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许晶,女,十九岁。我校土木学院二年级学生,身高 一米六三,本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失踪。失踪时上身穿白色夹克,下身穿蓝色牛仔裤。知情者请与警方联系……”发黄的纸张在风中晃动着,上面残留有雨水的痕迹。
都市的春天从来都是短暂的,短促得仿佛没有来过,就又到了夏季。滨大的新学期也已经平静地度过了两个月。没有训练的日子,曲鸣总是睡到中午才起床。这天曲鸣起得很早,其实是昨晚做爱的时候喝多了酒,睡到一半时口渴才醒的。
天刚蒙蒙亮,大概六点的样子。曲鸣喉咙发干,起身想找些水喝。
苏毓琳躺在床上,薄被滑到一边,露出修长的双腿和光洁白嫩的下体,柔美的阴唇微微肿起,昨晚欢淫的痕迹依稀可辨。对面的床上是蔡鸡和杨芸,与上学期相比,杨芸乳头明显大了一圈,肥嫩的双乳显得又鼓又胀。这些天杨芸乳汁分泌得越来越多,有时用点力就能吸出来。只不过她前些天在医院被住院的乌鸦弄得流产了,身体有些虚弱。
这间宿舍本来是两人间,但巴山非要挤过来,六个人一起玩群交,于是在房间里打了地铺。这会儿巴山张开四肢呼呼大睡,景俪蜷着身体,像一只白羊躺在他身边。
滨大宿舍没有家查房——即使有也不会查到这一层。在方德才的安排下,旁边的男生几乎都迁走了,只剩下曲鸣三个人独占了整个顶楼,不过房间还只有两个。于是三个男生,两名老师,再加上杨芸,六个人过着几乎是同居的生活。
桌上放着杨芸常喝的牛奶,曲鸣拿了一盒,拆开几口喝完。他刚想扔了盒子回去睡觉,楼下的林荫道里突然现出一个窈窕的倩影。
那女生穿着鹅黄的古装长裙,腰间系着一条飘逸的丝带,背着一只紫色的琴囊,轻盈的衣袂在晨风中摇曳飘舞,宛如凌波仙子,雅静如画。曲鸣看得有些出神。
“老大,你还不知道?”乌鸦说:“南月是琴社的,这学期的高校艺术节定了她的节目,每天早上都要去练琴。”乌鸦被周东华一顿暴打,差点把命都丢了,在床上躺了两个月。家人本来要接他回去,这个靠掏钱才进入滨大的差生,却显示出令人惊讶的学习热情,坚决要留在学校医院,一边治疗,一边补习功课。这会儿伤还没好利落,他这个篮球社的侯补球员就来到篮球馆帮忙拣球。
曲鸣每天睡得晚,起得也晚,两个月来南月每天都从他楼下走过,今天竟然是头一次碰见。
乌鸦两眼放光,“老大,你是不是对她感兴趣?”曲鸣笑了一声,把球丢给乌鸦。
“她也在学校?”蔡鸡同样是一脸诧异。
“别废话,赶紧想辙。”苏毓琳递给他一瓶水,说:“刚弄上人家,又去打别人的主意。”蔡鸡挑起眉毛,“怎么?你想吃醋?”苏毓琳伏在曲鸣膝盖上,腻声说:“哪儿敢啊。我是主人的小女仆,主人想搞别的女生,小女仆当然要替主人想办法。”“你有什么主意?”苏毓琳耸了耸肩,“我跟她认识。”“你们认识?”蔡鸡觉得挺稀罕,夜猫子会认识孔雀?
“我也参加过琴社。弹得不好,后来就没去了。”蔡鸡吹了声口哨,“你会得倒不少。老大要搞她,快想个办法。”“很简单啊,她每天早上要练琴,滨大学生都很懒,六点没有多少人。等明天她路过的时候,你们蒙上脸,把她拖到空房子里,不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苏毓琳语带讽刺地说。
曲鸣枕着双手,懒洋洋说:“你没听懂,我是想拿她当女朋友,免得我妈整天啰嗦。”“哦……”苏毓琳目光微微一闪,“原来是这样。你是要跟她谈恋爱?”谈恋爱?曲鸣想都没想过,按着他的想法,南月最好是跟这些女人一样,想用就用,不想用就扔一边。
苏毓琳双臂攀在曲鸣颈中,“主人谈过恋爱没有?”曲鸣不以为然地说:“爱是做出来的,不是谈出来的。”说着抓住苏毓琳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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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月每天早上到琴社练两个小时的琴,她一向作息守时,五点半起床,五点四十五出门,六点到琴社。这些曲鸣都记熟了,他还知道,由于是独奏,南月没有跟其它社员一起,只有音乐系一位七十多岁的老教授偶尔给她辅导。
南月在医学系读三年级,还有两年才能毕业。看到她穿着古装,很多人都以为这个美女学的是中医,其实南月读的是西医。曲鸣对这些毫不在意,他只想着,怎么让南月成为他的猎物。南月像往常一样从楼下走过,远远看到一个男生。
曲鸣靠在一株樟树上,很欣赏地看着她。南月对这种目光早已习已为常,她看了曲鸣一眼,不经意地走过去。曲鸣挺起身,从容跟在南月身后。南月停下脚步,回过头仰脸看着他,“有什么事吗?”曲鸣两手插在口袋里,看了她一会儿说:“想跟你交个朋友。”南月笑了一声。作为滨大校花,与苏毓琳屡受骚扰不同,南月出众脱俗的气质使她几乎没有追求者,一般男生在她面前都会自惭形秽,很少有人像曲鸣一样说得这么直白。
“你叫曲鸣。”曲鸣点了点头。
“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你的名字吗?”曲鸣摸了摸鼻子,不大确定地说:“也许我很有名?”南月忽然问:“景俪老师还好吗?”“很好。谢谢你还记得她。”“你说对了。”“什么?”“你确实很有名。”南月略带讽刺地说:“抢走周东华女朋友的篮球王子,整个滨大都知道。”曲鸣吹了声口哨。
“还有你们篮球社也很有名,具体是什么名声,不用我再说了吧?”“你知道的还真不少。这么有名的我,是不是应该骄傲呢?”南月不屑地横了他一眼,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一边说:“告诉景俪老师,肛交危险性比其它性交方式高十倍。最好记得带安全套。”蔡鸡过来问:“老大,那妞怎么说?”曲鸣摸着下巴,忽然笑了起来,“这妞我要定了。”曲鸣一改睡懒觉的恶习,每天早上在楼下守着南月。但南月对他成见很深,毕竟那天曲鸣带着景俪去治疗肛交的裂伤,正好是南月值班,对曲鸣的作为没有一点好印象。
曲鸣从来都不是知难而退的人,南月对他越排斥,曲鸣的征服欲就越炽热。
这让南月觉得很烦,曲鸣即使不说话,也总给人带来一种难言的压抑感。她不喜欢这个冷酷的男生。
再有一周,南月就要在艺术节中演出,她从小学习古琴,无论是指法技巧,还是对音乐的理解,都有了相当的水平。练琴对她来说,就像曲鸣打球,已经成为一种乐趣。
给南月作指导的老教授也同样是名士作风,他凭几而坐,一边听南月弹奏琴曲,一边闭着眼轻击节拍。
忽然琴声一顿。
南月手按在弦上,没奈何地看着曲鸣,见他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只好推开琴,拂衣起身。
南月走到外面,掩上琴室的门,才开口说话,“你又来做什么?还不去找你的景俪老师。”“你放心,昨天晚上我们玩得很高兴。”曲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你好像在吃她的醋。”南月翻了个白眼,“自大狂,拜托你看清楚,本姑娘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可以明白告诉你,我有洁癖,牙刷和男人绝不与人共享。”曲鸣掏出一支烟,叼在嘴里。南月不悦地说:“这里是琴室。”曲鸣收起烟,说:“这种游戏我已经玩够了。”南月叹了口气,“终于跟你有一个共同点了。”“我觉得我们应该谈一下。”“我觉得我们已经谈过很多次了。”“谈完我不会再来找你。”“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答案。”“不要太快下结论。晚上一起吃饭。”“晚上我没空。”“那么明天。”“明天也没空。”“那你什么时候有空?”南月嫣然一笑,“我现在有十分钟的时间,已经被你浪费掉五分钟了。”“我要说的比较长。”“我的耐心没那么长。而且,我的回答很简单。如果需要,我可以给你打印一份。以后想问,直接找答案好了。”“你很骄傲。”“对你而言。”曲鸣凝视了她一会儿,慢慢挑起唇角,“其实你是害怕我。”
“准确地说,是讨厌。被这样误会我会觉得羞耻。”“你不敢跟我去吃饭,怕自己会爱上我,”曲鸣伸手撑在她背后的墙壁上,俯下身,低声说:“怕我用干过景俪老师屁眼儿的肉棒来干你。”南月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标准名词是男性外生殖器,又称阴茎。别忘了我是医学院的。你以为用这样的下流话,能让我像小 女孩儿一样脸红吗?”“我猜……”南月扬起洁白的手掌,“好了,我答应你去吃饭。我建议不要去太贵的地方,这样吃完饭你心痛会少一点。”“一言为定。晚上我来接你。”“后天。我已经说过,今天明天我都没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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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月答应你去吃饭?”“知道她喜欢吃什么吗?”苏毓琳想了想,“好像她吃素。”“不是吧!”蔡鸡大叫起来,“那她不就吃不成老大的肉棒了?”苏毓琳笑啐一句,然后问曲鸣主,“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上她了?”曲鸣吹了声口哨,“我喜欢她两腿中间的东西。我要让她跪下来求我搞她,用粗鲁的方式给她开苞,把她搞到半死。”“你好霸道。”苏毓琳亲了他一口,然后看了看时间,“我该去系里了。晚上回来陪你玩。”苏毓琳抛了个媚眼,拿上包离开。
蔡鸡低声说:“老大,你是不是准备用那个了?”蔡鸡指的是药物,南月看起来很棘手。
曲鸣想也不想,“用不着。”蔡鸡扶了扶眼镜,谨慎地说:“老大,你是不是真爱上她了?”曲鸣仰着脸想了一会儿,“应该没有。有人说,爱是心动的感觉,我看到她只有鸡巴想动。不过要找女朋友,南月还可以考虑。至少我妈不会一见她就拉长脸。”蔡鸡笑了起来,“方阿姨不是想你一毕业就抱孙子吧。南月会愿意吗?”“你记不记得?”曲鸣说:“认识南月的,都说她特别文雅。”“嗯,大家都这么说,斯文和气,完美的古典美女,而且很聪明。”“可在我面前,她很伶牙利齿。”“你想说……”曲鸣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那妞对我有感觉。像她这种女孩儿,总是特别传统。我用点强,作了她第一个男人,只要她对我不是太反感,肯定就乖乖认命,跟了我。”蔡鸡挠了挠头,“老大,我怎么觉得她好像挺烈性的?”“如果是不喜欢的人,肯定烈性,如果有一点喜欢,只要能过得去,谁愿意去死。”曲鸣得意地吹了声口哨。
蔡鸡怎么看都觉得老大有点一厢情愿,那种故事两个世纪以前就绝迹了。但曲鸣胸有成竹的样子,让他也不好说什么。也许老大真看准了也说不定。毕竟,南月的长裾彩裙,好像是从一千年前的花枝月影间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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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鸣在校外找了一家餐厅,南月一出现就艳惊四座,引来无数惊叹的目光。
即使在传统服装复兴的今天,也很少有人像南月一样把它当成平常着装的。而南月特别适合这样的服装,她五官极美,弯眉秀口,美目流盼,气质淡雅如兰,一如图卷中走出的古装丽人。
在订好的房间里坐下,曲鸣说:“你笑起来有酒窝。”南月拿起她带来的书,翻看着说:“你才发现?”“因为你从来没对我笑过。”南月讶然看了他一眼,“冷笑也没有?”曲鸣靠在椅背上,抱住手臂,南月没理睬他,回过头看自己的书。
应该说这是很美丽的一幕,餐厅是仿古式的,中间的桌子是一整块根雕,南月轻衣缓带,秀发垂肩,白净的皮肤犹如明玉,仿佛与周围的尘世毫无关联。
“你说错了。”南月连眼珠都没转。
“杨芸不是我女朋友。其实她是跟我们社里一个队员好上了。不信你可以问她自己。我跟景俪老师是有一点关系,但我们只是一般的性伙伴。篮球社不少人都跟景俪老师有过关系,我只是其中一个。这样的解释你满意吗?”南月漫不经心地翻了页书,“我本来就没什么要求,何来满意?你跟她们的事,我懒得听,如果这就是你想说的,那么我已经听完了。”“我想问一下,你为什么不愿意跟我作朋友?”南月抬起眼睛,“我想要的男朋友,第一要有才气,不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运动员;第二不能是文弱书生,他要有强壮的手臂让我依靠;第三他应该是一个成熟的人,懂得怎样去生活……”曲鸣打断她,“打篮球是一种高智商的游戏,头脑简单的人不可能在球场上生存。你所说的成熟和懂得生活……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我非常懂得怎么生活。”
“还有一条,他必须是处男。”曲鸣看着她说:“因为你是处女吗?”南月脸微微一红,反口说:“你是处男吗?”“我们可以试试。”南月啐了一口,“不要脸。”“你知道,我很少有耐心跟女孩子说么多话。坦白的说,我以前遇到的女孩大都很笨。聪明的,只会想办法捞取自己的利益。你跟她们不一样。”“你以为这个世界应该围着你转吗?我们之间不会有交集。”“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南月放下书,朝曲鸣左看右看,最后下结论说:“你长得不难看。”曲鸣啼笑皆非,“谢谢。”“这样吧,我给你一天的时间,你来证明自己能不能当我的男朋友。”“什么时候?”“周五我要演出。周六好了。事先声明,如果到时候我仍不同意,你要立刻消失。”南月微微一笑,“我饿了。赶紧吃饭吧。”“一天时间够做什么?”蔡鸡拧着眉头。
“可以做很多事情,比如去海滨游泳,在沙滩上把她干了。”“夕阳、红霞,映着古典小美人的处女血……”苏毓琳笑吟吟说:“你这次好有耐性哦。”蔡鸡说:“像你这种婊子,肏了也白肏,还用跟你讲感情?南月嘛,最好让她乖乖献出处女,让老大狠狠搞她新鲜的小肉洞。”曲鸣耸了耸肩。
第二章
南月的演出大获成功,那晚她把长发盘起一绺,用一根碧玉钗子簪住,穿着翠绿的长裙,以一曲《白鹤飞》引来无数掌声。当晚在高校艺术网的投票,南月毫无悬念地一步登顶,虽然最后的评奖要等艺术节结束才有结果,但她获得金奖已经没有疑问。
演出第二天一早,曲鸣开车接上南月。 “看到了吗?”不远处,一对男女生正在拥吻。 “是谁?”“杨芸和她男朋友。”南月又是讶异,又是厌恶地皱了皱眉,那男生长相猥琐,鼻子上还有雀斑,看上去就像个小混混,别说跟阳光帅气的周东华比,就是滨大的一般男生也比他强上几倍。 曲鸣驾车驶出滨大,南月问:“我们去哪儿?”“先去我的地方。”“什么?”曲鸣一笑,加大了油门。
红狼酒吧刚打烊不久,充满了酒精与烟草混合的味道。南月掩住鼻子,随曲鸣进入酒吧。 旁边房门忽然打开,一个身高超过两米的男生站在门口,庞大的身体几乎把房门挤碎。他上身精赤,古铜色的皮肤,肌肉块块隆起。 南月下意识地把手伸进袖子,握住一支圆柱型的物体。南月是个很有勇气的女孩,但并不代表她天真。她衣袖里有一个暗兜,鉴于曲鸣的名声,出来时,她在里面放了一小支防狼喷雾剂。据称里面的提纯辣素能让一个成年男子在二十分钟内失去攻击力。
巴山咧嘴一笑,“老大,来得这么早。”他伸手一拉,一具半裸的女体踉跄着跌到他怀中。那女子身材丰润,留着波浪般的长发,容貌美艳而又性感,身上只穿了内衣,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 “景俪老师?”南月有些不敢相信,景俪会在这种地方出现,而且,好像是在这里过夜……景俪尴尬地垂下头,“你好。”曲鸣说:“你们接着玩,不打扰你们了。”“知道了,老大。”巴山说着,用力在景俪丰满的雪臀上拍了一记,发出一声脆响。
曲鸣打开楼上办公室的门,一边说:“这里酒很多,要那一种?”“我喝水。”南月游目四顾,“你对这里很熟?”“这店是我的。”曲鸣把一杯水递给她。 “哦?你是老板?”南月有点不相信。
“如果我说这店是我自己开的,没依靠任何人,你会不会以为我在吹牛?”南月挑了下眉头,“会。”“事实上它的确是我的。”曲鸣站在她面前,靠在办公桌上,两手插在口袋里,望着她的眼睛说:“直接说吧,我需要一个女朋友。”“你有很多女朋友。”“我老妈希望我能找一个好女孩。无论是家世还是外表,你都很合适。”“能满足这两个要求的女生有很多。”“我对你很有兴趣。”“我应该说我很荣幸吗?”南月挑起眉头,“曲鸣,我最不喜欢你这一点,你只为自己高兴,从来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你对我感兴趣,但你想过我对感兴趣吗?可能我的衣着、习惯引起了你的好奇,使你对我产生了兴趣,那你是否想过我们合不合适呢?我的家庭背景,我对生活的理解,我对未来的梦想,跟你是格格不入的。”“你很大胆,跟好多男生不一样。这也是我为什么同意给你一天时间。可你的性格、志趣与我相差太远,即使做一般朋友都很困难。何况是作出许诺?我是一个很传统的女孩,而你根本不适合我。”曲鸣安静地听着,没有流露出任何表情。
南月莞尔一笑,“本来应该最后说的,但是我想,还是先告诉你比较好。那么,你还准备尝试吗?”“为什么不?今天才刚刚开始。来,我带你到海边。”“很远呢。”“没关系。”接下来的时间里,南月表现得很配合,至少没有流露出不耐烦。曲鸣除了打球,其它方面知识并不多,跟南月一比,贫乏得像个小学生,以至于曲鸣后悔没有把蔡鸡带来,至少还能应付几下。
午餐两人是在海边吃的,南月仍像上次一样,略微吃了些素菜,让曲鸣怀疑她吃的怎么能够维生。 “游泳吗?”曲鸣问。 “水很凉呢。”刚入初夏,虽然太阳不错,但海风吹来还是很凉,实在不是游玩的好时候,海边除了他们几乎没有游人。 曲鸣脱了外衣,跑了几步,然后一个漂亮的侧冲,跃入水里。南月坐在沙滩上,除下鞋子,把脚放在微暖的沙上,并膝看着水中的曲鸣。
她对曲鸣的印象并不好。在她印象里,曲鸣就是那个跟老师混在一起,抢走别人女朋友,身边总围着一群女生,还传说跟球队搞群交的劣迹斑斑的男生。在她想象中,曲鸣是一个有着运动员身材,也有着运动员一样被肌肉充斥的大脑。 但这次,曲鸣的耐心超乎她的意料。应该说曲鸣的外表、能力都符合她的希望。但跟他交往,就像一场赌博,有太大的风险。 南月不希望拿自己的爱情冒险。她渴望平静的生活。
运动一向是曲鸣的强项,他在海边游了几个来回,然后海中露出上半身,蹚着水朝岸边走来,他肩膀很宽,虽然不是夸张的肌肉男类型,但坚实的腹肌清晰可辨。也许是冰凉的海水刺激,他胯下明显隆起,甚至能看到阳具的形状。 南月侧过脸,不去看他。忽然脸上一凉,曲鸣弯下腰,身上的水珠滴在了她身上。
南月嗔怪地说:“过去,把我的衣服弄湿了。”曲鸣低头看着她,过了会儿说:“你的脚很美。”南月的脚踝很细,纤美的脚掌白嫩细腻,曲线玲珑,像白玉雕成的艺术品一样晶莹剔透。 南月刷的红了脸,连忙收回脚,穿上鞋子。 曲鸣用毛巾擦着头发,忽然一笑,“我本来打算在这里搞你。”南月顿时变了脸色。 “但我想,还是让你主动献身的好。我喜欢你这样的小处女乖乖跟我做爱,一边痛得流泪,一边还怕我干得不高兴。”南月目光警惕地看着他。这次出来她已经有了戒备。曲鸣虽然强壮,但并不足以让她担心。
曲鸣耸耸肩,“别害怕我会强 奸你,我说过,我要让你主动献出你宝贵的处女。”南月说:“你看错我了。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女生,也不是一个随便被人欺负的女生。”曲鸣捡起衣服甩在肩上,“我们回去吧。”曲鸣的越野车再次停在红狼酒吧的车库内。
