了等待的煎熬,而变疯掉的!
在感情方面,我和他彼此深深相爱,早已不容置疑。方仁凯也很清楚我的处境、了解我对自己的丈夫从来都没有爱情;所以我爱上他,不能算是背叛;而是一种非常状况下的需要。但是行为上,我如果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发生肉体关系,仍然还是说不过去的;至少,我得承认自己是个无法克制生理欲望、不安于室、与人苟且、让丈夫戴绿帽的女人!
其实,这正是我觉得最难克服、也最难以自圆其说的一点∶说我因为与方仁凯有爱情,所以才有肉体欲望、要跟他上床作爱。┅┅因为,摆在眼前的事实,是我早已跟别的男人∶我爱过、和不爱的,也都上过床、做过了不该作的“坏事”;已经丧失了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清白、和廉耻呀!
但是现在,为了要与方仁凯相恋,我还要一椿接一桩、作这种对不起自己丈夫、别人家庭的“坏事”;那么,良心的谴责,和罪恶感的折磨,岂不又要令我万劫不复;而矛盾、和天人交战的争扎,岂不也要成为我永远挥之不去的梦魇吗!
于是,把这种心情也告诉了他;虽然我绝口不提自己和大男孩李小健的荒唐事;也只将跟李桐外遇的经过,非常简要地讲了些。方仁凯倒是很有耐心地劝解我,叫我别把事情想得太复杂、别钻感情了牛角尖、或意念的死胡同。他要我体会令自己轻松愉快的事;把爱情的甜蜜、和性的美妙,视为人生自然的追求;凡事都不必勉强、更不须压抑。┅┅我听了,立刻反应道∶
“人家并没有压抑啊,宝贝!我对你的感情,早就┅毫无保留了呀!┅┅”
“可是身体方面呢,小青?┅┅你能同样这么说吗?”他反问我。
“不能,┅人家这方面┅还是┅好没办法放得开嘛!”我不得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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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明明今天要跟方仁凯作爱,我却穿上了最保守、最不暴露的衣衫。明知将会在他面前脱光衣服,却穿了那种妈妈型的白色棉质内裤、戴着里面衬着垫子、把整个胸部遮得密不透风的奶罩,套上厚厚的裤袜、宽宽的长裤,穿 叶花领的长袖衬衫,外罩薄呢夹克;全身无一处不遮住的装扮。略施薄 ,除了钻石腕表、也未戴任何首饰(包括结婚戒指),就驾车出门,直奔机场了!
临走前,突然想到什么,又匆匆奔回屋里,携了个大皮包、装些饼干、水果、及冷饮,以备中午和方仁凯肚子饿了时充饥。
方仁凯的飞机准时抵达。他一出来,见我正向他招手,就笑咪咪地走来、盯着我看。看得我都讲不出话、只呆呆地对他直笑;才说∶
“今天你看起来好清爽!”大概指我没怎么化 吧?
“哦,光是清爽而已呀?”我别出一句什么意思都不知道的回答。“走吧!?”
直到步出机场大厅、到停车场之后,我们才手牵着手。为的,还不就是怕被熟人撞见吗!走到车边,方仁凯让我先坐了进去,才自己走到另一边、开门坐进来。
然后,他瞧我、我瞧他,两人四目相对,只知道傻傻地笑着。
我想∶“终于又见面了,他┅应该会吻我吧?!┅”
可他没有,只拾起我的手,拉到唇边,轻轻、礼貌式地吻了一下,问我∶
“高兴吗?┅”方仁凯眼中笑得好开心。
“嗯!┅可是,有点怕!”虽这么回应,我心里还是笑着的。然后又问∶
“那~,想不想现在就去┅开房间?┅还是,先做┅别的?┅”
“快去吧!相信我们俩┅都己经等不及了!”
一听他这么说,我心花怒放了,全身就像被通了电、趐麻趐麻的微微颤抖。立刻将车发动、驶出机场,熟悉地沿着栽满柳树的小溪渠,不到三分钟,就驶到那家躲在林中的汽车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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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车停在进门最后边的小块空地,取出钥匙,打开一扇玻璃门,进到排满房间、却是空无一人的走廊里,找对了预先订好的房间号码、开门进去。整个过程中,方仁凯都沉默无语;只从头到尾跟随、观察我。直到关紧房门、锁上搭扣,他才放下手提箱、帮我取下皮包、脱掉夹克;笑咪咪地说∶
“没想到你┅这么效率非凡、全都安排好了!”讲得我脸都红起来。
“为了赶快呀!所以到机场前,我就先来过旅馆、拿钥匙┅”我解释给他听。
方仁凯由正面抱住我;我身子往他怀里一倒,就偎住了他。仰起头、闭上眼睛、等着被吻。但他还是没吻,只凑近我的耳边。才一睁开眼,我就听见他笑着说∶
“看来,你还满有经验的嘛!┅”他在耳边轻轻这么说。我羞得两手捶他∶
“坏死了啦!你┅”我嗔着,又在方仁凯健壮而结实的胸膛上连连擂打。
“好啦!┅别打、别打了!┅我不讲这种话,可以吧?!”他认错般地求饶。
“那还差不多!┅”我瞥他一眼;刚噘起唇,方仁凯就吻住了我┅┅
好长好长、好热好热的一吻,吻得我全身都几乎要化掉、溶在他臂弯里了!分开的时候,整个脸、整个身躯发热;甚至被荷叶花衬衫领贴住颈子的肌肤,也渗出汗来。我扭着身、轻轻推开方仁凯,叹了口气∶
“噢!┅┅被你一亲,就好热喔!┅┅”明知没什么用,手掌在自己颈边扇风。
我看见方仁凯额头上也微微冒汗。但他仍自以为风趣地笑道∶
“可见咱们热情如火,待会儿烧起来,恐怕就要欲火焚身、一发不可收拾咧!”
“哎呀~,就知道贫嘴┅┅人家才没什么┅火哪!”
我撂开垂下的头发说;迳顾在床旁摆着的椅子坐下,表示我一点儿也不急、表现自己还有“好整以暇”的心情。其实呢,那全都是装的;我的心里早就急死了、早就渴望方仁凯迫切而主动地抱我上床了!
想到上床跟他做那事,眼睛溜向窗外;看见中午的阳光正透过薄纱窗帘,照亮了房里的一切;就觉得不安、好像会被人偷窥我们做“坏事”一样。于是起身走到窗边、想将不透光的厚帘子拉阖拢。方仁凯由身后抱住我、附在耳畔问∶
“外边亮、屋里暗,谁看得见咱们呢?┅何况┅中午时分、这地方也没人┅”
“嗳!┅┅人家┅害羞嘛!”我仰头靠住他的胸膛,轻轻应道。
“羞?┅怎么还羞呢!?┅”方仁凯环住我腰的手掌往上摸,又吻我颈子问。
“就是┅会嘛!”我闭住眼睛、喃喃呓着。感觉他火热的唇在颈边灼烧。
“嗯~!”哼出更细微的声音时,方仁凯两手已经捂住了我的胸、开始按揉。
“哦呵~!”我陶醉了,叹着、但又不敢大声哼,只有猛烈吸气∶“嘶~!!”
火烫的手掌,旋转地揉在衬着垫子的奶罩上、撩动两颗乳房的性感带;不一会儿,捉住了我根本算不上隆起的部位,阵阵抓、捏起来。┅我“嘶~!┅嘶!┅”直喘、紧闭着两眼猛摇头;身体一直朝方仁凯靠,贴住他、蠕动、 扭┅┅
“啊!天哪,这双手┅┅真像魔爪一样,简直是┅舒服┅得┅要命死了啦!┅”心里禁不住阵阵呼喊、喊着那种叫不出口的话。心脏噗通、噗通猛跳。
我向后拱着的身子,似乎感到屁股上方、靠近腰部的背脊弯陷处,有个硬硬的、一大条东西抵在那儿;同时透过裤子,也清楚觉得自己两片臀瓣,紧贴在方仁凯肌肉结实的大腿上。这种触感,令我顿时兴奋起来,好想立刻就伸手到后面去摸、去抓那根条状的棍子;可是,不知怎的,我竟变得好胆小、完全不敢采取主动行为,只顾引动躯体、扭来扭去的蹭磨,甚至不由自主踮起脚跟,好够得着高度、让自己屁股的部位能接触到他男性的象征。
方仁凯呼吸声渐渐沉重;在奶罩外、衬衫上揉捏的两手也愈加用力,微微的痛楚透入我的身体、直驱小腹底下,剌激里面的子宫阵阵发酸。我两手不敢向后,只能抓住面前的薄纱窗帘,受不了似的往下扯。
“怎么还在害羞┅羞得要关窗帘呢?┅┅”他在我耳边问。
“┅啊!别┅别人会看见嘛!”我仰头嘶声呼道。
“好,那我就把窗帘拉上。但┅可不准你再那么羞答答了,┅┅喔?”
方仁凯松开我,把厚帘子阖拢,转身盯着站在椅边的我直瞧。看得我好不自在,又赶紧低着头、让垂下的头发遮住自己灼热的脸;两手失措不知该往那儿放。
真没法了解,我明明好端端的,怎么会变得如此胆小而恐惶。我不是早就期待这一刻的来临,盼得望眼欲穿吗?想跟方仁凯作爱,不是想得都快疯狂了吗!┅┅怎么事到临头,却又这样手足无措、吓得心脏砰砰猛跳呢?
再说,我跟“前任男友”李桐作爱,作了多少次,都不曾感觉这么羞耻过;而且私下偷偷找李小健上床,也大胆地放浪形骸到极点;甚至还在小健母亲的床上,淫荡不堪地幻想自己是他的妈,跟儿子干着无耻、乱伦的勾当!
但我怎会一夕间,就摇身一变、像个未经人的黄花闺女、羞答答的不敢摸男人,连衣服也不敢动手脱,就在他面前慌得呆若木鸡呢?
尴尬的场面,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抬起头、结结巴巴地∶
“人家┅人家不习惯这样子┅┅好像┅马上就要作坏事┅┅会害怕嘛!┅┅”
“哎呀~,小青~!明明是好事,怎么讲成坏事呢?”方仁凯又抱住了我∶
“难道忘了,我们彼此相爱、两地苦苦相思等待的┅不就是这一刻吗?”
“┅人家知道啊,但是,真临到要做┅还是会┅”我点头又摇头、诺诺应道。
“对了,讲着┅我倒忘掉了件事┅”方仁凯放开我,由口袋掏出个东西∶
“瞧,这是什么?┅给你的!”把红色丝绒盒子放进我手中。
打开一看,“啊~!┅”我叹叫出声,是一环银白色发亮的戒指!!
“给我的?┅┅”“嗯!┅我们的结婚戒指”方仁凯点头笑着说。
“天哪!┅┅结婚戒指?┅┅我们马上要“通奸”了,他还送我结婚戒指!这┅这是怎么回事呢?”我心中喊着,同时却笑裂了嘴∶
“宝贝~!┅┅”更大叹了一声。听见方仁凯附在我耳边说∶
“小青,我爱你!也永远记得今天┅┅”说完,他为我戴上戒指、吻住我、将我推向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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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任由方仁凯热烫的唇吻遍口、鼻、脸颊、耳边,任由他濡湿的舌头伸进嘴里。化成了溶液般的心,在爱的波浪中飘荡、在欲焰的火苗上沸腾。脑海中,飞舞着“永远、永远;今天、今天┅”两个字,告诉自己一生一世都忘不了的日子!
渲泄的情感如破闸奔流的洪水,无法抵挡;灼热的身躯像点燃的干柴,抑止不住地剧烈焚烧。我知道,自己终于再次走上了“婚外情”的不归路。而仅剩的丁点儿“理智”、和“罪恶感”,也早在撩原的欲火中,化为飞烬、荡然无存;要它面临最后关头,令自己悬崖勒马,也简直太不可能了!
站在床边,我跪了下去、仰头望着方仁凯,伸手解他的皮带、松开了裤扣、拉下拉炼;将长裤剥下、让绷在内裤里的那包大东西鼓胀出来时,禁不住笑了。
他,也低头对我笑咪咪的;一手抚摸我的头发、另一手的手指从脸颊游到嘴上,轻轻刮我的唇。我嘴巴微张开来,含住他的食指吸吮,吮到眼睛都闭了上。听见他喊我∶“小青,小青!┅┅”眼睛又张开时,他手指就更深深插进了我的嘴里、搅动缠绕不安的舌头┅┅
“Mmmmnnnnn!┅”我哼出声。把方仁凯内裤剥下、眼看肉棒蹦得高高的!
我终于第一次真正见到了“情人”的大家伙!嘴巴一张,急切地叹出∶
“啊~!┅┅”立刻两手捧住肉棒,把头往龟头上套住它。
然后,陶醉无比地吮吸、舔含;愈来愈热烈、愈来愈疯狂地吞噬方仁凯的阳具。我一会儿含住大龟头、用力吸,吸到两颊都凹陷下去,用舌头在圆突突的肉球上绕圈、打转;一会儿又吞下大肉棍、狠命地一套一抽、一抽一套,同时嘴唇紧紧匝住硬梆梆的肉茎、感觉它充塞在口里的粗壮。“啊!小青,你┅好会吸┅吸得我┅好舒服啊!”方仁凯叹出赞美。
“Mmmnnnn!┅Mmm~mnnnn!┅┅”
我双手抱住他屁股、哼出喜悦,随着激情起伏和吮吸动作,身子也兴奋地腾起、落下、腾起、落下。方仁凯将我垂散遮住脸颊的头发撂开、执在手中,好清楚地瞧我吮吸阳具的模样。我知道他的意图,立刻仰头、侧脸、闭上两眼;想像自己在他眼中,整个面孔就如一只盛装着肉棒的磁瓶、容器,任他欣赏、把玩;任他将粗大的肉茎往瓶口里塞┅┅
“真漂亮!┅小青┅你┅样子好美!┅好性感、好迷人唷!”方仁凯低吼道。
听在耳里,我心花怒放了;一面更殷勤地舔吮、吞噬,一面由喉中婉转、抑扬地呻吟、闷哼出声,仿佛打心里呼喊∶“宝贝~!人家┅迷死你┅大鸡巴了!┅”幸亏嘴里含了肉棒,不必叫出这种恬不知耻的话;否则,我一定也是欲言又止、会羞得喊不出口的。
“Mmm~~nnnn!┅Mmmnnnn!!┅┅”
方仁凯上身向后倒仰在床,我跟着跪在地毯上、挤入他两腿之间,继续含龟头、吸热棒、吞食大肉茎;并且更进一步、轻轻握住他两颗蛋蛋,抚弄、把玩;还用另一手在他又浓又密的阴毛里面穿 、抓扯。┅┅惹得他连连叹出叫好声;下体阵阵向上拱起、大阳具往我嘴里猛冲!直到他受不了般地急喘、低吼,再度撑坐起身,将我头发一把握住、同时迅速挺送抽插在口中的阳具。
“啊!┅啊!好美、好美妙的嘴巴!┅吸得┅太棒了!啊!┅啊~!!”
他扯我的头发,使我不得不吐出肉茎、直到嘴唇匝在龟头颈部,口中只含住肉球、用力吮吸,吸得咕吱、咕吱作响┅┅
“睁开眼睛,小青!┅┅睁开来看着我!”方仁凯命令般地吼道。
我不肯依他,一面紧闭住眼睛摇头、一面呜咽般地哼着。意思是我太羞了、羞得不敢看啊!结果,方仁凯把我头发用力一提、大龟头就从我嘴里抽了出来。害我刹那间空虚无比,激动地大叫;也顾不得口水都挂了下来、滴在肉棒上面┅┅
“No~!┅┅No!┅┅不要抽走,给我!┅给我嘛!”
眼睛一睁开,就看见方仁凯得意、而满意的笑。笑得我无地自容死了,立刻缩到他湿淋琳的阳具后面躲着;好像只有让大肉棒遮住了脸,我才不会太羞耻似的。
“宝贝~,人家┅从来都没这样子过,好羞人!┅”我无奈地诉道。
“┅讲什么呀!┅谁会相信┅你从来没这样子过呢?”他笑着反问我,又说∶
“小青,其实你这样子,才最诱人、最性感呢!┅尤其两颗水汪汪的勾魂大眼,那么淫荡兮兮的;┅┅相信个个男人看到了,鸡巴不硬才怪哩!┅┅”
被方仁凯讲得如此不堪,心里却无受辱的感觉,也是件好奇怪的事。但我已不能思考,急忙扶起粗大的肉茎、挡在自己脸前;低下头、伸出舌尖、舔他肉棍根部连着的蛋蛋、沿着肉茎的下缘一路往上舔;舔到龟头颈,然后又侧头用嘴唇夹住棒子、像吹口琴似的一路滑下去。来回来回地“服务”我的男人,直到整根阳具、包括底下的睾丸蛋蛋都被口水淋湿、亮晶晶的闪烁发光,漂亮极了!
这种心情,实在很难描述。是好想将自己的欲望表现给男人知道,却又好羞耻、好难为情的感觉。尤其在心爱的男人面前,既希望他喜欢自己的性感、却怕他认为我淫荡、下贱;弄得想主动主动不起来,想说出心里的欲望、但又开不了口。只好娇滴滴的、含含糊糊地应着说∶
“不要┅这样子┅讲人家嘛!┅┅人家┅从来没有┅还没作爱┅┅就先吃┅男的棒棒过;真的┅好┅羞人喔!┅┅”
其实,我讲的也是真心话。跟李桐、跟李小健,第一次作爱以前,都不曾先口交过。之所以会吸阳具,是因为李桐每次作爱都会早泄,为了让他再硬,才吸的;跟李小健,更是到了第二次幽会,看见他对着我打手枪,怕他控制不住先喷出来,才真正为他口交服务的。(请参阅自白的前几篇∶1,8,9中。)
方仁凯当然不知我心里想什么,迳顾自己解开扣子、脱掉衬衫、汗衫;不稍时,他全身上下除了鞋、袜,都赤裸裸的现在我眼前。害得我好想看他、可是又不敢正眼瞧;想伸手摸、也怕自己显得过于主动。心里慌慌的,就更羞羞地把头躲进他的胯下,扶着睾丸舔、舔到蛋蛋底下,舌尖还往他屁股那边伸┅┅
“哇!太棒┅太棒了!小青,你太会舔了!┅┅快上床来吧,跪久了一定不舒服;让我把你┅也脱光了┅玩吧!”方仁凯说着扶我站起、拉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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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拉上床时,我的心都快从口里跳了出来!不止是因为我们终于要赤裸裸的彼此呈现、不止是我们等待了几乎一整年才终于要作爱;也是因为我盼望爱情开花、渴求肉体解放的那一刻,终于来临了!
偎在方仁凯怀中,我羞得要死地低着头。他小心翼翼解开荷叶领衫后面的扣子、拉下拉炼,松了我长裤的腰扣;在我颈边吻了一下,扯出薄衫、往头顶上掀推。我配合地伸直两臂、让他退掉后,感觉暴露出只戴着奶罩的上身,又冷、又热,不知该怎办。心里面等待他下一步的动作┅┅
他一面吻我的颈子,一面轻轻抹掉奶罩的肩带。刹时,胸罩半垮、乳房也半露的羞惭袭过心头,我本能地曲肘盖住自己胸部。但立刻被方仁凯将两臂拉开、跟着那衬了垫子的奶罩就翻转跌到腰上。
方仁凯的热手掌握住一只乳房,轻按、缓揉,指头拈弄奶头、捏呀捏的;没两下就把它弄硬了。我心里害怕地问∶“宝贝,我的┅奶,是不是┅好小、好小?”可是问不出口。只轻叹了声∶“噢~喔!┅┅”然后闭上眼睛、感受爱抚。
他另外一只手伸进我扣子松掉的长裤腰口;摸到裤袜的松紧腰带、摸到我肚子上、摸到臀部顶端。虽然裤子是宽宽的,但腰围很紧,当方仁凯的手朝我胯间一直往下伸的时候,腰部被手臂绷撑而紧匝在我肉上,使我禁不住难受得直摇屁股∶
“噢哦!把┅裤子拉炼打开吧,请你┅┅”我催促道;身子不安地蠕动。
于是,方仁凯拉下拉炼,帮我、我也帮着他,脱掉了长裤。只剩裹住我整个下体浅棕色的裤袜和底下白色的三角裤未脱;被他挪着、摆成仰卧在床上姿势。然后,他赞美我的身材玲珑诱人、伏下去吻我两只乳房;在我身上展开又亲、又舔、又吻、又摸、又揉的“热情攻势”┅┅
我再次闭上两眼,体会亲吻、爱抚所赐予的甘美;不断呻吟、叹唤,不停蠕动、扭曲身体;在完全被动的状态下,陷入阵阵陶醉中┅┅
连什么时候奶罩被卸除、裤袜被剥下、三角裤被扯掉,都浑然不知。直到感觉整个人被操纵得两腿想合拢、闭紧,却被双手拨开、压住;要夹住肉紧的臀瓣,但股沟却已被手嵌住、无法夹紧时,我才忍不住轻喊∶“羞死了啦!”羞得眼睛更不敢张开看;同时期望方仁凯能立刻伏上我的身体,将肉棒插入。
可是他没有,只把我的两腿更推开了些,一手抚摸我肚子、摸到阴阜上方,揉揉、按按;另一手探到屁股底下、刮弄臀沟,还在凹陷的肉当中扣扣挖挖的。搞得我身子难禁地翻来翻去、直打抖颤;受不了般的哼哼、咿咿不断∶
“啊哦~~呜!┅好┅受不了喔!”
但方仁凯还故意问∶“喜欢吗,小青?┅告诉我,你┅喜欢这感觉吗?”
“我怎答得出口?┅┅天哪!这么羞人的事,我┅当然喜欢哪!┅而且,何止是喜欢?┅根本是┅早就爱┅都爱得要死了!┅┅”这┅才是我心里的回答呀!
我抓住方仁凯的头发,推他、扯他、又拉他,可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晓得要把腿子打得更开开的、要把屁股往上拱、往他身上 ,想把自己身上最最私密、也最敏感的部位,往他嘴上凑。终于,我忍不住喊出∶
“亲我,宝贝!┅亲我嘛!┅┅”
方仁凯爬到我身上,从我的脸、我的嘴,亲吻到下巴、耳边,吻到颈子、肩头,亲乳房、咬奶头,舔我的胸膊、腰腹;舌尖钻进肚脐轻戳、舔到小肚子上,然后一路往下游、游到凸起的阴阜上,舔我的阴毛┅┅而他的手,仍在我湿成水汪汪一片的私处继续爱抚┅┅
我再也忍不住了,想把两腿更打开来。幸好方仁凯没等到我主动、就将我的双膝向外一拨、用力向上一推,使两脚朝天举起、大大分开,呈出最见不得人的姿势;同时缩退身子、头凑到我胯间,开始给我前所未曾的口交“服务”了!
“啊!┅天哪,这简直是┅太美,太神奇、美妙得┅太不可思议了!┅”
我抿住嘴,在心里喊着、等待着。我要深深、完完全全的体会每个刹那、每一分、每一秒的滋味;体会爱人的嘴巴和自己性器官的接触、缠绵。就像刚才我献出自己的嘴、承受他阳具插入时的心情和感觉,那么充满柔情蜜意、那么心甘情愿一样!
但是每个刹那、每分每秒细心的“体会”,早已在方仁凯予我的挑逗和刺激之下,溶成无法分办的一片;如数不尽闪烁的光点和色彩,在汪洋大海里荡漾、摇曳不止;令我难御那一波接一波的昏眩,而意乱神迷!
方仁凯急促的呼吸,夹着沉浊的喘声;在我大张的胯间,亲吻我两腿的内侧、和私处四周。灵活的手指同时爱抚大腿顶端连到臀瓣的下缘,但偏偏就是不巾触我的肉穴;害得我愈发心急,仿佛求他似的,屁股阵阵肉紧、连连拱起阴户。迫切地唤着∶
“喔~呜!┅宝贝、宝贝~!┅┅”
“要我舔你的┅ 吗?┅小青?”他问;
我答不出口,只能猛点头、却轻哼着∶“嗯~!┅要┅要嘛!┅┅”
方仁凯的舌头,这才舔上我大、小阴唇的肉丘、肉瓣,舌尖不停地扫拨、勾挑;探进耻缝里,顺着肉摺的方向,来回、来回舔在最敏感的肉上。令我全神涣散、整个身子狂烈扭动起来。
我逐渐陷入了神智模糊、意识不清的境界;我已无法描述他究竟是用什么方式、怎么刺激、如何挑逗我整个下体的。只觉得自己跌进了美妙无比的甜蜜与舒畅中、陷落、沉沦;又像乘在虚浮的云端,驾雾腾飞、飘摇曳荡┅┅
“啊~~!┅宝贝、宝贝!┅┅啊┅噢~呜!┅┅”
渐渐清晰的吻吮、舔弄声,混在口水与体液发出滴滴答答、唧唧吱吱的响声中;交杂着我俩连连的喘吼、呻吟、与唤叫,传入耳里。不断催促我原就极度迫切的心情、和早已难耐灼烧的肉体,导致了更强烈的性亢奋。原来朝天指着的两脚,跌回到方仁凯的肩膀上;脚跟蹬住肩头、曲着的双膝大分,猛烈挺起屁股、又振又甩、旋摇不停。
这时候,方仁凯手指插进了我的阴道;在里面迅速抽送、灵活扣挖┅┅
“啊!啊~~啊!!┅┅”我引颈出呼了难以控制的高啼。心里同时狂喊着∶
“Oh~~hhhh!┅Fuck me now!┅Please┅fuck me now!!┅”
但我咬住了唇、没喊出来。我怎么能那样子,第一次跟情人作爱就那么淫荡啊!可是方仁凯好像早已看穿了我,他撑起上身,爬到我上面,低头问我∶
“你要了,对不对?┅小青,要我插进┅可爱的 里了┅对吗?”
我灼热的脸一定红透了,羞得不敢看他,眼睛半闭半眯着点头。压抑成轻声∶
“嗯,要┅要你┅┅早就要了!”
