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伯虎淫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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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开始==
序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这两句俗话相传已久,从这两句话看来,可以相像 当初的苏杭二州,究竟是何等繁华,何等富庶的好地方。苏杭二州山明水秀、风物 清嘉,自古以来武功虽是不足,文学却是有余,历代骚人墨客、诗人才子,真也不 计其数,
唐伯虎为江南四大才子之首,名震全国,誉满千秋,可称是谁人不知,那个不 晓,但因生不逢辰,生在国家多故,奸佞当道的时代,虽怀有满腹经纶,既不甘同 流合污,为虎作伥,又不甘将满怀大志,寂静无闻的老死牖下。于是凭着天赋奇才 ,改弦易辙,丢开了功名利禄,另辟新径,隐于好色、嬉笑怒骂、起居无节、痴痴 颠颠的掩人耳目,一则可以免去奸邪佞辈的忌妒,二则可以从风月诗酒中自得其乐 ,三则是既是丢开了功名事业,也可以不循正规的途径安身立命,因这几种原因, 产生了许多艳闻韵事,以及种种玩世不恭的奇闻怪谈。
唐伯虎天生成的惊才绝艳,不但才如子建、并且貌比潘安,他在十四岁入了泮 宫,十八岁便中了弘治戊午科的南直隶解元。少年高第,自然名重一时,并且在诗 赋文章之外,又擅长一笔丹青,常时称为唐画,不但得了宋、元名家的真传,尤其 是超出古人,自成机杼,不过他惜墨如金,不肯轻易为人落笔。当时有许多王公贵 人,花了重金,千方百计的求觅他的真迹,往往也不能如愿以偿,可是他愈是这样 宝贵,外面的名声也愈响亮。恰巧这时江西的宁王宸濠,仗着他是宗室天潢,野心 勃勃,裂土分矛,但却不能满足他的欲望,一定要身登九五,把大明朝的一统江山 一齐归自己掌握。他既存着这种野心,自然第一先要笼络人心,于是学着当初的王 莽,谦躬下士,不惜卑辞厚币,把五岳四海的奇才异能之士,一齐罗致过来,好帮 着他夺取大明的锦绣河山。
唐伯虎年少登第,外面的名誉既是得那般浩大,不用说,当然也在罗致之列, 伯虎起初还只道这不过是宁王礼贤下士,并没有料到他会有什么其他作用,所以当 时也就欣然就道,到了江西,宁王居然把他留作上宾,殷勤优渥,但是唐伯虎是何 等聪明的人,在王府中不上一月,就把宁王的野心明若观火的看了出来,料道他不 出五年,一定要举兵造反。然而若不能成事,反叛以后,不消三个月,就要烟消火 灭,身败名裂。到那时候,所有现在让他用卑辞厚币罗致来的人才,一定会列名逆 党,玉石俱焚,不为明哲保身,犯不上贪着眼前的富贵利禄,和那些醉生梦死的狐 群狗党,同站在这座岌岌可危的冰山上面,等待大祸的降临,还是乃早见机,保全 清白之躯,早早辞职回乡,免得日后横遭无妄。
伯虎既已被他引诱上钩,心下暗暗思量: 如果席不暇暖的就向他告辞而去,不 用说一定使他大启疑窦,提防我是瞧透了他的秘密,要到外边去泄露风声,这样他 怎肯放我动身? 说不定在他猜疑或妒忌之下,对我大典刑,倒先吃了这老贼的亏, 白白的将一条生命断送在他手里,这岂不是弄巧反成拙吗? 必须想一个万全稳当的 脱身方法,先让他对于我这个人不加注意,然后慢慢的设法脱离虎口,这样才可保 全身命,不致踏上他的利刃。
这样打定主意,即日起便改变态度,故意领着王府中的有名人物,同到外边去 眼花宿柳,上那秦楼楚馆去猎艳寻芳,并且到处胡闹,故意做得错乱颠倒,好让人 家传给宁王知道。
唐伯虎在此间最常去的,是去找教坊司的官妓,仗着宁王府的威势,伯虎在此 可是如鱼得水、风流快活、逍遥自在。这里的官妓,大都是犯下重罪朝廷官员府上 的小姐、侍妾被卖到此处为娼,这些官妓也颇通文墨,与伯虎玩世不恭的游戏文字 颇能应合,而伯虎那张小白脸在此更是吃得开。
在此间最为相好的是此间红妓李袖红姑娘,这袖红姑娘不但生得身肌袅娜,体 态翩翩、乌云分叠,摺髻高耸,鹑衫短绮,白练湘绫,猩红莲瓣,眉如远山,脸似 芙蓉,一点朱唇,两行碎玉,真可动情。又且题咏敏捷,才貌并佳,兼通乐府。
伯虎与她两人初时以文相会,见袖红诗才敏捷,慕其佳作,大加称奇。袖红见 伯虎风流俊雅,常把秋波送盼。一日悦生与宁王宾客在此间饮酒作乐,醉眸顾觑袖 红,情如火炽,于是两人眉目传情,使了个暗号后避入内楼之下,使婢烹茗而候。 二人吃茗更衣毕,卧于牙床。
伯虎见袖红肌如凝脂,色似美玉,紧紧相搂。袖红兴动,脱去下衣,金莲高举 ,露出牝户。伯虎提枪投于牝内。身不鼓,一柄觉微微动。少刻抵满牝户,袖红牝 内暖烙,美快非常。其柄自进自出,如射如钻,袖红如得宝贝一般。卖弄起妓家媚 术,娇声娇气的叫道:“解元郎,你是我前世消魂种,今生方遇,真是千中无一。 我这一命,身酥肌麻,无复于人间矣。”
伯虎见袖红畅快,淫浪无休,毫不知这是妓家做作。忍了数口气,真情实兴对 敌,怎耐小腹下酸痒非常就要不支,于是速速往外抽出。袖红说道:“冤家呀,莫 要苦杀人。奴家正在兴头上,怎么停舟住桨。”
伯虎道:“我只是忍之不住。”
袖红道:“嗳唷冤家,快将宝物置入,我牝内刺痒异常,你快快放进里面。”
伯虎即以阳具奋刺,袖红凑迎,涎津涓涓不断,情致翕翕。伯虎早已气息不支 ,玉山颓枕,阳精一丢而尽,相搂袖红共枕而眠。
隔日醒来之后,见袖红娇媚可爱,心下爱之不已,胯下阳具又坚,于是又再鼓 涛冲波,迎风破浪而战。伯虎双手提住袖红金莲,站立地下,全身狂动,袖红在下 淫哼,情语不止。
伯虎又将强忍不住,面容扭曲的将阳具嗤的一声拔出,深深呼吸几口气,袖红 耐不住的用手拿住阳具送至阴户口,再往上一迎,哎哟一声,全没至根的插于牝户 内,伯虎早已身乏力尽,全身动弹不得,倒于袖红身上,只见袖红腰臀乱扭,金莲 高耸。
虽然伯虎胯下之物,就如同那他那张脸一般的斯文秀致,不足以填满袖红的鸿 沟,但是见着伯虎那千人贪、万人迷的小白脸,心下还是爱得要死,心中情欲大起 ,阴户内狠狠作痒,淫兴大动,将两腿挟紧,阴户中之津液滔滔而淋,难以消欲。
虽是欲求不满,袖红仍是谨守妓家道义,嘴里不断的夸赞伯虎的本钱好、手段 高、有感情、会温存,伯虎听到身下美人这番做作的赞美之辞,心里的爽乐啊,比 当年中举时更要高上几分,原本早已半身酥麻他,这会儿已是全身酥麻的一泄如注 了。
袖红让伯虎一沾了她那红牌姑娘的身,立刻就放出了迷人的手段来,让初入花 丛的解元郎接连几天都难分难舍,两人也渐相熟识,而袖红爱他文才相貌,竟也对 卖起了自己不轻易示人的三项绝技,俯阴就阳、耸阴接阳及舍阴助阳。她先叫伯虎仰面睡了,她爬上身去,把阳物插入阴中,立起来套一阵,坐下来 揉一阵,又立起来套一阵。别人弄了几下就腿酸脚软动不起来了。她的一双膝盖则 是越弄越有力气。不但奉承了公子,连自己也十分快活。这就是第一种的俯阴就阳 ,此一绝招,乃是袖红在孩提时分,喜爱荡秋千、蹴花球所练就的脚力。
干得稍微累了些,就睡在公子底下干事,再不教公子一人着力,定要把自家身 子耸动起来,男子抵一抵,他迎一迎;男子抽一抽,他让一让。不但替男子省了一 半气力,他自家也讨了一半便宜。
这个绝招则是被卖入妓家之后,凭着自己的聪明才智所悟出的道理:倘若在床 第间办事儿,女子都不迎不送,只叫男人去抽抵,那何不做一个泥塑木雕的美人, 腰间空一个深孔,只要伸得阳物进去,可以抽送就得了,何须要与活人干事?所以 做名妓的人要晓得这种道理,方才讨得男人欢心,图得自家快乐。这就是第二种绝 技耸阴接阳。
至于舍阴助阳之法,则是近日习得的神技,一发玄妙,让她与男子行事时,不 肯让有限的阴精泄于无用之地,因此每丢一次,便使男子受他一次之益。
这是什么样的法子?原来他与男子办事到将丢之际,就吩咐男子,教他把龟头 抵住花心,不可再动;他又能使花心上小孔与龟头上小孔恰好相对,预先把吸精之 法传授男子,到此时阴精一泄,就被男子吸进阳物之中,由尾闾而直上,径入丹田 。这种东西的妙处,比春药还来得强。
这是近日龙虎山邵元节真人不知从何处打听到她,特地来此收她为弟子,传授 她此一妙术,但说将来若遇着有情的嫖客,便可如此如此的做来,将来必有大用。 这吸精之法,虽然可传,那对着精孔之法,是传授不来的。这得要会干事的女人善 于凑合,这些关键窍门,也只有她心知肚明,别的人那里凑合得来。
就这三项绝技,总是让处处争强的解元郎,在床第间甘拜下风,于绣裙下俯首 称臣。这一日,银样蜡枪的解元郎又败了一阵,气息吁吁的直道袖红的手段高明, 这全天下的男子,想必都不是她的对手,袖红姑娘躺在床上娇笑道:
“解元郎或许读过万卷书,想必尚未行万里路吧?这天下之大是无奇不有,不 说远的,就在那宁王府中养着的几个番僧,就很是恃强凌人。”
伯虎好奇的问:“这些番僧我是知道的,初来宁王府还看他们进进出出的,近 来不知在忙活什么,总是不见人影儿。这些外来的和尚怎么着,也会来娼家眠花宿 柳吗?”
袖红姑娘没好气的回道:“怎的不会,这些番僧荤腥不忌,又吃肉又喝酒的, 又仗着宁王府的名头,很是在这里作威作福呢。”
顿了一下,袖红姑娘小嘴一撇继续道:“那些番僧贼秃个个都练有邪功,说什 么是大欢喜禅神功,身下那话儿一支支都像金钢杵一般,每每一上了姑娘的身,半 天都不下来,这里好几位姑娘都被他们弄伤过身体,完事后躺在床上休养了好些天 才稍稍恢复元气。幸好奴家先前受到了龙虎山邵元节道长的指点,练就了素女经奠 基篇,才强勉抵挡住这些贼秃的荼毒。”说罢仍是愤愤不已。
伯虎一听,不禁奇道:“坊间野史中常常看到所谓的房中术,只当作是乡野的 无稽之谈,作不得真,卿家所言的素女经我也曾看过,只当是以调理阴阳为幌子, 实则在于描述为闺房乐趣助兴,那种种的交合花式的伪古经文,难道是当中果然隐 藏着道家真传?”
袖红点点头道:“先前我也是不信,但自从遇到了龙虎山的道长,指点了道家 的运气之法为内功,再配合了素女经的外家功法,方才足以与番僧的大欢喜邪功抗 衡。”
伯虎恍然大悟道:“怪道小生在床第之间,与卿家相交是屡败屡战,原本以为 这是因为妓家的狐媚之术,没想到居然是卿家练有道家真传,真可说是输得不冤, 虽败犹荣了。”
袖红听他这番开脱自己床第无能的话,不禁掩口笑道:“哟,明明就是屡战屡 败,还被你说得那么的义无反顾。”
伯虎听她这么一说,也是讪讪一笑,然而对于她所说的道家方术,倒发出了十 分好奇与艳羡景仰之心,只因他立志行于花柳风月之中,自然会深慕长龟久战神技 ,以供红粉之欲。于是涎着脸问道:“听姐姐说这道家真术果然是如此神奇,敢问 姐姐一声,想要练就您的这番功夫,可有什么限制,小生可不可以练练看啊。”
听到他因为这道家真术,倒是放下身段开始叫她姐姐了,袖红听了也是有趣, 发觉这位解元郎还真是能伸能缩,回答他道:“我想这个内功应该是人人可以练得 ,然而男女有别,或许其间还有差异,怕对你有所妨碍,我也不敢私传与你,不过 若是公子爷真正有心,我倒可以为你引见龙虎山的邵道长。”
果然才隔了一日,伯虎在宁王府得到袖红姑娘的传言,邀他速速前往教坊司, 说是有密术要相传,伯虎一看有这等好事,忙三步并作两步,急急的前往袖红处。
到了那里,才见到袖红,就一把抱住亲个不停的说:“好姐姐,你可要教我真 功夫啦。”袖红姑娘脸一红向后一挣说:
“且放庄重些,奴家的师尊龙虎山邵真人知道公子爷有心学道,特别来此为您 渡化,现在正坐在堂上,可别被他看笑话了。”
伯虎往堂上一看,上座果然坐着一位仙风道骨的真人,只见这位邵真人,当真 是青年有为,头戴纱巾、面如桐花、眉弯秋月、两目炯灼、颔下微髯,身穿酱色绸 缎直缀、足踏麻履。飘飘有出世之姿,凛凛有凌云之志,看世情若冰炭,觑血躯如 幻影。
伯虎忙整衣冠,向前相互施礼后分宾主之位落坐,袖红替两人奉上香茶后,知 道两人要说些风月机密话,便识趣的先行告退。
邵道长面露严肃对着伯虎道:“小道听袖红姑娘说,解元公亦深为不齿宁王所 做所为,不愿与其同流合污,故而假借花痴疯颠,藉以逃此一劫,小道可有说错? ”伯虎与道长初逢乍识,知人知面不知心,原本一心设想要向他求个房中神术,却 听道长提起自己与宁王之事,不知这道长与宁王是否有瓜葛牵联,因此仅仅微微一 笑,不置可否。
邵道长续言:“解元公亦明眼人,审度当今情势,公子认为宁王尚有多少年风 光?”
伯虎见邵道长直指宁王将倾,知是同道中人,于是坦然评论当今现况,断言约 莫不出三五年之间宁王必反必败。
邵道长微微点头道:“解元公果然明见事理,评论的极是,然而小道这里还有 若干关键之处,恐将会关系到大局,解元公或有所不知。”微顿一会儿续说:
“小道微知观天之术,近数月来,见到江西之地紫气大盛,只怕宁王在其王府 内做了些法术。因此急急告知袖红姑娘,让她接待宁王府宾客时,在百般消魂之际 ,刻意打探消息,果然得知宁王数月前礼聘西域番僧,在王府内院隐秘之处筑坛作 法阵,以仙佛之力集天地皇者之气于江西,小道只怕宁王将有提前分疆裂土称帝之 心,届时朝廷将兴大军平乱,江南百姓必然哀鸿遍野、民不潦生,小道为此着实忧 心忡忡不已。”伯虎乍听此一消息,心下着实吃惊不小,暗道自己在宁王府装花痴、扮色狂, 本意是要宁王见自己无所利用,直接逐出王府,好返回家乡洁身自好,以避免淌这 一池浑水,惹来杀身之祸,如今听到邵道长所言,即便自己能够顺利逃离宁王府回 到老家,届时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怕仍难免刀兵之灾,心下不禁黯然。
邵道长见着伯虎脸上表情之变化,心知他也关切此事,于是接下去说道:“小 道将此至关要紧的消息,传与师尊及教中长老得知,在共同商讨之后得一计策,可 以用来破番僧的法事…”说到此处,邵道长再将伯虎全身上下仔细打量一番, 接着说道:“只是这番计策尚欠适当人选,如今天佑吾朝,在此得遇公子这般上上 人选,看来此事非公子不可,望请切勿推却。”
伯虎一听,只当是要他深入险境,以破除番僧所设之机关,于是连忙推拒道: “小生一介书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手无缚鸡之力,实难以身涉险……”话尚 未说完,邵道长哈哈一笑打断道:
“解元公您误会了,小道并非要公子爷亲身面对番僧所做的法事,这些西域番 僧个个法力高深,兼精通武术,绝非寻常人可以应付得来,小道师门的这番计策, 是要以法制法、以术制术。”
于是邵道长便将这破阵之计,详详细细的解释给伯虎听,原来升坛作法请仙邀 佛,最最忌讳的便是阴秽之气,女子月事来潮当然是一大禁忌,而阴气最盛之物, 乃处女元红,如能以此物为根本,再加上道家八卦法阵之术,将可以破除番僧所设 的法阵,使宁王的气势大衰。
此际番僧作法,早已用上种种手段,严防阴秽之气入侵法阵,筑坛作法之处就 在王爷书房左近,远离王府内眷住处,同时严禁王府中妇女接近法坛,法阵之中, 时时刻刻都有番僧坐阵护法,若有外人接近,立刻会被察觉除去。因此若是想要破 去此阵,必须另辟溪径,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方式,送入破阵之物。
依据龙虎山长老们商议之计,是想要收集处女元红,制成一个八卦阵图的符录 法器,放置在法坛附近,在不知不觉中,驱散番僧所迎来之仙佛,如此法阵自是不 攻自破,只是这个处女元红也自是有所讲究,年代久远着阴气已散,故需要新鲜采 集而来。
伯虎听到此处,心下有些恍然大悟道:“啊,小生明白了,道长此次来这烟花 之地找小生,想必是要在这里找几位清倌人,好让小生破处以采集元红。若是这点 小事,小生自是不畏劳苦,义不容辞。”边说着边放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实则 内心阵阵窃喜不已。
邵道长微微摇首道:“非也、非也,解元公有所误会了,若是为清倌人破处, 小道自可胜任,何劳污了公子爷的身子。”伯虎一听,心下有些不乐了,为二八佳 人破处这等美事不让我做,却要留给自己来,这个贼道好打算啊,不知他到底要分 派啥个苦差事给我,我且看他怎的说,一时面色沉重了起来。
邵道长继道:“制作阵图所需元红,必须是来自先天元气饱满,后天调理得当 的青春佳丽,此等美人自是元阴充盈旺盛,七情六欲调合,最为适合讲究相生相克 的八阵图。反观妓家女子,大多出自贫苦家庭,自是先天不足,再者卖入妓家之后 ,受到鸨母刻薄虐待,又再后天失调,再加上为了迎往送来的淫媚调教,七情六欲 早已失真,此等元红自是阴气不足,用不得了。”喝上一口香茶后接下去说:
“上好的元红,可要取之于官府家的掌珠或是富豪家的小姐,倍受宠爱却又知 书达理者,而且还要是郎有情、妹有意,在情深意浓之下,精、气、神群集之际, 以道家真气加持玉茎以破处,那元红之中的元阴之气,必可经久不散矣。
小道此计困难之处,就在于觅得富豪官家的掌珠、小姐,又要有本事赢得美人 心,小道今见解元公仪表堂堂,要文才有文才,要容貌有容貌,兼又醉心于风月, 本就有那寻芳猎艳之心,当然是这取元红的不二人选。”
伯虎被他这么一说,还真是有些热血沸腾,去干那偷香窃玉之事,还能功在国 家,倒是过去读圣贤书时,闻所未闻,想也没想到过的事。接下去还有一个疑问是 ,这采集好的元红,要如何做成八卦阵图,届时又要如何送到法坛附近?
邵真人微微一笑道:“一事不烦二主,这也是小道找上解元郎的原因,解元郎 才高八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特别是这画,更是千金难求。小道以为,依解元公 高明的画技,必可将采来之元红,融入画作之中,然后再将画献给宁王,置于王府 书房内,如此即可以画中元阴之气,逼退阵法中之仙佛。”
解元郎一听,呆了半晌,直觉得这走方道士,也算计得太过精妙,将我这一身 长处,皆置于妙计之中。昔时三国演义中,有那王允设计貂蝉的美人连环计,如今 邵真人设计我唐伯虎的猛男计中计,可也不惶多让了。心中不由得大疑道:“道长 处心积虑的如此图谋,以方外之人未免太过,难道是道长乃…”
见伯虎问起其身份,邵道长不禁哈哈一笑道:“解元公实乃明眼人,小道在此 泄露了许多机密,也不怕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小道承蒙当今圣上的恩宠,掌理豹房 ,为圣上讲述阴阳之道,并观天象主理天机,此番行走在江南一带,就是承圣上之 秘令,以代号“陵林山”之名,前来打理宁王之事。此间的袖红姑娘,也由小道的 门徒走访得知,她因宁王陷害其父而家破人亡,因此与奸王有不共戴天之仇,于是 被小道吸收为代号“陵林玉”之细作线人,同时授与素女功以护其身。”
伯虎一听邵元节乃朝中重臣,忙起身肃容做了个长揖道:“原来道长乃是朝廷 栋梁,难怪虽为方外之身,却是如此忧国忧民,先受小生一拜。”
邵道长忙挡住道:“免礼,免礼,小道也敬重解元公高风亮节,不愿与奸王同 流合污。如今您答应协助破去宁王府法阵,今后便是同志了,真是圣上洪福齐天、 朝廷之幸。”
两人互相谦逊已了,回到座位后,邵道长续道:“既然解元公答应了此事,且 待小道传公子玄门静功之龙虎大法,大聚五花炼五气,出纳离坎之功;以及清静功 之洞玄子十三经,以比甲采癸壬,补离火,展缩御女之妙,未来即以此功取得上等 元红。”
“传功之前,我且问你,你的下体本钱有多少大?也要见教一见教,使我知道 你伎俩的深浅,好放心替你传功。此事原来只消去问问袖红姑娘即可,只是公子既 然在此,就当面问清,我今只问你这物事有多少大?有几寸长?”
唐伯虎道:“不消说得,只还你个不小就是。”邵道长见他不说,就伸手去扯 他的裤裆,要他脱出来看。伯虎再三回避,只是不肯。邵道长道:“若是这等,小 道绝不敢替你随意传功,若强替你传功,万一你早已本钱过大,让那妇人疼痛不已 ,元阴之气尽失,或甚至弄出事来倒是耽误你了。怎么使得?”
伯虎见他说得激切,只得陪个笑脸道:“小弟的本钱也看得过,只是清天白日 在道友面前取出,觉得不雅。今道长既然过虑,小生只得献丑了!”就把裤带解开 ,取出阳物,把一双手托住,对着邵道长掂了几掂道:“这就是小弟的微本。道长 请看。”邵元节走近身去仔细一观,只见:本身莹白,头角鲜红。根边细草蒙茸,皮里微丝隐现。
量处岂无三寸,称来足有五钱。十三处子能容,二七娈童最喜。
临事时身坚似铁,几同绝大之钉子;完事后体曲如弓,颇类极粗之虾米。
邵道长对着阳物看了一会,再不则声。伯虎只说见他本钱粗大,所以吃惊,就 说道:“这是疲软时如此,若到振作之后还有可观。”邵道长道:“疲软时是这等 ,振作时也有限。”说完不觉微笑道:“不想公子爷不仅面容娟秀,连尊具也是这 般雅致。”
伯虎道:“不瞒道长说,小弟这贱具虽不甚魁伟,在此间也曾有人喝彩过的, 亦不至像道长说的如此无用。”
邵道长道:“此间有人喝彩,那是妓家哄你的,自是算不得数了,况且婊儿爱 俏,单是公子俊俏的尊容,就当作是看马,风花雪月一番倒也使得。”
伯虎不服气道:“照道长说来,难道世上人的肉具都大似小生的不成?”
邵道长道:“虽不是全部,倒也是十有八九了,解元公既让小道见了尊具,小 道也不好藏私,也给公子见识见识,算是投桃报李罢。”言罢道长将长袍下摆拉开 ,露出跨下累累厚重的一团,那阳具真如驴马的一般,接着道长稍一运气,居然一 鼓作气的暴长起来,尤如一支大力金刚杵。伯虎看看对面,又看看下面,果然是小 巫见大巫,面上大感无光,然而对着道长的庞然巨物,不禁起了艳羡之心。
“传授神功,需要因材施教,我今日之所以定要问你借观,就是为此。不然为 什么没原没故借人阳物看起来?如今看到尊具虽缺乏先天,所幸尚隐隐具有虎豹霸 王之雏形,只要加以后天调理,仍然可成大器。”
一面对他说:“我将本门精炼的纯阳丹丸给你服用扎根基,然后以打通血脉之 法加以辅助通气血,一夜之间就可以见效了。”于是从随身葫芦中取出三粒红丸, 叫他和温酒服下,伯虎只觉得一股热流冲入喉中,香生齿颐、全身舒畅。
接着让伯虎将自己那玩意儿搁在桌上,先是轻轻的敲,然后越来越重,最后将 那玩意儿打得又红又肿,再用手拉拉弄弄一番,最后用膏药将其包起来,同时在他 身上各穴道脉门敲打一番后,才让他躺到床上,交待了一个口诀后,要他好好养息 一夜,不可胡思乱想,否则不仅会走火入魔、前功尽弃,而且也会半身不遂。
当夜袖红陪着邵道长在偏室双修,伯虎则是单独留宿于袖红房内一夜酣眠。
隔天金鸡报晓之时,难得伯虎起了个大早,迫不急待的解开裤带,向下一瞧, 真是个依然故我,胯下那个物件,就如同寻常大小一般,无所长进,心下一急,以 为遇上了个蒙古大夫假郎中,急急的敲着偏室的门,只见到袖红云鬓不整、满面春 光的开了门,而邵道长正披衣从牙床上走下来。
伯虎急声问道:“昨夜真人为小生的阳具进行调理,说隔夜后将有所成,今晨 起来一看,还是如旧物一般,敢问真人是否出了什么差池?”
邵道长呵呵一笑道:“解元公也太心急了,要能见效还得配合本教玄门静功龙 虎大法之秘法,此法一宵能御女不倦,先小而进,在内半刻,运动其气,使此物有 七寸余长,将身俯女相狎,下面种根,自伸自缩,若巨蛇舐信,如水鸭咂食,使妇 女得生来未睹之趣,此术方外无二,仅吾龙虎山正教为一,其秘诀则奇妙难述。”
于是口述秘诀,指导伯虎运气,一时间伯虎感到全身发热,小腹下面更是热流 四窜,惊奇的用手一摸,真是硬热而粗长,连忙观其真身,真觉得如鼎足而三,两 手握住细细一量,足足有七八寸长,雄纠纠、气昂昂,伯虎简直是心花怒放开心极 了。一旁的袖红,看着解元郎的本钱如此突飞猛进也是惊异艳羡不已。
邵道长向伯虎笑道:“恭喜解元公尊具如今已成气候,此具有个称号,叫做虎 豹霸王鞭。”道长指着伯虎鼓胀的龟头解释,马口两旁隆隆鼓起,一边是虎首,另 一边是豹头,虎边的半边肉柱上,条条青筋恰似虎纹,豹头这一边则是一粒粒鼓起 ,像极豹斑。这虎豹霸王鞭一入女阴抽插起来,无论虎首、豹头、虎纹、豹斑,单 单一样都会带给女体无上的爽利,更何况四样齐出? 果然是行走闺房、偷香窃玉的 神兵利器。
道长随之将这下手之诀,全数教与伯虎,这一夜七次下手功夫,将胯下獗物运 用,真如一条木槌柴棒,又硬又大,把个伯虎乐得发狂,随又退气,仍如旧时之物 。
邵道长续道:“本教洞玄子十三经口诀仅可言传不可笔录,故非天资聪颖者, 无缘记忆习全,如今龙虎山半峰岩一脉,同辈师兄弟也仅小道一人所习稍全。兄乃 一榜解元,如今因缘际会得习此技,将此口诀熟记、了然于心,想必乃轻而易举之 事。今将此口诀付兄,此术不可示于非人,恐遭天谴愆尤,死于非命。”
十三经口诀云:“凡御女必要玉茎太过,充满花房,贯透琼室。亦要极暖和火 ,抑且坚硬久战。有此一派工,不怕那广寒仙子、冰山美人,得此入墟,魂飞魄散 ,遍体酥麻,美不可言。
方用练甲、练兵、治甲之诀,运前秘法,其龟有八寸之数,长形如木棒,顶若 鹅蛋,筋似蚯蚓,硬赛金枪,自然之能。九浅一深,十深一浅,自进自出,男女抱 定,亦一费劳神,出进如水鸭咂食,女畅男欢,媚姝不舍,俗名灵龟追魂棒。如若 身倦,收气仍旧而住。若酷好女子,将龟撤出昂上,奋力照着户内花心,两三挑点 ,不怕恋战女将,骨软身麻,大溃情逸,名日金枪三刺,自己运回淫气,建火而归 ,复旧如初,此缩展之法,练兵之诀也。
固精有妙诀,作用不寻常,左手擎住龟,右手摩顶梁。卧时数数百,前后轻重 忙。但觉微精动,三指谷道藏。急时小便缩,提起望明堂,辛酸频水洗,才得剑坚 刚。一一临顶夺,诚心不要狂,尾尾依前法,龟身九寸长,练形采补药,却病一身 康。”
伯虎听罢道长之口述,果然独具慧根,心领神会,邵道长续道:“本教秘法向 来不传外人,小道在将素女秘术教与袖红时,即已收其为本教女弟子,法号“陵林 玉人”,言明待宁王之事一了,小道即报请朝延为其父平反,并为其脱籍官妓,随 小道回龙虎山,合籍双修共参神仙之道,如今传术与你,小道深知解元公尘缘深厚 ,是万万不可能出家的,小道就算代师收徒传艺,并收你为本教记名俗家弟子,法 号“陵林奇人”,为豹房办事时,代号就叫做“陵林奇”吧。日后自家人在一块就 以师兄弟相称。”
伯虎一听,遂以师兄、师姐之礼,再行见过邵道长及袖红姑娘。
三人叙礼已毕,伯虎急急问道:“师兄,这取元红制元阴八阵图的计策,何时 可以开始啊,看那宁王府番僧起坛也有一段时间了,我们对应的计策是否也应早日 开始呀?”原来伯虎原本不堪重任的阳具,得到道家仙术改造成庞然巨物之后,内 心十分得意,早已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去,找个美貌的黄花闺女破处以血祭神器, 继 而横行于天下。邵道长对伯虎道:“奇师弟,为了执行这元阴八卦计策,将你那阳具洗精伐髓 的彻底改造,只是为你奠下根基第一步,如今尚有几项功课要做,以完备你那偷香 窃玉的手段。”
咱们这解元郎,正为了新获之胯下神器而沾沾自喜,正待执此利器寻芳猎艳, 独步江南, 横扫天下,突然听到了邵道长说还有功课,心下又不乐了,当下拉下脸 道:“先前师兄昨日才称道小弟乃执行此妙计的不二人选,怎的今日又有所不足, 还要做功课?难道是小弟脸不够俊、文采不够好吗?”
邵道长呵呵笑道:“奇师弟请稍安勿躁,请听愚兄为你细说分明,师弟人才文 采得天独厚这是毫无疑问的,然而为了这元阴八阵计所需要的偷香窃玉手段,与那 寻常淫贼登徒子的寻芳猎艳是大大的不同,那些淫贼对女子花言巧语的先骗其心, 再奸其身,事后可一走了之死不认账,将女子上手的手段工夫,自是要求不高。”
“而师弟所要的偷香窃玉,确是要在取得上好元好之后,还得要将那些美女佳 人一一娶来收归内宠,好好终生疼惜怜爱,否则…”
“否则会怎样?”伯虎一听将那美女玩完了之后,却不能拍拍屁股走人,还得 要好好善后,负责到底,想起来就头疼了。
邵道长十分慎重的说道:“若那女子之中有任何一个不妥,则将会使你终身倒 阳不举。”
伯虎一听大惊失色十分骇然道:“怎会如此厉害?”
邵道长道:“此乃因为由你所取得的元红,一经本教秘法制成了元阴八卦阵, 将会与元阴的本命体有所联结,进而会与取元红者同声同气,倘若那本命体因困于 情孽而伤及精、气、神,则会引发元阴八卦阵失调,致使取元红者遭到咒法反噬, 而那收取元红的工具,自然是首当其冲了。”说完连连点头不已。
伯虎思量了一会儿,心下甚为不安,有些迟疑的轻声问道:“元阴八卦计居然 这般的可怕,弟子只怕难以胜任,是否可以…”
邵道长脸孔一板冷哼一声道:“本座已然将本教秘法传功予你,又将皇家豹房 的机密计策详细告知,解元公此时想要抽身不干,这倒也是可以,只要本座取出金 刀一挥,割下你那淫根,就不怕本教秘法外传,然后将你送入皇宫与那皇上作伴, 这朝廷机密也可以保全,不知解元公意下如何?”
伯虎一听他如此威逼,吓得脸色发白,心想这伸头可能不举,缩头却是一刀, 赶紧见风转舵的陪笑道:“师兄这是那儿的话,这天下安危,匹夫有责,小弟怎敢 推诿,只是为了要完成这元阴八卦计,不知需要几位佳人的元红,倘若需要那许多 位的女子,届时食指繁重,小弟只怕是养不起啊。”
邵道长见他果然上道,倒也立刻换了副和霭可亲的脸色道:“不多不多,这八 卦计仅需要八位佳人的上等元红即可,再说师弟且大可放心,您这是为朝廷做事, 计策的开销善后,皆可经由豹房支付,就算是你多破了几位处子,也没有问题。”
伯虎听到这偷香窃玉之事还可以报公账,搞过的女人还可以由朝廷养,心里爽 得嘿嘿一笑道:“嘿──你不早说嘛,那我就先挂一百个的号吧,反正玩完了你们 会帮着养。”
邵道长听了冷笑一声:“喝!一百个?师弟您真有本事摆平那一百位美女?要 知道,到时只要其中一位甩起了醋坛子,您可就会不举的哟!”
伯虎听了倒是一愣,女人心、海底针,想要讨好一位佳人或许没问题,但是想 要搞清楚一百位美女个个想要什么,果然是难、难、难,于是赶紧收起笑容庄重的 说道:“这个自然是以完成计策为重,那就八位佳人吧。”
邵道长暗暗嘀咕一声:“算你识相,真把咱的豹房当作了是金山银库。”
伯虎见邵道长为自己打的如意算盘感到不悦,连忙转移话题道:“敢问师兄, 您所说的功课,到底是那些样,需要多少时间,是否可以告诉小弟,好让我有所准 备。”
邵道长看到伯虎那副一心向学、不耻下问的模样,不禁心中大悦欣然说道:“ 看到师弟孜孜不倦的好学精神,做师兄的好生欣慰。其实师兄安排的这些功课,倒 也是为了你好。虽然已为你造就了那虎豹霸王鞭,但是此鞭新成,形实而中虚,为 兄做了一些安排,可以好好充实这霸王鞭的内里。而且师兄尚未传授你对应之招数 ,倘若只是用它来直进直出,那可真是暴殄天物了。因此师兄将传你棍、枪、剑、 鞭的绝招,并将安排本教在此间的姐妹替你喂招,看你的聪明才智,大约个把个月 ,即可大成。”
伯虎一听,这所谓的功课,就是在妓家眠花宿柳玩女人,心里可又乐花了,先 前初到此地就遇上了这巾国英雄、女中强者的袖红姑娘,上了床后百般的战他不下 ,根本没有余力去搞教坊司的其他美女,听起这个便宜师兄的口气,似乎还要安排 其它姐妹来让他尝鲜,这可真好啊…但是瞄了眼肃坐在一旁的袖红姑娘,也不 敢动声色,只能唯唯称是。
说罢,转头望着袖红姑娘道:“除了要练就那百炼成钢的体魄机能以外,还需 要配合玉师姐安排给你的美姿、美容、体验那妓家精神,以及偷香窃玉之基本功。 ”
伯虎大奇道:“怎的这偷窃玉还要学那美姿、美容,还有那妓家精神?”
袖红姑娘极为慎重的点头道:“那当然!这美姿、美容怎可轻忽,先说这美姿 ,就师弟平日言行举止甚是潇洒自在,自然不需要再加修饰,但倘若遇见一位中意 的良家女子,想那男女授受不亲,无法接近说话的情形下,如何远远的引起她的注 意,这个美姿自然是重要了。
“然而学习那女子的美姿也很是重要,熟习了女子的姿态举止,可以看出她是 否对你有意;同时也可以揣模出要如何上手,做第一次的肌肤接触。”
伯虎点头道:“这美姿果然有道理,那美容又是如何呢。”
袖红姑娘道:“古人云,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由此可见为美人画眉可是一 大乐事,与佳人相处,美容可是必修的功课。”
“这倒也有理,那妓家精神又是如何?”
“所谓妓家精神,就是做妓女的专业精神,就是要凭着自己的姿色吸引客人上 门,甜言蜜语的哄着客人高兴,要曲意奉承的让客人舒爽,如此才能为老鸨赚进银 子。而师弟你这偷香窃玉的任务,在师姐看来,不过是个无偿做鸭的差事,也是要 用你那迷死人的小白脸勾了人家闺女的魂,然后用那甜言蜜语将美人骗上床,最后 用那苦练出来的本事去破了处子的身,取到上好的元红以完成这元阴八卦妙计。而 最后任务达成,不但是没有银子,到头来还要好好处理善后,仔细小心的照顾这些 美女,这倒真像是要卖身给这几位佳人,终身为奴了!”
伯虎一听,自尊心大受打击,这等破处的美差事,被这便宜的娇俏师姐一说, 倒像是自己卖身做鸭了,一时脸上阴阳怪气的,不知何以自处。袖红见他这副怪样,吃吃一笑续道:“你倒也不要将这些话太放在心上,天堂 地狱不过一念之间,同样是男女交合,你情我愿的就如上天堂,不甘不愿的强奸就 好比是下地狱,这妓家精神也包括了随遇而安、逆来顺受,只要那阳具插入阴户就 是享乐,管他是大是小,是黑是白,如此一来就可以天天爽乐了。”
最后她眼睛儿一转又加了一句:“若是有幸遇到像解元郎这段俊俏知趣的妙人 儿,那可就如在天堂了。”
伯虎也是心思玲珑的明白人,听她这么一说,也就放开心怀,只当进行这个妙 计是经历一场奇遇一般,来个新鲜事儿样样试试,这样也就其乐无比了。对着美人 百般甜言蜜语,千般曲意奉承,最后如能博得那倾城一笑,那么整椿事儿就乐得很 了,那有什么苦处,于是下定决心要苦学那妓家精神,赶紧肃容向师姐陵林玉人恭 身一拜道:“玉师姐且受师弟陵林奇人一拜,有请师姐授小弟那美容、美姿及妓家 精神。”
袖红随意回个礼并掩口笑道:“我就是喜欢你这个八面玲珑,能屈能伸的好个 性。”
一旁的邵道长见到这唐伯虎如此受教,也乐得哈哈大笑的凑趣道:“他不仅有 这能屈能伸的好个性,待我将本教妙法尽传给他,令他下面那话儿也来个能屈能伸 ,你还更会喜欢得爱不释手呢。”
说罢,三人皆大笑不已。
谈笑间,侍女们已将早餐在外厢房中排好,恭请姑娘及客人们用早餐。在用餐 之间,邵道长也就将那要练的功课,一一讲述起来,有关房中神术的部分,最初时 间,为了要详细指点各项要诀,决定在日间特训,由陵林玉人师姐,也就是那袖红 姑娘亲自喂招,道长则在一旁亲临指导;唐寅一面点头,一面心中暗想,便宜你这 六根不净的妖道了,不但可以免费看咱们这俊男美女的活春宫,还可以在一旁下指 导棋,真的给你赚翻了[注一]。等到七日之后,看唐寅熟练招数后,再转为夜间。
“那师兄先前提到的本教姐妹…”
“呸!连姐姐我都还没搞定,就开始痴心妄想了,你这个花心大萝卜!”袖红 看着伯虎那急色样,不禁吃起干醋来。
邵道长笑咪咪的道:“别急,别急,别的教中姐妹也要等你开始夜战培训时, 才可以招来,否则光天化日之下,一次搞一堆女人恐怕会惹人侧目。”
伯虎从道长的口风中,听出了不仅是要找别的姐妹,而且还会是多人大混战, 哦,真是天堂啊!心中一阵陶醉,脸上现出神往,只看得一旁的袖红一阵的翻白眼 。
至于那美容、美姿、妓家精神,也等到七日后房术转为夜训,再利用白天学习 。
最后伯虎问道:“我听说那些著名的淫贼,都有那穿墙逾穴之术,高来高去的 ,偷香于无形,窃玉于无影,更高明的还是武功盖世。小弟此次任务如此的艰辛困 难,不知何时会遇到悍仆恶犬,在后花园中挡道,师兄是否也要传授一些本教武功 、仙术,届时好来防身。”
邵道长一脸不屑的说道:“功夫岂是三两天就可练成,仙术更是要有道根,我 看你一介文弱书生,仙家道根是一点也没有, 油腔滑调的淫根却是极强,只能因材 施教的教你淫术也就够了。”
伯虎碰了一鼻子灰,也只好摸摸鼻子,咦…鼻子好像比较大了些,还真灵 呢,难怪相面的说,看男人的鼻子就知道胯下的份量,看女人的…,转头看着 袖红那可爱的樱桃小嘴,哈!果然灵验无比。〔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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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道长啰啰嗦嗦之间,一顿早餐也已然用毕,侍女收拾完后,邵道长要袖红姑 娘交待下去,接连数日有王府贵客在此,不再接客,同时安排了此间的教中姐妹, 看守门户,以防闲杂人等来此破坏了唐伯虎的特训练功的大事。
在邵道长的指示下,侍女在袖红的绣房正中央,安排了若干蒲团,交待她们出 去守好门户,对着伯虎及袖红姑娘道:“如此一切准备妥当,我们可以开始练功了 。依照师弟先前所言,似乎对素女经早已了然于胸,那么我们就从素女经的九法开 始吧。”
于是要求袖红姑娘先脱去衣服,仰卧于蒲团之上,袖红虽是早已与这两位便宜 师兄弟各有一腿,但是从未在两人面前赤身露体,不觉两腮微红道:“在这光天化 日之下当众宽衣解带,着实羞人答答的。”
邵道长眼中精光一闪,义正严辞的道:“此举乃是修练本教的双修仙术,何羞 之有,更何况为陵林奇师弟加持特训,以进行安邦定国之重任,更是何其神圣,怎 可任意推托?”
袖红姑娘一听,肃然起敬道:“小妹知道了。”于是衣、裙、亵衣、亵裤纷纷 滑落一地,嘤咛一声,仰卧于蒲团之上。只见她肌肤白似新雪,又娇又嫩,就像美 玉琢成的一般,胸前的温香玉峰,真是娇挺诱人,两条修长的大腿,微微抬起张开 ,在神秘的交界处,于一丛春草之下,微微露出深藏其间粉粉红红珊瑚色的宝穴。
伯虎虽然在袖红处嫖了好些时间了,可惜都在夜间行事,从未在天光之下细看 过袖红的娇躯,如今看到她那如此诱人的姿态,配合着似羞非羞、似浪非浪迷样的 微笑,一颗心碰碰然就要跳出胸口。一面看着,那胯下阳物不觉已是又坚又硬,又 粗又大,将自已长袍的下摆拱出了个蒙古包,还往前一顶一顶的。脸红心跳的转头 看那一旁的邵道长,赫!那道袍的胯部同样的隆起一块,那尺寸大小和如今的自己 ,可真是难兄难弟的不分上下,更难得的是两位果然是师出同门,连向前勃动都是 频率同步。
当真是功力高深莫测的玄门道长,脸不红气不喘,音调平静的说:“看什么看 ,还不快点脱了衣服开始练功。”伯虎一听,急把自己的衣服也尽脱下。红袖看着 他那崭新重生的虎豹霸王鞭,高高的跷起于胯下,心想自己何其有幸的可以尝这难 得一见的鲜,阴户中不禁一阵的酸痒,面上更是骚容已露。
道长指示伯虎做出素女经第一法“龙翻”。要袖红分开小脚抬起阴户,让伯虎 伏到她身上,将玉茎插入。于是伯虎持着自己簇新的利器,抵住了袖红的娇小的阴 户,开始一点儿一点儿的刺入,先前本来是轻车路滑、进出颇易的妙穴,如今遇着 了这般巨阳则显得相当狭隘,搞了半天才进去一半,最后则是靠着袖红运了一口气 ,往上一挺,才整个的被她吸入。
而袖红这一边则是觉得伯虎改造阳物十分粗大,龟头两旁的凹凸不平的虎首、 豹头,硬是威风凛凛的磨过自己娇嫩的肉褶,塞满阴中之后,嫩白的阴部整个被挤 胀开来。所幸她一早起来看到伯虎的阳具的变化时,早已艳羡不已,之后听到师兄 弟间讨论特训,要用她做鼎器喂招,更是激起了无限的淫心,阴中早已淫津滑润, 因此虽然是茎大屄紧,仍然可以顺利插入。最后一部分则是运上了自己的内劲,将 那整条肉鞭收纳了进去。
伯虎在全根尽末之后,依着口诀,开始慢插轻摇,一会儿抽到穴口儿,虎首去 压压那花蒂儿,一会儿深插进用豹头去顶住花心儿,用八浅二深之法,快快的冲进 去,然后慢慢的抽出来,阳具真是既粗且壮。袖红这是第一次被伯虎插得这么的爽 快,把自己那妖姬似的阴户,不断的凑上来迎合着霸王鞭。只觉得那虎首豹头轮流的抵着一处,让自己觉得花宫中似酸非酸,似痒非痒, 使人当不得又让人离不开的光景,就对伯虎说道:“好弟弟,如今只是这样罢了, 不要左冲右刺,搔坏人了。”伯虎知道终于得到了花心,就依她的意思,全力只攻 一处,由慢而快,抽了数百抽。
袖红口里哼哼嗯嗯大声呻吟,忽然叫道:“我的心肝弟弟,我要不好了,快点 儿顶来!”双手紧紧搂住伯虎,做出了一个舍阴助阳的式子,伯虎知道她阴精已生 ,把那龟头上马眼紧紧相对顶住花心小孔用力一揉,丹田一运气将那泄出的阴精全 都吸入阳具。
先前伯虎力战袖红,常常久战不胜,如今改造成这一支顺手的好家伙,用起来 果然十分俐落,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就将这自己百战难败的女将,当场刺倒沙场, 内心真是十分欣喜,可是就这么心情一放松,新造的虎豹霸王鞭果然外强内干不够 扎实,腹下一阵酸麻,“噢!”的一声长叹,一股阳精直冲花心,袖红也运了内力 ,将阳精收入子宫化做自家真元。
一阵舒爽之后,赞赏了一声:“姐姐真是好手段。”接着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嘿 嘿一笑道:“难得小弟首度得棋高一着,真是承让了。”
袖红吃吃娇笑道:“师弟新造的虎豹霸王鞭果然有些门道,真的可以让姐姐开 开心了,但是姐姐这儿还没拿出真功夫,否则凭你那根初学乍练的新鞭,根本不是 姐姐的对手呢!”
伯虎一听倒有些不服气了,口中嚷嚷着就要再来重新比划过,一边运起那十三 经起手口诀,将那稍现疲态的鞭儿,又撑了个笔直。一旁护法的邵道长,先是看到 伯虎如此不济的轻易泄精,眉头微微一皱,但是又看到他掌握了十三经心法,阳具 随发随收,不禁又点了点头。袖红向着邵道长丢了个眼色,道长随即发号施令进行 第二法“虎步”。
伯虎一听到这个法儿,心下一喜,我唐伯“虎”,用“虎”豹霸王鞭,行“虎 ”步,好好驯服袖红这吃肉不吐骨的母老“虎”,可真是个好采头,这下可是赢定 了。
只见袖红端端正正的跪伏在蒲团上,白嫩可爱的丰臀高高的耸起,伯虎看得爱 不释手的抚摸一会,细腻的肌肤真是滑不溜手,扳住两片臀肉,看到上方那鲜红的 菊穴一紧一张的,十分可爱,下面两片丰润的芳唇更是诱人,忍不住将嘴伸过去轻 吻一下,袖红嗯的一声,扭了扭了那水蛇腰,伯虎随即跪在她身后,执起下身的鞭 儿,要好好的驯驯这只虎儿,对住了穴口,准备深入虎穴,以擒得虎妞。
当虎豹霸王鞭完全插入后,袖红又是一阵肉紧,里面与先前“龙翻”的感觉又 是不同,原来这左虎、右豹各有特色,换了个方位进入阴户,里面两旁肉褶的触感 自是有异。然而为了扳回一城,袖红不敢细细品味这其中异味,早早的运起了内功 ,穴口一收,将伯虎的阳具紧紧的锁住。
这“虎步”本当是要深深插入后,狠狠的快速抽插个四十下,就可以让寻常女 子爽乐丢精,伯虎也打算要速战速决好拿下这第二胜,没想到居然落入了袖红的捕 虎陷阱,虎鞭插进穴后就被狠狠咬住,是进也不能进,退也退不得;更为凶险的是 ,袖红运起足以抗衡大力金刚杵的素女神功,穴内肉褶由穴口向内开始收缩,先将 那肉柱上的虎纹、豹斑打回原形,随后卡在花心上的虎首豹头,也被那花心一啃一 啃的,变成了乖乖的小猫咪,伏伏贴贴的,穴内细肉如同轻抚过猫咪背脊般的,在 霸王鞭虎、豹的头、背上轻轻的揉过,让它舒服的直打颤,终于耐不住的尾椎一麻 ,又是“噢!”的一声长叹,阳精再度夺门而出,被袖红在四周布下的天罗地网全 数收了进去。当伯虎一股阳精出尽,袖红再一施劲,穴内嫩肉由内而外突然抽紧, 将那软倒的没用鞭儿硬挤了出去、扫地出门。
伯虎的虎目圆睁,虎喘吁吁,一脸的不可置信,这根本就是兵败如山倒嘛。自 己尚未出招,就被袖红阴内的一阵猛搅,搞得神魂失守、麻痒难当,随即弃子投降 宣布败阵[注一],最后还被逐出场外。猛的将头摇上一摇,心想这可能是幻术,还 是袖红擅长用这个式子打虎擒豹,或许换一个姿式还是胜负难料,于是定了定神, 再运上起手口诀,鼓起余勇再竖金枪,并连连说着:“这次不算,再来比过。”
耳边传来邵道长不咸不淡的声音:“第三式猿搏。”袖红听令,笑吟吟的便将 身子转了过去,仰卧在蒲团上,双腿向下平伸,伯虎将身体入移她的两腿间,用手 将她的两腿高高举起,看到那悬空的嫩穴儿,经过两度辛劝耕耘,努力灌溉之后, 真如一朵春风化雨的凤仙花儿,娇红娇红的美极了。
伯虎心想,这番我将你的臀、背都抬了起来,让你无处借力,看你还有什么花 招可使。急着要扳回一城赢回面子,霸王鞭挥过穴上边的花蒂后,急急的深投穴内 ,准备依照经文施招在里面大干一场,好好的深插个五十四下,一定要鞭得袖红闪 避求饶,大获全胜不可。
没想到伯虎这次仍是画虎不成反类犬,那淫鞭在嫩穴内才插定,袖红又是故技 重施的关门打狗,不需借力的运起真气,将那阴户内的浪肉连连蠕动,把那肉茎儿 无微不至的揉捏不已,伯虎只觉得自己的虎鞭是一阵酸软一阵麻,爽得他大呼小叫 ,唉声叹气不已,第三度“噢!”的一声长叹,又是一股小白阳精投奔敌军而去[ 注二]。
伯虎连连挥棒落空,被判出局[注三],遭此变故之下有些气馁,知道袖红使了 些巧劲,自己徒然有神鞭利器也挥展不开,无可奈何之下遂瘫在袖红身上不肯起身 了,嘴里赖皮带撒娇的说道:“姐姐使诈欺负小弟,前些日和姐姐上床时,还可以 战个一时半刻,从未见过姐姐的阴户如此神勇,真像是个虎头铡,小弟的虎豹霸王 鞭才一进去就动不了,就等着被柔性斩首、任你宰割了。姐姐你这是胜之不武,小 弟十分不服。”
袖红看着伯虎的头埋在她怀里,故作娇憨的模样,心里飘过一阵爱怜之心,在 他那俊美的小白脸上亲了一下,咯咯娇笑道:“傻弟弟,那有比试床技时还要别人 让你的?你初来之时,姐姐爱你面容英俊、人品风雅,上床时又轻怜蜜爱、温柔体 贴,让姐姐颇为受用,那时见你本钱不够,因此并未用上全力,顶多用个媚术就可 以了。如今是你说要比试的,当然要放出真功夫来,免得让你小看了我这个做师姐 的。”
“呵呵呵,”看着这一对赤精溜溜的活宝,三两下就结束了那上不了台面的床 上比试,再加上这段装痴撒娇对话,邵道长忍俊不住的笑了起来说:“我说师弟啊 ,这下子你可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吧,徒然拥有神兵利器,如果不知如何善 用,还不如使用普通棍棒却精于武艺的高手。”
仍赖在袖红身上的伯虎低着头道:“弟子知错了,有请烦劳师兄大发慈悲,好 好指点小弟一番。”
“嗯,真是孺子可教,你可知这后来两场你是败在那里吗?”
“恕弟子鲁顿,实是不知,有请师兄明示。”伯虎此时有求于师兄,不敢油腔 滑调,于是低声下气的实话实说。邵道长道:“师弟虽然已知要用十三经起手口诀,运上内力用气血振颓起衰, 让气血将阳具重新鼓起,然而勃起之后你就收气了,未能持续运功,此时阳具虽然 坚硬却是精血所支撑,与一般人的阳具没有两样,对付寻常女子还好,若是遇上了 袖红这般具有内视工夫的高手,可就不堪一击了。”
伯虎是何等聪明伶俐的人,一点就通,恍然大悟的道:“原来是要用内力的, 这我就知道了。”于是爬起身来跪坐地上,对着仍躺在蒲团上的袖红姑娘一抱拳说 :
“姐姐请恕小弟先前无知,不知天高地厚的胆敢向姐姐挑战,有请姐姐原谅, 并敬请姐姐继续教导小弟练功。”
袖红赤裸裸两腿大开的躺在那儿,娇羞的回道:“那有人在这个时候向人家道 歉的,姐姐现在这个羞人的模样,还不知要怎样回礼呢。”
邵道长又是呵呵一笑道:“好啦,好啦,我们可以开始练下面一式的蝉附了。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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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承首部曲特训上手=
于是袖红身体趴伏在蒲团上,娇躯放直,将双腿向后平伸,伯虎则贴伏在她那 雪白细嫩的背上,虎鞭由她微开的双腿间,直直探入花穴之中,伯虎不敢怠慢,一 直运功将下体挺住。袖红见伯虎这时是真心诚意的一心向学,也就不再故意刁难让 他出丑,极为配合的运起对应的内力,伯虎将那霸王鞭慢慢的长进长出,每插到穴 口,就用虎首、豹头轮流的去顶那花蒂儿,袖红被顶得爽快无比,全身舒爽的四肢 全开,阴户中沸沸扬扬的又要出精了,顶过了五十四下,袖红急声道:“快,来了 ……”伯虎听到后急急将龟头深入,马口罩住了花心,收进了宝贵的阴精。
袖红先前心爱伯虎的体贴温柔、善解人意,床第间也常想助他一把,将那舍阴 助阳的法子教给了伯虎,怎奈碍于伯虎那先天不良的工具,如果不是早泄,不然就 是太短构不着花心,十次中倒有七八次助不成,因此受益有限。而这舍阴助阳的功 夫,袖红也得要在自己的娇躯顺利活动时才能施展,照理说这蝉附之式,袖红全身 被压在伯虎身下,极为难以动弹回应,本来是施展不开那舍阴助阳的身法。
然而伯虎的改造阳具比原先长上一截,再加上天资聪慧悟性极高,很快的就体 会出舍阴助阴的窍门,可以在阴阳交泰女子情浓生精之时,直接发挥霸王鞭之长, 以那虎首豹头将那花心口儿团团围住,好一滴不剩的收进自花心流出之阴精。然而 到底是初学户练,尚无法体会出女子在何时出精,特别像是这种蝉附招式,几乎看 不到那女子的表情,若不是她出声提醒,恐怕就会错失良机。
有感于袖红出声相助,好让自己掌握时机收取阴精,结束蝉附这一式起身时, 伯虎温柔的将软倒在蒲团上的袖红姑娘扶起,并且恭敬的说道:“多谢姐姐相助。 ”
袖红慵懒的莞薾一笑道:“自家师姐弟,还有什么好谢的?要谢的话素女经还 剩五式,那洞玄子十三经还有三十式,可要让你谢不完哩!”
伯虎涎着脸笑道:“应该要谢,应该要谢,小弟可要一式一谢的一路谢下去。 ”袖红听他这一说,虽是玩笑话倒也有几许真情,心里暗暗的乐着,随手轻打了这 可人的师弟一下娇嗔道:“贫嘴。”
一旁护法的邵道长,似乎对他两人的打情骂俏视若无睹,表情木然的说道:“ 第五式龟腾。”
袖红听令后卧倒于蒲团,双膝曲起,直压到胸部,胯部高高抬起,那迷死人不 要钱的嫩穴儿可就完完整整的露脸了。伯虎将那巨阳顶住花唇后,双手压住她的双 腿,低头看着自己的凹凸不平的鞭儿,在那端正娇小的阴户中一路侵入,先是虎首 豹头,各自衔了一片花唇,带入穴中揉躏,左边的虎纹像片片小刀似的刮了进去, 右边豹纹则是一粒粒的磨着娇嫩的嫩肉。果然是兽性无比,令人热血沸腾。
将那虎鞭尽根之后,伯虎就依着口诀,一深一浅的,探究着袖红屈卧时花心的 角度,探着了之后,便不再插弄,结结实实的用龟头两旁的虎首豹头轮流顶着,袖 红感到自己的花道被填得满满的,花心则被两样不同的物件轮流顶弄,仿佛同时被 二位不同的男人插入,这种既陌生、又新奇的绝妙快感,激得她不断的扭动小蛮腰 ,高挺着丰臀,不自觉的运起素女内功来。
伯虎依着要诀孤军深入、尽忠职守的坚守岗位,也仅仅能够与敌军僵持不下, 没想到突然之间受到敌军强袭,四面围攻,伯虎孤军难敌之下,主帅“噢!”的一 声长叹,口吐白沬之后,不支软倒,敌军女帅运起了内力,将那四处逃窜的精兵尽 数虏获。
伯虎力竭坐倒在地,口中气息咻咻,袖红起身歉然一笑道:“弟弟的神鞭真是 又大又神妙,姐姐实在忍受不住,不知不觉的多用了些内力。”
伯虎忙陪笑道:“无妨,无妨,由此可见小弟的内力尚需磨练,况且胜败乃兵 家常事。”随即再将起手内功运上,阳具第四度勃起,继续请缨道:“小弟尚可再 战。”
邵道长赞许的微笑点头道:“第六式凤翔。”袖红再躺回蒲团上,仰身两脚上 举,娇声对着伯虎说道:“这一式也是要姐姐使劲的,师弟可要稳住哟。”伯虎点 头称是,接着就跪在袖红股间,再度将那巨阳深深的投入阴中,当她感到硬热龟头 顶住了花心,就开始猛烈的掀动丰臀,往伯虎胯部又冲又挤,一转眼就连连的摆动 了二十四下。当伯虎将阳具插入阴户时,努力的运气于胯下,怎奈袖红两腿跷到半 天高之际,腰臀扭摆之势居然比平常更要猛烈几分,让伯虎倒吸口气,看得目瞪口 呆,心想她那腰臀到底是什么做的,竟然能够如此急速摆动?就是这一口气没提上 来,胯下感到又酸又麻,脑门一黑,“噢!”的一声长叹,碎银般的阳精,如投小 费的送出,全被那卖弄跷臀杂耍的俏妞儿全数收走去了。[注二]
伯虎乃是一介白面书生,平日四体不勤、五谷不识,如今才半日工夫,练这素 女经倒做了不少苦工,显得有些脱力。再加上连连射精数次,早已小腹下存货无多 ,虽然在练功时也收了袖红一些阴精,但是尚未能够学习练化做为己用。因此练完 了这第六式,早已头昏眼花,全身虚浮,森森然就要晕厥过去。然而这解元郎一心 争强好胜,拼着当年寒窗苦读的志气,跪坐在那儿,再又鼓了一口气,将那十三经 起手内功运上,硬生生的让胯下虎鞭再度扬起,嘴里则咕咕哝哝的说道:“再来、 再来。”只是在这时候,全身上下似乎只有这个部位是硬的,其余地方都是软绵绵 的,只要一支手指头就可会被推倒了。
袖红看到伯虎干到脱力的样子,真的是心疼不已,怕他一个不稳的就走了阳, 那时可就罪过了,张着一对俏眼儿直直的望着邵道长,看他做何定夺。道长看到伯 虎将要不支的狼狈样,只好摇摇头的叹口气说:“师弟到底是白面书生一个,没有 什么体力,又缺乏内力的底子,而这神鞭新成,也缺乏磨练。如今师弟能够一上手 就走到了这第六式,倒也是难能可贵了。只是看你现在这模样,要再练下去只怕是 不宜,不如先打住歇息一会儿。师兄这里还有一个练化阴精的口诀,就在歇息的当 儿教给你吧。”伯虎脱力得连话都回不出来,只是胡乱的点了点头。道长让他跌坐于蒲团之上 ,虽说他此时全身已是酸软无力,但那胯下巨阳仍是不屈不挠的直指向天,道长看 了欣慰的点头道:“说起来师弟深具慧根,昨日才替你打通气血,教下的洞玄子十 三经的功法,一日之间师弟已体会出精血、气血分流的道理,现在就算身子疲乏, 仍然可以用气血激活阳具。为兄就以此为基础,指点你化阴为元的功夫。”
这化阴为元的功夫,原来竟藏于邵道长昨日最后传授的口诀之中,那洞玄子十 三经密诀,乃是以气血指挥阳具,初学者可以运用气功让阳具勃起,入门之后可将 得自女子之阴精之气,用来练就以气御具、令阳具自伸自缩,而这以气御具之间, 女子阴精即化为本身真元,就就是所谓化阴为元的功夫。龙虎山所传洞玄子十三经 内功最为神妙者,就是这入门后的以气御具:若是与女子交合时,练起此功,阳具 伸缩自动,抽插之间都不必劳动身子半分,就可令女子美快无比,而女子乐极泄出 的阴精,收进来又可再用以练化为自身真元,当真是生生不息,以战养战的好方子 。
看倌这会儿就要说了,如此说起来, 龙虎山一脉可就是采阴补阳的邪教了,要 是这么说的话,那您可就要错怪好人了。所谓采阴补阳乃是在男女交合时,男子趁 虚而入,或偷或抢的去夺取那女子元阴,女子元阴若是被夺,轻则伤身、重则丧命 。而龙虎山所传,乃是化腐圬为神奇,男女交合时,男子尽力讨好女子,令其乐极 而丢精,这是平常人交合时皆会如此的,只是平常人不知这种神妙的功法,丢出去 的阴精往往付诸东流无所用处,龙虎山妙法,乃是收取这原本将要浪费之物,将无 用之物化为有用,此乃性爱一族的保育派,正正当当的资源回收,想那天下的怀春 少女,皆会祈祷有如此这般的良配[注一]。倘若男女双方皆熟知这练功之法,如此 相互对练,那就是在练成仙的法子了。
闲话表过,话说经过了邵道长的指点,也是伯虎天资聪颖、独具慧根,虽是全 身软绵无力,但是仍可运起丹田之气,胯下那只霸王鞭也像是活的一般,也随着气 机的运行,开始了胀胀收收,伸伸缩缩,而那原本无神的双眼,也略显精神。此时 也暗自惊异于十三经入门法的神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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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道长见伯虎练功得法,遂要求袖红姑娘协助其完成素女经所余之三式,所幸 这三式皆为女上男下,且多为女为主、男为辅的式子,男子可以不用太出力,因此 就算是伯虎体力所剩无几,只要阳具不倒,仍可依式一一练完。
于是袖红姑娘体贴的扶着跌坐运功的伯虎,令其仰卧,霸王鞭直指向天,她则 背向胯坐在那巨阳之上,双膝外张,上身下俯做出了第七式的“兔吮毫”,袖红有 心助伯虎一把,并未运转自身内力,倒是细细体验伯虎正在运行之十三经入门法, 那阳具在自己阴户中自行胀收、伸缩之趣,只觉得虎首豹头在胀收之间,啃在花心 上最为爽快,而虎纹、豹斑则是在自动伸缩时,在阴户细嫩肉摺的刮磨,又与舞动 臀部抽插时有不同的异趣。她感到每当自己向下让阳具顶撞一下,花心部位便一阵 酥麻,向上一提,阴道亦觉得酸痒无比,渐渐的她发觉这滋味之美,正是从未有过 的快感,其感觉之好、有如登仙,使她不由发出一连串淫浪的呢喃。不多时袖红就 感到了十分的欣喜和乐,阴精随之泄出,她又以舍阴助阳的式子再助伯虎一把。
袖红稍事娇喘一番,又开始了第八式“鱼接鳞”,爬起来转个身,跨身蹲坐在 伯虎胯间,将花唇轻轻接在伯虎巨型龟头,袖红低下头看着自己用娇小的阴户花唇 ,正亲吻、磨弄着伯虎庞大的奇形龟头,自身的淫津如蜂蜜般的慢慢流出,滴到伯 虎的阳具顶端,她便扭动着水蛇腰,变换着俏臀儿的角度,让那两片娇艳的花唇儿 如同对生的香舌一般,将那淫津均匀的裹在那龟头上,湿润润的一层光泽闪烁,多 出来的还流过棱沟,沾湿了虎纹、豹斑。随后便依着经文指示,将龟头轻轻插入又 退了出来,就这样不即不离的动了起来,如同婴儿吮着乳头一般。
伯虎将十三经入门功运行了数个小周天,再加上袖红在“兔吮毫”一式的鼎力 相助,早已精神恢复,双目再度清明,只是四肢尚不是很有力,见到袖红低个头红 着脸,盯着自己用阴户套弄阳具的痴迷模样,觉得十分有趣,而她在这讲究轻描淡 写、能长能久的“鱼接鳞”中,也展动了半套的俯阴就阳功夫,将整个身子如同迎 着春风的芙蓉一般,花枝招展、迎风摇曳、美不胜收,伯虎深知这个式子在练功时 只有女体能动,男子的身子是不能动的,于是取了一个枕头,舒适的置于脑后,身 体不动,但是运起气来让其茎微微自动。
袖红看到夹在自已花唇间,原本不动如山的硕大龟头,此时是一胀一缩,还真 坏了自己求取快美的步调,原本用那花蒂磨弄左边虎首正美的当儿,突然的一缩不 见了,倒让自己的心儿收了一下发起慌来,没想到右边的豹头又猛的一胀,顶住了 早先以为失宠的花蒂。原本用那花唇含着超大的龟头,饱满充盈,幸福已极,忽的 一收,到口的肥肉却飞了,正在满心失落的当儿,一瞬间那龟头又塞满了下身那贪 心的小嘴中。这个作法虽然让袖红有失而复得之乐趣,但快感的累加却是常常中断 ,使那阴精迟迟的丢不出来,伯虎这无心之作,倒真贴贴切切的合于“鱼接鳞”的 要领。
袖红自樱桃小口中泄出连串的娇弱喘息、鼻中断断续续的发出呻吟,听起来令 人心颤神摇,她虽然竭力想要及早拥抱那无上的欢娱,却又力不从心。但是袖红也 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于是不畏艰难克服了伯虎在胯下所做的种种无理的小动作, 锲而不舍、百折不挠的努力下,终于要攀上极峰、坠下高崖,当她感到山雨欲来之 际,秀眉一皱、玉齿一咬,一反先前的浅插轻摇,身子居然重重的坐了下去,龟头 猛击着花心,虎首豹头紧紧咬住了,她只觉得全身一麻,接连打了几个寒颤,阴户 一阵收缩,突然花心一阵乱跳,一股阴精像排山倒海似的射出,这次的丢精可说是 又狠又猛,顿觉头昏眼花,脑门“嗡”的一声,竟然迷倒下来,全身如急病般全身 痉挛不已。
伯虎发现花心口儿大开,阴精如决堤般的奔腾而出,也乐得尽力收取,只是一 会儿后发现倒在身上的袖红有异,忙出声向一旁护法的邵道长求助,道长急将以阳 护阴、以口度气的急救法子教给了他,于是伯虎依法用那极长的阳具,深深插入后 用气闭住马眼儿,然后以龟头将花心口儿堵住,杜绝阴精的外流,同时抱着袖红嘴 对着嘴儿度过真气给她,才使她回神过来。
道长见这回是袖红有些脱力了,便要她歇会儿以静卧调息。然后一脸庄重的对 着伯虎说道:“师弟可见识到,这淫术阴阳之道的凶险之处了,稍一不慎就会走阴 脱阳,方才那以阳护阴、以口度气的法子可要切实记住不忘才好。此番为兄将你改 造成如此的神兵,又再授你精妙的神术,寻常女子必然难以敌挡此必杀之技,就算 是你师姐这般的人物,若是没有运功相抵,也是承受不住的。”喝过一口香茶后, 接着又说:“在你出师之后的首要任务,便是取得八位处女元红做那元阴八卦阵,想那未 经人事的处女,更是难以抵挡强风暴雨的催残,因此更是需要戒慎小心,否则可能 会出人命误了大事,而这一个月的淫术调教,也是要你将来能够随心所欲、收放自 如,你可要好好学习呀。”
伯虎虚心称是,接着又好奇问道,师兄教导这以阳护阴之术,竟是要绝长的阳 具才能施为,想那寻常男子,竟是有一半构不着那花心的,就算是勉强碰着了,也 难以护住整个花心口子,看起倒是可惜了这个救人的好方法。邵长听了却被他逗得 呵呵笑道:
“这可正是有那绝长阳具的异人,才需要练这个法子,想那阳具短小者,也没 本事将那女子弄到阴精长流不止。唯有天赋异禀者,有这个本钱将妇人弄得大泄不 已,这才有需要也有能力将其止住,这也正是所谓解铃仍需系铃人的道理。”
伯虎听后频频点头称是,两人议论方酣,袖红已然调息完毕,恢复了原来娇艳 的神色,伯虎低声向袖红道歉,说自己唐突了佳人,辛苦了姐姐,袖红嫣然一笑道 :“这是那儿的话,弟弟能让姐姐体验这虎豹霸王鞭的神妙,也是姐姐三生有幸了 ,这天下的神枪屈指可数,能让姐姐碰上了你们这两根,在勾栏中也将是令人艳羡 不已,广为传颂的传奇故事了。”说完掩嘴一笑,透着一丝的得意。
邵道长以平淡的声调,指令了素女经的最后一式“鹤交颈”,道长以两人交媾 良久、身心俱疲,怕运起内功会各有闪失,就让他俩各自收了内功,就以平常的外 家身法对战。伯虎端坐于蒲团上,袖红将娇美的身躯依了上来,用手抱住了伯虎的 颈后,修长的双股分跨两边,将伯虎接连两式都未曾倒软的阳具,深深的投入自己 娇嫩的阴户中,塞得满满的,虎首豹头以犄角之势稳稳的顶住了花心。
伯虎这时佳人在怀,巨阳被那娇小阴户包裹着好不美快,实是忍不住了,便缩 挺臀部缓缓的抽送起来。袖红则觉得元阴透支的花心内里,空洞洞的酸痒无比,巨 阳顶来可稍稍减轻空虚之感,只好咬紧牙关,不时挺阴摆臀的迎合他。一阵阵的抽 送之下,在袖红丰沛的淫津浸泡润滑之下,抽送起是毫不费力且愈见俐落,于是两 人抽插之势愈速。她也感到空虚感尽失,阴户中淫水愈来愈多,尤其他抽送一快随 着阳具的进出,发出嘘啧的声音,里面是又麻又酸又痒。
这时见她将双手紧搂着伯虎颈项,雪白丰满的屁股在眼前的胯上拼命扭摆,伯 虎伸出双手,爱恋的在她摆动的屁股上摸了几把,然后扶着她的细腰,助她向下套 弄之势,一会儿又用双手紧紧捕捉那一对随着扭摆之势,不停跳动的白嫩乳峰,在 手中开始揉捏抚弄起来,把她捏得痛中带麻、麻中带酸、酸内含痒,十分的受用。 如此一来,袖红的呻吟顿时提高了几成。伯虎则是愈插愈起劲,将那长大异形的巨 阳,在阴户中上冲下顶、连冲连撞,只插得袖红娇喘嘘嘘、媚眼紧闭、口儿大开, 将细腰丰臀拼命乱扭,且是愈扭愈有劲,不时从小嘴泄出几句淫浪的呢喃,更把伯 虎听得魂魄出窍、神志全消,见她如此浪态,更加卖命狂插。
袖红虽是风尘名花,但天生阴户紧小,不使内力之下,怎经得起伯虎那改造的 粗大阳具插上如此之久,更何况他还用手在乳峰上死命的揉捏,又抽送了百余下之 后,这对师姐弟像是讲好似的,同上高峰、共游极乐。先是袖红接连打了几个冷战 ,全身一阵抖颤、花心一开,阴精滚滚泄出,只泄得她心儿狂跳、全身松软,又再 次失魂倒在他怀中。而伯虎也被她套弄得舒服已极,龟头抵在花心上猛顶一番,肾 囊一紧,“噢!”的一声长叹,阳精随之射出,脑门中也是一片空白,靠着软在怀 中的袖红支撑着。这会儿两人马眼对着花心口儿,泄得是水乳交融,你恩我爱之下 ,携手神游太虚。
这回可是伯虎先回神过来,见到袖红身子又软瘫在他身上时,不禁吃了一惊, 连忙以口度气,再用手在她的胸口一阵轻抚,才听到她微微叹一口气,含含糊糊的 呓语道:“真美、真妙,可把我爽死了。”伯虎听她这么说,见她依然沉迷在高潮 余韵的美梦中,心中是既得意又好笑,心想过去在床上我都给你哄得服服贴贴的, 如今也有我扬眉吐气之时。
两人亲怜蜜意的相互抚慰了一番,就准备收工了,回头看着盘坐在一边的邵道 长,只见他紧闭双目,神情紧张,胯下金枪在道袍下一阵顶动,如同海中兴风作浪 的蛟龙,过了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只见他吁了一口气,张开双目,看到眼前仍然 如胶似漆抱在一起、黏成一团的小俩口,圆瞪的四只眼睛惊疑的望着自己,歉然一 笑道:
“小兄为师弟妹护法,可真是凶险至极。吾等方外之人着重修身养性、平心静 气,即便是以男女交合入道,也在也讲究抱元守一。然而此番见到师弟妹练功,发 出那恩恩爱爱的真情至性,直让小兄看得气血翻腾,难以自制,也亏小兄功力深厚 ,已是气血平息无大碍了。”
伯虎心理一阵暗暗嘀咕,我就说嘛,谁叫你这六根不净的妖道,贪看咱们这俊 男美女的活春宫,又在一旁频频下着指导棋,看吧,我们以最好的脚本,最高明的 演技、真枪实弹的卖力演出,就连和尚尼姑看了,也嚷着要还俗了,让你在一旁干 瞪眼,可不差上一点点就要出丑了?心里是这番想法,嘴里可不敢乱说,满口称谢 的说师兄辛苦了。
这神功练上了一两个时辰,也到了正午了,用过午餐之后,道长指示伯虎回到 宁王府露个脸儿,以免遭人物议起疑,同时学那宰予好好的睡上一个午觉养养精神 体力,待夜间再将洞玄子十三经练气的功夫熟练一番,第二天再来这里将那素女经 的九式好好练过一遍。
至于邵道长则还留在陵林玉人处,代替师傅传授她新的功夫。伯虎一面唯唯称 是,同时向亲亲爱爱的俏师姐的道别,心里一面继续嘀咕:“我就说你这贼道还是 忍不住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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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承首部曲特训着手==
接连几天,伯虎在宁王府用过早膳,就来到了袖红处,在那邵道长的护法之下 重覆修练那素女经的九式功夫,到了正午用过午膳之后,与道长检讨练功得失之后 ,又回到宁王府打混休息。
在那第二天的修练,伯虎在全力运功之下,一直苦撑着,直到那后面三式,才 苦撑不住、功亏一匮,数股阳精皆被袖红收了去补身子了。
到了第三天,伯虎已掌握到运功诀窍,已可收发由心,于是堪堪与袖红战成了 平手,最后两人双手交握,相依相偎,双方于终局握手言和,在伯虎“噢!”的一 声长叹中,小俩口交缠得像是一对和在一起的泥人,两人花心口对着马眼儿,阴精 阳精泄得是水乳交融,携手共登极乐。
第四天,伯虎则更上层楼,不仅内功无碍,在素女九式的身法上也见灵活,那 腰臀扭摆之势,不仅有力,而且有型,一旁邵道长看了也是频频点头赞许,果然是 一代超级牛郎、特等种马之才。只可惜,为了这元阴八卦阵,将来注定是身陷盘丝 洞中的八卦图,做一位乖乖的好男人了,不过此乃后话。#--iCMS.PageBreak--#而向他喂招的袖红,此时却像是有些招架不住,全力运功施为之下,在第五式 龟腾时即已耐不住大泄一次,到了第八式则是功力不继的完全泄瘫在伯虎的身上, 到了第九式还亏是伯虎收了气功,搂着她软软的娇驱,十分奉承的用自己的霸王鞭 讨好她的妖姬穴,最后那“噢!”的一声长叹,则是两人鸾凤合鸣的双重奏,阳精 阴精井然有序、列队整齐,各自奔向前程,投往归宿。
待九式一一演练完毕,两人气喘吁吁的享受高潮后的余韵,并让全身上下兴奋 激荡之精、气、神各就定位,这时耳边传来一阵鼓掌声,伴随着呵呵笑道的:“两 人皆安--可好啦。”,伯虎听了倏然一惊,难道一旁观众看爽了,要本人再来一次 ? 如此安可! [注一] 岂不知练这九式挺费劲的,一日之内可一不可二吗?更何况和 同一个人再做一次也是挺无趣的,要不也要另外换一位美女来。
正在胡思乱想的当儿,只听到邵道长续道:“可以了,师弟这素女九式已经完 全上手,明日即可开始洞玄子三十式的演练。”伯虎一听心中大喜,能够在短短四 天的时间,以素女九式破了袖红姑娘这一关,另外那三十式的大功告成也是指日可 待了。
到了第五天,一大早兴匆匆的来到袖红的住处,等在那儿的除了袖红姑娘、邵 道长这对便宜师兄妹外,另外还看到了一位三十余岁的体态丰润、娇艳狐媚的美少 妇,一身的绫纙绸缎,满身的珠光宝气,看来平日养尊处优、保养极佳,全身白白 细细、水嫩水嫩的,一双冒了火的媚眼盯着伯虎看上看下的,恨不得一口将他吞下 去的模样。
袖红姑娘向他介绍,这位李艳紫姑娘是教坊司的总管,也是袖红的大姐头,平 日待袖红极好,两人情同姐妹;话未说完,邵道长也抢着说:“艳紫姑娘也是豹房 特派到南方的总管,代号陵林儿,论朝廷资历品秩,还要高小弟一级呢,本次任务 的临时指挥所,就设在她管辖的教坊司内。”
看到两位便宜师兄姐争相巴结这位艳妇,想必是有求于人,这李姑娘名为官妓 教坊司的总管,又是官方线人的头头,怎么看都是管着两位师兄姐的,而且还是此 地的主人。人在屋檐下,怎可不低头,况且又是这么位模样艳丽、风情无限的资深 美女,多施几个礼也不吃亏,赶紧一个上前,长揖到地的唱了一个肥诺,问了一个 安,同时嘴里像不要钱似的,倒出了一连串风华绝代、倾城倾国的赞美之词。
看到伯虎这般俏俊的后生,又听到如此甜言蜜语的奉承好话,艳紫姑娘真是如 同春花大绽,乐得眉开眼笑,轻摇着娇躯,金铃似的响起一阵咯咯娇笑,还上前在 他脸上摸了一把说道:
“啊,好一个可人儿,你这名闻江南的新科解元郎,对奴家来说是如雷贯耳了 ,可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不如上床─奴家早就想要来会一会你的,先前听说你 来到袖红姑娘处作客,她就当宝贝似的将你藏着,直到昨日我问了邵牛鼻子,才知 道你要出任务,正在特训哩。”
邵道长急急接话道:“李总管心系朝廷安危,极为关心此次的计策,听说师弟 特训稍有所成,想要来验收一下成果。”
伯虎心中暗道,什么嘛,你这个脸皮厚如城墙的垂死老头儿,居然能说得这么 官面堂皇,这根本是要将我这练好房中术的小白脸,献给这如狼似虎的淫娃上司享 用,这官场上还真黑暗啊。不过…看起来这艳紫姑娘姿容美艳、举止风骚,与 袖红姑娘的青春可爱、温柔体贴,是春花秋月各擅其场,能够换换口味其实也是不 错的。
接着艳紫交待邵道长,说自己要回去准备准备一番,待会再派侍女前来请唐公 子去她那儿验收成果。
待艳紫姑娘一离开,只见邵道长及袖红姑娘像是心情放松一般,不约而同“呼 ”的一声,吁了一口气,伯虎急急向前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邵道长一脸无奈的说:“李总管是我的上司,是皇上面前的红人,说今天就要 看看你的特训成果,只好让你先去她那里,你可要小心伺候,可别丢了师兄的脸啊 。”
伯虎担心与切身相关的练功问题,于是问道:“那么洞玄子十三经的三十式怎 么办?”
邵道长耸耸肩道:“她说要你今天就去,练功的事只好明天再说吧。”
伯虎一脸正气道:“那怎么可以,士可杀、不可辱,怎可如此假公济私,强行 胁迫呢?”
袖红姑娘看到伯虎这番做作,以为他发了书呆子的脾气了,也上来劝慰说:“ 艳紫姑娘是教坊司的总管,说起来也是咱们这些官妓的鸨母,弟弟前去奉承她一下 ,她若是高兴了,也会对姐姐多照顾一些,你就勉为其难的走一遭吧。你若是不去 ,以后姐姐可是有苦头等着吃呢!”
伯虎一听之后心里想,喝!不仅是官场黑暗,连这风月场也是恃强凌弱,如此 的黑暗啊。然而看着这些天来,对他趾高气昂的两位便宜师兄姐,如今为了求我去 睡睡那骚艳的美妇人,而无可奈何的低声下气,心里可真是爽翻了,于是闭上双眼 ,撅着一张嘴,装出那一副安静官人、威武不能屈模样。
袖红姑娘见他不作声,于是继续劝解道:“姐姐前些日还告诉弟弟,执行元阴 八卦计,得要练练妓家精神,如今这也是一个好机会啊。”
伯虎一听也是有理,于是做出那一脸的悲愤道:“为了报答师兄及姐姐对我的 一片真心栽培,小弟一生的名节,就为了师兄及姐姐的前程给卖了吧。”说罢双手 掩面,不停的抽动双肩。
两位做师兄姐的,只道是伯虎心受委屈在那儿抽泣,邵道长更是一再表明心中 方寸光明磊落,真的是上司有意要验收,绝非自己卖友求荣,怎知这没良的师弟, 正在那儿忍着笑呢。在两人软言劝慰之下,伯虎也假装出一副认命的样子,心里可 是爽得不得了,可以换个口味玩玩御老姐了。
于是邵道长告诉伯虎:“这艳紫姑娘可是为当今皇上性启蒙的豹房元老,皇帝 上了她的床,还得要叫她一声亲姐姐,对她宠信得不得了。这次前去,你就是当作 与皇上同穿条裤子,与有荣焉吧。再就是她有着天生媚体,师弟可要特别当心。”
伯虎将垂着的头微微一点说道:“多谢师兄指点,小弟此行就当是磨练妓家精 神吧。”心里则一面嘀咕着:“什么鸡家精神、做鸭道德的? 本公子还不是来个提 枪上马,单挑敌营女帅,好做一回嫖骑将军,白白的嫖她一回哩。”
果然没过多久,艳紫姑娘的侍女就来有请解元郎唐公子了,于是伯虎像位小媳 妇般的随着那位侍女走了,不过才出了袖红姑娘的房门,便一整衣襟,一步三摇, 踱着方步做出风流潇洒的模样,跟着侍女去会会那位老板娘了。
进了艳紫姑娘的房间,可真豪华无比,比那些朝廷大官的掌珠闺房还好,异香 满室、红罗纱帐、锦绣被褥,艳紫身披着轻薄的紫纱,裸露着白晢粉嫩的香肩、藕 臂,慵懒斜卧在绣榻上。一看到伯虎进来,就嗲声嗲气的说道:
“唷! 我的解元郎小冤家啊,你可来啦,奴家可是等你好久啦,还等什么呢, 快脱了衣服上来吧。”伯虎承了师兄姐之令,要来奉承这位总管,当然是严格遵守那做鸭的规范,恭 敬不如从命,就在艳紫姑娘面前,展开了一场非常有型的牛郎脱衣秀,衣服是一件 一件的慢慢脱,人是一步一步的缓缓走向绣榻,艳紫姑娘万万没有料到,这唐解元 进到了牛郎这一行居然是这等的专业,顿时双眼发亮,对伯虎另眼看待。
待伯虎走到榻前,身上衣裤皆已脱尽,偏偏手里就留着一柄平常用来耍帅的摺 扇,而张开的摺扇也偏偏就挡在艳紫姑娘最想看到的地方,艳紫姑娘在床上左挪右 移想看个清楚,伯虎偏就左遮右档的让她看不着,迷藏捉了半天,终于艳紫姑娘忍 耐不住的笑骂道:
“你这小冤家也太会淘气了,快点撤去那无良的遮羞扇儿,立正站好,本座要 好好的校阅一下你的兵器。”
伯虎见上级下令了,忙回答“属下遵命。”于是将摺扇收起,垂手肃立,运起 真气将那虎豹霸王鞭竖起、直指向前,与那李总管艳紫姑娘致敬。
艳紫姑娘一看到那虎首、豹头、虎纹、豹斑,形状与众不同的巨型神器,脸上 神色一呆,随之而来则是一阵惊喜道:“解元郎果然是头角峥嵘啊! 看你长得如此 斯文秀气,内里居然如此了得,奴家阅人无数,见过的屌儿没上万也成千,也从来 没见过如此霸气的阳具,快点告诉奴家,它叫什么名字啊?”
伯虎一听艳紫姑娘如此称赞,顿时感到英雄气概、壮志干云,脚一顿、屁股一 扭、鞭儿一甩的敬个礼道:“报告长官! 此乃虎豹霸王鞭,有请总管雅鉴!”
艳紫姑娘点点头道:“嗯,真是个贴切又帅呆了的好名字,过来过来,让我好 好和它亲近亲近。”
伯虎说了一声遵命后就走到床边,艳紫姑娘急急的握着那粗硬的阳具,用一只 纤手一阵的套弄,另一只手则玩弄下面的两颗卵儿,又用红艳的樱桃小嘴儿吸了几 下,一张口含住之后,再啧啧有声的一吐一吸,接着又用香舌舐着茎上突起的粗筋 ,先去感觉左边那一条条的虎纹,再到右边去舔舔一粒粒突起的豹斑,一会儿舌尖 又转到马眼儿钻刺,两片芳唇在虎首吻了一卷、又在豹头亲了许久。就这样的忽上 忽下、忽左忽右,直舐得他骨软筋酸,差一点儿便要泄出阳精来,打心底对这位总 管的无上舌功肃然起敬!
伯虎也伸手拉开了姑娘身上所披的薄纱,艳紫身段较为丰满,那对豪乳还真是 沉甸甸的,顶端则是两粒紫葡萄般的乳头,伯虎双手紧紧的握着她的乳峰,开始如 捏白面团般的不停揉弄,仔细玩弄着她那双峰插云,摇摇欲坠香乳。
如此的摸索玩弄,让两人的情欲大炽,伯虎那根阳具早已硬到了极点,其热如 火,艳紫只觉得全身发热,阴中淫水缓缓流动,越流越多的溢到了屁眼了,在欲火 上冲之际,媚眼像是要冒出火来,一副十足渴望男欢女爱的淫浪面容。伯虎伸手往 她胯下一掏,还真是水淋淋的呢,艳紫身体一个颤抖,于是将伯虎往床上一拉,一 把将他推倒,跨在他的身上,用那纤纤玉指将花唇一拨,见到豁然开朗的阴户上, 淫水汪汪的就要滴流下来一般,然后她对着擎天竖起的阳具,坐了下去。
伯虎先前得到师兄姐强调本钱的重要,再加上艳紫一来就称赞自己的货儿大, 早已认定巨大就是好,因此一直运用气功将自己的虎鞭维持在最大,这个时候艳紫 扭摆着腰儿准备下沉坐下,伯虎好意的配合着鼓气挺阳上刺,好给她一个扎扎实实 一杆入洞的好采头,谁知道有如一串的爆竹的闷响,突然间,艳紫如同被标枪刺中 负伤的大白羊,全身颤抖,小嘴里凄惨的哼着:
“哎呀,好疼啊,真是疼死我了!”
再向下一摸,我的天啊,这冤家还留着五六寸在外面呢。才塞进一个大龟头, 就挤得艳紫的阴户涨突突的十分饱满了,里里外外水泄不通,艳紫先调整好身子, 端端正正的坐在阳具上,嗯! 这个浪妇可是难得这么规规矩矩的坐着。稳下来之后 ,用力的捏了伯虎大腿一把,一边埋怨说道:
“哎! 你这个冤家,真是够狠的,是想要谋杀我吗? ”
喘了一口气,再适应了一下,又娇媚的说道:“奴家天生媚体,只要个把月儿 没有男人,阴户就会紧缩如处女一般。这些日子来都没遇到称心的男子,阴户十分 紧缩,正准备在你上面慢慢磨弄套入,谁知道你这急色的狠心郎,就用那吓煞人的 巨阳冲顶进来,这可要比当年破处还痛呢。”
伯虎这才知道是弄巧成拙,急忙连声道歉。同时坐起身将她那软玉温香的丰满 娇躯紧紧的拥在怀中,一面抚摸她那雪白细嫩、滑不留手的肌肤,亲吻着艳丽的俏 脸,柔情蜜意的说:
“我的好姐姐,在下知错了,请原谅在下粗鲁吧!”
“好啦,好啦! 也不能全怪你,天生媚体极为罕见,奴家知道你不是故意要害 奴家受苦的,可是就算是一般的女子,若无充份准备,只怕一时也难容你那巨物呢 。”
伯虎心里倒觉得有些奇怪道:“我看袖红姐姐的身子比你还要娇小,我们练素 女功时又没见她有那些准备,那她又是如何能容呢?”
艳紫听了他那呆话,不禁吃吃笑道:“看你这呆子,穿了别人的旧鞋还不知道 ,你那牛鼻子师兄可是为了你,在袖红身上做了整夜的准备呢!”
伯虎此时才恍然大悟,面红耳赤的讪讪干笑了一下,感到手足无措,那双手开 始无意识的不断揉捏那对高耸的乳峰。艳紫眼见面前他那副俊俏的脸庞,再加上当 下那在室男的憨厚傻笑模样,爱惜之心如同火上加油般的,为那情欲狂潮推波助澜 。敏感的下身夹着的阳儿在跳,里面的花心儿在烧,更加激起了全身的春情欲火, 在四肢百骇间翻转。
伯虎也感觉到她的淫水流出来了,且是波涛汹涌十分丰沛,连整个儿阳具都湿 润了,她的阴户也越觉得肥涨饱满起来,于是伯虎持续紧揉那两只丰乳,不住的抚 摸着,捏弄着两粒乳头儿,如此更让艳紫更是春情勃发,花心骚痒难忍了。
此时这一对壁人儿,男的负辱负重、曲意奉承,女的眼儿冒火、骚媚入骨,共 同谱下了淫恋三部曲啦,首部曲:含芳唇、吮香舌,舌尖儿水乳交融的交卷在一块 儿,次部曲:摸弄玉乳、抚摸细腰,四臂交缠的轻怜蜜爱,终部曲:挺嫩阴、坐巨 阳,飘飘然如腾云驾雾。
艳紫眯起了那双水汪汪的媚眼儿,直直的盯着伯虎的双眼,细腰儿轻轻的扭着 ,粉白肥嫩的俏臀儿,不停的摆动、旋转着向下研磨,两片丰润的花唇也越发的撑 起,紧紧的挟住他的虎豹大龟头,一吐一吸有如鱼儿戏水。紧咬银牙,急促的气息 自牙缝间丝丝出入,软软的呻吟,道不尽体内的酸痛骚痒,她的魂儿都快飞了,欲 火的焚烧,使她更加需要硬实的东西,填塞里面的空虚之处。一次次深沉坐下,到 了进无可进之处,则发出长长的“呃呀”低叹,底下的两件宝贝儿也应和以“唧唧 ”声。伯虎温柔又多情的轻轻的挺动着阳具,一分一分的向上刺,入了些儿便又退了 回来,再接再厉、浅尝即止,配合无间的对应着她那慢慢落下,又慢慢的上提。终 于一个鞠躬尽瘁,一个忍辱负重,两人高度合作下,一丝一分的将距离拉短了,待 到那根粗硬长大的阳具,整根儿送了进去,完全吻合了,也塞得她阴户爆满了,两 人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彼此紧紧的相互拥抱着,达到了两人最亲密的结合。
啊! 真是一只极品的肥涨饱满皇家阴户了,有着紧、暖、香、干、浅的好处, 将阳具完完整整的包裹起来,而艳紫也赞叹着那荣登金榜的解元阳具,不仅粗长、 硬热,还有棱有角,塞满了阴户的每一个角落,像火一般的焚烧,而那大龟头在伯 虎微微运功之下,不停的跳动,轻点着那花心儿,像一支羽毛轻轻的搔着、弄着, 让她忍受不住发出响亮的淫浪呻吟。
伯虎仔细体察李总管的上意,徐徐的展动身形了,轻轻的送进去,她也缓缓的 迎下来,彼此耐着性子慢动作的微微吐套,就这样经过一柱香的时间,维持着互相 磨擦、点刺,让里面搔痒的感觉稍退,然而二人的淫欲则加剧的飞腾,同时一缕缕 的妙感更为加深了。
由慢而快,由快而急,最后艳紫用那天生媚体,好似闪电般的夹住阳具忽起忽 落,那模样真是凶狠,小嘴叫着、蛮腰扭着、丰臀颤着,一下坐得比一下深,整根 粗长的阳具,一点儿也留不住了,很快的被套了进去,又很快的被吐了出来,所幸 伯虎这虎豹及巨龟都深谙水性,面对冲激的淫水,也豪不退缩的勇往直前,连续的 发出规律的“啧啧”淫声来。
随着那腰臀的扭动,那一对雪白的丰乳,也贴在伯虎胸上荡来荡去,两粒乳头 在伯虎肌肤上滚来滚去,搔得他皮痒痒的,于是头一低、腰一弓、嘴一张便被一只 乳头含了进去,软绵绵、滑雪雪的,像一块香甜软糯的糖儿。轻咬着那粒乳儿,紧 紧的吮着吸着,重新闭起眼睛,品尝着这人间仙果,像一粒葡萄在嘴里滑来滑去, 叫人恨不得和着口水吞下肚去。
两位扭股糖似的胶在一起,那个又肥又白的屁股,已经又快又急的,扭得像一 团雪花一般,叫人看不清楚那儿是上,那儿是下了,只是听到那声声入肉的劈劈啪 啪的淫水声,艳紫那条细腰儿,一开始就扭个没停,如今已是累得她上气不接下气 ,腰仿佛要断了似的,每每尽力的向下坐,又套得深深的,硬热、涨满,里里外外 是都舒服了。屋子里战得是乌天黑地,本来就是春宵一刻值千金,这大白天寻欢更 是万金难求,一分一刻儿也不肯放过,更何况在这销魂荡魄之时,最是希望能够天 长地久。
两人插弄良久,艳紫那对媚眼已渐渐失神,遍体香汗真流,四片唇儿紧贴着拥 吻,喉间发出的哼唧声是那样的低沉、那样的微弱。看到艳紫到了紧要关头,伯虎 忍着一口气,奋力的重插十余下,终于让她花心一开,散出了一股的阴精,伯虎不 敢待慢,忙运功将其自马口完全收尽,而艳紫则是连连的打着寒颤,一阵身心舒畅 ,酸软的瘫在牙床上。
伯虎看看才个把时辰不到,就已战倒这淫娃,而自己的阳具还是一样的硬热、 粗长,内心一阵得意的一笑,收了气机拔出了阳具,走到那桌边喝口香茶,以庆祝 这场胜利。然而还没喝上几口,就听到床上传来一阵淫浪的娇笑道:
“解元郎好手段,奴家好久没有这么爽乐了,我们再来一遍。”
回头一看,艳紫已然支起身子,双眼亮晶晶的,嘴角微扬、精神奕奕,毫无寻 常人高潮丢精后疲惫的模样,反倒眼中又射出了熊熊欲火。主帅有令,伯虎只得再 度提枪上马,扑上床去,重回战场。
一个时辰后,艳紫又说了一句:“我们再来一遍。”
再隔一个时辰,又是一句:“我们再来一遍。”
道长原说隔天要回来练那洞玄子十三经的三十式,结果进了艳紫姑娘的房间后 ,三日之后才被放出来。这再来一遍,可被艳紫说上了十几二十遍了。
艳紫姑娘将解元郎送回袖红处,对着众人满口称赞伯虎的好,人长的俊美、嘴 巴又甜、本钱够大、本事又好,若不是他有重责在身,不得不放他出来办正事儿, 否则可就要留他在身边做个第一面首了。
这话儿只听得那心高气傲的唐解元哭笑不得,想当年胸怀大志、寒窗苦读,靠 着天赋奇才,如今果然满腹经纶、惊才绝艳,也才能考上一榜解元,正准备未来荣 登金榜,以取得朝廷的一官半职,好一申平生满怀大志。结果来到了这里,却是给 别人做面首的料了? 不过回头一想,历来少年登科的状元、探花,不少也被皇宫中 的公主给看上,赘去当驸马了,如今这位艳紫姑娘好歹也是当今皇上的契姐,就当 是地下公主吧,若是她的第一面首,也算是位地下驸马爷了[注二],这样一想倒也 不辱没了。
待艳紫姑娘心满意足离开之后,邵道长对伯虎说道:
“师兄此次为了在宁王府布下元阴八卦阵的计策,南下来此已十余日,所幸觅 得师弟这般的绝佳人选执行此计,如今得要速回京中面圣回报当下情势,陵林奇师 弟尔后的训练,则烦请师妹陵林玉人指导,二十日后师兄再回为师弟做出师的试练 。”
伯虎一听师兄要离开,急急的问道:“那洞玄子十三经的三十式该怎么办?”