南月没有下车,“我要回去了。”“也许你会改变主意。别忘了,我的一天时间还没有用完。”曲鸣在海边的话虽然露骨,但至少在表现上相当绅士,南月迅速回忆了一下各种麻醉、致幻剂的效果与构成,打定主意在酒吧再不开口喝任何东西。
曲鸣这次带她来的是楼下一个隐秘的包厢。 “要喝水吗?”“不。”曲鸣不以为意,自己倒了杯酒坐在沙发上。
曲鸣的沉默让南月有种不祥的预感,她故作轻松地说:“你看,我并没有改变主意。但今天你给我的印象还好,也许我们可以先做普通朋友。”曲鸣说:“你想见见景俪老师吗?”景俪出现在外面的舞台上,她穿着天青色的教师套装,里面雪白的衬衣打着花状领结,长发盘在脑后,戴着金丝眼镜,挎着一只精巧的皮包,就像是刚打扮整齐,正要去上课一样。
T型的舞台中央,品字形树着三根珵亮的钢管。景俪一边走,一边拉开裙后的拉链,短裙张开,露出雪白的肌肤,但她丰满的臀肉绷紧套裙,短裙并没有掉下来。
景俪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摇摇欲坠的裙子,仍款款扭动腰身,一边走一边解开外衣,露出白色的薄衬衫。她走到舞台中央,两手握住钢管,然后耸着臀部来回扭动。短裙滑落下来,露出她没有穿内裤的大白屁股。
野兽般的巴山走到老师身后,两手抓住她的衣领用力开撕。景俪娇笑着挺起胸,两只丰满的乳房跳了出来。巴山挺身把景俪压在钢管上,两手扶住她柔软的腰肢。景俪两手攀着钢管,双腿并紧,弓下腰,主动抬起屁股。
穿着古装的南月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美艳的女都师像妓女一样在舞台上跟学生交媾。巴山扒掉景俪的套裙,粗大的肉棒怒涨着,在女教师白生生的美臀中用力进出。景俪抱紧钢管,踮起脚尖,挺直雪白的大腿,屁股被干得不住翘起。
南月霍然起身,曲鸣挡在门口,冷冰冰说:“别担心,我只是想请你看一场活春宫。”曲鸣和巴山都体格强壮,酒吧里很可能还有其它人。南月精致的脸颊涨得发红,恨声说:“曲鸣,你想做什么!”曲鸣扬起下巴,“只要你坐在那里,不急着离开,我保证你会很安全。”曲鸣提高声音,“大屌!带老师过来!”巴山拥着赤裸的景俪走进包厢,曲鸣介绍说:“南月,滨大最漂亮的古典美女,你们都认识的。”景俪脸红红的说了声,“你好。”巴山搂住女教师赤裸的腰身,“老大,景俪老师说想学钢管舞。”“明天再学吧。”曲鸣轻松地说:“景俪老师,我的同学想看一下你上次的伤好没有。”上次在学校医院,是南月给景俪治疗的肛交裂伤,女教师羞赧地说:“已经好了,谢谢你。”曲鸣说:“检查一下才知道。趴到沙发上去。”景俪听话地走到沙发旁,弯腰趴在沙发的扶手上,将整只肥白的屁股朝天抬起。她剥开臀肉,露出里面红嫩的菊肛。那只屁眼儿看上去比以前大了一圈,显得松弛许多,但形状完整,淫艳可爱,丝毫看不出受伤的痕迹。在她肛门下方,会阴处有一行红色的花纹,却看不清是什么。
“外面看起来是好了,大屌,你给景俪老师作一下肛内检查。”巴山狞笑着挺起阳具,粗大的龟头顶住女教师敞开的屁眼儿,用力顶入。柔嫩的屁眼儿缓缓张开,显示出惊人的弹性。
“景俪老师屁眼儿被干得多了,现在连润滑剂都不用就可以直接插进去。”景俪涂着唇膏的红唇张成圆形,眉头拧紧,撅着白白的屁股,让那根粗大的肉棒缓缓挤入屁眼儿,进入直肠。巴山整根阳具都捅进那只浑圆的雪臀里,然后向外拔出,在狭紧的肛洞里抽送起来。
“景俪老师,里面痛不痛?”景俪摇了摇头,一缕发丝滑了下来,衬着红红的脸颊,倍显娇媚。
“大屌,再用力一点。”巴山抬手在景俪屁股上拍了一记,然后抓住丰腻的臀肉用力掰开,被肉棒撑大的屁眼儿完全暴露出来,又黑又长的大肉棒在里面极力戳弄着,把鲜红的肛蕾带得翻进翻出。
景俪两手紧紧抓住沙发,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滑到鼻尖,巴山庞大的体重都压在她臀上,使她不住娇喘,殷红的乳头也硬硬翘起,在沙发的皮革上来回磨擦。 巴山动作越来越快,忽然狠狠一挺腰,在景俪白光光的大屁股里喷射起来。 景俪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直到他拔出肉棒才松了口气。
“老师,让南月同学看看。”景俪红着脸把屁股翘到南月的面前,那只丰腴的雪臀中,原本柔美的菊肛被干出一个触目惊心的巨大圆洞,红艳艳敞露出肛门内部构造,甚至能看到鲜红的直肠黏膜和里面灌满的精液。
“怎么样?很有弹花谷。”南月一阵恶心,她虽然是医学院学生,但从未见过女人肛交后屁眼儿会被撑开到这样。她极力控制住自己,起身说:“我要回去了。”“不用急,再给我几分钟时间。”曲鸣给自己倒了杯酒,等巴山两人离开,说:“景俪老师在学校里叫冰山美人,现在在我们红狼社,她还有个外号——公厕。”曲鸣不动声色地说:“景俪老师本来有过当我女朋友的机会,可她要跟我犯贱,我只好把她当母狗养。结果上过她的人越多,她就越听话。”曲鸣举杯喝了一口,“你明白吗?”南月寒声说:“你在威胁我?”“就算是威胁吧。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做我的女朋友,或者是下一个景俪老师。”“我哪一个都不会选。曲鸣,我们再没有任何关系,往后我会不认识你,也不想再见到你。”曲鸣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那么我再让你看一样东西。”曲鸣按下开关,南月脚前的地毯连同地板无声地滑到一边,露出一个黑暗的土坑。
坑内一个尖尖的水泥墩中,嵌着一具白色的女体,那女生闭着眼,像在冰冷而坚硬的水泥中睡着了一样。只是她的肉体过于洁白,皮肤仿佛透明,没有丝毫血色,在阴影中显得诡异之极。 “认识她吗?许晶,那个失踪的大二女生。”“她死了?”虽然那具肉体看上去仍栩栩如生,但南月很快就发现她没有任何生命特征。 “这是你最后一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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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们来谈吧。”曲鸣充满的威压的声音响起,“我需要一个漂亮的女朋友。如果你愿意,我会像对自己女朋友一样对你。如果你不愿意……”曲鸣摸了摸鼻子,“你知道,我耐性并不好。我花这么长时间追你,当然要求回报。如果你坚决不愿意,我想,我会忍不住强暴你,等我玩够了,还有我的兄弟们。他们会像对景俪老师一样对你。如果你反抗,就会和她一样。”南月脸色雪白,望着他一言不发。
“知道为什么我让你看到她吗?因为我一直没办法下决心,你这么漂亮还有气质,搞到强暴太可惜了,处女趣味会少很多。直到刚才,我还不忍心侵犯你。
但现在不同了,你看到了我的罪证,我无论如何不会放过你。或者作我的女人,或者被轮暴后杀死。现在是我没有了选择。”南月美目中透出惧意,“我会忘掉她。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我也不知道她是谁。”曲鸣目光森然,他最初并没想到会弄成这种局面。虽然玩过许多女人,但哄女孩高兴从来不是他所擅长的,他更习惯于征服式的,直接把女生推倒,强行压在她们柔弱的肉体上。
南月就像一个精美的礼物,而他除了粗暴的方式之外,一无所长。让南月看到自己更隐私的罪恶,是断绝后路的一着。现在除了征服,他没有任何退路。南月有些眩晕似的闭上眼,“你能让我考虑一下吗?”曲鸣带上房门,把南月一个人留在屋里。
249662字节第三章
“不是吧?老大!”蔡鸡近乎哀鸣地惨叫一声。
“我已经做了。”蔡鸡几乎要跳脚,“她不答应怎么办?我们强行上了她,然后把她砌到水泥柱里?又是一桩失踪案啊,老大!万一有人看到她跟你在一起,警察找到你怎么说?”“难道放了她吗?”苏毓琳淡淡吐了个烟圈。
许晶的事,除了阿黄和他们几个,连景俪都不知道。尸体被注入凝胶,做成标本长期保存,最危险不过。他们还好说,都是参与者,南月却完全不一样。曲鸣冲动之下,盘面就成了一局绝杀,除了硬吃南月,再没有别的方法。
“你们帮我想想,我去看她考虑得怎么样了。”南月默默看着坑里的女体,姿容沉静。过了会儿,她抬起眼晴,“我答应你。”曲鸣眉毛一挑。
“但我有几个要求。第一,暂时不要公开我们的关系;第二,你要给我尊重;第三,你不能强迫我做什么。”“如果你不愿意做爱,我会强迫你。”南月想了会儿,“好。还有最后一件:你要娶我。”曲鸣挑起嘴唇,慢慢露出一丝笑容,“如果你能让我满意。”南月娇羞地垂下头。
曲鸣心头一阵激荡,过去搂住南月。南月灵巧地躲到一边,“不要。”“刚说过的,这件事我可以强迫。”南月脸慢慢红了,“但人家没有准备好……”曲鸣吹了声口哨,“这还有什么准备的?躺好就行了。”南月小声说:“我还是处女……这样太仓促了。我的第一次,想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曲鸣听得直翻眼睛。
南月羞涩地说:“我给自己做了嫁衣,我想穿着那身衣服,让我爱的男生帮我脱下来……”“衣服?”曲鸣觉得这些女生的想法真是可笑,做爱本来就是脱衣服,她却要先换好再脱,也不嫌麻烦。
“在哪儿?我们去拿。”就当满足她一个心愿吧。
“在我公寓。今天太晚了,我先回去,明天我打扮好再找你,好吗?”曲鸣不经意地摸了摸下巴,“不行。你今晚不能离开。”南月羞红的脸渐渐发白。
曲鸣说:“我既然答应你,就不会反悔,一个晚上的耐性我还是有的。明天一早,我送你去公寓。今晚你就住在酒吧好了。”他站起身,“门我会反锁上的。”南月独自留在房间里,望着脚下那具尸体,不禁打了个寒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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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月生活习惯与平常学生不同,因此在校外租了间公寓,另外还有两名女生跟她合租。第二天一早,曲鸣带着南月回到公寓,她的两名同学竟然都不在家。
南月昨晚睡得似乎不怎么样,但平静的目光下,不时闪过隐约的兴奋。她打开门,领着曲鸣进入房间。房间内洁净无尘,空气中还残留着檀香的气息。四壁除了一张琴,一束孔雀翎毛,再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显得素雅有致。
“衣服在哪儿?”南月嫣然一笑,走过去打开衣柜。曲鸣顿时眼前一亮。柜中五彩缤纷,挂着数十件不同款式、不同色彩的古装衣裙,宛如服饰展览。
“我从小喜欢做衣服,这些都是我自己做的。”南月从柜中拿出一只硕大的盒子,放在床上。一件华美无伦的嫁衣出现曲鸣眼前,那嫁衣是繁丽的宫装款式,大红的颜色明艳夺目,让人不禁想象它穿在南月身上,该是何种迷人的风采。
“好看么?”南月拿起嫁衣,贴在身上展开。
“很漂亮。”曲鸣由衷地说。“还有这衣带……”南月展开她亲手裁制的外衣束带,“看到上面的花纹了吗?”曲鸣虽然兴趣不大,但还是走过去,观赏衣带上精致的刺绣。南月手一滑,衣带掉在地上,曲鸣弯腰去拿,笑说:“这么好的……”南月收起笑容,像一只发怒的雌虎,使出全身的力气,抬腿狠狠踢在曲鸣胯下。“呃!”曲鸣两手捂住小腹,跪倒在地。
南月丢下衣服,飞快地跑进卫生间,“砰”的关上门,接着“卡嗒”死锁。曲鸣抬起头,脸色已经变得铁青。
卫生间里传来南月快速而清晰的语调,“警察吗!有人要强 奸我!我的地址是……”在门外守候的巴山听到动静,奔进来喊道:“老大!怎么了!”曲鸣额头冒出一层冷汗,硬撑着站起来,咬牙说:“砸门!这贱人在里面报警!”巴山二话不说,横过肩膀朝门上撞去。他的体型堪称为人肉坦克,只撞了两下,房门就被撞开,曲鸣忍痛冲进去,一把扯断电话线。
南月跳到浴缸一角,杏眼圆瞪,大声说:“死变态!我已经报了警!警局离这里只有五百米,五分钟就能赶到!告诉你们!这间公寓门外有摄像监控,你们这会儿就是杀了我也逃不掉了!”曲鸣因为疼痛和愤怒而手指发颤,没想到会被这个小贱人玩了一道!南月看上去文雅婉静,下手却有够狠的。她昨晚知道自己走不掉,才跟他虚与委蛇,说要拿嫁人的衣服。其实她明知道公寓与警局只有五百米,明知道卫生间有电话,明知道公寓外有监控设备……
只一瞬间,曲鸣就仿佛一头猛兽掉进陷阱,被她引入绝路。“大屌!掐死她!”曲鸣恨得几乎咬碎牙齿,就是死,也要拿这贱货垫背!巴山冲过去,忽然南月从袖子里掏出一支小小的金属罐,对着巴山的眼睛用力一按。
雾状的喷剂直喷出来,粗猛凶悍的巴山像被人迎面浇了一锅沸油,捧着脸倒在地上,哀嚎起来。“还敢来吗?”南月得意地扬了扬喷雾剂,然后痛骂道:“你这个凶手!杀人犯!变态狂!不把女人当人看的坏东西!杀了人还要把人做成玩具,你是个疯子!神经病!你应该去看心理医生!让他们切掉你大脑的胼胝体!不要脸的施虐狂,我要让你坐一辈子牢……”南月把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出来,不顾自己的淑女形象,指着曲鸣的鼻子恨声大骂。
远处传来警笛的声音。“听到了吗!你们逃不掉了!”南月兴奋地比了个胜利的手势。曲鸣盯着她,眼里几乎喷出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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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辆警车停在公寓门口,几名警察下来,先做好警戒,然后上来敲了敲紧闭的房门,“警察!开门!”公寓里静悄悄没有任何声息,警察又敲了几下,“有人没有?”等了两分钟,仍没有听到动静,警察拔出枪,准备强行闯入。
房门忽然打开,一个仿佛古装明星的漂亮女生出现在门口。
警察惊疑地打量着她的衣着和美貌,过了会儿才说:“是你报的警吗?”少女脸红红的,不好意思地说:“是我。”“你说有强-奸-犯……”“没有!”少女急切地说,然后小声解释,“对不起,我是跟男朋友闹着玩的……”警察仔细看了看,她表情并没有什么破绽,身后也没有人,不像是受到威胁的样子,看来真是情侣吵架。警察松了口气,接着板起脸说:“乱报警可是违法的!”“对不起了……”警察本来想吓唬她几下,但女孩长得这么漂亮,有些不忍,一边吩咐同伴收队,一边悻悻说:“年轻人胡闹,跟男朋友闹别扭乱报警……”等警车开走,南月关上门,一转身,曲鸣出现在她身后。
南月表情出现一个短暂的空白,接着流露出无比的恐惧。
巴山把拳头塞在嘴里,使劲咬着。警车一走,他狂吼一声,拧开水阀,把脸伸过去拚命冲洗。
曲鸣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然后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南月捂着脸颊,与几分钟的愤怒判若两人,她神情充满了不自然的呆滞和恐惧,就像一只陷入泥淖的小鹿,迷茫而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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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头血肿?”蔡鸡拿着诊断书,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去死!”曲鸣没好气地说。他被踢伤的部位并没有什么大碍,医生开了些消肿化瘀的药物,吩咐他静养几天,注意避免伤口感染,不会有什么严重后果。当然,伤好之前是不能再做爱了。
苏毓琳掩着喉咙吐了一口,皱眉说:“好苦的药。”“好好舔,赶紧帮老大把龟头的血肿化开。一个星期不能做爱,老大还不疯掉。”蔡鸡忍不住又笑了起来,“老大,你的家伙好威风!龟头肿那么大!姓南的小妞真够狠的,差一点你就断子绝孙了。”曲鸣脸色阴沉下来。他行动不便,没有去酒吧。这会儿他坐在宿舍的床上,苏毓琳并膝趴在他腿间,帮他去舔舐充血的龟头。她抬起头,仿佛不经意地说:
“大屌哥说她突然踢了你一脚,然后报警,后来怎么样了?”蔡鸡听巴山一说,就明白是怎么回事。那药物是他们三个最大的秘密,当然不会告诉苏毓琳。他打了个哈哈,说:“都是误会,老大跟她解释清楚,她就懂了。我们老大魅力无穷,什么女人都对他服服帖帖,只不过总喜欢板着脸,不大爱笑,才让人误会。哈哈。”苏毓琳在曲鸣龟头上亲了一口,媚眼如丝地说:“我就喜欢他冷酷的样子,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好骄傲。”苏毓琳跑去嗽口,蔡鸡小声说:“老大,你的家伙至少三四天用不成了。怎么办?”“好办。”曲鸣面无表情地说:“叫上大屌,今天晚上有事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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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寂静的空间中传来电梯运行的声音,接着灯光次第亮起,映出空无一人的楼道。这是滨大校内医院的医技楼,此时已经人去楼空,没有人值班。一个风姿绰约的少女打开安全门,在她身后是三个男生。一个身高臂长,表情冷着脸,一个身材瘦小,带着大大的黑色边框眼镜男,最后一个男生体型粗犷而庞大,夸张的肌肉像是要把衬衣挤破。
南月穿着一袭淡黄的长裙,长袖飘逸如云,乌亮的秀发垂在胸前,露出的皮肤白滑细腻。她打开门,房间里并没有医院惯常的药水味,而是摆满了仪器。
几个人进入房间,巴山反手把门锁上。曲鸣在唯一一张座椅上坐下来,两腿张开,放在办公桌上。蔡鸡好奇地打量着房间。房间很大,周围摆着各种仪器,嵌满了大大小小的屏幕,中间是一张用来检查的医疗床,合成材料制成的床体散发着银白的光泽。在它旁边,是一台悬挂在金属支架上的超薄屏幕。“这是医院的透视室,用来做内科检查……”南月脸上有一层淡淡的红晕,显得愈发娇艳。
忽然蔡鸡怪叫起来,“老大你看!哈哈!”蔡鸡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设备电源,屏幕中现出一只手掌的骨骼。他在屏幕后摇晃着手掌,屏幕上的画面也随之动作,黑白色的画面上手掌骨骼的细节清楚无比,隐隐能看到骨骼边缘的筋腱和血管。巴山挤过去,也学着蔡鸡的样子,把手伸到屏幕后面,他的手掌比蔡鸡大了两倍,指骨粗大而结实,骨节分明。
蔡鸡怪笑说:“我靠!我一直以为大屌这是熊掌,原来剥了皮也跟我的差不多!”“哼哼,跟你差不多那是鸡爪!瞧我这手,光骨头都比你鸡巴粗!”很少有人亲眼看到过自己身体内部的特征,两人笑骂着,玩得不亦乐乎,一边说:“老大,你来试试!”曲鸣走过来伸出手,屏幕上多一只手掌的影像。他的指骨长而有力,筋腱发达,他握住拳,指骨一节节弯曲,拢在一起,仿佛科幻电影中的机械手。蔡鸡指着透视仪的屏幕说:“连软组织都能看得到。老大,你这个伤疤还在啊。”曲鸣掌心有一个淡淡的阴影,是当初被匕首扎穿的伤痕。伤痕还在,动刀的人早已经在垃圾堆中腐烂了。“小美女!”蔡鸡把南月叫过来,让她坐在仪器后面。
屏幕上显示出少女胸部的轮廓。薄薄的衣物下是两团圆润的隆起,两只浓一点的阴影是乳头,能清楚看到胸骨的形状。“我靠,这玩意儿真方便,什么都看到了。比X光可清楚多了。”蔡鸡啧啧地说着。南月有些羞涩地说:“这个视频仪是全功能的。能减弱骨骼组织的反射。”她按了几个键,屏幕上骨骼的图像随之弱化,体内软组织则更加清晰,甚至能看到乳腺的形态。与此同时,周围的屏幕也一一亮起,根据体内组织的不同,显示出不同的细节。蔡鸡移动屏幕,从少女上身一直推到下腹,最后停在小腹部位。蔡鸡和巴山伸过头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然后同时发出一阵大笑。
