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长篇小说

[半百]

[db:作者]2023-04-26 01:35:42




引用

温馨提示:请大家遵守版规,认真回复,共创和谐花谷!



第一章

  不要把世界想的那么美好,有时现实很残酷。

  小区里凌乱的建筑碎屑和满地肮脏的垃圾消失不见了,空旷丑陋的楼层焕然一新,装上了崭新的玻璃和结实窗护栏。灰色粗糙的水泥墙也被刷成了淡黄色,道路两旁的花带、草坪绿油油的,还有那春季刚种的树苗上也长满了绿叶,和地上草丛里忙碌的蚂蚁组成一片欣欣向容的景象。

  一幢幢楼房挤满了昔日荒凉的空地,冷清接来了热闹、孤寂一年的楼房终于迎来了热情的人们,凌乱的施工工地变成了人们的美丽家园。

  夏日毒辣的阳光照射在土地上,肉眼可辩的滚滚气流从地面升腾而起、飘向蓝色的天空,大地好象变成了一个大蒸炉。树上的树叶和地上的青草个个嗒啦着脑袋,半死不活、人吸口气就象火烧一样,大路上更是一个人影也没有,都在家开着空调舒舒服服睡着午觉。

  新生活A小区的传达室,马路上的树阴正好替传达室挡着上午的毒辣阳光,所以现在小区传达室三面窗户大开,传达室大爷和小区不甘在家睡觉的人、借着不时吹过的凉风和茂密的树阴乘凉,几个人一边拿着扇子扇风,一边讹意的胡吹猛侃。

  一年来,陆续搬到小区的人每逢星期天,没事又耐不住寂寞就会到小区里的亭子、小操场溜达转悠,每次凑到一起,拉拉家常、吹吹牛,相处的还不错,老住户和新住户一来二往的都熟了,没事就坐到一起吹牛聊天。由于夏天的阳光实在是太毒了、凉亭也热的不能呆,所以小区的闲人们就到通风又好又有树阴的传达室乘凉聊天。

  “叮…叮…”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几人,刚才还在高谈阔论的人一下子都停了下来,看向胡大爷。

  胡大爷忙从夏日穿的大裤头口袋里掏出他那半旧半新的便宜手机。

  “喂…,我是胡言凯啊!请问你谁啊?”

  “哦,小马啊!打电话找我有事吗?”

  “什么?那么快就办好了?那我下午去吧?”

  “哦,今天还没发下来啊?明天啊,明天不是星期六吗?”

  “恩,知道了,那明天我就去你那拿!”

  “恩,恩,好的,明天一早我就去。”

  “那好,恩,再见!”

  和胡大爷同住八幢楼的邻居四十来岁张志奇怪地问:“胡大爷,怎么了?这么热的天还有事?”

  胡大爷哀声叹息道:“哎,部门下通知了,要我明天去领这个月的退休金。”

  住十幢楼二层的三十来岁王国栋惊奇地说:“那么快,你刚退休还没半个月就发下来了,效率真快!”

  传达室张大爷瞪大有点混浊的眼睛也惊奇说道:“你比我要小上七八岁吧,最多也就五十来岁,怎么还就退休了啊?我以为这半个月是你在休假呢!

  年纪三十来岁的一幢二层高志伟说:“这个月还能拿退休金了?这是怎么回事?也不该发那么早吧!”

  胡大爷一脸不甘道:“想我辛苦大半辈子,也为单位立过不少功劳,五十来岁只升到一个主任也就罢了,没想到现在单位里为了一个走后门靠群带关系的家伙,就让我提前退休,让他接替我的工作,还美曰其名说让我提前享清福。看那个家伙油头粉面的,一看就知道不是那块料,真气人……”

  住二幢四层的年青小伙王军也一边叹气一边说:“哎哟喂,我说胡大爷,你就知足吧,不管怎么说还每个月都发给你退休金,你下半辈子也就有着落了,你现在也是五十几的人了,是该想想清福了,比每天累死累活的上班强多了。现在这个社会你没关系不走后门就永远没出头之日,就我们公司……”

  胡大爷单位是国资企业,效益还不错,很少有亏损,所以工资也很高。三十年下来,也为单位出过不少力创过不少业绩,才爬到一个部门的主任。最近有个有实权的官员找胡大爷单位领导,让给他一个亲戚帮忙在单位找个好点的部门,还要给个官当。胡大爷单位领导为了巴结下这位在地方上有着实权的人物,找来找去,谁也不肯把自己好不容易升上来的官让给别人。最后就找到胡大爷身上了,说他五十来岁,也快退休了,让他早几年退休,单位会提前每个月发给他退休金。

  胡大爷心里也挺愿意的,在单位干了三十来年了,早累了,熬到五十来岁了,也没有升官的机会了。但是心里觉的有些气不过,不怎么舒服,但也没办法啊,领导把自己给推出去了,人家后台也比自己硬,所以半个月前就被单位通知他提前退休,可能单位领导有些过以不去,必竟胡大爷在单位干了快三十年了、还颇有业绩,所以让他一个月以后就来领当月退休金,同时单位替出一半钱,这个小区买一套房子养老,算作补偿……

  几人也一边安慰胡大爷说,是啊是啊…一边从肚子里往外大倒苦水,说自己在公司受到了什么不公平代遇…越说越起劲,直到看到小区里有人出来去上班,看看表该上班去了,几人才一哄而散,回家换衣服上班去了,只剩下胡大爷和张大爷继续乘凉,不时和认识的左邻右舍打着招呼。

  两人正在聊天就听有人在外面叫:“胡大爷,胡大爷。”

  胡大爷透过窗户一看,是同住一幢楼的的刘文盛,还不到三十岁,搬到这里刚结婚。有点迷糊的问:“小刘,怎么了?有事?”

  刘文胜骑着摩托车靠近才小声的说:“胡大爷,后天星期天,大家都没事,去你家打牌怎么样,这回多叫几个人、咱们还炸金花!”

  胡大爷笑骂到:“小兔崽子,上个星期才赢我几百块花完了,又想赢我钱买烟抽啊。”

  刘文胜一脸高兴道:“哪能啊,玩这个完全靠运气,上星期是我运气好。说不定这个星期您的运气就来了呢,把您输的钱又全赢回去。”

  胡大爷本来就是开个玩笑,就说:“好了你小子,快去上班吧,别迟到了,星期天反正我没事,我就在家等你们。”

  “行,那咱可说好了啊,我先走了。”刘文胜高兴道。

  一边心想下个星期说不定又可以赢点烟钱了,回头向还在慢慢走来的老婆大声喊到:“老婆快点,要不一会要迟到了。”

  胡大爷微笑着看着上班的人群,有些感慨的说:“看到他们去上班,我心里也痒痒的,在家半个月了闲着也不舒服。”

  张大爷白了他一眼说:“在家什么也不用干,也有钱拿,多享清福啊。你还不满意?你看我那么大岁数了还出来给你们看大门,你比我强多了。”

  胡大爷一想也是,辛苦大半辈子也该歇歇了,也不缺钱花,就让他们年清人去忙活吧。

  “你不是也不过的好好的么,一个儿子一个女儿每个星期都来看你,家境都还不错,不象我,都是我去看他们。”胡大爷稍有些感叹道:

  张大爷稍面带得色道:“我那个兔崽子和闺女也就那样了,日子还可以,不象你儿子都是挣大钱的,你的房子就是他们给你买的吧。”

  胡大爷叹气道:“要是他们有那个心就好了,算了不说他们了,听你儿子说让你搬过去住,你怎么不去啊?让你享清福你怎么不去,非在这给人看大门?”

  张大爷说:“我怕我那儿媳不高兴啊,住几天还可以,住时间长就有事了,反正我就一个糟老头子,现在还能动,我自己能养活我自己,不去受那份闲气。”

  胡大爷笑笑也没说话,想想自己两个儿媳,小儿媳还满不错,温柔孝顺。大儿媳就不是那么满意了,在大儿子还没结婚时,自己本来就不同意,这女人人是挺漂亮,但是看着就不是象会过日子的人,整天不是买这个就是买那个,就知道花钱买画妆品打扮、玩乐。自己那不争气的大儿子还说自己太古板,思想保守,还说现在女孩都这样,差点把自己气背过气,最后闹的不欢而散,一气之下把大儿子赶出家门,一分钱不给、让他们自生自灭。

  实际胡大爷是想等大儿子没钱以后(当时他儿子还是个二世祖,花钱还要让他掏腰包)那个女人走了、在把儿子接回来,然后找个老实点会过日子的女孩和儿子结婚。

  不曾想这招不管用,不但没走、两人还学会自力更生了,日子过的还可以。

  胡大爷一看这个女孩也不是一无事处,没在自己儿子危难的时候跑路,也就同意两人的事情了,第二年就给他们买套房子让他结婚了。又给他们俩找了

份好工作,这些年过来,日子还过的不错,还给自己生了个孙女。一年前又把旧房子卖了,在刚建成的新生活C区买了套房子。可能是以前自己反对过他们俩的事吧,大儿媳和他多多少少有点间隔,对他的态度也是不冷不热。

  胡大爷长舒了一口气,把心头不快埋在心里道:“哎,以前天天上班的时候还好,现在一闲下来反而不知道要干什么了,不愁吃、不愁穿、也不缺钱花,也不是没地方住,什么都不缺、怎么心里还空荡荡的?”

  张大爷突然压底声音说:“也不是什么都不缺!”

  胡大爷看着有点神秘兮兮两眼放光的张大爷,有点惊奇问道:“那你说说,都是缺什么?”

  张大爷用他那干瘪嘴唇往外努了努道:“喏…,女人呀。”

  刺眼炎热的阳光好象一个恶徒正在强暴着大地,而宁静安祥的大地如一个柔弱少女只是无声的哭泣挣扎。热腾腾的空气仿佛在燃烧,但是还是为了生活,人们不得不走出家门迎着炎日向公司赶去。

  一把白色的遮阳伞正护着一个娇丽异常的少女,从小区里走出来。长长的马尾辫,精致娇美的五官,白嫩如藕的胳膊从淡黄短袖的小背心里露了出来,胸口鼓囊囊的,纯白七分裤下露着两条雪白的小腿,一双白白的小巧平底鞋正穿在她的脚上向这边走来。

  这个女孩胡大爷认识,虽然年龄不大,才十五岁,可是身上该大该小的地方,并不比成年女人的身材差、凸凹有致,真是一个身材火辣的小美人啊。如果不是天气这么热,穿的又少又薄,恐怕还不知道她的身材那么火暴,好的没话说。

  不得了,不得了,才多大年纪身体发育就那么好了,现在小孩子怎么那么早熟。胡大爷心里忍不住赞叹了一把,一边又想,虽说现在是夏天,天气热、但是小孩子怎么穿那么少啊,衣裳还那么薄,又大叹日风西下、人心不古啊…自从老婆不在以后,十年来只顾孩子和工作问题,忙里忙外、个人问题和需要一直压抑着,也很少有时间去想。今天看着越走越进的娇美身影,随着走路颤动的胸口,还有那不时露出的一抹雪白小腹和半边肚脐,犹如一颗石子投入湖里,使胡大爷心里起了阵阵波澜,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注意过身边的女人了,看着在自己眼中形同半露青春少女的身躯,胡大爷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嘴里的口水。

  “胡爷爷下午好!”

  “张爷爷下午好!”

  娇柔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犹如吃了一个冰激凌,身上一轻,两个老头忙收回乱看的眼球。

  老脸发热,胡老头有些心虚的端了端姿态,笑呵呵的说:“你也好啊!是小盈呀,你上学去啊!”

  张老头也顺着胡大爷话说:“是啊,是啊。”

  小盈擦了脸上出的香汗一边回答道:“是啊,胡爷爷你们在这乘凉呢?”

  好象她没发现!半辈子的名声保住了。要是偷看人家未成年小姑娘,被当作老色狼传了出去,那这张老脸往哪搁啊!胡大爷看小姑娘用白嫩小手擦着脸上的汗,赶紧拿出口袋里的手娟,从过窗户递向美丽的小姑娘一边说道:“天儿那么热,还要去上学啊,你们学校快要放假了吧?看你热的,快来擦把脸。”

  这位楼下刚搬来不久的和蔼的老爷爷人还真不错,虽然没见几次,但是比自己奶奶和家人重难轻女强多了,整天就知道骂自己,也从来没关心过自己,别说递给自己手帕擦脸了…,要他是自己亲爷爷就好了。小姑娘心里想道。

  不是学校无聊的男生大献殷勤,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假意关怀备至,饱受家人伤害满是伤痕的心灵,第一次感觉被人真正关怀呵护,一道道暖流心田流过,出的汗就更多了。看着递向自己的白色手帕,不知道接还是不接!

  可是感动归感动,接不接是另回事了。看着传达室里从椅子上站起来的胡爷爷,黑黑干净整洁的头发,慈祥的笑脸,一只手里拿着把扇子,一只手里拿着让自己擦脸的洁白手帕,白色的背心,白色的大裤头,并没讨厌的啤酒肚,看穿着挺干净的,不象他身边传达室的张大爷、一身衣服好几天没见他换过,脏兮兮的。

  看少女犹犹豫豫的,胡大爷老成精的人了,哪能不知道原因,于是又说道:“不脏的,还是新的,我都没用过几回,今天刚洗的、你看我在这乘凉都没出汗!”

  张老头也附和道:“是啊,快拿着擦擦吧,老胡可比现在年轻人还要讲卫生!衣服可都是一天一洗,人家的东西干净着呢!”

  犹豫的少女被道破了心事,心蛋一红,忙走了过去。虽然可以拒绝人家的好意,可是人家拿着手帕举了半天了,要是拒绝就会让对方很尴尬了,让唯一个真正关心自己的老人尴尬,自己心里也过意不去啊。还有这个和自己奶奶关系特好的张老头在,万一他大嘴巴说自己怎么、怎么不懂礼貌,传到奶奶耳朵里,那可就又要挨骂了!

  接过胡爷爷手中手帕,洁白的手帕飘着淡淡的洗衣液的香味,上面没有一丝污痕杂色。擦完脸、慈祥的胡爷爷帮自己拿着遮阳伞,让自己把手臂上出的汗液也擦掉,看着胡爷爷面带微笑的看着自己,就象自己是他亲孙女一样。感觉身体里像被灌满了春天般的关怀,感动在少女的心里悄悄升起,被家人关注的幸福的感在心田里激荡,原来世界上还有一个善良的爷爷关心自己啊。

  要是奶奶、爸爸和妈妈有一个人对自己这样好就好了,自己肯定会幸福的哭出来的,阵阵心酸袭上少女还幼嫩和饱受创伤的心。

  看着被自己汗液弄脏的手帕,感觉怪不好意思的,小姑娘决定洗干净以后,再还给善良慈祥的胡爷爷。

  在少女表示自己的意思之后,胡大爷忙说不用不用,可是已经决定好的少女非要洗干净在还给他,被她装进口袋,胡大爷才算作罢。

  在一声胡爷爷、张爷爷再见中,欢快少女走出小区大门,显然也没忘记她不怎么喜欢和倍受冷落的张大爷。

  胡大爷直到美丽的背影消失后,才收回目光。突然听到张大爷说:“这个女孩也挺可怜的!”

  胡大爷一楞,道:“怎么可怜了,小女孩挺可爱的呀,不是好好的吗?”

  张大爷一脸岂人忧天状,大叹了一口气道:“哎,这闺女生错人家了!”

  看老胡一头雾水,心里不禁有些得意,卖弄起这个小区大部分人都知道的消息说道:“你刚来,不知道。她奶奶在家里可厉害呢,儿子、老伴、媳妇都听她的,她本人又完全是一个封建主义思想,整天想着抱孙子,结果她媳妇却生了个女孩,可把老太太气坏了,差点把这个小姑娘扔了,……,最后她媳妇又生了个小子才算做罢!”

  胡大爷一听,奇怪道:“现在还有这事,都什么时代了,还这么重男轻女啊!这事你听谁说的?”

  张大爷有些得意道:“以前在一起聊天,听小姑娘奶奶亲口说的,小区大部分人都知道,就你们刚搬进来的不知道。”

  “我告诉你啊,有天我去她家,一进门就看到她奶奶正骂她呢,把小姑娘骂的呀!哭的溪里哗啦的,你不知道有多可怜!”张大爷一边说一边摇头道,“她弟弟和和她受的代遇,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胡大爷摇摇头心里暗说小姑姑奶奶不懂事,这么可爱漂亮的小姑娘到谁家不是宠着惯着啊,也真是生错家了。

  告别了张大爷,说回家去玩会电脑。

  “你还会玩电脑啊?”张大爷惊奇道。

  “是啊,以前单位我办公室就有一台,前几天我买了台电脑,前天刚装好。”

  身体还算强壮看起来只有四十来岁的胡大爷,在瘦弱苍老的张大爷羡慕的眼神中走向自己的新家。

  回到家,被张大爷提起的那件事袭上心头。

  是啊,缺女人。

  这十几年来,自己连女人的滋味都忘记了,作了十几年的光棍,真想找几张黄片重温下已经模糊的记忆。现在上哪去找啊,在说也拉不下脸和人去借。

  突然想起以前单位的小伙子说,现在电脑也可以看黄片!

  激情视频,美女脱光衣服和你聊天…全国最大的情色网站,上万部A片和几千套图片任你看,请拿起您的手机……搜来找去、黄片一个没找到,到是学会了现在情色方面的不少术语。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不禁有些气馁,正想放弃,手中用鼠标管闭着上当

的网站,突然一个网站的几行字映入胡大爷的眼睛中。

  原创、连载、都市、武侠、魔幻……???

  除了一个武侠胡大爷还知道外,其他一个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难道现在小说分那么多种?

  以前胡大爷也挺喜欢看小说,金庸、古龙的小说没少看。反正也没事,去看看!注册了号才进去,没号进不去,胡大爷心想,也不知道怎么那么麻烦,不就小说网站吗!

  犹如刘姥姥进大观园,进这看看、进那看看、看什么都希奇,最后胡大爷算是看明白了、原来是一个黄色小说网啊。

  不光社会在进步啊,胡大爷大赞学到不少东西,黄片现在叫A片,黄色小说叫H小说,A片和H小说原来也分种类了,不光是现实里的黄、赌、毒是国家还严厉打击的对象,网络上的黄片和黄色小说网也包括在内。

  一本《金麟岂是池中物》让胡大爷大开眼界,一直看到夜里十二点多,暗赞:生活原来也可以这么过!这个叫情缘XX的网站还真不赖。找个笔把网址记下来,下回别找不到了……

  要不是想起明天还有事,恐怕还会如痴如醉的看下去,草草的吃点东西和洗唰后,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睡了过去。

  ***    ***    ***    ***

  “叮咚……叮咚……”胡大爷满头大汗的提着买来的水果和食品,按了半天门玲,也没见开。

  今天星期六啊,应该有人在家啊,胡大爷心里询思着又按了几下门玲!

  “喀咔……”一阵震耳欲聋的音乐夹带着凉爽的空气从打开的防道门里向胡大爷迎面袭来,炎热的夏天突然沐浴在凉爽的空气中,胡大顿时感觉身体轻好几分,心想如果没有这么响的音乐噪音就更好了!

  “爸,你来了,快进来!”只听一个娇媚的女声道。

  “恩…”

  胡大爷等了半天,心里早就升起了一丝怒火,正想责备几句、这个让自己在酷热的门外等了那么长时间的儿媳妇,话到嘴里,突然被一口口水给咽回去了,心里的那朵小火苗也好象被一碗凉水泼过,迅速熄灭了。

  波浪般的黑长发披在肩后,雪白的额头出着一排密密的细汗,微红的脸颊边沾着几根头发,高翘的鼻子下红润的小嘴微微喘息着,好似做过剧烈运动一样。

  黑色小巧的无袖背心、不但把高耸胸口上的一片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更是把小腹处那精致的肚脐也露出来。

  超短的仔裤下,白嫩的大腿和纤细的小腿和空气进行着亲密接触,就连小脚也赤裸着,借着门外光线、依稀还可以看见,涂着艳红色的脚指甲。

  不大的点点汗珠在外露皮肤上慢慢流动,清凉的背心上有地方带着轻微的水迹。

  “难道趁自己儿子不在家?”

  胡大爷心里一惊,又迅速把自己这个可怕的想法推翻,虽然自己这个儿媳和自己有些间隔,但是也不能没有根据的乱怀疑人啊。

  虽然心里一直说着不要乱想,但是胡大爷的面色还是稍稍有点不好看,眉毛也有点皱了起来。

  周艳一看公公面色不怎么好看,也怪自己理亏,忙着跳舞音乐开的又大,门玲按了多久也不知道,如果不是累了想休息一下,现在也不一定听见,看公公脸色那么难看,恐怕真的是在门外站了好久了。

  忙平息一下跳舞后有些粗乱的呼吸,说:“对不起爸,我刚才在跳舞,没听见门玲声,你快进来,屋里凉快。”

  说完忙把公公手中的东西接过来,率先走进屋。

  胡大爷心里打着鼓一边随儿媳进了屋,随手把门锁上一备不时之需。

  打量着客厅没见到疑常的地方,只有电视还在发出那震耳欲聋的摇滚音乐,看着儿媳提着东西把电视和音响都关掉,只剩下空调吹冷气的声音。

  “爸你先坐,你喝不喝水?我把东西放冰箱里,再给你倒。”

  “不用了,天太热。”

  周艳尴尬一笑,又道:“那我给你从冰箱里拿瓶饮料吧,还是冰的,解解暑。”

  拿过儿媳放在面前桌上的雪碧,拧开往嘴里猛灌一口,冰凉的雪碧刚进了肚,被闷热的空气毒害的身体,果然好了很多,还真是应了那句话,透心凉!

  爽!

  “晴晴呢?怎么没见她?”

  胡大爷一边问着孙女一边把可疑的地方又迅速瞄了一遍。

  “晴晴去她姥姥家了,她姥姥说想她了,让晴晴在她那住几天。”周艳拿着毛巾从洗手间走出来道:“爸,你擦擦汗!”

  胡大爷刚接过毛巾又听儿媳说:“爸,你先坐看会电视,我去洗下澡。”

  胡大爷一听,心下一喜,正找不着借口四下转转呢,忙说:“去吧,去吧,我就坐着就行了。”

  等儿媳把洗手间关起来,听到水声,赶紧悄悄的把自己觉的可疑的地方转了一遍,衣柜也打开瞅了瞅,看主卧室里并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到是女士内衣看到了不少,一些见都没见过的,五颜六色又小又暴露的,看的胡大爷目瞪口呆,大开眼界。

  如果不是还有更要紧的事,还没把房间搜完,胡大爷真想拿起来仔细看看,好好闻闻上面的香味。

  最后仍然等儿媳洗完澡以后,去洗手间转了转,看没啥,就洗了把脸才算完全放心下来。

  “爸,你现在住哪了?”周艳拿毛巾擦着头发向坐在沙发上的公公问。

  “离你这不远,就住A区,刚搬没几天。”并没发生自己想象的事,悄悄松了口气,胡大爷也就一脸轻松回答道。

  周艳一愣,想确定自己没听错,又问了一句:“你说的是新生活A小区吗?”

  “是啊,怎么了?”胡大爷奇怪的转头看向儿媳说道。

  一转头不要紧,转转过头后胡大爷就再也没挪开眼!

  听完公公说的话,周艳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了,想想她们夫妻俩、这几年辛辛苦苦攒了钱,才了买这套房子、又装装修,最近又少了一条财政来源,公司的领导老是在上班时骚扰她,搞的自己不盛其烦,最近更是偷偷摸她的屁股,一气之下干脆辞了职,在家闲十几天了。

  在家里想来想去,打算自己开个店,免得在受那些无聊的扫扰,但是刚买了房,丈夫虽然在做着生意,但是现在家里也拿不出那么多钱来啊,这钱不够什么都干不成,正好愁呢。突然听见公公说买房子了,暗骂这老头也太浪费了,一个人住也买了一套房子,虽然这里只是中档的套房,但是也要几十万啊。还同在一个大区(新生活小区因为占地太大,所以建的时候分成A、B、C、D四个区,中间有隔离墙,向一个田字形,地方小了变于管理),一个想法涌入脑海,不知道可不以可以从她这个公公身上借点钱出来,如果他肯借,开店的钱不就有了。

  刚想到这,心里又有点后悔,后悔以前对这个公公不是怎么好,一顿饭也没让胡大爷在她家吃过,他来了,最多也就在门口送送他,一句让他留下吃饭的话也没说过,以前本来就对自己有点意见,现在能从他手里借出钱,那才算怪了。

  想到这里拿着毛巾擦头发的手臂停了下来,只顾寻思着怎么才能从他这个公公手里借点钱,把坐在她面前的胡大爷给忘的干干净净。

  周艳本来就是个美人,虽然生过一个孩子,但还是脸蛋妖娆,皮肤白嫩,胸耸平腹,就是腰围比以前粗了两个码、现在二十三,还有屁股也比以前肥了些,但是更显丰满
更圆滚了。也算是没走样,少妇风味十足。这已经让周艳自己很满足了。加上又会打扮,让她周围的女人们又羡慕,又有些妒忌。狂蜂浪蝶更是前扑后涌,可是从来没有一个成功偷取到这朵美艳妖烧的玫瑰花。

  可能去洗澡忘记拿换洗的衣服了,周艳出来时还是穿的那身衣服,丰满高耸的乳房把黑色的背心撑的紧紧的,领子都收不紧了,露出一个平V状的缝隙。

  胡大爷看着儿媳高耸的胸口,感觉好像比刚才更大更丰满了些,随着擦头发晃动的身体显得波浪汹涌。高耸两座山峰上透过衣服更突出了两点不大的凸起,把胡大爷的眼光直直的吸在上面,还昏花的双眼还清楚的看到,压着两点凸起的布料周围有一圈被水打湿的圆形湿痕,犹如一朵正在开放的花蕾。

  胡大爷昨天经人一提醒,突然想到自己打了十来年的光棍,可以说已经十年不知肉味了。以前是没时间想这些,但是现在提前退休了,经人一提

醒,纷乱的思绪犹如脱缰的野马,管也管不住。今天早晨醒来,发现好久没做过春梦,又悄悄的回到他的身边,裤头里粘糊糊的一片。

  就今天从单位拿到储蓄卡回来的路上,一双眼睛不由自主的往路上过往身装清凉装的女人身上描,更是没少吞口水。现在只要一见到女人都要先打量几眼,心里才舒服!胡大爷感觉自己快变成一条老色狼了!

  正当胡大爷目不转睛的看着儿媳的胸口,嘴里不由自主的大吞口水。心里想着如果背心是和下面短裤一样是白色的,会不会是什么颜色也可以看出来啊!

  一阵空调造出的冷风把胡大爷吹醒了过来,打了个寒颤,心里也清醒了,暗骂:自己怎么了,也不看看对象是谁,怎么能偷看自己不该看的东西,也不怕长针眼。

  为了掩饰心虚,抓起还剩下不多的雪碧,仰头喝了起来,眼角还不甘的轻轻又扫了一眼,犹如被人点了穴,施了定身法,胡大爷突然变成了一个雕塑般,一动也不动。

  顺着胡大爷斜着的眼睛看去,白色的超短裤,上面有几点被水打湿的灰色痕迹,中间只拉了一半的拉锁处,几跟淡黑色的毛发从里面不干寂寞的伸了出来,在空调吹出的冷气中微微摆动。

  在被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惊醒的周艳,还是没找到办法,于是就想:算了,等晚上打电话问下老公,有没有办法。

  看到背负自己开店希望的公公拿着雪碧瓶,被水给呛的脸红脖子粗,干净的玻璃桌上被他喷出来的水、搞的一片水迹。赶紧走过去替老人拍拍后背,让他顺下气,也顺便巴结一下,用关心的语气问道:“爸,你是怎么了,怎么喝水也被呛着了。”

  看的更清楚了!

  胡大爷刚稍稍好了一些,又咳了起来!

  只见老人向自己看了一眼,咳嗽的更厉害了。周艳虽然有些奇怪,也没多想,以为还没咳嗽完。

  心不在焉的胡大爷被突然热情过分的儿媳留下吃饭,这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啊。

  虽然有点奇怪,坐在儿媳旁边被两处亮丽的风景线迷的晕糊糊的胡大爷,也没那个功夫去想为什么,不再害怕会长什么针眼了,斜眼偷偷的看了上边一会,又偷偷向下瞄了一眼。

  黑油油的毛发抖来摆去,好象在向胡大爷招手,又好象嘲笑他的偷窥行为。

  ***    ***    ***    ***

  夏天的夜晚比白天更加热闹,吹了一天空调的人们都走出家门,感受着夏天屋外难得的凉爽。

  明亮的月亮在天空撒下银色冷清的柔光,好象在轻声细语的安慰着被太阳强暴了一天而奄奄一息的大地。

  柔和明亮的月光从窗户外悄悄的爬进屋来,照射在铺着光滑长方形竹片做成席子的大床上,一颗颗透明小巧的玻璃珠穿在竹片的缝隙里,在月光下,个个晶莹剔透,使这张本来做工很精细的席子增色不少。

  “老公是我啊,你在干什么啊?怎么那么久不接电话?”女人有点疑惑地问。

  “是吗?咱家就不热,家里现在空调都没打开,只开着窗户,就很凉快了。”

  “老公!想我了没?”一个声音冲满娇媚甜腻的女人躺在凉爽的大床上,拿着手里的电话向远方的丈夫打着电话说道。

  熟悉娇媚的声音使电话那头的男人心里一片火热,身体也酥了一片。十几天没见,真有点想她的。男人一边想、身下动作也没忘停,随手拿起身边的三角形布料,塞进身下出满细汗赤裸的女体嘴里。

  稍稍放轻腰部的动作,最后干脆停止了抽送,下体向下顶紧碾磨了起来,一边享受着偷情的乐趣,一边拿着电话应附着妻子。

  “恩,我也想你啊,你在那边有没有找野女人鬼混?哼,你回来以后,别让我闻到你身上有什么别的女人的香水味!”女人装做恶狠狠道。

  “……”

  “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好想你呀!”

  “还要几天啊?都快半个月了,你要在不回来,小心你老婆耐不住寂寞跟人跑了!”

  “嘻嘻,你看我敢不敢!”

  “对了,有件事问你。”女人认真道。

  “我想自己开家店,我知道现在家里没钱,我不是正想问你吗?”

  “你爸也搬来了!”

  “不是搬咱家里了,是他自己家里!”

  “他在A区也买了套房子,真的,没骗你,今天上午来咱家,他自己说的。”

  “你爸也真是的,自己一人住也买一套房子,真浪费。”

  “你以为我想管啊,我是想问你,你能不能向你爸借点钱啊。”

  “借钱开店啊,你能不能去借啊?”

  “让我去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借的来,才真见鬼了!”

  “什么?为什么?你是他儿子啊,你张张嘴肯定借的来。”

  “哎呀,好老公,你就去嘛!就一次!”

  甜腻腻的声音传到电话那头,男人好象在也忍不住了,张嘴咬在因身下左右颤动的乳房上。下体紧紧的顶住身下的肉体颤抖起来。

  这次男人好象不为所动,怎么这次没听到老公有反应啊,以前每回只要撒撒娇,捻上几句,老公就回喘着粗气向自己扑来,什么事都答应自己。

  “……”

  “什么分开家了不好意思开口,别找借口。你去不去!”女人有些生气的说道。

  “你为你老婆拉下一次脸有什么呀,求你了?”

  “好!好!你就抱着你的面子过你一辈子吧,永远也别在回来了!”女人生气的大吼道。

  “不要说了,你到底去不去?”

  “抱着你的大男子主义去死吧……”

  “啪”的一声女人挂断了电话,在床上翻来覆去一边嘴里小声的骂着:“死东西,王八蛋…”

  不知过了多久,月亮在天空爬的更高了,外面的人群陆续回到家里,不一会,嘴角带着微笑,相继进入美梦!

  床上的人影在也忍不住了,坐了起来,把从身上脱下来的乳罩和内裤扔到床下,把饥渴了半个月的身体解放出来,暴露在银色的月光下。

  两边丰满的乳球被一双白嫩的手掌捏的变换着形状,丝丝快感从乳房上传上脑际,饥渴的女人喘息声越来越重,不一会,就把一只手伸到平坦的小腹,轻轻的揉动着。坐靠的身体慢慢的滑了下去,躺在冰凉的床上微微的扭动着。

  被紧夹的雪白双腿之间,黑黑的绒毛反射着乌光,突然被一只小手覆盖肆意践踏过去,细长的手指在下体轻轻揉弄挑动,使床上的娇躯微微颤抖,呼吸也变得更急促起来。

  缓缓插进了裂缝中,抚摸着里面温暖的嫩肉,手上的速度也慢慢快了起来,感到里面一丝湿意,细长的手指又钻进了一个,比刚才还要剧烈的爽意深深的刺激着渐渐迷乱的女人,手上的动作更加激烈了起来。

  胸前的一只乳房被撮的东倒西歪,嫩嫩的乳头被捏的更加挺立,没有被照顾到的另边乳房也在晃动着,好似在抗议主人的厚此薄彼。

  被旷了半个月的少妇,雪白性感的娇躯突然弯得像弓一样,一双纤手在刚才的位置上颤抖着,兴奋的发出尖叫呻吟,在自慰中达到了高潮,享受着好久没得到的快乐,整个人有点恍惚了,静静的躺着想着自己的心事。

第二章

  红日初生,不一会,金黄的阳光从东方的天空散遍大地。清晨凉爽的天气也随着太阳越爬越高而越来越热,星期天懒床的人们也都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起床洗唰吃饭。然后走出家门各自去享受着假日的轻松生活。

  娇俏的小女孩,从楼上下来刚走到拐弯处,就看到她那慈祥的胡爷爷家门被打开,身穿灰色无袖上衣和大裤头的胡爷爷从屋里走了出来,爬在楼梯护栏向下张望了一下,嘴里念念道:“都九点了,怎么还没见人?”

  满怀心喜的小女孩,赶忙走下去。

  “胡爷爷,早上好!”

  胡大爷向下张望了一会儿,楼下好象没有一个人上来,正奇怪前天和自己约好的刘文胜怎么还没来呀,都快上午了。

  正在纳闷就听到一个好听的女声,在叫自己。

  胡大爷忙抬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一个漂亮的小姑娘站在自己身边,正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哦,哦,是小盈啊。吃过饭没?没吃的话,到爷爷家里吃吧!”胡大爷看着眼前漂亮的小女孩,回过神来开心的说道。

  “谢谢爷爷,我已经吃过了。”少女答过,刚看胡大爷向下张

望,有点疑惑道:“您是在干什么呢?等人吗?”

  “是啊,等你一楼的那个刘叔叔呢,前天说好到我家玩,都九点多了,怎么还没来啊!”胡大爷一边回答身边青春逼人的小姑娘一边分散自己注意力,向下张望道。

  也不知怎么了,这两天胡大爷只要看到漂亮女人就想多看两眼,管都管不住。

  胡大爷心里暗骂自己,都一把岁数的人了,在这样下去快变成色狼了。

  想想以前自己走路目不斜视,规规矩矩的过了十来年,虽说在单位收过礼,从自己管的部门里偷偷捞过钱,但感觉自己也是正正常常的一个人吧。

  哪像现在自己心里以前想都没想过的龌龊念头,一直在脑海里盘旋不断,弄的见到女人就绮连阵阵。

  这个住同楼可爱的未成年小姑娘,自己都忍不住起了邪念,自己还是人吗?