邵道长嘿嘿一笑道:“艳紫姑娘那天生媚体不知让多少痴迷男子为之疯狂,师 弟历经三天三夜还能全身而退,可见已掌握那御能神术,十三经的三十式不练也无 妨了,接下来就叫你师姐,带着你去拜访本教散布在秦楼楚馆的姐妹们,打打野战 、踢踢馆,实习实习也就可以了。”
听到邵道长就要因公干离开,不能再指导练功了,伯虎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失落 ,但是一听到可以到处寻花问柳、采花访蜜,心里可又是乐不可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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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虎这三天三夜待在艳紫姑娘那儿,可也不是白做苦工的,最后倒是得到不少 好处。这所谓的天生媚体也真是奇之又奇、异之又异,果然是流芳千古的名器,除 了久不插弄就会回缩如处子以外,另外还有自收自缩的天生异能:不需练气,不必 运功,只凭自己想要,就可让那阴户内的皱摺嫩肉,自行搅拌、收缩兼蠕动。寻常 男子的阳具,一入此宝穴,稳叫你两三下清洁溜溜,必然要掏空那子孙袋儿,叫你 双手空空而回。
也多亏伯虎那十三经入手内功,只用几天的工夫就练得滚瓜烂熟,才能一上手 就和那天生媚体相互抗衡。稍后伯虎为了试试看改造阳具的天然威力,结果只堪进 行那一个回合的撕杀,只见天生媚体的搅拌收缩蠕动,对上改造虎纹锉切、豹斑研 磨,拉拉锯锯的打成平手,最后终究是“噢”的一声长叹,滚滚浊浪、付之东流、 淘尽天下英雄。
得遇如此名器,经此历练,可说是打着灯笼也不见得找得着。也难怪皇帝老子 上了她的床要叫她亲姐姐,看起来让他爽起来的时候,要他叫亲娘也都会愿意呢。 如今以艳紫姑娘的身份地位,即使有银子也嫖不到如此高档的名器,此番伯虎也是 天缘巧合的卯上了,也乐得卯死了。除了这种名器经验值的累积,艳紫这天生媚体还有一项奇处,那就是阴精源源 不断、生生不息。寻常女子阴精丢个三、五次,可就头昏眼花、不省人事了,而天 生媚体的阴精可以像不要银子似的不断乱丢,而且丢了之后不到半盏热茶的时间就 已刷新回气,可以再来一次,当真不愧是独霸一方的老板娘[注一]。
而伯虎用那特长的巨阳,练那洞玄子十三经的入手功夫,收取阴精乃是必要的 条件,有这样大方的又乐善好施的老板娘,阴精像不要钱似的向外倾倒,伯虎也不 客气的来个免费无限畅饮,三天之中也让他精气充盈,内力满满,真是大发利巿了 。
再说艳紫姑娘是豹房元老出身,上了床之后那会老老实实的?根本不愿意守着 一个姿式干到老,依她的做法,每丢一次精还不要换两三个样儿?只是伯虎尚未完 全体会,这三天三夜那么多次的交媾当中,别说素女九式,连那洞玄子十三经的三 十式也差点给走完了。也怪难邵道长会说不必练了,根本就是全都练过了。
若是以练过内力的伯虎而言,单单插穴一道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这些招式中 ,像三十式中的“邻坛竹”、“海鸥翔”、“三春驴”这些式子,男子都要站着干 ,而像“吟猿抱树”的式子就得要负重。对于他这个文弱书生,倒真有些吃力,三 天下来后不免手脚有些酸软乏力,回到袖红处则是一脚高一脚低的,把这做师姐的 看得满是心疼,以为他给艳紫淘空了身体,赶紧交待侍女去炖人参鸡汤来给他补一 补,浑然不知他现在已经被艳紫补得气血充足,再补下去可就要流鼻血了。
上面讲的收获可都是眼睛看不见的,看倌会说那些都做不得数的,那么最后可 就要讲到伯虎此番做鸭的重点收获了,真真正正、实实在在、叮叮当当的金银珠宝 赏赐。伯虎在艳紫姑娘那儿的卖力演出,果然得到她的欢心,爽乐之下也十分的大 方,赐给伯虎许多细致的皇宫嫔妃所用的首饰,全都装在一只沉香木的百宝箱中, 说这是预备未来在洞房花烛之后,给他的媳妇儿用的。
伯虎满心欢喜的都一一收下了,心里不断的琢磨着,这些玩意儿可来得恰到好 处,那还要等到洞房花烛夜之后? 一旦展开了元阴八卦计策,进行那追妞收取元红 之手段,这些金光闪闪、银亮晶晶的好玩意儿,可就是钓鱼用最好用的钩儿了[注 二]。
结束了七日的白画性技训练,在第七个晚上睡过了一夜的好觉,到了第八日的 清晨,伯虎又兴致勃勃的来到了袖红姑娘的住处,准备展开下一个阶段的特训。此 时袖红的身旁,不见了那位装神弄鬼、阴阳怪气的邵道长,却添加了一位娇滴滴、 冷冰冰的绝美佳人,而这位美人柳眉杏脸,花容月貌的模样居然与袖红姑娘有些相 似,两人站在一起就像对姐妹花一般。
袖红先将伯虎高高吹捧的向那美人儿介绍一番,然后微笑的向伯虎引见这位佳 人,姑娘姓李名传红,是自己的堂妹,两人感情亲如姐妹,而这李传红是秦淮河畔 的名妓,还是一位清倌人,有着拿手的歌艺舞技,而且穿着打扮在风月场上是独领 风骚,常常创造流行。今儿早上才将她请来,要她来传授这美容与流行服饰之事, 顺便还可以教伯虎唱几个小曲儿。
伯虎一听,衣冠一整就向那貌美如花的传红姑娘施了一礼。传红则面无表情冷 冷的微微回礼。看到她那不咸不淡的模样,伯虎深感奇怪,到底是我那新科解元的 头衔失灵了? 潇洒俊俏的脸儿变丑了? 还是我那琴棋书画的名气不够了? 过去那些 美女佳人,一听到我的名声,再看到我的人,那个不是满脸艳羡、再不就是投怀送 抱,要不也是闷骚的装痴昏倒,怎的这位美丽佳人对我如此的冷淡? 还多亏她是位 名妓呢,一点奉承客人的妓家精神也没有!
袖红看着两人间这样不尴不尬的模样,倒是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其实要教伯 虎美容、美姿,甚至教唱小曲儿,根本不必找别人,就算自己来都可以的,找了这 位在别家妓院当红牌的亲堂妹来,也是有一番私心的,想要藉这个机会让他俩人多 亲近亲近,如今看到自己堂妹弄小家子气的装酷,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于是用 手肘将传红向前顶一顶,示意她要热络一些。
传红被顶得向前倾了一步,突然秀丽的杏眼儿起了雾、眼眶也红了起来,满心 委屈似的哽咽说道:“姐姐怎的如此作贱小妹,叫奴家去接仇人的宾客!”
伯虎听了此话大吃一惊,怎的我何时和这般美丽漂亮的娇娇女结仇了?小生可 从未怠慢佳人,也还从未始乱终弃,连那为国尽忠、寻芳猎艳的八卦计划都尚未开 始哩,怎的就要和人结仇了? 这得要弄个清楚,免得背黑锅了,于是赶紧向两位佳 人询问这仇从何来?
原来袖红及传红的尊亲大人是亲兄弟,原本都在江南为官,在地方上常常传为 美谈。正德即位后,江南之地鞭长莫及,倒让那奸王在此间贪赃枉法,残害忠良, 袖红的父亲也是位不大不小的地方官,只因生性梗直不愿同流合污,因此受到陷害 被处以极刑,家产充公,袖红则被送到教坊司为官妓。
而传红的父亲因为极力想要洗脱兄长的冤屈,又得罪了宁王手下,也受到迫害 ,最后死于流放途中,母亲亦忧死,她则被不良的舅舅卖到了妓家。追根究底,她 们两位的家破人亡,被迫为娼,都是宁王的缘故,因此传红对于宁王及其手下的人 是十分的仇视。传红一面说着一面与那姐姐抱头痛哭,好不凄惨。
好一阵子之后,传红整理一下情绪,又继续陈述说,唐伯虎的名声是那么的响 亮,整个江南远近皆知,身为名妓的传红姑娘怎会不知道,原本对号称琴棋书画四 绝的唐解元也颇有好感,早有仰慕之心,希望有朝一日能够结识一番。但是后来听 说他居然投身于宁王府,成为奸王座上的宾客助纣为虐,心里由爱慕转为愤恨,对 他的做人十分的不齿,如今姐姐还要她接待这位来自宁王府的宾客,心里十分的愤 怒,因此脸色一直臭臭的。
说到这里,传红姑娘还将杏眼儿对着伯虎狠狠的一瞪,那梨花带雨的娇美中, 还带着一丝英气,让伯虎看了不禁心中一动。
听罢少女的自述,伯虎感到心中一阵黯然,想到自己的处境也不免兔死狐悲, 一掬同情之泪,随后缓缓说道:“宁王残害忠贤真是不胜枚举啊。”
于是他将自己也被骗到宁王府做宾客,发现奸王心存不轨,然而身陷险境一时 无法脱身,于是改变态度,故意跟随着宁王府中的闲人,同到外边去眠花宿柳,上 那秦楼楚馆、猎艳寻芳、惹事生非、到处胡闹,故意将事情做得错乱颠倒,最后的 目的,就是要让宁王以为他患了花痴、成了废人,不将他放在心上,以便设法全身 而退的逃出这奸王贼窝。
伯虎这一番说词,虽然没有将近日来的秘密说出,倒也合于当初伯虎自己的想 法。传红一听伯虎也是痛恨宁王的恶处,一时间态度来个大转变,生出了同仇敌慨 之心,脸上也不再那么冷冰冰的了。而袖红深知这个妹妹性情刚烈,老是记得那国仇家恨,心中放不下要为父亲一 雪耻辱的想法,怕她藏不住话,因此从未将自己身为豹房密探的身份透露给她,当 然也不会让他知道伯虎那皇家豹房密探“陵林奇”的特殊身份。对于伯虎能够在不 泄露机密的情形下,化解妹妹的误会,也是十分的佩服。
一旦误会解开了,三人皆破啼为笑,于是同坐一席开始谈笑风生。袖红本来就 是成熟稳重,又久居风月,进退颇为得体,而那照顾妹妹的样子,也很可以看得出 来她与传红之间的姐妹情深,说话间常常不着痕迹的,尽是夸了传红一番。
伯虎见那袖红的心思可是明明白白的,传红若是能得到自己的欢心,未来会有 可能跳脱苦海,眼睛一转仔细打量着传红,此时少女全无初见时的冷漠矜持,转换 成那怯生生的模样,倒有些楚楚可怜。每每听到袖红对她的夸赞,倒不时红霞满面 ,低首视胸,现出娇羞的神情。只是伯虎如今身陷敌营,自顾尚且不暇,何以照顾 其它,因此也只是不动声色。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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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红告诉传红说,伯虎为了配合那花痴的形像, 要求被训练成千人疯、万人迷 的偶像,同时也要学习当前仕女们的喜好及流行,如此才会相衬,想法单纯的传红 也信以为真,开始认真的教导伯虎仕女间入时的装扮技巧。
于是就开始美容装扮起来啦,传红将镜箱、胭脂、花粉一古脑的一字排开,要 侍婢打了一盆水进来,然后一样一样指点出这些胭脂、花粉、眉笔的特别之处,同 时品评不同厂家的异同,听到她的品评,袖红特别将昨日艳紫姑娘送给她, 那盒采 芝斋贡品的胭脂取了出来,这是为了答谢借用伯虎三天所送的。传红姑娘一见,眼 睛为之一亮说道:
“这可是上好的宫廷用胭脂,姐姐这是打那儿来的?”
袖红也不讲根由, 只回她说:“喜欢就给你用吧,姐姐还要谢谢你专程过来教 唐公子呢?”
传红心里十分高兴,嘴里只是谢个不停,伯虎心想:“谢什么谢,要嘛也该谢 谢我那三天在床上的苦工才是。”
凭唐寅那天才的脑袋,不需要一会儿工夫,就将传红教的判断那脂胭、花粉优 劣的秘诀,给记得牢牢的。接着传红就以姐姐为模样儿,开始讲解演练如何上妆。
传红先让袖红姐姐洗净了脸,伯虎看到袖红白净净的一张素脸儿,也有一番风 味,接着传红开始演练当下最入时的梳妆打扮,如同在绢纸上作画一般,一会儿是 是一个淡妆轻扫、一会儿又浓妆艳抹、再过来一个轻描淡写。
一面在姐姐的秀脸上涂抹着,一面说明用这妆儿的时机,是日间、还是夜间, 是迎宾、还是要出游,随着一个妆儿的完成,袖红佛仿就变了人、换了个性一般。 传红接着要姐姐做出不同的表情,微笑、微嗔、神往、深思、前瞻、回眸、装酷、 羞涩、欢乐、大笑等等,每一个妆的每一幅表情,似乎都有不同的生命,让伯虎看 得是目不暇给,纵使自己有一等一的丹青之术,也难将这每一个表情的神韵一一描 出,伯虎不禁满口的“美啊、美啊”的,大叹这巧妆之妙。而坐在那儿接受彩妆的 袖红,也只当是夸赞自己美,心里头也是喜孜孜的。
待传红演练告一段落,说也要让伯虎享受一下这画眉之乐。初初上手,见到袖 红眼珠儿转啊转的,一副不信任的眼神,手里拿着的胭脂、眉笔也有些碍手碍脚的 ,待他替袖红上妆完毕,要袖红对着镜子照一下,袖红才看一眼就发出了一声尖叫 ,一转身举起粉拳就要追着打人,一旁的传红忍不住弯着腰大笑起来,原来伯虎过 去从未看过妇人上妆,这次可真是大姑娘上花轿的头一遭,初学乍练之下,还真的 替袖红画了一个大花脸。一阵打闹之后,伯虎千陪着笑脸、万陪着不是,才将袖红 的佯嗔给平息,最后由传红收拾残局,为姐姐上了个绝美的妆。伯虎也松了一口气 ,原来闺房画眉之乐是这么回事啊。
传红姑娘能来到教坊司的所在,还是袖红姑娘出了银子,向粉妆阁的老鸨,买 了三个时辰的出场时间,然而总是欢乐苦短,大白天的三个时辰居然也转眼即过, 待伯虎对于女子妆扮入时的技巧稍稍入门,要结束这彩妆的第一课时,那粉妆阁已 差人来请传红姑娘回去了。三人相约第二天再来的时间,传红依依不舍的向堂姐道 别,转身向伯虎拜别时,那杏眼儿还在伯虎的俊脸上多转了一会儿。
送走了传红,袖红要伯虎坐了下来,说要参详那夜间训练之事,自己则从柜中 取出了一本簿子来。袖红打开了薄子,指引伯虎这扬州左近的几个最大妓院,天香 院、闻香楼、粉妆阁、听月台、碧涛阁、怡红院,另外还有十多个规模较小的妓院 儿。
邵道长先前为了替豹房召募线人曾经走遍这些地方,这些妓院的许多著名红牌 ,景仰邵道长的道行高深,被收为豹房线人, 同时授与本教素女功,成为本教的姐 妹。伯虎听到袖红称赞那邵元节道行高深,心想这算是什么道行高深,只怕是爱他 下面的行货跷得高、插得深吧,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淫亵的微笑。
袖红交待侍婢取来笔墨,伯虎好奇的上前细看那簿子,里面列出了妓院名称及 姑娘的芳名,袖红指着这些妓院及姑娘,一面告诉伯虎此间的内情。随后抬起头来 看着伯虎问,是要邀请这些本教姐妹来此,还是要一一走访这些著名妓院?
伯虎一想,若是请本教姐妹前来,一次顶多两三位,玩完了就没啦。如果走访 各个妓院,倘若自己行有余力,或许还可以多玩玩其他的名妓,那该有多美啊。于 是毫不犹豫的表示,为了表示对本教姐妹的敬意,要不辞劳苦的亲身拜访这些妓院 ,慰劳这些姐妹为国为民之辛劳。袖红并没有想到伯虎心中那点花花心肠,只当他 真是敬重教中姐妹,身感同受之余,还满口称赞他有诚意呢。
接着她就用工整娟秀的小楷,在名册后的空白页,开始记录今日画间请粉妆阁 传红姑娘授课,以及今夜预备要去特训的妓院。伯虎看看前面的文字,发现是纪录 最近几天伯虎在教坊司的调教活动,纪录详细到练了素女经的那几个式子,以及男 女各丢了几次精等等,一时心中十分奇怪,怎么袖红姑娘会有这等嗜好,难道说这 妓家女子皆是如此。
待袖红写完后,伯虎很是好奇问道:“姐姐这是在做什么?簿子可否借来一观 ?”
袖红道:“这薄子是替豹房做事的纪录,弟弟如今也算是豹房密探,让你看倒 是无妨,若是寻常人是万万不给看的。”
伯虎将那簿子取来翻了一下,以他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读书功夫,早将其中 的内容了然于心,簿子前面部分的纪录,乃是针对宁王的案子,邵元节受命顺着运 河来到杨州,在这一带的花街柳巷、妓院娼家中,走访寻觅适当的豹房线人,其中 包括了选中的与未选中的描述,选中的包括了品貌、人际关系、床技特色、授予的 素女功夫等等,那未选中的只写了所以不选的缘故, 就一笔带过。伯虎一看到这些 文字,可是如获至宝,这份纪录不就如同妓家的货色目录,躺在这教坊司分院,就 可以依照描述,点那被写得最好的姑娘来,可就八九不离十的不会错了。一面看着纪录,心里一面思量:这薄子里面的内容真是写得好,好,好可惜啊 ! 真可惜若干最为关键的重点却没被写到,纪录中虽然写了高短胖瘦,但是少了三 围的描述、也没有说那阴户的高、低、宽、窄,淫津浪水是多是少,是芳香还是酸 甘;虽然写了专长床技,但是缺少了叫床特色、重点敏感地带及丢精时的媚态。因 此用这本册子当点选目录还好,但是若想要拿它当作风月名妓破关密笈则还是差了 点[注一]。
他正在看时,袖红还在一旁解释道:“现在你是替豹房做事,当然都要留有纪 录,将来才好回报上司,同时做为销账依据。之前在姐姐这儿的训练,这些纪录就 由姐姐为你代劳了,弟弟此番选择到外边的妓院去历练,姐姐也不好跟着你去,此 后的纪录,弟弟你就得要自己写了。”
伯虎心中正在感叹这纪录的缺憾,耳边听到袖红这么一说,原来日后自己走访 各家妓院娼馆时,也得要写这个样儿的纪录,灵机一动,心中可生出了个好点子。 于是忙问袖红,在这个时候能否找到李总管艳紫姑娘?
“你现在找她干嘛?”袖红微皱着秀眉说。
“李总管是豹房派在此间的主管,我想问问她有关豹房的规矩,这件事至关要 紧。”
袖红虽然也隶属豹房密探,然而一向是奉命行事,对于豹房的规矩是所知有限 ,于是无奈的说:“弟弟既然要找艳紫姑娘谈公事,那你就去吧。”于是交待了侍 婢领他前去。
伯虎随着侍婢出房门时丢下了一句:“有请姐姐稍待,小弟去去就来”
袖红嘴角一扬、暧昧的一笑,嘴里嘀嘀咕咕的说道:“去了那里的英雄冢,你 还想就要出来?”回过头来取来那本簿子,将今夜预备要去的妓院一笔勾去,旁边 加写了一句“找李总管艳紫姑娘公干”,而最后那一个干字还写得特别大。
话说这艳紫姑娘, 经过伯虎这极品种马三日夜的好插,花心中满是舒爽;一想 到他那特等牛郎的温存劲儿,心花里更是美孜孜的一片柔情。这会儿她可真把这俊 俏书生解元郎放在心上了。正在对他朝思暮想的当儿,一看到这想了大半天的小白 脸儿,居然自动送上门来,可真是眉开眼笑,乐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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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接巧手=
看到伯虎一进门就说:“弟弟可把姐姐想死了,你可也是舍不得姐姐啊?”, 一边说一面就将他拉到床边,一个劲儿说:“我们再来一遍。”伯虎正待要说明来 意,早就被艳紫三寸金莲一勾,倒到床上,艳紫则纵身往他身上一扑,伯虎唉啊一 声惨叫,只见到身上衣裤鞋袜,纷纷从四面飞落。
艳紫的身体虽不叫做极胖,但丰衣足食之下也是硕乳丰臀颇为丰满。一个情急 之下的饿羊扑虎,不对、不对,饿虎扑羊,也有点奇怪,应该是肥嫩的大白羊压上 了文弱的小白虎,难怪伯虎要哀嚎,待两人衣带俱解一丝不挂之后,伯虎才转爬上 身,被她水柔的粉臂紧紧的搂住,深情的亲一个嘴,叫一声“心肝儿”,伯虎可就 遍体酥麻起来,觉得睡这个妇人有独特的乐趣。
这到底是什么缘故?深好御姐的古人就曾经品评过,这女子里面分中看和中用 二种。那中看的,就未必中用;而中用的,也未必中看。所谓中看的妇人要有“三 宜”,那就是:宜瘦不宜肥、宜小不宜大、宜娇怯不宜强健。所以自唐代以来,墙 上画的美人,都是画得瘦小娇弱,迎风折柳,再也没有丰乳肥臀的样子。因此凡是 画中的美人,都真是画与人看的,绝不是给人用的。
反过来说那中用的,却与上面所讲刚刚相反的“三宜”:宜肥不宜瘦、宜大不 宜小、宜丰满不宜娇怯。何以中用的女子要有这“三宜”?凡男子睡在女子身上, 一要温柔似厚褥、二要两人体态相当、三要盛载得起。
睡在那瘦弱的女子身上,有如石头床木板榻一般,睡完后混身都要酸疼,怎能 像是丰满女子,又温又软?趴伏在上面还没有关始插干,就已经让人的半边身体酥 麻、精神舒爽了,所以说是瘦不如肥。
若与那娇小的女子同睡,这男女的高矮不相衬,若是凑着了上面便凑不着下面 ,好不容易凑着下面却又凑不着上面,办起事来竟像与那童女做一般,难以张罗俐 落的舒爽,如此怎会有有趣[注五]?所以好御姐者皆知道小不如大。
寻常男子之重,多者百来斤,少亦有七八十斤,若不是身强体健的女子,那里 盛载得起?在娇怯的女子身上干事,唯恐压坏了身下的娇娇女,只能细心呵护,战 战兢兢的无法尽兴,根本难以无拘无束任着性子的追欢逐乐、猛插猛抽。所以是娇 怯不如强健。
一般说来这两件事难以两全。偏偏艳紫姑娘得天独厚,花容月貌且就不多说了 ,她少年时节也是娇弱如花,然而这天生媚体,再加上皇家豹房的细心调养,让她 该胖的地方就胖,该瘦的柳腰则因经常扭摆运动,还维持那好看的葫芦状,伯虎这 一躺到她身上,艳紫就展露所长,把一双水嫩嫩的臂儿搂住他上身,一双细嫩嫩的 腿儿搂住他下身,竟像一条软软绵绵的湖丝褥子,把他安安适适舒舒爽爽的裹在里 面。可真是快活得紧。
伯虎先前所御的袖红姑娘,属于苗条细致型,因此不知有此一乐,而前三天饥 渴难耐的艳紫姑娘急着对着他狼吞虎咽,也不曾给他这般温柔,因此这还是第一遭 ,自己不曾出鞭竟已觉得遍体酥麻了。
只因身上的快活,引得下面的鞭儿分外的雄壮坚硬,遂把阳物对着阴户直直刺 下。艳紫的阴户经过前面三日夜神鞭的拓展,里面已然宽大,于是不见痛楚就直入 佳境。只见到十抽之外,她就搂着伯虎叫道:“心肝,快些弄。我要丢了!”伯虎 狠狠抽动十来下,又听她叫道:“心肝,不要动。我丢了!”伯虎就把龟头抵住花 心,停了一会收取那赏赐小费似的阴精,待他丢过之后,又弄了起来。
伯虎一边插弄一边问道:“心肝,你现在的本事怎么这等不济?抽不上几十下 竟自丢了?先前与你插弄,少的也要一时半刻,方才得泄。”
艳紫姑娘就应道:“你不要把我看容易了,你也知道奴家是女子里面第一个难 打发的。天生媚体是随时可以重新来过,平常别的人来弄,若不到个上千抽是丢不 来的。就是到了上千抽,我要丢精的时节,也要费上好些气力,不是这等随意抽送 就弄得丢。”
伯虎道:“我也知道姐姐有这样的本事,可是为何方才这一遭如此容易打发? 难道是假丢的,好哄我不成?”
艳紫姑娘道:“小冤家,这不是假丢来哄骗你。其实是有个原故的,奴家与你 初会相交以来,成天儿想你的人物标致、本钱壮大。如今看到你自己过来,心上欢 喜不过,欲火甚盛,所以你的阳具才塞进去,那阴精不知不觉就出来。这可是我自 己丢的,不关你的抽送之事。这也就是所谓的小别胜新婚的道理。”
伯虎心想,也不过几个时辰的时间也算是小别,难道是要将那阳具时时刻刻的 插在穴里才行,那么这艳紫姑娘还真是淫浪到极点了,随即又问道:
“原来如此。但是你方才的话,我还是有些不明白。你说到就算是有上千抽, 也要费好些力气才会弄得丢,这一句话,还真正令人难解。莫非除了阳具抽送之外 ,还有别的插弄干法不成?”艳紫姑娘道:“干法不过就是阳具抽送而已,但是还要加些助兴的功夫,或是 弄出些碰撞声响,或是说那淫言俏语,让奴家听得兴起,这才会丢精。若是一味的 闷声苦干,随你一夜弄到天明,那阴精也不肯来。”
伯虎道:“好在小生也是喜好淫声助兴的,才堪得在前几夜将你弄丢精。只是 这等说来,竟要那强雄健壮,极有精力的男子方才弄得你丢。小生的精力差强人意 ,或者能应付你。但不知与你做过的其他人精力何如?那邵道长可与你交过手?”
艳紫姑娘哼道:“我们同是豹房出身怎会没有,他那本钱、精力倒是一等一, 可惜这牛鼻子一心向道,做那床上的事儿还讲究养生,绝不肯多讲两句体己的骚话 ,让老娘可是闷得很;后来还说别人的阴户都是肉做的,只有老娘的是铁打的,提 起来就是有气。”
伯虎一听苗头不对,老板娘生气了,赶紧将自己的神鞭插入那铁穴中,一面鼓 弄一面说:“姐姐,别气,别气,咱们就别提他了,那么若是别人又该如何弄?”
艳紫姑娘道:“先前许多人,千方百计的弄我就是弄不丢。就连当今皇上的神 龙之体,开始时也是不行,于是就想出许多助兴之法,来煽动我的欲火,后来干起 事来也就容易多了。抽送不论上千与否,只要是心头快活就会丢了。而那些法子不 也过是三件事,是极容易做,而且做来也极有趣。”
伯虎问道:“是哪三件事如此神奇?”
艳紫姑娘顺口溜儿的念道:“看春意、读淫书、听骚声。”
伯虎道:“这看春意、读淫书,这两件事这我知道,春意图儿我不仅看过也还 画过呢,这淫书也是读过,而且小生这会儿还想写上一部哩,果然两者皆是有趣之 事。至于那“听骚声”这件事儿,不但文字不曾做过,连题目也解说不来。敢问姐 姐,这什么叫做“听骚声”呀?”
说到这里倒也想到,果然是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想自己就要实施那元阴 八卦计策,届时调教那深闺处女之时,也应该准备一套春意图儿,以备助兴之用。 好在自己书画全能,再加上这些日子来的演练,对男女交合一道颇有深切体会,回 去就画上一套吧。
艳紫姑娘回道:“我生平极喜爱听别人干事,这可以助长我的淫兴。当初与皇 上在豹房相交,故意叫他先去上别的宫女,看他弄得极响、干得极急,好让宫女快 活不过的淫声浪叫起来,我听到兴浓之际,就一步上前替换下来,把皇上的神龙塞 了进去,让皇上将那胯下狂龙使得飞快、狠舂乱捣、不按兵法,只是一味混战。这 等干法,不但花心快活,连心花儿都快活起来,只消数百抽就要丢了。这个法子比 看春意、读淫书更觉得有趣。只可惜那宫中淫妇太多,皇上一个照顾不来,于是有 请皇上恩准,外放到教坊司杨州分院来,才有机会多多阅历别个男人的本事。”
伯虎道:“这种议论甚是奇畅。听姐姐如此说来,姐姐这里时常遇到以一当二 ,令姐姐着迷男子啰?”
艳紫姑娘听了吃吃笑道:“寻常男子那能随时以一当二,更何况在这教坊司又 怎会有这个需要?若是找到一位合意的精壮男子时,就同往正在接客的姐妹房间旁 ,在特设的暗门边看着活春宫听房事,兴趣来了就到一边去干了起来,爽利得很呢 ?”
伯虎一听狐疑道:“如此说来姐姐你…”
艳紫姑娘伸出纤纤玉指,在伯虎前额点了一下说:“还不都是你这冤家,看到 你在袖红那儿百般卖弄,而姐姐这儿好一阵子找不到像样的人物,真是让姐姐好不 心急,最后才厚着脸皮,放出那上司的派头,才将你弄过来乐了三天哩,姐姐可是 对你一片苦心呢。”
伯虎听后极是感动,又是一阵深插奉承,而且也不按兵法,挺起一味野战,乱 来舂捣,抽送了数百下,自然从阴户快活到心窝里去,翻天倒地干了一阵。艳紫和 他讲了这么些贴心话,也是骚性大发,口里“心肝、宝贝”叫声不绝,此番可是插 得艳紫阴中淫水旁流横溢。
伯虎见他洪水势头来得汹涌,伸手去取汗巾,要替他搽抹干了再重新干起。不 想摸到手里的汗巾却被艳紫一把抢去,不容许他揩抹。伯虎见他不肯揩抹,立刻就 醒悟到在干事之时,淫水来得越多,抽插碰撞的响声越觉得嘹亮,而艳紫就是喜欢 听这调调儿,于是就随意她下面的横流直淌,就算把身子都浸在里边也不揩抹,因 为这缘故,插弄的声音却是愈加响亮起来。
又昏天黑地插弄了一阵,只插得艳紫他手寒脚冷,她将伯虎紧紧搂住道:“心 肝,我要丢了。”于是目闭口张,昏死了过去,过了一柱香时间方才苏醒。搂着伯 虎道:“心肝儿竟把我弄得丢昏了。你的精力果然果然与你的文章一般, 都该是御 选特等的了。”
二人见天色暗起来,穿了衣服,丫鬟排上酒肴。艳紫姑娘酒量极高,与伯虎是 不相上下。二人猜拳行令,开怀畅饮。伯虎的一双色眼,也不时在一旁服侍的两位 俏丫鬟身上转来转去,这两位年纪俱在十七八岁,都还有些姿色,而且看起来是已 经破瓜过的。这两位骚丫头的俏眼儿,也不时偷盯着风流解元郎俊俏的脸儿,娇媚 的脸蛋上,不时冒出朵朵艳丽的桃红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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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虎借着酒意问道:“不知姐姐有没有让这两位丫鬟婢女帮你助过兴呀?”
艳紫姑娘回说:“是还不曾有过。”乘了酒兴又继续道:“待我现在安排她们 一起来做个胜会,一个奇男子,三个俏佳人,都要脱了衣裙干事,与他各显神通。 ”
伯虎大喜道:“姐姐说得有理,这个胜会不可不做。”
于是就吩咐身边叫做碧珍、碧翠的两个俏丫鬟,取了两张椅子过来,要她们将 全身衣裤全都脱去,分坐伯虎左右陪酒助兴。这艳红姑娘平时驭下极严,指示的大 小事情丫鬟是不敢不遵,因此虽是如此羞人答答的事,也只得含羞带怯的将衣裤脱 尽,露出了两具白花花的身体。伯虎则趁机在一旁上下其手,摸乳撩阴,如探花之 蝶、寻蜜之蜂,真是好不得意,而两位俏丫鬟则是十分娇羞,嗯声连连,躲来躲去 的遮挡不已。让一旁的艳紫姑娘看了也是兴趣盎然。
艳紫姑娘又叫那碧珍把那许多春意图搬了出来,摆在案头待会好临时翻阅。同 时自己也要与伯虎都脱去衣裤,让碧珍、碧翠各敬了伯虎一回,两人美酒入肚更是 红上双颊,更觉可爱,伯虎此时神鞭早已扬起,准备要好好教训教训这对丫鬟,叫 她们不要躲来躲去乖乖听话。
艳紫姑娘说还要与伯虎猜拳行令,艳紫姑娘着是赢了就要伯虎在春意图儿找个 式儿干起碧翠丫头,要是伯虎赢了,就要碧珍丫头找个式儿干起伯虎来,伯虎一听 ,横竖怎么着,自己都要肏干一个俏丫鬟,心里乐和着,嘴里却嚷嚷着:“怎的输 赢都是我在做苦工。”但手里却迫不急待的划拳出去了。第一回是伯虎赢了,急急到案头翻了个隔山取火的式子,就叫碧翠丫鬟弯下腰 ,手扶着椅子,将柔细雪白的丰臀高高演起,伯虎看她那阴户疏疏几根阴毛,胯下 夹了二瓣柔软嫩白的花唇,肥厚的花唇间,一条细长的肉缝,浅浅的小缝远端,隐 现出一颗嫩红的阴核。伯虎用手指拨开阴唇,里面肉色殷红、殷红的肉壁上,还含 着滴滴粘液,伯虎手指稍稍抚摸知其情欲已起。碧翠娇羞满面,“嗯!嗯!”婉声 轻啼不已!
于是就挺起虎豹霸王鞭,也不运功,先用虎首豹头在那花唇间亲热的柔辗一番 ,然后就一挺而入,只感到里面紧紧窄窄、滑润润、热烘烘的,一股游电似的快感 ,从龟头一直流至丹田处,而碧翠只感到阴户内先是阵阵的激痛,继而又是丝丝酥 酥的痒,不由得玉股微微晃摆了几下。
伯虎将那火辣辣的神鞭,一阵子急抽猛送,不到一柱香的时间,这碧翠已是淫 液淋漓,两股间滑润润的,早已消受不起这绝世名鞭,突然间,碧翠用玉臂把面前 的椅子紧紧抱住,柔腰抖颤,玉股急摆,娇躯一阵抖颤,口里串串的无病呻吟,热 溜溜的阴精自花心口流出,烫得龟头一阵火热,全被伯虎收了去。
才刚刚将那鞭儿自碧翠穴中抽出,前面就横着一支纤纤玉手抢了去,只听到艳 紫气急咻咻的说:“刚才忘了说,干了丫鬟一次,就得要依式干主母一次。”伯虎 呵呵一笑,也不与她辩解,拿了霸王鞭就从她弯下腰的臀缝间插入阴户中。这看春 意儿加上听骚声的活春宫果然助兴,伯虎插入艳紫原本极难插丢的铁穴后,一阵狂 抽猛打,也是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她就丢了。
艳紫由碧珍扶着坐回座位,稍稍定了神,又要与伯虎喝酒划拳,这一次是伯虎 故意输了,碧珍欢呼一声蹦蹦跳跳跑到案前,随意的找一式倒浇蜡烛就回来和伯虎 贴上了,倒不是说同是丫鬟碧珍就比较浪,而是那看春意、听春声的效果,其实人 人都是一样的。
伯虎伸手玩弄碧珍的粉臀玉股,手摸进她的胯里,手指翻开肉唇,红红的嫩肉 ,早就一片湿粘淋淋。接着碧珍摆动光溜溜的娇躯,翘起玉腿,跨在伯虎的腰上, 玉腿左右尽量拨大,又用纤指剥开自己阴唇,阴唇中细缝一道,顿时成了一个肉洞 ,把伯虎挺起的阳具,“滋!”的一声,塞进阴道。
碧珍摆动娇躯玉股,而那插在胯下的阳具顿时也跟着一进一出抽动起来。当她 玉股往下一坐时,火辣辣的龟头,尽根插进深处,点点打在花心,情不自禁撩起一 股迷惘娇态。白嫩的娇躯,一起一坐,晃摆之际,胴体的每一块嫩肉都在抖动。伯 虎一手抚摸她细嫩的玉腿,另一只手,握了她盈盈一握的三寸有余的金莲,细细的 玩弄。
从碧珍的胯间,泊泊不绝的流下来粘粘的淫水,将伯虎的阴毛上、胯臀间,溅 得一片淋漓,伯虎将碧珍稍稍往外一推,低头有趣的看着阳具在阴户出入之势,而 那碧珍正如醉似痴,激情销魂之时,见伯虎正笑咪咪的看着与自己结合的下体,粉 脸儿一阵赤红,媚态横溢。
碧珍口中不断的娇喘呼呼。口里又是“爷”又是“亲哥哥”的叫个不停,过了 一会儿说了一声:“要出来啦!”接着玉臀摆动,身子一阵子猛压、急拉,一声婉 啼娇呼,娇嫩如雪的玉体,和身向伯虎扑上,玉臂紧搂了伯虎颈项,粉腿挟紧,玉 股猛朝下面挫下,一股阴精直冲而出。而伯虎也是小腹上提,阳具急挺,收取阴精 。
待碧珍起身时,艳紫姑娘闷声不响的就重重的坐进伯虎怀里,这泰山压顶之袭 又令伯虎惨呼了一声,艳紫毫不含糊、十分熟练、热热闹闹、汤汤水水的依式复制 了一份倒浇大蜡烛。
这两位秀丽的丫鬟使婢果然少不更事不经插,才猜了二轮拳,两位俏丫鬟就倒 了,不是因为不胜酒力而醉倒,而是禁不住伯虎神鞭的狂挥猛抽的泄倒了,或许也 该算是一种醉倒吧,两位怀春少女纷纷沉醉在这位多情俊俏公子爷的激情爱欲之中 。而伯虎在几位美女玉穴的抽换之间,运功也稍有参差,倒也送出些许如白花花的 银子般阳精,那十三经起手式也运上了三次好重振阳刚。
伯虎是酒过三巡阳精三出, 众美则菜过五味阴精五泄, 在那酒足饭饱之后,艳 紫着那不中用的丫鬟们退下,乘了酒兴,依旧与伯虎上床干事。伯虎心中有事,每 经过一个段落,想要谈谈他那绝妙的构想,艳紫就会插上一句:“我们再来一遍。 ”,如此这般三四个“再来一遍”之后,总算在四更鸡鸣之前,听到了艳紫姑娘满 足的一声长长的叹息,这才有机会向这位李总管报告心中的构想。
伯虎想要将自己寻花问柳的豹房纪录做成风月秘笈,这得要此地豹房主管的认 可,同时也需要人手来帮忙将秘笈的誊录,以及在杨州的风月场所贩售,这样做有 几点好处:一则可以赚些银子,二则可以让教坊司掌握到杨州欢场的资讯,三则以 唐伯虎署名秘笈作者,将来传到宁王耳中,更会认为他行为不检,有碍宁王府官威 ,或许可以因此被逐出而逃脱贼穴。
艳紫姑娘果然认为这个主意甚佳,然而促使她答应的关键,则是这些秘笈也可 当作她最为喜爱的淫书来看。更何况提出此计策的,是她当下最最亲亲爱爱的床头 小白脸加霸王鞭的解元郎呢。她也同意用教坊司杨州分院的人手全力支援,每当伯 虎完成一份妓院报告,即召来通文墨的姑娘协助腾写多份,以备发卖之需;后来发 现需求量甚大,有供不应求之趋势,乃另招一些少年学子前来打零工赚些银子零花 。
于是到了隔天夜里,伯虎就开始了杨州风月的苦修之旅,妓院那些娇嫩姑娘的 花拳绣腿,怎敌得唐解元独霸一方的虎豹神鞭,果然是一间间妓院沿家干倒,就算 是遇到了本教姐妹,也是挺有默契的点到为止,不会没事自家人的拉锯苦战,好让 伯虎有多一些机会多上一些美娇娘。凡是伯虎嫖过的妓院儿,他都以自己妙笔生花 的文采留下一份明、一份暗的两份群芳谱,于是这伯虎入花丛的消息可就不迳而走 了。
在艳紫姑娘的全力支持下,伯虎每走过了一家妓院,这家妓院的群芳谱几乎是 隔天就开始上市了,更新连载得极为快速,也多亏找了那么多的人手腾写。有趣的 是,教坊司的姑娘们,每每抄完这些群芳谱之后,都脸红心跳的急着去解手更衣; 这又是何缘故? 原来那群芳谱的内容太过香艳精彩,抄完之后这些深谙此中滋味的 熟女,个个裤裆都湿了一大片。
然而后来那些召徕帮忙的少年学子,个个血气方刚,更是在抄完之后,一个个 弯着腰儿,遮遮掩掩的顶着帐蓬走出去[注五]。那比较不济的则是裤裆湿了一大片 ,幸好当时大伙还都是穿着裤子的,否则连天上的飞鸟都打得下来[注六]。这群芳 谱倒底长成什么模样,怎的效力居然如此之猛?原来这明的一份叫做“江山多娇群芳谱”,署名“宁王府客卿唐伯虎”,写着 是这妓馆的姑娘是如何的貌美、身段如何的好、如何的会打扮、才艺如何的高,同 时还附有与唐解元应和的风雅诗词儿,因此凡是列名群芳谱的姑娘,顿时身价十倍 。那些文人雅士、巨商富贾、附庸风雅者,大都爱凑这种热闹,而众淫民更是都要 前来一睹名妓风采,见识见识她们的才艺,这本书真的比那街头吆喝做广告还要有 效。由于是名家来议论最为入时的女子服饰、打扮、才艺,后来不仅男士爱看,甚 至连那闺女少妇都拿它当做仕女流行指南,在大江南北风靡一时。
暗的一份“采花行秘录群芳谱”可就不好明说了,里面的内容可是形容各家红 姑娘的三围状态、阴户品级、床上绝技、高潮媚态、叫床习性,甚至该用那几招才 能探着花心破关等等,这些上了床才知道的事。高明就高明在那生花妙笔的隐恶扬 善,所有的缺陷都成了缺陷美,所有的好都被形容到十分好,因此凡是被列入暗榜 中的,个个身价百倍,门庭若市,众淫民都想要试骑一番,看看这暗榜所言是否属 实。
而暗的一份上面甚至还标有朱红的“限”及“机密”等字,署名“豹房密探陵 林奇”,只要一看就知道这是天大的机密、内行人手笔,而且文采风流应是出自名 家之手,可信度必然高,因此比那明的群芳谱更要十分的抢手热卖。
更好的卖点是,这明、暗群芳谱合成一套,还有折扣优惠,而教坊司主持的发 行出版,更是有官家品质保证。若干名主有花的男士都是成套的买,明的交给自己 的爱人当仕女流行指南,暗的一份就珍藏自用。
而那些爱好风月阁楼的花花公子、好色客,对此秘笈真是如获至宝,因此常常 畅销到缺货,一旦绝版时,那黑市价格竟是奇高无比,这些银子有的是火山孝子大 爷们,则是再贵也得要买。可让那教坊司当当真真的做了一笔本小利多的好生意。 而伯虎和那艳紫总管二一添作五的,好好的分了个润笔费做外快[注二]。
至此时节,这明、暗两份群芳谱,可成了江南一带走马平章、寻花问柳的圣经 ,一时之间洛阳纸贵[注一]、盗版盛行。只可惜不论是这明的还是暗的群芳谱,连 载不上一个月,就都没下文了。有人指出明的那一份作者,不知是被锦衣卫还是东 、西厂请去面谈之后就不敢写了;又有人又说暗的那一份作者,被卡嚓一刀送入了 宫成了太监;无论如何,这风靡一时、喧腾一阵的群芳谱,就如芸花一现般,居然 下面就没有了,自此以后,这风月场上的识途老“鸟”,每每提及这两部未有后续 的绝世名作,无不咬牙切齿、抚胸顿足、扼腕叹息,徒呼负负,更有甚者则怆然而 泪下,此乃后话不提[注七]。
伯虎每夜由豹房埋单的走马品花,在免费白嫖之后,甚至还在妓院大厅开上一 个规模盛大的午夜说书场子,请这风月场中的解元郎,附庸风雅的评论一番,详细 的谈谈这家妓院中莺莺燕燕的观感体会,好好的舒发一番这身处温柔乡探花采蜜的 切身感想。这球员兼裁判的做法,其实也不过是将写在群芳谱明榜中的内容,透过 伯虎的妙语如珠做了一个预告,谈笑之间再杂夹着一些预备放在暗榜中的黄腔段子 ,常常博众淫民会心一笑,更是引人入胜,因此凡是伯虎排定要去的妓院,每到了 午夜时节还特别人声鼎沸,热闹的不得了。
在午夜场的说书场子中,当天夜里陪过伯虎的名妓都分坐两旁,两颊红艳艳的 充满“性”福满足的微笑,满脸崇拜的听着他的说书儿,每当说到自个儿的时候, 一会儿是得意昂昂笑咪咪的,一会儿则是娇羞满面、暗啐不已,让一旁的观众不但 有想听的听,一旁还有好看的看,此时手里再加上一把五香瓜子儿、一杯热茶,那 可就享受得很了。一场热闹结束时,常常个个大呼过瘾,小费赏钱叮叮当当不绝于 耳[注三]。
自从伯虎出了那明暗群芳谱、附带那友谊波后的讲评,在风月场上名声大噪, 此时的伯虎,不仅号称大江南北的风尘第一名鞭,也俨然成为风月场中的第一名嘴 。每当要到一个妓院踼馆时,妓院还像迎接国宾一般,特别从大门铺上红地毯,鸨 母亲自在门口迎接,妓女、嫖客们则穿着红衫朱裙在两旁列队欢迎,那欢欣鼓舞的 喜庆气氛,就算是皇帝来了也不过就是这样的阵式[注四]。散场后在风风光光的走 出妓院前,若是当夜说得让那名妓、鸨母飘飘然高兴的时节,还会塞上一个大红包 哩。
伯虎这番号称风花雪月、文采风流大张旗鼓的作为,倒还有另一番用意,就是 要做得场面够大,让宁王府的其他人眼红他的艳福,也好向上面打小报告,让宁王 以为他成了色情狂,这许多猥亵不堪的举止,花街柳巷中任意调笑行为,都牵扯到 宁王府的名声。
种种疯狂的行为,不久就传到宁王的耳中,宁王起初还不甚相信,后来看到了 明的那份群芳谱,心中可惜这好好的文才,为何不多多替孤王歌功颂德,却拿来捧 那些千人骑万人枕的名妓。而看到暗的那份群芳谱则更是不以为然,这种只让孤王 知道的秦淮风月机密,怎么可以随意对外泄露,这就不由得心中大为震怒,渐有要 将他撵出王府的想法。
=未完待续=
唐伯虎淫传—首部曲特训10合手(仿古典)
==上接连手==
在艳紫总管那儿狂战一夜之后,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在三位美女身上耗力 过多的伯虎,第二天早上又是一脚高一脚低的回到袖红处时,看到袖红、传红两位 娇媚的美人儿已经等在那儿好一会了。
面容相似的姐妹花却是两样的表情,那传红姑娘一见到伯虎,是一脸久旱遇甘 霖似的惊喜,带着如春花初绽的笑容,赶忙迎上前来施礼道了一个万福。而袖红则 是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杏眼圆瞪、柳眉倒竖、撅起一张嘴,满脸捻酸吃醋的表情 。
伯虎一见到两人,忙先向传红回礼,然后一脸不尴不尬的向袖红问安道:
“姐姐今天早上可安好?”
“怎的不好,我们姐妹俩一个早上清闲的很,正谈的高兴呢!”袖红姑娘一脸 没好气的回答。
传红一见气氛不佳,急急向袖红问道:“姐姐你是怎么了,伯虎哥也不就是晚 来了一会儿吗,就别生他的气了吧!”
咦!怎的昨日还是公子公子的,过了一夜就成了伯虎哥了,而且还一心向着他 呀?原来这传红本来对伯虎就颇有好感,只是先前对他有些误解,如今误会冰释, 再加上即然他称自己的堂姐为姐姐,那这做妹妹的自然也可以攀上这层关系叫哥哥 啦。
袖红姑娘将传红拉到一边,在她的耳边低语一阵,也不知她嚼了什么舌根子, 只见传红脸上升起一片红云,然后羞答答的娇声说:“人不风流枉少年,伯虎哥在 风尘中逢场作戏也是无可厚非的嘛。”
袖红这干醋其实也不是自己要吃的,此时她存着要撮合这传红妹妹及伯虎的心 思,一方面希望伯虎在传红妹妹面前表现得争气些,另一方面也带有替传红驯夫的 味道,所以装做出了那醋坛子态度,然而看到堂妹如此的看得开,对待伯虎是这般 的大度,不禁叹了口气就不再计较了。
伯虎忙陪着笑脸开始这天的彩妆功课,也算是伯虎有那一等一的丹青底子,再 加上对美的敏锐灵觉,才不过是第二天的练习,在袖红脸上所化出来的妆儿,也是 有模有样的了。看到自己居然可以来上这么一手功夫,这书生的骄气不免又流露出 来了,仿佛世间上没有任何事情可以难倒自己一般。传红姑娘对于伯虎如此的灵光,将一门功夫这么快的就顺手的运用自如,也是 颇为赞赏,不过对于伯虎那份骄气,倒是想要挫他一挫,于是就笑着对他说:“咱 们姑娘家上妆时,都是面对着铜镜,在自个儿的脸庞上施粉描眉的,你要是那么能 干,何不就对着镜儿练习在自个儿的脸上彩妆呢?”
伯虎听她一激,就嚷嚷着要试着在自个的脸庞上化妆,果然功夫不是三两天就 成,换了一个所在、换了一个方位之后,居然又碍手碍脚起来,磨菇了好一会儿工 夫,这会儿才成了个妆,在自己那白玉脸庞上画就了一副樱口桃腮,再描上一对秀 眉儿,居然比大户人家的大家闺秀还要美貌三分,只是身上还是那一袭解元袍,看 起来还真是不伦不类。
传红姑娘见到伯虎妆成后是如此美貌,心里先是一阵惊奇,然后又看到他那不 男不女的人妖模样,又是扑吃一笑,乐得鼓掌大笑,一派少女活泼天性,袖红见传 红妹妹久未如此开怀的欢乐模样,心中也是一阵宽慰,不禁展颜如温煦和风般的微 微一笑。伯虎见到这一对美艳姐妹花,这般的一动一静之美,虽无肌肤之亲、肉体 之欢,面对名花也是满心欢畅。
伯虎对着镜子左看右看一会儿,虽不像画在别人脸上的妆那么的美,但是也颇 为自然,看得满意后就待将妆洗去,传红姑娘一时调皮心起,忙将他挡住说道:
“难得这妆画好了,又是这般的美貌,只可惜这头发衣衫儿都不像样儿,何不 让我替你梳一个最入时的头,再叫侍婢出去借一套合伯虎哥身材的衣裙,让我们看 一看你这解元郎的女相装扮是怎样的倾城倾国。”
伯虎见这娇俏姑娘的兴致如此之高,也就顺着她的意,坐了下来享受她那纤纤 玉手,在自己的头顶上抚摸梳弄,这传红姑娘虽是粉妆院里的清倌人,可是在那妓 院中,倒不像一般的大家闺秀般的,有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规矩,鸨母仍要她学些 服侍男子的功夫,这按摩揉捏之技可也是这位红妓的强项哩,尤其是不涉男女之私 的头颈肩的按摩功夫,只是没遇到中意男子,这项功夫平常都用来伺候讨好鸨母, 还没有机会用在其他男人身上。
传红将伯虎的束发解开之后,也不急着就要梳头,十只玉指在那发根头皮处又 按又捏,那双素手可真如有那天地回春之力,轻轻那么一抚,让伯虎如同吃了人参 果一般舒坦,将那昨日连战三美的劳顿,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全身身体一阵放松 就想要睡倒下来。
一阵揉捏之后传红取来那梳子,细心的将伯虎那发丝根根梳齐,然后就替他梳 了一个入时的堕马髻,然后就对着袖红姐要一支钗子;坐在一旁的袖红,一直都慈 爱的静静看着他俩,玩那两小无猜的游戏,正待起身去取一支金钗来,伯虎忙将她 止住,要她将前一日寄放在她这里的沉香木百宝箱取来。
伯虎拿了锁匙给袖红要她打开那箱子,才一开盖,可真是金光闪闪、目迷五色 ,满箱珍贵的宫廷嫔妃首饰,传红一见,就兴奋的在里面翻翻捡捡,一面激动的评 论这链儿是如何的美,这钗儿是如何的别致,这些首饰的式样都是从前未曾见过的 。袖红知道是艳紫姑娘赏给伯虎的,酸溜溜的说了一句:
“艳紫总管对你还真大方,舍得送你这么一份大礼,难怪昨夜又让你留在她那 儿一夜。”
伯虎怕袖红拿了这个题目一直做下去会闹得僵了,赶紧打个哈哈说:“是要执 行任务用的。”袖红一听事关机密,也不敢再追究。一旁的传红姑娘还在沉迷于珍 宝首饰之美,也没注意到两人对话,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赶紧挑了支紫金凤首钗 给伯虎结上,然后叫伯虎起身,换上了侍婢借过来的衣裤衫裙。
好一位绝世的美佳人。姐妹俩平日对自家美貌可是挺有自信,然而看到伯虎妆 成后的红顶佳人,比起自己来是毫不逊色,可真是看得目瞪口呆,心里都快要嫉妒 起来,老天怎会给一个男子如此这般的好容颜。
伯虎穿着借来的女装,转了一个身,对着两位小姐翩翩一拜,而这一拜可是气 定神闲,从容不迫,颇有大家之气,就好像是世家门阀训练出来的大家闺秀一般。 只是口中配合说出来的问安话,可就有些粗声粗气的不像样子了。
传红小姐看他这副模样,是越发觉得有趣,说他比那作戏时,男戏子所反串的 花旦儿还要具有女人味儿,于是就硬说要伯虎学学自己在粉妆院所练的戏曲儿及旦 角唱腔。
虽然唱戏原不在计策之中的训练,但袖红小姐见自己亲爱的堂妹正在兴头上, 难得见她如此活泼快乐,就任着她玩下去,反正伯虎天资聪慧,什么事一学便会, 一点就通,也不用花太多时间做训练。
再说还剩下的妓家精神磨练,这个解元郎真的是能伸能缩,唉!想到这个脸都 红了,说真格的,这俏冤家当真是脑袋及胯下都能伸能缩,连前往风尘女王那里做 鸭都愿意,而且还赚得那么丰盛的赏赐,想必早己深谙这妓家精神的三昧,那具体 的妓家精神磨练也就可免除了。
所谓这妓家精神的具体磨练到底为何,其实就是要用紧缚、皮鞭、滴蜡烛等凌 虐调教手段,让新入本行雏妓就范的法儿,“爱死妹们”正是这个训练法儿的名称 [注一],袖红对他们这俩小无猜的这么一纵容,虽然免了伯虎近期的皮肉之苦,日 后却让他少学习了些在闺房中霸气的手段。然而有失必有得,却也成就了他那精妙 的男扮女装特殊技能。爱好凌虐趣味的看倌们看到此处,想必是咬牙切齿、捶胸顿 足不已,可恨那袖红如此不上道的姑息养奸,心中恨不得动用那“奸。娥法”重新 来过[注二],或是将她好好紧缚调教一番以解心头之恨,然而事已至,也是无可奈 何之事。
闲话表过,回头再看看这唐寅是怎的唱这出戏的。伯虎原本生来就是男生带女 相,这容貌俊美不说,连说话都带有清脆的童子声,平时为了表现那男子气慨,总 是降低音调哑着嗓子说话,这时要他捏着嗓子逼出那女子口音,倒也不是甚难。再 加上传红姑娘指点着抑扬顿错,讲出来的话就像那唱戏的旦角一般,一字一句工工 整整的,比那寻常女子都还要好听上三分。
接下来就是唱戏曲了,却说唐寅这好一位江南才子,原本就是琴棋画画的四绝 ,再加上诗词歌赋也是本行,因此声韵这一门学问倒也不生疏,一句一句的带过来 ,倒也可以完完整整的唱上“西厢记”里红娘的一段,唱完之后连一旁看的袖红也 在吆喝叫好,远远在门外偷听着这边动静的侍婢,也忍不住鼓起掌来。
接着传红又要教他走那戏台上旦角的步子,搔首弄姿、摆动腰枝女儿家的身段 ,这可有点难倒这平日四体不勤的伯虎了,先嘛就是扭扭捏捏、笨手笨脚的,手脚 使唤不来,走了好些趟才有了个样子。稍后练到扭动腰肢时,倒是因为近日来的床 上演练得体,摆动得十分顺畅自然,比那一般演花旦的还要俐落,让传红这个便宜 教戏师傅直夸他是个天才,真有得天下英才而教之的喜乐而笑容满面。
又是韶光易逝,粉妆院那短命的龟奴又来催人了。#--iCMS.PageBreak--#伯虎将头上那枝紫金凤首钗取了下来,双手捧到传红面前躬身道:“多谢传红 师傅如此费心教导徒儿戏曲,真是令人耳目一新、深有收获,感谢之心、深铭五内 ,实在无以为报,就将这支钗儿当作薄礼为谢,敬请师傅收下吧。”
先前传红在那沉香木中翻了许久,就是因为看到了这支钗儿精美细致,十分喜 欢,才拿起来给伯虎戴上看看,果然是锦上添花好看得极了。如今伯虎说要给她, 心里十分高兴,想要拿又怕太贵重了,心下踌躇了半天。
一旁的袖红姑娘看出了妹妹的两难,也知道伯虎是想讨好这个亲爱的堂妹,而 这支金钗就当做两人的定情之物也是蛮合适的,于是极力的怂恿她收了起来。传红 也不是第一次从男人手中取得馈赠了,只是此番收到这礼物,倒是打心底就喜孜孜 的十分高兴。
临行时,伯虎穿着女装玩笑的向传红福了一福道别:“徒儿恭送传红师傅。”
传红回眸甜甜一笑道:“乖徒儿要好好儿多练习啊。”
伯虎又顺势接了一句:“徒儿谨遵师命。”
可这传红又怎知道,想到那伯虎紧锣密鼓的集训工作,哪有时间再多练习啊, 倒是在夜间训练时,在别的女人床上练练摆腰的动作倒是可以的。
接下来的这几天,伯虎白天名为美姿、美容、妓家精神的特训,却享受着与那 处女清倌人调情谈笑独处,夜里所谓的历练,则在不同的妓院轮番品花插穴,午夜 之后才回到宁王府的贵宾房一夜好觉,也着实逍遥自在。
看倌可要好奇问道了,伯虎这夜里成为了大淫棍儿,哦,不,不,不,该说大 淫鞭才是,怎的白日里会放了那清倌人不沾窝呢?这里有几个缘故。
其一,这清倌人破处,可是要一大笔梳拢费用,特别像传红姑娘这般的红牌, 动辄数百到上千两银子,伯虎可没那么多银子好使,另一方面豹房愿意为伯虎出银 子去各妓馆历练床技,可没说要替他出这种银子的。
那么看倌会问,想那伯虎手段如此高明,只要两相情愿,就偷偷的上了她有何 难处?这么说法似乎成理,然而可就小看了妓家鸨母的其奸似鬼了,既然这清倌人 的处子元红如此高贵,每次出场回来,鸨母还不脱光了衣服仔细检查一番,看是有 没有少掉一根毛,若是发现元红被夺,还不立刻登门兴师问罪,搞得满城风雨,好 好的敲诈一笔钱子。伯虎自然不会拿砖头砸自个儿的脚,白白送给别人一个现成的 仙人跳。
其二,伯虎自幼无兄无弟、无姐无妹的,这十余日来,先是袖红,后是传红, 两位姑娘对自己真诚的关怀之心,颇有所感动。相较于其他妓家女子一见到自己, 就如同见到一块大肥肉,恨不得立刻用下面的嘴儿一口吞下去,那激动的情欲与在 传红相处这种轻松的温馨有天壤之别。每当激情一过,伯虎就十分怀念传红那种似 水的柔情,迫不及待的回到这儿找袖红及传红姑娘谈谈笑笑。与其说伯虎将传红姑 娘当作情人,不如说他慢慢的将袖红与传红当成了自个儿的姐妹看待。如此说来当 然是不会下手了。
这第三个缘故倒有些复杂,得要将那前因后果说个分明。
先前说到袖红姑娘有意将伯虎及传红两人送做堆,且寄望未来伯虎能助传红跳 离火坑,因此隔了一阵子之后,袖红看他两人相处颇为入港,为了替两人制造亲近 的机会,常常藉故离开好让伯虎与传红有机会独处。
这一天伯虎见袖红姑娘离开了,于是就开始展开那对付青春少女的花言巧语功 夫。
这传红小姐虽然不像袖红那么的阅人无数,具有高雅大方、风华绝代的成熟风 韵,但是那一份少女独有的健康活泼及感情上的青涩,也是令人可喜,尤其是那张 樱桃小嘴,平常在自家的粉妆院中,因为心有千千结,总是做出冷艳不爱说话状, 如今在唯一的亲人堂姐这里,再加上唐伯虎这位暗恋在心的偶像,又是同病相怜受 到奸王迫害的受难人,于是相熟之后,那张小嘴便开始吱吱喳喳的说个不停,伯虎 见她可爱,也喜欢插荤打科的和她斗个嘴,如果豆腐吃得过份时,她会听得面红耳 赤,勉强鼓起小嘴不再说话,但经他一逗又会恢复原样了。所以二人很快的便熟络 了,相处得挺合得来,传红就像是那邻家小妹妹般。
伯虎对传红倒是颇有好感,但不知这位俏妞对自己是什么样的感情,或是向她 表白后,得到了那经典名句:“你是一个好人…”或者是:“我把你当哥哥看 待。”,或是:“我的心里已有人了。”那么可就真的玩不太下去了。于是伯虎就 是这么开始的:
“传红姑娘,我看你的样子,恐怕只有十五六岁吧?”
“嗯,别胡扯了,人家都快十八啦!”
“十八姑娘一朵花,传红小姐,你是我所见过的女人中,最漂亮的一位哩。”
“你太会说话啦,我那比得上袖红姐姐。”
“那也不见得,袖红姑娘虽然漂亮,但总觉得年岁已长,而你呢,青春活泼, 怎么看都令人舒服。”
“哼! 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东西。”
她嘴上虽然在骂,但俏脸上早已喜形于色。
“这……这话从那说起呢?”
“哼,有了袖红姐姐和你上床,又来我这儿想换胃口,不是喜新厌旧是什么? 难道还骂错了你不成?”
伯虎不想在床上的问题打转儿,倒想要从传红口中套出自己在她心中的份量, 于是转一个话题问道:
“想你如此花容月貌,多才多艺,在勾栏之中想必也有那么一两位知心的人吧 ?”
这阳光少女听此一问,面上不禁一暗,如同蒙上了一层乌云,说出了伯虎无法 下手的第三个缘故。
当年受到奸王党羽迫害,害传红姑娘家破人亡而自己被卖沦入勾栏,这时她才 只有一十六岁,那时不但面貌出落得如花似玉,并且满腹诗书,竟是一位才女,经 过训练之后发现又有歌舞天赋,于是鸨母将她视为奇货可居的红牌清倌人,并没有 逼着她卖身,只看她自已在风尘中选出一位如意郎君。她虽则在勾栏院里存身,可 是守身如玉、对人不苟言笑。由于才高眼空,平日在她那里出入的人,在她看来却 一律都是俗物,简直没有一个能够托付终身,因而直到如今还是名花无主。
伯虎奇道:“难道出入你粉妆院的居然都是凡夫俗子,没有高雅人士了吗?”
传红一叹道:“倒也是有些达官贵人、稍有文才的人,可是最后都知难而退了 。”
她接着说,自己一直觉得父亲及伯父冤枉,要为他们伸冤,因此虽然曾有好些 达官贵人,看上了她的歌艺才华想要替她赎身,可是一听到这个会得罪宁王的附加 要求,个个都打了退堂鼓且退避三舍。
而如今她则是将希望寄托在这位新科解元身上,期望他有朝一日能够金榜题名 参加殿试,届时得以上达天听为父申冤。若是能够为父亲平反,她就愿意无论是为 奴为婢的以身相许,以报答这份恩情。
伯虎听完之后心情沉重的说道:“如今宁王之势如日中天,令尊之事恐非一日 两日就能翻案。”
“奴家翻案之心早不复昔日之急,只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洗刷清白就好了。”传 红幽幽的道。一面说着,那哀怨的眼神明明白白的显出了她不死心的心情。伯虎回头想想,若是邵元节这虚无飘渺、不知所云的元阴八卦阵,果真可以将 那宁王板倒,那么为袖红及传红尊翁平反之事,也不无可能,随即轻轻一叹,拉起 少女纤细柔嫩的小手,团在掌中温言道道:“你父亲遭宁王诬陷之事,我会尽力设 法,结果如何但看天意了。”
也就是这第三个缘故,最为棘手,想想看如此这般刚烈的女子,怎会让伯虎那 鞭儿随意逞霸王呢?要嘛,也要等人家心甘情愿的以身相许了。
=未完待续=
唐伯虎淫传-首部曲特训11收手 (仿古典文5k免费)
话说伯虎这段日子里,真是过着日夜阴阳两极化极道的生活,夜里提着那条鞭 儿,是一家一家妓院轮着抽、换着打,每天都在那儿尝新鲜、穿旧鞋,而群芳谱更 是不断的在更新。
比较这夜生活的花花世界,那日间的时分,却总是只面对一位传红姑娘,似乎 可就单调多了;看倌若是这么想那可就猜错了,这日间活动可一点儿也不乏味呢。 先别说传红在伯虎面前显现出那活泼可爱、俏丽动人阳光美少女的模样儿有多迷人 ,就连那训练活动也不时在更新换花样儿。
美容、美姿也不过是三两天就搞定了,而那扮花旦学女人唱曲儿的工夫,也花 不了多少时间就熟练了,至于这妓家精神的实质训练嘛……一旁传来那爱好凌虐的 看倌们痛苦的哀嚎、呻吟:“作者老大您最大,就饶了我们可怜的贱民,别再提了 吧。”……好吧,就当作没这回事儿,这说书的人啥都没说。
这么说来还有什么好练的呢?也不能成天待在房里你盯着我瞧、我瞪着你看吧 。要知道,这可是一对俊男美女呢,你欣我赏的孤男寡女的看来看去看久了,看的 到吃不着的难免会变成你嫌我恨的痴男怨女,若是耐不了、熬不住的上演一出你情 我愿的男欢女爱之后,最后居然演变成一对你贪我爱的淫男荡女,这可就坏了规矩 ,不是这训练计划的初衷了。
若是不能成天呆在房里斗嘴皮子,那又有些什么事好做呢?好在那传红也颇为 外向,除了诗词歌舞以外,还喜好荡秋千、踢鞬子、蹴鞠玩球儿等庭院间的活动, 更喜欢出去郊游踏青。
第一次为了要与那伯虎蹴鞠,传红姑郎还换了一身适宜的好打扮,但见她身穿 五彩团花密扣紧身短袄,腰间束着黄色排须束腰,下身是簇簇新大红扎脚绣裤,露 出窄窄的一双三寸金莲,樱口桃腮、柳眉杏眼,相貌如花似玉,却是英姿勃勃。伯 虎一见又是一个惊为天人、目瞪口呆的盯着那对平常都藏在裙底的三寸金莲直瞧。
有看倌这会儿又要多话了,不是说伯虎天天夜里去妓院打群架,一条鞭儿闯通 关嘛,这小脚儿也不是这一只两只的数吧,少说也是成堆成堆的看,怎的看了传红 姑娘的就有什么不同,难道说别人是肉做的,她的就是金打的银锻的?
听您这么一问,可就知道见识不多、眼界不广了。且说与妓女上床,衣服脱了 ,看到的又是高耸玉峰、又是水蛇腰、又是丰润的俏臀儿,眼花缭乱的就看不完了 ,谁会注意到枝微末节的小脚儿,顶多就是老汉推车时握在手上好使那腰力。再说 这夜间历练,入夜之后到午夜之前,得要应付十个八个的,上完之后还有一个口头 报告,后面紧接着被催稿的赶那书面报告,可紧张的不得了,哪还有那闲时间看金 莲是大是小、是宽是窄的? 倒不如现在这般,没有那细皮白肉的雪乳、玉臀在抢风 头,才会有那闲情逸致,才能够清清松松的,细细品味那金莲之美。
闲话之间,三个人已在院子里站定了。传红姑娘先要袖红姐姐将这球儿行头抛 送给伯虎,好让他展脚踢起,踼出一个一转红日高升,刚刚好就落在自己的身边。 这球儿被传红用金莲钩住,踢了一个满庭滚滚梨花,再一个左三脚金鱼跃水,右三 脚单凤穿花。浑身一个转折,前直身,后钩腿。将那球儿踢的似风吹杨花、空中舞 ,蹴的如雪片、满天沾,好一派的花团锦簇。
原是三人蹴鞠,最后却让传红一人自踢,袖红及伯虎两人站在一旁,不断鼓掌 叫好、称美道奇。传红运起浑身解数踢个痛快,只身头顶肩挑,股钩拐连、手送胸 、膝耸前蹲,先缓后紧,步步合局,脚脚有法[注三]。这传红一踼起球来,可真如 花中彩蝶一般的曼妙非常。
随后传红也教了伯虎一些踼球的招数,虽然此番豹房密探特训中没有武功项目 ,但伯虎与传红这庭院间的活动,倒让他的身手比较先前俐落了些,将来执行那寻 芳猎艳的元阴八卦计时,若是真有需要去钻墙逾穴,也会比较有体力,倘若真遇到 了那悍仆恶犬,虽然可能还是打不过,但是凭着闪、躲、挪、移的身法,逃跑起来 应该是没有问题了。
在袖红姑娘的安排下,每隔七日还让他俩来个户外教学参观,名为熟悉执行任 务时的地形地物,实则到杨州各处的风景名胜去游历一番,话说这个风流潇洒的解 元郎唐伯虎,偕那粉妆院红牌清倌人名妓李传红,两人携手同游名胜,这金童玉女 似的两个人,将所有目光都吸引过来,连风景都为之失色。啊!说错了,修正为: 为那景色优美的风光,增添了更多的秀色。
在那瘦西湖畔,见到传红那苗条如风中摆柳的身段,独自在芳草树荫之间随风 起舞,那轻盈的身段,令伯虎想起那描写赵飞燕的掌中之舞,神清气爽之下,吟了 一首“杏林春燕”赠给传红姑娘,诗曰:
“红杏梢头挂酒旗,绿杨枝上啭黄骊;鸟声花影留人住,不赏东风也是痴。”[注 四]
这诗儿当下就流传开来,而流连在风月场所的淫民,一听说传红姑娘与名噪一 时的风月“淫圣”唱和出游,让她的身价水涨船高,文人雅士纷纷向粉妆院挂号排 队,好瞻仰传红姑娘的风采,乐得她那鸨母都合不拢嘴来。
且说他们所到之处,看着他俩的目光比看风景的还多,若是恰巧伯虎逗了这美 人儿巧笑倩兮,四周更是流了满地的口水儿。这话儿传回到王府,连宁王听了都羡 慕忌妒得要死了。
真个是说不尽那诏光易逝,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就在那白画训练结束之日,当 那粉妆院短命的龟奴又来催人时,正在与伯虎谈笑的传红姑娘,突然呆呆的看着伯 虎,眼眶居然红了起来,站起身来扑入了伯虎的怀中,抽抽答答的哭了一会儿,突 然抬起那梨花带雨的脸儿,秀眼儿一闭,撅起嘴儿在伯虎唇上轻触了一个吻后,起 身往外快步行去,再也没有回头。
自从传红讲出她那家破人亡的伤心史,以及埋藏在心中一雪耻辱的决心后,伯 虎这一阵子都对传红姑娘非常的敬重,没有做出任何轻狂的动作,真的没想到在离 别前,她会给自己意外的吻别,呆呆的站在那儿看着她那单薄的背影消失于门外, 一时琢磨不出这一吻究竟是什么道理。
袖红上前捥住了伯虎的手臂,示意他坐下后,吩咐侍婢送上一壶香茗。仔细的 盯着伯虎看了一会儿,缓缓的说:“弟弟可知姐姐这些日子来,为何会差人到粉妆 院,花银子去请传红妹妹来陪你?”
伯虎正待答话就被袖红止住,她继续说道:“姐姐这么做是有些私心的,姐姐 是希望弟弟能为我李氏一族留下一脉香火。”说到这里,袖红已是眼眶红起:“可怜我李氏一家,所有男丁都为奸王爪牙所 害,只剩下我姐妹二人,然而奴家残花败柳,不足以侍君子,所幸小妹虽然身在勾 栏,却能守身如玉,仍为完璧。但愿弟弟八卦计策一了,待吾等父亲冤屈得伸,就 请弟弟纳传红妹妹为侧室,若是老天怜我李氏一族,让她生了个儿子,就过继给李 家吧。”
伯虎坦诚回道:“弟弟十分感谢姐姐的这番厚爱,只是弟弟此时仍身陷奸王巢 穴,前途未卜,实在不敢做出任何承诺,以免未来误了大事。”
听他这么一说,袖红早已是泪流满面,伯虎正待起身过去安慰他,被她止住并 继续说道:“有邵师兄的妙计,想那奸王必然败亡,而弟弟应可化险为夷。邵师兄 先前早已为你卜了一卦,说你命犯桃花,本该有多房妻妾,将你诱入这元阴八卦计 策,也是顺应天命。奴家听他这么一说,不禁就犯了私心,心想若是你有许多妻妾 ,那么唐氏香火必然有人可传承,就想要撮合你们俩,想请弟弟纳传红妹为侧室, 将来生个男儿过继给李家继承香火,可怜我那满门冤死的长辈都可以含笑九泉了。 ”
伯虎问道:“姐姐此话何说?传红妹子国色天香,不难觅得良配,何以非得是 小弟不可?”
袖红深深一叹道:“唉,我这传红妹子,可是心里和外表一般的刚强,一心想 要为尊亲平反雪耻。虽然身在勾栏,一直想要找到一位刚正梗直的好官,可以在朝 中参上一本为父亲平反冤屈;或是邂逅那文采飞扬的青年才俊,在金榜提名后,在 朝中递上那恳求洗刷冤屈的陈情书表,最好能是三榜皆捷可以直接面圣,去诉那冤 屈。可惜这朝廷中那有那么多的好官,再说好官也不会随意出入风月场所[注一]。 而沉溺于风月的青年学子,往往是不成气候[注二]。”
说到这里,媚眼向伯虎深情的一飘续道:“前些日子,南京举人试放榜时,看 到那解元唐寅的名字,又听说人长的少年俊俏,又是琴棋书画四绝,我这个妹子就 兴奋的跑过来跟我说,想要结识这位唐公子,若是能够结缘,说不定为父亲的平反 有望。没想到没多久你却应了奸王的召聘投到其门下,我那性格刚烈的妹妹一听到 这个消息,气得两三天都不吃饭、不接客,那鸨母也不知她在闹什么脾气,还急着 过来找我过去劝解哩。”
伯虎听了呆呆说道:“想不到竟会有这等事。”
袖红吃吃一笑接着说:“想不到的事儿还多着呢,奴家是作梦也没想到,会早 先一步的结识到你这俏冤家、可人儿,又得知你虽深入那奸王府,却是对奸王的作 为早有不满,这可是官家不可多得的上选线人啊! ”
喝了一口那微微发苦的香茗袖红续道:
“要知道,这宁王在扬州一带是根深蒂固,时时防范着外来生人刺探机密,整 个王府犹如铜墙铁壁一般的滴水不漏,那朝廷的锦衣卫及东、西厂,在此地不知折 损了多少派出来的细作,才探出了一丁半点儿那番僧筑坛集皇气的消息,而对于如 何应付这棘手的事儿,更是束手无策。这也是为什么朝廷才着令那豹房密探出面处 理此案;前些时候,那些番僧还会来教坊司仗侍着淫功逞凶,姐姐正准备在他们身 上做些手脚,没想到他们一开始筑坛作法,就不见人影了。”
说起了这可以为李家复仇雪耻的大事,袖红不禁意气风发起来:“正在发愁的 当儿,姐姐却接到你这位娇客,急忙以八百里传书通知豹房的邵师兄,他也日夜兼 程赶来扬州,等待合适的机会,将你吸收为豹房密探,成为奸王府的卧底,也是机 缘巧合你问起了房中媚术,于是我就将他介绍给你,顺势在传授本教秘法之后,将 你收为本教弟子及豹房密探,以执行颠覆奸王的元阴八卦的计策。”
伯虎疑道:“你这为李家复仇,为朝廷出力的事儿,难道那传红妹妹都不知道 吗?”
袖红解释道:“你也知道我那传红妹子那刚烈的性子,为了雪耻都可以出卖身 体,若是能够复仇,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傻事来。身为豹房密探,为了探取机密, 连灭门仇人都得卑躬屈膝的在床上曲意奉承,因此这种事情让姐姐一人承担就好了 。这些事我都没让她知道,你也要保密啊!”
说到这儿瞥了伯虎一眼,不禁又伤心落泪哽噎了一会儿,继续说道:“而我这 个做姐姐的,最为关心的则是李家的一脉香火,就算是能够扳倒宁王,家父的冤屈 得伸,若是断了李家的香火也是愧对列祖列宗。姐姐残花败柳,又练了玄门的床第 养生功夫,可说是人道弃守、胎珠难结,待宁王伏诛之后,便要追随邵师兄到龙虎 山出家,以追求结成道胎的天道。如今便将这传宗接代的所有期望,都寄托在传红 妹子身上了。此时姐姐将这详情告诉于你,也是希望你能将传红妹妹收了,就算是 姐姐在求你了。”
伯虎听了这一番真心话,心中也不禁恻然,然而见那袖红一个劲儿的,要将自 己的妹子送进自己的虎口,不,该说是虎鞭之下较为恰当,仍然是有些迟疑的问道 :
“此事何以非得是小弟不可?弟弟也问过传红妹子,粉妆院在那儿也有许多人 在追求她,难道找不出适当的正经人士,非得我这个现今声名狼藉的花花公子不可 ?”
袖红叹了一口气说道:“她那眼界那么高,绝不把一般男子放在眼里。而且经 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姐姐可以看出来,传红妹子心中除了弟弟你以外,已是容不得 其他人了。她只当你那花街柳巷的走马探花,是用来掩人耳目的幌子,并非你的本 性;而且就算是本性,她爱惜你的文才,也就不计较这种小节了。更何况…”
说到这里,袖红不禁红云上颊的白了他一眼说道:“姐姐早已为了她的闺房幸 福着想,将你这个温柔的弱鸡小白脸,改造成久战不倒的百炼精钢,当然是肥水不 落外人田啊。”
最后这句话,让伯虎那早已练得如城墙厚的脸皮也稍红了一下,想了一想说道 :“承蒙姐姐雅爱,将授予弟弟照顾传红妹子之重责大任,小弟弟对传红妹也是有 意,只是小弟身家…”
袖红急急接道:“弟弟是担心传红妹子赎身的银子和未来生计吗?姐姐早已为 你筹划好了,姐姐在教坊司的这一段时间的皮肉钱,也省吃俭用的攒了一些金银珠 宝,姐姐准备一旦父亲冤屈平反之时,就要随着邵真人遁入道门,这些金银将无所 用处,因此打算将其全数用来为妹子赎身救出火坑,同时准备丰盛的妆奁做陪嫁, 唯一的条件便是将来生子要传承李氏香火。”
伯虎心下也是爱着传红,然而担心一做承诺,就会在自己单薄的身家加上沉重 的包袱,如今见袖红姑娘如此这般的诚心诚意,时时为着伯虎着想,连那减轻负担 的后着都想好了,又见那袖红求得是那么的可怜,便满心贼笑不已的、现出那赔本 生意的脸孔,勉为其难的答应了这人财两得的请求。
伯虎立刻就接着说:“先前叫你姐姐是拜了师姐的缘故,如今要娶传红妹子, 就当真是亲姐姐了,且待弟弟再向姐姐重新拜过。”袖红姑娘一听十分欢喜,笑逐 颜开的受了一礼并回礼。从此以后对伯虎嘘寒问暖的,这样子不像是姐姐,倒像是 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谁知道这对锦口绣心的姐妹俩,袖红有自己的心思,传红又怎会没有自己的想 法,因此虽然最后结局是一样的,但是过程却与袖红的计划不同,此乃后话。
就在这一天夜里,久未露面的邵道长,又出现在袖红房里要为伯虎的出师做准 备了。摇着他那藏于跨下的狐狸尾巴[注五],翻阅伯虎交给豹房那份廿余日来厚厚 的历练报告,也就是那明、暗群芳谱合集,一面看一面猥亵地嘿嘿笑着,似是非常 满意。
接着邵道长面容和蔼的说道:“少林寺的和尚,可要打过十八铜人阵才能出山 ;我们龙虎山的规矩倒没有这么严厉,只要能破了合计八女七关的龙虎迷魂八卦阵 就算出师了。”
唐伯虎心想,原来是牛郎大战七仙女,唔,算术不好,好像漏算一个,还是种 马大战八婆娘了。哈,这有什么问题,小生在这二十余日的集训中,高矮胖瘦的各 式美女也不知领略了多少,早已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这次只要过是个车轮战, 这个通关出师,也不过是弹指之间的事而已。
于是邵道人带着伯虎前往请艳紫姑娘安排好的一大间歌舞教坊,一进去只见到 房中环肥燕瘦的八位美女,或坐或卧的在八座蒲团上,各个风情万千,姿态撩人, 从一张张粉妆玉琢的俏脸望过去,刹时间,他就像身处蜀道,触目都是名山,各有 各的姿态,各有各的韵味。
=未完待续=
唐伯虎淫传-首部曲特训12出师-上 (4k免费全H)
=前接集训收手=
邵道长介绍道:“这八位姑娘乃是瘦西湖八绝,皆为本教的姐妹,有好几位已 在历练期间和师弟交过手,但是那时是友谊性质,都没有用上本教玄功,而今夜请 她们来排出龙虎迷魂八卦阵,乃是用本教玄功,模拟出世上那七大名器,若是师弟 能够顺利通过这迷魂八卦阵,就可以出师了。”
伯虎看到了几位认识的各大妓院红牌名妓在场,原先认为是自己的手下败将, 败军之将、何以言勇,原本有些轻敌,认为师兄找这些人来是有意要放水了,没想 到之前的交手,这些名妓还隐藏了实力,因此立刻就谨慎起来,将洞玄子十三经起 手式运了起来。
第一个上场的是天香院红牌赵玉儿,报了一个名字叫“春水玉壶关”,她直直 的望着伯虎,目光大胆而火辣,并不顾忌一旁邵道长及其它美女,让那身上的薄纱 、肚兜一件一件的滑落下去,然后软软的躺在蒲团上,做出一个诱人的姿式。
伯虎早已不是那种急色郎了,心里知道要对这八位名妓打通关,可不能只是穷 追猛打、一味蛮干,得要带些技巧,首先就是要将这些女子的春心鼓动起来。因此 他也不急着上第一关的春水玉壶,只是先绕着这八位美女,以那风流潇洒的姿式慢 慢的转了一圈,用自己那对迷死女人的桃花眼儿,勾引着每一位美女。
绕完了一圈,接着又开始绕那第二圈,一面走着一面宽衣解带,同时衣服如天 女散花般的,一一丢向坐卧在蒲团上的美女,有时将身体故意靠近甚中一位美女的 娇躯,在旁边暧昧的扭摆一番,让这位美人是看得到,却摸不得、吃不到,只能干 瞪眼的穷吞口水,这可不只是上面流口水,连下面都开始流口水了,有几位姑娘已 经不安的绞着双腿了。
最后终于要图穷见匕,不、不、不,太短了;换铁剑,不,还是太短,换长枪 ,这长度还差不多,不过正确的说应该是神鞭才对,当扯去了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 时,虽然有些人已经见识过了,但是仍免不了一个集体深呼吸的抽气声,一双双贪 婪的眼睛纷纷聚焦在那虎首豹头的八寸上,伯虎对于自己带动大伙情绪的效果,感 到很满意。
一旁督阵兼护法的邵道长,见到伯虎这有模有样又有型的俊男脱衣秀,不禁目 瞪口呆,龙虎山自开山以来,玄门秘法的破阵出师,可从没有任何一个弟子是这么 来着的。过去师门弟子要出师之前,一个个无不神情肃穆、心无杂念、精元守一, 无不深惧一时心魔入侵,会一个把持不住元阳尽失而破功,因此都是用玄功运起阳 具,然后将各个迷魂八卦阵中的美女,都当作木雕石塑一般,味如嚼腊苦力似的狠 狠的抽插一番,不时还要依着招式报个数字,一向都是十分的无趣枯燥,那有像伯 虎这般的活泼生动。
但是话又说回来,过去龙虎山弟子出师,只要找来寻常女子,依那那迷魂八卦 阵的阵图坐阵即可。倒是此次伯虎出师,却用上了颇具功力的本教姐妹,那破阵的 难度却更要高上几分。这倒也不是为了刁难伯虎,主要是为了执行尔后元阴八卦计 策中的计中计所设,对于伯虎而言倒有几分无可奈何。
当衣衫尽褪之后,伯虎开始放出了男人的媚力,努力的扭腰摆臀,那条神鞭也 随着摆动的韵律,神妙的上下扭动起来。几位躺着的美女都忍不住跪坐起来好看个 清楚。其实虎豹霸王鞭若是配合了十三经秘法,是可以运气扭动,但伯虎尚未掌握 住这个要诀,如今这个扭动,只是因为腰身臀部摆得好看所产生的幻觉,一阵急扭 之后,伯虎做出一个帅气的定格,所有的美女都热烈鼓掌欢呼,热闹极了。
一旁的邵道长可没有鼓掌,难道是伯虎舞的不好了?这么说倒是恰巧相反了, 伯虎的一番艳舞真的是表演得太过神妙,让那古井不波的邵道长,居然无风自动的 勃起了。竟然在看裸男艳舞时勃起,对这道行高深的邵道长而言,也实在太难堪了 ,于是一只手执着拂尘左遮右掩,另一只手试着压下那不听使唤的金刚杵,一时之 间挺尴尬的,空不出手来鼓掌。
伯虎此时正在应酬众美女的飞吻,无暇细察背后邵道长的反应,否则伯虎可会 要时时刻刻小心的守住后门,担心自己的袖子会不会被扯了去,或者是在上山时, 会不会不小心摔断背哟[注一]。
前戏上完,正戏开演,走到卧着的赵玉儿身旁,正待压在她的身上,冷不防被 她金莲往腿弯子一勾,伯虎就大字型的倒在蒲团之上。接着赵玉儿起身跨坐在伯虎 身上,用了洞玄子中的十一式空翻蝶的式子,面对着伯虎,两脚据于蒲团,用手撑 着,将伯虎的阳锋对正了自己的玉门。
看了伯虎精彩煸情的脱衣秀,赵玉儿早已发挥了春水玉壶的特色,淫津在阴户 中如沸腾了一般,对着的虎首豹头挑弄自己的湿穴,挑弄了一会儿之后,才一坐下 就轻易的将整根神鞭,装进她饥渴的春水玉壶里。
接着就将娇躯开始上下摇动,她每一下晃动,都让伯虎觉得好像虎首豹头都浸 在剧烈晃动的半瓶温水中,所幸这虎、豹水性皆佳,没被淹着。而自己根部的虎纹 豹斑,摩擦着赵玉儿那红润的突出玉蒂,则搞得她如痴如醉。伯虎神鞭浸在她狂泄 而出的淫津里,仍不停抽送着,每抽送一下就发出一声噗滋声。她溢出的穴汁流到 伯虎紧绷的子孙袋上,造成一丝丝的麻痒。伯虎看着赵玉儿激情的反应,正觉得自己干得不错时,赵玉儿却是全身微微抖 动,开始运起素女内功,展现出春水玉壶的真实功力。先是阴户口儿紧紧收起,里 面的淫津是一滴也没再出来了,伯虎只觉得阴茎根处被收得紧了,若是不运功的话 ,这阳具还真抽不出来呢,伯虎暗道:“原来是关门放狗啊,可惜你遇到的不是寻 常的阿猫、阿狗,而是威震一方的虎霸、豹王,可是不怕恶犬的。”
只是这盖起来的玉壶可不是为了放哈巴狗,而是要煮开水的。伯虎感觉到阳具 在阴户中,先是温温暖暖的,接着感到了一丝丝的火热,阴户内滋滋的冒出像蟹眼 般的细泡,冲挤着茎儿痒痒的;当热度加高,泡泡变成珍珠般大了,揉挤的感觉让 人觉得酸酸的;最后竟像是沸腾起来一般,整支阳具在里面颠颠倒倒的,真个是麻 麻的了。
伯虎的阳具感到了这异状,忙将那十三经内力运起抗衡,虎首豹头随着滚水冲 击着花心口,虎纹、豹斑借着水势刮磨着壶壁,虽是反击有力,可惜练功时日尚短 ,怎敌得过这天香院红牌赵玉儿的青年老阴,眼内就要敌不住了,突然想起自己写 群芳谱时,这赵玉儿的敏感带,是眼前那一对玉乳上艳红红的乳头。
“噢”的一声长叹,在伯虎耐受不住,喷出一道温泉般的热精之时,伸出了双 手来个回马枪,紧紧捏住了面前的两只乳珠。赵玉儿身上的命门受制,又感到阴户 内伯虎阳精的火上加油,就如同锅炉爆炸了一般,脑门一黑、四肢一软的瘫在伯虎 身上,阴精也是泄得一发不可收拾。
高潮后的赵玉儿香汗淋漓的身子染上了一层红晕,久而不退。蜷在伯虎怀里一 会儿,才收功起身,阴门一松,哗啦啦的一片淫精浪水,流了伯虎满肚子都是,这 春水玉壶果然名不虚传。
赵玉儿红着脸儿抬起身来,低声说道:“解元郎果然好手段,这些琼浆玉液留 在这儿先别擦,送给你过去第二关。”说罢起身到一旁休息去了。
伯虎躺在那儿以十三经起手将神鞭重新运起,正在奇怪第二关要那淫津浪水做 啥,一旁碧涛阁的周曲儿袅袅婷婷的走了过来,身上的薄纱一脱,娇声报了个称号 “玉涡凤吸关”[注二],说完毫不客气的背着伯虎低下头去,手扶着那神鞭,用洞 玄子十二式的背飞凫,蹲坐了下去。
说这是背飞凫却又不太像,这式儿是没错,但是这鞭儿走的位置就不对了,周 曲儿低头看着十指尖尖握着的神鞭及自己的玉穴儿,结果眼睁睁的让神鞭滑过前门 而不入,却来个走后门,和伯虎合唱了一出玉树后庭花。
原来第二关是要走旱道啊,难怪要送些黏滑的淫津来开路了。
这玉涡凤吸可厉害了,从后庭进去时竟是九弯十八拐的转弯,那阳具越伸入就 越像被绕住了一般,这可就是玉涡了,待周曲儿运起气来,从内里发出一道吸力, 让己被玉涡卡住的龟头,承受着无比的压力,虎首、豹头在里面拼命的挣扎不已。
这一下让伯虎来个措手不及,一惊之下想要将阳具先行退出,可恨那周曲儿似 与伯虎有仇一般,居然就蹲坐在他身上,而且还背对着他,让伯虎没有退路,也无 法施眼色求饶,竟是十分的无奈。
想这几位名妓先前都与伯虎有那一腿之情,为何这周曲儿一上来,就毫不留情 面的下了这道狠着呢?说来也是有原因的,这问题就出来那群芳谱上,原来周曲儿 的绝活就是后庭花,而伯虎在历练期间,一夜要上那许多位姑娘,花在每位姑娘身 上的时间有限,因此品评都以阴户为主,而这周曲儿的阴户却是平常,伯虎没有给 很高档次的评语,让这位名妓心中愤恨不平,因此一上来就是一个下马威,让伯虎 尝个厉害。
在退无可退、满心绝望之下,伯虎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运起那十三经秘注的 入手功夫,那虎豹霸王鞭因应着玉涡凤吸的缠绕压力,开始产生外形变化,右边的 豹头并入了虎首,那点点豹斑都化作了条条虎纹,最后居然成了一条虎王鞭,更绝 的是那茎上所有的虎纹都顺着玉涡转,让周曲儿的菊穴无所著力,也让伯虎的鞭儿 压力大减。
伯虎记起来周曲儿的敏感点在那花蒂上,因此迅速的起身盘坐,将式子换成洞 玄子二十三式的山羊对树,一只手抱着他的柳腰,一只手绕到前面点着她的花蒂儿 。周曲儿既已失了先着,气势不再,接着又被点了命门,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 ,没多久身子一麻就泄出了阴精,湿了伯虎满手,伯虎虽然是后来居上,但也已是 强弩之末,“噢”的一声长叹,一道亮晶晶的清泉皆被凤吸而去。
伯虎将周曲儿抱在怀里休息,一面用手揉捏着一对玉乳,悄悄的在周曲儿的耳 边道:“姐姐好厉害的玉树后庭花,小弟差一点就挡不住了。”
周曲儿嘴角一扬,娇媚的白了他一点道:“你到现在才知道啊,先前也不先打 听打听。”言下之意,还有一点儿嗔怪他呢。
=未完待续=
唐伯虎淫传-首部曲特训13出师[中](仿古典-拟态全H)
=上承特训出师上=
伯虎将周曲儿放开之后连忙起身站好,这才运起十三经起手功将鞭儿挺直,原 来连续两场硬仗,都是美女在他身上取得先手,将他压在下方造成他没有运转回旋 的空间,颇为吃憋,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先站起来再说。
没想到第三关碧涛阁身材丰满的孙锦儿,软软的卧在蒲团上,甜腻的报了个名 号叫“重峦叠翠关”,却仍然动也不动的躺在那儿,等着伯虎去上。
伯虎怕又中了招,小心奕奕的侧躺在孙锦儿的身边,仔细的将她身上披着的薄 纱慢慢的打开拉下,看到她下身那一片芳草萋萋,比一般女子要茂密的得多,真不 愧叠翠之名,干起事来,总是将男人的小腹及胯部弄得痒痒的。此时伯虎怒目圆睁 的神鞭正顶在她小腹边,孙锦儿只是慵懒的握着那鞭儿,有一下无一下的抚弄着, 一点儿也不急。
这会儿倒是伯虎被逗急了,发起了主动攻击。伯虎心想自己这神器可是虎豹霸 王鞭,那虎为山中王、豹乃林间霸。相对于孙锦儿模仿的名器重峦叠翠,这重峦倒 底是什么,不就是一座座的山嘛,这叠翠又会是那样,也不过是一片片林子哩,这 放虎归山,纵豹入林会是个什么样的局,聪明人是一点就通,当然是逍遥于山林之 间了,这关应该可以轻松点儿了吧。
伯虎决定这关要用洞玄子中轻松简单的第八式燕同心,于是将锦儿推倒仰卧, 自己趴在她身上,两手抱着锦儿的颈子,毫不犹豫的将虎豹霸王鞭,直直的就顶入 了那重峦叠翠之中,当锦儿两手抱着他的腰时,虎、豹便开始了在那山林间的奔腾 冲刺。
果然名不虚传,直直进入之后,两边皱摺一层又一层如山,上面微微的突起是 一片又一片如林,刷到玉茎上是十分的舒爽,虎、豹在其间狂奔飞跃,十分的自由 自在,丝毫没有前两关那种禁锢的压迫感。
只是在在轻松愉快之间,伯虎却是越来越觉得有异,虽然孙锦儿自从被插入之 后,就随着他的抽插而轻声的哼哼唧唧,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后那声调频度不变,两 柱香的时间仍然一样,到那三柱香这淫哼是没停也没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在这一关,孙锦儿居然来了一个以柔克刚,发挥重峦叠翠的优势,千忍万 耐的,让你征服了一山又来一山,越过了一林又是一林,直到你爬山也爬疲了,穿 林也穿累了,眼见就要气力用尽、不支倒地。看出了这道技俩,伯虎当下就要采取敏感点的辅助攻击,孙锦儿的性感罩门乃 于舌根之下,平常最爱为恩客吹箫,用这个方式最能让她取得快感。正当伯虎准备 起身拔出阳具,只见到孙锦儿狡黠一笑,舌尖儿在唇边一舔,将他的腰部狠狠抱紧 不放,这下子鞭儿点穴的想法就给卡住了。
不过没有关系,山不转路转,路不转人转,伯虎灵机一动,将虎口朝着她的樱 桃小嘴儿,就要吻了过去。孙锦儿见状不但不闪,还顺势的闭上了那对丹凤媚眼儿 ,微微张开那鲜红湿润的小嘴儿,也凑了过来。
伯虎深深的的一吻,舌尖顶到她舌下乱搅,这一招下来果然有效,原本躺在蒲 团上慵懒的娇躯,此时却是绷的个笔直;原本不动如山的蜜穴之中,开始了地动山 摇、木倒枝落的变化。孙锦儿被这一吻搞得一口真气不继,阴户中那拟形的重峦叠 翠,顿时土崩瓦解的散了功,阴精大泄而出。
可怜伯虎那胯下的虎豹,也早已在一阵没头没脑的奔走之下搞得筋疲力尽,怎 禁得起最后这翻天覆地的变动,于是一个抽筋之后,“噢”的一声长叹,口吐一片 白沫,雄躯瘫了一地。
这场在山林中溜着虎豹的冶游,还真是让人花了不少力气,连用的时间也比前 两关来的长,伯虎气喘吁吁的窝在锦儿绵柔的身上,那白嫩丰润的娇躯仍然不时的 颤抖,休息一阵子之后,伯虎在那肥臀上捏了一把说道:“姐姐好奸计,把小生给 害惨了。”
孙锦儿也不客气的在他那结实有力的臀儿上回捏一把,媚笑着说:“你这个冤 家真是好没情调,也不早一点儿亲过来。”听到这句话,倒真让平时伶牙利嘴的伯 虎语塞,可不是嘛,一来就上还真是没有情调呢。
下了孙锦儿的身让她到一旁歇着,伯虎喝了杯茶水,抖擞一下精神,再度运功 挺阳,冲向第四关。
只见旁边怡红院的红牌郑暖暖冷淡的起身脱下薄纱,嘴里中规中矩的报了一句 “水漩菊花关”,就转过身来像是要走人。
未战先逃,不是真英雄,伯虎心里还在嘀咕着,居然就看到郑暖暖仿佛求饶一 般,五体投地的跪倒下去,一身雪白雪白的嫩肉,缩伏在那儿还真像是一只见了虎 豹的大白羊呢。
只是郑暖暖这跪倒的方向却是背向伯虎,翘起了诱人的丰臀,用她那一双纤纤 玉手将两瓣肥嫩的臀肉扳开,中间现出了一朵湿润润艳红红的菊花。呵!原来又是 一朵后庭花。伯虎心想,前番唱玉涡凤吸那出后庭花,自己是完全被动的一路挨打 ,这番的对手,早已放出一副束手就擒的姿态,总该轮到小生跃武扬威了吧。
于是伯虎也在她身后跪倒,以洞玄子第二十一式白虎腾的式子,双手抱住她的 细腰儿,来个虎扑肥羊,再度奔向那谷道而去。
伯虎将自己的神鞭,稳稳顶至柔软的皱褶,这轻轻一送,那鞭儿就进入了一个 湿湿暖暖的无底深渊,已在重峦叠翠那一关体力透支的伯虎,此时并没有摆送腰肢 ,反而是拍了她的俏屁股一下,暖暖则像是接到指令一般,自动的摇起丰臀来。
暖暖这后庭真是湿湿暖暖的,伯虎那神鞭状的巨阳,在里面抽插起来一点儿也 不艰涩,待男女双方都互相适应之后,暖暖稍稍定一定神,开始运起秘法,将那水 漩菊花的绝招使出来了。
那水漩菊花的奇处,在于这后庭花居然如阴户般,会泌出大量津液,而肠道的 蠕动,居然造成那漩涡的效应,将阳具深深吸入。整个阳具先是受到涓涓细流的轻 洗刷,感到温温痒痒的,后来水流越来越急,阳具像是受到澎湃的漩涡冲撞、激荡 ,就如同行水之舟一般,和风微波时让你摇摇摆摆、晕晕眩眩、令人迷乱;狂风巨 浪时则会让你狂吐不已,甚至断桨沉舟、丧身海底,实在是好不厉害。
这水漩菊花水势极猛,但是与那多水的春水玉壶又有不同,各有千秋。春水玉 壶是扣起阴门后,再注入满壶的水儿。而这水漩菊花,那菊门口却不必守紧,水是 源源不断却一滴儿也不泄出,不仅如此,当那功力运到十成之后,连那插入的阳具 都拔不出来了,主要就是漩窝里面的吸力太强了。
伯虎进入那水漩菊花之后,开始时的感觉如在湖面泛舟,微风徐徐,水波不兴 ,一派神清气爽。接着舟船进入了长江大河,不时滚滚白浪,迎风破浪,一派神彩 飞扬。最后则是一叶轻舟入大海,狂风巨浪、暗藏漩涡,满脸的神色紧张。
伯虎见暖暖的功力深厚,也不敢怠慢的将洞玄子入手功夫的气机运足,原本随 着激流摆动不已的鞭儿,对应着水漩菊花的压力又起了异像,虎首豹头化作了掌状 ,附在一片肠壁上,原先的虎纹全转成了豹斑。
原来此时的神鞭化作了“花豹飞爪”,将那被水漩卷得晕头转向的虎豹龟头化 成豹掌,附在定位上先行稳住,然后茎上的点点豹纹,在水漩激流中激起点点乱流 ,使漩窝吸引的压力减轻,同时造成暖暖运功的不顺。
接着伯虎对着暖暖肥嫩的大屁股,一阵没头没脑匹哩啪啦的狂拍猛打,直打得 她唉唉乱叫,俏臀那雪白柔嫩的皮肤上,印出了一个又一个的红红掌印!