蔡鸡笑嘻嘻指着屏幕说:“小美女,你看这是什么?”透过屏幕,少女淡雅长裙仿佛完全不存在,各种深浅不一的灰度线条组成出少女腹腔的轮廓,将她体内的构造巨细无遗地展露出来。南月羞赧地低下头,她操作过这台视频仪,在它的透视效果下,人体没有任何秘密可言。蔡鸡指的部位是一朵花苞状的物体,在她下腹底部,两条娇美的花瓣合在一起,中间是一条柔软的细缝。
蔡鸡坏笑着说:“怎么?认不出来吗?换个姿势看得更清楚。”男生让南月坐在床上,张开双腿,把透视仪放在她两腿中间,两条圆润的弧线勾勒出臀部优美的形状,弧线结合处,那朵花苞显示得更加清楚和完整,如同一朵微微绽开的百合,即使透过冰冷的电子设备,也能感受到它的柔软和娇嫩。
忽然屏幕中多了一个阴影。曲鸣隔着衣服把手放在南月股间,能清楚看到他强劲有力的指骨顶进那朵花苞,将她柔软的花瓣挤得绽开。南月满脸飞红,身体羞耻得微微发抖,却没有阻止他的动作。曲鸣讥讽地说:“说,这个烂东西是什么?”南月红着脸,小声说:“是我的阴部。”“这个呢?”屏幕上有一条平滑的阴影,从下腹的花苞一直延伸到体内深处。
南月脸更红了,“是我的阴道……”“这么短?”蔡鸡很惊讶。从屏幕上看,女性阴道并不像他想象中那样深,如果有尺子,他甚至可以量出准确尺寸。他们三个玩过的女人加起来有三位数,但还是头一次这么清楚地看到女人体内的结构。蔡鸡指着屏幕上一处不起眼的阴影说:“这是什么?”那个阴影薄薄的,横亘在阴道入口处,曲鸣用手指顶了顶,那层薄膜随之凹陷,韧韧的似乎很有弹性。
南月身体颤了一下,绽开的阴部收紧,夹住曲鸣的手指,“是……是我的处女膜……”几个男生怪笑起来,“原来处女膜是这个样的!”曲鸣放开手,简短地说:“脱衣服吧。”
第四章
南月似乎很害怕曲鸣的眼神,她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在这里吗?”曲鸣讽刺说:“你还想挑地方吗?”南月捏着衣服,似乎在犹豫。
曲鸣扬起手,清脆地给了她一个耳光。“我不介意打女人。”曲鸣说:“尤其是犯贱的女人。”南月咬住唇,过了会儿才羞缩地说:“可……他们……”“我是蔡鸡,这是大屌。我们都是老大的兄弟。听说南月同学有秘密要对我们老大说,我们就一起来了。”蔡鸡嘿嘿笑着说:“什么秘密啊?小美女?”南月羞得耳朵都红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看着她娇美的羞态,蔡鸡觉得喉咙发干。他舔了舔嘴唇,“我来替你说吧。这个秘密就是:滨大最有名的美女,无数男生的梦中情人,南月同学,其实是个性变态。最喜欢被人当成贱货虐待,越变态她就越兴奋,越羞耻她就越喜欢。不过呢,她一直没遇到合适的人,直到我们老大出现,她立刻就被我们老大的风采征服了,愿意给我们老大当性奴,甚至当成母狗——是不是啊?小美女?”南月羞涩地低着头,听他说完。然后抬起脸,娇媚地一笑,柔声说:“那你们还等什么呢?”蔡鸡拍手说:“真爽快!我喜欢!脱衣服吧,来个骚一点儿的!”南月把长发束到脑后,水灵灵的美目含笑望着曲鸣,然后拉开衣带。南月衣襟一松,两只雪嫩的美乳便挺翘出来,外衣下竟然一丝不挂。她的乳房并不是景俪那种肉弹型,高耸的乳峰紧凑而光滑,有着处女的坚挺。小巧的乳头硬硬翘起,像草莓一样红嫩诱人。
南月托住双乳,柔媚地说,“我的乳房好看吗?”曲鸣坐在医生的转椅中,看着这个娇嗲的美少女,表情却是一脸的不善。蔡鸡笑嘻嘻伸出手,“我来摸摸!”蔡鸡和巴山一人一个抓住南月的美乳,用指尖捏住她红嫩的乳头,毫不客气地用力拉长。少女的乳房饱满而坚挺,柔韧的乳头又硬又翘,显示出迷人弹性。蔡鸡一边捏弄,一边说:“大屌,这贱货喜欢粗暴的,你尽管用力。”南月那条淡黄的典雅长衣褪到臂间,赤裸的上身像雪一样白滑。两只白嫩的乳房被拉成锥状,乳头被捏得扁扁的。巴山嘿嘿一笑,张开大手,像挤奶一样挤弄少女白美的乳房,仿佛要把那只乳房捏碎。
南月不时颦住秀美的双眉,发出吃痛的低叫,“呀!呀!”眉眼间却洋溢着柔媚的笑意。“小美女,你的咪咪真好玩。”“人家的乳房还没让男生碰过呢……”蔡鸡捻住她的乳头,用力揪着,在指间来回揉搓,“爽不爽?”“好痛……乳头要被捏碎了……”南月露出吃痛的表情,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却充满媚态,她低笑说:“不过好舒服……”蔡鸡笑骂说:“真够贱的。”等两人松开手,南月的乳房和乳头都已经被捏得红肿,她掩住乳房,心满意足地轻揉着,来舒解痛楚。蔡鸡还不满意,他从房间里翻出个器械箱,“你瞧这是什么?”他拿着一支类似医用剪刀的物体,但头部是弯曲的,开口处呈扁平状,柄上有一个机括,可以勾紧。
南月对它毫不陌生,“是止血钳,在手术中夹住血管,用来止血的。”“是吗?”蔡鸡淫笑说:“我让你一直爽。”说着蔡鸡拿起金属的细钳,一手拽住她的乳头,使劲拉长,然后嗒的一声夹在她乳头根部。“呀!”南月尖叫一声,用手托住乳房下方。蔡鸡在南月乳上一边夹了一支。南月两只小巧的乳头像被剪断一般,被金属钳紧紧夹住根部,乳头充血般变得肿胀。蔡鸡松开手,那只银亮的手术钳便留在了少女乳上。钳体的重量使她乳头微微下坠,轻轻一动,便传来一阵痛楚。蔡鸡弹了弹她夹扁的乳头,“贱货,该接着脱了。”南月裸着上身站在曲鸣面前,乳头上各夹着一支金属钳,她两手提着裙腰,身体轻轻一旋,淡黄色的长裙像一朵盛开的菊花般绽开,旋转着飘落在地,露出她堪称完美的身体。
南月是个多才多艺的女生,擅长音乐和舞蹈,气质和身体都分外出色。她腰肢细软,修长的双腿白滑如玉,让人忍不住想去抚摸——事实上巴山已经忍不住在她圆润的屁股上拍了一掌,打得她花枝乱颤,掩住臀,害羞地瞟了巴山一眼。巴山毫不客气地回瞪过去,“怎么?不让摸啊?”“不是……你打得好重。”一直没有作声的曲鸣冷笑一声,“你不是喜欢被人羞辱吗?把你的贱屄露出来,像个妓女一样,让大家看清楚。”南月坐在那张医疗床上,上身后仰,然后两腿轻轻一张,就拉一个完美的一字形。头顶的无影灯直射下来,将南月下体映得纤毫毕露。她下腹白净而又细腻,肌肤光滑动人,阴阜雪嫩而又圆润,上面覆着一层细软乌亮的毛发。两条雪白的大腿笔直分开,腹下露出一朵迷人的娇花。
蔡鸡吹了声口哨,“老大,这妞够白的。瞧这身子,嫩得出水。还有这屄,我靠!”南月的阴部形状极美,由于两腿彻底张开,那只漂亮的阴户微微向外凸出,娇艳地绽放开来,像一朵盛开的鲜花。最外面两片大阴唇张成椭圆的形状,在顶部结合处,有一个细小的突起,阴户内是红腻的蜜肉和两片柔嫩的小阴唇。比起景俪或者苏毓琳,南月的阴户更加鲜嫩,软腻的蜜肉犹如脂玉,在灯光下艳如玛瑙,散发出宝石般的光泽,仿佛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南月用白嫩的纤指剥开阴户,一边含笑说:“我的阴部还没有让人看过呢,漂亮吗?”蔡鸡叫了起来,“老大,我发现她很拽啊!你这种贱屄老大没玩过一百个也玩过八十个,靠!有什么了不起的!”南月羞媚地说:“蔡鸡哥哥,你再骂我几句吧。”蔡鸡顿时来了精神,“你这个贱货!臭狗屄!卖不出去的死婊子!又骚又浪的烂货!”南月掰着阴部被他辱骂着,脸上一片潮红,更显得娇艳欲滴。她羞答答说:“人家还是处女呢……”“处女有什么了不起的?这么骚,天生就是个贱货。”忽然南月瞪大眼睛,媚意十足的俏脸上流露出惊讶和恐惧的表情。蔡鸡回过头,也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
曲鸣沉着脸坐在转椅上,他掏出勃起的阳具,硬梆梆挺着。在他龟头上有一个硕大的肿块,充满了血,又紫又黑,沉甸甸的发亮,把尿道口挤到一边。这会儿他的伤势明显比下午更重,看着龟头的血肿,曲鸣连杀了这贱人的心都有。“我靠!”天不怕地不怕的巴山也有些头皮发麻。怪不得老大今天晚上这么能耐得住性子,原来是要命的家伙出了问题。
蔡鸡抓了抓脑袋,“老大,不然等明天吧。”曲鸣冷笑一声,“好花大家采,别耽误了。老规矩,前面是我的,嘴巴和后面是你和大屌的。”说着他盯住南月,阴冷的目光像刀一样锋利,“看到了吗?这是你做的好事!”南月此时怎么也无法理解,自己竟然会做出这种该死的蠢事。怔了一会儿,南月说:“即使你杀了我,我也不会怨你的。”“是吗?”曲鸣冷冷一笑,“等我玩够了再说,现在还要给你开苞。”他受伤的阳具显得如此可怕,南月畏惧地移开目光,“可是你受的伤不能做爱。”“做爱?”曲鸣冷笑说:“我没想过跟你做爱,我只是要搞你的贱屄。”他笑声充满了残忍的意味,“你不是喜欢受虐的贱货吗?你说,让我怎么给你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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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子夜时分,整个滨大都沉寂下来。滨大医院的透视室内却亮如白昼。少女跪在地上,洁白的胴体赤裸着。她秀发挽在脑后,娇媚的面孔贴在地面上,乳房紧绷着,乳头上夹着两只金属钳,纤柔的腰身像一握软玉。她弯着柔长的颈子,两手放在臀后,抱着雪白的臀肉竭力分开,将自己娇美的秘处完全展露出来。在她身后,坐在椅上的男生表情冷漠而阴冷,似乎眼前的少女是一个下贱的娼妓,眼神中充满了鄙夷和憎恶。
南月羞怯地说:“我准备好了。”身后动了一下,接着,一个粗糙而有力的物体伸进臀缝。无法言说的屈辱和羞耻感席卷全身,南月战栗着,身体不由自主地收紧。与此同时,一种异样的兴奋从心底升起,似乎她已经期待这一刻很久了。那个坚硬的物体在她的臀缝中粗暴的一挺,挤进她娇嫩的阴唇。南月翘起屁股,让它顶在自己下体软腻的入口上。那个物体停了一下,然后用力捅入。南月白嫩的臀部猛然绷紧,头颈昂起,脸上露出痛楚的表情。
在旁边围观的蔡鸡笑嘻嘻说:“破了吗?”南月颦着眉,吃力地说:“还……还差一点点……”蔡鸡吹了声口哨,“屁股翘得真高。小骚女,马上就要被老大开苞了,心里是不是很爽啊?”南月鼻尖微微发红,羞赧地点了点头。蔡鸡怪叫起来,“让老大用脚趾搞你的处女,给你的小嫩屄开苞,你应该觉得很丢脸吧?”插在少女阴中的,是曲鸣粗大的脚趾。他坐在转椅上,一脚伸到南月臀间。常年的运动和训练,使他的脚趾骨节发达,粗长有力,与少女白嫩的臀部形成鲜明的对比。他趾端已经插进南月体内,将少女蜜穴挤得变形。处女的阴道被男生的脚趾侵入,传来令人羞耻的胀痛。南月两手掰着屁股,娇声说:“我是一条贱母狗,被主人用脚趾搞我的处女,我觉得很开心。”她扬起脸,像唱歌一样说:“我的主人,请尽情羞辱我吧……”曲鸣狠狠一笑,脚趾插在少女柔嫩的阴中,用力一顶。
南月笑容僵在脸上,然后发出一声痛叫,花容失色。她柔软而精致的阴唇紧紧夹住曲鸣粗大的脚趾,像一朵收拢的鲜花般,微微抽动着,接着淌出一股殷红的鲜血。少女吃痛地说:“处女膜……被插破了……”“这骚货真是很兴奋啊,奶头都翘起来了。”蔡鸡拿住金属钳一扯,夹在钳口的乳头像被切断一样拉长。南月漂亮的脸上满是痛楚,她抱住屁股,那只白嫩的美臀被脚趾顶得一翘一翘。曲鸣冷漠地坐在转椅中,用脚趾毫不怜惜地蹂躏着少女的嫩穴,零乱的鲜血不住溅出。
“老大,插得不够深啊。”蔡鸡把透视仪移过来,周围的屏幕同时显示出少女体内的影像。透过少女圆润的美臀,能看到一根骨节发达的脚趾插在她屁股内部。原来紧密的阴道被挤得张开,紧紧包裹住粗大的脚趾,阴道内那层薄薄的阴影早已被捅得粉碎。“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的贱屄。”南月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被人用脚趾粗鲁地戳弄着阴道,雪白的臀上星星点点溅着鲜红的血迹。她看着脚趾在自己体内进出的画面,无论如何也不会想象到,自己会是这种屈辱的状况下失去处女,而这种屈辱,却仿佛唤醒了她心底隐藏的情绪,使她兴奋而期待,连身体也在痛楚和羞耻中变得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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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凶手!杀人犯!变态狂!不把女人当人看的坏东西!杀了人还要把人做成玩具,你是个疯子!神经病!你应该去看心理医生!让他们切掉你大脑的胼胝体!不要脸的施虐狂,我要让你坐一辈子牢……”南月愤怒的声音还在浴室里回荡,目光却变得一片木然。这是曲鸣第三次使用药物,也是最危险的一次。他在球场上训练出的反应和敏捷远不是一个女生所能相比的,就在南月大骂的时候,他一踢飞了南月手里的喷雾剂,然后强行掰开她的嘴巴,把药片塞进去,迫使她咽下。有过前两次的经验,曲鸣很清楚接下来要作些什么。
“贱货!你这个最贱最贱的母狗!”曲鸣低吼着拽住南月的头发,迫使她扬起脸,“看着我!我是你的主人!不愿作我的女朋友!就给我当母狗!你这下贱的该死的烂婊子!”南月怔怔看着他,两眼一片空洞。曲鸣呼了口气,咬牙说:“在我面前,你会觉得自己卑微而又下贱,没有人格,没有尊严,像奴隶一样匍匐在我脚下。你害怕我,渴望来取悦我。当我用你的肉体取乐时,你会觉得这是你最大的荣幸,即使你因此感到难堪和疼痛。”外面传来敲门声,“警察!开门!”曲鸣压低声音,继续对南月说:“你是一个卑贱的性奴隶,而且你会发现自己是个性变态,喜好被羞辱的贱货。每天睁开眼睛,都在梦想被凌辱和虐待,越是变态的行为,你就会越兴奋,越羞耻,你就会越喜欢……”曲鸣喘了口气,松开卡在她喉咙上的手指,“现在你去开门,告诉他们这里并没有发生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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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月的记忆像是被人折断,中间的三分钟没有留下任何印象,然而却深深铭刻在她意识深处,悄无声息地改变着她的思维和行为。除此之外,她所有的记忆都没有模糊。她不理解自己的意识为何会出现那样的逆转。但她很庆幸,自己没有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当他们取下止血钳,南月几乎以为自己的乳头已经被钳碎了。乳头根部留下深深的印痕,像是被钳口夹断。而更大的痛楚来自下体。她处女的穴口被插弄得翻开,像朵凄艳的鲜花,血迹宛然。她剥开阴唇,让他们观赏自己刚被开苞的秘处。蔡鸡和巴山吹着口哨,像摆布一件摔碎的瓷器一样拨弄着她受创的下体。
“我从来都没这么痛过,被人用脚趾插成这样,丢脸死了……”说着她嫣然一笑,“好过瘾呢。”蔡鸡下流地笑了起来,他拿起门后的扫帚,“搞到高潮才过瘾呢。”南月羞怒地说:“还想用那个脏东西搞人家。人家里面还痛呢。”“自觉一点。母狗就是让玩的。”蔡鸡把南月推到床上,“反正已经不是处女,让大屌来给你插屄玩吧。”“我来!”巴山拿过扫帚,嘿嘿一笑,按住南月大腿,那根扫帚在他手里仿佛一根牙签,铝合金的帚柄轻易就穿透了少女的嫩穴。下体传来一阵冰凉的痛意,南月低叫着昂起柔颈,她双颊酡红,那双顾盼生姿的美目湿淋淋的,仿佛要滴下水来。第五章
“小骚女,你的阴道好像变浅了。”“女生做爱的时候,阴道会收缩一点,看起来就变短了。”南月感受着扫帚柄的插入,央求说:“轻一点,人家里面还没有被插过……”“怪不得是处女,夹得够紧的。”蔡鸡笑着说:“大屌,这样插屄好玩吧?连里面都能看到。”蔡鸡摆弄着透视仪,屏幕中一根银白色的硬物笔直插在少女紧窄的阴道内,那条平滑的阴影已经变得弯曲,柔腻的蜜肉蠕动着,被硬物越进越深。南月像被解剖的青蛙一样张开腿,露出沾血的下体,低叫说:“插到最里面了……”“还能再插进去一点。”蔡鸡看着屏幕说:“小骚女,你的小屄屄好有弹性呢。”巴山一用力,扫帚柄又插进去一截。屏幕中少女娇嫩的阴道被硬物捅直,像一个柔软的皮套包裹着坚硬的金属柄。
“这个是什么?”蔡鸡指着南月阴道上方的阴影说。南月吃痛地拧着眉,“是膀胱。”巴山动了动扫帚,那片阴影微微晃动起来,男生们怪笑起来,“里面还有尿呢。”“这个呢?”阴道尽头隔着一个短短的距离,有一个漏斗状的浅色物体,被扫帚柄顶住,扁扁的藏在腹腔内。南月羞怯地说:“是我的子宫……”蔡鸡惊叫起来,“这么小?”处女的子宫体积很小,看上去还塞不下男人的龟头。谁能想到当它完全张开时,足以容纳下一个足月的婴儿。蔡鸡兴奋地说:“大屌,插到她子宫里面!”“不要!哎呀!”南月痛叫着掩住下腹,“插进去我会死掉的……”巴山插了几次,捅得南月花容失色,但始终没能把扫帚柄插到她子宫里面。
这天晚上,他们两个都没有干南月。老大还受着伤,做兄弟的有福同享,只顾自己爽就太不仗义了。南月表现得很配合,她不顾自己下体的疼痛,不断变换姿势,摆出淫媚的姿态,让巴山用扫帚玩弄她的阴道,甚至还主动撅着屁股,用溢血的美穴套弄扫帚的金属柄,又拿扩阴器撑开自己的阴道,用止血钳夹住自己的阴蒂……一会儿痛得拧眉,一会儿又笑逐颜开,看上去丝毫不像刚破体的处女。
蔡鸡悄悄对曲鸣说:“女人疯起来真不得了,别说处女,就是鸡也没这么浪的。”他嘿嘿一乐,“难怪有人说,每个女人都有当娼妓的潜质。谁能想到南月这样的美女会被我们这样玩,还一脸开心的样子。”曲鸣一晚上都没有怎么开口——无论哪个男人,要命的地方被人踢成龟头血肿,心情都不会很爽。“今天是第一天。你通知酒吧,让他们放假。”蔡鸡擦了擦眼镜,“弄死她有点可惜了。”南月比他们杀死的许晶漂亮太多了,而且又骚又媚又乖,玩上一年都不腻。
“她知道的太多了。”曲鸣这辈子做得最蠢的事,就是让南月看到许晶的尸体,结果把他,也把南月同时逼上绝路。“其实有办法解决的。”蔡鸡说:“只不过要花不少钱。”“靠。”曲鸣对钱没什么概念。金钱对他来说,从来都不是问题。“南月不是问题。倒是那个温怡,我一想起来背后就冷嗖嗖的。”曲鸣心里一阵烦闷。温怡一直没有消息,这个女人就像一颗炸弹,随时都会把他们炸得尸骨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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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毓琳给自己冲了杯咖啡,重新开始阅读眼前的数据。那是呈报给滨大董事会的资产表,涵盖了一年的开支和收入的详细内容。里面许多名词和术语都是苏毓琳所不了解,毕竟她读的不是商科。她不得不一边看,一边查对资料,努力去了解每一个数字的涵义。现在她终于读懂了这份资产表,也了解了整个滨大的运作。苏毓琳翻完最后一页,慢慢喝完咖啡。她从来都不知道滨大收益这么好,四万多名学生,每学期仅是学费收入,就是一个惊人的数字。
曲令铎和庄碧雯,滨大实力最强的两位董事,占有滨大一半的股份,如果能得到他们两人的控股,就等于拥有了滨大。苏毓琳对滨大没有太多好感——这四年的学校生活她过得并不开心。几乎是来到滨大的第一天,她就想着要赶快毕业,获得一份属于自己的收入。可现在,她发现自己突然喜欢起滨大来。苏毓琳虽然没有学过商务,但她对金钱的体会远比曲鸣更深。她几乎是一瞬间就意识到,这是一只会下金蛋的母鸡。
喝完咖啡,苏毓琳开始替曲鸣写一份对资产表的分析。这是曲令铎给儿子安排的功课,但曲鸣对这种课外补习毫无兴趣。她估计自己写完,曲鸣多半连看也不看,扔给老爸就算完事。在曲鸣眼里,一个漂亮的投篮,比整个滨大都更有价值。他只对来自本能的冲动有兴趣,就像一个蛮横好强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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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节颁奖如期举行,南月毫无悬念地获得了代表最高奖的水晶杯。她以一身华丽的盛唐宫装走上领奖台,接过奖杯,向评委和观众们从容致谢。然后她向学院递了一张请假单。