方仁凯沉下身,火烫火烫的硬棒子戳进我等待了一辈子的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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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随阳具进入,我呼叫得愈来愈大声。
“啊,小青!┅你┅好紧、好紧,也好可爱啊!”是方仁凯的第一个反应。
我喜极而泣,迸出了眼泪。嘶喊着∶“凯!┅我好爱你、好爱你!!┅”
激情如决堤的洪水爆裂而出、崩流而泄,但同时感觉方仁凯的阳具充满、塞满、胀满了我整个的身体,却完全静止地停在那儿;不抽、不插、一动也不动,就像把我悬吊在半空中似的,紧张、无奈、焦急到了极点。
“不,┅不!不~!!”我猛摇着头,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喊出来。只知道自己从心灵到肉体,背叛丈夫、与人通奸的罪行终于成了事实;但方仁凯,却正是我最爱、最心爱的男人啊!
被绵绵的情网覆盖住心田,蛇般的肉欲缠绕在身上;欣悦与惶恐交织,教我疯狂、也令我悲哀。而悲喜交集的激情,更使我全身阵阵肉紧、五脏六腑不断痉挛;眼泪抑不住地滚了出来┅┅
“啊!小青,不哭,我也是┅爱你的┅啊!┅啊┅别动┅别动┅啊~!!┅┅”
但方仁凯喊着时,全身僵直、一阵抽搐颤抖,就喷出了高潮的精液。肉棒子在我阴道里一鼓、一胀的同时,火烫的浓浆已浇满了我的深处!!我跟着高声喊∶
“啊!宝贝,宝贝!┅┅宝贝~~!!┅┅”两手死死、紧紧地抱住他的颈子。
方仁凯伏在我身上,喘息渐缓;又过了好一阵,才撑起上身,低头瞧着我直笑;笑得有点不好意思。他什么话也没说,但又不像等我开口讲评我们第一次性交的“成果”。我,睁开眼一看见他的脸,自己就已经觉得羞死了;当然也是什么话都说不出,只能在心里深深体会那种好满足、好满足的心情∶自己终于跟所爱的男人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仅管在纯粹肉体的行为上,并不完美,甚至和晌往中的“作爱”情景,相去得十万八千里呢!
倒是方仁凯,大概觉得他床上的“表现”太差劲了,有点不知该从何讲起的模样;连眼睛都不敢正视我,只不断吻我的脸颊、颈子。直到他缓缓抽出那只已经变软、变小、却仍是湿答答的阳具;紧紧侧在我身旁,抚摸我仍然热滚滚的身躯;同时轻轻问我∶
“不会太难受吧?┅我是说┅身子┅亢奋起来之后却没得高潮的┅畅快?┅┅”
我吻住方仁凯,不让他问下去。两手抚摸着他的胸膛、肩头;摸到他背上、屁股上。一面摇头、一面喃喃在他耳边呓道∶
“终于跟你┅作了爱,我┅已经好满足、好满足了!┅┅”“事后”,下了床、跑厕所洗涤完,回到床上;全身发冷,拉被子盖住身体,还是嫌凉。方仁凯跳下床关掉冷气,我穿上他的衬衫、躲在被子里瞧他;请他热了杯咖啡,把大包包拿上床,两人一同分享我带来的干粮、水果,当作午餐;边吃边聊。这时,我觉得自己真的像是他老婆一样,就连被子底下光着屁股,也不感到羞耻了!
吃饱了,不饿了,方仁凯点燃根烟,让我吸了一口;然后笑着说∶
“我俩儿如此消遥,倒有点像是在野外露营,享受大自然的风光哩!”
正说着,一阵飞机飞过的隆隆声,就将整幢旅馆、和房间的窗子震得卡卡作响。我觉得方仁凯好可爱,而且很浪漫;相对的,我一听到飞机声,就怎么也浪漫不起来了。
方仁凯见我沉默不语,便拾起我的手,吻着。又反问道∶
“难道不觉得这飞机声┅仿佛就像瀑布一样吗?┅用点想像力┅听听看!”
我这时注意到,他送我的银戒指,是一条盘着的小蛇;它的眼睛上,还襄了两颗小小的钻石;满可爱的。但立刻又想到∶蛇,正是让人吃禁果、做坏事的动物;而我跟方仁凯,不就是吃了肉欲的禁果、才做了“奸淫”的坏事吗?!
收回手,我猛烈摇头、钻进方仁凯的怀中,轻喊着∶
“可是人家┅明明才跟你┅干了通奸的坏事,实在没办法想像┅什么大自然嘛!而且,而且我一听见飞机声,就┅就忍不住会想到我┅先生人在台湾┅可我,却已经┅又背叛了他┅┅”头摇得更凶,身子偎他也偎得更紧。
方仁凯也紧紧抱住我好一阵子,托起我的下巴,一面亲我脸颊、额头;一面哄∶
“别老钻牛角尖嘛,小青~!┅想多了,会扫你自己的兴啊!”
没想到,我眼睛低下来往方仁凯的阳具一溜,就瞥见它又昂头昂脑,高高挺立、举了起来!看得我目不转睛、心花怒放,同时两颊也好烫好烫;心想∶
“人家背叛丈夫,显然不但没扫你的兴,反而还引得你┅鸡巴更翘了嘛!”
抬起头,带着满脸羞却,我瞟方仁凯一眼,抿嘴、然后又噘唇问他∶
“还好啦,倒是你这根┅东西,怎么┅不但没扫兴,反而┅变得好大了呢?”
方仁凯将我的手拉到肉棒上,在我耳边轻声令道∶“来,握住它、上下搓揉!”
我立刻照作。还没揉两三下,它就变得更大、更硬梆梆的;惹得我欲火中烧、又性亢奋了起来。合不拢嘴地笑开了、嗯哼出声∶
“嗯~!变得好大、好大,又好硬、好硬唷!┅”
“就是因为它喜欢你,才变大的呀!”
方仁凯笑着说,同时改成靠床头板仰躺的姿势。而我跪在他身侧、两手捧着肉棒揉;看见它果然胀得刚好跟我上下叠起、握住它两手的长度一样,只露出圆突突的龟头顶端。跟那次电话上我问他尺码大小时,他回答的一点也不差!于是笑得更开了,追问道∶
“那你┅更喜欢我的话,还会变更大吗?”
“那~,就要看你罗,你表现得愈骚荡,它才会更大、更硬啊!┅┅来吧,小青,让我瞧瞧你,究竟有多妖媚、多会引诱男人?”
“人家┅才不┅妖媚呢!┅”我娇滴滴地摇头应道,可是却主动挪身把屁股向后翘了起来,故意一左一右地扭呀扭的;然后,一手撂开头发、低头舔着鼓胀的大龟头,把整个肉球都舔得湿淋淋的发亮。心里也愈来愈急迫地盼望方仁凯会兴奋得再度把我两腿一分、把大肉棒戳进我里面┅┅
但他却没有,却好整以暇地欣赏我这时的“表现”。一面抚摸我的脸、一面问∶
“告诉我,小青,你┅里头又湿了吗?”
问得我羞死了,但又无法否认,就点了点头∶“┅┅嗯┅”
“肚子里酸酸的吗?┅”“┅┅嗯!”“天哪!他怎么都知道呢?”
“洞里┅是不是像有好多小虫爬来爬去?┅又痒又麻?”
“┅真是的!┅而且对女人身体的反应一清二楚、形容得那么露骨!”
“┅嗯~!┅就是嘛!┅痒、麻死了!!”点头应着时,我的屁股也摇得更凶、恨不得要人摸、让人把玩了。而方仁凯就像听见我心里的呼喊,将一只大手掌捂到的臀瓣上抚弄、把玩;还不时用手指在股沟里扣呀扣的、在肛门口挖来挖去。
可是就偏偏不肯进一步触弄我的阴户,害得我连连把屁股往上翘起、上身也垮掉似的伏在方仁凯的大腿上,头侧向他、脸颊贴着大肉棒,哀哀地求道∶
“宝贝,好受不了喔!┅就别再┅整人家了嘛!┅┅求求你┅摸我┅洞洞┅┅”
同时挪着身体,将臀部歪向他那边、好让他更容易摸到自己的阴户。
“嗯,你现在这模样,果真是满妖媚的!”方仁凯笑着评论?赞美?我。
“嗯~~,不要这样┅羞人家嘛!┅”我摇头嗔着,却伸出舌尖舔他的龟头。
“哈!┅真有意思,都舔鸡巴了,还怕羞?”
他的讽刺令我脸红;可是心里又急,也只好不理他、任自己垂下的头发遮住脸庞,在大肉茎上面来回来回地舔;舔到整根阳具都湿淋淋的。正想把它扶起、套住吮吸的时候,却被方仁凯制止了;说只准舔、不准含到嘴里吸。而且要我调转身,将屁股对着他、跨骑到胸口上,才肯摸我的洞洞。说这样的姿势,我看不见他的脸,就不该害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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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都依了,转身跨到方仁凯的胸口,脸朝床尾、他的脚、和他那根肉棒;跪弯了两膝、翘起屁股、俯到直立的大肉茎顶端,伸出舌尖舔他那颗胀得更圆、更大的肉球。同时感觉自己的臀瓣被两手剥开、大小阴唇被手指不断挑拨。像阵阵的电流通过、蔓延整个身体,令我舒服、也好受不了地颤抖;眼睛闭了上、不停地舔弄阳具,同时呜咽般的哼着∶
“呜~~哦!!┅┅Mmmnn┅mmnnn~~!┅Aaahhhh!!┅┅”
“喜欢吗,小青?┅喜欢这样┅玩吗?”方仁凯一面问、一面揉我的阴唇肉瓣。
“Mmmmnnnn!!┅喜┅欢!┅”嘴唇贴着他的大肉棒,含含糊糊应着。
看不见方仁凯的脸,果然让我少了分羞耻,舔肉棒舔得更殷切、更动情;摇屁股也摇得更带劲儿。惹得方仁凯紧紧把住我的臀、不让动,还在那头叫∶
“小青~,屁股别摇那么厉害!┅看都看不清你的 、摸也摸不住了!”我听话地忍住扭动,臀瓣阵阵肉紧;想到自己私处被方仁凯看得清清楚楚,不禁又羞惭起来;调转头,越过自己的肩瞟他一眼、娇嗔着∶
“人家那边┅有什么好看嘛,女的┅那地方不都是一样吗?┅┅”
“才不呢!你的 ,长得才特别咧!不但美、还特别性感。”
“哎呀~!被你讲得┅更羞死了啦!”口上虽嗔着,心中却因为他赞美而高兴。
“好了,别看了行吗?人家需要你┅摸嘛!”说完又去舔阳具。
感觉方仁凯滑溜溜的、灵活不断挑弄我阴户的手指,像具有魔力似的,令我变得渐渐疯狂。而从洞穴口传来滴滴答答的水声,听在耳里,也催情般地刺激着脑海中的景像∶我赤裸裸、雪白雪白、毫无遮掩的屁股,湿漉漉、绯红绯红、充血而肿胀的阴户,全都一览无遗呈现在男人眼前;任由他细细地观察、欣赏、把玩!
“啊~!!”感觉一根手指插入阴道,在里面扣扣挖挖┅┅
“啊~噢呜!!”另一根手指,扫拨阴唇、拈辗我的阴蒂肉豆┅┅
“哦~呜~~!┅┅”又有一只手指,不断刺激我的肛门口┅┅
而且他还在我屁股眼口口、肛门肉圈边长得突出的一颗小肉粒上(属于我身体的一个“秘密”,会在以后的自白中解释),用指尖轻轻扣来、拨去的玩弄。
“天哪!他┅太会、太会弄、弄得我简直疯掉了!”心里直喊、屁股直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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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再也忍不下去了,再次调转头向着方仁凯恳求道∶
“宝贝,求求你┅不要再整我了嘛!┅人家受不了,都快疯了!”
“那,你想要怎样呢?┅讲来听听,我全力配合┅”但他还不放过我、逗着问。
而我摇头哀哀地应着∶“不要逼人家┅人家┅讲不出口嘛!”
其实我心里早已唤出了∶“宝贝, 我!┅戳到里面去嘛!”这种不要脸的话,在多少张床上、多少个幽会的房间里,我都喊过无数次。可是今天,当真正面对所爱的情人时,却“害羞”到如此地步,也真是出乎自己预料之外了!
幸好,方仁凯不再逼我,从我湿得不像话的阴道里抽出手指、抹在会阴部位、又拖到肛门口上,滑溜溜地四处涂抹了一番,就叫我翻身仰躺在床上、张开腿子、承受他最后的“占领”。
我兴奋得无以复加,连上身还穿着他的衬衫都来不及脱、立刻乖乖照作,把两条腿朝天举起、毫不知羞地大大分张开;脸上挂满淫兮兮的笑、对他瞟着说∶
“啊~!┅就快占领我!┅戳进来,占领、征服我吧!┅我早就要了!┅┅”
“占领、征服”两个字眼,在脑海中,像催情般令我更加性亢奋。完全不顾自己见不得人的形象,我主动抱住两条腿弯,把毫无遮掩、湿淋淋的阴户呈在方仁凯眼前;渴求到极点似的望着他,嘴唇都因为兴奋而颤抖地唤道∶
“宝贝~!我┅我好要┅好要你喔!┅┅”
方仁凯弓身伏在我上面,低头盯着我一面瞧、一面笑的表情,立刻让我想起一年多前、在飞机场与他初识的那天,他原来就是这样盯着自己瞧的。虽然当时的我,怎么也不可能预料到会有今天;但他对我的注视、和那种笑,却已像深深印在心版上、注定了我的身体将要裸露在他眼前、主动展开两腿,接受他的男性象征进入、占领、征服!
袭上心头的“宿命”感,不只令我异样地激动、也使我整个身体更充满了殷切;有如一锅煮熟的全鸡,等待被剥开、被撕烂;像一碗沸腾的海鲜汤煲、等待着插进来搅动的筷箸、汤匙,等待着被人钳挟、勺起、扒开、被噬咬、吞下┅┅
当方仁凯火烫的龟头终于撑开肉穴口、阳具再度进入我早就湿滑不堪的阴道时,我已痴狂地紧闭上两眼、高声叫了出来∶
“啊~!宝贝,宝贝~!!┅┅你┅你好好喔!┅┅”双手死死攀住他的颈子。鸣咽、呻吟不绝地哼着,身体在他底下颤着、扭着。而他则叹出∶
“小青!┅你好棒哦!┅小紧 的┅感觉真美!┅”方仁凯的反应,使我狂喜。
“是吗?!┅宝贝,喜欢我┅紧吗?┅”故意问他时,我眼睛都媚死了。
“还用问?┅当然┅爱啊!┅”他轻吼着,开始引动屁股、抽插起来。
“喔~!┅┅喔~!!┅┅宝贝~!”我感动地叹着。?
叹着、唤着、哼着心中的 美,和整个身体全都被他占据、塞满、被撑胀的无比快感。我好想、好想叫出那种床第之间、男欢女爱时的话语,但我还是喊不出口;只能迷醉般地不断瞟着他、对他淫兮兮的裂嘴、噘唇、勾动嘴角。只因为这还是自己初次跟他上床、第一次作爱、(第二次?)性交,我对他还是好陌生、好不能习惯啊!
尤其,方仁凯还是我最衷情、最心爱的男人,是我整个心都交给他的男人,怎么能让他第一次就看穿自己的另一面?看透我最不能让人知道的┅淫荡呢?而且,他要是真把我当作那种他信里写的、幻想中的性对象;把我想成天生就是不要脸、好下贱的女人,那┅我在他面前,一辈子还抬得起头吗?┅┅
然而,这念头在我脑中也不过稍纵即逝、瞬间消失无影无踪了!因为方仁凯已经抱紧我,加快肉棒的抽插速度;而且每次戳入,都好用力、好用力,撞得我整个身体猛震、震得几乎晕眩┅┅
“啊~哦呜!┅┅喔~~呜!!┅宝┅贝、宝┅贝~!┅┅插得┅好┅深哦!”
“喜欢吧?┅小青,你┅喜欢吧?!”方仁凯嘘喘着问,一拍不停地戳着。
“喜┅欢!┅┅喜欢!┅”我浑浑噩噩、喘声应着。
“喜欢给男人戳得┅深深的┅?”还问。
“喜欢┅┅给┅戳┅┅”痴迷地回答。
“给什么戳?┅”
“天哪!不要问,不要问了嘛!┅┅当然是给┅男人的大┅鸡巴戳嘛!┅可宝贝你┅就别┅一定要人家讲出来嘛!┅┅”心里虽这么呐喊着,但我叫出的却是∶
“给你┅戳┅┅给你戳嘛!”
“怎么戳?┅”方仁凯一面问,一面好用力、好用力的猛烈刺下来!
“啊~噢呜!!┅用┅力戳,用力戳嘛!!┅┅”叫得好大声、好大声。方仁凯就像听见我身体的呐喊般,虎虎生风地在我的洞里进出、在我身上撞击。愈来愈急剧、愈来愈凶猛;一面插、一面还把两手伸到我屁股底下,揉捏臀瓣、刮弄股沟;指头滑溜溜的在屁股上乱抹、乱抓,搞得我又快要疯掉了∶
“啊,凯!┅┅捏┅┅捏得我┅好┅舒服啊!┅”不停嘶喊、不住地扭屁股。
猛插一阵之后,方仁凯突然停了下来,撑起上身、低头瞧着我笑道∶
“┅小青,喜欢┅给人┅捏屁股吗?”
“何止喜欢!┅爱┅都爱死了~!┅”噘唇回应时,屁股还故意扭得更妖媚些。
“真漂亮,扭得┅骚劲十足的,真美、真性感!”他夸赞着。
赞得我脸颊发热,可是又笑裂开了嘴,也低头朝自己大大分开的腿间看;只见到在大片浓浓的阴毛后面、方仁凯好粗好粗的肉棒上,全都淋着湿亮湿亮的液汁;弯延、鼓鼓的、像小蛇般的血管,样子也好狰狞地缠着肉棍,一副凶巴巴的样子,看起来好恐布、可是又好令我兴奋、好想要他再用力插进自己里面┅┅
“喔~呜!┅宝贝!┅你的鸡巴也┅好好看喔!┅用力┅插我, ┅我嘛!┅”
几乎不由自主的要喊那种话了,可是还是没办法叫出口,只顾死盯着那根大肉棒,同时引动自己下体、不断向上挺、朝上凑,想要它赶快插进去。但方仁凯偏偏故意逗我,只把大龟头留在我洞里、不肯往下插;害我阴道里空虚得要死,终于再也忍不住、几乎哭丧地喊着∶
“宝贝~!┅宝┅贝~!┅不要再整人家了、给我┅给我嘛!┅┅”
可是方仁凯把我两腿捉住,折弯了膝、一直推到我胸口上面,然后用肩膀抵住、让我全身对折、屁股抬离床面,整个身体都动弹不得了,才十分得意地问我∶
“现在知道厉害了吧?┅知道要叫┅大鸡巴 了吧!嗯~?┅┅”
我羞得紧闭住两眼、左右猛摇头,怎么也叫不出口。可是我的心里早就投降了!
“Ooohhhh!┅Yes,yes!!┅Fuck me~!┅Fuck me plea~se!!┅┅”
天哪!我┅我跟李桐、跟李小健上床的时候,都那么顺口会喊出肮脏而淫秽不堪的话;而且┅在电话上,我跟他“作爱”、自慰时,也曾经像成人影片中的女人那样叫过的话,现在全都梗聚在喉咙里;只能以咬住嘴唇、猛点着头的方式表达了。难道,难道就是因为┅我爱他、爱得太深了,所以才变成这样,含着眼泪、感觉羞耻,却什么都讲不出来了?
方仁凯没再逼我,只是笑着;突然猛地一沉下身、把整根阳具捅入我的洞里┅┅
“啊~~!!┅天┅哪!┅┅”我才尖啼出声,他又迅速一抽、猛烈又一插!
“天~哪!┅┅啊!┅啊┅啊!!┅”被插得┅像整个人都被刺穿了一样。
“啊,酸┅死了啦!┅┅啊!┅痛┅┅”眼泪也溅出来了。
可是方仁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愈抽愈急、愈戳愈快、戳得好深好深;呼啊呼的急喘大气、还吼着问∶
“可你又好爱!┅好舒服!┅对不对?┅对不对!?┅”
“啊!┅对┅就是┅嘛!┅┅啊~!都冲进┅肚子里┅酸┅死┅人家┅了啦!”
我被插得两只手紧扯床单、摇头嘶喊着肚子里酸,却又爱极了他那颗大龟头连续撞击在肉洞底端深处、阵阵敲打着我子宫的酸麻;惹得整个阴道都像抽痉似的,一直收缩、一直挤、一直捏,可是又捏不住他那根急窜的阳具┅┅
简直要命死了的滋味,令我什么都不顾,放声哭喊∶
“啊~宝贝!┅我┅爱死了!爱死┅你了!┅”
方仁凯看见我哭,却一点也不放在心上,反而像要证明什么似的,继续好用力、好用力戳我。而我已经进入浑浑沌沌的境界,当然不晓得他要证明什么,只感觉他比李桐、李小健,都强得多、厉害得多;感觉自己像被一个神勇无比的大男人完全征服、摧残、蹂躏似的。但那种滋味,也着实令我痴迷而疯狂了!
我叹叫、呜咽着∶“Oooohhhh~!┅Yes!┅Wooo~~oohh!┅Yes!!┅”
“爱给大鸡巴┅插紧 ,对不对?!”方仁凯一面戳、一面问。
“Yes┅!┅┅Yes!!┅”
我边喊、边流下了快乐到极点的眼泪;整个屁股也全被淫液淋得尽湿。
“啊~哦!┅┅好深┅!┅你┅好深哪!”又快要忍不住了。
“因为我┅爱你┅爱得深呀!┅”方仁凯吼着应道,身体猛振、猛插。
“哦~!┅┅哦~~喔!!┅”难禁涌上心头的激动,我嚎啕呜咽起来;什么也不顾地任他在自己身上驰骋、冲刺,任由肉体和心灵的震憾袭卷整个身躯。失魂般地疯狂、沦落┅┅
“终于得到了,┅终于得到┅爱我的男人了!!┅┅”狂喜的心,同时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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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我从半昏迷的状态中苏醒过来,发现方仁凯硬挺如铁的肉棒仍然塞满在自己身子里;但是已不知何时改为我伏趴在床、而他压在我背上,阳具由我臀后插入的姿势。我迷迷糊糊地问道∶
“怎么变这样子了?┅宝贝?┅”感觉自己的背上、屁股上都是汗水、那种水。
“已经换过好几个姿势了,难道不晓得?┅小青,你┅喜欢这┅狗爬式吗?”
“啊~?那我┅刚刚岂不是┅昏死、不省人事了?”我叹着反问,却没回答他。
“对呀,被插得欲仙欲死过去,也美得迷人极了!”他夸赞地应道。
“那┅那你┅喷出来了没?┅”笑着问他。
“还没呢!┅因为还要更享受享受你,才喷、才值回票价呀!”
“啊~!这么久了┅都还没喷?┅┅宝贝你┅简直太┅太厉害了!┅”
“嘻嘻!┅知道就好了┅┅”方仁凯很得意似的答道。“喔~!太棒了、太美妙了!有这样好男人,我┅真是太幸福了!”心里叹着,同时感觉自己寻寻觅觅了这么多年,终于找到一个不但心灵契合、身体上也搭配得如此完美的男人,真是上天怜悯我、赏赐给我的奖品啊!油然而生感激之情,不禁又泪满盈眶地眼热了起来。
“啊!宝贝、宝贝!┅宝┅贝、宝┅┅贝~!┅”感觉方仁凯的阳具和着我呼唤的节拍、再度抽插┅┅
“宝贝┅宝贝!┅┅宝贝!┅┅宝┅┅贝~!┅┅啊~!┅啊~!!”?
一声声、一阵阵的呼喊;高啼、低吟交替,如痴如醉;如在波涛中荡漾、在旋涡里翻腾、沉浮,终至不知身在何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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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当我勾着方仁凯的臂弯,由机场旁的旅馆出来,已日头西斜时近黄昏了。没想到,和他终于初次上床、发生肉体关系的第一次,就这么尽情、尽兴地消磨了大半个日子;在彼此的怀抱中享受温存、柔情,连肚子又饿得叽哩咕噜的作响,都浑然不顾┅┅
相伴走向汽车时,我整个身子都虚虚的;两腿间,也合不拢似的、站都站不住脚;感觉好那个。方仁凯在我耳边轻轻问∶
“┅在床上┅玩得那么澈底,还能不能走路呀?┅”
我知道自己今天贪婪肉欲、沉溺于激情的表现,实在太过份了;心里十分羞惭,可嘴上仍撒娇般地嗔道∶
“都是你啦!┅害人家┅这样┅狼狈!┅┅”但身子却贴他贴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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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方仁凯的“婚外情”,从这天开始,持续了两年多。他从东岸纽泽西州举家搬来前,藉出差和应聘工作面晤之便,又来过两次矽谷。我们都在这同一家旅馆幽会、上床过好几回,每次都搞得昏天黑地;才又依依不舍地分手。
当然,他搬到加州以后,我们就顺理成章,更经常见面,终于变为“情侣”了。
只是,在这之前跟方仁凯的几次幽会,都因为他还要返回纽泽西,而且又不知道他最后会不会搬来矽谷,以致作爱时作得特别狂热、激情,心中也格外感觉有种“绝望”,是令我最难以忘怀的体会。
杨小青自白(11)我爱“轻狂少年”
事情是这么发生的。
礼拜六早上,天还没亮,就接到丈夫由台湾打来的电话,要我把一份关于搬家前后的开支转为公司成本的文件,立刻找人公证、快递回台北。我说我们常用的那家律师楼周末不上班;除非进城找唐人街的律师办才行。而他马上就光火、大声地吼着∶
“跑趟城里有什么了不起,又没叫你去死!┅人懒┅也不能懒成这样啊?”
“好嘛~!人家┅去就是了,何必骂人呢?┅”我应得心都酸了。
“事情火急啊!又不是不懂,公司里上千人都卖命加班,只有你┅叫不动!”