(不好被恶搞者可跳过)
=恶搞看倌开始=
怜香惜玉的看倌们若是就在当场,必然会十分心疼这娇滴滴的美人儿,一个个 要拎起袖子来,口诛笔伐这辣手摧花的解元郎了:“你这可恶的唐伯虎实在是没有 运动精神!也不过是个友谊波嘛,输了一场有什么关系,居然动手打起人来! .”然后换作一个猥亵的面孔,用恶心的语气对着郑暖暖说道:“过来过来,我那 暖暖小亲亲,别理伯虎那臭小子,让官人来好好疼疼你吧。”
倘若看倌果真如此做,准会被那郑暖暖啐上一口明星花露水说道:“老娘现在 可爽的很呢,快滚到一边去。”
=恶搞看倌结束=
这到底是怎的一回事?在伯虎的这一阵好打之后,看那暖暖的表情像是甚为陶 醉,嘴里泄出了一串淫浪的嗯声,阴中也泄出了滚滚精精。原来郑暖暖敏感带竟在 那两片丰臀上,而且还要用力拍打鞭抽这性感罩门才会过瘾呢[注二]。
虽然破了暖暖的水漩菊花功,但是伯虎终究耐不住那晕船的感觉,“噢”的一 声长叹,一肚子白花花的苦水全吐了出来,尽皆卷入了巨大漩窝之中,待菊花收尽 了阳精之后,也是风平浪静,一派平和。
待伯虎将那受到狂浪摧残的鞭儿抽出后,酸软的坐倒在蒲团上,郑暖暖慢慢的 爬起身来,转过头来深情的看着伯虎,整张脸像她屁股一般红艳艳的,一脸柔情的 扑到伯虎怀里,搂着伯虎在他脸上一阵没命的狂吻,亲里“亲爹”“心肝”的叫个 不住。
伯虎只是一阵的叹息,这屁股若是早些儿打下去,这一关或许就会好过多了。
这龙虎山素女经秘注神功,所拟出的名器果然神奇无比,接连四关的苦战,不 要说用了伯虎不少力气,连那原本号称常胜神兵的虎豹霸王鞭,都感到酸酸麻麻的 ,气机在鞭里行功时,运转得有些不顺。于是向邵道长比了个手势,暂停一停[注 三],先行盘坐运化在春水玉壶及重峦叠翠这两关所收取的阴精。说到这儿也就不能不替伯虎说几句好话,伸伸冤儿了,要知道伯虎所练的洞玄 子十三经秘注入手功夫,是需要提取女子乐极时所泄出的阴精,然后再运功练化为 己所用;若是走那旱道,当然就练不起来了。因此在那花街柳巷、寻花探蜜、走马 品花的历练中,总是喜好走那水性杨花的水路,当然也就疏忽了风尘菊花的旱路, 也怪不得他会在群芳谱中漏记了周曲儿、郑暖暖这般的绝品名器了。
接下来也要感叹一番,这天生的神枪与改造神鞭到底有些不同,这天生的神枪 要是练成神功后,可以百折不挠、刚强不倒、寒暑不侵;若是想要它惠施雨露,还 得运上神功现出神迹方可。而这改造神鞭虽可持久,但到底还是个有知觉有感情的 凡物,只要经过搔搔捏捏、挤挤压压、磨磨擦擦、扭扭转转之后,如果再加上身下 艳娃的一个撒娇,让它一麻一痒一酸一爽,可就“噢”的一声长叹,泄出那白练似 的阳精了。若是那寻常人一泄之后,一时半刻难以翻身,所幸唐伯虎练上了洞玄子 十三经秘注的起手神功,一夜可以运行七次,倒还可补那先天的不足了。
=未完待续=
唐伯虎淫传-首部曲特训14出师[下]
=上承特训出师中=
就在这邵道长对着众女,拉拉杂杂的泄露这神枪与神鞭的八卦秘闻之际,伯虎 也完成了几个丹田与阳具间几个小周天的气机运行。
张开虎目之后,见到面前站着那婷婷玉立的闻香楼名妓吴柔柔,只听她轻启玉 唇,秀秀气气的报了个“朝露花雨关”,就红着脸蛋娇羞的站在那儿,没有下闻了 。
这吴柔柔可是瘦西湖这风月场上的才女,人长得十分清秀高雅,个性温柔娴静 。先前游走妓院的历练中,伯虎发觉她的文采甚佳,与她应合了不少绝妙的诗词, 然而在床第上面则感觉平平,因此群芳谱中,只特别着重在她文采方面着墨,此番 在关关强打的迷魂八卦阵中相遇,倒让伯虎觉得有些讶异。然而前面那几关迭生意 外,焉不知这一关又是扮猪吃老虎?
看到吴柔柔那娇弱怯生生的模样,想必不耐久站,若是用站姿插她,或许较易 取胜,于是打着欺负别人脚弱的心思, 决定采取洞玄子十四式的“邻坛竹”立着干 的式子。伯虎站了起来走到柔柔面前,对她温柔的看了一眼,轻轻的吻了下去,柔 柔的脸更红了,秀眼闭了起来,身体起了轻微的战栗。
伯虎接着替她将身上的轻纱脱去。看到她阴户间稀稀疏疏的阴毛上,已经沾上 了几滴如晨露般闪亮晶莹的淫蜜,状似名器朝露花雨的私处一片水亮水亮的,正像 清晨沾满露珠的鲜花一般绽放,露珠不是寻常的那种白浊,虽然黏润,却是晶莹得 几乎透明。不禁赞叹了一声:“好一个朝露花雨,果然名不虚传。”
听到伯虎这么一声称赞,柔柔微扭了一下腰,顿了下足, 轻轻的说:“嗯,不 来了,公子在取笑我。”伯虎听了乐得呵呵一笑,将她的纤腰揽了过来,又在她娇 艳的粉颊上亲了一下。
两人就这样像金童玉女般的面对面站着,伯虎用双手捧着柔柔的俏臀儿,将生 机蓬勃的虎豹霸王鞭,对着沾满晨露的花唇揉辗一番,让那虎首豹头先在那儿好好 的洗把脸,之后就慢慢的将鞭儿刺入花穴中,柔柔姑娘的淫津,真如清新的朝露, 十分晶莹剔透,窄小的花径像是下着丝丝细雨,轻轻柔柔的象千万只手在轻轻抚摸 那虎豹之茎,若是伯虎没练过洞玄子秘注十三经,恐怕早丢盔卸甲了,也若非是有 那改造的虎豹霸王鞭,也才堪与这名器一搏。
柔柔姑娘看起来是那么的娇弱,让伯虎起了怜惜之心,十分压抑自己的虎豹神 兵,怕会唐突佳人,破坏了春雨绵绵的花园美景,因此搂着她的身体慢进慢出。柔 柔慵懒无力的靠在伯虎怀里,轻啜着伯虎的乳头,一面细声的嗯嗯呢喃。
如此这般的缠绵,若是两个人脚都不会酸、一直站得住的话,就算是插弄到天 亮了两人都不会丢精呢,于是伯虎准备进行下一轮的敏感带攻击。
这一回的辅助攻击还特别套了一个洞玄子的式子,也就是那第一式的“叙绸缪 ”,这一招是要用嘴的,倒也不是吹箫品玉的工夫那种有形的式子,而是要用那甜 言蜜语,去引动淫心。
于是伯虎下边儿继续抽插,上边儿抚弄着柔柔的玉乳,掐着那胀涨得如同紫红 葡萄般的乳头,在柔柔姑娘的耳朵上轻吻了一下之后,就开始在她的耳边,以低沉 带磁性的声音吟起诗来。
吟诗?没错,正是吟诗,而且伯虎所吟颂的,还不是那种在闺房中打情骂俏的 淫浪歪诗。却是那正正经经、规规矩矩的诗词呢,诗曰:
“融融温暖香肌体,牡丹芍药都难比;
钗垂宝髻甚娇羞,花雪飞散青霄里”
这一招正中了柔柔姑娘的罩门,这首诗是伯虎先前在闻香楼历练,与她诗文唱 和之时赠与这位佳人的诗,将她的美艳娇媚形容得十分传神。为了这首诗,柔柔姑 娘当夜还兴奋得睡不着觉呢。一听完这诗儿,柔柔姑娘的身子抖动了起来,发出了 腻人的呻吟,口口呢喃着:“公子,奴家还要。”
这黏腻的呢喃声,不由得让人听得一阵哆嗦。于是伯虎更是兴致勃勃的在她的 耳边,开始甜言蜜语的吟诗作词起来,而柔柔姑娘也极为配合的,如泣如诉的回应 着旖旎的佳作。平日自豪又傲人的诗文,居然能够用来在床第间引发淫兴,伯虎的 心里是兴奋异常,而柔柔姑娘又何尝不是如此。
靠着诗词的助兴,短短半柱香的时间,柔柔姑娘的朝露花雨就破功了,成为酷 暑午后的倾盆大雨,点点滴滴的淫津浪液像是从天而降,有的打到伯虎那霸王阳具 上,沿着鞭儿流下,滑过了子孙袋,滴滴嗒嗒的打到地板上,更多的则是从花唇溢 出,顺着柔柔姑娘娇嫩颤抖的大腿,流到那三寸金莲底。
最后柔柔姑娘随着伯虎一首绝妙好词之后,一声“好-美”的赞赏中,就冲到 了顶峰泄出阴精。而伯虎也是“噢”的一声长叹,如高山流水般充满诗意的一股阳 精,也如悬河般的倾泄而下。
闯关以来,这一关并不是最刺激,却是让伯虎觉得身心最为爽快, 也最为淋漓 尽致,做完之后肉体与心灵都得到了充分的满足。丢精后两人胸腹相贴的软软的靠 在一起,多亏一旁的姐妹帮忙将柔柔姑娘扶了下去,才不致于成为一双倒。伯虎则 是两脚酸痛的跌坐在蒲团上,连战五名悍将,对这文弱书生而言也是太吃力了。
花了了半柱香的时间,打坐运化柔柔姑娘送来的阴精,同时让自己的身体四肢 稍得休息后,伯虎的霸王鞭再度扬起,直指第六关。
接下来是听月台的钱虎娃,虎娃儿可是听月台著名的舞姬,那舞姿的优美,与 那粉妆院的传红姑娘齐名,只是这钱碧儿的艳舞更是以动感、火辣著称,与传红姑 娘的轻盈灵动不同。她双眼火辣辣的看着伯虎,语带挑衅报出了此关名称“碧玉老 虎关”
俗语说这一山不容两虎,又说两虎相争是必有一伤,唐伯虎这虎豹霸王鞭强碰 钱虎娃的碧玉老虎,最后倒底是谁最厉害,这真得是要上了之后才见分晓。虎娃展 颜一笑露出了一对小虎牙,自负的说:“解元郎勇闯五关果然厉害,想必现在身子 也乏了。若是还要公子出力,就算奴家赢了也是胜之不武,不如让公子轻松的躺下 ,让奴家来动就好了。”伯虎思量了一下,想想也好,这样可以不用费力,好攒些力气应付下一关,终 究后面还有两位强敌呢。于是就仰卧躺下去,胯下霸王鞭直指向天。虎娃靠了过来 ,用那葱嫩的手指握住伯虎的鞭儿上套了一套,眼睛一眨调皮的说道:“看不出来 解元郎的鞭儿还是元气十足呢。”说完,就跨坐在伯虎的大腿上,张开了鲜红的嘴 儿,将伯虎那虎鞭儿一口含了进去。
从伯虎一躺下去,就算是中了虎娃这胭脂虎的计策了,先是身子被压制着不能 起身,接着阳具进了虎娃上面的虎口,开始了难耐的折磨。虎娃生就比旁人明显的 虎牙,不断的刮弄着柱上的虎纹豹斑,又不时磕弄着虎首、豹头,带给伯虎微刺、 微痛又刺激的感受,而她那嫩舌,竟像狸猫舌头似的带有倒钩,在阳具上一舔舐, 又麻、又酥、又痒、又刺的,好不让人难过。一路舔过去,竟让柱上的虎斑抖动, 豹斑弹跳,伯虎则是躺在那儿直喘大气。
这会儿伯虎又知错了,先前到听月台踼馆时,只顾着看虎娃的艳舞,竟然没注 意到她居然有这么优质的口技,实在是群芳谱中的大漏洞。正在悔恨之际,那虎娃 口儿全张,竟将整支鞭儿全部吞入,咽喉顶住了虎首豹头之后居然还能蠕动,舌头 则在茎部包卷着,连着吞吐十数次,让伯虎发出虎吼般的大声呻吟。
虎娃将阳具吐了出来,得意的望了伯虎即似舒爽、又似痛苦的表情一眼,接着 用那神奇的嫩舌,逗弄着他的子孙袋,那酸麻的虚空感,让伯虎连连倒抽了好几口 气,那神鞭像是极为不耐烦的上下甩动不已。
看了看伯虎的反应,虎娃似乎觉得很是满意,算是给了伯虎足够的口技示范, 可以正式开始碧玉老虎的闯关了。
这只胭脂虎以矫健的身手跨上伯虎的胯部来,胯下那只无牙老虎,一直与伯虎 的虎首豹头嬉戏,却是不让他深入,逗得伯虎心痒痒的。
伯虎暗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于是将臀儿向上一顶,伯虎的分身可就 入了虎娃的下面那个虎口了。
这无牙老虎可厉害了,阳具一进去就被两片花唇又啃又咬的一刻也不停,而龟 头顶到浅浅的花心时,那花心儿也像穴中虎子般,那也会吸吸吮吮、啃啃咬咬的, 若是寻常的阳具,可是撑不了几下就得弃械投降了,然而伯虎的鞭儿却正是碧玉老 虎的主儿,单单讲那两虎相争或许会相持不下,但是一边的花豹来个二打一的旁敲 侧击,可就让碧玉中的母老虎顾此失彼了。
但若是单比那神兵对名器,或许伯虎可以稳操胜算;然而除了先前中了胭脂虎 的虎口之计,失了先着外,这钱虎娃还有另一项优势,也就是舞蹈练出来的身段与 身法,利用这些身法在伯虎身上来个死缠烂打,伯虎也使出了近日习自传红姑娘的 舞蹈身法回应缠斗,两人在蒲团间不断翻滚混战,让在旁观战的邵道长及众家姐妹 看得是眼花了乱,目不暇给。
虎娃又用了上床头张牙舞爪功,以虎爪在伯虎背上拉出了数条白线,虎牙又在 伯虎的肩头留下了斑斑齿印,果然让伯虎小生怕怕,不得不暴虎凭河的背水一战。 运起那十三经秘注的入手功夫,以气机让阳具自伸自缩,左边出个虎拳,又边来个 豹爪,而穴中母老虎也是不甘示弱,左挡右顶、夹攻,两人的内里也是冲杀得天昏 地暗,日月无光。
最后这两虎相争,居然以两败俱伤了结。当虎娃战得力歇泄出阴精时,伯虎也 “噢”的一声长叹,阳精如一队小白羊、全都入了虎口。
经过如此奋力的苦战,两人喘着大气的相拥了一会儿,虎娃神色颇为复杂了吻 了伯虎一下,语气意在捻酸的问了一句:“解元郎看奴家和粉妆院的传红姑娘,谁 的舞跳得比较好啊?下次解元郎想游瘦西湖,可别忘了虎娃哟!”
伯虎一听之下才恍然大悟,原来先是同行相忌,再加上群芳谱的漏洞,这新仇 旧恨才造成虎娃如此的舍命相搏啊,真个是冤家路窄,如果因此而在这一关失利, 那还真冤呢。
这一关苦战可真让伯虎元气大伤,跌坐在蒲团上可是花了了一柱香的时间,运 化虎娃那充满斗性的阴精,也让伯虎得到充分调息,当虎豹再度活泼、霸王鞭再度 称雄时,就准备破这迷魂八卦阵的第七关了。
终于到了最后一关了,守关的红粉双将是粉妆院的王美美、王好好,两位是一 胎双胞的姐妹花,伯虎对她们俩倒是眼生,主要是她们与传红姑娘在同一家妓院, 当初在历练时,伯虎怕遇到传红会尴尬,不好意思去那儿,就没见着她俩。
咦,不是说要过第七关的吗?怎的两位娇俏的姐妹花竟自搂抱着磨起镜来,喂 、喂、喂,太不给面子了吧,到底是你们在自己玩儿还是本公子在闯关啊?
只见两位并蒂莲缠绕扭动了一会,最后阴对阴、奶对奶的贴住就定格了,居然 是洞玄子十五式鸾双舞的起手式,接着两对媚眼斜盯着伯虎,在下面的美人儿开口 了:“奴家是姐姐王美美。”上面的美人儿也说了:“奴家是妹妹王好好。”,接 着两人齐声说:“有请公子鉴赏这比目鱼吻。”
原来这两位孪生姐妹,单独一个倒也好应付,若是合起来时,就算是一个晚上 ,排上了七八个人,也是轻轻松松的一个一个的打发过去了。靠着是什么呢,就是 将两人的阴户合体在一块儿,这个时候让男人将阳具插过来,姐妹俩上下一扭动, 让你不知道自己是插进了姐姐的穴里,还是纳入了妹妹的洞里,或甚至只是在两对 花唇之间。
此时若是插进了穴里那倒还好,若是在四片花唇间,那可有得瞧了。当她俩一 运起功来,那两对花唇有如一对比目鱼,用那带着细齿的嘴儿,不断上下啮咬着龟 头, 稄沟及玉柱,那种麻痒的感觉,不消半柱香时间就会让人骨软筋酥的一泄如注 。
模仿七大名器中的比目鱼吻的合演果然利害,只是这次美美好好这对姐妹花可 是棋逢对手了,伯虎这虎豹霸王鞭正是比目鱼吻的对头。怎的说呢?这是因为那比 目鱼吻大多出现在姐妹间,特别是孪生姐妹间,主要是姐妹间心意相通,而孪生子 常是天生的同心同意,正所谓两人同心、其利破金,在左右对称的阳具两边,分头 合击的各下功夫,让身上的男人同时以一敌二,想要不败也难。
而改造神鞭具有虎、豹不对称的属性,会让这对比目鱼吻啮咬得不顺势,造成 各自为政,最后则可将其各个击破。而伯虎那虎豹霸王鞭这回正好插在四片花唇间 ,左挥右抽,忙得不可开交,将面容相同原本无法分出谁是谁的一对孪生姐妹花, 终于给打出了原形,分别只会自呼其名,一个是满嘴的“美、美、美”,一个则是 不断的“好、好、好”
终于可以将两人分而击之,可是这对姐妹花被分开后还是很有手段,当妹妹婉 转承欢的时候,姐姐便用娇腻的双峰按摩着伯虎的后背;而姐姐迎接着那重鞭的时 候,妹妹就用香滑的舌头舔遍伯虎的全身,特别是在阴户阳具交会处下功夫。
一场杀伐的结局最后终于是三败俱伤。“好,好,公子,我要,嗯~”,好好 再也压抑不住那高亢的呻吟,一阵剧烈的颤抖后和美美一样瘫在伯虎的身下,原本 死命箍着虎躯的双臂和双腿此刻全落在了蒲团上,仿佛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似的, 只有下体还在一下一下的蠕动收缩着,让伯虎的小腹下一阵酸痒。为了让这对感情深厚的姐妹花能够公平分享,伯虎将那霸王鞭打个挺直,抽出 了好好的阴户,身体向前,“噢”的一声长叹,一串珍珠似的精液喷发而出,飞溅 在如并蒂莲般并排睡倒的美美及好好,两位容颜美好秀丽的脸庞上。高潮后姐妹俩 香汗淋漓的身子十分酸软,并染上了一层红晕久久不退,然而两位美女仍然细心的 将对方脸上的精液一舐而空,同时同来来舔尽在虎首豹头上的余沥。
伯虎从未想到这种姐妹连心的比目鱼吻是如此的销魂,之前居然为了避嫌而没 去粉妆楼,若不是邵道长安排了她们来,可就失之交臂了。于是后来在全本群芳谱 之后又加了一个番外篇,专写王美美、王好好这对姐妹花,其中还包括了,如何以 性感地带判断那一位是姐姐,那一位是妹妹。另外伯虎又将迷魂八卦阵这几位名妓 的绝技,也增订于这个群芳谱的番外篇,果然又是大卖特卖,让教坊司再狠狠的大 赚一笔。
=未完待续=
唐伯虎淫传-首部曲特训誓师15(6K免费谈H恶搞过水)
==上承出师(下)==
伯虎提枪上马,逐一破阵。这一夜可说是七上八下:上了七大名器,打下了八 卦阵,千辛万苦之下,终于过了这八卦美人关。而这七声“噢”的长叹,终于肯定 了伯虎一夜七次郎的传奇功力,同时成就了一夜摆平瘦西湖八绝的精彩记录,带上 这些传奇的无形勋章[注一],终于可以出师了。
一旁督战的邵道长,也算是开了眼界,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位代师传 艺收下的伯虎师弟,身上的奇技淫巧还真是不少,从来没看过有人是这么通过龙虎 迷魂八卦阵的。
为了组成这龙虎迷魂八卦阵,好让这俗家师弟唐伯虎闯关出师,邵道长找来匿 迹于各风月场中的本教姐妹,这些风华绝代、颠倒众生的尤物,个个都对唐寅有些 意见、存些心思。最主要的就是为那部明、暗群芳谱:要不就是没写到这个人,或 者是漏写了什么绝技,好多位美女都是心存不甘;倒也有因为像吴柔柔姑娘收到了 赠诗,而心存好感的。
这些充满七情六欲的床第间淫道高手,合组了这座神妙的八卦阵,其间之凶险 ,要比寻常的迷魂八卦阵厉害得多,要知道那龙虎山道家玄门的阴阳修练,强调以 精神修为,克制身体,消除欲念,以留住活跃的阴阳元气,或是做顺畅的阴阳交流 。若是八卦阵中充斥着七情六欲,只怕大多数的弟子都过不了关。所幸伯虎在淫技 一道,是内外兼修,才能够有惊无险的过了七关,而且破关的时间还很快。
邵道长原本以为以伯虎一个月的修为,每一关从破关到回气再战,至少需要半 个时辰以上,七关结束要四个时辰的一夜工夫,出阵时天也要破晓了。没想到伯虎 用上了外家的敏感罩门助攻,有效的提前达阵,七关下来居然二个时辰不到,果然 是天纵英才,想起来都令人嫉妒,想到他那一手纯熟的外家淫功…不好,怎的 又勃起了。
贼头贼脑的四下张望,还好没人发现,否则有人到龙虎山向师父密告的话,又 要斥责后去蹲那“凡心未泯、面壁三日;淫心太炽、禁锢七日”的处罚。
最后当邵道长听到了伯虎第七声“噢”的终结,欣然鼓掌说道:“今日师弟通 过了这迷魂八卦阵的考验,已功成圆满的出师了,师兄在这代师传艺之事也暂告一 段落。方才师兄正和众家姐妹谈起了天下名枪,你就坐者歇一会儿,且听完我们这 里的品茗论枪之后再回去吧。”
说完就招呼着一群莺莺燕燕师门姐妹共上圆桌,说也奇怪,这群在床第间如狼 似虎的姐妹们,先前看到这位伯虎师弟的时节,就如饿狼看到肥羊一般,个个满脸 都笑嘻嘻的写着,这块肥肉该从那个部位开始吃起的神色。如今与邵道长同坐一席 ,虽然仍是个个春风满面、笑脸迎人,但望着道长的眼神就露出了几分崇敬的神色 。
待侍女茗茶准备妥当,邵道长清了清喉咙,开始说起了神枪的八卦了:“话说 江山代有才人出,如今世传有三大名枪,分别是独角龙王、大力金刚杵、神龙见首 不见尾。此三者自有特色,各领风骚:
“独角龙王是雄霸一方、唯我独尊,容不得他人指染其禁脔,常常是特级种马 、后宫成群。此乃帝王将相之具。”
“大力金刚杵乃是方外传奇,有宗教之慈悲,强调是广结善缘、普渡众生,常 常是广施雨露、众人景仰。”
说罢环视席中众美女,果然个个都真心诚意的点头称是,而此一神枪最是具有 春水玉壶功的勀星,因此赵玉儿特别谄媚的将这枪儿吹捧了一番,邵道长听得飘飘 然,得意一笑喝了一口香茶继续说:
“至于那第三把名枪则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只闻有此一霸王神枪,然而却查无 实据,无从说起就不说也罢。那海外幻界之包铜、寸金则更是虚无飘渺、难以描述 。至于西洋炼金界的魔枪七变化,虽然变化莫测,可惜所需道具太多,如无那天生 狗屎运,难以达成。”
说罢转过头来看着伯虎道:
“至于师弟你那虎豹王鞭,可知道为何称做“鞭”而不叫“枪”?”
伯虎一想,是呀,叫枪多好听啊,一杆长枪,既刚强,尽挑面前美女,下下深 入花心,准叫人魂飞魄散。叫鞭? 小生一向惜且玉怜香的,又不是那无良的鸨母或 是凌虐派,没事就拿鞭儿抽着可怜的雏妓、美女,况且这鞭就被用在寻常的狗鞭、 牛鞭,如今这个名称仿佛就是同样的等级,配着我这文质彬彬的才子,也还真是太 不雅了。日后真得寻思个好名字改了它。正在胡思乱想中,道长又说了:
“其实这是有个典故的,先前为师弟改造前,已先提点你具有虎豹雏形,其实 改造时是可枪可鞭,顾虑到师弟此番任务特殊,因此多花了些工夫改造成更具功能 的鞭儿。”
伯虎一听,心中不免有气,是不是你施法失误,做不成枪却成了鞭,现下却来 哄我。脸色不禁一沉。
道长续道:“寻常的金枪,是只硬不软,拿来对付淫娃荡妇最是理想,而你这 鞭儿,是可软可硬,勾引处女时可以软软的来,调教成荡妇之后则是硬来硬去,好 用得很呢。为了能做成鞭,改造特别花工夫,将你阳具的肉筋,用软手法断成九节 ,现在你的内力不够,还无法做成分筋错骨,待你将洞玄子十三经融会贯通之时, 以内力分筋错骨,那阳具就可像蛇一般的自动弯曲,可就是真正的神鞭了。”
伯虎一听心下恍然大悟,原来方才对付水漩菊花、玉涡凤吸关时,那胯下阳具 所显示的异象,居然就是软鞭的变化,心大一阵大喜,决定回去要好好练练内功, 以成为真正的神鞭。
议论已毕,邵道长要伯虎回去好好休息一夜,明日做了任务前简报,就要正式 开始执行这元阴八卦任务了。而邵道长及众师姐,则要共参龙虎山的新阵法。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伯虎已准备好要出发执行元阴八卦计,到那邵真人的 寝所要进行任务简报时,走进去一看,几日来陪着自己练功及试练的八位名妓加上 五位教坊司官妓,合计十三位师门姐妹们,要么是赤身裸体,要么衣衫不整的衣裤 全开,个个东倒西歪的散落在整个房间内,脸上都是满足的神秘微笑,邵道长则是 满脸肃穆端坐在房间中央的蒲团上,道袍披在身上,胯下的大力金刚杵一柱擎天, 在斜照室内的晨曦之下,闪着七彩的光芒,说不出的金光闪闪、道不尽那瑞气千条 ,同然是一代宗师的一代神器!邵道长见伯虎进来,气机一收道:“师兄与门中众师妹,昨日演练本门之龙虎 五行八卦阵,适才收阵,尚来不及收拾,给师弟进来看笑话了。”
伯虎见到昨日才堪堪让他过关的众师姐,如今个个拜倒在师兄的无敌金刚杵之 下,不禁对这师兄高强的淫功,充满着无比崇敬之心,如黄河长江之水,淘淘不绝 。于是肃然起敬道:
“是小弟来的唐突,师兄神器,天下第一,小弟真的是望尘莫及。”
邵道长谦逊道:“那里,那里,这都要归功于本教的功法。”指示伯虎坐下之 后说道:
“为了制作那八卦图阵,为兄昨日在你打通关的八卦阵上,先在师弟用以收取 元红的工具上做了一个法儿,让师弟的阳具,在三个月之内可以自行指引元阴丰沛 的处女。”
伯虎奇道:“是何种法术如此神奇,居然可以自行指引处女?”
邵道长道:“此乃本教玄门秘法,说来可就话长,待师兄先将收取元阴之要点 说明之后,再与你细说分明。”
接着邵道长指示伯虎道:“收取元阴之时,先时不可运功,以真阳对真阴做天 地之交欢,待两人乐极,纷纷泄出阴精及阳精后,再将阳具运起十三经秘注神功集 那元阴之气,然后将硬磞磞的阳具自阴户中抽出,用师兄己做过法术的白绢在上面 裹住,让白绢将元阴之气随着上面少量的元红吸起,如此即可完成一份元阴的采集 。”
说着取出了一条宽带手链儿及九面白绢巾,以及一卷金边黄绢卷轴,面容严肃 道:“豹房密探陵林奇听令领旨。”
伯虎慌忙口称万岁跪倒尘埃。
邵道长将那黄卷轴展开不疾不徐念道:“奉天承运,皇帝召曰,特密令豹房密 探陵林奇掌理元阴八卦计策乙案,特授豹房炼牌一只、龙虎大法白绢巾九件、龙虎 山玄功一套、并施以三月期限之处子指引秘术,执行此案所需银两,执单据实报实 销。此案自元宵之日起,以三个月为期,届时必须功成圆满,成功之后将有重赏, 若有违令者,斩;半途而废者,斩;逾假归营者,斩;钦此。”
伯虎一听冷汗涔涔,这师兄也太猛了吧,居然向皇帝请旨来压我,原本想说反 正这一个月诸多享乐,早已爽够了。若是那元阴八卦计策实在执行不通,届时脚底 抹油,溜之大吉,默默藏身于巿井之间,也可苟延残喘了此一生。
如今在皇上那儿注册有案,可就跑也跑不掉了,而且只要做错一样就斩,也不 知是斩上面的头,还是斩下面的头,若是斩上面,手起刀落也是一了百了,若是斩 了下面之后又被送进宫中,那可就生不如死了。想到这里不禁打了一个哆嗦,唉! 又被算计了。战战兢兢的起身接旨后,就垂手肃立在一旁,连坐也不敢坐了。
邵道长看到他领旨后还还站在那儿,但向他招招手说:“师弟过来。”
伯虎向前一步,恭身道:“属下在。”
看到一向桀傲不驯的唐解元,这会儿如此拘谨,邵道长不禁笑道:“啊,方才 是为了皇上传旨,自然要正正式式。现在传旨已了,咱们是自家师兄弟,不必如此 拘束,快快过来坐下谈。”
伯虎稍稍迟疑一下也就坐了下来。
邵道长将那炼牌与九面白绢巾交予伯虎,一面说道:“圣旨之中,那龙虎山玄 功传承已了,炼牌及绢巾皆在这里,师弟要收好了。以师兄现今的功力仅足以在九 面白绢上施法,若是用于元阴八卦阵的话,八面带有元阴的白绢就足够了,额外一 份只是预备若有任何参差时的后补。”
伯虎一面小心奕奕的收取这炼牌与白巾,一面心里嘀咕着:“好嘛,真是个好 采头,还没开打就先送我九面白旗哩。”
一面点着那九份待完成的作业,一面继续嘀咕:“什么嘛,你这点心思我还不 清楚吗?什么玄功不足无力施法,明明就是心疼豹房的预算,怕我太过神勇,取来 了过多的元红,使豹房替我擦屁股善后的银子花费太多,让你吃不消而已。”
心里是这么想,嘴里可不敢讲,接着就好奇的取过炼牌来看,银光闪闪的甚为 精巧,炼条上的宽牌上,两边各镂着一只怒吼的豹子头,正中央则是编有“零零柒 ”的号儿[注三]。
邵道长见伯虎正在翻弄那炼牌儿就说道:“这带在手上的炼牌是我豹房最为要 紧的物件,只有派出密探掌理极机密重大的案件时才会授予。这牌儿以极品白金打 造,是烧也烧不化,斩也斩不断,且待师兄替你带上。”
说完持着伯虎的左臂,卡答一声就替他带上了。
伯虎见道长说得如此慎重,十分好奇的问道:“即然豹房如此重视此炼牌,想 必有很大的功用,拿了这牌儿是否可以去军营调兵遗将?”
“否!”
“是否可以去衙门打通关节?”
“否!”
“可否去银号兑取银两、
逛窑子不必给缠头、
强奸杀人免死罪、
可以让人隐身、
还是这炼儿上可以放出什么妖术魔法?”
“否、否、否、否、否!”邵道长一连五个否字。
伯虎泄气的问:“那这炼牌有什么功用?”
邵道长十分庄重的说道:“这炼牌可经久不坏,即使戴着的人被挫骨扬灰了, 这牌儿还是好端端的。师兄已经说过这牌儿是给机密的案子用的,而这机密的案子 那个不是危机重重,身陷敌营的密探常常被毁尸灭迹,或者执行任务时,被人误认 做采花淫贼,打成了猪头毁容后送进粪坑淹死。”
说到这里,面容感伤的摇一摇头继续说道:“各地衙门的仵作,若是发现被毁 容的无名尸时,看到这牌儿就一定会往上呈报,如此便可让豹房得知,又有一位弟 兄为我大明朝光荣的捐躯了,而这牌儿也会被送回豹房忠烈祠中,让豹房同仁天天 上香顶礼膜拜。师弟您看看,这号码是零零柒呢,要说那前面六个牌儿,如今都已 被供奉在豹房中了,是多么的尊荣啊!”说到这里不禁钦羡的点了点头。
听了这番说辞,伯虎只是直翻白眼儿,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原来是用来死后验名正身的牌子,还说得那么的伟大,真是不吉利的物事,还戴 着干嘛?快脱下来吧,咦?怎的脱不下来?
邵道长笑笑说,这炼牌一经带上,终生无法取下,也就是说师弟此生都是豹房 的人了,这可是个荣耀啊。
伯虎无奈的耸耸肩,无精打采的问道:“师兄还有何吩咐,可要快说啊,这计 策期限仅仅三个月,说完后小弟要赶紧回去做准备了。”
于是邵道长又一再叮咛:“在执行此一任务的这段时间,不可轻易亮出神兵, 一旦出招则必要见血,如同圣旨所言,必须在三个月之内,找到八位适合的佳人连 续取得元红,任务其间不可与寻常女子交合,否则将有碍于元阴之聚合。”
伯虎听了一楞道:“这规矩也太多了,太刁难了吧,听师兄的意思是,这三个 月之间,小弟必须要插爆八位处女,其中还不能搞别的女人,这太强人所难了。师 兄可要知道,小弟这个月以来,每夜都要睡过好几个女人,都已成了习惯了。现在 这个鸟规矩,仿佛是找不到处女就不能乱搞,而且除了处女以外不能搞其它的女人 了,这也太过份了吧!”#--iCMS.PageBreak--#邵道长嘿嘿的阴笑道:“师弟若是受不了,也可以试试看搞别的女人,只是如 此一来生了个梅毒、烂了个大疮,我这做师兄的可不管治啊。”
伯虎听了大吃一惊,磴、磴、磴的向后倒退三步,好可怕的妖法,好可恶的妖 道,这三个月期间若是玩了个不是处子的女人,小鸡鸡就会烂掉,那么若是三个月 期间无法完成任务,那么小鸡鸡就会…伯虎想要这里,连问都不敢问了。敢紧 躬身陪笑道:
“师兄放心,小弟必然竭尽所能、鞠躬尽瘁,全力以赴的完成师门的元阴八卦 计策。”
邵道长嘀咕了一声算你识相,也赶紧陪着笑脸回礼道:“一切有劳师弟了。此 计的成功关键都在师弟身上了。”背地里继续嘀咕:“哼!走过了这个瘦西湖八绝 使出七大名器的龙虎迷魂八卦阵,这三个月内如果看到寻常女子,你这小子还能硬 得起来,咱们龙虎山的招牌也可以拆了。”
不过经过这一番争议,让他忘了交待这阳具自寻处女之事。原来在这三个月之 内,若是伯虎接近到绝色的青春处女时,会声气相应的自动起立致敬,而且很难让 它软下来。但这处女必须是绝色美女,若是平常一点或是面貌丑陋则不动如山,老 处女则更是不行。如果不是处女,管你貌若西施或是貂蝉再世,说是不举就是不举 。
至于道长说干了非处女就会生疮,那只是吓唬伯虎的,想那大明盛世,那来那 么多爱死花柳病的娘儿们[注二],反正都举不起来,又怎么能干?
看倌这下会说了,这也太神了吧,天下那有这种仙术只对处女勃起,必须要说 个道理才行,否则就将你吊起来不准下线!其实说穿了也不值钱,这处女指引法, 与伯虎所练的洞玄子十三经玄功息息相关,而出师之前那七大名器的迷魂八卦阵打 通关则是秘诀。
邵道长设计让八位身具玄功的女子,在通关时极尽所能的吸取伯虎元阳,使得 伯虎在通关后元阳空虚,而洞玄子十三经玄功则会对元阳空虚反馈,对于元阴之气 感应特强,凡有元阴旺盛的女子接近,必叫那阳具高高举起,预备择人而噬,以取 那上好的元阴练化,补救自身的元阳不足。而青春处女元阴最盛,那美貌者则更是 丰沛。伯虎此时处于元阳最虚之时,因此只要接近到美貌的青春处子,那十三经玄 功之反馈的感应,那神鞭自然就会指出猎物的方向,就是这个道理。
又有看倌要问了,处女破身时元阴外泄这点说来没错,若是说那青春者比老处 女元阴旺盛尚可理解,为何那美貌者比那丑女的元阴会更丰沛呢?这主要是美貌者 常出身于富贵之家,先天元气饱满,后天调理得当,此等美人自是七情六欲调合, 元阴充盈旺盛。
若是面容丑恶者,先天或许不差,但那容貌生得爹不疼、娘不爱的,自是七情 中的喜乐爱少、怒哀恶多,欲求多不能满足,这后天失调,元阴自然不旺;想要让 伯虎的玄功感应勃起,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了。
若是看倌硬要说有那种面容稍差,但是深具内在美的处女,想必也是元阴丰沛 。那么就敬请看倌自个儿留用,咱们的伯虎是敬请不敏了。
闲话表过,待伯虎收起那施法过的白绢,与邵道长、袖红姑娘等本教姐妹一阵 行礼如仪的拜别之后,这淫功大成, 却又是满身禁制的唐寅,大摇大摆的回到了宁 王府,准备启动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元阴八卦计啦。
=上接唐伯虎淫传, 特训誓师=
话说这唐寅待在扬州宁王府一个多月的时间,先是为了佯装花痴、掩人耳目, 后则是巧遇龙虎山邵元节道长传绶阴阳房术玄功,在那瘦西湖畔的风月场上走马平 康、寻花问柳、寻欢作乐、胡天胡地了一番。他所做的这些风流好事,如快马报捷 般的,由看他不爽的馆客一件一件传回到宁王府。而他也十分艰难、百般无奈、千 番辛劳、万分爽快的,完成了龙虎山玄门秘法淫功之历练。光荣出师回到宁王府之 时,就要打算找一个好计策去唬弄宁王,好开小差逃出王府,去行那八美八卦的绝 世佳计。
正当他想要做一些番颠的事儿,好引起宁王反感下逐客令时,居然就在他身上 出现了一件十分花痴的事来,原来是那处女指引秘法发出玄功了。
出师后第二天正午过后,唐寅在宁王府的花园中,来来回回低头徘徊仔细推敲 思量,有什么好计策可以脱身离开王府,口中呢呢喃喃、嘀嘀嘟嘟的,一会儿点头 道“好”,一会儿又摇头说“不可”。这不知情的人看到了他这副模样,都只道是 这才高八斗的解元郎,又在诗兴大发,准备填上一阙妙好词哩,来来往往的下人, 怕自己的粗鲁,扰了唐才子的雅兴,个个都识相的离他稍远的走过。
说也奇怪,伯虎上面正摇头幌脑的思来想去,下面那虎首头头也忙和着摇颔首 转头不已;感应到不远花径上来来去去的王府侍婢,如同春暖花开自冬眠中转醒的 灵蛇一般,胯下神鞭不时就会跟着走过的侍婢晃动,搞得唐寅那解元袍的下摆无风 自动。
唐寅猛然发现到自己的异像,可说是十分的尴尬。若是在那花街柳巷的风月场 所,面对莺莺燕燕的欢场女子,挺出那超长的神鞭,不仅不会有人嗔怪,或许还会 有许多钦羡的眼神鼓掌叫好,纷纷引来那贪婪的目光;然而在那寻常人家的街坊巷 道间,对着良家娘女挺起阳具,就算是姑娘家对你有意思,也会假装害羞的啐你不 正经;若是没有交情的,干脆一声尖叫,引起路人甲乙的无端公愤,饱以一顿好拳 、送你一餐好打。这时身处无比庄重的王府,那更是家法森严,如此的轻浮无状, 若是出现在下人身上,少不了一顿皮鞭板子的。
事出仓促,也只能站在花丛间假装在赏花,取出了那一把常常用来遮丑的摺扇 ,在下体部位左遮右掩的,一边还贼头贼脑的左顾右盼。心里正在奇怪这到底是怎 么回事,恰巧面前俏生生的走过了一位美艳丫鬟,这姑娘长得花容月貌却是面容端 装、两眼低垂、目不斜视、端端正正的往东面宁王府老太君的房间走去。
伯虎的阳具从姑娘一出现开始,那虎首豹头就张牙舞爪的指着她的方向,那势 子可真猛,若不是后面的茎儿种得挺牢靠,恐怕就会带着玉茎飞扑出去。随着这位 俏丫鬟的一面走去,那胯下的鞭儿可跟着移动方位,直到这位丫鬟走远了,这阳具 才像是落第的秀才一般,垂头丧气的软倒下来。
这位美丽的丫鬟伯虎倒是认识,是专门服侍老太君的君怡姑娘,人长得漂亮、 待人也平和有礼,十分的得到太君的喜爱,像女儿般的疼爱。也正因如此,王府里 的上上下下都对她十分礼让,不敢和她起冲突。而府中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虽然 个个看着她吞口水,但是畏于老太君的威仪,没人感在太岁头上动土,因此也没人 敢打她的主意、欺侮她或吃她的豆腐。接着又有一位骚艳的丫鬟从西厢房那边过来,打从伯虎面前走过,那水汪汪的 媚眼正一面走一面向着伯虎飘来。这丫鬟儿伯虎也认识,是七王妃房里侍候的婢女 。听说七王妃身体僝弱,不是很禁得起房事,所以每到支撑不住时,又不忍拂了宁 王爷的兴头,就会唤个丫鬟婢女前来助战。看这骚媚的丫头,眉目间隐匿了万千风 情,显然早已在助阵之时,失去了处子之身。这艳婢故意风骚的走向俊俏的解元郎 馆客,深深的道了一个万福,伯虎也斯文的回礼向她打了声招呼,她才数步一回首 的,走向要去的地方。咦?看到这么美艳的俏婢和自己搭讪,怎的自己胯下居然一 点动静也没有,这是什么道理。
心里一阵打突,不会是方才神鞭太兴奋,挺过头叉了气,变得半身不遂了吧? 还在那里狐疑不定,这会儿又走过来了一位面容普通,但笑起来很可爱,平时待人 和善,乐于助人的婢女,看到伯虎站在前面,笑容可掬的向伯虎道了万福,又急急 走过赶去干活儿了。这一次伯虎的鞭儿不像先前那般的冷淡不理人,倒是很有礼貌 的抬头微微回了一个礼后又回去休息了。
噫!这到底是什么个道理?伯虎稍一思量,就想起邵道长所说,可以点出元阴 丰沛处子的“处女指引秘术”,先前和邵道长的一番无谓的争执,到后来居然忘了 问明这处女指引秘术的道理,难道就是像这样用阳具指引?即使没看到人,只要那 元阴旺盛的处女一走近就会产生动静,而且是越美丽的处子,反应就越强?这可太 有趣了,得要好好的试验试验一番。
于是一位无聊男子,就站在花园里,看着来来去去的丫鬟婢女,每每胯下稍有 动静,则发现面前走过的,皆是平常文文静静,不会和馆客打情骂俏,总是行端坐 正的姑娘。而那些平日风骚的丫鬟走过时,伯虎的分身则自有分寸的不动如山、冷 淡以对。
试验过一阵子,这天姿聪慧的才子就已体会出心得,于是想要试试看,在没见 到人之时,这以气机指引处女的秘术是否仍然灵验,于是闭上双目,细心体会胯下 的动静。果然这气机相引,使阳具勃起,居然比那指南车还要好用,果真是顶极处 女指引;每当鞭儿扬起时,张开双眼一看,果然就有一位端庄的丫鬟走过去。
嗯,再多试几次熟练熟练一番,闭上双眼,咦,怎的那鞭儿突的弹起,虎首豹 头再度想要往东边狂扑,忙将两眼张开,啊!眼前出现的,是先前走到太君房间那 位美丽端庄的君怡姑娘,她又顺着原路走了回来,伯虎张开的双眼正巧与她的眼神 相会,接着她又看到伯虎身下顶出的大帐蓬,心中一惊,将纤纤玉手掩住樱桃小口 儿,啊的一声,随即羞红着脸,急急转向从另外一条小径走开。
这可真是窘啊!若是君怡姑娘向那老太君告状,事情可就大条了,这可该怎么 办呢?嘿!慢、慢、慢!若是太君当真发怒起来,顶多是将馆客逐出宁王府,目前 正苦无计策逃出王府,何不利用这个处女指引秘法,试看看这王府还有多少处女, 同时引发婢女的嗔怪回去告状,最后引起宁王的愤怒及不耐,或许就会将自己逐出 王府也说不定。
想到这一“举”两得捉狭的技俩,就立刻施行起来,风流倜傥的唐解元,独自 一人在花园里赏花,每过来一位婢女妹妹,便向她恭敬行礼。这礼还分大小,小礼 是躬身一揖,大礼则是举枪致敬。结果整个下午花园中压抑的惊呼声此起彼落,伯 虎也粗略估出宁王府中的婢女,约有六七成尚为处子。
结果到了当天傍晚,各房王妃都有婢女告状说馆客唐解元无礼。咦?不是说有 些王妃房里的婢女常常被用来助阵早非处女的吗?已破身的破鞋不是都不会引起反 应的吗,怎么也要告状?也就是因为伯虎对她们没有反应她们才告状;看到这位不 解风情的解元郎只对她们一揖,而不像对其他姑娘一样的举枪致敬,觉得自己的美 色受到了侮辱,于是也跟着起哄告状。
第二天早上,所有的王妃全都争先恐后的挤到宁王爷那儿告唐寅的状,这种疯 狂无状的行为,传到宁王的耳中时,实在太过骇人听闻起初他还不甚相信,结果这 天伯虎又在花园中玩这举枪致敬的新游戏,被宁王当场看到了几次那种匪夷所思的 勃起,如同裤中藏了只巨蟒一般,这就不由得让宁王心中大为震怒,这王府中怎么 可以有比孤王更雄的人?
恰巧那些王府里其他平日助纣谄媚的馆客,本来就忌妒着唐解元的多才多艺, 近日又因为这风流解元的横扫风月欢场,使得本是扬州风月场上大受欢迎的狐群狗 党,纷纷被妓院名妓冷落而怀恨不已,于是联络着想要撵他出王府。这时便纷纷乘 机进言,在宁王面前肆意攻讦,只说唐伯虎自以为才高学广,平日目中无人,眼高 于顶,并且风流自命,使着他那一张胜过女子的姣美脸庞,时常去娘儿们身上用功 夫,如今更是疯疯颠颠在良家妇女面前露出丑态,直似害了桃花痴,若是留这种人 在府里,不但没有用处,日后恐怕还要因此而误事,不如趁这个当儿,捉住他一个 错处,索性了结他的性命,免得留下祸根。
宁王听了这些话,本想就藉此将唐伯虎给害了,免得出去泄露王府机密,但是 转念一想,自己要夺大明朝的江山,正在用人之际,唐伯虎文才名气如此之高,如 果将他杀害了,一定要担着个害贤之名,日后不但没有能人愿意再来归附,就是已 经罗致到手的人才也要闻之寒心,不肯尽心尽力的帮我出力。
好在伯虎如今已是颠颠倒倒的成了疯狂,眼见他的神志已被女色二字弄得昏昏 沉沉,早已胸无大志,无论如何才高学广,再也干不出什么大事,倒不如现在放开 胆量,把他送归故里,由他去害他的桃花痴,最好能够痴死了,那就是孤王的洪福 齐天,日后大明朝江山,一定能归孤王一统掌握无疑,如今倒还好像是在他身上预 卜一个佳兆。况且那江浙两省大大小小的文武官员,那一个不是孤王的心腹,万一 他回到家中竟然就不发桃花痴了,有任可形迹可疑之处,届时要取他首级也是易如 反掌。倒实在犯不上没事预先担上一个害贤之名。
宁王想定了这个主张,先是差人将伯虎带到于堂前厉声责问,说他乐浪花街柳 巷已是败坏王府名声,现在居然在王府里如此无状?该当何罪?
伯虎此时编出了一个理由,倒是让那宁王宸濠无言以对,原来宁王请到唐寅到 王府做馆客时,因为自己娶了九位美艳的王妃娘娘想要对外宣扬一番,就希望唐寅 画上一幅九美图,同时还限令半个月内就要画就。这可抵触到大画家唐寅作画那四 不绘的原则了:润笔不丰、心绪不佳、期限不宽、笺纸不佳。这四种问题只要犯着 一样,他便弃笔不绘所以称为四不绘。偏偏宁王先是犯了个期限不宽,接着让伯虎 心绪不佳,于是就拖拖延延的敷衍了两三天,逼得急了就将墨汁涂满了画卷,再加 一个笺纸不佳这一样不绘,于是更加绘不成。
伯虎就将这件事当作藉口,说要画美人得要多看美人才会有灵感,那王妃娘娘 们是何等尊贵,岂容他人日日细看分明,于是走访花街柳弄其实是为了绘那九美图 的缘故,可惜那风尘女子怎比得过王府贵妇端庄,总是无法捕捉到合宜的神韵,故 而在花园中戏弄艳婢,也不过是想要多近看美丽女子,以便绘个绝佳的美人图。
听到伯虎这番歪理,宁王倒也有些愧疚了,原来是孤王逼画将一个人才给逼成 了花痴了,如此说来还倒是孤王的不是了,于是索性做一个好人,只说让他回家养 病,准备赠他路费并派人一直把他送上苏州。伯虎得知计已得逞可以脱离贼巢,果真是正中下怀,暗想你虽是老奸巨滑,到 底也中了我的计。心中虽然十分喜悦,但嘴里仍然嚷嚷着这九美图还没画,怎么可 以就这么回去;一会儿又说苏州的妓院不多,找不到美丽的名妓,回去可能没有灵 感;再一下又说,或许没有关系,可以穿街过巷的,就找那平常人家的小家碧玉多 看看,就不定别有风情;最后则一再重申,说回到老家以后,或许可以定下心来, 届时一定要努力做画,定要在三个月期间,将这九美图画好呈给宁王。
宁王见他如此的语无伦次,只当是随口说说,于是摇摇头,敷衍了两句要保重 身体,就差人将伯虎支开了。
且说伯虎由宁王心腹家人护送回乡那一路行来,只见家家流水,户户垂杨,好一派 江南风景,得以逃出贼穴,返回家园之时,更是觉得亲切有趣。
看那晴空中青天白云,两岸杨柳随风飘逸,更有一株半棵的丹枫夹在里面,正 是青的靛青、白的雪白、绿的碧绿、红的火红,仿佛巧手名家的一幅大画,做了一 架数十里长的绝妙屏风。
一路的叹赏不绝,不知不觉中已是红日西斜,忽听一声娇嫩的采莲谣,那唱腔 是字字清脆,声声宛转,如新莺出谷,乳燕归巢。听到这歌儿令人身心舒畅、思虑 全消。此时季节已过冬至,虽说江南天气暖和,但也早已无莲可采,原来却是爱唱 曲儿的船户之女,在河南岸的一叶扁舟之上歌唱自娱,岸边恰有一层芦苇,现在正 是开花的时候,一片白花映着带水气的斜阳,好似一条桃红绒毯,正将这舟儿半遮 半掩的围在中间。
当此绝妙美景,正应激发灵感作首好诗、拨动心弦绘幅好图,可惜的是胯下的 神鞭,似是万般倾慕唱曲的俏姑娘,挺起身来摇头幌脑的,像是替这一曲美妙的清 唱打着节拍一般,随行的宁王心腹,看到他胯下那般丑样,个个都忍俊不住的噗嗤 一笑起来。
原本伯虎被宁王当作上宾请去之时,宁王府上上下下个个都对伯虎表现出敬重 的模样,谁也不敢在他面前放肆,如今这些下人仆从如此大胆的嘲笑伯虎,正是因 为伯虎佯装花痴太过传神,不仅宁王认为他成了废人,那些下人仆从也不将他当一 回事,虽然因为他那解元的头衔不敢冲撞他,但在言行中对他就有了许多不尊重。
一位平日言行轻浮的仆从便打趣说道:“解元公怎的这么急色啊,这天色渐渐 昏暗,也看不着那姑娘是美是丑,您怎的只听到那声音,解元公就要来个饥不择食 啦。”这么一说一边的人都捧腹狂笑起来。
唐解元此时的一张俊脸,在夕阳斜照之下,像是只红柿子一般,被这些庸人的 嘲戏自是十分的尴尬,万般的扫兴,心头真是一阵阵的气闷,原本的好心情被打得 一团乱。心中暗恨那邵道长也不交待清楚,这气机指引处女的秘法,有何解除之道 ,若是在追求那绝色处女之际,胯下时时顶个大帐蓬,不要说是要亲近佳人,给任 何黄花闺女看到了,那个不羞红着脸退避三舍。
有道是技穷则变,一变就通,凭唐解元的绝顶聪明,脑筋稍转一转就触类旁通 了,既然是元阳气机引动阳具,那么要强迫气机催起的阳具放倒,的确是强人所难 ,看起来这秘法是不易解除了。但若是引用那洞玄子十三经秘注入门功夫,运起那 内力让阳具自伸自缩之法,却是可以让勃起的阳具内缩,如此一来就不会再出现难 以收拾的丑相。
想到了就做,立刻运起十三经玄功,果然可将阳具往内收起,只是先前欠缺练 习,那初次的内收似乎不是很为顺畅。在一旁笑翻了的仆从,只见到唐解元先是一 脸尴尬,接着一脸怨气,最后则是秉气皱眉、咬牙切齿,像是出恭时大解不通一副 便秘的模样,而那胯下阳具则是一抖一抖的,心有不甘的慢慢的退下,仿佛解元公 是气极了,居然就样的倒阳了。
大伙儿急忙噤声,低首垂目站立一旁,就要等着解元公的出声斥责,没想到伯 虎运功将阳具内缩收入之后心中大喜,居然自行悟出这个好法子,哈哈大笑几声, 也不理会一边的宁王仆从,转身就返回舱房。留在舱外的下人,先是面面相歔,既 而又不禁噗嗤偷笑,更为肯定那唐解元真的已是花痴成颠了。
终于回到故乡安身,唐伯虎算是脱离了虎口,心中正是说不出的舒泰,而在他 之前先后登第,同负盛名的三位才子祝枝山、文征明、周文宾,早已佯狂避世留在 家乡避开宁王的罗致,见伯虎回到苏州,自然都纷纷前来,名为探视病情,实则是 为他庆幸,互相祝贺。
当时苏州按院乃是宁王亲戚,唐伯虎回归故里时,他早已得了宁王的密谕,监 视唐伯虎回乡后,是否依旧害着桃花痴,并嘱他暗自防范,随时将伯虎的行动秘密 呈告,因此按院特别派了几个心腹,暗地里窥察着唐伯虎的举动,日日纪录伯虎行 止,以便随时向宁王报告。
这一着,局外人自然又得替唐伯虎捏了一把汗,幸而伯虎早就料到,回苏州之 后,若是出外时节,常常追踪注意那美貌佳人,同时用那指引判断是否仍为处女。 要不就是待在家中独处;而待在家中之时,便在做那些八卦计的准备工夫,一是将 那以气御器的功夫练得纯熟,最后居然可以做到缩阳为阴的地步,让那私处的模样 ,竟似那妇人的胯下一般。
说到这儿,那位白面的看倌又要计较了,寻常人的阳具若是缩小不振时,尚可 用手挤入小腹之下,但若一松手又会弹出,得要想法堵住方可。但若是勃起的阳具 想要收进小腹中,寻常人是万万办不到的。或许洞玄子那秘注玄门功夫同真可以阴 茎收入,但是难道连那二颗楞头楞脑跟班的子孙袋也收得进去吗?若是当真收得进 去,岂不成了那隐睾之症,这个症儿会让人生不出子女、断了香火,果真是如此, 那这洞玄子十三经玄功也太过缺德阴毒,竟不输那伤天害理的葵花宝典了。
这位白面看倌的一番言论,果然是有常识,然而有常识不等于有知识,而有知 识又不等于有学识。且稍安勿躁,慢慢听来这其中的道理。
这讲到洞玄子十三经的秘注果然是只管那阴茎,不管那卵蛋的,其实也真的不 需要管到卵蛋,有谁听说过,男子上女人时,连卵蛋都要塞进去的?因此不管卵蛋 也是有那道理。那么在做缩阳的功夫时,卵蛋留在外面,怎的还有可能像那女子的 阴户呢?
若要将此事细说分明,还得要从极品阴户说起,先前提及的七大名器,当然是 首屈一指无庸置疑。然而天下之大当然不止这些阴户而已,偶然也会有若干异品阴 户出世颠倒众生。例如可以生出异香,让人嗅之消魂;可以变化温热,令人如入三 温暖;另外就是外型的变化也可以生出独特的乐趣。。在这里所要说的,是那种外 阴特别肥厚,甚至到下垂的异品。
这般的阴户,在阳具插弄之间,肥厚的花唇更能磨擦阴茎,让男子更为舒爽。 若是花唇肥厚到下垂者还有一个绝活,那就是当阳具完全插到底,下垂突出的花唇 甚至可以触抹到男子的卵蛋,那份独特的搔痒感,更是让人着迷。而伯虎缩阳之后 ,卵蛋虽然无法收进腹中,但结在腹下倒似那绝顶肥厚的阴唇垂在下方,所以这缩 阳为阴绝非随便唬乱的虚构。然而若是当真的把它当作异品阴户,不自量力想要将 阳具硬插进去时,只怕会被藏于其中的乱棒给痛打出去。花了这么多工夫详细说明这缩阳为阴,实在是因为日后大有用途,不得不多花 些工夫。用处之一:不会因为胯下那条鞭儿自主性太强,不舞自动而出丑误事。其 二:那挺起的阳具既然可以收入,当然也可放出,若是气机充份熟练之后,那一收 一放时,竟可在腰臀不动之下,阳具自动抽插,十分节省体力。至于还有其它好处 ,在此先卖个关子,容待日后分晓。
而另一个准备工作就是绘那春意图,而这图儿又与一般的春意不相同,是有故 事的,将一首诗的四句话,分别融入那四幅图画中,来一个诗中有画,画中有诗的 境界。
而且那春意图还分等级,有那“普通”的意淫级,四幅图首先是公子小姐花园 相遇,接着花前月下吟诗作对,其三是在闺房之中对弈论棋,这三幅都是衣冠楚楚 ,十分正经,而最后一幅则是罗帐之外男鞋女凫各一双,外面连一个人都没画有, 想必都布罗帐之中,至于其中有何暧昧之事,则各凭想像了。这最适合启蒙之用。
而那介于中间的“爱儿”等级,则在前面先是衣冠楚楚,接着就动手动脚起来 ,之后是满面羞红衣裤全开,到了后面急色之下衣衫也不脱了,就投阳入阴抱着搞 弄起来。此等图式开始时倒觉得像是一般仕女图,到了后面才有那春意儿。
而那极淫的“爱可湿”级的,则是画得湿湿的淋淋尽致的,依着素女经洞玄子 十三经的各个式子,重点描绘那男阳女阴交合之处,特别是那淫津浪液溢出的写真 ,此乃终极之做。最适合调教之用。
交待过这些准备功夫,也就要来看看这唐解元这八美是准备如何个寻法。
当祝、文、周三位解元前来探望伯虎时,伯虎为了受命执行的元阴八卦计策, 不断的探询这三位老乡,这苏州地界还有那家有漂亮的闺女仍然待字闺中? 几位老 乡随便的提到了一两位,伯虎仍不断的追问还有没有。这时家有河东狮的祝枝山可 就忍不住啦:
“我说伯虎啊,你是想一次娶几房妻妾啊,现在连一位妻房都没有,怎的这么 问个不休?”
伯虎配合身负的机密任务, 当下就不着痕迹夸下海口,定要在三个月内觅得八 位佳人完婚,一夫八妇度那一子的甜蜜光阴。他这番话的用意, 就是要利用这三位 八卦好友的大嘴巴, 替他这番心思广为宣传, 以掩宁王之耳目然。而三位不知详情 的密友听了,忍不住向他呵呵大笑,祝大胡子更是揶谕道:
“伯虎啊,伯虎,这真的痴了? 绝世佳人谈何容易,从来一箭双雕,已很足以自豪 ,能让人羡煞妒煞,何况要在三个月内找到八位佳人先后完姻,你可是在宁王府真 的患了桃花痴了?”
虽然对伯虎的想法深深不以为然,但祝枝山祝解元到底是有老婆的人,偶尔可 听到些东家长西家短的,于是告诉伯虎道:
“虽说是江南出美女,然而比起南京来,苏州还算是个小地方,摽梅之龄尚未 字人的出色闺女也是有限,若是想要同时找到多位佳丽,或许得要到南京城才成。 ”
伯虎听了,由于身负重任不可泄密,因此只是微微一笑,也不和他们计较。不 过祝枝山这一番话,却让伯虎起了另一番计较。若是说苏州这个小地方,方圆就这 么大,住在这儿的人,若是没见过伯虎,倒也听说过他是长得怎么样,在此间做起 那窃玉偷香之事,还真不方便。要是和某家的小姐好上了,想必三两天不到,她就 会说给街坊邻居的姐妹淘听, 好让人羡慕自己钓上了解元郎金龟婿,如此一来倒还 不好在附近再找别的闺女相好了,就只怕发生打翻醋坛子的尴尬事儿,人说世间妒 妇最可怕,若说那最毒妇人心,也就是在讲那妒妇了。所以说事情要做得机密,还 得在外乡。
先前和那邵道长参详元阴八卦阵时,也说到大户富贵人家的千金小姐元阴较丰 沛,苏州小家小户的多,还是要那南京城那大户人家才多,倒是去那儿寻芳猎艳成 功的机会较大。
此时伯虎虽住在吴趋坊,可是在桃花坞另外有一所别庄、一座园林,园中大部 分种有百枝碧桃花,花开时烂漫如锦,粉红可爱,每年开花时节,唐伯虎总会邀集 知己来赋诗欣赏,当下既已夸下海口,即日另把园林着意修茸一番,预备将来八美 金屋藏娇之处。
一不做二不休,伯虎索性也在自己名号之上,加了个桃花仙,以配合住的桃花 坞,种的桃花树,顶着桃花之名,更预备将来大交桃花运,好让一切名副其实。
唐伯虎将桃花坞布置妥贴,已接近年关,先欢欢喜喜的过一个好年,此时虽然 离元宵三月之期起算的日子还有十余天,想到那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趁这年关 刚过拜年应酬已了,不如趁早出发。这天便带著书僮唐庆,主仆二人,悄悄的溜至 南京,以寻觅佳人。两人就在朝阳门一家悦来客店住下,接着就抱着寻芳猎艳的目 的,东走西撞,每日在外边游荡。
这天恰巧打从紫竹庵前经过,听到有人三三两两的传说,有一位天仙化人在里面进 香,许多公子哥儿正垂涎欲滴的在那儿围观,伯虎一听正中下怀,也挨入人丛,挤 进观音殿来观望,只怪这位小姐长得太美丽,一见到这位小姐直让人眼前一亮。
当伯虎背着双手,看到这位小姐的那一眼,可真是惊心动魄,漆黑的双瞳发出 深邃的光芒,一瞬间整座殿堂仿佛被闪电耀过,而伯虎的心口则如同阵阵春雷重击 ,心旌一阵曳,暗说一声“妙啊!”
在这充满喜气的新春期间,那位小姐头上包着一方红色丝巾、身穿桃红色对襟 和春水湖蓝的百褶裙、包裹住那曼妙体态,身材不若寻常江南女子般的娇小瘦弱, 而是丰腴的极其匀称,相貌端庄莹静,明媚闲雅;细看那艳色的面容,两腮饱满浓 厚,那柔细的肌肤从白里隐隐透出红来,像是以帛裹朱;丹唇启秀,那口颊之间若 带喜笑;眉似春山、眼如秋水,而眉眼之际又颇似矜持,一看之下真令人又敬又爱 。
陆小姐伸出一对白如玉、软如棉的手来,十指尖尖捏着一柱清香正在祝祷。当 那捻香礼佛已毕,直起身子转过来,抬起头来向四下一盼。那双眼睛,如秋水、似 寒星,像宝珠,如那白水银里头养着两丸黑水晶,左右一顾一看,连那站在远远墙 角子里的人都觉得那陆小姐看见我了。那站得近的,更不必说,就这一眼,满佛殿 里里外外便鸦雀无声,比那观世音菩萨显灵时还要静悄得多呢!连一根针落在地上 都听得见叮叮响!
“唉哟,好疼,谁用大棒子打我的屁股?”,这时却偏有那么一位站在前面的 哥儿颇不识相的乱嚷,这人转身一看,只见身后栖了一只做势的大野狼,嘴角流着 贪婪的垂涎,目露凶光的瞪着眼前的猎物;而那挥然未觉的可怜猎物,就是那头上 包着红色丝巾的美艳小姐。这大野狼的腰间也不知藏了什么凶器,是棍,是棒,还 是鞭? 从长袍中顶出,一下指左,一下指右的摇着,仿佛要挡在前面的人让开一般 。这副凶霸的模样,让这位哥儿头顶发麻、心里发慌,忙低头缩脑的向旁边闪开, 生怕这大野狼发起凶性,拿起腰间凶器扁人。伯虎正在出神赞叹,这位小姐果然称得起天仙化人,不知毕竟是谁家掌珠,又 不知可否有乘龙快婿,正是一念未了,忽然前面的那位哥儿已被伯虎的凶器吓走, 让开了位置令伯虎的眼前豁然开朗,恰巧让他瞥见老夫人身旁尚有一位姿色秀丽的 妙龄使婢,不由得令他又再暗暗的了一声采道:“妙呀!”,难怪胯下那枝指引处 女的教鞭来来回回的指东道西,原来是这儿有两位顶极处女呀!
可真是妙极了,牡丹虽好,绿叶来衬,正是有其主、必有其仆,我姓唐的有朝 一日与那多情小姐共鸳帐,又怎舍得再叫她叠被铺床,当然也是说通小姐,将她纳 入跨下、共赴巫山,但不知…可恶的尼姑,一声相请竟引着夫人小姐上方丈拜茶去 了。
思潮起伏如醉如痴的呆怔了半天,一缕魂魄半晌方悠悠的回入心窍,心上已深 深的印上了二位美貌佳人,不知不觉裤下凶器也收了下来。
幸而旁观者见夫人小姐一走,放开了喉咙指指点点的品长论短起来,从众人口 中听出了那位绝代佳人原是太平巷陆翰林的掌珠,尚待字闺中,心中不觉暗自欣喜 。正在痴心妄想之际,陆氏母女已由几位尼姑陪着出来,接着上轿上路,伯虎少不 得又挤在人丛中,屏息凝神的把陆小姐饱看一番,直待离开了不见踪影,始满心算 计的回到悦来客店。
原来那位陆昭容小姐,乃是南京一位太史公陆佩璜的掌珠,陆翰林只有这个女 儿,长得芙蓉为面,秋水为神,不但模样儿美丽绝顶,就是天资也是聪颖过人,陆 翰林因为无人继承书香,所以就将昭容小姐当作儿子一般的亲自教读,因此这位昭 容小姐,胸罗锦绣,腹满诗书,琴、棋、书、画,件件精通,陆翰林心悬朝廷,不 时与昭容小姐议论时事,而小姐有时做出的精妙策论,连陆翰林都要佩服,只可惜 她是女儿身,否则真是论文可居翰苑,若任必显官葴。
一对老夫妇真将她疼爱得如掌上明珠一般。这年她已是一十八岁,只因陆老夫 妇爱女心切,择婿奇苛,至今尚待字闺中,这天恰好是大年刚过、元宵未到,陆老 夫人带着昭容小姐,同上三山街紫竹庵烧香还愿,也是天缘巧合,给游荡至此的唐 伯虎相个正着。
伯虎急急回到寓所,由唐庆伺候着漱洗之后,为了这个美人儿,不断的前思后 想、长嘘短叹,背着双手走来走去,茶饭不思,居然就要害起单相思来,在这天夜 里做梦还会叫着陆小姐的闺名呢。唐寅于是要书僮唐庆到王翰林府第邻近,去打探 陆翰林以及府中近日的动静,结果唐庆没有问出什么头绪,只打探出陆府最近要买 一位婢女。
听到这个消息,公子琢磨了一会儿,终于给他想出个妙计来,想利用传红所教 男扮女装的技俩,扮成卖身婢女以混入陆府中。
伯虎便取出五两银子,吩咐唐庆去买一套半新不旧的妇人衣服,即刻就要应用 ,唐庆接了银子在手,詑异道:
“相公,此间又无妇人,这衣服买给谁穿呀?”
伯虎微微一笑,举手一挥说道:
“你不用管,只替我去买来就是,届时说不定要借你一用也未可知,你只依着 我的话儿干就是了。”
唐庆越发不解道:“相公这话,不是愈说愈奇了吗? 小人本是伺候相公的,相 公要我赴汤蹈火,小人也不敢不去,怎的说要借小人一用,这岂不是笑话吗?”看 着一个下人啰啰嗦嗦的,心中颇为不耐,暗骂了一声蠢才,唐寅接着又是一笑道:
“我此番急急的赶上南京,来意你不是早知道了吗? 实对你说,你的第一位主 母,今日已给我无意中遇到了,乃是本城太平巷陆翰林的掌珠,但是像那样的翰苑 千金,又怎能轻易亲近得上? 所以我想假扮成异乡女子,学着古人演一套卖身投靠 的把戏,拚着解元不做,进入陆府去当一名使女,这样才可以穿房入户的和陆翰林 千金朝夕相处,任凭我的一点声名手段,也许不消几日,就可使陆小姐将终身托付 与我,那时我就得以成就那第一段的良缘。不过这件事情,凭我单枪匹马一人似乎 不太好办,所以我想假借到底,索性让你假做我哥哥,我俩兄妹相称,只说投亲不 遇,流落异乡,由你将我卖出偿债,这赚得的银子就给你做报酬,你想我这计策可 好,你倒是愿不愿意帮衬呢?”
唐庆侧着头细想一番,不由得连连点头道:
“好计,好计,我的好大爷,您有这样的好差事提拔我,小人怎敢不从? 大爷 生就一张桃花似的面容,扮起一位女子来,还不怕卖不到四、五十两花银吗,小人 也不贪心只拿半数就够了,另一半还是留给大爷,只是有件事求求大爷,如果府里 有什么体面的丫头,求大爷替小人做成,可怜小人我年纪和大爷相当,至今仍是个 童身,尚未尝过那女子的滋味哩。”
这几句话不由得把个唐解元说得忍不住“嘿!”的一声笑了出来,原来一路随 着唐寅出来,不免听到主子吹嘘在扬州时节,那寻花问柳时的丰功伟续,特别是那 些名扬一时的红妓,在那床上的各样风情,让这个尚为童子鸡的小厮每每羡慕不已 ,不时偷偷躲在一旁打火铳,那夜间更是三天两头做春梦,还常常梦遗,恨不得能 早日上一个俏丫头。
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其仆,但究竟主仆有别,伯虎忙收住笑容,一边点头一边挥 手道:“好! 好! 看你年纪也不小了,我也有心替你打理这椿事,且待我事成之后 ,一定也会替你觅一个相衬的人物。现在可快去将衣服买来,别误了我的正经事! ”唐庆听这一说,才连声诺诺的出门而去。
没一会儿就兴冲冲的挟着一个衣包回来,伯虎打开一看,乃是一一套条子花布 的夹袄裤,一条玄色绵绸的裙子,唐庆还说这三件衣裙将将好五两银子,买得很便 宜,伯虎见他眼神闪烁明知他少说卡了一二两银子的油,但正值用人之际,犯不着 和计较,嘴里虚应着买得好。一面就取那套衣裤试了试身,服服贴贴的倒也合身, 不过裤子是稍短了些,伯虎依着先前在传红处学得唱戏花旦的式子扭了个腰身,站 在唐庆眼前笑问:“你瞧怎样,和那女子有几分相像吗?”
唐庆拍手大笑道:“好哇! 相公…”一句话未了,伯虎连忙阻止,要他低声些 免得泄露了机密。
伯虎又望着那条裙子皱了皱眉道:
“卖身投靠的人,穿着裙子只怕不合式。”唐庆连忙接口道:“不!不!不! 这 裙儿也有个用处,流落异乡的人,到底也不能两手空空,相公就将这裙子打个包, 只说其余的衣物都典当卖光,只剩下这个,如此一来不就更像了吗?”
伯虎一听,点了点头,又将一条腿举了起来问:“倒是我这双七、八寸的脚, 该要如何处置?”这一问可就难了,别说七、八寸的绣履,就连二寸弓鞋一时也是 难以觅得,有钱也无处买啊。
主仆二人正在寻思为难的当儿,门外有人轻轻敲门几下道:“唐二爷! 唐二爷 ! 你家相公回来了吗? 时候不早了,该当准备今儿个的午饭了吧?”
原来正是客店里的使婢莲芸,人虽长得普通,但正当风信年华、情窦初开。眼 见这位苏州客人唐相公,长得非常俊俏,简直比人家千金小姐还要来得标致,因而 存着非分之想,常趁着空儿,在公子爷面前挤眉弄眼、装腔作势,又不时做出可怜 样,诉说做奴才的苦处,想博得同情,将他勾引上手。然而想那唐伯虎是何等眼界,经过了扬州勾栏院中、风月场上的洗礼,如果像 她这等寻常女子都能容纳。凭他的文采仪表,只要在苏州随手招招,不少比她还俏 的女子都会急着前来投怀送抱,也不必此番急急赶到南京来寻芳猎艳了。莲芸接连 用了些心机,但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解元郎只给她个不理不睬,她无计可施之 下,只而退而求其次,丢下唐寅,转到看起来还算整齐的唐庆身上。
于是趁着一次唐伯虎独自外出的当儿,转移目标向唐庆下手,果然一则唐庆也 是少年人血气方刚急于尝试,二则客店无聊没人作伴,主人时常将他抛下独自外出 游逛,三则他深知主人此番寄寓南京,原是要寻觅美貌佳人,也激起他上行下效、 跃跃欲试之心,因此对于莲芸的眉来眼去、勾勾搭搭之举倒是心领神会,只是一时 间没有遇到凑巧的时机,尚未圆满他俩的露水鸳鸯梦,只是两颗心都已热得像炎炎 六月天烧着小火炉,大有不可终日之势。
这时莲芸在门外轻语低问,唐庆在门内早已嫩脸生春,心旌震震乱摇,可嘴里 却是一句话儿都应不出来,唐寅早听出外边说话的是莲芸,见那唐庆的窘迫模样, 心下早已明白两人的郎有情、妹有意,只是没去搠破他的秘密,向他轻轻一挥手说 :“你可回她,午饭我们到外边吃,不用费心了!”
唐庆听了公子的交待,定了定心神,转过身子到门口,将唐寅吩咐的话儿对她 说了,莲芸这才怏怏而去,此时伯虎灵机一动,想到这使婢莲芸未曾缠过足,常看 她穿那绣花鞋子,那八寸莲船只怕要比自己的一双尊足还大上几分,不如叫唐庆去 向她商量一下,许她几文钱借来一用,料想他俩当下的交情,必然没有问题。
想定之后,便微笑着对唐庆说道:“有了! 这也是天缘巧合…”说着尖起嘴唇 向着门外一努道:“她的那双尊足和我应是相差无几,你去和她商量商量,借来一 双绣鞋用用。”说时顺手取了三百大钱交给唐庆道:“这些给她做报酬,如果穿坏 了再赔她一双新的,快快去吧!”
唐庆接钱在手,连连点头笑逐颜开的开门出房,没一会儿,又遮遮掩掩的怀着 一双绣鞋进来,伯虎接来一穿果然配脚。一切顺利之下,伯虎心中大喜,叫唐庆关 上房门,躲在房里改扮起来,衣裳穿好之后,发现还缺了妇人头上的几样装饰,以 及耳朵上的一副耳坠,以及打扮用的胭脂水粉。
这几样东西就是寻常妇女也少不得的,虽然沉木箱中有艳紫姑娘所赠的宫中首 饰,可是还真是不能随便用的。正想要拿出钱来,叫唐庆上街买,倒是这个小书僮 自告勇的情愿再去向莲芸商借,这可正中唐寅下怀,便叫他速速去借,并叮咛要用 言语瞒着她,切切不可泄露了天机。不一会儿,唐庆果然把莲芸的镜箱、胭脂花粉 一古脑的都捧了进来,接着又打了一盆水,关上房门帮着唐寅梳装改扮起来,这便 是唐解元初试啼声的第一遭,正是:
“只为候门深似海,故施巧计问迷津。”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话说陆昭容小姐的香闺之内,本有二个使婢,一位唤作春桃是苏州人,一位唤作秋 菊是扬州人,两人相貌都长得很美,换成了人家闺女的装束,谁也瞧不出来是奴婢 之辈,两人心地好,性格聪明温和,伺候小姐非常忠心,尤其春桃是从小收买,与 小姐一齐长大,昭容小姐更对她另眼看待,没有一椿事不告诉她,因此名为主仆、 实如姐妹。
可怜秋菊没福,这年夏季染疫身亡,使得小姐房中少了一名使婢,而陆府中几 个婢女都粗手笨脚的,无法合昭容小姐的意,因此老夫人和陆翰林商量着向外边挑 选,如今却选进了一只披着羊皮的大野狼,噢,说溜嘴了,是变作女装的解元郎。
如今唐伯虎乔妆改扮混入陆府,说那面貌再配合那训练过的别样风情,别说一 对老夫妇看得可爱,就是昭容小姐自己看了也要自叹弗如,再加上举止温柔、姿态 典雅,言语伶俐,自然深获小姐的欢心,可补小姐闺中侍婢之位。
昭容小姐得到了美婢,心中非常欢喜,并为他改了个名字叫秋月,又暗暗嘱咐 春桃,只说秋月是落难女子,不似一般小户人家出身,如今新来乍到,许多事做不 上手,你得要将她当作自己姐妹般,要好好教导她,不准存着私心和她为难,否则 一定不与你干休。
春桃听了,不由得嘻嘻笑道:“小姐你又来了,您几时看到我亏待过人的,老 实与小姐说,像她那般美丽的姿容,我看了也心动,幸亏我同她一样是个女子,要 是不然,嘻嘻…”春桃荡起星眸望着昭容赧然一笑,以下的话就不说了,从这 一笑上头,可以看出春桃也是情窦初开,春心已绽了。
昭容小姐溜过剪水双瞳,微微撇了她一眼道:“啍,婢子不知羞耻春心动矣, 连这样的话也说得出来,看来让请家大人给你找个婆家了。”说完也瞅着春桃赧然 一笑,从这一笑上头,又可以看出她俩人是何等亲热,春桃听到小姐的捉狭,只是 不依的说要伺候小姐一辈子,不愿与她分离。春桃这句话倒是对了一半,日后春桃 的确与小姐一辈子在一起,只是后来她就忙着陪小姐去服侍伯虎那胯下神鞭,没空 伺候小姐了。
再说伯虎既然花言巧语的哄信了陆老夫妇,便由老夫人吩咐,随着小姐到香闺 去听候使唤,这么一来把个解元郎给喜得全身酸软,说不出的轻松,连走路都像饮 酒一般,到了绣楼,伯虎对小姐重亲见礼,便跪在地上叩首,嘴里不住的祝祷:
“小姐在上,新来婢女秋月,祝小姐身体健康、四季平安、诸事如意、福寿延 绵、百瑞并臻、千祥云集。”他这说一句就叩一个头,嘴里念个不停,昭容小姐看 了极为过意不去,连忙说:“秋月,不要对我这样叩头,快点起来吧。”沈伯虎一 听,心里反而不乐了,原来他是借着叩头为名,正在细细品鉴昭容小姐的三寸金莲 啊。
一旁的春桃则是早已笑弯了腰,指着她对小姐说:“小姐,你看她成了叩头虫 了。”
伯虎依了小姐的好意,站起身来环顾这小姐的香闺,不由得暗暗惊异,这那像 什么千金小姐的香闺,竟似一所潇洒才子的书斋,架上琴、棋、书、画,壁间笙、 箫、管、乐,窗明几净,湘帘绣榻,炉烟袅袅,左边几上两盆绿菊,右边靠窗花梨 木桌上是文房四宝,图书整齐的堆了一叠,桌儿边挂了一幅二尺长方的小立轴,上 面工笔绘着楼台山水,下边落款乃是唐寅。对于自己的真迹怎会不认得,暗想这又 奇了,怎的在小姐房里也有我的画作,这画儿反倒抢先我一步进了香闺陪伴玉人, 真是福份比我还大呢!
伯虎正在那儿呆想,昭容小姐忽然开始娇声对他问长问短,见伯虎这个女妆真 是眉清目秀,虽是胸前平平,却也无伤大雅,在整个府里要算他第一了,只可惜了 一双大脚,就是美中不足,便问他说:“秋月,你会刺绣女红么?”伯虎摇摇头说 :“不会。”春桃在一旁接下:“那么你这人是没什么用了。”伯虎抢着说:“这 可要怪我妈妈太过钟爱害的,奴家经不后痛就不缠足,爱读书就让我到隔壁人家去 听了几年学,后来又投拜了一位名师学那丹青,就是琴、棋也能略知一二,因此女 红就放在一边,如今追悔也来不及了。”伯虎这几句话,一则要为那七寸天足的找藉口,二则藉此卖弄才情,果然昭容 一听她读过书,而且是位全才,自己正恨独自一人深闺寂寞,无人唱和诗文,如今 岂不是来了一位闺中良伴吗。
一听之下却也想考一考他的文才,便对他说:“我这里有个上联—日移竹影像 棋局,你给我对上好吗?”唐寅随即一口答道:“风送花香到画屏。”昭容一听, 果然是有文才的。
于是笑逐颜开的望着唐寅问道:“秋月你果然还懂得画吗?你说那名师,却又 是谁呢?”唐寅故意将双眉一皱,作出一副愧欠的态度说:“小姐,说来惭愧,婢 子虽然投拜名师,可惜天资不佳,画的不好,说出来有辱师尊名声,我那师傅正是 今年新科解元江南才子姑苏唐寅唐公子,小姐这儿还挂了他的画呢!”
昭容失声讶道:“啊呀!就是那位吴门才子唐解元吗?他的名气可说是如雷贯 耳了,不要说我知道,提起他的名字这大江南北是那人不知、谁人不晓,他的画可 称得是希世至宝,不过听说他是惜墨如金,又怎会教你绘画呢?”
唐寅先放些风声,听到这话心里暗暗叫好,对于自己如此推崇,那么想要上她 就好办多了,于是依旧放着那惭愧的态度答道:“婢子与唐解元沾些旧亲,住在邻 近,他见婢子还算聪慧,一点就通,因此肯教。”
昭容小姐满脸羡慕之色说道:“你的机缘真好,既然如此,你倒瞧瞧这幅山水 ,可是唐解元的真迹?”
唐寅故意做个样子多看了几眼,嘴中一连串喝采道:“好一幅一笔山水,倒是 我师傅的笔迹,却不知小姐从那儿得来此珍品?”
昭容小姐道:“这是父执辈长者所赠,我见它工艺非凡,要求父亲给我挂在房 中,一则可以朝夕欣赏,二则用来临摩。既然你是唐解元的弟子,名师出高徒,也 请你绘上一幅给我看可好?”
说着便命春桃端正画具,伯虎正欲卖弄文才,于是振作精神,立刻绘成一幅鸳 鸯戏水图好求个好采头,虽则着墨不多,然而精神奕奕,果然具有名家的神韵,昭 容小姐不由得惊喜交集,对着那幅画一看再看,叹羡好一会儿,接着又试他的棋、 琴、书法,当然伯虎是样样俱能,件件精通,让昭容小姐是心服口,五体投地,差 一点就要拜他为师。
看到昭容小姐如此兴奋,一旁的春桃也是万分欣喜,此时天色已晚,昭容小姐 便带着二人下楼,同到老夫人房中陪着共进晚餐,饭后母女俩又闲谈了一阵,小姐 方始带着春桃秋月回到绣房,吩咐春桃泡了一壶香茗,与秋月谈论了一会儿诗文, 方去就寝。
这一夜伯虎就睡在春桃房里,依小姐的吩咐与春桃同床而睡。伯虎以昭容小姐 为主要目标,若是能先让小姐上手,那么侍婢也就是大餐后的甜点自然就吃到了, 因此不欲在侍婢身上节外生枝,在临睡之前,自然步步小心,刻刻留神,也不曾被 春桃看出破绽。他们俩是分两头睡的,伯虎推说自幼不惯脱衣睡,否则就要伤风感 冒,因此就连着夹裤向被里一钻,曲背弓身的像只龙虾的向里而睡。
不想他自幼一向安乐享福惯的,没多久就昏昏睡去,去做那春梦去了。唐寅进 入陆府中,到了小姐闺房时就一直运着那缩阳为阴的玄功,待他进入睡梦中那玄功 就收了,一个翻身仰天躺着,昂昂然怒马腾空,那处女风向鸡就又在那儿摇摆不定 了,一会儿指着身边的春桃,一会儿指着绣房中的小姐,仿佛在被子里藏了只巨蟒 极不安份。
春桃好一阵子独睡惯了,如今卧榻边有人鼻息呼呼的鼾睡,自是睡得不安稳, 接近三更时分,更是觉得怎么身上的被子像被一扯一扯的,遂惊醒起来,伸手在被 窝里探着,到底是什么东西那么不安份,谁知不探则已,一探之下就抓到伯虎那一 个摇摆不定的大把柄了。这身旁睡着的秋月,居然是个男子,不由得将她吓得三魂 升天、七魄出世,一颗芳心突突乱跳,几乎就要大声惊呼起来。
她到底也是个聪明伶俐的人,想这男子居然如此大胆,乔装改扮混入陆府香闺 ,如果闹出事来罪名不小。然而日间见他如此貌美,文才又是那么的好,不去上进 求那功名却男扮女装混入闺阁,这到底有何用意,倒应问个分明。
忙掀开被角,披上衣服,摸到桌子边点燃了灯火,然后站在床前隔着被窝将伯 虎推醒,板着一张俏脸,正准备向他问话。伯虎正在春梦中与小姐卿卿我我,不想 被人推醒坏了好梦,睁眼正待发作骂人时,却看到春桃怒容满面、双眉倒竖的瞪着 他,两道目光犹如闪电似的射向自己,仿佛与自己有什么深仇宿怨似的,不禁吓得 个睡意全消。
看到春桃这副模样,伯虎心里已是明明白白,必然是自己胯下怪物作崇,让她 发现了秘密,赶紧放下身段,从被窝里一跃而起,口里连称姐姐救命,弯着身子双 膝着地,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床边,打躬作揖个不停。这一招倒慌得春桃连忙将娇躯 闪向一旁,见到一个男子这般行状,是又好气、又好笑,一腔怒气先消了大半,退 后半步举起纤纤玉手,用食指虚指着唐寅,娇喘吁吁的低声喝问:
“你是何人,敢这样大胆,冒充女子混入绣阁,这该当何罪?”
唐寅一听到她放低声音喝问,胸中一块大石倒是放下一半,忙将自己是苏州来 此的唐伯虎,前日在庙前见到姐姐和你家小姐都是沉鱼落雁的绝世姿容,一时心神 恍惚把持不定,因此才男扮女装假意卖给陆府,想藉此亲近你家小姐,但求姐姐鉴 怜我的一番苦心,帮助小生,将来果然能和你家小姐共结连理,小生绝不相负,一 定将姐姐收入房,与你终生厮守。
春桃一听,原本身旁的人儿是苏州才子唐伯虎啊,她跟随着昭容小姐,唐伯虎 之大名早已听得滚瓜烂熟,知道是一位多才多艺、少年高第的美少年,小姐曾这么 说,可惜男女有防,否则真想结识这位吴门才子谈论绘画、应和诗文,如今他居然 为我家小姐如此的颠狂,想他风流文采、大名鼎鼎,居然然来到了这儿,还真正可 疑,我春桃也还要向他问个明白,若真的他倒不可错过了这个良机,想定主意,又 向唐寅低声问道:
“你说是吴门才子唐伯虎,又有何凭证,若是信口胡言,我可不会饶你。”
伯虎扬起手轻轻一笑道:“奴婢可以改装,姓名可不能假造,白天的画儿你是 瞧见的,没听你小姐说似是胜过唐伯虎的画吗?若是真要凭证,我倒也可以拿一点 给你看看。”
说时,从贴身汗衫上摘下一颗小玉印,送到春桃面前道:
“姐姐请瞧,这就是小生的书画印章,你总可以相信了吧?”春桃虽也未必认 得印章上的篆文,但是寻常人也不会随身带那印儿,因此就相信伯虎所言,心中疑 云消释之后,怔怔的对着唐寅望了好一会儿,两片桃腮之上,不知不觉的转出两片 红云,轻启朱唇想要说话,可是反而嗫嗫嚅嚅的说不出口。
她一面想着自己是一个下人,高攀一位解元郎可是千载难逢,只是这位俊美的 风流才子,与小姐入洞房时,将红娘踢出墙,也是无之奈何。边想着一面双眼盈盈 的注视唐寅,脸上深深的映上一层红云,含情脉脉是欲语还羞,这含蓄的模样,更 增加她的妩媚可爱。唐寅在红粉堆中早就练就忖度女子心意的才能,春桃这种娇羞模样,定是芳心 默许,于是抱起双拳对她深深一揖道:“姐姐请勿见疑,小生重情重义。”说罢就 立个重誓,若是与昭容小姐得谐良缘,定要与春桃姐姐并结同心。
春桃听到此言,心中窃窃暗喜不已,只是仍然做着模样抿嘴一笑道:“啍!堂 堂解元公不做,不去努力功名前途,却鬼鬼崇崇的来此干这种勾当。”
这几句话,分明表示她已万分情愿一律默许了。
伯虎跪着说了这许久,腰杆也酸了,膝也痛了,脚也麻了,想要站起身来,却 是“唉哟”一声,就要后倒的模样,吓得春桃赶紧一步上前将他扶住,这一片真 诚的关心让两人深情的对看一眼,共结同心的想法,可就尽在不言中了。
这时早过三更,春桃忙活一天身子是乏了,经此一变之后虽是精神旺盛,但总 想要躺下来休息,但是如今知道伯虎是位男子,还能共睡一张被窝吗?只听伯虎说 一句,小姐交待我们两人要睡一床的,怎的能不听小姐的吩咐?
对!这个理由正当,于是春桃就先睡到床上,伯虎等她睡定,这次选了与她并 头睡。
伯虎在春桃背后说:“姐姐先前是脱了衣裳睡的,如今怎的和衣而卧,做人应 当始终如一,待小生为你脱去衣裳吧。”
对!果然做人应该始终如一,“嗯”的嘤咛一声,就算答应了。
于是伯虎像是得了一个异宝似的,先替她脱去了上衣,里面只有一片抹胸,仅 仅围着两只挺起的乳峰,随着她均匀的呼吸,微微起伏着,接着帮她脱下裤子来, 露出了两条白生生的玉腿,修长浑圆,让人爱怜。伯虎爱不释手的摸了一把,春桃 被搔痒的吃吃娇笑的说:“你快将灯息了,我们快来睡吧。”
伯虎笑着对她说:“古人说不欺暗室,禀烛夜谈,房里多了个亮,岂非更是光 明磊落。”
对!应当要光明磊落,灯就留着吧,只是伯虎没说的是,他可以不欺暗室,但 他可会光明磊落的欺明室哟!
说着也将衣服脱去,睡在春桃身旁,他可算用那看淫书的法子,去勾动春桃的 淫心,这时看倌可要问啦,都躲进被窝里了,这淫书怎的看啊,更何况那春桃也没 认多少字,看起来多吃力啊!的确在床上看淫书挺麻烦的,不过也可以用说书的啊 。
于是伯虎先摸一摸春桃的粉脸说:“姐姐,你的身上好香啊!”
春桃先前将伯虎在床边扶起时,两人肌肤相接,早已失去男女心防,也就任着 伯虎调笑回道:
“嗯,你这个人,叫你睡了,还啰嗦个什么劲,明天还要起个早呢!”
伯虎拉着她的一只手,笑嘻嘻的说:“姐姐,你今年几岁啦,有没有看过令你 心动的人呢?”春桃抽回了手,白了他一眼说:“今年十七岁,才没有让我心动的 人呢!”说完便朝里面一翻身。
春桃人长得也是青春美丽,体态丰腴,如今她一翻身过去,便越显得曲线毕露 ,那个圆圆大大的丰臀,像座突起的山丘,看得伯虎心中痒痒的,便又握住她的香 肩说:
“姐姐,我刚才被你一吓就睡不着了,咱们谈谈好么,姐姐可看过人家夫妇那 种卿卿我我的缠绵呢?”
春桃听了格格笑骂道:“你这个坏胚子,人家夫妇做那私密事,怎会给别人看 到呢?”
他一面讲,一面探手伸入那片抹胸里,轻抚摸她小巧玲珑的菽乳,一手往下按 住了高高坟起的肥肉。
他接着说:“姐姐,我家隔壁张三哥洞房花烛的那天夜里,我偷偷的躲进他的 房子后面,姐姐,那张三真是个急色鬼,一进房就搂着媳妇儿猛亲个不停,先把她 的衣裳脱个精光,在红烛下好白的皮肤,就像姐姐的一样,张三哥又将自己的衣服 脱了,我一看心里就打扑通扑通的直跳个不停,他下面的那个玩意儿,摇头摆脑的 ,跟眼镜蛇一个样儿,姐姐,你想想该有多粗多长啊?”
他已将春桃的那片抹胸解掉,小裤子也脱了下来,整个人赤裸裸的,让伯虎软 玉温香的抱个满怀。
春桃听着也是嘻嘻的笑个不停,伯虎在她的小腹旁一划,说道:“姐姐,那玩 意儿在这里呢。”
春桃被他说得春情大动,娇躯又被摸后酸痒不已,微微扭了一下腰,在他手上 打了一下说:“寅郎,你坏死了,我不要听嘛。”伯虎顺势把个小指头,轻轻塞进 她小腹下粉红色的肥缝中,春桃轻轻的哎了一声,伯虎便继续说:“张三哥硬要他 媳妇儿握弄他的那玩意儿,她只是轻轻一把便放开,我看张三哥给他一握之后,那 玩意儿更跳动得厉害,他便抓住张三嫂两只大奶子,人也伏了上去像是骑马一样, 那条眼镜蛇便慢慢的钻进了她的身体去了,张三嫂先还是小声的哎啊哎啊的叫,到 了后来就亲哥哥,我要上天了的叫个不停。”
伯虎一面说着一面手指开始轻轻抽插起来。春桃此时就更加难过了,一面听他 说得天花乱坠,一面被他摸弄得春心难耐。
看准了时机,公子又对她说:“姐姐,那时候我看真是难过死了,恨不得找个 妙龄少女玩玩,姐姐,今儿夜里,就让我做个丈夫,学着那个样子玩玩可好?”他 说着,另一只手更加紧在乳上摸捏起来。
春桃被他弄得痒痒的,便在他脸上划了一道,笑骂道:“你想骗我,我才不要 呢?你说要娶我家小姐为,娶我为妾,那有妻未娶就先纳妾的,怎可乱了规矩,让 我走在小姐前面!”