“请了多久?”“一个月。我假期一直在练琴,校方已经同意了。”“够长的……我靠!”蔡鸡突然叫了起来,“大屌,你也太狠了吧,我还一张牌没出呢。”“哼哼哼哼……”巴山得意地甩下最后一张牌,“我赢了!”蔡鸡懊恼地扔下牌,“打平了。最后一把定输赢。骚女,把屁股再抬起高 一点!”地上跪着一个美貌少女。南月仍梳着领奖时的高髻,姿容秀美婉丽,身上却一丝不挂,赤裸着娇美的胴体。她四肢着地,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白玉般的肩背上放着酒杯,光滑的腰臀上散落着零乱的扑克牌,就像一张香艳的牌桌。
还是在医院的透视室内,曲鸣、蔡鸡和巴山围着赤裸的女生坐成一圈,一边喝酒,一边在她白嫩的身体上打牌。蔡鸡洗着牌,一边挑逗南月,“骚女,你说这把谁会赢?”南月美目眨了一下,妩媚地低笑说:“第一个出完的哥哥会赢。”“废话都说得这么好听。”蔡鸡拢起牌,在她臀上磕着说:“知道赌注是什么吗?”南月翘起屁股,羞声说:“是人家的肛门处女……”“还处女呢。”巴山不客气地扒开南月的屁股,露出白臀间红嫩的屁眼儿,用手指在她紧凑的肛蕾上捅了捅,“洗干净了吗?”“洗干净了。”南月带着一丝幸福的期待说:“人家灌过肠的……”蔡鸡不满地说:“你都赢了她的嘴巴了,还跟我抢。”巴山理直气壮地说:“是你说打牌的。”
蔡鸡嘀咕说:“这家伙手太壮,运气好得没边儿了。”曲鸣点了支烟,深深吸了一口。他肺活量极大,一口烟吸进去,吐出来几乎看不见,摆出莫测高深的表情说:“发牌吧。”蔡鸡抓了抓耳朵,忽然把手伸到曲鸣腿下,摸出几张牌,“我靠!老大,你也太偏心了吧!跟大屌和起来阴我!”曲鸣和巴山大笑起来,“让你小子猖狂!说好了平分的,你还想独吞!”蔡鸡甩下牌,“不打了!”“怎么不打?接着来!叫你一样都捞不到!”“你们两个阴我一个,打到明天我也赢不了。”“你才知道啊。”巴山抓住南月的屁股,“你要不打,这妞的屁眼儿就归我了。”“你这是明抢!”巴山呲呲牙,露出一个狞恶的奸笑。
曲鸣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大屌就吃点亏好了,让蔡鸡先玩,屁眼儿给我留着。”说着他朝南月屁股上踢了一脚,“给蔡鸡舔鸡巴去。”巴山拿过酒瓶,和曲鸣对喝起来。医生交待过,曲鸣这样的伤势要避免酒精刺激,但曲鸣只当耳旁风,反正他酒量大,喝点也无所谓。
南月爬到蔡鸡面前,眉开眼笑地说:“蔡鸡哥哥,我给你舔鸡巴。”蔡鸡撇了撇嘴,“你可真够贱的。”“人家就是最贱最贱的母狗。”南月媚眼如丝地说着,把脸贴在面前的男生腿上,“被你们羞辱的感觉真好。”“想不想再贱一点?”“好啊。”蔡鸡把一颗药丸塞到南月嘴里,然后喂她喝了口气。
南月乖乖吃了,“这是什么?”“催情剂,让你骚起来用的。”南月妩媚地白了他一眼,“蔡鸡哥哥真坏,喂人家吃春药,要看人家丢脸的样子。”“谁让你够贱呢?”蔡鸡把一根长长的温度计递给南月,“插进去夹紧,等它热起来让我来插。”南月翘起屁股,把冰凉而透明的温度计插到阴道里面。红嫩的性器在雪白的肌肤间微微蠕动着,细细的玻璃棒插在两片娇艳的阴唇间,闪动着晶莹的光芒。
蔡鸡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脸,“过来给我吹。”南月翘着插着温度计的雪嫩圆臀,解开蔡鸡的裤子,双手扶住他的阳具,朝他妖媚的一笑,然后张开口,用红唇含住龟头。她口腔湿湿的,很温暖,舌和唇滑腻之极,仿佛温热的果冻,那张白净的面孔亲密地贴在男生腹下,秀美如玉。南月唇舌的动作并不像温怡那样纯熟,但蔡鸡还是很得意。正为给他口交是南月,滨大最特立独行的美女,刚在高校艺术节上获得的水晶奖杯还摆在旁边,这个优雅的女生却像淫贱的母狗一样,光着屁股用嘴巴让他开心。少女花瓣一样的红唇在他阳具上磨擦着,柔腻的舌尖灵巧地来回卷动,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
曲鸣靠在椅背上,用手指勾着长脚杯细长的杯柄微微摇晃。他的伤势略有起色,龟头肿块消了一些,但伤处的色泽反而发黑,看起来更加狞厉。曲鸣旺盛的性欲与他长期服用兴奋剂有很大关系,这会儿眼看着美肉在前,却无法一尝,早就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泄。他伸出脚,用脚趾夹住少女臀间的温度计,按进她软嫩的穴中,然后朝外拔出。
南月含住蔡鸡的阳具,柔媚地呻吟一声,把白嫩的屁股翘得更高。随着那根细玻璃棒的拔出,她娇嫩的阴户像花苞一样绽开,脂红的花唇间渗出几滴湿滑的蜜露。温度计内的汞柱以肉眼能够察觉的速度不断升高,与此同时,那只美穴也越发湿润。细长的温度计滑到穴外,玻璃棒上已经被淫水打湿,一层透明的淫液顺着棒身直淌下来,流进炽热的穴间,然后顺着阴唇花朵般的形状,从顶端的花蒂滴落,打滑了纤软而乌亮的阴毛。
在催情剂的作用下,南月满脸潮红,湿媚的眼睛仿佛要滴下水来。她两只粉乳垂在胸下,乳晕凸出,乳头硬硬翘起,白皙的肉体透出一抹微红,臀间的美穴完全绽开,就像一朵艳丽的牡丹,红腻的蜜肉间含着一汪透明淫水。不多时,她膝间的地板就被淫水湿透。“骚女,现在什么感觉?”蔡鸡笑嘻嘻问。南月娇喘着说:“好热……”蔡鸡扒开南月的屁股,白亮的雪臀间,那只湿淋淋的美穴又红又腻,在强烈的灯光下浸满了透明的淫液,脂玉般鲜嫩而又滑腻,诱人之极。
蔡鸡嘲笑说:“这贱货真骚,浪得一屁股都是水!”说着,蔡鸡拔出温度计,刻度显示南月体内的温度已经接近摄氏四十一度,比正常体温高出四度。“有这么高吗?”蔡鸡伸手一摸,只觉她的湿泞的性器一片火热,当他的手指插入穴口,那只水嫩的蜜穴立刻夹住他的指尖,急切地抽动起来,就像一张殷勤的小嘴。
蔡鸡怪叫起来,“老大!大屌!你们都来摸摸!”“靠,还会动呢。”“真骚!就等着来插的吧。”男生们嘻笑着轮流用手指侵入少女的淫穴,肆意摸弄她的女性器官,感受她体内不同寻常的炽热和湿滑。南月柔颈低垂,粉臀高举,在他们的摸弄下不时娇躯乱颤,发出柔腻的低叫,像个发情的处女般媚态横生。蔡鸡打开透视仪,四周的屏幕上立刻显示出少女臀部的轮廓和体内各种器官的图像。南月看着屏幕上自己绽开的阴部,脸上露出羞媚的表情。
仅仅一天时间,她处子的花苞就完全绽放,流露出盛开的淫态。忽然身后一阵大笑,“蔡鸡,你弄的什么东西?”一个奇怪的物体出现在屏幕上,那是一根阳具,龟头尖尖的,并不是十分硕大,但龟头以下,整根肉棒散发出强烈的光芒,就像一根发亮的荧光棒。南月回过头,才发现蔡鸡不知什么时候往阳具上戴了一只安全套。白色的乳胶套龟头部分被剪去,棒身部分布满了突起的颗粒。南月大腿间顿时一阵发紧,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蜜穴滚出,还没有插入,身体已经兴奋到了顶点。
“你弄个这玩意干什么?”蔡鸡得意地晃了晃阳具,“荧光的!插到里面绝对看得清!这些倒刺,是让这贱货爽的。前面剪掉,当然是让我爽了!”他拍了拍南月的屁股,“骚女,屁股抬高点儿,准备爽吧。”南月抬起屁股,一边娇滴滴说:“鸡哥好坏,用这种坏东西搞人家。”蔡鸡把阳具顶在南月湿滑的穴口,身体一挺,龟头便钻进滚热的蜜穴中。屏幕上,那根散发着荧光的阳具进入少女浑圆的美臀,在肉体阻隔下,颜色微微变得黯淡,但还是散发出亮得多的光线,就像一根灯管,插在少女屁股里面。
虽然在曲鸣的暴力下失去处女,南月的蜜穴依然狭紧。她撅起白嫩的雪臀,将阳具纳入体内,被淫水湿透的穴中有着炽热的温度,仿佛要把肉棒烫化。和她肉体一样诱人的,是她娇柔的媚态。第一次被男性直接侵入的南月红唇微分,星眸半闭,身体柔顺地低伏着,雪臀竭力举起,淫水从穴口溢出,淌到大腿内侧。她可以在屏幕上清楚看到阳具侵入的每一个细节,看到自己密闭的肉腔被龟头挤得分开,布满颗粒的棒身一点一点占有她娇嫩的阴道。剧烈的兴奋感使南月乳头发硬,整具身体都变得火热。“肏我!肏我!”室内回荡着少女的尖叫。南月趴在地上,被一个瘦小的男生从后面奸淫。蔡鸡狠狠挺动着小腹,布满颗粒的棒身在少女美艳的蜜穴中凶恨地进出着,每次拔出,少女的性器都被带得翻开,甚至淫腔的腻肉也被拖出,缠在肉棒的颗粒上,柔腻无比。少女阴道内每个细节都呈现在透视仪的屏幕上,能看到阴道内的蜜肉与肉棒的颗粒互相磨擦。处于高热中的性器敏感无比,随着阳具的进出不住战栗。
这样的性交远远超乎南月的想象,她只觉得整个蜜穴都随着阳具的拔出,被带到体外,下体就像一只被打开的香槟酒,不断发出“啵啵”的水声,喷出一股股淫液。她阴部热得发烫,在肉棒的捣弄下,阴唇、蜜穴、淫肉……整个性器都仿佛被捣成一团软腻的花汁,不住淌下湿黏的汁液。
南月终于明白,被人肏翻了是什么样的感觉。她脑后一缕发丝散落下来,忘情地昂起头,挺起屁股,舌尖在齿间颤动着,发出不成字句的叫声,“好哥哥……好哥哥……小母狗的嫩屄被你……肏化了……哎呀……”蔡鸡抓住南月雪白的臀肉用力分开,狠狠干着她软嫩如脂的美穴。那只艳红的性器仿佛从臀间脱出,布满颗粒的阳具在穴内发出湿泞的腻响,越来越急。
第六章
屏幕上,带着荧光的棒身在狭窄的肉腔内快速进出着,弯曲的阴道像一只紧凑的肉囊,被肉棒不住捅直塞满,显示出迷人的弹性。阴道尽头,那只小巧的子宫一扁一扁,被顶得不住变形。这难得一见的景象让几个男生看得性起,透视屏显示的是黑白效果,使南月阴道的形状和轮廓更加突出,蜜腔内柔腻的嫩肉蠕动着,被不断推平,撑紧,将少女被奸的每一个细节都展现得淋漓尽致。
蔡鸡一连干了十几分钟,终于忍不住要射精。南月挺起蜜穴,紧紧夹住他的肉棒,腻声说:“好哥哥……你尽管射在里面……”阳具在蜜穴里跳动着,将精液射在南月体内。随着精液的射入,南月阴道收缩的频率突然加快,沾着精液的子宫口往外突起,挤压着龟头。与此同时,她腰肢也痉挛起来,像触电一样颤动着。“真他妈紧!”蔡鸡吃力地拔出阳具,“啵”的一声,蜜穴被带得翻开,少女雪白的臀间露出一个红腻的入口。肉孔急剧的抽动着,片刻后,忽然喷出一股长长的液体。
南月娇躯剧颤,大张的美穴红艳得仿佛要滴下腻脂来,高潮的淫液不住从下体喷出,透明的液体中,甚至还有几丝血迹,毕竟她一天前还是处女。几个男生毫不理会她正处于人生第一次极端的高潮中,一边嘻笑,一边毫不客气地扒开她的阴唇,用手指撑开她滚烫的阴道,观赏她高潮的淫态。
作为奖品的水晶杯被当成容器,放到少女臀下,南月就那样撅着屁股,蜜穴被勾得敞开,在他们戏谑的目光下,表演自己的高潮。她服下的催情剂药效十分强烈,超过肉体负荷的催淫效果,使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只觉下体被撑得大张着,淫液滚滚而出,传来阵阵羞耻而又兴奋的快感。接着一只大手伸来,摸住她柔嫩的屁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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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南月住在一起的同学,发现一夜未归的室友一早就在收拾行李,不禁觉得很奇怪。这两天,南月身上似乎出现了许多变化。她看起来还和以前一样,穿着漂亮的古装,举止一如既往的优雅从容,感觉却怪怪的,似乎跟以前换了个人。“在整理衣服?要出远门吗?”同伴好奇地说。“我要出去旅行。”南月把套了纸袋的衣物放入行车箱,微笑说:“我向学校请长假,想休息一个月。”“一个月?怪不得带这么多衣服。要去哪儿?”同学兴奋地问。“大概是国外。”南月脸上露出憧憬而又甜蜜的笑容,同学猜想,她去的地方一定很美。
南月嫣然一笑,“你去上课吧,我一会儿就走。”“那你一路顺风。再见。”同学摆了摆手。南月环顾四周,就像搬家一样,东西全部收拾好了。最后她摘下墙上一束孔雀翎,也收到行车中。接下来,她要去一个地方,一个她充满期待的地方。在那里,他们会尽情羞辱她,凌虐她,让她获得前所未有的兴奋。“好变态……”南月抚摸着发烫的脸颊,羞羞的笑了起来。
门铃声响了起来,南月打开门,然后就看到那个身影。曲鸣站在门口,颀长的身体充满精力,衬衣下坚实的肌肉微微隆起,脸颊有着大理石像般冷峻的线条,就像一个冷漠的神只。一股异样的感觉从体内升起,满满地充塞到心头,像要从心口溢出。南月从来没有像这样崇慕过一个人,在他面前,自己不由自主地卑微起来,一直向下低去,就像他脚底的尘埃,任人践踏。曲鸣还没有进门,一辆汽车在背后停下。一名穿着黑西装,剃着光头的保镖跳下车,打开后排车门。
一个女生从车里下来,抬起头时,正好与曲鸣的目光碰在一起。曲鸣眼前一亮,很难想象一个女生会有惊人的美色,但这个女生就像阳光一样耀眼。她年纪与曲鸣相仿,容貌堪称完美,身上混合着少女的纯美和成熟女子的艳丽,美得令人惊叹,甚至连她的骄傲也成为优点。她高傲地扬起下巴,没有理会曲鸣,径直走上台阶。一名保镖过来,毫不客气地推开曲鸣。
南月怔了一下,才认出面前的女生,“陆婷,你怎么来了?”女生露出一丝微笑,“我听说你向学校请了假,要去旅行,来看看你。”陆婷。曲鸣顿时想起那朵高傲的郁金香,法律系之花,在滨大校花评选中就是她名列第一,却没有照片,没有视频,没有任何介绍文字。这样神秘,引起了曲鸣的好奇,经过蔡鸡的调查才知道陆婷是法律系二年级生,背景很简单——庄董事的独生女。庄董事一向认为评选校花属于歧视女性的不良行为。刚锋那帮学生再屌也不敢公然向董事叫阵,所以才弄得这么含糊。滨大还真是大,他读了一个学期,才第一次见到这个滨大最有名的美女。这样标致的容貌,难怪她能以高票当选。
曲鸣听说过曲家和陆家的关系,老爸跟陆婷的爷爷一同创立滨海大学,陆董事去世后由儿子接替,几年前小陆董事也得病去世,董事的位置由庄碧雯,也就是陆婷的妈妈接任。按着两家世交的关系,陆婷还要叫他一声叔叔。曲鸣看着自己这么漂亮的大侄女,虽然裆里肿痛,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陆婷瞟了他一眼,对南月说:“我们进去说。”南月看了看曲鸣,露出为难的表情。陆婷是她的手帕交,但这会儿还有曲鸣在,实在太不巧了。
曲鸣从陆婷身侧走过,故意挤了她一下。陆婷皱了皱眉,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南月。南月连忙说:“是我朋友。”陆婷不再多问,这个男生虽然外型勉强能配得上南月,但看起来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让她心生戒备。“怎么请这么久的假?”“我想休息一阵,准备去的地方挺多。”“国外有什么好玩的?”陆婷和南月是从小的闺密,她本来想跟南月聊聊,但曲鸣肆无忌惮的目光使她非常不自在。
“带的东西,还有钱都准备好了么?”“准备好了。”陆婷还想和好朋友多聊一会儿,但有个陌生的男生在,只好打消主意。“那等你回来再聊。”两个女生拥抱了一下,陆婷告辞离开。曲鸣看着她动人的背影,饶有兴致地摸了摸鼻子,“上学还带着保镖,这么拽。”“她爷爷、爸爸去世都很突然,她妈妈怕她再出意外。”曲鸣回过头,“告诉他们你请假干什么了吗?”“我说是出国旅行。”曲鸣挑了挑唇角,然后扬手“啪”的往南月脸上抽了一记,“走吧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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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狼酒吧昨天就停止营业,女招待、服务生、还有阿黄和他的兄弟们,都被打发回家,放了十天的假。
蔡鸡、巴山、苏毓都琳在店里等候,看到南月提着行车进来,苏毓琳放下裙子,摇曳生姿地走过来,拉住她的手笑吟吟说:“真漂亮……怪不得主人那么想你。”苏毓琳戴着白色的小帽,穿着黑色的女仆装,腰下罩着雪白的花边围裙,短短的裙子只勉强盖住臀部,下面两条修长的美腿裹着白色的丝袜,更显得性感十足。
蔡鸡笑嘻嘻说:“小骚女,昨天晚上爽吗?”蔡鸡又瘦又小,一副发育不良的样子,以往在学校遇到这样的男生搭讪,南月笑着讽刺几句,就会叫他落荒而逃,但这会儿,这个男生对她来说已经不陌生了。
南月嗔怪地说:“人家里面现在还痛呢。”蔡鸡哈哈大笑,对苏毓琳说:“怎么样,比你还骚吧。”苏毓琳很早就认识南月,这种媚态横生的样子,完全不是她认识的南月。苏毓琳满心怀疑,挽住南月,亲切地说:“你还认识我吗?”“你是苏……”南月脸一下红了起来,她认得这个女生。
“苏毓琳。”苏毓琳拉住她,笑吟吟说:“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你。”曲鸣走进来,关上门,反手死锁。一个星期内,这扇门他都不准备再打开。他坐在沙发上,叉开腿,苏毓琳蹲下来解开他的裤子,“瘀血消了一些,没那么肿了呢。”巴山低头看了看,“别再肿了,再肿就跟我一样大了。”“去你的吧。”曲鸣挪动了一下身体,包皮边缘的血泡已经消掉了,龟头的擦伤还肿着,上面涂了药水,看上去形状狰狞。
苏毓琳低头吮了几口,口水突然从唇角淌出,她捂着粉颊,舌头有些发硬地说:“嘴巴好麻……涂了什么药……”曲鸣把她的头按到胯下,“接着舔,把它舔干净。”蔡鸡说:“老大,人都清完了。店里就剩我们四个,还有新来的小骚女。”曲鸣一阵心浮气燥,他上了麻药,想好好收拾这个贱货,但龟头的伤势显然比他想象中更重,一勃起就隐隐作痛。他推开苏毓琳,冷着脸对南月说:“把衣服脱掉。”南月拉开衣带,解开衣服,将白玉般的肉体裸露在众人面前。她小巧的乳头红红的,还带着被人虐玩过的瘀肿,下体阴花已开,露出一抹娇艳的红腻。她褪去最后一件衣服,赤条条站在地板上,脸上露出羞赧而又期待的表情。
苏毓琳笑吟吟看着,心里却在冷眼旁观。她已经可以断定,南月现在的状态是绝对不正常的。但她不明白曲鸣用了什么手段,让这个骄傲的女生如此顺从。这里面肯定有她所不知道的东西。“东西呢?”“这个吗?”苏毓琳把一只小巧的物体递给曲鸣。那是一支女性防身用的喷雾剂,桔黄色的外观,与南月喷在巴山脸上的一模一样。
曲鸣接过来,在手里摇了摇,“贱货,把腿张开。”南月有些害怕地张开腿。曲鸣露出一丝冷笑,“你不是喜欢受虐吗?准备爽吧。”曲鸣把装着辣素的喷雾剂塞到南月体内,用力一按。南月立刻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像触电般蜷起。“按住她!”巴山按住南月的双手和肩膀,蔡鸡和苏毓琳分别按住她双腿。曲鸣把喷雾剂塞进她体内,在少女凄叫声中,将经过提纯的高浓度辣素喷在她柔嫩的蜜穴内。
苏毓琳还是第一次见到曲鸣这种狰狞的样子。毫无疑问,曲鸣是个坏得掉渣的人渣,但他一向又冷又傲,总臭臭的扬着脸,从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而这次,苏毓琳看到了曲鸣另一面。这个男生,对自己的身体看得很重呢。“光”,曲鸣扔掉喷雾剂。几个人放开手,南月立刻按住下腹,在地上翻滚挣扎。她下体像被猛火烧炙,又像是被人用沸油强行灌进阴道。高浓度的辣素渗入阴道黏膜,仿佛无数野兽张开利齿噬咬女性最娇嫩的器官。无法言喻的痛楚穿透了她整个腹腔,使她尖叫着,全身不停战栗,肌肤上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曲鸣倒觉得很开心,他观赏这个滨大美女赤裸着下身,两手捂住阴部,一边尖叫,一边翻滚的艳态,唇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