  让胡大爷又忍不住想多看几眼的心里升起了一阵罪恶感。

  和那些没有思想,只知道吃。喝。拉撒。配种的动物有什么区别?见到女人就就不自在老往歪处想,胡大爷心里多少有点不安,怀疑自己得了某种自己不知道的病,但是也不可能把自己心里想的那些不堪的事情说出去吧,要被人知道了,这张老脸就没地搁了。

  胡大爷虽然一直在不停的自我反省,在心里对自己反复唠叨:“都一把年纪了,又不是年轻精力旺盛的小伙子了,怎么天天还想这些……”

  虽然是想避免不起邪念,但是人家小姑娘和自己说话,自己却东张西望,不能那么没礼貌吧,胡大爷不得不面对突然对自己变的很有吸引力的小女孩,努力的驱散心里的不良念头。

  看着眼前的小姑娘,长长的黑发散倒垂在脑后,直达腰际,柔媚白嫩的脸蛋,黑亮冲满生气的眼睛,小巧好看的鼻子,精致淡红的小嘴,整张脸看上去就是一个天然娇媚形的小美女。

  蓝色的短袖T恤的穿在小姑娘的身上,胸前灰色可爱的小猫图形被坚挺幼嫩乳房顶的高高的,虽遮在衣服下,盈盈可握的腰肢依然可见其形态,薄薄的纯白色瘦长裤子、把挺翘的小屁股和纤细修长的美腿紧紧的包裹了起来,上下曲线玲珑。清凉的白色凉鞋拖着漂亮白嫩的小脚,犹如一件艺术品。晶莹窄小脚趾甲被修的整整齐齐,发出一种青涩小巧美。

  青春貌美,涩中带媚,身体更是活力十足。胡大爷在心里偷偷的赞叹一把。

  露出白藕般的两截胳膊给胡大爷一种加起来还不及自己的一只手腕粗的感觉,阵阵少女的幽香传进鼻中,沁人心扉。侧面看着翘翘的屁股和细长浑圆的美腿,胡大爷被隐藏起来饥渴的心里升起一股摸上一把的冲动。

  什么事能想也能做,什么样事能想而不能做,胡大爷还是知道的。

  “小盈进屋玩会吧!”

  稍稍回神,压下绮连的念头,胡大爷这才想起来站在门口有一会儿,于是就邀请已经到他鼻际的小姑娘进屋坐坐,心道:在过两年恐怕都有自己高了。

  小女孩本来也挺想进去看看,受到她心目中刚刚占据一些地位的胡爷爷邀请,心下挺高兴就说:“胡爷爷你忙不忙啊,家里没客人吧?”

  “不忙,不忙,哪有什么客人啊,你刘叔叔不知道还来不来,现在就我一个人,来、来、快请进。”胡大爷高兴道。

  嘴里说着,忙让开身体让少女进屋。

  紧跟着少女走进门,绷紧的裤子下随着主人的走动一个小巧三角形的痕迹,紧贴在圆翘的臀肉间若隐若现,把走在后面的胡大爷看的浑身一麻,关门的时候差点夹到手。

  一边走一边张望,虽然一个是楼上一个是楼下,虽然家里一些地方比这里装修精美,但是给少女的感觉比自己家宽大多了,没有在屋里放那些碍手碍脚的东西,把本来还算宽敞的家搞的狭窄起来(人多,东西也多)。

  地上光洁透亮的纯白瓷砖能映出自己的影来,白色油漆刷过的墙壁光滑如境。一条走廊把若大的客厅一分为二,从宽大窗口外射进来的光线落在两长一短的黑色皮质的沙发上反射着几道耀眼的光芒,犹如几朵光线组成的花朵在皮质的表面落地生根,环绕在靠墙的一台银白色大电视机前。一盏小形水晶灯倒挂在屋顶的正中央,虽没有通电,但是借着外面进来的光线也是晶莹透亮,精致异常。做工精美白色的实木桌子和四把椅子摆放在沙发的对面,和走廊那边的沙发相互趁托,不让给宽敞的客厅显的空荡荡的感觉。

  白白的墙壁上挂着几张书法和泛古的山水画,给房间里增添一点文化气息。

  墙角和阳台的几盆绿葱葱的盆景,给白色主题的世界带来了一片生机。

  崭新的空调开始了工作,把逐渐上升的温度始终保持着清凉适宜。

  胡大爷从冰箱拿出一盒微凉的早餐奶递给正在四处张望的小姑娘,说道:“小盈别人站啊,随便坐,来先喝点饮料。”

  “谢谢爷爷,我不渴,您别忙活了。”少女推辞道。

  “行了,客气啥,在爷爷这别客气,就当自己家一样,在客气爷爷要生气了。”胡大爷假装生气道。

  第一次来胡大爷家,少女显的不习惯有些拘束起来,就坐在身后的沙发上,虽然小姑娘的身体不重还很轻,但是质地柔软的沙发还是把小姑娘陷了进去,像是要把那一手可握的诱人圆翘小屁股紧紧的含在嘴里,感受它的美妙滋味。

  “来,快拿着,家里就剩下几盒奶了,别嫌气。”胡大笑又道。

  看着小姑娘有些含羞带怯的接了过去,胡大爷才露出笑容随她坐到沙发上。

  看着面带笑容的胡爷爷坐在对面,笑呵呵的看着自己,少女突然想起自己是干什么来了,于是道:“胡爷爷,手娟我给您洗好了,现在……”

  突然在自己裤子口袋掏东西的少女话没说完就停了下来。

  少女慌忙站了起来,白嫩的一双小手搅在一起,满脸通红的说:“胡爷爷,对不起,昨天我洗洗干净放阳台上了,今天来时忘记了拿了,您先等会,我现在就帮您去拿。”

  胡大爷刚想开口,就被一阵叮咚……叮咚的门铃声打断。

  胡大爷站了起来对坐着的小姑娘说:“你先等会,我去开下门。”

  “不了胡爷爷,我这就回家给您去拿。”少女不好意思道。

  心里暗恨自己粗心大意,这下逊大了,来给人送东西却把东西忘拿了。

  “呵呵,没有关系,在玩会儿吧,还没带着你参观爷爷的家呢。”胡大爷不在意温和的说道:“那手娟不用给我了,你就留着用吧,出汗了就拿出来擦擦。”

  “那怎么行!借人东西怎么能不还呢!”说着少女随胡大爷一起走向门口。

  胡大爷打开门一看,门口楼道里站满了人,足有六七个。向领头的刘文胜问道:“是你们啊,怎么那么晚才来啊!”

  “哎,我也想早来啊,家里那口人拌着呢,又得叫上他们。”刘文胜有些埋怨道。

  “呵呵……呵呵……”楼道道里顿时响起来一阵善意的笑声。

  “还是胡大爷最轻松,想到干什么就干什么,也没人管,我告诉我老婆朋友找我有事,才能溜出来的。”刘文胜有些羡慕看着胡大爷道。

  “行了,我一个半百的老头了,还有什么地方让你羡慕的,我还羡慕你们呢,都成双成对的,我想找个伴聊天都没,都快进来吧。”胡大爷说罢,让开身体让门口外的可以进来。

  “王伯伯好!”

  “张伯伯好!”

  “李伯伯好!”

  “刘叔叔好!”

  “贾叔叔好!”

  “齐叔叔好!”

  “张叔叔好!”

  一口气和那么样多人问好,少女不禁有些气喘的感觉。

  一阵清柔悦耳的问好声,一干男人才看到胡大爷身后的漂亮小姑娘。

  “是小盈啊,来你胡爷爷家玩啊!”

  “小盈真乖,比我们家那个兔崽子强多了,见人就躲,就是怕和人打招呼。”

  “……”

  乱其七八糟的夸奖声把小姑娘砸的心里嘭嘭直跳,被那么多人一起观注、夸奖使少女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怎么回答是好,羞的面颊红润,用求救的眼神望着她唯一可以依靠的胡大爷。

  胡大爷看到小姐姑娘求救的眼神,就道:“行了,都进来在说吧,天越来越热了,屋里凉快。”

  等人陆续进屋,少女向他们道别回家。

  “对了小盈,如果见到我老婆千万别告诉她我

在这。”二楼的齐伟道。

  “小盈以后叫我刘哥就行了,我才刚结婚。别把我叫老了。”

  “行了吧你,你整整大人家一圈,叫一声刘叔叔也是应该的。”

  “……”

  脸蛋微红的少女答应完,就快速的向楼上走去。

  临走还没忘说声:“胡爷爷再见!”

  胡大爷对百忙之中还记的自己的小姑娘,心里好感大升,寻思着要收她做个干孙女。

  点背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缝。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坐下一把也没赢过,还输掉三千多快,虽不在乎那两三千来块,但是老输不赢,胡大爷也烦躁起来,唉声叹气。

  去趟卫生间放放霉气,刚坐下第一把竟然时来运转,赢了一把。

  运气好的时候,城墙都挡不住,不但本钱赢了回来,还余出千把块。胡大爷不禁眉开眼笑,一扫刚才之阴影,有点拨开云雾见明月的感觉。

  有人喜也有人悲,以为今天天终于转运了,可以赢上一回,给自己惨淡的赌博史上加上亮丽一笔而扬眉吐气,不只老输最起码赢过一次,脱掉那个令自己感到耻辱的输神帽子,可惜天不从人愿。

  和胡大学爷同幢楼的齐伟人称赌王,为人好赌,但赌技又烂的惨不人睹,偏偏只要有见到别人赌钱,犹如绿头苍蝇见到一堆又脏又臭的垃圾,心痒难奈死也要掺上一脚不可,但是每次都是大败而归,只输不赢,所以又被称为“输神”。

  本来今天要去办事,刚从家里出来就看到刘文胜几个人要上楼,还听到他们要说去打牌,这种事怎么能少了自己的呢,反正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又刚发完工资,于是齐伟就跟着上来。

  大家本来是想小赌一下,但是齐伟一看自己赢了,今天又百年不遇的一回手气特好,人心不足蛇吞象,起哄赌的太小,不过瘾……结果可想而之,把现金输完又欠了一屁股债,借了几人的钱加起来足有四五千块,几人一看时候不早了,午饭时间要过了,纷纷要走。

  齐伟这时急眼了,输红了眼,输了那么多回家怎么交代,死活不让走,还要在赌,让他捞本。

  几个人也知道在赌下去也没意思,差不多都赢几百来块,还有几百到几千的欠条,在赌下去也没意思了。除了胡大爷外其他人想尽办法要走,输红眼的齐伟哪肯呀,说道谁要走和谁急,拦出门口不让走。

  几人傻眼了,没想到到最后会遇见这种情况,刘文胜的老婆早就开始打电话让其回去吃饭了,但是又走不掉,最后心里一想,反正齐伟没钱,欠条和没有一样,就把几百快的欠条给了胡大爷,说送给他了,让胡大爷帮他输掉,自己逃之夭夭,其他人一看也有样学样,反正开始只是想玩玩的,赢了点已经很知足了,也知道帐根本要不回来,也有样学样把欠条都给了胡大爷,赶紧跑路,怕被齐伟缠住走不掉了。

  胡大爷也劝齐伟已经输的很多了,又没钱了不要在赌了。

  还是不行,齐伟非要赌不可,胡大爷在自己家也跑不掉啊,就把欠条都还给齐伟,让他不要赌了。

  齐伟硬是不要,说要凭自己来把欠条赢回去。

  直到快天黑了,齐伟也没能如愿,却又输了,加一起足有一万多。

  本来胡大爷不想赢的,可是偏偏就是输不了,把把赢牌。

  齐伟这时才有些清醒了点,输了一万多,自己也吓了一跳,刚买完房子在装装修,好大一部分都是借亲戚的,哪有什么存款啊,赶紧回家,以后,见着胡大爷就躲,怕被追债。

  本来胡大爷大儿媳要他去吃中午饭,早不掉,就回绝了。

  这可把周艳气坏了,本来和丈夫生的气儿还没消,请公公来家里吃饭搞好关系,好开口借钱,但是人家还不来,顿时不管三七四十一,火冒三丈大骂老子和儿子都不是东西。

  ***    ***    ***    ***

  热热是夏天都必须要经过的难关,虽然可以呆在有空调的家或公司,但是也不可能总不出来吧。

  金黄的太阳,懒洋洋的挂在天上,戏腻的看着被自己光芒笼罩下的生物用各种各样的方法躲避着自己发出的热光。

  胡大爷满头大汗的提着从超市买来的饮料。蔬菜和一些日常用品在马路边打的,也不知道天太热还是这会打的的人太多,等了半天也没瞅见一辆。

  看着匆匆走过的人群,胡大爷觉的在过会自己就会变成一具干尸了,汗水慢慢滑过眼角,一丝流进眼框的汗水,烧的眼球做痛。

  把东西放在地上,拿出被还回来的手绢擦着脸上快流成小溪的汗水。

  一丝淡淡的清香冲进鼻腔,使本来头有些头晕的胡大爷清醒了一些,多嗅了几下手绢上的香气才舍得放进口袋。

  擦了一下汗果然好了很多,视线也不受干扰了,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如眼帘。

  一身西装革领,头发蹭亮的大儿子大热天的搂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从对面的西餐厅走了出来,两人神态亲密,说说笑笑的走到他们的车旁,还在当街互吻了一阵才上车,化成一阵旋风在胡大爷面前的马路上穿过,一会就消失在马路的尽头。

  胡大爷本来想绕过栏杆喊下自己的儿子,问问这是怎么回事,当看到两人不分场合,当街亲吻,打了个寒颤,忙收住脚步,向四周看了看,幸好没多少人注意,心里大骂自己儿子,大庭广众之下就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有伤风化,给自己丢脸,老脸有些发红,装作不认识他们向四周张望。

  胡大爷回到家,饭也没做,跑到大儿子家,一听儿媳说出差还没到回来,要今天晚上才能到家,也没敢直接说明来意,只说来看看,看儿子没在家刚想走。

  周艳哪肯放过这个好机会啊,热情的留下老人吃饭,端水倒茶,伺候的无微不至。

  虽然不知道,儿媳怎么突然转性了,对自己象是她亲爹一样,让胡大爷心里难安,有些过意不去,不知道她知道不知道这事,但也不敢把这事告诉这个漂亮儿媳,就怕万一出事怎么办。

  回家时,儿媳还特意嘱咐要胡大爷明天还来,不让他自己一人做饭,说离的又近,让他天天来吃饭,胡大爷顿时有点受宠若惊了,正好有事想当面问下儿子,所以就答应了。

  第二天,儿子和儿媳都在,本来想找机会问儿子昨天自己看的事,但是一进屋就看到儿媳脸色不对,眉头轻皱显得闷闷不乐,以为被她自己发现了,也就没问,坐在沙发上和儿子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着他工作方面的事。

  小心翼翼的留意两人表情,想从中看出点什么来,可惜,从自己刚进门,儿媳难看的脸色就不见了,喜笑颜开的把自己迎进去,忙里忙外,把胡大爷伺候的挺舒心,儿子和以前,还是一成不变,就是儿媳没找个儿子说过一句话,其他的就没发现什么了,不过这就够了。

  一直等到天黑,在儿子家吃过晚饭胡大爷才回去。

  心里总是放不下这件事,看着电脑屏幕上青纯漂亮的美女裸照还激情四射的性交图,一丝兴趣也提不上来,烦躁的关上电脑,回到卧室拨通小儿子的电话,问问这事怎么办。

  结果把胡大爷气的够呛,刚和小儿子说完今天去大儿子家发现他大哥和他大嫂情况有些不妙还有自己昨天看到的事,问他该怎么办?

  谁知得到的回答就是:现在是什么时代了,你怎么还整天想着你以前那套落后思想,当街亲吻很正常没啥大不了的,养个小蜜也很正常啊,还让他不要管那么多,把自己的日子过好就行了。

  胡大爷捶胸吨足,气的火冒三丈,差点吐血!

  ‘自己怎么落后了?这是难道不该自己管那谁还能管的了?’胡大爷气冲冲的想但毕竟还是和儿子亲,儿子做什么事胡大爷都可以原谅,但是儿媳万一一气之下,给儿子带顶绿帽子,那可怎么得了。自己老胡家的人还有脸出门见人吗?

  所以决定盯着儿媳,以防她有什么出轨举动。

  第三天,儿子不在上班去了,就儿媳在家,胡大爷就坐在客厅看电视。

  ***    ***    ***    ***

  昨天丈夫回家,气本来也差不多消了,心里也挺高兴,赶紧把晚饭做好,等吃过,收拾洗刷干净,自己洗完澡出来就迫不及待的催他去洗澡,然后穿上丈夫最喜欢的性感内衣斜靠在床头等着,还特意拿一块清沙把自己盖上,心里火热激动异

常,毕竟已经半个月没做过了,先把别的事放下以后在找他算帐。

  谁知刚开始还好,做了几分钟丈夫竟然精到没射就软了下来。说自己这半个月太累了,让他休息几天在做,安慰了自己几句自己就睡着了。

  自己又不是傻子,周艳对自己有信心,一个工作在累的男人在自己的诱惑下,没有二次,绝对不会也不可能会停下来的,何况工作带来的压力挺大的,男人一般都会在女人身上发泄工作带来的压力,在说以前丈夫每天晚上都要自己两三次,精力充沛着呢,现在一次也没完就不行了。

  聪明的她隐约知道是丈夫在外面鬼混了,才能不受自己诱惑。但是现在非常时期,自己也不能和丈夫闹翻,到最后谁都落不了好,所以强压住心里差点爆发的怒火,强迫自己慢慢的睡着了。

  但是从早上起床以后就没和丈夫说过一句话,和他打起了冷战。

  胡国胜也没在意,以为是因为和他爸借钱的事和昨天晚上没满足她才和自己发脾气闹矛盾,心想:慢慢的哄哄她,过段时间就好了。

  ***    ***    ***    ***

  看到公公来了,深吸了一口气,笑脸相迎的把胡大爷接进屋,陪他在客厅坐着看电视,说说话,直到上午十二点,才站起来去做饭。

  一连几天,风平浪静,儿媳还是那样热情。

  胡大爷一看也没啥事,暗中松了口气,十一点才去,等到上午吃完饭就回去了。坐在电脑前,继续浏览着那些好看的图片。

  等到天一黑,就慢慢的走向儿子家,吃过晚饭就回来,实际胡大爷晚饭都不想去,但是儿子又出差去了,心里还是有点不放心,所以晚上时也去坐会,吃完饭就走。

  胡大爷急急忙忙吃完饭,然后就回家了,虽然周艳挺奇怪公公匆匆忙忙回家干什么去,但自己的事都没解决哪有什么心思去管他呀,只要每天来吃饭就行了。

  胡大爷急急忙忙回到家,立刻打开电脑,忙碌着搜索学习补充着以前只知道一种姿势的贫瘠性知识,决定与时具进,望梅止渴。

  夜深了,今晚的月亮可能睡过头了,还没有出来,只剩下一颗颗星星在天空眨眼精。

  胡大爷可知道什么是欲火焚身了,看着那些裸女。性交图,刺激的下身一刻也不消停。

  实在受不了了,胡大爷做在椅子上拉下穿的裤头,想试下这几天学到的新名词,打手枪。

  红红通通的龟头从包皮里伸了出来,头略尖,整体虽没鸡蛋大,但也差不多少。稍粗的褐色棒身上老筋怒张,旺盛的阴毛静静的垂在根部,黑黝黝的一片。

  用手握住,只露出龟头和一点棒身,胡大爷心想:虽然不长,但也有个十三四厘米也不算短吧。

  脑子里回想着要决,手指紧紧握住棒身,套弄起来,还没套弄几下,一阵恶心感从心里升起,有一种想吐的感觉,阴茎更是硬的生疼,只好做罢。

  “看来自己不适合做这事,要是有个女人就好了。”胡大爷心想。

  冲了一个冷水澡,虽然快一点了,站在打开的窗口,身上泛起一阵凉意,一层鸡皮疙瘩从皮肤上冒起。

  黑色的夜空,星光闪烁。

  看到远处小区门口传达室外面还亮着灯,突然想去看看张老头在干什么。下楼到那要十分钟,不知道他睡了没,犹犹豫豫最后还是穿上衣服,如果张老头睡了,就在区里转会在回来,反正现在睡不着。

  刚从楼道里走出来,迎面一阵微风,胡大爷觉的浑身舒坦好多,下身也慢慢的软了下来。在夏夜里,胡大爷觉的吹着凉风散步也是一件愕意享受的事情,传达室等会在去,先去凉亭那走走。

  ***    ***    ***    ***

  一张床,一张桌子还有两把椅子,简陋的装饰,屋顶的节能灯亮着,白色的光线散满这个房间。

  一阵小声的调笑从床上传来,在房间里回荡。

  一个充满急切的声音道:“快点,让我看看。”

  “急什么,不正在脱吗!”

  “怎么能不急啊,好几天没看了,怪想的。”

  “去,谁信!”

  “怎么那么慢啊,我都等不及了。”

  “我的裤子皮带太扣的太紧了,快帮我弄下。”

  “真是的,明知道来了还要脱,穿裙子不就行了?”

  “我不是怕人发现吗,让我穿着裙子下来,碰到人了人家怀疑了怎么办。”

  “有什么好怕的,谁会怀疑呀,你是自己吓自己。”虽然嘴里说着不怕,但是说话的声音还是不自觉的小了很多,明显的做贼心虚。

  只见一个面色苍老大概六十多岁的老头,正蹲着帮一个五十来岁稍胖的中年女人解着腰带。

  “肚子向里吸下,怎么卡那么紧啊,看你肚子胀的快像小皮球了,解开了。”老头解开了皮带说道。

  “什么?你说我我肚子肥了?去你的吧,气死我了,老娘要走了,你自己在这干瞪眼吧。”说着把老头刚扒到膝盖的裤子提了上去,拧开反锁就要出去。

  到嘴的肉要飞了,老头急了,忙抱住要走的女人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没,不肥不肥,就是肥我也喜欢啊,别走啊!”

  本来女人就没打算走,听到说自己肚子肉太多了,正好凿中自己的痛脚,有些生气耍下脾气,也就半推半就的被推到床上。

  “好看吗?前几天刚买的。”还存在那么一点风韵的中年女人得意道。

  “好看!好看!”看的老头瞪大了双眼口水都流到了嘴角。

  黑长的头发盘在头顶,丰盈的双颊白白的,描过的眉毛,睫毛也被打上了黑色的睫膏,含春的眼角虽抹了粉底,但是那几根顽强的皱纹还是清晰可见,还算高挺的鼻子,涂着唇膏的嘴唇有些偏厚。

  黑色的大号丝蕾乳罩束在胸前,半透明的布料隐约可以看到大半白白的乳肉,丝蕾中间绣着一朵小花,挡住了下面的景色。带有收胸的乳罩把本来下垂的肥硕乳房拉的坚挺挺的,鼓囔囔的两座高峰看不出它们下垂过。肥凸的小腹下是一件同样颜色的黑色丝蕾内裤,正包着略显富态的大屁股,过肥的臀肉把后面的内裤撑的挤在一起,大片的屁股肉露了出来。略粗的大小腿和胳膊也白白的,虽然全身无一处不白,但是好象就是缺少一点弹性,使皮肤的质量大大下降。

  上了年纪的身体还保存着一丝年轻时的风韵,乳房大屁股大皮肤白,从头到脚给人一种妖治的大妈感。

  特意换过的新买的男式短裤中间树起了一片凸起,看着面前的裸体对老头的刺激已经达到了极限,用他那和年龄不相趁的速度把短裤背心脱掉,露出那不算太大的阴茎和有些干瘪苍老的身体,一把把赤裸的女人推倒在床上,一个恶虎扑羊,压在了床上的女人身上,顾不得女人的娇哝,让他慢点,隔着丝蕾在乳房上亲了起来。

  隔着一层东西咬着硬硬的乳头,觉的乳罩太碍事了,迅速的扒掉仍在一边,肥硕乳房微微的颤动着倒在胸口,捧起一个手掌都抓不住的乳房,嘴巴凑了上去,含着已经硬挺的黑褐色乳头,吸个不停,另只手也没闲着抓住另外一个乳房揉捏摸弄。

  已经有变形的乳房虽然白嫩,但是毕竟年龄大了,有些松散,那只手从一手把握不了的从乳房根部向上,拧成了麻花,软绵的乳肉从枯糙的指头缝里犹如烂泥一般争先冒了出来,借着手指捏弄的压力重新又体验到多少年前的绷紧感。

  已经上身赤露的中年女人,心里一阵得意,虽然已经五十二岁了,但是还能把一个男人(虽然老了点)急成这样,心里的成就感也迅速升了起来,闭目娇喘,享受着乳房上传来的快感。

  欲火在慢慢燃烧,使拉上窗帘的房间里温度也慢慢上升了起来,躺着的女人额头上出了一排密汗,嘴里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举起有些无力的手轻轻推了一下压在身上的老头,通奸已久的两人,其会不知道对方想干什么,在说这个动作每次会遇到。

  忙爬了起来,拉下现在变的碍事的内裤,打开并起的肥白双腿,一片黑色的草原露了出来,从腹下一直到腿间的股沟里都长满了长短不一的阴毛,茂密程度不下与草坪上地皮草。

  两片黑褐色的肥厚阴唇张的大大的,里面的嫩肉清晰可见,一股粘稠的阴液从阴道里流了出来,把周围的阴毛打湿了一大片。

  挺起有些干瘪的屁股,把十来

公分长两公分多粗的瘦老阴茎凑在望外冒水的阴唇上,挑拨起有些发黑的肉牙来。

  “快点进来啊,别弄了。”女人忍不住阴道里的麻痒说道。

  抬起两条肥腿圈在那有些干瘪貌似瘦猴的屁股上,又用脚后跟踢踢了,让他快点进去。

  瘦小的老头本来也是忍不住了,但就是想让身下的女人自己说,想要,然后才肯插了进去,感觉蛮有成就感。

  瘦黄的屁股往下一沉,“哦”,两股满足的叹息声从两人的嘴里同时发了出来,一条肉棍突然消失了,钻到旁边的肉洞里去了。

  突然插进一个虽然不怎么紧但温热湿润的腔道里,还是爽的老头差点抽筋。

  稍停了一下,伏下身体,抓住脸前的乳房,上亲下送了起来。

  阴茎自己阴道里进出摩擦,一道道快感从下体升起,使饥渴了几天的身体兴奋的发抖,张开手臂紧紧抱住在自己身上勤奋耕作的老头的脖子,用已经松弛但贵在大的乳房埋住了他的整张脸。

  只见那瘦小的屁股起落越来越快,躺在床上的女人已经压抑不住的呻呤出声了,如果不是怕万一被人发现的话,早就大声的淫叫了起来。

  抽送了一百多下,老头累的停了下来,向下伸出一只手捏弄起硬挺的小肉牙起来,嘴里也没停下吸完这边的乳房,又去舔那只乳房,空出来的手就派去揉捏那肥的不像话的屁股。

  好一会儿,感觉体力稍稍有些回复,抱起两条肥白的大腿,直起身体又抽插了起来。

  抽插时的震动,使被撞击的身体也跟着颤动起来,被舔吸的水亮的乳房也跟着小幅度的跳了起来,没有东西照顾自己的乳房,女人伸出双手自己抓弄起来。

  一片绮连春色,蔓延了整间屋子,白色的灯光还在照耀着。

  女人使劲的吸着肚子,让阴道的肌肉收缩,紧吸着在里面穿行的阴茎,希望它带给自己更大的快感,让自己爽上天去。

  突然老头放下手中的一条大腿,把两根手指挤进正在收缩的阴道,随阴茎同进同出,拇指轻凿黑红的硬挺肉牙,犹如临死反扑,干瘦的屁股越来越快,阴茎和阴道的碰撞激的水花四渐,粘稠的阴液遍布两人的下腹。

  一个下压,咬紧牙关好象要把它刺破,一个上挺张嘴“呃”……个不停,好象要把它吞噬,犹如快要窒息的鱼儿,肌肉绷紧,身体颤动,双双犹如面条无力的倒在床上。

  剧烈的抖动和粗重的喘息好一会才平静下来。

  爬伏在柔软的女体上,抬起头看着还在张大嘴喘息的女人,平息了下呼吸,张开有些冒火的嘴巴道:“舒服不舒服?怎么样,有谁能像我这么大的岁数还宝刀未老,把你插上天!”虽然有些虚弱沙哑,但声音中充满得意。

  “恩”含糊的用鼻音回答了声,满面潮红,身体如泥,静静的躺在床上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粗肥的双腿无力的卷屈搭在床面上,茂密的黑色丛林中慢慢流下一股黄浊的黏液,滴落在在光滑的凉席上,不一会儿就形成一小滩黄里带白的浓汁,缓慢向四周流动扩散。

  ***    ***    ***    ***

  吹了一会冷风,在凉亭周围转了一圈,慢慢的渡着步子走到小区传达室,墙壁上的灯还在向四周散发着耀眼的光芒,一群蚊虫犹如飞娥扑火围着明亮的发光体飞舞,不时有的用自己那脆弱的身体去撞击滚烫的灯管,然后跌跌撞撞的落下地面。

  推开被带上的门,没见到张老头的人影,里间房门的缝隙里透出一束亮光证明里面的人还没有睡。

  轻轻转动一下门上的把手,开了。

  “喀嚓”“呀……”的一阵开门声,划破宁静的房间。

  爬躺在床上,刚恢复一点体力的两人,被突然响的开门声吓了一跳,惊恐的看着被打开的的房门,面色苍白。

  目瞪口呆!

  胡大爷楞楞的看着床上犹如被一二十公斤花盆即将砸到头上表情的两人,嘴唇蠕动几下还是没有说出话来。

  胡大爷脑子里一片混乱,只有一个念头在翻滚:通奸=张大爷+小盈奶奶(金秀英)?……

  一时间房间里床上的两人和门口的胡大爷都用吃惊的表情看着对方,一片寂静。

第三章

  光线充足的宽敞厨房里,华丽的纯白塑钢顶,朵朵金边蓝花不规则的散印其上,好似漫天盛开的花朵无拘无束的临空飞舞。四壁如镜的透亮瓷砖墙,倒印着周围的景影。反光的厨具摆挂在连体不锈钢灶台的灶炉上方,银白色的抽烟箱靠挂在墙壁上,犹如倒挂的米娄。装油盐等的调料盒格格相连,浑然一体,多种调料没有一丝洒漏出来。地上铺着一层卷丝状的灰色吸水地毯,防止见水的地面使人滑倒。

  一些擦洗泛光的餐具静静的或躺或坐在消毒柜中,倒扣在橱柜里的几个高跟水晶杯,透过橱窗玻璃隐隐生辉。墙角立式冷藏疏菜食物的冰柜亮着绿灯,伴随着阵阵清鸣。

  整个厨房就似一张崭新精美的图纸!

  物品干净整洁,一沉不染!

  格局优雅顺畅,亮丽大方!

  一阵水声在干净整洁的厨房里回荡…齐腰四方形靠墙的水池前,一个美丽的女人在忙碌着,满是油污汤汁的碗盘在一双巧手中迅速被洗刷干净,犹如新买。

  放掉已经满是泡沫混浊的污水,刷净池沿的油泽,又新接了一池清水,把刚洗完的一摞盘碗筷勺重新刷了一遍,然后一起放进玻璃窗的消毒柜里。

  用袖角擦了一擦脸上的微汗,伸展一下身体,情不自禁地舒了一口长气。

  吃完饭,收拾了碗筷,花了几分钟迅速洗刷完,又用香皂把有些油腻的手仔仔细细洗了几遍。

  心想:‘终于彻底结束了。’伸出刚洗干净的手一看,白白嫩嫩,修长精致,还是那么好看。

  周艳心中升起一阵得意和自豪,心情的好转,使本来乌云密布的脸色也慢慢缓和了下来。突然刚舒展开的细长弯眉又皱了起来,拧成一团,细嫩雪滑的额头上挤拉出了几条长长的皱纹,脸上充满了痛惜,心疼的捧起左手的食指。

  晶莹秀丽的长指甲在光线充足的厨房里莹莹生辉,秀气逼人。

  左手食指上,宽度适中的长长指甲不知何时从旁边断裂开来,只连着一半,天然莹白的指甲上一条丑陋的裂缝那么的显眼。

  女人发火是不可理喻的!

  周艳看着眼前手指上断裂的心爱漂亮指甲,刚刚才有些舒缓的心情又沉了下去,心中的怒火、妒火还有那么一点恨意犹如涨潮一般又涌了出来。

  顿时有种火山暴发的冲动,想不顾一切的大骂一阵丈夫胡国胜那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不要让自己见到那个狐狸精,否则非要扇她几个耳光、抓花她的脸不可!

  这几心里积压的满肚牢骚无处可发,想想自己是怎么对他的,无论什么地方都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在没结婚之前,虽然是因为自己被他老爸赶出家门,两人身上的钱又花的一分不剩,是谁毫无怨言的辛辛苦苦出去找工作,然后用自己挣的钱养了他四个多月!

  “是谁上完班回来还要给他洗衣做饭,发的工资从没买过一件的自己喜欢的画妆品,都拿来养家和供他花销!”

  “昔日感觉甜蜜无比的四月妇养夫,现在想到起都火三丈,深恶痛绝。”

  “是谁……”

  “是谁结婚后,努力工作勤俭持家,把省下来的钱存了起来准备给他以后做生意用。”

  “是谁始终不受种种诱惑,周旋于群狼中为他始终守持着清白身体,晚上又努力迎逢他,让他独自享受自己无尽的风情。”

  “是谁冒着身材走样的危险,十月怀胎,给他生了一个漂亮可爱的女儿。幸好老天保佑并没像几个朋友同事一样生完孩子以后留下惨不忍睹的后遗症,腹肉累累,大腿粗了一号,体重更是增了几十斤,身材个个走样(二三十斤也是几十斤啊)。”

  “是谁时常晚上艰难忍受着十几天的空房,从没想过红杏出墙,只是默默的盼望他早点回来抚慰心中的寂寞和满足身体上的饥渴。”

  一切的一切,自己没有一件对不起他的。

  该死的王八蛋,刚开始过上好日子,买了房、添了辆车,开了个小公司,就学人搞婚外情,家里放着自己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漂亮老婆不去疼爱,偏偏去外面和些不三不四的野女人鬼混!

  难道真的路边的野花比家花香?

  还是

自己老了,魅力减退了,已经勾不住自己老公的心了!

  刚升起的的念头还没成形,就被驱散在脑海里。

  周艳抬手抚过脸颊,依然柔嫩光滑,细腻温润。光亮平整的半透明白色瓷砖壁映出地淡暗色身影,曲线动人,丰满有致。

  光想想自己每回走在大街上,男人们不自觉露出的讨厌猪哥相,就知道这个想法有多么可笑无聊!

  问题肯定不在自己身上,而是出在丈夫身上,他变心了!周艳愤愤的想着。

  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也不仅仅很漂亮!家务、洗衣做饭几乎都她一人打理的。从无怨言,更没向丈夫抱怨过什么。还时常会适当的撒撒娇,耍耍小脾气,增加一下夫妻间的感情,晚上更是风情无限,性感风骚。就是吵嘴时也努力谦让,很理智的把个人得失忽略,不让后果恶化,降到最好的结果!

  除那次突然袭击外,别的男人一指头都没碰到过她。上班时又不能冷脸待人,面对群狼窃视而安然无恙,更没有丝毫动心过,只是一心扑在丈夫和女儿身上。窃视和挑拨自己的其中就有自己的色狼上司和几个有钱有势地客户,这些人又不能得罪,所以就需要一边时刻笑脸相迎,一边暗暗提防不给对方留下丝毫空隙占到自己便宜。那次色狼上司趁自己转身的空当,偷摸了一把自己的屁股,当场就和他翻了脸,用高跟鞋后跟狠狠的踹了他一下,惨叫顿时贯穿整个楼层。

  不是最近要向老头子借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努力了一个星期了,周艳不希望这事出现什么岔子,先把这事解决了,剩下的事先缓一缓,以后在算。

  也知道撕破那层膜对谁都没好处,如果大闹一场,不但让人看笑话,更会使两人的夫妻关系出现裂痕和危机。因为种种原因所以才忍下怒火没有暴发,一直压抑在心底,要不早就闹起来了。

  越漂亮的女人往往越高傲越自信也越蛮横,大多数对自己容貌的信心几乎充满了病态的信任和自恋,喜欢事事以自己中心,打扮穿衣样样不能少。是最不能容忍背叛的人群之一,突然发现丈夫背着自己出去搞外遇,简直就是灾难,过度的自信心碎裂加上背叛的打击,行事疯狂,轻则闹的天翻地覆、石破天惊,重则外加变相报复!