丈夫解释的虽是事实,但他一急就骂人,而且讲得那么难听,真让我很受不了。可有时候也想到∶自己身为他们企业家族的一员,却在美国无所适事的作个张家大少奶奶、过消遥日子;自然产生某种程度的罪恶感,便对他奚落我、责怪我的种种言辞,觉得无言以对了!
再说,丈夫家的企业开得那么大,连我们杨家兄弟几人全都在公司里任职;其中,大弟还被派到南洋当厂长。也可以说∶正因为我的婚姻,才使整个娘家的生计,有了着落的。
当我们初搬来加州,就跟丈夫讲∶反正孩子己渐渐长大,想出去上班工作、每天好有点事做,才不会无聊。然而他却没答应,说他家生意做得那么成功,我身为大老板夫人,如果还要到别人的公司做事,成何体统?!
“那┅在矽谷┅自己的公司呢?我总可以去┅帮帮忙吧?”我问丈夫。
“也不必!公司有洋人经理、业务很上轨道,用不着你去混日子。”他说。
“我┅呆在家,还不是混┅”“┅日子?”还没讲出口,话就被打断了。
“只要把小孩教好,你爱干什么干什么,我都没有意见。学琴、学画、学插花;不然,每天打打牌、瞎拚shopping、上上馆子┅也可以!┅┅”
丈夫这话,听起来像他满“疼”我。非但无法让我领情,反而还激起强烈反感。难道我唯一的价值,只是作他的大老板“夫人”、张家“大少奶奶”?而其他的,就全无一可取之处吗?
那我┅同时也是个“女人”的张太太,除了为他们张家传宗接代、在床上作个让丈夫泄欲的“性工具”;出入社交场合时,穿得漂漂亮亮、打扮得雍容华贵,作他的附庸、为他赢取别人的羡慕与赞誉;像一件他展示所拥有的财产之外,身为杨小青的我,又算是什么呢?┅┅难道我整个人,就仅仅是看得见的外在形象、和体面的穿着下,只能让丈夫瞧、任他一个人像器皿般使用的身体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为什么不选个我喜欢的、我爱的人来瞧瞧、让他来用用?却傻呼呼的,死守着像丈夫那么既不懂风情、又不知疼惜妻子的男人呢?
相信,这也是我之所以会跟李桐、跟方仁凯、和李小健发生关系的原因之一吧!只因为我深知∶自己从李桐、从方仁凯成熟的心智中,寻找的爱情;和在李小健年轻而强壮的身体上,所追求的解放,都是我不可能由丈夫那儿得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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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着绿色小跑车在280公路上,往旧金山城里飞驶时,我扭开收音机,一边听流行音乐、一边想的这些令我不畅的事,突然被另一个念头取代了。
我想起与我同样也是丈夫常在台湾、独自一人住在矽谷的女友凌海伦,最近提到她找了个心理医师,分析自己的事;说自从作谘询以来,心情就好得很多。因为终于了解了自己,并为她的所作所为,找到具有说服力的理由;不但消除了困惑,甚至以前常作的恶梦,也大为减少,变得好快乐。
由于她每礼拜作两次分析,每次都得花两、三个小时,对那位男心理医师的爱慕渐渐萌芽;最后情不自禁、就在谈话间的长沙发上,与他发生了肉体关系。现在,他们常常做一做心理分析、然后脱衣服作作爱;十分享受那种心理、和生理上都得到满足的乐趣。
被凌海伦讲得心痒、几乎也想找个心理医师来试试,可是立刻又否决了这念头。因为我最怕的,就是对别人道出心底的秘密、和自己都不敢承认、却又无法否认的某些想法;更不要说面对一个男人、一个洋人,坦白供出从前所做过的、那种见不得人、或肮脏而不名誉的事呀!
还是方仁凯说得对∶想太多、或知道太多了,都不好。应该用头脑最简单的方式,好好享受人生。那样,才不会庸人自扰。
用什么方式享受呢?当然是找个比较单纯点、又没有复杂感情的年轻人∶李小健玩;玩那种既轻松、又畅快,而且纯粹是满足肉欲的性游戏呀!
至于对不对得起丈夫,就管不了了!┅┅尤其,他每次差遣我进城,都讲得让我心里好受委曲、好不值得;那,我又何必顾着他的┅什么颜面呢!?“好吧!你每这样对待我一回,我就找李小健轻松一次!也跟你扯平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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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上两次一样,我匆匆办完事,就把车开到隆巴底街;在那家K-mart购买廉价而俗气、又十分暴露的衣服。同样跑进隔壁的肯塔基炸鸡店、啃鸡腿时,想起上回和李小健玩,搞得太激烈,连阴户皮肉都被戳破、流脓,不但痛得要死、还吓着自己以为泄上了性病;害得第二天跟方仁凯亲热,都无法作爱的事。
这回我放聪明多了。吃完炸鸡腿,踱到西药房,在那儿挑了罐水性滑润膏、又买了打也是涂上滑润油、那种比较厚的、上面长满凹凹凸凸颗粒的保险套。一方面是保护自己,同时也享受享受凸粒带给女人的强烈性刺激。
至于李小健如果不愿意戴套子,我也有办法应付∶只要说我丈夫在台湾另有其他来历不明的女人;考虑到安全与健康,才要他戴套子的。我还可以进一步哄他,说只要他肯用这种带颗粒的套子,我在床上就会变得持别风骚、加倍淫荡,保证令他爽歪歪的直呼过瘾!
想好了,跑到K-mart的女厕所换上那种暴露衣服,就拨公用电话给李小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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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o?┅喂~?┅Who's that?”声音不太像小健的。
“呃┅我是┅I'm~┅┅”心里一紧张,我答不上话;连中英文都搞混了。
生怕对方挂掉电话,我急忙挣出口问∶“李小健在吗?我是┅张小莺的┅妈┅”
“啊,他出去了耶!┅我是他表哥吕大钢,你是┅张伯母呀?┅”
“对,对!┅我┅”
想起上回跟李小健弄完,临走时撞见正好回来的大男孩。在极度尴尬的场面下,诌出我代女儿张小莺、向李小健请教功课的谎言;而窘迫不堪地离开他家之后,居然还又想到这位大钢表哥;不但觉得他长得满帅的;更莫名其妙希望下次自己进城,会有机会跟他┅┅(请见杨小青自白9中)
现在,一听大钢叫我张伯母,却失措得不知怎么接口,好不容易才期期艾艾地∶
“┅想问他一下┅我女儿┅功课的,那他┅不在┅就算了!”
“没关系,我也会呀?伯母,你就过来吧,小健同学的功课,不会太难的。”
“天哪!他┅居然邀我去他家,而且就只他一个人在!┅这┅怎么成!?”
心里虽然否定,但我却鬼迷了心窍,想也没想、就嗲声应道∶
“那┅多不好意思!┅麻烦过小健还不够,又劳你费心┅”
“没关系,助人为快乐之本嘛!┅┅”
大钢应对如流的回答,令我心里砰砰跳起来。想到∶这不正是天赐的良机,让我玩过小弟弟,又给我一个大哥哥吗?┅可是,把自己送上门去,我岂不也太烂、太无耻了点吗?!
电话那头,大钢可能听到我的沉默,又加了句∶
“┅其实小健解决不了的,你女人的问题,我都可以解决。┅”
“啊~!你说什么呀?┅”我大吃一惊脱口问出。
“对不起!伯母,讲溜了嘴,我是说你女儿┅功课的问题啦!”他赶忙更正。
我的心更慌张、可是也被逗得更性亢奋起来。因为这通电话的对白,简直是荒谬到了极点;就好像我跟他都已心知肚明,彼此却仍然打着哑谜似的。
我只好装出客气般说∶“那┅就先谢谢你了噢!┅”?
“张伯母别客气,┅就待会见吧!┅”
“嗯!┅”
挂上电话,我感觉自己两腿间裤子都湿了。犹豫着是否得再跑趟厕所、换上一条干的?以免让他认为我是那种迫不及待的女人。可是又想∶反正已跟他心照不宣了;找他,当然就是干那档子事儿,何必多此一举换内裤呢?
倒是我为“女儿张小莺的功课”请教吕大钢,作求见他的藉口,却少了份该有的道具∶她的功课!┅┅这,可就得费点心思、变才变得出来了。
于是,跑到一家书店,东挑西拣了些纸笔、活页簿,像真要去“做功课”似的。还顺手翻到一册满载图片、关于人体解剖的书,也一并买下;才开车驶往李小健,不,吕大钢的住处。
路上,觉得这整个过程满可笑的,可是也有趣极了!我甚至还幻想自己跟吕大钢一边“研究”人体解剖,一边假戏真做、脱光衣服,互相把玩、研究彼此的身体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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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家屋前停好车、正要按门铃,吕大钢就已经先开门、掬着笑容、迎接我了。他虽不像上回,穿西装、打领带,一副很正式的模样,但也没散漫地只着T恤和短裤;使我觉得他是个满懂礼貌的大孩子。
“嗨!┅你已经等我啦?”我笑着对他打招呼。
“是啊,张伯母!怕你找不到,才从屋里朝外面一直看呀!”大钢解释说。
“你真懂事,还知道体谅大人,你爸妈┅教出这么个┅儿子,一定很安慰!”
我倚老卖老地说,走进屋里。同时感觉吕大钢锐利的眼光,老在我身上溜呀溜、瞧个不停;瞧得我是高兴、又心慌。
尤其,我穿得确实很那个∶无袖的橘色连身洋装,把整个肩膀和手臂露在外面;短短的窄裙下缘,只遮住大腿的上半部,而浅粉色、薄到半透明的缕花长筒丝袜,更衬托出膝头以上的大腿。加上又戴着刚买来、襄假珊瑚的K金耳环、手镯;系了条金黄色、松垂垂挂在腰臀上的炼子腰带;脚蹬橙色半高跟皮鞋。整个打扮,简直就是故意惹火得要人瞧、要人想入非非的。那还管跟自己的身份合不合?或与“母亲为女儿”向同学“请教功课”的藉口是否相宜?!难怪年轻的大男孩要盯着我这不伦不类的一身上下、看得眼珠都快滚出来了!┅┅#--iCMS.PageBreak--#可我心里却保守地想∶
“天哪!这孩子真大胆!看女人都看得这么肆无忌惮,让人家还真怕怕的呢!”
吕大钢引我到客厅里摆着的那张暗红色皮沙发坐了下,笑着说∶“我从小是阿姨带大的,爸妈没怎么教;所以我一直跟阿姨┅比较好。┅张伯母,想喝点什么?我去拿。”
“啊,不┅麻烦了!┅呃~,好吧!”不知所云地点头时,却把两腿夹紧了些。
因为我还是满心慌的。尤其吕大钢讲他跟他阿姨比较“好”,我立刻想到李小健的妈妈∶那位照片上有点福相、笑得甜甜的女人;和上回在她卧室的大床上,跟她儿子玩的时候,还用了她藏在床下的“摇摇乐”。
如果吕大钢是个坏胚子,已经无耻地玩过了他阿姨,也就是小健的妈;而我今天又与他有泄的话,那┅这种搞不清楚、乱七八糟的“关系”,岂不是比乱伦还要糟糕吗?┅┅
全无事实根据的胡猜乱想,倒教我给想糊涂了。接下吕大钢端来的饮料,喝了口,才发现是杯红酒。同时他坐到我旁边,对着我举杯、啜了口说∶
“阿姨~,喔,又讲错了!张伯母┅先轻松下吧!┅”
“那┅功课呢?┅我┅”心脏砰砰跳得更响;两条腿也并得更紧。
但是却莫名其妙地拾起塑胶袋、拿出刚买的笔记本、和人体解剖书,摊在桌上。
“等会吧!等会我再仔细教你┅”吕大钢又怂恿我喝了口酒。
“哎~,我这人┅就是最不能喝酒的耶,每次┅喝不到┅两口就会┅醉得┅什么都不能抗拒了!┅”我眼睛涩涩地眯了起来、身子靠到沙发背上。
吕大钢坐近我,啜酒轻唤∶“阿姨~,你┅只喝两口,就变更漂亮了!”
“天哪!这个死男孩,已经“引诱”我成功了!┅┅而且还阿姨、阿姨的直叫,叫得我心都痒死了!┅┅天哪,要是再不吻我的话,人家可要忍不住┅采取主动了啦!┅┅”
心中虽这么喊,但是却羞得要死、讲不出口。只好在皮沙发里款款地扭着屁股;朝他媚眼一挑,轻轻嗔道∶
“都是你啦!┅让人家┅大白天还┅喝酒┅”但我却舔湿了微启的唇。
吕大钢这才贴过身,托起我下巴,当我两眼闭上的同时,吻住我。随着嘴巴立刻张开,将又湿、又烫的舌头伸了进来,让我紧紧含着、吮吸、吮吸┅┅
“Mmmmn┅┅mmmnnnn!┅┅”“嗯~!┅┅唔┅唔!”
他一进一出的舌头,跟肉棒子一样、在我嘴里抽、插,惹得我好心急、好兴奋;赶忙将两手勾住他脖子,用力回吻;同时身子朝他怀里猛贴、猛蹭。他收回舌头,在我耳边舔呀舔的、然后轻轻噬咬耳垂的时候,我已经快被他逗疯掉了!
“嘶~!┅┅哈~啊!┅┅嘶~~!!”猛烈吸气发出嘶声。
“阿姨、阿姨┅好漂亮!┅┅”“喔~!┅┅喔~呜!!┅┅”
吕大钢舔我仰着头而伸长的颈子,一面舔、一面用手隔着衣服揉捏我的小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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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呜!┅别这样嘛,大钢!┅才刚坐下,你就对人家┅非礼!┅”
我微微地挣扎、轻声嘶喊着。心里不知道为什么要拒绝他;只感觉如果我表现出欢迎的反应,会显得自己太无耻、太不知羞。
“可是┅阿姨,我要你啊!”他明讲了出来。手也没移开,还捏得更用力些。
“这┅这怎么可以呢!?┅┅你年纪┅这么小,就┅┅”
“┅就好喜欢┅像阿姨这样┅成熟的女人嘛!”
吕大钢的话接得天衣无缝,令我更无比亢奋;觉得乳罩下面的两颗奶头都硬硬地挺了起来,顶在衣服里好紧、好闷、好难受!而大钢的手指就好像捏出了奶头的形状、隔着衣服跟胸罩掐呀掐的┅┅
“噢~呜!别┅掐那么用力嘛!”唤出声时,腿子都紧紧夹住、互相搓磨了。
吕大钢不理我的抗议,一手掐奶头、另一只手滑到我腰肚上、不停旋转、按揉。惹得我在沙发里阵阵蠕动;整个身子向下摊痪,而连身洋装的短裙则往上 , 到大腿愈来愈露、屁股都几乎快露出来了!
“啊~呜!┅不~!”我扭身挣扎。但,天晓得我要得才急呢!
“┅秋萍阿姨┅你┅好性感喔!”大钢赞美着。可是┅┅他怎么知道“秋萍”?
“谁?┅谁是秋萍啊?!”心一慌,我急忙把他推开问时,想到李小健。
“你呀!表弟┅早就告诉我了。”他两眼盯住我。
“天哪!李小健┅一定什么都跟他讲过、而他也全知道了!┅那┅那我的脸还能往哪儿放?┅那种羞惭,一定把我整张又热又烫的脸、红透到耳根了!┅天哪!┅我怎么面对他?┅面对这个┅已经晓得我底细的大男孩哪!?┅┅”
“天哪!你们两兄弟┅坏死了!”我只能这么叫着,低下头,往他身上靠过去。
我把脸埋进他的胸膛,一直摇头、娇嗔出声。
“他还讲┅你们用了我姨妈的┅摇摇乐,玩到爽歪歪┅┅”
吕大钢一面说、一面拉下我洋装的拉炼。我知道一切都不用再假装了,心里反而顺畅起来;就乖乖让他把洋装从肩头打开、剥下。摇着低低的头,轻声呓道∶
“不要讲了啦!┅坏孩子,羞死┅人家了啦!”“我偏要,偏要讲┅秋萍阿姨!┅秋萍阿姨才坏,引诱我表弟!┅┅”
吕大钢把我洋装剥到肚子上,乱成一团的裹在那儿。我整个裸露的上身,就剩下粉红色的奶罩,怎么也遮掩不住自己好平板、好瘦巴巴的胸部。我充满了自卑、交杂着被指责的羞辱,诺诺地抗议∶
“没有嘛!┅人家的┅奶奶那么小,那里还可能┅引诱?┅┅”
但眼睛却瞥向他穿牛仔裤的胯间;看见那儿肿肿的、一大包东西。立刻感觉喉咙发干、嗓子几乎哑了似的发不出声。而吕大钢已把我奶罩前面的扣子解掉、轻轻一拨、使它敞开来。纯熟的手腕,简直就像是玩女人的老手!
“羞┅死人了!┅”我好不容易迸出沙哑的娇嗔;大钢就立刻拿了红酒喂我喝。
“哎~!真是的┅好┅不堪死了!”咽下酒叹着时,奶头已被他手指捏住。
一面轻掐、一面在我耳边说∶“表弟还说∶萍姨奶子是┅长长、硬硬的!”
“啊噢~~呜!┅别再讲了、好不好?!”但我的手也不知不觉伸到他胯间。
“那┅萍姨喜不喜欢我?”说完,大钢低下头、含住我一颗奶头。
同时把我的手压在他裤子的那包大东西上。我忍不住了、紧握住半硬的它,搓揉起来;心中难禁地喊着∶“喜欢死了!┅早就喜欢死┅你这根┅大鸡巴了!”
可嘴上却∶“哦~~啊!┅┅都是你啦,把人家灌醉┅什么事都┅做得出了!”
我愈揉大钢的肉棒、感觉手心愈痒;同时奶头被他吸得┅舒服得要命。互相交夹的两只脚,趾头在丝袜里都忍不住勾了起来;屁股,也早在皮沙发上磨呀磨的,还用力把胸膊往上挺、好让他更热烈吸我的奶┅┅
老实说,幸亏喝了他给的红酒;否则,叫我跟一个刚认识的大男孩,才不可能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呢!
“那,我要萍姨怎样,她都肯了?”吕大钢在我胸口,稀里胡噜的问。
“┅肯┅都肯了!!┅”脱口叹叫的同时,心里也喊着∶“完了!我完了!┅”
吕大钢从沙发站起来,面对着我,托起我的下巴、露出得意的表情说∶
“那~,萍姨帮我吹吹喇叭吧?!”
我还能说什么呢!?红透了发烧的脸,仰望着显然是经验丰富的男孩,只能两眼难以置信地瞧他;轻噘微微翘起的唇,欲言又止。同时伸出两手,解开牛仔裤扣、拉下拉炼,帮他剥掉了落到脚下。
一眼看到皮肤略黑、年轻而健壮的两腿肌肉;衬托出紧贴住平坦小腹的白内裤、和它被阳具半举而撑高的隆起,我立刻又口干舌燥了。二话不说,一手捧住大包东西的底部、另手勾着松紧裤腰往下扯。刹那间,吕大钢的肉棒鼓着又圆、又突的龟头,就蹦在我的脸前了!
我迅速把白内裤剥到他脚下,更掩不住心中的焦急、双手捧握着吕大钢的肉茎;媚眼朝上一翻、用舌头黏湿上下两片嘴唇、又娇又喜地唤着∶
“哇~!大钢、大钢~、你的喇叭┅好大喔!┅”
称大钢的家伙为“喇叭”,自己都想笑。因为以前李桐跟我讲的,是“吃香蕉”、或“含香肠”;后来与方仁凯讨论口交时,他说那都太俗气了,文雅些的叫法是“吹箫”;更直接刺激人心的,应该是“吸鸡巴、含大 儿”、或“吞肉棒、舔老二”。另外,还有其他叫法,像广东人讲的“含鸠”、北方人的一个“吹”字;和经过西方文化洗礼的男女直译的“69式”;不一而足┅┅
不过,对我来说,当男人的阳具插在自己嘴里,撑得又满又胀、几乎无法透气时,一心想的,就是如何努力配合占领整个口腔的异物、使自己适应它,进而采取主动、控制它;转为像吃冰棍儿、或吸棒棒糖似的口腔快感。让自己先得到口交乐趣、不知不觉地陶醉其中;在男人眼前显得好疯他、好享受肉棒的恩赐,引出他更兴奋、更不绝口的夸赞;然后,自己才会愿意为男人加倍付出令他爽到骨头都趐掉的“撒卫死”(Service=服务)呀!
这浅而易见的道理,没什么大学问,不过是我作个老大姐的一点经验之谈罢了!抱歉,话扯远了。就再回头来讲讲我吹吕大钢“喇叭”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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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姨,爱大喇叭吗?┅”吕大钢见我一定好饥渴的样子,故意笑着问。
“┅就怕它太大了,撑不下去耶!┅┅”
我仰起头,瞟了他一眼、娇滴滴的说。但身子更往前贴,让自己奶子巾到他的腿;两手环抱他肌肉坚实的屁股、捏呀捏的。但因为坐姿使围在我腰间、裹成一圈的洋装匝得好紧好紧;而包住臀部的窄裙又绷得绉巴巴的、令我好生难耐;只好挪动屁股、坐到沙发边缘,双手将裙子往上提着扯,一直扯到长筒丝袜的顶端、和吊袜带都暴露了出来;最后才抖掉脚上的半高跟鞋、腿子大大张开,把吕大钢站着的两腿夹在当中┅┅
“可是萍姨┅你┅嘴巴生得够宽阔,应该吃得了呀!”
“不来了啦!你┅刚才嫌阿姨的奶小,现又嫌人家┅嘴巴大┅”我扭屁股抗议。
“那有嫌?┅像茱莉罗勃丝┅嘴巴那么宽,但个个都说漂亮得很呀!”
吕大钢一手揪住我后脑勺儿的头发,使我的颈子伸直、脸更仰起;另一手的指头在我唇上划呀划的,害我从嘴唇一直痒到口腔里。忍不住两眼一闭,就更张开嘴、摆动着头、追他的手指,想含进去。而他一面跟我捉迷藏,还一面用台语讲∶
“嘴大吃四方、嘴大呷大只的呀!┅”惹得我想笑,可是又更急迫得要吃东西。
“Mm~~mnnnn!┅Mmmm~mnnn┅mnnn!!┅”终于含住指头了!
才被大钢的手指在口腔里一阵搅和,我的津液源源而生、嘴巴立刻不干,也更有胃口了;闭着眼睛吮吸起来。吮到嫌手指不够粗、嫌它插得不够深,就摇头把它又吐了掉;国、台、英语混为一气的叫着∶
“人家┅要┅吹喇叭!┅要┅呷大只的、suck┅大肉棒了啦!┅┅”
大概吕大钢很中意我主动的呼喊,他放掉了我的头发,手叉住腰、低头笑道∶
“萍姨叫得真好听,大只的┅就给你呷、给你吹、给你suck suck吧!”“哇!太棒了!┅太┅美妙了!┅┅”“呜~!太棒了!┅太棒了!┅萍姨!”
不知是不是我心里的狂喊、和吕大钢呼出的,发生了共鸣。当我无比热烈地含住龟头、纳进口中,以舌头绕圈儿、打转;像它上面沾满了蜜糖似的,舔来舔去;嘴唇一噘、一噘的顺应阳具渐渐深入,往肉茎上匝、紧紧的裹住;体会那家伙的粗长、钜大;然后开始没命般的吞食、狠狠地吮吸肉棒时,就知道我今天一定会极尽风骚、淫荡,从几近放浪形骸的行为中,澈底享受肉欲满足了!
从吕大钢站着、我在皮沙发里吹他的喇叭,换成我洋装都没脱、就趴跪在咖啡桌上,引颈狠吞、猛吸他的大肉棒;继之仰躺在沙发、头搁在扶手上,任他将阳具往我嘴里抽插;再换为我头对脚、骑到他的身上,一面吃大香肠、一面被他灵活的双手掏弄三角裤全湿的阴户、把玩我浪得不能再浪的屁股。光光是这种调情与前奏,还没到正餐、主菜的插洞、性交,就已经令我痴醉、疯狂到了极点。
不用说,最后是我又恬不知耻的躺在沙发上、两腿大大地分开、高举双脚、伸出两臂,央求着吕大钢将我湿淋淋的三角裤扒掉;要他狠狠的、用最大力、最大力的方式、戳进去把我给干了!给痛痛快快地 了!
杨小青全身上下,因为来不及一件件脱掉的衣服,半垮、半挂在她削瘦的上身;而卷裹在腰间的洋装,又绉成了一团,暴露出她粉红色吊袜带、和扯着的半透明长筒丝袜,紧紧包住她个子虽不高、比例却显得修长的两腿曲线。但最诱人之处,还是三角裤被扒掉之后,她大大劈分的两腿间,长满的又浓又密、一大片茸茸而乌黑的阴毛,和下面那只水汪汪、湿淋淋的桃源蜜穴!
她因为两腿分开、高举着,吕大钢可以清楚瞧见肉穴底下、滴挂着亮晶晶、闪烁发光的淫液,使微微突起的会阴部肉棱、和凹陷下去的臀沟与肛门,也显得分外耀眼、艳丽。
“哇~!萍姨,你┅你这┅肉洞,真是┅好美,好┅性感唷!”
连玩过不少女人的吕大钢,赞美之辞都居然变得结结巴巴、再也流利不起来了。而他胀得更粗、挺得更直、略呈暗黑的肉棍,相信也必是硬梆梆的、像根好烫、好烫的铁条!看在迫切不堪的杨小青眼里,更惹得她极度空虚的肉穴都垂涎欲滴,止不住又淌下了潺潺淫液。
“天~哪!┅大钢~,快来吧!┅别让阿姨┅等,等都等不及了嘛!”
吕大钢面对眼底既风骚、又媚荡的杨小青,以打手枪的动作搓揉他那根活像榔头般的阳具。圆鼓鼓的龟头胀得几乎跟颗卤蛋大,发出亮晶晶的闪光;而整个肉茎上面,盘缠的血管,弯弯曲曲地鼓起、显得格外狰狞可怖。
“阿姨真的┅那么饥渴啊?”吕大钢暧 地笑着问,愈揉愈快速。
“就是嘛!人家┅真┅饥渴得┅快捱不下去了!”