南月涕泪交流,白嫩的身子剧烈地痉挛着。等她哭得声音几乎嘶哑,蔡鸡拿出一支注射器,“小骚女,我来给你打一针止痛。”针头刺进皮肤,一股凉凉的液体进入体内,随即变得温暖起来。这股暖意把她包裹起来,下体剧烈的痛楚渐渐褪去,身体仿佛飘在云端。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使南月忘却了疼痛,她睁开眼睛,沾满泪水的脸上浮现出一个恍惚的微笑,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扭曲。安琪儿……她听到天使张开华丽的羽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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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铃声把曲鸣从睡梦中唤醒,他不耐烦地拿过手机,“喂。”手机里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我是你方叔叔啊。”方德才告诉他,校际杯开始报名,校方已经决定,由红狼篮球社代表滨大参加比赛。为了获得好名次,校方原则上同意对参赛队员的课程安排提供方便——在曲鸣理解中,就是可以受到允许的公然逃课。方德才还透露说,周东华落选引起许多人的注意。当听说一个大一新生击败了滨大篮球之王,甚至连大联盟也产生了兴趣,向校方打听这个叫曲鸣的篮球新秀。
“你现在已经出名了,都市里哪个学校不知道我们滨大出了个篮球天才?”方德才笑呵呵说:“等你进了大联盟,成了超级明星,可不要忘了方叔叔啊。”曲鸣这会儿的心思完全不在篮球上,他含糊应了几声。方德才最后说,曲董问他给你的那份资料看得怎么样了,有机会父子俩见一面,好好谈谈。
“靠。”曲鸣扔了电话。老爸跟儿子见面还搞这么正式,真是有病。下身龟头肿胀的地方边缘已经变得发黑,碰上去麻木中带着钝钝的痛意。曲鸣咒骂一声,走进卫生间。凉水浇在身上,肌肉收缩,皮肤立刻紧绷起来。曲鸣长长吐了口气,活动了一下肢体。校际杯他很有兴趣。但让红狼社参加比赛差不多是个笑话。除了巴山还能凑合,整个红狼社想挑出来第三个能上场的都不容易。一场比赛要五个人,巴山打中锋,他可以打小前锋或者得分后卫。嗯,周东华是大前锋,陈劲是控球后卫……想到这里,曲鸣“呸”了一声。他擦干头发,把浴巾披在肩上,推门出来。
酒吧里静悄悄的,阳光被阻挡在外,只有一抹昏黄的灯光,时光仿佛还停留在深夜。他走下楼,看到一个女生坐在酒吧的角落里,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翻阅书本。昨晚曲鸣一个人睡,把这个妖精打发到巴山和蔡鸡那里。没想到他们俩这么不济事,看她的样子,倒像是睡了个好觉。苏毓琳扬脸朝他一笑,“起来了。”“蔡鸡和大屌呢?”“还在睡呢,大屌说眼睛不舒服,不让叫他。对了,”苏毓琳温柔的一笑,“资料我已经准备好了。”“什么数据?”“那份资产负债表的分析。”苏毓琳把打印好的文件递给曲鸣。这份破表,曲鸣连想都没想过。他随手扔在一边,习惯性地拿了支烟点上,然后问:“那个烂货呢?”苏毓琳推开文件,扬了扬下巴,“在里面呢。昨天晚上一直到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曲鸣走过去,推开门,一阵低沉的喘息声立刻在耳边响起。第七章
这是酒吧最大的一个房间,与毗邻的房间一起,属于酒吧里两个不对外公开的包间。宽大的房间里摆着铁笼、木架、玻璃箱、各种款式的皮鞭、铁链……还有四张不同型号的情趣床,就像是各种性虐用品的展览。曲鸣出于好玩布置了这个房间,除了拿温怡试了试鞭子,一直没怎么用过,现在才算派上用场。
房间的角落里摆着一只木马,一个少女骑在马背上,她戴着眼罩,嘴里塞着一颗衔口球。两条铁链从房顶垂下,夹住她红嫩的乳头,将她漂亮的乳房拉得向上挺起。她两手背在身后,从肘部开始被一只长皮套绷住,迫使她两肩后张,以一个别扭的挺身姿势骑在木马上。少女舌头被衔接口球压住,口水从唇角淌下,滴在白嫩的乳房上。雪白的小腹下面,一根黑色的胶棒从木马背上伸出,深深插进少女下体,随着电机的嗡嗡声,在她体内不断进出。
南月已经在木马上骑了一夜,柔嫩的秘处整个红肿起来,木马背上湿漉漉淌满了淫液,颜色微微发红,似乎有鲜血的痕迹。“蔡鸡拿来的兴奋剂真好,”苏毓琳摸了摸南月的乳头,笑吟吟说:“小 妹 妹在木马上骑了一夜,还没有晕倒呢。”昨天曲鸣把辣素喷到南月体内,强烈的剧痛使她几乎昏迷。然后蔡鸡给她打了一针,止了痛,又喂了她一颗兴奋剂——曲鸣常用的那种,使她有足够的体力接受一整夜的折磨。那种新型的防身喷雾剂并不会给人体造成永久性伤害,但剧烈的痛苦足以让任何人痛不欲生,何况还是直接喷在最娇嫩的阴道内。但南月并没有多少痛楚的表情,脸上反而带着迷离的微笑。
当曲鸣用针头刺进她的阴蒂,南月含着衔口球的嘴中发出一阵闷叫,两腿颤抖着,下腹喷出一股液体。她竟然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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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俪已经四天没有见到曲鸣了,甚至连电话也没有。她越来越不安,上课也屡屡走神。每次看到那两张空的桌椅,她心头就不由一紧。景俪开始怀疑,那个男生是不是抛弃了她。这个念头疯狂地折磨着景俪,使她坐立不安,直到一个电话打来。
“景俪老师,”一个女声温柔地说:“曲鸣同学想让你来酒吧一趟。”不知什么时候起,苏毓琳成为曲鸣身边最亲近的女人,渐渐的,由她来召唤她们这些属于曲鸣的女人。景俪顾不得多想,连忙说:“我这就去。”苏毓琳轻笑了一声,似乎在讥笑她的急切,然后说:“他订了些货,在情趣店,麻烦老师带来。”景俪已经习惯了情趣店老板淫猥的目光,但老板把那些奇形怪状的物品一样样摆在柜台上,一边冲着她嘿嘿直笑,景俪仍禁不住红了脸。“小姐,知道这个是怎么用的吗?”老板拿出一只生满毛发的皮圈,穿在手指上,做了个猥亵的动作,“这叫羊眼圈。配上这个,能让小姐你爽翻天。”老板把一支女用催情素递给景俪,趁机在她手上捏了一把。
景俪皱了下眉头,货物里除了几样器具,最多的就是各种催情剂,有口服的药丸、药片、溶液,还有外涂的油剂、药膏、药粉。还有一盒没有贴标签的注射剂,瓶身比一般针剂大了许多,里面透明的药液略显混浊,显得很粗糙。
老板不怀好意地盯着景俪说:“这个很厉害的,用之前要多喝点水。要不然的话……”景俪没有理他,匆匆付过款,收拾好物品,就离开了情趣店。老板盯着她的背影,心里阵阵发痒。那个男生真是狗屎运,竟然弄了这么多美女。而且玩起来还真狂猛。那些催情剂,足以令圣女变成娼妓。“南月?”很少有人会忘了那个女生。曲鸣点点头,“她在这里。”景俪隐约明白了一些。也许曲鸣是把那女孩儿叫到这里,想用强 奸 药来迷 奸 她。景俪知道这样做不好,对南月来说是不公平的。她肯定曲鸣也很清楚,用药物使女方失去反抗能力,强行发生性关系是犯罪行为。但既然曲鸣想做,那就没错。“她不愿意吗?”曲鸣冷冷说:“她很愿意,都不想回去了。”“是吗?”景俪不大相信。
曲鸣这间酒吧是提供色情服务的场所,南月作为滨大 学 生,而且是品貌学业兼优的知名女生,怎么可能留在这里。 曲鸣赤着身体坐在沙发上,右手枕在脑后,“她现在虽然很乐意,但小 女 生很容易改变主意。说不定过几天她又不想做了——那样会很麻烦。”不需要再说下去,景俪已经明白了,曲鸣是想让南月没办法再回头。想到那个风姿脱俗的古装少女,景俪微微觉得惋惜。这样做,有些可惜呢。
“景俪老师。”一个女声打破了房间的沉默。 苏毓琳穿着一身粉红的护士装,还戴了护士帽,只是那条短裙短得夸张,只勉强盖住臀部,露出两条白光光的修长美腿。她拿着一只白色的医用瓷盘,里面放着一支注射器,一把长柄镊子,还有一瓶消毒用的酒精。
“这么早就来了啊。”苏毓琳打量着她,含笑说:“景俪老师越来越漂亮了。呢”景俪有些窘迫地掩住裙底,苏毓琳还是个未毕业的女生,但那双带着几分妖媚气质的眼睛,却让她显得比真实年龄更成熟。 苏毓琳笑着说:“今天晚上的针,老师给她打吧。”景俪怔了一下,“谁病了吗?”“蔡鸡。”曲鸣说:“昨天感冒了。”苏毓琳笑了笑,领着景俪来到蔡鸡和巴山住的房间。
巴山一个人坐在床上,正用哑铃锻炼手臂的肌肉。随着他粗重的呼吸,健壮的肩膀上肌肉不住隆起,上面是一层发亮的汗水。 看到景俪,巴山扔下哑铃,毫不客气地抱住她,在她圆翘的屁股上用力捏了一把。红狼社的几个女人中,巴山对景俪最感兴趣,因为她肉体更成熟,也更能承受他的重压。至于杨芸,倒是和蔡鸡更合适。
“鸡哥呢?”苏毓琳拿着托盘问。 巴山搂住景俪狠狠亲了一口,又捏了捏她的乳房,弄得景俪脸上发红,身子发软才松手,“在卫生间。”楼下是酒吧的公用卫生间,一进去就听到蔡鸡连串的喷嚏声,“啊嚏!啊——嚏!”蔡鸡扯下一团卫生纸,用力揉着鼻子说:“这是男厕,你们进来干吗?”蔡鸡对苏毓琳一直没好感,这个女人太妖了,他不喜欢。
苏毓琳笑吟吟说:“我找南月,该打针了。”景俪这才注意到蔡鸡手边翘着一只又白又嫩的屁股。一个女生趴在马桶旁边狭小的空间里,撅着臀,臀沟下方柔嫩的阴唇朝两边软软张开,露出一个小小的肉孔,那圆孔红红的向外鼓起,仿佛有些充血肿胀。
蔡鸡大力擤着鼻涕,然后把用过的卫生纸捏成一团,随手按到少女的肉穴里面。那女生撅起屁股,就像一只处理废弃物的垃圾筒,蔡鸡粗鲁地撑开她红而柔嫩的蜜穴,将那团沾满鼻涕的卫生纸塞进她体内。
景俪情不自禁地掩住口,脸上露出作呕的表情。而更令人恶心的还在后面。
蔡鸡把她们赶出去,然后说:“出来吧。”隔板内传来一阵响动,接着门被推开,露出一张娇羞的面孔。南月四肢着地趴在卫生间肮脏的地面上,白滑的身体赤裸着,只在腰间系了一条鲜红的绸带,像一件漂亮的礼物。她半具身体露在门外,含笑挺起腰,将白嫩的屁股翘到那个坐在马桶上的男生面前。
苏毓琳啐了一口,“鸡哥最坏了,把女生当马桶。让南月妹妹的小肉洞吃你的大便纸。”蔡鸡让南月撅起屁股,把用过的手纸塞到她白嫩的屁股里面,“骚女就喜欢用小肉洞舔我的大便纸,是不是?”南月漂亮的脸上露出红晕,腻声说:说:“人家是贱母狗,被鸡哥这样玩,好兴奋呢。”蔡鸡塞完,随手拿起旁边的马桶塞,把木柄插到她阴道里面,用力捅了捅。南月一手掩住下体,眉头拧紧,发出一声含羞带痛的媚叫。
景俪发现她两只乳头像被人捏肿一样,红红的向上翘起。她的表情也非常奇怪,被人这样虐待,她似乎并不反感,而是很满足的样子。蔡鸡提起裤子,在南月屁股上踢了一脚,“爬几圈。”南月已习惯了被人这样玩弄,她赤裸着身子在卫生间里爬着,不时翘起屁股来回扭动。她白嫩的圆臀间插着一根肮兮兮的马桶塞,夹着木柄的嫩穴湿湿的,似乎在滴着水。
景俪心头一阵发紧,扭过脸不忍再看。苏毓琳含笑说:“老师别担心,南月小 妹 妹最喜欢这种游戏了。”她把托盘放在洗手台上,一边戴上医用的橡胶手套,一边对南月说:“小骚女,一边手淫,一边告诉景俪老师你的性幻想是什么。”南月伏在地上,一手摸住乳尖,一手伸到腹下,揉弄着红肿的阴户,低喘着说:“我是个最低等的畜奴……每天都要被主人们使用,主人会很变态地折磨我,越变态,我就越兴奋……像这样把异物塞到我阴道里面,把我的小肉洞当成又脏又臭的垃圾筒……我觉得自己好贱……呀——”
苏毓琳戴好手套,笑吟吟拿住马桶塞,用木柄戳弄着少女溢血的嫩穴。南月“呀呀”的痛叫着,颦紧弯长的眉毛,那只白嫩的雪臀在木棍捅弄下颤抖着,她捧着屁股哀求说:“主人,贱奴再也不敢了……”蔡鸡把手掌伸到景俪裙下,摸弄着她大腿间光滑的皮肤,朝南月呶了呶嘴,“怎么样?够贱吧。”景俪惊讶地扬起眉毛。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这个滨大有名的才艺女生,潇洒脱俗的美貌少女,竟然还有着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在她骄傲而华丽的外衣下面,却在渴望被人用最粗暴最下流的手段虐待。杨芸已经足够令她惊异,但即使那个滥交的小 女 生,也不会喜欢用阴道装纳用过的手纸。
蔡鸡嘿嘿笑了起来,“大美女,把骚女的屄洞清空。”苏毓琳拔出木柄,让南月爬到洗手台上,张开腿。南月下体的毛发已经被清理干净,露出白嫩的阴阜,微肿的穴口像婴儿的小嘴一样张开,里面淌着鲜红的血迹。
苏毓琳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伸进南月圆张的穴口,在她肉洞里掏摸着,拿出那团带血的手纸,放在金属托盘里,接着从少女体内里掏出一只手套,然后是吸过的雪茄烟头,吃剩的果核,几团塑料的包装纸,揉扁的烟盒……少女娇嫩的阴道被当成一只垃圾筒,塞满了肮脏的废弃物。那些物体一样一样放在白色的医用瓷盘中,上面带着湿黏的体液和零乱的血迹。
在男生戏谑的目光下,南月阴道慢慢被掏空,苏毓琳撑开她的穴口,把镊子伸到她穴内,镊出塞到阴道深处的肮脏物品。从撑开的穴口,可以清楚看到她阴道受过严重的创伤。景俪无法想象,那样一个优雅美丽,而又骄傲的古典少女,怎么可能会把那些肮脏的垃圾塞进自己阴道里?但南月却是媚眼如丝,撅着臀,不时发出柔媚的低叫。
最后从阴内取出的是几团药棉,那是用过后塞到南月身体里的,白色的棉絮已经被鲜血浸透,变得发黑,仿佛一团团滚落的血肉。景俪侧过脸,几乎不敢去看。
苏毓琳笑着说:“那么脏的东西,好恶心呢。”景俪心头一阵发麻,忍不住说:“不怕感染么?”“老师忘了,南月妹妹是学医的。”苏毓琳笑吟吟说:“每天都要消毒,还要打消炎针。”苏毓琳熟练地拿起注射器,在南月腹下打了一针。然后用药棉蘸过医用酒精,把镊子递给南月,让她自己清理阴道。
南月把带着酒精的药棉放在穴口,顿时痛得身体抽紧。连旁边的景俪也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她当然知道那是女人最柔嫩的器官,平时洗浴时都很小心。何况是直接用酒精擦洗受伤的阴道里,那种痛楚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承受的。那团湿湿的药棉夹在南月红肿的穴口,她抬起眼,央求说:“给小母狗打一针好吗?”苏毓琳看了蔡鸡一眼。蔡鸡耸了耸肩,从口袋里拿出一只小小的药瓶。白色的粉末混入水中,随即溶解消失。苏毓琳用酒精棉球在南月大腿根部消过毒,然后吸了溶液的把注射器,刺进她腿根。从景俪的角度,能看到她腿根还有两个细小的针孔,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注射了。
南月明亮的大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变得朦胧起来。她低低喘息着,把镊子伸到阴内,清理着阴道里的污物。那足以令人疯狂的疼痛仿佛消失了,酒精在伤痕累累的阴道内擦拭着,血液像火一样奔突,传来阵阵无法言说的激感。蔡鸡伸手抚弄着南月白嫩的阴阜,嘲笑说:“感觉是不是很HIGH?”南月露出迷离的笑容。蔡鸡扯住少女的阴唇拽了拽,对景俪说:“你现在砍她一刀,她都不知道痛呢。”南月洗净阴道内的污物,然后拿药棉把下体擦拭干净。擦洗过后,她美妙的阴部又显得娇美可爱,柔嫩的阴唇微微张开,湿淋淋带着酒精的味道,在灯光下散发着红嫩的光泽。
景俪用力掐着自己的手腕,想到这个洁净不染纤尘的女生撅着白嫩的雪臀,让人把用过的垃圾塞到她受伤的阴道里面,心头不禁阵阵战栗。但看到曲鸣龟头的伤势,景俪对南月那点同情和怜悯顿时化为乌有。无论如何,南月都不该踢伤他。“怎么会这样?”景俪惊讶地说。曲鸣不耐烦地推开她,心里仿佛有团火在烧。
两年前一个偶然的机会,曲鸣开始服用禁药。最初只是助长肌肉,增强体力的类固醇,使他迅速变得强悍有力。在高中球员里,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紧接着,曲鸣又接触到一种比赛型的兴奋剂。
这种兴奋剂可以最大限度的延长体力,使运动员在整场比赛中都保持充沛的体能。对于篮球这种高强度对抗的运动来说,体能甚至比技巧更重要。所以曲鸣能够一对一在球场上击败周东华。但兴奋剂同时也导致性欲亢奋,和景俪在一起时,他每天都需要性交三次才能满足。这些天曲鸣倒是结结实实禁了四天欲,算是他从十 五 岁以来最长的一次。
“老妈让我找个女朋友。”曲鸣说。景俪已经听他说过一次,这会儿听到心里还是一沉,酸酸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我今天晚上要带女朋友回家吃饭。”景俪眼睛亮了起来。“已经答应过,推不掉。”曲鸣有些不乐意地说:“我带苏毓琳回去。”景俪怔了一会儿,“那我呢?”“你在这里陪蔡鸡和大屌。”景俪眼中的光亮黯淡下来。曲鸣没有看到她的眼神,即使看到也不会在意。对他而言,这个女教师就和一个应召女郎差不多,唯一的区别在于她是免费的。
第八章
“阿姨好。”苏毓琳带着甜甜的笑容递来一大束鲜花。方青雅含笑接过花,用貌似亲切,其实挑剔的目光把苏毓琳从头看到脚。这个女生长得很漂亮,个子比起以前那个不要脸的女教师矮了一些,但在女生中已经很高了。这让方青雅很满意,儿子挑女人的眼光总是不错的。只是那女生眼睛媚媚的,不大像她想象中的小 女 孩。看着也比儿子要大,显得很成熟。
方青雅矜持地笑了笑,“欢迎你来家里玩。”“阿姨好漂亮呢。”苏毓琳甜媚的笑着说:“难怪曲鸣说,我有阿姨一半漂亮就好了。”“人都老了,哪里有你们年轻呢。”“哪里老了?看着好年轻呢。”苏毓琳亲热地挽起方青雅的手臂,朝曲鸣眨了眨眼。曲令铎不在家,晚餐的气氛很轻松。方青雅客气地让着菜,一面装作不经意地询问苏毓琳的家世背景。
苏毓琳没有隐瞒,告诉她自己家在一个偏远乡村,父母去世得早,只有一个比她大得多的哥哥,靠贷款才上的滨大,夏天就要毕业,目前在学校实习,准备留校当老师。方青雅打量着苏毓琳,又是一个老师,她心里嘀咕着。
吃完饭到客厅休息,等苏毓琳离开,方青雅叫住儿子,似笑非笑地说:“这就是你找的女朋友?”曲鸣耸了耸肩,“不好吗?”方青雅揶揄地说:“是挺不容易的。家里一年的收入还没有咱们家女佣高,真不知道她怎么过来的。你爸开的滨大,倒像是救济院呢。”曲鸣翻了翻眼睛,“妈,你又来了。”方青雅瞪了他一眼,“妈是嫌她家里穷吗?只有一个哥哥,连婚都没结,她衣着打扮为什么那么时尚?她在学校打工够买一双鞋吗?你怎么一点都不让妈省心呢?”曲鸣丝毫没有理会她的脸色,“说完了吧?说完我先去吃水果了。”方青雅气的一跺脚,她倒不是嫌苏毓琳家境不好,只是苏毓琳的外表与家境反差太大,尤其那双眼睛,媚媚的特会勾人的样子,让她担心这个白痴儿子被人骗了。她想了想,回卧室拿起电话。
“你们家很大呢。”苏毓琳四处看着说。隔着客厅的落地窗,能看到外面的花园,那些花已经盛开,在昏黄的夕阳中有种末日的美。在都市里,这样的住宅价格不菲。
曲鸣拿起苹果咬了一口,“我们家在城外有个别墅,以前我老爸喜欢骑马,建了个马场。什么时候去玩玩。”“好啊。”苏毓琳笑盈盈看了他一眼,“真没想到,你妈那么年轻,还那么漂亮,个子又高,以前是不是做过模特?”曲鸣扬起手,果核划过一条漂亮的弧线,落入垃圾筒。方青雅二十岁有的曲鸣,今年才三十八岁。她一向保养的好,又不操什么心,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苏毓琳一米六七的身高绝不算低,但方青雅个子比景俪还高些,穿上高跟鞋超过一米八,前凸后翘,有着完美的曲线,完全是模特身材。
曲鸣扔掉果核,看到老妈一脸寒霜地站在走廊里,“怎么了?”“你过来。”方青雅板着脸把儿子叫进书房。过了一会儿,呯的一声,似乎有东西摔在地上。接着曲鸣出来,若无其事地对苏毓琳说:“走吧。”一路上曲鸣手机响了数次,他都没接。到了酒吧,手机再一次响起,他看了看号码,直接关机。这一回老妈可能真生气了。
曲鸣扔了手机,一言不发地上楼去休息。蔡鸡擦着鼻子问苏毓琳:“老大怎么了?”“谁知道呢?”苏毓琳也很奇怪。今晚吃饭气氛虽然称不上热烈,但还算融洽。像大多数富有的阔太太一样,曲鸣的妈妈态度很矜持,但也有说有笑。不知道母子俩为什么突然间就吵了起来。从景俪的经历看,方青雅对这个宝贝儿子简直是溺爱到了纵容的地步,就算对儿子找的女朋友不满意,至于发这么大的脾气吗?