  更重着……周艳虽然漂亮,但没那么多坏毛病,典型的贤妻良母,人又聪明,但也不可能会容忍丈夫的背叛。挑明后,大吵一架肯定是免不了的,不过也不会让丈夫下不了台,只是借来发泄一下自己的不满还是必要的,同时也警告他别那么过分,最近老是夜不归家。

  公公虽然整天一副严父脸,但是心软,不重男轻女,自己女儿比老二家的男孩还要得宠些,更是疼爱异常,是他宝贝疙瘩。自己提着的心放了下来,不用担心老头子不高兴,让自己生二胎。

  虽然现在张口也能借的到,但是自己需要的比较多,很可能是老头子存的养老金,以前和自己关系也不怎么融洽,肯定借给自己的也不多,那还不如开口。

  让他在家吃个把月,态度好点,使他对自己的不满慢慢淡化,老头心里一高兴再张口,借到钱的机率就不大一些。也怨自己以前和他计较那么多干什么,也不用现在来补救了。

  胡大爷斜依着沙发,手指跟着电视播放的《花木兰》戏剧里锣鼓声有节奏轻轻拍打着沙发沿,摇头晃脑,嘴角时不时的随之蠕动,好像可以随时跟着来上一段。

  如果不是在儿子家,胡大爷一定放开嗓子跟着唱了起来。虽然知道自己唱的声腔不咋地,但自得其乐,讲究那么多干啥。

  好一会,感觉全身有点不自在。

  胡大爷心想:‘还是回家吧,在自己家谁的感受都不用顾,一个人想怎么随着唱就怎么唱,自在!’

  想到这就随手把电视关上,往厨房方向望了望,暗自奇怪儿媳怎么去了那么久,平常早就出来陪自己闲聊了。

  于是就喊了一声,让她出来自己好告个别回家。

  见喊了一声半天没有得到回映,就又连续喊了几声!

  隐约听到有人叫自己,周艳这才想起公公还在家里,现在不是发呆乱想的时候,先把他打发走再说!

  深呼吸,吐了一口胸中的浊气,好似要把心中的不快一起吐出来。然后对着光亮的墙壁努力做了个笑脸,也顾不得断裂的指甲和生闷气了,用手又揉了揉脸,活动一下脸部肌肉,维持着笑容走出厨房。

  送走了公公,修了修手指,只剩下一点的莹白指甲和四根完好的指甲极不相称,就像一堆极品天然白玉中突然出一个又短又秃地疵品一样显眼。

  周艳握着手坐在客厅沙发上发怔,目无焦点,一时想不到该干什么,只剩下孤寂失落缠绕盘旋,仿佛一切都失去了颜色,心里一阵烦躁不安,胸口犹如被压着一块石头,好像要喘不过气来。

  站了起来拉上窗帘,顿时屋里就暗了下来,打开电视音响,把声音调大,插上光碟。

  一二三四,再来一次还没跟着跳几下,健美操光碟就被拿了出来,换上另片碟子。

  声震满屋,看不见疯狂因子在空气中蔓延,刺激着人的神经。

  随着阵阵狂暴的音乐任意的摆动身体,扭动腰肢,甩动头发,好像迪厅磕了药的人群那样疯狂。

  秀发飞扬,胸颤臀摇,手舞足蹈,蓬头散发的放声尖叫。

  用自己最喜欢的方式喧泄自己,减轻压力,发泄心中的不满。

  走出楼道,迎上闷热的空气和刺眼的阳光,眼睛一阵不适,抬手挡住眼帘,快步穿过种满万年青、海东青等叶颈长青的树木植物地花带,走到绿树成荫的马路边才慢下脚步,看着路那边杂草垃圾遍地的空旷土地被毒辣的阳光任意肆虐着,胡大爷觉的现在幸福极了,也不再感觉那么热了。

  树叶倒垂,大地腾热,路上没几个人影,都吃过饭在睡午觉,避开一天最热的时间。

  一阵知了…知了的叫声吸引了胡大爷的注意,顿时兴趣被提了上来,好多年没听到过这种声音了,还以为因为环境污染太严重,绝种了呢!

  听声找了一阵,最后在路边一颗不大的树上找到它的踪迹。

  一个蝉壳就在树的半腰处,胡大爷伸手拿下来一看,还有刚脱下壳的痕迹,树上的蝉一定是今天早晨才从地下爬出来的蜕变的。

  鼓鼓的眼睛,硬硬的黄褐色壳皮,犹如两把大钳子的粗壮前腿,后面是六根纤细的小腿。

  和小时候见到的一样,使劲一捏,干硬的壳皮随之破裂,碎成几片掉落在地上。

  围着树扬头转了一圈,才发现那只蝉,薄薄的透明翅膀,黑褐色的身躯,几只细脚紧紧的抓着树叉粗糙地树皮。

  突然叫的正欢的蝉停止了鸣叫,也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有人窥视。

  刚看到它,就不叫了,这只蝉真精!

  用手推了一下树杆,谁知那只蝉发出一阵剧烈的吱…吱鸣叫,忽扇着薄翅飞走了。临走还没忘送一泡新鲜的童蝉尿,顿时撒了胡大爷一脸。

  真倒霉!

  有些恶心的擦了擦脸,稍好的心情也被破坏的一干二净。

  ‘晦气!’胡大爷愤愤的想;走到小区大门口,就被张大爷叫住了。

  驻足观望,看着张老头朝自己又摆摆手让自己过去,心嘀咕着找自己什么事,非要现在,看来是走不成了,还想回去听戏呢。

  心情不怎么好的胡大爷还是不情不愿的走了过去。

  自从那次事过后,三人见面都有点尴尬,所以胡大爷就再也没来传达室聊天了,免的都不自在。

  这几天常在一起的几个人都奇怪怎么不见胡老头了,问张大爷见过他没。

  张大爷有些尴尬笑了笑,说可能忙,没时间来吧!

  屋里还有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人,透过窗户看到张大爷嘴里一直蠕动着,他身旁的女人一直点头应合。

  这女人胡大爷以前见过,不过都是在远处看到的,有几次想找张大爷聊会天,就看到这个女人在传达室陪着满脸笑容的张老头聊天,见两人谈笑正欢也就没过去打扰。

  刚进门就看到一双桃花眼在自己身上乱瞟,把胡大爷看的莫名其妙,看了看身上心想:‘也没什不对的地方啊!’

  “来,来老胡,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女儿春桃。春桃,这是你胡叔。”张大爷高兴向两人介绍道。

  张春桃上来就热情拉住胡大爷的手说道:“您好,您就是胡叔叔啊,经常听我爸提起

您,说您人好又和蔼。没想到您现在看起来那么年轻,如果和我老公站一起,都看不出您都五十出头了!”

  声音有些沙哑,但听起来很有女人味!

  张老头也边点头边附和说胡大爷年轻,态度要殷勤就有多殷勤。

  胡大爷还第一见过这样的阵势,有些反不过来。

  “哦,哦,你就是张哥的女儿啊,呵呵,今天来看你爸吧!你这孩子真孝顺,张哥你可真有福,生了个好女儿!”胡大爷不适应道。

  胡大爷没想到张老头女儿那么热情,突然被拉着手多少有点不自在,女人一接近一股好闻的香水味随之而来,钻如胡大爷鼻子里,浓浓的香味在空气里迷漫。

  拉着自己的女人除了略宽的鼻子特别像张老头外,其他地方一点也找不到相像的了。

  胡老头觉的张春桃五官里那双眼睛最好看,看人好似会发光,溜来瞅去,还描了淡色的眼影。略宽的鼻子下两瓣嘴唇丰盈红润。长圆形的脸,尖圆的下巴,虽算不上多漂亮但较为耐看。丰满的身体穿着灰色的短袖褂子和花格裤子,个子不高,只到胡大爷下巴。

  从宽大的盆股和外腿侧看去,两边屁股应该特别肥大!

  哪像张老头瘦的像猴子一样啊,说不定本来就不是他亲生的!胡大爷恶意的想着。

  本来两人一起都不错,关系挺好,胡大爷就不应该在心里这样编排人家,原因:胡大爷嫉妒张大爷了。

  十来年在单位坐在物品输出和材料买进的那个重要的位子上,很多单位女同事和业务上明的暗的女色送到胡大爷面前都被他拒绝了,因为这事不像收钱那么保险,收了钱只要双方都不说,任你怎么招也发现不了,女色就不同了,女人一般嘴巴不严,曝光机率大,只要一点风吹草动,就会谣言满天飞,单位这样的谣言几乎几天一个花样,今天说某某和X经理睡了一觉,就被调到哪个好岗位上了,然后……

  ……胡大爷平时爱面子,一想到如果被传某某公司的搞业务的谁或哪个女同事和胡主任……然后……

  本来就心虚,如果在谣言四起。

  胡大爷想起来就怕,所以所有女色拒绝进入。但是钱收的多了也感觉烫手啊,胡大爷一直都在担心哪天被盖上贪污犯的罪名给抓起来了。所以单位让他退休,胡大爷心里有鬼也就没啥怨言,再个对方后台比自己硬,万一自己不识抬举不肯让位,以那位的后台地权势肯定轻而易举地就把自己老底查了出来,到那时自己恐怕凶多吉少了。

  胡大爷现在想想,就想抽自己几巴掌,后悔以前光知道装腔作势,结果苦了自己,害的十多年不知肉味,当时为什么不钱也收人也要啊。管那么多干什么啊,谁想说谁就说去!现在可好想要了,没人送了。尤其最近,人一闲精力显得越来越旺盛了,真是苦啊!

  天天都在后悔哀叹!

  怎么搞的,就连又瘦又老的张老头都比自己强,他还有个小盈奶奶,不时的偷下情。

  真不知道小盈奶奶怎么会看上张老头,虽然有点老了,但是那身白肉却保养的不错,乳房也大,屁股也肥。

  每回想起那虽然有些松弛倒垂的乳房,斜侧的肥大屁股,胡大爷就觉的浑身象着了火,口干舌躁,下体充血,阴囊阵阵发涨,里面存了十来年的精髓好像要把束缚涨破,迫不及待的想出来透透气,可是一直苦无发泄的地方。

  每天早上涨硬的发疼!

  把胡大爷拉到椅子旁,让他坐下才松开手,又去把风扇对着胡大爷调到最大,然后站在张老头旁边。

  张大爷一边谦虚一边让女儿去里屋拿毛巾端盆水让胡大爷洗洗脸擦擦汗。

  胡大爷忙说:“不用,不用,春桃别去了我不热也没出汗,别瞎忙活,快坐下,别光站着呀。

  张春桃于是也拉来一把椅子对着胡大爷坐了下来。

  有树荫遮阳,又有风扇吹风,三人坐在一起聊了会家常。

  被张春桃左一声胡叔叔右一声胡叔叔的叫着,张老头在旁边不时捧上两句,父女俩一唱一喝,明暗马屁不断,把不知迷雾的胡大爷拍的感觉浑身都轻了二两。心中的不快一会儿就烟消云散,嘴里哈哈不断,笑容满面。

  胡大爷大吹自己在单位如何如何,掌管着输进出,人脉广,朋友多……

  一边儿的张春桃眼睛更亮了,刚才听她爸说,这个面貌中年,身穿背心大短裤的胡大爷以前在一家大型国营企业当着不小的官,如果他肯帮忙,那自己的工作就有着落了。看他神态言词中,不像吹牛。自己也不是没见过风浪的人,看十、九个准,真假话还分的清楚。

  心想:看来要再加把劲了。

  心中开始有些激动起来,坐在面前的胡大爷仿佛变成了自己光明的希望,美好的未来。脸上红潮上涌,好像已经看到自己在也不必风吹日晒,累死累活的干那么薪水又少,跑断腿的导游工作了。

  国有企业工资高,时间正式,每星期还有双休日。简直最理想的工作,可惜门槛太高,没关系的平常人跟本就进不去。

  如果自己能进去那道高门槛,恐怕高兴的一年都睡不着觉,睡觉也会笑醒……笑面如花,眼睛扑眨,溜着胡大爷打量了一遍又一遍,红润的嘴纯上下开合,胡叔叔叫地更热情了!

  虽都是一些单位平常输进出的数量和资金状况,但在张老头眼里已是顶天了,一辈子就是十万现金都没见过,更别说一家公司数目庞大的业务资金了。

  沐浴在张老头一脸羡慕和张春桃满是仰慕闪亮的眼神中,胡大爷满怀心喜,暗自得意洋洋!

  自尊心无比满足,风光满面,仿佛已经不在是被欲念折腾的整天吃睡不香,精神恍惚的孤家寡人胡老头了。

  虽然羡慕胡大爷,但也没忘正事,义愤难平的说起那个不争气的女婿,每月挣的那点钱家用补贴都不够,还要他女人在外面风里来雨里去的忙活挣钱,当初真是瞎了眼把女儿嫁给他,悔不当初啊,张大爷满脸悲愤,只说的泪声俱下。

  张春桃也两眼泛红,一脸悲色,无言紧握着自己的老父的手,大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意思。

  胡大爷报以同情的目光,安慰着暗然神伤的女人和万千悲愤的张老头。

  现在女儿公司不景气,随时都可能面对下岗,日子越来越难过了,所以张老头求胡大爷无论如何都要帮帮自己女儿找个好点的工作,好让她家好过一点,您的大恩大德……

  张春桃睁大眼睛也满怀希翼的看着胡大爷,内心紧张的希望他张口答应,不知道只凭人情就能成事吗?

  胡大爷也不傻,心想:‘原来是拐弯抹角找我帮忙啊!’

  对自己来说这是小意思,安排个十个八个人不是问题,一点小事,所以爽快的答应了!虽然交情不怎么深,但是可怜可怜他一把岁数了还要出来谋生活,帮帮他忙也好。

  张家父女俩一下子蒙了,脑袋有点反映不过来,以为还要大费周张,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搞定了,幸福来的太突然了,简直有点不敢相信!

  欢天喜地的送走了胡大爷,遥望着那硬郎的身影进入楼层,才收回目光。

  张大爷觉的胡大爷真大够朋友,上次的事使张老头恍恍不安了好几天,生怕那事传了出去,如果东窗事发,她一定羞于见人,要和自己断绝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关系。那自己以后的性福生活就完了,只有到那些野鸡店里去痛快了。

  结果几天风平浪静,没有一点桃色新闻传出。

  胡大爷回到家,屋里显得有些冷清空荡,畅快的心情慢慢被阴郁所取代,惆怅叹息。

  翻出那有些陈旧的相册,一页一页的翻动,回忆起自己已经逝去十多年的老婆。相片上,年轻时清秀的脸庞仿佛开心的看着自己,对自己报以无声的微笑。

  小梅,你在那边过好的吗?

  不知不觉十年多了,天人永隔……!

  一丝忧伤在心田滋生,慢慢扩散,心痛又回荡在身体里!

  斜阳西挂,闷热依旧。

  身上软绵绵的提不起劲,昏昏欲睡,甩掉拖鞋,背靠着床头,抱着相册慢慢的翻看,不一会疲倦莫名,睡了过去。

  窗外犹如稠汁的阳光慢慢变淡,直至日落西山。

  没想到自己会睡那么久,醒来天都快黑了。

  接到儿媳打来的电话,匆匆忙忙的赶到儿子家吃过晚饭,又和儿媳聊了几句,让她把孙女晴晴接回来,自己想她了。

  星闪月明,#--iCMS.PageBreak--#

银光遍地。

  乘着夜风慢慢走回家去,四周一片清静,身左楼房幢幢灯火犹如繁星。

  身右隔着好远才依稀看到几点灯光,空旷荒凉。胡大爷有些奇怪小区怎么盖在这个地方,四周没有荒芜人烟,片片野地,最近的市场都有几里路,买菜买物很不方便,难怪房子卖不上好价钱,地理位置真是太偏僻了,幸好有路公车。

  在张头热情的招呼声中,默默的返回家中,关门开窗,俯视入夜的景色……

  又一个夜晚!

  金芒普照,空气清新,清晨无限好,处处闻啼鸟!

  最美不过夕阳红温馨又从容夕阳是晚开的花夕阳是陈年的酒夕阳是迟到的爱夕阳是未了的情有多少情爱化作一片夕阳红最美不过夕阳红温馨又从容夕阳是晚开的花夕阳是沉年的酒夕阳是迟到的爱夕阳是未了的情有多少情爱化作一片夕阳红声高气朗,真情依旧……胡大爷听着《夕阳红》,精神不佳,懒洋洋的打了一套太极拳,就告别一起打拳的老人,然后一阵小跑出了大门围绕着小区周围的马路跑了起来,一路没见一个熟人,不过不认识的倒有几个,吹了会晨风,才从迷迷糊糊中清醒过来。

  路上人少车无,路边树木林立,踩着油黑的地面,一阵小跑身上渐渐热了起来。

  轻微的脚步声传如耳中,转头一看,T恤短裤,黑发白肤,脸娇身美,手摆腿伸,球鞋交替,步步生姿。

  青春貌美的小姑娘笑脸盈盈的跟在自己后面,唇红齿白,面色红润,发辫飘扬,身姿优美,光洁的手臂和细长的小腿在小跑中前后摇摆相错。

  见到熟悉的身影刚出门口,忙赶了上去,果然是胡爷爷,少女对着转头的胡大爷露齿一笑。

  “胡爷爷早晨好!您也跑步呢?”少女欢喜道。

  “是啊,小盈你也出来锻炼身体啊”胡大爷有些惊讶道。

  ‘没想到会遇上小盈,像她那么大的孩子都有赖床的毛病,自己俩儿子以前就是,没想到这小姑娘起那么早,有些意外。’胡大爷心想。

  “我每天这时候都会出来跑步的,胡爷爷您也常跑吗?”少女道。

  胡大爷看着少女边跑边摇头道:“我每天打两套拳才出来,今天只打了一套就出来了,没想到碰到你了。”

  少女一脸失望的说:“哦,那可错开好长时间了。”

  少女想了一下,又道:“胡爷爷,明天我和您一起跑步吧,可以吗?”

  胡大爷开心的答应了,心想:‘俩人有个伴,总比一个人强多了。’

  俩人一路说说笑笑,一边聊天一边跑步晨练。

  少女身轻似燕,面娇如花,凸凹的身体由于运动中更加动人,纯棉T恤下圆挺的高耸,两臂相互挤压使得胸前弹跳如兔,颤颤巍巍。

  翘臀圆滚一握,不时从有些宽松的膝裤里显露出身影。

  胡大爷无意中看到这诱人的风景,随后故意落后半步不时拿眼斜瞟,只觉眼晕神弛,暗咽口水,舌涩口躁。说话时声音都有些嘶哑,使得小姑娘停下来关心的问候起来,差点漏馅,忙收起躁动的心思,一起围着四方形的小区跑了一圈。

  外面炎热如炉,屋里却如凉爽的秋季,凉风阵阵,胡大爷身穿裤杈,上身光裸,贴坐桌前。

  一幅幅诱人的图片在胡大爷眼前流过,露乳叉腿,东方西欧,清纯妩媚,撩人心神。

  下身高挺如冲天巨炮,隔着裤头布料不时微微跳动,好似随时要突破缚束,扬天怒射。

  一阵门铃声,打断宁静的房间,心烦意躁的关掉电脑,披上衣服,压了压胯下,让它斜贴在腹上,才走出去开门。

  门外的张春桃脚旁放着大包小包,焦急等待着屋里的主人开门,自从前天那位只见一次的胡叔叔答应帮自己找份好工作,两天来高兴的睡不着觉,翻来覆去,感觉还是再来一趟比较踏实,于是今天买了礼品取了一叠现金赶了过来,通过张老头的口头指引找到这里。

  张春桃刚走出家门又返了回来,脱掉感觉不太正式的套裙,换上这身衣裤,在镜前照了又照,脸饰清妆,轻衣包裹,长裤环绕,成熟丰满的身影看起来多了些端庄大方,这才满意而去。

  轻度透明的白色衣裤隐约可以看到内衣的痕迹,但是这也没办法啊,天气太热,如果穿的太厚恐怕还没到这里就被汗水浸透了,就这身到了这里有的地方也是湿痕处处了。

  用面纸擦了擦热的发红的脸,又按了几下门铃。

  胡大爷热情的把客人迎进屋,怪张春桃来就来了,还拿什么东西。

第四章

  客厅清雅素白,地亮墙平,屋宽物贵。

  胡大爷看着轻妆薄衣的女人,衣内肌肤若隐若现,曲线峰峦叠起。虽看不清楚,只见其形,但对于现在胡大爷的刺激无疑巨大,紧压在腹脐下的未软物体一阵涨硬,跳的裤前一阵抖动,裤头儿的松紧带好似随时为之绷裂。气血跟着一阵加速流动,胡大爷觉的四周的气温上升了不少,抬手抹抹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隐秘的用手肘压了压丑态毕露的胯间,坐立不安。

  凉风阵阵犹如初秋,凉爽的微风从密密的衣孔里猛钻,犹如闻到血腥的狼疯涌而至。刚洗过的脸颊泛凉红润,冷风一吹,被热的发晕的脑袋为之一震,刚热又冷使和脸一起擦拭过的脖颈上,出了一片轻微的鸡皮疙瘩,领前的扣的被解开了两个,露出经常被风吹日晒变的有些麦色的肌肤。

  张春桃四处望了一圈,厅里的摆设不俗,身下的沙发黑亮软绵,就像坐在一个空心的大气球上。心中估摸着这一套要多少钱啊。向下微微用力坐坐,弹性十足。觉的心放了不少,坐在沙发上殷勤的问候道。

  “胡叔你家好大啊,真漂亮!”

  胡大爷回答道:“呵呵,也就这样了,我住一个屋,其他两间空着,就我一人,房子太大也不好,一个人住感觉太空荡。

  张春桃妒嫉的看着旁边单个沙发上的胡大爷,心想:亏你还知道大啊,我家几口人才住一套又小又矮两室一厅的房子,这个老头太奢侈了一个人住三室一厅。要是这是我们家就好了,这房子和这一屋子的家具电器加起来恐怕要几十万,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住太浪费了。

  指着身前玻璃桌上的买物品道:“胡叔这是给您补身用的,虽然您看着年轻,但年纪大了也要多吃点补品,保养保养身体。”

  “胡叔这是…”

  “……”

  张春桃用手指着桌上的物品,嘴里一件一件的介绍着每件的功效,虽然脸带微笑,但是脸角不时抽搐一下。

  心中在滴血,加起来花了好几千呀,都够家里两三个月的花销了,要不是这老头不是普通人又有求于人,谁还下那么大本钱啊。

  胡大爷啥东西都没听见,下意识随口应付着。目光闪烁,眼睛瞄着女人那鼓囊囊的胸口,透光的衣料下两边乳罩被撑的犹如两座连体的白色小山峰。

  点点汗痕水迹的衣服下肉色毕露。

  胡大爷心里火热无比,骚动阵阵。

  人越老越精,越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偷看也不留痕迹,明明看着你的胸,你却感觉在看着你的脸。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胸中心跳气浮,脸上面不改色。

  等张春桃肉痛的介绍完,这些虽在他眼里不算什么,但是还客气一番,连连说买点水果就行了,陪陪我说说话比啥都强。

  一边女人连连点头说着恭维的话,面带微笑把工作中练习说话技巧运用的炉火纯青,拍马屁不露痕迹,让听者心里受用无比。

  坐正腰身,微拢双腿,两脚并立,一双小脚下的凉鞋轻踩在光洁的地面,两边斜映着只到脚脖的肉色丝袜。

  言微正襟,犹如国家劳模见了国家主席。

  胡大爷一边的说着你的工作包在我身上…,也没望瞄上一眼。胸脯拍的梆梆响,虽然这几天把这事忘了。

  心里总觉的这个侄女身上有个地方变了,想了好一会,才想起她那双逢人乱看的眼睛规矩很多,虽然不时还会在扑眨眼睛左右观望,但很快的就会被调正过来。

  红盒白袋堆满了玻璃桌,使的桌上显的特别拥挤,阴影处透亮多菱的水晶烟灰缸,孤独的坐在桌角,犹如乌云遮住了天空,灰蒙蒙的一片。

  光拍马屁张春桃感觉还是不怎么可靠,站起来上前两小步弯腰伸手拿向挤的快掉在地上的乳白的挎包,留给胡大爷一个大大的臀影。

  “胡叔,你等一下,我先找点东西。”张春急切等待楼主更新.想看下午内心活动描写得很到位,把握得很好。请抓紧更新速度更新哦,好久都没见到好文章啦。半百,这个题材很好!
人到欲告别生猛的年轻时代,步入成熟。不可忽视半百人的生活,因为每个人都要经历;
年轻人也要明白,即使在枯燥的生活中,每个人都要一点激情来点缀。
食色性也,如此而已。

桃道。

  就似一团粘绸的奶汁划过透亮的玻璃,薄丝紧密的裤子因为弯腰被肥硕的臀肉瞬间涨的衣孔放大,比之隐隐约约的胸前看的更清,棉质三角形的轮廓清晰犹如全露。

  上宽下尖两角在上,一角连接在深陷的双股之间,深处一条长立形小包赫然丰满,中间一条微型细线使得紧束的透薄的布料随之凹下,诱人无比。裤子的连接线就似前后两面的分隔线,横穿双腿深处。绷紧的棉布外围肌肤就像轻沙笼罩,缚涨显束,犹如发酵的面团,白嫩肥美,汗香飘散。

  胡大爷气息急促的瞪着一步远外的诱惑景象,清晰如厮,好似天地之间所有的光线都集中在那里,一切都黯然失色。兽血为之沸腾,头脑为之疯狂,身体为了躁动。

  心中的欲望仿佛决堤的江河,瞬间突破残余的理智,化身为恶狼扑向犹如赤裸诱人的羔羊。

  张春桃刚从包里的暗夹拿出一个信封,还没等站起来,突然被抓住身体压向旁边。

  吓的她一声尖叫,大脑一片空白的爬扑在柔软的沙发上,一动也不敢动。

  被一股惯力甩出去的信封从开口处吐出一张张红通通的新币,四下飘落在地面,就像一堆废纸被随意丢弃。

  胸口、屁股上的软肉一阵疼痛,被一双火热的大手肆意的揉捏,被吓傻的女人这才慢慢的从惊吓中醒了过来,做起无用的挣扎。

  “胡叔,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声音颤抖,略带惊恐。

  就是荡妇被突然扑倒也会蹦上两蹦,更何况一个良家妇女。

  陷进柔软的沙发里犹如掉进了泥谭,全身被死死的压着,这几天兴奋灌满的脑袋,怎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不是从没想过需不需要色贿,但看这老头不象那种人,行坐有姿,言语正派,面相和谐,所以这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否决了。

  事实简直出人意料,被身后粗重火热的呼吸喷的后脖一阵发痒,头脑混乱不知如何是好。

  色欲熏心的胡老头,被满鼻温香入手柔软滑嫩的肉体激的淫心大赤,下体贴着丰满的屁股摩擦几下,色急的伸手向前去解碍事的裤扣。

  不知所措的张春桃本能的护着裤子上紧有的扣子,不让那双贼手得逞,一拉二拽,嗖的一声扣子从旁边被拉飞了出去,打在墙上蹦到地上滴溜溜转了好一会儿才安静躺在光洁的地面。

  顺势一把扒下碍事的裤子扔到一边,又把爬着的女人翻了回来,头混脑涨的胡大爷也没听到身下的女人说什么,只知道此时身体积压了十几年的满腔欲火等着要发泄,现在就是抱着亲闺女也要上。

  两条白皙略粗的大腿被挺着下身的胡大爷用腰身卡着大分在两边,犹如被拉开双腿翻了肚的青蛙。

  把一个劲的推阻自己的两只手压在沙发靠背沿上,腾出来的右手扯向独守阵地的棉布三角裤。

  眼见阵地就要失守,张春桃虽然内心矛盾,但还是忍不住激烈挣扎起来,满嘴求饶,白腿乱蹬,头上发夹斜卡,黑发四散,沙发坐床被压的凹起了一大片,露在外面的肥白臀肉也跟着发颤,半裸的身体扭的肉浪翻滚内裤还是被从前面挑开了起来。

  一片旺盛的耻毛随着被拉歪的内裤蓬松的露了出来,暗色的肥厚阴唇就像长了毛的下巴毛绒绒的。两片阴肉犹如小嘴微张,裂出了一道艳红的缝隙,内侧的小阴唇向里翻卷,遮住了深处男人最向往的温柔乡,仿佛知道有两道火热的视线在自己身上肆意扫射,如朵害羞的花儿一阵收缩翕动。

  犹如烈火上泼了一勺热油,看着眼前那片梦魂牵绕的圣地,胡大爷激动的血脉愤涨,连里带外的一起拉下下身的大小裤头,龟头涨的紫中泛青,阴茎血筋盘立,上身还穿着白色汗衫,就猴急的挺枪就上,犹如天外飞枪直直的挤开肥厚的大阴唇,撞开挡路的两片薄嫩的小肉片一起刺入一团软肉中。

  一切来的太急,身心都没做好准备的张春桃突然被推倒在地,扒下裤子挑起内裤就插了进来,突入其来的挺刺,把阴唇上几根弯卷的阴毛一起送了进去,火燎似的疼痛使的女人发出了一声惨叫。

  还没来的及享受被包紧的快感,一阵被利刃划过的刺痛从下传顶端传来,犹如针扎疼的胡老头呲牙咧嘴,双手反射的抓着女人小腹,嘴里发出一声闷哼。

  被疼痛刺激的身体瞬间绷紧又软了下来,获得自由的双手狠狠的抓了一把捏的自己手腕发痛的手臂,顿时胡大爷的左臂被坚硬的指甲拉出了几道血痕。

  “先等等,太干,让我先润润。”张春桃忍着疼痛平息了一下呼吸说道。

  心里明白今天是再劫难逃了,本来贞操观念在她眼里很淡泊,和谁来上一腿她都不怎么在乎,刚才只是女人的天性在作怪,还有感觉和自己叫叔叔的人做有些别扭。

  放弃无谓的抵抗,主动起来。

  在手掌里吐了一口唾液,拨开阻挡视线的汗衫,把刚陷入自己体内一点的阴茎小心翼翼拔了出来,用沾满唾液的小手圈住褐色的茎根部套弄起来,紫青光亮的龟头犹如一个正在念经的和尚摇头晃脑,一颗晶莹透亮的小水珠顺着斜坡流淌而过,清晰的湿痕在尿道口向下延伸。

  张春桃突然一阵心悸,被手掌握住的阴茎粗若儿臂,露出的一小段棒身加上像立起来中号鸡蛋的龟头只有三公分左右,顶峰斜坡颇大,头尖体胖,犹如张牙怒呲的毒蛇。虽不算特别长,但是比起她见过的几根都要粗,青筋盘旋,血气旺盛。

  女人顿时打了个冷颤,眼睛略带些惊慌的盯着,暗自估计插进来会不会太痛。

  猪油蒙了心的胡大爷终于清醒了过来,被眼前的景象吓得汗毛直竖,一动也不敢动,脑门上顿时出了一层虚汗,心中一片恐慌。暗自盘算一会该怎么样才能平息这个刚认识的侄女的怒火。

  目光在身下的女人脸上游移,被化妆品洗的发白的脸色一片平静,呼吸略重。

  有些奇怪女人的眼睛始终都没看自己一眼,顺着她的眼光向下一看,刚清醒过来的脑袋又一片混乱。

  呆呆的看着遍布水迹的硬挺下体,尖尖的龟头上被勒的几道发红的细纹被口水一浸变的更加通红,温热黏糊的小手在阴茎上上下翩飞,一阵嗒哒…的摩擦声也跟着响了起来。

  女性小手抚慰的快感传入脑际,唤醒了有些恐慌的胡大爷。

  胡大爷以为这女人一定会打他几巴掌然后大骂一阵摔门而去,没想到会帮自己打起“手枪”来了。

  “现在的事道难道变了?”

  “要知道过去,女人遇到这种事不是投河就是上吊,寻死觅活,到最后都闹的沸沸扬扬,男人身败名裂。”

  难道有求于人就可以让别人任意摆布,背叛丈夫出卖肉体,用身体达成她们的目标。还是现在的女人都是些天生的淫娃荡妇,为了一些好处或某种目底就可以解衣脱裤!

  这种事,胡老头实在是见过和经历的太多太多了,胡大爷第一次意识到世界真的已经变了,以前女人的恨不得把所有的部位都包的严严实实,言行举止大方得体,老实勤劳相夫教子避风头而不及。而现在的女人恨不得把所有的身体都露出来,一个比一个穿的暴露,美曰其名漂亮,其实还不是吸引男人眼球,满足自己的虚荣心,难道衣服少就叫美,就没想过全国的强奸案为什么持续升高,经过严厉的打击而毫无起效,色狼奸魔仿佛过江的鱼儿连续不断。面对穿着只遮三点衣服的女人,就是柳下惠的心也要摇三摇,更何况血气方刚的青少年和正当壮年色欲熏心的大伯大叔们了。

  见到的有钱有势的男人就算貌丑如猪,也照样前扑后拥,争相显媚,没有一丝廉耻反以为荣。

  树绿花红,晴空万里。

  女孩用鄙视嘲讽的眼神看着眼前上身汗衫下身牛仔裤的男人道:“乡巴佬,你那点工作够我买什么啊,我用我自己的身体去换我需要的,有什么不可以,这叫与时俱进,潮流。”

  好象还不解气的又道:“你懂什么,回家种田去吧,如果你能发了财再回来,到时候你想让我怎么样都可以,就是去舔你裤裆里又脏又臭的鸡巴我也愿意!”

  声音响亮,豪无拖泥带水。

  顿时周围的行人向这边望了过来!

  这位身穿百褶群清秀漂亮的女孩竟然说出这种粗话,众人睁睁的看着她,满脸惊诧。

  女孩瞪着双眼向周围一扫,道:“看,看,看什么看,没见过

美女吗?看久了小心长针眼!”

  顿足观望的行人立刻一哄而散,扭头各自走各自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没听到。

  只留下一个满面通红的青年和刚走出单位门口的胡大爷。

  青年又羞又气,没想到以前觉的温柔可爱的女友在大庭广众之下会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嘴唇气的直哆嗦道:“你,你怎么会说这样不知廉耻的话。你给别人当情人二奶还这么理直气壮。你简直就是一个妓女,下贱!

  女孩用充满不屑的眼睛看着青年,撇着嘴无所谓道:“我高兴!我乐意!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我高兴了你就是我男朋友,我不高兴你什么都不是,别以来当了我几天男朋友就可以对我指手划脚的。要不是我,你还是一个不知道女人滋味的老处男呢,都二十好几了还是个没碰过女人的处男,你臊不臊啊,我都为你感到丢脸!”

  青年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脖子上青筋暴立,身体颤抖,想不到这女人无耻到这个地步,抖着手指指着女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青年黯然而去,女孩趾高气昂,从包里拿出小镜子左照右照着从被震傻了胡大爷身旁走过,进入单位里也不知找谁去了。

  最近正好大儿子在谈对象,那女孩好象又漂亮也爱买衣打扮,会不会也是这种女人啊!

  好似成了自己的心病,心中犹如石压,急急忙忙赶回家去。

  再乱的思绪也挡不住身体的自然反应。

  几十年来,第一次受到如此待遇,女性的小手在自己的火热处游移套弄,使得清醒后吓的有些忐忑和思绪纷乱的心里泛起阵阵波澜,不灭的淫欲又燃了起来,烧的眼睛泛红,血液沸腾。

  颤颤抖抖的伸手摸向那白皙肥滚的大腿,手指传来的触感犹如夏日里喝了一杯凉茶,柔凉滑嫩。

  白盈的手指用几口唾液把整条青筋暴露的阴茎涂抹一遍,水亮湿润,高高挺立,充满淫秽的光芒。最后又用口水润了润干躁的下体,犹如被雨水打过的火瓣水光萤萤。

  再笨的男人也知道现在要干什么!