杨小青脸上写满难熬不堪的表情、呶着薄唇、娇滴滴的应道;她奋力地扭动纤腰,摇甩陷在皮沙发里、活像个磨子团团转的雪白圆臀。而不甚丰满的胸膊,顶着的两颗高挺的奶头,也跟随身子扭动、颤呀颤的,好像祈求男人赶快把它们揪住、用力掐弄、拈捏似的。
这时,吕大钢才挤入杨小青大张的腿间、跪低身子,把大龟头搁到她鼓得像馒头的耻阜上;用阴茎底部在覆满爱液的嫩肉缝当中,缓缓、而滑溜溜的、前后前后磨擦。
不到两三下,杨小青就愈来愈高昂、到最后像疯掉似的尖声呼啼了∶
“啊、啊!┅哎哟啊~!┅天~哪!┅求你┅别慢慢磨了啦!┅大钢,大钢~!不要这样┅逗人家嘛!┅姐姐都┅快受不了、受不了了啦!┅┅”
“哎呀~!┅不要┅整人了嘛!┅┅快┅戳┅戳到萍姨┅姐姐的里面嘛!”
可吕大钢偏不依她,仍旧好整以暇、双手提着杨小青大张的两脚,慢吞吞的一前一后挺动身体。让搁在肉缝上的阳具就着自己的重量,渐渐嵌入阴唇肉瓣当中,滑动、搓擦;惹得那儿爱液都发出令人神往的“唧吱!唧吱!”的响声。
“好湿哦,居然还会出声音呢!┅萍姨你┅准备好┅给大只的玩了,对吧?”
“坏死了,不要明知故问嘛!┅阿姨恨死你了!”
“才不会呢!阿姨都是┅最爱给┅大只的男人┅玩的!”吕大钢自信地说。
“好了啦,好弟弟,不要讲了!┅你就快点┅玩姐姐嘛!”她摇头大叫。
杨小青被整疯了,什么话都口不择言喊出来了。让吕大钢更是意气风发,吼着∶
“那你叫呀!┅叫大只的┅操、干呀!叫得好听,我才插!”
“Ooohhhh~~God!┅好我叫,我叫就是了嘛!┅操我!干┅我嘛!Please!┅Fuck me!┅Plea~se!┅Don't make me┅wait any longer!!┅快!┅快 我、 ┅萍姨┅姐嘛!┅┅”杨小青一急,中英文全都出笼了!
“Aaaahhhhaaa!┅Yes!┅Fuck┅me~!┅┅啊~!!┅啊~!Good!!大┅宝贝~!┅┅你┅好大、好大!┅You'er┅so~big~喔~呵!”
吕大钢好粗、好粗的硬棒,终于插进杨小青艳丽如花的蜜穴;将她胀得满满的、充实得不得了,失魂般地高呼大喊。那种叫声,乍听下,还以为她遭了什么毒刑,满凄惨、满可怜的。可仔细一听,就知道原来是狂喜到顶点时的嚎啼、充满了抑制不住奔放的感情、和感官刺激到极点时,崩溃掉的神魂。
“You like it?┅嗯?”吕大钢英语也不差;一边把肉棒往她里面推。
“Aaaahhhhaaa!┅Yes!┅I love it!┅爱┅死了啊!┅啊┅啊~~!!”
杨小青仰颈长呼的回应,响亮得仿若银铃、高昂得有如咏唱;而大张成V字形、撑直的两腿,则连连颤抖、脚尖好用力地朝天指着。
“宝┅贝~!┅BABY!!┅再┅插、插进来┅吧!”
吕大钢深深吸气,屁股缓缓地朝前挺。粗壮的阳茎将杨小青的肉穴绷胀得更开、把肥腴的大阴唇挤到旁边、连两片向外撑着、肿得厚厚的小阴唇,都被掀开而呈出里面殷红红、亮晶晶的嫩肉。
“啊~萍姨的┅cunt,好紧啊!”吕大钢不顾额头滴汗,由衷赞美。
“别管我!┅用力┅戳┅Ram it┅in~!┅ 我┅嘛!”杨小青大叫。
“阿姨┅你真够浪!”肉茎往肉穴里又推进一寸,汗水滴到她阴毛上。
“啊~~!浪┅死,姐姐┅早就浪┅死了!”
吕大钢的阳具才刚刚开始一抽、一送,唧吱、唧吱的弄不到十下,杨小青的高潮就像崩裂堤防的洪水,一泄如注、汹涌而泄了。
“咿~~呀啊!┅MyGod!┅I'm com┅┅ming!┅老┅天哪!┅姐姐┅丢┅丢出来了!啊~!┅Ooooh┅ooohhhh~┅YES!!”她两眼翻白;腿子直抖。
吕大钢稍稍加快速度,一拍也不漏地抽插着,而肉棒就着杨小青高潮溢出的液汁润滑,愈插愈深入、愈急促;使她像攀上高潮的巅峰,却好久好久也下不来似的,一直大张着嘴,猛烈呼喘、拚命摇头;连嗓子都沙哑了,还断断续续喊着∶
“I'mcoming!┅呵┅I'mc┅oming!!┅GodI'm┅┅还在┅出┅啊!┅啊┅”
杨小青分张开的大腿内侧、和连着下去到臀瓣的肉,一直颤抖;被大丛黑亮阴毛覆满的耻阜上端、微凸的雪白小肚子,痉挛似的上下起伏、抽搐。因为她曲腿的姿势、而垮落在肉上的粉红色吊袜带,也随着颤动。不知过了多久,杨小青才喘呼渐息、 声渐弱;主动抱住吕大钢的上身、主动地献上热吻;但她的两腿还是紧紧盘绕在他腰臀上,不让彼此身体分开。而深深、长长的吻,刚一分开,杨小青就立刻又勾缠住吕大钢的颈子;将仍然绯红的脸颊紧贴上他的腮帮子,上、下、左右厮磨。一面轻声呓道∶
“喔~宝贝!┅┅你┅好好,好好,好~好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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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萍姨是夸奖我的┅工夫好、很快就能┅把你┅弄出来呀?”吕大钢附在杨小青耳边问。问得她羞成什么似的、娇滴滴的嗲声嗔着、呓着∶
“哎哟~!┅你┅又问得人家┅丢脸死了!┅宝贝~!姐姐真是┅好不中用喔!好忍不住你那么大只的,一下子就┅丢掉了!┅还害你都┅没享受到┅”
“有哇,也有享受到啊!阿姨的┅小cunt┅最紧了,干得好舒服┅”
“你说我的┅ 洞洞,最紧呀?┅”杨小青的嘴都笑歪了。
“是呀!┅ 洞┅又小又紧!”
“比你真的阿姨的┅还紧?”表情神色飞扬的杨小青继续追问。
“嗯!还紧┅”吕大钢肯定地点头。
刹时,杨小青两手握拳、便雨点般捶打在大男孩的肩上,生气、埋怨似的娇喊∶
“要死了啦!┅我早就猜中你这┅乱伦的坏胚子,玩了你阿姨不够,又勾引表弟的女人┅萍姨┅我;┅还把人家洞洞的大小┅比来比去!┅真气死我了!”
但杨小青原先缠在吕大钢身上的两脚,并没有放松,只像很讨厌、很痛恨他似的,不地断踢、 他的腰臀。直到吕大刚连连陪罪,才停下来;嘟起嘴唇,作故意不理他的样子。沉默了一阵,她又瞟起媚眼问吕大钢∶
“那┅那你┅倒底喜不喜欢人家的┅紧 嘛!?”
“当然喜欢!”他答。
“比喜欢你阿姨的,还更爱?”她又追问。
“嗯,还更爱!┅萍姨,放心好了!只要你肯,我就一定好爱玩你的紧 ~”
“那~┅李小健怎办?”杨小青却放不下他的表弟。
“他说没关系、我们可以两兄弟轮流;他一次、我一次┅┅”
“啊~!天哪!你们怎么┅这样荒唐?┅简直┅”她又开始猛捶他的背。
“我们讲好┅有福共享的啊!┅其实萍姨,你也可以同享我们两人呀!”
“愈说愈不像话了啦!┅你们两个┅疯子!”杨小青捶到手累;甩着两腕直嗔。
“就是说嘛!我们两个┅都好疯狂┅萍姨的小紧 喔~!”
吕大钢笑着,突然朝杨小青身子用力一挺。大只阳具“噗吱!”一声,又捅进了阴道里;接着就像拉风箱生火似的,“扑滋!扑滋!”地快迅抽插起来。
杨小青也疯掉了。猛甩着一头乱发;糊里糊涂、语无伦次的直嚷。
她两臂伸到头顶、紧紧巴住沙发扶手;奋力弓起上身,想把奶头挺得更高,挺到一棱一棱的肋骨都呈现了出来。腋下的两撮黑毛,与白洁的皮肤形成强烈对比;而削瘦的胸膊上,两只小乳房虽然没什么肉,鼓胀的奶头却凸凸站立在那儿发抖,像渴求着男人的魔爪 弄。
杨小青原先垮落的粉红色胸罩,已不知什么时候被谁扯掉、扔在地毯上;但早就乱成一团的橘色连身洋装,仍然紧紧裹着她的纤腰;只因为掀得里外颠倒、暴露出大半个吊袜带,与雪白的腰肚肌肤、黝黑发亮的阴毛,相映衬托、而显得更为诱人!
底下,杨小青陷在皮沙发里的丰臀,由于吕大钢推住她两腿向上、而圆圆的翻了起来;猛烈抽插的阳具,从蜜穴里不断往外掏出亮晶晶的淫液,溢满阴户肉圈、潺潺滴落,还顺着臀沟淌到屁股下面;使吊袜带的背后、及卷裹起来的洋装,都淋湿了。
更不用说,被他们激烈的动作而涂抹在沙发上的一滩爱液,会渗进沙发皮质里,把原来的暗红色浸泄成一片黑黑的水渍;让不晓得的人以为谁打翻果汁呢?!
“哇塞!┅萍姨的水┅真多!”吕大钢兴奋地低吼。
“呜~~!都是你啦!┅那么大只,才害姐姐┅湿成这样!”杨小青狂喊。
“那,我帮你擦擦,擦干了换个姿势玩。”
吕大钢抽身一退,拔出湿淋淋的肉棒;将杨小青身子一翻、让她趴跪在沙发上。扯着围在她腰际的洋装,抹擦掉屁股上的液汁。然后把裙装掀回去、用一手压住杨小青的纤腰,使她皓白皓白的丰臀更形浑圆、挺凸的翘了起来。
他二话不说,手执粗壮的大肉棒、搁到杨小青屁股当中,让它藉着自身的重量,嵌进凹陷的一弯臀沟里;然后缓缓地前后挺动,使肉茎底部自然磨擦她那颗玲珑、小巧的肛门。惹得杨小青立刻难耐地高呼∶“啊~!┅啊┅啊、啊~~!!”连连摇甩屁股;同时回首恳求男孩赶快戳进去。吕大钢才剥开杨小青的臀瓣、将龟头顶在又红又肿的阴户洞口;引得她猛吸大气、屏息等待阳具插入。
可是吕大钢刻意拖延,龟头在洞口磨呀磨的,就是不肯插进去;还故意问她∶
“萍姨,你也喜欢这种姿势?┅爱让人从后面插吗?”
“爱┅爱嘛!┅姐姐最喜欢┅这种姿势了!┅好了,别问了,快戳┅姐姐嘛!”
杨小青气急败坏地催促吕大钢;可是高举的屁股却动也不敢动,只能阵阵肉紧地收缩臀瓣、夹放股沟;而那只小巧的肛门眼也就十分不安、一张一阖的收缩着;像好渴望、好需要什么,要得殷切极了似的。
“萍姨的屁股┅长得好美唷!┅跟姨妈一样,她也是最爱这种姿势的┅┅”
“天~哪!┅求求你别再比了!┅快 进来┅好不好嘛?!”经不住杨小青焦急得眼泪都快掉出来的苦苦哀求,吕大钢才用力一挺腰,将肉棒捣进她饥渴到极点的肉穴。杨小青放声哀号的同时,喜极而泣的泪水也夺眶而出、滚下脸颊┅┅
像久旱的田畴欣逢甘霖、 桎的心灵终获解放,杨小青嘶声连连、喊出感激∶
“啊~!啊!┅谢谢!┅谢谢,谢谢你,大钢┅我的┅好大的┅大钢啊!”
和着他们俩性器官交媾而发出的清脆响声∶噗吱、噗吱!叭哒、叭哒!┅┅随着愈来愈急促、却更有节奏感的身体动作,杨小青阴道里也传出“咕吱、咕吱!”的水声;两人开始热情地彼此呼唤、相互赞美,又乱喊乱叫得极其亲热、肉麻,都毫不在意。
有趣的是,杨小青跟大钢的表弟李小健作爱时,原先互称为阿姨、姐姐、弟弟的荒唐关系,变成了妈妈、乖儿子!好老公、小心肝!之类的称呼。但是作表哥的吕大钢,却不让她倚老卖老;偏要杨小青喊他“哥哥”、自称“小紧 妹妹”。
杨小青反正什么都依了他,一会儿嗲声嗲气的叫∶“哥~!哥哥~!妹妹┅爱死你了!”一会儿娇滴滴的喊∶“ 妹妹!┅玩人家的小紧 、弄妹妹舒服嘛!”
同时身子像条蛇一样,巴在皮沙发上扭来扭去。可也让吕大钢眼瞧着自己插在她洞里、一进一出的阳具,像另一条蛇似的钻进、抽出。
看得兴奋了,便开始掌掴杨小青浑圆而雪白的臀瓣,打得“啪、啪!”作响;虽不十分用力,却打得肉瓣像果冻般、震得一弹一弹抖动;并在皓白如雪的肌肤上,留下粉红色、浅浅的手指印。而杨小青仰起头,一声声的哀呼,也似痛非痛、好像很享受这种对待。
“啊噢~!┅┅啊~呜!!┅┅大钢、你┅噢呜~~!!┅┅”
“喜欢吗?┅萍妹妹!┅哥打你的屁股,你都爱?”
“噢~呜!妹妹爱┅爱死了!┅又痛、又舒服!┅┅啊~噢!┅打得人家┅屁股又浪、又荡的┅┅噢~呜!┅更感┅觉到哥的┅大只了!!┅噢~喔!”
杨小青的再度高潮,就是这样被吕大钢打屁股打出来的。只听她昏天黑地的乱嚷、乱叫;整个身子失控般地颤抖连连、纤腰如柳般垂晃、圆臀急速地猛翘;最后像唱歌剧唱到结尾的高潮时,尖声娇啼着∶
“死了!┅死了,要死了!┅┅哥哥,你太会┅太会玩了!┅把我给┅玩死了!啊~~!┅coming!┅coming!┅I'm┅┅Commmmingggg~~!!┅┅”
这天是否周末,己记不得了;只知道早晨起床后,就匆匆忙忙。因为丈夫从台湾“回”到加州的家,本来预定住两个礼拜,但还没呆上五天,台北公司半夜打来一通紧急电话,他当场就决定次日清晨赶回去;也不告诉我公司究竟发生什么事,只着我立刻为他理行李,准备动身。
大清早,开车到机场送丈夫刚走,感觉睡眼还腥淞淞、身子也轻飘飘的;可是心里却为之一振,想也没想,就将车开往旧金山城里,驶到隆巴底街、小健和大钢的住处附近。
在顾客稀少的K-mart百货公司选购既廉价、又性感暴露的衣服换上;买了牛油面包、和着杯咖啡匆匆咽下;电话也不打,直接驶到他们家门口。
车子熄了火,在座位里扯着刚买的窄裙、把皱纹弄弄平;才突然惊醒似的发现自己多么荒唐∶
十天前才和吕大钢如火如茶地玩过,我被迫弄出好多次高潮、最后他喷精喷到我屁股上,还从后面紧紧抱住我、很认真地喊∶“我好爱阿姨喔!”
那我,因为已经跟他玩过几次,知道他为了搞清楚,称他真的阿姨为姨妈,而本来喊我为“青姨”的,也直接改叫成阿姨了;所以就变得好激动、心里也好感激他的“爱”。
由于预期丈夫“回家”两个礼拜、还要再等与小健玩过,才轮得到吕大钢〔他们两兄弟讲好的安排〕;所以我想∶今早的这次,可以算作“意外”发生的“错差”,是丈夫突然赶回台湾造成的。我不告而来,是特别要给吕大钢一个惊喜。仅管连他表弟李小健在不在家?、或吕大钢自己要不要上班?都没考虑,就这么冒冒失失跑来,全不像我凡事精心策划、才付诸实行的谨慎习惯。
在车里猛摇头问自己∶我荒唐不荒唐!?可是,人都已经来了,就再荒唐一次吧!下车前,又扯扯裙子、拢了拢头发,才 上门口的石阶。
“叮咚~!”只按一声铃,耐性等着时,我心里却早己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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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我意料之外,开门的既不是吕大钢、也非李小健;而是个衣着不整、有点胖胖的中年男子;揉完惺忪睡眼,瞪着我直瞧。
“天哪,错了!┅我找错人、找错屋子、找错地方了!┅┅”心里直喊。
“找什么人?你┅”男人以台语脱口问,瞧我的眼光充满狐疑。
“┅找吕┅吕大钢┅”结结巴巴回应,想调头就走、飞车离开。
因为男人虽然胖胖的,但非常面善!有着大钢和小健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张脸;显然不是表哥、就是表弟的爸爸!┅因为他们都是一家人啊!
接不出该讲的话,正要转身拔腿的刹那,男人开口了∶
“你┅张太太是吧!?┅入内来!”同时把门又拉开些、示意我进去。
一颗慌乱到极点、砰砰猛跳的心,几乎从口里蹦了出来。虽已焦虑、害怕得神智不清,我却像听命似的 进门嵌,站在帘幕低垂、又因为没亮灯而更觉昏暗的玄关里;等男人扣上门、转过身、面对着我时,在他眼前手足失措、全身发抖。
但男人并无意引我进入客厅,只让我站在玄关;表情带着愠怒、声音充满责难;劈头就问我为什么“勾引”他的儿子和侄甥?!说我出自有头有脸的家庭、还是个母亲,怎么竟如此不顾廉耻、丧尽伦理道德,戳害年轻人的心身、断送他们的美好前途?而且玩弄了一个不够、又来勾引另一个,害他们好好一对兄弟俩,迷恋上同一个女人!
“天哪!我┅┅人家那有,那有这种用意!?那有这能耐、同时迷住两个男孩嘛!┅再说他们都是成年人了,想跟女孩子玩,也是天经地义、阻挡不了的,怎么一古脑、全怪在人家头上嘛?!┅┅”
在身子颤抖、和心中呐喊之下,更深的一层恐惧袭卷过整个身躯;令我站不住、马上要瘫痪倒下去。因为男人讲的,不只是我个人的劣行、连我的出身、“有头有脸”的家庭,都扯了进去;暗示我甚至背负造成社会丑闻的威胁啊!
那我整个的家、先生的家、他的事业、名声┅┅也将不保、也将毁于一旦啊!┅┅不,不!这绝不能发生!绝对不可以的啊!
我像被 住了喉咙、几乎要窒息似的,猛摇着满脸涨红的头;昏眩般地、身子歪向一边,正赶紧伸手撑住玄关旁的屏风板,没想到它根本不能撑,马上会被我倾翻的刹那,男人两手就用力捉住我双臂、将我整个身子执着,还直往上提,使我连脚尖都得踮起、才不致瘫进他胖胖的怀里。
他握在我两臂上的手掌,用力得几乎要捏断了似的!┅┅“啊噢~!!”
“哼!┅还装昏不成?!┅”问我的低吼声,充满了不屑。“没,没有┅┅”我一面摇头、居然一面还挤得出声音否认。
抬头一望他眼中闪出那种邪恶、露出烟薰的黄牙笑着时,我踮脚站的两膝终于软掉、身子也垮了下去。他用力摇我的双臂、哼出一声,说∶
“妈的!还想赖?┅一看你这幅心虚的样子,我就知道了。┅还不快承认是你勾引他们两个的!┅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你┅放掉我、听我解释!┅我┅真的没有勾引┅只找过李小健几次;是帮我女儿┅请教他┅功课┅┅”
男人放掉我的手臂,我才好不容易站稳些。但结结巴巴的解释,连自己都觉得可笑到极点,更别说男人会信得过。唯一的藉口,也不过是证明自己清白、维持丁点儿自尊,徒然的努力罢了!
没讲完,胖男人就凶巴巴吼着∶“伊娘的,┅少跟我胡说八道、乌白讲!┅把我当白痴呀?┅要我把你衣服脱光压上床、用强的,才肯招吗?”
我,被他所讲的那种景像吓得张口结舌、说不出话;却同时在极度恐惧下,全身产生了奇妙而怪异的反应。好像肚子里充满尿意、整个下体发酸,不管用多大气力肉紧、忍着,湿热热的小便还是禁不住要滴出来似的!
“不,不要!┅人家┅没讲你是┅白痴嘛!┅”我奋力嘶喊。
胖男人突然抓住我一只手腕,翻折得曲肘、手心朝上,痛入心扉、眼泪都掉了出来。我他当然知道他不是白痴啊!不但不是,显然还已经把我家的底细全调查清楚、掌握在手中。根本不用讲我先生、或公司的名字吓唬我,就知道他迟早会威胁我就犯的!
“┅求你,放掉人家┅好不好?!┅都被你┅捏痛了啦!”我开始哀求。
“放掉?没那么容易哦!”他一脸狰狞的笑,更令我害怕。
“┅那,那你要人家┅怎样嘛!?”
噙着眼泪问时,我垂目瞥见他只穿着棉质的短裤,裤头肿胀的隆起部位。立刻感到满脸灼烧火热,再也抬不起头来。预想像中最恐布的事,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就要发生在我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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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男人将我手肘弯折地执住,往暗呼呼的客厅里拉;我脚步蹒跚跟着走。走到皮沙发前,他令我坐下、指着已经摆在咖啡桌上的纸、笔,叫我立刻签字。┅┅“签字?┅签什么字!?┅我不要,也不能啊!”
即使在暗中,还是可以辨认出纸上写着四、五行斗大的字∶
“我,杨小青,谨立此据,保证今后绝不前往李宅;也绝不再与李小健、吕大钢两兄弟发生任何不正常关系;更保证不与他们连络。如有违反,愿承担一切后果。???????????????????立据人∶杨小青???X年X月????????????签?字∶???”
“不┅不!┅我不能┅不能签!”摇头嘶喊时,声音都几乎发不出来。
“┅┅做什么别的┅我都肯┅请你┅不要逼我签这个!┅”
到了这别无选择的地步,只要不留下白纸黑字的证据,我什么都答应了。我也深知∶自己所做见不得人的事,不要说让人抖成社会丑闻;光是丈夫知道的话,我一生、我的一家人就全部完蛋了!而今天,我为了贪图肉欲,自已送上门来,投入束手就缚、让人侵犯、羞辱的罗网;除了怪自已,又怨得了谁呢?
“好,这可是你自己┅亲口说的哦!张太太?”胖男人也坐下来,笑了。
紧咬往唇,点头时,眼泪滴到衣服上;好轻好轻的∶“嗯!”了声。
“这才是个聪明女人!┅张老板娶了你,算他有眼光。”
抬起眼光,瞧见男人裂着嘴笑、正中的牙齿裂缝,跟李小健长得一个样。记得在小健妈妈卧室里,看过的照片;我终于确定他是小健的父亲无疑!
“天哪!┅跟儿子发生了关系、现在又跟他的爸!┅┅那┅我岂不更加深一等┅乱伦之罪吗?┅我怎么,怎么会┅沦落至此?!┅”
小健的爸站起身、扭亮客厅里的立灯。我一低下头,看到皮沙发上,那回跟吕大钢玩得液汁沾湿、呈黑黑的一大片印子;就赶忙挪身、将它坐住、盖上。而贴在沙发皮上、两条大腿底部的皮肤都痒起来了。
“┅可是,张老板却想不到┅他老婆也会打扮得像┅应召女郎吧?”
胖子回坐上沙发、挤到身边,将我下巴托起、问着羞辱的话。我无法不看他,唯一能做的只有闭上两眼,感觉泪水沾在眼帘;内心恐惧、羞耻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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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健爸爸的腮,带着早晨未刮的胡须渣,贴到我脸颊上;他厚厚的嘴唇在我颈边啄呀啄的、游来动去;我 心地别过头、想躲。接着他一张大手已抚到我胸上,隔着薄绸般的紫色洋装捏我乳房;另一只手搅住我的腰,粗鲁地抓捏、按揉。我用力挣扎,口里喊∶“不!┅┅”
“我也猜他┅一定想不到的,嘻嘻!┅可是你奶子┅也未免太小了!”
胖子的手捏得好重!“噢~呜!捏┅太重了,不要啦!┅”
我抗议嘶叫出口、屁股却忍不住自己扭动了。但一想到∶已经答应什么都依了他,只好猛咬唇忍住;挣扎的气力也小多了,任他捏完一边、又抓住另一只乳房捏;在我腰上揉的手移到臀部、揉弄屁股旁边的肉。
“真怪,没想这么小的奶子,还能迷住我家小孩!”他嫌我似的说。
不争气的眼泪又掉了出来,爬在脸上。随即听见他骂我∶
“妈的,哭什么哭!?┅好在屁股还算有肉、还过得去!”
我左右摇头、甩开他猛要贴我的脸,心里喊∶“人家┅又不是妓女!┅”但他肥厚的手掌已把我可耻的性欲捏了出来,忍不住紧夹大腿、两膝交互搓磨!
“听好!┅等下干你的时候,要会夹屁股喔!”胖子舌头舔到我颈子。
“嘶~!┅呵┅啊~~!”好受不了。正张开的嘴被他吻住。
想要使足全力、挣开他的臭嘴吻我,但完全没用;还是被舌头侵入口中、插呀插的。又想到∶连妓女都不让嫖客亲嘴,立刻就觉得胖子的舌头 心极了!