苏毓琳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疑惑地看了看那个陌生号码,然后接通。“苏毓琳吗?”一个冰冷冷的女声说。苏毓琳一下子听出那个声音,她立刻露出笑容,“曲阿姨吗?你好。”方青雅哼了一声,在电话里说:“我警告你!离我们家小鸣远一点儿!”苏毓琳一怔,只听方青雅气冲冲地说:“我们家小鸣是个好孩子,你不要把他带坏了!”苏毓琳忍住想骂娘的冲动,曲鸣算好孩子?这个当妈的是瞎了还是疯了?
听得出方青雅怒火交加,“告诉你!曲鸣的爸爸是学校的董事,你缠住他对你没有半点好处!”鬼才想缠住你儿子!他是疯的好不好!你以为我想跟着你这混帐儿子!
苏毓琳忍住气,甜甜笑着说:“阿姨,怎么了?是我哪里做得不对,惹你生气了吗?”“你还有脸问我!”方青雅声音里充满了鄙夷,“你自己做的事自己还不清楚?我儿子带着个鸡回来,把我们曲家的脸都丢尽了!”苏毓琳脸色一下涨得通红。她暗暗吸了几口气,方青雅的怒斥声还在耳边回响,“一边上学一边出去卖,以为我不知道?这种不要脸的事都干得出来,我们家的狗也比你干净些!我不管你怎么骗的小鸣,从现在开始,你都给我滚得远远的!一个臭妓女还敢进我的门……”蔡鸡在旁边,看着苏毓琳脸色由红转白,握着手机的手指在隐隐发抖,那双丹凤眼中,被污辱的恨意一闪即逝。最后她平静地挂了电话,手指掠了掠耳边的发丝。
“谁的电话?”苏毓琳笑了笑,“一个疯女人的。”蔡鸡立刻紧张起来,“温怡?”这是红狼社的定时炸弹,随时会把他们炸得粉身碎骨。苏毓琳一怔,然后笑了起来,“不是她。”温怡不会打来电话。至少现在不会。她耳边似乎还萦绕着方青雅的怒骂。苏毓琳知道有很多人在背后骂她,说她的坏话,但方青雅是第一个直接骂到她脸上的。妓女?你不一样在二十岁生下儿子,还上学的年龄就当了校董夫人,有什么脸来骂我!但苏毓琳没有骂回去的冲动。她冷静地想着。吃饭时曲母的态度还算和蔼,虽然不满意自己的家世,但并没有表露出来,还是很矜持地朝她微笑。
吃完饭短短几分钟内,方青雅的态度就突然变了,甚至把最宝贝的儿子赶出家门。那个时候,她得知了自己那段没有告诉过任何人的经历。方青雅会给谁打电话呢?苏毓琳想了一会儿,一个名字出现在脑海中。“方德才。”苏毓琳咬了咬牙。
曲鸣答应老妈,要带女朋友回去让她高兴高兴。当时他想的是南月,结果却差点儿没把老妈气死。他用脚后跟想也知道,肯定是方德才那个大嘴巴把苏毓琳的事都说了出来。说了也就说了,他不明白,老妈有什么好生气,扒了裤子不都一样,谁比谁高贵多少?从这一点说,曲鸣对女人还是很平等的。平等地认为她们都是贱货。当然,老妈还是要例外的。老妈虽然八婆了一点,对他是真好。回去哄哄她吧。
别的女人可真是贱。这段时间酒吧关门,听说杨芸在校外找了房子,已经跟乌鸦、胖狗他们三男一女同居了,连红狼社的队员也整天往那边跑,已经成了滨大校园网的最新花边。还有南月,那个贱东西。蔡鸡弄来的药物只有十天的有效期,现在已经过了一半还没干到南月,就算龟头还没好,曲鸣也不想再等了。南月漂亮、聪明、又多才多艺,既特立独行,又有特立独行的资本。连曲鸣也想把她当女朋友。可惜她自己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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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触在身上,像冰一样没有一丝温度,南月却感觉不到丝毫凉意。她轻抚着自己光滑的下腹,失去阴毛的阴阜像玉一样光洁,心里充满了骄傲。她对自己的身体很自信,这样的礼物会让任何人满意。她挺起下体,把自己精致的阴户放在他手上,让他感受自己的柔软和滑腻。他的动作很粗鲁,下体传来粗暴的痛意。南月跪在地上,身体后仰,两手撑在身后,努力挺起下身。一种被人强暴的屈辱感席卷全身,使她双颊变得酡红。他的手指在自己少女的禁地肆无忌惮地摸弄,阴唇被分开,柔腻的蜜肉在他指间滑动,甚至侵入她的蜜穴。南月打了个哆嗦,身体变得灼热起来。蔡鸡拔出手指,笑嘻嘻说:“这贱货真够骚的,摸两下就湿透了。老大,开始吧。”龟头的肿块已经消去,留下一块紫褐色的伤疤,勃起时也没有再感觉痛楚。
曲鸣阴沉了五天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他还真怕南月一脚把他踢废了,这会儿阳具正常勃起,曲鸣心里顿时一阵轻松。他脱下衣服,一边说:“把她屁股扒开!”“我来!”蔡鸡挤开苏毓琳,把南月屁股抬起,然后和巴山一人一边,把她的臀肉扒得敞开。南月臀部很美,虽然没有景俪的肥硕饱满,但形状浑圆,像雪团一样白滑粉嫩。她白润的臀沟完全张开,那只漂亮屁眼儿嵌在臀沟中央,又红又嫩,扒开时淌出一股清亮的水迹,显然刚才认真洗浴过。光着屁股趴在地上,臀部被两个男生扒得敞开,露出肛门等着另一个男生来插,还有两个女人在旁边观看,南月不禁羞窘的满面通红。但她一边害羞,一边却有种难言的兴奋。因为这种窘迫而产生的兴奋。
南月两手撑在地上,脸色绯红的咬住嘴唇,在曲鸣粗暴的掏弄下,未愈合的阴道里传来阵阵痛意,却很快分泌出液体,湿答答淌在他指上。“真够贱的。”曲鸣拔出手指,然后挺起身,把阳具伸到南月臀间,顶住她红嫩的肛洞。
不等南月反应过来,阳具就轻易穿透了少女不设防的肛洞。火热的龟头硬梆梆挤入嫩肛,肛门周围细密的菊纹顿时散开,被拉平、绷紧,接着在肉棒挤压下张到极限。那只娇柔的菊肛出奇得柔软,并没有初次肛交的紧涩和排斥,括约肌又松又软地套在龟头上,整只屁眼儿仿佛失去力量,只留下肉体本身的弹性。
曲鸣没费多少力气就穿透南月的屁眼儿,进入她的直肠。刚被注射过驰肛剂的屁眼儿松松跨跨,轻易就被肉棒撑开,丝毫没有抵御能力。但这并不意味着南月所感受的痛楚减少。南月能清楚感觉到,自己臀间那个细小的肉孔被龟头猛然撑开,张大到难以承受的宽度。撕裂的痛楚从肛门周围不同的部位同时传来,使她以为自己的屁眼儿已经被肉棒撑碎。她竭力收紧肛肌,松弛的屁眼儿却毫无反应,只能任由阳具长驱直入,强暴式地进入她的直肠。
“进去了!哈!”蔡鸡和巴山扒开少女的屁股,只见一根又粗又长的阳具插在她雪臀正中,那只小巧的菊肛被整个挤入体内,只能看到一团白白的臀肉夹住肉棒,被捅得向内凹陷。终于征服了这个美少女的肛门,几个男生都笑了起来。蔡鸡的笑声尖细,巴山的笑声很粗,而曲鸣的笑声很得意,充满了邪恶的味道。
苏毓琳和景俪对视一眼,前者目光含笑,后者却有些不安。她想起那天治疗肛交裂伤的情景。当时告诉她要用润滑剂的女生,此时却在经历着一场施 虐 性的肛交。
南月手肘撑在地上,充满痛楚地吸着气。直肠中突然多了一根又粗又长的阳具,把肠道塞得满满的,胀得仿佛要裂开。被人彻底淫辱虐待的屈辱感,使南月羞耻地不敢抬头。肛门撕裂般的胀痛,直肠内坚硬而粗暴的龟头,还有令她战栗的主人。南月心底的炽热像要炸开一样,她喘息着,发出痛楚的呻吟,同时心底又生出一种令人羞耻的愉悦。
疼痛带来的兴奋席卷全身,对曲鸣的恐惧使南月的肉体格外敏感,被征服和践踏的耻辱也越发强烈。这样的肛交对曲鸣来说也是一番新鲜的体验。南月的屁眼儿软绵绵,毫无设防,只有肛肌本身的弹性。阳具插在里面,就像被一只柔软的肉套含住,抽送时嫩肛随之滑动,似紧非紧地松松套住棒身,仿佛再用力就会把它撑碎。注射驰肛剂是南月自己的主意,那样会使肛洞更加柔软,进入时更加容易。
毕竟曲鸣龟头受过伤。而松弛的肛门也使第一次肛交的南月避免了因为紧张而难以插入。但即使屁眼儿完全松弛下来,阳具进入时难免还受了些伤。蔡鸡和巴山放开手,充满弹性的臀肉立刻合拢,把肉棒夹在中间。喜欢摄影的蔡鸡拿出相机,连续按动快门。旁边两个女人都被他拍过照片,苏毓琳暗暗啐了一口,景俪却想起那个献身给曲鸣的夜晚,不禁脸上一红。
“小骚女,把屁股掰开,用力挺起。”“卡”的一声轻响,眼前的画面在镜头中定格。南月两手抱着屁股,努力向上抬起。浑圆白嫩的雪臀占据了整个画面,中间是一根正在向外拔出的肉棒,血管虬张的棒身上沾着殷红的血迹,那只柔嫩的屁眼儿被棒身撑得浑圆,随着肉棒的拔出被带得翻出,红润的肛蕾上裂开的伤口清晰可见。“骚女,把脸扭过来。笑一个!”南月扭过脸,翘着正被肛交的雪白屁股,露出一个痛楚而娇羞的笑容。
“绝品啊。”蔡鸡举着相机说:“老大,来个暴力的!”曲鸣一把抓住南月的发髻,把她俏脸拽得扬起,抬手一个耳光,打得她眼泪都出来了,然后一手抓住她赤裸的雪乳。南月眼中淌下泪水,脸上却露出羞怯和淫媚的笑容,屈辱地被曲鸣粗暴地奸淫着肛门。巴山看得心痒,拉过景俪,把她按到酒吧的桌上,从后面干进她雪白的大屁股。
苏毓琳笑吟吟看了蔡鸡一眼,这个小 男生似乎对她有些反感,或者说戒备,宁愿抱着相机也不理她。她主动走过去,抱住蔡鸡的腰,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地轻声说:“鸡哥,我来陪你。”苏毓琳猜得没错,蔡鸡宁愿和巴山两个人一起干景俪,也不想碰这个女人。苏毓琳很媚,很听话,床上的花样也最多,可一想到她,蔡鸡就觉得背后冷嗖嗖的。“把这个戴上。”苏毓琳笑着啐了一口,但还是听话地接过眼罩戴上。遮住那双勾魂夺魄的丹凤眼,蔡鸡心里松了口气,把苏毓琳推到沙发上,压了上去。第九章
曲鸣狠狠干着南月的菊肛,粗硬的阳具重重捣入柔嫩的屁眼儿,仿佛要将她的肠道捅穿。肌肉结实的小腹撞在少 女圆润的雪臀上,发出清脆的肉响,随着肉棒的进出,南月身体不住颤抖,受伤的肛蕾在肉棒戳弄下翻进翻出,鲜血四溢。疼痛不仅仅来自于撕裂的肛洞,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直肠也被粗圆的龟头撑满,传来难以承受的胀痛和强烈的便意。她感觉自己的排泄器官在这个男生粗暴的侵入下,正在被彻底撕碎毁坏。那根肉棒是如此强壮有力,似乎没有物体能够阻挡它的进入。在曲鸣身下,南月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如此脆弱和柔软,她卑微的伏下身体,翘起屁股,像个顺从的女奴般,用溢血的肛洞承受着主人的奸淫。
五天没有性交,曲鸣的持久力大受影响,不到半个小时,他就抱住少女颤抖的腰肢,把久蓄的精液射进她肠道深处。
南月白净的臀上满是凉凉的汗水,注射过驰肛剂的屁眼儿难以合拢,鲜血从她圆张的肛洞溢出,零乱地沾在臀沟内。她忍痛扭过头,含羞对曲鸣说:“你射了好多……”曲鸣没有理她,“蔡鸡!”“老大!”蔡鸡从苏毓琳身上爬起来。“给这贱货留个纪念。”蔡鸡拿起相机,“骚女,把屁股掰开。”他吹了声口哨,“小骚女,你的屁眼儿被老大搞得又圆又大。”蔡鸡拍完,调出以前的照片,里面有南月刚到酒吧时拍的阴部和肛门特写。
然后他把相机放到南月臀边,画面上的屁眼儿小小的,又软又嫩,像一朵娇羞的雏菊。而被曲鸣用过之后,那朵嫩菊被撑成一个浑圆的肉洞,能清楚看到肛内鲜红的肠壁和浊白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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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篷!”篮球砸在钢化玻璃制成的篮板上,反弹出去。一只手蓦地伸出,在空中接住弹起的篮球,重重扣进篮筐。“嗷嗷——”曲鸣双手握拳,扬起头,放肆地吼叫着,在球场上尽情挥洒着自己的青春和汗水。五天没有摸球,没有感受到篮球在手掌与地板间弹跳的力度,没有投球、扣篮,听到篮球穿网而过的响声,曲鸣觉得浑身都不舒服。他从酒吧出来,第一件事就是跑到篮球馆,狠狠扣几个篮,痛痛快快出一身的汗。和他一起来的还有巴山和景俪。巴山也是酷爱运动,曲鸣一说打球,他想也不想就来了。这会儿球馆没人,他们两人在场上对抗,景俪坐在场边看着,眼睛满满的都是笑意。
“再来!”巴山不小心被曲鸣扣了一个,不服气地捡起球,“篷篷”运着。曲鸣张开手臂,弯下腰摆出防守的姿势。巴山到了弧顶,双手抱球迈开步子,一步、两步,然后高高跃起,单手持球朝篮筐扣去。巴山一百多公斤的体重,一跑起来就是辆活生生的人肉坦克,即使曲鸣也没办法硬抗。但曲鸣弹跳比巴山更强,巴山跳起的同时,他也屈膝跳起,从侧面狠狠一拍,在巴山扣篮前一刹那,把球拍到篮板上,打掉他必进的一球。
曲鸣一手抓住篮筐,得意地朝巴山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巴山一膀子把曲鸣扛下来,“十个球!谁输了谁滚出滨大!”“靠,你以为你是周东华啊!再来,谁输了谁在滨大裸奔一圈。”“我怕啊!哼!”巴山晃着膀子说:“我这一身横肉,谁看谁吃亏!”曲鸣笑骂着拿起球,两人你来我往,在球场上奔突。
忽然大门“呼喇”一声打开,方德才一脸是汗的进来,他看了景俪一眼,喘着气对曲鸣说:“你让我这一通好找啊……快!校董找你,夫……夫人,你妈来了!”曲鸣张大嘴巴。他手机昨天关了一直就没开过,不知道方青雅昨天越想越生气,一夜都没怎么睡,大清早就到学校来找儿子。为这还跟曲令铎吵了一架。
曲鸣这辈子还没见过爹妈吵架。曲令铎年纪比方青雅大得多,在家里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看来这回老妈真是气了。一个老妈就够烦的了,这回又加上老爸。曲鸣顿时头大无比。毕竟他还是个大一学生,虽然胆大包天,作事狠辣不计后果,但在父母面前,更多的还是像个处于逆反期的孩子。
曲令铎脸色铁青,方青雅在一旁抹着眼泪。曲鸣再大胆,看到这一幕还是老老实实走过去,叫了声,“爸。”曲令铎狠狠一摔笔,“你还有脸来!”曲鸣摸了摸鼻子,拧着头不说话。“你交的什么女朋友!她是做什么的?连小方都不敢跟我说!”方德才不敢对你说的多了。一个苏毓琳算什么?如果老爸知道真相,可能立刻气成木乃伊。
曲鸣不耐烦地说:“我知道错了,还怎么样啊?”看到曲鸣梗着脖子,一脸不服气的态度,曲令铎气就不打一处来。他老来得子,免不了对儿子有些骄纵,但曲令铎也是个一辈子争强好胜的横人。曲鸣十 二 岁起,就显露出叛逆的性格,父子俩说上几句话,就有火药味出现。随着曲鸣越来越大,曲令铎也没办法依着自己的想法来管他,干脆交给妻子。曲令铎存了个想法,树大自然直,等儿子长大成人,自然会明白父母的苦心。儿子一进滨大,就建篮球社,在球场上打败了校队的主力,曲令铎私下也很高兴。但打球毕竟不是正事,滨大这份产业终究还是要交到儿子手里。可没想到儿子第一次交女朋友就捅出漏子来。方德才说的吞吞吐吐,但话里意思很明显,那个姓苏的女生做的事恐怕不大光彩。
按着曲令铎的想法,这其实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事,男人嘛……问题是妻子眼泪汪汪,生怕儿子被那个坏女人带坏了,埋怨他办的什么学校,还会有这种不要脸的女生存在,让曲令铎大失面子。如果曲鸣好好认个错,安慰母亲几句也就罢了,可这个儿子又梗起脖子,丝毫不把他这当老爸的权威放在眼里,让曲令铎更加恼火。
“混帐!”曲令铎抓起签字笔,朝儿子砸去,拍着桌子说:“你上学都干了些什么!”曲令铎这一吼倒把方青雅吓了一跳,她本来一肚子委屈觉得丈夫没有管好儿子,这会儿老公发怒,拿曲鸣撒气,她又心疼起儿子来。她像护雏的母鸡一样搂住儿子,不乐意地说:“你那么大声干吗?别吓住他!”曲令铎顿时气结。方青雅已经三四十岁,儿子都十八了,可这儿子还像她刚生下一样,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溺爱的没有一点样子。
夫妻俩把儿子叫来,本来要好好教训一通,结果却是不了了之。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似乎只喜欢篮球的儿子做的事情远远超乎了他们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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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是什么意思?”那支注射剂比平常用的大了许多,里面透明的药液略显混浊,漂浮着许多杂质。“是兽用类药物的简称。”南月目光迷离地看着标签,口齿有些生涩地说:“这是马专用的催情剂,给马配种的时候……”蔡鸡拿起注射器,用针头刺穿铝封,将药液吸入针管,然后让南月趴下。“鸡哥好坏,又要搞人家……”南月埋怨着,顺从地撅起屁股,像一匹可爱的小白马一样,让蔡鸡把一整支兽用催情药打在自己身上。接着蔡鸡把她手脚锁住,塞到一个狭小的玻璃箱中,盖上盖子。