  胡大爷暗自庆幸没遇见贞洁烈妇。

  急切的吻向仰面而躺的女人,一鼻子浓浓的女人香。

  火热的大嘴追逐着摇头躲避脸颊,不一会女人弄的满脸湿痕,胡大爷激动的不能自已,压着温热的女体,双手掌在光滑的大腿上揉弄,嘴唇划过尖圆的下巴,舔洗着圆滚的脖子。

  老头赤裸的屁股不时向前耸动,在小手的掌握里轻抽慢送。

  张春桃被弄的呼吸急促起来,脖子间的被男人的大嘴来回吻咬,身体泛起了一层小疙瘩,显得很不适应。

  双手来回交替套弄,内心非常希望用手就能把这个色老头搓出来,自己虽不是三贞九烈,但也不太愿意被别人强迫做这事,况且昨天晚上因为睡不着一下子向丈夫要了三次,现在还不想做。

  胡大爷急切的想尝尝肉味,虽然用手弄的感觉也不错,但是受传统思想的缚束还是希望能够插进去。

  于是隔着两层布料揉了几把乳房,就搬起女人大开的腿,脱掉白色的裤头扔向身后。

  突如其来的物品落在一个红盒上,从沿上又滑了下去,顿时那孤独的水晶烟灰缸失去了踪影,只剩下一条白色的三角裤在桌沿上暗然神伤。

  浓重的阴毛遍布整个三角地带,丰满的阴阜上毛发翻卷,草密乌黑。暗色的阴唇随着呼吸轻微开合,门户大开仿佛要迎接自己的到来。

  多少年了,看着眼前属于女人祸老祸少的下体,胡大爷心中升起了一股吻上去的冲动。

  驱散这种怪异的感觉,把硬的发疼的阴茎凑了上去,尖尖的龟头挑开两瓣肥厚的阴唇,赤热柔软。

  慢慢的向前顶去,划过滚烫的腔道,一点点挤进好似没有底的通道,四周软肉收缩,折皱紧束蠕动,犹如幼儿小嘴轻咬。看着女人咬牙忍耐,全身绷紧颤抖,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胳膊,好似受到莫大痛苦,胡大爷忍着一插到底的诱人想法,一阵软肉包裹的快感在身体里蔓延,抱起圈夹着自己的两条大腿不让它应为身体的反应成为自己前行的主要障碍。

  虽然十几年没和女人上过床了,胡大爷但还是没忘记女人下面如果太干就急急的插进去,女人会很痛,说不定会一脚把自己从她身上踹下去。

  如巨舰入港,穿过草丛的毒蛇钻进温暖的洞穴里不留一丝缝隙,乌黑的阴毛连成一片浑然一体。

  张春桃头靠着沙发后座,轻皱眉毛,暗咬银牙,双目紧盯着有巨物入侵的下体。

  没想到比想像中的还要痛犹如棍捅,火烧似的阴茎慢慢挤了进来,涨中带痛。阴阜犹如一朵被娇嫩的花,花蕾凹陷,花瓣弯腰。使得外翻的两瓣阴唇也随着凹了下去,颤颤动动贴夹着过粗的棒身,似在害怕的发抖。好像顶到了心窝,,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

  张春桃紧张的抓紧压在自己身体上男人被太阳晒的发黑的手臂,全身肌肉僵硬犹如巨石压身一动不敢动,小腹起伏不断,下体肌肉暗中放松好减轻痛苦。

  直到粗壮泛黑的茎身消失不见,一丝不漏的钻入体内,女人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身体也一阵放松,只是下体好像装了个堵塞栓,沉重火烫。

  看着开始在自己体内抽送的胡叔,几分钟前还在一起谈笑风声,现在却变成了这个样子,变化似乎也太快了。

  金色的阳光把窗户的倒影照映在地面上,地上光花耀眼,屋里凉风飘荡。

  越过几盆绿树红花的盆景,黑亮的软卧沙发轻晃微摇,两个半裸的男女喘息阵阵,一个上穿白汗衣下身光裸,一个仰躺衣衫半露双腿曲折。

  丝质衣衫散开两边,白色的环状乳罩托着两只白嫩的乳房,形似熟桃,不大不小,乳晕犹如铜钱,乳头暗黑。

  两腹相撞,女人似大海中的帆舟,被顶撞的肉声做响,乳房犹如摇晃的铃铛。

  突然窗外暗了下来,一团不知来自何方的乌云飘了过来,遮住了日头,整幢住楼犹如罩了一层黑纱,阴暗暗的。好似老天在不耻这对世间刚刚勾搭成奸的奸夫淫妇时而发生的异象。

  别处阳光耀眼,这里却灰暗一片。

  好一会才恢复原状!

  男人腿上黑毛丛生,腿筋粗壮,压着女人身上腰部前后耸动,白色的汗衣阻隔着两人肌肤相贴,嘴巴在摇晃的乳房上啃咬,暗黑的乳头被咬的牙痕处处,水亮泛光。左边嘴含,右边手捏。

  胡大爷神舒体爽,压着柔软地女体似坐云端,坚硬的阴茎被包裹的密不透风,随着女体里慢慢分泌出的液体,出进更加顺畅。阴腔火热柔软,肉皱蠕动,摩擦时的快感直窜脑际,好像刚做第一次的处男,胡大爷浑身哆嗦紧抱着女人,腰股紧顶,浑身颤抖,股间的阴囊阵阵收缩,没几分钟就射了出来,爽的好像升上了天堂。

  张春桃满脸惊愕,没想到会那么快,刚被弄出点感觉就不行了,简直是虚有其表,银枪蜡头。

  看着爬在自己身上射的满面舒爽的胡大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下体里犹如火山暴发,滚烫的岩浆一股又一股的打在自己阴道深处,烫的嫩肉颤栗,腹热躁动。

  张春桃心里蛮不是滋味,不想做的时候你硬来,想做的时候你又不行了。

  胡大爷好像和人打了架,围着小区跑了五个来回,全身力竭的爬在刚见过两次的侄女身上。

  心里品味着大半辈子上过两个女人的感觉。

  “这个侄女下面比老婆小梅要松些深一些,小梅在的时候,每次要手扣好长时间才出水,因为天生娇小,要费好大力气才能插进去,不过每回要射两次才舍得放手,杀的她溃不成军。皮肤也没小梅好,小梅全身都白嫩嫩,让自己着实迷恋,每天晚上抱着她不松手,温柔体贴千依百顺。可恨的老天为什么要把她从我身边夺走,每次想起来都心痛异常。和自己风里来雨里去几十年她都没享过福,现在日子好了她却走了。”突然感觉有人在推自己,被打断思念的胡大爷恼火异常。

  “胡叔,我想去洗澡,你能不能先起来。”

  声音越说越小,后面几个字微不可闻,张春桃吓了一大跳,没想到在自己身上压着的男人突然愤怒的瞪着自己,心里忐忑不安,心想:“我也没干什么呀,他瞪着我做什么。”

  胡大爷看着眼前女人,五官耐看,脸色红润,气息有些散乱,脖子锁骨以上的肤色和其他身体白白的部位极不对称,有

些麦色。

  乳头颜色不好看,腹肉有点多,腿要是再细些就好了…

  胡大爷突然觉的自己有屄日还嫌毛多,又不是自己老婆,只要能上就行管那么多干什么。

  张春桃惊愕的看着又抱起自己大腿开始抽送起来的男人,脑子有些反映不过来,没想到都过了五十的胡叔叔还有再战之力。

  胡大爷抱起垂在两边的白腿,又把硬如坚铁的阴茎在变的火热粘稠的阴道里进进出出,性欲高涨,犹如吃了大力丸,浑身有着使不完的劲,只知道抱腿冲刺,沉浸在无边的欲海之中。

  腿上浓重的汗毛犹如风吹,随着摆动的双腿晃动飘扬。

  粗壮的腿筋时隐时现,腰上动作越来越快,撞的啪啪…肉声作响。裹着睾丸的阴囊收缩如球,一下一下的拍打在女人的会阴,拍的女人的肛门阵阵蠕动。

  两条肉虫又激烈的缠在一起,泛黄壮实的男人腰部舞动的犹如打桩机,把女人和沙发撞的晃动连连,渐渐的偏离了原来的位置,滑向后面还有老远的墙角。

  张春桃头顶着沙发靠沿,发夹不知何时掉在角落里,头发散乱,双眼迷离,面泛红潮。

  凶猛有力的撞击像是要把下体捅烂,把心脏捣碎。刚才心里的不情愿现在也不知飞到哪去了,被插的欲念横生,恨不得男人再撞狠些。

  双手紧紧的抓着沙发坐沿,带动着沙发和自己一起飘荡震颤,阴道里火热涨满异常,白腰肥臀追逐着抽出的阴茎挺动,好像怕它离去不复返。

  下体的涨麻酸软,一次次阴肉和阴茎摩擦的快感刺激着女人逐渐疯狂,脑袋只有令人沉醉的快感在盘旋忘记了世间的一切,嘴里开始吐出一些淫声荡词。

  暗色的阴唇翻进翻出,被粗壮的棒身擦的泛红,洞口茎身边的浓密阴毛湿痕累累,被挤出来的不知是精液还是淫水被搅成了一团白沫,噗嗤噗嗤…声连绵不断,成为了房间的主题曲。

  外面炎阳高照,下班的大人和放学的学生逐渐多了起来。

  胡大爷屋里也是热火朝天,粗喘声,肉撞肉声,女人不时两三句的淫词声,还有棍捅稀泥声摇映生辉,连续不断,好像比外面还要热闹熙攘。

  快乐的小姑娘急急的爬着楼梯,气虚喘喘的按着门铃,娇媚的俏脸上一排细汗。

  静静的等待着胡爷爷开门还有天天会受到的热情招待。

  不知怎么回事,前几天在胡爷爷家玩的太得意忘形了,心惊胆颤的回到家,准备接受奶奶无情的责骂,由于心里恐慌就说出了由来,奶奶阴沉的脸色却缓和了下来,还嘱咐自己要多去胡爷爷家,帮他打理点家务什么的,就放自己回屋了。少女简直都不敢相信,以后每次报出去胡爷爷家了都相安无事。所以最近天天都去胡爷爷家跑几趟,有事了就帮帮忙忙,没事了就上上网和胡爷爷聊聊天,有时候感觉自己在胡爷爷家好像变成了一个小主人,那里没有冷眼责罚,没有紧张恐慌。胡爷爷对自己就像亲孙女一样好,所以在那里慢慢随便起来,宛如在自己家一样。上有胡爷爷如同亲人般的关怀备至,下又无拘无束,除了吃饭睡觉还回自己家,其他时候都在胡爷爷家,温馨舒适。

  好喜欢这种生活!

  好一会儿,少女疑惑的看着紧闭的棕黑大门小声嘟囔道:“咦,怎么没人啊,往常这个时候都在家呀,今天怎么那么早去吃饭啊。”

  又按了几下,一片平静。

  淡淡的失望在心间流动,默默的转身走向节节楼梯。

  白皙的小腿缓慢移动,回头看了一下纹丝未动的防盗门,这才死心离去。

  楼梯间寂静一片。

  穿过厚厚的紧锁门,胡大爷劈头汗淌的埋头苦干,多人坐沙发也被他连人带坐物的顶了出去,身上的汗水缓缓流动,渗入身上唯一的衣服里,白色的汗衫一片湿痕好似水泡过的一样。

  两人身上汗水粼粼,犹如被水打过的一样,发缤贴颊,脸色潮红,晃动的乳房闪着水光,白色的皮肤泪水斑斑,身上已经光裸,棉布乳罩被丢在身下,脊背略压。

  激烈的交合处好似发了洪水,遍处淫迹,泡液似的白沫覆盖住了丰厚的阴唇,整整一圈都不见其形,只见泛黑粗硬的棒身快速的出进,不时激起一团淫汁撒向四周,打在无辜颤动的小腹和毛发上。

  胡大爷粗喘着急顶几下,次次入肉,又突然放下手中的那两条白腿,伸手拉向自己身上的汗衫,终于把沾贴在身上碍事的东西脱掉,顿时感觉凉快了不少。

  最后一下重重的击在阴道深处,好似顶到了底,涨的阴洞好似破裂,磨的嫩肉酸麻一片,深处犹如被人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突如其来的快感把张春桃舒服的魂飞魄散,阴肉抽屉,肥臀悬空,双腿蹬地紧挺,双眼无神的瞪着空中,全身抖动哆嗦个不停,泄了出来。

  东倒西歪的耻毛又在冲刷下露了出来,圈紧环绕的白沫也被冲散了不少,流过贴紧的双腹,滴落在黑柔的沙发皮上,满是异味的混合液体在坐皮上肆意涂抹,圈圈点点犹如怪图。

  悬空的臀肉上不时滴下几粒水珠,落在柔软的坐皮上犹如珠破玉碎,留下了一圈湿痕。

  水声依旧,淫声不断!

  对于不知道还有N种做爱姿势的胡大爷来说,只知道抱紧女人的大腿,或压在女人的身上,冲刺冲刺再冲刺,累的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胡大爷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连续射了四次,最后一次射完就累的倒在女人身上,再也没爬起来。

  阴茎发疼,好象身体都不存在了,昏昏欲睡。

  张春桃因为长期躺着,所以腰酸背痛,大腿木麻一片,感觉一根手指也动不了了。

  肿胀的阴唇向外翻卷,红通通的,阴洞大张,里面嫩红的软肉阵阵颤动,乳白的液体慢慢流了出来,下体一片狼籍。

  多人坐的沙发被顶到墙角,坐皮上淫液斑斑,光滑的地面脚印处处,太阳还在一丝不苟的照射着大地。

第五章

  夕阳斜挂,余辉荡漾。

  一觉醒来,人去楼空,身上身下一片狼籍。

  客厅凉风依旧,从早晨就开始工作的空调不知累,风声阵阵。

  寂静一片,毫无人声。

  胡老头坐起身来,沙发犹如一个被压凹的果冻,迅速恢复原状,粘在上面的片片汗迹被风一吹,肉眼可辨的消失着。

  粗壮大腿上的汗毛被干固汗水沾贴在皮肤上,随着移动身体的动作好象被拔了起来,针扎冒火。

  坐在沙发沿边,汗毛丛丛的大脚踩在冰凉的地面,直起来的腰杆一阵酸痛。

  胡老头感觉自己就像饿的太久后,突然有顿大餐,一下又吃撑着了。

  频频挺立的旗杆犹如一只死耗子软绵绵的垂在两腿之间,胯间封存十几载的老枪好似被磨掉了一层斑锈红通通的,又仿佛一个刚在女人身上刚尝过腥的处男,阴茎表皮上阵阵火辣。

  黑亮浓密的阴毛好象被滴了糨糊,硬头如芒,乱糟糟的。

  胡老头穿上从地上拣起来的裤头,身体一阵发虚,走路直打飘。

  连续喝了几杯冰凉的纯净水,胸中才渐渐顺畅!

  急急忙忙把客厅收拾一下擦干抹净,看着那大滩大片的干涸液迹,胡老头都不敢相信有一半是从自己身体里射出来的,自己怎么越老越勇猛了,心中一阵洋洋得意,暗付道:宝刀未老。又费力的把沙发推回原位,刚刚恢复的一点力气消失的无影无踪。

  气喘吁吁的坐在沙发上休息!

  屁股还没坐热,卧室就船来一阵手机铃声……接完电话的胡老头,风风火火的冲进洗手间洗澡换衣,匆匆忙忙的出了家门。

  刚走出楼道口突然一阵胆怯,思付着上午发生的事情会不会产生什么不良的影响和后果!

  “现在和自己发生关系有了一腿的侄女,会不会把这事告诉他门口那个老色狼爸爸……”

  “就算没告诉,那老奸巨滑色心不死的张老头会不会看出点蛛丝马迹和苗头呀?凭他能搭上盈盈她奶奶就可以看出,他的脑袋可不是都拿来装蛋白质的,没点脑子和手段哪能在身体都开始干瘪的六十岁以后还能找到一个五十来岁的女人做情妇啊。毕竟自己可是在他女儿身上弄了那么久,走路肯定会有点问题……如果被发现了怎么办?”

  “胡老头犹如坠入了冰窟,身上冷叟叟的。”

  惴惴不安的邻居齐伟和路上迎面而来的胡大爷紧张打了声招呼,刚才还在往这边走的胡大爷也不知道怎

么了,突然站在路边发起呆来,招呼声也没听到。

  心虚的齐伟看着犹如中邪了胡大爷,心里暗暗祈祷,可千万别想起来啊。

  正想走过去看看,心头灵机一动,心道:“自己干什么这样傻傻的送上门去啊,趁此机会赶快闪吧。今天怎么那么倒霉,躲着走也给碰上了。”

  眉头紧锁的胡老头,也没发现从自己身边偷偷遛过去的人影,只忙着想对策。

  “如果真的被发现了会怎么样?”

  “张老头气怒攻心的拿着菜刀追着自己砍?”

  “还是歹心顿起,敲诈勒索?”

  “还是为了顾全自己女儿的声誉,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忧心重重的走向好似洪水猛兽的大门口,一路上也顾不得和上班回家的邻居说话打招呼了,点头而过。

  头尖如矛的一根根铁质棍棒被焊接在一起,组成了一道长长的围墙,满头绿油油的树木排列在围墙外,挤在一起的树叶仿佛是一条临空的绿色丝带,紧紧的包围着楼区,在点点阳光的余辉下树叶显得特别绿。

  正中犹如巨兽之口的大门口,好象一头贪婪的野兽毫不停歇的吞噬着一个个下班或放学的人们。

  胡老头踌踔不前的看着那里,暗想是不是自己多虑了?最后一咬牙,快步冲了上去。

  越来越近了,一阵张大爷特有的招呼声在那里盘旋不断,胡老头压低了头,毫不停顿的想一穿而过,还没走出门口就被眼尖的张老头发现了。

  “老胡别走那么快啊,等我下!”张大爷说着,就从传达室走了出来,堵住了胡大爷前行的路。

  胡老头心里咯噔一下,暗道:“完了,都出来了。”

  一时间犹如天塌地陷,周围的行人好象消失不见,胡老头脑袋嗡嗡的响着,一动也不动的站在那里任由张大爷抓住了他的手。

  “老胡谢谢你!”张大爷满怀认真道:眼睛里感动、高兴、激动、感激……交错不断,用力的抓着胡大爷的手上下摇晃不止。

  被吓傻了的胡老头抬起僵硬的头看着眼前的老头,脑袋里犹如一团浆糊在翻滚。

  “这、这……怎么我上了你女儿,你还毫不生气的要感谢我啊!”

  心中满是冒出来的大问号!

  咳咳……,不用谢,不用谢,咳……,应该的,应该的。胡大爷忙用被堆积口水呛的一阵咳嗽的嗓子道。

  心里压不住的喜悦翻腾激荡,又后怕不已,老天保佑没被发现!胡老头仔细的看了一会张大爷的面色后得出来的结论。

  张大爷把下楼拌着脚了的女儿送上公车后,心里一直不停的对自己说:“一定要好好感谢下胡老弟。”当看到自己女儿“满面红光”一脸笑意的小步走出来时,三个大字突然在张老头心里晃荡,“成功了”!

  张大爷心里对这个交情还不算深的兄弟感激的无加复止,没想到自己老了老了,还会撞上这么个值得深交的好心人,张大爷坐在自己传达室了激动了大半天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看到胡老弟哪能那么容易让他走,硬要拉着去喝酒。

  胡老头告别了还想对自己口水轰炸的张大爷,哪有时间去喝酒啊,腰酸背疼恐怕没跑到地方就爬地上了,拖着酸软的身躯从大门里快步走了出去。

  行人一身轻松的往温心舒适的家里走着,大人不断的身边的朋友或邻居谈笑着,放学的学生小的彼此追逐打闹着,而大一点的不是说着功课就是说着学校里今天发生的趣事。

  熙熙攘攘,热闹不凡。

  胡老头去掉心中压着的巨石,满面含笑的看着平凡温馨的画面。

  没有了提心吊胆的反贪局……没有了一成不变的忙碌工作……没有了几十年吃腻味了难以咽下饭菜……没有了不足七平方分配的单间小屋……没有了可以依靠的单位公司……没有了低头哈腰的下属……也没有了挤破门的礼品和金钱……虽有好有坏,但是这一刻胡老头觉的一身轻松,终于感觉到自己还活着,不在勾心斗角,不在枯燥无味犹如行尸走肉的活着,新的生活已经来了。

  “新生活小区,新生活,果然是新生活开始了啊。”胡老头嘴里念叨着。

  虽然太阳的光芒已经不在强烈,但是胡老头觉得世界仿佛明亮起来,真的明亮了起来!

  绿树成荫的树下,身穿灰色汗衫,腿套泛白短裤的中年人旁若无人的一边走着一边闭起眼睛狠狠吸着还有些闷热的空气,仿佛现在的空气很清新,很美好!

  天地宽阔,云飘天蓝。

  天黑将近,万物繁忙。

  公车一班接着一班,路上的行人熙熙攘攘,而周围却空旷荒凉,草绿地黄。

  劳碌一天的人们有的开着小车,有的坐着公交,有的骑着自行车纷纷向这边驶来,从四个方向进入楼房林立的小区,清闲了一下午的小区内顿时热闹非凡。

  周艳奇怪的看着公公坐在沙发上不断捶腰,关心的问候几句,公公自己说没什么,也就没深究了。

  难道非要问清事实,然后帮他捶背吗?

  想的美!

  送走步态踌踔的公公,回到屋,拿起电话,拨了号码……听到自己的小宝贝叫妈妈声,周艳忍不住眼睛发酸,心里的委屈、怒火、愤恨……仿佛找到突破口阵阵激荡,如果不是怕影响到自己的小宝贝儿险些都要哭了出来,听着女儿用欢快的音调说着她感到希奇有趣的事情,知道在她妈妈那玩的很开心,负面情绪不一会就被好象被打上了包装袋,不在影响到最近自己很不稳定的情绪,幸福的跟着女儿一起欢快的笑着说着,忘记了一切,也忘记了越来越紧张的夫妻关系,只剩下浓浓的母爱和关怀,叮嘱着,关爱着。

  灯光迷醉,华丽的水晶灯犹如外面天空中的小月亮,多菱的表面散发出万亿道光芒,驱散了无尽的黑暗,给如春的客厅了带来了一片光明。

  爬伏着的中年人和旁边跪坐着捶背的小姑娘,好似一幅现在版的孝女图,温馨融洽,亲情无限。

  现在还有多少儿女愿意给已经老迈的父母敲敲背,捏捏腿?

  还有谁能多想一想自己的父母?

  时间在流逝,生命也在流逝!

  跪坐的小姑娘专注用心,眉毛忽闪,瞳孔有神,眼神里不时流过一种叫幸福、满足的神采。宛如慈爱老父膝下宠腻疼爱的幼女,正在用自己的方式报答着已经年过半百老父对自己的恩情关怀。

  双臂上下起落,白嫩的双手握成一对小拳头,用心的轻捶敲打着,一会儿,又捏弄着那结实的肩膀,十指灵活清雅,鼻子小巧挺翘。小嘴双唇轻抿,淡淡微笑在脸颊流动。

  粉嫩的双臂前举移动,透过腋下,被遮住轮廓的胸口犹如不甘寂寞的顽童,在无人看到的角落玩耍跳闹,轻跃颤动。

  长长的黑发扎在脑后,尾梢披散,在美好的背脊上懒散仰卧。白色的背心好象被人从背后掀开了一角,腰际露出一片白莹莹的肌肤,光滑白皙又柔软细腻,如脂似玉。映得身后黑亮的沙发好似都泛着光。

  薄衣包裹着的精巧圆翘的小屁股,紧紧的压在精致可爱的小脚上,使的柔软的臀肉陷出了凹痕,大小双腿轻叠互折,脚掌犹如刀削,脚趾仿佛刀刻。趾缝相隔,趾尖精美圆润,不时的弯曲一会又伸展一下。

  胡老头舒服的直喘气,爬在长长的沙发上,幸福的眯着眼睛。

  背后的小拳头犹如雨点不断的敲打在酸软的腰背上,肌肉突然受到外力的打击突然收缩颤抖起来,阵阵酸麻疼痛在腰背移动飘游,虽然难受,但更很舒服。

  漂亮的小盈用生涩的按摩技巧给不知去哪劳累一天的胡爷爷捶打着身体,惟恐自己技术不佳,忐忑问道:“爷爷,舒服吗?”

  胡老头边点头边道:“恩、恩,舒服。”随后又道:“小盈腰上再重点……”得到回答,跪坐在旁边的小姑娘这才放心,心里喜滋滋的,稍加些力气往腰部移动,一对小白手握成的两个小拳头不断捶打敲击着,打的背肉阵阵嘭嘭……做响。

  胡老头一阵龇牙咧嘴,正打在最酸最痛的地方,麻了大半身,真是痛并着快乐!

  胡老头一边舒服的呼着气,一边心里暗道没白疼这个小女孩,乖巧可爱,勤快懂事,干脆认她做个孙女得了!

  明天就和她家人商量下。

  淡淡看不见的温情在房间里流动,老人舒心安稳,女孩高兴满足,好似浓浓的亲情在身体间盘旋,在内心里熏蒸。

  夜在不停的流逝。

  胡老

头心满意足的坐在家里,桌上泡着一杯极品明前龙井,茶香飘荡,热气翻滚。

  端起轻轻抿了一小口,齿舌满香,色清味甘。

  刚和他那群朋友打个电话,让他帮忙在他那安排个人,轻松搞定,不管真心实意还是虚情假意,反正都是一条船上的人,只要不是什么难事,还是会一口答应的。

  没有了烦心事,胡老头心情舒畅,身体也倍儿棒。

  帮完了春桃这个忙,不知道还能不能……偷吃了自己没有又最需要的东西,还不会被发现,也不会损失任何东西,更没有任何危险,这心也就又不安分起来。

  胡思乱想了一阵子,胡老头现在感觉自己龙精虎猛,心想:“不能光呆在家啊,要找点事做做。”还没到上午天儿就热的让人难受,仿佛一层层热浪扑面而来,压的胡老头胸口一阵不适,走在犹如刚出窑的地砖上,地面的热度清晰的从拖鞋底部传到脚掌上,汗液开始从身体里流了出来。

  不知张大爷跑哪去了,传达室一个人影也没,正好免得见了面,总有些不自在。上了人家女儿,对张大爷不可避免的升起了一丝愧疚,毕竟做了他一回便宜女婿……快步走到树阴下休息了会,就走向那空旷的荒地。

  一路上杂草遍地,树木却三三两两,地上的泥土被晒的黄中泛白,一条条裂纹在土地上蔓延。

  走到这个只远望过大约占一亩多的小水塘前,几棵白杨和青柳在岸边点缀,斜坡青草茂密,野花也一丛一丛的,清风飘过,茂密的树叶随风摇晃发出一阵哗哗……声,清凉的水面也荡一一层层波纹往逆风向飘荡,没有经过任何人为污染。

  清风温湿扑面而来,就像从炎热的夏天突然来到了春天,胡老头神情迷醉的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感到水边温度舒适,在树阴下找了片草丛密集的地儿坐了下来,享受这以前难得时光。

  “这么一大片长满青草野花的空地被荒废了真是可惜,也不知道现在的人是怎么想的,有空气又好,环境也好的地方不住,都偏偏往那些满是油烟废气空气污浊的市区跑。哎……”胡老头心升惋惜道:被树阴罩住的一半水面,不时翻起朵朵浪花,清澈的塘水下几条游鱼不时穿梭游动,时露头破出水面,时低头深游水底。

  清风附面,清水映眼,胡大爷觉的想到这个消遣方法可行,兴致勃勃的回家了。

  椭圆的水塘里水波还在荡漾着,岸边的树叶还在随风飞舞着。

  炎阳炙人,水塘周围却清新舒适,草茂水清,波光粼粼。

  远处路边树木林立,树叶茂密犹如绿带包裹着群楼,阳光普射,金光灿烂,好似一片建筑模型。

  回到家,胡大爷翻箱找柜,好一会儿,终于找全了。但是日头也爬到了最高点。

  鱼杆鱼网,小凳草帽……被扔在了桌子上。

  心情大好的胡老头一下吃了三碗饭,心满意足的靠躺在儿子家的沙发上,大赞今天儿媳妇今天做的饭好吃。

  正在收拾桌上碗筷的周艳眼角一阵抽搐,暗骂这个死老头是损人的还夸人的,难道以前做的就不好吃,稍好的心情也被破坏个干净。

  假装笑意的推脱几句,就走进厨房了。

  吃的太饱,肚子有点涨,坐着有点难受,于是胡老头站起来在房间里转悠了起来。

  壁纸满墙,地毯遍地,家具精致,电器华贵。

  胡老头感觉太奢侈了,儿子现在日子还没过那么好吧,才开了几天公司就这样,太铺张浪费了吧。

  隔帘璀灿,映照着阳光晶莹欲滴。

  拨开面前的珠帘胡老眯着眼走了进去,耀眼的阳光刺的眼睛一阵不适,突然感觉一片黑影向面上压来,吓的胡老头脚步一顿,凝神一瞧,一阵眩晕,鼻尖几寸处那条黑影小巧柔软,阵阵馨香沁人心脾,情不自禁的多吸几下,鼻尖绕香,心神迷醉。

  一条纯黑棉质女性三角内裤被吊在凉衣架上,与旁边同样布料的乳罩相映生辉,诱惑撩人。温热的鼻息打在薄薄的布料上,仿佛微风抚过的小巧内裤一阵飘动,无数细小衣孔在阳光的照射下无形可遁,犹如夜晚天空中的繁星。吊挂起来的内衣和顿足凝视的男人荡起了一阵绮涟得风情。

  闻着带浓浓体香的物件,男人喉咙一阵蠕动,手指颤颤抖抖的伸到半空顿了又顿,面上闪过一丝挣扎,猛一转身撞的珠花一阵哗啦…作响,珠帘犹如被狂风肆虐好一会才平静下来。

  胡老头老老实实的坐在客厅,平息了一下有些混乱心绪,又好像小偷一样左右观望一阵,心道:“还好没人看见。”心里随即一片懊恼,自己怎么会有那样肮脏的想法,仿佛那件诱惑异常的内裤还在眼前飘荡,身上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又迅速摇摇头努力坐正不让自己瞎想。

  周艳懒懒散散的从厨房走了出来,虽身材曲线依旧,但面白心伤,面对家庭的巨变,显得异常阴郁,心力憔悴,有时候真想不顾一切,指着丈夫鼻子大骂一通,好好舒缓自己被异常压抑的心情,明知道这样过度压抑情感不好,但偏偏这个时候又不得不压抑,憋屈难受。

  周艳觉得不能在这样消极怠工了,要尽快摆脱困境。

  胡老头看到面容憔悴的儿媳,心里一阵愧疚,这个儿媳漂亮勤快,又能吃苦耐劳,还很聪明,唯一的缺点最近也改了过来,儿子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

  天天在外面鬼混,虽两口子谁也没说,但自己又不是傻子,一个夜不着家,一个脸色越来越差,哪能不知道最近他们夫妻之间的变化啊!

  看着日渐消瘦的儿媳胡老头觉得的要适当的表示下关心了,于是道:“小艳,你脸色怎么那么差啊,是不是生病了?”

  周艳看着公公,面色貌似真诚,心想:“看来自己的行动还是有些效率的,就是见效慢了点。”

  “哦,没什么,这天气太热,天天都在家有点闷得慌。爸,您就别担心了。”周艳勉强一笑道。

  胡老头会意点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多注意身体!”

  “对了,晴晴什么时候回来啊?你要没空我就去她姥姥家接,顺便去看下你爸妈!”胡老头又道。

  周艳听到公公谈到她的宝贝女儿,才勉强回复点脸色,露出淡淡笑意道:“爸不用了,过几天就回来了,我爸那边想让晴晴多住几天,我昨天打电话说要接她回家,我爸还骂我一顿呢,说刚到他那没两天不让他外孙女那么快就走,他舍不得,过几天他自己就会送回来的,不让我催。”

  “哦,是这样啊,那好,等晴晴回来了也去我那住几天吧,天天没事做,就让我来照顾几天吧!”胡老头略有些失望道:好长时间没见到孙女了,怪想的。

  “好啊,等她回来了就去您那。”周艳开心道:突然想到如果让自己女儿帮一把说不定能成,于是开心的给公公添了一杯茶。

  胡老头心里一片焦躁,心想:“怎么回事,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不出来啊!”

  儿媳突然说要去自己那去看看,让胡老头一阵莫名其妙,怎么突然想起去自己那看看了,虽然心里一片不解,但也不能拒绝吧,于是就答应了,可说让自己等会她回屋换换衣服,都十几分钟了,还不出来的迹象。

  胡老头不耐烦道:“小艳,好了没啊?”

  “哦,马上就好。”从卧室隐隐约约传来周艳的的声音。

  胡老头心里一阵纳闷,女人怎么那么麻烦,出个门就要化妆打扮,换个衣服都要十几分钟,太浪费时间了。

  走几步一回头,胡老头一边摇头一边小声嘟囔道:“上身换了件件白长袖衫,下身换了条淡蓝色的七分牛仔裤,脚上穿了一对儿白凉鞋,手里拿着把银底遮阳伞,这样简单的打扮竟然花了十几分钟才弄好,真是……”

  也不知道是自己走得太快,还是儿媳走得太慢,胡老头不得不把脚步刻意放到最慢等着袅袅而来的儿媳,不时的还催促几句。

  周艳再心里气哼哼的道:“催什么催,这么热的天还走那么快,这穿的鞋也不适合走快啊,地又不平,扭到脚怎么办?”

  看到前方的公公拉下自己一大截,心道:“一大把年纪了还走那么快,赶着去头胎啊!”

  一边又装作心平气和的应付着公公的催促,一边在显得特别幽静没有人影的树荫下慢稳丝迢的走着,好似没听到过公公的催促。

  这阴凉凉的树底下还撑什么伞啊,慢吞吞的什么时候才到地方啊,现在的年#--iCMS.PageBreak--#

青人真娇贵!胡老头颇有怨言的想着。

  终于到了大门口,胡老头快步走进传达室,可不想自己在大太阳底下等这个速度甚慢的儿媳妇。

  眼睛有些打架的张老头看见走进来的胡大爷心里一阵奇怪,天气越来越热,人也越来越困,现在都不来唠嗑了,都在家舒舒服服的睡觉呢,好多天没来了。

  胡老弟今天发什么神经,怎么突然跑来了?

  张大爷道:“胡老弟啊,今天怎么突然跑我这来了?他们都在家睡觉呢!啊…”

  说完以手捂嘴不禁打了个长长的呵嚷。

  胡大爷向外一阵张望回答坐躺在椅子上的张大爷道:“哦,我不是找他们的,我来这等人。”

  张大爷只觉阵阵睡意不断袭来,直起身又爬在面前的桌子上无精打彩的道:“哦,这鬼天气真是又热又困啊。”

  胡大爷也道:“夏天都这样,你没去过我们单位的宿舍,那不通风又没树荫,一到夏天热的人睡不着觉。”

  “不会吧,你们那不是待遇挺好吗?你在单位还是个官啊,住宿有那么差吗?”张大爷不信道:“嗨,你不知道,虽说我在单位不大不小的是个官,但是房间里的那台旧空调都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老机器了,都不制冷了。”胡大爷苦闷道:“那你怎么不换一台或者调一间房啊?张大爷抬头问道:胡老头一阵语塞…,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是因贪污钱财,为了不让别人看出破绽,要努力维持高风亮洁,清正严明的形象吧!

  标准的做贼心虚,顾忌太多!

  胡大爷正想找个借口掩饰下心虚,突然发现刚才还有气无力的张大爷睡意全无,正紧紧的盯着外面。

  张大爷本和胡大爷聊着,谁知无意向外看了一眼就在也没挪回来眼,把身边的胡老弟忘的干干净净。

  一条美丽的身影突然映如眼帘,张老头一时屏住了呼吸,刚刚还对自己缠绕连绵的困意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犹此可见美女的力量是多么的大。

  一个手持遮阳伞的女人正慢慢走进大门口,虽还看不到脸,但给人的第一感觉是高窕漂亮,一种成熟美感从多姿的身体里散发出来,仿佛如蒸笼一般气息飘散环绕。虽被撑伞的手臂挡住了一部分视线,但胸前的高耸仍然露出其半边美好的形状。

  刚好合身有些收腰效果的白色上衣把腰身突出的更加纤细,侧面的臀部结实饱满,半圆带翘。修长的双腿优雅的迈着步子踩着中形高根凉鞋缓缓而来,露出的一双小腿纤细白皙,赤裸的小脚白的晃眼。

  那女人转头望了这边一眼,随即就走了过来。

  突然感觉这位美丽的女人离自己如此之近,仿佛触手而及。张大爷被心里冒出来的想法吓醒了过来,定神一看,可不是,隔着窗户就几步远。

  啡红的波浪卷发飘逸倾长,披肩压背。眉黑细长,弯如柳叶。犹如羽毛般的睫毛轻盈纤长,舒展而不黏结,又仿佛拉起的序幕,开启了被轻微淡黑围绕闪烁的双瞳,冷艳深邃。

  高翘的鼻梁和适度的鼻翼精美如刻,淡红的双唇晶莹光亮宛如棱境,又不失柔嫩清澈。

  略方的下巴配着长形细致的脸颊妩媚逼人,肌肤自然莹透,如牛奶般白皙无瑕,光滑柔嫩。

  倾长的颈部雪白细腻,丰满的胸口高高挺立,,弧度膨胀,形美诱人。

  虽有伞遮光,但映照着身后金色生辉的阳光,又离的如此之近,张老头觉得是她就似那天上的仙女,端庄冷艳,淑女高贵,全身又散发一种若隐若现含蓄性感。衣卓简单
大方,却魅力十足。

  张大爷脑袋一片空白,忘记了要问这个陌生美丽女人的来意。

  “爸,怎么不走了?”周艳看着那紧盯着自己一直不放的老头,眉毛微颦,转即向公公问到。

  “哦。”胡大爷恶恨恨的瞪了一眼一直追着自己儿媳妇看的张大爷,心里那点愧疚消失了无影无踪,恨不得再上他女儿几次。

  意识到自己失态了的张大爷脸色微红,竟然在人家家人面前这样盯着看一个女人,显然有些过了。有些尴尬道:“老胡不知这位是…?”