伯虎说:“看你如此维护你家小姐,就更要先与我学着玩了。听人家说在洞房 花烛夜之时,处女破瓜极为痛处。若是遇到怜香惜玉会疼惜的人,可以让苦尽甘来 终身珍惜;若是遇到了那莽夫,会让女子终身视男女之事为畏途,可惜我唐寅至今 尚未遇到合适处女,无处学习,这怜香惜玉苦尽甘来之道,要是姐姐当真爱护你家 小姐,就应当做个前锋开路军,好让小生学习学习才是。”
对!这番言词果然肯切,无论是为了小姐洞房花烛时的幸福,或是为了寅郎这 番好学精神,今夜确实应当献身才是。于是对着他娇笑说:“唐公子既然这么多情 ,我春桃也应当要帮着你一把,只是这样帮你,公子要怎样谢我呀?”
伯虎嬉皮笑脸的挺着下身的玩意儿说:“就请姐姐吃这个吧!”春桃只是不依 ,玩笑之间,也算是春桃默允了。
虽然房内的油灯不亮,但也照得人脸红红的,春意盎然,情欲交织。伯虎将灯 火移近床前,慢慢爬到春桃身上,在风月场中的一段历练,已经让他十分内行,先 与春桃深情拥吻,同时一双手紧紧的抓着她的乳峰,不停的揉弄,接着嘴儿下滑轻 咬着乳房,舌尖抵紧那粒乳儿,吮着吸着,玩过乳头后,嘴儿顺着那雪白细嫩的肌 肤一路舔舐过了平滑小腹,来到那芳草萋萋之下。
分开两只娇嫩的大腿,在白嫩的外阴中间,粉红色的内阴,微微的皱皱摺摺, 仿佛一朵盛开的桃花,上面沾着点点露珠,不禁在那花唇,印上一个定情之吻,舔 舐一番后,回头在春桃的耳边盛赞着所看到的妙处美景,得知情郎如此的深深宠爱 自己,春桃也报以热情的亲吻。如此的交缠摸索,让两人情欲大炽,伯虎那根阳具已硬到了极点,其热如火, 下面那个虎豹大龟头便磨擦在她那两片娇嫩的花唇上,让春桃不住的轻叹不已,只 觉得被他顶得全身发热,淫水开始缓缓溢出,且是越流越多,连屁眼也感到凉凉的 了,在欲火上冲之际,头儿昏昏的左右摇动不已,媚眼儿也闭得紧紧的,十足渴望 着男欢女爱的少女羞态呢。
伯虎待她到淫兴高峰之际,对春桃柔情的说:“姐姐,忍着点,痛一下之后就 会苦尽甘来了。”
他的腰慢慢往下沉、往下沉,春桃此时觉得他的那条虎鞭儿,一丝丝的往自己 小肚子下方钻,突然感到像被一枚针刺着一般,一针接着一针,最后是无数根针刺 ,哎啊! 最后不是针刺,而是一把峰利的钢刀在割肉了。
“哎哟!”春桃轻声呼痛着:“好寅郎,你这样就不是在爱我了,而是拿一把 刀子在割我的肉了,好疼哪。”
伯虎说:“姐姐,谁说我不爱你,正因为我太爱你了才会这样做呀,再忍耐一 会儿就好了。”
春桃伸手往下一探,啊呀! 这冤家在外面还留了一大截,如今怎么可能容得下 去? 便牢牢握住不放,不让它再进去胡闹。然而她可不知道男人家这玩意儿,一发 起脾气来,非得痛饮个大醉之后,再狂吐一番才会过瘾,否则就不能算是好男儿了 。
然而伯虎也深知此时要怜香惜玉,不能再莽进了,于是便使出从袖红那儿学来 的绝活儿,在春桃身上大展身手,像雨点般吻着花般的容貌,咬住她的香舌儿,双 手抚摸着那对乳房,龟头微微的往外退弄,如此一来,春桃被疼痛浇息的欲火又被 鼓动得燃烧起来,而且是更为旺盛,卡住阳具的手也松了开来,腰儿又开始轻扭了 ,浪水也又流动了。
她的脸儿现出了一丝笑容,媚眼也抛了过来,伯虎便把握住这千金一刻的机会 ,将她腰儿搂紧,暗中一运气,借着又多又滑的淫水,扑通一声的长驱直入,一下 子刺个尽根,不但是那处女膜给穿个对破,而且还结结实实的顶到了花心,春桃是 一个痛、一个惊、一个痒,“啊呀!”一声,就差一点了昏了过去,全身都颤抖了 起来。
伯虎既然先入为主了,自然也不会客气,一连的抽插个数百个回合,依常理来 看,人是肉做的,那个小地方更是柔嫩得吹弹得破,如今被这么根大东西塞进去, 一开始就疼痛不已,再不停的顶弄,人早就该死了过去,可是天下间可就很多事超 乎常理之外,您看看这春桃可就是个例子,先是唉唉呼痛,没一刻工夫之后,就如 同换了个人似的,虽然嘴里还是唉啊个不停,然而却可以分别出来,先前是疼痛的 呼叫,如今则是爽快的浪语。
夜越是深沉,远远传来数声犬吠,三更将尽,伯虎仍是勇气百倍,不停的颠倒 起伏,两只手不断的紧紧揉弄着春桃的乳房,肩上架着两条雪白的玉腿,上身微微 向前倾,二膝就在她丰满肥美的屁股两边,那根阳具笔直的挺起来,头大尾束,对 准阴户一下又一下的插进去,一下又一下的抽出来,又急又快,又猛又狠,连带着 那两片娇嫩阴唇,也着一翻一进,发出渍渍、蓬蓬规律的声音,和着床板的吱扎声 ,胜过美妙的丝竹之音。
春桃的媚眼如花如雾,额上不断的流下晶亮的汗珠,急喘喘的,腿更分得大开 ,阴户也抛得更急,抑凑着阳具一开一合,紧紧的裹住根部,好让大龟头狠狠的吻 着花心,淫津浪水更是狂流不止。此时春桃心里可是万分得意,果然亲身试法让这 解元郎习得了怜香惜玉,若是自己在关苞时就如此受用,那么小姐洞房时也可以如 登极乐了。
伯虎此时是初御处女、精神百倍,春桃则是初尝滋味、花径迎宾,浓情蜜意之 际两人皆精门稍放。“噢”一声长叹,如春雨洒在桃花瓣一般,伯虎的滴滴阳精落 在春桃那处女花心上。伯虎也忙运起洞玄子十三经玄功取那阴元,将阳具抽出后用 那白绢巾转去那元阴及元红。打开绢巾,果然上面是点点元红。
啊!这可是伯虎的破处第一炮,然而可惜未能取得先机而成为了新春第二炮, 却是比他那狡滑的书僮唐庆要晚了个把个时辰。
稍事温存喘息一番,又是一个提阳猛刺,一个抛阴急迎,当中还颠鸾倒凤的翻 了许多花样,抽送了一整个更次,两个人泄了又泄,就才精疲力尽的睡下。
伯虎一觉醒来觉得神清气爽,见到春桃整个赤裸娇躯还伏在自己身上,脸上艳红红 的,嘴角笑微微的一副幸福状。而自己爽乐一夜的龙虎霸王鞭,休息一阵子之后也 是精神奕奕,此时倒是现出一副得陇望蜀的模样,完全不顾仍然舒服躺在自己怀里 ,春桃这位近水楼台的美娇娘,那张牙舞爪的虎首豹头却是直指绣房中的昭容小姐 。
伯虎暗想,这龙虎山的奇法果然神妙,当前自己胯下的宝物,还真是极品的处 女风向鸡,才将春桃这俏妞破处之后,随即指向下一个目标,绝不流连眼前美色。 想想还真羡慕自己的胯下,无忧无虑的,一心只以破处为职志,毫不考虑那后续之 事。可怜我这做主人的,却要替它收拾残局,千温存、万柔顺的去抚慰这些被虎豹 霸王鞭所创的佳人,否则一旦她们因爱生恨、反目成仇,这一生倒阳的后果可是不 堪设想啊。
正当伯虎胡思乱想的当儿春桃也醒了,张开秀目看到多情的解元郎正呆呆的盯 着自己看,不禁娇羞笑道:
“你在看什么?”
伯虎在她的粉颊上亲吻一下微笑道:“小生正在看那海棠春睡,春桃姐你真的 好美啊。”
春俏心头一甜,也回吻了一下还是不忘重申:“你这张嘴还真甜,只是日后可 不能负了我啊。”
伯虎笑咪咪的道:“只要春桃姐能够帮助小生与你家小姐这段好姻缘,到时候 自然能够一家人快快乐乐的过日子了。”
春桃微微一笑道:“这可只能见机行事,小姐是多聪明的人,叫我一时也想不 出什么办法。”
春桃说时,一眼瞥见窗纸上已是映上一层殷红的朝霞,这才觉天已大明,不由 得轻叫一声:“啊呀!”连忙吹熄了灯火,对唐寅一笑道:“我们起来晚了,不知 不觉已是天明,小姐这时正要起身,我们一起前去伺候吧。”
跨下床来,才迈开一步春桃就“唉啊”一声,皱着秀眉蹲了下去,伯虎忙问怎 么回事? 春桃白了伯虎一眼道:“还不是你,说要给你练习破瓜,你却如此的鲁莽 不知怜香惜玉。”说完却是脸又一红。
伯虎忙陪着笑脸打恭作揖的陪不是,指天誓地的表示自己以后定要好好待她, 这春桃才喜孜孜的,由伯虎扶着,慢慢的走到小姐的绣楼中。
走过去的一路上,伯虎暗想着,这还真叫做踏破铁鞋无乱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又道是有意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想不到要找八位佳人,小姐没上手却 先让丫鬟做了急先锋,取了元红订了鸳盟,这可是一个好兆头,第一炮仗放响了, 有她这位知心俏婢做内线,来个饔中捉虌,还怕这昭容小姐往那里逃,必要叫她在 我胯下称臣,这可称得是天赐良缘了。
昭容小姐起身时,见着秋月扶着皱着柳眉的春桃进来,不由得急问出了什么事 ,伯虎只扯了一个理由说春桃扭到脚了,所以就扶着她慢慢来。昭容见到新来的侍婢如此贴心的照顾春桃,想必两人相处甚佳,心中十分欣慰 ,随即称赞秋月懂事,很会照顾人,哪知道伯虎这回只能算个“好汉做事好汉当” ,自己胯下捅了楼子,不,应当是“捅了处子”,当然要自己负责照顾善后啰。
因为春桃不舒服,就搬了张椅子先让她坐坐,然后就由伯虎代为小姐在妆台前 前上晨妆,伯虎趁机卖弄自己从传红姑娘处学来的彩妆本领,百般殷勤献媚,一面 提前享受闺房的画眉之乐,一方面则藉以饱餐秀色。
经过一番巧手,为昭容小姐最为时尚的妆,梳一个最为入时的头,搏得昭容小 姐的赞不绝口,夸她的手巧。坐在一旁暂歇的春桃,看着伯虎在那儿卖乖得到小姐 欢心,心中不但没吃醋,还为他庆幸,一心只替唐寅打算,怎么能使他露脸,好让 小姐早日应允唐寅上她的床。
且说昭容小姐梳妆已毕,带着休息够了春桃下楼,到二老跟前请安之后,顺便 在老夫人房中陪着进早餐。看倌会觉得奇怪,怎的只带春桃却不带秋月?只因秋月 新到陆府中,怕她不懂在官宦世家这繁繁琐琐的规矩,若是带到家大人处,做得不 对恼了老人家,那就不好了。
早餐席间老夫人特别夸小姐今日怎的漂亮了许多,昭容就将新买使婢秋月如何 会帮她打扮,又如何精通文墨的事向母亲禀告。又说她举止端庄,言语温和,待人 友爱,不似村姑却像大家闺秀,春桃也在一旁帮腔。
老夫人听了托异道:“你把她说得太好了吧,我不信一个乡村女子会有这般才 情。”
昭容小姐立刻回说“一点也不假,这可都是女儿当面试过的,我这会儿想和她 学学画呢。”
老夫人见女儿这般高兴,也不深究,就笑着说:“有人能和你互相学习也是好 的。”
早餐已毕,小姐就急急的回到绣楼,就要向秋月讨教,与那侍婢才女切磋书画 一番。
当春桃准备了画具,伯虎正要上前一展身手之时,不巧从袖中落下了一条白绢 布到桌上,昭容小姐顺手取去,打开一看却正是昨夜伯取得春桃斑斑元红的白色绢 布,昭容一看,秀眉儿一皱说:
“好好的一方白绢,用来作画正好,却可惜给几点朱红弄污了。”
春桃在旁边看到自己的白绢元红,居然给小姐拿到,两脸羞愧得涨得通红,伯 虎看到这白绢元红露馅儿了,灵机一动就向小姐说道:
“沾了些朱红也无妨,且看婢子的手段。”
于是将那白绢平铺好了,仔细审视被那淫精浪水混成桃红色的点点元红好一阵 子,然后装模作样的闭目瞑思一会儿,脑海中浮现了昨日夜里,品评春桃那娇艳的 阴户时,里面的粉红色花唇状似桃花的模样,于是就有了个主意了,一勾一勒的几 笔,居然就将那点点元红给连到一条桃枝上,再上几笔碧绿,居然就画就了一束盛 开的桃花。还在绢布的边边题上了一句:
“一束桃花舞春风”
原来这文字里暗嵌了“春桃”的名儿当作识别,而也为自己出自桃花坞、名号 桃花仙,预备为那源源不断的桃花运,妙手画就这么一个好兆头。
一旁的春桃,看到那原本羞于见人的元红,经过情郎的妙手,居然成了一幅漂 亮的花儿,情郎还在上面嵌入了自个儿的名字,顿时放下羞怯的心,浮上来却是甜 蜜蜜、喜孜孜的情,拈带微笑、眉目含春。
昭容小姐一见伯虎这手巧夺天工,内心十分赞叹,赞道:“真是化腐朽为神奇 ,只是为何在这中央却有大片留白呢?”
伯虎慢声应道:“只是小姐说这朱红污了白绢,婢子才在上面随手补了一株桃 花,婢子原本的意思,倒是想要在白绢上画一幅玉女嬉春图呢。”
昭容小姐一听,满口说很好:“好啊,那你就赶紧将她画上吧。”
伯虎不疾不徐、心平气和的说道:“婢子的师傅曾和婢子训示过,绘画一道最 重神韵,而那神韵则随心而生。本派弟子作画有那四不绘的原则,那就是:润笔不 丰不绘、心绪不佳不绘、期限不宽不绘、笺纸不佳不绘。如今婢子身为下人,也不 敢说东要西的,但若是赶着要绘作,只怕难显神韵。”
昭容一听,知道自己心急了,于是连忙赔礼道不是,请那秋月女史清静一番, 再来做画。这世间原本只有下人的不是,如今伯虎仗着一手好画,即使是成了一个 下人了,倒是和平日一般神气活现,风光得很。
于是伯虎再度闭目养神,凝聚心力,张开眼睛时,正看到站在书桌对面的春桃 ,含情脉脉看着自己的娇俏模样,心中顿有领悟,先是一番晕染,接着工笔细描, 随着那云鬓秀发、桃颊樱唇、琼鼻秀耳一一呈现,画中美人已是渐渐呼之欲出,最 后则是一勾眉,如那远山含黛;一点睛,则是展秋波两目含情,画就了一位眉目含 春的娇俏仕女,身着春装,秀发上金钗玉饰的盘做妇人的高髻,纤纤玉手拈着那束 盛开的桃枝,说不尽的风华绝代,道不完的神采飞扬。
不知不觉当中,这预备会用在元阴八卦阵中, 那八美图的第一幅,也就在昭容 小姐的闺房中闪亮登场了。
昭容小姐看那运笔如飞的绝技,早已是目眩神迷,深深沉醉在绝佳的画艺工法 之中,浑然不觉这画中的女子似曾相似,活脱脱的就是身旁俏丫鬟春桃的富贵夫人 版。
那锦心绣口的俏婢春桃怎会看不出,那画中人物明明就是自己的化身,只是伯 虎将自己绘成那贵夫人的模样,岂不是已在暗示要许自己一房如夫人之位,心中真 是又羞又喜的,一心只想让这个多情郎,快点儿上了小姐的床,然后再将俏媚的主 仆俩双双带入洞房。
昭容小姐见这秋月的书画很是了得,不知其它才情如何,又问他懂不懂抚琴, 于是伯虎就卖弄才情,调和丝弦,按准宫商,忆起了自传红姑娘处得到古曲的孤本 残篇,就弹起来了。初起不过轻挑漫剔,声乐悠柔。一段以后,散泛相错,其声清 脆,两段以后,吟揉渐多。至那四五段以后,吟揉渐少,杂以批拂、苍苍凉凉,磊 磊落落,下指甚重,声韵繁兴。到了六七八段,间以曼衍,愈转愈清,其调愈逸。
昭容在琴这一道也是下过工夫,对于手法优劣、曲谱自是一听就知。她本会弹 十几调琴,所以听得入缀,格外留神。然而这曲儿之巧妙,真是闻所未闻。初听还 在算计他的指法、调头,既而便耳中有音,目中无指。久之,耳目俱无,觉得自己 的身体,飘飘荡荡,如随长风,浮沉于云霞之际。久之又久,身心俱忘,如醉如梦 。正当心神恍惚杳冥之中,传来铮铮数声,琴声已息,耳目乃通见闻,人亦警觉回 神,于是欠身而起,说道:“此曲妙到极处!与那世俗颇为不同、绝非凡响。不想 今日有幸得闻此曲。”
伯虎捏着女声,斯斯文文的回道:“这也是婢子那唐解元师傅传授的一曲古风 ,师傅说这只是残篇,全谱早已失传。”
昭容小姐听她如此一说,着实赞叹不已,那心中说不出的羡慕,这秋月如此好 命,可得到唐解元的真传,那羡慕之后似又有那一丝丝的嫉妒。#--iCMS.PageBreak--#晚饭后小姐又和他走上几盘棋,唐寅当然是样样俱能,件件精通,让昭容小姐 是心服口服,五体投地,心里起了个想法要拜他为师,就算不能成为唐解元的徒弟 ,做他的徒孙也成。她又何尝知道, 面前这位假婢女、真解元,心里也很想要收她 为徒呢,只是他要教的可不是书房中的琴棋书画,而是在绣床上好好传授她床第间 的高超淫技呢。
伯虎白日对着这朵名花,早已是心猿意马,日间与他切磋画技时,有意无意的 碰碰小姐的香肩,趁机握着她的玉手;或是偷偷站在她的身边,闻着她散发出的处 女体香,感受那醉人而引人遐思的浓郁。心中真是急切,而时时都在动脑筋,思量 如何能够顺利的窃玉偷香,与昭容小姐这如天仙般的美人儿共赴巫山,享受那云雨 之乐。然而在小姐还不知道他是男儿身的情况下,当然不会在他身上用情,此时不 过是空想一场罢了。
唐伯虎心中所想的,可是陆昭容这位千金小姐啊,白日中那双色眼紧盯着面前 的肥肉,嘴里却是吃不到,心里真是痒痒的;到了那黑夜里,不免便将一腔热血发 泄到春桃身上,对这位俏婢而言,可是求之不得的宠幸。
这天夜里,昭容小姐在春桃、秋菊的服侍下安寝后,那真侍婢与假丫鬟同回到 奴婢的房里,就要来个重温春梦了。
伯虎可是一回生二回熟了,一进了房就将全身上下脱个精光躺在床上,要春桃 快些上来。春桃将衣裳一件件的脱了去,见到伯虎那秀丽的脸庞,男儿的体魄,又 配合充满阳刚之气的高挺鞭儿,看得颇为动兴。芳心有意上去,但花心却又着实胆 怯,真个是欲行又止,止而不定。
伯虎催促道:“春桃姐快快上来,有什么好畏惧的?这么有趣的事,要及时行 乐呀,包你此番比前夜还要畅意、滋味更美。”
春桃皱着柳眉道:“寅郎昨日哄我破瓜,揉碎了奴的花心,害得我这牝户浮肿 如火,整天都觉得难过,如今还要再来一次,怎不畏惧?”
伯虎嬉笑道:“傻姐姐,没听那俗语说得好,一番生,两番熟,先苦后甘,初 次吃苦,苦后才生甜,古云:‘否极泰来。’就是这个道理,莫要让这良宵虚度, 况且这瓜儿昨夜已破,今日再无当初之痛,要是苦也是有限。”
春桃见伯虎言之有理,又看着那俊脸,一身白花花的肌肤,加上胯下雄纠纠的 一枝独秀,心中也好不动兴。遂起身将两腿分跪于伯虎腰傍,用手执着那鞭儿,热 热的犹如一条烘手的火炭,硬硬的真是其坚无敌、且大无比,看得是又惊又爱。半 行半止的,将那虎首豹头手持至花唇间,在上面左挨右靠、磨上弄下的擦弄了许久 ,迟迟不肯令它插入。
伯虎见春桃这番磨弄,淫津已将虎首豹头淋湿透了,便双手扳着春桃两胯,往 下一压,自己将身子往上一挺,鞭儿就进了桃花般的蜜穴中。春桃鼻中稍哼嗯的咨 嗟一二,有那津液润滑,似是不大痛楚,没多久就转得佳境处。
伯虎乃将洞玄子十三经秘注龟形运活,胀满那花房,汤烘琼室,春桃得到滋味 ,先慢慢揉起,然后转为活泼,加强纵深、开拓境界,也无昨日痛苦,转有今日妙 美,那细腰儿往前退后,俏臀儿左挪右移,口中淫哼啧啧称妙,户内阴精是丢了又 丢。淫哼浪语道:“奴莫非已不在人世,这会像是身在浮云,好美!好美!”
伯虎见春桃肌细娇媚可人,适兴怡情,于是大展雄具,攻进顶刺。春桃则是乐 昏而后又醒,一阵酥一阵麻,四肢颤抖、阴津横流,伯虎对着花心口收取元阴用以 助阳之后,春桃终于玉山颓、金莲软的跌下征骑。
伯虎仍是兴动情浓,让那软倒的春桃,傍鸳枕仰卧在裀褥,伯虎俯就肌肤,纵 体侵娇姿。春桃将金莲倒控郎腰,伯虎神鞭直挥蜜穴。春桃嗳哟一声,鞭儿又投入 牝户。伯虎将身体紧贴娇躯,挨靠菽乳酥胸。
春桃感知巨阳火暖,兴焰情炽。突然发觉情郎身躯半分未移,而身下阳具在玉 户之内,自动钻伸缩进、剌笃乱吮。点点如禽啄食,下下如蛇吐舌。春桃浑体难支 ,被伯虎射得钗堕云鬓乱,美的身颤柳腰酥。伯虎运起玄功耐战多时,时时运气展 舒那改造虎豹神器,在春桃牝内,东捣西撞,耸抽挑顶,弄得春桃魂飞半天,身在 浮云,气喘嘘嘘,双眸紧闭,口内淫言俏语不停。
两人在这暖暖卧房,被中翻淫浪,牝内涌波涛;丢之无数次,昏迷两三遭。春 桃被伯虎的虎首豹头在阴户内,将花心似啃似咬一般,一缩一伸,弄得十分得意难 以描述。果然是若非昨日之苦,难得今日美快,春桃乐融融的浪道:
“俏冤家,前番共寝,直到最后才苦尽甘来。今日为何又是另样奇爽,快快抽 出来,待奴看一看,是怎的样?我今夜方始认识人生之快乐境界。”
伯虎对着春桃逗趣道:“小亲亲,你爱上了我的好,当叫我一声知情知趣的小 爷爷,我这宝物方许与你看哩。”
春桃不依道:“好寅郎,我的亲亲小爷爷,你莫要装腔做势了,给奴看看嘛。 ”
伯虎口中呵呵一笑。将身一扭,神鞭已出。春桃用手一探,粗粗长长,摸起来 像是镶满珍珠宝石的宝杖,嗳哟一声:
“这件好东西,昨日已很是长大,怎么今日还更是雄伟。好神奇!好神奇!快 盖上被褥,可别冻坏了它。”
伯虎仍将霸王鞭往向玉户中一笃,全身尽入至根,间不容发。接着又运起玄功 在牝内乱钻乱点,热烙之美,真是妙不可言。春桃被插得心舒意美,口中难禁那俏 语绵绵、体颤腿摇又一泄如注。伯虎知道春桃已是丹飞神走,就收下一口气,将那 春桃拥在怀中,两人并枕而枕,此时已近四鼓。正是:
祭出展缩灵龟法,战倒春娇百媚心。
在经过这夜以后,春桃这俏丫头的一颗芳心,就全向着伯虎这位多情郎了。而 对伯虎胯下那根风流棒、销魂鞭更是上了瘾头,小肚子下那个桃花洞呀,就如同马 戏班里的无牙胭脂虎一般,夜夜都要接受伯虎鞭儿的驯虎之技,一到晚便夹上了那 根肉筋,随着鞭儿挥舞的进出连环套,整夜都在棍儿上转圈圈,连睡着了都不肯放 手呢,于是这一对冤家竟成了夜夜春宵、晚晚狂欢。
连着几日的早上,昭容小姐每每在早餐时,不断的赞扬新来婢女的文才,昨日说她 琴弹得一流,今日说她棋高一筹,明日又说她的书画都要高人一等,夫人起初只认 为女儿新得一位有文才的侍婢,心里高兴才说的,后来听到她形容的煞有介事的模 样,心中感到十分惊奇,但仍是不免道出怀疑。于是昭容小姐向老夫人道:“秋月 不但是出口成章,那一手丹青才是绝妙呢,不信可命春桃将那前几日的画作取来, 并叫秋月过来请母亲试她一试。”
春桃一听,不待小姐吩咐,不顾身子不甚俐落,早回身出房,上楼取画并找唐 寅过来见老夫人。
春桃走后,昭容小姐又向老夫人说道:“母亲,其实秋月的才情高出女儿甚多 ,若非有主仆名份,女儿真想拜她为师学习一些本领呢。”
老夫人听了微微一笑道:“你别性急,若她果真有这等才情,老身自有道理。 就算不拜师也可结义做姐妹,让老身多一位干女儿,岂不一举两得?”
昭容小姐听了连连鼓掌道:“母亲的主张果然有理。”这时春桃已将画及伯虎带到,将那幅鸳鸯戏水图铺在桌上,老夫人出身诗礼之 家,见多识广,一看唐寅这幅图,也赞不绝口,一会儿再看到那美人嬉春图,竟画 得像是九天仙女下凡一般,于是再三赞道:“这竟像是大家的手笔,真是好才情。 ”
一旁的伯虎只是唯唯谦逊,昭容小姐则将初来时秋月说曾拜师吴门才子唐伯虎 的话说了一遍。
老夫人更是讶道:“果然此画与你房中那幅山水笔法相仿,原来系出名门啊, 秋月可要再画一幅我看看啊。”
伯虎暗想:“这一幅画,可就要当作聘礼了。”于是振作精神当场挥毫,迎合 老夫人的心理,立刻画成了一幅“瑶池献瑞图”,说也好笑,画中的那西天王母娘 娘,左看右看就像老夫人的神态,而座下的金童、玉女,横瞄竖瞧,怎么着都像那 唐寅和昭容小姐的模样,只是装束不同。老夫人看了连声赞美,直说青出于蓝,简 直比唐画还要来得好。
接着又试了一番文才,才是极口叫好,于是吩咐将老爷请来,先让他看了几幅 图画,然后向他说明原委,主张要将秋月认为义女,让昭容小姐与她结义为金兰姐 妹,彼此可以切磋学问。
陆翰林听了也是十分赞同,老夫人便立刻传话,吩咐厨下备了丰盛的酒菜,好 举行结拜仪式,一方面就命昭容小姐带着秋月上楼,重行改妆换作小姐装束。一会 儿已是午饭时分,酒肴及结拜的香烛纸马已预备整齐,在内厅排列端正,老夫人命 春桃请两位小姐下楼,好举行拜见仪式,那唐伯虎换了小姐装束,越发容光焕发, 陆府上上下下的人看了,无不暗暗喝采。
伯虎先拜见过陆老夫妇,然后和昭容小姐双双交拜,伯虎较昭容小姐小数个时 辰,称昭容一声“姐姐”,而昭容小姐则称一声妹妹,小俩口当场结上同心金兰。 其实伯虎的年岁要比昭容小姐长好些岁,只是此时不能实说。一旁的春桃看着也是 好一番得意。
礼成入席,一对老夫妇上首坐定,昭容和唐寅分在左右相陪,席间陆老夫妇不 免都有些好话,唐寅心里只是暗暗好笑,心想未成娇客,倒已筵开东阁,刚才分明 是双双拜堂,如今分明是宴待新婿,待到夜间岂不就要送进洞房,好让我收那小姐 的绝佳元阴,取上好的元红,我唐寅不知几生修到的好艳福啊!
一会儿,筳席已毕,侍婢送上香茗,娘儿四口闲谈一阵,老夫人也觉疲乏,让 侍女扶着回房,也命俩姐妹回房歇息,陆翰林也是满心欣慰,捻着长须回到书房。
唐寅随着小姐回到绣楼,不用说更增了一分亲昵,然而目的尚未达成,也不敢 冒昧从事,只好耐着性子等机会。回房之后,昭容小姐因多渴了些酒,不胜酒力的 在床上熟睡,于是乘空和春桃计议,琢磨一个好计策。
春桃叫伯虎在晚饭过后,趁着和小姐闲谈时,故意风花雪月的说些风流话,引 起小姐的猜疑,待她盘诘你时,就来个直认不讳,将爱慕她的真情吐露出来,然后 陪着小心,向她求取婚姻,我再出来从旁打圆场,这事或许可成。
唐寅听了春桃计策,虽然丑媳妇难免要见公婆,迟早要露脸,春桃这法子或许 可以获得小姐的芳心应允婚约,但那礼教约束,恐难让她就将清白身躯交给我,可 还要想些别的法子,不过就先依着春桃的计策走,届时再见机行事就是了。
果然,昭容小姐晚饭后上楼,便命春桃泡上一壶香茗,焚上一炉清香,便要与 新结义的妹妹操琴一曲。伯虎暗想这可是个好机会,先用那琴声传情吧。
想定主意便提起精神,施展平生绝技,对着美人弹出一曲“凤求凰”。
眼见伯虎挑动素指,清颖悠然、无以复加,手法卓越,一曲凤求凰,不但姿势 优美,更是琴声清丽,声得心向神往不已,连声极口称赞。
春桃趁机问道:“二小姐,这弹的是什么曲调,可怜婢子只觉得清脆悦耳,不 知根由,可否请小姐赐教?”
春桃才说完,昭容小姐早斜过秋波瞅了她一眼道:“你懂什么?这是一曲凤求 凰,乃卓文君夜奔司马相如的故事。”接着又要求唐寅再操一曲。
唐寅面对两位美人,焚香操琴,这还是平生第一遭,只觉得其中滋味,着实甜 蜜,若是操完琴后,再对着美人操上一夜,那可就爽翻天了。听了昭容小姐的要求 ,立刻拨动丝弦,再用心的操上一曲“红豆相思”。
这一下,越发把个昭容小姐听得是如痴如醉,目不转睛,怔怔的只管出神,都 忘了赞美了,唐寅瞧着她的样子,简直是愈看愈爱,就放着胆儿,先饱餐秀色一番 。小俩口就这样你看我,我看你的楞楞的对看了好一会儿。
一旁的春桃看得急了,忙转到唐寅身后,用手指在她背上点了一下,才唤醒了 着了迷的伯虎,才想起还有那计策要做。
这昭容小姐还真是伯虎的知音呢,听了这乐曲,呆呆不语了好一会儿,让伯虎 误以为昭容小姐被那凤求凰及红豆相思引动了芳心了。其实昭容先时心醉于琴声, 后时则是呆想着“技不如人”的感叹。
于是伯虎开始讲那风流话的技俩来,先是愣愣的看着昭容小姐的芳容,让个千 娇百媚的昭容小姐好不自在的娇声说:“好妹妹,你为何如此盯着我看?”
伯虎说:“姐姐,你真是好美,像姐姐这样花容月貌,胸罗锦绣,满腹珠玑, 将来真不知那个儿郎能够有这福分享受,如果我是男人,当为终生为你颠狂欲死呢 !”
昭容双颊羞红的说:“你想到那里去了? 这些事情去谈它干嘛? 还不是命里注 定的吗?”接着又轻叹一口气说:“自古红颜多薄命,也不知自己的终身将托付于 何人,如果未来的郎君有你这般的才华风采,我也是终生无憾了。”
伯虎故意说道:“啧啧,倒是我那师傅唐解元,自从出了宁王府,为了避那奸 贼耳目,如今也隐藏得无影无踪,否则让小妹来牵上这条红线,这头姻缘倒可称得 珠联壁合,天造地设的了。”
说也奇怪,昭容小姐一听到那唐解元,不知怎的那粉颈便红起来,一直红到双 颊去,两道秋波只盯着琴弦看,又怔怔的呆住了。
如此一来,可就给唐寅看透了芳心,乘她不备,向春桃使了个眼色,春桃得了 暗号,就到小姐身后,轻轻扯着衣角,咬着耳根道有话里边说。
说着两人进入内室,顺手把门儿掩上,装着神秘的模样低声说:
“小姐,小婢斗胆有话要说,这二小姐有些怪异,我把他留意许多实在不像女 子,一则喉间喉节分明,二则胸前平平,三则那双天足,四则这两天睡在我那儿, 死活不肯脱衣,缩在床角睡。方才听到她那一番说,分明是来挑逗小姐,我见她乡 下女子,居然那么有才情,才会起了疑心,小姐可要明察啊。这可是为了小姐好, 别被奸人骗了,若是她果真是女子,小姐可别怪我啊。”
昭容小姐一听这么说法,脸上现出惊骇的表情,玉容低垂的呆想一会儿,玉手 一合道:“是了,方才那番言语,及那两番操琴,果然像有什么用意,”踌躇了一 下又道:“若她当真是个男子,这事该当如何?”
春桃假意低头想着,然后说到:“都已让她在这儿两三天了,无论如何先查明 底细再说。”昭容小姐走出来,也不声张的留神的注意他的喉结及酥胸,春桃又故意送上两 杯香茗,让两位小姐润喉。
果然越看越像男人,极重礼教的昭容小姐不由得羞愤难当、惊骇不已,在伯虎 举起茶杯正要喝时,早一跃而起,平空退后一步,一手扶着春桃肩头,一手直指着 唐寅,颤抖的声调,怒目而视的喝问:“你…你到底是谁?”才这一句话,一 口气便噎着了,手足冰冷,浑身格斗斗的战栗不已。
唐寅胸有成竹,不待她往下问,连忙放下茶杯,站起身来深深一揖,陪着满面 笑容,放低声音答道:
“小姐且勿惊慌,小生便是姑苏唐寅,私入小姐闺房罪孽深重,还祈小姐开恩 宽恕,容小生将一片愚诚相告。”
昭容小姐已气得说不出话,倒是春桃故作威喝道:
“哎哟!这还了得,你当真是一个男子,居然扮做女子混入人家深闺,哎哟! 这还了得,该当何罪?我要赶紧找人来将你送官!”
昭容小姐喘了一口气,一摆手阻止了春桃嚷嚷,又回手向唐寅一指道:
“你说!你说!你快快说,到底是何处狂徒,擅敢男扮女装,闯入人家闺阁, 难道不知有王法吗?”其实她一听到唐寅二字,一腔怒气已平了大半,因而阻止春 桃妄动,好让唐寅讲完,唐寅是何等灵光,早已窥进美人的心坎,向前深深一揖就 要吐露真情。
一旁的春桃也是聪明,一心向着唐寅,想这番陈述衷曲必然很长,可讲上好半 天,而这亲亲解元郎是位文弱书生,这爱爱昭容小姐则是娇娇女,若是他俩就站在 这儿讲,连我在一旁都要陪着受罪,于是就想出个主意来:
“小姐,事已至此,你也不要惊慌,就听他说个明白,若是有个不对,我就去 禀了老爷太太,将他捆去送官。
春桃嘴里说着,身子向后一扭早己抓了张椅子,放在小姐身后,轻轻将小姐带 着坐下,继续道:
“小姐还坐下听吧,脚小伶仃的那耐得住站?”
只这一下,昭容小姐已安安稳稳的坐定,虽则仍鼓着两片桃腮,似乎还在气头 ,然而那冷静的目光,以及吹弹得破的肌肤间,似乎藏着含情脉脉的笑容,仿佛就 在肯定是那唐解元,好结那善缘。
春桃与小姐形影相随多许多年,怎会不知小姐性情,乘这当儿,就指着对面面 一张坐椅向唐寅喝道:
“你也坐着讲,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若是讲得有理,我们小姐慈悲为怀就 放你一条生路,否则,哼…”
一边说着一边去茶几前倒了一杯热热的香茗,回身送到小姐手上,让她好将另 外半腔余怒随着香茗一齐咽下。
伯虎见到春桃的这番善解人意的举动,不由得暗暗道好,如此俏婢果然值得收 入后宫,也不愧我这几夜那么卖力的把你插得那么爽快。
于是伯虎一屁股坐下,从容不迫的将追妞的这段前因后果,从婉婉转转的详细 陈述。说也奇怪,昭容小姐先前何等忿怒,此刻听到这俏郎君在庙前看上了自己, 然后就设计低三下四的放下解元郎的身段进来陆府,那一股气不知消到那儿了。先 前一眼两眼的偷看对面,到了唐寅说出求婚的话,那一副娇容则是爱煞人了,粉颊 低垂,脸上一片红霞,双瞳视地一一双纤纤玉手不知放在那儿好,幸好手上一方绣 帕,是卷了又舒,舒了又卷,低着头不知如何回话。
春桃见这两人应是郎有情、妹有意,只是娇羞窘迫的僵在那儿接不下去了,于 是急中生智的出面解围,故意虚张声势的喝问道:
“哼!你说是吴门才子唐解元,谁又信得过?有何凭证可以证明?”春桃一面 说,一面偷偷将小嘴儿向唐寅胸前一努。
伯虎立即会意,一探手自怀中取出小玉印,望着春桃连连申辩道:“哟!姐姐 ,这有名有姓的人岂是轻易可以假做的,几日来的画儿也是难以造假,你瞧瞧我这 绘画用的印鉴,与那立轴上盖的不是同一个吗?”
春桃见他身着女衣不住的打躬作揖,本来就一肚子好笑,如今看他拿了玉印神 气活现的指东划西,好似在表演戏文,一腔笑意差点肚里就装不下了,幸而她深知 此时笑不得,竭立忍住,见小姐仍然低头不语,只得继续搭讪道:
“哼!既然如此,你既是苏州才子,堂堂一榜解元,为何不正正当当…” 春桃话未说完,终于引得小姐开了金口,斜睨着春桃说:“你去理他干嘛?他若当 真是唐解元,就越发不应该有此举动,难道…”
伯虎一听,昭容小姐开了金口,连忙抢到跟前,连声陪笑作揖道:“小姐在上 ,小生已声明在先,委实有不得已的苦衷,还祈小姐格外宽宥,垂赐金诺,成就这 良缘。”
昭容小姐对唐寅本已默默心许,只是碍着春桃在旁说不出口,不过她到底平日 被陆翰林当做儿子教导,行事素来大方,转念一想,春桃是好心腹婢女,情同姐妹 ,我也舍不得叫她离开,索性就开几椿条件要他答应就算说妥了,想定主意,便坐 正了身子,抬起脸儿,敛去羞容,光明磊落的望着唐寅说:
“你既是堂堂解元,怎么不遵循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之古训?如今要我 允许婚约倒也不难,得从我两个条件,第一、尽速回去央出有名望的人为月老媒合 ,想我爹娘慕你名望已久,也绝无不允之理。第二、春桃与我名为主仆、实如骨肉 ,已随我十余年,我可不忍叫她离开,日后你得…”说到这里,只觉得后面的 话儿难以措辞,正待思索中;一旁的春桃听了小姐随时不忘自己,倒是脸儿一红、 心头一暖、鼻头一酸,哽咽的叫了一声情深意重的:“小姐…”
伯虎听到这里,几乎乐得打跌,一朵心花险些炸开,这番动之以情的技俩,让 这宽洪大量的昭容小姐,不仅自己应允了,还买一送一的许了春桃这随身的俏丫鬟 ,如此一来正正当当的婚约是没问题了。然而这小姐的性情素来非常刚强、谨守礼 教,要如何在洞房花烛之前先上她的床,取她珍贵的元红,这可就要另一番诉之以 理的技俩,最后来个打铁趁热,一击中的。
伯虎暗道一声惭愧,随即接道:“一切谨如遵命,小姐如此成全小生,真令人 感恩不尽,然而…小生还有另一番机密要说与小姐参详。”说完还装模做样的 左右查看,是否有那闲人偷听。
这平日举止端庄的昭容小姐脸皮儿极薄,千辛万苦的挣扎着应允伯虎的婚约之 后,还真怕这风流的解元郎,就当着春桃的面,要上前来谈情说爱,那时面子当真 就摆不下了,所幸这唐解元答应条件后,就放下了婚约这羞死人的话题,原来悬在 一颗芳心上那千斤巨石就放了下来,感觉清松不少。见到伯虎一脸鬼鬼祟祟的模样 ,随即好奇的问道:“有何机密?”
伯虎放低声音问道:“小姐常听庭训,尊大人可曾提起宁王宸濠之事?”
话说陆翰林将这位昭容小姐当做儿子在教导,不仅是在风花雪月的文采而已, 经世之治的大学问也常与小姐参详,让这位昭容小姐竟是帼国不让须眉,只恨身为 女儿身,无法出将入相,为国为民。这几年间,宁王在大江南北作威作福就是妇孺 皆知,小姐岂会不知其厉害,于是也放作小心状,低声回道:“父亲任职南京,偶也会与我提及宁王包藏祸心,将要作乱,父亲常为此忧心 不已,奴家常恨身为女儿身,不能为父亲解忧。”
古人云:“君子可欺之以方。”像昭容小姐这般平日行得正、坐得直的官宦之 家的掌珠,纵然由陆翰林教得是满腹诗书,熟读那定邦定国之策,到底总是纸上谈 兵,没有在世面上转转的实务经验,比起伯虎这些时日来的各种历练,真是一个天 上,一个地下是没得比的,这聪明机巧的唐解元,就仗侍着这一点,准备用“天下 安危”这话将她套牢。
于是伯虎继续道:“小姐认为,这-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八个字,说起来 可有道理?”
怎知昭容小姐一听到这话,就咬着玉牙恨声道:“平生最恨者,就是那--天下 兴亡、匹夫有责--这八个字,若是这天下之兴衰与那莽夫都有关系,怎会与我们女 子都不相干呢? 想当初,花木兰代父从军、梁红玉随夫出征、文成公主和番、孟丽 君拜相,这些文文武武的奇女子,何尝不是在安邦定国? 何况我们女子向无争雄之 心,国泰民安之时就安下心来相夫教子,也不求封侯封王。更何况凡是功成名就者 ,其背后必有好女人,想当初,孟母三迁、欧母画萩,才能造就一代哲人、一世文 豪……”
昭容小姐一提起这话头儿,可就是意气风发、淘淘不绝,伯虎赶紧一句叉开, 否则又不知还有几个“想当初”。于是忙道:“小姐说得极是,这八个字真正要改 ,改做-天下兴亡、人人有责-不知小姐意下如何。”
昭容小姐一听,这话儿真是到了心嵌儿里了,不偏不倚、不左不右、不男不女 ,竟是大家的事儿,紧绷的俏脸儿就放松开来,嘴角儿也有了笑意。伯虎听说这昭 容小姐也会关心那国家大事,心中就有谱了,于是就将左手袖子卷起,开始编织出 一套说辞来:
“小姐你可识得这是何物。”将左手臂上那豹房密探的兵籍名牌露给昭容小姐 看。要说这种秘密的练牌,全天下也没几个人知道,昭容小姐细看上面的豹头标记 ,再加上零零柒的精美刻字,一脸迷惑的摇了摇头说不知。
伯虎潇洒的哈哈一笑道:“此乃皇家豹房密探的标记,要说这豹房密探,比那 东、西厂,锦衣卫还要得到皇上的信赖,吾乃代号〔陵林奇〕之密探,专为执行对 付宁王之任务者。”
昭容小姐张着那樱桃小口,讶异的呆掉了,一旁的春桃也是听得目瞪口呆,满 头雾水。看着伯虎那洋洋得意状好一会儿,昭容小姐才回过神来怀疑道:
“你既然是豹房密探,因何缘故男扮女装的跑到我家,难道是朝廷怀疑我父亲 与宁王勾结吗?”
伯虎摇摇头道:“非也,非也。”
于是伯虎就开始细说从头,从他考上解元后,被骗到扬州宁王府奉为上宾馆客 说起,如何佯装花痴出入月风场所,又如何结识豹房总管邵道长,被吸收为皇家密 探,接受特训以进行那龙虎山长老研议出的元阴八卦阵,接着混出宁王府,以寻访 顶级处子,取那上好的元阴做成八阵图,最后再要拿去好破了宁王那集皇气的神坛 ,让天下得以安定。
这番言语之中,果然是一团正气,就算出入花街柳巷,也如同伪色文般轻描淡 写的一笔带过,其中还特别强调,自己随时受到宁王奸党的监视,男扮女装主要是 为了混过他们的眼线。而他身上还带有密旨,指定要三个月内要取得八位佳人的元 阴以完成任务,然而八位美人若是每一位都要一一的明媒正婜,只怕那亲还未说完 ,三个月的期限也就到了,不得不有从权之处。
听完这番话,倒让昭容小姐深深愧疚,觉得自己先前真是错怪了面前这位有理 想、有抱负的时代青年了,想那天下安危的大事,比起自己所想的礼教之防,可就 太小家子气了,一时对伯虎又有了不同的崇拜之心,连称呼都不同了。于是昭容小 姐一脸正气凛然的道:
“相公身怀如此重要之任务,不知要妾身如何配合?”
伯虎见昭容小姐被这一番话,鼓动起热血激昂的爱国热诚,于是又编了另一番 说辞道:
“小生以龙虎山玄功秘法,早已探知小姐元阴丰沛无比,若能容小生取得,用 以做为这元阴八卦阵的阵眼,当完成八卦阵图之后,以其推动阵图,将可速速破那 宁王的皇气神坛,令其早日败亡。若是小姐十分珍惜自己的千金之躯,不愿让小生 先行取那元阴,则小生将不得不改用其它寻常女子的元阴,如此一来阵图久缺推动 ,要发挥效力恐旷日费时,让那宁王得以继续遥逍,届时只怕江南百姓得多受一些 苦了。”
昭容小姐听他说得如此恳切,准备信以为真,然而从伯虎言词中,又发出疑问 道:
“相公所谓龙虎山玄功秘法,得知妾身元阴丰沛,此事涉及无稽,莫非是要来 骗妾身?这可要拿出证明凭据,方令人可信。”
伯虎笑道:“此事小生岂敢欺骗小姐,然而这道家玄术,颇惊世骇俗,小姐见 着了可莫惊慌。”说着便将洞玄子十三经秘法缩阳为阴之法收去,让胯下那虎豹霸 王鞭感应着昭容浓郁的元阴,那鞭儿便以前所未见的凶猛态式直冲而出,在伯虎女 裙上顶出了一个超大帐蓬。
昭容小姐:“啊!”的一声惊呼,侧过俏脸,一手抬起用长袖遮住。一旁的春 桃则是装腔作势的,跟着小姐用双手掩面,只是一对乌溜溜的眸子,仍然透过指缝 间贪婪的看着。
昭容小姐侧着羞红着脸说道:“相公如此斯文的人,怎可做出如此丑态?过去 在家中转角,偶撞见家中刁仆俏婢在讲悄悄话,也看过那刁仆的下身顶起,只是没 有相公这般巨大,此事涉及男女之私,怎算得道家仙术。”
伯虎不服气的哼了一声道:“道家奇术怎可与男女之私混为一谈,小生的元阴 指引乃是靠着气机,非耳目感观而生,不信的话小生可将双目闭起,小姐就在这房 中移动,小生这元阴指引必可应和小姐元阴动作。”说着就双眼闭上,胯下顶出, 直挺挺的站在那儿。
昭容小姐见伯虎眼儿闭上了,也就不那么害羞,好奇心一起,便站起身来轻移 莲步在房中踱来踱去,说也奇怪,伯虎裙中顶出的部位,果然随着她的移动而摇摆 。虽然伯虎此时眼儿闭上了,昭容小姐还是有些怀疑他以听脚步声定位,于是就指 示春桃也在绣楼中走来走去,以乱其听觉。
主仆俩捉迷藏似的,如穿花蝴蝶在房中穿梭,然而伯虎那神鞭对是一路走来、 始终如一的对着昭容,两人玩得兴起,居然吃吃的笑起来。
伯虎闭上双眼如木偶般站在那儿,胯下被昭容小姐遥控戏弄,耳中原本听到一 组轻微的步履声,接着又是一组加入,当脚步声越发杂乱之后,居然听到嬉笑声, 这试验也太过冗长了吧?于是无奈的说道:“不知小姐试验如何?小生之言是否属 实?”
昭容才容然警觉到有些失态,于是又庄重的坐下,请伯虎张开双眼,于是毅然 决然的说道:“相公所言果然属实,既然是如此攸关天下苍生之事,妾身不敢自珍 ,一切都听相公的吩咐。”要说伯虎这说话的技巧,就是寻常人所不及。他提到要取女子元阴之事,若是 明讲着要为处女破身取元红的话,让昭容这般的黄花闺女听到,还真的说不出口, 然而平时熟悉道家那阴阳五行的知书小姐,在那人前引述女子元阴的话,就毫无羞 怯滞碍。
昭容小姐一面说着,一面转头看着站立一旁的春桃道:“相公有如此事关天下 安危的重要任务,需要女子元阴,不知春桃…”
春桃一听到小姐提及自己,早已吓得满面通红的跪地请罪道:“小姐,婢子不 敢隐瞒,婢子已经…”
话未说完,就被小姐接过去了:“果然我们是情同姐妹,齐心一同,难得你也 关心国家大事,我没有怪你,快快起来吧。”原来小姐却误会了,以为春桃也是知 道伯虎的八卦计策才献身的,春桃一听小姐对待自己如此宽容,也是充满感激的谢 过小姐,满面通红低着头立在一旁。
伯虎见昭容小姐为了一句天下安危,竟然会如此的配合,于是心下又有了一番 思量,不想就因循苟且的取了她的元红,心想要为昭容小姐准备一个终身难忘的破 瓜大典。于是说道:
“小姐如此深明大义,小生十分敬佩,能得小姐如此佳偶,实乃三生有幸。小 生已卜得今日实乃吉日,在午夜三更时分,天地阴气最盛之时,所取得之元阴最旺 ,由于小姐的元阴是要做为阵眼的,因此需要特别谨慎,有请小姐先行沐浴身、焚 香祝祷,小生也要先行施法预做准备。
昭容小姐听到这未来的郎君的唐伯虎的一番赞美,内心也是暗暗得意,于是很 配合的要春桃设起屏风备香汤服侍她沐浴净身。而伯虎就在小姐的绣房里做了一番 安排,先在香闺的四周弄得灯火通明,然后将那床上的厚绵柔软床褥子,铺在绣楼 的楼板上,并在上面安置了绣枕。
按照伯虎对昭容小姐的说法,为了配合这尔后八卦阵的阵眼的需要,沐浴焚香 可以专注心志,让元阴凝聚。那取元阴时不在床上却在楼板上打地铺,是为了要配 合阴阳方位,而灯火通明是为了伯虎运玄功取元阴时所需。
而实际上这心眼颇多的风流唐解元心里又是如何打算的呢?先让昭容小姐洗得 干干净净香喷喷的,这样才能让自己好好让享用;而且若让这平日举止庄重的千金 小姐,在闺房中当着自己的面宽衣解带,还真摆不下面子。若是先沐浴一番,洗完 身子擦干后,衣服也就不必穿上了,直接躺下来办事倒也简便。再来沐浴焚香也有 安定心神的作用,让那昭容小姐的心思,放在为国为民的正经事上,也不会去想男 女情爱那羞人答答的事,届时较能放得开。
至于不在床上做的原因,则是伯虎想要让春桃也进来帮忙助兴,那床也太窄挤 不下三人,不如就搬到楼板上空间比较灵活。至于灯火通明,当然在干事时看着昭 容小姐那绝色的娇容是一定要的,而且鉴赏了小姐阴户的美姿后,才好在那元红之 上,描绘出那最适宜的花儿呢。
要是说昭容小姐天资聪慧,通情达理,伯虎这番真真假假的话,总有一些破绽 可寻,此时既然爱着伯虎的才情,婚姻也许给他了;要说这“婚”字还真是有道理 ,只要是一许了,这“女”子的头脑都“昏”了,于是就信了他的理由,身子就让 伯虎给破了,至于用什么浪漫、淫荡的方式破身的,那就不用去深究了。后来在破 处之后,伯虎果然是取了元红做那元阴八卦阵,当真是为了安邦定国的大事,更是 肯定了这洞房花烛之前就破身的正当性。而之后在破身之时,与伯虎那份难以言喻 的双飞快感,甚至后来春桃加入的三飞爽乐,也更让她割舍不下这位风流的多情解 元郎,于是这位注定要成为唐寅正室夫人的佳人,早已领悟那做大事不拘小节的道 理。正是:
“只道平地起风波,巧计良宵偿宿愿。”
欲知伯虎是如何为昭容小姐破处,那八美图的第二幅又是如何绘成,请待下回 分解。
装神弄鬼的将那香闺布置好之后,伯虎就先行退回到外房,取了水来将面上的女妆 先行洗去,并将头发束起。就坐在那儿静心调气的等待,待春桃服侍好昭容小姐沐 浴罢,出来比了个手式,做了个俏皮的眼色要伯虎进房去。
待伯虎再次进入香闺之中,那昭容小姐已静静的躺在铺于楼板的厚褥上,身上 盖着一条薄薄的绣被,见到昭容小姐那绝世娇容,伯虎心头陡然迷惘起来,那双自 信、刚毅又温柔的明眸,深深穿入伯虎的心神,几息后伯虎才回复自我。
伯虎先除去身上的衣物,见到他露出了男性躯体,昭容小姐随即想到非礼勿视 的紧闭双目。接着伯虎赤身裸体的跪坐在昭容身旁,将那薄被掀开,才稍一显露那 全身的雪白粉腻,被儿就被昭容紧紧扯回,脸上顿时飞起一抹嫣红,全身一绷紧张 的说:
“寅郎…别看。”
伯虎柔声道:“小姐,这取元阴之事还是有些讲究的,那丰沛的元阴之气,必 须要在你情我愿、男欢女爱,在那极端情浓之际,方可适时采撷,若是像你这般的 紧张,将会大有妨碍。”
昭容小姐张开秀眼无奈说道:“妾身从未经过此道,实不知如何是好。”
伯虎微笑道:“小姐请放清松,一切交给小生即可。”
说着伯虎轻吻昭容小姐的平整细致的前额,双唇轻触其眼睑,擦过玲珑琼鼻尖 儿、丰润微红粉颊、秀气的耳珠,最后轻吻那润红的樱嘴,接连轻吻数次,昭容小 姐便娇躯松下,慢慢的轻启芳唇,伯虎随即趁虚而入,将舌尖深入,狂扫昭容的玉 齿及嫩舌,细尝她口中的琼浆玉液。
接着伯虎双手自被子的边缘伸入,双管齐下的上边摸乳、下边撩阴,令昭容小 姐首尾不能相顾,身子就屈了起来。
那伸到乳峰的手,入手柔腻;那对高耸的丰乳的确傲人,轻轻的推动这两团香 酥柔腻的鸡头肉,就让薄被随着乳波抖动,不断的变幻着模样,似水波般的荡漾起 来,在怦怦心跳之间,不时泄出腻人的娇喘,那双原本极清澈的明眸,仿佛起雾般 的迷迷蒙蒙,像是烟波江上极为动人。
伸到下体处的另一只巧手,轻抚着萋萋芳草,随后细摸着花瓣。半晌不到花瓣 已是又湿又热,蜜穴中热湿热湿的充满了淫津。接着伯虎往上拨弄阴户顶端那小小 花蒂,昭容小姐开始不耐的扭动,口中也泄出串串令人心动的低吟。
昭容小姐虽则在外端庄尊贵,然而内里居然是一身媚骨,只要放开胸怀令那心 爱男子近身,稍一挑弄就一发不可收拾。此际昭容小姐深知自己身体很是舒爽,但 却又有另一番的骚痒,娇躯仿佛窜烧出灼热欲火。
昭容小姐此番献身,一心所想的,就是要牲牺小我,协助自已未来的夫君,成 就那安拜定国的重任。因此任伯虎对其为所欲为,虽是如此这般的羞死人了,也都 忍着羞怯不予阻挡。然而经过伯虎一番上下夹攻的巧手调弄,身体居然发出了丝丝 的爽快、俐落之感,快感侵入头脑使思虑慢慢空白,芳心充满幸福的想着,怎知这 牲牺小我是如此的爽快受用,早知如此竟应该要天天牲牺小我一番了。
一番调弄之后,昭容小姐的娇躯先是因羞怯而紧绷,稍后则随深情之吻而放松 ,如今又因被搔到痒处而再度扭曲紧张。
“不知小姐感觉爽利否?”对于伯虎的问话,昭容小姐仍羞于启齿,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伯虎趁着昭容身 体放松之际,速速将薄被一掀,将昭容的娇躯尽收眼底。
昭容小姐的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真如粉妆玉琢般,高耸乳峰、细腰丰臀,处处 显著丰腴之感,一副宜男之相。披散落于枕上肩头的秀发青丝,围起那张宜喜宜嗔 的秀脸,衬得她越发肌肤胜雪,真正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如同一朵国色天香的 牡丹花,然而一种前生相识、今生纠葛的亲切感,让伯虎在当初一见到她的刹那, 就认定是她。
捧起昭容小姐的脸儿,手指感受着那细腻的肌肤,两人深情的对视者,好一阵 幸福的感动。昭容小姐略带惊喜的在伯虎耳边呢喃着:
“寅郎,你也感受到了吗?也不知为什么,妾身此刻与夫君如前世就相识。”
伯虎将昭容小姐搂抱在怀中温柔说道:“咱们经过十世才修来这共枕情缘哪。 ”
接着将头低下,牙齿轻啮着雪峰顶上粉红色乳珠,昭容小姐又僵直那娇躯,口 中低低泄出一声腻人的“嗯”。
在两粒乳珠上轮流吸吮轻啃一番之后,接着身体下滑,分开那柔腻的玉腿,眼 前出现的又是一朵名花。
雪白的蜜裂间,突出了珊瑚色的内花唇曲折繁复,经过方才的一番爱抚,一大 滴爱液含在花唇间,映着烛光发出迷离的光芒,果然是绝世名花“露滴牡丹红”。 有趣的是,那雪白的耻丘上浓密的阴毛,长长直直、十分柔顺的长成一片,显出了 墨绿般的色泽,仿佛映衬着下方红花的绿叶一般。
伯虎看得爱极了,脸贴上昭容小姐的娇嫩的下体,开始伸出舌尖舔弄着迷人的 花瓣,处子特有的肉香飘散开来,嗅来很是令人心旷神怡。
“啊啊…郎君莫看……莫用舌头…啊”这初度的快感,令困恼的昭容小姐无力 抗拒,只能心口不一的哼着。
伯虎的鼓动那三寸不烂之舌,小心仔细地从外阴、花唇,继而到花蒂处,来来 回回的舔吮着,时而用舌头拍打,花瓣中冒出股股淫液,受那舌头拨弄发出浠浠沥 沥淫亵之声,令昭容小姐慌乱的娇羞呻吟:
“不…可…羞死人了。”虽是这样,那娇媚声中却隐隐含着极度之舒爽。
绣房中八枝龙凤蜡烛儿如八卦之形在四周爆着灯花,景泰蓝狮子钮香炉里檀香 缭绕,烛光与香雾让这闺房中朦朦胧胧的,仿佛是瑶台洞天仙境一般,让人如痴如 醉。
在其软如绵的厚褥上,一对缠绕在一起的躯体,正是一片又一片的粉腻。
“昭容,你,还真是水做的哪!”伯虎意指方才品过的那如涌泉般的玉户。
“妾身是水做的,那寅郎可是泥做的?”引着那一阙你哝我哝,在伯虎的胸口 乖巧的呢喃。
“呵呵,小生的神器可是金子铸的哩。”伯虎轻笑着,搂着她丰腴的腰枝,往 怀里带了带,让她感受着虎豹霸王鞭的狂野及刚强。
昭容小姐端庄尊贵外表之下的一身媚骨,此时早心属伯虎,再被阳气一激,心 神迷乱身子愈发火热,脸颊耳朵都染上了诱人的潮红,白藕似的胳臂不知何时,已 搂上了伯虎的背,原本有些僵硬的玉腿,此刻也被抬起一条,亲昵的搭在情郎的腿 上。
伯虎一双巧手,顺着昭容后背那优美的曲线,自肩头滑下至后腰,感受那脊间 可爱的凹陷,再滑上挺翘的丰臀。着手处几如凝脂般滑腻,比那天下闻名的湖丝缎 子都要绵柔细致,真是丰着有余、柔着无骨。一边吻着昭容的鬓角耳垂,一面情话 绵绵盛赞她的美艳,手指越过玉臀,沿着大腿、小腿滑下,就捉住了一只三寸金莲 。
虽则昭容身心早已向伯虎放开,然而这儿却仍是隐私的禁忌,此时莲瓣入手, 也不禁嘤咛一声,全身跟着一缩。
手中盈盈莲足仅仅三寸,只堪一握,触手滑嫩润腴,果真是千金闺秀的步步生 莲。
“昭容,你这儿真乃莲中绝品!”
“好羞人哪,快放开嘛!”玉足被爱郎偷袭把玩,伏在胸前的昭容面红耳赤的 轻哼着,让伯虎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怜惜,摩娑着软玉般的金莲,柔声道:
“如今咱俩已不分你我,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嗯!”一声娇吟带着满心欢喜。
把玩秀足良久,昭容几乎要被逗上高潮,身子软软的瘫在伯虎怀里,这才恋恋 不舍的放下这绝品莲足,巧手越过后庭,轻轻向前一勾,又带出一声细若管箫的呻 吟,指尖顿着多了数道晶莹的银丝。
伯虎挪动了身子一下,硕大的虎首豹头便在昭容守了十八年的宝藏间,不耐烦 的来回徘徊,昭容虽已是热情如火,然而承受如此羞人的事,身子还是顿时僵直起 来。仿佛溺水之人握住浮水的稻草梗一般,忍不住的叫着平日最亲近的人一声:“ 春桃,过来。”
在外间的春桃闻声急急进来,跪坐在一旁,一双小手紧握着小姐的一只玉手, 给她宽心的慰藉。
一边吻着她的耳垂,一边在耳边低吟着“此情此爱、永生不渝”,低沉的声音 仿佛穿透了她的心,让她渐渐放松下来,一只藕臂搂住伯虎颈子,一只手紧握着春 桃的手,呢喃道:“好寅郎,来取我元阴罢。”
“正待来取。”伯虎柔声道,伯虎让昭容蜷起腿来缠在伯虎腰上,同时爱怜的 搓揉胸前丰乳,玉体挪动间,虎豹霸王鞭在花唇间厮摩,让她花穴变得柔软酥腻起 来,虎豹霸王鞭分开湿腻的花唇,正顶着花道的入口,只入半寸,昭容已声声呼, 再一前行便触及处女贞洁的封口,伯虎藉势贯穿封口,霎那间点点落红染红了臀下 白绫。
昭容一手死命抱住伯虎,一手紧抓住春桃的手,指甲都扎入了肌肤。“寅郎。 ”也是疼痛也是为了其它,一行热泪自秀眼中滑落。
“卿卿莫哭。”伯虎自昭容脸上吻去泪珠,柔声道:
“先要修身,才能齐家,才及治国平天下。小生正在为卿卿修身呢!”
昭容声到这似真又似玩笑的话儿,不禁破啼为笑。
渡过最初的艰难后,充斥淫津的花道不仅紧腻异常,而且阴中褶皱丛生,才进 花房,皱褶便自四面八方涌来,层层叠叠包围挤压着虎首豹头,越过了一道皱褶, 又是另一道,有如重瓣的牡丹花儿,最后山穷水尽疑无路之际,几次猛力的突刺, 穿过之时就顶在一块柔腻的花心上,这一顶使那虎首豹头皆直直陷进去,柔腻顿时 将它得密密实实的,异常的舒爽,竟要爽过出师时由龙虎山玄功所模仿出的的重峦 叠翠。
“昭容小姐…小生顶…顶进花心了…感觉真麻……”伯虎兴奋的地低吼着。
感应到伯虎神鞭出入的妙感,昭容小姐弓挺着娇躯发出愉悦的呻吟。原本紧握 春桃的玉手也松了开来,改为双手环抱郎腰。昭容小姐的玉体极为敏感,娇嫩蜜穴 反应着插入异物一紧一缩,紧密的扣住了伯虎的改造神器。虎豹霸王鞭被花道中一 片片的柔肉扣住、轻抚、逗弄,身心同感舒畅的伯虎,抱住昭容腰身做更深的插入 ,让那虎首豹头就顶住花心时,深深插入的强大撞击力道,爽快得让昭容小姐脑袋 里不存任何思考,随后那水乳交融的甜蜜,让她的芳心儿都融化了。伯虎那未运入手玄功加持的鞭儿,初逢这名器级的处女玉户,再加上与昭容小 姐天生心灵气机的契合,满心欢畅之下也想早一刻将自己的阳精,射入她的蜜穴深 处,在里面做出一个终身不忘的烙印。
伯虎技巧的调控着想要射精之感,在昭容小姐的耳边低声说道:“小生当在小 姐丢出元阴之际射出阳精,好与小姐阴阳交泰、相生相随,小姐可准备妥了?”口 中一面说,胯下则往深处顶住,灵龟的虎首豹头分别左右开弓的在花心上又啃又咬 。
昭容小姐细如蚊鸣的“哼”了两声算是回应了,大约是感应到花心深处的妙感 ,那细腰努力的扭动起来,伯虎仔细感应着昭容小姐之反应,继续用鞭儿在见不得 人处,尽去做那些恼人的小动作。
“嗯嗯……啊啊……”芳额上浮出香汗,雪白的娇躯也浮出了片片红云,配合 着伯虎的暗劲儿,昭容小姐娇呼着:“美死了…美…美死了……”慢慢加速腰臀的 扭动,努力的挺送着腰儿,将伯虎的鞭儿留滞在花心的最深处。
伯虎再一次以诱惑的语调说着:“昭容小姐,小生要射出阳精了,要射出很多 到你花心儿里来一个蓝田种玉,明年生好个小娃娃,为我们唐家齐家唉。”
昭容正忙和着用花心那又软又柔又热的柔肉,紧紧锁住在里面不安份顶撞的虎 首豹头,腰部则做出诱人的挺动,配合花道中的褶皱,抚弄者茎上的虎纹豹斑。一 听到伯虎这话儿,昭容小姐的秀脸上放出了母性的光辉,性急的呢喃着:
“快,快,给我,妾身想要个小娃娃…”才说完,语气一变转成淫腻的浪 语:“美…美死我了…爽…好爽…”
昭容小姐的初度高潮,似乎整个蜜穴都翻转过来,花道激烈的收缩,简直像是 被蛇儿紧紧缠住一般,花心中喷出了浓郁丰厚的元阴,伯虎不敢待慢的连忙运功收 取。
在喷出阴精后,昭容小姐的花道间继续诱人的蠕动,令伯虎有更大更深之快感 。“噢!”的一声长叹,点点阳精,如朝露般一滴一滴的落在那鲜艳夺目的红牡丹 之上。
泄精已毕,在鞭儿将软未软之际,伯虎运气十三经起手功再将鞭儿鼓起,依然 插在蜜穴中。而昭容那绝世名花,像要榨干残留精液,蜜穴周而复始地蠕动着。初 度体验男女交合之快感刺激,强化昭容小姐娇躯之情欲;而母性的本能则令蜜穴紧 锁着,想要完整留住射进花心之中新鲜热腾的种子精华。
伯虎运上玄功抽出了霸王鞭,取出白绢巾转收由霸王鞭吸引之阴元,昭容小姐 不但体态丰腴,就是那元红也是特别的丰厚,在白绢上印染出大片红斑,而臀下的 另一块白绫上,更是触目惊心的血迹斑斑。
完成那收取元阴的正事,伯虎又搂着昭容二度春风,昭容在几度昏迷后,便要 在伯虎怀里沉沉睡去。极度激情与奋力交合所带来的疲倦,令两人无力去做那善后 工作,两个叠在一起的人,共同进入深深的黑甜乡。
一旁早已知味的春桃,目不转睛的看完郎才女貌一对玉人精彩的破瓜大典,忍 着一夜的欲火与裤中大片的湿黏,忠心耿耿的为小姐及伯虎收拾一番后,替他们盖 上被窝后就退至外室歇息。
“寅郎,妾身今后将要努力襄助郎君修身、齐家,再来治国平天下哟。”昭容 第二天一早,自前一夜的淫浪深情回复了平日的端庄,似笑非笑的第一句话,俨然 就是正室夫人所说的了。
外房的春桃听到房里有动静,便跑进来道喜,羞得昭容就要找地方躲,伯虎笑 道:“还不将马桶给拿来。”
春桃伺候着小姐小解,昭容新破瓜,小解的时候都皱着眉头,春桃便小声埋怨 伯虎不解风情:
“亏我还让你练过了处女破瓜,怎的还是如此粗鲁。”说完才觉得漏了馅儿说 错话了。
昭容被她那话儿一引,抿嘴笑道:“死丫头,原来是你先给相公开路练习的啊 。”
“这…这还不是为了小姐,昨夜儿小姐可受用啊?”,这时的昭容和春桃 不似主仆,倒似一对姐妹一般,说话并无忌讳,春桃见到一旁伯虎在一旁坏笑,便 偷偷捶了他一粉拳,低低的哼了一声“都是你!”
梳装完毕的昭容竟是更为美丽,两露的滋润让她更为容光焕发,娇艳欲滴,神 采飞扬。然而昭容小姐经过伯虎那改造巨阳一夜破身,身受巨创不良于行,于是就 差春桃前去陆老夫人处告个假,假说是昭容小姐与新结拜的二小姐,相见恨晚的整 夜秉烛夜谈,因此今儿早身子困倦,不能起身问安。其实哪里是相见恨晚,根本就 是淫棍媚娃的相插恨晚,哪里有秉烛夜谈,不过就是挑灯夜战嘛。
昭容小姐娇红着脸将昨夜垫在臀下,沾染了大量元红的白绫巾先仔细的收藏锁 好了,与伯虎在闺阁中经过一番梳洗并用过早餐之后,便一心惦记着自己另一条白 绢上的元阴元红,要绘制入画成八卦图之事,于是就督促着伯虎速速将那元阴入画 。同时隐约暗示,伯虎当以国家大事为重,完成这幅元阴入画之后,就应该速速启 程,前去找寻另外六位合适采取元阴的佳人,早日完成元阴八卦安定天下之大计; 同时也别忘了快些找位有声望的名人,充当月老前来作媒提亲。
听那昭容小姐的意思,似乎是思毫不留恋这儿女私情一般。这倒也不是,她与 伯虎那初度破瓜,是为了元阴八卦天下安危之事,当然义不容辞、奋不顾身了。然 而两人尚未明媒正娶、洞房花烛,若是再要上床相交可就成了男女苟且之事,是万 万不可再做的;因此伯虎再想要和她卿卿我我的话,也得是成婚之后,在洞房中正 正当当规规矩矩的做了。
伯虎听了昭容这番言语,是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昭容这位未来的正室 夫人,毫不拈酸吃醋,声声催促他去多搞破几位黄花闺女的处女身,真是好艳福呀 !忧的是在品味过昭容小姐如此绝妙好阴的滋味后,真真是叫人难以忘怀,很想在 离开此地继续寻芳猎艳之前,能与昭容小姐多多缠绵几番,要是一完成这幅元红入 画就得走人,那么这人生有啥乐趣。
然而他也深知昭容小姐乃心思纯正、知书达礼、心存大志、性格十分刚烈之大 家闺秀,十分重视那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之大事。小姐平日里讲的修身之道 都是那礼教女德,私下答应婚约本来就于礼不合,然而顾虑在绣房中留了伯虎数夜 ,早已有瓜田李下之嫌,不得不先答应了,只要日后补上明媒正婜即可。至于昨日 夜里,若非施巧计,托言因天下安危需要借她元阴一用,否则还真是难以诱她上床 。
一时之间想不出什么主张,可以再上小姐的床,如今之计不若先顺着她的意思 将元红入画,如此先可博取其欢心,至于尔后的事再见机行事。于是伯虎微微一笑 ,将那“四不绘”的原则甩到爪哇国,就要专心一意的绘将起来。
随即让春桃准备了画具,伯虎将昨夜取来昭容元红的那一条白绢巾摊在桌上, 一旁的春桃一面看着,小嘴儿一面撇着,学着昭容小姐数日前的话,娇声说道:
“哟!好好的一方白绢,用来作画正好,却可惜给几点朱红弄污了。”
先前小姐说时是春桃在脸红,这会儿却是昭容小姐低着头,两颊娇羞得涨得通 红。伯虎呵呵笑道:“无妨、无妨,只要小生巧手一出,无论怎样都好。”
于是仔细审视被那又是一片猩红、又是一片被淫精混成桃红色的元红好一会儿 ,闭目瞑思半晌,脑海中浮现了昨儿夜里,品评昭容那鲜嫩玉户时,里面珊瑚红色 的繁复花唇如同牡丹盛开的模样,于是就开笔了,先是在那片片元红之间,数笔细 描,将重重花瓣勾了出来,上面还留了数滴晶莹的露珠,再加上几笔碧绿渲染、勾 写,居然就画就了团团盛开的露滴牡丹红、外衬三两片绿叶。
伯虎将花儿画就,接着便在绢布的边边上题了一句:
“昭然天香、容比国色”
昭容见到自己的元红,数笔之间已成国色天香、像征富贵的的团团牡丹,芳心 喜悦溢于言表,而情郎将自己的名字嵌入题字,也是情深意重、颇具意涵。
花是画好了,画中还欠一位美人儿;昭容的芳心虽是急于看到那心爱的寅郎, 如何将自己的娇容绘入画中,只是深怕用言语急到了伯虎这古灵精怪的画绝,就会 坏了画中神韵,于是默不作声、含情脉脉、满是期盼的眼神望着伯虎。
伯虎眼见昭容那绝世姿容,鼻嗅她一阵幽香沁入肌骨,不禁神魂飘移,陶醉之 下顿有领悟,随即画上一幅美人玩花图。
先是一番晕染,盘云秀发、玉骨天然、秋水为之,随着几笔勾勒,晕红颜、玉 藕腕、轻肌嫩、朱红口,最后则是数勾工笔,细细描眉点睛,那对乌亮的眸子,散 发灿若星河光芒,隐含无限期盼,画中美人已是栩栩如生。终于画就了一位身着宫 装的端庄仕女,秀发盘做贵妇的官髻,上插着玉步摇,一只纤纤玉手轻抚那盛开的 牡丹,说不尽的飞扬神采,道不完的绝代风华。
美人赏花,真是人比花娇,果然是“国色”。在美人云鬓边儿,伯虎最后加上 了一对彩蝶;说也奇怪,这蝶儿不画在花上,却画在秀发边,那“天香”两个字就 呼之欲出了。
这第二幅八美图,也就是伯虎口中要用来做那元阴八卦图阵眼的,在昭容小姐 的闺房之中,稳稳的后来居上了。
昭容小姐再度深深沉醉在那运笔如飞的绝技,如今眼见那绝佳的精湛画艺,紧 紧追捕着自身的神韵,见到自己那官夫人版的模样,心中更对自己的爱郎生出无限 的憧憬。
一番聚精会神的工笔描绘,完成了这一幅绝世钜作后,伯虎的额头也渗出了粒 粒汗珠,还在面对杰作入神的昭容小姐没注意到,倒是一旁对绘画一道并不在行的 春桃,心疼的取出了一方绣帕细细的替他擦了擦。
待昭容回过神来,正待要对这幅精美绝伦的画儿大加赞扬一番,才轻启芳唇, 就怔在那儿不知该说什么好了。那花儿是自己的元红,讲起来要羞死人了,
那人儿又画的是自己,称赞起来仿佛就在夸自己美似的,还真的说不出口了,这俏 脸儿又不禁红了起来。
伯虎见到昭容小姐又爱又羡、又盼又慕、又惊又奇、又喜又羞不断变化的娇颜 ,也是满心欢喜,得妻如此真是大慰吾心,只是在床第之间,还得要多多调教,才 能得到更多的情趣。
两人又在那儿,状似情深意浓各有所思的对望了起来,一旁的春桃看看时候不 早该用午饭了,一声轻咳将一对别有心思的小俩口惊醒,然后向小姐禀告该是用餐 的时候,昭容随即要春桃交待下人将午餐送上绣楼。
春桃服侍着小姐与伯虎用膳,伯虎见她只是尽心的招呼他们俩,于是便要拉着 她同坐进餐,春桃碍于主仆有别先是不肯,后来昭容心感她对自己的忠心照顾,未 来领导伯虎后宫也要倚她为心腹,也是柔声要她坐下来一起用餐。可不是嘛,既然 两人已经同拜于伯虎胯下,未来都是伯虎后宫中一视同仁亲亲爱爱的好姐妹,那又 何必分什么主仆、谈什么尊卑、别什么上下呢!于是三人围了一桌,伯虎忙活着为 两位佳人布菜,一团和乐,温温馨馨的用过午膳。
昭容小姐经过一昼夜情绪的起起伏伏、心境的上上下下,再那上夜来破瓜之先 苦后乐,用过午餐后早已困顿,于是在春桃的服侍之下回到绣榻中补眠,春桃待小 姐安寝后便与伯虎退回外室。
到了外室,伯虎正待有话与春桃说,谁知她已面带桃花,急急的搂住伯虎。
春桃自伯虎混入陆府后,早已是夜夜春宵,无夜不欢,而前一夜服侍着昭容小 姐的开苞大典,见了小姐与伯虎弄得地动山摇的活春宫,阴户中早已骚痒不过,淫 水不知流了多少,将那裤裆湿了一大片。服侍完他俩人之后,整夜在外房中翻来覆 去的。
今儿整个早上,碍着小姐在面前,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情郎,只能干吞口水, 昨夜换过的小裤,裆上又湿成一片,如今小姐歇息了,搀着伯虎的手,那里放得过 他。走到僻静的外房后,就搂着伯虎悄声说道:
“想死奴了,你怎么这等狠心,不快些画完,好让我尝一尝一夜苦等的好滋味 。”
于是就一手把伯虎搂住,一手去脱自家的裤子。伯虎见他情急不过,不好推辞 ,就自己坐在一张春凳上,拉下裤儿,运气将虎豹霸王鞭鼓起,然后将早已褪下绡 裆的春桃捧搂在怀里,将她娇嫩的阴户扒开,将暴胀的鞭儿对了阴户直抵。
春桃被他把巨阳突然一抵,猛然穿过花唇时有些疼痛,就闷哼了一声。然而顺 着泥泞不堪的花道,那神鞭早已直抵花心,整根火热的宝柱儿烙得里面爽快无比。 伯虎紧搂着她,一面在她脸上又亲又啃的,下身则是紧紧朝里又拱又抵的。
只见那春桃脸沾绛霞、颜似桃花,情火起焰、百媚春生。面对着情郎,下身蹲 蹲凑凑,如乘千里之驹,起落不定,胯下滋滋之声、皮肉相撞之声响,不绝于耳。 碍于小姐在房内睡着,春桃不敢放肆的大声呼出淫言俏语,以倾诉着来自花心的爽 乐。然而似这般偷偷摸摸,穿着衣服插弄,也别有一番偷情样的快感。
伯虎那胯下鞭儿,对着身上的桃花千里驹又抽又捅的,贯透花房,淫津泛流。 直插得春桃肢酥体软,步凫难挪,颠倒起伏在风流多情郎身上,终于花心一麻,阴 精猛送,得趣而止。
伏在伯虎身上稍停了一会儿,春桃俏婢才喃喃低声说道:“痒死奴了,寅郎若 再不插奴,奴可真就要痒死了,如今却为什么这般快活?”
伯虎见她也是可怜,只因为那主仆有别,就算是心下十分的深爱自己,却是苦 苦忍住,不敢在小姐面前对自己流露出一分半点的情意,如今便要像偷情男女般私 下交欢,一番琢磨后便生出了个主意。
对于昭容小姐而言,那儿女私情远远不及修身齐家,以及安定天下大计来得重 要,而个人的情欲更是被压抑在心底。如今既然已取得那元红供元阴八卦计之用, 若是还想要让她答应做那男女私情的爱欲缠绵,恐怕十分困难。得要想个让她认同 的法子,才能与她同床共枕的重温旧梦,而这个法子还得要出在这个八卦计之上, 最好也可趁此将春桃拉了进来,免得她孤枕难眠。于是伯虎见到怀中的春桃稍稍回神,那胯下不倒神鞭仍留在春桃花房中也不收 回,便悄悄的在春桃耳边,低声告知才想出来的计策,要春桃全力配合。那春桃一 面听伯虎的绝妙计策,芳心一荡,那花房中居然又搔痒起来,急急低诉道:
“寅郎,快、快,奴里面又痒起来了。”
伯虎仍紧紧搂着春桃,令她倚在自己胸前,继续说明要春桃如何依计而行,同 时也运起洞玄子十三经秘注入门的式子,令胯下神鞭自伸自缩,以虎首豹头顶弄春 桃花心中的痒处,茎上的虎纹豹斑扫弄着花道间的皱褶。春桃一面听情郎安排自己 要如何参与淫戏,一面享受阳具自动插弄的快感,不多时花心一阵酸麻,又泄身出 来。
伯虎就抱着泄得瘫软的春桃,相偎在春凳儿上歇息了好一会儿,直到听见小姐 房里有了声响,于是收起阳具,两人速速分开各自整理了衣裤,双双进入小姐睡房 中。
伯虎见小姐已坐于帐中,便躬身问道:“不知小姐睡得可好。”
小姐不愠不火的说道:“妾身初睡时也不知道那儿跑来的两只耗子,吱吱嗯嗯 的打了一回架,妾身被吵了好一会儿才就睡着。”
想那昭容小姐是如何的耳聪目明,伯虎和春桃在外房欲火大炽的偷情插弄,虽 是百般压抑声响,但是到了情浓之际,仍免不了哼哼唧唧的,自然落入了小姐耳中 。
伯虎见小姐似在嘲讽自己不守礼法、白昼宣淫,连忙打了个哈哈,说这两只耗 子吵到小姐真是不应该,得要抓起来拿根鞭儿打屁股才是。春桃更是面红耳赤,一 声不响的低着头服侍着小姐下床。
欲知伯虎是如何巧言令色,让那谨守礼法的昭容小姐再度让他上床,且待下回 分解。
正是:
风流子计就连环,双佳人左拥右抱
昭容小姐午睡初醒,又急着到书房这里观看那幅上午才绘好,正在桌上晾干的 “美人玩花图”,左看看、右瞧瞧,怎么看就是怎么的喜欢,怎样瞧就是怎样的满 意。接着又将先前伯虎所绘那幅“玉女嬉春图”放在一旁,前看看、后瞧瞧,果然 是春花秋月各擅其场,各有各的个性、各有各的风韵,那玉女嬉春虽则将那青春活 泼勾画出来,然而娇俏中似嫌浅薄;总归还是自已那幅美人玩花图要后来居上,到 底是在描绘饱读诗书的千金小姐,画中人物还满是书卷气呢。
昭容小姐一面看一面点头,一旁的伯虎则是一边看一边儿皱眉,最后却是长叹 了一声“唉!”。昭容小姐听到伯虎的突然叹息,又看到他愁眉不展,不禁十分关 心的问道:
“这画儿看起来都很好啊,不知相公为何叹息?”
“啊!若是说画儿本身,不是小生夸口,当今之世若是讲这两幅美人画排名第 二,就没人敢说绘出了第一,只是…”
“只是怎么了?”
“这两幅画分开来放,都应是绝世名作,只是将这两幅画放在一块儿,同用在 那元阴八卦阵之中,却是不太相宜。”伯虎一面说,一面微微摇着头。
“妾身看这画儿都很好哇,怎会不宜?”
“要说那元阴八卦阵,讲究的是八卦之象等量齐重,如此才能发动相生相克, 生生不息的阵势。小生在取小姐及春桃元阴之时,只道是你两人情同姐妹,应可等 量齐观,然而将元阴入画之后,方才感应到那一主一仆之气味太过强烈,若是置入 八卦之中,将会使其中之一气势不足,无力支撑八卦之一角,唉!这真是始料未及 啊,遗憾啊!遗憾!。”说罢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一旁的春桃假意惊慌道:“听公子爷这么一说,婢子的元阴竟是无用的啰?” 说完一副就急着要哭的表情。
那昭容小姐心中也是骇然,原本以为主仆两人已顺利成为八美之二,将来同侍 伯虎时可以有个照应,如今却发生这番变故,将来自己在唐府中恐会孤立无援,少 掉了心腹,于是慌忙问道:“怎会有这等事,妾身一向视春桃为姐妹的啊…” 话还没说完,就想到自己方才含沙射影的溪落两人白昼宣淫,张了张那樱桃小口, 也没再接得下去。
斗室中一阵沉寂,气氛十分落漠,似乎还可以听到春桃忍着要抽泣的声音。
昭容小姐怔怔然自言自语的低声说道:“这该如何是好?”
伯虎等了半天,就在等这一句话,于是就顺水推舟,以颇为勉强的语气说道: “这也不是完全没办法,只是…”说到这里又开始沉吟下来,继续卖关子。
“只是如何?”昭容急急问道。
“若要补救另一幅画的底气不足,还是要正本清源,从小姐及春桃你们两位的 源头开始做法,只是如此一来,怕是对小姐太过于亵渎了。”
“到底是何方法,你可也要说清楚啊!若是能对春桃有所助益,妾身也会尽一 己之所能。”
伯虎煞有介事、故弄玄虚的说道:“这主仆之气,小生倒可借由龙虎山转气秘 法,协助运化成姐妹之气,只是这个法儿只能极亲极密之人方可施行,我看小姐与 春桃姐姐…”
昭容小姐急急接道:“妾身与春桃的确是极亲极密的亲如姐妹,你说是不是, 春桃?”说完一脸企盼的望着春桃。
春桃则是望着小姐,满脸忧容的用力点点头,伯虎看看昭容后又瞧瞧春桃,审 视着春桃后又打量着小姐,来来回回的看了一回儿,于是下定决心似的说道:
“既然小姐与春桃姐姐皆如此肯定,你俩确实是亲如姐妹,那好,小生就将这 个法子说与你们听吧。”
于是伯虎先请小姐及春桃坐下,然后将这可以转气却又极为亵渎小姐的法子细 说分明:这个阴元转化的法子,是要用到八卦阵法,配以洞玄子十三经第十五式鸾 双舞的式子。开始时就是如昨夜一般,伯虎依方位在楼板四周布置好八卦烛火,小 姐与春桃也要双双沐浴焚香,于午夜时分,让小姐衣衫尽除的躺在榻上,春桃也是 全身赤裸的伏在小姐身上,两人要嘴对嘴、阴对阴,相互度气;之后伯虎来到两人 身后,阳具在两人阴户间插弄,以调和并传送阴元之气。
简而言之,就是要小姐和春桃先来一场磨镜大戏,然后再由伯虎进行一箭双雕 的三人行。
昭容小姐和春桃听到了这转气大法,两人皆满面通红,反倒是伯虎正坐危襟、 一本正经,脸不红、气不喘,若无其事的将这法儿说完。同时还详细解释,由于昭 容为主、高高在上,春桃为仆,时时处下,因此在转气之时,就要颠倒过来昭容在 下,春桃在上。转气时机放在午夜,当然是此时阴气最重,适于女子行气。而伯虎 在两人之后的一番动作,就是要以阳气搅动两人阴气,再加以调合。
机伶的看倌这会就会问啦,这化主仆之气为姐妹之气,若是真正可行,到底也 仅于人身,那画儿既已画定,难道还可以改变吗?
哈!这可问到重点了。咱们这位才高八斗,机智奸巧,在两位佳人面前说得口 沬横飞的解元郎,怎会忘了这画儿的事呢?既然之前是用他那改造阳具吸收阴元再 转到画上,那么一事不烦二主,转化阴元之气当然也就交给阳具执行啦;最后将他 那在两位佳人阴户中胡搅过一阵的阳具,拿到春桃那张画上做个样子抹一抹就可以 交待过去啦…
您说那画儿会被污了?
哈!只要不是被颜射,坏了那俏丽娇容,也不过是几丝淫液污点,只要妙笔生 花的补个两三笔就好啦。其实伯虎这一番设计有好几番作用:
其一是昭容小姐庭训严谨,太过一板一眼,缺少那床第的情趣,若是以“闺房 之乐有甚过画眉者”想要说服她在床上现些花样,则必会被斥为“堕于淫逸、玩物 丧志”而拒绝配合。如今是为了救那画中之气,以此正正当当的理由,才有机会满 足伯虎换个花样,多多插弄她那绝品名花的欲望。
其二也是趁此机会,藉着要转小姐与春桃主仆之气化为姐妹之谊,拉那可怜的 春桃进来同乐。如此让伯虎可以在昭容小姐面前,理直气壮、鞭长硬极的插弄春桃 ,之后更可以享受左拥右抱的乐趣。
其三是伯虎预备未来有八位妻妾,若是靠改造虎豹霸王鞭及洞玄子秘注玄功, 就算每夜打个通关也没有问题,只是每次仅能对应一人,其余的人在一边穷等必然 无聊,若是妻妾间能够先磨个镜起个兴儿,就可做到皆大欢喜了,当然这得是正室 夫人能够认可做为前题,因此也可趁此番设计,对昭容这位未来的正室夫人先行做 个机会教育。
话说昭容小姐平日跟随父亲读书,也稍稍涉猎道家阴阳五行八卦之学,然而有 关床第之私的房事秘笈,则被乃父列为十八禁无从接触。而伯虎所讲述的这个法子 ,用到了阴阳、八卦之相生相克,以及洞玄子房中秘术,是玄之又玄、莫测高深, 正好专门用来欺负昭容小姐这种书读到一半的书呆子,因此才会被伯虎有机可乘的 唬弄到底。
昭容小姐听了伯虎这番似是而非的言语,一时间真真假假也难以分别,但是又 回头一想,过去自己的沐浴更衣,也都是春桃服侍的,自己的娇躯玉体也没有被她 少看过,如今为了她的未来,与情如姐妹的她,做上一次的肌肤相亲倒也无妨。至 于伯虎吗,前一天夜里更已将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交给了他,如今只是三个熟人处 做一块,大概也不会有更令人害羞之事,于是也就答应了。
倒是春桃在伯虎先前的提示下,一个劲儿的说,自己低三下四的,怎可让小姐 如此不堪,又一再说那尊卑有别,只是不肯委屈了小姐云云。果然春桃这一番做作 的话,更令昭容觉得那画中确实有那主仆之气,确实有需要将这主仆之气转化为姐 妹之情,于是当下便积极做出主张,在午夜时分由伯虎为她主仆俩发动那转气大法 。
花了好一会工夫,终于说定了这大事儿。此时离那天黑还早,伯虎也一转话题 ,不再于床第风月间打转,免得昭容小姐起疑。
若是依着前几日的相处,总是伯虎陪着昭容小姐吟诗作对、抚琴吹箫、绘画奕 棋,春桃只是跟在一旁侍候。如今夜间要施那玄术,好让小姐与春桃更如亲如姐妹 ,以完成伯虎处心积虑的一床三好,因此倒不好将春桃晾在一边,再做同样的消遣 。
于是伯虎为了拉近三人间的距离,就问春桃会些什么才艺;结果春桃是琴、棋 、书、画一概不通,诗、词、歌、赋大多不行,唯一例外的是春桃会唱几条小曲儿 。
伯虎一听春桃可以唱曲儿便鼓掌称好,说咱们就来一个歌舞同乐会,于是便要 春桃先唱一段小曲儿。春桃领命,随启丹唇,唱了一段南方昆腔小曲,只听见那唱 曲官腔,词律音美,或缓或急,忽高忽低,其中转腔换调之处,百变不穷,若说歌 曲腔调以为观止矣。两人听完之后喜之不胜、口口称妙、句句道奇。
伯虎一时技痒,也就从壁间挂着的一排乐品中,取下了三弦子来,随便和了和 弦。然后又命春桃再唱上一曲,春桃便又启朱唇,发皓齿,唱了几句,而伯虎弦子 也随之铮铮鏦鏦弹起,果然这唱曲儿有了那弹弦子的相和,更是非同凡响,抑扬顿 挫,入耳动心。曲儿唱过中段,弦子弹到后来,竟是全用轮指,忽大忽小,同他那 声音相应相合,有如花坞春晓,好鸟乱鸣。昭容小姐在一旁耳朵忙不过来,不晓得 听那一声的为是。正在撩乱之际,忽听霍然一声,人弦俱寂。
昭容沉醉于如此仙乐之中,坐在那儿出神良久。而一唱一奏的也是一曲情未了 ,含情脉脉、深情互望,春桃更是能与情郎如鸾凤和鸣般,共谱如此神妙之款款爱 曲,一片芳心深深感动。一段寂静之后,三人好似一条心,居然同时回神,昭容小 姐立起来身大声鼓掌,满口赞扬,倒让春桃俏婢羞人答答的不好意思起来。
接着春桃也要伯虎唱上一曲,伯虎便卖弄才能,将习自传红姑娘处的戏曲花腔 ,以及轻盈身段展弄一番,只见他人物俊雅,姿色肌腻,言语清幽,体态轻浮。
轻启丹唇,唱了一曲北调,是那西厢记中的张生游佛殿,歌喉遽发,字字清脆,声 声宛转,如新莺出谷,乳燕归巢。果然声透碧霄,音贯九重。
昭容小姐侧耳而听,字字悠扬,句句北音。只觉入耳有说不出来的妙境,五脏 六腑里像熨斗熨过,无一处不伏贴,三万六千个毛孔,像吃了人参果,无一个毛孔 不畅快。不禁拍手赞道:“方才唱的曲子果然太妙。”一旁的春桃也是拼命鼓掌, 一双小手都红通通的。
随后该当是昭容小姐的表演,伯虎自壁间取下一攒笙簧,昭容小姐接于手中。 随口客气说道:“妾身虽久习此律,然仅仅稍谙宫商,在此献丑了。”遂捧至口边 ,吹吮自合音律,毫不费神,心中充盈喜悦。正在欢喜吹调之间,却被伯虎挤了过 来,强执其二三管,齐向口品。两人耳鬓厮磨、五音共鸣、六律相和,音韵彻于九 重。闻其音律和美,同乐而吹,数枝笙管,二人齐吹,响贯无差。一曲已了,昭容 小姐樱桃小嘴才离笙管,近在眼前的伯虎趁机在其上偷吻了一下,一旁的春桃鼓掌 大笑,羞得小姐低下头去,面泛桃花;然而小姐也趁伯虎一个不注意,投桃报李的 飞亲了伯虎的脸颊一下,只乐得伯虎呵呵大笑。
三人轮流演乐,其乐融融。伯虎自传红姑娘所习得之歌舞之技绝非等闲,昭容 主仆十分称羡,于是稍后伯虎便传授春桃及小姐一些好听的唱腔,演练些好看的身 段,利用这机会对两人上下其手,扶玉肩、揽纤腰、触俏臀,不时赞个好字偷亲一 下,好不逍遥自在,而昭容小姐只当作学习美姿,伯虎如此热心教导,感谢都来不 及了,当然也就摆不出平日那道学家面孔,要去嫌他举止轻浮。
韶光易逝,不知不觉已是夕阳西斜,三人唱游同乐竟是意犹未尽,果然昭容与 春桃主仆之间已是毫无顾忌、芥蒂全消。伯虎见了是心中暗喜,就等着半夜来个一 炮双响、一箭双雕、一鞭双抽、一鱼双吃…
咦,最后一句的“一鱼双吃”好像有点不宜,怎么可以将胯下神鞭形容为鱼, 却被两位佳人的胯下小口吞吃入腹了呢?似乎有损男性尊严…管他呢,坚持服 膺“妓家精神”,不,从此改为“做鸭精神”。
迷离灯火烛光中,一室春色慢摇曳。
接近午夜时分,两女皆沐浴已毕。披了件单衣,绛霞满面,低首视胸,手足无 措的站在床褥边。
伯虎一切都打点准备好,红光盈腮,昂笑灯前,催着一对玉人将单衣脱去,两 人皆忸怩作态不愿动手,伯虎呵呵一笑道:#--iCMS.PageBreak--#“若非是要小生先脱?”说完三两下就将自身衣服除尽,身下那根鞭儿,毫不 知耻的高高扬起,准备要教训教训这两位不听吩咐的小女子。
两位佳人不约而同的“哎!”了一声,昭容是立刻羞红的捂住眼睛,不好意思 看,猛的扑进了爱郎宽阔的怀中,紧紧搂住。春桃也是佯羞用双手掩住脸庞,不过 一只眼睛还是透过指缝偷看。
伯虎扶起昭容脸蛋,嘴儿印上那温暖湿润芳唇,顺便解开她那单衣,松脱的衣 裳随着拉扯滑落。手儿再探上起伏不已的峰峦,昭容呼吸顿时一紧,轻轻挣扎推拒 伯虎魔掌。一旁的春桃不待伯虎动手,早已识趣的让身上的单衣滑落于地。
伯虎先将娇羞的昭容放倒仰卧于厚褥之上,然后指示佯羞的春桃伏在昭容身上 。依洞玄子十五式“鸾双舞”的起手式躺好,两人相叠在一起,如扭股糖般绕扭动 了一会儿,最后阴对阴、奶对奶的贴住,接着就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些什么了。
看到这“鸾双舞”的式子,倒让伯虎回忆起通关出师之时,王美美与王好好那 对孪生姐妹,联手演出的绝世名器“比目鱼吻”,当真是销魂无比、令人怀念啊。 只可惜自从群芳谱番外篇出版之后,两人身价节节暴涨,至今得要一掷千金才能一 宿销魂,唐寅目前的一身家当,可禁不起如此折腾。况且当前任务在身,这段期间 只能对着闺女谈情说爱,破处之后还得几番刻意的温存插弄、缠绵相交,好让她们 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于是不敢想也没时间出去乱来。唉!往事如烟,船过水无痕 ,已经过去的事儿,只好想想就算了。
正在那儿傻笑痴想,突然发现两对秀眼正斜盯着自己,在下面的美人儿是羞得 满面通红,上面的俏姑娘则一脸困惑说道:“公子爷,婢子接下来该要如何做是好 ?”