“好狠的鸡哥,”苏毓琳笑着说:“同时注射两种药物,不怕她死了吗?”“死不了。”蔡鸡晃着一只小小的塑料包,“想不想试试?保你比神仙还快活呢。”苏毓琳啐了一口,目光小心避开那只装着白色晶体的塑料包。她见识过这种东西的威力。注射过它的南月可以在被人把异物塞进阴道时还格格直笑,可以乖乖撅起屁股,接受兽用催情剂的注射,而丝毫不考虑后果。苏毓琳可不想变成那种状态。
曲鸣一直到深夜才回来。南月已经在玻璃箱中待了四个小时,她身体一丝不挂,脸上戴着眼罩,手脚被锁在一起,跪着趴在那只不到一米长的玻璃箱中,透过玻璃,能清楚看到她脸色潮红,张着小嘴,辛苦地喘着气。她漂亮的阴户像充血一样鼓胀起来,阴唇又肥又厚,湿淋淋散发着红艳的光泽。她穴口向外鼓起,不断淌出透明的液体,两条大腿湿湿的,仿佛尿了一腿。
“比一匹母马流得还多。”蔡鸡笑嘻嘻拉开盖子,“老大,我连一下都没摸过,这骚女都快急疯了。”曲鸣把手伸到少女臀间,只觉她阴户一片火热,柔腻的蜜肉上淌满湿黏的液体,摸上去滑腻无比,就像一团化开的油脂。他手指一碰,那只在肛交中受伤的屁眼儿立刻颤抖着收缩起来,挤出一股混着血丝的精液。
“呀!”南月尖叫一声,雪团般白滑的美臀剧烈地抖动起来。曲鸣一手伸到玻璃箱内,手指插进她柔腻的蜜穴,粗暴地玩弄着。戴着眼罩的少女,在玻璃内疯狂地扭动着赤裸的屁股,肉穴在手指上发出叽叽咛咛的腻响。南月柔软的腰肢像蛇一样剧烈的扭动着,忽然曲鸣抱住她白嫩的屁股,两手的食指和中指插进她的穴口,用力朝两边一分。少女雪嫩的圆臀被掰得敞开,阴门大露,中间张开一个鲜红的入口,湿泞的蜜肉随之翻出,因为药物而充血火热的性器,像一朵鲜花般暴露在空气中。少女发出一声淫浪的尖叫,绽放的性器颤抖着收紧,接着一股液体从阴中飞溅而出,射在玻璃上,又反溅回来,淌得满臀都是。
曲鸣抱住南月雪白的屁股,像要撕裂一样用力掰开。南月性器大张,肉穴像一朵红花翻出体外,一边喷液,一边不停往下滴水。曲鸣翻开少女的性器,在她高潮的阴道壁上恣意抠弄。比正常剂量大了数倍的催情剂使南月下体敏感无比,她不停尖叫,屁股哆嗦着泄出一股股淫水。这样在药物和淫虐强迫达到的极度高潮,足以使南月身体受损,可曲鸣和蔡鸡对那个秀美如玉的女生没有丝毫怜惜,只是一遍遍刺激她娇嫩敏感的器官,迫使她高潮期延长。
南月失神地浪叫着,口水从她唇角淌出,滴在箱底。随着高潮时间的推移,她的脸色由潮红渐渐变白,叫声也低落下来。在她臀间,原本羞涩的性器被掰得敞开,像朵娇艳的喇叭花,在灯光下蠕蠕而动。长达五分钟的高潮泄身,使她两条大腿被淫水湿透,温热而透明的液体在她腿下汇成一滩。曲鸣眼中闪过施虐的快意。他捏住南月涨大的阴蒂,带着几分残忍,用力捻动。南月吃力地扭动身体,那只湿淋淋大张的性器抽搐片刻,又挤出一股淫液。曲鸣粗暴地挤弄着少女柔嫩的性器,直到把她滴水的嫩屄几乎挤干,才松开手。他把一根电动的假阳具插到南月体内,打开开关,然后又在南月臀上注射了一针,盖上盖子。
玻璃箱内蒙上一层雾气,少女湿滑的肉体像一件精美的器具般,散发着白玉般的光泽。“下午已经有了反应,她还以为是镇痛剂的效果。接下来再注射五天,就不需要催情剂了。”蔡鸡扶了扶眼镜,压低声音说:“老大,要不要给姓苏的妞也打上?”曲鸣有些奇怪,“为什么?”蔡鸡有些失望地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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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剃着平头的阿黄像听话的小弟一样,两手按在腿侧,朝曲鸣一鞠躬。曲鸣虽然手段狠了些,但出手比温怡和以前的柴哥大方得多,尝过他的厉害,又吃到甜头的阿黄现在对他是死心塌地,忠心不二。酒吧没开业几天,突然又放了十天的假,阿黄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老大不说,他也懂事的不问。
温怡的办公室,现在成了曲鸣在酒吧住宿的卧室。只不过他在墙上新钉了一个篮筐,算是增添了自己的色彩。曲鸣对酒吧的经营毫不上心,挣钱的事他从来都不在乎,只是多了一个玩的地方。
苏毓琳从里面的卫生间出来,她随意穿了件长裙,头发湿湿的还滴着水,那双眼睛媚得让人心神摇曳。阿黄跟苏毓琳并不陌生,以前苏毓琳在这里兼职时就认识,不过他知道,这个女人不好惹。以前跟温怡好得姐妹一样,转脸又跟曲鸣打得火热,阿黄就是再想,也不敢碰老大的女人。苏毓琳坐在扶手上,半边身子靠在曲鸣肩头,笑吟吟看着阿黄。曲鸣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拿着篮球在手里抛着,然后翻腕一投,球穿筐而过,在地毯上没弹起来,滚到一边。
“粉还有吗?”曲鸣靠在椅背上问。“剩的不多了。柴哥以前卖过,我接了些货。”“找到出货人。就说是你要的。”曲鸣没有多说。
阿黄不知道他把那些粉用到哪儿了,也不敢问,连忙拿出来一只塑料包,放在桌上。塑料包很小,里面装着细细的颗粒状白色晶体,像凝结的冰晶。苏毓琳好奇地说:“这东西就能控制住一个大活人吗?不是说现在的药都是安全的吗?”阿黄猥琐地笑了起来,“不安全的才有利润。安全的赚不到几个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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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不醒?”巴山几乎有些无聊地打着呵欠。“差不多就到了吧。”蔡鸡说着看了看时间。
今天是第十天,药效会在这个上午结束。作为他们之间最大的秘密,南月身边没有任何外人,连苏毓琳也被打发走了。南月赤条条跪在地上,带着镣铐的双手伸在腹下,正满脸潮红地用自己细白的手指揉弄着阴户,在三个男生面前进行手淫。她唇角含笑,那双俏丽的大眼睛水汪汪仿佛要滴出蜜来。
仅仅几天时间,南月的性器便由最初的羞涩,变得淫态横生。每日被药物催情,然后经过高强度刺激,频繁达到高潮,使她阴唇迅速变得肥厚,显出成熟女性才有的红艳。几天来连续不断的淫虐,南月下体几乎一直处于高潮和等待高潮之间,阴道又湿又滑,随意都能挤出水来。忽然她颤抖起来,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下体泄出,顺着白嫩的双腿直淌下来。
南月低喘着扬起脸,害羞地看着面前的男生,白美的雪臀一缩一缩,不停往下滴水。那种不正常的淫媚与她端妍俏美的容貌、娇羞的神态混在一起,就像一个妖淫的圣女。只是她已经不可能再回头。
第十章
初夏是滨大最美的季节。草坪像温柔的茵毯,每一片草叶都闪烁着阳光,有着新嫩的青绿。所有的花都在盛开,空气中有着花香,草汁清新的气息和阳光的味道。来来往往的男女都那么年轻,一举一动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让这所学校似乎永远都停留在十九 岁,不会老去。
走在上课的人流中,与那些充满阳光的少男少女擦肩而过,苏毓琳不禁露出一丝笑意。她喜欢这所学校。滨海大学并没有给苏毓琳留下多少美好的回忆,但她最美好的四年时光已经留在了这里。付出了太多代价之后,她终于能够留在这里,从学生变成老师,苏毓琳越来越舍不得离开。
还有三个月,苏毓琳才正式毕业,在曲鸣的安排下,她作为留校生进入商管学院,担任实习助理。如果顺利的话,她会在毕业前接到校方的聘书,成为正式教工。由于是实习,苏毓琳没有像景俪一样,在系里拥有自己的办公室,而是与几名同事共享一间。刚到商管学院不久,彼此还很陌生,同事们与她都保持着客气的距离,好在她要作的工作并不多,处理起来很轻松。
苏毓琳走进办公室,含笑和同事们点了点头。往常同事们会报以微笑,但今天的气氛很古怪,她进门的一刹那,同事们似乎都忙碌起来,一个个回避着她的目光。然后苏毓琳看到那张属于她的办公桌上放着一只纸箱,里面放着她的私人物品。
苏毓琳脸色变了一下。曾经受过的屈辱一瞬间涌上心头。但她很快就平静下来,没有一个人向她解释,同事们都低着头,似乎她不存在。苏毓琳慢慢露出一个笑容,尽可能从容地拿起纸箱,像来时一样向那些看不见她的同事们微笑,然后离开。苏毓琳把纸箱放在景俪的办公桌上,拂了拂头发,“真狼狈啊。”她吐了口气,“像赶一条狗一样把我赶了出来。”“曲太太很不高兴。”景俪解释了一句。
苏毓琳乌亮的眼珠滑向眼角,含笑看着景俪,“她没有找你麻烦吗?”景俪脸红了一下。曲太太亲自来到学院,要求把苏毓琳立刻赶走,虽然没有说任何原因,但大家都心知肚明。她和曲鸣的关系也有不少人知道,背后免不了有些言语,虽然方青雅这次没理她,但也许她很快也会被校方解聘。想到这里,她不禁有些忐忑起来。她担心一旦失去教师的身份,会不会没办法再吸引曲鸣。
苏毓琳走过去,亲昵地搂住景俪,“你还真喜欢他呢。告诉我,你喜欢他什么?”过了会儿,景俪小声说:“他打球的样子很帅。”“还有呢?”“他……也喜欢我。”苏毓琳笑吟吟说:“是喜欢干你吧。你是不是更喜欢他喊来一群朋友,轮流干你呢?”她唇角含笑,内容却刻毒万分。景俪不自在地挣开她的手臂。
苏毓琳轻声说:“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蠢的女人。”她拿起手袋,转身离开。景俪怔了一会儿,慢慢感觉到心里有个地方仿佛被虫子咬空了,有着丝丝的痛意。她想起那个男生,想起他粗暴地把自己推到地上,从后面进入她体内。她仿佛感受到那根年轻而充满精力的阳具在她身体里面进出着,带来潮水般令人战栗的快感。她慢慢摸住发热的下体,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挣脱了。
走出滨大,苏毓琳唇角那缕笑容慢慢消失了。她突然觉得很疲倦,想找个地方休憩。但她发现,除了那间酒吧,自己已经无处可去。可她不想回到那个充满肉体和精液味道的阴暗建筑,至少现在不想。苏毓琳漫无目的地行走在街头,像往常一样,吸引了无数目光。如果可以选择,她希望自己变成美杜莎,让每一个看到自己的人都变成惨白的石像。她可以拿一把凿,随心所欲地把它们一一凿碎。可惜她太累了,连凿也举不起来。她只想坐下去,闭上眼。什么都不用再想。
一阵铃声响起,苏毓琳看了看号码,然后吸了口气,振作起来为,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用欢快的声音说:“哥!”她嗔怪地说:“我跟你说过了,有时间我给你打回去,不用你打过来。我现在留校了,很忙的。”她静静听了一会儿,然后说:“家里都好吗?”“那就好。”苏毓琳笑着轻声问:“嫂子还好吗?”“真的吗?”苏毓琳惊叫说:“我还以为她不会生呢!”听着电话那一端的叙说,她开心地笑了起来,“是男孩还是女孩?哎呀,一个月怎么能看得出来。太好了!嗯,给她买些精致点的食物,补补身子。”苏毓琳絮絮说了许多,才挂了电话。脸上刚才堆砌出的笑容已经变成真实的喜悦,她舒展了一下身体,觉得突然轻松起来,刚才满心的疲倦、委屈和伤感都不翼而飞。
苏毓琳在街头走着想了一会儿,然后拨了个号码。“你好,我是苏毓琳。”她微笑说:“我知道你很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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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鸣拿起一支药液混浊的注射器,“掰开屁股。”南月掰着臀肉朝两边分开,露出里面小巧红嫩的菊肛。由于注射过驰肛剂,她肛交时不像景俪当初受伤严重,敷过药已经大致愈合,软嫩的肛洞微微缩着,周围布满纤细的褶曲,刚洗过的美肉仍沾着水,宛如一朵含羞的雏菊。曲鸣把针头对准肛门上缘臀沟底部的细肉,刺进去,把药液推入四分之一。
南月身体一颤,身体变得炽热起来。这些天南月已经尝遍了各种催情剂的滋味,药效最强的,就是这种直接在体内生效的注射型药剂。每次注射,她都要产生三次甚至更多次高潮,才能舒解药力带来的刺激。南月翘着屁股,任由曲鸣把足以令任何一个正常女性疯狂的催情剂注射在自己体内。然后换了个姿势,进行自己上午的第三次手淫。当手指触到阴户,南月忽然怔了一下,两眼望着虚空一个看不见的点,变得迷乱。一直注视着她的三个男生都紧张起来——谁也不知道这个连老大都敢踢的女生,清醒过来会做些什么。
短暂地停滞一瞬间后,南月脸上的潮红迅速褪去,变得苍白。她有些迷茫地低下头,看着自己乳头上钉的金属环,然后目光呆滞地移向下腹,看着红肿的阴户。南月有些发怔地伸出手,在下体一触,然后触电般弹开。她呼吸蓦然急促起来,怔怔看着唇角含笑的曲鸣,然后吃力地站起来,快速看着四周,似乎想分辨出这是真实还是梦境。
曲鸣慢慢喝着杯里的酒,看着南月赤裸着身体,跌跌撞撞地走在地毯上,忽然放肆地大笑起来。他扔下酒杯,一把拽住南月披散的长发,把她拖到吧台上,随手拿起一只酒瓶,把坚硬的瓶颈捅进她下体,在她湿泞的阴道里戳弄着,“贱货,是不是很爽?”南月脸色像失血一样苍白,她看着曲鸣,仿佛看到魔鬼一样战栗起来,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尖叫说:“不——”凄厉的叫声在酒吧中不断响起,少女白皙的肉体横在吧台上,一身肌肉的巴山按住她双腿,那个高大而冷酷的男生抓住她的手腕,手里拿着一只黑色的酒瓶,用细长而坚硬的瓶颈捅弄着她柔嫩的阴道,仿佛要干出血来。
南月仿佛做了一个冗长的噩梦。从噩梦中醒来,却发现自己已经陷入地狱。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圆润的乳房被那些男生恣意揉捏,少女娇柔的性器被他们用酒瓶粗暴的捅弄,更令她惊恐和无比屈辱的是,她的身体居然在这样残忍的淫虐中有了反应。她想起自己刚才注射的针剂。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性器官开始收缩抽动,在一只酒瓶的捅弄下达到了高潮。南月在吧台上哀痛地哭泣着,那只酒瓶还插在她高潮过的肉穴中,黑色的瓶颈被淫液打湿,嵌在红艳的淫肉内,在灯光下泛起妖异的光泽。
“你以为你能跑得了吗?”曲鸣轻蔑地对她说:“还不是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曲鸣松开南月,从酒橱拿了瓶酒,轻松地打开。南月清醒过来,整个人都傻了,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激烈举动,不见得比景俪和杨芸更难应付。女人真是一种软弱的生物。他觉得阿黄的安琪儿实在是浪费了。肉体高潮的悸动渐渐停止,南月涣散的眼神慢慢凝聚起来,忽然她坐起身,忍痛从体内拔出酒瓶。“呯”的一声,酒瓶落在吧台上,发出碎裂的响声。南月把锋利的瓶身送到颈下,然后一咬牙,对着曲鸣。
曲鸣有些意外地摸了摸鼻子,“我还以为你要自杀。”“我不会死!”南月脸上湿湿的都是泪痕,眼中却充满恨意,“我会看着你死!”曲鸣扬起下巴,“我逼你了吗?”南月呼吸一窒。三个男生都笑了起来,“是你自己愿意的。”南月脑中一片迷茫,她清醒后第一个意识就是自己被强 奸 了,可是这些天的经历她还有印象,无论他们做什么,她都没有生出一点不情愿。蔡鸡笑嘻嘻说:“你的性幻想不就是被人虐待吗?”南月握着酒瓶的手发起抖来。她确实有过这样的幻想,但怎么也不可能是跟这三个可恶的男生。
蔡鸡推了推眼镜,很斯文地说:“我们来做个约定。你还像这些天一样乖乖和我们玩游戏,我们就替你保守这个秘密。如果你不愿意,明天整个学校都会知道,滨大最有名的小美女是个受虐狂,自己跑到酒吧让人玩屄插屁眼儿。”南月赤裸的胸乳起伏片刻,忽然咬紧牙关,“我会把你们都送进监狱!”她一边往大门退去,一边用力喊道:“你们是凶手!是杀人犯!”曲鸣脸色顿时变了。这是他犯的一个愚蠢的错误,让她见到了许晶。
蔡鸡却一脸的不屑,“傻瓜,骗骗你就信了。那是个蜡像!老大做着玩的。你以为我们是奸尸癖啊。”南月怔一下。曲鸣抓住她分神的一刹那,猛地跳过吧台,朝她冲去。即使被药物折磨这么久,南月反应依然很快,两手握着酒瓶,等他靠近时突然一刺,险些刺中他的腹部。曲鸣惊出一身冷汗,这才意识到南月并不是一个柔弱的女生,曾经一脚差点儿把他踢成残废。巴山跳过去挡住大门,曲鸣站在通往车库的侧门前。虽然南月没有穿衣服,但这个女生明显有足够的勇气,敢光着身子跑到大街上,那就太冒险了。
南月孤零零站在中间,虽然她是个女生,身无寸缕,可笑地拿着半截酒瓶,但她不是景俪,不是杨芸,也不是苏毓琳。曲鸣相信,即使在这种状况下,这个女生也能准确找出动脉和筋腱的位置,给予他致命一击。蔡鸡忽然说:“时间到。”他对南月笑了笑,然后说:“该打针了。”南月双手颤抖起来,她心跳变得剧烈,嘴唇发白,皮肤的温度迅速下降,又迅速升高。不过几分钟时间,她赤裸的胴体就布满汗水,变得又湿又白,瞳孔也随之扩散。