  脸色有些臭的胡大爷不悦回答道:“我大儿媳。”

  张老头忙向窗外的周艳点头问好道:“你好,原来是老胡儿媳啊,难怪那么漂亮!来看你爸呀?”

  周艳不耐点了下头,算作回答。她实在是对这个老头没任何好感,年纪都一大把了刚才看自己的眼光还不老实。

  张老头不禁尴尬异常,没想到会碰到了一颗软钉子。心里一阵后悔,自己刚才怎么鬼迷心窍了,盯着人家不放,连带老胡也一起得罪了,心里忐忑不安惟恐把女儿的事搞砸了。

  两人又一前一后的转身离去,张大爷眼睛又不由自主的盯上那因走动左转右旋的屁股,犹如左右转动的石磨,不是太大也不算小,饱满结实圆中带翘,凸显无数风情。

  腿部曲线修长笔直不失张力,曲线魅惑。

  银色的遮阳伞反射着耀眼的光芒,遮住了大半美好的背脊,膝盖外面两侧的裤边上各挂着一个蝴蝶结,随着走动的双腿飘浮摆荡,仿佛化成了两只真蝶翩翩起舞。

  张大爷看着看着只觉口水分泌加速,眼睛里不时闪过淫秽的光芒。

  伊人远去,张大爷恨不得跟上去再看几眼,爬在窗口举脖伸头,犹如一头发骚的长颈鸵鸟,一会儿就被外面的阳光晒的汗流浃背,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年龄几何,形态猥蓑。

  好一会儿才想起按动电话,心如急焚的等待接听。

  “喂,女儿啊,问你个事。”

  “前几天托你胡叔办的事有消息没?”

  “什么?现在你在给你介绍的公司?”

  “真的啊?那么快就办好了?”

  “他给你介绍的公司怎么样?”

  “是吗,那你在那多转会,和领导多亲近亲近,多说些好听的话……”

  ……

  张老头面带喜色的挂断电话,不一会儿靠着椅子睡着了。

  外面阳光明媚,夏蝉争鸣,楼群里却安静异常,毫无人声。

  胡老头打开门,把周艳迎进来,带她粗略的参观了下房间,然后就陪儿媳在客厅里聊天。

  周艳内心一片焦急,暗付道:“老头子不会把存款挥霍一空了吧,不买套两室一厅的还偏偏买最贵的三室一厅,家具电器还都是新买的,仔细算了算,他那些存款已经花了一半了,仅剩的那半如果他死死的拽在手里,自己到头来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行,不行要想办法,不能空欢喜白忙一场啊。”周艳下定决心一定要从公公身上抠出来钱,回家好好想办法。

  于是周艳和公公闲扯了一会,就说还有事,匆匆回家了。

  不甘寂寞的心始终不能平静,强烈的孤独感又从内心深处升了起来,想起张老头那张丑恶的嘴脸胡大爷一阵不爽,突然眼睛一亮,脸上露出一个莫名的笑容。

  “喂,春桃吗?”

  “哦,我是胡叔啊,两天没见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宛如前几天事没发生过一样,两人也没觉的尴尬。

  “呵呵,对了工作还满意吧!”

  “恩,那就好,如果有什么要求就跟老周说。”

  “放心,我和他说你是我亲戚,在公司有什么事找他就行,他看我的面子会帮你的。”胡老头打完包票又道:“你旅游公司去辞职没?”

  “哦,那辞了吧。对了你帮我问问你们公司现在什么地方适合出行旅游啊,这几天我想出去散散心,在家挺闷的。”

  “天热也无所谓,恩,恩,那怎么行!为省这俩钱怎么能耽误你上班呢,找旅游公司就行了。”

  说完胡老头露出一个鱼上勾了的笑容。

  “恩,恩,谢啥,都是自家人……”

  “呵呵,那好,下午我就收拾一下东西准备好,明天你就不用来了,在汽车站等我就行了。”

  “恩,还有事没?没事我挂了,电话你不用打了,我帮你向老周推几天。”

  “恩,再见”

  挂上电话的胡老头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隐约夹杂着一丝淫笑。

  又拨了个号码,胡老头咳了咳嗓子道:“老周啊,是我啊。”

  “没多大点事,就是想和你说声,我那个侄女上班时间帮我拖后几天吧,她家里有点事要耽搁几天。”

  ……

  丢弃了鱼竿草帽,胡老头欢快的收拾起行李来了。

第六章

  吃过晚饭和儿媳说自己有事出去几天,交代完事,胡老头就哼着小曲回家

睡觉了,吃饱喝足养足精神才有力气做事嘛。

  清晨一大早就迫不及代给张春桃打了一个电话,约好去车站的时间,心里这才安生了一会,简单的吃完早饭,和往常一样由小盈陪着一起跑步……

  临走时又给了小盈一把家里钥匙,自己不在家也能让她去家里玩。

  耳边环绕着小盈的关心叮嘱,想到她那双黑亮的眼睛里满是不舍。胡老头心头一阵温暖,自从儿子们成家立业以后,有多少日子再也没感受过这样亲人般的温暖了,每天只有孤独,寂寞,枯燥,忧郁…一直困扰着他。

  之前看着儿子们都有了自己的一个小家,由衷的为他们高兴,心里也一片满足和放松,不用再每天忙里由忙外了,感觉身上的担子也轻了一半。

  都说养儿能防老,这句话现在好象成了摆设,胡老头现在对它呲之已鼻,它完全变成了一种暗在的讽刺。他现在认为有儿子和没儿子都差不多一样,有儿的前半生为子女操碎了心,大多数到后半生却凄凉无比,等你老了不能动了,大多数老人只会被送进养老院孤独的慢慢了结此生,好象没了利用价值被扔进了废弃站。没儿的最少前半生过的很轻松很潇洒,没有任何牵挂…,但是可能很孤独。

  自从儿子他们都有了自己的家庭以后,就变得和自己越来越疏远,除了每个月像公式化的来看自己一次,其他时间都没想起看自己一次,每次打电话忙忙忙…,典型的有了媳妇忘了爹。过了一年后,虽然说自己习惯了了这样的生活,但哪个身为父母的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多来看看自己,陪自己说会话聊聊家常啊。胡老头心里只留下深深的失望和酸楚,但是内心深处还存在一丝幻想还有一分期待,自己养的儿子和别人不一样,为了怕他们受委屈,单位同事给自己介绍的女伴都被自己婉言拒绝了,自己为他们可是失去了很多很多,也许他们真的很忙,都才刚结婚,家里还需要他们挣钱养家糊口。

  随着时间的留逝最后内心一丝幻想也破灭了,那一分期待也消散了。原来自己养的儿子也这样,胡老头不知道该怪这个社会,还是该怨自己。

  那又怎么样呢,日子还是要过啊!

  胡老头好多年前才明白了这个道理,自己连个伴都没有,等自己老了以后还要靠自己,但是靠自己的那点固定工资好象不怎么宽裕,前半生的积蓄都花在两个儿子身上了,为了使自己过的更舒服,所以壮着胆子学着领导们,就有了第一次贪污,然后第二次……

  人也是自私的!

  公车牌边是公交公司建的简易棚,由于这个小区人多和种种原因,公交公司不得不在ABCD分区门口不远建了四个站棚来表示下对未来郊外开发小区的支持和关怀,当然为了节省资金也没多大,四根铁皮柱子两块塑料顶占地宽一米长四米……

  有总比没有强,毕竟这比较偏远,所以也没人计较,每天挤在一起等车,实在是挤不下只好站外面了。

  过了早晨人流高峰期,站棚里只有拎着小包的胡老头,就再无他人了。

  自从退了休,胡大爷就数今天穿的最正式,汗衫、短裤,还有一双黑色带空透气皮鞋,往常都是穿双蓝色的塑料拖鞋。

  站棚下的胡老头一阵懊恼,突然想起一件事,前几天不是说要收小盈做干孙女吗,最近怎么给忘记了,幸好还没告诉她,要不该怪我了。

  远处体积庞大的公交迅速接近,犹如狂奔的巨兽!

  心道:“没时间了,还是等我回来在说吧!”从口袋拿出俩硬币准备上车。

  匆匆的赶到车站,人不是很多,日头逐渐爬高,闷热的气流在外面开始乱窜,胡老头挂着一脑门汗珠在那不多的人群搜寻张望。

  高大宽阔的侯车室希希拉拉没几撮人,有些半死不活的女声广播一遍又一遍的响着。

  “发往XX…的时间到了,请大家买好票收拾好行李到五号窗口验票乘车…”

  ……

  广播一连重复几次,愣是没人动。很快胡老头就找到了目标,满带微笑快步的走了过去。

  穿过一排排蓝色的塑料椅,来到正在看报纸的张春桃身边,一屁股坐到旁边那无人光顾的椅子上。

  衣卓半黑半白上班女郎打扮的张春桃依旧牢牢的坐在椅子上,丝毫没有发现在她右边坐了个人。

  胡老头用在门口买的报纸扇着风道:“春桃你几点来的啊,等久了吧。”

  看报纸看的入神的张春桃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忙抬起头,就看到脸上挂着汗珠、手里摇着报纸的胡叔叔,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坐到了自己身边的。

  张春桃忙站了起来,把报纸放在一边,笑着说道:“哎呀,胡叔你什么时候来的啊,都没看见,我也是刚来没一会。快来先喝口水,看把你热的。”说罢就把从包里拿出一瓶水递给了胡老头。

  这里明显比外面凉快很多,大厅四周放着几台大型空调。

  胡老头接过那瓶水,也没客气咕咚咕咚…喝了小半瓶才停下,拿出随身携带的手绢把脸上腻腻的汗水擦抹干净,顿时感觉身上清爽了不少。

  发生过男女关系的人走到一起,就算表面平静如水,心里可就不像表面那么平静。

  胡老头眼睛深处,面前的张春桃仿佛是赤裸的,白色的衬衫和腰部以下的职业套裙好似失去了应有的职责,完全打开了防线让他任意观看。脑海里一段段画面犹如放电影般流过,被自己顶的如小舟一般摇晃的白白身体,随波乱跳的桃乳,火热温湿销魂的双股间…

  胡老头用夹杂着淫秽目光,灼灼的打量了一会儿侄女,这才想起还不知道去哪呢。于是问道:“春桃,我们今天要去哪啊?”

  实际去哪胡老头都无所谓,只要眼前的人在就行,只是出于习惯随意问问。这也是在公司养成的习惯,虽不需要去做,但起码自己要知道情况吧。

  张春桃开玩笑道“怎么胡叔,你还怕我把你卖了啊。”

  说罢给了胡老头一个包含深意的眼神,那模样就像在勾引良家怨男的淫妇,好像在说:'你那点花样姑奶奶我早就看透了。'看的胡老头心里火热无比。

  奸夫淫妇的眼神大碰撞,好似激起一团耀眼的火花,在两人之间空气中吱啦做响。

  胡老头蠢蠢欲动,好像随时都可能扑上去的恶狼。虽只是一个眼神,但饥荒已久的他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简直骚心难奈,眼睛冒火,诱人的身段看着眼馋,于是就偷偷的把手神向刚坐在椅子上的屁股。

  轻轻穿过椅子把手下,犹如一条猎食的巨蟒悄无声息正中目标,贴住那团被包紧的软肉摸索了起来。

  张春桃全身一僵,虽有了一次经验,但还是没想到看似修养十足的胡叔那么色急,大庭光众之下就对她猥琐起来,吓了一跳,忙抓住那只活动正欢的手,严微正襟坐直了
身体,丰满诱人的屁股却向后靠了靠,有意无意的遮挡着,手指隐蔽的朝不远的墙壁上指一指。

  一个大大的摄像头正对着这边,境面上闪烁着红光,显然不是一个摆设。

  胡大爷全身凉气猛窜,好似是被人当场抓住的奸夫面色发白,嘴唇抖了抖,手都忘记伸了回来。

  张春桃看起来规矩规矩没有异样,但是脸颊的那丝红晕还是出卖了她。内心忐忑不安,用手拢了拢整齐的发鬓装做若无事的说:“恩…,胡叔你看去避暑山庄怎么样,我以前带队去过几次,那里环境不错,建在山林里,正适合夏天去避暑。”

  说话间用她那双灵活的双眼左右扫射了一遍,看没有人转头看这边,这才放下心。毕竟她也是个良家妇女,不像那些当街拉客面不改色的妓女,面子自然薄了点。她有丈夫孩子也有顾虑,也在乎周围人的眼光。

  尽管不知道那个避暑山庄在哪,但现在胡老头哪有心思去想这些,小鸡啄米的点头道:“恩,恩,就去那吧。”

  抽回自己的手又道:“买票没有啊,没有的话我去买。”

  说罢就要站起身!

  张春桃已经恢复了原状,笑着说:“我来的时候就买了。”看看大厅屏幕上的时间又道:“还有十分钟,我们还要等会。”

  如坐针毡,胡老头不时向那墙壁上张望!

  人声稀薄的侯车室,广播声突然响了起来,张春桃收拾好东西,提着自己小包领着胡老头走向验票口。

  微卷的半长黑发披散肩际,迎着走动的气流几根长短不一的刘海摇曳飘逸。

睡觉了,吃饱喝足养足精神才有力气做事嘛。

  清晨一大早就迫不及代给张春桃打了一个电话,约好去车站的时间,心里这才安生了一会,简单的吃完早饭,和往常一样由小盈陪着一起跑步……

  临走时又给了小盈一把家里钥匙,自己不在家也能让她去家里玩。

  耳边环绕着小盈的关心叮嘱,想到她那双黑亮的眼睛里满是不舍。胡老头心头一阵温暖,自从儿子们成家立业以后,有多少日子再也没感受过这样亲人般的温暖了,每天只有孤独,寂寞,枯燥,忧郁…一直困扰着他。

  之前看着儿子们都有了自己的一个小家,由衷的为他们高兴,心里也一片满足和放松,不用再每天忙里由忙外了,感觉身上的担子也轻了一半。

  都说养儿能防老,这句话现在好象成了摆设,胡老头现在对它呲之已鼻,它完全变成了一种暗在的讽刺。他现在认为有儿子和没儿子都差不多一样,有儿的前半生为子女操碎了心,大多数到后半生却凄凉无比,等你老了不能动了,大多数老人只会被送进养老院孤独的慢慢了结此生,好象没了利用价值被扔进了废弃站。没儿的最少前半生过的很轻松很潇洒,没有任何牵挂…,但是可能很孤独。

  自从儿子他们都有了自己的家庭以后,就变得和自己越来越疏远,除了每个月像公式化的来看自己一次,其他时间都没想起看自己一次,每次打电话忙忙忙…,典型的有了媳妇忘了爹。过了一年后,虽然说自己习惯了了这样的生活,但哪个身为父母的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多来看看自己,陪自己说会话聊聊家常啊。胡老头心里只留下深深的失望和酸楚,但是内心深处还存在一丝幻想还有一分期待,自己养的儿子和别人不一样,为了怕他们受委屈,单位同事给自己介绍的女伴都被自己婉言拒绝了,自己为他们可是失去了很多很多,也许他们真的很忙,都才刚结婚,家里还需要他们挣钱养家糊口。

  随着时间的留逝最后内心一丝幻想也破灭了,那一分期待也消散了。原来自己养的儿子也这样,胡老头不知道该怪这个社会,还是该怨自己。

  那又怎么样呢,日子还是要过啊!

  胡老头好多年前才明白了这个道理,自己连个伴都没有,等自己老了以后还要靠自己,但是靠自己的那点固定工资好象不怎么宽裕,前半生的积蓄都花在两个儿子身上了,为了使自己过的更舒服,所以壮着胆子学着领导们,就有了第一次贪污,然后第二次……

  人也是自私的!

  公车牌边是公交公司建的简易棚,由于这个小区人多和种种原因,公交公司不得不在ABCD分区门口不远建了四个站棚来表示下对未来郊外开发小区的支持和关怀,当然为了节省资金也没多大,四根铁皮柱子两块塑料顶占地宽一米长四米……

  有总比没有强,毕竟这比较偏远,所以也没人计较,每天挤在一起等车,实在是挤不下只好站外面了。

  过了早晨人流高峰期,站棚里只有拎着小包的胡老头,就再无他人了。

  自从退了休,胡大爷就数今天穿的最正式,汗衫、短裤,还有一双黑色带空透气皮鞋,往常都是穿双蓝色的塑料拖鞋。

  站棚下的胡老头一阵懊恼,突然想起一件事,前几天不是说要收小盈做干孙女吗,最近怎么给忘记了,幸好还没告诉她,要不该怪我了。

  远处体积庞大的公交迅速接近,犹如狂奔的巨兽!

  心道:“没时间了,还是等我回来在说吧!”从口袋拿出俩硬币准备上车。

  匆匆的赶到车站,人不是很多,日头逐渐爬高,闷热的气流在外面开始乱窜,胡老头挂着一脑门汗珠在那不多的人群搜寻张望。

  高大宽阔的侯车室希希拉拉没几撮人,有些半死不活的女声广播一遍又一遍的响着。

  “发往XX…的时间到了,请大家买好票收拾好行李到五号窗口验票乘车…”

  ……

  广播一连重复几次,愣是没人动。很快胡老头就找到了目标,满带微笑快步的走了过去。

  穿过一排排蓝色的塑料椅,来到正在看报纸的张春桃身边,一屁股坐到旁边那无人光顾的椅子上。

  衣卓半黑半白上班女郎打扮的张春桃依旧牢牢的坐在椅子上,丝毫没有发现在她右边坐了个人。

  胡老头用在门口买的报纸扇着风道:“春桃你几点来的啊,等久了吧。”

  看报纸看的入神的张春桃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忙抬起头,就看到脸上挂着汗珠、手里摇着报纸的胡叔叔,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坐到了自己身边的。

  张春桃忙站了起来,把报纸放在一边,笑着说道:“哎呀,胡叔你什么时候来的啊,都没看见,我也是刚来没一会。快来先喝口水,看把你热的。”说罢就把从包里拿出一瓶水递给了胡老头。

  这里明显比外面凉快很多,大厅四周放着几台大型空调。

  胡老头接过那瓶水,也没客气咕咚咕咚…喝了小半瓶才停下,拿出随身携带的手绢把脸上腻腻的汗水擦抹干净,顿时感觉身上清爽了不少。

  发生过男女关系的人走到一起,就算表面平静如水,心里可就不像表面那么平静。

  胡老头眼睛深处,面前的张春桃仿佛是赤裸的,白色的衬衫和腰部以下的职业套裙好似失去了应有的职责,完全打开了防线让他任意观看。脑海里一段段画面犹如放电影般流过,被自己顶的如小舟一般摇晃的白白身体,随波乱跳的桃乳,火热温湿销魂的双股间…

  胡老头用夹杂着淫秽目光,灼灼的打量了一会儿侄女,这才想起还不知道去哪呢。于是问道:“春桃,我们今天要去哪啊?”

  实际去哪胡老头都无所谓,只要眼前的人在就行,只是出于习惯随意问问。这也是在公司养成的习惯,虽不需要去做,但起码自己要知道情况吧。

  张春桃开玩笑道“怎么胡叔,你还怕我把你卖了啊。”

  说罢给了胡老头一个包含深意的眼神,那模样就像在勾引良家怨男的淫妇,好像在说:'你那点花样姑奶奶我早就看透了。'看的胡老头心里火热无比。

  奸夫淫妇的眼神大碰撞,好似激起一团耀眼的火花,在两人之间空气中吱啦做响。

  胡老头蠢蠢欲动,好像随时都可能扑上去的恶狼。虽只是一个眼神,但饥荒已久的他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简直骚心难奈,眼睛冒火,诱人的身段看着眼馋,于是就偷偷的把手神向刚坐在椅子上的屁股。

  轻轻穿过椅子把手下,犹如一条猎食的巨蟒悄无声息正中目标,贴住那团被包紧的软肉摸索了起来。

  张春桃全身一僵,虽有了一次经验,但还是没想到看似修养十足的胡叔那么色急,大庭光众之下就对她猥琐起来,吓了一跳,忙抓住那只活动正欢的手,严微正襟坐直了身体,丰满诱人的屁股却向后靠了靠,有意无意的遮挡着,手指隐蔽的朝不远的墙壁上指一指。

  一个大大的摄像头正对着这边,境面上闪烁着红光,显然不是一个摆设。

  胡大爷全身凉气猛窜,好似是被人当场抓住的奸夫面色发白,嘴唇抖了抖,手都忘记伸了回来。

  张春桃看起来规矩规矩没有异样,但是脸颊的那丝红晕还是出卖了她。内心忐忑不安,用手拢了拢整齐的发鬓装做若无事的说:“恩…,胡叔你看去避暑山庄怎么样,我以前带队去过几次,那里环境不错,建在山林里,正适合夏天去避暑。”

  说话间用她那双灵活的双眼左右扫射了一遍,看没有人转头看这边,这才放下心。毕竟她也是个良家妇女,不像那些当街拉客面不改色的妓女,面子自然薄了点。她有丈夫孩子也有顾虑,也在乎周围人的眼光。

  尽管不知道那个避暑山庄在哪,但现在胡老头哪有心思去想这些,小鸡啄米的点头道:“恩,恩,就去那吧。”

  抽回自己的手又道:“买票没有啊,没有的话我去买。”

  说罢就要站起身!

  张春桃已经恢复了原状,笑着说:“我来的时候就买了。”看看大厅屏幕上的时间又道:“还有十分钟,我们还要等会。”

  如坐针毡,胡老头不时向那墙壁上张望!

  人声稀薄的侯车室,广播声突然响了起来,张春桃收拾好东西,提着自己小包领着胡老头走向验票口。

  微卷的半长黑发披散肩际,迎着走动的气流几根长短不一的刘海摇曳飘逸。

不施妆扮使的她耐看的无官显得清新脱俗,毫无作弄之感。尤其那双眼睛灵动水润,妩媚勾人,好像要把你的魂儿吸引进去为它沉醉呻吟。

  白色的精梳全棉衬衫被束入裤腰内,丰满的胸前被衣服上那排扣子一分两半,酥胸中间衣料稍有些凹陷,但两边却高耸挺拔,绷得紧紧的,乳房不小也不算太大,如蟠桃藏衣颤颤巍巍。滑过腰身,带有收敛作用的黑色职业套裙,把张春桃屁股趁的更加饱满鼓涨,臀肉被包成紧紧的一团形如一体,竟看不出来是由两瓣股肉凑成,诱人的曲线巨大肥腻豪不臃肿,下半身就似一截儿葫芦底。

  光裸的小腿略白颇具肉感,简洁的白色粗跟凉鞋轻轻敲打着地面,发出的一声声脆响。

  身体成熟,衣卓干练,女人味十足。

  犹如熟透发出芸香的果实,气息浓而诱人。

  大厅里不少男性的目光被吸引了过来,随着她丰满成熟的身影飘移转动。

  迷人的臀围让走在身后的胡老头暗自咽了几口嘴里分泌加速的口水,成熟的女人体香不断飘入鼻际,仿佛千年的佳酿媚香浓郁熏的胡老头脑袋晕晕的。掌心好似还残留着那柔软的手感,内心努力的压抑放在鼻尖闻闻的诱人想法,刚才的惊吓心里就如十五个吊篮七上八下,他虽然很想知道,但也没那个胆子去监控室问下里面的工作人员,是否在某个境头里出现过什么异常情况。心里一直记着这可是侯车大厅,不断的自我提醒,千万别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两人验过票和包裹后,畅行无阻的来到一辆黄色的大巴车前,看看牌子没错就是它。

  他们刚来到车前,热情的车老板和司机把他们迎了上去,并让他们俩随便坐,想坐哪就坐哪,几十个座位空无一人,使这辆毫华大巴显得空空荡荡。

  胡大爷心想:“难怪那么友好热情。”

  挑了一下最靠后的双人坐位,胡老头就招呼着侄女向那走去。

  张春桃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提着包无奈的跟了上去。

  俩人把东西往前面无人座位一放,就在后面坐下了。张春桃里面,胡老头外面。

  虽然车座上都套着竹片垫,但车里的空气有些闷躁,使张春桃不得不打开窗口透透气儿,两人各拿着一叠报纸扇了起来。

  短短的几分钟胡老头就擦了三回汗,喝了两次水。热的面通红,全身冒汗,被炎热的空气压的仿佛透不过气来。胡老头扇着风瞅了一眼身边向窗外远眺的侄女,只是侧脸和脖颈上出了一层汗,并没有其他异常,可能是习惯了吧,毕竟她做导游也是风吹日晒的。

  可胡老头以前哪受过这罪啊,天天坐办公室,日晒不着雨淋不到的。尽管有足够的条件和理由吸引着胡老头,但一种跑回家冲冷水澡喝一杯冷饮的念头压制住了一切,就在胡老头感觉自己要撑不住了,车突然发动了,一瞬间一股冷风从头顶上吹了过来,爽的胡老头闭上眼睛直哼哼。

  空调刚打开,张春桃就关上玻璃窗,不一会儿,四周就冷气弥漫,空气凉爽,呼进肺腑的空气也变得冰爽宜人,身体的温度也慢慢恢了正常。

  转头一看,只见她胡叔满脸汗水,好像被水淋过了一遍,皮肤红红,看着挺斯文的一个人都快变成关羽了,心里暗自好笑胡老头身体金贵才那么点温度就热成这样,心里也稍稍平衡了一点,最少他们这些有钱人吃不了苦。

  车慢慢驶出车站,等出了车站一个检查的人员也没有,明知道现在不会有人坐车,有的话也就那么两三个,是查超员啊,还是检查卫生啊?所以都懒得来了,舒舒服服的坐在凉爽的办公室多好啊。

  张春桃把前面塑料袋拿了过来,只见里面吃的喝的都有,一个袋里还有一条干净的湿毛巾,这是她刚来到时买的,去车站的卫生间洗了几遍,然后上面留点水,准备擦脸用的。

  胡老头接过毛巾把脸上脖子上都擦了一遍,嘴里不断夸张春桃这个侄女想的周到。

  “春桃这是车费钱。”处理完身上,胡老头从包里拿出一叠钞票,数了六张递了过去。

  “胡叔你怎么这样啊,车票钱怎么能让你出呢,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这次全程钱都有我出。”张春桃把钱塞回去道:

  “那哪行啊,你胡叔才帮你点小忙,哪能让你那么破费呢,放心我带的钱够,包里还有一张卡呢。赶快拿着。”胡老头又把钱推回去道:

  车快速的跑着,一会就上高速,速度又提升了一倍。

  张春桃哪会收他的钱啊,两人加起来才二百块,如果真的收了那成啥了,去那个山桩消费也不低,如果要个住几天那可要花不少钱。

  前些天,为了工作的事烦了不少天的心,当胡大爷找她说要出去旅游几天,当时就动了跟着一起来的心思,想出去转悠几天散散心,但是无原无顾的也没法开口啊,最后才想出来这么个说辞跟着来了,一路上的花消胡大爷肯定不会让她出,何乐而不为呢,如果再要车费就显得贪财了。

  推来推去,胡老头还是没把钱推出去,最后胡大爷把全程的费用都揽了在身上,张春桃也答应了后,胡老头这才把钱收了回来,装进包里。

  看着窗外的树影飞速倒退,车里两人闲言碎语的聊了起来,张春桃介绍着山庄的情况,胡老头旁边听着,气氛也满不错,一派两口出门旅游的形象。

  一路车速飞快,眼睛也几乎看不清倒退的景象。

  炎阳高照,外面赤热无比,虽还没到正午但贴近大地上的空气开始升腾扭曲,好像燃烧了一样。

  黄色的车身,闪着光花。由于目基地在北方,车头前司机并没有受到阳光的影响,沿途也没人搭车(大热的天谁还傻个脸站在太阳底下等车),没有搭车,车上也就没了外快,所以没有了这些事情的耽误,几乎都是最高时速行驶。

  市地处H省在大陆中央,被称为中原,是华夏族传统文化的根源和主干,在华夏文化发展史上占有突出地位。

  省是龙的故乡,被称为人文始祖的太昊伏羲,“以龙师而龙名”,首创龙图腾,实现了上古时期多个部族的第一次大融合;被称为又一人文始祖的黄帝,在统一黄河流域各部落之后,为凝聚各部族的思想和精神,在今新郑一带也用龙作为新部落的图腾,今天的华夏人被称为“炎黄子孙”和“龙的传人”,就是因此而来。

  省发现的龙文物不但历史久远,而且最为正宗。H省内蚌龙距今6400年,是中国最早的龙形象,被考古学界誉为“华夏第一龙。

  省从古至今文化众多,分别有神龙文化,文字文化,姓氏文化,农耕文化,商业文化,思想文化,科技文化,中医文化,诗经和武术文化,共十大文化。

  从三黄五帝,春秋战国,到最后的封建王朝清朝,地理位置好,战略意义重,粮食产量高人口众多,所以得中原者得天下,一直流传到今。前后四千多年共有20多个朝代在H省定都。中原文化博大精深,源远流长。

  避暑山庄位于H省和S省的交界处,半丘岭半平原地带,有不足百米的土山,也有不大的岩石山,地理位置复杂。然有山的地方就少不了树,有树就少不了草,那里树密草绿,空气清新,环境优美,确实是个避暑的好地方。

  好像放电影般按了快退键,绿树红花争先恐后的向后飞退,这颗树还没看清,下颗就挤了上来,看的你眼睛发痛。不时会有一两个村庄也从中掠过,好象在证明这片地域不是荒芜人烟。

  胡大爷坐的那辆车犹如发疯的公牛向前猛窜,仿佛前面有一头需要配种的母牛正在向它召唤。

  车外狂风呼啸,车内却平静异常。

  车道干净整洁,车座宽大舒适,豪华的车厢却只坐着三个人,一个司机,两个乘客,只能形容为凄凉无比,生意惨淡。

  胡两头和张春桃瞎扯了一个多小时,高涨的情绪渐渐低落了下来,各怀心事的两个人感觉话题也有些枯燥无味,所以各自闭上了嘴巴,只留下发动机和空调的响声。

  人总是有欲望,钱权色名,你终逃不过其中的一样,也许你还想要两样,或更多。

  鼻尖绕香,丰满的身躯只有一“墙”之隔,胡老头看着眼馋,但是现在有色心没色胆,候车室之惊阴影的余韵还在心里没消散,新的顾虑又在心里悄悄升起。

  一个对于他来说算很严重的问题(实际是个很无聊的问题,纯粹他

胡思乱想),如果他这个侄女真的只是出于人情领自己去转转,而为了一己之欲不管她的想法就对她动手动脚,甚至…,会不会引起她的反弹?,毕竟不知道她的心思,没有了使她顾忌的条件,她有很多理由可以拒绝自己,让这次出门毫无所获。

  都怪自己张老头把自己气晕了,也没仔细考虑下可不可行,现在真是无从下手,同时心里升起一丝恐惧,对于自己的做法感到可耻,偷人老婆可是要遭报应的……胡老头心乱如麻。

  对于一个过五的男人来说,已经可以称为老头子了,天天坐办公室住宿舍,没有受到过现在文化的影响,有很多事很难放开,也不知怎么去放开。一直局限在传统的观念的胡老头内心很混乱,不知道是跟着欲望走还是跟着理志走?

  这只是人的自我保护意识在做怪,做一件事关键在于后果是好是坏,如果是好,那根本就不会去考虑这些问题,就像男人强奸女人,完事后不用受到任何惩罚,那还有谁会犹豫?但如果后果是坏呢?肯定会好好想想可行度,一旦后果自己承担不起,最后就会望闻止步。

  胡老头内心深处虽然在犹豫,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他怎么可能会承认呢!

  找不到合适的借口,但是送到嘴边的肉他怎么会放弃?他又不是善男信女,在官场的尔虞我诈,碌碌半生没有点能耐没有点智慧,怎么在单位的官位上立足?

  吃我的喝我的哪能不付出点代价

  胡老头多想人家自己脱光衣服躺在床上,劈开大腿,然后再向他招手,他再流着口水一扑而上。那时他肯定不会想什么人伦道德,但是真的有那种可能吗?

  人的思想很复杂,有各种各样的问题需要去想,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观点,你不知道他怎么想,他也不知道你怎么想。

  孩子的心思幼稚,青年的思想充满幻想,大人的思想成熟,老人色欲熏心的思想几人懂?

  诱人的身体散发出的迷人体香使胡老头深深的迷醉,开始打瞌睡的张春桃的身体好像好不设防的堡垒在等着某些人的攻克。丰满的乳房,微凸的小腹,巨大的臀部……无不成熟诱惑,让再三犹豫的胡老头都点忍不住了,如果要是在那安全的家他肯定早就扑上去了。

  作为最低层的工人阶级,张春桃始终家庭和孩子奋斗,光靠她那个丈夫早就被饿死了,然而一个女人在外面最大的武器还是自己的身体,偶尔找个情人对她说是很正常,就像男人在外面逢场作戏,女人有时候也花心。

  一男一女出去旅游,如果不出现点什么,连她自己都不相信,反正都上过一次床了,她又怎么可能在乎。

  张春桃有些奇怪,也不知道怎么那么急色在大厅就开始动手动脚起来了,在车里有那么好的机会胡大爷却没了动静,和她东拉西扯闲聊起来,聊了个把小时,但是哪有那么多话说啊,所以就停了下来,不一会感到有些疲倦,还有好几个小时呢,先打会瞌睡,舒服的坐躺在座位上睡了起来。

  不在年少轻狂,胡老头啰里啰唆想来想去,感觉还是不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色心被衬衫下随车不时震颤的乳房诱惑的越升越高,胆气被那紧紧的包裹着臀肉馋的越来越壮。

  人一旦放下缚束,杀人放火都敢做,何况是色呢!闭眼打瞌睡的侄女好像是在为他提供更好的机会,让他放下一切在她的身体上驰骋雄威。

  胡老头咽着口水用手偷偷的摸了上去,宽大的座椅把两个人的身影遮掩的严严实实,只要不发出太大的响声,前面的司机根本看不见,也听不到。所以胡老头很放心。

  窗外飞速的景物视而不见,眼里全是那被衣服布料下的坚挺乳房和圆滚的屁股。

  咽了一口唾液,壮着胆子伸手摸了上去,隔着衣服,柔软肥嫩臀肉的美妙触感从手掌里传进了大脑,刺激的胡老头欲罢不能,猫着身子贴了上去。

  半睡半醒的张春桃隐隐约约感觉有一道火热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脸上,臀肉被人抓在手里摸索揉弄,顿时睡意全无,迅速醒了过来。

  闻着浓重如汁的体香,摸着柔软滑嫩的股肉,吸着微凉的唇瓣,胡老头有些陶醉了。

  没有反抗,没有挣扎,一切在向好的情况发展,那还客气啥!

  已经苟且过一次的男女,还会出现那种情况?