“唔!┅唔~!!”更想到丈夫在床上用我的时候,我也是不让他吻的。“只有自己爱的男人,才能吻我!┅天哪!方仁凯,亲我!┅吻我吧!”脑子已不管用了,闻到胖子口里的烟味、想到也抽烟的爱人;我变得迷糊了!开始猛烈吮吸那只又滑、又烫、湿漉漉的肉条。
“Wwwwoooo!┅┅Mmm┅Mmmnnnn~!┅┅”
拔出舌头,小健的爸爸盯着我的脸蛋瞧。看得我两眼闭上,又摇起头来、心中否认着∶“我不是妓女!┅不是妓女嘛!”但他却凶巴巴地令道∶
“躺下去,裙子撩起来、腿子张开!”
我涨红了脸,依他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照做。嘴里叹着∶“羞人死了!”
可是我乖乖躺在皮沙发上,拉起连身薄裙、蹬脚、抬屁股、裙子捞到腰上;露出只有三角裤、长统丝袜和吊袜带的整个下体时,明白淫液早已浸透了自己的裤子,体内点燃的欲火也渐渐不能抑制;然而,紧夹住的两腿却怎么也打不开!只觉得让他看见三角裤潮湿的羞耻,简直比死还难受。
幸好,胖男人两眼在我露出的下体曲线上乱扫,也没再逼我,就道∶
“嗯!┅果真像个如假包换的┅妓女!┅脱吧!┅把三角裤脱了吧!”
他说“脱吧!?”那两个字的声调不像刚才那么凶恶了,让我恐惧稍减。于是准备快快将裤子剥下,免得被他瞧见我潮湿的部份。然而,刹那间,我想到了小健和大钢∶不知兄弟俩在不在家?如果正好他们闯进来、撞见我和他们的爸爸、姨丈,在客厅里┅┅那┅将多难堪、多丢人!
“拜托┅能不能不在这里?┅到卧室才┅脱?┅”几乎带着哭泣地哀求。
“行,等下带你进卧室。┅不过,先在这儿摇屁股,给我欣赏欣赏!”
我只有照作∶两眼紧闭、把臀部往沙发里压、想扭动屁股,但紧紧并住的双腿怎也打不开,叫我如何扭得起来?再加上,知道被淫邪的男人视奸, 心都 得要死,更别提有“情绪”让他“欣赏”了!
“怎么?刚刚坐着都会扭,躺下了┅反而不会!?┅”他又凶了。
一辈子从不曾被人如此对待,我含泪瞧他时,心里真难过死了。尤其是,知道自己迟早会被他奸污,还要承受一步步的羞辱;就更悲戚万分。
胖子抓起桌上的字据,对我挥着吼∶“算了,免扭了!┅起来签字吧!”
“不、不~!我扭、我愿意扭嘛!”我哭着把双膝向外摊开、扭动屁股。踢掉高跟鞋、脚蹬住沙发,臀部终于像磨磨子般旋转时,心中却莫名其妙喊着∶
“你┅好坏唷!┅叫人扭屁股,也不对人家好一点!┅偏要威胁┅┅”
“┅手放下去!┅揉你自己的洞,隔在裤子外面摸!┅┅”
“不┅┅”抗议声已经出不来了;但狠心的小健爸爸却不放过我∶
“摸呀!┅听到了没?┅边摸┅边扭给我看!”
才把手伸到胯间,全身就触电似的发抖。但也立刻开始急促地自慰了!
“┅Aaahhaaaa!┅嘶~!┅哦~啊!┅嘶~!!”同时猛吸倒气。
“嗯!┅张太太身材瘦咕咕的,不过┅还算性感。┅屁股扭大力一点!”
“哦~呜!┅好┅我扭,扭大力的!┅噢~呜!!”叫声也提得更高。
“很不要脸耶!张太太这样子,真不要脸耶!┅扭!┅再扭!┅”
胖男人侮辱我、命令我的言辞,使我兴奋得往极点冲。在沙发上一面狂扭、一面拚命手淫、猛烈甩头;更不顾脸上的泪痕未干,高声喊着∶
“啊!不要脸死了!┅啊~~!我真是┅不要脸┅死了!!”
“停~!┅┅不准扭了!┅┅”李小健的爸爸突然大吼一声。
我吓得立刻停手;只觉得满脸火烫,像全身都快要爆炸,却突然被捂住了般闷胀在沙发上,还一直猛烈抖动;分张开的大腿肉也一直颤着。泪水又涌了上来、几乎夺眶而出。
“贱货!┅没叫你出,你就给我忍住!”咒骂、命令齐下,我终于哭了。
可是令我更要窒息的、整个身体无尽的空虚,也像齐声呐喊般地高呼着∶“天哪!┅人家真的忍不住啊!┅求你 我!┅大鸡巴, 我嘛!┅”
胖男人猛将我两手一拉,拖着我坐起来;一手揪住头发、扯得我脸朝上仰。然后喊着∶“嘴巴给我张开!┅┅吸老二!”连短裤也不脱,就把肉棒掏了出来。
我怎能不看它!?怎能不看那一柱擎天的、男人的像征呢;那一棍雄赳赳、气昂昂,又粗、又硬,注定要充满我整个身躯的大阳具、大鸡巴呢?!
而眼前的阳具,虽不算最长,但是却粗得吓人;尤其肉茎中央部分,鼓得好肥好肥;龟头呈圆椎形、尖尖的;顶端的“马眼”上,还挂着一滴晶亮的分泌物。
看在眼里,胖子的整根肉棒,就像一具等待启程升天的火箭;仿佛向世人宣告∶女人身上的每一个洞穴,都是它发射的入口;体内每一条肉管子,就是它飞航的轨道;不管她愿不愿意,火箭起爆、进入黝黑的“外太空”瞬间,也就是带着她“升天”的开始啊!
我怎么不愿意?又怎能拒绝一生晌往的“升天”之旅呢?我清楚地知道,只要看不见男人的脸、只要不计较它是谁的;自己就会身不由主的迷上、爱上这只阳具,为它痴醉、疯狂啊!┅┅
不须别人告诉,我也明白∶自己早就是个不顾廉耻、红杏出墙的女人了。而我贪婪肉欲的行为,何止淫浪不堪?┅┅根本到了人尽可夫的地步!
可是,不管再怎么无耻、再怎么下贱、不要脸;我仍然是个“女人”呀!我有血有肉、有洞有穴的身体,也还是生来就需要被充满、被戳入、抽插的呀!难道我错了?┅连我的身体也错了吗?┅为什么千万人轻而易举都能享受到的人间美味,而我要它,就这么难、这么遥不可及?得到的这么辛苦、还要承受这么大的羞辱、委曲!?
丈夫蛔虫般、无能的阴茎我没法爱,情人坚挺的肉棍仍远在天边的纽泽西;连只能暂时用用,丝毫引不起“归属感”的、年轻男孩的巨棒,如今也因为小健爸爸突然出现,而要被没收。除了眼前令人 心的胖子、和这根如火箭绪势待发的阳具,我┅还有什么?还有什么可盼望的呢?!
悲从中来,我张开的嘴巴夹着泣啜、喘息,迸出呜咽,眼泪直流地哀求∶
“求求你!不要在这┅好不好?┅求你┅去房间我┅要我做什么都肯┅”
“去,去!┅没见过你这样会哭的应召女郎!”胖子甩手放开我。慌乱的心砰砰跳,我失措地拉、扯身上皱成一团的洋装,徒然想抹平它。弯腰拾起搁在桌上的皮包时,低头看到落在地毯上、那张未签的字据;正要捡起来、撕掉,就听见胖子冷笑了声∶“嘿!┅”
“撕吧?┅拷贝多的是。┅不签也不要紧,上面已经有你的芳名了!”
倒吸口气、死了心;抓起皮包、迳自走向李小健妈妈的卧室。我脑中浮现他爸爸跟在后面,盯着我屁股瞧。他那根肉棒,一定还挺在内裤外面。
推开门,只见里面黑鸦鸦的。电灯一亮、亮得好刺眼。大床上,粉红床罩、绣花枕头、全乱乱的散成一堆。想到自己早就在这张床上,跟李小健、吕大钢轮流玩过;现在,却要被大床女主人的丈夫奸污。而将要奸污我的胖子,可能还不知道他的老婆已在同一张床上,搞过了自己的外甥!
一种荒谬、报复的满足感浮上心头;我把皮包扔在床上、迳顾走进浴厕间、扣上门、撒尿。心想∶“已到这个地步,还能怎办?只要他不太用暴力、别伤到我身体,就闭着眼、让他┅干了吧!”
可我没想到,小完便、对镜拢好乱掉的头发,转身一开门;就见床上斜躺的胖子已将皮包打开、里面东西全倒出来,连保险套、滑润剂也触目惊心地散在他面前!
拾起东西,胖子满脸暧昧的对我边笑、边讽刺、边质问道∶
“张太太,还有得赖吗?┅你随身带这款东西┅跑来找少年家,还问什么狗屁功课?┅讲呀!┅你有脸讲呀!┅”
他那根从裤子解尿口撑出的大肉棒,挺得更直、胀得也更粗。配上又肥、又肿的肚囊,看得简直教人作呕;可怪就怪在,我居然觉得这丑到极点的景像,反而有种说不出、变态的性感。尤其是被问得哑口无言,红透了脸想辩解,期期艾艾挣扎好一阵,我竟脱口说出∶“┅人体┅解剖学嘛!”
“妈的你┅骗 啊!┅勾引少年家还人体┅解剖个屁!┅老子剖了你!”
“不~!┅求你┅不要!┅”
惊喊出声时,胖男人已经将我一把推到床上、迅速撕裂了薄绸洋装,扯断奶罩肩带、三两下剥得我赤身裸体,只剩丝袜、吊袜带、和那条中间湿透了一大片的三角裤。他不让我有喘息机会,立刻粗鲁地剥三角裤。而我在奋力挣扎中,居然还不忘屁股上挺、提起腿子配合;同时口中连连恳求∶
“李┅先生,求你!┅别那么凶┅不要┅用强奸的嘛!人家┅”
我两条腿子被胖子捉住、用力劈了开;就像整个阴户从里到外都狂喊着∶“┅插进来吧,大鸡巴!┅戳进来、把我干了吧!┅”然而我却听见∶
“妈的┅张太太,你就是要给人强奸的!┅”胖子骂着、一挺身┅┅
“啊~~!┅不!┅啊~~~!!”好粗、好大的??┅用力冲了进来!
“我被强奸┅被强奸了!”
几个斗大的字,挂在我眼前,仿佛宣告什么似的,还闪闪烁烁发光;随即就溶化在迅速漂浮、颤动,像涌起的泉水中,什么也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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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描述李小健的爸爸是怎么强奸我、而我又是怎么反应的。我只知道发生的瞬间,整个人就像个盛满液体的容器,突然被庞然巨物捣得稀烂、崩裂了开来;溶液如洪水决堤,要四散、溃流;但是已粉碎的容器却又像外面被千丝万茧紧紧缚住、而里面被撑得几乎要窒息;难受到了极点!
但那种感觉,只不过是刚被“强奸”、整个灵魂刹那间离我而去的感觉。继之而来的,却是盖过一切、全属于肉体的痛楚;像被一把利刃,从里面向外割裂、撕开似的!
“啊!┅啊~~!┅太大了!┅痛死了!!┅”本能地尖声喊出。
“妈的!┅强奸有不痛的吗?┅”胖子的吼声,将我拉回现实。接着∶
“张太太需要给人强奸,就得忍痛牺牲呀!┅”
随着那句侮辱人的话,一阵排山倒海似的振荡,冲袭而来,将眼中的世界震得天旋地动、不停旋转,连连爆出火花。而被撕裂、被解剖刀割开似的痛楚,竟转变成为持续不断的高声尖啼。忽而细声颤抖、忽如蝉鸣齐响。像无数被扯到极限的筋脉、血管,又遭到更强烈的阵阵紧绷;仿若一条条被拉直、或紧绕的,被扭曲、或纠缠的、鲜红之中呈惨白色的千丝万缕,漫布在整个世界里!
那种痛,已经不是痛,成了一种难言的感受;又被另一波袭卷而来更强烈的刺激掩盖、湮没得欲哭无泪。但是,新一波的“刺激”,却让我付出了更大的代价。
只因为那是强烈感官、肉体的刺激,澎湃如潮的“性刺激”啊!我禁不住喊出∶“啊~~!┅天哪!┅你┅太大、太粗了!┅人家会受不了啊!”
更莫名其妙地脱口而出∶“Oh God!┅You're so thick!┅So big~!┅”
刹时,“┅啪!┅啪!!┅”我的脸突然被刷了两记耳光!
刷得我眼冒金星;“臭婊子!┅”骂得我再度热泪盈眶。阴道里像刹时被抽走了所有的性感、失控般地阵阵痉挛;而颤声尖叫出∶
“啊~!No~!Please don't!!┅”
“勾引少年家的┅贱货!怎能不打?┅”吼着又一记耳光刷下来。
“啪!”“啊~呜!┅痛死了!┅求你┅别打嘛!”用力睁开眼,哀求。
“不打┅你那会懂、又怎么会知道!?┅”大手掌再度举起。
“不~!”眼睛紧闭地尖喊着∶“别打!┅人家┅会懂、会知道嘛!”
“┅知道个什么鸟?┅讲呀!┅”还好,没刷下来。
“知道┅不该勾引┅少年家;┅勾了┅会被强奸┅┅强奸会痛┅”
喘着、结结巴巴的,愈讲、眼泪愈积愈多,还闪晶晶的。
“伊娘的!┅你不是本来┅就爱痛吗?┅”他又挥起了威胁的手掌。从来没被人刷过耳光,脸颊两边除了痛,还愈来愈烫;心里好怕整个脸皮都会被打烂掉,只有强忍着、听话点头的份儿。同时,感觉深深埋在肉穴里、胖子的阳具又胀得更粗、更大。眼泪终于滚了下来。
胖子狰笑一声,再度开始抽插;两手揪、捏、我的乳房;掐、扯奶头。
“好痛!┅痛┅死了!┅”我点头、嘶喊着。那是痛入心腑、肺脏的痛!可是随痛楚而来、直通我子宫里的刺激,却令它阵阵抽搐;跟随龟头尖尖的刺戳而缩放。强迫阴道裹住肉茎、洞穴肉圈紧匝迅速一进一出的阳具!我用力蹙紧的两眼,不自觉闭了上。
脑中,那奸污我、对我施暴的男人,已不再是胖子、不再是李小健的爸爸;而是一个我无比需要、也疯狂爱着男人了!虽然没办法看清他的脸,却直觉知道┅他是李桐!┅是方仁凯啊!
“喔~,宝贝!┅对我┅对我好一点嘛!┅”我一喊;他捏得就轻柔些。
“哦~宝贝,我好爱你喔!”他会应着∶“青,我也爱你!不痛了吧?”
“没关系,弄我痛!宝贝,愈痛我┅愈舒服!┅┅啊~!!┅舒服!┅”
“真的?┅小青?┅弄痛了┅你都爱?”他用力捏,问我的声音却温柔。
“Oooohhhh!┅Yes!┅愈来愈┅爱┅鸡巴了耶!┅”嗲声回应他。
我的屁股一定又主动扭起来了;只因为他是我的爱人、我的情人、男人!但是令我痴醉、沉迷的销魂,并没能持续多久,就被另一个男人的嘲笑声打断。
“哈哈!┅张太太叫痛,反而会爽得┅闭上眼睛呀?!”羞辱得我摇头。
“连底下的┅烂 ,也渗出水了!┅”泪水从更闭紧的眼帘间,溢出。
“我看她是┅爱着┅给人强奸的滋味喽!”猛点头时,热泪已滚下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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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活了一辈子,从没有在床上、跟一个男人性交时,流下如此多的眼泪、哭得这么伤心过。但流下的泪,并不只是遭到羞辱、疼痛的哭啼、或哀泣;它无宁也代表了洗涤罪恶、清除污秽;和澈底净化心灵的淋漓!将我从羞耻与痛苦交织的罗网中解放出来,赤裸裸面对一个全无道德颜面、甚至连是非、对错都不存在的世界。
在那儿,已没有所谓的善、恶;美与丑也混淆不清。仅有的,是无止尽的释放与宣泄;和熊熊烈火般的燃烧、波涛汹涌似的荡浪!不管是谁、或谁的什么东西,只要他占领我的身子、不断地刺激,我的热情就会如火撩原、随波浮沉的灵魂甘愿投入;有如殉身在爱的洪流中,永远不想、也无法自拔。
所有的思想几乎停顿,只剩下感官和情绪仍牵挂在被暴力摧残的躯体上;翻腾、扭动,颤抖、痉挛。更难以置信的,是我阵阵哭泣的抽搐,交替着阳具在体内管道抽插时不能抑制的快感;竟使我倍觉浪荡、更加疯狂了!
“啊~!天哪!┅God!┅I┅Can't┅stand this┅anymore!!┅┅”
像个作爱作疯掉了的女人,我几乎脱口喊出∶“Fuck me!Baby!┅┅”
但仅存的理智告诉我不能喊,因为喊了又会被打耳光。我只能更大声鸣咽、任泪水泉涌,同时体会由啜泣、痉挛所带来更强烈的性刺激。
但胖子连快感都不让我久一点,突然抽走阳具、把我从床上拉起,吼着∶
“张太太,吸!!”
就像在客厅里,他扯住我头发、令我为他口交。我还能拒绝吗?疯了般地扑到阳具上,拚着死命吮吸、含舔、吞食他肥肠似的肉捧。不顾男人凸挺的肚皮有多大,能够仅量就仅量偏侧着头;紧闭双眼、将唇一直套到整根阳具都塞进口中,贴到他粗糙、乱卷卷的阴毛上┅┅
那种感觉,真是好奇怪喔!明知道口里含的,是令人呕心的胖子、丑陋的鸡巴,是一辈子都不可能想到会吸的东西;然而,当自己被强迫张开嘴、吃下去之后;只要眼睛一闭、脑中忘掉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的经过,自己就不顾一切地死命吮吸、狠狠吞食;甚至连长得奇形怪状的阳具,也觉得它好性感;令我无法自持、沉入痴醉,忘形地扭动身体。同时也体会到,自己底下空虚无比、需要被大男人塞满的渴望愈来愈强烈。
“嘿嘿!┅没想到你这臭婊子┅还满会吸的!┅┅嗯~,老子┅舒服了!看来,张太太这嘴,跟好多我玩过的风尘女郎┅比┅都不输呢!”
被胖子“夸奖”,我吸得更卖劲儿了。只要他一松弛享受,就加倍努力;他一兴奋起来,就紧闭上眼睛,任他猛拉我的头、朝阳具上惯。幸亏肉棒虽粗、并不算长,当尖尖的火箭头,每撞到喉咙口时,不致冲进食道里、使我哽噎;还有圜转馀地,可以伸颈仰头、哼出声音。明明知道“夸奖”我的话,根本就是侮辱,我也不在乎了。
唯一教我好受不了的,是胖子阳具的茎部特别粗,粗到我紧匝它的嘴唇都几乎绷到极限,还是觉得裹不住、像被撑裂似的;只有尽全力将整只肉棒吞进口中,嘴唇夹在靠近阴毛、不最粗的根部,才比较承受得了。可那时,口腔被占得满满、脸颊都鼓肿出来;想拚命吮吸,却又使不上力。只有投降了般,眼睛上翻、朝他可怜兮兮的瞧着;鼻子猛呼、猛吸大气,喉里迸出∶“唔!┅唔~!┅”声。
“哼~!┅真不坏,还会整根都吃下去!┅难怪我家的小孩┅会迷上你!但以后┅就不准你再来┅带坏少年家罗!┅┅”
胖子说着躺了下去;可两手还抱住我的头、整根阳具仍深深插在我口里。而我也赶忙校正姿势,换成跪在他身侧、俯头继续为他“服务”。这时才悟到∶李小健爸爸一直威胁、不准我再找他们兄弟俩,目的说不定是想要独自占有我?┅有没有可能,他真的会┅喜欢我?┅┅
“听见没?┅不准再找阿健、吕大钢也不可以!┅┅”他重覆问道。
我嘴巴含住阳具、猛点头;还“嗯!┅嗯~!”听命般的答应他。心想∶口中这根戳过我身体的肉棒,虽然是以“强奸、沾污”的方式占有我,但终究已经“占有”过、也用过了我的身体。那以后,如果他还要、如果他又懂得对我温柔些、对我好一点;那我,就不见得非要拒绝了,对不?
“只准你┅跟我一个人!┅听见了吧?!”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立刻听命点头、嗯着。顿时,眼泪滴了下来杨小青自白(13上) “秘密心事”-惶恐
?“现任男友”方仁凯尚未搬到加州的那段日子里,我除了心理不正常、生活无秩序之外,身体也总是怪怪的,老以为自己有病、却说不上究竟得了什么病;只感觉不舒服。更经常好端端跑去照镜子,看自己的脸、和身体上下;摸摸这儿、捏捏那儿。像检查是否有什么硬胀、肿块啦,皮肤色变、或斑纹啦。仔细瞧自己的脸色、眼白,看有没有黄胆、肝疾的征兆;或伸出舌头、观察舌苔色泽,牙齿挤压舌缘、试试会不会留下些齿印、痕迹;同时恐惧是否得了什么器官的癌症。
??当然,少不了也包括对私处和下体的注意。每次洗澡时,都特地手执小镜子,对着阴户猛瞧;翻开肉唇、仔细检查有没有长什么东西?或嫩肉部份的皮肤平不平滑?继之,故意搓搓揉揉、测验自己性器官受到刺激而渗出分泌液的程度?待稍有感官反应时,将手指插进阴道、探查肉壁潮湿与否。如果感觉有点湿的话,便停下手、把指头放到鼻下闻闻有无异味;当一切都属正常,才放下一颗惶恐、担忧、和怕老的心。
??屁股部分,除了侧立镜前、观察臀部曲线;或对镜背立、回首镜中,看屁股的造型大小、与整个身体的比例,及有无赘肉之外;更以手掌抚摸肉瓣的皮肤、或指捏肌肉,检测是否光滑如故、仍具弹性?
??由于深深自知∶我上身的身材乏善可陈,只有腰部到臀部和大腿以下,还算可看的;所以每次跟男人上床,他们都不约而同赞美过我的屁股;说我整个人虽然瘦瘦的,但下体曲线仍然相当丰腴、优美。而我也觉得,幸亏自己腰长得不粗,可以显得臀部还圆;仅管它不很翘、可也没平平地垮下去;在东方女人里,尚堪引以为傲,才稍稍维持对自己身材一点起码的自信心。每当男人讲要从背后插入时,我就会赶忙照作、跪趴下去、将屁股挺高了迎接他。
??对镜抚摸、揉捏自己臀部肉瓣的时候,我就会想到男人的双手,这样把玩我的屁股;他的大手掌就是这样感觉我嫩不嫩滑、有没有弹性。只要灯光照亮了臀瓣,上面如果有任何瑕疵,都将逃不过他的眼睛。即使不致扫他的兴,至少会认为我身上就算是最诱人的部位,也并不完美呀!那我,岂不更应该特加注意、细心维护它吗?
??于是,我反手的手掌,各拉住一片臀瓣、向两旁扯开。更回首仔细地瞧向臀瓣肉丘的中央,观察那条凹陷的臀沟是否洁净无瑕?连到被扯开而露出的肛门是否也很正常?直到我因为头调转得太久、颈子都累了;同时因距离关系,怎么看也看不太清楚,才放弃对镜站立、改用蹲姿。
??我先取了把手持的镜子、平放在灯光向下打的磁砖地上;然后,跨蹲在镜子上方、调整灯光和自己蹲姿的角度,使整个会阴、肛门部位,全在镜子的反光照亮下、可以看得一清二楚。蹲好维持不动,再将手伸到底下触摸∶以指尖轻按、探测皮肤及肌肉的硬软,和有无弹性;最后将湿手指抹些香皂作为润滑,或直接沾了厚厚的润滑油膏,插入肛门里;一面抽送、一面紧缩屁股眼、阵阵使力、引动括约肌;同时专注肛门肉环匝在手指上的感觉。求证自己那部份的排泄器官也运作正常。
??像这种“自我检查”身体的方式,我愈作愈频繁、也愈作愈担心自己究竟正不正常?而且不止是身体,还担忧心理上,是否已经陷入不能控制的、“强迫性”的病态行为了?
??因为每当这样弄的时候,我都忘了自己正在自慰、在手淫;心里完全失去“性爱”的激情,不但感觉不到男人的狂热,也毫无一丝情意绵绵、想为他付出爱的欲望。只有身体上强烈的刺激,令我产生抑制不住的奇异快感;一面沉溺其中、同时渴求解脱。任由脑海里不知名的、男性的象征,将我整个躯体充塞、占领;以各式各样的方法对待、处置。而我却心甘情愿接纳、承受;盼望自己最后能在忘形、忘我的放肆中,抵达性高潮。
??然而,即使是纯粹“感官”上的刺激,我也不见得次次能抵达高潮。有时,心里会不由自主想到所恐惧的疾病;有时以为男人会突然离开我的身体、消失得无影无踪;更有的时候,害怕不管自己多努力、多尽心讨他欢欣,他还是不满意、仍嫌我不够好┅┅
??焦虑、惶恐的心情交织下,我愈想解脱,就愈解脱不了;身体也难受到极点,只有绝望地求助“外力”∶跑到放置毛巾的柜里,取出藏在架子最后面的那只烤肉用的卤汁刷子,匆匆洗净它的木柄之后,塞进肉穴里;当作阳具的“代用品”〔如朱莞葶在“小青的故事”第25篇所写的〕。从已习惯的尺码和质感,较为放心地在自己体内戳插,像走捷径般很快就达到高潮。??
??但也正因如此,我每次“检查”完自己的“事后”,心里都无由感到格外空虚、交杂着一种强烈的悔恨与自责。尤其是,光用手指已经不够、得求助刷子的木柄抽插,才能得到解脱这一点,更令我感觉羞愧无比。
??一遍又一遍地追问∶为什么?为什么随年龄增长,自己反而变得如此肮脏、这般龌龊!?为什么当年青春仍在的我、纯洁无瑕的我;长得虽非绝顶漂亮,可也并不算丑;也曾是长辈、亲友夸赞过的“小美人”;如今,竟落得如此不堪?!