伯虎轻轻一笑道:“且待我来看看,那玉户是否已然对好。”说着一只巧手就 顺着两对诱人的大腿根处插去;果然不错,做得真好,两具绝妙阴户工工整整的对 着了。
当真是太有趣了,那手儿被两只暖烘烘的阴户上下夹着,感受到丝绒般的黑色 阴毛磨擦在指间,下方昭容的毛儿长长直直,上方春桃的则是卷卷曲曲,两者都是 幼细柔软又顺滑。手指儿困难的动了一下,只觉得手心手背皆沾着点潮湿,伯虎的 手指儿这么的稍稍一动,下面的昭容被压着不能动,却闷哼了一声,上面的春桃则 是有些不耐的向下挺动。
两位美人儿的俏脸都羞红了起来,这风流的解元郎怎么可以如此公然调戏良家 妇女?一只手居然放在两位女孩子家最隐秘的部位,还不安份的轻轻捏捻着那一片 濡湿和温润。两位美人儿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到处酸麻,有如万千蚂蚁爬上心头,真 是又羞又嗔又喜又爽。
伯虎感到春桃已然动了淫兴,昭容看来也差不多,终于可以让她们练上一回磨 镜了,于是就指示她们,先樱唇儿对着樱唇儿度一回气,然后阴户再好好互磨一番 ,来个上下通气。
可怜的昭容小姐,此时躺在下方是任人宰割,当两人口儿相触之后,春桃香舌 一挑,就老实不客气的闯入昭容口中,来一个深度接吻。这一吻可真的吻得天旋地 转,旁若无人的口舌交缠,让两人都喘不过气来。
接着春桃便扭着细腰、挺动丰臀,将自己娇嫩的桃花洞儿,一轻一重、一上一 下、一左一右的磨弄着昭容的牡丹穴儿。除了上边亲嘴、下面磨阴,春桃那一双素 手还甚为不安份,在昭容胸前丰美峰峦之边缘、柔腻之腰侧、滑顺之香肩,上上下 下抚摸不已。昭容小姐则是双手紧紧搂住春桃的纤腰。
昭容小姐起初还有些害羞,任凭春桃磨弄,随后感到有些意思了,也开始轻轻 扭腰、暗暗挺臀的应合着。经过一磨一弄、摸摸捏捏之后,两位俏佳人这才开了窍 ,原来女孩儿家之间,磨磨弄弄居然是这等有趣,一对柔腻肌肤的娇躯厮磨在一块 儿,更有一分与男子不同的甜蜜细致。
一对秀口中泄出语无伦次、含糊不清轻声低喘,交缠腰身如水蛇般扭动,两张 俏脸表情迷离、痛苦不似痛苦,欢娱不像欢娱。经过一柱香时间之后,快感如钱塘 潮般轰然袭来,娇躯双双一紧,一对尖声娇呼之后,剧烈晕眩将两位美人彻底击垮 ,一对绷直娇躯,刹那间完全松弛、软软低垂,红艳艳的脸蛋,沾着几束乌黑秀发 散乱濡湿。
伯虎观赏这对绝色主仆磨镜,内心充满欣喜,一片烛光摇曳之间,两具白玉无 瑕的娇躯,姐妹间磨弄激情,将秀脸肌肤染成了粉红。两人胸前娇美俏挺峰峦,如 堆雪般挤压堆叠,雪白肌肤上留着高潮遗迹的点点殷红印痕。各有风情的两只纤腰 ,平坦光滑互贴的小腹下,两团幽黑毛发,伏贴于一对诱人阴阜。
伯虎待两人稍稍回神之后,就准备在两朵名花间交互乱搅,进行所谓调和传送 阴元之气。运上玄功,直直的将虎豹霸王鞭挺至最长,然后跪坐在两位美人相叠叉 开的大腿间,将那粗长的鞭儿先试着插在两人四片的花唇间。才这么一放进去,就 倒吸了一口气,忍不住说道:
“哎哟!我的一对亲亲小乖乖!”
性急的看倌这下子可要迫不急待的问道了,难道这对如花似玉、情同姐妹的主 婢,居然也生出那“比目鱼吻”的绝世名器吗?
非也、非也,想那比目鱼吻若非孪生女,或是一母所生的亲姐妹,那会如此易 得?真可说是万中选一仍不可得。而昭容与春桃不过就是情同姐妹,又无血缘关系 ,那会如此凑巧?
原来是主婢两人一番的磨镜,居然就起了淫兴了,分别发挥了玉户的个别特色 ,一位是桃花舞春风,一位是露滴牡丹红。
先前说到春桃与昭容的玉户,内阴花唇皆十分发达,动兴之时皆会花儿盛开般 的突出,同时也会迎着阳具蠕动。春桃玉户中的花瓣会随着阴具的出入而扫动,如 同随春风而舞的桃花。而昭容的媚体,一经动兴,那花道中更是淫露滴滴,沾染于 盛开的花唇之上。先前她与俏婢的一番厮磨,雨露分沾到春桃的桃花瓣上,更让春 桃的玉户转化成桃花春雨。
伯虎的霸王鞭试着插入四片花唇间,上方一阵桃花春雨,下面一片露滴牡丹, 湿湿淋淋、滑滑腻腻的,再加上盛开突出的桃花瓣及牡丹花瓣,触手般的柔抚着龟 头及稄沟及玉柱,特别是在上下不同花型间的差异感受,那种麻痒的感觉,让胯下 鞭儿是一阵动感之后的一阵感动,爽啊!
回一回神,且先慢享受,将那正事办完了再说,于是二话不说,先将鞭儿往下 一抖,就劈进了昭容的牡丹蜜穴之中。昭容前一夜被伯虎这巨阳破瓜之时,也是疼 得肝胆欲裂,此时与这凶器再度相逢,还真有些胆怯,只道是又有一番苦头,当虎 首豹头抵住花唇时,若不是上面的春桃将她紧紧搂住,让她动弹不得,否则还真要 闪闪躲躲的落荒而逃,和伯虎的鞭儿捉上一番迷藏了。昭容倒没想到,这春风二度玉门关,除了虎首豹头一块儿挤进关口时,下身感 到紧了一下,之后就是那种麻麻痒痒的快感,丝毫疼痛感也无,一时放下初插入时 紧悬的心,开始了双重的享受。对昭容而言,这感觉与先前大大不同,昨夜被拥在 伯虎刚强的怀抱,先是体会那雄性具突破性气息,继儿生出了阴阳契合的体验;而 今夜此时,被姐妹般的春桃那柔软温馨的娇躯拥抱着,有那骨肉相依为命的亲切感 ,而在花房中多出来那份无上快感,令她急于要分享给这位亲亲爱爱的姐妹。
伯虎神鞭被那牡丹穴紧紧困住,花房内嫩肉蠕动,自四面八方挤压神鞭,好像 渴望更深,又似不堪蹂躏,将那鞭儿是一再吸入,又不断挤出。由于春桃的俏臀介 于两人之间,伯虎腰身并无回旋之地,于是乃运起洞玄子入门功,令那虎豹霸王鞭 自伸自缩,让那威猛的虎豹享受层层褶皱的温柔轻抚。
随着虎豹灵巧的自由奔腾,昭容甩荡秀发,随着娇媚呻吟不住飞飏。俏挺乳房 激烈晃动,与轻伏身上春桃的嫩乳相互逗弄者,凝滑如脂美腿间,噗滋噗滋发出虎 豹戏水之声。昭容细嫩盛开的牡丹蜜唇更是鲜红绽放,随着调皮出入的虎豹翻出卷 入。一阵猛似一阵的钻弄,昭容浑身颤抖抽搐,伴随着如泣如诉的长吟,玉穴剧烈 抽搐,不能自制,琼浆玉露自花心泄出,伯虎连忙自马口收入之后,随即转战春桃 的桃花仙洞。
春桃伏在昭容身上,夹在两人之间,听那两人的春声,心里是一阵又一阵的肉 紧,花房感到无限空虚,直到听到小姐最后一声欢呼,突然发觉空虚一扫而空,紧 接而来是一阵充实。
半跪在厚褥上,伯虎将春桃柔嫩大腿抱起,随着鞭儿进出紧窄的桃花蜜穴,春 桃一双美腿也紧紧夹着伯虎腰臀,纤纤玉手紧环着昭容颈项。昭容在春桃下方扶着 她,双手在春桃滑嫩的背上不断抚摸。
相较于昭容的内敛守礼,春桃可是毫不在乎,小嘴儿忘形的泄出淫言浪语:
“啊~寅郎,好~好美~呀,好哥哥插到花心了~”
躺于下面的昭容,听到春桃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肆的淫声浪叫,本应是非礼勿听 哪,可是这会儿又不得不听,真是令人羞坏了。
随着伯虎胯下鞭儿的抽插,春桃狂乱甩动一头秀发。发香随那淋漓香汗飘散, 让伯虎欲火更旺。开始着力的挺腰抽插,下面的一对子孙袋,撞墙似的捶击下方昭 容的牡丹花儿,搞得她也跟着哼嗯不已。
“啊~寅郎~好爽~噢~啊~”春桃一边浪啼,下身接合的秘境之淫液,沿着 柔媚的曲线,万流归宗地流向昭容的牡丹穴中。
“噢~寅郎,我~我要飞了~”在伯虎热情的抽插和昭容温暖的怀抱下,春桃 迎向了高潮,娇喘连连的瘫在昭容身上。
伯虎运功收完春桃阴精之后,便将神鞭拔出,在那“玉女嬉春图”上,装模作 样的擦抹一番。昭容见伯虎那转化阴元的公事已了,正待起身,没想到身上的春桃 仍将她紧紧扣着,伯虎笑嘻嘻的走回厚褥边,将那阳具又插入了昭容小姐的美穴中 。
伯虎此番插弄,完全不似先前的一次插弄一人,而是上上下下的随意插弄,因 此一会儿听到昭容的嗯嗯哼叫,一会儿换成春桃的哎哎淫呼,下挥上抽,忙得不可 开交,利用改造神鞭虎、豹不对称属性,让两位娇娃好好的乐上一乐。伯虎最后爽 乐得将阳具插进去时,也不管自己是插进了像牡丹穴的昭容玉户,还是纳入了像桃 花洞的春桃花房,或甚至只是在两对花唇之间,都是像登仙般的舒爽。
上下抽插之间,两位娇俏的美人,就像是争着受过的苦情花姐妹,苦苦哀求高 举的鞭儿打在自己身上就好,放过那可怜的姐妹骨肉,虎伯就算是铁石心肠,也禁 不住两人的声声告白,再加上那种麻痒的感觉,在两位佳人又各丢了一回之后,不 消一柱香时间就让他骨软筋酥的一泄如注。“噢”的一声长叹,鞭儿夹在四片花瓣 之间,如潇潇春雨一般的洒下,令那一对名花及两丛春草均分沾雨露。
伯虎阳精已泄,虽仍可用那洞玄子起手式将阳具鼓起,然而见到未惯风雨的昭 容小姐已不堪再战,而春桃也因讨好小姐拼命使力而颇显疲惫,既然一床三好的目 的已达,也就不再穷追猛打,让它细水长流,于是收起一口气,双臂环着两位美人 ,左拥右抱,取了被窝盖上,共入那甜蜜的春梦之乡。
正是:
单凤来仪双玉树,两龙争抱一颗珠。
第二天一大早,当昭容小姐漱洗已毕,就急急的前去看那经过转气的“玉女嬉 春图”,果然那感觉就有些两样了,而自己与那春桃之间,也越像姐妹了。
伯虎一面看着这画儿,先点了点头,一面慎重说道:
“看起来昨日之努力果然有效,那主仆之气渐减,姐妹之情渐增,不过最好再 行施法几次,以稳固那画中之气,不知今夜可否再委屈小姐一番?”
昭容满心欢喜这一夜的辛苦没有白费,于是亲蜜的搂了一旁的春桃一下,面儿 微红,却又满面春风的说道:“能为春桃妹子效劳,我这做姐姐的是义不容辞。” 春桃听了昭容这一番话,眼眶一红,也是感动的紧抱着昭容。
这不知是境由心生,还真的是因为转气的缘故。当伯虎说这两张画儿是主仆, 昭容小姐越看就越觉得自己那张高贵,而春桃那一张轻佻。经过伯虎一番的装神弄 鬼的做作一番,说是春桃元红那张画儿,已被调和进昭容和春桃两人的阴元;之后 再怎么看这两幅图,就怎么像是一位庄重的姐姐与那亲爱活泼的妹妹啦。
既然伯虎提到还要多施法几次,那昭容小姐也就不急着赶伯虎离去,早早去继 续追访其他六美的任务,伯虎也乐得在这温柔乡中多留了几天,每天晚上都与昭容 及春桃来个一床三好,好好的增进她俩的姐妹之谊。
其实先前昭容小姐在破处后的第二天,暗示伯虎既然取了自己的元阴,并且将 那元红入画之后,最好就快快离开陆府去找寻另外六美。在昭容小姐的芳心之中, 也并非对伯虎无情,或是坚守礼教、太过矫情。她嘴里说关心天下安危或许是理由 之一,然而也不会差这三五天;其实另一项主要的理由是,被那巨阳破瓜太过辛苦 ,虽然后来也稍有苦尽甘来之感,然而事后想起仍是惊心动魄、芳心怕怕;若是每 次上床交欢都要经过一番苦处,对于这位娇滴滴的千金小姐而言,还真是不堪承受 。
虽然她也知道春桃似乎很爱伯虎的插弄,也只当这骚丫鬟爱那后边的甜美,就 不怕每次开头的苦处,或是说春桃与她或有不同?先前也放不下面子,去细问春桃 为何不怕疼痛。因此干脆就叫伯虎早早走人,以免他每到夜晚前来纠缠不休、令人 害羞。
只是后来被伯虎那图分主仆的歪理乱缠,将她再度送上爱神祭台,这二度春风 却让她得到全新感受,那种难分难舍的舒爽欢乐之感,倒让昭容小姐的芳心对伯虎 生出了依依私情。从此以后对于伯虎在夜间的建议,无论是如何的无稽,如何的不 堪检验,只要说得出官面堂皇的表面理由,她都会顺从的配合;然而对于夜间说不 出理由的要求,则会害羞婉拒。若是伯虎在日间在她面前口出淫言秽词、举止太过 轻浮者,仍会依于严谨礼教、肃容谏止。反观那春桃,原本就没有什么大家闺秀的礼教约束,心中顾忌的只有主子之唯 命是从。她先前私下从了伯虎、身子被破,倒还有些偷偷摸摸;后来自己的小姐也 献出清白之躯跟了伯虎,同时答应日后给她一个小星之位,让自己下半生有了出头 天,那小小心灵更是无所顾虑,对于伯虎更是满心感激与爱意。因此伯虎对她真可 以说是予取予求,对于伯虎的淫欲索求,春桃是毫不犹豫的全力配合,经过了数夜 的调教,几乎就成了伯虎的小淫奴。
由于昭容小姐平日有陆翰林的礼乐薰陶、刻意栽培,平日行止是大家风范、端 端正正、以礼待人,天生艳丽之中尚隐有威仪,伯虎预备娶回家堂正室来一统闺仪 ,平日见着她就有六分爱意,三分敬意,后面竟然还有一分惧意,深怕自己那里做 得不如小姐的意恼着了她,被罚三夜不准上她的床,一想到无法沾上她那丰腴滑腻 、肌肤如脂的天香国色,届时伯虎恐怕连着三夜全都睡不着哩。
基于昭容小姐在日间十分端庄守礼,伯虎丝毫不敢亵渎,若是在日间勾起欲火 ,便会私下约着春桃找个僻静所在,好好偷情插弄泄欲一番。想那昭容小姐是何等 的耳聪目明,对这淫棍浪娃的私下勾当也是了然于心,然而她也深深体会到圣人所 说过“饮食男女,人之大欲焉”,想伯虎这位未来的夫君,先天英姿焕发、后天改 造得宜,看起来是时时刻刻少不得美人的;白日里自己守着礼法不让他近身,然而 也不好过度约束,以致减了他的男子气概;更何况他那鞭儿偷抽的对像又不是外人 ,而是自已近日百般拢络示好的心腹姐妹。因此有关礼法一事,还是自己这位千金 小姐守着就好了;只要这对偷情男女,不要大白天里在自己面前公然的干起来,就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俩私下去搞,而且从此也绝口不再议论白昼宣淫的不当, 免得让这位亲亲情郎难堪,又坏了自己和春桃的姐妹之谊。
话说至此,说书人不免要停下来扼腕再三!为何只有那淫棍解元唐伯虎才有如 此的福份,有幸交到这千媚百媚的陆昭容小姐做为正室夫人,不但是知书达礼、大 度明理,还又是这般的好插好骗。真要埋怨那上苍怎会如此不公啊!
伯虎为了让昭容更能放得开,便将先前卖身陆府时,藏在随身包袱中的数套春 意图儿取出来,好进行思想改造的调教。
开始时,只取出那意淫“普通”级的四幅图,昭容小姐对唐寅的画儿一向崇拜 ,当伯虎说要拿出“精”心绘成,画中有诗、诗中有画的杰作时,内心就雀跃不已 ,迫不及待。
果然看到伯虎的公子小姐花园相遇图,对于画中俊男美女之巧手描绘,花园造 景之精巧,十分赞叹。接着看到花前月下的吟诗作对情侣,以及在闺房中的对弈论 棋的人儿,这可不就是数日来的写照麻,昭容小姐看得是眼里甜蜜蜜、心中暖洋洋 。对于画工之精细更是赞不绝口。
到了最后一页,看到空无一人的房间,绣榻中放下的罗帐像是轻微抖动,地面 上各一双的男鞋女凫,看到这里,昭容小姐先是默默无语,接着红潮上耳,最后樱 唇微动嚅嚅的不知要说些什么好。伯虎见她无语,故意的问道:
“不知小姐认为这画儿的意境如何啊?”
昭容小姐吞吞吐吐的说道:“这前三张看来很好,但这最后一张也太淫亵暧昧 了。”
一旁的春桃心直口快的说道:“这画儿有什么淫亵暧昧,只有两双鞋儿连一个 人都没看到,先前替老爷抬轿的牛哥儿有次偷藏了幅春意儿叫我看到了,那才叫淫 亵哩,小姐您是不是想太多啦?”
这话只恼得昭容小姐“啐”了一声。
春桃缩了缩脖子,就不敢回应了。伯虎也识相的适可而止,未再拿出其它的图 。
不知怎的,那天下午看了这普遍级的意淫图,到了夜里昭容小姐似乎特别热情 ,让伯虎十分爽乐,然而第二天拿出“爱儿”级的春意,看到前面衣冠楚楚仕女图 倒还无妨,待看到看到画中人儿衣裤全开,一旁的春桃看得津津有味,而昭容小姐 的脸色就要变了,于是伯虎赶紧就将图儿都收了起来。
后来伯虎还是决定来个因材施教,将那普遍级送予昭容小姐。然后将那“爱儿 ”级和描绘那男阳女阴交合之处极淫的“爱可湿”级的终极之作交给春桃藏好,春 桃见到这两个等级的各式交合姿式,可真是“爱”得要死,当下在裤档之间“可” 就“湿”了,如获至宝的收了起来,暗暗决定一定得要依着式子,一样一样的好好 玩一玩呢。
到了这天晚上,三位俊男美女又行礼如仪的来了一回“鸾双舞”。当两位佳人 都出了一回精,伯虎装模作样的用画儿抹着阳具时,这会儿昭容小姐就没有急着起 身了,满面娇红的躺在那儿,等着伯虎再走回来插她。见到伯虎过来了,春桃乖巧 的让开身子,让伯虎可以软玉温香的,好好将小姐抱个满怀。
当伯虎在昭容身上再度跨上征骑、挥鞭急奔时,春桃便依着伯虎先前教导的, 灵巧的在两人间助兴。她先用娇腻的双峰按摩着伯虎的后背;看着小姐挺动腰臀、 婉转承欢、迎接着重鞭猛抽时,接着又用香滑的舌头舔遍伯虎的全身,在娇嫩的阴 户、与粗壮阳具的交会处,特别下了许多功夫。
春桃这一番香乳口舌工夫,是伯虎特别交待她要做给昭容小姐看的,到底是言 教不如身教,昭容小姐看到春桃在伯虎身上这番淫媚的动作,耳濡目染之后,自然 会有所领悟,也不必伯虎再多费唇舌的教她,如何增进闺房床第之乐了。
一场杀伐的结局最后终于看到两败俱伤的结果。一直闷着声被干的昭容,再也 压抑不住最后那高亢的呻吟,一阵剧烈的颤抖后瘫在伯虎的身下,原本死命箍着虎 躯的双臂和双腿此刻全落在厚褥上,仿佛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似的,只有下体还在 一收一收的蠕蠕抽动,这般动感让伯虎的鞭儿一阵酸麻,“噢”的一声长叹,深深 喷入的阳精,像辛劝灌溉的园丁将水儿洒在鲜艳的牡丹花上。
高潮后昭容那美好秀丽的脸庞上香汗淋漓,十分酸软的身子,染上了一层牡丹 红晕久久不退。伯虎在她脸上狂吻一阵,抽出微软的鞭儿与她并排躺着歇息。春桃 则爬了过来,细心的将阴茎上留下的淫精浪液一舐而空,同时满脸媚容的慢慢舔尽 在虎首豹头上的余沥。
伯虎微笑的看着她舐完之后,又将洞玄子入门玄功运起,霸王显威、神鞭再扬 ,将胯下的虎豹霸王鞭又打个挺直,春桃满面春风的一声欢呼,就胯上身,将那鞭 儿俐落的套入早已湿滑的阴户中。
伯虎被套牢后有着十分舒适的感觉,觉得春桃的桃花玉户十分紧凑的包裹着鞭 儿,鞭儿在其中可以毫无拘束的任意转动,但是那温湿、挤压的快感却丝毫不减。 调教多日的蜜穴果然不同,让伯虎感受到更高的插弄快感,心中十分喜悦。
伯虎看着春桃媚眼迷蒙,粉颊桃红,完全沉溺于情欲,如此之投入令伯虎感到 全身发热,一股暖流伴随着快感在全身乱窜,伯虎运起神鞭,自抽自插急剧地进出 着湿润的阴道,龟头刮在桃花内壁的皱褶,阵阵快感,令伯虎浑身酥麻,更加奋勇 急速抽动。那春桃则身体微微前倾,双手紧抓伯虎手臂,卖力地挺动小腹,把阴户 向着他的下身迎凑。鼻尖、乳峰、小腹渗出细密汗珠,而下身交合处更是一片湿淋 淋。两人激情的插弄许多,春桃是一面挺动一面娇喘,口中不时泄出一些淫言俏语 ,感到直入阴中的神鞭十分有劲冲刺拍打,在花房中不断累增能量,终于有若黄河 决堤,一股强劲的热潮急冲花心,禁不住一阵寒颤,一声声“亲哥哥!好寅郎!” 的乱喊,花道壁急遽收缩,花心泄出阴精后还吸吮般啃咬着虎首豹头,伯虎被她喊 得一阵心慌意乱,突然觉得腰身一酸、阴囊一麻,鞭儿急遽膨胀,急急搂住春桃腰 身,用力上顶凑紧交合下体,将虎首豹头抵住花心口,“噢”的一声长叹,深深喷 入的阳精,像那辛劝灌溉的园丁,又将水儿洒在娇艳的桃花花瓣上[注一]。
伯虎觉得春桃的花房里一缩一缩的,汲取着射出阳精,一滴不漏全部吸入花心 。仿佛安抚泄精后酸麻的虎首豹头,又仿佛按摩着半软不硬虎豹之茎。春桃瘫软在 伯虎的身上,闭着眼将头枕在伯虎怀中,享受尽情缠绵后之满足与宁静。
一旁的昭容小姐,如同慈爱姐姐一般,看着娇俏的春桃尽性享受,当两人搂在 一起昏昏欲眠之际,小姐取来被窝为大伙盖上,这可是这位千金小姐首度侍候别人 哩。
过了这两夜,昭容小姐居然就爱上了这一床三好,任由伯虎留在闺阁中,直到 他爽够了,想到要继续执行元阴八卦任务时,才由他自行决定离去。
而伯虎在这温柔乡中真是逍遥自在,白日里是文的,与一对佳人做形而上的精 神交流,专找些春桃也会的消遣游戏;譬如说不会吟诗不要紧,先从做对联开始, 一个人先出个上联儿,另外两人对下联;春桃没读什么书,有时用那乡里俚俗之语 来对子,倒也算是插诨打科,热闹滚滚,十分有趣。春桃不会作画不要紧,就先让 她在那儿乱涂鸦,之后再由伯虎的巧手,三两笔的一勾、一染,居然让画儿有模有 样,让春桃儿喜不自胜,倒认为自个儿也有点绘画天份呢。
到了夜里则是武的,与两位美女做形而下的肉体交流,若是有什么招式昭容不 懂,就让春桃做个示范;有什么样子昭容胆怯不敢做,就让春桃打前锋,到了最后 若是昭容招架不住伯虎的猛烈攻势,还是由春桃做后备队,勇敢挺上,无论如何, 最后这两位妖姬军团,仍会被伯虎的霸王鞭杀得倒地不起、声声求饶、情愿臣服。
如此说来伯虎这几天还真过得十分的充实,令他享受那白日文能兴邦、黑夜武 能定国的优越感。
而伯虎也善用那多留下的几天,多练了练洞玄子中的各种外功招式,特别是那 三个人的式子。其实洞玄子的三十式中,除了十五式“鸾双舞”以外,另一个三人 的式子就是第二十四式鵾鸡临场了。这倒底是什么样的式子?说得通俗一点儿,就 是“一个开码头,一个推屁股”,那么到底那一位佳人开码头、那一位美女推屁股 呢?这当然是本钱多多的小姐开码头,专门出力的丫鬟推屁股啰。有道是亲兄弟明 算账,就算是亲如姐妹,还是要讲究商场的伦理,这无论如何也不可以叫主子出苦 力的。
另一方面也利用机会磨练虎豹鞭王鞭所以为鞭的特性,以运功的方式,令那神 鞭做出螺旋回转,虎首豹头上下点动、左右摇动,虎、豹变形等各式花样,每每运 行新的花样,准叫昭容或春桃花心大震,随后狂泄不已。
利用那鞭儿的特性,伯虎甚至练成了洞玄子十三经三十式中的最后一式,也是 那终极之式:三秋狗。此式乃是这三十式中,最不易练,也最不易施行者,特别是 那血气方刚的少年男儿;甚至连龙虎山邵元节道长都无法做好。
看倌若是看到这名儿,不过就是那狗狗式,此式为何会难?且看经文中如何说 的:
三十、三秋狗【男女相背,以两手两脚俱据床,两尻相拄,男即低头,以一手 推玉物内玉门之中】。
看清楚啰!这一式虽然是狗狗式,但是与狗狗初上时的隔山取火不同,乃是在 狗狗插入之后,转过身来,背靠着背,屁股对着屁股的那副享受的模样。此时两只 狗狗可是难分难解,拿枝棍子去赶都解不开,通常要好事之人,泼上一盆冷水才能 分开…唉唉唉,怎的没事居然开始讲起狗狗了?
还是言归正传,再回来解释经文,话说这男女两人,都是四肢着床屁股对屁股 的趴着,然后这男子得低着头,用手将那阳具往后推,再插入女子阴户之中。
看到这段描述,那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可就傻住了,这可要怎么玩,不得不当场 打退堂鼓了。主要因为那少年人,胯下之物往往常硬不软、翘然腹上,硬要往后猛 推,岂不要折断命根、伤了阳具,那还做得下去?
而那上了年纪的人,胯下之物常软不硬,往后推去则是较为简单,勉强可以塞 入身后阴户中。然而半硬半软之阳具,就算塞入背后佳人的阴户,进入的深度有限 ,也说不上有何爽乐,只不过是多了一个新奇花招而已。
至于那邵道长那大力金刚杵,若是软的时节,尚可往后搬弄,倘若一运功竖起 阳具,那么原来在身后的妇人,可就被那强力金刚杵硬生生的带到了前面,这招“ 三秋狗”也就散形了,所以说连邵道长都做不好哩。
那么咱们的极品淫棍、风流解元郎又是如何练得起来呢?还记得伯虎出任务前 那便宜邵师兄的那一番话吧,他说为伯虎改造神鞭时特别花了工夫,伯虎阳具的肉 筋被软手法断成九节,若将洞玄子十三经融会贯通,以内力进行分筋错骨,阳具便 可像灵蛇一般的自动弯曲。
伯虎自出师以后,对于这十三经秘注是十分用功、经常修练,以他的聪明才智 早已是融会贯通,阳具中的九节肉筋已可各自灵活转动,运功做出那雄踞雨花台北 ,号称天下第一高之第一百零一座的九层宝塔模样[注一],也是轻而易举。所欠缺 者只是内力的问题,以当前的功力,约可维持一柱香的时间;因此要伯虎用阳具卷 起笔来,提上一首七言绝句是没问题,但若要他抄上一份前后出师表,或许还得要 多练个三年五载[注二]。
经过这一番的拉拉杂杂解说,看倌可就明白为何伯虎可练就这招三春狗了吧。
而这初练三秋狗的景像,倒也值得一提,伯虎这三秋狗倒是和昭容小姐一起练 的,春桃则在一旁插花…没错,我是说春桃真的在一旁插花…真的,没骗 你。
原来伯虎好不容易以洞玄子十三经秘注练功需要为由,说服了害羞的昭容小姐 陪他练这个三秋狗,先安排了昭容四肢趴伏在床榻上,那昭容可是红着脸,头儿低 垂,羞得连眼睛都合了起来;接着伯虎自己也转过身去趴下,将自己的臀部抵住了 昭容的柔嫩的俏臀,运起十三经秘注玄功,将神鞭掉个头直直指向下方,正低下头 去,准备用手扶着去对准昭容那牡丹嫩穴时,看到一旁的春桃闲来无事,就命她持 着那鞭儿,向后“插”入昭容的“花”穴中,这不正是春桃在一旁“插花”吗?
当春桃将伯虎的虎豹霸王鞭,向后稳稳的插入昭容的牡丹花穴之后,让昭容觉 得花穴中填得满满的。接着伯虎就运起玄功,让那鞭儿在穴中自伸自缩的抽弄,这 么一来昭容立刻觉得花心中天旋地转,芳心中十分空虚,整个娇躯像条受了欺负的 小母狗一般,全身一缩的抖抖嗦嗦起来。
原来这一阵子以来,昭容这位千金娇娇女在床第缠绵时,要不就是窝在伯虎的 怀里,要不就是抱着春桃一起,从来没有像这个时候,独自一个的屈伏着,虽然是 花房满满但却又怀中空虚,当花心中传来一阵酸麻要泄出阴精时,心中也是一阵凄 凉悲苦,居然情不自禁的抽泣起来,仿佛有那无限委屈。一旁的春桃,协助伯虎插完花之后,在一旁看得十分有趣,这两人屁股对屁股 的模样,还真像是一对配种中的哈巴狗呢,正在笑嘻嘻的看着看着,小姐竟然在丢 精时哭了起来,急急向前关心问道:
“小姐您是怎么啦?”
“我要抱抱!”小姐说着就一把将面前的春桃紧紧抱住,久久不放。
春桃也轻抚小姐娇柔的嫩背,不断的婉言安慰,两位佳人便开始在那儿姐妹情 深起来,浑然不觉昭容身后仍然留着一个伯虎,还硬着一条鞭儿插在昭容美穴中。
原本伯虎那鞭儿兴高采烈的在牡丹穴中东挥西抽的,细细感受那万千细柔触手 般花瓣拂过的美感,当那牡丹花心一紧泄出阴精,灵龟正在畅饮甘霖时,却感到身 后人儿的颤抖及抽泣,一时满头雾水的惊呆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惶惶然的停 在那儿,不知自己犯了那一条招惹了小姐。
直到春桃将昭容安抚好了,问明了原委,原来昭容小姐在高潮丢精时,一定要 被抱着、或是有什么东西搂着,要不就会觉得芳心空虚想要哭泣。伯虎这会儿才知 道在小姐身上用“三春狗”这一招挺无趣的。于是赶紧调过头来,改用洞玄子第八 式“燕同心”,让小姐仰卧平躺,伯虎趴伏在昭容身上,将神鞭插入牡丹嫩穴后, 双手搂抱者昭容玉颈,而昭容也紧紧的环抱着情郎的腰,两人间不容发的紧贴着, 不断的拥吻着,伯虎除了让那神鞭自伸自缩以外,也不时扭摆一下腰臀添增趣味, 终于补偿了昭容小姐一个满意的高潮,牡丹花心再度泄出阴精之时,伯虎也“噢! ”的一声长叹,阳精如那串串忏悔的热泪,滴洒在谢罪的花束之间。
经过了此番教训,昭容小姐决定往后就让春桃夜间与自己同睡,不仅可以有个 照应,同时在芳心空虚时,随时有样柔软的东西可以抱抱安慰脆弱的心灵。
看倌看到这儿,不禁就会批评,这三春狗的式子还真是鸡肋啊,既不好使,又 不好玩。这一点可就难说了,后来伯虎在春桃这位爱玩的俏佳人身上又试了“三春 狗”,只听到及感觉到身后的春桃,被插得像发情小母狗般,身子乱摇、狺狺乱哼 不已,还别有一番情趣呢。
在温柔乡中多混了几日,让三位俊男美女更是连成一气,情感更深。伯虎终于 决定在元宵前一夜离开陆府,离开前取出艳紫姑娘赠给他沉香木中的两样首饰,其 中之一是支八宝钗,上面镶玛瑙、映月珠、猫儿眼、青宝石、南池珠、鹤顶珠、湖 珠及定尘珠八样宝贝,霞彩增光、瑞气笼罩,这枝宝钗算是赠给正室夫人的信物, 八宝象征引领八美,也预兆这元阴八卦计策的成功。随后又取出一股紫金钗,镶有 宝玉、中间嵌映光珠,莹光四射,奉与春桃做为信物。
伯虎将两位佳人秀发解开,重新梳了妇人的髻儿,然后分别替昭容小姐及春桃 插于云鬓,带上这珍宝钗儿,更觉玉面增娇、加其姿容。两人对着镜儿顾盼一番后 ,又仔细将钗儿取下珍藏。
经过一场临别缠绵之后,总是终须一别,昭容经过两露滋润,双颊潮红、情意 绵绵的对着伯虎说道:
“夫君可要早早请人充当月老前提亲呀,妾身好想快快为夫君生个娃娃哩。”
有看倌会奇怪了,昭容这身处闺阁的千金小姐,怎的母性本能如此强烈?其实 这可就是昭容所以为正室的深思熟虑处。伯虎将要一次娶进八位夫人,虽则自己先 已内定为正室,然则仍然不免需要分宠,“母以子贵”的道理昭容是十分的清楚, 未来谁能早先一步生个带把儿的娃娃,在唐门中的地位便自是大大的不同了。更何 况她所讲究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若是自己被伯虎好好的修了个身, 然后连颗蛋都下不了一个,那又要如何齐家呢?更不用谈后面的治平了,所以生个 小娃娃对她来说是挺重要的。
此时已近二更,府中上下都己熟睡,春桃将伯虎送出园门后,只用纤指指着当 空的一轮明月,说了几句切莫负心,快请人来向小姐求亲的话,深情一吻后一声珍 重,便把园门轻轻关上,从旧路迅速回楼。
正是: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意不忍分。
待唐寅离开之后,主仆两人窃窃私议一番,商定了一篇谎言,准备隔日把秋月 夜遁的话回禀两位老人家。
陆老夫妇到底是忠厚之人,第二天听女儿禀告秋月夜遁,除了带着那美人嬉春 图与原有衣物,也没有带走其它物品,两老只是叹息一阵,略把昭容小姐识人不明 ,春桃太不小心没看紧人怨了几句。陆翰林也倒豁达,说那两幅画也不止值三十两 银子,不算折本,因此对于此事也就并不追究。
倒底陆翰林为人厚道,后来招了伯虎为婿,还有那极优厚的条件,得以让陆家 香火不断,此乃后话。
话说唐寅拜别了昭容与春桃,带着两幅元阴元红美人图,穿着当初卖身陆府时 的依裳,连夜回到那悦来客栈,先在客栈外将头发打散、衣服弄皱,假装喝醉酒的 进了客栈,粗声粗气的说道:
“哎啊,咱可是千杯不醉哩,区区三两杯算得了什么?”就歪歪斜斜的混进了 内院,到了自己的房间,房门紧闭里面却是灯火通明,耳朵贴着门板,却听到里面 哼哼唧唧、桌椅乱摇的声音。
咦?是不是太久没回来,房子里都住了一大窝的耗子,在里面元宵花灯游街啦 ,怎的这般的热闹?既儿一想,嘿嘿一阵阴笑,原来咱这个主子出去采花,这个书 僮唐庆却在客栈吃起窝般草来,想必是他约了莲芸在房中来个盘肠大战哩。
于是就开始拍门大喊开门,门才敲完,里面的花灯游街突然停了变得鸦雀无声 ,接下来灯光暗了一些,听到一阵唏唏嗦嗦的声音,这才听到唐庆颤抖的声音回着 :
“来,来啦…”拖拖拉拉的过来开门。
走到里面却看到莲芸头发散乱、衣衫不整的坐在桌边,低着头两手颤抖着像是 在缝衣裳,唐庆结结巴巴道:
“公,公子爷您回来啦,小,小的正在惦记着您呢…”
伯虎脸色阴暗的看了莲芸一眼不说话,唐庆忙解释道:“莲芸姑娘正在替小的 缝衣裳…”
伯虎也没听他说完,就迳自走进卧房,突然听到他“哎啊!”一声惊呼。
唐庆赶紧跟进去,问是出了什么事?只见到伯虎手里拿着一面上面沾了点点污 渍的绢布,身体像气急般的发抖。唐庆一看,可不就是第一次和莲芸破瓜时,胡乱 拿来擦下身家伙的布嘛,第二天发现错拿了主子的东西乱擦搞脏了,也不敢再动它 ,就放在桌上,要等主子回来向他认罪赔不是,没想到伯虎一回来就看到了,见到 伯虎像是气极了,赶紧向外面的莲芸打暗号要她快走,然后就好汉做事好汉当,低 头站在那儿等着伯虎发落。
伯虎见到绢布上的痕迹,有了先前的经验,一下就猜出这污渍就是这两对奸夫 淫妇的初度成绩单。当初男扮女装前往陆府,从整叠绢巾取了两面,就急急出门忘 了将剩下的收起来,原本以为唐庆不敢动自己的东西,倒也放心,没想到这小子如 此胡来,这可好了,九条绢巾给坏了一条,实在令人着恼。然而这元阴八卦计要用的白绢巾事涉机密,若是此时斥责唐庆怕会张扬出去, 而且幸好还有另外六条可用,只要以后谨慎行事,倒也不会误事,于是只好咽下了 这口气,先将绢巾收起,叹了一口气道:“没事,少爷要睡了。”就将唐庆赶出房 去。
唐寅对这第九条绢巾被那贱精烂红弄污之事,没有对这对狗男女兴师问罪,后 来在自个儿与八美团圆时,还厚道的成全了唐庆的莲芸的好事,或许冥冥中自有天 意,这第九条绢巾最后被送入宁王府时,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在历史造 成了风波,此乃后话。
唐庆先是被伯虎打断了好事,接着又被发现被逮到做错事,被赶出房门后,在 床上翻来覆去的一夜也没有好睡。
第二天是正月十五元宵节,唐寅一大早就着唐庆赶回苏州去请好友祝枝山祝解 元来南京,准备要请祝大爷到陆府提亲,唐庆见伯虎一丁点儿也没提及自己的丑事 ,心里虽是舍不得最近夜夜睡在一块的莲芸,但也不敢多停留,急急忙忙的就回苏 州去请祝大爷了。
到了那元宵夜,唐寅心想每年的灯节可是重要节庆,这天夜里许多闺女会出来 闲逛,而大户人家也会开放庭院花灯让人欣赏,正好可以趁机寻访美女佳人,于是 又乔妆为女身出门猎艳。
上了大街后,一心一意的要用那处女风向鸡寻芳猎艳,在人潮拥挤当中,两只 色眼随时注意四周,却也瞧不到一个美貌女子,风向鸡也是没大动静。后来转过几 条街巷之后,才在无意中听到了好消息,这时路旁有几个轻浮哥儿们在那议论纷纷 ,有的说太平巷的陆翰林掌珠陆小姐算是南京第一美人儿,有的说学士街罗府的罗 小姐和她表妹谢吏部的千金谢小姐,这对妹姐花也不亚于陆小姐。
又有一个说:“得啦得啦,太平巷今夜一定拥挤不堪,要看陆小姐铁定是见不 着,还是上学士街跑一趟,不知能不能瞧见那两位天仙,只要让我细细看一个饱, 就是死也瞑目,不瞒你们说,上次在莲花庵门前瞧见谢小姐一眼,直到如今还是常 梦着哩。”边说还边挤往学士街。
原来他们所说的乃是罗秀英和谢天香,乃姑表姐妹,彼此都是名门闺秀,长得 花容月貌,而且熟读诗书,琴棋书画件件皆能,描龙刺凤样样精通,一对姐妹花, 在南京地方早已久享艳名。
伯虎心想那罗小姐及谢小姐竟可与陆昭容一较长短,机会可不能错过,便尾随 那几个哥儿们走,转过两条街果然就到了学士街。
罗府是有财有势的旧乡绅,今日也是由里至外,从大门至中门,重重叠叠的悬 着灯彩,一排好几条长桌拼起,铺着绣毯,五光十色的陈列着许多珍奇古玩,晶莹 透彻,映着灯火更是金碧辉煌,琳琅满目,美不胜收,桌子四周用铜丝网栏住,另 有家丁守护。
唐寅随着那几位少年进入罗府大门,表面是东走西逛的装作观看灯彩,赏鉴古 玩,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一心一意的来鉴赏两位美女。虽然放出了处女风向鸡, 果然直指内院有绝品处女,然而绕来绕去的走了好几圈,也不见有什么美人儿出现 ,那些浮薄少年也觉得不耐烦,各自叹着没福,垂头丧气的走了。唐寅也有些失望 ,但到底有些手段,就让他想出一个探访玉人的方法来。
眼见夜色渐深却瞧不见玉人倩影,若是再迟疑,待纷乱的游人渐渐散去就要关 门了,若是错过了今日灯节,以后就是侯门深似海,恐怕要等到来年才能再踏进这 大门。况且即已来到这宝山,岂有空手而回的道理,再怎样也要见到两位小姐的花 容月貌。
经过一番思量,沉吟半刻就想出一个法子,整了整衣襟、掠一掠鬓发,双蛾紧 紧的,认准了一位管理古玩的老家人,便走上去哀求,假说自己同哥哥出来看灯却 两下失散,初出闺门不识路途,一个女流深更半夜的,恐会遇到歹人也不敢问路, 无可奈何之下便要投到府上,请求行个方便容许借宿一宵,明天早晨再去寻路回去 。
这上了年纪的老家人叫罗芳,也是心地慈悲,打量了唐寅一番后问道:“你是 那里人氏?住在城里还是城外,留你借宿的事儿我也作不得主,你对我说了,好让 我去禀报老爷太太,能不能留你也要瞧你的造化。”
唐寅一听暗喜,连忙回说自己姓罗,闺名叫翠姑,本是姑苏人氏,住在城里城 外可不很明白,只听哥哥说,我们住的那条街叫三山街,因为人多拥挤,一路走到 这里,也不知究竟走过多少路。罗芳拦着他的话头道:“三山街吗? 那可是在城内 ,离这儿足足有八九里路,怪不得你不认识路回去,那好,你在这儿别走开,让我 替你去通报。”
唐寅装腔做态的连连称谢,罗芳入内通报时,恰巧罗、谢二位小姐已用过晚饭 ,正在小楼阳台陪着罗老夫人看灯闲谈,谢天香早几天就被表姐接来罗府居住。这 时因夜色已深,一听到有位少女迷失路途想前来借宿,秀英本就好手帕交,天香更 是年轻爱热闹,自然十分欢迎;只待老夫人点一点头,一个高兴便吩咐罗芳,赶快 去把迷路女子引进相见。
唐寅随着罗芳到了内院,看到院中小楼阳台上,并排儿坐着两位美人儿,生得 真是粉脸朱唇、花容月貌,美丽绝伦,简直和陆昭容难分上下。伯虎心想,真是桃 花运不断啊,才出了一个风流窝,又见到了两位天仙般的美女,如果这回能再将这 二位美人弄到手,该当是多么好艳福啊!
这时夫人介绍了两位小姐,一是女儿罗秀英小姐,另一位则是外甥女谢天香小 姐,伯虎是何等伶利乖巧,玲珑剔透,一看罗、谢二位小姐果真生得如花似玉就便 出平生绝技,向他们娘儿三奉承不已。罗夫人看着她虽然是寻常女子的打扮,明眸 皓齿的也出落得像是小家碧玉,便出个主意留他在家里先住一夜,待天明之后,再 派家人寻找他的哥哥,伯虎一听,可真是喜从天降,连连向夫人小姐叩头道谢不已 。
伯虎与三人正说得投机,忽然谢府派人到来,说是谢老夫人旧疾复发,要迎接 天香小姐回去侍奉,这时谢小姐正和那西贝罗翠姑谈得入兴,心中好生不乐,但因 母亲有病又不能说不回去,无可奈何,依依不舍的握着伯虎的手久久不放,最后还 抱了伯虎一下,令伯虎感受一下谢小姐胸前的两球丰满,这才起身谢过姨母,与罗 小姐拉了拉手,便要回家去了。临行时还叫唐伯虎这个西贝姑娘到他家玩玩,并且 说明了自己的住所,伯虎一一牢记在心,也是暗暗欢喜,只有一位姑娘才好施展手 脚,准备搞定此间的罗家小姐之后,再去谢家来个得陇望蜀。
罗夫人又坐了一会儿,因在夜饭中喝了些酒,又是夜深人疲,便先自回房睡了 ,秀英小姐则领着伯虎进入了闺房,又坐在房内谈谈笑笑一阵,伯虎见秀英娇羞的 模样,粉红双颊带着酒窝,如同初熟的蜜桃一般,令人想一亲芳泽,伯虎乘机捉住 她的一只又白又嫩的玉手,调皮的说:“秀英姐姐,你可真美啊,美得像一朵花— 啊,应该说花儿像你才对呀!”
秀英听到像她这般美丽的女子竟然夸赞自己美,也是喜不自胜,娇羞一笑晚饭 中多喝了些酒的她,也稍稍俏皮说道:“你也长得很美丽啊,只可惜那双脚是稍大 了些,如果我是男子,可是不会放过你哟!”伯虎由于先前谢小姐离去时,抱了他一下,因此想这两家小姐,或许对于女子 没有防范之心,于是乘势的将她一抱,并在她身上闻闻说:“姐姐,你的身上好香 啊,如果我是男人,应该不应该放过你啊?”
秀英抽回了身子,手指点着他的额角说:“骚丫头,你是春心动了呀?”停了 停打了个酒嗝又说:“时候不早了,该睡了吧。”
伯虎与这罗秀英的一番对谈,不免也要评一评高低了,若是说陆府小姐与罗府 小姐相比,那容貌上说谁比较漂亮那就各有千秋不相上下,可那陆府小姐乃翰林官 府小姐,饱读诗书,见识不同,举止也端庄;而罗府则是财主家,千金小姐也算是 教养好的了,然而言语间就不像陆小姐那般时时刻刻都规规矩矩的,与同辈女子相 处,偶尔也会俏皮淘气一番。
伯虎听说秀英小姐要睡了,心里已是乐开了花,秀英小姐先上了绣床,伯虎见 她睡稳了也跟着睡上床,轻轻挨近她的娇躯。秀英小姐因是元宵节,陪母亲多喝了 几杯酒,上床没多久已是醉入梦乡。
伯虎将她轻轻搂着,一颗心卜卜的跳得厉害,可不是吗,依照先前的想法,追 求那千金小姐,总是要用文采、人品去吸引她,然后再能牵牵小手搂搂腰,最后才 有那肌肤之亲。如今孤男寡女提前同床共枕的睡在一块儿,再加上温香暖玉抱个满 怀;他可不是个柳下惠、坐怀不乱的鲁男子,可是位改造过神鞭的伟丈夫呀,这可 该怎么办?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这次就来做个先奸其身、再奸其心的淫贼吧。于 是手脚便不规距起来,手指头轻轻的解开秀英小姐的贴身亵衣,哎呀,果真像那新 剥的鸡头肉,香暖犹如塞上酥!
正所谓异性相吸,如今上了床的唐伯虎与罗秀英当然就是异性了,不过一个是 醉倒熟睡暂无反应,另一位则是太过兴奋而过度反应,胯下风向鸡在近距离吸引下 ,十分狰狞的直指处女蜜穴。
他的手轻轻抚摸着那嫩滑柔细的肌肤,渐渐的逼进了胸前那两座高山,只觉得 手指触到的,像一团棉花软棉棉;传入鼻中的,像那含苞蓓蕾香喷喷,只乐得他不 断轻揉摸弄。
伯虎心儿快跳出口来,热血在四肢百骸加速运行,心内欲火持续上升,小腹下 那肉鞭儿昂头高举,已顶着秀英小姐娇躯。伯虎再轻轻将她那亵裤拉下,秀英小姐 仿如一位裸体横陈的玉美人。自己也迅速脱去衣物,一身光溜溜的贴着她的玉体, 还拉着她的手,轻轻握住自己火热铁硬的鞭儿,闻着她散发出那幽幽的醉人香气, 真是令人陶醉的温柔乡。
伯虎将床边的灯儿重新挑亮,回头细看横在牙床上的美人儿,幽林起伏、山高 水流,不禁就套起那陋室铭:山不在高、荡魄则行;水不在深、蚀骨则灵,斯是玉 体、维吾德香。
伯虎又在秀英娇躯上下其手了,稍带酒气的秀英小姐,如今已是粉脸泛红,醉 态怡人,哎呀,她不止是身入醉乡,而且还做着一场春梦呢! 伯虎摸到秀英神秘的 胯下时,小姐竟发出了几句醉呓:
“妹子,别再淘气了,让你疯了两天还不够呀?…”说罢又翻过身去。
这时伯虎从她闭着的眼帘吻起,经过鼻尖、带有酒气的芳唇,接着到那红艳的 乳珠,在柔软富弹性的乳房一番嬉戏,伯虎内心深深为接触到如此娇美玉体而充满 喜悦,接着滑下腹部,经过酒窝似的芳脐、柔顺阴毛装饰之耻丘,悄悄的在柔软裂 缝中轻舐一下。秀英小姐娇躯轻轻扭了扭,又发出了一声呓语:
“好痒哟,不要嘛,你就是喜欢这样作弄人…”
伯虎见她没有进一步反应,于是取了只花枕垫在她的玉臀下,并用双手抱着肾 儿,细细审视两条白嫩诱人大腿间的那朵娇花,阴阜白嫩白嫩的贲起,触感柔滑诱 人,中间却是夹得紧紧的,用指尖轻轻拨开,微微的剥动着中央部位,让那缱绻皱 摺如花瓣般弹开,里面藏着的内阴花唇,有如沾满春月细雨的红艳樱花,顶端的花 蒂儿像粒红色的珍珠,藏身在这玉蚌的顶端,而更为内里,隐约可见樱花瓣瓣的满 江红。伯虎眼儿看到那儿,心底也跟着一路赞叹这美景。
伯虎巧手动作轻柔,原本需要用手指撑起的紧闭花穴,像花蕊般微张,露出诱 人胀红,淫蜜如春雨般湿润润的泌出,指儿慢慢放入波动悱恻之凹处,介于那暧昧 桃红与鲜红之间,十分轻柔上下游移,那只幸福手指,几乎被吞噬于醉人樱红之间 。秀英小姐于醉梦,娇躯也随之缓缓蠕动,芳穴更呈出丰盛挺立之奇观。
伯虎此时早已整装待发,在玉臀下铺了面白绫巾,再托起二条粉腿架在自己肩 上,两手握弄着娇嫩的丰乳,底下那鞭儿已经吻住那肥厚的玉门了,虎头豹首像撒 娇的猫咪般在玉户间不断揉顶着,渐渐那玉户中湿润了起来,借着花蜜的润滑,运 起玄功不断的暗中运力,挺腰硬进,只觉得那里是紧、暖、香、干、浅,五美俱全 的极品阴户,肥涨饱满,四周肉壁挟得人骨软筋酥,受不了这肉欲刺激,再次强力 挺进,“啵”一声闷响,仿佛裂布一般,那根硬热粗长的鞭儿,长驱直入一击到底 了。
秀英隐约觉得下腹刺痛,尚未张开睡眼,已感到小肚子下方被一根粗长硬热的 凶器捅进来,还塞得紧紧的,哎哟!还真痛呢,有如刀儿割着肉粒儿,而那条鲜嫩 肥缝中,好像流出血来。以为只是一场刺激的梦魇,樱桃小嘴轻轻哼着、细细呻吟 ,幸好过了一会儿,那痛苦过去了,紧接而来便是柔顺受用透骨舒畅,令人莫明其 妙搔痒起来,更想要去磨擦碰击。
咦! 深夜中那儿来的鱼儿戏水啊? 还挟杂着咕咕唧唧的浪潮声,银灯高挑,刺 眼的亮光照着人眼儿也张不开来,迷蒙中人影摇动,胸口上像给什么东西压着,连 呼吸也感到困难,咦!是不是着魔了,被那传说中的妖狐给魅了?紧握着粉拳,极 力想要挣脱,却感到全身无力,仿佛身体已不属于自己,忘我的追欢欲求仍是亦步 亦趋纠缠不已,不禁叹息一二声,自秀丽的眼角滑下几滴晶莹如玉的泪珠。
就在此时,迷醉中的秀英感受到环环相扣的奇妙快感,自那紧绷的花房中如花 瓣般飘落,整个人儿如同回旋于春风中的落花,在呢喃呻吟当中,一股处女阴精迳 自泄出于花心口。而伯虎插在玉穴中的神鞭,那虎豹灵龟正开心的吸引着花露,此 时也觉得身处缤纷落花之间,轻轻柔柔、丝丝细痒,满心赞赏那醉人美景,“噢” 的一声长叹,一股阳精如春风化雨般,伴随着片片落花,流入深深的溪谷中。
运起玄功吸收元阴后,迅速起身将元阴元红这宝货转交至作法的白绢巾上,然 后回过身来,挺直的鞭儿直入花房,继续那第二波的床上交易。
伯虎本想来个即成事实、木已成舟、速战速决、生米煮成熟饭,把她肚子搞大 …好像说太快了;反正就是先上再说,让她尝尝这神鞭甜头,之后便不怕她不 依了。然而此刻秀英小姐似是无限委曲的哭泣起来,随着身子的抽动,泪珠频抛恰 似一枝梨花春带雨,愈加令人怜爱。于是当胯下肉鞭再度稳住阵脚,伯虎便先吻去 那泪珠,又热情的吻着她的樱唇、抚弄她的粉乳,在她秀耳边低声倾诉道:“姐姐你实在是太美了,令我欲火狂烧无法克制,我下边那顽皮的活宝鞭儿也 不听话,一头便钻入你下边的肥缝里亲热去,如今可舒服些没?”
一面说着一面又没头没脑的硬捣了数十下,秀英小姐耳中听到这番话,猛然从 睡梦中惊醒,这可是事实不是在做梦,不由得芳心惊慌失措、羞忿交集、又羞、又 急、又怒、又怕,那儿来的野男人,男扮女装穿着女子衣服混进我家,还奸污了自 己、破了清白之躯。如今让我成了破花瓶,今后那还嫁得出去?怎么还有脸出去见 人啊?
秀英小姐越想越气,恨不得将身上野男人做恶工具割了下来碎身万段,然后再 上吊自尽,来个玉石俱焚,于是拼命喊叫:“哎呀,来人呀,采花淫贼呀……”
伯虎一听,敢情这位小姐惊吓过度发了狂,若任她再叫下去,保准要出人命了 ,便一手按着她的小嘴,一面将她紧紧搂着,诚惶诚恐的央求着她说:
“小生乃是姑苏唐伯虎,今年新科解元,姐姐你可怜可怜我对你一见钟情,一 上倾心,如今缘证三生石上,小生不是薄情负义之人,只要姐姐不弃,伯虎情愿终 生在你腿弯子里打转服侍,鞠躬尽粹,死而后已。”
正在挣扎的小姐,一听到唐伯虎三字便静了下来,水汪汪的媚眼儿,细细注视 着眼前俊美人儿,果然像个人才。唐伯虎这江南才子的名声,早就是如雷贯耳,自 己早已私心钦羡,在姐妹淘之间戏谑婚姻缘份时,就常常拿这名字相互取笑,只是 无人敢向尊长倾诉愿有如此佳配。
如今这唐伯虎像是天上掉下进房里的解元郎,居然还让他混进闺阁上了我的床 ,虽是未经允许、擅自开封,但又有情有义就地补偿、当面求婚。由此可见这解元 郎必然对自己万分垂怜,才会不惜身份,乔装改扮,特别的对自己不惜血本呢。
不过他又想到了唐伯虎是今年新科解元郎,听说人长的俊俏、文采出众,而且 生性风流,眼前这偷香窃玉之辈,着实不像是知书达礼的才子,难道传闻中的风流 ,就是像这样随意偷上闺女的床?这一点可要先弄个清楚,免得身子被破了,这芳 心又被骗了,可就人财两失了。
咦?这“身子被破、芳心被骗”,明明是“身心受创”啊,怎的说是“人财两 失”?这可要依着秀英小姐的想法去说了,这身子被破失了身可以不用再多说明; 而糊里糊涂的被人破身,成了破花瓶嫁不出去,少了丰厚的聘金,这岂不是破了财 源吗,所以“人财两失”可是一点儿也没说错。
闲话表过,接着就听到秀英小姐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说道:
“你这个采花贼,好大的胆子,做出此等缺德之事还敢冒那才子之名,想那唐 伯虎公子的绝顶文采,琴、棋、诗、画样样精通,我看你啊,”秀英小姐一双杏眼 儿又将伯虎上下一瞧,又哼了一声续道:
“除了那张骗人的脸蛋儿还像个样子,其它恐怕就只有满脑子色欲、满肚子坏 主意、剩下啥都没啦。若你果然真是唐伯虎,那就拿出一些绝学给我看看,若你真 有些本事,那咱们还有得商量,否则,哼哼!”
伯虎见她要考考自己的才艺,便笑将起来说:“哈,这吟诗作对,绘画抚琴对 小生而言只是小事一椿,想必姐姐你也是位才女呀,那我们可算是天上的一对、地 上的一双,嘿嘿,不是我吹牛,在下还另有一手绝活好让姐姐你终身受用呢。”[ 注一]
说完又腰臀又不住的挺动起来,秀英用手将他一把顶住,蹙着眉心说:
“如果你果真是那唐伯虎我便嫁给你,否则……”说着眼眶就红了起来。
伯虎见她就要认真起来,急忙安抚道:“姐姐不要担心、不用怀疑,如今夜深 人静,拂琴扰人清梦,且待日后再说。不如我先吟一首诗给你听听,再画上一幅画 给你看看,便知道是真是假了!”
停了停又说:“姐姐,我就为你那迷死人的地方做一首诗吧。”说完就吟道:
“此物真稀奇,双峰夹一溪;洞中泉滴滴、户外草萋萋。
有水鱼难养,无林鸟可栖;千金非易得,多少世人迷。”
秀英听了后,低声骂了一句:“好个下流才子,狗嘴里真是长不出象牙来。这 那是像样的诗,快快再做一首来。”又轻轻的打了他一下,然而见他不假思索,见 物思情的顺口吟来,倒也好像有些才情。
伯虎轻轻一笑,回顾先前进入绣房时,见到秀英小姐那织绣到一半的刺绣女红 ,是件精巧绝妙的的鸳鸯戏水图,于是又继续吟了一首“倦绣”道:
“夜合花开香满庭,玉人停绣自含情;
百花绣尽皆鲜巧,惟有鸯绣不成鸳”。[注二]
秀英听到伯虎这首道尽闺情之诗,倒是在芳心中拨动了心弦,那鸳鸯戏水刺绣 ,可是将来出阁时陪嫁的嫁妆,每当一针一刺之时,心里不时幻想未来夫婿的模样 ,有时又忧心情归何处、花落谁家,那唐解元可正是梦中情人哩…
正被这深闺艳情诗句所感动,怔怔痴想时,身上伯虎的腰臀又不住的挺动起来 ,嘴里还嘀嘀嘟嘟说道:“待在下的铁杵努力的磨成绣花针后,再助小姐绣成那对 鸳鸯吧。”
被伯虎最后这番话的歪缠,秀英也不禁噗嗤一笑,个儿郎口舌还真俐落,看起 来确实有些文才,不过回头一想,可不要被他那花言巧语所蒙蔽,还得要多试试其 它才能才能论定,于是又催着他说道:
“你的淫诗我听过了,现在得要看看你的画。”
一面扭着细腰儿,一个劲的要他起身作画,伯虎无奈,只好再狠狠的抽插几下 后,抽出了鞭儿,二人各披了件单衣来到案边,秀英替他磨墨铺纸,一面有意无意 的瞥着那根仍然高举,自下摆探出头来的阳具,伯虎看了看她娇美的面容说道:
“姐姐,我画一幅金童玉女图给你看可好?”
秀英说:“快画,莫啰嗦!”,伯虎呵呵一笑便开始做画。
最先是出现了两张脸儿,男的俊俏,女的娇美,两对眼睛深情的牢牢锁在一块 儿,秀英暗想:“嗯,这淫棍儿还真有些门道,一对深情男女果然有神韵…”
一番工笔先将上边两张脸儿画得美美的,然后中间画了一只玉手拨弄一朵娇美 的花儿,旁边则是一只纤纤五指握着一只玉如意,一时之间还看不出来正在做什么 。接着伯虎大笔一挥的一番渲染,勾勾勒勒的描出身形,没一刻就已画就,请秀英 鉴赏。
秀英靠近他身边趋前一看,只见那金童玉女还真画得像他们两个一般,全身一 丝不挂,那俊男抚着丰乳,美女则握着玉如意般的巨阳,两人情意绵的对看着,那 玉女媚眼如丝的坐在金童怀里,正一手拨开娇花一般的阴户,对着阳具作势要套进 去的模样。
秀英看得粉脸一热,这俏郎君还真会捉弄人,原来先画出来的花朵和那玉如意 ,竟都是胯下见不得人的玩意儿,不到画完还真的看不出来,真把自己给蒙住了, 于是娇羞的嗔道:
“你这姓唐的可真是坏死了!”
伯虎最后又在这画儿上题了两句:
“谁能写出轻憨态,点缀春宫秘戏图。”
说声“大功告成”,然后乘势将秀英抱在怀中亲了个嘴儿说:“姐姐可信我就是那唐寅了,这画儿可要将它留下来,待我们洞房花烛之后做 个纪念。”
秀英嘴角儿一翘,对于确认眼前这位俏郎君,果然是唐伯虎这件事,已是无话 可说,无可挑剔。于是在那根肉鞭上抓了一把说:
“都是这肉筋儿害人。”说完格格的笑个不止,伯虎随即又将她扑上床,阳具 又故地重游,全根尽没、黎庭扫穴了。
现在二人的心情,不是偷偷摸摸的偷香,也不是委委曲曲的受辱,而是心花怒 放、两相情愿的欢好了,郎既有情、妹也有意,于是她不怨不尤的沉沦于这风流韵 事,而且是越发卖劲,使得寅公子越发的爽快。
她的媚眼儿细眯得像一条细缝,吮着自己纤纤玉指,享受一阵高似一阵的快感 ,双颊泛起红潮,美得令人发狂。腰儿扭得更急,臀儿摆得更高,那两片雪白肥厚 的玉门儿,一开一合、一张一收,紧紧的咬着那玉柱儿不放了。
伯虎如今却是毫无欺骗的欲望追寻,他的心醉了,醉得像是一只发狂的野马, 飞驰在原野上,不停的起伏,一上一落、一高一低,下下是顶得那么的重,直达花 心,次次是那么的急,来回抽插,渐渐的、慢慢的,精神愈来愈紧张了,那肉柱儿 也愈粗大愈坚硬了,全身的血脉如同沸腾一般,欲火烧到了顶点,两个人都感到身 体就要爆裂开来。
两人做出毫无压抑的情欲宣泄,房里只剩下喘息和断续的呻吟声,浪花碰击到 沙石的声音,终于伯虎长长的嚧了一口气,将她紧紧一抱,那个虎豹大龟头吻住了 花心一阵跳动,“噢”得一声长叹,一阵热热的淫精像钱塘潮般的轰击着花心深处 ,秀英小姐仿佛得到了玉液琼浆,挟紧肥涨饱满的阴户,一点儿也不他流到外面去 ,这样她也颤抖着花房泄出阴精,得到充份的满足。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又温存一番,伯虎才将秀英小姐的腿分开一些,将那根仍 然坚硬如铁的阳具轻轻抽出,一时间落英缤纷,殷红满席,小心的替她擦拭一番, 收起臀下沾满元红的白绫巾,拥抱着她共入梦乡。
正是:
花须连夜开、莫待晓风催。
第二天清早,当使婢过来服侍小姐起床时,秀英小姐就交待使婢,说前夜里与 罗翠姑小姐谈得太晚了,就不去老太太那里了,要她将早餐送进来她要与罗小姐共 进早餐。使婢一脸会意的神情就去安排了。
早餐已毕,秀英小姐就对着伯虎说道,昨日那幅画儿,她真的很喜欢,会好好 儿珍藏,只是那画中人物实在羞人答答,不能拿出去给人看,因此希望伯虎能够再 画一张,做为婚约的信物。
伯虎听说她要一张婚约的信物,二话不说立刻满口答应,秀英也早已唤进一个 使婢,将画具一一准备整齐,又吩咐再去端正点心来吃,然后就伴在唐寅身旁殷勤 伺候,唐寅自然不敢怠慢,故意用工笔慢慢的绘成一幅山水楼阁,唐寅只觉得万分 开怀,一幅丹青也就画得格外得意。将近一个时辰时间,方把一幅山水绘好,落了 款,取出怀中印章,盖了一个朱红小印,然后站起身来向秀英说了一声献丑了。
秀英此时,倒觉不好意思赞扬,含情脉脉的鉴赏一番。
秀英看了那画儿,一边准备收藏画幅,却见到伯虎取出了昨夜取自于秀英斑斑 元红的白色绢布,秀英一看,脸儿羞红、秀眉一皱的说道:
“昨夜那羞人的东西,你却拿出来做什么?”
伯虎笑嘻嘻的向小姐说道:
“小姐要一份信物,小生这会儿也要画一份信物自己留着呢。”
于是将那白绢平铺好了,仔细审视被那淫精浪水混成桃红色的点点元红好一阵 子,然后装模作样的闭目瞑思一会儿,脑海中浮现了昨日夜里,品评秀英那娇艳的 阴户时,白玉中间夹着粉红色花唇,状似樱花的模样,于是就有了个主意了,一勾 一勒的几笔,居然就将绢布上方点点元红给连到一枝樱枝上,接着取了朱红调了一 调,添在下方的元红旁边,居然就画成了春风吹拂花瓣飞扬的意境。最后在绢布的 边边题上了:
“春光添秀、落英缤纷”
这文字形容那樱花盛开之际,随那微微春风,花瓣儿纷纷落下添增了春日美景 ,而里暗嵌了“秀英”的名儿当作识别。
一旁的秀英,见到那令自己羞答答的点点元红,经过这多情解元郎的妙手,居 然成了一幅漂亮的花儿,上面还有情郎嵌入的自个儿的名字,这下子任谁也看不出 来,这绢巾上曾经染有元红,就算是那出来也不必担心难为情了,心头反倒生出了 些甜蜜欢喜。
只是这绢巾要是当画的话,似乎又有些单薄了,于是好奇的问道:
“郎君要将这巾儿当画吗?是不是上面还要画些其它的物事呢?”
伯虎呵呵一笑道:“然也,小姐果然心思玲珑,小生先依着布上的元红,在上 面补了一株樱树及数瓣落花。依照小生的意思,倒是想要在白绢上画一幅佳人醉春 图呢,待小生清静一番后就来画上。”
秀英小姐听他这么一说,也就安静的待在一旁,等着他下笔画上一手好画。
于是伯虎闭目调整心绪、好让那心平气和,张开眼睛时,细细的看着静静站在 一旁的秀英小姐,娇美的注视着自己,心中顿有领悟,先在缤纷的花瓣间细心勾出 那白衣胜雪,接着稍许晕染那云鬓秀发,再慢慢工笔细描,随着桃颊樱唇、琼鼻秀 耳一一呈现,画中身着春装娇媚仕女已是渐渐呼之欲出,秀发上玉饰金钗的盘做妇 人的高髻,一勾远山含黛之眉,双目闭起,仅见长长睫毛。画中美人那满颊艳红上 有一对酒窝,仿律饮过了醇酒,又像是沉醉于这春日美景。身子斜依在那樱树上, 雪白的春装上,又沾有点点落英,说不尽的娇艳慵懒,道不完的缱绻柔情。
一番精心描绘之后,这用在元阴八卦阵中那八美图的第三幅,也就在秀英小姐 的绣楼中旖旎呈现了。
秀英小姐见到伯虎这番巧夺天工的绝技,内心着实赞叹不已,那心思细密的秀 英小姐当然可以看出,那画中似曾相似的佳人明明就是自己的化身,那副醉酒的娇 态,似乎还暗示着昨夜趁人酒醉之际,取了人家的元红,幸而伯虎这会儿将自己绘 成那贵夫人的模样,岂不是表示承诺婚约,心中真是又喜又羞的,一心只想让这个 多情郎,快点儿遣人来提亲好早日做个贵妇人。
伯虎绘完这美女图,又从随身包袱中取出了一支镶有淡青色宝玉、中间嵌有映 光珠的凤首紫金钗,这钗儿与赠给春桃为信物者颇为相似,唯宝玉色泽不同。秀英 小姐见着这枝来自宫廷的钗儿,整支金光闪闪,上头的珠儿晶莹四射,那一双眼睛 儿都发亮了,一支金钗拿在手上翻来覆去的把玩不已,而这金钗的模样,与“佳人 醉春图”中美人发上的雷同,乐得她抱着伯虎忘形狂吻几下。
伯虎依着先前在陆府的经验,想必这罗家小姐必须也要试试他别样才能,因此 自动请缨,又是抚琴,又要与秀英下棋,还又唱了几首小曲儿。只是这秀英小姐似乎只对画儿特别有兴趣,这上午才画了一幅仕女,下午又要 画那花鸟,今儿个画了幅水墨山水,明儿个要画观音大士。伯虎看她高兴,也就顺 着她的意思,然而这画可也不能白画,于是就会暗地里要求,到了夜里要做一些花 样,这罗秀英倒是挺大方的,只要伯虎愿画,她就愿意夜里在绣榻上换不同的花样 玩儿。
看倌只道这秀英小姐特别爱画儿吗?您这可就猜错了。秀英生于富绅之家,她 父亲也爱附庸风雅,喜爱那古玩书画,而从长辈的口中,早知道这伯虎的画儿比古 董还值钱哩,可是千金不易的难求。如今捉住这破了自己的黄花闺女千金之躯的解 元郎,逮着他得要负些责任、赔些小心之际,正可以好好诈他几幅画儿,这才不算 赔了千金之躯的本,也才不失咱这做富商女儿的本色;算算看,若是这一幅画一千 金,伯虎在这儿待上的四五天,也要叫他画了八幅画,这可就是八千金哩,真是发 财了、发财了!
而秀英小姐也颇知趣的,当伯虎画到手儿酸软、脚儿发麻之际,她也会帮伯虎 捏捏肩、捶捶背,贴心的不得了,从秀英小姐这儿又有与昭容、春桃主仆那儿不同 的感受。
陆翰林对陆夫人两人相敬如宾,而陆翰林十分专情,从未纳妾,因此昭容从小 就上行下效的看着两老相敬如宾长大,平日自然而然就十分端庄得体,没有那轻浮 举动。对于伯虎这位未来的夫君,夜里在床上是一回事,到了白日要是稍涉淫邪, 她可就要变脸了。
而罗家老爷可就不同了,正室夫人只为他生了个女儿,为了传递香火的理由, 于是后来就纳了几位姨娘,而这姨娘对罗老爷如何的体贴照顾,这秀英小姐是常常 耳濡目染看在眼里,因此对于伯虎的床第要求是毫不以为异,同时看到情郎为自己 绘图脖子酸、肩膀痛之时,自然而然的就会上去捏捏揉揉一番,让伯虎觉得十分贴 心受用。
相较于道学家似的昭容小姐,这秀英小姐则风情得多,替她破身时,听到她说 妹子别闹了等语,显然这秀英小姐曾与其他姑娘家在床第玩过私密游戏,也不知她 嘴里的妹子是谁。不过对于伯虎而言倒也无妨,反正女孩子家情欲来了互相逗弄, 又不会破了处女身,更何况这会磨镜的女子,感官充分开发过,尔后在床上玩起来 会更尽兴,在陆府时可是有难忘的切身体验哩。
这秀英小姐还真有些撒娇狐媚的本事,哄着伯虎连着两三天的整日作画,这天 夜里伯虎开始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腰背僵硬、肩痛手酸,上了秀英的绣床后,直嚷 嚷着酸啊、疼的,在他心里想的,是想要利用机会,向要求秀英和他玩些床第新花 样,因此只有一丁点酸痛,就被他讲成了十分。
秀英小姐听到他这般的抱怨,倒是心中歉然,对伯虎产生疼惜之心,于是媚声 说道:
“寅郎为奴家绘画真是辛苦了,听到你说这里酸、那里痛的,还真令人心疼, 不如让奴家为寅郎推拿按摩一番可好?”
“啊?小姐怎会那推拿之术?”伯虎十分惊奇,这千金小姐怎会学这服侍人的 功夫。
秀英小姐面有得色说道:“嗯,这是奴家的姨娘教的,爹爹常常夸她的巧手经 穴推拿,说是让人疲劳全消、全身舒泰,奴的亲娘就让奴与姨娘学学。每当天气变 寒,亲娘腰骨酸痛时,就会要奴帮她推拿揉捏一番,让亲娘苦痛全消,还因此常常 夸奴孝顺哩。”
伯虎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先前绘画时,每当告一段落稍事歇息时,秀英上前帮 他一香的捏揉,只道是小儿女间的亲昵,没想要还是有门道的,难怪经她那纤纤玉 指的一捏一压,都十分受用。于是原本想要用胯下那元气按摩棒,对秀英那甜甜蜜 穴来一个不同花样的人工按犘,一听到秀英会那正统推拿并要为自己按摩,于是立 刻改变了主意,就将身上衣物除去趴伏在榻上,好接受秀英小姐的孝心。
秀英小姐在伯虎赤裸的背部盖上一床薄巾,要他肌肉心神俱放松、勿有杂念, 伯虎便松软趴着,于是秀英登榻,先将一双玉手摩擦生热,令那柔软手掌暖和起来 ,接着以指甲修饰整齐之纤纤玉指,在伯虎头部做双手梳头状,那头皮酥麻之感令 人全身松弛;玉指搓揉耳朵,令那血气通畅,疲劳尽消;接着按摩耳垂下方穴位, 原本僵硬的脖子便松了下来,双玉左右随即扶住太阳穴,将颈部前后左右地轻轻扭 动,果然酸疼俱消。再按住颈背上方之风池穴,头脑果然一片清明。
接着秀英将伯虎一手举起,按摩手背拇指、食指接合处之合谷穴,一面解释有 助于预防来日的头、颈疼痛。她又将那葱白食、中指弯曲,一一夹拉伯虎十只手指 儿,想那十指连心,伯虎肉身受到如此照拂,心头也是暖洋洋。又接续拉着伯虎酸 痛手腕,前后左右摇摆,同时以拇指按伯手腕中心,以舒解酸痛。
顺着下去按摩手腕关节后三指中之内关穴,接着转至下肢按摩足心涌泉穴,说 是让伯虎呼吸、血气顺畅。
待四肢穴道按过之后,秀英使使出那推拿基本九法“摩、推、拿、揉、擦、捏 、打、切”,开始由头至脚着推拿按摩起来,由那灵巧之手法看来,果然经验丰富 。最初以纤指恰当用力,用揉、敲之法、间杂小量擦法做重点处理。最后则以舒张 玉掌的拍打法、及握起粉拳的切法持续增加力道,以舒解肌肉之不适。由其认真态 度及充分耐心,那技法竟要直追以按摩驰名的红牌名妓。
这么一节按摩下来,秀英芳额冒出细细粉汗,正待问伯虎那感觉如何,结果却 听到一声鼾响,伯虎竟因推拿得太过舒服而睡着了,秀英取了一方绣帕轻拭额顶, 对自己成就发出满意微笑,恰巧伯虎一个翻身仰卧,身上薄巾滑落下来,露出一身 白玉般的身躯,而胯下软倒的长鞭更是显眼。
前几日秀英与伯虎数度缠绵,那鞭儿一直是长硬不倒,一出来就埋头苦干,倒 是藏身于她的花房的时间较多,抛头露面的时间较少; 虽是与自己十分亲近过,却 是从未好好照过面打声招呼哩。这会儿趁着伯虎已熟睡,倒可以和它熟识熟识一番 。
于是就用那纤纤玉指,轻轻将那软倒的虎豹鞭出提起来,没想到伯虎虽然睡了 过去,那虎豹霸王鞭似是自有主张,稍稍触弄便活了过来,胯下宛如一根粗大的钢 棒,不停勃动着,高高的翘了起来,直指向天。
细细看那左右不对称的巨阳还真透着些奇异,大大的龟头左边像个虎头,右边 像个豹头,用玉指一番逗弄,稍稍上下摸弄一番后,自那虎豹间之灵龟便吐出之丝 丝黏滑津液,润湿了秀英纤指,再多弄一会儿,连手心也湿成一片滑不溜丢的。
秀英乃转而紧握虎豹龟头下的肉棍儿开始套弄。这茎儿还真是奇特,上面凹凹 鼓鼓的,开始握时还可以防滑手,然而套弄了一会儿之后,那洞玄子十三经玄功牵 引,这些凹凸不平处竟然像走马灯般旋转起来,摸在手上挺有趣了,有新奇的触感 ,怪道插入花房之中,会令人那么的爽;想到这里,秀英觉得花心中紧了一下,有 些酸酸的。
“如此搓揉可好?”秀英心下暗道,先前与闺中密友相互逗弄之经验,倒是熟 悉身驱爱抚之术,只是密友间都没有带把子,对于伯虎这多出来的一条就得重新摸 索了。
在不同于方才按摩推拿的强烈局部刺激,令伯虎醒了过来,嘴里也泄出了喘息 。
“寅郎爽否?”秀英迟疑问道。#--iCMS.PageBreak--#“啊…啊…好…爽…”伯虎回得断断续续。
秀英听完立即忽快忽慢变化素手中之动作,也听得出伯虎气息逐渐慌乱起来, 身躯各部位渐渐热烘烘。秀英旋即以手握长鞭开始努力挥动套弄,不断扭摆,测试 这改造肉鞭之极限。
“呼,呼!”伯虎的喘气声也就更大了。夹杂着来自下方的猥亵噗滋声,原来 秀英素手被溢出津汁黏液浸得湿淋,和那肉鞭摩擦时,便发出清晰噗滋噗滋之声。
肉鞭一番套弄后,便将手下移至根部之阴囊,用手心轻轻包住。传来了温温热 热的,有莫名感动,秀英战战兢兢轻轻抚弄搓。
“呵,轻点…”伯虎温柔的吩咐。
听到伯虎如此一说秀英纤指改为羽毛般轻轻触弄。非常小心非常注意的轻柔握 了几下后,再度的握住肉棒套弄着,看着这在自己手掌心连续发出变化的阳具,心 里十分的喜爱。
微微的犹豫一下,最后还是忍不住把脸颊贴向那肉鞭偎了偎,有些害羞地想着 :“寅郎先前多次不嫌肮脏,用嘴儿吮吻奴家的小穴儿,让奴家十分受用,奴家是 不是也要用嘴儿?”
横在面前正在脉动肉鞭,正是前些天夺走处女之身之凶器,仿佛调节呼吸正准 备出击猎物的猛虎恶豹。而秀英经过这爱抚洗礼,已然从可怜猎物,转变为充满爱 心之驯兽女。
“想要驯服它就得先爱护它!”想到这一点,先前犹豫皆已消失,一手卷起了 前额垂下发丝,另一只玉手扶住肉鞭,先用樱唇在灵龟、肉柱上落下许多轻吻,接 着伸出香舌,用舌尖轻舐着虎首、豹头及灵龟的眼儿,毫不在乎舔到口中那有些奇 怪味道,舌尖沿着马眼周围舔吮了好几下,芳舌舔吮完马眼后,就开始仔细舔吮起 龟头的四周边缘。
当口舌稍稍习惯一下之后,便慢慢将樱口张开,开始努力的自灵龟的前端含入 ,伯虎感到身下肉棒被含入秀英口中,龟头被软绵绵一团覆盖,随着肉棍通过了她 的嘴唇,秀英几乎将过半的热硬肉鞭含入嘴中。嘴儿含住肉棒,嫩舌一阵搅动,经 过数下舔吮,那肉鞭儿急速脉动起来,伯虎已是花丛老手,却从未经历如此妙味, 心中兴奋狂喊:
“妙啊,真是妙极了。”
感受到舌下肉鞭急速跳动,秀英芳心也是很高兴,于是更卖力飞舞着嫩舌,绕 弄着整个虎豹龟头,细细体会上面凹凸不平,另一手移至下方,温柔抚摸阴囊。伯 虎那肉鞭儿也是越抖越厉害了。
“这寅郎阳根舔起来也是有趣,再多多舔舐一番。”秀英内心充满着服侍心爱 情郎之喜悦,暂时将肉棒吐出樱唇,舔弄动作换作嫩舌沿着肉棍上下轻轻吸吮着, 然后秀口儿慢慢舐吮着阴囊,接着张嘴含进半边阴囊,感受到核桃大小的硬硬睾丸 ,圆滚滚的甚是有趣,便活动起舌头轻轻搅动起来。舔了一边,当然也不会冷落另 一边,于是又轻轻将另一边阴囊也含进了嘴里。
房中景象太过淫糜。娇俏可爱青春少女,张开樱嘴含进阴囊,口中嫩舌来回舔 弄着两精睾丸。绣楼中整个房间,回荡着舔弄时“啧啧”、“啾啾”淫靡声,还有 伯虎那虎喘豹息“呼呼”喘息。
秀英的脸更往下方贴去,她想清清楚楚看明白心爱寅郎的巨阳到底长成什么模 样,存着这般心情。如蛮荒探险般,慢慢用手拨开丛丛阴毛,秀脸儿静静向前靠, 开始舌头通过会阴,就来到肛门左近。然后秀英像是爱极了伯虎一般,如同孩童舔 食最爱糖饴,拼命用舌尖顶弄着肛门的皱摺。而双手则持续握着肉鞭儿上下套弄。
前后夹击、上下交攻之下,伯虎前军、后卫纷纷遭秀英甜蜜袭击,带来了一股 微醉般危极感。伯虎十分难耐的就想要泄。
他低吼着:“秀英亲亲,小生快、快…泄了!”
听到伯虎慌乱低吼,秀英用嘴儿封住肉棒,加大一手中套弄,头也上下摆动起 来,一缓一急的开始吸吮着,另一手的纤纤素指,继续搔扰伯虎后庭。
一波波快感由尾椎顺着脊梁直上脑髓,一阵阵尖锐快感袭向伯虎,他不堪被如 此戏弄,“噢”的一声长叹,一股白花花阳精,像是一群妄想落荒而逃的小白军, 一滴也没逃过的,尽皆落入秀英芳喉的最深处。
“喝喝!”伯虎舒服地低吼。
泄出之精液,令喉头感到一股热流,那常人难以忍受特有腥毡气味,秀英像是 毫不介意,蠕动喉咙将滚烫阳精全数饮入,似乎只要是唐寅的都很喜欢,阴精全都 为喉咙所吞灭。
“嗯,可让寅郎欢心了。”以行动表达爱意令情郎满意,这心绪让秀英极有成 就感、自信心,更有成为唐寅女人的幸福感。
秀英最后用力吸着马口内残留阳精,尽全力地舔取完后,那玲珑可爱的樱嘴, 依依不舍离开了肉鞭。
深深呼吸几口气后,秀英爬上去在伯虎耳朵边轻轻说道:
“寅郎可受用否?”
“爽,真是太爽了!”全身酸软躺在绣榻上,两眼失神直瞪天花板,这是打从 心底的回答。
“奴实在爱死郎了。”秀英十分乖巧说完后紧抱着伯虎。
经过一天辛苦作画,总算有所回报,伯虎在泄精后十分舒适之中深深入眠。秀 英在这一夜中,虽然未曾经过伯虎的胯下鞭笞,但是能够以口舌之能,驯服那桀傲 的虎豹霸王鞭,也心满意足的傍着情郎熟睡过去。
其实秀英小姐几天来央着伯虎绘图,才画过几张伯虎便已发觉秀英小姐收集画 作的企图,主要的原因是:除了最开始时,秀英小姐十分专注看着他绘成画作,到 了后来伯虎作画时,秀英并未特别留神,倒是在最后落款、盖上朱印时,则变得全 神贯注,一对杏眼儿冒出银光闪闪,笑得十分开心灿烂,一副见钱眼开状。不过伯 虎倒也没有将这一点放在心上,若是绘图就能换上千金小姐献上处子之身,他倒情 愿多绘个百十幅图来多换几位处女献身呢。
伯虎住在罗府,与小姐及老夫人的闲谈中,发觉罗家果然将商家老祖宗吕不韦 当年格言发挥至极至,也就是那“商人无祖国”的精神,只要利之所趋,和谁都可 以做生意,因此不但与朝廷官员关系不错,与宁王及其爪牙都有些交情。因此伯虎 完全没有对罗小姐透露元阴八卦阵及以及身为豹房密探的秘密。
伯虎倒是透过罗秀英表示与祝, 文, 周另外三位苏州解元打赌, 要齐聚八美的 企图,同时明说这正室夫人之位已订为陆翰林掌珠昭容小姐,罗秀英小姐一听伯虎 将聘陆小姐为正室,想想那陆昭容可是官家的千金小姐,名声在自己之上,还真是 甘拜下风,也情愿为妾室。而伯虎将这娶八美为妻室之事说给罗小姐听,主要也是 希望能透过罗府的生意网与三姑六婆系统,将唐伯虎在南京追妞的风流韵事散布开 来,好让宁王爪牙耳目听到这风声回报至宁王府,以免对他男扮女装藏身温柔乡这 段时间的失踪产生怀疑。伯虎在罗府中一住就是五天,秀英小姐在收够名画、饱餐巨鞭之后,便开始催 着他快些去央一位名高望重的人前来说亲,好早了却平生宿愿。而伯虎在尝尽新鲜 后,也觉得理当如此,于是在最后一夜,两人情意绵绵的,从初更到三更,男欢女 爱的,你迎我送,我刺你抵,二人不知玩了多少次,才昏然入睡。到了隔天清晨, 与罗小姐及未来的丈母娘一一拜别之后,才一事不烦二主的,由带进来的那住管家 ,将这位未来姑爷的西贝姑娘,一路护送回到伯虎下榻的悦来客栈寓所,将她交回 给唐庆这位西贝哥哥。
唐寅出了罗府,回到客栈后,发现先前被遣回苏州书僮唐庆,要他请祝枝山来 南京说亲的,这会儿却一个人在房里,衣衫不整、慌慌张张仿佛要掩饰些什么,伯 虎一看到就猜出里面可能藏着莲芸,两人干柴烈火的大白天在他房里胡天胡地。唉 ,其实也不能怪他,果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强将手下无弱兵,谁叫主子我唐寅是 如此的打遍天下无敌手呢?
问清楚唐庆去苏州的情形,原来祝大人这些天忙,要到正月底才能来,因为担 心公子一人在南京没人照应,所以唐庆就没敢停留,连夜又赶了回来南京,只是一 连等了二三天都没看到公子爷,这会儿还在挂念呢。
唐寅听了这番话心里暗笑,你这小子倒真会说话,明明是惦记着心肝莲芸,却 说担心公子。为了满足胯下之欲,你这两条腿还真是不辞劳苦啊,百余里路就这样 来来回回跑,不嫌累啊。
近来春风得意有些忘形的唐寅却没发现,自己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倒忘 了这些日子在罗府与秀英小姐一块时,还不是拿绘画儿换夜里各种花样的插弄欢娱 ,而且也是搞得手麻肩疼、腰酸背痛的。
因为一切进行顺利,心头还挂有一位谢小姐,而且也不觉疲倦,没有需要在寓 处休息。也无意留在这里,看着这两个偷情男女露馅出乖献丑,于是就决定维持改 扮女装,直接去谢府行事,索性不在客店停留,交待唐庆祝大爷来时好生招呼,便 顺着脚步一路溜跶出去。
看看时候尚早,便想出一个主意,找一家香烛店买些香烛纸锭,找了一所东岳 庙,独自一人进庙烧香,叫神明体贴自己一片关怀天下安危之心,让他早日上遍八 美,以完成这元阴八卦阵,让天下太平。诚心诚意拜完后,心下也在嘀咕,不知这 神明好不好哄,灵不灵验;其实上遍八美是重点,天下太平只是附加价值而已。
在庙中观玩一会,吃了一顿素斋,如此将大半天的光阴捱过了,待出庙门时, 下是下午未时光景,这才折回大街,备了几式礼物,专诚上谢府去拜望天香小姐, 顺便问候谢夫人的病。
天香小姐自罗府回来后,见那母亲旧疾复发,只是肝肠上升、心胃疼痛,并无 大碍,一面延请大夫服药调治,一面用些忌楠香佛手等丹方服下,病势就减轻,让 天香安心下来。
这日午饭后,正陪着谢老夫人在房中讲些趣闻轶事,以宽慰老夫人心怀,忽然 丫鬟禀报外面有位罗翠姑小姐前来拜访,并呈上四式礼物。天香听了大喜,连忙吩 咐请入相见,并亲自与侍婢去内厅门首迎接。
唐伯虎这几日扮女子扮出了滋味,经验也越丰富,天香小姐那里分得出真假, 此时她心里已把这位面相娇艳的西贝罗翠姑,当作亲爱的好姐妹,因此相见之下像 得到一件活宝一般,上前一个热情拥抱,胸前坚挺双丸又在西贝美女的平胸上揉了 又揉,伯虎受宠若惊之下,原本运功缩入胯下的处女风向鸡,差一点就要暴走冲出 献丑了。天香一番相见欢的亲热之后,随即拉着她的手,引入自己的书房殷勤款待 。
谢吏部服官京城,唐寅早已探听明白,此时唐寅又故意装腔,要她引着拜见令 堂,于是天香便引着他拜见卧病中老夫人,唐寅也装得像真,恭恭敬敬的当着老夫 人装神弄鬼,天香又将他胡扯的来历禀明母亲。
谢老夫人瞧见那艳丽的容貌,温文的性情,伶俐的言谈,不由得眯着老眼,紧 紧握着他的手,好半天不忍放下,心情大好之下,让身子轻松许多,卧床症候也减 了大半。一面吩咐使婢殷勤相待,又命天香传话下去,让厨下准备一席酒席,老夫 人晚上要亲身为罗小姐接风。
唐寅心里暗暗好笑,心想这位老人家可也是未来的丈母娘,果然应了俗谚,看 自己这个女婿,越看越有趣。
接着天香小姐又将唐寅带回自己书房,这位天香小姐言谈举止潇洒自如,并没 有一般小女儿家般羞涩忸怩,果然有大家风范。两人相谈甚欢,与她谈诗论文之时 ,伯虎随口卖弄了些文才,就让天香小姐敬服得似天人一般,恨不得随即在家中施 案拜他为师。
一到晚上,老夫人卧病症头一扫而空,亲自起身,吩咐将酒筳搬入房中,娘儿 俩欢欢欣欣的,陪着那位“雌孵雄”的风流解元开怀畅饮。筳间老夫人不免絮絮叨 叨的问东问西,伯虎也是紧着嗓子留心的应对。
老夫人听说翠姑尚未许字人家,由不得望着天香小姐一笑道:
“你瞧,你罗家姐姐这样的才貌,日后正不知谁家儿郎有此艳福消受。”
唐寅听了故意头一低做出含羞的样子,天香微红着脸儿,望着老夫人一笑道:
“母亲怎的又说到这上头去了,您身子还没全好,还是先歇歇吧。”
老夫人笑道:
“我也好久没有与人谈天说地,难得今日罗小姐在此,也让我说个痛快吧。”
唐寅只是在一旁暗自好笑,心中想她老人家这番艳福的话,倒好似对自己女儿 说的,哈! 除了我唐寅,还有那位消受得起呢,待你女儿沾到了我胯下的好处,再 让她来告诉你吧! 想到这里,便迎合着老人家心理,编些好话将老夫人哄得团团转 ,不知不觉老夫人和伯虎就多喝了几杯,果然有些支撑不住,醉眼迷糊就要睡去, 天香小姐急忙将她扶上床休息。
她俩见老夫人入睡,也收去酒杯,各用些饭就命女仆撤去残肴,吩咐值夜侍婢 小心侍候,便引着唐寅上楼,一同到她的香闺中去叙谈。
唐寅进了香闺之后,镇定了心神,正要想出种种言语,待说得入港之际再婉婉 转转的向天香说明自己的底细及来意,最后再用甜言蜜语好混上天香的绣床。没想 到脑袋一阵天旋地转,似乎是不胜酒力的就要倒下来,只见那天香小姐狡黠一笑, 一个箭步上来将唐寅扶住,状似十分关心的问说:
“是不是醉了,要不要到床上躺躺?”说着也不待伯虎回答,就将他扶上自己 的绣榻。
此时的伯虎虽是四肢松软,有口难言,但是神志尚清楚,只觉得自己被天香小 姐摆布到床上,先脱去了外衫裤子,就只当她要为自己盖上被窝准备睡了,没想要 这天香小姐,一路褪去她的亵衣,将伯虎那白皙光洁肌肤展现出来,一边儿用那纤 纤玉手,在伯虎光滑细致触感极佳的肌肤,来来回回抚摸着。
咦?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这谢天香小姐竟然是个花痴,看出来眼前的伯虎 是位俊俏男子,就准备要上了他吗?呔!汝等贱民怎可将一位千娇百媚的千金小姐 想得如此不堪?!当然不是如此啰!
原来这谢天香小姐,平日在姐妹淘之间甚为豪放,好与美女往来、悦来是宾, 特别爱结交貌美有文采的青春少艾[注一]。在这美女一道,平生最为得意的是有罗 秀英这般锦心绣口的娇美表姐;平生最为遗憾的是,是尚未能亲近号称南京第一大 美人的陆昭容小姐,如今见到姿容不输自家姐妹花,文采更胜陆昭容小姐的西贝罗 翠姑,这到口的肥肉怎能放过?于是在晚饭间,暗自取出了家藏密酿的“三杯百步醉”来畅饮。要说这秘法酿 造之美酒琼浆,饮用时是入口芬芳、香甘甜美,然而后劲却甚强,自那酒名儿便可 看出,饮用三杯后,走上个一百步就要醉倒了,然而这“三杯百步醉”之酒醉却又 与其它劣酒不同,不会令人反胃或是失去神智,只是让人身子酸软,口舌难动,却 又清楚四周之事。
谢天香小姐自幼常喝这家藏“三杯百步醉”,竟练就极佳酒性,别个女子不必 三杯就要禁不住了,她则是再来三个三杯都没问题,因此这南京城中的名媛淑女, 或是外乡来访的官家千金,看到她人长得又美又十分好客,受邀来到她家做客时, 往往就着了她这“三杯百步醉”的道儿,成为她床第间玩物。
啊!这会儿又有那看倌大惊小怪说道,这谢天香小姐居然可以上别个女人,难 道是因为胯下带着把儿,果真是位又男又女的触手人妖不成?这下子会不会使伯虎 那处男后庭不保?呔!就说你神怪小说看太多,这大明太平盛世怎会有那么多触手 人妖?来来来,喝杯茶,且定下心来继续看下去!
原来谢天香这官家小姐,也是庭训极严,知书达礼,重视那男女之防,然而谢 吏部奉值北京城,经年不在家中,这小姐由夫人带着也就有些娇纵,虽是防那男女 ,却让她随意结交闺中密友,又因天香生性活泼开放,因而让她很早就从爱玩的姐 妹淘处,习得这磨镜之妙。
然而天香禀性聪慧,自视甚高,深知那已婚女子常常口风不紧、向着自己的男 人,可能会坏了自己的名声,而面貌普通的少女又引不起她的兴致,因此对于床头 猎物选取算是十分严苛,非年轻貌美处子不上。
一旦上床之后,凭着自己美艳动人的容貌,精妙的磨镜之术,再加上三寸不烂 之舌,机巧的辩说这黄花闺女之间磨镜,乃正当性欲发泄,与那十指纤纤的自慰并 无不同,况且处子之身又未被破,也没有与那男子勾勾搭搭,对那贞洁妇道而言又 何妨之有?