  胡老头的双手在侄女的身上摸索揉捏,嘴巴亲吻着被压在座位靠垫上螓首的嘴唇,用舌头在里面搅动,无任何异味的女人口液仿佛是琼浆玉液,吃了几口顿觉精神百倍。用自己火热的身体贴着柔软的娇躯厮磨挤压,交触的身体仿佛贴了一层舒适凉爽的薄膜,全身毛孔兴奋的张开呼吸。

  张春桃被压在了座位上,男性气息夹杂汗液的味道熏得她一阵眩晕,从没在车上和男人做过,身体激动的扭动如蛇,新奇,渴望,期待,不安……复杂的心情和身体的变化使呼吸粗重,上面嘴舌缠叠,双手抱住雄壮的后背摸索,双腿紧并在一起摩弄擦动。

  情动百天,欲动瞬间。

  车厢后面好像燃烧了起来,碰撞出火花的两人在座位上扭叠摩动。

  胡老头迫不及待的把女人的裙子扯了上去,卷到腰际,露出了白嫩的大腿和紧贴软肉的三角裤,乌黑的耻毛在白的如纸一样的内裤下若隐若现,腿心那团小包饱满肥涨,空气中传来一阵温热的诱人的异味,使的胡老头胯下尖枪更加坚硬。

  胡老头把手掌压了上去,柔软的布料下,温热的触感仿佛一块刚出炉的豆腐,手指顺着内裤的上沿钻了进去,毛茸茸的阴毛蹭的手指异常舒服,两片肥厚的阴唇肉乎乎
的,仿佛一张小嘴还不时的吐出一股热气,胡老头猴急的不调情直接把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还只流出一丝淫液,微显干燥的阴道突然钻进了两根异物,疼的张春桃一个咧嘴,抓住那只不知轻重的手从内裤里拨了出来,恨恨的瞪了胡大爷一眼。

  被她瞪了一眼,胡老头被烧昏的脑袋才清晰了一点,尴尬一笑,用被拉出来的那只手摸起了旁边肥嘟嘟的屁股肉,动作轻柔好似在赔罪。

  两人身体的缝隙里,已经硬高高翘起来的阴茎把裤子顶起了一个帐篷,隔着衣料还能看到再不时的弹动。

  看的斜躺着的张春桃淫心暗动,腿间一麻流出一股水来,不再计较胡大爷好似青涩的处男一样的愚蠢举动。白手轻轻的隔着布料握了握,坚如金铁,热气四溢。上次把自
己弄的一天一夜下体才恢复过来,对这根粗棒简直又怕又爱。

  水汪汪的双眼迷离的看着那块膨胀,手指也不闲着,上下的揉动,此时胡老头裤裆里的阴茎好像变成她的一个玩具,任她摆弄。

  胡老头爽的直吸气,从上一次都好几天了,简直饥如饿狼,微凉异性的小手也给他带来了舒服的快感,敏感的龟头肉被裤子摩的一阵火辣,手忙脚乱的把内外短裤一起脱了下来。挺着硬如坚铁的阴茎在那双小手中抽动。

  呼出的粗气不断打在侄女的头顶上,吹的发丝飘动。

  双手从肥臀上拿了下来,伸向那几天不见得乳房,薄薄的衬衫下的两团肉团被捏得不成形状,两只大手覆盖在上面抓握揉动,带得周围衣服上拉出了密密的叠皱。

  淫霏的气息在两人的身体间盘旋,欲念猛烈如火,仿佛车顶失去了阻挡,阳光直接照了进来,两人的体温急速上升。

  放出来的阴茎仿佛缠绕着热炎,红通通的粗壮棒身被搓的青筋暴怒,狞扎噬人。尖尖的顶端犹如矛头,马眼流出透明馋液被圈套的手指带涂的龟头发亮,黑紫泛光。茎端上的包皮随着指力的套弄不断的覆没尖圆的龟头。淫气荡漾,污浊不堪。

  胡老头想拨开那碍事的内裤,呼吸急促的张春桃配合的抬起了腿,顺着双腿胡老头一把把它扒了下来,扔在张春桃解开衬衫赤露肚皮上。

  分开白白的大腿,翘成九十度的阴茎向着那已经泛着水光的阴道顶去,浓密的耻毛长短不一微微卷曲茂如丛林。饱满的阴丘犹如泉眼吐出几丝液体顺着唇下滑落。

  紧密的阴肉火热柔腻,肥厚的褐色阴唇夹含着慢慢消失的光亮龟头,好似小嘴吞物一颤一颤的。

  仿佛毒蟒探窟,深深阴洞被塞得满满的,没有一丝缝隙,颤抖的腔肉犹似发抖,粗壮凶狞的阴茎仿佛堵到了张春桃的心口,心脏随着它的深入抽动,沉闷的气息有些压的她透不过气,咬紧牙关,脸色变

的略微苍白,但又泛着一团红晕,异常怪异,全身颤颤抖抖的好像在受酷刑。

  狭小的空间限制了胡老头的行动,站着身,抱着侄女的大腿,慢慢的把阴茎挤进她的身内,腔肉的缠绕舒服的全身冒汗,阴腔上的肉皱轻刮了下敏感的龟头,让胡老头的身体不禁一抖,仿佛打了个寒颤。

  套裙环绕的腰身下,由于双腿被抱了起来,狭小的空间略显拥挤,肚皮上被挤出几道肉皱,腹下的肌肉时紧时松带的肚子也跟一阵抽动。

  解开的衬衫散落在两边,半棉半丝的乳罩被推在了胸上,露出了两只白白软软的乳房,乳身稍圆,褐色的乳晕上已经冒起了一层疙瘩,乳头上翘,形似熟桃。丰盈小腹的肌肤上镶着一个小窝,肚脐眼圆而深凹,好似身上的另个洞儿。

  一直到粗壮的阴茎全部顶进去,两人都舒服的输了口气。

  张春桃斜躺在连体的座位上,头顶着玻璃窗,眼柔似水,双颊红晕,微厚的双唇紧紧的抿着一声不吭,下体的压抑让她觉得身体好像顶穿了一样,但心里满足感仿佛爆棚,充实带着一丝火辣,受到强烈刺激的脑袋晕乎乎的,刚才的紧张不知被丢到哪了,一手抓着坐沿一手抚着小腹,好像在测量着到底插到了哪。

  好像和上次的情景一样,胡老头抱着肥白的大腿微微的挺动,而张春桃一样是仰躺着,不过舒服的沙发换成了拘紧的车座。

  车窗外良田无数,金黄的麦穗大片大片的,微风拂过犹如水波浪纹在无际的田野里飘荡。

  六月,是麦子成熟的季节,农田里不时可见一台台大形态收割机在忙碌的工作,一片片麦杆倒在它们的利刃之下,要多利索有多利索。

  一阵鸣笛声仿佛惊雷砸到了在车厢后苟且的男女,让他们意识到这是在车上,告诉了他们不是在家里。

  胡老头坐的车前面有一辆蓝色的汽车不知怎么回事突然慢了下来,吓了司机一跳,急忙按笛警告,要知道现在追尾都是后面的车负全责。

  司机对着蓝车一阵臭骂,从旁边超了过去。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刚才的汽笛声把迷失在淫欲中的两人惊醒,把刚动几下的胡老头吓的猫起了腰,不敢直起身来。张春桃下意识把脚向里拢了拢,迷乱的心被惊醒了大半。

  坚硬的阴茎浸泡在温湿紧凑的阴道里,被软肉包裹的密不透风,翕动的腔肉蹭的茎身一阵麻痒,胡老头慢慢的磨动几下下体,抬头张望了一会,前面司机还是一如既往的开着车,不时的把身前的茶杯端起来喝上一口。

  快速的拉上窗帘,两人所在的空间猛的一暗。

  紧张的两人对视了一眼,风平浪静,没有一丝异常,胡老头开始淫笑着,轻轻顶了几下袒胸露乳的侄女,好像在笑她胆小,自己吓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双乳一阵摇晃,在灰暗的空间里格外赏心悦目。

  张春桃横了他的胡叔叔一眼,在他赤裸的屁股上掐了一把,看着龇牙咧嘴的胡大爷,她也得意的笑了起来。

  不一会儿,大战就爆发了,胡老头为了报复捏了他一把的侄女,抱起她的双腿弯着腰狠顶了几下。看着皱眉咬牙的张春桃淫笑连连。

  胡老头抽动几下,爽的抽气的快感在身上炸开,欲火有重新燃烧起来,腰部舍不得停了下,也不再管抓着自己屁股肉的那两只手,猫着腰抽动着阴茎,不远处还有个人,好像在大庭广众之下做爱一样,快感中又夹着一丝刺激,仿佛侄女的丈夫就在这个车上看着他们偷情。张老头那丑恶的嘴脸闪过脑际更使得胡老头爽了几分,报复似的狠顶了几记,插得张春桃嘶嘶吸着凉气。

  浓黑的阴毛纠缠不清,磨磨凑凑,阴门外的肉片被压的变了型,一会向外翻,一会折压了一团。

  粘稠的汁液在两人的交合处不断低落,砸在竹片的垫子上,闪着水花。

  空间的狭小局限了两人的活动空间,动作也放不开,只能做小幅度抽动扭送。

  激情的男女脸上布满了汗液,雄壮躯体上的T恤被汗汁浸透了半湿,不停挺动泛黑的屁股汗迹累累,密密的腿毛也湿的一踏糊涂。

  柔软的女体口鼻急速的喘息着,脖颈的喉管不时抽动,一只桃乳被大嘴覆盖舔弄,上翘褐色的乳头硬如樱果,随着牙齿的拈磨吸咬,乱窜的电流酥麻了整个胸口,另一只乳房也闪着水泽活蹦乱跳,挺硬的乳尖在空气中荡起了馋人欲滴的圆弧,显然刚刚也受到了热情的照顾。

  套着衣袖的胳膊和赤裸的大腿紧紧的缠绕着压着她亲爱的胡叔叔,双臂抱着埋在自己胸前的头颈,揉抓着上面的寸短扎手的黑发。肥白的双腿圈夹着顶撞的腰部,阴道里的阴肉颤动火热,汁浆滑腻,粗壮的棒身在柔软的体内肆虐奸淫,抽进抽出摩擦时的滋味无语可表,交合之地畅美的快感刺激的脑际一片空白,宛如神魂飘荡,不似人间。

  雄性和雌性发情的气息缠绕在一起,合成了一种撩人的怪味,气息越来越浓重,仿佛要积成了云朵在热火朝天的两人头顶上飘动。

  倍感刺激的男女在身体很快要到达了极限,环境的影响,心里的因素使得快感更加强烈,腔肉猛夹,阴茎猛挑,犹如波涛汹涌的快感不停的撞击着两人的心脏,冲击着他们的灵魂。

  隆隆的发动机声和空调的嗡嗡声,把那粗重的喘息和轻微的肢体碰撞声遮掩的干干净净,好像就是为了那对奸夫淫妇偷情准备的条件。

  胡老头全身压在侄女身上,狠顶了几记后,肌肉绷紧如弦,赤裸油腻的屁股死死的顶住女人的腹胯,仿佛窒息死亡,双眼怒瞪,手臂紧抱,全身经脉颤抖,硬到极限的阴茎喷射出滚烫的液体打的侄女的体内,一股接着一股好似要永不停歇。

  如火炭般的热流打在腔道的内壁上,那团软肉仿佛要溃烂融化,阴肉一阵抽搐,张春桃犹如濒死的小猫,喉咙发一阵轻微的“呜呜”声,被压住的小腹一阵跳动,身体弓挺,四肢紧绕,从阴道的深处喷散出火热的阴精,和暴怒的阴茎一阵对射,犹如火星撞地球,汁液四溅。

  颤抖了一会儿,两人搂抱一团犹如死蛇软软的倒在座位上一动不动。

  女体衣衫半解,一腿搭地,一腿弓弯在车垫上,一脸红潮,满足的神情在脸上盘踞不去,嘴巴鼻翼微微翕动,双手软软环着脱力般的胡叔叔。

  胡老头紧紧压在侄女柔软的身躯上,流连忘返,头枕着柔软的胸部,呼出的热气打的那片肌肤泛着红晕,双腿半跪,粗喘的呼吸好久才慢慢平复,汗液如浆的屁股撅起,软下来的下体仍然深入在那平静下来的腔道里感受着它的脉动。

  两人紧压在那狭小的空间竟没有感觉到丝毫不适,视满身的汗浆如无物,静静的喘息,一起享受着性爱高潮后的余韵!

第七章

  明月当空,繁星密布。

  窗帘大开,玻璃窗被推折在一起,微风欢快的在窗口滑过,带的两边的帘布动荡不止。

  月夜寂静,光撒大地。

  窗口明亮如皙,月色犹如佛光普照,照的窗下地面亮堂堂的。然而屋内却灰蒙蒙一片,周围的景物仿佛蒙上了阴云,套上了灰纱。

  一束黑色胸衣,一条黑色内裤,在黑夜里倍感神秘,体态妖娆,肤白如玉,身体犹如发光的萤光棒泛着光儿,丝衣半遮半掩缠绕着佳人的娇躯,赤肩裸背披着清纱般的月光宛如月华女神,万种风情在月下绽放,昙花般的香体却在卧室飘荡。

  美丽的身影独坐床中,一腿曲折直立,另腿伸达床头,裸臂轻垂腿根,一手斜托银光闪耀的水晶杯,如水的酒汁在杯内闪着红光,被月光照的鲜红如血。线条流畅的黑体葡萄酒瓶映着倒影被放在床沿边,瓶凸下的酒液水平线沉寂如冰,仿佛薄如刀锋,又似无形无痕。

  黑色的柔丝胸衣被撑的饱涨挺拔,上沿缝纫里露出一抹乳肉犹如凝脂,两只乳房紧凑仿佛双球儿相贴,正中挤出的一线黑痕由于被胸衣阻挡若隐若现,看不清楚。

  四肢光洁白嫩,臂似细藕,柔弱纤长。腿如柳枝,浑圆修长,形直有力。

  肩娇圆润柔弱无骨,背脊虽阴影笼罩,但借着月光还能看的真切,上半披附着秀发,下半背肉均匀平滑,丰盈而不露骨。

  腹肌绵坦雪腻,脐眼好似湖面的一朵漩涡,小巧玲珑精致可爱。

  结实的臀股坐压在精美的凉席上,股尖平贴似平,股后臀肉绷紧鼓涨,束紧的裤丝黑光缭绕,外

际赤裸的股肉白如象牙,犹如剥了壳的鸡蛋,质美雪腻,不似人物。

  周艳睁睁的看着天空中残月,两道水痕从眼角无声滑落,淌过日渐清瘦的双颊,流进嘴角,一股咸涩的味道从嘴里传进大脑,心里更如打碎了五味瓶般充满了酸苦、愤怒、悲伤、委曲…,各种情绪仿佛煮沸的一锅粥,疯涌而至冲击着看似坚强实则脆弱的心灵。

  窗外的月光明亮清冷,半露的娇躯沐浴在月光之下,孤独感性的女人仰首对月,默默向它诉说内心的苦楚寂寞,眼角的泪光透着楚楚可怜,已经多日失去了可以依靠宽阔胸膛,尽管她心里不承认,但这一刻她确实恐慌了害怕了,真的不知所措了。白天在自己体外武装起坚强的外壳,强颜欢笑。而疲倦寂静的夜晚唯独孤月相伴,剥下外套取下面具显得无助迷茫。

  丈夫的不忠对于一般的女人无疑是晴天霹雳,是最大的耻辱背叛。虽然跳脚大骂会被别人幸灾乐祸,但隐忍不发又自己憋曲难受。

  女人的天性其中就有一条善妒,一个理智的女人也许可以忍受丈夫的不忠,不在乎他沾花惹草。但是夜不归家,几天不见人影她还能容忍吗?

  周艳已经两天没见着丈夫了,打电话不在服务区,也没交代一声,一直忙着给公公做饭也没空去公司看看,但是心里明白又和哪个狐狸精一起风流快活去了。

  借酒消愁,对月哭诉,还能干什么呢?

  刚到六月中,缺了一块的月亮在天上高挂,云团从月下一片一片的飘过,一瓶红酒被喝的只剩三寸上下,伊人却烂醉如泥的倒在床头,一手扶额遮住了大半张俏脸,醉熏熏的喃喃自语,也不知道在说着什么,不时还发出一阵神经质的傻笑,宛如一只醉猫,前后的差异把所有优雅端庄的气质破坏的干干净净,好似一位高不可攀的仙女横渡九天,突然从天上掉了下来,在地上摔的四叉八仰,让人堂目舌结。

  身体不安的扭动,放在腰际的手臂向上一伸,咔啪…一阵玻璃碎裂声,仍在一边的水晶杯被打掉在地上摔碎了,在寂静的夜晚异常响亮,传的老远,吓的楼下刚一边看鬼片一边恩爱完睡下的夫妻一跳,齐齐的坐了起来,女的浑身发抖的缩到男人怀里,颤着音道:“什…什么声音?”

  窗口月光惨白,屋里的阴影处仿佛阴森森的。

  男人也心惊头麻的道:“好像是什么东西打碎了。”

  女人好似想到了什么打了寒颤,耳边仿佛还环绕着在自己高潮时电视里那段伴随什么东西出来时诡异声音。

  女人:“你…你去看看!”

  显然男人也想到了什么:“去哪…哪啊。”

  女人:“厨房啊,快去看看啊,不行咱们俩一起去,我一个人害怕。”

  两人心里暗暗决定以后在也不为了寻求刺激边做爱边看恐怖片了,太吓人了,如果真的……

  而造孽的当事却毫无所觉,面色泛红,身体不安状的扭动,双腿伸曲磨动,手掌有意无意的抚摸着身体的肌肤,呼吸也越渐急促。

  淡淡的呻吟慢慢在室内升起阔散,呼吸声,摸索声…

  发起春来了

  ※※※

  H省的边界处H省境内避暑山庄

  胡老头一行舟车劳顿,下午赶到了目的地,订房办手续一番周张后,终于住了下来。

  晚饭后!

  山林里夜色优静,晚风清爽,密密的树林在月下影影绰绰,枝头幽绿,晚风轻抚着一连成片的树枝,仿佛是无边无际的湖泊大海在水波翻荡。

  周围三面山头环绕,中间是一个二里方圆的凹地,算是一个小盆地,而南方却无山无岭没有任何阻碍,是这里唯一的出口。

  盆地中央建有一片大宅,占整个盆地的大半,院落呈长方形,围墙半实半空,下是砖石砌制上是铁矛组连。

  大院共分四部分,南面是一停车场,水泥铺地倒也结实平坦。中间靠后是一处二层高的小楼,左右宽一百多米,是这里的餐厅。餐厅两旁栽满花草树木是两处花园,内有凉亭石凳,长廊花草,可拱客人休息。而后面则是一幢六层楼房,每层有数十间卧房,靠墙是一片让人活动的操场,两边放置有蓝球架和一些健身器械,中央是一个人工修建的游泳池,大约百米长四五十米宽,池内的水是用山区深井水灌满的,清澈见底,月下波光粼粼。

  胡老头两人就住三楼不高不低,站在落地窗前远处境物尽收眼底,地上的人也偷窥不到,又可以拉开窗帘欣赏外面的景色,又安全保险。胡老头也算良苦用心了,同时更显得做贼心虚!

  柔和的壁灯充满暧昧的气息,灯光只局限在大床周围,朦胧胧的淡黄色光线照射着两条赤裸交缠的肉体,伴随着若隐若现的呻吟,情趣钟然。

  胡老头意气风发的压在侄女身上肆虐,手指扣阴摸股,大嘴含肉衔乳,玩的不意乐乎,咂咂作响。

  嫩嫩的乳肉被舔咬的沾满了湿湿口水,褐色的乳头乳晕也没能幸免于难,也黏嗒嗒的,顶部硬涨的湿湿乳尖上还滴了一个泡沫点,犹如小鱼呼水时嘴里吐出的气泡,随肉颤颤巍巍。

  胡老头好像摸够了肥腻的屁股肉,伸手抓住另只空着的右边肉团抓弄起来,捏的乳肉儿变成了麻花,挤的尖上的泡沫也破裂消散,如樱果般的挺硬乳头却显得更加凸起,好像随时都要根断弹飞。

  胸膛压着软绵绵的肚皮上,滑腻的触感让老头疑似在云端。张春桃咬牙切齿的抓着那厚实的肩膀,只觉乳房仿佛被捏炸了,胀痛中又带着麻痒,身上好像被火烤一样,欲念横生,身体扭动如蛇,胯间频频挺送,空虚难耐。

  嘶…,突然嘴里发出一阵抽冷气声,坚嫩的乳头被牙齿咬住狠狠的挤压捻摩,好似要被磨碎了一样,丝丝电流从乳房猛然轰向脑际,炸的她脑袋一片空白,腰也忘了挺了,胸却使劲向上送,好像怕她的胡叔叔把胸口的乳尖咬下来似的。

  啪,一把掌拍在胡老头宽宽的后背上,虽然很爽但也很疼呀,张春桃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伸手拍了一掌算作报复,颤着音道:“干什么啊,咬的那么狠,疼死我了,这可是肉啊!”

  胡老头用双手圈攥着乳根,左右摇晃了几下,荡起阵阵乳波,犹如一个醉汉走路摇头摆身,褐褐的乳尖反着水光打着圈,在灯光下霎时诱人犹如两粒汁满欲滴的紫葡萄,惹的胡老头又吸了几口才开道:“我是想看看它有多软,硬硬含着真舒服。”

  张春桃还是第一次听人说她的乳房好吃,本来就没生气的心里喜滋滋的。拍拍胡老头的后背轻声说:“快点进来吧,弄的我怪难受,一会儿还要睡觉呢,要不然明天就起不来了。”

  胡老松开一只乳房,又朝下摸去,道:“急什么,才九点,时间还早呢,明天起那么早干啥去?”

  “恩…,当然去周围转转了,这有几个不错的地方,来了不能白来不是。”张春桃用腿夹了夹又伸到下面活动的手,轻声道。

  胡老头心道:“那有什么好看的,几个破石头和几座烂山还没这对奶子好看呢。”

  揉了揉手中的乳房,含糊道:“明天的事明天在说吧。”

  胡老头左手摸着毛绒绒的腿间,中指插进了热哄哄的阴道里,嫩嫩软肉包裹着手指,像小嘴一样吸吮蠕动。那根手指仿佛要融化了,又好像被放进了又湿又热的炉火里,指头刮着里面的肉皱轻轻扣动。掌心摩擦着那有些刺硬的耻毛,突然感觉一个又烫又滑的圆珠在手掌肉上跳弄,胡老头翻下身,爬到白白的双腿之间瞪大眼睛盯着已经阔别十多年的女性下体。

  整个阴阜好像一个小馒头,阴唇肥厚,耻毛浓密,中间的裂逢犹如瓜果熟透后炸开的一道裂口,内肉鲜嫩,气味浓郁。

  张春桃有些莫名其妙,让他快点,他怎么爬下去了,直起身一看,顿时羞的满面通红,下体也跟着猛然一缩,好似那害羞的含羞草。只见胡老头爬在腿根,瞪着两眼直愣愣的盯着自己下体,喉咙蠕动好像在吞咽口水一般。

  忙伸手遮掩,羞怯道:“你干什么啊,那有什么好看的。”

  胡老头咕咚一声咽下一大口唾沫,收缩那瞬间的风情简直让他看呆了,成熟女人下体的气味是那样的特殊好闻,让胯间的阴茎又硬了三分,忍不住骑在侄女右边的白腿上蹭了起来。

  看着被遮掩住的下体,胡老头一阵心猴意马,吞着口水道:“春桃,把手拿开,让叔再看看。”

  十

几年没见过女人的下体处了,虽然已经上过这女人两次了,但是当时欲火缠身,匆匆看了一眼就插进去了,都没仔细观察一下这销魂洞是什么样的。

  被一个大男人盯着腿心看,心里怪怪的,身体忍不住泛起了一层疙瘩。张春桃红着脸犹如一个处女扭扭捏捏道:“怪难为情的,有啥好看的。”

  说罢双腿用力的夹起来,一幅不给看的样子。

  胡老头急了,上都上了,怎么还怕看啊,好不容易有机会一饱眼福,哪能说不让看就不让看的,对于不了解女人的羞涩本性的老头来说,这都是扯蛋,难道你说不看就不看。胡老头暴发了领导脾气,连拉带扯把碍事的手掌拿开,跪在那两双白腿根一撑,那饱满滴汁的阴阜又害羞的出现自己眼前。

  抓着还在挣扎的双手,头又伸了下去。

  张春桃身上阵阵燥热,激动的心跳加速了一倍,被人视奸下体流水更欢了。从没有男人爬在腿间认真看过自己的性器,心里稍稍泛起了一丝得意,但是更多的是忐忑不安,因为生过孩子,下体和乳房的颜色已经开始泛黑,让心里多多少少蒙上了一层阴影,不是怕看,而是怕被人厌恶。

  胡老头用右手把两片颤颤抖抖的阴唇一分,顿时露出了里面的神秘肉洞,红红的小阴唇好像被人硬掰开的小嘴唇,向外翻卷,娇嫩的腔肉层层叠叠的,内部还往外冒着透明的阴液。一个圆珠似的腥红阴蒂在阴道的上角犹如荷包初露正颤巍巍的迎风挺立,阴阜虽然外面的颜色不太好看,但里面的风景却极其诱人,刺激的胡老头口水狂吞,眼睛冒火。

  松开已经不在乱动的手臂,空下来的那只手也加入了翻阴游戏。双只拇指各掰一边,那流着馋汁的小嘴张的更大了,好像被什么东西从内部撑开了里面的肉洞,张的足有拇指粗细。犹如一个宇宙黑洞般发出一种对男性致命的诱惑,深沉的红黑色光芒好像有无穷无尽的魔力吸引男人们犹如飞娥扑火钻进去一探究竟,到里面感受它的独特魅力。深而望不见底的洞穴肉皱蠕动,肉膜黏润,从红到黑,这样的景色足以让任何男人提枪就上。

  胡老头看的两眼发黑,下体欲爆,再也忍不住了拉起双腿挺枪就插,足够湿润的阴道没费多大力气就一插到底,里面的嫩肉包夹的胡老头爽歪了嘴。

  粗壮的肉棒一杆到底,张春桃感觉好像被巨物狠撞了一下,气息散乱,下体更发出一声噗哧…的可耻声响。

  空虚被瞬间填补,激动的女人全身发抖,四肢如八爪鱼般紧紧的抱着雄性的躯体,极度满足在心里飘荡。

  一杆插到底的胡老头跪爬着开始慢慢的插动起来,火烫软绵的阴肉缠着自己棍棒犹如突然遇到水的饥渴小嘴,贪婪的蠕动吸吮,那股吸劲仿佛要把他整个人都拉进去似的,舒服的胡老头咬牙切齿,头皮发麻,差点射了出来。

  女体不知羞辱的挺胸胯缩腹,男人宛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腰部插送毫不间隔,记记入肉,好像誓要把那腔嫩肉捣碎插烂。

  男女交合的特殊气味慢慢遍布整个房间,肉体撞击声,还有下体的摩擦声,使的床铺上俩人更加迷乱,沉浸在销魂肢体语言中。

  浑然忘我的两人动作幅度越来越大,交合声也越来越响。

  结实的大床吱吱的作响,似在发出不堪重负痛苦呻吟,好像会随时轰的一声解体散架,把压在它身上的那对逍遥的狗男女跌个狗吃泥。

  爬着有些太废力气,直起腰来的胡老头粗气喘喘抱着侄女的大腿挺动腰身,坚硬的阴茎插在女人湿润多汁的下体内,舒服的全身毛孔都似张开了。眼前那对随波逐浪的乳房摇晃不断,娇喘吁吁的红唇呻吟如潮,水水的大眼犹如小猫打盹半眯半睁,脸上更是不时的闪过一阵艳光。整个发情的淫表浪态刺激的胡老头劲头更足了,好向身上有用不完的劲,可以任意在这个性气息浓烈如汁的娇体挥霍。

  脱光衣服的胡老头身上体毛浓重茂密,胸前腿上几乎连成了一片,乱糟糟的,好像一个大狗熊。

  张春桃不但下体湿的一踏糊涂,就连白白丰盈的身体上出了一层薄汗,在灯光下好像全身都涂了一层油,湿腻腻的。

  扭动交缠的男女好像一只强健野兽正在强奸一位柔软的美女。

  娇柔软嫩的女人的下半身几乎被毛绒绒的兽体所包围,肥滑的大腿被圈抱在强壮的兽臂里,神秘的腿心被盘着青筋粗的吓人兽根肆虐顶弄,两侧的肉唇犹如即将凋凌的花瓣被摧残的不成样子。

  身体油腻丰满的女人好像并没被如潮的情欲击跨,保存着理智的大脑不甘被野兽凌辱强暴,“愤怒”的脸泛红潮,“张口哼骂”。用手指抓按着身下的光席,撑着被撞的频频后退的身子,勇敢的挺胯摇腰,似希望能把在自己体内肮脏兽根撞断扭折,使凶暴的蛮兽受到重创,好让她自己脱离兽爪,不在受那非人的“折磨虐待”。

  然而女人的努力好像并没起到作用,却爽的兽首仰天呼啸,兽体筋暴肉鼓,血脉愤涨。女人的挣扎回击举动却让雄兽以为是同类母兽的求爱信号,丢弃双腿附身扑上,开始蹂躏那对早已眼馋很久的汗淋淋乳房。

  被强暴多时的女人好像在也抵抗不了那淫兽带给她的如浪快感,防御的壁垒轰然倒踏,被迫迷失在被野兽强奸的快感洪流中。

  四肢紧紧的颤绕着兽类雄性的躯体上,双手抱着兽首往自己涨鼓鼓的胸口死压硬按,让它噬乳舔肉带给自己更美更大的快感。

  雄兽狠抽硬撞的声音密似潮浪一波连着一波,床吱啦的更响了,激烈的战况疑似一层都能听的见。

  汗如雨下胡老头犹如勤劳老汉在肥沃的田地里

  耕地播种施肥插秧,身上的汗液并没有因为房间开着的空调减少多少,滴答在光滑的席面上,两人交叠在一起的腿间更是犹如雨撒,汁水东一点西一片。女人肥白的屁股肉更被摩蹭席面时泡红了一片,上面淫迹斑斑。

  奋战二十来分钟的男女终于发生了变化,胡老头奋起余勇狠抽猛拉了一番后,就顶着屁股再也静寂不动了,滚烫的精液如火山暴发。烫射的女人发出一声濒死的尖叫翻着白眼,挺着白白的身体抽抽搐搐一会儿就软倒在床。

  一路舟车劳顿,做完了床第之事一时间两人顿觉精疲力尽,胡老头射两次,张春桃也泄了三回,上午一次,刚才两次。两人的交叠处湿腻腻的难受异常。

  张春桃推开胡老头,拖着软绵绵的身体在浴室仔细洗完身子回来,连推带踹把半睡半醒的胡老头推下床,让他去洗下澡。胡老头迷迷糊糊嘟嘟囔囔走进浴室后,她又把床面擦了一下,这才安心倒头就睡。

  等胡老头回来,床上的女人已经酣睡多时,躺在床上抱着盖着毯子的侄女,胡老头心里一片满足,多少时间没抱过女人睡觉了,还没等他想出来,就嘴角含笑,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已经是午夜十二点了,胡老头已经睡着多时,而楼上五层六层得几个房间还依然灯光大亮,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是那么的显眼,他们在做什么呢?好像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次日清晨的天气格外好,不紧阳光明媚,而且还有晨风轻飘,山林间霞光点点,花香叶嫩,空气清新宜人,周围显得特别和谐安静。站在外面温阳照身,凉风抚身,甚是惬意,没有尘世的喧闹,也没有那人与人之间的勾心斗角,就似那世外桃园。

  而整个大院显得静悄悄的,只有不时三两人在餐厅进出,如此良晨美景却无人欣赏,甚是可惜。

  三楼正中卧室一百三十六号

  胡老四八仰的躺床上呼呼大睡,身上略盖一角薄毯,勉强遮住小腿和小腹,上下露出一双大脚和体毛浓密的起伏不断的胸膛,显得有些怪异,没想到他竟会有此浓重的体毛。身旁的张春桃呼吸悠长双目紧闭,白色的毯子覆盖全身只露出枕在男人臂弯里的头部,身体侧躺,一截手臂轻搂在汗毛丛生的胸膛手指搭在一边,沿毯内轮廓可以看出一腿曲伸正压在男人胯间,宛如一对亲密恩爱的夫妻。

  直至太阳升至偏东南方向离正南方已是不远,两人从渐渐有了醒来的迹象,房间落地窗前,地上已经散满热腾腾的阳光,即使开着空调也被感到了那丝温热。

  张春桃迷迷糊糊睁开了一会眼皮,随即又闭目养神,用手推了推呼吸已经平稳的胡老头道:“别睡了,快起来,快上

午了。”

  胡老头身上一片懒散,朦朦胧胧睡的正舒服哪想起来,动了动被压的发麻的手臂,手掌顺着柔软的肌肤摸上了一只软软的乳房揉了几把,只觉脑袋晕乎乎的又升起了困睡之意,哼哼唧唧又睡了过去。

  张春桃抬起身看看胡老头还是一动不动,摇摇头,心里不明白,现在的男人怎么都喜欢赖床。拨开抓着自己胸前肉的大手,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挺身的动作使的胸口那两只有些下垂的乳房一阵晃荡,颇为撩人。

  掀起薄毯下了床,张春桃一身软肉一览无已,软绵绵的乳身微垂略圆,乳头稍稍靠上,尖顶黑褐乳肉却白白嫩嫩,整个就像一个大白桃。腹肉稍丰腰部略粗,白嫩嫩的大屁股肉肥饱满,臀围惊人,两辫屁股蛋随着走路震震颤颤。拾起地上的内衣穿在身上,乳罩立刻被撑的圆圆实实,抬起丰腿露出尽头腿心的那片肥沃土地,一闪即逝,就被纯棉的内裤遮掩了起来,只可以看到一个大概轮廓,肥涨肉嫩,也诱人之极。

  从包里挑了两件衣服放在放在画妆台上,张春桃随即就对着镜子坐了下来,巨硕的屁股顿时把圆形的梳妆凳面压的不见踪影,臀肉被垫的向两边鼓涨涨的。

  稍微修饰打扮一下,看了看境中的人影,张春桃满意异常,虽不见很漂亮,但也算风情卓绰了,齐肩的卷发,稍浓的眉心,灵动水润的大眼,刚抹过唇膏的淡红水润的双唇,丰圆的下巴,还有红润润的脸蛋。自我审美一番,整体感觉蛮不错的。

  胡老头意气风发的和张春桃眼脸含春走向餐厅,一点都看不出刚才的懒态,一路说说笑商量着去哪游玩,虽没有抱走搀行,但看两人之间神态亲密言语随意,但还真像一对老夫少妻!

  挑选了多种看起来非常可口的野味,有山林中的野兔,野鸡,山泉中的肥鱼和野龟,被列入保护动物的野猪肉,还有山菇野菜类的素食。最后还要了一瓶红酒。(虽然国家已经明文禁止捕杀,但是一般靠近山区的居民还是会经常进山捕猎这些野生动物。山高皇帝远,也没人去管,一些附近的餐饮行业还会密密收购

  看着胡叔那么慷慨大方点了十几道,张春桃不禁眉开眼笑,说话声更甜了,虽然嘴里说点那么多吃不完浪费,但也吃的欢快。这些菜不光价值不菲,最主要是平时根本吃不到,现在是旅游业的淡季,一般来这的不是大富就是大贵,所以也就有了一些特殊菜肴,等真正的旺季到了这些菜肴就会自动在菜谱上消失,谁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卖这些犯法的动物肉。张春桃也不是第一次来,前几次带队当导游就没见过有这些菜。

  奸情火热的两人频频碰杯,相谈甚欢,不时一阵笑声在宽阔的大厅显得的异常响亮。

  然而看到两人这些骚姿浪态的几个客人和服务员却在心里愤愤不平暗骂不止。

  男性服务员也只能在心里对那诱人的屁股意淫一把,骂上那老头几句。女性服务员也只能嫉妒人家的那团,怎么长在自己身上。

  众男的用羡慕嫉妒的眼睛瞪着胡老头,恨不得一脚把这个老牛吃嫩草的色老头踢开,自己取而代之。虽然人只是算中等姿色,但是这个笑面如花的女人刚进餐厅时,就把里面所有男人的目光都吸引到她的身上一个部位上,那团巨硕饱满的大屁股。随着走路那屁股肉扭的真惊心动魄,撑的那七分裤的上围欲之破裂,见过大的但是没见这么巨的,还那么好看的。让大厅里男人们看的欲罢不能,口水狂吞,同时心想:“鼓囊囊的一大团摸上去一定很爽吧。”

  自己没有的永远是最好的!!!