??于是,我急忙翻开相片簿,翻到高中、大学时代、甚至初婚不久所摄的照片;对着那个明眉大眼、一脸清秀的女孩儿瞧了又瞧,任逆流的思绪、漫游回从前。让一页页翻动的记忆,唤起当年花朵般的亮丽与纯真;也让照片中的我、和一张张展露的笑靥,带回丝丝甜蜜,重新注入自己苦涩的心田。
??心中明知∶这些暂时的、少许的记忆,原是人生已过的吉光片羽,如抓不住的烟云,终将退色、消逝。而回味中的甜蜜,不过是心灵徒然追捕的安慰罢了!想到这儿时,不争气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而面对着阖上的相片簿,我禁不住再次跌入担心。
??担心、惶恐的,不止是年龄、老化;更是随着生活空乏而造成心灵的空虚,造成我一方面害怕岁月逼人、而另一方面愈发不满的怨由,使我既已偷食了禁果,还变本加厉地贪求,终至连自慰、手淫都无法控制,日夜沉沦到不能自拔的地步;也在一次又一次的悔恨、自责中,担心自己精神会随时崩溃。
??我不能、不能让自己就这样被拖进万劫不复的旋涡,我必须及时制止它!我是愈担心,就愈要告诉自己∶真的!我真的,只是检查身体而已。女人到了这年纪,便应该多关心各方面的健康;再说,我检查生殖器、或排泄器官,也不必跟谈恋爱、或感情的事,扯上任何关系呀!注意健康、体认到身躯之美的重要,才能针对需要,妥为保养维护;抗拒年龄带来的衰老、使青春长驻。这些,不都极有道理吗!?
??那,那么因为认识到年华终将消逝、而对过往缅怀无限的绻恋;常会想到年轻时的自己、曾有的经历、当时的心情,和许多点点滴滴的发生。甚至对种种切切感受过的人与事,又产生新的情绪,也应该就不足为怪了嘛!
??说完这些,心里才好受一点;才觉得应该重新振作起来,以理智环顾现实、面对自己。也一再告诉自己,以后千万不要自慰了!┅┅就算非作不可,至少也应该把心灵投入爱的想像、有个感情可依附的对象。而那个对象,可以是自己旧日倾慕的男孩、或成长阶段心仪的偶象,甚至可以是我在婚后,有过一两次单独相处机会、却不曾与他们发生出轨行为的旧识男子┅┅
??当然也更包括最让我盼之又盼、神魂千萦万挂的情人°°方仁凯呀!#--iCMS.PageBreak--#??除了徐立彬,珍藏的相片中,还包括另外几位男士。照片上,他们的脸都比较大,看得也比较清楚;所以我持别放进另一个信封里、藏到抽屉的最底下,免得万一被丈夫看见、问东问西的起疑心。尤其,其中的男人,还有单身、未婚的;就算要解释,都解释不清呢!
??我跳下床,先去厕所撒了泡尿,才带着信封回到床上。
??这些男士中,萧欣毅的外型予我印象最深。他是丈夫和我“学成”、返回台湾后,在一个应酬宴会上认识的未婚男子。真的长得很帅、可说是英俊潇洒、非常吸引女人的那型。与他初次见面,只讲过一两句客套话,其他什么也没作。可是在另一个宴会再次相遇、交谈多些之后,萧欣毅就大胆的、偷偷打电话到家里,让我一人接到了。
??他邀我看一个画展,说是好友艺术家、庄容的展出;说他有几幅新作,非常值得观赏。我因为不知如何拒绝,便答应赴约。看完之后,我们还走到东区一家蛮雅致的咖啡厅,在包厢座位里、聊了好一阵天。
??分手前,萧欣毅突然捉住我双手、两眼闪烁热情的光芒,问我可不可能再跟他约会?我急忙挣扎着抽回手、猛摇头说那是不可能的;他才松开、满怀歉意似的请求?谅。我抿嘴点头,讲∶“好,我不怪你,只是好奇为什么你会对我有意思?”萧欣毅拾回潇洒的笑容,说因为他太欣赏我的气质了,觉得有种无法抗拒的吸引力;所以才一时失态、冒失。
??仅管与萧分手后,从此就没再见过他,但看完画展的第三天,却收到他一封信和附夹的照片,信上只聊聊数字∶说感激我赴约、与他分享艺术之美。照片,是我跟他、站在庄容画前合照的;因为在会场,他请朋友为我们拍照时,我不能解释、也没有勇气拒绝。我一直保留这张照片、偶尔取出来看看;每次都记得∶萧欣毅是所有男人中,第一个赞美我、讲我有吸引力的人。但眼瞧照片上的我俩,心里也觉得他好有吸引力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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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位男士,其实算不上我认识的;而是家中的一个远房亲戚,名叫周季超。他年纪与我相若,但论辈份,却比我小一辈、该称呼我为阿姨。在多次家庭聚会、包括我的婚礼上,都见过面,只是从来不曾交往。直到我返回台湾、在那儿待了三年的期间,他写过好几封信,表达对我的仰慕之情,并送了我一张他手撑下巴、作少年“维特”忧郁状的照片。
??读他的信,我心中一方面觉得好笑、笑他怎会有那种痴情;另方面,想想自己都是已婚的女人了,居然仍有人为我着迷,暗自感到满开心的。就写了一封还算得体的回信,以和蔼的口气和用辞,表示我也很欣赏他;并祝他未来事业成功、及时找到理想对象。
??但周季超不死心,仍连续写信给我;说他自中学时代就已经喜欢我,可是从来没机会表白。还告诉我∶多年前,在台北街头见到我放学后步行回家,便一直跟踪、跟到我家,我都不知道;他从此就常常故意在我回家的路上等,为的就是要看我一眼。
??简直想不到,这种像琼瑶小说里“纯洁之爱”的情节,居然会发生在真实的生命中,教我的心都不由颤抖起来。尤其,周季超还细细描绘有个星期六的下午,他冒着倾盆大雨,在仁爱路、金山街口,等我从北一女走回家。见我撑着伞、穿过马路时,他心都快跳出来了;因为他想突然冒出在我面前、要求共打一把雨伞走到我家,但是却毫无勇气。只好不顾自己全身湿透、一直跟踪在我后面。他说∶那时,仁爱路的人行道还铺了红砖,很多砖块早已破损;地面的坑坑、洞洞,全都变成银白色、雨珠狂跃的小水潭。
??雨愈下愈大,即使打着伞,也遮不住绿衣下的黑裙被雨水沾湿;最后他见我干脆收了伞、就那么让倾盆的大雨直接淋、湿透了衣裳、淋满全身,都完全不顾,仍然继续在雨里走。而他,也继续在后面跟;直到目送我转入小巷、开锁推门回家,才怀着满心狂喜离开。
??周季超说∶虽然已经是七年前的往事,但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个下午;因为他看见的,不止是我衣裳湿透、呈现的身躯;而是与他同样,在暴雨冲刷下,感受可以丢弃一切、淋漓尽致的那颗心。
??这页藏在装相片同一个信封里的信,我读过不知多少次。每次念它,我的心灵就会振荡不已;同时也感觉被他的纯情笼罩、充满了诗意的温馨。仅管这么多年来,我从不曾和周季超单独见过面、更别说谈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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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位男士,是帮我和丈夫拍摄结婚纪念照的摄影师。名叫xxx。那年回台湾,婆婆嘱咐我先生带我去拍结婚纪念照,好留下纪念。我们在摄影室拍完室内照后,又浩浩荡荡开车到野柳海边、拍带风景的室外照。
??五天后,依约到照相馆看样张,我对成果非常满意,问摄影师能不能让我带样张回去给先生过目,才打电话请他冲印?他高兴地点头答应之后,说还有一些更具艺术性的照片、我愿不愿参考参考?看看时间尚早,我便随他走进摄影室,翻阅他的作品。不一会儿,助理告辞外出午餐、封闭的摄影室里就剩下我和他两人。当我见到他所谓的黑白艺术照片,几乎全是裸体女人时,心里就砰砰猛跳、连呼吸都急促起来了。
??但心想,摄影师该是个正派的人;即使他想拍裸照,我若不肯答应,也不致对我怎样吧!再说,照片上那些裸女,真的每张都拍得好有艺术味,要是我看了表现不安,反而显得自己心中有邪念。然而,怪就怪在这些照片∶所有的裸女,都看不见脸;不是在镜头之外,就是低着头、被垂发遮住,或背对摄影机、只见颈项。但张张突显的身躯之美,令人心悸。
??摄影师问我,对这种照片有无兴趣?说不管女人身材长得如何,他都有办法拍得唯美唯肖、充满艺术气息;而在他的眼中,我身体许多部位皆非常适合。被他评论得脸都红了;可心想,我就是对身材,最没信心了;如果有照片显示出自己的美,不就能增强信心吗?┅但唯一的,就是自己一辈子从未在男人面前脱衣、裸体过;拍裸体照这档子事,是教我怎么也作不出的呀!我诺诺地问∶如果拍艺术照,可不可以拍不脱衣服的那种?他摸摸山羊胡、摇头笑道∶“一定要脱,脱光了才能显出艺术之美呀!”
??那天在照相馆,我当然没有答应摄影师拍我的裸照。相反的,在顾客不曾上门的摄影室里、轻声播放的古典爵士乐中,两人竟聊起天来;而且一聊就聊了半个下午。临走前,他给我一张两周后开摄影展的请帖、邀我参观;还送我一帧他自己拍自已的黑白摄影,并签了名。
??返家的路上,回味着xxx对我说过的几句话;
??其一∶在他的眼中,穿了衣服的女人,会比全身裸体的女人更性感。因为一脱光,身体呈现的只有自然之美,便不再性感了;反而需要以摄影技巧,利用光影、构图;身躯的体态、姿势,把精神与气韵带出来,才能成为艺术作品。
??其二∶(我问他∶怎么胆敢对一个已婚女人,问她愿不愿意拍裸照?难道不怕我丈夫晓得、找他麻烦吗?我还问他∶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建议拍裸照?)他的回答是∶从观察我跟丈夫的身体和言语互动,推测我先生徒有大老板的气派,却管不了我;我可以作任何想要作的事。而他之所以建议拍裸照,是因为判断我能够欣赏艺术创作,有一种虽然嫁给了生意人、却丝毫未被埋没的气质;和不是每个女人都具有的风韵。
??现在,我看着这张xxx的签名照,想起当年在返家的车上,回味他说的话时,脸上还挂满了笑容。也记得我拉表姊陪同,去看他的摄影展,发现会场挂的好些裸女照,我都见过;心中暗揣∶如果答应他拍了裸照,自己的身体大概也会成为艺术作品吧!┅┅xxx过来道谢时,眼睛一直盯着我瞧;瞧得令我羞赧、同时底下感觉热热的,竟变得好性感了起来??这天晚上,我独自趴在床上,一面欣赏音响里播放的古典乐、一面悠闲地逐页翻阅相片簿、看藏在信封里男人的相片;回味自己曾有过的甜蜜时光,也想起了当年那段荒唐事。
??那时,我刚生完第二胎,儿子亚当骤然成为全家之宝、个个的注意力都放在他一人身上。而我,却饱受产后忧郁症的折磨,从早到晚、成天都无精打采。而丈夫得了儿子,感觉后继有人,便欣然接受亲友们的拍马、祝贺;尤其是亚当满月的那几天,夜夜都在外喝得酊酩大醉、到不省人事才回家。结果,一连五天上吐下泄,第六天吐到不但胃出血,连便秘也会流血;最后送医检查,才发现有恶性胃肿瘤的可能。
??全家、包括我们娘家,都被这晴天霹雳的恶讯扰得六神无主。几乎是全体总动员般、各处延医、请教┅┅却把在暴风眼中心的我,更忽视了!当然,我也是六神无主、昏昏噩噩地过日子;但每一天,心中却咀咒丈夫∶希望他的胃癌是真的、很快就会恶化得无可救药。我开始想像,更盘算他不存在的未来、和我自由无拘的生活。
??我看见自己在丈夫的葬礼上,拭擦眼泪、鞠躬如仪时,那些来吊丧的男士中,好几位都挂着猫哭死耗子的“哀戚”表情。尤其是,那英俊潇洒的萧欣毅、和也来凭吊的摄影师xxx;他们向我鞠躬时,注视我的眼中,竟隐隐含着一丝欣然的暧昧。令我好不安、也好那个。觉得自己实在是龌龊、肮脏到极点了!
??只有那位与我同年、却小一辈的远房亲戚周季超;只有他面露真诚的同情,仿佛亟欲安慰我丧夫的伤恸、疗藉我失落的心灵。我,终于体会出琼瑶小说里的“纯洁之爱”,原来是真的!但我有生以来,尚未曾品尝过纯洁之爱,就已成了寡妇;一个中道人家、单身未婚的有为青年,绝对不可能考虑的婚姻对象,更别说还是带着两个孩子拖油瓶的女人!????不,不!我不能,绝不能让这一幕成真!┅我一定要告诉他们,及早死了这条心吧!别梦想我身为寡妇,还会与他们约会、谈恋爱!我杨小青仍是张家的人、杨家的好女儿;我依然有头有脸、还是要做人的呀!┅┅对,我是需要爱情、需要男人的慰藉;但,再怎么无耻,我也不会拿自己的人格作为代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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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丈夫尚未病入膏肓、而全家已一片混乱中,我连月子刚坐完、身体仍然虚弱都不顾;就翻出亲友地址簿,诌了个藉口、由周季超的母亲那儿问到电话号码,立刻拨过去找他。
??周季超惊讶得要死,不敢相信我居然会找他。但听我急迫地表示必须见他一面,倒也立刻答应了;并热诚地问我时间、与地点。我感觉他跟我一样心急,就想也不多想、约了他当晚在距金山不远的一个海滨别墅区,“翡翠绿湾”的岗顶27号见面;讲我会在那儿等候。但立刻又想到什么,就特别交待他∶那是我家拥有的房子,所以抵达别墅区大门口时,要对警卫说找张太太。????这时还是下午,全家都没人顾得着我。便在衣柜里找出一件苹果绿、大翻领的绸质短袖上衣,搭配下摆及膝的黑色百摺裙,使自己显得稍年轻些。但施以薄粉、再佩上银色首饰,却也足陈适合身份的高雅。当然,在衣服底下,我着的是银灰色的裤袜、黑色蕾丝胸罩,和比较宽、比较厚些、可裹住因产后稍松肚腩的三角裤。最后脚蹬黑色半高跟鞋,戴上墨镜;就独自开车取道北海公路、往金山方向驶了去。
??路上,我眺望着被夕阳洒下、泄成金色的大海;见它看似平静无波,心中却想到海底深处汹涌的暗流,终将掀起高潮;加上暴风雨呼啸袭来、卷着翻天巨浪的景像。
??停在“翡翠绿湾”的大门口,我告诉警卫晚上有朋友来,只要他讲找的是张太太,就让进;不必登记名字、车号。
??空无一人的大客厅里,我手中端了杯红酒,缓缓啜饮。从落地窗外,遥见大海渐渐覆在灰蓝的夜雾中。待到警卫拨话、说有人找,我内心惊喜交织下,却回了句∶“不是已经告诉你,不用登记、就让进的吗?”不到两分钟,周季超的车已停在门口。瞧他手持一束鲜花、走上来时,我期盼不已、也慌乱无比的心几乎都跳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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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引周季超进入客厅,在大沙发坐下;递给他一杯红酒、两人对饮、对谈;可是谈了些什么,已不复记忆。只感觉阵阵心绪荡漾,和从他盯着我全身上下瞧了又瞧的目光;仿佛自己重返高中时代、还穿着一女中绿衣黑裙的制服,被他整个爱慕的心所笼罩;让他以眼神剥光了所有的衣衫、就在那儿跟我作爱似的。
??毫无羞耻、没有矜持,迷蒙蒙的我拉起周季超的手,放到自己身上。而他,已像座爆发的火山,疯狂地爱抚、抓捏、揉搓我的全身。
??“啊~!┅┅啊~喔!!┅┅”我终于迸出再也抑不住的呼唤;饥渴到极点地狂吻他的嘴、吮吸伸进口中的舌头。两手失魂般、在他身上乱抓,扯他衣服、拉他的裤子┅┅
??“啊!┅快,快带我┅带我上床吧!”嘶喊着。
??“杨阿姨、小青┅阿姨,真的?这是真的吗?”他不能置信,问我。
??“喔呜~,傻宝贝!┅当然是真的!┅来吧,跟我到卧室里,像你在大雨中┅跟踪那个女孩子一样┅┅”我站起身,脚步蹒跚、奔向卧室。
??扑进国王尺码的床上,我把整个脸埋入黑缎床单里;屁股朝天,趴着的两手,抓住枕头角,焦急无比地等待;同时想像雨中的自己,在仁爱路的人行道上,从头发到脚跟,全都淋湿的背影,映在周季超眼中的景像。心里喊着∶“全湿了!┅┅我全身都┅湿透了!”
??我不知道他会怎么想我,只直觉到昔日的大男孩、今天的男人,依然那么纯洁、那么热情地爱着我。而我,一个虽然从未出过轨、搞外遇,但心中早已背叛丈夫和家庭的女人,却厚着脸皮,渴望、希求爱情的火花!他,┅他会要我吗?┅┅和我作完爱,他还会像从前一样仰慕我吗?┅┅
??趴在那儿,心里狂喊∶“宝贝~,宝贝儿!┅我的┅宝贝~!┅┅”同时跪起双膝、举高屁股,主动地摇甩;感觉晃动的百摺裙下摆,在大腿后面近膝弯处扫刮的阵阵麻痒。让我更忍唆不住、愈扭愈凶;而肚子底下也愈酸愈胀;终于反过头来,朝已上了床、跪立在我臀后的周季超唤道∶
??“Oh!┅Please,please┅fuck me now!┅┅”
??“不,阿姨!┅请不要那么讲,┅我是┅要跟你作爱的啊!”然后他翻译成英文,叫我∶“Say please,please make love to me!┅┅”
??我激动得眼泪都掉出来了,连忙依顺地照他要我说的那样喊着、一遍又一遍喊着,中文、英文交替的喊着┅┅
??直到周季超把裙子掀到我的腰上、小心翼翼剥下了裤袜、和三角裤,然后勾着身体、伏在我背上;一面吻我颈子、一面轻声说他爱我┅┅同时将又烫、又硬的肉棒插入我疯狂等待中的洞穴┅┅
??“Oh!┅Please,please make love!┅Make love to me!┅”
???我无法形容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我只知道自已近一整年都不曾被任何男人巾触的躯体突然、像爆发出熔桨似的,火热、滚烫、炽燃、焚烧起来!刚生过孩子的产道、子宫,被男性像征重行占领的剌激,挑动了我前所未曾体验过的、奇异的性感。令我疯狂高呼、大叫∶
??“啊~!天哪!┅天哪,我┅┅我┅爱死你了!┅”
??“小青┅阿姨,我┅我也爱┅你!┅”周季超急喘声颤抖、颤抖的。?颤抖得教我整颗心都熔化了!在我脸颊上滑动的黑缎床单已湿漉漉的一片,咸咸的泪水触着我的嘴;令我伤心、却又爱极!┅┅但是我还要,还要更多、更多的爱!┅更多、还要、更多的爱!┅我不顾一切地喊着∶
??“More!┅More!!┅┅Please,宝贝,I want┅More!!┅”
??周季超急促地抽插,整个上身压在我背上;我支持不住了,也更支持不住他对我的爱了!我已经无法感觉什么是肉棒、什么是洞穴?什么鸡巴阳具、蜜穴小 ?┅┅所有的一切,都不再有意义了!我只知道∶作爱、被周季超爱的感觉、和疯狂,是任何小说、包括琼瑶的,都不可能描写出万分之一的!
??但即使如此摄魂的、爱的感觉,也仍是短暂的。随着周季超在我后面吼出高潮、喷完精液,骤然垮下、倾倒在我仍然趴着的身上;渐行渐远地离我而去。我慌了,也忘了自己,赶紧翻身、侧在周季超旁边,忙不及逮地吻他、亲他、抚摸他的一头乱发,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地轻唤∶
??“我爱你┅我爱你!┅爱你,┅爱你┅┅爱┅你┅”他的眼睛迷蒙,闭了上,但嘴角仍带着满足的微笑。
??我茫然瞧着已跌入睡梦中的周季超,才发现我对他的“爱”已不能再进到他的里面。朝四周顾盼、仿佛寻找失落的灵魂,只见空荡荡的大卧室里,自己的孤独。
??直到眼光流回自己零乱不堪的绿衣黑裙;看见绷在两腿上、半扯下的银灰裤袜,和刚才作爱时不断被液汁滴落、而浸湿的蕾丝三角裤;从一阵难言的羞耻中,感觉尚未高潮的身子里,仍如烈火般灼烧着;我才明白∶虽然爱放释了我的灵魂,但体内女性的需要,却仍未获得满足。原来┅┅
??我还要,我还要!┅我还要啊!┅可是┅我不要自慰、我要真的!
??从床上挣扎起来,抓住裹在腰间的黑裙,顾不得裤袜、三角裤半扯到膝边的狼狈,就仓皇地碎步奔进厕所、坐上马桶撒尿;同时,也让周季超喷在我里面的精液滴滴落下、坠入马桶。然后扭了把湿毛巾,将阴户拭擦干净;步步蹒跚回到卧室,躺在熟睡中的周季超身边。这时候,我的精神亢进无比,两眼怎也阁不上,只能痴呆痴呆地望着淡蓝色的天花板。
??若大的卧室里,白茫茫的北海夜雾仿佛飘了进来,将一切浓浓罩住;氤凉而潮湿的感觉,迷漫四处。但却洒不灭我身体里的炽热、浇不熄燃烧中的欲望之火。
??害我不得不弓起平躺的身子,张开两脚、蹬住被单、抬起屁股,双手用力将紧绷住大腿的裤袜、连同三角裤往下剥,剥到一脚刚退出,就不顾它还缠在另一只小腿上,忙把膝盖向外摊开、让整个如火炉般灼烧的阴户,展露出来;手伸进胯下,紧抓一小撮阴毛往上扯,另一手探入阴唇间、猛烈搓揉┅┅
??“啊!要、我要!┅人家┅还要嘛!┅”心里呐喊,同时猛摇屁股。
??但我发现自己正要沉迷于手淫的刹那,立刻又停了下来、呼唤出声∶“宝贝~!!┅我要你,要你给我┅真的嘛!┅啊呀我的天哪!┅┅人家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嘛!┅”听在自已耳中,声音像哭一样。??
??我焦急地想念藏在加州毛巾柜里的烤肉刷,但它远在几千里外、那能救得了这熊熊焚烧的烈火!?┅┅而别墅厨房的冰箱里,只有些瓶瓶罐罐的啤酒、冷饮,全无新鲜蔬果如黄瓜、香蕉、葫萝卜之类的棍状物。
??“怎办?┅我怎么办!?┅除了指头┅我什么都没有!┅”
??难过得发慌,我在床上扭动、翻腾。一会儿用手捂住嘴,一会儿扯起床单、咬着跌到脸上的裤头,闷哼、哭泣。更忍不住将手伸进早就从裙腰拉出的绿衫、扯垮胸罩、用力挤捏乳房、掐弄自己的奶头。
??因为生产过后、胀在奶子里的乳液都喷出来,浸湿了绿衫!同时感到子宫和阴道里阵阵抽搐,想夹住什么东西、却倍觉空虚无比。摇头哭着时,只知道连连挺拱屁股、张开的阴户不断往上凑;像迎接一根阳具在里面抽插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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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晓得过了多久,终于有东西触到了我!是什么?像什么样的东西?我还搞不清楚,就接着感觉两条腿子被拉得更为张开;一条尖尖、又湿、又热,会动的东西,在极度敏感的肉洞穴口轻触、爬行,缓缓蠕动。
??“啊~!┅嘶~~┅呵┅啊~~!”迸出的尖呼在耳中迥响。而它却像被吓着了似的,刹时逃离。
??“不,不!┅┅不要走┅我要啊!┅”慌得大叫,它才又触回我阴唇之间。像一件好滑好滑的东西,在洞口微微窜动、左右、左右地轻搅┅┅我的屁股一定又扭了起来,像追逐它似的,紧缩着腹肌、把阴户上下左右旋挺、绕圈儿,感受湿滑的快意。同时喉咙里哼出嗲声∶
??“嗯!┅嗯~~!┅别走、人家要你┅进来嘛~!”伴着嘶喊。
??湿热的尖端才堵回肉洞,我就放声高呼了∶“Ohhh~!Yes!┅”
??是一条蛇、一条章鱼的爪!┅一只北海深处游来的海鳗!不、不是,它是男人、男人的舌头,像一根鸡巴的舌头!┅┅如鳗鱼、海蛇般,游进洞穴的舌头!“啊!┅进来、进来嘛!┅不管你是什么,进来吧!┅┅”
??心中的哀求,在脑海里响起;同时映出蓝蓝的水中,全裸的自己两腿飘浮、大大分开;当中悬挂着一条几乎与我身体等长、红透成紫色、还会发光的海蟒!┅┅它的头,深深埋进我的阴户;身子在外随波摇曳、缓缓扭曲、绕动┅┅
??如无数个落在水里,却仍能呼吸、叫喊的梦中,仅管身子漂浮不定、心慌得惊惶失措,但同时也体验到异样的感官快意;仿佛随时都可以尿尿、或会排出粪便的滋味,常常重覆又重覆地出现。更在不少恶梦中,发现自己沉溺于爬不上岸的深潭,被成群蛇蟒、数不清的蚂蝗、蟑虫,缠绕、粘黏;全身麻痒、酸疼,几乎窒息时,整个人竟变得性亢奋起来┅┅
??像整个身体,不管那个洞穴、每个毛细孔、都渴求它们钻进去,搅动、抽插;欢迎它噬咬、吮吸我的血肉浆汁。而从身子里溢流、喷泄出来的东西,横淌、滚落在皮肤上;凝固的颗粒、硬块,被继续渗出的滑液溶成浆汁,一条一条、像斑纹似的缓缓流下。
??同时我会感觉这些魍魉般的蛇虫,爬进自己的五脏六腑、停驻在深处继续蠕动、吸食我的精髓;它遗下的排泄物,则累积在我体内;有硬干干班剥的、有浓糊糊黏稠的、或稀汤汤如水的,全都像维生的营养般,被我消化、吸收,成为身体一部份了!??