若是那女伴仍然扭妮装羞作态觉得吃亏,她就放出官家小姐的架子,说凭自己 的相貌身份,难道竟配不上别家小姐做闺中密友,竟是目中无人吗?于是在恩威并 重、软硬兼施之下,凡是被她上过的闺女,十个有九个是继续往来,剩下的那一个 就算是不再往来,也羞于向人提起这匪夷所思的闺女绮情。
若是说大江南北真正的处女杀手,这谢天香小姐应是当之无愧,经过她肉欲启 蒙过之黄花处女,或许与伯虎在妓院上过的女人数目旗鼓相当,当下这最新的猎物 ,就是雌孵雄、想要扮猪吃老虎,却又醉得起不了身的寅公子啦。如今两位功勋彪 炳之风月高手,各在以有心算无心之下,最后到底是鹿死谁手?着实耐人寻味。
花了这么多的口舌,交待完谢天香小姐的来龙去脉、前因后果,看看天色已晚 ,说书人也乏了,就明日请早罢。
正是:
唯有吾家传至醉,绣榻喜抱美人娇。
欲知后事如何,有待下回分解。
话说这伯虎被那“三杯百步醉”放倒在床,这天香小姐殷勤将他扶上床之后, 便除去了他的衣裤,同时上下其中的沾便宜、吃豆腐;伯虎此时却是十分紧张,暗 道不好,受了算计,全身脱力无法反制,也摸不清楚这天香小姐的意图。
幸好那洞玄子十三经秘注玄功,只要意识仍在,就算四肢无力仍可运功,因此 强运缩阳为阴气功,将那阳具隐于下腹内,战战兢兢等待后续发展。
天香小姐起身将灯儿挑亮移至床边,回过头来细看横在绣床上的西贝佳人,果 然是“美人如玉剑如虹”,伯虎那雪白的肌肤,娟秀的带着醉红的脸蛋儿真是美, 至于那剑儿可是柄鱼藏剑,正隐在腹下,是看不着也摸不着。
天香小姐回到床上,一脸不怀好意盯着伯虎惊慌失措的双眼,轻轻将他那亵裤 拉下,这会儿伯虎这“假宝玉美人”可真是裸体横陈啦。
接着天香小姐盯着无助躺在榻上的伯虎,艳红着一张宜笑宜嗔的俏脸,以魅惑 姿态解开身上衣裳,令伯虎看得目不转睛,当衣裳解下时,伯虎心头发出悸动,松 开那肚兜儿成双丰乳蜂涌而出,丰满坚挺得令妇人嫉妒令男子狂恋,顶着一对细嫩 粉红之乳头,腰儿纤细,臀儿饱满结实,腿儿雪白修长,十分美丽迷人。
见着天香小姐细腰丰臀的雪白娇躯,伯虎心头小鹿乱跳,热血在四肢百骸乱窜 ,心内欲火大起,只可惜四肢无力,否则就会翻身上马,将这诡计多端的天香小姐 就地正法。
天香小姐脱去衣物后的一身光溜溜,上床后贴着伯虎玉体,还拉着她的手,轻 轻拂在自己沉甸甸的玉乳上,伯虎身体不能动,却能感受那润滑的触感,也可以闻 到天香小姐身上发出幽幽的迷人香气,当真是醉人的销魂乡。
天香嘻嘻一笑说道:“罗姑娘,你可真是白如玉啊,姐姐这会儿要可要和你乐 一乐呢。”接着便跪在床上,贴近伯虎的脸,温热的气息呼到唐瓷般细致的肌肤上 。
这时天香小姐从伯虎前额开始湿吻,经过鼻尖、带有酒气的嘴唇,樱唇一张, 那芳舌毫不客气的直闯而入,在伯虎嘴内一阵的乱搅,让伯虎是一半儿的爽快、一 半儿的气苦;这俏妞的嫩舌儿真灵巧,可算是平生所遇舌功第一高手,若非本公子 全身无力,这会儿可得要和她好好的舌战一番,以比个高下。
天香小姐也不管伯虎吻够了没,就离开那嘴儿,接着便在伯虎那缓缓起伏柔软 富弹性扁平胸口间舔弄起来,舌尖飞快的在两只小小粉红色乳头及乳晕间逗弄嬉戏 ,让丝丝搔痒之感令伯虎喘息起来。
看倌或许会认为,天香小姐见到伯虎是位平胸族,欠缺那窈窕身段所必须之丰 乳,或许会觉得美中不足。实则不然,天香小姐正为有幸接触如此幼嫩娇美玉体, 内心深感喜悦;到底在南京这一带,过了及笄之龄,长得又好看的黄花闺女也还是 有限。因此天香的磨镜猎物,也扩及年纪稍微小,长得娇嫩可爱正待发育的少女, 就算是垂髫少女也可以张罗俐落加以调教[注二]。而调教天真少女可成为天香的嗜 好之一,伯虎那平胸模样倒合于尚待发育之天真姿态。
天香小姐一面舔弄,一面呢喃着:“好可爱、真有趣。”
将那小小乳头舔得挺立红艳之后,接着舌尖沿着伯虎胸、腹、经过肚脐绕了一 圈、过了蓬松阴毛之耻丘,来到了伯虎缩阳为阴那伪装的阴阜,看到那特别丰厚又 奇形怪状的外阴,发出了大惊小怪“啊”的一声惊呼,然后是一阵令伯虎难耐的安 静,以为自己的伪装太差、破功露馅了。
天香小姐细细审视伯虎两条大腿间的那朵假花,深紫色丰厚又充满皱摺的突出 内阴,对比于白嫩贲起阴阜,触感粗糙又柔软,几乎将中间缝儿都盖住了,用指尖 去拨也看不清里面。
“好样的,居然是难得一见鸡冠花,这磨起来一定很有趣!”
一句赞叹的话就显得天香小姐的内行,识人多矣,居然能叫得出这异品花名。 然而她却怎么也没想到,这伪装的鸡冠花的中心部位,居然藏了一柄出必见血的神 器,今夜就会要她血流五步。
接着她就扑下去,在阴囊拟形之柔软丰厚花唇上大快朵颐起来,不时在裂缝中 轻舐一下。这可差点破了伯虎的十三经玄功,内藏神鞭几乎就要破门而出;若是伯 虎此时口中能言,也是能连着叫那爽、爽、爽、爽、爽。伯虎内藏灵龟,受不了如此作弄,开始口吐涎沫,大量流出那假花,这具有淡 淡檀香清清如水的津液,令天香小姐十分兴奋,为加强那快感强度,天香故意发出 大声吸吮声,唧唧啾啾戏水声,对伯虎暗示那分泌有多丰富,每下的舔舐都令伯虎 敏感阴囊不断抽动,那抽动幅度,远远胜过真正异品鸡冠花,令天香小姐觉得自己 果然捡了个活宝。
唯一可惜的是,床上躺着的伯虎,除了神智清楚之外,是全身不能动,嘴里也 不能回应。所以是听不到那有趣的叫床声,也看不出肢体反应是否喜欢如此逗弄。
不过熟知这“三杯百步醉”的天香小姐倒也不担心,待会儿与床上西贝佳人春 风一度流些风流汗,醉意便可去一些,那时便可动口舌言谈。若是再来个春风二度 ,多流些风流汗,醉意就会去了大半,四肢可以稍稍活动,身子也坐得起来。此时 正好可以自由自在进行那春风三度,若是在三度之后,则醉意全消,然而也必然累 得爬起不起身来,刚刚好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
天香小姐饱餐完那奇异花朵后,便爬上床头,在伯虎双颊上各留下一个湿吻, 美丽眸子带着欲望,直视着伯虎欲念丛生的双眸,芳唇又盖上了伯虎嘴唇吻上了。 伯虎感到天香那对沉甸甸的乳房,正压上自己根本不能相比之平胸,既柔软又饱满 ,将自己的胸口包了起来,
口不能言的伯虎此时只能喘息低吟,天香香舌一挑,就老实不客气的闯入伯虎 口中,来一个甜美如蜜、天旋地转的深吻,肆无忌惮的口舌交缠,让两人都喘不过 气来,一时间这四唇相接胜过身上之挑逗爱抚,伯虎沉醉在与天香舌头交缠的愉悦 ,而天香的手轻巧游移在伯虎身上。
伯虎仰卧于床褥之上,天香伏在伯虎身上,居然就像洞玄子十五式“鸾双舞” 的起手式,两人相叠在一起,天香如扭股糖般绕扭动了一会儿,最后将阴户对着假 阴、丰乳对着平胸贴住,接着天香对秀眼盯着伯虎,满脸诱惑的说道:
“好妹妹,姐姐这会儿要教你些乐子哩!”
天香心里想着,当真是太有趣了,只觉得自己胯下暖烘烘的阴户,感受到粗粗 皱皱的假阴,磨弄得挺舒服,这可是在别的姐妹间,从未尝过的异味,今晚可真幸 福了。美人儿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到处酥麻,有如万千蚂蚁爬上玉户,真是喜又爽。
伯虎心里想着,当真是太有趣了,只觉得自己胯下膨松松的假阴,感受到柔腻 湿润的花唇磨磨擦擦,弄得挺舒服,这可是用阳具插别的女子,从未尝过的异味, 今晚可真幸福了。这假美人儿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到处酸软,有如千万蚂蚁爬经阴囊 ,又痒又惊。
天香已然动了淫兴,看到伯虎的眼神很是顺服,便决定开始好好磨上一回镜, 可怜的伯虎,此时醉倒在下方是任人鱼肉,天香先这么的稍稍挺动,下面的伯虎被 压着不能动,却轻喘了一声,上面的天香则是继续不耐的向下挺动,将女孩子家最 隐秘的部位,用那一片濡湿和温润,不安份的磨弄着那一大朵假花儿。
接着天香便扭着细腰、挺动丰臀,将自己娇嫩的玉户儿,一轻一重、一上一下 、一左一右的磨弄着伯虎突出的假穴儿。不多时娇花中大量花蜜泉涌而出,将那假 花的花瓣糊成一片,在磨弄之中,发出浠沥浠沥急雨之声,听起来甚是淫靡。
除了上边亲嘴、下面磨阴,天香那一双素手还甚为不安份,在伯虎平胸、俏脸 、腰侧、臀后,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抚摸不已。醉倒的伯虎却只能安安份份的躺着 ,起初还感到有些怪怪的,任凭天香磨弄,经过一磨一弄、摸摸捏捏之后,随后感 到有些意思了,这时才开始体会到,原来女孩儿家之间磨磨弄弄有这样的趣味,就 算没有插入快感,却另又不同的甜蜜。
伯虎身不能动,只能任天香为所欲为、磨磨擦擦、哼哼叫叫;耳中听到天香那 张樱嘴儿,泄出了含糊不清淫言俏语,水蛇般扭动腰身厮磨着肌肤,眼中看到她那 张娇媚的脸儿,写满着征服者的快意,经过一柱香时间,快感如急雨般澕澕袭来, 娇躯猛然一紧,一声娇声欢呼之后,那绷直玉体瞬间松弛,艳红的脸庞,沾着几丝 汗水濡湿乌黑秀发,酥软爽快而卷下身。
对于伯虎而言,到底只是磨弄阴囊仿成之假花唇,虽然也会有些麻痒之感甚是 有趣,然而到底并无真枪实弹,不足以让他丢精。那天香小姐也看得出,一番厮磨 似乎只是独乐乐,还未能将这西贝罗姑娘带入极乐,抬起头来,看到这罗姑娘眼神 ,虽未真个销魂,但是似乎也被勾得欲上心头,满脸风情。
轻吻了下伯虎,天香小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轻声问道:“妹妹可感到有趣?”
伯虎经过天香小姐在身上一阵磨弄,倒也急了一身汗儿,消了些酒意,居然口 舌能动可以说话了,哼唉一番后,沙哑的说道:“有趣。”
听到伯虎给了正面答覆,天香内心充满欣喜,在烛光摇曳之间,抬起那白玉无 瑕的娇躯,现出胸前娇美俏挺峰峦,肌肤因磨弄激情染成粉红,一脸诡笑着爬起身 来,将平坦光滑小腹下,那伏贴于诱人玉户一团黝黑毛发,朝向伯虎脸儿贴来。天 香小姐下体对着伯虎的脸,心想今晚一次都教给这位西贝美人,好让她领略其中的 美妙,届时追求快感之本能自是挥之不去。
伯虎眼见天香小姐的花唇,送到了自己面前,展开之内阴花唇,像大片花瓣儿 颜色很红,那花唇张得极开,连内里粉红色花道缱绻皱摺都清晰可见,因先前磨弄 动情,正不断流出滚滚蜜汁。有蕊一条自花心抽出,长如花叶,这是天香她那长过 寻常的花蒂儿,这可让伯虎联想到朱槿突出之花柱儿。伯虎色眼儿看到这里,心底 也跟着一路赞叹自己真好命啊,居然又给他遇上了花中异品“急雨扶桑”。
难怪天香小姐与自己的假磨镜之时,胯间一直感觉有根手指似的玩意儿,上下 扫弄于自己假花唇之间,甚至顶入戏弄藏于其中的虎首豹头,原来竟是这有趣的花 柱儿。看来这天香小姐倒有些女身男相,也难怪她容易对女子动情了。
咕唧咕唧之声,正是伯虎贪婪吸吮蜜汁的嘴儿所发出,虽然天香要伯虎吸尽蜜 汁,但是才从酒醉稍退之人,根本出不了太多气力,稍稍舔动之后就要停一会儿, 天香那充满青春活力之淫情玉户,润红如玉、充血蜜唇间不断流出蜜汁,像极了春 潮带雨晚来急,津液顺着花唇滑落,拉出一丝丝的银线,最后滴落在伯虎半开的口 中。
“姐姐又要丢了。”天香低沉的嗓音是因为大量消秏体力之故,更显出少女想 要将那欲望一次尽情发泄之可爱。最后她将整个阴户贴上了伯虎的口鼻,伯虎只感 到愉悦,浑然不知自己欲望会堕落至更深层,这呼吸一窒,洞玄子十三经玄功一个 不继,胯下神鞭飞挺而出,当天香娇躯后仰时,扫到她白嫩的臀背。
正是:
风流不分雌与雄
逢场做戏假亦真
此番伯虎尚未动到一刀一枪,这天香小姐已是连连丢身,如今这神兵一出,又 会闹出什么大事?
欲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天香小姐觉得身后有异,回头见到伯虎胯下生变,怵的一惊连忙起身。然而身 为官家大小姐,举止果然不凡,稍事镇静之后,不但不退却,反是挺身而出,一手 抓住伯虎下身的把柄严防其逃脱,一手捏着下面两粒蛋蛋,威胁他下半生幸福。横 眉竖眼、杏眼圆睁,恶狠狠的从樱口中,吐出清脆的拷问:
“你是何方淫贼,居然敢到谢府来戏弄姑奶奶?快快招来,否则捏爆你的子孙 袋,送你入宫当太监!!”
哇!好凶的姑奶奶,居然要动用私刑,这可非同小可。伯虎心想,若是将他捉 起来送官,还可以装疯做傻,以花痴精神病为由逃过责罚;再不济找自己好友祝枝 山解元公去官府关说送贿也可缓刑;若是判案长官正好为谢府对头,更可能故意判 个无罪开释,让他逍遥法外。然而最最严重者,则是被她用私刑捏破蛋蛋,这可就 没救了,这种紧急状况得要好好应付。
伯虎在天香磨弄之时,已出了些风流汗;这一惊之下,更出了一身冷汗,酒气 随着汗出,那晕醉也去了大半,虽是仍然四肢无力,但那三寸不烂之舌却已恢复生 机,急急忙忙出声道:
“小姐请慢动刑,小生乃姑苏唐寅、唐伯虎,因慕小姐才情盛名,特别改扮女 装来到谢府,想要与小姐亲近亲新诉诉衷曲,求取姻缘,请小姐疼惜小生一片痴情 。”
这江南琴棋书画四绝才子唐伯虎的大名果然值钱,才一报出是姑苏新科唐解元 ,胯下的压力就减轻了一半,爆蛋危机暂时解除;只是天香小姐原本怒容满面的娇 容,稍稍缓和过来,不过这聪明人也不是三言两语就可骗过,除即手又一紧道:
“看你这乔装女子的德性,岂有饱读诗书士子模样?这江南才子唐解元的大名 你也敢冒?有何证据说你是唐解元?”
“啊!小生岂敢欺瞒,小生的里衣上挂着做画时一方玉印,这可是如假包换、 独一无二的凭证,想必贵府中也有小生的画儿,小姐可做比对。”这起头“啊!” 的一声,主要是小姐问话时,在伯虎鞭儿上之纤指一紧,带来异样体验,令伯虎有 感而发。
天香小姐果然是实事求是,一手紧握伯虎把柄怕他给跑了,一手开始在散于床 间的衣物间摸索。那一手翻找玉印,另一只拽着硬直鞭儿不放的手不免要扯来扯去 ,对常人而言简直就是凌虐,然而对于伯虎改造神鞭而言,则是妙不可言,只见伯 虎银牙紧咬下唇,一脸痛苦难耐状,天香小姐看到他这副受苦模样,更是得意,嘴 角微扬,俏脸儿上一副快意恩仇模样,执鞭的那只手儿还故意重重多捏几下,只爽 得伯虎差点脱口叫好。
其实天香小姐也不必那么小心,没事紧握这鞭儿,“三杯百步醉”后劲颇有力 ,这酒力消退也是一步一步慢慢来,就算醒酒后下得了床,也要一段时间定定神方 可行走,如今伯虎还躺在床上手脚动弹不得,怎跑得掉。更何况伯虎还未取到天香 小姐元红之前,是绝对不会轻易离开;如今胯下把柄落于天香小姐之手,那伯虎就 是赶他要走也不愿走啦…如此说来,天香小姐您还是继续握着鞭儿好了。
东翻西找之下,果然在伯虎里衣领口指到这方玉印,对着灯火天香小姐细看了 一翻,果然与家藏伯虎名画的留印相同。伯虎见那天香小姐对这印鉴看得仔细,显 然也是书画行家,见娇容上逐渐松下之脸色,知道她已信了自己就是唐伯虎,就稍 放下心来。
天香小姐心里已然相信眼前俊俏小生,果然是名闻大江南北的唐伯虎,于是将 那方玉印挂回里衣,这时心眼儿特多的芳心却又浮上疑团,那素手儿一紧又逼问道 :
“看你从罗家表姐那儿出来,说!我那娇滴滴的表姐是不是上了你这淫贼的手 了?”
“啊!小生不敢隐瞒,罗府小姐已答应与小生缘定三生了…”。伯虎那“ 啊!”一声的理由同上,是爽出来的。
“哼!我就知道我那表姐果然遭你毒手,说!除了我家表姐外,你还诱骗了那 些大家闺秀,良家妇女?”天香小姐一听伯虎上了自己的表姐,一时之间居然起了 与伯虎一较长短之心,于是又开始手头用劲,逼问伯虎之战绩,好和自己比上一比 。
“啊!小生才刚出道,至今只有陆府昭容小姐和…”啊声的理由再同上, 后不再赘述。
伯虎话说到一半,只见天香小姐眼睛一亮,玉手重重一握急急打插问道:“可 是那南京陆翰林家掌珠,陆昭容小姐?”
“啊!正是陆小姐,还有她的贴身使婢春桃姐姐。”
这时只见天香小姐表情,先是一番惊讶,继而转为满脸怅然失望,正在暗自懊 恼居然迟了一步,却让这姓唐的小子捷足先登,竟让他早了一步上了陆昭容小姐的 床,真是可惜。基于自己不上妇人的原则,看来竟要与南京第一美女陆昭容小姐缘 悭一生了。
天香小姐原先还有那争强好胜之心,想要与风流才子伯虎比比看,谁上过的处 子档次高、数量多,没想到这唐伯虎提到的第一个,就是南京城,不不不,有可能 是整个江南的当代第一大美女,看起来其他的可就没什么好比的了,突然觉得有些 意兴索然。
唉,既然自己无缘上陆小姐,而这姓唐的又有上过昭容小姐的经验,不如就听 他说说看,倒底陆小姐有何过人之处,倒也聊胜于无,主意已定嘴一撇,手又用力 一捏问道:
“即然如此,你倒说说看陆小姐有些什么好?”
“啊!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伯虎还没说完,天香眉一锁、手一捏打 断道:“这个大家都知道,还有没有?”
“啊!描龙刺凤、娴熟女红…”,天香眼一瞪、纤手又一捏打断道:“这 个我没兴趣,还有没有?”
“啊!诗词歌赋、挥洒轻松…”,天香鼻一皱、玉手再一捏打断道:“这 个有什么了不起,还有没有?”
“啊!花容月貌、秀外慧中…”,天香小姐香腮一鼓、素手更用力一捏, 一副催逼的表情道:“这个只是外表,我要知道里面的!”
啊呀呀,伯虎此时心中真是连声叫苦,再要给她捏下去,可就要爆了,可不是 爆蛋哟,而是要爆浆了,连续在鞭儿上捏来捏去,令人爽得难过。真怀疑这谢天香 小姐的父亲果真奉值在吏部而不是在刑部,看这天香小姐刑求的功力十分强悍,伯 虎熬不过这番酷刑,终于要招出唐门中最高秘密了。
“啊!啊!牡丹花穴、乐在其中。”伯虎满脸忍受不了的样子喊了出来。
天香小姐一听,脸上表情一松,手放了一下,终于得到想要的答案,不过如此 轻描淡写也太简单了,于是玉手又一握紧说道:
“这有点意思了,形容一下这牡丹花穴。”
“啊!”伯虎又是一声惊叹后,继续说道:“这昭容小姐国色天香般实不必言 了。脱去衣裳后那玉体白如雪,其中妙处,真是天上无、地下少,我想世上只有她 一人。”
伯虎说到这儿就不言语,想要喘一口气。天香见到说重要处却又不言语,忙手 又一抓问道:“她一人又怎的恁?”
“啊!昭容小姐股间亦是雪白柔腻,那蜜裂间珊瑚色的内花唇突出,曲曲折折 繁繁复复,竟如同那牡丹花一般,你说这美不美?”
天香小姐听到这绝品好穴的模样,就像是入迷一般,杏子眼儿显著迷离一片柔 情,口中喃喃道:“美啊,美啊。”握着鞭儿的手中不由自主的揉了起来,另一只 没事做的手儿,也过来轻轻抚弄着阴囊。“啊!啊!”受到那双面拷问,伯虎呼喊两声后继招:“这妙穴儿经过一番爱 抚,会有那大滴爱液含在花唇间,映着光儿如晶莹露珠,真不愧是绝世名花:露滴 牡丹红。你道是有趣不有趣?”
天香双眼蒙上一层薄雾,赞叹道:“真是有趣的事,还又有什么更有趣?”一 面说双手忙成一片。
“啊!啊!昭容小姐那雪白耻丘上,墨绿般色泽阴毛浓浓密密、长长直直、十 分柔顺的长成一片,仿佛映衬着下方红花的绿叶一般。”
天香出神道:“这是极妙的了,还有什么样美趣?”一面说着,早已忘记自己 的手在做什么。
“啊!啊!若是将脸贴近昭容小姐娇嫩下体,便可嗅到如兰似麝,令人心旷神 怡之气味,若将舌儿舔弄那迷人花瓣,更有独特之肉香散入口中、沁人脾肺,真是 令人爱极。”
天香仿佛饮了那“三杯百步醉”一般,迷醉得几乎口不能,只能喃喃说道:“ 妙啊,妙啊。”那手上的动作也停了。
伯虎说到此间,也不禁忆起昭容小姐绝品名花的妙处,继续神往说道:“若对 昭容小姐品玉时,用舌头仔细小心自外阴、花唇、花蒂,来回舔吮,花瓣中冒出股 股淫液如涌泉般,受那舌头拨弄时,尚可发出浠浠沥沥淫亵之声,那玉户仿佛是水 做的极品温泉哪,你道世间有此绝品阴户,是奇也不奇。”
这天香小姐被伯虎说的是芳心引动、淫火大炽,玉户内黏津、滑滑滚流。伯虎 也讲得自己情兴焰炽,阳具怒目直瞪,恨不得就在这床上,搂着天香,肏入牝内, 消消火气。
当伯虎说完时,二人此时是淫兴大动,可惜一位是不能动,另一位是不敢动, 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倒出现了些尴尬。
只听到天香小姐幽幽一叹道:“昭容小姐果真是天下唯一之尤物,真是便宜了 你这个淫棍儿,从今以后就是你一人之禁脔,任谁都不能近身了。
伯虎一听连忙抱屈道:“天可怜见,怎会有如此说法?”受到天香小姐一句苦 肉计招引,伯虎居然泄露出唐门机密中之机密,将引诱俏婢春桃与昭容小姐磨镜之 始末,像倒豆子般的说了出来。
伯虎这番话,听入天香小姐耳中后,只见她脸上阴晴不定,最后红云上颊,似 乎是下定了决心,玉齿一咬樱唇,发出狠声道:
“为了却奴家平生心愿,为了那第一美人陆昭容小姐,奴家也就嫁给你吧!”
说完爬上伯虎身,将胯间早已湿淋淋的玉户,对着那根受了好一阵子冷落的神 鞭,左右研磨一阵子,硬生生的就要坐了下去。
天香小姐这番无头无脑的话,正令那伯虎摸不着头绪,正想要问明白,没想到 天香小姐已上了他的身,将伯虎的鞭儿当成自己破身的工具,于是伯虎就莫名其妙 的失身于天香小姐了。
天香此举看似莽撞无理,实则打过了一番如意算盘,正所谓“打不过他,就加 入他”之策略,考虑有三:
其一是既然昭容小姐及表姐都已成为伯虎后宫内宠,而他又乐见妻妾磨镜,如 此说来,只要嫁给他,就算是自己无法尝到昭容小姐的头啖汤,但未来长长久久的 汤汤水水,定可让她好好的终身畅饮。
其二是伯虎虽是淫贼,然而这般名气大的人物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的。相要 将他套牢、赖上他,如今他都上了自己的床,不如趁此机会让他把自己身子破了, 可不就一切搞定?若是一个不巧,把自己的肚子都搞大了,那更是赖都赖不掉了。
其三是就伯虎的人才、文才就不用多说,多少思春少女梦想下嫁他呢,看起来 嫁给他似乎怎么算都不吃亏呢。
伯虎此时的眼中却落下了英雄泪,终身打雁、居然被雁儿啄中了,一生之中连 战皆捷的佳绩,居然在这一夜之间被破。啊! 真是太幸福了,喜极而泣的流下快乐 的眼泪,从来都是费尽千辛万苦才上得了的美女,这次居然倒过来由美女主动出击 ,真是幸福啊! 老天爷真是开眼了,出去后第一件事,就是去那东岳庙再烧把好香 拜一拜、还个愿。
神鞭插入瞬间,些许的津液溅在湿透床榻,经过一连串玩弄,天香那花径内壁 已是非常敏感,稍受扭动挤压就让天香连声高呼,由于混合了天香的爱液及伯虎津 液,神鞭进入并非十分生硬,但那巨大还是让天香一时难以承受。
天香动作慢而坚定,一点一点为伯虎打开少女密封十余年花径,忍受处子生涩 之初度。天香又刻意推入全根插入,那神鞭已挥开了处女封口,破了那完璧之身, 天香转成一声闷哼,娇艳花瓣终于完全绽开,停在花房最深处,满意的吐口气,再 次娇躯慢慢往上提起,让滑腻的洞壁摩擦凹凸不平之肉柱。这疼痛对天香不算难以 忍受,然而她仍是忍不住流下眼泪,不是为别的,而是为了自己十八年的冰雪贞节 。
随着她连绵不断往下冲击,天香小姐花房一次次被填满,带着元红的满溢津液 随着肉鞭出入淌下来,顺着伯虎鞭儿,流到丛丛阴毛间。天香加大往下冲击之力, 双股下压几乎贴在伯虎胯部,丰满的雪臀一上一下摇动。伯虎无力的躺在枕上,可 以清晰看到那少女秘处原本内藏之花瓣,在抽插之间翻出体外,微微翕动着如同急 雨下之扶桑,娇艳而耐操。
“唔呜…好…爽…”天香双手不断搓弄自己的乳房,夹紧的腿更是夹紧了神鞭 ,感到怀中一片空虚,天香俯身将伯虎抱紧,腿儿紧缠对方,感受着伯虎阳具脉动 之韵律。
伯虎四肢醉软,只剩下那第五肢还有功用,所有触觉几乎都集中于第五肢的肉 鞭上,于是便细心品味天香小姐这“急雨扶桑”妙异之处。那妙牝儿如艳红色的朱 槿一般,花瓣开口皆颇大,而且花蕊蒂儿甚长,这细嫩幼长色泽粉红之花蒂甚为敏 感,稍稍磨弄便会转为润泽红玉般微微扬起,挑弄男子阴茎或是女子花唇两皆相宜 ,当那花蒂一经感动,就会淫雨不断,让花道中十分湿泞。而这扶桑花道是越向里 走越窄,因此是进门容易升级难,需要够长够硬的阳具,才能通过那长长关卡到达 花心,畅饮其中花蜜。
多疑的看倌或许会问说,这极窄的花道,岂不要细如竹筷的阳具才能进入?像 伯虎这般阳具过粗者,恐怕只能在门口逛逛,若是硬闯可就会挤裂花道吧。这倒不 必担心顾虑,所幸靠这急雨般的大量淫津润滑,过粗阳具不仅容易进入,那紧束的 花道还可令阴茎尝到紧收磨擦之快感,而阳具外抽之时,花道中之皱摺还会缠绵不 已湿淋淋的随着带出,如急雨中飘摇之花瓣,观之更是动人,果然是不可多得之花 中异品。
“嗯,啊”娇喘断断续续从少女芳唇间吐出,伯虎粗长坚硬的鞭儿顶到了花心 ,摧垮了女孩儿家长久以来之自信。快感似决堤之洪水,彻底淹没天香之神智。她 勉强抓住伯虎无力双肩,玉腿在绣榻上蜷曲着。
终于,天香发出一声长长哀鸣,手儿紧紧攥住床单,蜷起身子,将雪白的丰臀 重重一压,肉鞭儿迎向那早已一片泥泞小径,顶住内里狭窄的花心,感受到一股阴 精从花心秘处喷涌而出。而伯虎也忍受不住,“噢”的一声长叹,一股阳精竟似那 狂风暴雨,急打在那扶桑花上。
“好…爽”天香脱力的喘息着,瘫软在他身上。伯虎运起玄功,用那神鞭吸取天香释出之元阴,慢慢移动着因流了一身风流汗 而退去醉意的四肢,自天香娇躯下挣扎爬出,迅速翻出那藏于里衣中的白色施法绢 巾,赶紧将元阴元红转至绢巾。心中暗道真是好险,幸好这酒醉居然在重要时刻就 消退了,否则可要浪费一个绝佳的元阴元红。
回头望着横陈在湿透绣榻上的天香小姐,急雨后之嫩蕊,急雨后之美女,急雨 后之绣楼,尽在历历在目。天香小姐那初经风雨的私处,清晰展现眼前,濡湿凌乱 的丝丝柔毛,楚楚可怜的一朵雨打朱槿,夹在欺霜赛雪的大腿根处,柔嫩肌肤上几 许斑斑点点的猩红。羞唇微颤、情缝半开,淅淅沥沥的淫雨,顺着花瓣滴下来。
正是:
龙游浅水美女戏
虎落平阳佳人欺
这果然是好一出血泪交织人间悲喜剧,一番波折后,这伯虎与天香小姐又有何 种形式之交锋,而伯虎又是如何画出这八美图中的第四幅。
欲知后事如何,留待下回分解。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20 (天纵娇姿、美人爆春)
眼见天香姑娘破瓜后力尽卧倒,伯虎受了一夜压制,心中很想要好好报复一番 ,然而身中“三杯百步醉”酒力刚退,身子还是软软的,虽然胯下长鞭没有问题, 但是身体的其它部位实在是有心无力,无奈之下,看在她自动献身的份上,就一笑 泯恩仇吧,于是登上绣榻,拥着天香的玉体,盖上被窝共同梦进温柔乡。
一清早晨曦映红东侧窗帘,天香小姐就醒了过来,空气中弥漫着一夜颠狂之独 特气息,然而身边却是空无一人,窗外也是一片寂静。她芳心一惊,勉强坐起身, 下阴酸楚告诉她初夜回忆,慢慢掀起凌乱丝被,望着原本洁白床榻上片片暗影,不 禁又想起昨夜兴奋冲动,裸露的乳珠竟慢慢挺立起来。
唉!男人就是这样,一得到女人身体后,就不知道躲到那儿去。唐寅这采花淫 贼好像已经溜了,看起来得要央求在衙门当差的父执长辈,寻遍天涯海角将他捉回 来,然后拿把尖刀顶在他身后,逼着他就范,这才会乖乖的娶自己了。这有手段、 有机巧、有气魄的天香小姐如是想着。
唉!还是咱们女人间有情有义,自己每次上了一位黄花处子,第二天早晨总是 会甜言蜜语的讲个不休,等不及到晚上,在午睡时就先缠绵磨弄一番,而且总是要 待个三五天才放人走,离开时还难分难解的依依不舍。这有情、有义、有爱、有心 的天香小姐又这么想着。
天香小姐一面这么胡思乱想,一面穿上衣服,一面缓缓爬下床榻;或许是前一 晚上独角戏,耗费太多体力,居然觉得双腿发软。正待要开口呼唤侍婢进来帮忙, 却听到自书桌传来的脚步声,一双有力的手伸了过来扶住她的身躯,转头一望,一 张笑吟吟的俏丽的睑儿,可不是那罗翠姑,不!应该是改装的唐寅才对。
原来他还在这里,是自己多心了,以为他是位薄幸男子,偷了人家的身子就走 人呢。咦!本来自己一向自诩为女中豪杰,提得起、放得下,怎的才和唐伯虎这个 小白脸春风一度,心里就如此牵三挂四的想个不休,这可是怎么了?天香心里是这 么想,嘴里仍是冒出了一句:
“我一张开眼却没见着你…”说着就仿佛要哽咽起来。
伯虎忙不更迭的轻抚她的背,告诉她因为醒来时看她仍在熟睡,不忍将她吵醒 ,下床后来到书桌旁,正准备要画一幅书送给她,没想到就听到她起床的声音,他 可是立刻丢下手中的事,急忙过来扶她起来哦。这一鼓脑的甜言蜜语的哄着,果然 就让她心里开朗起来,嫣然一笑,然后要求来书桌旁看着伯虎作画。
伯虎扶着天香来到书桌边,却看到昨日被伯虎擦拭元红,上面染得片片血渍的 白色绢巾,正端端正正的铺在上面,天香小姐一看,面上就要变色道:
“你是不是深怕别人不知道,你已经要了我的身子似的,怎的将这玩意儿大大 方方的放在这儿,还不快些收好!”
唉唉唉!有没有搞错,明明是你要了我的身子,怎的说成我要你的身子呢?咳 !还是算了,好男不跟女斗、强龙不压地头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好汉不吃 眼前亏,这种会捏爆子孙袋的姑奶奶,还是不要得罪的好,赶紧赔个笑脸道:
“小生实在非常珍惜与小姐的初夜,能够得到小姐宠幸是小生三生修来的福气 ,小生正准备将这初夜纪念,绘成绝世美图永世珍藏,以示对小姐终身不忘,不知 小姐意下如何?”
一番软言讨好,果然见效,只见小姐听了伯虎如此重视与她初夜之事,内心也 是喜滋滋的,只是脸上仍放出那似喜似嗔的佯刁状,娇哼了一声道:
“要画还不快画,磨姑些什么!”
伯虎连声道:“是是是”之后,仔细审视被那元红染成片片鲜红色好一阵子, 由于前一天夜晚,天香小姐以倒浇蜡烛之势破身,于多元红流到伯虎身上,因此转 那元阴元红时染了颇大片。闭目瞑思一会儿,脑海中浮现了昨日夜里,品评天香那 异品阴户时,想到她鲜红花唇如同朱槿花瓣,那长过寻常的花蒂儿,则如朱槿突出 之花柱,于是就有了个主意了,数笔勾勒之后,居然就将绢布上大片元红绘成了数 朵鲜艳朱槿,在艳阳下随清风飘扬。最后在绢布的边边题上了:
“天纵娇姿、香盈满庭”
天香小姐见着那伯虎,刷刷刷的随意三两笔,几朵娇花即已画成,果然不愧一 代书画名家,只是还没有习惯夸他,只能随口敷衍说道:
“噢,这样就画好啦?”
伯虎以为天香小姐在嫌画得太少,急急接话道:
“小姐莫急,这只是开始,小生的意思是要画一张倩女报春图的。”
在这姑奶奶面前,那“四不绘”原则还是藏在箱笼里,丝毫不敢怠慢的就要画 下去,抬头看着天香小姐翠眉含娇,丹唇启秀,嘴角微扬、琼鼻微皱,又带些娇纵 的神色,忆起前夜的那场狂风暴雨,心中顿有领悟。
先调上了些朱红,绘出了带有喜气的大红衣裳,再慢慢工笔细描,花貌盈盈, 粉脸桃腮,唇点樱桃,眉盖秋波,接着稍许晕染那云鬓,秀发上插着镶红玉蟠龙掠 凤紫金钗,画中身着大红薄袄娇俏仕女已是跃然纸上,画得是一幅俏女爆竹图,画 中一位顽皮佳人,一手掩耳,一手持线香一枝,正准备点燃一只大红爆竹,爆竹上 倒写了一个“春”字,画中美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满脸又爱又怕又期待的俏丽 顽皮神色,让人看了真是又怜又爱,又疼又惜。
天香小姐看着图中的美人儿,活脱脱就是自己故意放娇装嗔的模样,能将如此 神韵画出来果然不简单,只是听伯虎说这是“倩女报春图”,不知道该是怎个解? 便随口问了出来:“为何此图叫做倩女报春图?”
伯虎呵呵一笑道:“小姐可见着图中这爆竹上写个春子嘛,若是点然了爆竹, 那春字不就爆了吗?就是取这爆报谐音,所以就是倩女报春图。”
天香小姐“啊!”的一声点点头道:“原来如此,果真有些学问。”
一个早上,到了这个时候才听到天香小姐一句认同的话,看起来这位姑奶奶的 下床气可是消了,伯虎就趁机加些俏皮话语,想要逗小姐高兴,于是说道:
“小生画这幅画儿可还是有更深之意涵。”
“愿闻其详。”天香小姐一脸认真的说道。伯虎故做诚恳状,充满感情说道:“为了纪念小生与小姐之定情初夜,小生不 断思量,要画出何种涵意最为恰当,于是想到这倩女报春最是应景。”
天香小姐听到伯虎又提到了初夜之事,不禁面上羞红、秋波流媚,向伯虎睇了 一眼道:
“却又是如何应景?”
伯虎故意摇头幌脑沉吟道:“如今看到这图,真让小生触景生情,这春儿便是 那男女缠绵之事,这带春之大爆竹便是小生,想那昨夜小姐也是自己去爆那春儿, 岂不和这幅图蛮相合的吗?”
天香小姐见那伯虎明讽暗刺自己倒贴他,心里想要发作,然而他说的又是实情 ,一张俏脸青一阵、红一阵,心里又是羞又是嗔,与伯虎一脸清白无辜、天真无邪 状对望良久,终于忍不住两人皆噗嗤一声爆笑出来,天香笑骂一句:
“文人嘴上无德!”
“美女腹下有料!”伯虎搂着她随即回赠这么一句。
天香小姐一听可又笑开花了,两人一阵嬉闹之后,仿佛隔阂尽消,天香小姐丢 去了别扭小女子姿态,又变成了豪放女子,与伯虎有说有笑起来。
这天香小姐的侍婢,似乎很清楚小姐的习惯,若是有那姐妹淘来到家中,夜中 必然有事,第二天早晨小姐必然晏起,小姐还规定若是没有招唤不得随意过来打搅 。说穿了,就是天香小姐为了保守与闺中密友磨镜之秘密,因此过了大半个早上, 绣楼中都无人打搅,等伯虎将画收好了,天香便唤人上来侍候,并送上早点。
早餐已毕,伯虎依着前面两位小姐的规矩,总要配合美人儿的兴趣做些消遣, 好多培养培养感情,果然这喜好算计别人的天香小姐,最为爱好之道就是下棋。这 下棋可也是伯虎四绝中之一绝,当然不能拿自己的绝活儿欺负人家小女子,于是便 从饶个七八子开始。
这天香小姐果然慧黠,并未事事依着棋谱来,没事就出个奇兵,若是伯虎一个 没看清局势,还真的会被她给蒙赢个一两盘,连续几盘下来,天香小姐仍然是乐此 不疲,直说别家闺女大多不好棋道,好不容易遇到高手,得要多学习学习。伯虎也 就一整天都顺其所愿,舍命陪淑女啦…咦?天香小姐像淑女吗?啊呀!!放过 在下的子孙袋,是淑女!确实是淑女!
天香小姐生性活泼爱闹,这走棋时也不是规规矩矩的,若是伯虎当局者迷、陷 入长思时,就会在一旁用那伶牙利嘴、插科打诨,故意乱他,而伯虎也会以牙还牙 不时戏谑一番;这一对活宝,若不论两人棋力如何,只说这舌剑唇枪,小俩口还真 是棋逢对手,各不相让。所以一天中这棋一路下来,倒也一点儿都不沉闷。
=未完待续=
[仿古典]江南第一风流才子21 (两奇交锋、愿赌服输)
用过了晚饭,天香小姐又取出棋来要布阵再战,伯虎便出了个题目,这棋要睹 个采头,天香小姐拍手称好,然而等到伯虎说出那采头名目时,豪放的天香小姐一 时倒脸色微微一红,害羞的低下了螓首,露出了羞涩忸怩,然而豪放女果然不愧是 豪放女,随即毅然决然的一抬头,慨然说道:
“赌就赌,谁怕谁呗!”
这两人到底在赌啥啊,怎会让天香小姐变得这么迷人?原来伯虎昨晚在床上被 压制了一夜,心中颇不服气,因此便要与天香赌,谁要是输了,今夜就任人摆布, 不得有异议。就是这么一个赌注,在天香小姐的芳心中,激起了阵阵遐思。
伯虎让了天香小姐七子,不知是受到什么影响,棋儿下着下着,天香小姐就脸 上飘起片片红云,似笑非笑般怔在那儿,根本就心不再焉,果然连连三战,都是兵 败如山倒,可以说输到脱裤子了,这样说别人的千金小姐好像有点不雅,…不 过,天香小姐输了还真的脱了裤子哩。
伯虎眼见大势已定,天香小姐已是弃子投降,不禁欢呼一声,笑吟吟的看着有 些慌乱的天香小姐说道:
“小姐,小生这厢有礼了。”
话音刚落,只见伯虎一面淫笑,用力的搂住身边的美人,美人一声惊呼,早已 被翻到在床榻,身上衣裳四下乱飞,三下两下便被这风月高手,剥成新鲜荔枝一般 的白白净净、柔柔腻腻,一对丰乳在颤栗中如水波状抖动,拉开包裹着娇美肥臀的 底裤时,伯虎发现上面早就湿透了,原来这天香小姐人虽在下棋,心儿早就上床了 。虽然先前说好输了任人摆布,然而美人仍是作态,拼命想推开这个扑上来的身躯 ,但终究难敌那股蛮力,呼声也竟然变成一声令人脸红心跳的无力嘤咛。
天香那眼中落下泪来,终身打雁,居然被雁儿啄了,前半生床第间每战皆捷的 佳绩,居然一夜之间被破。啊! 真是太幸福了,喜极而泣的留下快乐的眼泪,从来 都是费尽辛苦才能上别人家闺女取得快乐,这次居然是由别人主动出击,还多带了 一只销魂按摩棒儿,自己只要躺在那儿,就可以坐享其成的爽得要升天,真是幸福 啊! 是不是该要到莲花庵去找九空师太处还愿了。
天香娇嫩的肌肤,毫无掩饰展露于眼前,虽然昨晚见过她那娇躯,但仅止于有 限角度,如今再次看到她峰峦起伏的美景,伯虎欲望无可抑制升腾起来。天香先是 象征性略挣扎几下,伯虎一句“愿赌服输”,便让那玉体软了下来,后仰的脸蛋儿 ,刚好被伯虎嘴唇迎上去,封住她娇艳欲滴之樱唇。这稍带泼辣的天香小姐,最能 激起粗野的男性欲望、令伯虎是阵阵销魂。在伯虎心理上,她可必须要被征服的可 敬敌手,一定要完全占领她的娇躯及芳心。
伯虎和她唇舌激烈地纠缠着。双手移至高挺丰硕又圆润的乳房紧紧握住,啊! 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到手了,可想了好久了:从那日在罗府离别拥抱,昨日前来 谢府欢迎拥抱,夜里被天香小姐强暴,这一对豪乳,早已在自己胸前摆弄磨擦过几 回,令人心痒难熬,这碌山之爪咸猪手早就蠢蠢欲动,只是前两次光天化日之下动 不得,昨夜酒后动不了,现在靠着这十根手指在棋局间一番博杀,终于胜出得以一 亲芳泽、如愿以偿了!
雪白柔软的乳肉随着捏弄自指缝间挤出,一对圆滚滚的丰满乳房在手中不停变 化形状;手指儿也不时捏住勃起变硬,像红葡萄般的乳头搓捻,或许是常与姐妹淘 磨弄,乳珠不同于先前所见闺女的粉红色,却是娇艳欲滴的鲜红色。天香也是自信 又自傲努力挺起胸膛,方便伯虎逗弄。
天香近似虚弱地躺在伯虎身下,任凭伯虎玩弄她美丽的娇躯,伯虎一手离开娇 美胸脯,一路向下越过柔细阴毛,玩弄起那如盛开朱槿般花唇,二指搓弄特长花蕊 上。这可让天香全身激动颤抖,伯虎手指感觉到她那淫液已是源源不绝。
一手持续大肆揉搓着丰乳,把持异品名花的手儿,中指突入她那花房之中,果 然花道是越进去越紧窄,天香猛烈地收缩肉摺儿,紧紧地缠住伯虎手指。伯虎在她 花穴内大力搅弄一番后,将沾满爱液而变得湿淋淋的手指抽出,先在唇边轻吻之后 ,再送至天香唇边,她深情的望着伯虎,张开樱桃小嘴将手指含住,吸食自花房溢 出之淫蜜。看着天香因激情变得嫣红的脸蛋儿,令伯虎的神鞭更加硬挺,紧挺在她圆翘丰 满的臀边。天香手向下探,再一次抓住伯虎的把柄,如今不再是严刑拷问,而是温 柔又深情的套弄。
两人愉悦的呻吟在绣房间回荡,更加激烈地爱抚对方。天香花瓣中的淫液顺着 她的腿流到了榻上。她将伯虎的肉鞭儿压在她的花唇上摩擦,使得那鞭儿变得湿漉 漉的。十指纤纤的将鞭儿导入那迷人的名花美穴口,伯虎用力一挺,虎豹灵龟便破 门而入。
天香舒爽的发出淫言俏语,狭窄花道挤压纠缠着进入体内粗长的肉鞭儿。伯虎 使劲抽动着,肉体间碰撞发出“啪啪”响声。淫津爱液汹涌流出,沿着肉棒流到阴 囊、滴到榻上。
在伯虎猛烈攻击下,天香由那千金之躯,转变成温柔婉转之情人,全心全意、 毫无保留逢迎着伯虎。没想到那么细的腰,扭摆起来竟是如此有力,令骑在上面的 伯虎,感觉像是在驯服一匹胭脂野马,想必是与那闺中密友姐妹淘磨镜时练出的功 夫,不过…喂喂喂,不是说输棋的人要任人摆布吗?天香小姐怎么可以如此猛 烈回应,犯规耶?…啥?唐大爷您叫在下别管您的家务事,是是是,您爽您的 ,在下就不打扰,一边凉快去了,咻,还真是看得好热呢。
终于天香小姐自樱唇吐出一声娇呼,娇躯一个僵直,花房急剧收缩吐出一股阴 精,从花心也传来阵阵强大吸力。虽然伯虎尽力强忍,终究只能屈从和她一起共抵 巅峰,“噢”的一声长叹,一滴滴白花花的精液,如同投降弃去的白棋子儿,一一 被天香花房给提了去。
两人软软地滑落榻上,急促地喘息,互偎着休息了一会儿,当天香又抬起头, 神采晶莹的眸子深情望着情郎时,伯虎也毫不迟疑运起洞玄子十三经起手式,再度 挥鞭奔腾驰骋。
这一夜伯虎使出浑身解数,换了数种花样,可让天香小姐真正尝到了身为女人 的好处,到了第二天早上梳洗时,伯虎提议为天香梳头,取出了一枝镶有红玉、中 间嵌有映光珠的凤首紫金钗,替天香小姐在云鬓间插上,看到与“倩女报春图”中 美人发上雷同的钗儿,镜中的天香小姐竟露出了从未出现过,像新嫁妇般小女子娇 羞模样。
伯虎在天香小姐的绣房中连住了几日,白日在棋局上拚斗、舌剑唇枪斗嘴,几 日来混得熟了,有时天香眼见局势不妙,还会频频嗲声嗲气、拖着腻声媚语的叫声 :“寅-郎。”,再抛个媚眼的眉目传情;或是故意解开领口扣儿,故意露个小酥 胸,直道:“好热好热。”的,让伯虎觑着那天然美景看个不休,如此一来让他心 中十分动火,如此便会有意的让她一分,不尽情攻杀,故意下得个两平。而天香小 姐见到自己的媚力生效,也是眉开眼笑,比凭真功夫赢棋还高兴。
而夜里在床第间争锋、淫言俏语连连,又在伯虎故意相让之下,还真的是各有 胜负,也是趣味盎然。
正是:
日长全赖棋消遣 计取输赢赌春宵。[注一]
几日努力下来,谢天香小姐的身心果然都寄在伯虎身上了,只是有一点唐寅一 直没有弄懂,也没敢问,怕一不小心碰翻了醋坛子弄得一身酸。那就是天香小姐破 身时为何提到了陆昭容小姐?
伯虎自以为是的认为,天香小姐嫉妒陆昭容的南京第一美人的名号,又配上了 他这江南第一才子,两个第一凑成对了,将这位争强好胜的官家掌珠谢天香小姐置 于何地?于是决定硬插了进来[注二],也和伯虎好上了先追个平手,将来或许在闺 房之中还要比个高下哩。
伯虎这么个想法,自以为魅力无限,还真是在自个儿脸上贴金哩,然而他这淫 中君子之心,怎么度得出俏佳人腹中弯弯曲曲的小主意,倒有一大半打在他千辛万 苦觅得的绝色佳人身上。可笑唐寅这色中饿虎,全然不知居然在自己后宫禁脔中, 就要放进了一只女色狼。
却说伯虎搞定了天香小姐之后,又是如何离开谢府,将会有什么奇遇,欲知后 事如何,且待下回分晓。
话说伯虎在谢府,将那泼辣爽直的天香小姐,调教出稍许温柔女人味之后,便 准备拜别老夫人及天香小姐,好继续那八美的寻芳猎艳。只是这回伯虎还没出门, 这美女却是自己找上门来。当伯虎天香小俩口正在堂中叮咛话别,忽的伯虎胯下处 女风向鸡突然指向门外。
伯虎这屡试皆爽[注一]的处女气机指引,自从在陆府、罗府连着上了昭容小姐 、春桃及秀英小姐之后,已经变得非常挑嘴,普通处女已无法引起动静,唯有高档 处子才会引出动作,看倌不禁要奇怪了,原先在宁王府时节,不是对所有处子侍婢 都会感应吗,为何上了昭容、春桃之后就不感应了?
其实说穿了也没什么神奇,当初邵道长在伯虎出师时,放出模拟七大名器的销 魂八卦阵,几乎吸尽了伯虎元阳,而伯虎所练龙虎山玄功发出回馈感应,极需吸起 处子元阴练化为元阳,以补足空虚,而在陆、罗、谢府中与多位绝佳处女相交,吸 收那许多极品元阴,练化之元阳几乎回填过半,回馈感应因而削减,因此对于寻常 处女元阴已无感应。
因此伯虎在天香破身之后,发现神鞭对府中其他人皆无反应,因此也没在刻意 的运功缩阳为阴,就放着神鞭在胯下晃荡,没想到就在与天香小姐话别时,居然演 出一幕一枝红杏出墙来。
又有美女啦!头儿转向胯下风向鸡所指方向,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前两夜 天香小姐才想到要去九空师太那儿还愿,还没动身哪这师太就施施然来了。只见到 :
粉雕玉琢的面庞上,肌肤白的近乎透明,素净端正的面容,芙蓉为面、秋水为 神,眉青如黛,唇若桃花,一头青丝又长又直,一袭袈沙之下身段修长,双峰玲珑 ,柳腰不盈一握。胴体苗条有致,即使身在尼僧服饰中,也难掩四射的艳光,神情 庄重又不失亲切和蔼。
那莲花庵内的九空师太,携着一位十一二岁的小沙弥走了进来,见着天香小姐 施了一礼,就说是因为老夫人先前在大士座前许下心愿,今日要在庵内诵经礼仪, 想请夫人、小姐同去拈香拜佛。
天香小姐一面招呼九空里面请坐,一面等着伯虎作别上路,谁知唐寅也是淘气 ,一见这九空师太长得美丽出尘不禁心头一阵荡漾,两条脚就不肯动了。连忙运功 将怒指的鞭儿收起,不待天香居中介绍,早已迎向前去搭讪起来。此时的唐寅,已 将九空尼姑当作了意外奇遇。
正应着那一句:
意外奇缘真难得,人间艳福应无双。
如此一来可急煞了天香小姐,既不便阻挡,又恐唐寅露出破绽。其实这生性豪 爽的天香小姐倒也不是因为吃醋,虽然这位标致美丽的九空师太,早就是天香垂涎 已久的磨镜对象,只是师太身在佛门,举止端庄又不饮酒,因此还未能找到机会下 手。
她所担心的,是怕伯虎这淫棍,以为来到谢府的美丽师太,也是与天香小姐磨 镜的闺中密友,因此就要和她胡天胡地的乱说起来;无论伯虎以女装的身份或是以 男子的身份,在谢府对九空有无礼行为,恐怕都会坏事,眼见他俩在厅堂叙话,一 时间也没了主意。天香小姐见九空尼姑和唐寅谈得非常投机,心里真的说不出的焦急,倒有点后 悔前两天在床第之间,怎的居然会想着要还愿,这会儿菩萨果然显灵,就差了位美 人来请她去上香还愿。
呆呆的发了一会怔,只得从旁打断她们的话头,引着九空去见老夫人。好个唐 寅,一看天香的模样就已窥知天香小姐想要从中作梗,哼!都已进了我的后宫了, 怎可如此拈酸吃醋、阻挠相公寻芳猎艳的正事儿,于是急忙起身握着九空尼姑的手 殷勤的说道:
“我在这里等候,你见过老夫人出来,我同你去宝庵中谈谈,菩萨座前我也有 一个心愿,趁机让我也去烧一枝香,磕几个头吧。”
九空尼姑听了,连说很好!天香则急得咬着银牙,暗暗向唐寅丢了几次眼色, 唐寅却只是当作不见,仍然一屁股坐下,天香无奈,只得引着九空入内见老夫人。
见了老夫人,却因身子还没复原不能同往,只命天香小姐随着九空同去拈香, 九空不知甚中曲折,便望着天香一笑道:“既是老太太不能同行,那么让罗小姐作 伴不是很好吗?”天香还未回答,老夫人早接口道:“罗小姐还没走啊,很好,香 儿你就央她做个伴儿吧!”接着又对九空夸了一番罗小姐如何温文美貌、善解人意 。
此时天香小姐正是有苦说不出,无可奈何的与九空辞那那老夫人,回到卧室换 了衣服,粉脂也不施的就和九空一同下楼,命使婢传话,准备了四乘肩舆,带着女 婢与九空、伯虎同上莲花庵。
这莲花庵就在学士街的东尽头,距谢府不过一二里远,轿子走得快不一会就到 了,下轿后庵内几位女尼早已迎在门首。九空以地主之谊殷勤招待。天香因有事在 心,不愿久留,便推说老夫人病体未愈,不能没人侍奉,拈过香后就得回去,免得 老人家悬心盼望。这时观音殿上早已设着忏案,几位女尼在那儿诵经,九空便陪着 她先去大士座前拈香礼拜,接着又至各处菩萨面前,一一点过香烛,行过稽首礼, 唐寅也在后面装腔作势的胡搞,各处瞻拜完毕,又回到方丈拜茶。
天香见着伯虎的举动,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略坐片刻,饮过一杯香茗,便起 身作别,唐寅见天香一路过来脸色不佳,知道这位佳人有些恼他,也顺势向九空辞 别。
天香原要用轿子送唐寅回寓,怎奈唐寅坚辞不必破费,天香只得作罢,在伯虎 耳边急促的留下一句:“你得仔细小心一点。”说完便带着婢女自行回家。其实天 香心里想的,只是要伯虎别露出破绽;然而听到伯虎耳里倒是心里一惊,只当是天 香小姐在记恨了,倒白担了许多心。
这唐寅待天香小姐轿夫的后脚一走,他的前脚又跑回来,推说想要如厕方便, 重新进入莲花庵。九空尼姑见他又转回来,倒是喜出望外,在他方便之后,一面吩 咐倒茶,就留他在房中谈心。在唐寅旁敲侧击之下,也弄清楚了九空师太的出身来 历。
九空这位带发修行的美尼,原本也是名门后裔,只因父母双亡,家产被占夺, 所以辗转流入空门,不过她虽归依佛座,却是年纪很轻,而且出落得美丽绝世,因 而初进莲花庵时,当家师太就不肯让她落发,只叫她带发修行,预备日后挨不得苦 楚时,可返回俗世。
后来当家师太得病元寂之时,因见九空心志诚笃,并无邪念妄想,因此传她衣 钵,将莲花庵交与她掌理。九空本是冰雪聪明,又年轻貌美,琴棋书画也都能上手 ,自从住持莲花庵,许多名门闺秀官家内眷,因见九空才貌出众,很愿意照顾她, 与莲花庵结了香火缘,让她得以募集银两,将佛像殿宇修茸一新,一切事务重行整 顿,使那香火日盛一日。
九空在庵中衣食安足,也就一心一意的清修,预备就要以此了却残生。或许是 我佛慈悲,不肯令那美丽青春虚耗,居然让她遇到了唐寅,乃跳出佛门另结了一门 善缘。此乃后话。
九空乃方外之人,不若闺阁小姐谨守礼教男女之防,于是伯虎很快的自揭身份 ,以圆滑灵活的手腕、高人一等的才貌,斯文温柔的性情,开始对九空展开追求。
九空本非无情之人,遁迹空门也是出于无奈,如今得遇一位名满大江南北、青 年才俊的堂堂解元郎,怎叫她不生出敬爱钦羡之心。伯虎何等机灵,略一接谈之下 ,便摸出了对方的心思,于是婉转诚恳的旁敲侧击。九空难挡伯虎莲花妙舌的千方 百喻,不禁古井扬波,一颗芳心怦怦乱跳,最后深叹一口气,仍然婉拒了唐寅的求 婚。
唐寅一听心急的不得了,自己己坦诚表达一片真心,看起来九空对自己明明有 意,为何就是不答应,定要九空说出个理由:
她面色微微一红,低下了螓首,羞答答的低声说道:
“此事真是羞与人知,解元郎硬是要知道原委,小尼只好有污尊耳了,小尼是 白虎…”
说那最后几个字时细如蚊蚋,伯虎听不楚,急忙问道:“小生的字叫伯虎,难 道你也叫伯虎,这也可巧了…”
九空见伯虎误会了,急急放高音量道:
“不是不是,小尼的意思是,小尼乃天生白虎身子不祥,恐怕是白虎精转世! 因此不敢与解元郎结姻缘,怕会害了您!”
伯虎一听詑异道:“怎会有这等事?”
九空两眼一红,凄凉的说道:“小尼自幼父母双亡,家产被匪人所夺,辗转流 入空门之后,常常扪心自问,为何身世如此坎苛。待长成后才发现,自己竟是不祥 之白虎转世,难怪会克死双亲,一生不幸,于是决意苦守青灯,一心为善,不敢再 以此身害人。因此不敢应允解元郎姻缘。”
伯虎听到九空所说理由,感到啼笑皆非,怎会有如此迷信之歪理?若是说到世 上传说女子阴部天生无毛之白虎,那传言可就什么都有啦,淫欲界说那是名器百难 求一,生有如此名器者绝淫无比。乡下人说会克夫、克亲人。爱嫖的人说上了好爽 。迷信者说遇到了会走霉运。唐伯虎则说,上过那么多个美女至今还没遇上一个白 虎,好不容易遇到的这一个,咱是要定了。
唐寅听到九空说出她深信不移的迷信理由,又开始说好说歹的表示,自己不怕 白虎;八字是百虎星座命,只要让人倒霉,没有自己倒霉;自己才是白虎星害人精 ;不过无论伯虎怎么说,九空都是不肯应允。
唐寅这下可就急了,抬头一看壁上挂着一幅观音大士图,正以那柳枝普施甘霖 ,突然灵机一动,开始转移话题了。
“唉!”伯虎先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便满面凄容、默然不语。
九空见他突然不说话了,又是一副失恋想上吊的样子,心中也是不忍,带着哽 咽声道:
“小尼见到解元郎,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文采才气如此高明,性情如此温文 尔雅,对小尼又是如此深情,小尼真真是心有所感,也不畏惧犯了佛门色戒,死后 堕入阿鼻地狱,也情愿委身与您,只是小尼实在生来不祥,不敢害了解元郎… ”
伯虎愁眉苦脸、微微摇摇头道:“小生这番叹息,倒不是为了个人姻缘区区小 事…”
九空疑道:“不是为了与小尼姻缘之事,又是为了那椿?”
伯虎突然面容一肃,十分诚恳问道:“九空师太时时游走于官宦之家,可听闻 过宁王有那狼子野心之事?”#--iCMS.PageBreak--#九空一听这事关天下之事,也是面容一整,小心的回道:“小尼多多少少有所 听闻,不过小尼乃方外之人,这官家之争斗,也只能听听罢了。”
唐寅面容一正,十分严肃道:“师太乃佛门中人,难道不知所谓出家人慈悲为 怀吗?”
九空一听忙肃容道:“啊弥陀佛,我佛慈悲,敝庵中也是时常做那施舍善业。 ”
唐寅点点头道:“若是这些施舍,也不过是那小慈小悲,小生当前论及乃事关 千万人之身家性命,若是有朝一日宁王果然起兵称雄,大江南北之百姓只怕是在水 深火热,就算是师太方外之人,届时亦难瓦全。”
九空师太一听如此厉害,一时也不知如何应对,只是口中喃喃念着佛号不已。
伯虎续道:“若是师太也是慈悲为怀、有那好生之德,顾念那千千万万大江南 北百姓之性命,小生倒是有一言相告,否则…”
九空师太一听将有用于己,随即振奋起精神道:“小尼虽是一介女尼,若是有 益于江南百姓,小尼必尽己所能,解元公请道其详。”
于是唐寅索性将自己的豹房密探的八卦任务,由于取元红事关人家闺女名节, 另一方面要佯装花痴躲避宁王刺探,因此与友人赌那三个月内求得八美团圆做为掩 护,至今已取得昭容主婢、罗秀英、谢天香等佳人之元阴元红,同时也订下了姻缘 。先前积极求取九空姻缘一事,除了爱慕九空人物以外,同时也是为了这计策。
向九空源源本本简述一番之后,还特别强调,若是能够完成元阴八卦阵图,将 可破了宁王筑坛所集皇气,使他无法坐大,如此一来即可消弭一场战争之祸,这拯 救苍生之举,实乃功德无量。
九空一面听来,心中充满感动,没想到这唐解元如此关怀苍生百姓,如此劳碌 奔走,然而也不禁怀疑,自己可有何种作为,于是问道:
“敢问解元公,这八卦计策之中,何者可用到小尼之处?”
唐寅脸不红、气不喘严肃的回答:“小生愿取师太之元阴元红一用。”
九空一听不禁迟疑道:“佛家有云慈悲为怀、舍身喂虎,为那苍生百姓,小尼 可以奋不顾身,可是小尼为白虎之身…”
唐寅急急接下去说:“师太若是还有怀疑,小生这儿有那玄术仙法,可以用来 确认师太元阴合于八卦阵图所用,敬请师太莫再推辞。”
九空道:“若是解元公有仙法认定小尼元阴可用,小尼就无话可说,敢问解元 公如何施法确认?”
唐寅道:“这玄门功法只怕有污尊目。”于是就将那处女风向鸡可以指出上好 元阴之事说了出来。九空听了是半信半疑,于是伯虎便收回缩阳为阴之功,胯下神 鞭迅速在裤裆处顶出了一座蒙古包,九空一看羞红着脸,照着伯虎说明在房内走动 ,果然那帐蓬顶就随着她的身子移动,连伯虎闭上眼睛时,指向仍神准无比,于是 也就信了伯虎所言。
终于九空答应与伯虎阴阳交合取处女元阴元红,而且既然伯虎能够为那天下苍 生百姓,不计个人荣辱,看唐解元做大事的模样,那么自己考虑那白虎煞星也不过 就是小事一椿,不会影响唐寅的福大命大了,那么嫁给他也是没有问题了。
然而这莲花庵乃佛门净地,自不可亵渎神佛在这儿取元红,于是九空乃与伯虎 相约,第二天两人结伴前去她师父生前闭关悟道之福地洞天,在那进行摄取元阴元 红之事。
当下九空就留了唐寅在庵中进午餐,将伯虎送走后便开始安排庵内接任住持之 事。
正是:
说道理佛寺定情
为苍生女尼献身
=未完待续=
[仿古典]江南第一风流才子23 (人间仙境、美人如玉)
第二天一早,唐寅为了避人耳目,穿着一顶白色儒巾、一套白色儒服,这是前 一天叫唐庆去当铺里赁的,然后牵着两匹赁租来的蹇马,来到与九空尼姑约定的西 城门外,等在路口一株大树下,只见九空换了一袭素白衣裳,秀发上顶着白色素帕 ,神色端庄,在薄薄晨雾中袅袅婷婷缓缓行来,背后映着初升之旭日,妙相非凡, 真是有如那:
出自仙云观世音,来到凡间渡众生。
伯虎一步向前,握住了她的双手,诉说着许多想念的肉麻话,九空仅微微一笑 ,只俏生生的回了一句:“多谢公子挂念。”,两位穿着素服出尘的站在那儿说话 ,真是一对令人称羡的俊男美女。
于是伯虎便扶着九空的娇躯上马,看她高佻苗条的身材,身上竟是没有赘肉, 身子十分轻盈,伯虎轻轻一举,九空就上了马鞍了。伯虎自己也骑上马后,就往九 空所指清修闭关之处前进。
迂迂曲曲穿林过野,顷刻间走到一林梅花,果然是烂银一片、碎玉千里、幽馥 袭和风、素光映朝阳,绰约枝干独傲冰霜;接着上了一座山岗,一直走了约有一里 多路,见着一个断崖,底下一座松林,都是合抱不过的老松,林中隐隐一座小庵观 ,周围一带粉墙包围,向阳两扇八字墙门,门前一道溪涧其是僻静,扶了九空下马 ,拽开脚步便行将进去。
说到这住持闭关的福地洞天,果然不似俗尘俗居,就在南京城西郊附近一座清 凉山的山腰上,一座简单的石屋,其中有桌、椅及简单厨具。
后面紧临着山崖有一凹进浅浅山洞,里面有一活泉眼,水味甘美,既可以饮用 又可以清洁身体。水温宜人,就连那山洞四周也被泉水调得四季如春。泉眼旁之地 面皆铺有打磨过之青石,光可鉴人,其上有一可容双人并卧之白玉石平台,上面散 置了数个蒲团,想必就是历代住持闭关打坐之处。
伯虎与九空自南京城出来,花了一个时辰来到这里,看起来这里有一阵子没人 来了,九空便先将石室中之桌椅床几简单清理一番,然后将从山下带来食物用品安 置妥当,然后便带着伯虎来到山洞旁,对着一旁的数座牌位祭拜一番。
原来此处放着莲花庵历任住持之灵位,此处原本是莲花庵首任住持发迹之地, 这位师祖找到这个清静处所清修参悟佛法,至南京城化缘时,因为讲法精妙,使得 南京城信徒日众,于是为了上香礼佛方便,众信徒便集资在城里建了座莲花庵。而 这个清静处所,便做为住持闭关静修之处,特别是在仲夏之际,南京城酷暑之日, 亦是在严冬冰雪之时,来到此冬暖夏凉之人间胜地,特别方便清修。
伯虎随着九空来到此间,只觉得一切很新奇,到处东看看、西瞧瞧,感觉到住 在此间仿佛人间仙境,特别是这股奇妙涌泉,虽是在这早春时节,外边清晨时分仍 是春寒清冽,此处则依靠温暖活水,竟是十分宜人,沿着山洞边上应了水气长了些 花花草草,除了应着当季开花的水仙花以外,竟也有其它并非当季的花儿,也合着 洞中的温暖开花了。九空祭拜祝祷之时,伯虎顾着观看四周景致,并没有十分听清她祝祷内容,只 知道大致上向历代祖师诉说,自己身为莲花庵住持,因为顾念尘世生灵,仿效我佛 慈悲、以身饲虎之精神,将此身献给唐寅那安邦定国之八卦计策,然而却因此要沦 入色道,不宜再侍佛祖,于是便要将住持之位传与庵中深明佛理之师姐,同时为了 证明自己并非追求男女之私,特别来到历代祖师灵牌前告解,并有请历代祖师为此 见证,并予保佑。
待九空虔诚祝祷结束,便立起身来面向伯虎,神色庄严的宽衣解带,那白色衣 裙便滑落于青石地面,外衣脱去之后里衣及亵裤也随即一一解开脱落一地。接着轻 启芳唇说道:“小尼有请公子施术取我阴元。”
此时的九空一身晶莹如玉,立在落于青石地面之雪白衣物上,仿佛出水白莲一 般,令人不敢亵渎。全身除了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两道弯弯细细的眉毛,清澈的 眸子,淡粉红色芳唇,以及小巧玲珑菽乳上,顶着那淡粉红色乳珠以外,全身都是 近似透明的白玉色,连那修长的玉腿根处,也是一片雪白的稍稍贲起,之下则藏着 一条裂缝,果然是天然的白虎。这出尘的美,令伯虎看得是目瞪口呆。
对于九空而言,她是内心坦荡荡的是为了救苍生而非男女之私,带伯虎来此于 历代祖师牌位前祝祷之后,脱了衣衫由历代祖师神灵见证她的牺牲,则用以说明此 心可表天日。然而她没有进一步考虑到的是,如果历代祖师果然有灵,岂不是便宜 她们这些出家之魂,白白的看了一场俊男美女的活春宫?
伯虎原先断断续续听她部分祝祷,心里还嘀咕着说,从来只听过苛政猛于虎, 如今却将小生胯下之物比为虎?这倒也无妨,就将你这娇滴滴的小尼姑,喂给我这 唐伯虎雄壮威武的虎豹神鞭吧。然而见到她祝祷完毕后,二话不说就将全身衣衫脱 尽,就要让伯虎在她那祖师牌位前面做将起来?还真的有点怪怪的不习惯耶。
看到如此观音大士般圣洁的面容,伯虎心中的淫念俱消,忍不住就要顶礼膜拜 起来。看倌或许会以为,以伯虎此时如此清心虔诚,想必是色欲全消,原本想要做 恶的家伙也都硬不起来了,那要如何取九空元阴元红呢?看倌若是果然如此天真, 可就低估那宗教本源力量。此时虽然伯虎心神向佛,然而胯下的神鞭却受到道家玄 门真气之影响,仍是怒目圆睁,急欲挺身而出,预备与九空来个佛道之争呢。
唉!这世间之事还是不能左思右想、瞻前顾后的,否则啥事也都别做了。伯虎 此刻管它是佛是道,全依本能行那人道之事,缓步走向前去,轻轻拥着九空苗条的 玉体,低头轻吻着她的前额、眉间、眼睑、鼻尖及双颊,接着吻上她的淡粉红色的 芳唇。
九空仿佛经历了一生一世温柔拥吻之后,魂儿如同被摄了般,顺从的被伯虎带 到了白玉石上软绵绵蒲团,让她舒适的躺于其上。
接着伯虎吻过她纤幼的肩胛,轻吻胸前粉红幼嫩的蓓蕾之后,便伸出舌头在两 具仙桃般大小、圆圆挺挺、小巧玲珑的乳房上舔逗舐弄起来,舌儿在两峰间一番游 历后,接着绕过平坦小腹正中的小麝脐,伯虎便轻柔的打开九空的雪白修长的双腿 ,注视着迷人的白虎玉户。
方才是九空对着灵位诚心祝祷,而此时的伯虎竟要对这绝品名器顶礼膜拜了, 丰隆的耻丘上寸草不生,整个玉户晶莹剔透、绵绵软软、白腻无毛,白嫩嫩、细致 致,轻轻拨开那嫩豆腐似的外阴,连里面的内阴花唇,都只有淡淡的粉红色,再稍 稍撑开,只见到花道里平平整整,只有数条与花道平行之纵纹,整具玉户看起来就 像是一朵洁白无瑕之百合花。
伯虎越看越爱,忍不住在那外阴花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原本躺在蒲团之上等着伯虎吃她、以成就佛家舍身饲虎好生功德的九空,在与 伯虎拥抱亲吻,以及伯虎舔弄雪白的肌肤时,都只觉得心弦之振荡,在身体上倒是 没有太多反应。然而就在伯虎吻上了阴户时,九空却发出了剧烈反应,娇躯发出扭 曲、口中吐出娇喘,两条玉腿又是张开又是合起,同时自那花唇中瞬时泌出一大滴 晶莹闪亮的花蜜,伯虎于是再用舌尖将其轻轻勾起,黏稠稠的花蜜被拉出一条银色 的丝状。
九空此时满脸娇红,起身抱住唐寅急急说道:“小尼怕是堕入了色道,着了色 相,心魔已生,难以消除,望公子救我。”
原来九空这名器也有个好名字,叫做“幽谷百合”,冰清玉洁的佳人若是有这 名器,就如同纯洁的百合花一般,挺不容易动情的,若是要她动情的话,必须以嘴 儿或是阳具接触到这百合阴户,这时就会产生连锁动情反应,叫做“空谷回音”。
原本古井不波的九空尼姑,此时会如此情急,就是因为“幽谷百合”名器被亲 吻,引发“空谷回音”造成极度之淫欲,由于她久受佛法薰陶,这种由芳心中发出 极想要男子拥抱,以及阴户中搔痒期待阳具插弄之陌生感觉,令原本历经生离死别 、艰苦磨难,善于控制自身情感的九空尼姑,顿感全身失控,因此认为自己受到心 魔控制,所以说出了这番佛家话语。
伯虎微微一笑道:“不怕不怕,看我用那虎豹伏魔鞭,可以除尽心神不宁之心 魔业障。然而若是与你做这极为亲密之事,小生仍称呼你师太,你仍自称小尼,这 恐怕有污佛耳,何不由小生呼你空姐儿[注一],你就自称空儿,如此也比较亲近一 些。”
九空依在伯虎怀里,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这安排,于是伯虎再度将九空 放倒在蒲团上,开始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九空睁着一对晶莹无邪的眼睛,看着伯 虎脱衣,直到除去底裤,现出那直挺坚硬的肉鞭儿,这才惊呼一声,头一偏用手轻 遮着双眼,但是仍然从那指缝出,偷觑那鞭儿的大小尺寸,衡量自己窄小的穴儿堪 不堪容纳。
==未完待续==
[仿古典]江南第一风流才子24 (幽谷百合、绽放吐芳)
伯虎微微一笑,要九空将手儿放下,将胯下怒挺的肉鞭儿,送到躺在蒲团上的 九空面前,只见九空脸儿向旁一偏。
伯虎一看,有些尴尬道:“空姐儿认为小生这玩意儿肮脏不愿亲近吗?”
九空脸儿一红道:“小尼是吃素的,如今为了救世破了色欲戒,不可除意再破 口腹戒…”
伯虎心里暗笑,好吧让你上面的嘴儿吃素没关系,待会儿就叫你下面的嘴儿吃 肉呢。不过仍然十分正经说道:
“空姐儿又再小尼了,小生将这玩意儿放在面前,只因这阳具经那道家玄功改 造,其有好处,所以不敢埋没它,要来亲近深谙佛法的空姐儿,求你赏鉴的意思。 ”
九空一听,倒不好意思拒绝他,于是尝试以纤纤玉手温柔触摸那肉鞭,这是九 空长这么大以来,首度触及男子阳具,虽则摸起来感觉暖热热的又硬绷绷的,然而 看到伯虎被自己抚摸很舒服状,九空也就放宽了胆子,渐渐的增加抚摸强度,
来让伯虎感到舒服。九空的脸上神情便由娇怯害羞,慢慢转换渐入状况之热情。
伯虎肉鞭儿被九空玉手抚弄虽是好,然而尚感不足,于是出言道:
“空姐儿可知有所谓舐犊情深的话儿,请问是否表示慈爱之心?”
九空点头道:“此乃天下万物最伟大之母爱,当然是慈爱。”
伯虎续道:“若是只用舌尖舔舐表示慈爱,而未吞入口中,如此可否算是破了 口戒?”九空一听稍一迟疑,也没有回答,随即轻启那小嘴儿,伸出嫩舌,将手中的肉 鞭儿从顶至根,好好的来回扫了几遍,伯虎心下可真爽,倒不是九空舌技有多好, 才第一次做怎会有多高明?主要是能说动她用嘴儿服侍自己,那种心里的爽啊。
终于,伯虎感到时机成熟,便要九空放开自己的肉鞭,在九空俏臀下铺了一方 白绫巾,然后轻柔的打开九空那双修长玉腿,让自己的虎豹神鞭抵住了九空那神圣 不可侵犯之佛门圣地。
伯虎之前曾为四位佳人破处,可都在夜间,如今可是初次在大白天为美女破处 ,心情自然也是不同。更何况在这福地洞天,几乎可说是以天为幕,以地为床,以 花草树木为摆设,以虫鸣鸟叫为乐府,一身犹如融入自然之中,心中更是怡然。
当伯虎肉鞭一顶住九空那名花“幽谷百合”之入口,受那“空谷回音”之影响 ,原本闭合之花唇立刻张开,刹那间绽放出之美丽,比鲜花更为娇艳,似是十分热 情接纳伯虎之虎豹霸王神鞭进入禁地。
毕竟伯虎有着与数位黄花闺女破处之经验,甚为清楚如何让这位佳人舒适愉悦 享受初夜之鱼水之欢,而不会有不适之感。于是俯身伏在九空身上,试着温柔的安 抚着爱人紧张心情说道:
“空姐儿,小生就要插入。起初或许有些疼痛,可要稍稍忍耐。但如你身子着 实承受不住,就要与我说明,小生就会停一停。”
“嗯,为那天下苍生,空儿会忍耐。”
咦,到了这时候还在为天下苍生啊?果然是慈悲为怀,心中有大爱。虽是这么 说,九空双手却紧紧握住身下蒲团。
当伯虎肉鞭进入花道时,九空只感到痛!那种痛就如同韦陀将一根粗长的金刚 杵,直直由上而下刺穿身体一般,接下来撕裂的疼痛,更是让九空忍不住流下晶莹 泪珠,双手紧紧抱着伯虎,十指尖尖也在伯虎背上留下若干抓痕。
而在俩人下体结合部位,一些些鲜红的血丝,混在晶莹的淫津里,缓缓的滴在 蒲团上的白绫巾上。
比起先前为其他佳人破处之落英缤纷,九空所流出之元红甚显单薄,这其实与 其体质有关。若是说为何九空肤色如此雪白,而且那嘴唇、乳珠、及花唇皆为粉红 色?这可就关系到九空身在佛门长年茹素,使那血气稍稍不足。因此在破身之时, 落红也较其他处子为少。由于血气不足是经年累月如此,这玉体倒早已适应,也不 会让她显得特别娇弱。
经过了一会儿,九空感觉到下体疼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乃是带有脉动之充实 感与灼热感。随着伯虎缓缓抽送,这种充实灼热的脉动,带着稍许酸痒之感渐渐增 强,而九空也渐渐爱上这感觉。感到娇躯深处不断分泌着暖暖黏黏滑滑的津液,与 伯虎那虎豹灵龟抽送时所吐出炽热津液相互混合。
九空此时仿佛身在云中失去方向般茫茫然之感,以一种身处极乐世界之眼神, 望着在她身上努力抽送好让自己舒服的情郎,不禁柔柔说道:
“寅郎,这感觉真真太奇妙。”
这话儿让伯虎更为努力抽插着肉鞭,好让九空有更多享受。而伯虎之虎豹霸王 鞭一进入这幽谷百合,又有不同寻常的异样之感,初时用手指拨弄九空白虎玉户时 ,只觉得这绝品妙户比先前诸多女子都要娇小,仿佛那含苞百合,然而当自己的嘴 或是肉鞭儿的阳气,一触及九空的玉户时,那花唇就如同春暖花开般的嫣然绽放, 同时瞬间结出黏腻淫蜜,好让肉鞭儿能够速速插入,充实空虚的花道。
若是说九空这幽谷百合,与谢天香的急雨扶桑这那名器相比,在动情之时,表 面上看来有些相似处,那就是两朵名花皆为开口较阔,长长的花道亦属平滑型,越 进去则越窄,且泌出淫露极多。然而仔细品味两者间还有差异,那扶桑之淫津,稀 稀狂涌如急雨,抽送之时浠沥哗啦响个不停,颇有声乐之效,那狭长的花道很难挤 入,而且插入后若不继续坚持,则又容易被挤出,再配合谢天香灵动之身形,整体 上充满动感。
而百合淫津浓稠如蜜,抽送时润滑有余,但不足以外滴,抽插之时只能形容是 无声胜有声。与扶桑类似狭长花道也是不易挤入,然而一但挤入之后,则整条玉茎 会被紧紧夹住,留在里面让你享受花道中数条纵状皱摺一张一收,如同按摩般之快 感。配合九空在床第间娴静的个性,整体上充满静态温馨之感。
伯虎在前戏时亲吻九空之百合名穴时,颇令她觉得难耐而娇躯扭动,然而一旦 伯虎肉鞭进入花道之后,令那“幽谷百合”之空谷有人入主,九空便安静了下来, 任凭伯虎抽插。喜好在床第间搞情趣的看倌,此时就要说话啦,那么这位九空还真 难搞,未动情时像是冰雪美人,好不容易利用“空谷回音”让她动情,结果插进去 后便成了位木石美人,那有啥意思?
其实那倒也未必如此,前面已经说过,藏于山灵水秀中之名花“幽谷百合”, 本来就是孤芳自赏,意远香浓,宜静静玩赏。而此花特质就是在交合时,就算身形 不动,也可经由自主之花道脉动,令那男子胯下不动而自爽。惜花爱花之淫民雅士 ,当此之时应可静心下来,细观那美女如花芳容,十分赏心悦目,来个目奸加肉奸 的身心俱爽;或是与那佳人深情拥吻,上下皆亲如甜蜜之沟通;或用那甜言蜜语悄 悄话,深深打动芳心,来个既插其身、又虏其心。
以上诸多建议,皆是在美女身上狂骑猛飙、气喘吁吁时所无法做到的,至于在 这个节骨眼上,空着的双手要往那儿摆,那就任凭个人喜好随意放啦。
这床第间机巧灵变的伯虎,在九空身上插弄了一会儿,可就探出了这朵名花的 妙处,于是便将耸动的腰臀慢了下来,将虎豹鞭儿深深插入,细细品味那花道自动 收束之妙,同时双手在九空那如玉的娇躯上下抚摸,感受那晶莹玉洁、温润柔美、 令人怜爱的体验。眼睛看着九空既端庄又美艳的秀脸,美目中迷离的表情,口中开 始在空姐儿耳边诉说着,自己与她缠绵之感受,如同金童玉女金刚杵入莲花宫,身 在九天、腾云驾雾[注一]、如入仙境、共游极乐。
怎知道这番佛家术语,入了九空之耳,又在九空下身之空谷中传出回响,那原 本缓缓自收自张,令伯虎肉鞭感到丝丝美快的平滑花道,居然猛烈的收缩起来,突 然耳中听到一声娇呼,鼻中嗅到来自胯下结合处,一股清新馥郁的花香,原来是那 九空的百合花心因应回响,情深意浓的泄出阴精。就在这时,伯虎的鞭儿也禁不住 花道剧烈收缩,“噢”的一声长叹,如观世音手持柳枝洒下甘霖一般,一股一股晶 莹热精,从伯虎的灵龟,填满那百合幽谷。
泄身已毕,伯虎运功取那处子元阴,然后运起十三经秘注起手式,将沾有处子 元红的神鞭取出,步下白玉石平台,取出一方收取元阴的白绢,在阳具上裹住后再 取下,只见到上面若有若无,仅有微微数道血丝,然而那元阴却在白绢巾上留有一 股花香气味。收了那元阴元红之后,回身望着九空那单薄娇弱的玉体蜷曲在蒲团上,于是又 跨上蒲团盘坐着,怜爱的将九空轻轻搂住。谁知伯虎才触着了九空的娇躯,她竟然 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将身子翻过来面对着自己,再用那百合名器,将硬起神鞭上 的虎豹灵龟,请进了幽谷做主人,而九空也张开双臂,紧紧搂着深爱情郎腰部,他 们俩就以这欢喜坐禅面对面结合姿式,嘴儿相对互拥着在蒲团上入定。
怎知这又是“幽谷百合”另一特色,可久纳阳具不放,百合百合,意即久久交 合,而那幽谷自是不愿时时空着做无主之物,若有阳具进来做主,当然希望能长能 久,于是利用幽谷花道缓缓收放,令男根不受冷落长期勃起。
在这儿拉拉杂杂尽讲那九空“幽谷百合”绝妙之处,主要是奉劝风月淫民雅士 ,这行走淫浪江湖、打滚脂粉风尘之际,可别小觑那正正经经出家人,虽是心思无 邪、不善浪语,然而极有可能身怀异禀,另有绝技,遇上了是烧了三生好香,若是 错过了,可是要终身遗憾。
正是:
百合葳蕤不锁情,裙内消魂别有香。
欲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
=未完待续=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25 (心怀众生、百年好合)
人说白虎女子好淫,若是评论之前所言九空“幽谷百合”这名器,竟是可以时 时刻刻咬着那男子之阳根不放,令男人欲仙欲死,那娇躯确实是有那极淫之本事。 然而九空身在佛门日久,不涉淫邪,从来皆与人间风月绝缘,心境却是极清高,对 众生有慈爱之心,那心地却是十分纯洁,如此之身、心结合在一起,令伯虎更有异 于一般闺秀之体验。
且说伯虎那虎豹霸王鞭插在那九空的幽谷百合中,两人面对面的各以观音坐莲 的式子,进行那佛道一家的交流入定,顺应着百合名器之天然收缩,也将运功将胯 下肉鞭进行对应鼓胀,使两人结合之下体同感舒畅;伯虎也趁机练化自九空那儿收 来之阴元,胯下经过了数周天之后,只觉得精、气、神饱满,唯独腹中空空。
此时九空亦回过神来,脸上浮出一丝嫣红,微红着脸怯怯叫了声:“寅郎。” 便要起身。这才发现两人下身还牢牢的连在一起,双颊更是涨得通红。伯虎微微一 笑,将九空身子提起,置于身旁的蒲团上,九空则是缓缓起身,斯斯文文的将落于 地面的衣物一一拾起穿上,接着也拾起伯虎落于一地的衣物,温温柔柔的帮着伯虎 穿上。
打从九空自解衣衫开始,到被虎豹鞭儿破处,得到高潮,由伯虎取那元阴元红 ,至最后下了蒲团穿上衣裳,九空始终心存一念那就是为了要平息兵祸、解救众生 ,因此动作从从容容,毫无小儿女之羞态。伯虎感到她在做那档子事时,倒是与龙 虎山师姐妹练功时的态度颇为相似,或许日后需要练那洞玄子十三经三十式中较为 特别,会令一般女子十分害羞的式子,就可以找九空来做鼎器。
两人穿戴整齐后,见到外边天色已过正午,九空轻声道:
“寅郎忙了一早上,想必腹中饥饿了,待空儿准备一会儿,就可以用午饭了。 ”
随即就到石室中,将带来的干粮准备妥当,同时烧了水沏了一壶香茗,两人便 对坐着吃了起来。
祭过了五脏庙,桌上都收拾过了,伯虎便将文房四宝在石室桌上安排开来,将 收了九空元阴元红的白绢巾平铺在桌面上,九空见着那沾有自己元红的绢巾,丝毫 没有刚被破处闺女之羞态,倒是全神贯注、心存慈悲的观看伯虎如何处置,这关系 到江南百姓安危之元阴元红。
仔细审视被那一片淫精多于元红的丝丝落红好一会儿,闭目瞑思半晌,脑海中 浮现了方才在福地洞天中,品评九空那白虎玉户时,一片雪白带着几丝粉红,如同 纯洁之白色百合花的模样,于是就开笔了,先是在那丝丝元红之外缘,数笔细描, 将内细外宽的长花瓣勾出来,花蕊柱头上勾出了晶莹的花蜜,再加上数笔碧绿渲染 、勾写,居然就画就了数朵长于幽谷断崖边之百合花。
伯虎将花儿画就,接着便在绢布的边边上题了一句:
“九天仙子、空谷百合”
九空见到自己的元红,数笔之间已成为孤芳自赏的百合,芳心颇为欣慰,而见 到情郎情深意重、颇具意涵的将自己的名字嵌入题字,更是凡心大动。
这画中有了题字上的百合,只是还少了题字上的仙子;伯虎见着九空绝世姿容 神情一片庄严、满脸慈悲,鼻中嗅到来自画中元阴之一阵幽香,不禁神魂飘移,陶 醉之下顿有领悟,随即画上一幅“仙女散花图”。
先是一番晕染那秀发衣褶,随着几笔勾勒,颜如美玉、玉藕腕臂、朱唇若丹、 修眉联娟,最后则是数勾工笔,细细点睛,那对乌亮柔和的眸子,隐含无限生机, 画中美人已是飘然若仙。终于画就了一位身着白衣白裙美如天仙之佳人,站于山岚 云雾之间,秀发盘做高髻,上插紫金钗并罩着白丝巾,一手揽着一只竹篮,另一只 纤纤玉手轻撒着五彩花瓣随风飘去,仿佛一位百花仙子,说不尽的仙姿风采,道不 完的大地春回。
仙女散花、四季幻化,画出那春日之生生不息,百花仙子、催动开花,寓意那 万物之生机勃勃。这让那悲天悯人的九空看了,内心十分满意。
这第五幅八美图,也就在这佛家清修的福地洞天之中,充满仙机的现世了。
伯虎取了元红又将这画儿完成之后,觉得大功告成,心情一片清松,于是就邀 了九空要到那活水泉眼处,沐浴一番洗洗身体。原本伯虎的意思是想要来个鸳鸯戏 水,多培养培养感情,然而九空却回说有东西要收拾,之后还有念经的功课,不能 陪他,请他自便。
伯虎见九空无意与他嬉游,有些无情无趣的去那活水泉眼,稍稍洗过身体,看 看一时无事,干脆整个身子都泡入了涌泉之中,让那温温泉水流过身体,一时之间 思虑全消,不知不觉打了个盹儿,再回到石室时已是日薄西山。
此时九空已将灯火点上,同时安排了夜膳,有几样是在伯虎泡澡时,到附近所 摘采的野菜、松子、菇蕈,虽则都是素菜,然而经过九空调理,也都清爽可口。
夜来无事,九空说经过一日劳顿不如早早睡去,明日还可以赶早下山。山中夜 来清冷,而在石室之中,只存有一床被窝,九空对着伯虎歉然道,看来只有两人挤 一挤将就一夜了。在她看来,反正两人曾有肌肤之亲,这男女之防也就免了。伯虎 听她这么说,也和言悦色的表示,在这荒山野地之处,有这福地洞天已是万幸,能 与九空共挤一个被窝,也算是一种善缘。
伯虎见九空说这些话时,语气甚为平淡,如同对着自家兄弟姐妹一般,没有情 人间之亲昵,只当她久居空门,七情六欲十分淡薄,今日为了取元阴元红与他阴阳 交合,大功告成之后也没显现出寻常女子爱恋之情。过去在闺房里为几位闺女破处 之后,都会多留几天与美人多缠绵交欢几次以培养感情,如今这位做过尼姑的九空 ,却像是毫不在意这些世俗情爱,倒令多情的风流才子唐伯虎难以再对她动手。伯 虎与女子相交,向来不愿强人所难,若是九空没有意愿,那么这一夜就安安稳稳的 睡过算了。
伯虎一日下来,又是赶路、又是做工、又是绘画的,耗了许多精力,上床之后 ,既然没事,没多久就进了黑甜乡。咦!在这黑甜乡的黑暗之中,是那一位在舔那甜甜的棒棒糖啊?在睡梦之中忽 然觉得下体一阵酥麻,一惊醒抬头望去,竟是九空伏在他的双腿间,握着他坚硬的 肉鞭,舌尖轻轻地舔弄着他的虎豹灵龟,抬起晶亮的大眼睛轻瞧伯虎,娇俏脸上不 知是因为兴奋还是羞涩,浮起一片嫣红。伯虎舒服得脊背发麻,深深吸了一口气不 禁呻吟出声,没想到这位空门女子,竟如此会服侍男人。一边盯着伯虎表情,一边 用唇舌细细追寻男子胯下最敏感舒适之处,看到舒畅偷悦表情,便更卖力舔吮起来 。
这是怎的一回事?先前不是说九空无意于情欲,怎的还没睡到半夜,就情兴如 狂的偷袭唐大爷呢?这可就要怪石屋中只有一张床、一套被窝。九空日里被伯虎破 身,夜里两人若是分开睡,一位自做君子,一位本无情欲,或许便可相安无事。然 而两人共睡一床,那唐大爷的鞭儿实在太长太突出,两人随便翻个身,就会扫到九 空的幽谷百合,只要那儿轻轻被碰,空谷回音就让九空怎样也睡不着,硬是得要爬 起来为那空谷找个主子,而现成的主子可不就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如此一来,咱 们的唐大爷今夜可就别睡了。
九空一开始在伯虎胯下拎着这么大的鞭儿,还真不知道要如何挥舞,不过女人 有天生本能,没一会九空就找到最顺手的使法-上下套弄!而且不时用舌尖舔一下 那个夹在两团兽头间的灵龟口。此时的她似乎忘了先前所说的口腹之戒,小嘴一张 将的虎豹灵龟整个含在口中,丁香缠卷、芳唇抿吸,舌尖将龟头下的肉棱细细的刮 弄一遍,然后用双唇紧夹肉楞,舌尖舔顶马眼,双手也不闲着,一只快速的撸动粗 大的茎柱,一只温柔的捏弄下面肉囊中的两颗卵蛋。
柔软玉手加上灵活嫩舌尖,令人舒服得全身发麻。但为了精益求益、教学相长 ,伯虎眼睛却仍瞄着下方,不时指点九空动作:“舌尖绕着下面沟沟一圈一圈舔! ……把上面含住,别让牙齿碰到,用唇儿包住轻轻地吸……下面卵蛋要轻轻揉,不 可用力捏!”
经过一阵舔吮之后,九空似乎更感到自己幽谷的空虚,纤细苗条娇躯,急急爬 上伯虎,芳唇对着他的嘴唇索吻。
伯虎一面与她深吻,一面侧过身来,手儿开始揉着九空胸前玉兔,而九空却更 像受惊吓小白兔儿,颤抖着窝在伯虎怀里。手里捏弄着盈盈可握的乳房,小巧玲珑 的玉乳非常坚挺,弹性十足,捏出各种美妙的形状,稍一松手就弹回原来挺翘的模 样。
接着伯虎将一只手,伸进了九空光滑柔嫩的玉户间抚弄起来。啊!真是一个下 体光洁无毛美妙的天生白虎精!
凭伯虎在女人堆里打滚经验,这天生白虎耻丘如玉的九空,竟也是媚入根骨之 尤物。寻常男人若是怀抱这种媚惑天生的恩物,哪有不旦旦而伐、夜夜征战,恨不 得要将她揉在身体里,最后精尽髓干的个个成了风流鬼,也难怪那乡间传奇中,要 将这般的白虎女子骂作克夫的白虎精。
幸好九空这天生白虎沦入空门未曾嫁人,却让我这货真价实白虎星转世之唐伯 虎遇上了,可要好好的编写出一段美妙的风月传奇。
九空被伯虎摸的全身发软,无力的躺在床上,感到双腿间不知不觉流出一股晶 莹蜜露,伯虎揉弄胸前的双手似乎带着魔力,一直渗透到她心中,那燥热麻痒顺着 脊背延伸到她双腿之间。让她不禁低呼着:
“寅郎,下面好痒。”
“且让我看看。”
伯虎一面回话,一面将身子往下,伸手拉开的雪白修长双腿,粉嫩湿润的百合 花唇像含苞花蕊等待着狂蜂浪蜂摘采,一丝晶亮透明花蜜半垂半坠,妙啊!真正是 白嫩如玉带着几丝粉红,玩过多少美女,这么清纯的颜色真是头一个,伸出舌尖接 住就要滴下的蜜汁,竟然完全是清纯清香,真是令人陶醉。
将那俏臀儿微微上提,见到九空臀窝中那一旋小小菊蕊,居然也是粉红色的, 好奇的轻舔一下,却让九空感到后庭突然受袭,哼出一声长吟,身体猛地弓起。
伯虎回过头来,开始专心攻克眼前美丽花蕊,九空到底还是初尝情欲,转眼间 就被花唇间美妙感觉覆盖,娇喘呻吟哼叫起来,俏臀也随之一扭一翘追逐快感。伯 虎将她花瓣用舌尖刮扫了一遍后,张嘴含住她那珍珠花蒂用力一吸,手指同时在后 庭的菊花上温柔搔弄,九空浑身打摆子般颤抖,伸手抱住了身下伯虎的头,纤腰也 越扭越剧烈。下面的花蕊已是油光光黏糊成一片,哼叫声也越来越高亢。
九空忍不住的哀求道:“寅郎,我的心好空虚,快让我填一填。”这所谓空虚 之心,指的是花心。
伯虎见已调弄停当,便翻身倒卧床上,将胯下神鞭高举,示意九空自行上来填 空。九空扶住粗大的虎豹神鞭,顶在自己双腿间湿黏黏的百合花瓣上,玉体慢慢下 沉,巨大的虎豹灵龟劈开闪着晶莹光芒的唇瓣,消失在细滑的花道中,仿佛要刺透 花房充实感,让九空抬头吐出悠长叹息。按住伯虎胸部,筛动起雪白的屁股,美妙 的呢喃、轻叹、压抑的呻吟,从樱唇间倾吐而出。
下面的心儿填满后,上面的心儿又有些慌,于是九空弯下美好的上身托着一只 雪白玲珑的乳房要塞进伯虎的嘴里,让伯虎吸吮那由粉红色胀成鲜红色的乳珠。
在她脸上的满面的红晕以及迷离的双眼,是从未出现过的,一种似疼非疼、似 痒非痒的表情,从开始的极力的压抑到后来无力的呻吟,说明了九空原本为了“我 佛慈悲、舍身饲虎。”对伯虎的献身,已然堕入伯虎那色欲之口,沉沦于色戒中无 法自拔!
这一夜的激情可以说没有结束,一直延伸到第二天清晨,当两人弄至情浓丢精 之后,九空那幽谷百合名穴,随即发挥天生异能,微微收缩、紧紧套牢伯虎的肉鞭 ,两人整夜维持着相拥交合的状态入眠,隔日清晨两人醒来之后,免不了又是一番 高潮之后才结束那亲蜜的结合。当然这天就无法赶早下山了。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26 (颂经忏悔、情欲之谜)
虽然经过一夜莫明其妙的激情,第二天早上九空并未对伯虎有任何亲昵的表示 ,仍然是平平淡淡的,打点好早餐后就颂经去了。令伯虎弄不清楚这九空对自己是 有情、有爱、还是有欲?
这个问题让伯虎仔细反覆思量、几经试验之后,这才意识到,与这九空相处, 倒不必太过于介意两人间言语或心意之交流,九空久在空门,七情六欲早淡,既然 已答应婚约,平日并不一定会有寻常人亲蜜表现。
而自己的神鞭,与九空的名器,本身就成为开启情欲之门锁与钥,九空早已习 于空门之六根清净,然而身具绝世名器却不会放她放弃情欲之欢,只要将虎豹神鞭 顶到幽谷百合,必可在她心中激起狂热情欲。
而每次那激情抽插春风一度之后,九空总会虔诚忏悔似的颂经一番,而且是缠 绵得越激烈,这经儿就颂得越长。所不知道的是,若是经儿颂得较长时,会不会在 下一次的床第交欢会更为高潮迭起?