  几个带着小蜜情人来鬼混的,衣冠楚楚的、貌似成功人士的、心里更是震撼的心跳加速,只觉某处好像有了反应,开始骚动起来。

  原来大屁股的女人也是那么诱人啊,盯着从眼前划过的那团美肉,口水滴答了出来都不自觉,心里更是升起了一股冲动,爬在那巨硕的屁股上咬上一口,摸上一把。看的眼馋的有资本众男子心里暗暗发誓明天就回去物色几个长着那团勾人的屁股肉的女人,狠狠的骑上几天。

  如果他们知道那团让他们馋的发狂的臀肉,昨天晚上并没有受到特别的优待,只是被某人摸了一会就在也没碰了,会不会当场跳起来大骂胡老头败家子呢?

  几个男人被包养的女伴嫉妒的发狂,暗恨那个骚货长那么大屁股干什么,拿来卖的?还是拿来显摆的!看她那扭得样,就知道是个会勾人的狐狸精,骚货。殊不知自己平时比别人更会扭,更会显摆。

  一众小蜜情人们心里升起了强烈的危机感,看包养自己的男人馋的那样,口水都流到桌子上,暗自担心自己还能受宠多久!

  愉快的吃过午饭,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了。

  本来打算去外面转一转,但是两人都发现身上的衣着要换一换了,山路不好走,穿高跟鞋去肯定不行。

  刚打开门,胡老头就听见自己放在床头上的手机叫的正欢。

  匆匆拿起手机

  “喂,你是谁啊?”胡老头拨通就问:“爷爷,是我啊,小盈!”

  “哦,是小盈啊,是不是家里出事了?”胡老头感觉的有点心悬,有些不放心的问道:“家里被偷了?还是……”

  “爷爷放心吧,家里没事,我刚把家里地拖了一遍,好着呢,你就放心吧。有我看着呢。”小盈笑嘻嘻的道:“我只是想给你报个平安,不让你担心家里。

  胡老头一听没事,顿时放心不少,和快要认成为孙女的女孩聊了一会就挂了。

  想着小盈和他说的事,心里暗暗思附道:“齐伟老婆找我有什么事?我和她也没什么交情啊,虽然天天照面,但也就是每次见面打声招呼而已,搞不明白

  换个一双平底鞋的张春桃略有些不满意,自己又矮了……只有一米六的她平常都是穿高跟鞋,来弥补自己身体上的不足,这外面地上坑坑洼洼的也不能穿自己喜欢的鞋啊。

  突然看着胡老头坐在床上皱眉苦思,道:“胡叔怎么了,怎么不换换裤子啊,这有很多扎人的草,穿短裤要被划伤的。”

  “哦,哦,我这就换。”胡老头实在想不起来周伟老婆有啥事找自已,等回去在说吧。

  手脚利落的换上侄女提来的长裤,看看没有要拿的东西,就出门游玩去了。

  (Z市新生活小区八幢三单元二楼,胡老头楼下)

  听到一阵开门声,懒散的齐伟从客厅伸出头,就看到自己娇小玲珑,秀秀气气的老婆正在换鞋,就走了过来道:“老婆你回来了啊!”

  “恩,刚回来。哎,我说,你最近怎么下班那么早啊,都比我早回到家。”要知道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周伟妻子赵小琴奇怪的问道。

  齐伟心里咯噔一下,被吓了一跳完全没做好准备,含糊说自己下班回来的时候走的快,总不能说为了躲人才回家的那么早吧。

  随着一身黑色职业套装的老婆走进客厅。

  赵小琴也不疑有他,和丈夫说起了乱七八糟的烦心事,气氛也算融洽。

  赵小琴坐在客厅和丈夫说完公司的事又道:“刚才我上楼时遇见小盈,就问她了,胡伯伯现在不在,听她说是出去旅游了。”

  本来精神不佳的齐伟听了,精神一震大喜道:“真的?啥时候走的,几天回来?”

  赵小琴道:“好像是昨天去的,啥时候回来不知道,我想大概要一个星期吧。”

  奇怪的看着兴奋的丈夫又道:“人家出去旅游,你怎么那么高兴啊?”

  “没什么,没什么。”齐伟满脸春风摆手道。

  终于可以休息几天了,不用每天早早回来躲着胡大爷了。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没事让我去问胡伯伯在不在家干什么?”赵小琴逼视丈夫道。

  她总觉的最近丈夫有事瞒着她,每次下班都比她早回来,而且还不出去了,整天呆在家里,像躲着什么人一样。虽然自己心里很高兴,不用怕他又出去赌钱了,但是总觉得不对头

  “哪有什么事瞒着你啊,你别瞎想。”齐伟拦住老婆的肩膀道:

  抓住那双小白手,滑滑嫩嫩的,顿时色心大起,另只手摸上了那饱胀胀的乳房揉搓了起来,一把把赵小琴推到在沙发上,扑了上去。

  赵小琴本来还想在逼问下丈夫,突然被推到,惊道:“你干什么啊,推我干什么?”

  周伟压在老婆身上淫笑道:“你说干什么,当然是老公爱老

婆了。”说罢就觉着大嘴亲了过去。

  “先放我起来,我还要煮饭呢,等晚上回来在做吧,大白天的多不好意思啊。”赵小琴推阻着丈夫红着脸蛋道。

  “我等不及了,我现在就想要,饭等会在煮,时间还长。”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别撕啊,我自己脱……你看看你,怎么那么色急啊,先让我缓缓气……”

  “老婆你这真大……”

  “讨厌,你要死了,别用那么大力,轻点……”

  不一会儿,客厅里就响起最原始的粗喘声,肉体碰撞声。

  两口子白日萱淫,还不拉上窗户,也不怕别人看见。

第八章

  烈日高照,三山环绕一面平伸,山谷犹如一把瓷勺静静的躺在大地上,勺巴似的谷口正对着天空的太阳。

  四周树林茂密无比,郁郁葱葱。蝉鸣鸟叫不绝于耳,地上百花争艳绿草遍地,各种野生果树更是硕果累累,鲜红的草莓,饱满的野枣,紫红的桑果…穿行在万木葱茏的山路间,一路上鸟飞兔窜热闹异常,惹的胡老头呵呵直笑,纯正的大自然气息净化了人的心灵,使你平静安祥忘记了一切烦恼,仿佛心灵得到了升华。

  山林间的动物们显然对这些外来的人敬而远之,不愿和他们太过靠近,好似他们身上有什么会传染的致命病毒似的。

  前方的湖泊犹如羞涩的少女般慢慢走入眼帘,岸边树木林立,蛙鸣莺啼,绿草如菌。湖水宛如一枚圆形碧玉,傍花随柳白杨护卫,湖面蜂飞蝶舞,微风轻拂波光粼粼。

  山林中突兀的湖泊好像群岭间的明珠,花木锦簇,虫语鸟鸣不绝于耳。湖光山色璀璨奢华,风景如画,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两人顿步在碧绿的湖泊岸边,只感心飞神飘,全身皮肤仿佛在欢快的歌唱,毛孔也则似贪婪的张开吸取着自然的气息。

  张春桃两眼放光的看着面前碧绿湖泊,蹲到湖边捧起一把湖水往脸颊一附,手指间水花四溅。舒服的吐了一口气道:“胡叔,来洗下脸吧,这水洗着很舒服。”

  胡老头也走过去,捧了把水往脸上一抹,只觉清凉宜人,确实很舒服。于是就道:“还真是。”

  张春桃犹如在教育顽童般,心里充满了成就感,有几分卖弄之嫌,一边洗一边道:“那是,这个湖可不是人工挖的,是天然形成的,里面的水都是山泉水,夏天的水温比井水还要凉一些,我来过这好几次,所以才知道的。”

  洗漱过后,眼睛好似对着湖水充满渴望,又满怀希望的道:“来了几次都没尽兴,要是能洗一下澡就好了。”

  胡老头一听那还不简单,于是就道:“正好现在没人,你就下去洗啊,我就在湖边帮你看着。”

  张春桃一阵心动,想了想:“那好,先看看周围有人没,这树长的太密,在这看不见其他地方,不好说有没有人。”

  只有十来亩大小的湖也不算大,转一圈也花不了多少时间,于是两人就沿着湖畔走了过去。刚走没多远就听到一阵人声。

  张春桃心里一阵失望,叹息道:“有人在,看来洗不成了。”

  只见前方不远的茂密树林里走出一对年轻的男女,女人一边用手整理有些散乱的半盘发一边对身边的男友埋怨着什么。

  男稍显单薄,上身花格T恤,下身黑色休闲裤,头发理得是长毛碎,迫为阳光英俊。女高窕亮丽,耳串一对明珠耳环,一身齐膝连衣群,俏丽而又不失端庄,脚上一对白球鞋因发现前面的胡老头两人猛的一停,红晕犹如长潮般迅速涌满脸颊,羞涩不安的朝男友身边缩去,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被人抓个正着。

  山林里相遇也算缘分,张春桃用暧昧的眼神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那对年轻人,男的帅气,女的漂亮,大概二十五岁左右,就是男的有点瘦,两人个头也几乎都一样高,很是般配。

  两对人顶头相撞,本来现在来游玩的人也不多,所以胡老头觉得在这里相遇比较有亲切感,就和人家互相攀谈起来,刚开始年轻女人还有些拘束,一会儿也显得放开了,不时顺着张春桃挑起的话头聊上几句。

  四人坐在岸边青草树荫下休息一会,得到提示的胡老头突然想起了之前的计划,就起身说要去山里转转,也邀那对年轻人一起。

  那对刚大学毕业的恋人好像也求之不得,两人昨天就想进山里深处看看,因路不熟又没有导游怕迷路,念头也就只好做罢,所以一直山庄周围闲游徘徊。有路熟的人相伴游玩刑超也当然乐意接受邀请了。

  晴空万里,艳阳高照。地面山势连绵起伏犹如雨后春笋高低不齐大小不一,青色的岩石和灰色土层被万木遮掩葱葱绿绿,好似一片波涛汹涌的绿海,浪高水怒,锋尖起伏不断。

  一行四人沿着满是树荫的山路说说笑笑走走停停,领略这淳朴的大自然美。一路也被那不时惊飞窜逃鸟兔所吸引,在市区里寻常鸟都难得见一只,别说这些好看又叫的好听的鸟了,每当有逃窜的动物几人都要交流一下,这是什么鸟,这只野兔大概有多重…,两个女人更是拉起了架势想去追兔扑蝶。

  “啊,这只小兔子好可爱啊,这么小一定是刚生下来的吧。这只蝴蝶也很漂亮呀”惊喜的叫声不绝于耳。

  邢超突然向走在身边的胡大爷问,“胡伯,你们夫妻来这几天了?”

  现在老夫少妻也不稀奇,大街十对最少能找出两对来。

  两女在前,两男在后。

  胡老头下意识就想否决两人的关系,却被张春桃抢先一步回答道:“我们昨天下午到的,昨天坐车太累所以起来晚了,吃过中午饭才出来。要不哪能正好遇见你们。”

  最后一句咬字特别重,使的谢清雅面红耳赤,羞的她在张春桃那惊人的臀围偷偷拧了一把。

  胡老头也刚反应过来,也点头称是!

  突然屁股上的刺痛让张春桃惊叫了一声,捂着屁股后退一步,装做无辜道:“谢家丫头,你掐我干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我们确实是昨天下午来的啊。”

  随着张春桃的退后一步,见三人六道视线都集中在自己身上,谢清雅只感觉全身犹如火灼只感觉羞愤不已,虽然那句话很平常,但是由于她们俩刚出来就被发现了,还没来的及抹掉一些痕迹,张春桃还“好心”帮她拿掉的几根背后的断草……这位阿姨真是太气人了,竟说些菱角两棱的话来损人,让她那有些高傲的心不禁升出了一阵恼意,内心深处挺看不起这对老夫少妻的,很不愿意和他们走在一起,但是为了男朋友又不得不压着性子随他们一起游玩,真难受。

  丰满的臀部正在被主人揉的一阵乱颤,几乎手指都陷了进去,好像在捏一快软脂似的。

  邢超瞄着那正对着自己的屁股,看着它主人自己在上面任意的揉捏喉咙抽了又抽,情不自禁吞了一口唾液。随即就对女友瞪眼怪道:“你怎么回事,没事掐张阿姨干什么,还没快道歉。”

  当谢清雅不情不愿的给自己道过歉后,张春桃心里一阵快意。仿佛看到对方低头她就很高兴似的,刚开始看到这对野鸳鸯,心里有点不高兴,虽然打扰了她的洗澡计划,但是只能怪时机不对运气不好,也不能怪别人,这又不是她家的,人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她也管不了人家的自由。

  也不知道两个大男人怎么那么多话,滔滔不绝的说起来没完,胡叔和邢超刚开始还讲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到最后却变成了社会经验大交流了,胡叔愿意讲刑超愿意听,相谈甚欢,这也没办法。虽然这个话题可能对这对刚大学毕业的恋人有帮助,但是对她一点用都没有。不时插上两句也倍感无聊,于是找些女人间的话题和谢清雅聊了起来,没想到热脸贴个冷屁股,纯粹给自己找气受,人家说话爱理不理的,好像她就高高在上,自己就非要巴结着她聊天似得,这让她很不高兴。看着胡叔两人坐在湖边树荫下,大有聊到晚上的架势,于是就稍稍提醒胡叔他们还去山里转转,然而没想到胡叔会邀请他们一起,更没想到他们会答应。这让她很是又不快又不悦,走在路上说笑之于也不介意给她一个难看。看到那女人又羞又怒自己心里却喜翻了天,暗道:“小骚货,傲什么傲呀,上了几年大学就了不起啊,自己在外面和人野合,还怕人家说,装纯…”

  胡老头觉得这对年轻人都不错,尤其这个青年更不错,谈吐长相都没的说,就是社会经验太少#--iCMS.PageBreak--#

,正好在家给他上一课,省的他以后踏入社会吃亏。但是那个女青年胡老头却也不怎么喜欢,虽然知道刚毕业的学生都这样,都有点傲气,天下我最大,需要多磨练,但是让他感觉太高傲了,对别人都有点不屑似的。

  一旦两个女人走在一起而且还看对方都不爽,都不知道退步或有一个不好相处,那彼此就可能时不时发生摩擦,可能摩擦的火花也越来越大。

  不算尴尬的尴尬在两个男人刻意的遗忘下,也翻不起浪,一路平安无事。

  稀奇的花鸟鱼虫飞禽走兽,看花了几人的眼,刚开始胡老头还能说出这是什么鸟,这个是什么树,但随着越来越深入,各种各样的鸟兽也多了起来,连胡老头都闭上了嘴巴。

  山色迷人,长林丰草。直到日落西下,夜幕将至,沉浸在大自然中的几人才恋恋不舍的往回赶,刚才有些小矛盾的两个女人也喜笑言开,自然的美丽很快让她们忘记了刚才的不快,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也有说有笑起来。胡老头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管他呢,这对两个男人来说就足够了,没有女人们的吵闹,他们玩的很开心。

  自然美的力量是无穷的!!!

  等回到山庄,夜已经黑了起来,几人坐在一起吃过饭,又闲聊了一会就各个回屋了。

  胡老头两人告别了上五楼的青年恋人,回到屋里,洗过澡搂搂抱抱一会,又调笑了几句,一夜无事,睡到大半夜突然被一阵冷意给惊醒,透过天际的那丝鱼白肚,依稀看面滴滴嗒嗒开始下起了细雨,胡老头忙把空调关上又从储衣柜里拿出被褥,两人抱在一起又暖暖活活睡着了。

  阴雨绵绵,山里的空气温度低了下来,出来吃饭的人都穿上了长衫长裤,或单或双急忙向餐厅赶去,虽打着如同蘑菇似的小伞,但谁也不想被水淋到,毕竟现在很冷啊,被水打湿的衣服穿着很难受。

  胡老头俩人打伞快步走到餐厅,本以为今天下雨人出来的少,没想到却一反常态,多多少少竟然有三四十多个人。

  胡老头张望了一下,很快就找到了昨天那对恋人,互相点头算打个招呼后,就低头吃自己的饭了。由于那对年轻恋人来的早,一会儿吃完了,两人就起身回卧房部了,胡老头本想和刑超他们说一下,等会去他们那玩会,但是大家都在忙着吃饭几乎没人大声交谈。打破别人的安静,恐怕会招来别人的腹议,胡老头想想,还算了吧,反正也知道他们房间号,等会去找就是了。

  今天的谢清雅比较突出,明眸皓齿,半盘的复古发,穿着一身时髦的T恤宽松迷你短群,使她清冷的气质中多了一丝活泼性感,一双修长的双腿晃的眼睛里一片白色,赤裸的玉臂在阴沉沉的天气里特别白皙,冰肤玉骨,美丽动人,在大厅一众小蜜情人的女人里也最少前二,身材也很不错上凸下翘。

  但是大厅里所有女人都包的挺严实,就唯她一个这身清凉的打扮,她不冷吗?

  胡老头可以肯定的说她冷,因为他发现谢清雅吃晚饭起身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抱肩缩脖的被男友揽着腰向外面走去。

  胡老头心道:“现在的女孩子怎么都变的这么要风度不要温度了,冻着了怎么办,邢超怎么也不管管。”

  谢清雅心里身上一片冰凉,这虽然是夏天,但是阴天下雨的也特别冷,好像夏日突然变成了寒秋,极大的温差使她很不适应。像这样的天气,最少也要穿个长衫长裤什么的啊,都怨男友,非要让她这么穿,都快被冻死了。忍不住往男友身上挤了挤,期望得到一丝温暖。

  突然感到男友的手向下划过自己的屁股,又伸了回来,臀后蓦然一凉,冷嗖嗖的。吓的她脚步一顿,差点跳出男友的怀抱,脸上火辣辣的,内心的各种情绪犹如泉眼咕咕噜噜的往外冒,好像大厅广众之下被拔光了衣服一样,一阵羞愤,恼怒,新奇,刺激……等走出了餐厅门口,涨红着脸蛋有些羞赧瞪了男友一眼,紧张过后也松了一口气,轻轻的掐捏了一下他的手,算当做对她突然袭击的惩罚。

  刑超对此报以一阵无声的微笑,好似就是在说是他故意的。

  本要摇头叹息的胡老头硬生生的被更荒唐的事噎了回去。

  眼睛不偏不倚的闪过夹着一抹红色的那一片雪白软肉,看的他一怔,虽一闪就逝,不知道别人有没有人看到,但那瞬间也足够他看清楚了。

  胡老头眉头紧锁,心里不知道是不是刑超他故意的,还是忍不住道:“这太不向话了。”

  “恩?什么?”张春桃咽下口中的饭菜抬头道。

  不知道胡叔在说什么张春桃心里一阵莫名奇妙。

  “哦,没什么,吃饭吧。”显然春桃没有看到,胡老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于是敷衍道。

  也许受阴冷天气的影响,大家匆匆吃完就各个回去了,前后不到三十分钟,大厅就只剩下服务员在打扫卫生了。

  倚着床头靠躺在床上的胡老头,看着张春桃忙碌翻找的人影,全身懒洋洋的,阴雨天好像有腐蚀人体的功效,已经睡了一晚上了,但还是让他感觉困意蒙蒙,眼睛酸涩“春桃啊,忙干什么呢?”胡老头意味索然,对走进卫生间的张春桃道。

  张春桃的声音从卫生间传来道:“我在洗内衣啊,都放两天了,一直没工夫洗,今天正好有空就洗下了。”

  胡老头皱眉道:“别洗了,先睡会觉,等会下午在洗。”

  说罢就缩到床上拉起薄被、蒙住了头。

  “都快洗好了,在等一会就行了,你还有什么衣服要洗的没?拿出来我帮你揉一下。”

  胡老头想了想,前天的穿的汗嗒嗒衣服都还放着呢,拉起了蒙头的被子放声道:“还有两件衣服在储衣柜低下”哦,那拿来吧,一起洗了干净胡老头懒洋洋的说道:“也不知今儿咋了,全身没力气,你自己来拿吧,我不想下去。”

  张春桃扭着屁股一脸无奈的走出来,说道:“昨天睡了一个晚上,今天早上也没饿着你,咋那么多事呢。”

  胡老头呵呵笑道:“我也不知道啊,现在就好想睡一会,懒的动。”

  张春桃找出衣服,在上面擦了擦手就坐在床沿,暧昧的笑道:“哎,我说胡叔,是不是前天你做完那事,太累了还没缓过劲来呀。”

  胡老头一听,大怒:“瞧你说的什么话,就是现在再做几次,你叔我的腰杆照样挺得直直的,不信咱俩来试试胡老头立马坐了起来,伸手搂住张春桃软软的身体,肆无忌惮的摸了起来,好像以此来证明不是做那事累的。

  张春桃略微挣扎几下,就软在胡老头的怀里,只觉隔着衣服摸得自己的乳房麻麻得。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厉害,让我起来,还要洗衣服呢,你闻闻衣服都变味了。”张春桃举起手中的衣服到胡老头鼻子前,说道。

  胡老头悻悻的松开侄女,衣服上确实飘着一股怪味。皱眉道:好了,快去洗吧,等会还要睡觉呢。”

  看着因站起来露出的那巨硕屁股,心痒的伸手拍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肉颤声响,在屋里格外脆亮。

  张春桃转过身,有些脸红的谇道:“老色鬼,就知道赚我便宜。”

  说完就扭着肥臀走进了卫生间。

  看的胡老头躺在床上哈哈大笑,心里一片安静,有个人伺候着真好!一番感慨后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张春桃洗完衣服也钻进了被窝,两人抱在一起享受着彼此给对方带来的抚慰和充实感。

  胡老头迷迷糊糊的睡醒了过来,拿起手机一看,才十点,睡了一个多小时了。

  怀里的张春桃睡的正香,又想抱着侄女继续睡,躺了几分钟,竟然没了睡意,这让胡老头郁闷不已。

  轻柔着侄女的肥硕屁股,隔着薄薄的衣料入手软绵温热,犹如一团活色生香的温玉,手感出奇的好,胡老头这才感觉在手中的屁股还是块宝。

  深嗅了一口侄女身上的醉人体香,出奇的没有邪念倍感温馨的胡老头思绪翩翩,到底自己这样做对吗,领着别人的妻子出去鬼混,而且还是自己侄女级的,想来想去但是就没感到愧疚,好像还理所当然。

  这是怎么了?自己好像变了,变的色了,领着人家老婆到处跑竟然没有一丝愧疚不安想到这里让胡老头一阵烦躁,转念一想,人家女人都没事,我在这瞎想什么。

  我又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是人家自愿的,顿时只觉心安理得,心里甚至还升起一阵

得意。

  轻抚着滑嫩无骨的股肉,看侄女睡的正酣,也不忍心打扰她休息,就轻轻的抽身起床,倒了一杯热水端在手中,坐在床边一时想不起来该干啥,就对着落地窗发起了呆。

  外面,天空浓的犹如泼上了一桶墨水,死气沉沉。蒙蒙细雨一直滴答着,伴随着山风下坠之势又急又快,树枝也被吹的左摆右晃。不时还有几点雨丝打在玻璃上当当直响,在房间里都能听到山风的呜呜呼啸声。

  突然想起去刚认识的那对青年那转转,年轻人精力足,应该不会在睡觉,去看看吧,如果不行在回来睡觉。

  怕吵醒了床上的人儿,轻手轻脚锁上门,带上钥匙就上楼去了。

  楼道空无一人,冷冷清清。胡老头心道:“看来都在睡懒觉,对此行升起了一丝犹豫,他们两个该不会也在睡吧?”

  胡老头一直走道五楼二百零六号靠墙最后一间,几步前的房门竟然大开。现在年轻人咋不知道做好防范措施啊,万一有什么坏人,那还不给他们大开方便之门?

  看看身后的门牌是二百零五后,前面就是二百零六号肯定没错了。

  胡老头心在里嘟囔,由于他穿着软底拖鞋,步子又小,根本就听不到脚步声。突然一阵极其压抑的又熟悉细小的吵闹声使胡老头顿住了脚步,停在门边,那声音好像近在咫尺就似在耳边轻语。

  胡老头吓了一大跳,他们夫妻两在吵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站在那里,唯恐步子太响让房间里的人听见,徒增尴尬。

  自己突然出现在这里,不被人按个偷窥的罪名才怪。胡老头心里忐忑不安,要是突然哪个房间出来人,那可怎么办才好。

  虽然有些害怕那样的事情发生,但心里同样升起了浓重的好奇心,忍不住想去偷看一眼。

  还没等胡老头鼓起勇气,房门内又起了变化,动静越来越响了,好像在像门外接近“不要,我不要去,刚才就让别人看到了。”一个胡老头熟悉的女声有些不愿和惊慌的说道。

  一个胡老头熟悉的男生说道:“怕什么,刚才的人不是来了又被吓跑了,没事的现在不会有人了,刚才我看过一个人影都没,就是有人让他看看又能怎么样,让他看了干眼馋,就是摸不着。刚才不是很刺激吗,看你眼角含春的,不是也挺喜欢的吗?”

  “可是也不能脱光呀,这,这也太…”女人羞涩道:

  显然有些抵触男友的提议!

  男有些不悦的道:”你不是答应我了吗,来到这都听我,你自己难道忘记了?这都害怕那明天怎么办女人呐呐了半天没说出话来,最后响起一阵稀稀落落的脱衣声。

  女人紧张如敷薄冰的走到门口里转过身,内心充满羞耻、不安、还有一丝莫名的激动,虽不是第一次即将暴露人前,但是这次却是暴露最多的一次,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事?脑海里犹如飕风肆虐,都分不清这是在哪了,晕乎乎的站在门里好像随时都要刺激的晕倒!

  迫于男友压力扭扭捏捏一阵,紧张的全身都绷紧如石,颤颤抖抖的弯下腰,把赤露挺翘的小屁股往门外一点点的伸去,直到露出了一大半才停了下来,白皙粉嫩的屁股蛋就晃晃悠悠的出现在胡老头眼前,堪堪一步之遥。

  吓不胡老头目瞪口呆,心跳如鼓,那一刻都怀疑这一切是不是真的,简直在梦里。

  幽走长廊仿佛一切都失去了色彩,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那完美至极的雪白臀股,嫩白的细肉被玻璃窗户外射进来的光线照射的宛如神物,诱人的圆弧上绒毛清晰可辨,臀股如玉,股尖似球,坚挺圆翘充满了弹性,不似那肥硕巨臀,因主人紧张刺激的情绪绷紧收缩,好像还泛起了一层微不可见的疙瘩。

  双股尖中间的深凹犹如一条分开山岭的大河,神秘粉嫩,还有几根杂草不甘寂寞的露出头来。

  几乎毛孔可辨的嫩白屁股让门边不可置信的胡老头仿佛还闻到了一股馨香,是那样的甘甜诱人。

  天下有奇人异女也,暴露,露妻,淫妻,换妻,他们隐藏在茫茫人海,宛如常人,就是在你面前走过你也犹如鼓蒙而不自知。不同程度暴露自己于人眼者,暴露自己妻子身体于人眼者,纵容人奸淫自己的妻女者,与人交换自己的妻子者等等而得到极度刺激和快感者都统称为奇人异女。—迷茫自编奇人异女在社会上受极大的鄙视、唾骂,所以平常人百年不遇一次,虽每个男人每天都有想遇到桃花运,在心里偷偷意淫漂亮的女人,但如真正遇到后,都犹如梦中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事后浑浑噩噩走回家,一连几天都没梦醒者有之有人不相信有巧合,如果有天你走在楼下,突然一个花盆从楼上掉下来盖在脑袋上,恐怕你第一个念头就是,怎么会那么巧呢,然后对于还很纯洁的胡老饿是来说这刺激实在是太大了,大的他都没想到过,就是梦里也没梦见过。

  呆呆愣愣犹如定神的石人,望着那突如其来的诱人臀股,胡老头的脑袋就像空旷的走廊一样一片空白不得不说,人的思想是很难琢磨,人的智慧也是无穷的。做某些事也是花样百出,唯恐比别人不先进,唯恐比别人不够潮流。

  饭后,因天气又冷又潮,使得人人都有股困意,刑超与女友一起回到房间小睡片刻后,刑超就耐不住寂寞要和女友玩游戏,把大门拉开,把门外墙壁上的玻璃窗户拉上,然后让女友脱掉衣服只留下内衣,如同这般,让她缩头露股,馋诱他人。不一会,一个从六楼下来的二十来岁男性服务员,就像被发情母兽散发出的气味吸引过来,神魂颠倒的向它走了过去,看的太入神,心情太激动,一时没留意,竟然走到了那神光夺目的屁股后。结果看到女人的男友正站在门后。顿时吓的落荒而逃,好像山林里受惊的兔子一般快。

  也同时吓了男人一跳,更吓了只穿着内衣的女人一跳,极度羞耻中跑进房里的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好似不敢见人了一样。

  男人慌忙也跟进房去,好言相劝,温语相慰,这才把女人又拉了出来,还让她这回全脱光虽然还有道德观念缚束着女人,但是她更爱她的男朋友,他说的话她都愿意听,床底之间的雨水之乐也无不照做,她太爱快要成为她丈夫的男人了。从小青梅竹马,到同伴同桌,她一直努力和他在一起,无论他去哪她一直都跟随着,只要他说一句“我爱你”,她就心满意足了。到高二时,他们终于有了合体之源,那段时间真是乐不思蜀,天天都要做几次才甘心,天天腻在一起不分彼此,直到大学毕业以后,他们俩决定结婚。多么美妙的两个字啊,“结婚”和他心爱的男人一辈子在一起,这是她从小的梦想,从小的心愿,只要和他在一起,她愿意为他付出任何代价,包括她美丽的生命。她知道他也很爱她,从小到现在都是,一直到他们白发苍苍也肯定是,所以她愿意为他付出任何东西。

  但是当他男友和她说要让她和别人上床,而且还当着他的面。这个消息让她犹如雷劈,惊得要昏过去。这怎么行,她的一切包括身体都属于他一个人的,怎么能让别人碰。所以她当时拒绝了,还泪眼蒙蒙的质问男友还爱不爱她,怎么能说出这样伤害她的事。经过男友的解说和道歉,她才知道,他现在迷上了一种潮流,“暴露女友+凌辱女友”。

  这让她无从适应,不知所措,但经过男友慢慢的哀求,劝告,在三央求她同意了,她想让他男友天天快乐,而不是整天愁眉苦脸。

  那段时间还经过一阵男友的潜默诱导,说那样怎样的刺激,那样怎样的快活…,随着时间的流逝,不可避免的让她也升出试一试的念头,有时做梦时还会梦到被别人强奸蹂虐,惊醒过来后都会发现腿心湿腻腻的,前阵男友又求了她一次,这次考虑后她同意了。所以他们俩毕业后,就来到这个山庄准备实施那个凌辱女友的游戏。

  暴露女友的刺激快感在身体里沸腾,刑超看着自己漂亮美丽的女友撅着赤裸的屁股伸到了朱红的门框外,心里激动异常,如果有人在的话,一定看的很爽吧,一定很想摸摸那自己怎么摸怎么揉都不够圆翘屁股吧这样的念头刚刚升起,他就感觉全身血液倒流向下体俯冲,裤裆里的阴茎坚硬如铁,冲动的感觉在身体里奔放肆虐。

  阳光英俊的男人面色开始出现了一种快意,眼中也升起了一股暴虐,犹如

发狂的野兽眼底开始泛红。

  一路扯开自己的衣服,在女友惊粟颤抖中走到她的面前,眼前光洁的背脊雪白滑腻,细细的腰身,还有那“不知羞耻”暴露在门外的屁股,心里油然而生出一股得意,眼睛里更增添了一种兽性的光芒。

  这个从小到大相恋依偎的女友是多么使自己迷恋啊,从小学到大二自己只有她一个女人,她真的爱自己,他知道。要不然今天的这一幕也不会发生,自己也不会强迫她做不喜欢的事,如果她真的不同意,那他也没办法。然而大三自己接触到凌辱女友这一黑暗中的潮流后,也不可避免的也想法,但是自己舍不得这么爱自己又这么漂亮的女友,再说这也只是想法,但是又过了一个月,某天自己突然和人玩了传说中的3P,而且还是和他最尊敬的人一起,荒唐,荒唐,真是太荒唐了。

  事后失魂落魄了好几天,才敢相信事实,而且又发生过几次后,不知是受了影响,还是本来本心深处就有这个想法,“凌辱女友”。产生了那种想法后,经过一番周折再三求女友,她最后也同意了,当时自己真是兴奋异常,所以就准备了这次毕业后的旅行。

  刚才的小插曲,使得他当时都没反应过来,如果那家伙在等一会,说不定自己还真会让他摸摸那吸引他来的自己女友圆翘迷人的屁股。

  哎,要怪就怪他跑的太快,桃花运被他跑丢了也不自知。

  心里的莫名快感感和变态的欲望升腾燃烧,使得他内心的黑暗愿望得到极度满足,也夹杂着那一丝心疼后悔然而情欲的火苗很快把那丝心疼后悔蒸发溶解了,剩下的只要刻骨的变态快感,只感觉现在赤裸的女友颤颤抖抖撅着屁股的样子真淫荡,好像一个十足欠干的母狗在摇晃着屁股等待异性的蹂虐,在他心里又升起了一股很不爽的犹豫,外面如果真的再来一个人,该怎么办?

  女友的羞愤可怜的眼神让他心里没来的一软,心里还残留着那没有变质的爱又使得他的立场摇摆起来,真的残忍的把女友推进别人的怀抱让人奸淫?

  刑超一阵头痛欲裂,突然绕过女友的脸蛋赤裸裸冲向门外一片空旷,一个人影也没有。

  心里又升起了一阵失望,刚才的兴奋也锐减了一大半,那丝良知也被忘得一干二净,怎么没人呀,这么白嫩淫荡的屁股都没人想来看吗?

  弯着腰羞涩不安的女人一阵莫名其妙,刚才看到男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很是担心,又见他冲了出去。

  竟忘记了自己脱光了衣服,忙站起来跟着男友出了房门,站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关心的说道:“超,怎么了?你没事吧?”

  女友关心的话语,让他患得患失的心里突然找到了一个发泄口,很不满的道:“谁让你起来的,给我撅着屁股和刚才一样重新蹲好。”

  谢清雅心里突然升起了一阵不悦,自己关心他,他怎么还骂我啊,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不理他了,然后就转身朝屋里走去,临走还哼的一声,给男友一个她大为不满样子,气嘟嘟的扭着白白的屁股走进屋了。

  话刚出口刑超就后悔了,暗道自己说话太重了,复杂的心绪使得他脾气暴躁了很多,正想道歉,哪知女友竟然不理自己的话,自己回屋了,完全没把他话放在心上,顿时大怒快步追了上去,要给她好看,竟然把他的话当耳边风,一阵小跑晃得他胯间已经软下来的阴茎犹如死蛇。

  刚有人声的走廊又迅速恢复了平静。

  胡老头艰难的在走廊转口的背后喘息着,刚才的那一幕仿佛又出现在了眼前,眼睛里闪过一阵鄙视和厌恶,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原来自己以为人很的不错的刑超两人,竟然是一对…这让他简直无法接受,用他那已经几十年没添过新油的脑袋怎么想都想不通,为什么他们会这么的惊世骇俗,怎么会有这样的嗜好?

  庆幸自己赶在刑超出来之前走掉,要不然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人是一种善变的动物,前一刻还觉得你是一个好人,也不经过思考,本来对他是无关紧要的一件事,但只要和他的观念有冲突,那下一刻你在他眼中可能就变成一个十恶不赦的坏蛋,天理难容,恨不得让老天打个雷劈死你。

  这就是人的劣根之一善变,不光女人会有这样的劣根,男人也一样!