??可是我不要作梦、更不要作这种离奇荒诞的淫梦呀!花了若大心血、冒着被家人、警卫发现丑闻的风险,我才获得短暂的爱;让一个晌往多年的男人慰藉我空乏的心,干涸的身体承接久盼的甘霖。┅┅却因为他热情得早泄,而我落到上上不去、下又下不来的地步;只能苦苦哀求老天有眼,让我立刻再度被充满、被占领,好解脱这最难熬、最不堪的束缚!
??“天哪!┅求你,不要使现在变成梦!恶梦、淫梦,我都不要,我只要真的男人、真正的┅男人啊!”?????仿佛祈祷终于获得上天回应。男人的两手扒开我早已分张的大腿根,尖尖的舌头插进饥渴的洞里、一进一出、一出一进;他热烫的唇紧紧吮吸我肿胀得几乎撑裂开的阴唇;他一轻、一重噬咬唇间的肉芽、咬得我痛入心肺,却乐亟而泣。他舌头往下、舔到会阴部,在蜜穴与臀眼间的肉棱上扫动;令我腾起胸、腰,喊出感激∶“Ohhhh!┅Yes,Please!┅┅”
??男人的手指插入阴道,又挖、又扣的。才刚刚感觉受不了,他就停下扣挖、改成迅速抽插;使我整个身子像通了电一样颤抖、抽搐;不断高呼,连连猛喘、尖啼∶“Yes!┅Aaahh┅┅Aaahh~!Oh~~!!”
??另一只湿滑不堪的指头插进了我的肛门,一小截、不是很深,也立刻迅速抽送起来。异样的快感使我啼声更高,喘得更凶;我好喜欢、好喜欢,屁股眼自动收缩、一夹一夹;双腿大分直撑、连足尖都朝天猛指,同时感觉男人的手掌握住我两脚、一阵阵用力揉捏┅┅
??整个人几乎亢奋得即将爆炸。迫不及待扯开绿衬衫,双手各持一乳、用力挤捏自己的奶。我知道∶只要乳头再稍一受刺激,就会抵达肉体亟需、心里却好不情愿的性高潮了。
??谢天谢地,总算被男人制止;他将我两腕交叠、钳挟住、拉到头顶。然后大手掌回到乳房上抚摸、揉捏;但不管两颗奶头挺胀得多高,他巾都不巾一下;顶多用两个指头边、一夹一夹的轻扯。左奶头弄弄、换右奶头,再换回来。
??我的子宫已经酸得要死,阴道、屁股里被抽插得滑润不堪、肉都软掉了;而两脚被捏、乳房被揉,整个胯间被舔得趐麻、小肚子被阵阵按压,压得膀胱猛胀┅┅舒服得?┅┅简直舒服死了!!
??“Oh,God!┅天哪!┅Jesus!┅上帝啊,I feel so~good!!”
??“噗吱、噗吱!┅┅啾、啾!┅噗啾!┅┅咕唧、咕吱!”不断传来阵阵的水渍声,加上男人的喘吼,教我兴奋得发疯、狂乱地喊叫∶
??“来吧,宝贝!┅再┅爱我一次!┅这回让我┅彻底成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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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没想到┅┅张太太竟这么浪!┅┅”
??“就是说咧!┅丈夫患绝症都还没死,她就这样┅等不及了!”
??“┅你┅喜欢这种女人吗?┅”
??“倒也蛮可爱的!┅老哥,要不要先弄?┅弄完我再┅帮你收摊?”
??“不,老弟先请!┅我要先欣赏她┅被 成仙的美姿,才上马┅┅”
??“那,我就不客气罗!”
??迷迷蒙蒙中,听到男人的对白。半睁开眼,却只见乳白色的夜雾愈聚愈浓,浓到几乎看不透、什么也看不清;乳液般的浓雾逐渐凝成如烟似云的飘浮物,笼罩下来、覆盖一切。我痴呆地等候着┅等候他进入。
??讲完“不客气”的男人,未再发一言,两手将我的膝弯、推到胸口;屏息等待中,我睁开眼,只能瞧见他上身轮廓、却看不清脸孔。失去手指在阴道和肛门里的抽插,己迫使我抛下所有的理智∶只要是个男的、只要被他热烫如火的肉棒插进身体,我就会一切都不计较、什么都可以了!
??“┅啊~~!┅Yes!┅Oh yes!!”我迸出呼唤,立刻伸出双手想抱住他,才发现两臂已被拉直、交叠的双腕被钳挟在头顶枕上,毫无动弹馀地。我再度睁开眼睛,仰望笼罩在浓雾里、也是看不清脸孔的,另一个男人的身影;听见他说∶“看来,张太太┅的确很需要哩!┅”
??“Yes!┅我┅需要死了!”连忙大声应着,同时感觉肉棒插入。
??“我┅需要死了!┅也爱死了!┅”鸡巴插得更深、抽送起来。
??充满整个躯体的刺激、和掀动心底波淘的荡漾,共鸣在我欣喜若狂的呼叹与赞颂中;早已不在乎所有的一切、一切的为什么;不在乎有爱、和没有爱的分野,也不再在乎他是谁、或谁不是谁?只要能充满、占领我,他随便做什么、或要我做什么,我都肯、都愿意了!
??“呵┅哦~喔呜!┅┅啊呜~!┅Love it!┅爱死了!┅”
??闭上被浓雾迷漫的眼睛,更强烈感觉男人身体的律动,更清楚地听见此起彼落的喘呼、低吼;也更敏锐地体会到每一寸肌肤、筋骨与肢体所受的刺激、和传遍全身的快感。
??“张太太连叫床┅都叫得这么好听!┅”
??“┅的确是。小 ┅也紧得要命!┅老哥,我们运气真不错!”
??“Ohhhh!┅好美、好┅舒服!┅喔~~!┅God!!┅”
??“还中英文交杂、齐来的叫,真有味道!”
??“是啊,的确是┅别有一番风情,引人入胜啊!┅”
??激动、激荡,荡漾的震撼,愈来愈强、愈来愈使我受不了;赶忙睁开眼睛,对浮在头顶的男人身影叫道∶
??“快┅捏我┅奶奶!┅捏我的┅奶奶嘛!┅哎呀┅我的天哪!┅人家快┅受不了┅都快要┅出了!┅┅”
??“老哥!┅看┅她都急死了。┅把她衣服撕掉、扯光了捏吧!┅”
??“不!┅留着衣服才更性感,你瞧┅┅”
??他放开钳挟我两腕的手,把敞着的绿衬衫扯得更开、使我双肩暴露,然后剥到手臂上,撇得我无法伸展;因为被绿衫绷紧背住臂膀,挂着松垮奶罩的胸腹便朝上挺起;感觉乳头更为突出、也更需要被掐、被捏了!
??“啊!掐┅我、捏我吧!┅求你┅┅Please!Pinch my┅tits!┅”
??喊着时,感觉阴道里快速抽送的阳具更大了,撑得我几乎疯掉;紧闭两眼、猛摇头,等待奶头被掐捏。可是男人并没有掐我,反而是条灵活的舌头舔吮了一奶,又换一奶舔、吸。而且吸也吸不久,就跑掉;害我更疯得要死,一左、一右扭着上身,企图以乳房追求他的嘴!
??我整个胸膛的皮肤,感觉被他下巴粗糙的胡子刷来、刷去;奶头也被刷得更硬胀、更挺立,几乎要喷出奶水。而他舔舔、吸吸之馀,还衔咬着仍圈在我肚腰上的乳罩松紧带,一扯、一放,拍打我的肌肤。我倍感衣衫零乱的狼狈、却更觉性感无比;阴道自动连连收缩、吮吸抽插中的阳具。
??“哇塞!┅服了、服了,老哥逗女人的手法,真他妈的┅高超!”
????“小老弟你也不赖!┅根大的鸡巴┅掏得张太太骚水直流┅┅”
??小老弟?还是萧老弟┅┅萧欣毅吗?!┅天哪!┅山羊胡的摄影师、跟萧老弟两个人!怎么会?怎么会是你们?┅他们?!┅从惊吓中睁开眼,只见头顶上、两个男人对话中的轮廓∶果真是山羊胡、和长得必定仍然英俊潇洒的萧欣毅!
??“我┅我不是打电话┅给周季超┅跟他┅作爱的吗?┅┅他在那儿?现在又跑到那儿去了呢!┅┅”恍然记起心中晌往的爱人,也听见低下头的摄影师在我耳边问道∶
??“张太太!?┅你打电话找我们来,就是因为需要男人帮你┅掏淫水、通通好久没尝到鸡巴的肉管子,对吧?┅┅而且一个男的不够,还同时找三个┅来轮流!┅”
??“不!┅没有、我没有!┅我没这么烂、这么┅不要脸啊!┅季超!你在那儿?在那儿嘛!┅”心中狂喊的回答与呼唤,不过是阵阵呜咽。
??“可是纯情小白脸真不行,没两下就垮了!┅还得靠我们老枪手,才罩得住,对吧,张太太?┅┅”问得我羞都羞死了,闭着眼、直摇头。?
??“老哥,别逼她了!┅人家张太太才刚生完孩子、丈夫又得了绝症,久旷的身子当然饥渴;难过的心情也令人同情。┅我们还是多疼惜她一点,好好慰藉┅慰藉她吧!┅”萧欣毅说着时,阳具却停止抽插。?激动的眼泪滚下了脸颊,但失去阳具抽送的阴道却焦急得连续收缩;禁不住挺起胸部、渴求手掌抓捏;小肚子阵阵抽筋似的起伏、为的就是要、还要、更要┅┅更要大鸡巴┅戳我啊!
??“哦~喔!┅啊┅喔~~呜!┅求你┅”翘起唇、喉中抑扬着娇声。
??“萧老弟果有恻隐之心,讲出人话;连张太太的淫声都动听多了!”
??摄影师开始一轻、一重地捏我两乳;萧欣毅一进、一出的恢复抽插。喘着、喘着,我的泪水干了,面露不是微笑的、一种难言的微笑望着他;不能自禁地,我嘴角一勾、一勾,嘴唇一噘、一噘随着喘声轻唤∶
??“宝贝!┅插┅深点、深深的┅┅Deep┅fuck me!┅Please!”
??“真好!张太太,我就最爱听┅这种叫床了!”
??萧欣毅果然用力抽送了,愈抽愈急、愈插愈猛;摄影师揉捏我两乳,也愈揉愈快速、愈捏愈用力。我终于疯掉了,只知道讨好这两个享受我的男人、不顾一切地狂喊、高呼∶
??“插我!┅ 我!┅好大的大鸡巴┅Fuck me!┅Oh~,Y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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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作过无数次的春梦一样,我被不止一个男人同时进入身体。萧欣毅在我的阴户里戳到我高潮快要上来时,摄影师也掏出阳具、放到我的脸前;二话不说,我立刻挣扎臂膀,不管绿衫紧卡得皮肉发痛、抓住大肉棒,引颈、张嘴含入;没命般的吮吸、吞食┅┅直到身子在高潮袭卷下,狂抖、震颤,都停不下来。
??萧欣毅拔出阳具,跟摄影师调换位置,两人重行戳入我的上、下两个洞穴;比前一轮更凶猛、更放肆地抽插。四只魔爪般的手,揉遍、捏遍了我全身上下,还插入肛门里不断扣挖、急促进出;让我觉得整个人被蹂躏到几乎摧残至死的地步。同时却感到一种绝望已极、抛弃一切、澈底解放的淋漓,和已经不再是快感的快感!
??摄影师拔出阳具,叫萧欣毅将我抱在他身上,由下向上再度插入我的阴户;令我套坐在鸡巴上放荡,用手肘夹住掀翻起的黑裙、手指揪扯自已的奶头。我依言照作,仰脸朝着立在我面前的他,大张开嘴、喊要吸鸡巴,求他给我!他才把我的头一抱、将整根阳具捅进喉咙,让我一面狠吸、一面上、下、上、下套坐另一只肉棒,同时迸出喜极而泣的泪。
??可惜他没让我吸多久,就扯住我的头发、拉出阳具;转到背后、推我俯到萧欣毅身上。一手压住我的腰,叫我翘起屁股来!然后,我感觉肛门肉圈被撑开、摄影师沾满我唾液的阳具插了进去!和仍然在阴道中抽送的另一只肉棒,一前一后交替、你进我出,或同时在两个洞穴里一齐进出。
??口中失去了阳具充塞,我不能再闷哼、呜咽,只能狂喊、尖嚎;感觉身子已不再属于自己,而唯一剩下的,就只有我这张嘴、这张空虚无比、难耐不堪,等待爱人亲吻的嘴;一张注定承受男人鸡巴插入的嘴!
??“吻我!┅求你┅吻我,季超!┅你在那儿?为什么找不到你!”
??亲爱的上帝一定听见我的呼唤和呐喊,将周季超找了回来、蹲在我的面前。他托起我下巴,使我在上下两个男人的挟持中,挣扎般仰起颈子、祈求似的望着也是身影迷蒙的他,张开嘴、声声嘶唤∶
??“宝贝!┅吻我,亲我!┅Kiss┅me!!┅┅”
??周季超低下头、将吻到我的时候,我眼中已经模糊不堪;感觉他嘴唇触到我的刹那,两根阳具也正在两个穴里狂烈抽插。我迸出的泪水如泉涌、流满整脸;心中绝望地喊着∶
??“喷出来、喷出来给我吧!┅你们全都┅洒出来,淹没┅我吧!”
??三个男人仿佛都听见了我心中的狂呼,上下两个愈插愈狂暴,而面前的周季超也辛苦地挪着身体、将他再度挺举起来的肉棒移到我嘴边。紧紧闭上双眼,将它含进口中;刹那间失去自我地吮吸┅┅
??弥漫四处的夜雾,己成为愈聚愈厚、令人窒息的浓烟;如喧嚣的暴雨狂云掀风作浪、乖张无比的猛兽狰狞狂号,充斥、震憾在整个卧室里,翻腾、搅荡。我想起夕阳照耀的北海,海底的黑暗中,怒潮汹涌袭卷、飞砂走石,冲成钜大无比的海啸、擎向天空,带着漆黑却闪电的天、塌了下来,毁灭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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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阖上相片簿、将三个曾经晌往过的男人照片放回信封,捡起已发黄的一页信箴,心中依稀体会到“翡翠绿湾”那夜的疯狂、淋漓尽致的疯狂。回想信中当年描述的、仁爱路人行道上的倾盆大雨;我问自己∶两相比较,何者更滂湃、更淋漓百倍、千倍、万倍?!
??虽然心里充满怅惘,却也不禁宛尔笑了起来。
杨小青自白(15)旅途中的秘密--香港
?这个暑假,我由加州先回台北,与丈夫和他家人相聚了一周;然后和他同往香港、意大利度两礼拜的假,回程再到巴里岛休息、徜徉三五天,最后打道台北返美。
??在台北时,除了参加应酬、与几位老同学约见过一面之外,我那儿都没去。照以前,一定会不耐老呆家里而闷得发慌;但这回,丈夫尽日忙他的生意,无暇顾及我的存在。倒使我因为见不到他,反而乐得不受干扰、独自清静了几天;多想想自己的事。
??从加州返台前的三天,我还去见了一次心理医师;跟他道别,并谈一谈自己这个暑期的计划。主要结论是∶我应该在开始为自己而活的“新生活”中,尽量抛下束缚,做一切想作、及喜欢作的事,使自己真正体会出“快乐”的感觉。
??对了,我附带一提∶我跟这位Dr. Johnson作“心理分析”,已有一年之久,对他非常满意。每周见他两次,除了道尽自己的一生、更坦陈好些深藏心中多年、不可告人的秘密心事。由于十分信任他,我已与他发生多次肉体关系,享受到被一个透澈了解自己的男人亲近的乐趣。
??不过,有关他的事,以后会再详加叙述;这篇自白,还是以讲我暑期旅行中的秘密为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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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每逢暑期旅游,不论是跟丈夫或带孩子同行,都是由我事先打点好,然后家人不必为任何事伤脑筋、就上路的。只要丈夫讲好日期,答应去那些地点,我就从排日程、订机票旅馆、和参加游览的节目一一接洽好;把最精彩的旅游说明收集完整,交给他翻阅后批准;也让孩子们过目、知道如果跟我们一道去,可以有什么玩头。
??决定好,我还为全家大小出门的穿着、行头,张罗一番;使大家毫无忧虑的启程,一路开开心心的玩回来。??但近几年来,孩子们大了、各自有他想去的旅游目的地,不愿与父母同行;于是,就我跟丈夫俩一道,玩过好些地方。少了孩子同行,路上不再有杂七杂八的烦恼事,夫妻俩在一起便清闲得多;可是也正因此,失去大伙儿共聚的活泼与生气,变得沉沉闷闷、好像上那儿都不再带劲儿了。
??原因当然是∶我与丈夫之间毫无感情、性趣又南辕北辙;甚至连话都谈不上两三句,只能沉默以对。什么夫妻相伴渡假的浪漫情调,就更别提了!
??幸好,丈夫对这一年一度的旅游,并不太挑剔。许多事,都大而化之的点头、很少提什么意见。其实他的心根本就不在上面,出门旅游,好像只是为安抚我才跟着一道去的。而他的“随和”也正反映了对夫妻间的一切,毫不关心。
??许多次,我见他在外那么懒洋洋的;问他为何不起劲儿?他总是说∶“出门轻松,休息休息就好了嘛,何必非得疲于奔命呢!”说完,就自顾读他的杂志,或盯着电视不理我。被如此冷落几回之后,我也就不自讨没趣、而放弃要求了。
??尤其,近两年来,丈夫的生意愈作愈大,加上越洋通讯无以弗界、行动电话漫游全球、随身电脑各处可接。即使出远门渡假,他都照样可以亳无中断地工作;也自然严重影响到我们夫妻俩旅游的乐趣。
??像这回,我们到香港呆五天,除了有台湾另一家大公司的老董夫妇同行、跟我们住同一家饭店,两个男人好谈谈生意;还安排与香港几个企业集团负责人的晚宴应酬。出门前,他交待我的时候,我的脸就沉了下去。心想∶每回到香港,除了购物,就是应酬,那算是渡假嘛?!
??可是多年来,一直都是这么安排的,加上现在丈夫的生意与大陆方面愈来愈密切,如果我抱怨多了,反而会招他生气,只好勉强闭住嘴、只在私底下庆幸∶离开香港之后,意大利和巴里岛的行程没有别人同行或应酬,总可以四处看看、玩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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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住的,自然是湾仔码头旁、可以远眺整个维多利亚港、顶级的凯悦饭店。逛的,当然是中环“置地广场”、和“太平洋中心”的手饰、服装精品店;而吃的呢,则是座落于山顶的“峰景餐厅”、“Marche”、“怀旧”山顶餐厅、和具有阔银幕式景观、全球最大玻璃幕墙的、会议展览中心的高级餐厅。每餐饭,都可以欣赏优美的港九全景,或极富璀璨灯光的夜色。
??对一般人而言,这无疑是仿如天上人间的享受,但是在我、和同行的董事长夫人刘太太眼中,除了购物之外,也不过是司空见惯、有时还须耐心应付、十分枯燥无味的气氛罢了。
??倒是我和刘太太结伴,往九龙尖沙咀逛了好多家历史悠久的裁缝店,在一家叫“贵XX”的旗袍铺,各自订造两袭耀眼照人的紧身旗袍;又前往金巴利道、当地著名设计师大本营店里量身订作晚礼服、悠闲消磨的那个下午,是这回我在香港最值得记忆的经历。??
??原来,我就直接了当说了吧!
??原来,刘太太(本名周玉慧),跟我一样,对与丈夫刘老董间“貌合神离”的婚姻不满已久;早就在外偷过男人,而且不时还到各地与“相好”见面幽会。“贵XX”的陈师傅,便是其中之一。
??而刘太太约我结伴订造旗袍,不过是和情夫一年一度见面的藉口;邀我随行,也只是证明她外出行踪的“正当性”、及在刘老董那儿为她掩护罢了!
??妙的是,刘太太带我先在好几家裁缝店翻阅式样书、选花头、看料子,都说不满意;最后,领我到“贵XX”,一确定陈师傅在店里,就兴高采烈连忙挑了好几样款式、衣料,劝说我也订作;并直夸陈师傅的手艺好,我一定会满意他。
??我奇怪地朝她望着时,刘太太才笑道∶她是“贵XX”和陈师傅的老主顾,几年下来,已经找他缝制了将近一打旗袍,所以很有信心把我也介绍给他做做。听了,我终于恍然大悟∶原来刘太太是早就计划好,带我到陈师傅这儿的!
??没想到,突然她附到我耳边、讲悄悄话似的说∶“待会他帮你量身子的时候,你就知道┅他的手,有多巧了!”
??“天哪!这┅这是什么话嘛!”心中暗叹时,刘太太已一面将我推向量身间、一面对在旁恭候的陈师傅使眼色说∶“陈师傅,你一定会为张太太缝制最好的剪裁、突显她美丽的身材吧!?”
??“嗯!┅张太太的身材玲珑高雅,一定作得好!”信心十足的陈师傅应道。?
??量身间里,陈师傅以皮尺为我全身上下量尺码、作纪录。他的手,果然巧得不能再巧、三下两下就纯熟地将我的身材搞得一清二楚!然而从头到尾,隔着我缀花的米色连身薄洋装,他一双巧手只不时轻触衣料,却完全不巾到我的肌肤;就连感觉软尺绕在我的胸前、腰际、和臀围,或松、或紧地磨擦时,心中预期他的手多多少少会抚到我肉上,他都没巾;害得我竟莫名其妙焦急起来。
??幸好,量身很快就量完了。我出来问刘太太是否也要量?
??没料陈师傅竟说∶“不用。刘太太的尺码,我早就清楚得很了!”
??刘太太在一旁咯咯笑出声来,接着说∶她已经把四件旗袍的订单办妥,我俩可以去金巴利道做晚礼服了!说完,便匆匆拉我离开“贵XX”。
??直到由洋人时装设计师那儿,订做完礼服出来的路上,刘太太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要我跟她再返回“贵XX”。她说她刹那间想起自己的身材在一年里变得稍胖了些、得再找陈师傅量量身才行。
??当我面露纳闷不解的表情时,她终于告诉我跟陈师傅之间有泄的“秘密”,并脸红地道歉,说她不知该如何对我透露这事,犹豫了老半天,才带我东跑西转,要求我谅解;更希望我能帮她一个大忙,让她有机会跟陈师傅短暂相处片刻!
??虽然我对刘太太利用财势来占服务她的男人便宜,觉得不齿,但想到自己在外偷人的行径,比她也好不到那儿去;就同情地点了点头,表示我了解她的苦哀;也很愿意配合需要、在刘董那儿掩护她。
??在旗袍店门口,刘太太笑得合不拢嘴,千谢万谢了一番,并叮咛我四小时后再回到这儿巾面、同返旅馆;然后就斜身攀着已由店里出来迎接的陈师傅臂弯、脚踩高跟鞋、屁股一扭一扭的、跟他走进店铺后边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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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手提购物袋、走出旗袍店;四望满街携攘的人群、盘算自己何处可去,才能耗掉整整四个钟头?心里不禁嘀咕刘太太∶“一玩就要玩四个小时!未免也太贪了吧!”??我信步 进一家看来还算高档的咖啡店。在可以隔窗眺望街头景色的位子上坐下、啜饮咖啡时,内心终究还算平静;同时深深体会到∶
??“至少,背叛丈夫的女人,不止我一个。┅┅我虽然也做过,但至少不会让别人识破、还知道为丈夫留个颜面!┅比起刘太太,至少要好一点,对不?
??“而┅婚后的行为出轨,责任一定是夫妻双方的,光一昧责难女方红杏出墙,却不检讨丈夫的所作所为,我认为就极不公平┅┅
??“像现在,满街成双成对的男男女女,都挂着笑颜、互相表示亲热,多令人羡慕!如果夫妻间感情好,又何至像刘太太、或我一样,要这么辛苦的寻寻觅觅,一方面忍受孤独、寂寞,另方面还得冒着身败名裂、破坏家庭不名誉的风险,偷偷摸摸找男人呢!?
??“┅┅唉~!┅┅”?
??呆望街景、叹气尚未完,思绪被耳边响起的一段琴声打断,调转头,就看到这位站在桌边、额前的黑发掉落眉间的大男孩,手持吉他、正轻声吟唱一首西洋老歌《Let It Be Me》。而我微吃一惊抬头望他,也恰好瞥见两只对我深深注视?、带着笑容的眸子。
??静静听完少年唱毕这曲抒情名歌,我抿嘴轻笑、点点头,由皮包掏出二十元港纸递给他时,倒令他当场楞住、迟疑的手不敢伸出来接了!
??“怎么,不愿接受我给的赏吗?”我把钱推向他,笑着问。
??“不┅不是,是太多了,小姐┅┅”少年轻声诺应。
??由于他仍尴尬地站立桌旁,我头抬得颈子都累,眼光低垂下来,正好就落在少年所穿黑色长裤的裤头∶清楚瞧见那儿因为裤子紧而隆起的一大包东西。顿时感到口干舌燥,忙抓起咖啡杯啜了一口,才再度仰头、笑着叫他收下桌上的二十港元。
??“你唱得那么好,应该拿赏的,不用客气啦!”把钱又推向少年。
??他腼腆地将纸钞塞入裤袋说∶“谢谢,小姐要不要我┅再为您唱只?┅┅”
??显然因为意外获得大赏、少年正犹豫该不该继续为我献艺、而不知所措时,咖啡厅的经理走了过来,贴近少年、低声严厉地轻斥∶“出去,快走呀!”
??之后却调转脸、朝我挤出谄媚的一笑道∶“夫人,我们这里为保障客人清静,是不准闲人随意搭讪、骚扰客人的!”