原本是第二天早晨下山的,结果拖了三天到第四天才下山,在多留下来的三天 之中,伯虎一再试验自己的理论。果然,无论在任何场合、时机,只要将自己的鞭 儿顶到了百合名器,九空就会停下任何事,无条件的接待幽谷主人进入百合玉穴。
有一次这顽皮的伯虎甚至在九空颂经时进行突袭,结果让她的颂经中断,在他 尽性抽插结束之后,九空一个劲儿念着“罪过、罪过”,并要求伯虎与她补颂三回 经文,伯虎怕了这枯燥的颂经,仅此一次,之后再也不敢打断九空的颂经。另一次是两人到福地洞天之外的松林中散步,伯虎看着四下无人、一时兴起, 从后方抱住九空,鞭儿自后方顶着九空之百合花穴,结果九空因那“空谷回音”作 用,当场就全身酸软的趴倚在一株老松上,乖乖的翘起臀儿撩起白裙、拉下亵裤, 然后伯虎掏出自己的神鞭,对着她的芳臀下,没头没脑的对着百合玉穴狂抽、猛鞭 一阵子。
九空受此惊吓,使那幽谷百合强力收缩,居然让伯虎神鞭卡住其中,久久无法 抽动。这种男女交欢时,因为女子过于紧张使阴户急缩卡住阳具,就是寻常人所谓 的锁阴,常常会让男子阳具疼痛难当甚至受伤。伯虎仗着自身改造神鞭之犀利,无 惧于这收缩压力,然而两人维持这隔山取火的式子几乎一柱香时间无法动弹。若是 伯虎练过武功把式,可灵活的将自己脚从上面绕过鞭儿转个身,做成为屁股对屁股 那三春狗的式子,两人可就像极了一对在野合中分不开的狗狗了。
有趣的是,这回伯虎爽快的做完之后,九空站起身来将亵裤拉上、长裙放下之 后,像是没事的人儿似的,只是嘴里咕噜了几句,说自己“心魔太重”、“道心不 坚”,丝毫没有责怪伯虎的突袭,令她突然紧张、难以为情的意思,后来也没再提 起过这件事,只是一回去就颂了好一阵子的经。
这种阴户接受阳具交欢时,就放任着身体去享受那快感,丝毫不抗拒,爽完之 后则将淫亵行为全都归罪于自己道心不够、让那心魔作祟,然后就拚命的颂经,以 求得解脱罪孽。很明显的受到佛法洗脑过度,将肉体本能与精神修养完全分离,像 九空这般出尘美丽的女子,与她对面相处时,宝相庄严令人不敢亵渎;然而只要阳 具投入其阴户中,却可以让她顺从的接受极为淫荡的交欢。伯虎一想到能够遇到这 种奇女子,呣,从赶紧去东岳庙多烧三柱香还愿啦。
在福地洞天做完那拯救苍生免于兵灾之功德后,九空和伯虎便回到南京城,九 空先回到莲花庵,并与伯虎约定不可污了佛门净地,因此在他们两人完成婚礼前, 不可到莲花庵找她胡来。唐寅也是满口答应,必会做出妥善安排,找合适的长者为 她主持婚姻大事。一番叮咛后,伯虎也回到了寓所。
先前唐寅打发唐庆回苏州邀祝枝山来南京,好向陆府做伐,结果他说正月间忙 完才能上南京。果然,当伯虎自清凉出福地洞天回来,到那悦来客栈之时,这祝允 明已在这儿住上一日了。如今祝枝山只在孔方兄的圈子里打转,只要能满足到他“ 见钱眼开”,什么事情都好说,唐寅要唐庆和祝枝山说,这媒人钱不会少,果然他 很爽快的来了,两人相见不免又是一番相互戏谑。
当晚,唐寅置酒相待,席间将在陆府、罗府及谢府成功求婚的情形相告,央他 到这三个府第去充现成的月老,祝技山一听,老毛病又犯了,开始故意刁难,望着 伯虎讪笑道:“啊哟!我说伯虎啊,当初你在苏州不是说单枪匹马,要在三个月内 觅得八位绝世佳人先后成婚,载回苏州八美团圆吗?怎的如今…”
伯虎不待他说完,早呵呵笑道:“不错,这话是我说的,但我不已声明在先, 不过是要你上陆府充现成的媒人,这现成要怎么解释,您这赫赫有名的江南才子, 难道还解释不来吗,我请您担任这月老,无非因为八位佳人要有八位月老,很可捞 上一笔媒仪,这肥水不落外人田,咱们朋友一场就便宜你了,若是您不贪财,那我 倒可以另请高明。”
祝枝山一听有方便钱可赚,忙赔笑转话锋道:“咦咦,伯虎啊,我不过同你取 笑,怎可认真,不过那几家千金到底如何被你上手,可要将那详情相告,我可不想 临时碰壁啊。”
伯虎无奈,只得将详细情形向枝山陈述,然而未说之前,先一本正经的问枝山 道:“且慢,有一句话先问明,你替人做一次媒人,到底多少媒仪,得先说明。”
枝山笑道:“那有可以预先说定的,也要看事情难易而定,着是容易的不要多 走路多费唇舌的,当然可以少些,若是很难说好,由我一手包办,当然减不来,若 是一边不答应,需要跳城门、钻狗洞,那就得加倍报酬,否则划不来啊。”
伯虎不由得笑道:“才问一句你倒说了一大篇,就当做一般的,需要多少谢仪 ?”
枝山伸出三个指头道:“缙绅门第至少三百两,其余看事情增减。”
伯虎嗯一声道:“这价目还算不贵,但是你拿一方呢还是拿两边?”
枝山斜着一笑道:“本来双方都拿,女方比男方减半,但你的事我可破一破例 来个优待。”
伯虎笑问枝山:“怎个优待法?”
枝山喝了口茶道:“本来男方三百两,女方一百五十两,如今是你同窗好友, 女家谢仪任凭随意,你看如何?”
伯虎又计较明明是现成的婚姻,只是出出面摆摆样子而已。
枝山认定他没这个能力八美团圆这种如意梦,故做大方:“既然如此,你伯虎 的事一律再打对折,不论门第,一次一百五十两,不过话要说明,得要八次批发, 合计一千二百两,多走些路、多费唇舌都不必说它,可算是优待了。”
不过伯虎仍是讨价还价,最后讲定八位一次讲定了五百两,女方则任由他们随 意,若是少了一个,都要按旧例办。
于是伯虎与枝山就一面喝酒,一面将如何在紫竹庵遇见昭容,如何乔装卖身, 如何与侍婢春桃定情,再与昭容小姐私订婚约,后来又再乔装至罗府、谢府,两家 小姐也是手到擒来,一一细说分明。枝山听了,斜着眼看伯虎道:“哼,真有本领 ,也亏你那张小白脸才能如此好运,若非我已娶妻,否则真要被你气死。”说罢两 人哈哈大笑,祝大胡子也就答应做媒这椿事了。
从第二日起,祝枝山就开始奔走于陆、罗及谢府前去执伐,原本伯虎认为现成 媒人的工作,后来却发现没那么容易,后来又多生了些枝节才说定好事,此乃后话 。
至于九空尼姑,唐寅因她原是尼僧,爹娘都已离世也无长辈照应,虽则带发修 行,但也没有在佛门行礼之理,于是便托了祝枝山,将九空接出莲花庵先送到苏州 ,让他的夫人与九空结拜为姐妹,并代为准备婚礼。
当祝枝山开始奔走时,伯虎也是养得精神饱满,至今已收得五位佳人元红,尚 欠三位,而离期限尚有二个月,因此不敢怠慢,当下和祝枝山约定,由他分头接洽 作媒,伯虎则继续访美觅艳,
伯虎本想不再装扮女子,另外再想办法,倒是祝枝山劝他乔装女子大吉大利, 倒不如继续下去才是好采头。
唐寅虽不重迷信,但听他如此一说,也是有理,当真依旧扮女子。说也好笑, 先前份女子大吉大利,可是这次却出了问题,本是要去打别人的主意,不想弄巧成 拙,却让别人当他是女子,花言巧语诱到家中,险些被人家强奸,把处男贞操给破 坏了。
正是:
猎艳淫徒反被猎,偷鸡不着蚀把米。
欲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
=未完待续=[仿古典]江南第一风流才子27 (以为得计、事机败露)
这日出来,伯虎穿着女装绕着大街小巷走了好几处地方,走了半天就是遇不到 一位像样的女子,就连胯下也是一点线索也没。眼见金乌西沉,万家灯火,天色近 黄昏,暗想也不用说了,这一天的气力可是白费了,抬头一看,路旁酒帘高挑,右 首里正是一家叫做金谷春酒楼。伯虎一扭身子,正待举步进店,忽然想到自己身上 改扮着女装,单身女子一个上馆子饮酒,究竟有所不便,或许会被众人议论无端闹 出笑话来,回头又一想,这又有什么关系? 我有钱饮酒,只要不和人搭讪,怕谁讲 话?
于是就从身上取出一块绢帕,将一头青丝裹住了,装成乡村女子一般,大大方 方的走进酒馆。
一进去就有店小二上来招呼,引着上楼,他便在僻静处拣了一副座头坐下,说 是要一人独酌,并点了几样菜、一壶陈绍,就自得其乐的自酌自饮起来。伯虎酒量 本是不弱,三杯黄汤落肚之后甚为畅快,于是吩咐店小二添了两样菜,放出本来豪 放模样,关怀畅饮起来。
干了一杯又一杯,五六杯之后兴致就来了,看见右首白粉壁上,歪歪斜斜的题 了许多诗词,便轻轻起身,走近墙壁放着醉眼,看着一首首的诗,结果除了一首似 是女子写的七绝,字迹端正词句清新以外,其它的简直没有一首看得入眼。
最为奇怪的,内中有一个署名马文彬写的字句最多,不但字字歪斜,如同稚子 涂鸦,而且词句鄙俚粗俗,首首粗俗得不堪入目,夹杂许多淫言秽语[注一]。
伯虎一面看一面腹诽不已,不知这姓马的又是何等人物,如此狗屁不通的文字 ,居然还会写在这里丢人现眼,真是不知羞耻。一面看一面摇头,正待转身归座, 忽见酒保十分殷勤的引着一位青年汉子走上楼来,就在自己对面一副座头上坐下, 恰巧与自己的座位打个照面。
那青年衣服华丽一脸横肉,同来的尚有两位家仆模样的人物,分着站在他的左 右两旁,店小二屁颠似的听了吩咐走开了,伯虎一见就知道这个人物一定不正派, 不愿招惹他,于是挨近桌边,伸手将自己的杯筷移了个方向,低着头侧着身对那青 年坐下,将壶内冷酒筛出喝尽,吩咐店小二添上一道汤,顺便带上一碗饭,正待吃 完就走路。
不想对方那青年,双目炯炯如蚊子见了血似的注视这里,放下自己酒菜不吃, 却站起身来挨近唐寅这桌,一手支着桌角俯首弯腰的向伯虎笑了一笑,然后装着斯 文模样说道:
“小姐怎的一人在此独酌? 请问小姐尊姓芳名? 仙乡何处? 小生姓马,贱字文 彬,小姐如果不弃,何不搬到那桌上同桌而食,岂不热闹?”
说到这里不待伯虎答言,斜眼过去丢了个眼色,那两位亲随模样的人,早不分 青红皂白,将伯虎桌上的酒菜,一股脑都搬到了姓马的这桌来。
唐寅见他那种举动,不觉好气又好笑,寻思那马文彬就是你这狗贼,像这样狗 屁不通的无赖,竟然想来戏弄唐大爷,好吧,既来之、则安之,倒要你开开眼,让 你知道我唐大爷的厉害,要你以后不敢为非作歹。
正是:
低酌浅斟正自在,
牛鬼蛇神又何来?
话说这马文彬也有些来头,他的父亲曾做过当朝一品宰辅,如今虽已过世,然 而马府在南京城仍颇有声势。
马文彬由于父母之溺爱,自幼便不学好,说到读书就好似要他的命,说到玩乐 赌博却是一等一,及至长大更是钻到酒色上面用功夫,仗着父亲的一点余荫,在南 京地方胡做非为,金谷春酒楼是他平日爱去的所在,有时单身一人,有时呼朋引伴 ,有时还带上几个青楼女子。壁上那些不堪入口之作,都是酒后当着娘儿的面,卖 弄才情所写。
他在家中已有一位正妻,外带三位如夫人,却仍贪花好色,时常到外边眠花宿 柳。当地人士一则因为相府后裔,留点情面,二则他挥金如土,倒可沾他些好处, 因此背地里讥讽咒骂,当着面却仍然恭维他的诗词是才逾子建;福橘皮似的尊容, 竟说美如子都。让这马文彬越发得意,常常在醉后朗读自己的杰作,自己拍着桌儿 击节叹赏,自诩天下文章第一,许多想着他好处的人,又努力恭维不已,若是在平 时,他是一毛不拔,此时如有人向他做出要求,都是有求必应。因此许多人奉送他 一个浑名叫冤大头。
伯虎一听他自述是相府公子,灵机一动,存心想让他受点教训,并且乘机混入 相府,看看有没有机会遇到个美貌佳人再偷将出来,好让他偷鸡不着蚀把米。想定 主意,就编说自己是苏州来的王三姑,只因父母双亡举目无亲,此番上南京投亲不 遇,心里正在烦闷,因此来此借酒消愁,不想得遇公子,实在是三生有幸。
这些话句句打入马文彬的心坎,于是一面命人把酒菜并上,一面恭恭敬敬的向 唐寅大献殷勤。唐寅存心要作弄他,故意放开饭菜不吃,一个劲儿劝酒,同时向他 询问家里的情形,府中人口多少,文彬心旌摇曳,叫了些酒菜支开随从到旁边吃, 一面将家中实兄照实说来,只是瞒起自己有三个小妾。
其中唐寅最关心者,是听到马文彬家中尚有一未许人家青春美丽的胞妹,这就 正中下怀,和这马文彬就份外亲热起来,也诈称自己尚未有婆家。马文彬便要殷勤 留她去家中住宿,唐寅当然一口答应了,于是马文彬连酒也顾不得喝,匆匆忙忙陪 着唐寅略吃些饭,吩咐店小二记在自己账上,便带着唐寅回家。
进得相府,一路留心观察,但见屋宇宽大、陈设华丽,果然气派。马文彬一直 将他引入内书房坐定,吩咐家仆泡一壶香茗,端来许多精致点心,
唐寅趁机再将酒楼中题诗大加赞扬,令马文彬心花怒放,恨不得立刻将美人拥 入怀中,好好温存一番。唐寅深知自己深入陷阱,恐怕势单力薄,就推说酒喝多了 ,有些头晕相早就寝。
马文彬一听美人儿要睡觉,两只耗子眼滑溜溜的直望着壁间那张湘妃榻,一颗 心真想侥幸,满脸胀得发紫,似乎有话要说却又口难开。话说这马文彬平日之为恶 ,也不过就是仗势欺人,公然携娼至酒楼喧哗,写写歪诗,偶尔当街调戏妇女,也 只敢吃吃豆腐、稍稍动个碌山爪,若是真的强抢民女之事,会带去对簿公堂之事还 是不敢做,正是那有色心、无色胆、无胆色又无手段。
这个孬样见在唐寅这正宗淫贼眼里,也是只有暗笑,知他不怀好意,便想定了 些言语要将他套住,只说自己虽是一名难女,可也出身书香世家、知书达礼,如今 即然随你进府,也是看上公子才情,真心诚意愿意以妾身相事。然而婚姻大事不可 儿戏,总要有个婚礼洞房花烛,若是草草成事有失相府身分,贻人口实,一辈子抬 不起头。如果真心相爱就当依我的话,否则宁死不从,情愿连夜出相府到荒郊露宿 。
马文彬听了这话,也是言之成理,反正也不急于一时,被这位西贝美人所勾起 的欲火,家里一妻三妾随便找一个打一炮就解决了,平日自己喜在外面眠花宿柳, 家里疏于耕耘,突然上了她们的床,可都是求之不得呢。于是连声说是,一定遵命 。但是今夜请小姐委曲一夜,明日再去布置典礼。
唐寅一听他中计了,又顺水推舟,故意紧皱眉头说素来胆怯,不敢在这么大的 屋子一人独睡,况且让人家知道睡在公子书房里,彼此名声都不好。马文彬一想, 这将来要当如夫人的美人,自然也不好与下人同睡;更不可能与自己妻妾同睡,这 提前相见只要要提前摔醋坛子。被伯虎这样逼来逼去,最后就逼到马凤鸣小姐身上 了。这还是让马文彬自己提到这马小姐的,唐寅一听得计,正中下怀,心里乐开花 了,但仍摆出一个勉强同意的脸孔,随着马文彬去见小姐。
走在往小姐绣楼的路上,伯虎怕跟丢了在诺大的相府中迷了路,因此紧跟着马 文彬后头鱼贯而行,走着走着,突然胯下处女风向鸡紧急反应,突然冲出直指前方 绣楼,不用多说,显然是感应到马凤鸣小姐丰沛处子元阴。只是因为跟着马文彬太 紧了,鞭儿捅到了他后臀股沟,一惊之下停了一步,运起龙虎山缩阳为阴玄功,面 上则是红一阵、白一阵。
马文彬感觉到自己的股沟间被一个东西轻插了一下,也停下身来,对着伯虎谄 媚的回眸一笑,看着羞红着脸的西贝王三姑,这表情顿时令伯虎打了个哆嗦,原来 马文彬误会这西贝姑娘不但对他有意思,而且挺懂情趣的,还会玩那顽童常玩,用 手指偷插别人屁眼的游戏,若是将来将她纳为妾室,可有得乐了。
伯虎看到马文彬的媚笑,晚餐酒菜差点吐出来,直怪自己不小心,差一点就插 入了玻璃圈。赶紧陪失礼、道个不小心道:“奴家不是故意的。”马文彬呵呵一声 干笑,也就当啥事都没发生一样。
随着文彬上了相府掌珠的绣楼,果然精致气派。只见四壁都是图书,牙签锦轴 ,触目琳琅,窗槛上糊着碧纱,四壁糊玉色纸儿,十分洁净,纤尘不染。靠壁设有 两具楠木天然几,一具上面陈列着古董青炉铜瓶,一具安排着词稿书卷,近窗一只 茜露色彤木大长桌,上覆织锦彩毯,一望既知是小姐的书桌了。显然这相府千金是 看书画的了,可惜那个哥哥却是个大草包!
马文彬一见着她妹子,也是陪着许多小心,说唐寅是迷路女子,自己出于好心 留她住宿一夜,但因男女之嫌,要暂借小姐房中一宵。
这马小姐当面就摆出脸色来说道:“你这哥哥做事,是益发荒唐了,这闺楼又 不是迎宾馆,怎好留人过宿,你既然要收留女子,怎么不会安排在自己夫人那儿, 定要寄在我闺楼上?”
这么一说却正中了马文彬的脚痛,怕出现那一山不容两只雌老虎之事,于是又 说了些好话,同时让开身子让自己这千娇百媚的妹子,见见这未来不可能成真的西 贝嫂子。
伯虎上去相见问礼,在灯光之下,却把这马凤鸣看呆了,万万料不到哥哥街头 带回来的女子,倒有如此美貌如花,比那几位嫂子都高上一筹,怪不得哥哥会特别 垂青,照这般人物是我见犹怜,当下便询问一番,而伯虎则是对答如流,那一双色 眼也是盯在小姐面上,因为以为都是女子,那凤鸣小姐也不以为意。
只见这凤鸣小姐整个人看起来就是圆圆润润、水嫩水嫩的,脸儿圆圆、体态圆 润,眉如弯月、目如秋水、樱唇红润,举止端庄有致,显出出身于教养有素的官宦 人家子女,只是对他那不成材又大她十余岁的哥哥,神色间颇有颐指气使的白眼味 道;而凤鸣小姐似乎对自己这位西贝王三姑颇有好感,看过来时则是青睐有加。
于是像是勉为其难的将伯虎留下,然后就对着哥哥下了逐客令。伯虎此时已是 心花怒放,开始要感激正低头缩脑下楼去的马文彬这冤大头了,若不是他的一片好 意,不,应该是不怀好意,今夜怎能上了小姐的绣楼?
凤鸣小姐一见哥哥下楼了,立刻换成一副如沐春风的笑脸,问伯虎道:“听哥 哥说王姑娘读过书有文才,不知可会吟诗?”
伯虎回称:“琴棋书画略知一二。”
凤鸣小姐自己也有些文才,一听乡下女子竟能琴棋书画,心上只是不信,便出 了些难题考考她。便对他说:“我这里有个上联,你给我对上好吗?”
“点点杨花入砚池,近朱着赤、近墨者黑”
伯虎随即一口答道:
“双双燕子穿帘幕,同声相应、同气相求。”
凤鸣一听,觉得他的才学仿佛高过自己,但她还是有点儿不服,又讨教一些诗 辞,之后又问他懂不懂琴,伯虎便弹了一曲凤求凰,接着小姐又请伯虎品评书房所 挂画之优劣,样样皆令凤鸣小姐心服口,五体投地,还真的是百考不倒。
凤鸣小姐听了她一番高论,不由十分佩服道:“姐姐不但妙解音律,并且雅擅 词章,今夕相逢可称三生有幸。”
小姐说完,似乎另有所思,之后又对着伯虎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然后便过来 拉着伯虎的手道:“时间不早,请姐姐到房内去睡吧。”
小姐在拉伯虎手儿之时,似乎是不经意的搓了伯虎腕臂一下,然后露那神秘微 笑。伯虎则巴不得踏进凤鸣小姐的内闺中,想她那香闺中定然幽雅无比,一待揭开 绣帘,早有一股香气,扑面而来,让这脂粉丛之饿虎,闻得心醉神摇。
来到床边,伯虎即道:“多谢小姐容奴家一宵,且待奴家替你卸妆如何?”
小姐便道:“断断不敢当的。”
但伯虎已手快的抢了过来,替小姐俐落的拔出首饰,宽解衣裙。
凤鸣小姐卸去衣裙,露出月白绉沙的小裤,妃色绉纱的小袄,一双三寸光景的 金莲,见她正要换上一双大红素缎的软底睡鞋之际,看起来如出水鲜菱,让伯虎看 得是赞不绝口,直拿自己一双天然足自怨自艾,又赞那小姐那双睡鞋是何等洁净, 凤鸣笑道:“这是因为:永无沾地日。”
伯虎听了脱口而出道:“奴家斗胆给小姐对上一句叫做:
也有向天时。”
凤鸣听了,也只是微微一笑,指示她睡在一旁的西施榻上,自己则是含笑上床 ,顺手即把帐钩放下。
伯虎坐在西施榻上,除下了装饰及衣裳,心想如今进了小姐香闺,可惜还不能 上她牙床,虽然只隔了一重帐子,犹如蓬山万里,她望不见我、我也见不着她,必 须设法上她牙床才是,正在左思右想,准备向床上那千娇百媚的马凤鸣小姐找话说 ,没想到从帐中幽幽的传出一句:
“解元郎一向可好?妾身可是等你很久了!”
“呃?小姐说是谁,这里只有奴家在。”伯虎只当是自己听错了。
“我是说那位闻名于大江南北的今科解元郎,唐寅唐解元,您近来可好?”
“唐解元? 唐解元在那儿?”伯虎还在那左顾右盼的装疯卖傻。
那位马凤鸣小姐在床上坐了起来,抓掀开了帐子,娇娇俏俏对着伯虎说道:
“我说的唐解元就是你啊!妾身见你喉节分明、胸前平平,又是一双天足,分 明就是位男儿身,又见你长相如此俊俏,扮起女人来比女人还要娇美,考你那文才 又考不倒,只有那近来传说中风流入花丛的解元郎能有这般的扮相。若是你真的不 是唐解元,那我可要叫人来来捉那那扮女装混入闺阁的淫贼啰!”
这马小姐说话起来的态度是一声比一声严厉,只听得唐寅背上冷汗直流,怎的 她那白痴哥哥半天就看不出来自己是西贝货,而这位小姐没几句话就点出来自己是 谁,这也太可怕了吧,于是赶起放出男声,压低声音说道:
“小生确实是唐寅唐伯虎,请小姐莫要声张,有话请慢慢说、慢慢说。”
一听伯虎承认了,马小姐脸色也一转温柔道:“奴家猜得果然没错,果然是解 元郎大驾光临,不知唐解元来此有何贵干?”唐伯虎见那马小姐口气不若先前严厉,也松了一口气,然而被问到为何到此, 这就有些尴尬的说不出口了,若是假扮女子,还可以先装可怜博得同情,然后以才 情争取好感,最后再亮出底牌得到婚约承诺,然后顺势取那元红。如今一开始就被 点破是唐解元,少掉了中间的过程,还真不知道要怎样开口求婚,总不能一开口就 说要借小姐元红一用吧?
还在吱吱呜呜不知如何说好,结果居然听到马小姐说出那惊天动地之话来。
正是:
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比一山高。
欲知这马小姐说出什么惊人之话,且待下回分解。
=未完待续=
[仿古典]江南第一风流才子28(见风转舵,如遇故旧)
谁知坐原本柳眉倒竖的凤鸣小姐,问明眼前人物就是自己猜测的解元郎,于是 坐在绣榻之上,脸色像是变戏法一般,立刻放出娇媚的神色腻声道:
“解元郎不是要来我闺房中偷香窃玉吗?怎的还呆呆的站在那儿不上床呢?这春 宵可是一刻值千金的呢!还是说,你对妾身的姿色不满意,那么不如我就叫家丁前 来拿你送官吧?”
伯虎听着她所说的话,顿时目瞪口呆,这、这、这,这些话岂会是出自相府千 金小姐之口?居然比那老练的风尘女子还要厉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我唐寅 是在作梦,或是掉进了别人的仙人跳?此时此地的情况,任凭这机灵鬼怪的江南才 子想破头,都无法想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此时看到床上凤鸣小姐的模样,似乎 也不适合想了,直接上了再说吧!
这凤鸣小姐坐在床上,看那伯虎仍呆呆的站在那儿,似乎还没听出自己话中的 明示、暗示,于是玉齿轻咬嘴唇,以那纤纤玉指一钩玉色肚兜儿的带子,胸前圆圆 润润的一对丰乳颤颤抖抖的弹跳了出来,同时将裤带一松,胯下一片春草也露了出 来。
凤鸣小姐同时用一只手轻摸着自己私处,那双水汪汪的美眸,半痴半醉望着唐 寅,神情仿佛全出于自然,毫无半点做作,娇红着脸说道:“解元郎,我以前这里 从来不流水的,现在知道公子乃是风流唐解元……忍不住就要流了出来,这还真是 羞死人了。”
流出淫津会羞,这种话也讲得出来?伯虎听了那还怎么忍得住,三下两下,身 上的衣物顷刻间脱了个清光,便扑上绣榻。当凤鸣小姐见着伯虎左臂上那豹房密探 之白金练牌时,眼中精光一现,笑得是更迷人了。
伯虎上得绣榻,一只手五指大张,先把她大半个乳房包裹住,不轻不重的恣意 搓玩。另一只手往下轻轻一摸,果然夹在两条白嫩腿儿中间溪水潺潺,只觉她的玉 户摸起来甚为舒服,细柔的阴毛薄薄一层覆于耻丘,两瓣花唇圆圆鼓鼓突突,甚是 丰满,他微微伸进一指,凤鸣小姐已颤抖轻道:
“解元郎,我……还是黄花处子,会痛的……”
轻轻一笑之后,伯虎先在凤鸣的樱桃小嘴儿吻了一番,接着从凤鸣的耳垂舔吻 起,一路从眉头、眉尖、琼鼻、嘴角、下颔,再往下舔她的丰润雪白的颈项、乳房 、在如玫瑰花苞般鲜红乳头逗留了好一会儿,接着往腋下、香脐、小腹,然后再一 路下去,直到她的耻丘、玉户,到了这里,凤鸣已是娇吟不已,整个人如同手舞足 蹈。
伯虎分开雪白水嫩的双腿,细细审视中间那朵诱人娇花,放眼望去,已见花唇 四周一片淫津,晶光闪然,贲起之白嫩白嫩的玉户,触感水嫩丰柔,中间突出了鲜 红色花瓣般柔滑之内花唇,有如含苞待放的玫瑰蓓蕾,一团鲜红嫩肉正微微翕动, 丰厚的朵朵花瓣儿,挡住看入更为内里花道之视线,而花瓣上则沾了滴滴露珠。藏 身在这玉户顶端的花蒂儿,也因情动探出头来,像粒旁生之鲜红小花苞。伯虎一面 看着一面赞叹这美景。
此时的凤鸣小姐,早因情欲大动,原本美得惊人之杏靥,早是红通通的;由于 久久不见伯虎有所动静,原本那半闭之星眸便张开来盯着伯虎道:
“你怎么一直这样看,人家难为情死了。”
伯虎一听便猛然将凤鸣那花蒂儿轻轻咬住,舌尖在顶端一个旋转,让她再也忍 不住,两腿大张,身子抖个不停,嗯嗯淫哼。在他熟练的把玩下,凤鸣小姐鼻息已 越觉沉重,身子也开始往伯虎身上不住的磨蹭。
凤鸣小姐像是被舔弄得受不住一般,一个翻身而起,水嫩的小手已握住伯虎昂 然挺起之神鞭,开始以纤纤玉指在上面轻轻扫弄,细细的审视虎豹霸王鞭上那专属 标章:灵龟上之虎首、豹头,玉茎上之虎纹、豹斑。脸上的表情由开始的好奇,转 变为原来如此恍然大悟的模样,最后似乎觉得手指玩弄还不够,又开始以一脸陶醉 的表情,将嫩舌儿伸出,细细舔弄品尝感受这肉鞭上凹凸不平之触感,又用丰润的 双唇亲吻吸吮着,那张嘴的动作越舔是越贪婪。凤鸣小姐仔细抚弄吮舐约一柱香时 间,直把伯虎弄得欲火焚身。
伯虎全身被搞得燥热无比、如火燎原,脑中更是一片迷糊混乱,既不清楚为何 这马凤鸣小姐一知道是他,就要和他上床;更无法理解,明明是一位黄花处女,为 何在床上是如此热情熟练?不过在这种情形下还要思考这种问题,那就是比迷糊更 加迷糊了,有位娇滴滴、赤裸裸的俏丽处女躺在怀中,还是先突破现况,有事爽后 再说吧。
凤鸣小姐似乎品够了,满意的躺回绣榻,乖觉地将一双玉腿大大分开,把个红 艳艳的玉户展陈在伯虎面前,同时竟不知从何处,取出了一方白绫巾垫在自身的臀 下!
天哪!哪有这样替黄花闺女破处的,几乎所有的主动,都被这位相府小姐包了 ,似乎只有为那经过训练的妓馆清倌儿梳拢开苞时,才会有此等豪华待遇,可是眼 前这位可是相府的千金小姐耶!
此时只能用下半身思考的唐寅,也顾不着这些了,他将凤鸣小姐双腿高高举起 ,自己那号称神鞭之狰狞凶器,紧紧顶在娇嫩的玫瑰花瓣上,此时凤鸣双眼迷离, 一只手紧紧勾着伯虎的脖子,扭摆水嫩腰肢,胯下花瓣追逐摩擦着伯虎肉棒,虽然 这感觉和之前伯虎灵活挑动舌头有些不同,但摩擦快感同样使凤鸣沉醉,可那芳心 与花心中,搔也搔不到的酸痒,则却越来越是难耐!
伯虎巨大虎豹灵龟,涂满凤鸣津液,茎柱下方在凤鸣玫瑰花瓣间来回滑动,虎 首豹头轻点着玉蚌上方花蕾,忽然凤鸣身子微微一抖,一股花蜜溢出花房,伯虎则 立起凶器,想要来个长痛不如短痛,顺着涌出的汁液用力一捅到底!
“嗯--!”凤鸣一声闷哼,玉齿紧咬,美目中瞬间溢满泪水。可怜的俏脸现 出一副想哭的模样。
伯虎此时感到神鞭被紧紧夹住、进退不得,处在一动也不敢动之尴尬境地,原 本以为凤鸣小姐如此开放大方,这破处应是轻而易举,怎知这过于敏感的阴户,竟 因伯虎大于平常之巨阳突入,而发出锁阴痉挛。除了花道紧紧锁住阳具外,更特别 的是,从原本平滑花道壁上,竟然突出了肉棘,刺弄着肉鞭,令伯虎感到了麻痒、 酸酥又微微刺痛之感,居然是异品名花“带刺玫瑰”,极度兴奋时之异相。以伯虎练就之洞玄子十三经玄功,也不畏惧这锁阴及肉棘,但若他此时运用玄 功,只顾自己快活大肆挞伐、任意挺耸,只怕会让凤鸣痛不欲生甚至伤及玉户,对 于日后要一辈子跟着自己的女人,怎能不好好的加以疼惜,所以当下之伯虎,可是 骑着胭脂虎难下,有力也使不上,于是只好不尴不尬、咬牙切齿的僵在那儿!
伯虎那首度闯关,冲势勇猛、尽根而没,随即被阴户锁住动弹不得。愣了一会 儿,立刻明白自己被凤鸣小姐锁阴。但是身为淫贼的自己,既然上了闺女的床,哪 有喊停叫住的道理!于是连忙俯身下去,先将凤鸣眼角泪珠舐去,接着口中断断续 续讲些体贴话软言安慰,一面忙碌舔吻唇颊,并以指头轻揉那娇嫩乳珠,果然没一 会儿凤鸣紧绷的俏脸松弛下来,伯虎也终于得以舒展缓缓抽送。
看到伯虎对自己如此动作温柔和,令马凤鸣十分感动,自己虽贵为相府千金, 但父母双亡、兄长不肖,正忧愁自己命运,此时可偏偏命好,碰到个这么一位懂得 疼惜自己男人,当然也要好好的把握,这都得要感谢自己那为亲姨娘,透露给自己 这天大机密,才能逮住这好缘份。
凤鸣在伯虎温柔抽送中,逐渐苦尽甘来,虽然刚才开苞时真的好疼,但现下滋 味竟是如此美妙,原来花房里的酸痒是要这样来搔的,果然美快如酣醉。
身体越来越热,凤鸣抬起娇躯扭摆不已,以寻找更激烈快感,初破瓜之凤鸣小 姐竟单凭着女体本能,就熟习那款款相迎。没有矜持、没有羞涩,凤鸣樱唇间自然 的吐露出淫言俏语,只为宣泄,毫无顾忌,放浪的大叫!真诚而激烈宣泄芳心与花 心中之快美!
“啊…寅郎!顶到底啦……真妙!喔……飞上天啦!”
自凤鸣淫唱响起,伯虎便开始加快抽插,凤鸣的花道,入口并不很紧窄,然而 先要通过突出于外阴那层层丰润玫瑰花瓣之阻挡,可再往里深挺竟又有一圈紧窄, 继续挺进里面又是稍宽的一个小腔室,最后在甬道尽头,才是触及那软嫩柔酥的花 心宫口,整个花房竟似一朵半开的玫瑰,伯虎每次插入就像连续插进了两度关卡, 拔出时内花唇丰润的玫瑰瓣儿,缠卷着灵龟肉楞,那滋味竟是极其酣畅甘美。
伯虎先前肏弄五位处子,各有各的特色,没想到这凤鸣的宝穴又是一绝,伯虎 先前在花街柳巷玩过女人虽多,可惜时间太短,没有充份时间钻研女子花道之品种 ,除了出师时,以龙虎山玄功仿出之七大名器外,还是以自己女人的宝穴最为美妙 ,也是绝无仅有。收进来六位佳人,已经让自己喜不自胜,不知未来剩下的两位, 又将会带给自己何等之惊喜?!
一面插弄一面自我陶醉之际,凤鸣那对原本清澈眸子已渐渐失神,遍体香汗直 流,四片唇儿紧贴着拥吻,喉间发出的哼唧声是那样的低沉、那样的微弱。看到凤 鸣到了紧要关头,伯虎忍着一口气,奋力的重插一阵子,终于让她花心一开,散出 了一股的阴精,伯虎不敢待慢,忙运功将其自马口完全收尽,在凤鸣丢精时,先前 锁阴时在花道发出之肉棘又再度刺弄着肉鞭,使鞭儿上麻痒、酸酥到了尽头,再加 上微微刺痛之感,令伯虎“噢”的一声长叹,一股阳精如同一串神秘密码,刷入凤 鸣那秘密花园深处。
而凤鸣则是连连的打着寒颤,一阵身心舒畅,酸软的瘫在牙床上,嘴里还喃喃 的念着:
“快用白绢巾,取元阴元红…”
伯虎一点也不敢待慢,遇起十三经玄功,速将肉鞭再度鼓起抽出,再从里衣里 取出白绢巾,将元阴及沾在阳具上之元红转至绢巾上。将这重要的工作完成之后, 喘了一口气,回头望着躺在绣榻上的马凤鸣小姐,正想要问她怎会知道这元阴元红 之事。
却发觉高潮后的凤鸣小姐,已然支起身子,双眼亮晶晶的,神采飞扬,毫无寻 常女子丢精后疲惫模样,眸子中射出了丝丝柔情,樱唇中吐出了甜腻的一句:
“解元郎真懂得疼惜人,我们再来一遍。”
怎的这时的凤鸣小姐看起来有些面熟,而这句“我们再来一遍。”更是耳熟, 走到床边左看右看,在肥美娇躯上东摸一把、西揉一番,赫!这可不是豹房南方总 管兼扬州教坊司总管李艳紫姑娘的青春少女版吗?
=未完待续=
[仿古典]江南第一风流才子29 (计中之计、再见媚体)
马凤鸣被他又看又摸的,也有些羞涩的道:“解元郎,请勿以为妾身恬不知耻 ,身为相府千金为了有好声名,妾身一向洁身自好,绝非淫娃荡女,今夜献身解元 郎,倒是有原因的。”
伯虎奇道:“小姐怎知小生会来贵府,这是否与教坊司李总管艳紫姑娘有关? ”
凤鸣小姐道:“解元郎为何还站在床边,何不先上床来抱着妾身,我们再好好 谈。”
这当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何况绅士是不能拒绝淑女的要求,于是伯虎重新登床 ,将凤鸣小姐拥住,顺便那鞭儿又旧地重游,一下子就钻入了那玫瑰花穴。
接着马凤鸣向伯虎丢了一个媚眼道:
“妾身这天生媚体乃传自家母一系,扬州教坊司总管李艳紫乃家母的亲生妹子 。”
伯虎一听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天生媚体乃来自遗传。难怪这“我们再来一遍。 ”会那么的熟,而且一开始就猜到我是唐寅唐解元。
于是在龙虎霸王鞭与带刺玫瑰紧紧结合的情形下,凤鸣小姐也娓娓道出这一夜 风流之前因后果。
原来凤鸣小姐与那马文彬并非一母所生,马文彬为马相国正室所生,而凤鸣小 姐则为侧室所生,凤鸣小姐的母亲也是天生媚体,马相国是在过了中年才纳其为妾 ,结果不堪天生媚体高度索求,未能得到耄耋之寿,成了牡丹花下死,而凤鸣母亲 也郁郁以终。
凤鸣小姐的小阿姨李艳紫姑娘,很早即因选秀女而入宫,在宫中教导嫔妃房室 规矩的豹房嬷嬷,依据皇家房室秘典记戴,很早就发现艳紫姑娘是天生媚体,若是 让她成为嫔妃,那种需索无度,恐怕皇上很快就会马上风、没有多久会驾崩,于是 就收她为徒,成为教导嫔妃房室规矩及如何侍候皇上的女官。
之后当正德皇帝即位,就由已在豹房女官的艳紫姑娘亲身进行性启蒙,果然让 这位少年皇帝尝到甜头,常常在她身上爽得叫亲娘,而艳紫姑娘也是尽忠职守,当 真将正德皇训练成大明朝第一风流皇帝,而她也被升为豹房总管。
当马相国在朝任职之时,也多亏艳紫这位任豹房总管小姨子的帮衬,也正是朝 中有人好做官,让他的相国之职十分顺利。后来马相国及凤鸣母亲相继去世,艳紫 姑娘受到姐姐的临终托付,要她照顾马凤鸣小姐,于是乃奏请皇上准调至杨州,任 扬州教坊司总管,密兼豹房南方总管,也就是为了好好就近照顾这位乖巧的甥女。 而马相府在相国去世后,维持地方势力不坠原因之一,就是有艳紫姑娘照应。
艳紫姑娘深知娘家一脉所传之天生媚体,并非寻常男子可以满足,若是所适非 人,不但自身情欲无法得到满足,还常会造成男子折寿,因此为了甥女马凤鸣之终 生“性”福,她在教坊司之时,便常常留意足以和凤鸣小姐匹配的对象,这不但得 要才貌俱佳之条件,那床第间高明的能力更是重要。#--iCMS.PageBreak--#而两、三个月前,伯虎在扬州被豹房吸收,成为“陵林奇”进行秘密集训时, 艳紫姑娘就发现伯虎乃绝佳人选,身为豹房南方总管,当然清楚伯虎之元阴八卦计 划,想那元阴丰沛之处子并非随处都有,因此极有可能会找到马相国府的凤鸣小姐 ,于是很早就与小姐透露相关事略,希望她能够留意,若是有机会时,莫要放过了 这位金龟婿。当然伯虎的各项特征:相貌、文采、炼牌、虎豹霸王鞭等,早就被交 待清楚了。
凤鸣小姐初听到艳紫姑娘这位小阿姨,要她主动配合别人的偷香窃玉,可真是 非常羞怯,这与过去自己所熟习知书达礼、谨守闺训完全不合。但是艳紫姑娘极为 诚恳的与她说明天生媚体独特神妙之处,以及难找到匹配佳偶的悲哀,并以自己及 凤鸣亲娘为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凤鸣,要她对此有所觉悟。
为了让凤鸣小姐体会自身肉欲之需求,艳紫姑娘还对凤鸣小姐动手动脚示范一 番,在她身上敏感处抚弄,令她亲身感受欲火上身、难以满足的苦处,如此一来, 果然让凤鸣体会到自身对男子本能上之需求。艳紫姑娘于是又对凤鸣因材施教,让 她在床第上更具风情。由于天生媚体已甚具优势,因此也不再教她素女房中术,特 别着重在言语、表情及姿态等媚人之术,使得马凤鸣无论用表情语言逗人、唬人、 勾引人、教训人,皆十分的精通,练就了妓家那种翻脸如翻书的神技。
经过这一番解说,才令伯虎恍然大悟,唔…真是太幸福了,这么多人为了 在下的幸福,花费这么多的苦心。
唔…依说书人的意见,这伯虎被奸人算计,被训练成一堆女人的专属泄欲 工具,还要在那儿感动,真是不知好歹,被卖了还替别人算钱…啥?众看倌都 想要被奸人算计?唔…这么说在下也想被奸人算计耶。
无论如何,在龙虎霸王鞭与带刺玫瑰维持结合之下,还真佩服这小俩口能将整 个故事一口气说完,既然故事说完了,凤鸣小姐便微红着脸,轻声在伯虎耳边细语 道:“我们再来一遍。”这句话仿佛点燃那花炮引信,重新爆开了这个夜里许多次 “我们再来一遍。”的第一次。
与初尝滋味的凤鸣小姐在床上缠绵整夜,一场接一场的盘肠大战,把个马凤鸣 弄得欲仙欲死,数度春风之后,伯虎终于满足了这位千娇百媚的美人儿,稍事休息 一番,才披上衣服,让侍婢送上早餐,两人对坐一桌用起早点来,同时讨论捉弄马 文彬,好给他一个教训的对策。
待到日上三竿之际,马文彬兴匆匆的登上绣楼,要与假扮王三姑的唐寅说话。 一见到马文彬上来,唐寅立刻将脸儿一变,露出本来面目,说明自己是新科解元唐 寅,假道身具锦衣卫兼皇家豹房密探身份,因江宁府大老爷,传闻你平日沉湎酒色 、作恶多端,因此由朝廷授命私行察访。果然发现你这个马文彬真是作恶多端、妨 害风化,居然花言巧语的将皇家密探哄到家里、心存不轨意图非礼,让当何罪?这 会儿没得说了,且随本探去见府尊老爷再说。
说着就要气势凶凶的扭着马文彬出去,可怜马文彬被这美艳的王三姑逗得太兴奋 ,找了二位如夫人搞了半夜才泄了火气,因此一夜没怎么睡,身体有些虚,一大早 又出现如此晴天霹雳。别的不打紧,居然让这位男扮女装的密探,在妹子房中宿了 一宵,这俊男美女干柴烈火的,想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事,这下可糗大了,相府这下 丢人丢大了,自己以后也别出去混了。
马文彬看看势头不对,又羞惭又气氛,没奈何,只得央求伯虎得饶人处且饶人, 既然无意将你收进府中,又在小姐房中过一夜,也是有缘,不如结为秦晋之好,以 后就是一家人了,马文彬情愿改过自新,从今以后不敢故作非为。
话未说完,只听到碗盏一片声响,那小姐早把早餐掀翻,房中所有器具撂得满 天飞舞,只往那马文彬身上招呼,一面放声哭道:
“你这个没长眼的无良哥哥,平日不做好事,如今居然放进一个男子到我闺房 ,叫我以后如何做人,我又怎能活于世上。”
说罢站起身来,拿起一把女红用剪刀,对准自己咽喉,咬定银牙、紧皱娥眉, 泪眼汪汪,气喘吁吁的,浑身乱抖、两手发颤,摆出要用力向颈项刺将下去的模样 。马文彬一见,吓得胆战心惊,忙起身将剪刀一把抢去,小姐仍是啼哭,说是哥哥 陷她于不贞、失节之嫌疑,又作势去取那带儿搁在脖子上,说要上吊自尽,也被马 文彬急急一把拉下。接着凤鸣小姐就要口说要往那壁上撞去,又被马文彬拦着,这 会儿马文彬可是心慌意乱,无计可施,只得将那带着黄金的双膝跪下,直直打揖道 :
“妹妹请息怒,哥哥跪下给你陪罪了,此事我定会妥善安排,我立誓从今以后 不敢故作为,求求你别哭了。”
照说这马文彬及正室所生,而马凤鸣乃侧室所生,一嫡一庶、男尊女卑,两人 同是相国所生,身份差异甚大,为何这马文彬此时,却对这妹子如此屈躬卑膝,果 然因为顾念手足情深吗?
其实不然,主要还是怪自己没出息,犯了些事常得要凤鸣那有权有势小姨娘暗 地摆平,这艳红姨娘与侧室所生的凤鸣小姐为血亲,与那正室所生的马文彬则无瓜 葛,如今若是这娇滴滴的妹子,因自己一时迷瞎了眼,放入男子进她闺楼,让她寻 了短,有所爽失,那么在官场中颇具影响的艳红小姨娘,自是不会放自己干休,届 时真的会死得很难看!
此时仍为一身女装的唐寅,仿佛像是看戏的局外人似的,竟然出面要当和事佬 ,先朗声对着众人说道:
“小生身负豹房秘密任务,查辑官家子弟是否败坏朝廷声誉,不得已男扮女装 来到相府,昨夜小生人虽在闺楼,但与小姐分睡两榻,小生可以证明我俩之清白, 另外小生也另有内情相告,望请小姐先息怒,好让小生说分明。”
接着向马文彬使了个眼色,在他耳边小声说:“这事儿让我来。”
马文彬对这便宜妹婿,满脸感激之色,赶紧将不相干家人都赶了出去,自己也 抱头鼠窜而出。
=未完待续=
[仿古典]江南第一风流才子30 (女生向外、三长两短)
两人见到闲杂人等都离开了,伯虎对着凤鸣小姐拱手一揖道:
“小姐此招实在高明,小生甘拜下风。”
凤鸣小姐哼哼一笑道:“我这不成材的哥哥,真是没长进,每次出了事情,都 要妾身去央求艳紫小姨娘帮忙摆平。这次居然将我扯进来,不如先让他去白担心一 阵子,咱们坐下来继续好好谈谈。”
凤鸣关心自身与伯虎的婚姻之事,因此先与伯虎敲定一番那说媒嫁娶之细节,接 着就问伯虎已有几家闺秀着了他之手,于是伯虎便将陆昭容主婢、罗秀英、谢天香 、九空等芳名一一报出。
凤鸣小姐一面听一面点头,随即说道:
“妾身自从小姨娘那儿得知寅郎元阴八卦计策之事,就时时留意寅郎何时会出现 ,到了昨日还在怨怼寅郎为何这么晚才来,原来寅郎去了这么多名门闺秀床上打过 滚,果然这些姐妹在南京地方久享盛名,艳名远播,就是妾身也要甘拜下风。如今 倒不好再怪寅郎来迟了。”唐寅一听凤鸣小姐如此谦逊,对于众家姐妹毫无拈酸之意,虎心大悦,也赶紧 甜言蜜语一番,说凤鸣小姐那房中风情,在唐门众姐妹之中堪称第一,又将她的美 貌文才大大夸赞一番;接着放出委曲的表情,自述迟来此地原因,主要是堂堂相府 ,侯门似海,无缘接近,未能及早遇到小姐实是小生之遗憾,如今扮了女装有惊无 险的进入相府与小姐相交,真是一了平生心愿。
这一番甜言蜜语,若是凤鸣小姐仔细检讨,也是有漏洞,然而重要的是唐寅为了 自己愿意花力气去说,也将原本也是心高气傲的相府千金,讲得是心花怒放,满肚 子的柔情蜜意,那心儿也越向着唐寅这多情公子了。于是便问他与众家姐妹婚事之 安排,同时问他如何打算。伯虎自信满满说道:
“小生已请同乡好友,姑苏祝枝山祝解元前往陆府、谢府及罗府说亲了。”
凤鸣小姐问清楚了那说媒之细节,当下便断言,唐解元这位朋友前往陆、罗及 谢这三府说亲,必然是出师不利,谈判不成。伯虎一听愣了一下,接着急急问道, 难道是小生的文采、名气、仪表不够吗? 凤鸣笑道:
“如果说集公子的文采、名气、仪表于一身是天下第二的话,只怕找不到天下 第一了,更何况……”
说到这里,凤鸣小姐的媚眼对着他的胯下飘了一眼,粉脸一红续说道:
“至于另一项优点先撇在一边,妾身是说陆、罗、谢三府的小姐,皆是独生的掌 上明珠娇娇女,这三家大户人家,都会想要为自家小姐入赘一位如意郎君,好生个 儿子以继承三家的家业,不要说是陆、罗、谢三府,若是我们马家没有男丁,也会 是这么想的。如今公子要祝枝山同时向三家提亲,自然是三边都入赘不得的,这自 然是谈不拢了。”
伯虎一听,心下发急道:“若是三边都说亲不成,这,这,这怎生是好,如今 之计该当如何?小姐既然能想到这番问题,必然有解决定道,还有请女诸葛为小生 谋一计策!”
凤鸣噗嗤一笑道:“亏你在偷香窃玉之时,手段如此高明,提到明媒正娶反倒 碍手碍脚的,你啊,真是关心则乱。”
于是凤鸣为伯虎做了一番分析,以唐寅的人才,又是新科解元,对陆、罗、谢 三府而言,是烧香都求不来的好女婿,所差的只是愿不愿入赘尔。而陆、罗、谢三 府家大业大,也不要求靠那半子养老,所求的是女儿生下个一儿半女的,可以继承 家业,如今就该请媒人在这上面做做文章:
陆昭容小姐当聘为正室,无论是生子生女,自是唐家的人,因以可以建议陆府 将春桃认为义女同嫁过来,如果生了男儿则过继给陆府,至于罗府及谢府的小姐, 日后生了儿子,自然可以分别过继给谢、罗两府,如此一来这几家的高堂当无异议 ,会高高兴兴的接受这门亲事。
倘若许下如此的条件仍是事有未偕,凤鸣说到此处,俏脸又是一红:“那么便 将你们私定终生之事上告高堂,到时各府为了颜面,也一定会成。”
伯虎听了之后,心中大喜,也十分庆幸得获心思如此玲珑的才女青睐,与他齐 心的运筹帷幄他们终身大事。
当伯虎与凤鸣小姐在讨论说亲策略之际,楼下的马文彬则是紧张的踱来踱去, 不时差着凤鸣小姐使婢上来偷看上面谈得如何?当使婢回报说两人一直在交谈,但 是面色皆相当凝重,这可将马文彬更是急坏了。
当凤鸣小姐与伯虎讨论告一段落,便招那使婢过来说,将绣楼中甩得乱七八糟 的物事收拾一番,同时准备那文房四宝等画具,这唐解元要作幅画给凤鸣小姐做为 信物。使婢应了一声后,下楼去与马文彬通风报信,文彬知妹子似已消气,似乎愿 意接受与伯虎之姻缘息事宁人,于是放下心来,立刻交待使婢快快去清理准备,同 时要一家人不得扰乱唐解元绘图。
当伯虎准备动手绘画时,这凤鸣小姐饶有兴趣的坐在一旁,也不催促,十分乖 巧的坐在一旁,等着伯虎着手绘图,显然十分清楚这画儿背后之内幕。
伯虎仔细审视被那元红染成片片鲜红及与淫津混成的粉色好一阵子。稍闭目瞑 思,脑海中浮现了昨夜品评凤鸣那异品阴户时,想到她突出鲜红花唇如同半开玫瑰 花瓣,于是就有了个主意了,数笔勾勒之后,居然就将绢布上片片元红绘成了一朵 朵娇红及粉红色玫瑰。又在绢布角落,绘了数只正在鸣唱的雀鸟,最后在绢布的边 边题上了:
“有凤来仪,百鸟共鸣”
凤鸣小姐见着那伯虎,运笔如飞的三两笔,前夜那随意沾染之元阴元红,居然 就隐于数朵娇花之中,果然不愧一代画绝,不禁赞道:
“嗯,这花儿画得果然是天衣无缝!”
伯虎微微一笑道:
“还有更好的哩。”
抬头看着凤鸣小姐经过一夜云雨滋润娇艳的神情、微微开启之丰润樱唇,轻露贝 齿,那香舌不时轻舔上唇之媚态,不禁想起她昨夜竟就直接过来为自己品箫之香艳 景像,心中顿有领悟。
先调上了些藤黄,绘出了带有杏黄色里衣,珠圆玉润之香肩微露,披着一袭轻 纱;接着使出浑身解数,慢慢工笔细描,貌如花,粉桃腮,樱点唇。接着稍许晕染 那云鬓,秀发上插着镶黄玉凤首紫金钗,画中身着杏黄肚兜丽人跃然纸上,画得是 一幅“丽人鸣春图”,画中一位斜侧着身之绝色丽人,双手持着一管紫竹箫,正准 备放在口边,迎着春风吹出那思春之曲,画中美人撅起芳唇、眼角含春,令人看到 了真个是小鹿乱跳、下体勃起。
凤鸣小姐既经艳紫姑娘之洗脑调教,至少在唐寅面前已是颇放得开的豪放女, 对于伯虎将自己画成如此暴露诱惑之美人,也不以为忤,倒是十分赞赏果然画得传 神。
然而这幅画当然不是要留给凤鸣小姐的表记,于是伯虎另为凤鸣小姐绘了一幅 娇媚的“拈花微笑图”[注二],并题诗曰:
昨夜海棠初着雨,数朵轻盈娇欲语,佳人晓起出兰房,折来对镜比红妆;
问郎花好奴颜好,郎道不如花窈窕;佳人见语发娇嗔,不信死花胜活人,
将花揉碎掷郎前,请郎今日伴花眠。
这画儿、诗儿,将凤鸣小姐那个美艳以及善于表演的那个憨媚、那个娇嗔、那 个作态,可真个是描绘得淋漓尽致。当伯虎将这画儿,与得自艳紫姑娘便宜所得来 自宫中镶黄玉凤首钗,一同赠给凤鸣小姐做表记时,她看到那画儿视如珍宝的高兴 劲儿,以及对钗儿不屑一顾的不在乎模样,就可知道她心里是怎的想了。
结束了在凤鸣小姐绣楼中的勾当,伯虎在小姐肯切叮咛下,两人依依话别。
下楼之后伯虎又装腔作势的做作一阵,教训马文彬几句,叫他派人速去将金谷 春酒楼题句刮去,又向他要了凤鸣小姐的庚帖,事情才算罢休。最后文彬又设筵款 待,商定纳聘迎娶之事,伯虎才告别回寓。
伯虎与那马凤鸣定了亲,兴高采烈的回到寓所,脚还没跨进房门,就听到唐庆 从里面嚷嚷着:
“大爷、大爷,有您三长两短的急信,要您速看。”
“呸,呸,呸,不吉利,你大爷我活的好好的,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这话是怎 么说的?”
原来这两日前前后后分别有人送了五封急信,三封长信,二封短信,这不晓事 的唐庆就在那儿三长两短起来。伯虎取了那五封花笺儿信,一看原来分别是来自五位被自己破处的美女,先看两 封短的,一封是九空写的,告诉他已离开莲花庵,被接往苏州与祝枝山的夫人做伴 ,请他勿挂念。另一封是春桃写的,因为没念过什么书,信中短短几句,不过就是 很思念伯虎,会与昭容小姐苦等与伯虎的好消息云云。
接着三封长信是陆昭容、罗秀英及谢天香所写的,大意是知悉伯虎敦请媒人来提 亲,可是自己尊亲对于亲事有意见,请伯虎不要气馁,再接再厉继续试着再提,她 们也会尽力想办法使劲儿,让这好姻缘顺利圆满,一个个写得纸短情长,满纸情意 ,伯虎看后是一个劲儿的感动,心中想着:
“唉!真令人感动,亏我长得是那么的帅呆,过去居然连一封告白的信都没收过 [注一]!如今这几封,可算是我唐伯虎平生第一次收到情书唉,居然还一次收到那 么多封,真是幸福啊!!!”
居然这么幸福?看起来伯虎看得有些发痴了,都忘了这送来的信,五封中倒有 四封都是坏消息唉。
伯虎回到寓所后没多久,果然祝枝山气急败坏的前来告知说媒不成的消息,祝枝 山说他兴匆匆的前往三家府上说媒,想伯虎的才貌如此出众,这三家应是倒履相迎 ,说知陆府、罗府及谢府都告知是独生女,几家的高堂都盼着招一位好郎君入赘, 如今要齐齐嫁入唐家,心中大大的不舍,与本意不合,因此谈不拢。
伯虎早已听过马凤鸣小姐的分析,因此也没有为这件不如意的事,显得丧气, 反倒是安慰祝枝山,要他依着马小姐的建议,请祝枝山再行出马一次,说好说歹的 媒合,最后终谈妥了,果真是皆大欢喜。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31(好事多磨、秦淮绝响)
话说祝枝山替那伯虎连跑了三家府地,一双腿快要跑断,一双嘴皮快要说破, 一根舌头也快要嚼烂,花了快半个月,好不容易将这三家府第、四位佳人的婚事定 了。
咦!不是唐寅不是早就将那条件开好,将来生的儿子可以过继给这三家,应让 不是都现成婚姻了吗,怎的还要花上半个月?
原来这祝允明贪财之念不改,在唐寅这铁公鸡身上弄不好太多好处,因此主意 就打到了女方家里,尽是出一些在婚嫁之时枝微末节题目,然后自己再贡献出机巧 之答案。这种作法,令这些从未嫁过女儿的女方尊长,个个都认为这祝枝山祝解元 多长几岁,果然做事老成,设想周到,纷纷答应在迎亲之日,会准备丰厚媒仪,好 好谢谢他。
唐寅明知这是祝枝山在玩把戏,但是只要亲事说得成,况且又是女方府第心甘 情愿,也就随着这位同乡好友藉着自己的喜事敛财。
好不容易三家亲事说定,那九空尼姑也还了俗,送到苏州与祝解元的夫人做伴 ,接下来突然蹦出来马相国府的婚事,更是轻而易举。这祝解元才到了那相国府, 这马文彬早就倒履相迎,两人相让至正厅坐下,下人奉上香茗后,还没等祝解元开 金口,那马文彬就拿出一张长长清单,言明这是要陪嫁的妆奁。
接着又神神秘秘的推过一张字条儿,说是准备给祝枝山的媒仪,枝山一见那数 字“白银一千两”,手都抖了起来。别家经过枝山那三寸不烂之舌的好说歹说,从 那最有钱的罗府才不过才揩油到四百两,其余的也不过是三百两、二百两。而到了 马相国府,还没开讲,就有千两进账,这可真是太好赚了吧!
接着马文彬又挨近了祝枝山,獐头鼠目、贼头贼脑的向他嚼耳根,要他回去向 唐寅说情,这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请皇家密探唐解元高抬贵手,放了自己一马,以 后一定乖乖的改过自新。
祝枝山也是晓事之人,虽然不清楚啥是皇家密探,但也相信这古灵精怪的唐伯 虎,必然曾对这不肖公子哥儿做了些古怪手脚,才会让他像龟孙子般乖巧,于是随 即含含混混的说,日后都是自己人了,怎会再分彼此,于是两人一阵嘻嘻哈哈敷衍 ,也就讲成了这椿婚事。
完成了五椿说媒工作,外加尼姑还俗代理婚事一起,祝枝山心情十分轻松,趁 着伯虎还在无头苍蝇般,到处寻访美女,于是就开始在金陵一带游山玩水起来,每 日游罢一处归来,与伯虎在寓所会合时,问到伯虎整日一无所获,不免嘲笑伯虎算 是强弩之末,怎的越发没劲了。
可说也奇怪,过了半个月时光,走在路上看不到美女不说,连胯下的处女风向 鸡,像是患了鸡瘟还是禽流感〔注四〕,总是软趴趴的没半点动。看伯虎这寻美是 越找越没劲,只当他是犯了破处之职业倦怠症头〔注一〕,或许对黄花处子少了胃 口、没了反应,于是便邀那伯虎往那南京城外,去游一游那秦淮风月。
其实要说是倦怠症倒也有是有可能,连连收了南京第一、二、三、四、五名的 黄花闺女大美人,那寻常面目女子又怎么上得了眼?至于胯下的问题,倒是因为原 本的元阳空虚,因为连收六位优质处女元阴练化元阳后,早已七八分满,因此对于 处女之感应之力越发减弱,此时仅会对元阴极丰沛处女,才有可能令其自动感应抬 头。
话说金陵城外秦淮河畔,有明一代、盛极一时有“六朝金粉”之称。绿窗朱户 、夹岸而居。入夜灯船蜿蜒似火龙,素称“秦淮灯船,天下第一”。这一带有吃有 玩有看头,是古往今来三教九流各色人等都喜欢的地方。
伯虎见这半月中一事无成,也是无奈,原本因先前有邵元节道长之警告,执行 任务期间,不敢去花街柳巷碰那秦楼楚馆的莺莺燕燕,原本不想去,但是枝山强调 到那秦淮河畔,去领略那桨声灯影、缅怀六朝金粉,也是一椿雅事,于是便同意与 这毫情趣的祝阿胡子,同游那秦淮河。
这天黄昏时分,伯虎便和枝山来到秦淮河泮;这两位苏州才子,对这秦淮风月 倒都是初次领略,雇了一只“七舨子”,在夕阳西斜、皎月东升之际上了船,在河 面荡起舟来。于是桨声价价,领略那晃荡着六朝金粉、桃红史迹之滋味。
这秦淮河里的船,比那杭州西湖的船好,也比扬州瘦西湖的船也好。这几处的 船若非笨重,就吗是简陋局促;都不如秦淮河泛舟般引起游客之兴致情韵。
这秦淮河船舟约可分大小两种:
大船舱口宽广,可容二三十人。里面陈设字画及光洁红木家具,桌上嵌着白玉 石面。窗格雕镂颇细,使人起柔腻之感。窗格里糊着精美剪纸,里面透出灯光时也 颇悦人目。许多美艳妓女在其中鼓琴、吹箫,载歌载舞。
那小船就是所谓“七舨子”。规模虽不及大船,但那浅蓝栏杆,舱室空敞,也 足系人情思。最为出色处却在它前舱,上有弧形顶,两边支着几只栏杆。放着两三 张藤躺椅。躺卧其上,可以谈天,可以望远,可以顾盼两岸的河房。大船上自然也 备有躺椅,便在小船上更觉清隽罢了。
舱前的顶下,一律悬着灯彩;各船舟上灯之多少、明暗,彩色流苏之精粗、艳 晦则不一。然而好歹总是还你一只灯彩。这灯彩实在最能钩人。夜幕低垂之时,大 小船上都点起灯火。自那花灯下映出那黄黄光晕,照出一片朦胧烟霭,在黯黯水波 中,又勾起缕缕明漪。眩晕着灯光,纵横着画舫,悠扬着的笛韵,夹着那吱吱的胡 琴声,终于认识绿如茵陈酒之秦淮水了。在这薄霭、微漪之间,听那悠然间歇双桨入水之声,谁能不被引入自身遐思, 伯虎触思生情,模模糊糊的忆起数月前,在杨州瘦西湖畔那一段走马花丛、夜夜追 欢,当时是那么狂放不羁的风流解元郎,风尘女子个个争着投怀送抱,人多之时还 要抽号码排队。如今却是为了这元阴八卦计策,被逼得先去做那偷香窃玉之淫贼, 然后要找人提亲当那守本份的乖女婿,日后又得要守着娇妻艳妾做新好男人,啊! 真是人生无常啊。
秦淮河上有许多歌妓以歌为业,是否卖身则看客人而定,乘着七舨子,打扮得 花枝招展的在舱前的光亮眩人眼目的灯下,自然是纤毫毕见的引诱着客人们。乐工 等躲在舱里。每船歌妓大约二人;天色一黑就在大中桥外往来不息兜生意。无论行 着的船,泊着的船,都要来兜揽的。船上伙计不时跨到客船中,拿着摊开的歌折塞 向客人要求点个几出,伯虎和祝山倒也应应景的点了一两首,只是觉得唱得普通, 随意给了些赏钱。
没多久船荡至大中桥,这大桥儿共有三座桥拱,都很宽阔,俨然是三座大门儿 ;让行于桥下的舟船相形很小,桥砖完好无缺,工程极为坚美。宏阔桥上两旁,排 比着木壁房子,髹漆得富丽堂皇,中间有街路,在此之时灯火通明繁华无比。船家 见伯虎两人点了些歌,以为这两位客人爱听歌,便建议过去大中桥,到前方两三艘 饮茶画舫,那儿的姑娘才真正唱得好,她们唱些大曲之类。每日午后、晚上各有一 回。祝山特别爱热闹,拍手说好就去那儿。
越近那儿四面歌声更为诱人,令人憧憬着贴耳之妙音。过了大中桥,便到了灯 月交辉,笙歌彻夜的秦淮河;这才是秦淮河的真面目哩。
船家将七舨子泊近左近最大一艘半靠着岸豪华画舫,这船舱分三层,中层为贵 客听歌之处,下层为一般游客听歌处,而最上一层乃歌妓演唱之处。远远见到上层 坐着一位妓女;在灯火明亮下自远处就可看出身形极美,上身桃红色袄衫,下身着 淡蓝色长裙。远远的听到这妓女口里唱着青衫的调子,而隐在一边有琴师手拉着胡 琴配乐儿。她唱得响亮而圆转,一曲之后,余音还袅袅的在人耳际,令人倾听而向 往。两人没有想到居然能在此地领略到如此之清歌!
更未想到之事,是伯虎胯下之处女风向鸡,居然会在这秦淮风月间,遥遥指向 前方之画舫,那风向鸡随着七舨子的水波荡漾,如同指北针一般,固执的指向画舫 顶层,居然在上面有绝佳处子?看来得要好好探访一番。在夜色掩护之中,祝大爷 倒没注意一旁小唐的不雅,只顾着用那对近视眼,想尽办法要看清楚画舫中的歌妓 。于是伯虎先将风向鸡运功收好,然后吩咐船家将七舨子泊近那画舫。
那歌妓一曲唱罢,旁边有人送上茶来,坐在一旁歇会儿,又见到有两位伙计将 一旁几儿移至船舱中央,上面安排了一张瑶琴,想必下面一个节目就是抚琴了。茶 舫里的客人谈心的谈心,说笑的说笑。
卖小吃的高声喊叫着卖,整个附近听起来都是人声。正在热闹哄哄时节,只见 到那歌妓又站起身来。今夜令伯虎吃惊之事若实不少,这歌妓的模样怎的如此面善 啊,那一举手、一投足竟是如此的亲切熟悉,这可不是久违了四、五个月那粉妆院 李传红姑娘吗?
就在这时候,那慢了一步的船家这才说出:“前面那是秦淮河上最大之风月画 舫,唱曲儿的是从扬州怡红院请来的李传红姑娘,不仅曲儿唱得好,弹琴也好听哩 。”
伯虎不禁想起那段在杨州教坊司密训期间,由李传红姑娘传授美容、美姿,以 及化装技巧、歌舞身段。当时与那邻家女孩、阳光少女似的传红姑娘相处,真是令 人怀念的美好时光,没想到忽忽然数月之后,又在秦淮河畔相遇,真是人生何处不 相逢呵。
且慢!难道先前处女风向鸡所指的,竟是这清倌人的传红姑娘吗?
正在伯虎胡思乱想的当儿,画舫中突然寂静无声,传红姑娘又开始了献艺,只 见传红美貌如昔,然而面容却比之前所见更为冰冷,登上垫高平台,端端正正坐下 ,调了一调弦,就弹起来了。初时不过轻挑漫剔,声响悠柔,如何面清风。一段以 后,散泛相错,其声清脆,如水击河岸,两段以后,吟揉渐多,有如江上轻波。所 弹琴声虽是中规中矩、甚为悦耳,然而在伯虎耳中可听出那隐隐然凄苦苍凉之情。 看到她眼前的样子,想起离开教坊司时,与她那堂姐袖红姑娘的一番对话,这一对 身世坎苛的苦情花,令伯虎心中百味杂陈、颇有感慨。
于是伯虎交待随行的书童唐庆取过包袱,从其中取出了一管玉箫,也不试音, 就倚在舱前彩灯下明亮处,在柔润琮琮瑶琴中插入了的玉箫之嘹亮〔注二〕。只听 到琴声稍稍一颤,在画舫顶层的传红姑娘,一面抚琴一面张望搜寻那箫音来源,终 于在一条七舨子的舱前,见到这白巾白衣的唐解元。
一时间那传红面上的冰雪全融、双颊浮上少许桃红,那表情有惊、有喜、有嗔 ,两人在他乡遇故知的又惊又喜是不用说了,又怎会嗔呢?原来这传红姑娘自从与 伯虎在扬州瘦西湖同游唱合之后,身价大涨,特别是在江南伯虎名气最旺之地盘。 年初之时就由秦淮河的几家妓院,合聘至此献艺,早在此间二个多月,若是伯虎关 心风月,早就应该来找她,怎的到现在才出现?
唉!真是女孩儿心,海底针,没见到唐寅时,也不会想那么多,然而一见到他 那俊俏的人儿,整个心里冒出一堆杂七杂八有的没的,像什么不知道伯虎最近身体 可好啊?是否仍然受到宁王威胁啊?他有没有想起自己啊?最近又睡过什么名妓啊 ?
这传红姑娘可是不知道伯虎身负元阴八卦任务,只当他仍是乐浪花街、眼花宿 柳、佯装花痴的风流状,怎知道如今唐寅已改行为破处专家兼情圣呢。
传红心里想着这些,琴声居然出现杂音,所幸伯虎如泣如诉之箫音,夹缝中与 琴音绰注相应,补过杂音后,并引领着琴音。粗听之下若弹琴鸣箫,各自为调,细 听则如鸾凤合鸣,此唱彼和,问来答往。
伯虎二个月来,兢兢业业的,都在追求各名门闺女,不断的吟颂诗经之首的“ 关关睢鸠、在河之州,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如今因为好一阵子找不到合适之采 取元阴元红对象,对于窈窕淑女,早已是“求之不得、辗转反侧”,因此在呜呜咽 咽箫音之中,不免有所寄情。
传红自那箫音之中,听出伯虎那追寻佳偶之意,因为不清楚伯虎身负八卦重任 ,只当是他在自怨自叹情归何处,因此琴音中,吟揉渐少、杂以批拂、磊磊落落, 下指甚重,意思是要他男子汉大丈夫、振作起精神,天涯何处无芳草,接着琴音间 以曼衍,愈转愈清,其调愈逸,而那箫音也随之越是幽扬,仿佛接受那琴韵,共同 携手前行一般。
那画舫里里外外之游客、船家、伙记,何曾听过如此琴箫合鸣之天籁,伯虎与 传红,又在这秦淮风月造出一曲绝响,众人只觉得耳目俱无,觉得自己身体飘飘荡 荡,如随长风、浮沉于云霞之间。久之又久,心身俱忘,如梦如醉。于恍惚杳冥之 中,琴箫俱停,四周只剩河水轻拍船侧咕噜之声。一阵沉静之后,在七舨子上的祝枝山先回过神,吆喝一声“好耶”,众人才惊 醒过来,一时掌声雷动,叫好不已。附近几条七舨子靠了过来,说客人要给赏钱, 伯虎自侍斯文本待拒绝,一旁的祝大胡子本是见钱眼开,一听有钱还管它斯不斯文 ,向船家借了顶斗笠,翻了个面就来个大发利巿,一时间叮叮当当,小费落袋声不 绝于耳〔注三〕,听在那祝大爷耳中,可要比琴箫合鸣还要中听哩。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32(旧爱未了、新欢又来)
这一曲结束之后,只见画舫上层如春花绽放的传红姑娘,向着一旁的伙记吩咐 了些什么,没多久就从画舫那儿传来大声吆喝:
“那舟儿上可是吴门才子,新科解元唐寅唐大爷,我家姑娘有请上来说话!”
这么一声,可又让四周听众大声哗然、议论纷纷,原来与传红姑娘琴箫合璧的 不是别人,正是那大名鼎鼎、鼎鼎大名的江南第一才子唐伯虎,这一夜来此可真是 千载难逢,能够亲临盛会。
枝山顺手将斗笠中的赏金取出做船资,然后与伯虎笑吟吟的登上了画舫,被请 上了中层雅座,两位解元与那些达官贵人见礼之后,便坐下来聆听传红姑娘今夜最 后一曲献唱。此时那秦淮河的夜正长哩!
没多久那凄厉胡琴声咿咿呀呀又再响起,传红姑娘也展起圆润、尖脆歌喉,此 时那歌声中似乎生出许许多多欢欣鼓舞活泼生气,比起先前琴箫合鸣之绝响,这胡 琴之音令人感到生涩而粗率、有那抑扬不齐,杂沓之感。
伯虎情不自禁的又取出玉箫,顺着传红歌曲吹了起来,那调子令人生出少年不 拘之感觉,这吹着、唱着的两人,不约而同的忆起去年秋高气爽之际,两人共游扬 州瘦西湖畔,那般青春年少之情怀,正让坐得近的众人同享那快意之感。那隔开些 儿听着的,多了层想象与渴慕做美,更觉得有些滋味。
那箫音随那歌声一阵之后,不搭旮的琴师也知趣罢手了,单令那伯虎箫音伴着 传红姑娘甜美歌声,走完绕梁三日之余音。一曲已罢,又是在沉寂之后满堂采,雅 座贵客们纷纷满意的重金打赏,此时祝枝山少了顶斗笠,倒不好意思再替伯虎收赏 了。
上边伙计也传下话来,传红姑娘今夜要与唐解元叙旧,不陪客清谈。众位佳宾 也挺识趣的,知道名妓可是需要名士来捧的,更何况传红姑娘叙旧对象是名噪一时 的风月“淫圣”唐伯虎,自然得要闪开让贤,很清楚知道今夜文戏至此已完全结束 ,至于下半夜在河畔妓馆,是否仍有炮声隆隆的武戏,则视个人钱包而定。
传红结束停当,叫伙计传话鸨母说与唐解元夜游秦淮河,便招了条华丽七舨子 ,与唐祝两人登上舟去,伯虎初在河上行舟之时,所见那秦淮之水碧阴阴的,看似 厚而不腻,想那或许乃六朝金粉所凝,那漾漾的柔波是这样的恬静、委婉,如同当 时低沉之心境。此时与传红姑娘再度相遇行舟河上,则如同眼前之灯火通明,发出 水阔天空之想,淡淡的水光,像梦似幻;河面偶然闪烁之光芒,蜿蜒曲折,闪闪不 息,令人发出一面又一面之憧憬。
传红姑娘因为急着要离开众人与唐寅在一块儿,竟也没问跟着唐寅的大胡子是 谁,登上七舨子舟儿荡出之后,才与二人重新见礼,知道这阿胡子竟然也是江南四 大才子之一祝解元,当场就说出许多恭维的官面话,有如许美人称赞自己的文才, 只乐得祝阿胡子笑呵呵的,对传红姑娘很是有好感。
三人坐在舱前,因那隆起顶棚,仿佛昂着首向前走着似的,飘飘然如御风而行 ,看着那些自在湾泊舟船,里边走马灯般的人物,便像是下界一般,迢迢行远了, 又像雾里看花,尽是朦朦胧胧。
先前祝枝山发现伯虎与传红这位娇俏美姑娘居然是旧识,而传红在献艺之后随 即拉着他们单独聚会,祝阿胡子除了上上下下一直打量着传红姑娘之外,就不断对 着伯虎施眼色;从开始时那种“嘿,居然认识秦淮风月的名妓,快给我介绍介绍。 ”,到后来的“如果有什么好事儿,可别漏了我一份呦。”
结果在这叶轻舟上,传红姑娘尽是对着伯虎诉说着许多别后离情,由于两人尚 无肌肤之亲,因此言语动作间,全部都是那普遍级,令一旁的祝阿胡子听了心里十 分的温馨,感动得开始打瞌睡。
传红姑娘见有外人在,也不敢提到袖红姐姐之事,微风吹漾与水波摇拂之间, 只是捡着家常话,对伯虎嘘寒问暖,同时问清楚伯虎在南京的寓所,以及一再邀约 伯虎到她驻唱之妓馆作客。
韶光易逝、良辰苦短,当七舨子荡回那画舫附近时,那伙计及粉妆院的鸨母已 在等着这位宝贝红妓摇钱树的传红姑娘,准备接她回去歇息了。
看着传红姑娘袅袅婷婷的随着众人离开了视线,伯虎不禁深深一叹,这美丽的 妙龄女子,何以会肩负着清刷父亲冤屈,如此沉重的心灵负担却落在她娇弱的身上 。
不知情的祝解元,在一旁插嘴道,看得出这位姑娘对小唐你用情至深,只可惜 身处风尘。伯虎不想泄露机密,也未对枝山说些什么,只有耸耸肩,落漠的步离这 秦淮风月。此时他的心境,竟像秦淮河水,尽是这样冷冷地绿着。任你人影的憧憧 ,歌声的扰扰,总像隔着一层薄薄的绿纱面幂似的,尽是这样静静、冷冷的绿着。
拜别了李传红,唐祝一行人趁着夜色往返回南京城寓所走着,此时河里仍是闹 热极了;船大半泊着,小半在水上穿梭似的来往。然而伯虎仿佛是看惯此地光景似 的,往回走时,大约只是一个无可无不可。这无可无不可,无论是升的沉的,总之 ,都再也激不起兴致了。
走在向南京城的路上,只见那月娘晚妆才罢,盈盈上了柳梢头。在伯虎的眼中 ,那月儿也似瘦削了两三分。先前与传红同在那七舨子上时,伯虎曾偷偷的放出了 处女风向鸡,结果十分明显,若是那风向鸡着是长着翅膀的话,铁定直接飞到传红 姑娘的怀里。没错!传红姑娘果然是位元阴丰沛的处女,但是自己怎么能对她出得 了手呢?
虽然先前她的堂姐李袖红姑娘曾经与自己密谈,希望要伯虎收了传红,条件是 以后传红生子要过继给李家,这一点对于伯虎而言,应是没有问题。
然而对传红姑娘而言,替她赎身的先决条件,是要能为自己的夫亲及伯父洗清 冤屈,虽然目前进行的元阴八卦计策,目的就是要扳倒宁王,间接的也可算是替李 传红父亲平反铺路,然而最后是否能够成功平反,这还是未定之天,若是以这个计 策的说法,就取了传红姑娘的元红,若是将来仍然未能替李父平反,恐怕她会遗憾 终身。
伯虎自己没有姐妹,而传红姑娘的出现,自己对她就如同妹子一般的关爱,一 点都不愿让她受到委屈,就算是将来要收她为妾室,也情愿是斗倒宁王之后,完成 她为父平反的心愿之后再来。
前方面对着仿佛一汪水似的深蓝天色,照着几户人家,路旁有三、两株的垂杨 ,月儿照射下在地面生出淡淡影子,柔细的枝条浴着月光,就像一支支美人的臂膊 ,交互的缠着,挽着;又像是月儿披着的长发。而月儿不时从臂弯交叉处偷偷窥视 着,大有小姑娘怕羞的样子。几只村狗似乎感觉到有不速之客经过,汪汪吠着。一面走着,心中仍挂念着那李传红姑娘,突然感到大腿前有树枝挡着,咦,柳 树怎的长得那么低,拿手去拨还拨不开呢,低头在月色之下一看,那有什么树枝, 竟然是处女风向鸡指着身体右斜后方,以致行走之间感觉有东西挡着呢。
呸!大爷我正在黯然神伤、为情憔悴,你这不解事以下半身思考的玩意儿在这 捣什么蛋,还不下去休息?
咦!不对啊,此时离传红很远了,这风向鸡应该是遇到新目标了,赶紧回头一 看,原来是一户农家,在犬吠不再时,蒙眬中只见房门前有一道白影缓缓步入门中 ,当门一关上,胯下风向鸡像泄了气的皮球,又垂了下去。
真是太神奇了,居然在一夜之间处女风向鸡扬起两次,只是这一户农家中,到 底会有如何绝色?可惜是夜间无法看清,也不好去问,只能暗暗记下这个地点,等 明日再过来看看吧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33(涓滴之恩、涌泉以报)
唐寅先前对那六位美人,都是费尽了心机假扮女人才得到手,可是第七位佳人 却算是他在无意中遇到,这头姻缘或许比较起来,比前几个又有不同,原来这第七 位美人姓蒋,芳名叫月琴,乃是一位小家碧玉,自幼聪明,出落得美丽绝伦。门第 虽不甚高,身世却很清白,历代下来都是耕读传家,她与父兄也是过着半耕半读的 生活,那一夜,伯虎从秦淮河回到南京城时,经过她家时引起狗狗的狂吠,月琴到 院子里安抚狗狗时,竟让伯虎的处女风向鸡给感应到了。
从秦淮夜游回来的第二天,接近午时伯虎顺着前一天的印象,走回到那几家村 舍,但望城西南伶仃独步行去,乱岩合沓,空翠爽肌,一路上寂无人行。遥望平野 、穿花漫步,在丛花乱树之中,隐隐看到小里落。入村之后,但见舍宇无多,皆为 农舍茅屋,然而意境甚为修雅。北向之一家,门前皆植杨柳,竹篱内桃杏尤繁,间 种以修竹;野鸟鸣叫其中,其后有园半亩,细草铺毡,杨花糁径;有草舍三楹,花 木四合其所。里面养了只狗狗,见到生人来,上前吠了几声,见那生人无恶意,自 己也吠得无趣,就不叫了。
正是:
红树黄茅野老家,日高山犬吠篱笆;
合村会议无他事,定是人来借花时。〔注一〕
伯虎认出这就是昨夜经过那户人家之庭园,不敢冒然遽入。回顾对面,有一巨 石光洁平滑,于是据其而坐以少憩一番。
正在篱外休息中,却让唐寅在瞥见了,门前篱落内有位绝色女子,提了只水桶 过来灌溉园蔬的,只见到她眉长而弯、眼如银杏、脸颊丰润、口辅双涡、唇红齿白 、鬓鬟娟媚,于艳丽之中,另有一股英俊之气,虽是荆钗粗布,表面未妆,仍颇有 绰约之态,肤色则因日晒较多,较寻常女子健美。
伯虎先是偷偷放出那处女风向鸡;赫!怎的那位公子爷居然偷拔了根好大的萝 卜,藏在裤里还藏不住呢!伯虎心想:没的说,这位美女元阴果然丰沛。大萝卜还 是先收好了。
伯虎见到她庭院清幽,一半儿花,一半儿菜,于是假意在花儿那一边赏花吟诗 ,藉以提起美人注意,美人则是有意无意抬起头来,随意看他一眼。那女子见伯虎 少年美质,也似有眷顾之意,毫不闪躲。伯虎只做看玩篱边桃花,步来步去,卖弄 着许多风流态度。伯虎贪看自不必说,一个时辰间,四目相视倒有半个时辰。
俄儿闻墙内有女子,长呼“琴儿”。这娇俏女郎于是应声而入。
过了一会儿,有位牧童骑在水牛背上缓缓步来,那童子在路上跳下牛背,将牛 系在路边树枝上,像是要进入那家之中,伯虎忙止住他道:
“这位小哥儿请留步,有句话相问,这户人家姓谁,里面住的姐姐芳名为何? ”
牧童道:“这儿是蒋老丈家,蒋家姐姐小字月琴。”
伯虎问:“这蒋家姐姐可曾许配人家,堂上还有何人?”
牧童道:“蒋家姐姐没听说许配过人,她家里现下只有她妈妈,蒋老丈及她哥 哥现正在田里忙,我就是过来要替他们送中饭的。”
伯虎取出一吊钱道:“多谢小哥赐知,一吊钱给你买糖吃。小生乃新科举人唐 伯虎,千万劳小哥在姐姐面前,说唐举人多多致意。”
牧童见了孔方兄,一把收了一溜烟就跑了进去,在门上用力敲了敲,只见那俏 女郎开门,牧童兴高采烈道:
“蒋姐姐,今日真个好运道,方才门外一位呆头呆脑姓柯的举人在那里张望, 见着我时,问起姐姐姓名,以及是否许配人家,问完又给我一吊钱买糖哩。”
原来这牧童本没有什么见识,怎知道何谓新科举人,只道是姓“柯”的举人, 倒让蒋月琴误会伯虎姓柯了。那蒋月琴一听伯虎向牧童问起自己,面儿一红,向篱 笆外瞄了一眼道:“说轻些,看那人还在篱外,若是恼了他可就收回你的钱。”牧 童一听伸了伸舌头,那月琴交待他一些物事后,便放他出去牧牛送饭了。
如今一篱之隔却变成了咫尺鸿沟,让像唐寅就是无法无缘无故的跨过去。从此 一心只放在蒋月琴的身上,连日来这篱外探头望脑,做出些风流喉急之状,时常两 下相见,偶尔听他兴起吟上一首诗,也十分风雅好听,看那俊俏呆呆之状,也很有 趣。而这月琴也有些失魂落魄的,心里掉那少年书生不下,然而见着那书生穿着颇 体面,只感到与自己是齐大非偶,也不敢妄自与他说话,只是眉来眼去彼此有意。 连续着二天皆是如此。
到了第三天,伯虎又来到蒋家门外,怎知在这春日里的风和日丽,一路走来时 留了些汗,来到蒋家已是口干舌燥,再加上盯着篱内娇美俏丽的蒋月琴,也放出一 些若有若无的勾引眼神,这伯虎被这外热加内火双重煎熬,人都快要冒烟烧起来了 。实在是不得已,只得向篱内的佳人讨点凉水来喝,以解身体之热;一方面也心存 侥幸,若是能够趁机来个顺水推舟,向这位俏姑娘讨点淫水来,那才是浇息欲火之 良方。
“请问里面的小娘子,可否借一步说话?”伯虎走近围篱低处,露了个头肩在 那儿搭讪。
正在浇水耘草的蒋月琴听到了,心里想着,在这篱外呆呆站了三日看着自己的 俊俏书生,终于对自己开金口了,真是难得啊,原先以为他太过害羞,不敢与女子 说话哩。心里有些暗暗欢喜,但是总还要得弄清楚,以免表错情,于是转过头来说 道,一副俏皮模样微笑的指着自己胸口道:
“公子在叫我?”
伯虎看着她娇俏微笑的模样,心都酥了一半,心里想道,只要她笑着应答我, 事情就好办多了,于是急急接口道:
“正是、正是,小生一早从南京城行来,到了这口儿喝极,想要与你家讨碗凉 水喝,请小娘子行个方便则个。”“好哇,一碗水有啥问题。”于是纤腰一扭,转进房里,不一会儿就捧着碗凉 水出来,到了竹篱边,也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直接就递给了伯虎。
伯虎欣喜的双手捧着这水儿,先感受一番这碗上留有月琴姑娘手上余温,然后 对着碗深深吸一口气,吸进些碗儿边留有月琴香汗转成之幽香,然后慢慢饮入一口 ,这平常之凉水,经过美人捧来,此时竟如同琼浆玉液一般,甘凉沁心脾,整个脸 上的表情,由原先因干渴纠结起来像包子一般,全部舒展开来。
站在一旁等着收碗的月琴姑娘,见他那表情神色由痛苦转变为喜悦、安详,也 是十分入神,心里暗自欢喜自己小小一点心意,可以解人之困厄,脸上表情由原先 之同情,转为欣慰。
伯虎见这月琴似乎不急着回去干活儿,就在眼前等着自己手上的碗儿,于是也 就装做喝东西十分斯文状,故意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慢喝,趁着美人就在面前,一双 贼眼自碗边偷瞄着月琴娇媚的人儿。
她的脸儿因常在户外农作,露出肌肤呈淡蜂蜜色,然而肌肤天生丽质,虽经风 吹日晒,仍是极为细腻,娇艳的五官表情十分诚朴,没有城中女子之造作。一头秀 发盘起叉着一支木雕之钗儿,鬓角上还留着因农作留出滴滴香汗,虽是粗布衣裙, 却是十分整洁,同时毫不保留的现出她美好的身段,真美啊!
月琴见这文弱书生,不仅长像比女人还俊美,怎的动作比姑娘家还斯文,然而 到底在乡下地方,不常见到这般读书人,心中倒也有些好奇,不要说伯虎在看她, 她也倒是大剌剌的,毫无忌讳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眼前的俏伯虎,反正是借人一碗水 喝,正在等人还碗,闲着也是闲着,光明正大的看看有啥关系。
不过只是这样看来看去,似乎有些闷,于是月琴就好奇问道:
“听公子口音,不像是本地人,不知你来此有何贵干啊?”
伯虎一面小口慢喝,心里正在琢磨着,该用些什么言语引起话头,这位知趣的 俏姑娘就先问起话来,于是放下了口边的碗儿,做出一副自认最为潇洒的模样,清 了清喉咙,慢条斯理的答道:
“小生来自姑苏,敝姓…”
“啊你是苏州人,小牛儿前是告诉我说你姓柯,还是位举人哩,说到那吴门才 子,不知您识不识得唐伯虎、祝枝山这两位呀?”
没想到这蒋月琴是为心直口快之人,话匣子一打开如同连珠炮一般,话讲得是 又快又清脆,咬字十分清楚,伯虎一句话没说完,她就已经接过去了。
伯虎一听,怎的曾几何时自个儿的姓都换了?回想一下自称新科举人,显然那 牧童不晓事,将新科变成姓柯了,那也无妨,现在当面再解释一番就没问题啦,于 是回道:
“小生自然识得这唐伯虎、祝枝山…”唐寅正待思量,要如何介绍眼前在 下、敝人、我,就是那鼎鼎大名的江南第一才子,新科解元、四绝居士,用以取得 最好印象,以骄人妻妾。没想到这蒋月琴哇啦哇啦的又切了进来道:
“我听爹爹说啊,这唐祝二人,许多人称他们是斯文败类,不思长进以求取功 名,一位贪花好色,一位嗜财如命,真是可惜了一身的好文才,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啊?”
呀呀呀,好厉害啊,这伯虎还没说上几句,这蒋月琴已捯了一箩匡,而且将伯 虎的口儿都堵住了,才喝进去的一小口水,居然将他给呛到了,干咳了几声才止住 ,于是一股心思打了好几转,连忙将自己就是唐伯虎的话给收进去,换了个说法道 :
“小娘子说的极是,说到这两位文人无行之事,小生真是羞于启齿,讲多了会 呛到,不谈也罢,小生姓柯,单名仁,正在南京依亲读书,为了每日锻练身体,便 出城来走走,这几日走到此处,只觉得地灵人杰,风光极佳,便多驻足一番。”
这些话说起来也看似合情合理,这“柯仁”也就是“客人”的谐音,只是每日 一驻足就一个多时辰,未免也太久了吧?而且地灵人杰、风光极佳,怎的看都是指 着眼前的蒋月琴姑娘,只是月琴性情率直,倒也没有怀疑伯虎一番捣鬼的话,于是 就被唬哢过去了。
一碗水也能喝上一柱香的时间,也算是破了伯虎喝水之纪录,依依不舍的将碗 还了回去,同时嘴里文诌诌道:
“感谢小娘子盛情解我枯渴,人称受人涓滴,当涌泉以报,小生日后必有重报 。”
月琴听他吊文的书呆样,不禁嫣然一笑道:“不过一碗凉水,不必挂在心上。 ”说完取回那只碗,转身回去继续在园中干活了。
她可知道,伯虎这番话可是有深意的,他嘴里所谓涌泉以报,就是打开下身那 条水管,哗啦哗啦的像涌泉般灌入她的花房,这才真的能够一解自身之渴望,因此 怎能不时时放在心上呢?
伯虎眼见今日能与蒋月琴说上些话,已较前两日大有进展,只是看起来蒋家一 家人对自己及祝枝山都有误解,若是此时放出真名来,不但成不了事,反而要误事 ,看起来得要改辕换辙,另行使用计策才行。于是在篱外又往里面贪看了一番,便 高声向蒋月琴道别,月琴则是抬头绽开灿烂的微笑,向他挥了挥手。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34(改弦易辙、旁敲侧击)
话说伯虎与蒋月琴的一番谈话,令他深切体认到,自己与祝枝山一个装花痴, 一位扮财迷是有多么的成功,不但逃过了宁王府的罗致,同时也在巿井小民间流传 甚广。看倌或许会问,如此说来那么为何那些官府大户小姐,怎的会不知道伯虎的 风流消息?
到底是巿井小民对那些风流韵事最感兴趣,经过淫民之宣染,再过那三姑六婆 之口,流传是既快且广。而官家小姐一则闺训极严,家里只给听些绝妙诗文,因此 这些“爱儿”级及“爱可湿”级之故事,自然就无法传到她们耳里,就算是有些传 闻,也会让她们以为别是在忌妒抹黄之举,直到后来亲身体验到伯虎的好处,才会 恍然大悟,传言果然属实,不过也只能乖乖的认可、偷偷的享受了。
伯虎虽然与那蒋月琴,最多每天去看看她,搭讪个两句,过过干瘾,似乎是没 啥更多进展。但是他的工夫可不只下在这里,经由一些秀才文士管道仔细一打听, 倒是给伯虎打听到了,这蒋老丈世代耕读,家境甚是清贫,也喜欢弄些文的,每月 初一、十五好去那邀约之诗文会,这诗文会之所在叫做揽月亭,就在南京城西郊, 乡里间许多爱好斯文之士皆会来此共聚。
伯虎在左近打听清楚了,回寓后便和枝山做了一番计议,便在下一个初一与祝 枝山约了一位当地相熟的文士,一同去那会文处所,与那未来的岳父蒋老丈会上一 会。
来自姑苏两位解元公同时莅临这揽月亭诗文会,当场即造成轰动,人人争相与 两位解元应酬一番,唐寅为了展示一番文采,即席赋诗一首云:
水色山光明几上,松阴竹影度窗前;
焚香对坐浑无事,自与诗书结静缘。〔注一〕
当场获得满堂采,说这诗儿的意境高,与这揽月亭诗文会颇为相合,竟要伯虎 将这诗题于壁上。伯虎也不客气,大笔一挥而就,之后故做谦虚道:“献丑、献丑 !”众人皆赞道,这可是建了揽月亭以来之盛事,唐解元令此地大大的增光。这时 却听到角落里,聚的三两位道貌岸然之长者,小声议论道:
“文人无行、都斯文扫地了,还增什么光?”
也是该来的还是来了,这说话之人,竟就是蒋老丈,那蒋月琴之尊翁。此时一 众乡坤文士,有些尴尬,有些不以为然,怎会有人如此不给情面,当众给这两位佳 宾难堪。
伯虎及枝山由乡绅介绍,知道这位身穿布衣说话之长者,就是蒋老丈,伯虎未 来的丈人,果然与女儿月琴之心直口快有得一比。两位解元公心知肚明,蒋老丈所 指文人无行到底是何意,因此不但不怒,反而以礼相待,说要与这一小撮顽固份子 借一步说话。
于是唐寅及祝枝山两人,与蒋老和他相熟的友人,约到了一个僻静角落,先问 明了他几人对宁王野心之反感,然后两人轮番上阵进行疲劳轰炸,倒豆子似的讲个 没完没了,将他们因为文才高,就被宁王盯上,又因不愿与奸王同流合污,因此佯 狂避世,那心中之苦啊!有才不能显!有志不能伸啊!苦啊!
这番话只听得这几位硬骨头正直之士咬牙切齿,一掬同情之泪,发誓自此为唐 、祝两人亲卫粉士〔注二〕,以后谁要说唐、祝两人不好,就要跟谁急!
祝枝山不免好奇问道何谓“粉士”,蒋公乃云:
“粉士乃可为偶像粉身碎骨烈士之简称,比那死士之忠诚度还要高上一阶!”
伯虎、枝山一听几乎要感动得落泪。经过这一番的设法结识,终于几位相谈甚 欢。几个人再走回来时,那副父慈子孝、兄友弟恭、亲爱精诚的模样,直让一旁的 穷酸文士看得羡煞。
却说这邻近聚落的“揽月亭”,乃是地方居民秋收之时,祭赛田祖先农公举社 会聚饮的去处,这亭原有一匾额,失去已久,这日正值文会之期,与会乡里父老便 相商道:
“此亭用了许久,只因向是木匾,所以损坏,今若立一座石碑在亭中,有请当 今名笔写此三字在内,可垂永久。”
蒋老丈正因与方才相知相熟、推心置腹又誓死效忠的姑苏唐解元在此,有此四 绝才子,正是当仁不让,于是便推解元公即当举笔。
主会几个父老纷纷鼓掌,有请唐寅题字,颇有赶鸭子上架之势。伯虎欣喜于与 未来老丈人相见欢,看见瓦盒里墨浓,于是大笔蘸了浓墨,在石上一挥而就,写下 “揽月亭”三个字。
众人一见,纷纷鼓掌叫好,口皆称妙。
这也是合当因缘巧合,这些日子来因为文风日盛,几位乡绅在揽月亭旁又盖了 一间楼房说是要说书论文之处。而这厅堂却只有个空匾,尚无名字,于是父老想藉 故一路打秋风,故意说要请教高明。
于是伯虎向众父老献言道:“若是这说书论文之处,给个名字叫抚琴楼,不知 合适否?”
父老之中斯文在行者一听,大加赞赏道:“果然真是琴棋书画四绝高手,说得 真好,不愧江南第一才子,有请快快写上。”
于是伯虎便将那大笔一挥,在横匾上书了“抚琴楼”,写完后众人皆抚掌称好 。
蒋老丈看得喜滋滋的,却浑然不知,伯虎却将这揽月亭加上个抚琴楼当做是个 好预兆,这里头正好有蒋老丈女儿的芳名,在伯虎大笔挥洒之际,早就将她女儿月 琴给揽了一番、又抚了一遍呢。
伯虎将这些乡亲文士都打点好了,便与祝枝山打了个眼色,想要打铁趁热,顺 着与蒋老丈相熟之际,再套些近乎,将话儿绕来绕去,就绕到她家闺女身上,乡绅 们可都知道蒋老丈家里的闺女长得好,只是这蒋公为人处世十分方方正正,一丝不 苟,而他家闺女那心直口快、伶牙俐嘴也是极为出名,附近的秀才都怕与他结亲, 怕会娶个老婆进门欺负自己,外加一位严师管教,于是至今仍待字闺中。
枝山凭那三寸不烂之舌,将那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讲得天经地义,又将这身边 的小白脸唐伯虎讲得是如何如何的可靠,虽然为了掩人耳目多,会多讨几位老婆, 但是值此乱世之时,既然不能经国治世,但总可以将大好才能放在齐家上,多应付 几位老婆应是绰绰有余。因此女孩嫁他是保证幸福,若是不满意包退包换云云。
一番话下来,比那直截登门说亲还有效,既然先前有伯虎当面掏心挖肺的表白 自己品德高尚,又是这吴门才子、新科解元。果然蒋老丈一听说有意于他家闺女, 田舍女能够高攀这样一位贵人,那有不允之理,于是这头婚姻,在解除心中成见之 后,就这样轻轻易易成功了。
唐寅一听蒋老丈要将女儿嫁他,心中大喜,顿时就行那翁婿之礼,两人真是亲 热得更让一旁穷酸秀才眼红。
众看官此时会说了,都与老丈人说好了,去上那蒋月琴不就是理所当然,十分 简单的事了?那可还有些曲折哩,且慢慢看下去。
话说伯虎与枝山的一番搞鬼,让那耿直的蒋老丈愿意将闺女嫁他,隔天一早, 他又来到蒋家门外,见到月琴在篱内穿着一袭白衣在菜圃工作,明明知道伯虎过来 了,却是硬不往篱外看,伯虎想要叫他过来说话,她也不应,咦?这竟是怎么回事 ?