  胡老头本想一走了之,不想再见到这对世俗难容的淫男荡妇,但是脑袋里又晃晃悠悠出现了那一雪白光嫩的屁股,好像在引诱他去犯罪,但内心对此股充满了不屑。

  也许一个没见过多少市面的年轻人经过一幕,可能只有一个不顾一切冲上去的念头,但是对于大风大浪不知道经过多少事的胡老头来说,当时有可能是他震撼如痴,但是不会热血沸腾忘记了一切,激动的自己都忘记是谁了。如果在半个月之前,让他遇到这种事,说不定他也冲上去了。

  临走时内心一阵踌躇,说实在话,几十年来第一次那么年轻翘美得女性屁股,一时还真舍不得走,真想再去看上一眼那使人眼馋流口水的白嫩屁股。

  犹犹豫豫,最后还是决定回去看上一眼,反正他们也发现不了,再说他们不就是想别人看吗,那自己再去看一眼也没什么嘛。

  虽动作没有灵狐那样快捷,但也是悄无声息,心里虽然紧张,但不担心会被发现,第一次都没发现,第二次也不可能会被发现吧,小心点就是了。

  一位中年男子鬼鬼祟祟摸向那依然房门大开的房间!

第九章

  忘记了那往日的温情,忘记了为他付出的一切。

  好像是一场云烟,飘过去了就散了,或者被遗忘在心里的最深的角落。

  从小学一直到大学毕业,从朦朦胧胧到相知相爱,走过了多少风雨,两人都是别人羡慕的一对,别人眼中完美的情侣。

  可以说谢清雅是完美的女友,最理想的妻子。

  所以刑超认为有这样的女友,这一生就很满足很幸福了,也不可能会背叛她。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

  自习课的某天晚上,刑超被英语导师叫到了宿舍,有些莫名其妙,一路思索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让他脑袋短路好几天,也失魂落魄了好几天。

  对于导师的突然召唤虽然疑惑,但是也不敢怠慢。

  但是刑超去没一会,她竟然开始有意的挑拨着他,然后变成了诱惑,脱去了身上的薄丝睡衣赤裸裸的在他面前摆首弄姿,会客桌上尽情奔放的自慰,让他给她快乐。好像是一个天天装纯的淫荡妖女突然撕开了的伪装,从纯洁高贵仙女变成淫娃荡妇,诡异。

  一直以来都以平易近人貌美端庄而著称的师长,突然赤裸裸的诱惑你,落荒而逃?

  貌似现在已经没有了那样的“好人”,你能保证心地纯洁不诱惑,但你能保证不会被倒打一耙,出现一个某大学生非礼老师未遂的丑闻?

  对于一个没有不良嗜好和很尊师重道的刑超来说,这简直不可想像。虽然知道现在的风气有些不怎么好,但是也没想到自己平时尊敬美丽的英语老师竟然在他面前一边自慰一边向他求爱,雪白的身体如肉虫一样蠕动,呼出的气息是那样的饥渴,好似发情的母兽目光咄咄逼人又充满诱惑。

  恐慌震撼中不知所措,但是最后还是没有抵受住那种禁忌的诱惑扑了上去,完全迷失在她的丰满动人的娇躯上,最后竟然变成了她+他+她老公,更体验了那种违背常理的刺激和快感。

  慢慢的迷失,也慢慢的堕落了,虽然最后刑超知道是王月琳夫妻设计的,但是他不后悔,也没有理由后悔,一亲这位美女老师之芳泽可不是谁都能碰到的,相信全校的男人都会很愿意效劳吧。以后每次和老师王月琳一起性爱,她的老公就在某个角落躲着忘情的偷窥,然后变成了三人大战。

  人的立场也会变的很快。

  自从享受了那种变态的刺激之后,他好像对正常的性爱没太的大兴趣,思想慢慢的也受到了腐蚀,成为王月琳在学校里最忠实也是唯一的面首情人,刑超自己都不明白王月琳怎么会看上他。

  经过一段时间,谢清雅发现了男友变得有些不正常了,房事从一两天一次变的越来越少。都到这时候了,傻子都知道是私粮交多,交不起公粮了。

  谢清雅实在不相信自己男友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但事实又让她不能不信。难道男友真的变心了,听人说一旦男人

对自己的女人失去了兴趣,就是痛苦和分离的开始,那段时间使的她终日惶惶不安。

  “如果没有他自己还能活下去吗?”

  “也对用自己的美貌温柔拴住男友的心产生了一丝怀疑,也许光凭这个还是不够得。”

  经过再三逼问,最后刑超也不想在隐瞒下去了,也就交代了他现在对正常的性爱开始不太热衷了,只有更刺激的事情才能唤醒他的性欲。当时也没说和老师的奸情,就是这次约人也是说是通过网络认识的,至于见面之后事情,那就只有等明天在想办法了。

  向谢清雅坦白他在阴暗中滋生的嗜好后,虽然紧张害怕会失去女友,但是他更有把握谢清雅会原谅他,最后的结果也是如此。经过一段自己刻意的潜默教化后,要女友配合那种欲望,虽然第一次没成功,但是他相信会有成功的一天的,最后依然如此。

  他还发过誓言一定要好好在保护她,好好回报她,然而回报却变成了这样的回报,显得多么讽刺由于刑超谢清雅家里条件都是很不错,爸妈都小有资本,所以两人就不想在往上考了,早些时候就准备大学一毕业、就开始一起建设他们美好的家。

  所以毕业后,两人在双方家人的见证下定了婚,然后确定先放松下在结婚,所以刑超谢清雅两人确定去旅游放松一段时间。没了学校的缚束,刑超也开始玩暴露女友这种游戏了,反正我走了,你又不知道我是谁,让你看看有也无所谓。

  刚开始谢清雅还有些抵触,但是慢慢的也习惯一些不太过分的暴露,大街转弯处,不经意的裙子后面被抛起来一角,夜里在宾馆,赤裸着上身趴在大开的窗户上被男人从后面冲击,转战南北,日子过的相当甜蜜。

  一个多月后,刑超内心深处还是很想念老师王月琳,几经思索就把他们夫妻都约了出来玩玩,显然王月琳也很高兴,约好的地点说过几天就到,也就是明天就要来了。

  经过刑超的强压软语,谢清雅也同意了,但是和别人玩不能太过分,显然还有些抵触不肯“深层次”的配合。这让刑超还是有点担心,所以决定先巩固下基础,想办法让女友先就范,有了第一次,不就有了第二次?

  无论怎么说已经开始做了。

  男人对于自己的粗暴话语完全拉不下脸认错,而女人也感觉自己没并没有错,所以女人坐在床上用被子裹着身体不时回几句嘴,采取温和战策,男人坐在床沿发怒指责,说女人不听他的话刑超和谢清雅开始了在屋里争辩胡老头在外面探头探脑,听见没有实质的发展,又被门右边卫生间当个正着、看不到里面的具体情况,在门外鼠头蛇脑一会,也就觉索然无味,待太常时间会被人发现,在说也没有什么好看的了,然后就下楼去了。

  只留下刑超谢清雅两人辩解声在屋里飘荡。

  上午张春桃本来想让服务员把饭菜送来就行了,但是不知道胡叔发什么神经非要去餐厅吃,理由:“在房间吃还要自己收拾,多麻烦啊。”

  无奈之下,张春桃换上专门预备好的衣服衬衫长裤。稍有姿色的她配着合身的衣服,气质立刻又提升了许多,身体丰盈露出的部分好似泛着白光,乳丰臀肥,成熟的身体仿佛是滴出蜜汁一样的熟果。

  但熟透迷人身姿并没引起胡老头的注意,现在完全被另件事拴住了心。

  有了年轻的就忘记了老的,就像当初看到小盈奶奶都兴致盎然,但是自从有了张春桃以后在想起小盈奶奶的裸身,胡老头心里竟然升起了一丝厌恶,太老了身体都变形了,哪有年轻的好看落雨如丝,天色阴沉。

  灰蒙蒙的云层紧紧压着地面,给人一种随时都可能掉下来的错觉。

  在张春桃一路嘀咕声中走进餐厅,胡老头四下一望,大厅冷冷清清就几个人,心中大感失落,悔不当初,“他们怎么也叫是叫送餐,真是白跑一趟,本来来餐厅就是想看看他们的近况如何……刚才听春桃劝就好了,这儿下雨怎么那么冷啊,在家说不定还打开窗户让风多吹会呢。”

  匆匆吃过午饭回到卧房,胡老头心绪不宁的抱着张春桃在床上看电视,双手在温暖凸凹的身体上慢慢游移抚摸,一会儿就忍不住把手伸进侄女衣裳内摸着两团温软的嫩肉。

  软绵绵的乳肉蹭着掌心,硬中带软的乳头在手指间滚动如珠,肥腻的屁股蛋好似有股黏劲粘着另一只手,怎么揉都揉不够,良好的手感使胡老头感觉两只手仿佛都融化了,但是完全没了应有的冲动,全部的心神都围着午饭前那青春白嫩的屁股打圈。内心的平静被冲击的七凌八落犹如猫抓,真想去摸上一把,手指下意识一使劲,好像抓住了虚幻中的物事在感受上面的手感似的,顿时捏的正在看电视的张春桃龇牙叫疼。

  一阵埋怨使得胡老头连连道歉,经过一阵好哄,胳膊受了几下罪,才让侄女继续看那假的没话说的电视剧,而他又继续做他的白日梦。

  三十多岁的女人随着电视剧情发展情绪也在跟着变化,一会皱眉嘟囔剧情太不合理,但是一会又忍不住随着剧情喜笑颜开,呵呵直乐。一时把女人们特有多愁善感演绎的淋漓尽瘁。

  让一边的胡老头忍不住摇头轻叹,“女人呀,女人…,要是能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就好喽,个个贞洁坚贞,保准这世界上色狼全部都消失。”

  “这些无聊的电视剧还没戏曲好看,一点都不真实…”

  胡老头的碎言好似在梦呓,又好似在回忆以前的景象,就像小梅一样,那才是最好的媳妇。一个老人的心底的叹息好像得到了天地的回应,外面开始风雨变色。

  天上的阴云又好像多了几层,大地上笼罩着一层阴影,只觉眼前默然一黑,天色又暗了很多好像夜幕已经提前降临,整个山庄一片寂静,只剩下外面那明显粗了很多的雨点哗哗…的咂地声。

  好在只是凌晨下雨时打过一阵雷,由于加过被褥睡的香,大部分人都没听到,没什么影响。没了雷电的干扰,所以现在电视还能看,使住宿的客人不那么无聊,也不用担心遭雷劈。

  胡老头实在是受不了那种诱惑,越乱想越坐卧不安,于是就找了个借口溜了出来,怀着激动不安的心情又来到了五层。

  闹矛盾的刑超两人由阴转晴,喜笑颜开。夫妻间不骂不打不相爱,好像成了现在的名言。

  上午的事还没结束,当然要继续。不过最终谢清雅争取到“人权”,穿着内衣女友撅着屁股又羞又刺激的“骚贱”样,看在刑超眼里心里火热无比,血脉愤涨。迷人的股尖外露如刚冒头的春笋充满活力和挑逗。被内衣束的紧紧的股缝被拉出了一个筷子宽的小细槽犹如是山中奇景一线天,被包裹的密处若隐若现。

  男人心里邪恶的想着“如果其他人看见了,他们会有什么感觉?

  最里面这间房可是经过他千挑万选的,墙壁上有个窗户采光好,如果稍微留意下周围环境的人都会看到意想不到的景色。在五楼上下的人少了很多,可以不被太多人发现,一个两个看到还可以,没什么大的影响变化,但一群人看见这就成了丑闻了。

  谢清雅从小到大,一直是学校里的校花,漂亮,温柔,高傲,还有就如同她的名字清雅。就是她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这样下贱,她自己对这种事实际是非常反感,但是又想用别的方式证明自己很爱男友,愿意为他做任何事,结果自己把自己陷进了进退两难的沼泽,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悄然而至的胡老头又一次见到了本不属于他可以看的的东西,满脸痴迷。

  半赤裸的女性身体被外面光线照的更加白皙动人,股丘坚挺圆翘,双腿浑圆修长,两抹清爽的蓝色单薄内衣缠绕着雪白的胴体,荡漾着温顺可爱。

  紧贴椅着门框的雪白股侧映着蓝、朱红等别样的色彩,却显得迷乱绮涟。挨着框边的股肉更是被挤成了一片小凹区,可见周围的肉感是怎么的柔滑软嫩。腰股间上下突兀的曲线弧度惊心动魄柔韧雪白。光滑狭窄的裸背一马平川、丰盈而不露骨,蓬松黑亮的头发犹如倒垂的柔丝,合着不断回看的漂亮脸蛋上那不太情愿又怕别人发现的复杂情绪,真是楚楚可人,我见忧怜。

  当然由于角度问题胡老头在远处只看到了半个白莹莹的小屁股,其他景色的就没有那个眼福了。

  看到女友雪白的肌肤下慢慢透出一股红润,犹如纯洁的白纸上染

了一层胭脂。

  白生生的胴体透着红光更增加他的蹂躏心和黑暗的欲望。刑超心想”那药开始见效了吧,就差有个男人来了。“心里火热无比,兴奋的瞄着卫生间墙上挂的一个小镜子,门外走廊一部分都被纳入其中,如果有什么动静相信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谢清雅感觉全身凉飕飕的,尤其娇嫩的股间好像在往外冒风,但身体里面又冒着一股热劲满怪异的。莫名的焦虑使得她心里羞愤异常,全身好似没了骨头软绵绵的,用臀侧倚着门框才不至于瘫倒在地。

  谢清雅心里暗暗祈求楼道里不要有人经过,如果这么丢脸的时候让别人看到了,那他们会怎么想?

  “会不会说自己不知廉耻,是个淫娃荡妇?”看了一眼身边有些陌生正在脱衣服的男友,浑身猛的一哆嗦,也不知道是害怕的还是激动兴奋的。

  她问过男友为什么要露那么羞人的屁股,结果男友的回答让她只能默默接受。

  “不露屁股那露哪?露出个头?那别人看到,还不说你神经病,没事往外伸头干什么。”“把屁股出来才能吸引别人的目光呀,只露个脸谁还敢来,只要稍稍露出一点股尖半露半掩才能达到那样的效果,才能有人能来看…”虽然年青喜欢刺激的原因也使她自己有点期待和莫名的兴奋,好像把自己的所有的隐私都暴露在人前,也不紧只是害怕羞愤。

  可是她又不想让别人来看,她只想让男友自己看一辈子,突然想起明天的约会,不禁有点后悔退缩。“如果现在自己反悔让他失信于人那会怎么样?”谢清雅内心矛盾异常。

  熟悉不能再熟悉的尖枪在她脸边昂首挺胸、摇头摆尾,还是使得谢清雅心跳如鼓,心里出现了一阵莫名的悸动。

  浓烈的雄性气息钻入鼻孔,熏得女人的小脸嫣红脑袋晕乎乎的,身体里同时升起一股热流把刚才还冰凉的肌肤暖的热烘烘的,紧张的心情也使自己想说的话,忘得干干净净。

  一直侧耳倾听和看着小镜子的刑超没由来的一阵紧张激动,在小镜子的最边缘他看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在晃动接近,看来准备没白费,也不枉快挖空的心思和花了那多钱去买的药。

  胡老头还不知道他刚接近劫被人发现了,流着口水坚定不移的向这边摸来。

  而刑超咽了咽干燥的喉咙就开始了蓄谋已久的计划。

  用他那已经变的沙哑的声音对弯腰撅臀的女友说道:“小雅累了吧,快坐下歇歇。”这一句话对于谢清雅无异于仙音绝唱,模糊的应完声就顺着男友扶着自己的手臂坐在门口内,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全身无力还发热。

  地上的有些毛刺刺的地毯刺得娇嫩的皮肤一阵不适,尤其几根丝柔更挠在理股间痒痒的,连忙换了个姿势平座在地上,心里怦怦的跳个没完,像做贼似的瞄了一眼男友脸色滚烫,那几根丝柔竟然让那里流出了一股热流,不用看就知道是什么,暗自羞愤自己太淫荡了。

  男人也不知道女友脸色突然红热起来,站在她身边只感受到有一股热气从她白嫩的身体上向他袭来,还以为是药劲上来了,心喜那药果然好用,但是看女友虽然眼睛蒙蒙水润,脸色红如涂脂,可还没到火候,不禁有点着急起来,一时忘记该怎么办,好不容易有个人来了,把握不住机会今天可就算过去了,听买药的老板说这药如果药劲一发作,没个四五个小时就过不来,但是药性发作比较慢。

  ”难道还要自己去像个龟公一样给自己女友去拉皮条?“那这他可做不到,让别人上他老婆自己还有去求别人,让他感觉极为难受也受不了那种气氛张不开那个口,所以才挖空心思、想出来这个笨办法来,让别人自己来,虽然结果都一样,但是自己心情最起码不会那么别扭。

  暴风雨前的宁静压得他有些特不过气来,定定的站在那不知所措,早就硬起来的阴茎更是暴涨了几分,稍细但长的棒身隐约凸起了几条青筋,从来都没有那么激动过,就是和老师一起做爱都没有这种疯狂的兴奋感,坐在地上的女友乳房高挺如两座嫩嫩春笋,不小不大,堪堪一握,虽然是有乳罩挡着,但是对他来说有等于无,一样知道那雪白乳峰上红艳的乳尖和和乳珠是多么的娇小可人。

  女人黑亮的秀发松散的披在香滑的柔肩,一双嫩臂有意无意的遮在腿心,两侧的嫩肉被压的涨扑扑的,贴在灰色的地毯上显得有些淫霏妖媚,修长浑圆的双腿如一座拱桥一般在地上紧并,翘娇幼白的小脚丫似在不安得卷曲抽动,脸红微喘,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紧盯着男友,整个一幅求欢的架势。

  翘楚等待的刑超想到自己漂亮的女友既将被别的男人糟蹋蹂虐,酸酸中隐有一丝心痛,悲愤莫名的走上前抬起女友下巴,滑嫩尖翘的触感让他心里猛然一荡,觉得现在的她比任何时候都迷人,仿佛是即将被玷污的纯洁才能展现最美一面。

  滚烫光滑的触感深深如刺一样扎在心坎里,是不是她已经知道自己的计划了?

  她是不是也很期待那个来干的野男人,也希望他像自己一样在她身体上驰骋?

  强烈的嫉妒犹如长了芽一般腐蚀着整个心谷,温馨感也慢慢变了质,好像是自己温柔高傲的女友不是在渴望自己,而是门外的他,吃醋的刑超很快就沉浸在自己幻织的黑暗世界里挣扎愤怒。

  有些发昏的刑超好像暴怒的狮子拉起了坐在地上的女友,让她由坐变成爬跪,如雪团一样的臀股又一次被迫厥了起来,薄薄内裤下的轮廓再无遮掩,清清楚楚的暴露在有些紧促不安的空气里。

  被拉动的身体使得主人的双臂紧跟着在地上往前爬了几步,头上的黑丝被激四下飞扬,边际的柔丝打在身上痒痒的。丰盈的光洁娇媚脸蛋上被抬得高昂着,上面的小嘴儿因受到下巴下手指收缩抓握而渐露张圆,上下两排小白牙没了用武之地,被捏的如开了门闸大放特放。

  身体被摆成这种羞涩姿势的谢清雅岂能不了解男友的想法,虽有些犹豫,但是今天好像她也非常饥渴,皱皱眉头后就没在意男友的粗鲁,伸出粉嫩细长的舌尖儿在那尖锐头部轻轻一扫,使得舌下的身躯猛然一抖,好像非常受用享受,内心不禁欢喜异常也火热异常。

  光莹的粉背好似一块千年的长条白玉在火热的眼球里肆意摆动,犹如银浪在飘动,迷人的馨香也越来越浓,好似在暗示着女人已经动情了。

  仿佛感受到了她的饥渴一般,惹得被舔的受用男人暗怒,“果然淫贱,如果自己不找人上她,说不定她以后自己都会去勾引别的男人。”手往上一拉,腰部向前一送,顿时犹如剑身如鞘,擦过两排银牙,火烫的棒身一路划过涩嫩粉红的小舌头,进入一个温暖湿窄的洞穴中,软软绷紧的唇肉四下包箍着冒火的阴茎,似铁的棒身虽被擦得火辣辣的,但是现在却显得微不足道,那刺激的湿爽快感使的怒气勃发的男人一颤,粗鲁的动作悄然停下,耸立间仔细感受着下身被包紧的舒爽,被自己搬弄的怒气也化作腾腾的欲火,暂时被强烈的快感拴住了心神。

  长长的一根被水润的小嘴吞了一半,咳咳,顿时呛得的地上的谢清雅一阵呜咽的咳嗽,好一会儿才喘过气来。

  双腿又赶忙前挪动几下跪坐在男友的身下,腾出一只手抓住坚硬滚疼的根部,省的它再来次突然袭击。蹭的有些发麻的舌头不甘寂寞的迎了上去,在顶尖茎身缠动游弋,柔嫩的喉管迅速的吞咽着快要被挤出来的口水,让自己不至于那么难受。

  一击得手,舒服的刑超欲仙欲死,赤裸略白、颇为健美匀称的身躯不断的随着身下人儿的动作的乱颤,嘴里嘶嘶抽着凉气,双颊突得升起了双团红晕,仿佛刚喝了一杯小酒刺激的似的。肌肉强健的双腿失去了往日的挺拔,不自然的弯动扭曲着,双手也忍不住改抱住“幸福的源头”,轻托如宝。爽利滑顺的发丝被护在手掌下如柳丝一样轻轻缠动飘凌,下垂的发尖似风在吹拂、不断的散乱舞动翩翩如碟。

  柔美的女人跪坐在地上不断地吞吐着犹如嫩黄瓜似的细长阴茎,嫩白的小手随着口中的动作在茎身根部上下攥动,纤细的手指则刺激着棍下的阴囊,女人手上的动作带得她嘴边发红的包皮在光亮尖锐的龟头下如涨潮一般在翻卷伸缩。

  刚到地,眼前的白屁股就消失了,吓的偷窥的人一跳,回忆完里面

  男人的说话声,才把提着的心放下去一半。又贴墙行了几步,出现在眼前如此诡异的情景让顺着缝隙张望的胡老头全身汗毛竖立,脑袋里好像被浆糊给糊住了,怔怔的傻望着墙边缝里的情景,大脑一片空白。只在小说中看到过的情景出现在眼前、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表达心中的震撼,“拿来吃饭的嘴巴含着用来排泄的阴茎,那不脏吗?”靠着门板赤裸的男人被那粉嫩的舌头在光亮的顶部碾磨轻挑,舌苔上的小肉勾轻轻拉沙着敏感坚硬的龟头,整条阴茎被舔的水亮亮的,如此刺激之下也爽的男人频频抽气打缠。跪地吞吐的女人和站立打筛一样的男人,在光线还算明亮的门口内是那样的扎眼,雪白粉嫩黑色通红中充满了无尽的淫欲色情。
  
  如果不是知道有人看,刑超说不定已经把媚眼如丝的女友按倒在地,一起仙游了。
  
  一波波快感抚平了心中的谇念,心里计算着怎么才能让计划完美的进行,虽然心中酸痛不舍,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明天约定的日子就到了,已经不予许他在退缩了。想到他那外面端庄高贵的导师,强烈的表现欲砰然勃发,充盈在体内和欲火交织冲击,好似现在要做点“事”给她看,才能证明他和她是一类人。
  
  夹杂着乱伦的偷情是他不可抵挡的诱惑。不能在她面前出丑不是,是自己约人家出来玩的,如果最后弄个不欢而散,那就不好收拾了。
  
  吃惯了的东西总是没吃不着的东西香,一样东西吃多了也想换换新鲜的口味。
  
  天天享受女友青春动人的身体也不在感觉是多么珍贵了,已经好久都没尝过她成熟撩人的身体了,一时之间满脑子都是那个老师情妇。“就像被一个热恋中的男女,男人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去取悦女人的欢心,一切有可能取得她欢心的机会都不会放过。有些事,看似傻得不可思议,但对当时的他好像在正常不过了。
  
  地上神智渐渐昏沉的女人拖着火热沸腾的身体努力的取悦着心爱的男友,一点都没感觉到空气中好似凝结的气氛,仍然是粉软的舌尖轻扫连点,火热的双唇吸啄猛亲吻,柔嫩的口腔包夹紧裹,时不时还用自己火热的喉咙和那坚硬的龟头作次亲密的接触。无限的绮涟在小小的门内夹廊里悄然勃发,貌美半赤裸的女人深深的埋在男人的胯间耸动螓首,让男友享受着她的内在风情。
  
  雪白的身躯粉红似燃,动人的曲线在如娇嫩的花儿绽放出美丽的光泽。薄丝掩盖的春乳翘臀在颤动间似发出了无声的召唤,饥渴的声音像在无声的传荡,激得秘处湿腻的热流不断扩散,蓝色的布料上慢慢阴出一片乌痕,一会凸起的小包处形成了一滴晶莹的水珠,颤颤巍巍后断然而下。
  
  灰色绒丝的地毯上突然凭空开放了一朵无根暗色的花体,慢慢的向周边蔓延,灰色凄美妖治香浓。
  
  小巧秀气的脚掌时弯时曲,珠似儿的脚趾抓蹭着毯面,火热躁动的胴体清香四溢仿佛已经春情难耐似扭似晃,急煞人心。
  
  刑超艰难的转了转身子,是身体斜倚在竖直冰凉的门板上,忍着下身的温湿紧吸偷瞄着门墙后的小镜子,里面清晰的一个人影映入眼帘,顿时心里猛然一惊。
  
  只见小小的镜片里映着胡老头神色似痴的呆立在门口左边,好像被他眼前的事情吓呆了,尽管做好了外人来的心理准备,但还是吧他吓了一跳,没想到是他。
  
  胡老头在他印象中很不错,大概和他父亲是一个年纪四十多岁,是一个和蔼可亲且有点不简单的人,谈吐圆滑又带一丝威严,虽穿的不是怎么正式的衣服,但比他父亲多了一层气质的东西。
  
  好像被严父直接抓住自己在伤天害理一般浑身冒凉气,眼前的局面却让他进退两难,下身的快感源源不断的冲击着快要结冰的心脏,好像势要让他再陷入情湖欲海之中挣扎发泄。
  
  一时对于长者恐惧在心底泛滥成灾,刚准备好的计划说辞硬噎在喉咙里,行动当然也付之东流默默埋头火热昏沉的女人还在不知所以的吸舔,把所有的学过的技巧都用了上去,舌挑碾磨,双唇裹吸有度。以前每次都弄的男友头昏腿软,也让她暗自得意,看着男友舒爽浑身打缠那种满足感不言而喻,就像抓住了他的命脉可以左右他的生死,咬一下他疼,舔一下他舒服,天堂和地狱在她的嘴里只是一线之间。
  
  不过这次去却没了力气去观察他的悸动,自己全身像着了火,烧的脑发昏身体滚烫,下体不光湿的水淋淋更是如万蚁攀爬痒麻一片,本能的用柱地零一只解痒去麻,隔着衣料抚慰自己。
  
  过去了两三分钟,还是没见墙后的人影有一丝动向,让刑超心里大感不满,难道是长辈就不需要提醒回避吗?
  
  起伏的心绪慢慢平缓下来,心里开始恶毒咒骂这胡老头,”这老家伙肯定是个人面兽心的色狼,要不然怎么会看的舍不得挪眼了。“这个老头那么好说话说不定就是冲着他有个漂亮的女友来的,色狼之心人人皆知。顿时胡老头光辉的象形轰然消散,被人暗带了一顶老色狼帽。
  
  胡老头确实没注意频频仰头看墙的男人,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胯间人蠕动的白嫩肉体夺取了魂勾走了魄,虽只能看到黑发四杨的螓首在上下晃动,但这已经让他为之销魂了。
  
  纯洁的双唇包裹吸舔着比自己细了一号,但比自己要长的通红阴茎,虽然不可思议,但是胡老头更想上去试试。
  
  想象是美好的事实是残酷的,能让一个年轻貌美能当女儿的姑娘来舔自己的肮脏的阴茎,这好像并不怎么现实。
  
  不过可以看看那也是赚的呀,管他什么人伦道德非礼勿视,好像他上楼来就是为了偷窥的。
  
  瞧着那刑超爽的浑身肌肉不自然抖动扭曲,胡老头嫉妒的发狂,心里好像有根羽毛在轻轻挠动一样,弄的也跟着心浮气躁,淫欲升腾。如果能取而代之,现在胡老头真不的介意,更不介意男女的年龄差距。
  
  两人在门里弄的热火朝天,急的胡老头在外面跺脚的心都有了,裤裆前早就高高顶起了一大片,里面的家伙好像嗷嗷待哺的小孩发疯似的乱晃头,如果现在能给他一个女人,他肯定不会太介意长什么样,只要是个母的就行。
  
  色急的老头舔舔有些发干的嘴唇,用有些激动打缠的腿紧贴着墙又悄悄前行了一点,近距离果然看的更清楚,光顺飘动的黑丝柔发,翘翘的长睫毛,侧面那一抹白里透红的小脸蛋,红润润蠕动不止的两瓣小嘴唇,上下搓动的嫩嫩手…,一切都是那么不可想像的,一切都是那么诱惑淫霏。
  
  周围的空气仿佛变成了甜腻腻的,赤裸裸的情色信号好像无线电一样在三人的身边穿刺渗透。
  
  一辈子都没见过的诱人景象,馋的胡老头口水在嘴里狂咽,眼睛瞪得像凸出的小灯泡,模样要多丢脸有多丢脸。
  
  火热湿润的小嘴在敏感的下身工作,谁还能保持清醒的头脑?
  
  有史以来刑超第一次在女友巧嘴下坚挺那么久,没试过口交的人相信都挺不长,他就是。要知道他可是让女友看过很多碟子和教程,自己配合她苦练了半年最终练成一门”绝学“,害的他那段时间走路都打飘,历史坚持最久的一次也就是十分钟就缴械投降,今天好像已经超过了十分钟还无一丝泄意。
  
  心中的滋味复杂难明,好像女友没反悔自己却开始反悔了。
  
  ”今天就选这个色狼胡伯?“想到与平时的长辈把手言欢笑谈风月,胯下却猛然一翘又硬了三分,自己的导师不就是一例子吗,长辈也不是那么神圣不可侵犯的,顷刻间这个荒谬的想法好似在心里散下了种子发了芽。
  
  快要昏迷的女人眼前的一切好像都泛着水光,揉搓不止的小手上,通红火烫的阴茎上,散乱乌黑发亮的阴毛上,还有最近娇嫩嫩的双腿间。
  
  沾满口水的阴茎猛地一挑,喉咙口突然被撞了一下,顿时让半昏半醒嘴里已经酸麻一片的谢清雅一阵干呕。心神的恍惚中,被磨得泛红的嘴唇角突然露出一股口水,透明如丝滴答在地上,淫的绮涟景象看的胡老头干瞪眼,恨不得亲自上阵感受那张小嘴的功力。
  
  胡老头看着女人倒地之后,一直被压着的呼吸渐渐加粗了好多,一时竟忘了离偷窥目标是那么的近,稍有声响就会被对方发现,局面好在一个思想挣扎时装作不知,一个在地上被春药挑起了淫欲,气喘连连头昏眼热,都快忘记自己是谁了,哪还能听见别的东西。

  心思还没有翻转过来的刑超,突然发现身下的女友螓首脱离了自己的胯间,一时竟忘记了去扶,任由她倒在地上,爬跪着不断的颤抖,仔细倾听还能听到她另只小手在胯间摆弄时发出激烈吱吱的声和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呤声,雪白的酮体趴伏在地毯上好像在等着他的临幸,迷乱温香的气味在狭小的空间里飘荡,女人翘白的小屁股在向上一抛一抛的蠕动,好像药效全部发作了。

  复杂的情绪使男人的心里一片混乱,难道真让别的男人玷污属于自己的纯洁吗雨丝如浆飘洒在大地上,在给污浊的地面加一层保护膜散下了清洗剂,好像是要把所有的肮脏之物都掩藏稀释。

  不应该出现在夏季的呼啸冷风在天地间激荡,一时间万物低头,随风而动。这个文章非常不错啊,就是太短了点啊版主赶快更新 期待中 故事情节很不错还有没有啊?写的比较朴实,感情戏酝酿的不错,期待公公和儿媳妇搞上的后文。#--iCMS.PageBreak--#一朵梨花压海棠,这种题材我喜欢,类似门房秦大爷的那种~嘿嘿好文章、情节合情合理,期待楼主更新.想看后文.公公和儿媳妇搞上没有啊乱伦佳作,写的有意思,胡大爷还真是有福气。年过半百的胡大爷起了色心,有意思了。迷茫得作品就是质量得保障啊 还是喜欢抚媚 老牛还回头吃嫩草 还是留给年轻人吧从开头看,老公公和大儿媳应该要有一腿了,但写得有点复杂,弯绕远了点。文章浏览了一下,只觉得还行,还没完吧,老胡的进度有点慢估计写完要很长一段篇幅了!houwen  ne#--iCMS.PageBreak--#这类题材比较新颖,写的也不那种老年而且多年光棍的那种受到诱惑后急迫找女人的心态都描写出来了!立意比较新颖,有情节,有过程铺垫,发展的还可以,蛮期待的。还是支持楼主再继续下去。给你无穷的动力。--续集啊。又有一篇好文章,可惜又断尾不错.很有生活的味道,行文很自然,
比较有真实感,能让人有兴趣读下去我们的胡老伯终于尝到肉味了.
看样子,儿媳妇只怕又要得手了.
很明显,儿媳妇长期得不到正常的性爱,太饥渴了.
而且还要讨好自己.看来,一场翁媳大战即将上演啊
好期待该主题已被管理员删除!这篇文章感觉的确不错,有故事情节、有细腻的描写,下文呢?写的比较朴实,感情戏酝酿的不错,类似门房秦大爷的那种半百也可征战,真是老骥伏枥啊半百,这标题蛮沉重的。一种沧桑的感觉。#--iCMS.PageBreak--#写的有意思,胡大爷还真是有福气。老牛吃嫩草就是刺激  尽管肉戏不多好,有新意!谢谢分享!!期待公公和儿媳妇搞上的后文。老人真是艳福不浅呀!真是羡慕呀!我老了后真想也有这样的享受!经典呀!顶了!小说的切入点很好,中国马上步入老龄化社会,中老年人的性事如何基本无人关心,本书写得很生活化,细节描写很细腻,尤其是心理活动,说明作者很有生活感悟与心得,这是近期不可多得的好书,希望更新更快,关注中怎么就没有了啊。这个题材构思都很好的好文章啊,怎么老不更新啊,和儿媳的重头戏还没开始啊。老头子还有这样的好事.艳福不浅
更新快点啊.半百就退休了,问题还真的有,欲望应该找身边的女人解决!#--iCMS.PageBreak--#这胡老头和他儿媳周艳绝对有戏,期待斑竹赶紧更新。年过半百的胡大爷起了色对人的心理有一定的把握度,希望楼主尽快更新。好文!很少能看见如此漂亮的文章,希望作者快些更新,期待中。后面还有么
楼主为什么不一次发出来
楼主你真得太有才了
写得很好,谢了
快点呵呵,半大老头也这么强。楼主写得很细腻。文笔不错。期待后文。我在百度上搜索,本站居然是首发,希望大大快快更新!坐等更新好多天了,希望楼主尽快更新啊。写得太好了,有情、有景、有心态贵在切近生活。。
支持。。。顶一下#--iCMS.PageBreak--#完了吗???
好期待啊。。。。
写的不错啊 。。。。。该主题已被管理员删除!有点不像小说,倒像是共用散文难得有老年人的题材,老年人同样需要生活的精彩写的很有意思,最美不过夕阳红。请楼主赶快更新啊我期待老胡和他媳妇是如何发展的?小说写得不错呀,特别是关于老人家性需求的心理描写很细腻,文笔也很朴实。盼望续集早点面世!真是怪了,每每有好文章时,更新就慢,象‘挂职县长的故事’‘姐夫的荣耀’等等,真急人!麻烦楼主快快更新吧!这篇文章和《山城春色》是比较有情节的好文章。但是还是句老话,很久没有更新了啊。很期待啊。#--iCMS.PageBreak--#顶顶再说好短啊!不过写的挺真实的,现代社会确实是存在这种现象!期待更新中!很有新意,老年人追求性福生活哎呀,快更新吧
难得这么有新意的文章……五十多岁,作为一个正常男人来说,想女人本来就应该,胡老头还要和儿媳有一个故事,相信作者会这样写。强烈推荐与儿媳周艳的刺激段子。好文~乱文+人妻+交换~几大亮点都有了,期待后续的发展~题目写的很诱惑,有点经典的味道
不过文章写的太零散,进程太慢了老年人追求性福生活,是人之常情啊。#--iCMS.PageBreak--#写的真的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