??“年轻人没有骚扰我,是我┅找他搭讪的啊!”我缓缓答道。
??刹时,气氛在我们坐立三人之间僵住了。感觉呆不下去,我便起身、向经理索买单、并嘱他弄个外带的德国香肠三明治、一杯冻咖啡,才与卖艺的游唱歌手一齐步出咖啡厅。两人相视无言以对,却不约而同朝街头行人较少的方向走去。
??虽然两人同行,少年仍莫名拘谨。我心里想∶大概是我们穿着完全不相配、和他手中提着吉他显得格格不入吧!可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在街头又走了几步,我靠近他说∶
??“年轻人,我对这儿完全不熟悉,你就带路、找个清静的地方,再为我┅唱几首好听的歌吧!?”
???“哦,好┅┅”
??随少年从繁华大街转进小巷、在新旧大楼和屋宇杂陈的巷弄、棚道间左一拐、右一弯,没几下子我就迷失了方向;但仍胆量奇大、跟着他高瘦的身影,步上楼房侧边交错的阶梯、穿过几层露台,抵达一处可以眺见远方的屋顶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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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倚坐栏杆上,正回首瞧我的时候,我才刚停下喘息、深深吸了口气笑着问他∶“你┅饿了吗?┅要不要先吃一点?”他摇头不语,只接下咖啡啜了口;报以微笑说∶“我┅就为您弹只吉他曲先吧!”
??从低头弄弦、细长的指间传出西班牙曲《Recuerdos de la Alhambra》优雅的琴声,令我呆立在那儿、惊讶地不敢相信;却立刻沉醉于它如歌如诉的情调中。
??尤其这首名曲,一般都以3/4的节拍演奏,但是经少年改为4/4节拍,就变成更滞缓、充满幽怨而凄美的旋律。它悬吊住我的心,令我感动得无以复加、几乎涌出泪水。
??弦声中断,男孩抬头问我为什么哭了?我摇摇头、拭泪,挣出微笑∶
??“太美了!忍不住想起┅在阿罕布拉宫的那天┅┅”不知为何又说不下去。
??“什么布拉宫?┅小姐┅能讲给我听吗?”男孩几乎很无知地问。
??他眼中闪烁的天真,令我好心疼。只因为这个在香港卖艺求生的男孩,恐怕终其一世,也不见得能到西班牙,更别说亲眼目睹座落于格那达山头、人世间最美丽的皇宫了!而我曾在那儿渡假、享受过的美景,竟会随着他琴声中的想像、飞入脑海,怎不教我感慨万千、立刻想要搂住他、安慰他呢?
??但我只晓得呆站在那儿。半晌之后才平下激动的心,走近男孩、笑着说∶
??“我┅等下会讲给你听,你先为我┅唱首开心点的歌,好吗?”
??男孩点点头,徐徐奏出的旋律听起来好熟,直到他唱出口,我再度震惊下,发现它原来是一首我最爱的老歌∶《You Light Up My Life》;高兴得几乎疯狂、也立刻不能自已地跟着唱了!
??这时,天台外的香港远景,渐渐没入黄昏的苍茫,华灯初上、点点闪烁┅┅
??不知不觉,我坐上石栏杆,沉醉于歌词里的浓情蜜意、唱着唱着;但是当这首情歌唱完、我们四目相遇,仿佛在片刻、忘我的喜悦中,传递“爱”的火花时,我却忍不住看了看腕表。
??“小姐┅你┅要走了吗?┅┅”放下吉他,少年问我的眼神闪出一丝怅惘。?
??我抿嘴摇摇头;不知打那儿来的勇气,竟伸出手抚在他的手背上。
??“我┅还有三个钟头┅┅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急切地问。
??我感觉从男孩手臂传来的颤抖,和从他不知怎么回答的失措,所表现的莫名激动。我仿佛听见自已心中已在呐喊∶“点燃我的火!┅┅照亮我的生命吧!”??但说出口的,却是∶
??“多陪陪我,我会给你很多钱┅┅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叫阿强,但是我不要你的┅钱┅”诺诺应道时,他的手仍接受抚摸。
??“那┅你带我到┅你住的地方┅看看,好吗?”我已经急得抛下颜面、完全不要脸的问出口了。??宛如在蒙泷的梦中,我跟随阿强瘦长的身影,穿过旧楼甬道、又攀爬了好几层阶梯,终于抵达他狭小、 促不堪的住处。见到虽整理得干干净净、仍掩不住贫瘠的景象,不但未令我感到一丝厌恶、或无法适应;反而激起心中强烈的冲动,和好想将自己作为奖赏、安慰男孩的欲望!
??站立在关上的门后,近矩离面对男孩时,我才发现自己还是不能完全放得开、或表现得太急迫,仅管我早已清楚感觉两条大腿间的潮湿、和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了!我只在等待、等待男孩对我下一步的举动。
??但他搁下吉他之后,并没有举动,仅以两眼盯着我瞧、双手不安地相互搓揉、在紧身的黑长裤旁抹擦。我移开眼,看见未燃灯而显得昏暗的屋里、那张上下叠床,便结结巴巴的问他∶
??“你┅和家人同住?┅他们呢?”
??“哦,就只我和妹妹住。┅┅她,读高中夜校,上学去了┅”
??“那┅她很晚才会回来吗?┅┅”“嗯!┅┅”
??我闭上两眼,背靠在门上。心中喊着∶“Kiss me,Please!别再等了!”
??“求求你,Take me!┅Take me as a woman now!┅┅天哪,我要!┅┅我要了嘛!┅┅”但我什么声音都喊不出,只迸着难以抑制急促的鼻息和呼喘。
??没想到,傻阿强还是痴呆呆的、站在我面前不知所措般,诺诺地解释着说∶“我爸妈┅三年前死于车祸,就我跟妹妹┅相依为命。┅我┅为帮她上学,出来唱歌,希望┅希望不会前途茫茫┅┅”
??我心碎地摇头,睁开几乎滚出泪水的两眼,情不自禁伸手捂住他的嘴、迫切地呓道∶“那你就让我帮你好了!┅我┅可以帮┅好多好多┅”
??可我没说出那“钱”字!因为我的心已乱成一团打不开的结。我要他,要得什么都愿意做;虽然明知唯有金钱才帮得上忙,却不敢说出口、伤到他的自尊。
??阿强轻轻把我手扶了开,仍握住我手腕的掌心热烘烘的;他深深望着我,将我眼角泪珠拂去,平静地说∶“小姐,别为我难过。┅我知道┅你对我好┅”
??“那┅那你┅你自己呢┅┅?”我结结巴巴、不知所云的问。
??“我可以过得快乐,从音乐,歌唱里┅┅”他重新露出纯真的笑,接着说∶“好比刚才┅你跟我一齐唱歌,我心里就好快乐!┅┅”
??手腕虽被握住,但伸出手指,仍可触摸到少年也是火热的脸颊。我感觉自己缕缕纠缠的心絮,终于被熔化,化成为一滩等待被烈火点燃的溶液;期盼他年青、男性的情焰欲火,将我整个身体烧烬成灰。我闭上眼睛、喃喃呓着∶
??“那┅就让我使你┅更快乐吧!┅阿┅强~!┅┅”
??我的身体终于被一双不再犹豫的手臂环抱住,嘴唇被两片颤抖、火热的唇瓣吻上。将抑压了不知多久的激情,如刹那决堤般释放出来!┅┅
??“Oooohhh!┅┅Hold me┅hold me┅tight!┅┅Please!!┅┅”
??心中的呼唤,伴随我紧紧攀住少年身躯的双手,无言地恳求着。挣开唇,我喊出口来∶“阿强!┅阿强,爱我!┅┅请你┅爱我┅┅”
??还没叫完的声音,被少年更热烈的深吻堵了住。我主动张开嘴,迎接他插入口中的舌头。更紧紧抱着他,把自己身子往上贴、贴着 磨;直到肚子那边感觉一根坚挺的棍状物,抵在我小腹上、愈变愈大┅┅
??“你会爱我,会好爱好爱我的!!┅┅”我的心终于敞开、为他敞开了!
??少年阿强把我抱得好紧好紧,如喷火般急促的鼻息、和他喉中迸出的喘哼,令我情不自禁的疯狂了!我两手猛抓他黑发,扯开热吻中的双唇,嘶喊道∶
??“爱我,宝贝!┅┅爱我吧,我┅好中意你喔!”
??“可是我怕┅高攀不上你┅那么高贵、有地位的小姐┅┅”
??“宝贝~!别讲这种话,人家早就┅已婚,不是什么┅小姐了!”我焦急地摇头,想告诉他自已绝非什么高贵的女人,甚至只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幸好,还没说出口,就听见阿强吞吞吐吐地问∶
??“那┅夫人,你的┅先生呢┅┅?”
??“他姓张,可是宝贝,请你┅别叫我张太太!只要你┅喊声姐姐,我就心满意足了!”我两眼睁得圆圆的,恳求他。
??“姐┅姐姐!?”阿强的手突然使力,将我的腰揽住、拉向他的身躯,然后往下移到我臀上,隔着薄衫裙,犹豫地抚摸了几下、继之用力揉捏。他又问∶
??“姐姐?┅┅”
??“嗯~,好┅爱听你┅喊姐姐喔!┅啊哟啊~!阿强,你的手好会┅摸姐的那个地方┅被你摸得┅都好舒服了!┅┅”
??我叹出身子里禁不住的感受,同时希望他会因为我表现出近乎淫荡的媚态,而不再自卑,或认为我有多么高贵、他自已多低微。
??显然受到我的“诱惑”,阿强捏揉我臀部的两手也愈加灵活、热烈,惹得我更清楚感觉自已胯间的潮湿。我巴在他耳边,急迫唤着∶“啊!好弟弟┅┅你┅把姐姐┅弄得┅底下都流出水了!”
??我迫不及待再度吻住他的唇、张口迎接他舌头插入,然后拚了死命般吮吸;同时猛烈扭动屁股、小腹 磨阿强裤子下面的大肉棒。我听见他的喘哼愈来愈大、愈来愈急促,知道他已经有强烈反应了,便挣开头、更娇媚地嗲声问道∶
??“阿强┅爱不爱姐姐?┅┅中意姐姐┅为你扭的┅屁股吗?┅┅”
??“哦~!┅中意┅爱啊!┅┅姐姐!┅┅”
??他热烈的回应,如催情剂般令我更疯了;推开阿强,我迅速转身背对着他,两手撑住门、臀部向后拱起、扭动;一面回首对他喊∶
??“那就把姐的衣服┅脱掉!脱光了,看姐姐的屁股,跟┅湿掉的地方吧!”
??心里同时觉得∶自已也真是┅不要脸死了!??当阿强将我薄洋装领后的扣子钩解了、拉炼拉到臀部上方,轻轻拂开衫裙的敞口,现出我裸露的背部时,我心里已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已∶“我不要做什么高贵、有地位的女人了!┅只要有人爱、有人疼,我什么都愿意、都肯作了!”
??听见阿强沉浊的呼吸声,感觉他细心解开我背上的奶罩扣;我想像自己呈现在男人眼中的模样,期待被他从背脊抚摸到胸前、挤捏双乳。想像他因为目睹我身躯半裸而阳具勃起,雄赳赳、气昂昂地朝天挺举!我知道,只要他稍稍再把玩一下屁股,我底下就会涌出更多爱液了!┅┅
??“可是他┅为什么还不巾我,不玩我的屁股嘛?┅真急死人了!┅”??
??阿强将我的衫裙缓缓上撩,撩到臀部顶端,开始剥我的裤袜、三角裤;这时,我早就忍不住强烈期待而全身颤抖;仍踩着高跟鞋的两腿支撑不住、只有微微打弯膝盖;让他将中央被淫液浸透的裤袜和三角裤一并剥下、拉到膝弯里绷着;而自己却把光溜溜的屁股更向后挺着、扭动。
??我的头夹在伸长、搭在门上的两臂间,感觉热烘烘的脸颊朝下;其实,我跟每个男人幽会、调情时,都是这样的∶只要他看不见我的面孔和表情,我就会好主动地摆出淫秽不堪的姿势、在极度羞惭下体会更强烈的性欲亢进。
??“阿强~,宝贝~!快┅快抚摸我,快┅摸我的屁股嘛!┅”我心中狂喊,可是叫不出口。猛烈摇动的屁股,感觉滑滑的薄裙快要掉了下来,只好放弃撑门,一手移到自己腰后、撩住裙摆,维持整个臀部裸露;同时改成肩膀抵门、头侧一边、脸贴门板的姿势,腾出另一只手用力抓捏胸罩已松脱的乳房┅┅
??急促的喘息,令我几乎透不过气,只得又仰起头、嗯哼不止┅┅
??半睁半闭的眼中,我瞥见门边的 上,挂着一帧阿强和父母、妹妹全家福的合影;背景是著名的太平山顶,他们一家人,个个掬满笑容、好开心地朝我看。
??看着看着,我想到他们的爸爸妈妈,从三年前的照片里,眷顾、保佑阿强和妹妹每日出入平安;也想到天下每个父母对儿女的不舍┅┅
??我看得好心酸,泪水夺眶而出、滚下脸颊。可是仍然无耻地摇甩屁股、在他父母的眼前,引诱阿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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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别哭、不要伤心难过┅让我┅使你快乐吧!┅┅”阿强的声音柔和得像天使,却充满热情。
??接着,他将我由半倚门上的姿势扶转过来、面对他,为我抹干脸上的泪痕;然后从我肩头拂去半垮下的洋装和乳罩肩带,让整个上半身随肉色的胸罩从腰际跌落、裸呈在他眼前。
??我两眼紧闭、低头屏住呼吸。感觉他弯下身,把我浅棕色的裤袜、同样颜色的三角裤卷了下来;然后将我一脚一脚的扶起、取下米色的高跟鞋。当阿强剥光我所有的衣衫,使我除了手上的钻石腕表、颈上挂的白金项炼、和所戴的同款式耳环,全身赤裸的呈在他眼前时,我一直紧咬住唇、连声音都不敢哼。仿佛那是我唯一还能关闭、遮掩住羞惭的地方;仅管我因为羞耻而本能地并夹两脚、紧缩臀瓣,不让身子底下的洞穴打开。
??但是我终究无法关闭、无法再遮掩下去了!
??因为阿强已经从我的脚跟向上抚摸,摸到小腿上、膝弯里;继之,抵达我的大腿和臀部┅┅他细长的手指、火热的掌心,徐徐、缓缓的轻触、抚摸,仿如以无比的关注与珍惜,细心揣摩、欣赏、把玩一件精致的乐器;好像非要等到完全了解、更对它产生某种感情之后,才能拨动它的音弦、令其发出美妙的乐声。
??而我,其实早已等不及了!闭住的唇,无法再忍受鼻的息急促而开启;即使紧咬牙根,也难以禁止发出猛吸大气的嘶声。而我扣在阿强肩上的手指,用力得几乎穿过衬衫、嵌进他的肉里!┅┅我终于屏不住气了∶
??“嘶~┅┅嘶~!┅┅啊!┅啊~~!!┅┅”鸣出声时,全身颤栗。??
??阿强的手这才开始稍稍用力抚摸、揉、按、挤、压我全身各处;挲摩每一个凸出的部位、刮弄每一条凹陷的缝槽;抓住我绷紧的肉丘、或捏或揉,勾挑我突立出来的肉蒂、轻掐我硬挺的奶头┅┅
??“啊~,宝贝!┅宝┅贝~!!┅”我喊了出来。
??我原先紧并的双腿,在他手指探入阴户的唇瓣间、嵌入尽湿的肉缝里、来回搓滑时,终于忍不住自动张开了!渗满淫液的肉唇,肿胀得向两旁撑开,迎接他仿若拨弄琴弦的手指,热情地发出滴滴嗒嗒的响声,伴着我∶
??“喔~!┅┅哦~~喔呜!!┅宝┅贝~!!”的啼唤声音。
????“┅姐姐┅你┅你好快乐吗?”阿强在沉浊的呼吸之间问我,手却没停。
??“O~~hhhh!┅┅Yes,Yes!┅I'm soooooo┅┅happy!!”
??我的头开始晕眩,再也站立不住,整个人瘫痪似的倾倒在阿强身上。可是他却蹲坐到地下,叫我两手扶住他的头,把一腿抬起、 在他肩上。我已神智不清,乖乖照作,让他一手捧着我的屁股、将头埋进我的胯间,舔弄阴户。
??“Oooo~~hhhh,my God!┅Oh my God!┅YES,YES!!”
??根本不知道自己喊得多大声,只觉得一辈子未曾有过的刺激直透整个身躯,令我魂不由主地婉转高歌、如颂唱般抑扬呼啼。
??浑沌中,我感觉阿强的舌头探进阴户、手指在阴蒂上磨辗,像随着某种节奏一进一出、一圈圈地绕动。我疯掉了,抓扯他的头发,不停尖叫起来∶
??“啊~!姐姐┅姐姐舒服死了!┅┅舒服得┅都疯掉了!啊!┅弟弟、弟弟┅弄姐姐┅啊~~!┅好会弄┅姐姐、弄姐姐弄到┅都快┅要命死了!┅”
??我屁股阵阵肉紧、阴户一震一颤,就像快要丢出来似的。
??“喔~!弟弟、好弟弟!┅姐姐快┅不行了!┅┅求你┅停┅停一下吧!”
??阿强这才从我肉穴里抽出舌头,轻轻舔吻湿淋淋的阴唇瓣;百般爱怜的抚摸我仍被他捧着、阵阵肉紧的屁股。在我阴户边,他含含糊糊地 美∶
??“姐姐你┅好美丽、好可爱唷!┅┅我┅好中意你┅┅”?心中充满感动,我忘了自己身子才受过的刺激,弯下身、抬起阿强带着满面纯真笑容的脸;看见他嘴巴、鼻子、下巴上,全沾湿了我流出的爱液,既狼狈、却好笑得可爱,就什么也不顾地也蹲在他面前吻他;一面解他的衬衫扣、帮他脱上衣、汗衫;一面毫不知羞耻的,舔舔唇、媚兮兮地笑着说∶
??“┅我也┅好中意你、尤其下面的┅弟弟┅那根东西!┅阿强宝贝,让姐姐┅睇睇,也爱爱它,好不好?┅┅”
??阿强站立起来,任我挺直上身,两手扯开皮带、解裤扣、拉拉炼,请出期待已久、那根硬梆梆的阳具。一见到阿强的大家伙,连他的裤子都忘记退下,我就迫不及待将脸颊凑上去、贴住火烫的肉茎,娇滴滴的嗯出声来∶
??“嗯~~!!好宝贝,你┅好好喔!”一手紧握粗壮的热棒、揉呀揉的。
??另一只手伸到他阴囊底下,轻捧着那两颗大大的宝贝蛋蛋;仰起颈子、伸出舌头、就兴奋无比地舔着我心仪的少年阳具了!┅┅
??为男人口交(现在才知道,就是香港人讲的“含鸠”啦),正是我最喜欢、最着迷的性行为之一。每次只要嘴唇一巾到男人雄壮的肉棒,我就会像疯了般、没命似的将自己整个嘴脸奉献给他;全神投入舔吻、吮吸、吞食阳具的浪荡举止。到自己几乎透不过气、两颊和下巴发酸、喉咙发麻,都不肯停┅┅还更紧攀着男人、把整张口往阳具上送,一直套、一直套┅┅或引颈张嘴、任他的肉棒往我口腔里一直插、一直插;插到喉咙哽住、胸腔痉挛得眼泪都溅出来,才觉得淋漓尽致!
??这天黄昏,在阿强住处,自然不例外。我被他舔得乐似神仙之后,就是这样回报、让他“快乐”的。尤其为了表示诚意,我不计年龄、身份,和地位的尊卑,像服侍恩客、主子般,仰着头吮吸阳具,吮得吱吱喳喳作响。直到他挂着满足的笑容,心疼我似的问我累不累?我烈猛摇头,摇得连唾液都从嘴角甩落下来,还同时款扭屁股、笑着说∶“只要阿强爱┅姐姐┅做什么都甘愿!┅┅”
??虽然口说不累,但身材不高的我,少了高跟鞋、以如厕时的蹲姿“吹箫”,必须仰高颈子才够得着;而且不但我脚跟要踮起、两腿肌肉也得持续紧绷,确实满辛苦的。所以当我挪身调整、想换成跪姿继续为他服务时,阿强便万分怜惜地拿了个枕头、垫在地上,好让我膝盖可以舒服些。
??被他的体恤感动,我一手环抱阿强屁股、一手帮他“打飞机”,抬头又问∶“告诉我,宝贝,你┅喜欢姐姐这样心甘情愿的┅跪在地上、含你吗?”
??“嗯!姐姐含鸠┅含得几好!┅”阿强的广东话,一听即懂、我笑了出来。
??“弟弟┅鸠好、好大好硬,姐姐┅睇着就疯了哩!”也用半调子粤语回应。
??两人忘情笑了起来。真的,心里最深、最激动的感情,有时就是这样好轻快、好自然而然表现出来的!
??在少年昏暗的居住单位,我浑身解数、使出“含鸠”服侍男人的口舌技巧,令阿强神魂颠倒,一面抚摸我头发、一面叹出好多我听不懂的广东话,把我引得兴奋无比,跪在枕头上,猛摇屁股。而阴户里流出的淫液直往下淌、在大腿皮肤上爬得好痒好痒,禁不住由喉中迸出时高时低的嗯哼。最后我难耐到极点,吐出 只“大碌野”,两眼淫兮兮的瞟他;发姣、讨好般、用刚刚学的两句粤语叫他“扑”我、“锄”我的“罅镬”(?),还“乃乃啜啜”的、加上英文讲∶
??“喔唷宝贝~!我┅我早都湿晒咧!┅Fai D啦~!快┅Fuck me啦!”
??阿强匆匆脱光他的衣着。我急得站在那儿,左不是、右也不是的两条腿交互搓磨,等他示意我上床。可他却犹豫半晌,才从叠床上 拉下一条大毛巾、 在显然是他妹妹的下 床位上。然后抱住我,在耳边轻轻请我原谅他住处的简陋、 促,问我愿不愿将就一点、在他妹妹的床上作爱?
??我急忙点头答应∶“你怎么说、怎么好┅Fai D些吧!┅人家等不及了!”
??仰卧在阿强妹妹的床 上,我无耻地大大劈分两腿,焦急等待他爬到我胯间、插入、跟我作爱。但阿强上床、热烈地吻了我一阵之后,他音乐家的老毛病又犯了∶开始抚摸、把玩我的乳房,吮吸、舔吻、勾挑我身体的上下各处。还伸手拈亮那盏他妹妹挂在床柱上、用来夜读的小灯,让柔和的橙黄光茫照亮我们。
??我被他弄得如痴如醉,像乐器般语无伦次的鸣啼好一阵,更可怜兮兮的求他插入、于我澈底解脱。阿强才将他火烫的硬棒,挺进我狠痒得湿漉漉、滑溜溜的肉穴,尽根占领了整个阴道,开始像打唧筒般、由缓而急渐渐加速抽插起来。
??“啊!┅呵啊!┅宝贝、宝贝!┅插┅我!┅插我!┅”我有节奏的喊着;双臂环住阿强阵阵紧抱、下体连连向上挺拱,迎接他的戳入、抽出。如乐章里的热情奔放,从“行板”迅速进入“快板”旋律;愈来愈急迫、愈来愈高昂┅┅
??“啊!┅啊~~!!┅好、好美┅好舒服啊!┅┅”宛如歌唱般地 颂。
??“啊!┅啊弟弟~!┅你┅好大、好好~喔!┅┅”像快乐的鸟儿鸣啼。
??“啊哟哟、啊~~唷哦!┅爱死你┅爱死了!┅┅”更似猫儿叫春狂呼。
??阿强抽插不到百下,我就疯疯癫癫的上了高潮、欣喜若狂的喊出充满欢愉、相信一定也十分姣荡的声浪。全身颤抖中,半睁开眼,瞧见阿强闪烁欣悦的目光,正深深盯着我,就好满足地对他喃喃呓道∶
??“心肝宝贝~!好弟弟┅你好会┅扑┅姐姐喔!”并抱住他的头直吻。
??“姐姐┅也好好!┅好会┅┅”阿强大概也想夸我,可是说不上来。
??我没管他,更娇滴滴的嗲声问∶“喜欢玩姐姐吗?┅姐姐┅还要耶!”
??阿强的笑中带着一丝得意、点点头说∶“那┅我就┅再给姐姐一次罗!”
??说完,又挺腰振臀、开始由缓而急地抽插起来。将我戳得再度神魂颠倒、在他虎虎生风的攻击下,不断呻吟、呜咽,鸣唱、歌颂他的强壮和勇猛。尤其这回,他那根家伙插得更急、更深、更用力,但也更持久不衰歇;把我一连又带出了两次高潮。
??我赞口不绝地夸着阿强的床上功夫;他也不管我高潮了几次,愈加奋勇抽插;令我灵魂出窍般的一直喊、一直叫,叫到嗓子都嘶哑了,他都没停,更将两手伸到我屁股底下,捏揉早已湿成一片的臀瓣、扣挖我的肛门洞洞。令我终于不胜极度刺激,开始向他讨饶;哀声求他射精、让我获得久旱后的甘霖。
??“啊,姐姐┅不行了!┅被好弟弟┅戳死、弄死了!”可是我双腿环绕阿强的身子、两脚紧紧钩夹、缠在他腰上,却死也不放;随着他持续冲刺,整个屁股都掀离床面、感觉被阳具掏出的液汁,滚滚淌过肛门、流到背后┅┅
??“好弟弟,求求你!┅喷出来、统统射到┅姐姐的┅子宫里吧!”
??仅管我不停哀求他射精、阿强也愈来愈疯狂地插我几乎被戳烂的阴户,但是却亳无要喷精的迹象;大肉棒仍然以“急板”的节奏,在我阴道里穿刺。最后,我都喊不出声音、只嗓子嘶哑的干嚎着∶
??“弟弟,啊!┅弟弟!┅啊~~!┅姐姐┅真被你┅玩死着了!!”#--iCMS.PageBreak--#分享是美德有竞争才有进步嘛写的真的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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