原来这蒋老丈与那伯虎相见欢,回去之后就与老婆、儿子、女儿报此喜事,这 些日子以来,蒋月琴对伯虎假扮的“柯仁”心生好感,对于“唐伯虎”这三个字心 有成见,然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个大规矩摆在那儿,也不敢迕逆父亲,只 能叹与这呆头呆脑的“柯仁”无缘,满肚子委屈无处申诉,因此第二天见到假扮柯 仁的伯虎时,也不敢再与他有什么瓜田李下,又心里气这人怎不早些来提亲,结果 给那贪花好色的“唐伯虎”抢先提亲,便不搭理他。后来伯虎有些急了叫得大声些 ,她索性就走进门去,避不见面了。
伯虎此时也有些两难,虽然与那蒋老丈相好了,每次来蒋家,都刚好是蒋老丈 春忙下田之时,然而也不认识这未来的丈母娘,实在无法冒昧的闯入别人家中。想 要与这蒋月琴委婉说明自己就是要订亲的唐伯虎,但女孩儿家摆明了就是不再理你 了,这可该怎么办?
伯虎心想,反正这几日也无它事,还是每天来蒋府报到,向那月琴姑娘表远诚 意,待时机成熟之时,再将自己的真实身份相告,以求蒋月琴谅解,同时取她元红 。
已近清明时节,这一日伯虎又出南京城,快要到蒋家的路上,见到一乘车上两 位素衣女子甚为面熟,原来是久未谋面的李袖红与传红堂姐妹俩。两人见伯虎过来 ,即停车下来与伯虎见礼、问安,才知道两人正要在寒食节这段期间,上坟挂纸祭 拜已去逝家人,说着说着谈到含冤去逝的父亲,俱是十分悲痛,梨花带雨,抱头痛 哭不已,伯虎也上前慰解,并安慰传红说要改日去拜访,再谈谈替她父亲冤情平反 之事。
伯虎与二女拜别时,心情甚为沉重,一直低头想心事,怎知走到蒋家门口,突 然下起雨来,淋得他满头满脸,正是: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且慢!原先这大晴天怎的突然下雨?若是下雨,怎的只招呼在身己身上?这雨 也下得太玄了吧?
欲知内情如何,请看下回分解。江南第一风流才子35(因祸得福、迳入香闺)
话说这蒋月琴在知道父亲为她定了吴门才子唐伯虎的亲事,于是决定不与这冒 牌“柯仁”的小白脸再有任何瓜田李下之举动,然而经过近十来天的时间,那白面 书生每天几乎都很准时的,呆呆的出现在篱笆外,她早已习惯看到他那痴迷模样, 虽然最近几日假意不理会他,但还是不时斜眼偷觑,看到他一脸慌乱无奈之表情, 心内情伤不已。
这天早上,过了平常见到他人的时间,怎的这令人心动的小白脸,怎的还没出 现,不由自主的走到门边向外张望,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令这蒋月琴是七窍生烟 ,原来她远远的看到伯虎,与两位极为秀丽的白衣女子谈话,没多久又看到他和那 些女子搂抱在一起,于是吃醋起来,即然你与别的女子要好,为何仍然天天跑到我 面前幌来幌去,惹得我心烦意乱,割舍不下!
一时气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月琴便走回去取了那要浇花的水桶,等着那呆 头呆脑低着头,八成心里还在想别的女子的“柯仁”走过来,当头就给他泼了下去 !
这水才泼下去,蒋月琴心里就后悔了,人家与自己也没有婚约,也没有真正向 自己表白喜爱自己,或许他只是每天“恰巧”就出现在这里,或是喜欢咱们家里种 的花,怎的自己就自做多情起来,居然吃起干醋倒了人家一盆冷水。
伯虎像只落汤鸡一般呆呆的站在那里,抬起头来瞪着站在围篱门口,羞红着一 张脸,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的蒋月琴,那副娇羞模样出现在一向爽直的俏姑 娘身上,还挺有趣的。看到她手里拿着一只空水桶,这才恍然大悟水从何来,于是 歉然一笑道:
“失礼失礼,没看到月琴小娘子往外泼水,挡到你了,请勿见怪。”
月琴一听到这位小白脸不但不责怪自己,反而怪自己挡住泼水,这也太过温柔 ,太过体贴,一时心里百味杂陈,几天来心中的不平与委屈都发作出来,突然就扑 入伯虎怀中,放声大哭起来。
伯虎觉得十分莫明其妙,怎的今日是美女爱哭日么,怎的每见到女子都在哭呢 ?不过这不重要,小娘子胸前双丸的弹性真好,压在自己身上还真有感觉。不禁想 到前些日子为了讨好老丈人,在揽月亭写那“揽月”“抚琴”想要讨个好采头,如 今果然揽了月琴的腰,又抚了月琴身子,好耶!
正在享受美人在怀,鼻子嗅着比别位处女都要特别浓郁之处子体香,这或许与 月琴姑娘正在整理园圃出了身香汗有关。只是月琴将头埋在伯虎肩上,鬓角几根发 丝一直搔着伯虎的鼻头,要忍住!这样才能继续享受美人在怀,忍、忍、忍不住啦 ,“啊-啾”,终究是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将那月琴一惊而起,连忙说道:
“哎呀!都是我不好,将你凉到了!”
说罢拉着伯虎的手就进了久久想进,却无缘进入的竹围篱,见门内白石砌路, 夹道红花,片片随风堕于阶上;曲折向西之处,又启有一门,其中豆棚花架满庭中 。急急一路拉到房中,只见到粉壁光洁;窗外海棠枝枝花朵探入室中;裀藉几榻, 无不整洁光泽。
月琴令伯虎坐下,取来一条巾子忙着替伯虎擦干头脸,再看伯虎衣裳,嘿,那 桶水还真满哩,衣裳都湿透了。于是便要伯虎脱去湿衣,如拿去晾干。伯虎此时倒 有些害臊,月琴看了抿嘴一笑道:
“幼时看惯了父兄裸着上身在田中干活儿,柯公子又何必害臊,还是身子要紧 ,别着凉了。”
然而当伯虎果真将外衣及里衣皆脱去,只留了件裤子时,见着伯虎光洁如玉的 肌肤时,这月琴的脸儿却羞红了起来,这白面书生还真的白到里子了,真是可爱呢 。匆匆拿起巾子,但一碰上他洁白裸躯,虽又是一阵羞怯,但仍为他擦干了身子。
伯虎进了房里好一会儿,还任月琴替自己擦身体,这家里好像都没有其他人, 不禁问道:
“不知令尊令堂在否?小生如此狼狈,只怕要告个失礼无法拜见。”
“我父母及哥哥都去扫墓了,先去祖父母那坟上,之后还要去外祖父母那坟上 ,一趟路只怕要一整天,到下午才会回来呢,现在只留着奴家看家。”月琴直言相 告。
伯虎心中不禁冒起了一段童谣:
“小孩子乖乖,把门儿开开,快点儿开门,我要进来…不开、不开、不能 开,你是大野狼,不让你进来!”
呵呵,不必唱歌我就已经进门了,怎得没看到月琴头上扎着红巾呢?心中也有 了些计较。
月琴又到房里找了条父亲的长衫给伯虎披上,两人在等衣衫晾干之际,开始闲 话家常,就赚那蒋月琴心直口快、毫不忌讳,也让伯虎知道了月琴的香闺要往那儿 走。
说着说着,月琴不免就要问到,先前看到路旁与伯虎在一起的两位女子是谁, 伯虎此时才是后知后觉,原来一桶水泼下来是有原因的,不过倒也无妨,能赚进房 里也是值得。
于是很小心的回道,说那是自己居住在南京城的表妹,年前她们的父母才去逝 ,这会儿正要去扫墓,在路上偶然相遇,却勾起对至亲之人思念,就抱头痛哭不已 。月琴听到他说完,不自觉的说了一句:
“哦,真是可怜,我还真误会你了…”说到这里才惊觉到说错话了,脸涨 得通红。
伯虎却故意咳嗽两声,装作没听见,让月琴好过些。
接着伯虎就尽找一些话题来逗着月琴说话,同时卖弄自己的文才,不知怎的又 谈到唐伯虎,那蒋月琴又将那“唐伯虎”诅咒了一番,说他是花痴、淫贼,文才再 怎么好,也比不上眼前的“柯仁”哥哥,说着忍不住眼眶一红道:
“不知爹爹着了什么魔,居然要将奴家许配给那花痴唐伯虎为妾,妾身只是不 愿,但又不好违抗,奴家真是对柯仁哥哥有些意思,若是柯仁哥哥对奴家也是有意 ,可否抢在唐伯虎前来下聘前,抢先过来提亲下聘,否则奴家可就命苦了。”
说罢居然嘤嘤而哭,伯虎忙过去安慰,说事情应该没有那么糟,小兄对小娘子 十分心仪,一定会想出周全办法,一番话就将心思单纯的蒋月琴给哄得破啼为笑。
两人相谈甚欢,一边又眉来眼去,彼此越看越有意思,伯虎眼见那时机成熟, 故意打了个哈欠道:
“小兄一早忙碌,如今实在困顿,想必妹子闺房精致,不知可否借那绣榻小眠 一番?”
说罢不由分说,便往闺房门里一钻,那月琴也只得跟着进来,伯虎知道家里无 人,便将月琴一把抱住道:
“妹子慈悲,救你哥哥客中一命则个!”
月琴不敢声张,低声正言拒却道:“哥哥尊重,若哥哥不弃小妹,何不速速央 人向父亲处求亲?奴家必然心向于你,何必做出如此轻薄模样!”
唐寅道:“多蒙妹子指教,足见厚情,只是远水救不得近火,小兄其实等不得 那从容之事了。”
月琴含羞敛避,把个云髻扭歪、两鬓都乱了,道:“你只管自家的欢喜,再不 管奴家的终身。”
伯虎道:“什么终身,只要拚得立定主意嫁了小生便是了。”伯虎只是抱着要将她推倒上床,而月琴却是挣定了脚不肯走,道:“终身之事 岂可草率,你咒也须赌一个,永不得负心才行。”
伯虎一头推着,一头嘴里咕哝道:“小生若负此情,永远前程不吉、不吉。”
月琴见伯虎那喉急样,又疼他、又爱他,心下已是软了,不由得脚下一松,两 三步便来到床榻,任由他推倒在床。
在月琴倒下还没来得反应之前,伯虎已用那一张巧嘴、一条软舌,在她俏脸上 不住亲吻、舔弄,月琴不禁把樱唇微启,一条灵蛇般的舌儿便闯入她口中,卷缠挑 拨、不断逗弄;加上伯虎一上床来,便隔着衣服握住两团弹性极佳的丰乳,毫不间 歇抚玩揉弄,弄得月琴全身软软的、爽爽的。
月琴初尝男女之事,给伯虎吻得昏昏沉沉,只知一波波快感涌来,又怎能抵受 得住,不用片刻,已呼气多吸气少,咿咿嗯嗯的哼个不休。而胸前两只美乳,仍落 在他手,被玩得甚是起劲。
“不要”月琴微弱的抗议,却只能换来伯虎更加大胆的抚摸。接着更是色胆包 天的开始脱月琴衣衫,先是那裙儿,然后是那短衫,剩下肚兜儿和亵裤时,伯虎便 开始吻她那香肩及臂膀。
月琴只当就脱到这儿,互相贴着肌肤温存一番就好了,没想到伯虎竟是要脱个 精光,又将她里衣给解了,露出那迷人的娇躯。这可令那月琴吃惊不已,急着用双 手去掩住身上要害,可惜身上有三点要害,怎样都会露掉一点要害。
伯虎将月琴衣衫一件件都脱了去之后,便后退一步,细细鉴赏这迷人娇躯。同 时将自身衣物脱去,由于身上只披着一件借来长衫及一件裤子,脱起来却简便,没 一会便赤精条条的站在床边了,月琴看到那不熟悉的男子下身,一惊之下,原本要 遮住要害的双手,全都拿上来遮住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
看到月琴脸上似晚霞般堆起之红晕,那含羞又着急的模样,真个美艳得叫人垂 顾怜爱,难怪人人都说“处女是宝”!
这可便宜到伯虎了,先饱看月琴娇躯。娇媚的脸儿及有劲的手儿,由于常年在 园圃工作呈淡蜜色,那身子则仍是细腻的雪白,果然田家女与那四体不动的闺秀不 同,身子就是较健美结实,胸前双峰丰满尖挺而结实,整个人儿看起来就是那种很 经操的模样,像匹待驯服之小牝马。
月琴见伯虎脱了衣服现出那巨鞭,已然预期他就要拿那威猛的鞭儿,在自己身 上狂挥猛抽的凌虐一番,然而却发现久无动静,于是由指间偷觑眼前光溜溜的情郎 ,首先入眼的的是他胯下,唉哟,怎的比那拖车的公驴鸡巴还要大似的,还神气活 现的对着自己的牝户指手画脚的,仿佛是要决定从那个方位冲撞进来,令人芳心小 鹿碰碰乱跳哩。
接着看到伯虎那张原本看起来有些呆气的俊脸,这个时候怎的混合着艺术鉴赏 家、文学家、美食家、征服者、大野狼以及呆子的神色,一张嘴嚅嚅然,像是要想 吟首诗,嘴角还流下唾涎,像是想将自己吃了,又舍不得吃,也不知道从那里吃的 模样。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36(淫蜜涓滴、精如涌泉)
方才有些性急的唐伯虎,一股劲的将月琴推倒床上,又将她和自己剥个精光, 令月琴怀疑接下来会不会是强暴般的疾风暴雨,结果现在居然是静悄悄的,仿佛暴 风雨前的宁静,令她稍稍惊魂甫定,便将双手放下,无力的说了声:“不要… ”
这句话又将伯虎从艺术鉴赏中惊醒,那肯听她的“不要”?“女人说不要就是 要,说要的时候则是狂要猛要”,这已是在花丛打滚多时所悟出的铁律,他跨上床 榻,放肆的轻轻揉弄着月琴胸前丰满之双乳“还说不要?既然爱我的人,又怎能不 接受作我的疼爱?”
“更何况,”边说手指边在月琴滑腻的肌肤上划动,“小生摸也摸了,看也看 了…难道你还想要跟别的男子吗?”语音一落,大手开始用力揉弄起来。同时 嘴儿又盖上了月琴樱唇。
月琴一听伯虎这话,想也对呀,都给她摸了、看了,以后就跟定他吧。而且经 过二人好一阵子的裸裎相对,也不再感到如先前般害羞,身体更受不住伯虎的双手 挑逗、言语诱惑,于是便放开心怀,享受伯虎宠爱。
伯虎嘴唇下滑,吻过下颏,再到玉颈、秀肩,最后埋入她深邃乳沟;还真是特 别哩,就算是仰躺在那儿,那对高耸乳峰仍然挺立,伯虎头埋在其中还真有些气闷 ,然而那气氲迷漫之乳香实在令人陶醉。
月琴正美得一片迷醉,在在都是如此舒爽,先前的惊慌羞怯,都已烟消云散, 一心只愿与情郎美美的共享良辰。当伯虎吸住她鲜红滑嫩乳珠,轻含在口中用牙儿 轻咬,舌儿顶动时,月琴浑身一颤,开始轻声呢呢喃喃着:“嗯!哦!公子……好 痒!”
月琴只见过村里的妇人让婴儿吸吮乳头,看到母亲慈爱看着可爱的宝贝,十分 幸福温馨,有时也会幻想着将来与梦中情郎生个漂亮小娃娃,喂他、逗弄他时一定 很有趣。倒没想到男人也会吸吮乳头,感觉居然这样美好,禁不住两手按紧伯虎后 枕,快意得微挺起胸膛,仿佛想要将整只乳房塞入他口中似的。
月琴美得挺腰摆臀,用手抓起床巾咬住,连声嘤嘤呻吟,音调一反平日之清脆 俐落,变得婉转柔美、动人心弦。
伯虎含住美乳,吃得啧啧有声,舐了这颗樱桃,又去舔另一颗,一张嘴忙得不 可开交,轮流放在口里的一对宝儿,已是万般难以割舍,然而他心知这月琴身上, 还有一处更为美妙之胜地,只得暂别两粒颤抖之樱桃,同时将身子往下移,吻过平 滑小肚子,轻舐芳脐一下,便埋首在她那健美有力之双腿间。
月琴胯间妙物,因伯虎这番挑逗玩弄,那鲜艳娇嫩之唇吻早已翕辟不已,流出 不少淫津,伯虎便先在花唇上将流出之露珠舐去。
月琴感到他的举动,一痒一惊,忙用手掩住腿间私处,颤声道:“啊!好痒, 羞死人了……不能动……不要看”
伯虎才舔了一下尝了点滋味,还没看清楚那美景,一下又被一双玉手挡住了, 心急的恳求道:“乖月琴、行行好,让小生看看、模模,有什么好羞的。”
月琴固执摇摇头道:“非礼勿视,那里怎能随便让人看、让人摸……”
哦,很要讲出道理才能看啊,好吧,且待小生来讲讲理:
“这女子最为隐私之处,自然是不可随便让人看,但是小娘子与小生正在卿卿 我我的燕好,可不是随便乱来,怎的不可看?”
“可是人家听说,春宵一夜值千金,别人家入洞房都在夜里,摸黑做,怎么可 能看得到,自然是不会看到。”月琴嘴硬之后,双手捂得更紧了。
“别忘了洞房花烛,可是点了蜡烛啊,还是可以看…”伯虎说完后一想, 可不能再这话题上打转了,要不然月琴若是提起两人尚未洞房花烛,那后面可就玩 不下去了。
由于这些日子里,伯虎天天跑到乡下来,这春暖花开季节,一路上见到不少家 禽家畜发情交配,灵机一动又想到了一个说法:#--iCMS.PageBreak--#“更何况,这也不只是人会如此看,你家里养了只狗狗小白,那配种之时,难 道没看到这雄犬也会看看、嗅嗅这雌犬牝户,这看得中意、嗅得好味才会跨上去交 配,所以说看赏牝户、嗅品牝香是极令人动情的,你久居农家,难道不知这道理吗 ?”
月琴一想,的确家里的狗狗配种之际,雄犬倒真是用那鼻子直往雌犬身后拱, 想必是又看又闻的,再加上伯虎一番言语令她分心不少,那原本紧捂着的双手不自 觉的就松开了。
伯虎倒是聪明,也不在这个时候直接攻入要害,人却往床头爬去,双眼盯着月 琴的一双杏眼儿,将她轻置于阴户的一双玉手提了上来,轻握于自己掌心中,然后 像花儿绽放般张开双掌,慢慢的亲吻中间一双玉手手背,再转过来亲吻那手心。由 于月琴用手捂过阴户,也沾染了一丁半点的处女馨香,他还故意的用力深深的呼吸 ,然后做出十分陶醉的模样。
这个动作可让月琴窝心极了,原本还想要说那牝户就离小解之处不远,挺肮脏 的,怎的这呆头小白脸居然这么爱自己,对那见不得人处所之气味如此陶醉,这会 儿就再也不好阻拦这多情郎君了。因此手不再放下去了,那双原本紧夹之修长玉腿 儿,也有意无意的松开了。
伯虎对她会心一笑,轻吻芳唇一下,又将头往下,用手将她不再强力推阻的双 腿拉开,露出了一片浓密又齐整的春草,下方则是一片鲜红娇嫩的花唇,好美的一 朵鲜花儿:
鲜红柔嫩又丰厚的内阴花唇像蝶翼般翻出贴于外阴上,上端的蒂儿像粒粉红色 的珍珠,整具玉户端端正正的,像极了一朵鲜艳盛开的蝴蝶兰。有趣的是,这蝶翼 一般内阴花唇,仿佛迎风摇曳,正因动情而一张一合,滴滴露珠也渗了出来。
“啊……月琴小娘子方才一定是十分爽俐,都已是这般湿了!”伯虎边说边紧 盯着这个美人洞,当真越看越美,又说了一句“迷死人了……”就不可抑制的凑头 过去,张嘴便把贴上了二片花唇吸吮起来。伯虎那张平日话讲不停、骗死人的利嘴 ,一旦黏上了这玉户,只能发出咕噜的赞美,几乎听不出他在说什么话,似乎集中 全部精力,在挑逗玩弄着那朵娇花。
一面吸一面转动着手指,挑逗着在肉缝上,那粒小小突起的花蒂。月琴很快就 对口舌及手指的动作产生出反应,身体不断的扭动,肌肤染成一片通红,玉体变得 热烘烘的。温热淫津不断自花穴冒出。
伯虎此时有如专业牛郎,技巧十分纯熟,卷起舌尖就往肉缝中插入,转一圈后 再抽回舔吮一番,再往上在蒂豆周围转动玩弄着,月琴是再也制止不了从身处里冒 出来的一股股的蜜汁。
“噢,怎会摸到那儿,不行哩,…好爽喔!啊,啊”被玩弄着连自己也没 摸过的敏感花蒂,月琴身体发出极激烈的反应,浑身难过而扭动,嘴里竟然泄出串 串令自己想也想不到娇吟俏语。平生首度体验女子被玩弄之技巧,月琴所受刺激是 越来越强。肌肤上冒出甜美汗水,脑海中渐渐一片空白。
肉体纠缠、真情交流,怜惜、爱慕,逐渐转化为野性冲动。当月琴正要向人生 首次高潮逼近时,伯虎决定该是摘花取红的时候了。
抬起身来,将沾于嘴角的淫蜜舔去,取了一条白绫巾垫在月琴丰臀之下,缓缓 分开月琴修长玉腿,然后支起胯下的虎豹霸王鞭顶住阴户外缘,被凉在一边甚久的 虎豹灵龟,似是极为不耐的蠕动,不停地叫阵喊战。
月琴全身酥软。心头似小鹿顶撞,花房中则像万蚁逡巡、奇痒无此,她使力抱 住了伯虎的颈项,喘气地诉说:“柯仁哥哥…,你要温柔些…”
微微吸了一口气,就在女郎玉体、芳心都觉得空虚,需要实体填入时;一霎那 ,顶在蝴蝶花瓣上之灵龟,猛然贯穿了月琴的下体,已将那虎豹灵龟先行塞入了那 条通往乐园之道。而月琴感到下体一阵压迫,心里明白是时候了。急忙紧咬牙根, 浑圆的屁股配合着伯虎的挺进,轻轻地往上一提。
“滋……”
“啊──。”一声哀鸣,代表那月琴已然承受破瓜之苦,眼角流下晶莹泪珠。
伯虎温柔地吻去那代表苦涩之泪,然后细心地,不敢大意,进两分、退一分, 徐徐有致,没有一点的试探,凭着对女子身体之熟习,准确无误将那肉鞭儿送进了 少女紧凑狭小蜜腔。他深知,此乃月琴姑娘新生命之开始,要让她有个难忘的回忆 。
果真是熟能生巧,两三个月内连破六处的伯虎,很快的就将月琴姑娘逐渐带入 迷离爽快、愉悦恍惚之境,口里不住地叫着:“哎呀,亲哥哥,柯仁哥哥……奴家 ,奴家爽……爽死了…你的……你那……那……那……”
“销魂鞭!”月琴“那、那”个半天,讲不出口的名称,伯虎帮他续了。
“对、对,那美妙、迷人…乐煞人的销魂鞭,在奴家里…面…哎呀…好好…好 美啊……哎…”没想到给了她一个销魂捧这个好名字,这月琴还加上更多的赞美 词。
农家女的爽直,果然与大家闺秀的矜持颇为不同,而蒋月琴又在口齿上特别伶 俐,被伯虎插了一个爽快,就毫不保留的从小嘴中冒了出来,几乎可以说插多少就 讲多少,清脆明晰的淫言俏语一直吟唱个不停。
伯虎挥军直进,终于将整根火红的神鞭,进入了那狭窄的蜜道中。虎豹灵龟直 抵花心,月琴快感一阵又一阵的涌起。阴户口那两片自动张合之花唇,此时应着伯 虎之抽插,将那鞭儿不住的轻抚摸弄,爽得茎上的虎纹、豹斑,不停的抖动。月琴 轻摆着腰枝,又淫叫:
“…好美……天下间,真的有……有这等美事……柯仁哥哥…奴家的心……好 爽、好爽……奴家…美死了……哎呀,呀……”
伯虎得意地加紧抽送着,下身淫液随着月琴不停淫叫,和破瓜的血水混流着, 自屁股沟一直流落在白绫巾上。不禁让他想起来,前几日向她讨了碗水喝,今日淋 了一头水,现在两人下身弄得水淋淋的,还与这水真有缘,不觉“噗嗤!”一声乐 得笑出来。
月琴以为他是在笑她那种放浪的淫叫,心底涌现了一股难为情。却听到伯虎, 充满感情的声音说:“月琴妹子,你实在太美,太好了,我俩真是太有缘了。”
“哼!才不信你的话。”月琴姑娘撒娇着。
伯虎双手爱抚着她坚挺乳房。同时不忘继续一抽一送说道:“你呀,先前好心 赏小生一碗水,我还来不及回报,今日更好心的赏小生一桶水,小生更是不知该要 如何回报哩!”
“嗯-,你取笑我。”脸更羞红的撒娇了。
“月琴姑娘对小生这么好,真是无以为报,小生这厢儿努力些,待会喷出涌泉 般阳精来报答你好啦!”
“呸!好难听。”
这月琴姑娘知道他在取笑自己,在这样的灵肉交流之际,这种番取笑,如同打 情骂俏一样,愈肉麻、愈露骨语言、愈能增进双方的激情。伯虎也知道,对这率直 的姑娘,可敞开胸怀尽情吃吃豆腐,她也不会着恼,趣味多多哩。
伯虎那虎豹灵龟被套在花心口不断地吸吮着,感到一阵阵陶然,怜爱地说:“ 好妹妹,小生深爱的琴妹,我那鞭儿在里面实在太舒服了,真是妙啊…”月琴听到伯虎的淫叫,也是一阵的感动,努力的回应道:“唔…我不知道…忍 不住了。奴家……美死了…天可怜见,可怜我…哎呀,好哥哥…”
“琴妹妹,小生也是爱死你了。”
两条肉虫直缠得天昏地暗,伯虎一翻一扰,一深一浅,感觉了一阵子的热血奔 腾,于是加紧抽送。
这时月琴的声音一段段拉高着“啊-啊!太爽了!…不行了!”玉体向后 弯曲,用尽全身的力气伴随着最后“啊-”的尖叫,花心一开,月琴屁股大力向上 一挺,花宫内激出一股阴精,突然间,月琴脑中一片空白,全身仿佛漂浮在虚空里 。伯虎运起龙虎山玄功,将这些浓精悉数纳入。
几乎是同时,伯虎也是身子一阵颤抖,“噢”的一声长叹,一股热腾胜阳精, 如同那涌泉一般,一鼓脑冲入了花房,以报答月琴呈献珍贵涓滴阴精之情。
两人灵肉交流目的终于达到,花房中一粒渺小却又伟大的情爱种子,也因而生 成。
伯虎随即运起玄功,将虎豹鞭儿抽出,取出白绢巾将这宝贵的元阴元红转上去 ,然后再将硬硬的鞭儿,再度插入月琴暖烘烘的花房,让那暖呼呼的浪水,滚滚地 包住了他整根鞭儿。伯虎再度插入时,月琴也攸然转回魂。
“柯仁哥哥!这辈子,奴家都跟定你了…”月琴深情的盯着伯虎,颇有深意说 道。
伯虎也感性回道:“琴妹!小生会一辈子疼爱你的!”
两人紧紧互拥,互相倾诉,直到两人腹中不约而同发出咕噜之声。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37(偷情男女、密议私奔)
话说这伯虎与月琴因水结缘,两人私密处仍水淋淋的结合之际,两人同时感到 腹饥,发觉果然是韶光易逝,一番缠绵之后已过正午了。于是两人衡量了一下情爱 与大米何者为重,小俩口一致认为,彼此相爱,就如那老鼠爱大米,两者应并重, 于是毅然决定先下床填饱肚子再来谈情说爱。
月琴下床来将那衣衫穿好,田家女果然耐操,才破瓜而已,这上下床虽仍是小 心奕奕,但是神色自若,不像先前数女常面有苦痛之色。此时伯虎那置于烈日下之 湿衣也晾干了,便取来换好衣服。
当伯虎将先前垫在月琴丰臀下,流满混着淫津及处女元红的白绫巾收起,说是 要让月琴留着做为表记时,月琴却指定要伯虎先前在虎豹霸王鞭上擦抹过的那条施 术白绢巾,说是那条在“柯人哥哥”的命根子上擦抹过,最有意义〔注一〕。
伯虎听她讲得也是有理,想想反正元阴入画也不急于一时,就姑且寄放在她那 儿,以后要画时再向她讨。于是一脸不舍的将藏在里衣中,那元阴元红白绢巾取出 来,在绢巾上嗅一嗅、亲一亲,状似极为宝贝似的说道:
“这巾儿可是咱俩人最重要的信物,可要收好啰!”月琴含羞点点头,接过那 绢巾仔细的收着了。
月琴自在房里取着火种,到厨房中做饭与伯虎吃,而伯虎也跟在一旁相衬帮手 ,有如一对亲亲爱爱的小夫妻一般,可知道这月琴自幼习那厨艺,精于庖厨,每饭 一蔬多出奇想,总是可以做出一些味外之味,今日为着情郎,虽然时间仓促,仍是 以那巧手慧心,将那菜圃蔬果瓜茄,做出一番佳肴,令伯虎吃得齿颊生香,赞不绝 口。
两人情投意合、亲爱无尽,吃过了饭,便又回闺房,合衣相偎相抱、情话绵绵 说个不休,直到天色渐晚,月琴怕家人扫墓归来撞见,就要伯虎先回去,明日再来 。
伯虎离开之时,将身上带的那枝来自宫廷,极端精巧镶着白玉之紫金凤首钗, 赠给月琴姑娘做为表记,并表示一定会将婚事搞定,要月琴勿担心。月琴见伯虎拿 出如此贵重之金饰,推想这“柯仁”应非等闲,该是可以斗得过那淫贼唐伯虎,于 是心里喜滋滋的,同时暗地里也打了个主意,若是唐伯虎在父亲那儿逼婚逼的急了 ,也可以要求这位“柯仁”哥哥与她一齐私奔到外乡去。
伯虎感到那月琴对自己假扮之“柯仁”哥哥用情至深,对于自己真正身份唐伯 虎也是成见甚深,真的有些苦恼要在什么时机,将真相大白,同时请月琴饶恕他欺 瞒身份。不过既然已经奸到她的娇躯,又奸了她的芳心,又取得她父亲同意结亲, 似乎何时告诉她真象也不很重要了。
隔了一日,伯虎又在平日出现的时间来了,那娇俏的月琴正春花含笑、眉目含 春的等在竹篱内,见到伯虎过来,便急急的靠近,在他耳边低语道:
“父亲、哥哥都去田里了,母亲在房里做针线活儿,一时间不会叫我,咱们先 去瓜棚那儿说说话。”
于是就牵着他的手,偷偷摸摸的转到西边的小门,进去之后将门儿关上,这四 周爬满瓜藤的园子里,就只有他俩人了,围篱上满满是瓜藤枝叶,绿意盎然,真是 外面看不见里面,里面也看不见外面。走到了最里面的转角,月琴一转身紧紧的将 伯虎抱住说道:
“柯仁哥哥,真是想死奴家了,奴家整个夜里都在想你的好哩。”
伯虎再度感受到月琴胸前弹力十足的双丸,再加上软玉温香、款款柔情,真是 说不出来的好。若是此时要说出自己乃唐伯虎的真象,只怕月琴一时羞怒赏自己一 掌五百,倒有些不合算,还是明天再说吧!
两人偎在一起,咕咕噜噜的说些情话,总是月琴说得多,伯虎回应的少,伯虎 的手儿也不闲着,在月琴健美的身子上又揽又抚的,月琴也好奇的在伯虎身上摸来 摸去,两人摸得有趣,突然发现伯虎裤内不知何时偷藏了只大丝瓜。
伯虎伸手将月琴拉近,大手一伸钻进了月琴裤中臀腿之间,一入手已是挺为湿 润黏滑,月琴知道情郎发现自己发情秘密,脸上升起一片红云,伯虎也不取笑,只 在她的俏脸上轻吻一下,就着她的黏液便是一阵捏摸扣挖,意乱情迷中什么闺女的 矜持、女人的羞涩,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斜斜抱住伯虎,拚命扭动臀胯追逐着 伯虎的手指,只为获得那让人魂飞魄散的快乐!
伯虎手指玩了一阵之后,便蹲下身去拉下月琴的裤头,露出白生生的腿儿及胯 下一片毛绒绒,人站着的时候,那名花藏在下面总是无法呈现全貌,既然看不清楚 的话,那就动手动口去感受吧,于是伯虎今月琴靠在花架边,用手扳开月琴下体, 令月琴两腿大张做出羞人的姿式,开始口舌并用,不仅是在花瓣上,连那股沟中紧 缩肮脏的所在都舔挑亲吻!
月琴被舔舐阴户也是一回生、二回熟了,然而突然觉得后庭菊花,也被伯虎殷 勤的口舌照拂到了,突的一惊心头小鹿乱跳,低头下看,只见伯虎状似极为享受舔 舐吻吮自己股沟花瓣,看来这不是伯虎第一次做这种事,砰砰乱跳之心稍稍平复, 便面泛红潮、下体湿润的安下心来享受!
月琴的淫言俏语可没什么羞涩矜持之顾忌,选在这僻静角落与伯虎偷情,就是 不怕有人闯来或偷听。而伯虎也是爱极了这位做爱交欢时,口里率直无忌的田家女 ,平时练就的快嘴,再加上平日劳动多底气也足,哇啦哇啦叫起床来也如响亮的连 珠炮,清脆悦耳。被舔着舐着,感到身体一麻,仰头一声长吟,两只玉手不觉间攥紧胸前的双丸 ,动情的自摸自揉,而下身随之喷出一股津液,这娇媚健美纯朴的田舍女,竟只被 伯虎逞的口舌之能,及见到胯下伯虎舐阴之淫靡景色,便激得泄了身子!
伯虎轻抱着身子有些软的月琴安抚了一阵,没多久她就回神了,看到情郎为了 服侍自已弄得满头满脸的津液,便温柔的轻启樱唇,将他脸上的淫津浪水一一舐干 。接着红着脸,蹲下身子帮着解开伯虎裤头,虎豹鞭儿应声而出。
望着近在眼前的奇形鞭儿,月琴好奇的用手套了套,见伯虎有意无意的将虎豹 灵龟往自己的嘴儿顶来,月琴会意的让伯虎的坚硬顶在自己的唇间,月琴张口竭力 的包容着、吮吸着,在那温润暖舒适樱口中,伯虎欲望进一步膨胀开来。
月琴蹲跪在伯虎胯下,握住伯虎粗大的鞭儿舔抚套弄,一张小嘴二只玉手十根 纤指,手口并用的服侍那巨大男根,弄得伯虎一阵酸痒麻爽,差点三魂七魄都飞了 !伯虎心想,这么会说话的娘们,舌儿果然是灵巧,于是便闭上双眼斜靠在瓜架边 ,享受着月琴的服侍!
此时身下的月琴忽然将伯虎的一腿抬高,将小嘴贴到伯虎卵蛋下,丁香嫩舌灵 巧的刮舔起伯虎臀间肛口粗糙的褶皱,也与伯虎先前一样,将灵活舌尖整个顶进伯 虎后庭刺勾点挑。骤然遭袭,伯虎只觉一阵美妙之酸痒酥麻,顺着脊骨直冲脑门, 激得他闷哼呻吟出声!
伯虎心想,若非自己玄功护体,否则立刻会涌泉以报的喷发出来。嘿!这小娘 子居然现学现卖,将这一手独龙钻使得如此老道?!是不是想让小生当场出丑吗, 得要抽她两百大鞭教训教训一番才是!
伯虎肉鞭儿现在可真是坚硬如铁,抬手拍了拍身下的女人,伯虎将月琴爬起来 娇媚的玉体推向瓜棚架令她抱着架儿,身体前弯,将衣裙上撩,手落在女孩矫健的 细腰肢上,继而摸至女孩高耸具弹性之臀丘。在他用力的抚按下,女孩臀部莹洁的 肌肤染上一层淡淡的晕红,显得越发诱人。
而月琴前伏的姿势更方便了他的逗弄动作。巧手已探进月琴深邃臀缝。指尖在 柔嫩菊门内外摩挲着。虽则先前被口舌舔弄阴户时,伯虎已顺便舔过菊门,然而那 时只当是情郎爱抚的一部分,也就默默承受。此时伯虎用手指逗弄时,却引得月琴 想起幼时与顽童戏耍时戳屁眼的恶作剧,不禁羞怯起来。
“手不要,不要用手…”月琴害羞的小声哀求,并微微收紧两腿,把整个 臀部提高。
“呵呵,好,不用手…”伯虎的手儿离开了月琴的丰臀,环住那水蛇腰, 也不管落于脚踝处没有脱尽的裤儿,挺起凶器猛力的捅进了那个蝴蝶兰花似的美妙 花唇之中。
出身于农家,平日看惯了猫、狗、猪、牛配种,倒也认为这隔山取火的式子理 所当然,于是完全没有抗拒,便配合起伯虎,有力的回应虎豹鞭儿的抽插。口中则 像放开话匣子一般,淫言俏语说得比那唱曲儿还好听。
这满眼叶儿浓绿、花朵鲜黄,清凉爽快的瓜圃中,响起皮肉快速撞击啪啪声, 伴随着月琴肆无忌惮得有些胡言乱语爽叫,和伯虎第二度的欢好,令月琴彻底体会 作女人的快乐,不过毕竟没经验不懂得压抑节制,没一会就泻得手酸脚软浑身无力 ,直被伯虎干得晕眩眩的!紧握着瓜架的双手,令她不致于倒下。伯虎此时也爽得 全身一震尾椎发麻,“噢”的一声长叹,一股小白阳精,像作贼一般的偷偷潜入了 月琴花房。
放开了不堪挞伐的月琴,伯虎将她转过身搂住了,吻住月琴的小嘴渡过气,才 让月琴回过神来。才稍清醒,月琴猛的一抱伯虎,在那俊俏的小白脸上又亲又吻的 又啃的,恨不得将自己身子揉入情郎身上,嘴里“亲亲、哥哥、乖乖、情郎”叫个 不休,两人隐然就是一对奸夫淫妇奸恋情热的偷情模样。
春风一度,果然一扫相思之苦,月琴怕母亲找她,便速速收拾一下,整好衣裙 ,与伯虎约好明日再见,便将伯虎偷偷送出。
接连数日,这蒋月琴与唐寅打得火热,每日时间一到,就迫不及待的等在竹篱 边,满心欢喜的等着伯虎来。而且伯虎没来之时都已打点准备好了,看是要到那儿 欢好,昨日是在瓜园之间偷情,今日就到柴房里抽插,明日再躲到花丛间缠绵,几 乎都是以天为幕、以地为席像是野男女般的野合。
幸好这蒋家与附近农家都离得蛮远的,门前道路行人稀少,没事也不会靠近人 家的房舍。而心思机灵的月琴这几日也哄着说有事,让娘亲整个早上都不会找她, 也安排好那天天来这儿取午饭的小牛儿,等到与伯虎爽够了再来取饭,因此几天来 都是无拘无束的取乐,整张脸都春风得意。
倒不是说这月琴只顾偷情、乐而忘忧,只顾着天天和那“柯仁”哥哥的鞭儿插 弄,就忘了那可恶的唐伯虎就要来娶她了。这些日子来由父、母亲的口中探出,两 老对于伯虎这个未来的女婿是满意的不得了,日日放在口中称赞不已,因此要这“ 柯仁”哥哥横插进来提亲已是事不可为。因此早已横了心做好准备,预备要和那“ 柯仁”哥哥私奔,一走了之。好让这可恶的唐伯虎尝个新娘子跟人跑了的难堪。
然而这私奔计划成功关键,就在于“柯仁”哥哥对她的感情,因此几天来都放 出各种豪放手段,让“柯仁”哥哥身心俱爽、爱她不过,每每情浓之际,月琴就拿 私奔这件事套他的话。而伯虎在这时候,总是满怀柔情的谨慎以对,一再重申自己 对月琴的情意,同时也说有了妥善的准备。对于伯虎而言,这妥善准备就是以唐伯 虎身份,堂堂正正的明媒正娶;而那月琴姑娘则总以为“柯仁”哥哥答应要与她私 奔了。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38(绿巾诅咒、真相大白)
该来的还是来了,这天午时过后,见到一位大胡子踱着八字步,带着仆从及礼 物,前来蒋家门首提亲下聘了,躲在闺房里的月琴从外边谈话中,得知这大胡子的 近视眼,居然是那财迷祝解元祝枝山,不禁感叹这父亲近来到底是着了什么魔,与 那文人无行之花痴、财迷都搅在一起,过去讲那学问道德都跑到那儿去了?
可笑的是,她自身倒忘了这些日子以来,沉溺于与“柯仁”哥哥的情爱之中, 与他缠绵交欢、死命抽插之时,那道德礼法又在那儿了?可见这情字一物乃是天性 ,这后天之道德礼法,在那真情到来之时,总是约束不来的。
月琴得知唐解元央人提亲下聘,而且家翁已应允收取聘礼,订了迎娶之日,内 心十分的无奈,而蒋家二老在收聘之后,乐呵呵的决定第二天就要前往城里去办嫁 妆。月琴则推说自己身子不适,请哥哥陪着二老去城里,自己准备这一天与“柯仁 ”哥哥做摊牌,以谈妥私奔之事。于是第二天伯虎前去偷情时,由于一家子一早都进城了,这月琴就满脸严肃一 言不发,直接将伯虎带入闺房,将他推倒在床,将两人衣服剥个精光,然后将伯虎 那半软不硬的鞭儿放在口中舔弄一番,让它硬了之后就跨上去套弄起来,想要用花 房中的爽乐,麻痹自己将要嫁给别人的不快。
月琴一面在伯虎身上套弄,一面仍是忍不住的说出,那花痴唐伯虎昨日已来下 聘,而且已择吉迎娶,“柯仁”哥哥可就要打定主意啊,若是两人要私奔的话,也 要约好如何逃离。于是伯虎告诉月琴,离那迎娶之日还有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内 ,一定为妥善安排。
这番话倒是让那月琴心里稍安,此时两人情浓,又做出许多好事。这时骑在伯 虎身上的月琴,一想到那令她心烦的婚事,不禁怒气横生,一面干着身下的“柯仁 ”哥哥,嘴里直道这柯仁哥哥的好,又温柔、又体贴、文采又好;一面嘴里骂着那 “臭唐伯虎、死唐伯虎、贱唐伯虎、短命唐伯虎”“花痴、淫贼、烂人”的叫个不 休,还放出泼辣相说道:
“这唐伯虎居然还敢来惹本姑娘,若是真的将咱娶回家,就送你顶现成的绿头 巾!呣──”结果在说这句话时,惹得伯虎神鞭一阵不服,猛得向上一顶,令月琴 花心一阵酸麻,身子一阵僵直,就泄了身子了。
泄身后身子一软,娇躯倒在伯虎身上,头顶原本包在三千烦恼丝上一方青绿色 帕子,因为先前月琴动作太过狂乱,竟然就松了开来,随着月琴向前软倒下去,说 巧不巧就罩了伯虎一头一脸,成了一条货真价实的“绿头巾”
伯虎在月琴身下,一面被她套弄得不亦乐乎,一面听月琴浪叫那“客人哥哥” 有多好,多妙,一面又听她咒骂着自己“唐伯虎”有多贱、多烂,最后的诅咒还真 灵,居然立刻送上一条绿头巾,心中真是哭笑不得。
这种被人边操边骂的事,自己从来没经历过,还真是邪门呢;先前只听说被强 奸的女子,会不屈服的边被操,边骂侵犯自己的采花贼。如今明明是自己心爱之人 ,你情我愿的交欢插弄,然而仍是破口大骂,只怪早先不说明白,如今误会那么多 ,也是自做自受。不过俗语说“打是情、骂是爱”,就当那月琴在调情吧。
不知是月琴花穴厉害在泄精时花唇套弄得太美,还是每个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贱 格,听到被骂会觉得很爽,还是伯虎当真将那骂人的话儿当作在调情,就在月琴送 来之绿巾罩下之时,伯虎也觉得腿根子一阵酸麻,“噢”的一声长叹,滴滴阳精, 像那被骂得抱头鼠窜的龟孙子一般,灰溜溜的逃入月琴花房中避难去了。
月琴这一次的套弄,嘴里不干不净念个不休,那身子可一点儿也没放松,干起 事来可真是舍死忘生,我俩没有明天似的狂插猛套,最后丢精丢得手酸脚软浑身无 力,脱力得晕睡过去!伯虎也怜惜的搂抱着她,与她共卧于床上享受美人在怀。
突然听到竹篱外对牛只的一声吆喝,叽吱一声牛车停下的声音,又听到哥哥大 声对两老说慢慢下来,月琴突然一惊而起,知道是家人回来了,急急推着伯虎起身 穿上衣裳,然后再藏身起来避一避。
怎知先前用力过度,又是心慌,几件衣衫穿了半天都穿不好,倒是伯虎下床后 从从容容先穿完了,说了一声:“男子汉大丈夫,藏什么藏。”然后就走出了闺房 到正厅中,准备坦然面对进门的蒋老丈。
月琴吓得不得了,这衣服还没身好,也拦他不住,不知道这情郎面对着父兄, 会发生什么事儿,越急手越抖,衣服穿了半天才穿好,再急忙到妆台前将满头散发 重新结好,赶着走到正厅,而蒋老夫妇及儿子正好开门进来,见到厅里的人满面惊 奇,那伯虎则刚刚从椅子上站起,月琴深怕两边会起纠纷,急急的走到父亲面前问 安,并挡在伯虎面前,颇有拚着自己也要护着他的意味。
蒋翁看清楚等在厅堂的伯虎,则热络得不得了,见礼之后就绕过月琴,贤婿长 贤婿短的叫个不停,而蒋妈妈更是笑开花似的,绕过月琴,上来牵着伯虎的手嘘寒 问暖。被凉在一边的月琴一听这“柯仁”是“贤婿”整个人都呆住了,难道与自己 深度交往的情郎,竟然就是那淫贼唐伯虎,怎么会呢?
可是,又怎么不会呢?人长的俊俏就像传说的唐伯虎,人才也不输那唐伯虎, 那亲身经历之淫圣级风流手段,除了唐伯虎还会有谁?月琴此时才恍然大悟这“柯 仁”情郎竟然就是伯虎。想到方才与他在床上交欢时,还对唐伯虎满口咒骂… “啊!”突然发出一声尖呼,捧着红如烙铁的俏脸,飞也似的逃回闺房。
这模样看得蒋翁夫妇满脸不解,怎的自己个性爽朗的女儿,今日怎么会这样的 小家子气。伯虎随即诈称,自己进来时,并未表明自己是唐伯虎,只是说来拜访蒋 翁的谈论文章好友,月琴倒是大方接待,两人颇谈得来。或许突然知道小生乃未来 夫婿,有些害臊了,就跑了进去。蒋翁夫妇听了也是合情合理,皆乐得呵呵大笑。
奇怪?不是说这蒋翁一家人要进南京城办嫁妆,怎的才半天不到,就转回来了 ?原来伯虎前来此处的路上,就已经遇上蒋老丈一行,因此与未来丈母娘及大舅子 都见过礼了,伯虎推说昨日刚下过聘,今日得闲就要先来拜见老丈人和丈母娘,蒋 翁便将要去城里办嫁妆之事告知这位贤婿。
伯虎恐那乡下田舍人办出的嫁妆不见得在桃花坞合用,连忙谦逊的表示不必麻 烦亲自入城办,不如到那悦来客栈找祝枝山及书僮唐庆,将需要置办之物交待好就 行了。那伯虎也是要先去个“朋友”处“办事”,之后就会再到岳家拜望。
结果就是伯虎找月琴这位“朋友”在床上“办事”后,就在岳家等着拜见老丈 人。而蒋翁等人到了悦来客栈找到枝山,由于祝解元要代办九空的嫁妆,因此颇为 熟练,不上一个时辰就交待完,因此蒋翁一家人午时未过就回到家了。
既然贤婿上门,自然是要杀鸡宰鹅好好款待,蒋妈妈叫女儿出来帮忙,月琴扭 扭捏捏的低着头穿过正厅往厨房而去,对那坐在上座的伯虎,连看都不敢看。
午餐时一家人坐在一块儿吃,那蒋老丈、蒋妈妈一个劲儿的为伯虎布菜,月琴 像小媳妇似的躲在一角扒饭,而这大舅子这位书还未念够的田舍郎,则故做斯文拘 谨坐在一旁,好不容易一顿饭这才吃完了。
这小户人家也就没那么多规矩,男女较不设防,何况又已下聘有了婚约,蒋翁 及妈妈因前些日子女儿偶有耍脾气、闹不嫁,也想要两人多认识认识,藉故有事离 开,顺便拉走儿子,却要月琴好好招呼未来的女婿。
待所有人都离开了,蒋月琴狠狠捶了伯虎一番,喜极而泣,伯虎对她又是一番 婉言温存,这才破啼为笑。
此时家人皆在左近,倒不好再进到闺房做那好玩的事,伯虎便想到那元阴元红 之白绢巾,于是便低声向蒋月琴,简述要那方白绢巾元红入画,以阻止宁王称帝避 免兵灾之事。
月琴一听自己收起珍藏之绢巾竟有如此重要功能,于是速速回房将其取了过来 ,伯虎也将笔墨画具一一在正厅桌上准备整齐。
月琴取来了数日前沾有自己斑斑元红的白色绢布,脸儿羞红的摊在整理好的桌 面上,然后就伴在唐寅身旁殷勤伺候,唐寅自然不敢怠慢,将那白绢平铺好了。仔细审视被那沾有片片元红色的白绢巾好一阵子,然后闭目瞑思一会儿,脑海 中浮现了与月琴初度那日,品评那娇艳的阴户时,鲜红色花唇,翻出雪白外阴,状 似蝴蝶兰的模样,于是就有了个灵感,一勾一勒的几笔,再画上枝叶,居然就将绢 布中间片片元红给连到细长花梗上,接着取了槐花绿调了一调,着些墨画了叶片, 调些藤黄点在花心上,画成了一盆蝴蝶兰。最后在绢布的边边题上了:
“明月当空,琴韵独具”
这文字除了内嵌“月琴”的名儿当作识别以外。与这花儿可是一点儿也搭不在 一块儿。
可是对那书画一道并无深入学习的月琴姑娘,见到那羞人答答的片片元红,经 过这多情解元郎的妙手,居然成了一幅漂亮的花儿,上面还有情郎嵌入的自个儿的 名字,虽然上面的题字与图意不合,倒也不十分放在心上,只看到绢巾上曾经染有 之元红,居然就成为美丽的花儿,心头反倒喜滋滋的生出了些甜蜜欢喜,现出一对 梨涡,笑嘻嘻的看着伯虎说道:“这样就画好啦?”
伯虎呵呵一笑道:“那可还没完呢,小生还要在这上面画位美人,终究是要画 一幅美女拜月图呢!待小生清静一番后就来画上。”月琴听他这么一说,也就安静 的一旁坐下,等着他下笔画上一手好画。
于是伯虎闭目调整心绪、好让那心平气和,张开眼睛时,细细的看着静静端坐 一旁的月琴小姐,娇美专注的望着自己,心中顿有领悟:
先是以淡墨烘染,在绢巾一角衬出一轮明月,然后在巾儿的下方画着一方几, 上面置着一张瑶琴,以及那盆兰花。再以掏染法绘出青蓝衣衫,接着稍许晕染那云 鬓秀发,再慢慢工笔细描,随着桃颊樱唇、鼻隆眉黛一一呈现,画中身着晚装端庄 仕女已是诩诩如生,粉颈半露,体细肌芳,秀发上插着白玉饰紫金凤首钗的盘做妇 人的高髻,双目轻闭,面容肃穆,双手拈着一柱清香。身子端端正正的坐在庭院中 ,对着清空明月,虔诚礼拜,说不尽的满心期盼、道不完的柔情宿愿。
一番精心描绘之后,这用在元阴八卦阵中那八美图的第七幅,也就在月琴家的 正厅中大大方方的呈现了。
却说为何伯虎绘出这“美女拜月图”?若说他与月琴相会,几乎都在日间,这 画却是夜景,月琴这田舍女会拜月可是不见得精于琴艺呢。其实伯虎所想的是月琴 肤色较黑,画在夜里不会显其黑,而且最初感应到她的处子元阴,也是在夜间,至 于琴呢?现在不会,娶进门后有兴趣的话学一学不就会了嘛。
月琴见到伯虎这番巧夺天工的绝妙画技,内心着实赞叹不已,那聪明伶俐的月 琴小姐当然可以看出,那画中似曾相似的佳人明明就是自己的化身,那副贵夫人的 样子,岂不是表示承诺日后生活的幸福,心中真是又喜又乐的,一心只想与这个多 情郎,早日成亲天天快活。
既然画具都是现成,伯虎又是心情大好,干脆就多画一张好让蒋家存着,于是 便依着蒋家邻近景色绘成一幅山居农家图,唐寅此时只觉得万事俱备、十分开怀, 一幅丹青也就画得格外得意。以一个时辰时间,将这一幅山水绘好,题了一首诗:
“独木桥边倚树根,古藤阴里啸王孙;
白云红树知多少,鸡犬人家自一村。
落了款,取出怀中印章,盖了一个朱红小印,然后站起身来向月琴说了一声大 功告成了。
月琴静静的看着伯虎画完画、提完诗,心中由原本那浓情蜜爱,又加上了一番 不同的敬意,先前一番小小的怨怼,此时早就风吹云散了。然而此时的伯虎靠近她 想要索个吻时,这时确又像是圣女般守着女子贞德,就不愿再让伯虎碰她,说家里 有人,而且往后日子还长呢,不急于一时之欢。同时告诉他在迎娶洞房花烛之前, 就不要再来了,以免人家说闲话。
伯虎看她知道了自己是唐寅这有名的才子,又是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真命 郎君时,那心思就转换了个样子,从原本想要私奔之浪女,转为谨守礼法的乖乖女 ,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颇难逆料。
所幸在这几日里,倒已充份享受到月琴狂野交欢之一面,也不致于让自己有喉 急之感,而元阴八卦图尚久最后一件元红,倒也需要积极物色,月琴要别再来,倒 也好让他有时间去找那第八美。
当画绘好之后,请那躲在角落里,看这贤婿做啥的一家子人,一同来看画,这 蒋公对唐寅这女婿真是越来越喜欢了,午饭后故意留这小俩口在一起,也是有点试 探的味道,而唐寅竟然没有对自己美丽动人的闺女动手动脚,居然用绘画以提升自 己女儿之艺术素质,这唐寅果然是位乱世中的君子啊!
将那山居农家图交付给蒋老丈,唐寅便与蒋氏一家人郑重道别,完成这第七美 的追求,预备向那八美挺进。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39(投怀送抱、满腹心机)
话说伯虎对于这第八美的婚事,自以为宝塔己成,只差个宝塔尖儿,自然没有 什么难事,一定也是唾手可得。果然要说不难也真的不难,要说容易,这话儿得要 说到半年前,原来这第八美不是别人,还是位熟人,原来是沦落于勾栏院里的名妓 李传红姑娘。
自蒋家拜别后回到南京城悦来客栈寓所,那天夜里伯虎支开了唐庆,便将已绘 好的七位美人图一一展开仔细审视一番,见到这些各具风姿的美人儿,不禁也要赞 叹真是夺造物之妙,再忆起与她们的几度风流,看着看着,突然感到胯下无风自动 ,胯下肉鞭儿就起了精神了。
只是好像有点畸形,那鞭儿居然直指门外!哦,原来不是想入非非造成鞭儿蠢 动,而是处女风向鸡发功了!乖乖隆的咚,怎的有这等好事,难道有绝品处女自动 送上门来?回头一看,灯光下果然有位绝色丽人俏生生的站在门首。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迷人双眸,如同深不见底之幽潭,令人忍不住沉溺其中, 一种说不出的哀怜、幽怨化成醉人风情,尽蕴在美人明眸里。再仔细一看还是位熟 人,站在门口的,正是那粉妆院红牌清倌人李传红姑娘。伯虎连忙站起身来,一面 请她进来,同时忙着收这些美人画儿。
传红姑娘袅袅婷婷的走进来,看着伯虎慌乱收画,便轻启樱唇说道:
“我知道你这元阴八卦计了,袖红姐姐都和我说清楚了。”
伯虎动作一滞,收画动作就没再继续了,回过头来怀疑的盯着传红姑娘。
传红姑娘走至桌边的椅儿坐下继续说道:
“那天在南京城外,我与姐姐去祭拜伯伯、父亲,我一直哭着说自己不孝,无 法为父亲洗去冤屈,原本想说要找一位朝中官员,能够上表为父亲申冤的话,我就 愿意委身与他,这两三年来,原本有人想要替奴家赎身,只要有人听说此案与宁王 有关,纷纷都打退堂鼓。”
传红姑娘叹了口气,又继续说道:“这半年来,奴家名气日升,身价暴涨,赎 身之资已非常人能负担,所幸这些日子也攒了些钱,因此做出条件,若是有那文才 奇高人士,愿意承诺,将来金榜提名,面圣时可以洗刷冤屈,恢复父亲名声。奴家 可以自付清倌儿疏拢破身费,让他一亲芳泽。奴家一直以为伯虎哥哥是最合适之人 ,以你文才之高,三榜及第是轻而易举,只要你愿意承诺奴家就愿意将清白之躯给 你…”
伯虎听到这里急忙道:“传红妹妹千万不可…”传红姑娘做了个手势说道:“请听奴家说完,当我在坟上哭诉这些事时,旁边 的袖红姐姐过来抱住我说,妹妹不要做傻事,告诉我伯虎哥哥此时身负重任,不可 被打扰,我就逼着姐姐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姐姐便将元阴八卦计以破宁王称帝之 事告诉奴家。”
说到这里传红姑娘站了起来道:“奴家一家人都是为宁王爪牙所害,若是能够 扳倒宁王,也算是为全家复了仇,死也甘心。奴家至今仍为处子之身,若是元阴元 红仍然堪用,奴家愿意今夜就献身给公子,务请公子怜惜奴家一片孝心,求求您, 奴家给伯虎哥哥您跪下了。”说罢就跪了下去。
伯虎慌忙将那传红姑娘扶起道:“传红妹子请先起来,这件事牵涉甚多,还得 要计议一番方才可行,容小生与袖红姑娘商议之后,再定行止可好?”
传红姑娘被扶起后,顺势投入伯虎怀中,抬起头来,闭着媚眼,樱唇半张向伯 虎吻去。伯虎僵硬了片晌,虽然此时是受之有愧但也却之不恭,于是就放松了身子 。传红的嫩舌很快穿进他的嘴里,以稍嫌生涩动作挑动香舌。她的娇躯似乎因为紧 张而轻轻颤抖着,体温则是越来越滚烫。
传红在一阵深吻后,深深喘了几口气,接着低下头,红着脸儿,将前襟衣钮解 开,露出一袭桃红色肚兜儿,接着解开肚兜带子,将肚兜翻开,露出了两只雪白浑 圆的美乳,只见那对乳房丰满圆润,两粒乳珠嫣红娇嫩,一身赛霜欺雪的肌肤,幼 滑细嫩好似捏得出水!
这可让唐伯虎看得双眼发直,口中粗浊的不住地喘气,怀中这具诱媚少女软玉 温香的身子,就像有磁性般,慢慢将他双手吸了过去,轻轻一触就发觉手感甚为美 好!再也抵受不住,一手一只的将两只精巧圆润的乳房握在手中,揉捏拉扯、搓弄 把玩,把一对美乳玩得不亦乐乎。
眼前一张娇羞神态之绝世花容,手中玩弄一对好乳,再加上从他身上散发着, 混合清纯处子香味及妓家煽情之脂粉香,再加上胯下处女风向鸡受到传红元阴牵引 ,造成极度冲动。然而当传红姑娘情动的发出歌声般甜美之娇吟,小手儿开始探索 伯虎胯下鞭儿时,伯虎猛然一惊随即回神,赶紧将传红姑娘身体扶正,为她整好一 身凌乱衣裳。
咦?怎的这淫圣唐伯虎,此时居然如此君子啦,有处女就地献身竟然还在推托 ,这还算是淫圣吗?
若是地点合适,花好月圆、良辰美景、醇酒、烛光,榻软枕柔,气氛浪漫,当 然可以提枪上马、挥鞭夺元。但是客居旅店,隔音不佳、唐庆那刁仆在侧、祝枝山 那损友在旁,再加上袖红姑娘先前希望伯虎将传红明煤正娶,此时此地实在不敢造 次。
更重要的是,旅居南京,银子有限,那传红姑娘天价的破身费,要从那儿来, 若是此时妄动破了她的身子,搞得鸨母找上门来大闹一场造成丑闻,届时手上几件 婚事都得告吹,所以得要慎重行事。
传红姑娘见用讲的说不动伯虎,用色诱时伯虎居然在紧要关头打住,因情欲而 娇红的脸上满是失落愁怅,伯虎见了十分不忍,只能软言安慰,说一定会找袖红姐 姐好好商量此事,千万不过冲动行事,免得日后悔恨。
传红姑娘于是表示,她已结束在南京献艺,明日就要回扬州粉妆院,若是伯虎 去扬州时,一定要去看她。转过身去正待离开时,脸上隐隐现出狡黠的神色,突然 转过身说:
“奴家今夜唱完曲儿之后,连水也没喝的赶来这里,现在嘴里干渴,是否能请 伯虎哥哥去要些水来止渴。”
伯虎一听美人这么简单之要求,有何难事,正待要唤唐庆取水,才想起已将他 支开,搞不好他正和莲芸躲到那儿,两人正不可开交苟合在一起,于是只好亲自到 前面取水。
传红姑娘实际上也不是真渴,这满肚子心思的小姑娘,见伯虎不愿意在这里要 她,倒不如想个法子,将伯虎逼到扬州自己的地盘上再让他就范,于是就趁着伯虎 出去取水时,偷藏了一幅美人图,好巧不巧,就是那幅号称要做为阵眼,画那昭容 小姐的“美人玩花图”。
这七幅图叠在一块儿,少了一幅还真看不出来,伯虎取水回来,看着传红姑娘 喝完之后,便送她出客栈,一路上不论是客人伙记,看到这对俊男美女,个个都是 称羡不已。送上传红姑娘专用的轿子后,伯虎也是满腹心事的回到房间。看天色已 晚,便将那些画儿随便收一收,上床就寝。
第二天早上,才用过早餐,就看到店里的伙记送来一个方胜,说是粉妆院李传 红姑娘要留给唐寅唐解元字条儿,伯虎将它打开一看,上面写者:
“伯虎哥哥,暂借美人图一帧,若来扬州,必当奉还,妹子传红留。”
伯虎看完心头一惊,连忙将美人图取出,果然少了昭容小姐那幅“美人玩花图 ”,这可是大事不妙啊!不禁顿足暗恨这传红姑娘任性,真的会坏了这八卦之计, 于是交待唐庆守在旅舍陪祝大爷,自己则日夜兼程,渡过长江前去扬州粉妆院去找 传红姑娘。
一路船不停桨、马不停蹄,花了约莫…在下虽然没去过扬州,也看过地图 ,大约一画一夜不到的时间吧,伯虎已风流潇洒、风尘仆仆、风行草偃、风吹草动 、风雨无阻、风吹日晒又风风光光的来到粉妆院门首了。
伯虎人才刚到,守在门口的龟奴、护院们,早就大呼小叫的吆喝“新科解元唐 寅唐大爷到”,如同迎接大人物一般的,将他迎了进去。从大门铺上红地毯,鸨母 亲自跑出来在门口迎接,妓女、龟奴们穿着红衫朱裙在两旁列队欢迎,那欢声雷动 喜洋洋的气氛,就如同迎接皇亲贵族阵仗似的,一切仿佛早就知道伯虎要来所彩排 好一般。
伯虎这时的感觉,倒也不能说是宾至如归,但是此时此景就让他忆起半年前在 杨州所进行之风月苦修之旅,以独霸一方之虎豹神鞭,一间间妓院沿家单挑群战娇 嫩姑娘之耸乳丰臀,成就了绝世神功,如今想来仿如隔世。
才走进大厅,就见到一对长得一模一样的美人儿上前见礼,也是熟面孔了,正 是为伯虎出师时,把最后一关“比目鱼吻”,在粉妆院两位当红名妓王美美与王好 好。
两位名妓对伯虎十分的亲热,仿佛伯虎是此间大户嫖客老顾客似的,若是说在 过关出师时那三人间春风一度的露水之缘,就可以令美美或好好如此热络,这倒是 太过高估了伯虎床第魅力。真正令她俩人如此的巴结伯虎,或许是伯虎以“豹房密 探陵林奇”之名,所写“采花行秘录群芳谱番外篇”,专论王美美、王好好这对并 蒂莲姐妹花,以及她俩床第绝技,便她两人身份节节升高,令她两人心存感激所致 。
两位美人儿很有默契的,并未对伯虎做出任何勾引的举动,只是以粉妆院红牌 身份做了迎接贵宾的客套排场,随后真正出面接待伯虎的,并不是美美与好好,却 是传红姑娘的鸨母李三娘。一见到伯虎就非常亲热的嘘寒问暖,然后带着他到一间 装潢十分豪华的上等套房,安排了两位小丫鬟服侍他沐浴更衣。伯虎虽然从未在妓院花银子为清倌人破身梳拢过,但是在风月场上打滚多时, 妓院历练完整,自然看得出得出来,这堂上准备了两支大红囍烛的豪华套房,就是 粉妆院中,专为那愿意出高价、姑娘又看中意的客人,在此进行“玉簪刺破海棠红 ”破身梳栊之处所。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40(清倌开苞、血染白巾)
伯虎一路被哄抬到这里,也都没了主意了;要走嘛,堂堂一位淫圣又是新科解 元郎的唐伯虎,若是被人传出在妓院临阵脱逃,这可是怎样天大的笑话啊?反正既 来之、则安之,要安之、可插之,若插之、必爽之。若是当真不爽的话,还仗着有 那龙虎山缩阳为阴之玄功,将那鞭隐于腹下,如此一来总不成还有人能将其挖出再 套牢他?于是便安下心来静观其变。
当伯虎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有趣的是,虽然服侍他沐浴的两位小丫鬟,是尚 未及笄的青涩少女处子,胯下的处女风向鸡,也只是随意的对她两招招手没啥兴头 ,这或许是因为这两人正在发育,元阴尚不足,因此造成感应有限,伯虎见既然胯 下鞭儿没动作,也懒的运功挺它,就任由他吊在那儿。两位小丫鬟则对这扬州风月 场上近来独领风骚的神鞭,则充满着好奇与敬畏,替伯虎洗澡时,一半时间都斜着 眼儿估量这鞭儿的份量,不时交头接耳,咬着耳根子偷笑。
换了身轻松的红色睡袍,见到厅里圆桌上,安置了精致酒菜,赶了一天的路还 真有些饿,便坐了下来用些美酒好菜。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想起自己怀才于乱世 ,文章不能载道,却拚着一身六尺之躯、八寸之具,为了那八卦白巾,必须血战于 床榻,不禁诗兴大发,随口吟道:
笨鸟先飞为惜春,落花塌翼也曾嗔;
哼呀堂上嘤鸣客,孤独庭前快活人。
绮岁操觚心竞古,愫情涌血手丢巾;
文章载道惟经国,消遣姑休撤锦茵。〔注一〕
酒足饭饱,也做了首诗一吐胸中块垒,便放松心情,在这绣房中东看看西瞧瞧 一番,贵宾开苞室果然较一般炮房摆设不同,精致舒适了许多,想必来这儿住个几 夜,千儿八百两的金银总是跑不掉的,看了一圈后,便回头来试试床榻,又软又柔 ,还香喷喷的,手在上面摸起来如丝般柔滑、棉般暖和。上床去试躺了一下,真是 舒适无比,正优哉优哉的试着床榻,却听到开门声,胯下鞭儿剧烈指向门口,伯虎 立刻坐了起来。
只见到传红姑娘像是新嫁娘一般,身披大红喜袍,唯独头上少了罩着脸儿的红 巾,俏生生的低着头走了进来。也没有往床上的伯虎看,只是默默的先在堂上点燃 了两支大红囍烛,同时取了香拜了一拜。膜拜已毕,便将头上象征处子之身之丫角 髻解了开来,整头秀丽的长发披散下来。
接着开始对着囍烛解开身上的衣裳,动作并不快,然而却无半分迟疑,甚至在 卸下亵衣之时,那晶洁如玉的手儿仍然没有一丝颤抖。松脱的衣衫随着一双玉手轻 轻拉扯而滑落一地。玉颈,藕臂,香肩,素背终于都暴露在空气中。稍一停顿,传 红姑娘玉手又轻扯亵裤丝带,缓缓将其拉离少女下体,露出那雪白浑圆俏臀。伯虎 见着她那赤裸背影,仿佛一尊完美无暇之雕像,傲然沐浴在囍烛光辉中。
传红姑娘转过身来,面儿低垂,双颊因娇羞而嫣红,一双小手垂在前方,无力 的謢住少女最终之秘密花园,缓缓的走向坐于床沿的伯虎。到了床边,她慢慢移开 护住下腹的手儿,把少女美妙的秘处展现出来。洁白平坦的肌肤上,那一丛乌黑显 得份外惹人注目。
“公子爷,你果然来了。”传红姑娘边说,羞怯的走向前,跪下身子,将娇挺 双峰展现在他面前。温软的小手轻轻的为他除下了鞋袜,一双玉手在脚板上一番捏 揉,十分关心的娇声问道:
“公子一路赶来,脚儿只怕是都走酸了吧,待奴家为你揉揉。”
伯虎见到传红姑娘这小妮子摆出如此阵仗,知道此番已是难以全身而退,在这 粉妆院的豪华贵宾开苞楼,绝对是地点合适,又有醇酒、烛光,榻软枕柔,气氛浪 漫,美女温柔体贴,如此怎能再高挂免战牌,在此良辰美景自然跑不掉得要上马急 策、挥鞭夺元。
箭在弦上正是不得不发,鞭在胯下可也不得不挥,看到先前光景,粉妆院名妓 、鸨母加上妓院大大小小迎宾仗阵,似乎这传红姑娘早就算准自己过来的时间,同 时早就打点好了,等他一来就可以进行点大蜡蠋的清倌人开苞,在这个节骨眼上, 看来只能把所有其它问题丢到脑后,先上了再说。于是伯虎干脆就舒适的斜倚在床 上,享受着温柔乡里的滋味。
传红姑娘在伯虎脚上轻揉一番后,便替伯虎宽去衣物,当胯下虎豹霸王鞭露脸 之时,传红姑娘是毫无羞态,完全不在意其巨大、以及虎首豹头、虎纹豹斑之奇形 ,仿佛早已自其灵通之情报来源,探知此神兵之特异之处。可不是嘛,远的那袖红 堂姐不说,单单是近的也有王美美、王好好这两位名妓尝过美味,随便问问就可获 得许多珍贵之第一手情报。
另外传红身在妓家,就算是清倌人,对那男子阳物也是不陌生,鸨母为了做好 性教育,常要清倌人躲在暗室中,观摩其他妓女接客之技巧,因此个个见多识广, 了没碰过,那大小长短各种形状的,见识之多也可如数家珍,绝非一般闺女可比。 对于寻常闺女而言,顶多只有无意中撇见男子在街角掏出行货洒尿露出的一角而已 ,那大家闺秀则更是无缘见到了。
伯虎直到此时全属背动,然而他也知道,通常在妓院中买清倌儿初夜者,往往 是一掷千金的富商巨贾,这些人年纪老迈、脑满肠肥的,那有什么力气去捣弄青春 少女,因此说是替少女摘那处女花冠,往往倒是处子利用他们半硬微软之阳具为自 己破身,常常在一番小点蜡蠋之后,还得要找位巨阳客去点个大蜡蠋,以后才好开 码头接客。
而咱们号称为淫圣之唐伯虎,正值青春、年轻有为,又有改造之神兵,再加上 练有屡战不屈之玄功,除非是受到暗算,被醉倒、迷倒或是被绑时身不由己,否则 怎可如此被动?于是当传红将他的衣衫脱光之后,伯虎便轻轻将她带上绣榻,搂着 她柔情蜜意的吻了起来。
传红姑娘被挑逗得不禁微微启开樱唇,把条丁香小舌深入伯虎口中,品尝深吻 的滋味,这种吸吻的快感,使她昏昏迷迷地陶醉其中而不可自拔。热辣缠绵之长吻 ,令善于歌唱中气十足之传红姑娘也有些喘不过气来。伯虎放开她的樱唇,轻抚着 眼前艳红烧灼的粉颊,她那双眸碰上伯虎深情目光,不禁露出些许羞涩,眼神躲闪 几下随即低下的头悄悄闭上。
“传红妹子好美啊。”伯虎轻轻在她耳边说。扶起传红的脸蛋,再一次印上她温柔湿润的芳唇。伯虎的手顺着她的粉颈滑下 ,牵起她收在胸前的玉手。她那纤手软化在伯虎掌中,伯虎一手揽着她的双手,另 一手探上她胸前起伏峰峦,传红的呼吸顿时紧了起来,轻轻摆动迎合着伯虎的巧手 。他感到她心头小鹿急促的“噗通”、“噗通”响着。她那一身除了伯虎之外,从 未被其他人轻薄过的娇躯,此时却在伯虎抚摸下放弃了先前之矜持。伯虎的手更放 肆地在她酥胸上游动,自乳房基部至坚挺乳尖来回不断地捏弄,使她有些昏昏然, 陷入恍惚迷离之境界,全身松懈的地任由情郎摆布。
伯虎抚弄着她那一对香暖鲜嫩的乳球儿,只觉得触手滑酥,像一团绵花似地, 软棉棉、硬实实、香滑滑。伯虎轻轻地摸着弄着,两座峰顶的乳头渐渐地浮凸成珠 状。身上那沁人的香气,幽幽地弥散在房中,闻之令人心爽神怡。随着伯虎熟练的 抚弄,她顺从的配合着伯虎爱抚搓揉俏挺的雪乳,一双小手滑向伯虎的手腕,以握 持之轻重反应自身的爽乐。
伯虎熟练地挤捏着她突出的粉红蓓蕾。像是触及了情欲之穴道,传红情不自禁 地出声呻吟起来。随着她胴体一阵一阵的摆荡,伴着腻到骨髓的娇喘,再和着醉人 的少女幽香,让伯虎那早已因感应处子元阴,完全胀大的肉鞭儿又弹了几弹。
细腰如水蛇一般地扭动,令胸前双丸前贴,一松一紧地按摩伯虎的胸膛。伯虎 的双手,便改在她丝绸一般光滑的美背和翘臀来回游走,伯虎的鞭儿再度弹向她柔 滑紧致的肌肤,轻轻的抽挥着。
伯虎放开了传红那樱桃小嘴,继续吻向她的粉颈,双手游移在她纤细敏感的娇 躯上。传红紧紧的搂着伯虎,扭动,配合伯虎的爱抚,磨擦玉体的各个部位。
伯虎吻向她粉红色的乳晕,吸吮她水蜜桃似的美乳。调皮的舌头逗弄着她的玲 珑乳尖,使得传红口中娇吟更加放浪。张口含入一只肿胀乳珠,又让传红瘫软下来 ,双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伯虎后枕,涨如樱桃桃般乳珠在伯虎口中滚动不已,那娇躯 也不住扭动,似乎在闪避伯虎灵蛇似舌尖。然而若是乳尖脱离伯虎嘴儿亲密包围, 传红又身躯上扭,去追寻被包裹疼爱之美感,连串的娇吟似赞美诗般自樱桃小嘴中 泄出。
伯虎一面轮流吸吮逗吻那对可爱乳头,趁她陷于迷离之中,一只手往下触弄到 胯下密处之处女圣地,轻柔地抚摸着她生着柔柔短毛,又暖又滑、肥美的处女阴户 ,就那轻轻一下,就让传红起了寒颤,酥麻麻地起了一阵莫名的快感,头使劲的拱 在伯虎怀中,呼吸顿时急促,口气如兰似麝,媚眼微闭,长长的睫毛在她眼皮子上 颤抖,小玉缝里溢出了湿黏黏淫蜜。
伯虎见传红春情满怀,便将她那娇躯抱在软榻上躺正了,再好好欣赏了一番。 柔嫩细腻的肌肤,因那情欲激荡而白里透红,胸前一对丰乳,原本粉红而圆翘翘的 乳珠,此时像樱桃般腥红上翘,肥白的乳峰,圆软香嫩又耸挺,细窄的腰枝恰可一 握,玉臀肥隆丰腴、结实浑圆,小腹平滑紧绷,正中镶着一只可爱香脐,再往下面 夹于修长玉腿之间,则是坟起之阴阜,迷人的处女圣地。
圣地上方长满了短而浓密之春草,两片花唇掩蔽在阴毛里,中间夹着一条细缝 ,呈鲜艳的绯红色,紧密地合着。为了一探幽境,伯虎擘开她的双腿,轻轻拨开阴 毛,仔细观看那红通通、娇嫩嫩的小玉穴及那粒艳红滑嫩的花核儿。
雪白的外阴,夹着的幼嫩内阴花唇,如同红珊瑚一般,镶嵌混杂着粉白、粉红 、及艳红色,深绯粉红、分布不均,犹如杂色杜鹃花一般,而这些粉红色部位,似 乎随着发情增强而色泽越是转深。
伯虎御女甚多,也是首次见到如此特别之异品花穴“杜鹃泣血”,伯虎轻舔自 己干渴的双唇,头一低终于触及传红微润的花蕊,一股迷人之处子幽香环绕在伯虎 鼻端。他将的舌尖滑过传红微开门扉,一路往下舔舐至会阴敏感而娇涩之肌肤,弄 得她周身剧颤,俏脸娇红,春意渐升,忍不住娇哼着把玉体迎向伯虎,淫蜜流到女 孩洁白玉臀上,在烛光下反射出晶光。传红禁不住哼道:
“哥……哥……我……好难受……”
伯虎见大股淫津自花穴中流出,玉户已润滑了,便在那俏臀下方垫了方白绫巾 ,然后翻身上马,叉开她的大腿,露出那珊瑚红色而湿淋淋的小春洞,握着大鞭儿 在口儿研磨几下,就用力地奸插进去,她立刻哀叫一声:
“啊……好疼……”
伯虎的虎豹霸王鞭已过关斩将似地,塞进了她那小玉穴之中。如同一把利刃插 进了传红最敏感而柔嫩的地方,混合陌生的疼痛、喜悦、解脱,交织在一起,让女 孩尖叫起来,她竭力扭动着丰满的臀部,似乎想要摆脱开,但是在伯虎与自已全面 覆盖式的相贴,传红的挣扎只换来与他更多摩擦。
伯虎不由自主的长长吸了一口气,女孩下体柔涩而略为温润的洞壁,紧紧环护 着他那鞭儿,甚至能感受到里面一丝丝颤动,令人爽爽的。缓缓把自己抽离传红的 秘处,再一次猛烈的送入。
传红痛苦地用小手顶着伯虎道:“情哥哥……不要动……慢一点,啊……好痛 ……”
他的动作猛烈而持续,如同滔滔不绝的巨浪,连着几次冲击,很快就揉碎了花 冠,彻底粉碎传红那脆弱贞洁守护者。
“唔…”传红紧紧咬住芳嘴,无助的微仰起头,眼泪簌簌的滚落下来。
伯虎既已破去元红,便稍停下来,温柔的吻去传红眼角泪珠,一面柔声抚慰传 红,尽说些“妹子乖,忍一忍,疼一下,待会儿就好了。”安慰话,同时感受到自 己坚硬的肉鞭儿,在她湿滑而致密的小穴被紧紧地困住,四面八方的嫩肉挤压、蠕 动,像是不堪蹂躏,又像是渴望更深更美的刺激,对伯虎的肉鞭又是推挤又是吸入 。
而伯虎的动作也由先前狂暴变得越是温柔,手儿滑过女孩柔腻的肌肤,抚摸着 她全身细腻的肌肤,哇!真嫩,真滑,这才是天生丽质呢。手又移向女孩的乳峰, 抚摸她那一双紧绷绷,弹力十足的乳房。不一会儿,传红的情欲又渐渐复苏,津液 慢慢自私处渗出,原来的抽泣声,逐渐变成了若有若无的呻吟。
“啊…”乳头传来的微痒让传红轻哼了一声。
乳珠在他巧妙指尖下再度茁壮起来,传红敏感觉察到自己臀下流有来自于情缝 的津液。
“传红妹子好乖哟!”伯虎一面轻柔的抽插,手儿一面抚摸着女孩散乱的秀发 。
“嗯…”传红佯羞撒娇似的回应着他的轻薄。
伯虎将自己的上身抬起,低头看着传红与自己鞭儿结合,那初经云雨的私处, 女孩的阴毛已是一片濡湿,原本紧合的玉门被他的巨大完全撑开了,转成了鲜红色 之唇瓣,随着他进出动作而翻出体外,上面还可以清晰的看到带着血丝的晶莹露珠 ,不时顺着臀缝流淌下去。
随着伯虎的抽插,传红弓起身来甩荡着秀发,娇媚而高亢的呻吟不住飞飏。挺 俏的乳峰激烈晃动,噗滋噗滋的浪潮声,由那滑凝如脂的美腿间传出。传红纤巧细 嫩的蜜唇已是充血肿胀,随着伯虎的深入浅出而翻入卷出。一阵猛似一阵的冲击下 ,令她浑身颤抖抽搐,伴随着一声美妙如仙乐的长长呻吟,小穴不可自制地剧烈抽 搐,自花心泄出大量的琼浆玉露。
伯虎连忙运起龙虎山玄功,将这些阴精悉数吸纳进入。而伯虎那虎豹神鞭被她 阴精一冲,烫得又酸又麻,又感动于处女阴元之赐予,也是身子一阵颤抖,“噢” 的一声长叹,把持不住地一股热腾胜阳精,如同送出白花花的夜渡资一般,飞射进 了她花宫深处。传红感受到这股精液的冲射,也用尽力气,将伯虎拉近死命地紧抱住他好一会 儿。
伯虎接着运起玄功,将虎豹鞭儿抽出,取出最后一方施法白绢巾将这宝贵的元 阴元红转了上去,传红十分关心的看着他做完这些,然后露出满意的微笑,深情的 对着伯虎说了一句:
“多谢伯虎哥哥…”
伯虎转过头去,见到传红长长的秀发披散于凌乱床褥上,粉红色的娇躯像晶玉 一般发散出诱人眩惑光泽。半闭半睁的秀目,脸蛋上娇艳的红霞久久没有退去真是 妩媚含羞、无限风情的。再看看小巧微翘的琼鼻、微张的樱桃小口、吹弹可破的肌 肤、雪嫩饱满的乳房,可真是爱煞人了,忍不住回身将她紧紧搂住,那硬硬的鞭儿 ,再度插入传红那美滋滋的花穴,两人又再度情深意重的交缠在一起。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41(杜鹃泣血、娇女怨春)
一夜间不知风流几度,两人交缠性交直到双双不支倒地,从彼此身上得到那甜 蜜享受,颇为心满意足,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睡得异常舒服。第二天直到日上三 竿才转醒过来。两人在床上对视一笑,轻轻一吻,此时传红心中有事未了,而伯虎 也是满腹疑问,因此并未在床上赖着,纷纷披衣起身。
此时侍婢早已准备好早餐,伯虎与传红姑娘稍事梳洗一番,便共进早餐,伯虎 问了传红小姐此间的安排,这才知道原来任性的传红姑娘,心里和外表一般的刚强 ,一心想将自己的元阴元红并入那元阴八卦阵中,去南京与伯虎商量时,见到伯虎 推三阻四不干不脆的,于是便心生一计,下手偷了一幅美人图并留下字条,她深知 此图对伯虎而言至关重要,见到字条后必然会尽快来到扬州。
另一方面传红也很清楚,自己赎身身价太高,无论是她或是伯虎都无力筹出赎 身费用,于是她便将这些日子所攒金银,全数交付给鸨母,当做自身清倌儿疏拢破 身费,好让伯虎可以在妓院中,正正当当的取她元阴元红,同时还可以在这极为豪 华,让贵宾用来开苞的“摘花楼”,好好住上五夜享受享受,抱定那“只要曾经拥 有、管它天长地久”之心态,做那毕生一次浓情密爱之情欲交流。
听到传红一番陈述,心中也是恻然,这好强的小妮子,一心只想要洗雪家耻, 又对眼前情郎有所眷念,然而陷于现实生活中少了金银,因此只能做出如此下策以 解当前之急,其实应让还有更为妥当的方法。不过,昨夜爽都爽过了,这“摘花楼 ”豪华宾馆也都住下了,为今之计只有快点差个人送信出去,以做好适当的善后准 备。
早餐过后,传红姑娘早早就将画具安排妥当,静静的等着伯虎将那元阴元红入 画。伯虎见到传红满脸的企盼,自是不敢怠慢,速速取出了沾有传红元阴元红之白 绢巾,传红被伯虎破处时,一心认为元红越多越好,因此动作颇大,以致白绢巾上 留有大块血渍。伯虎平铺在桌面上一番审视,忆起昨夜品鉴传红异品名花“杜鹃泣 血”,心中顿有领悟。
先在空白处一番勾勒,描出数朵雪白杜鹃花,然后一路描至些许元红斑点处, 将那元红置于近花心处,外围仍为白色杜鹃花瓣,最后在大片元红处勾描出全红杜 鹃花,接着点染若干石绿为叶,终于绘出了一丛红、白各色杜鹃花。另于高枝上工 笔绘上一只高鸣至泣血之“子规”,最后则在边上题了:
“花娇传心声、杜鹃泣血红”
传红专注的看着,见到画中题字,隐有自己传红的名字,神情肃穆暗暗点点头 。
伯虎见传红姑娘一直忧心于家恨未解,于是心中颇有感慨,于是接下去那美人 儿,则画在那淡淡三月、细雨霏霏,子规高啼“不如归去”以至泣血于杜鹃上。工 笔细绘那佳人之花貌盈盈,粉脸桃腮,秀发如云,唇点樱桃,眉盖秋波,手如柔荑 ,领如蝤蛴,画中人物真如那蕊宫仙子下世,然而披白穿白,立于朦胧烟雨中,双 蹙眉黛,双手捧心,则似有无限幽怨。画出了一幅“娇女怨春图”。真是有说不尽 的幽怨、道不完的凄美。
一番心领神会之描绘,这用在元阴八卦阵中最后那一幅的“娇女怨春图”,也 就在扬州风月粉妆院,在感慨万千之中登场了。
传红见伯虎完成了这幅美人图,一副如释重负之模样,然后便娇笑如花、轻吐 丁香的拿出先前偷取来之“美人玩花图”同时向伯虎陪罪。伯虎只是一笑,取回那 画儿时在传红脸上轻吻了一下。
元阴入画之正事已了,接下来则是为清倌人破处梳拢之正事儿,所谓的梳拢, 意即将象征处女的丫角髻,改梳成妇人的髻子,这事儿通常在妓院里有丫鬟会帮忙 做,由于先前伯虎曾于传红手下学那女子彩妆,于是便自告奋勇要为传红上妆梳头 ,传红娇媚一笑应允,先在盆儿再洗净脸,便坐下来让伯虎为她上妆。
伯虎调了胭脂,在她如粉脸庞上画就了一副樱口桃腮,再描上一对秀眉儿,美 女初破瓜,果然风情万千。秋波频盼,似有情稍寄,再对着伯虎用那春葱慢挑,更 犹如那勾魂使者。伯虎见到传红姑娘妆成后,是如此美艳动人又狐媚,心里一阵阵 惊喜,而传红对着镜子左看右看一会儿,不住的点头,自己这徒弟画的妆儿,还画 得真美呢。
接着伯虎帮着传红梳头,取来那梳子,细心的将传红那缕缕青丝根根梳齐,然 后就替她梳了一个入时的堕马髻,传红从怀中取出了数个月前,伯虎赠她的镶蓝宝 玉嵌映光珠之紫金凤首钗,要伯虎给她结上,妆成之后,果然是沉鱼落雁、闭月羞 花,美艳绝伦。
伯虎在这一日,抽了个空写了封短信,差人送至扬州教坊司给那袖红姑娘,接 着便与传红姑娘继续那风流缠绵。
传红的作风与先前那些大家闺秀或小家碧玉皆不同,她虽则在勾栏院里存身数 年,守身如玉,不苟言笑;或许沦落风尘,耳濡目染,对于男女交欢早视为理所当 然,对于床第之事最为爽快,决不会让情郎急得上火,在床上也不会畏畏缩缩一切 处于被动,或是装羞假怯、又爱又怕、半推半就,处于此时此地之摘花楼,倒颇合 伯虎之胃口。
在这几天,无论日间夜晚,传红姑娘总是说脱就脱,可以脱个一丝不挂,说干 就干,总要干个淋漓尽致。而且敢说敢干,各种姿势毫不再乎,在上在下来者不拒 ,要说她的年龄,比起其它七位美女算是最小的,然而伯虎要求与她欢好却从不皱 眉说不,比起其它美人来,可真是后生可畏。
就是因为如此,这传红姑娘在这几日,与伯虎大半时间都待在绣榻上,舍死忘 生的与伯虎拚命交欢,只当是几天以后,便要与伯虎生离死别,同时将会开始忍着 羞辱,干那送往迎来的皮肉生涯。于是传红把握住与伯虎连结在一起的任何一刻。由于传红姑娘善于歌咏吟唱,在床第间干事时,放开胸怀的淫言俏语甚是高亢 动人,于是伯虎便想在这上面做文章,这天侍婢陈肴列尊于几,伯虎与传红对坐凫 履交错,杯卮频碰、欢饮笑乐。伯虎一时兴起,只见他坐在圆凳上,将胯下虎豹神 鞭鼓起,将传红一手拉近捧搂在怀,褪下她那绡裆,挥鞭入穴,传红姑娘被伯虎抱 搂相狎感到十分兴狂,于是嘴里咿咿嗯嗯的蹲蹲凑凑、起落不定,耸动着身子与伯 虎助兴。
伯虎见她脸沾绛霞、颜似桃花,看得心里十分动心、真个情火起焰,这时却将 耸动不已的传红按住,要她唱起那扬州俚俗之十八摸。传红听了伯虎要求当场一楞 ,随即双颊泛起一片红云,自几上取了杯酒一饮而尽以镇静心神后,便轻启樱唇, 慢声轻吟起那十八摸:
一呀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
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
二呀摸姐眉毛湾,分散外面冒中宽;
伸手摸姐小眼儿,黑黑眼睛白白视。
三呀摸姐小鼻针,攸攸烧气往外庵;
伸手摸姐小嘴儿,婴婴眼睛笑微微。
四呀摸姐下各尖,下各尖匕在胸前;
伸手摸姐耳仔边,凸头耳交打秋千。
传红这十八摸,唱起来与常听街头卖唱那种轻佻快节奏的打情骂俏不同,声音 轻细拔尖,慢条丝理,中气十足。而伯虎一边儿听着,一边儿用手摸弄着传红所唱 着的眉、眼、鼻、耳等部位,同时在胯下运起洞玄子十三经之入门功夫,令那虎豹 鞭儿在传红姑娘花穴之中,像是在打拍子,又像那指挥捧,一伸一缩、一点一弄的 ,搔得传红花房痒痒的。唱至四摸时,只觉花房一阵美快,小泄一阵阴精,将那最 后一声“千”字拖得老长,倒在伯虎怀里。
伯虎稳住下身鞭儿,嘴儿对着传红渡着气儿,没一会儿传红便回过神来,稍稍 挣开伯虎搂着的双手,开始将身上衣裳解开敞着,肚兜儿解开,便坐正身子又要唱 起来,你道是她为何要解开衣裳,难道是太热了吗?非也非也,这可是和她后面唱 的有关系:
五呀摸姐肩膀儿,肩膀同阮一般年;
六呀摸姐胁肢湾,胁肢湾弯搂着肩。
七呀摸姐小毛儿,赛过羊毛笔一枝;
八呀摸姐胸上旁,我胸合了你身中。
可不是吗,这些部位若是穿着衣裳,摸起来怎会有趣,当然要摸到肌肤碰到肉 才有感觉,若是要摸到肌肤,倒也不必全脱,只要解开部分就好了。倒是在六摸、 七摸之时,伯虎一双手摸到了传红腋下,轻轻刮了下她那稀疏腋毛,令传红花枝乱 颤、闪躲了一下,像似怕痒一般。这时候上面的嘴儿松了下,走了个音,下面的嘴 儿则是紧了一回,一阵收缩,令伯虎舒爽的呻吟回应。
九呀摸姐掌巴中,掌巴弯弯在两旁;
十呀摸姐乳头上,出笼包子无只样。
伯虎一面笑嘻嘻,一面将双手罩上乳房说道:“没见过这般大的包子。”传红 姑娘红着脸斜睇他续唱道:
十一摸姐大肚儿,逿像一区栽秧田;
十二摸姐小肚儿,小肚软软合兄眼。
十三摸姐肚脐儿,好相当年肥勒脐;
十四摸妹屁股边,好似扬扬大白绵。
十五摸姐大腿儿,好相冬瓜白丝丝;
十六摸姐白膝湾,好相犁牛挽泥尘。
十七摸姐小腿儿,勿得拨来勿得开;
十八摸姐小足儿,小足细细上兄肩。
一个唱一个摸,没多久这十八摸也摸遍了,随着摸到了下身性感部倍,再加上 伯虎胯下肉鞭儿的节拍越打越顺,再唱到下面一段时,传红的调儿也变了。
遍身上下尽摸了,丢了两面摸对中;
左平摸了养儿子,右平梭着养了头。
等到唱完这一段时,只见得传红这位小美人目光痴痴,娇媚脸蛋开出朵朵艳丽 红花,浑身瑟瑟发抖,虽然竭力想压抑来自花房的巨大欢娱,却又力不从心,到了 最后一句就倏然而止,一阵咿咿唔唔,花心口儿一松便泄出阴精,身子又倒在伯虎 怀里。
伯虎身为她最忠诚知音,颇能自那歌曲中听出她的感受,更不用说胯下鞭儿直 接感应到那花道之急缩,于是猛的一个吸气,腰身往下一收,拉开一些距离,再猛 的一挺,“噢”的一声长叹,一股股阳精,像那满堂喝采般的,批批啪啪的击在花 心上。
传红一番的唱作俱佳,已流了一身风流汗,伯虎手儿顺着娇躯起伏线条滑动, 因那汗水之润滑,摸上去颇有一种酥溶粉腻般之快感。此时倒在他怀里的传红,在 喘息了一回儿之后,不知怎的居然抽泣了起来,哭的是梨花带雨,好不伤心。
好端端的怎么哭了起来?伯虎赶紧安抚她,只不是那儿碰痛了?还是那儿委屈 到了?或是不愿意边干事边唱曲儿?传红见伯虎如此关心自身感受,也是十分温馨 感动,只是这份感动更是让她情伤,只是摇摇头,抽抽嗒嗒的说道:
“奴家唱到时,心里想到与伯虎哥哥如此这般的亲爱,也可以为你生个娃娃哩 ,只是造化弄人,五日缘份结束就要劳燕分飞,想起来就令人伤心…”
伯虎听她这么一说,心情也有些沉重,怎的将信送到袖红姑娘处,至今仍无回 音,真令人心焦,不过在自己的女人面前,男人没有装孬的权利,于是仍然打起精 神,婉言安慰传红说:
“吉人自有天相,山不转路转,将来或许还有柳暗花明之时,妹子且宽心。”
传红想到这些天应让要好好追欢,怎可如此扫兴,忙止了眼泪,收拾心情,与 伯虎尽情交欢,把握住这五天珍贵的时时刻刻。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42(恨生离别、跳出火坑)
要说那十八摸,可是扬州娼馆中个个都可唱上一段的曲儿,这传红既然是歌妓 ,当然早就练过,对于词曲十分纯熟。然而对于传红这般的清倌人红牌名妓而言, 所接的客人皆是附庸风雅之士,一般而言都会点那有文化的歌儿,因此在男人面前 唱十八摸,这还真是第一次呢!
伯虎见到这传红姑娘唱曲时,会被中间的词意所感伤,因此这十八摸就没叫她 再唱了,倒是选了些香艳的曲儿,在两人缠绵时让传红唱着助兴,当然唱曲儿可不 能躺着唱,于是便用那洞玄子十一式空翻蝶、十二式背飞凫、二十三式山羊对树、 二十七式吟猿抱树等式子,好令传红上半身可挺直,以聚中气歌咏。唯一一次用了 别的法子,是伯虎一时兴起用那三十式三春狗,可惜歌唱了一半,就如同母猫叫春 ,狗变成猫,那可就唱不下去了。〔注三〕
数日间的歌舞同乐,令那伯虎练成最佳床第指挥家,胯下那支指挥棒,节拍精 准,指挥舞动起来耍得十分花俏,常常令传红姑娘有着超乎水准之演出,夜里开窗 对着明月,两人坐在窗前相对搂抱,教鞭儿放在花房中,合作唱出一段新填“黄莺 儿”:
“衣褪半含羞,似芙蓉,怯素秋,重重湿作胭脂透;桃花在渡头,红叶在御沟 ,风流一段谁消受?粉痕深,乌云半,撩乱情郎收。”
夜兰人静声传远,粉妆楼的客人听到传红姑娘在摘花楼唱曲儿,无不伫足聆听 ,唱得真美啊,一声声销魂蚀魄。正在大厅行走的,无论宾客、龟奴,个个都受到 感召,怒马横枪,个个想要奋勇冲杀,原本打了一炮准备要回营的立刻调头,才刚 进来的客人,抓到一位面前女人的就进去炮声隆隆,龟奴们则个个找墙角放礼炮。 一曲黄莺儿,果然唱得群莺乱舞,好不热闹。
话说两人在摘花楼数日风流缠绵到了那最后一夜,传红对着伯虎悲伤流泪道:#--iCMS.PageBreak--#谢谢!好人一生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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