酒瓶“呯”的落下,摔得粉碎。南月也无力地倒在地上,两手抱着肩膀,身体蜷曲起来,战栗着发出低叫。那声音仿佛来自于骨髓最深处的哀鸣。曲鸣透了口气,扭头看着蔡鸡,“蜡像?”“我是骗骗她。”蔡鸡看着痉挛的南月,小声说:“不过老大,还是换成蜡像吧,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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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毓琳哼着歌,轻快地走进酒吧。巴山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蔡鸡很无聊地在网络上看电影。苏毓琳在蔡鸡脖子上亲了一口,“他呢?”蔡鸡偏了偏头。
曲鸣在酒吧一角看大联盟交易的新闻,大联盟一共有三十支球队,有七支都来自于滨大所在的都市,每年球员交易的金额是一个天文数字。如果不是打人风波,今年的交易中会有周东华的一席之地。但现在,他的名字已经从正式合同的名单中消失。运气好的话,也许会在次一级的联赛中开始他的职业生涯。
难得三个人都这么安静,苏毓琳倒讶异起来。这段时间,他们每天变着法子的玩弄南月,那些过分的举动,让苏毓琳也心生寒意。最近几天,曲鸣最喜欢在南月身上试验各种催情剂,然后用暴力强迫她高潮。而南月的表现更出乎苏毓琳的意料。她两年前认识了南月,这个女生不仅漂亮,而且聪慧,就像云间的仙子,有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优雅和精致。
苏毓琳始终不明白,这样一个气质脱俗,有着美好未来的女生,为什么会走进这间邪恶的酒吧,用她令女人也嫉妒的漂亮身体,接受三个男生近乎残忍的玩弄。她还记得昨天这个时候,为了博得曲鸣一个轻蔑的笑容,南月给自己注射了两支催情剂,然后在一根假阳具上套弄了两个小时,直到整个下体全部湿透,浑身瘫软的没有一丝力气。
苏毓琳将乳房贴在曲鸣肩上,一边听着新闻,一边惊讶地说:“他们的年薪好高啊。”“整个大联盟,有资格签正式合同的不到八百人。”曲鸣淡淡说:“周东华本来能拿到一份合同。可惜他傻到为一个烂货跟人打架。”苏毓琳不经意地说:“好久没有听到周东华的消息了。”曲鸣耸了耸肩,“谁知道呢。也许已经滚出滨大了。这样也好,如果他每天看着杨芸被乌鸦搂着四处招摇,说不定会气到死。”苏毓琳柔软的手指在他肩上按摩着,笑着说:“听说乌鸦把杨芸当成奶瓶,每天都要吸干才让她上课。”曲鸣嗤笑一声。杨芸流产后,刚出现的沁乳也随即停止,那个变态的乌鸦干脆给她打了催乳针。随着乳腺的增生,杨芸的乳房也随之发育,比以前又大了一号,越发诱人。
苏毓琳环顾四周,“咦,南月呢?”曲鸣提高声音,“蔡鸡!”第十一章
南月没有在那个几乎是她专设的淫虐房间里。第一眼看到,苏毓琳几乎没有认出这个以美貌和气质著称的女孩。她被扔在酒吧的公用卫生间里,她长发零乱地散开,锁在一起的双手抱在胸前,洁白的身体蜷缩着,仿佛一只濒死的蝴蝶,躺在自己的呕吐物和排泄物中,不住抽搐。“像头又脏又臭的母猪。”蔡鸡呸了一口,捏住鼻子。巴山倒是不在乎脏臭,拿起南月纤细的脚踝,将她两腿拉开。南月白美的双腿在他手中战栗着,白嫩的大腿和臀间沾满了尿液和粪便,显然下体已经失禁。
南月瘫倒之后,曲鸣只锁住她的手,把她丢在卫生间,就不再理睬。这两个小时她仿佛在地狱中度过,身体每一个关节都在断裂,每一寸皮肤都在扭曲,每一处肌肉都在痉挛,每个毛孔都在挣扎哀叫。面部神经仿佛瘫痪,口水和眼泪不听使唤地淌出,然后她开始呕吐,几乎将整个胃部都吐出来。赤裸的肉体仿佛满是孔洞,寒风从缝隙吹入,吹到裸露的骨骼上,血管被一丝一丝吹干,蛛网一样悬挂在皮肤和骨骼之间,每一秒都在干枯断裂。身体仿佛敞开一个巨大的口子,冰冷的空气顺着敞开的阴道灌入体内,像一双冰冷的手掌直接捏住内脏,残忍地扭动着。她竭力伸出手,掩住敞开的下体,却摸到那里失禁淌出的尿和体液。
当肛门开始失禁的时候,南月已经感觉不到屁股滚出的污物。她目光涣散,漫无目的地在地上挣扎着,像一头失明的雌兽,在自己的屎尿和呕吐物中翻滚。南月迷茫地瞪大眼睛,似乎意识到有人进来,她喉咙抽动片刻,然后嘶哑着喉咙说:“打针……给我打针!快给我打针!打针!”她哭叫着,声音凄悲得不似人声。
蔡鸡捏着鼻子说:“想爽呢,你先答应……”“我答应!我什么都答应!”南月尖叫说,美丽的脸庞充满痛楚,似乎连一秒钟也无法忍受。“给我们老大当母狗呢?”“我愿意!”几个人都笑了起来,蔡鸡踢了她一脚,“骚母狗,把屁股撅起来,学两声狗叫。”巴山放开手。南月挣扎着爬起来,极力挺起屁股,像母狗一样发出“汪汪”的叫声。
苏毓琳脸上含笑,心里却惊愕万分,她没想到,一点溶在水中的白色粉末,就可以一个高傲的少女变成这种下贱模样。虽然她不知道曲鸣用了什么样卑鄙的手段控制住南月,但这些天南月与以往判若两人的举动,绝对是不正常的表现。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今天他们会改变方式,用前些天一直给南月注射的安琪儿来摧毁她的意志。毕竟南月已经顺从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南月屁股上沾满秽物,但肌肤还像雪一样晶莹。她失禁的屁眼儿松弛着,红嫩的肉洞中还夹着肮脏的粪便。蔡鸡找出厕所的马桶塞,一边讥笑说:“屁眼儿真脏,骚母狗,先把你的大便洞堵住。”蔡鸡反过马桶塞,把木柄戳进少女松软的肛洞。南月臀部战栗着翘起,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木棍硬梆梆捅进直肠,在她脏兮兮的屁股间越进越深。
“都说女人的屁眼儿是无底洞,里面还真深。”蔡鸡嘻笑着推动木柄,一直插到少女腹腔上方的横膈膜,将她弯曲的肠道捅直,然后狠狠一推,将整支马桶塞都插到南月体内,只剩下一只皮碗夹在臀间。半米长的木棍整个插到南月肛中,顶端仿佛顶到肺部,压迫到呼吸,但她却丝毫不知道疼痛,也没有感受到残忍和羞耻。南月身上都是冷汗,皮肤却干得仿佛裂开,她肉体无意识地抽动着,急切地等待他们把那些比她生命更重要的药物注射到她体内。
几个男生甚至没有用水管把南月冲干净,就让她在屎尿中手淫。南月分开阴户,在他们面前剥出细小的阴蒂,拚命揉捏着让它变大。曲鸣每天都在她身上滥用各种催情剂,南月的肉体变得十分敏感。但这会儿她的阴户却又干又涩,冰冷而又木然,无论她怎么揉捏,都感受不到任何快感。南月的手指忽然僵住,失去焦点的双眼呆呆瞪着蔡鸡手里的针筒,连口水淌出也没有知觉。
蔡鸡弹了弹针筒,“老大,打到哪儿?”曲鸣呸了一口,“打到她贱屄上,让她爽个够!”蔡鸡笑着蹲下身,针尖伸向少女腿间,刺进她阴户上端的阴蒂。红嫩的肉珠被银亮的针头刺得凹陷下去,南月两腿笔直张开,锁在一起的双手剥开阴户,身体狂喜地微颤着。南月头颈昂起,双手食指并在一起,紧紧夹住阴蒂。几乎一瞬间,快感就席卷全身。仿佛从剧烈的痛苦中解脱出来般,她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一边情不自禁地并紧手指,用柔嫩的阴蒂挤弄着针头。身后传来一声娇笑,曲鸣回过头,原来巴山已经按捺不住,把苏毓琳顶在墙上,去扯她的内裤。
曲鸣笑骂说:“这都能起性,大屌,你真够变态的。”蔡鸡一边注射一边说:“又是屎又是尿的,大屌,你是不是有屎尿癖啊?”巴山抱住苏毓琳的大腿,狠狠顶进她体内,喘着粗气说:“这算个屁!信不信我蹲厕所里一边玩蛆一边吃面!”“我靠!真受不了你了。”大概是巴山的描述太夸张,蔡鸡看着南月肉体上的污物顿时一阵反胃,连注射器都顾不上拔就跑了出去。南月两手放在腹下,白嫩的乳房微微起伏,她扭曲的面孔已经恢复正常,身体仿佛浸在温暖的水中,轻盈得仿佛要飘起来。这种感觉从第一天就伴随着她。
当时曲鸣把辣素喷到她体内,强烈的痛苦几乎令她疯狂。然后蔡鸡给她打了一针镇痛剂。使她解除了痛苦,并且获得了无法想象的快感。强烈的镇痛效果,让她在木马上骑了一夜,还能保持兴奋。后来她才知道,这种镇痛剂叫安琪儿。当它陪在身边时,它是天使。当它离开时,则是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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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儿。新型的化工合成物,强效致欣剂。令人在产生幻觉的同时感受到强烈的欣奋感。与传统致欣剂相比,它效力更强大也更持久,标准使用量为百分之一克。可以吞食、吸食、注射,以及通过皮肤接触吸收。在修罗都市,至少已经开发出三种安全的致欣剂,替代了传统的毒品。安全的致欣剂可以像传统毒品一样产生幻觉和欣快感,虽然效力相对弱,但肉体依赖性很低,基本没有成瘾性,更重要的是对身体的伤害不高。
但安琪儿不是一种安全的致欣剂。它的效力超过传统毒品百倍,同时伴随有极度的肉体依赖性,以及强烈的成瘾性。从它诞生的一刻起,就是政府绝对杜绝的禁药。但这个世界永远不缺少寻求刺激的冒险者。很快,这个有着纯白外表的天使就挤入传统毒品的市场,成为地下交易中最抢手的物品。安琪儿的合理使用,应该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最初使用千分之一克的溶液,点在纸巾上吞服,就可以获得快感,然后逐步增加剂量,使用方式也由吞服变为吸食,最后才是肉体注射。百分之一克的剂量就足以让人产生十个小时的欣快感。
曲鸣为控制南月,跳过了吞服和吸食的步骤,定时将安琪儿直接注射到她身上,使她在最短时间内重度成瘾。安琪儿的戒断反应可以摧毁任何人的意志。南月刚越过注射时间,就陟岵陟屺了神智模糊、体温降低、呕吐、失禁和痉挛等症状,而精神上的折磨更甚于肉体。这时的她,只要能获得药物,可以做出任何的事情。
“好玩吗?”曲鸣对苏毓琳说。苏毓琳下体还淌着巴山射在里面的精液。她扯了扯裙子,乌黑的眼眸落在南月身上。塑料针管还留在少女柔嫩的阴蒂上,南月已经被强烈的快感吞没,她甜蜜的笑着,仿佛睡在一张柔软而温暖的大床上,脸上洋溢着无比满足的愉悦。苏毓琳微笑说:“看她的样子,好像很好玩。”曲鸣踢了踢南月赤裸的大腿,针管在她阴户上晃了晃,一滴血珠从她阴蒂淌落,掉在满是污物的地板上。“想试试吗?”“我?”苏毓琳有些错愕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笑起来,“那东西很贵的。”“等我不打球了,我会试试。”曲鸣说:“看它有多爽。”本能告诉她,这个男生是认真的。如果真的不再打篮球,他一定会寻求另一种刺激。曲鸣是个喜好冒险的人,天生就充满了危险性。
曲鸣拉开裤子,毫不客气地把尿撒在南月脸上和身上。南月沉浸在药效的畅快感中,对他的羞辱毫无反应,甚至露出愉悦的笑容。人的意志是有限度的,尤其是面对人力不可抗拒的药物效果时。完全依靠意志,没有人能够抗拒安琪儿的效力。曲鸣听过许多关于毒品的故事,知道一个正常人会在毒品的引诱下变成什么样。但他自己并不担心。吸毒最重要的是要有钱,而曲鸣的家产足够他体面地吸到世界末日。但南月不同,她的生命掌握在他的手里。曲鸣相信她会屈服。
苏毓琳看着满身屎尿的南月说:“一直躺在地上,会生病的。要不要我喊她起来?”“别理她,让她躺着好好想想,是想当母狗还是连母狗都不如的烂货。”几个人离开卫生间,把门反锁上。曲鸣把钥匙扔给苏毓琳,然后拨了一个电话,只说了短短一句,“到酒吧来。”一个小时后,杨芸来到酒吧。她脸颊依然秀美可爱,但眼圈有些发黑,像是许多天睡眠不足。另一方面,她原来那种纯美的气质迅速淡化,取而代之的,是眉眼间她这个年龄不该有的淫媚。这是熟练了性交,甚至滥交的女生才会有的气质。
杨芸从随身的小手袋里取出安全套,熟练地套在曲鸣的阳具上,然后俯下身子,开始给他口交。曲鸣本来不用安全套,但自从杨芸在酒吧兼职,他就不再跟杨芸裸干。杨芸的口交技巧很好,虽然还不及以前的温怡,但比景俪和苏毓琳都好。阳具被她湿润的口腔含住,舌尖在龟头周围灵巧地挑动着,传来阵阵酥爽。
曲鸣拉开杨芸的衣服,掏出她两只肥圆的美乳。杨芸乳尖的色素沉积很快,粉红的乳头已经隐隐有些发黑,乳晕扩散了许多,圆圆覆在乳尖,与乳肉的白腻形成强烈的反差,乳晕上还能看到注射的痕迹。曲鸣抓住她鼓胀的乳肉,将那对硕白肥嫩的球体揉捏得变形,“周东华找过你吗?”杨芸摇了摇头。曲鸣正要开口,忽然听到苏毓琳的惊叫。曲鸣猛然起身,杨芸的牙齿险些咬住他,她有些惊慌地扬起脸,看到曲鸣从沙发上跳了过去,几步就冲进卫生间。
卫生间的灯光已经打开,瓷砖上反射着惨白的光。南月赤裸着躺在角落里,浑身是水,嘴唇和手指发青,脉搏微弱,几乎没有心跳和呼吸。“怎么回事?”“我不知道,”苏毓琳说:“我进来她就是这样子。”难道是注射的剂量过大?对于正常人来说,百分之三的安琪儿就足以致命。蔡鸡给她注射的份量虽足,但也不会超过十毫克。而且南月身上很干净,似乎在她清醒后仔细洗过,除去了身上那些不堪入目的污物。
巴山和蔡鸡也赶了过来。巴山有些纳闷地说:“是不是病了?”蔡鸡两只不大的眼睛在镜片后闪动着,忽然倒抽一口凉气,“这贱货是自杀了!”这怎么可能?南月两手被锁着,颈下没有勒痕,身上也没有出血的症状。卫生间里也没有一件可以用作凶器的物品。苏毓琳仔细看着,忽然注意到南月指间夹着一支空了的注射器。而她手臂上,有一个细小的针孔。
蔡鸡用力擦了擦眼镜,不知道是气是怕,脸色有些发青,“她把空气打到静脉里了!”看着南月唇上的齿痕,苏毓琳心里一紧。她可以想象:这个女生清醒过来,先用凉水冲洗了身体,然后用锁在一起的手拿起注射器,找到静脉,冷静地将一管空气注射进去。她不知道南月当时想的什么。也许是彻底绝望,才会有勇气亲手结束自己的生命。如果不是她还年轻,身体足够健康,肉体本能的生存欲望超过了她的意志,这时的她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贱货!”曲鸣愤怒地骂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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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际杯安排在每年六月举行,一共有十六所大学参加这一赛事,作为大学里最引人注目的比赛之一,不仅吸引了大批喜好篮球的学生和球迷,也吸引了许多职业经理人的目光。周东华就是凭借校际杯引起了大联盟的注意,获得了滨大有史以来第一份来自大联盟的合同。
如果说曲鸣不在乎大联盟的评价,那肯定是假的。他自己心里清楚,即使在一对一中击败周东华,他也永远不可能取得周东华的成就。但即便如此,他也不会放弃校际杯。曲鸣原地起跳,身体微微后仰,踝、膝、腰、肘和手指就像一部完美联接的机器,帮助他在空中协调好动作,然后手指一推。球脱手而出,划过一条急促而平直的曲线,砸在篮筐内侧,发出震耳的金属声,然后弹了回来。
今天曲鸣似乎不在状态。糟糕的手感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连必进的投篮也屡屡失手。曲鸣踢开篮球,在球员休息区坐下,用毛巾擦着头上的汗水。
另一块场地里,红狼社的球员分成两组,巴山带着一组,与吕放、赵波一组打对抗。说是对抗,完全是巴山的个人表演。巴山体型庞大,冲击时力量十足,天生就是打中锋的人选。但他的得分手段太单一,差不多只局限于篮下。曲鸣说过,除非是跳起来能摸到篮筐的位置,巴山在其它位置的投篮基本可以无视。
被陈劲痛扁过以后,吕放和赵波安分了几天,随着陈劲、周东华先后败在曲鸣手下,红狼社这些球员也越来越嚣张。排除后来加入的乌鸦几个人,跟着曲鸣打球的这些身体条件都不错,平均身高超过一米八五。除了在陈劲手里吃点亏,这些球员在滨大打架基本上是横扫。他们人多势众,又有老大罩着,手上都沾过血,比学校小打小闹的混混狠多了,刚过一个学期,这帮大一生已经在滨大名声在外,没人敢惹。
没人敢惹是好事,坏消息是跑来看曲鸣打球的女生也少了许多。女生少是坏事,但相应地也有好消息——这时候还来看球的女生差不多都是花痴,甚至有个花痴女生在校园网上大谈自己跟巴山的一 夜 情,露骨的言辞连巴山这种粗人也觉得脸红。而且这个匿名女生还公开宣布了她的下一个目标:曲鸣。在大伙的哄笑声中,曲鸣只摸了摸鼻子,“让她来吧。”下一句是:“让我知道是谁,我干死她!”滨大女生传统的居多,但也有一些把性当成游戏的花痴女。巴山一向是来者不拒,而曲鸣更挑剔一些。毕竟有景俪、杨芸、苏毓琳三个大美女随时可以干,对一般女生他没有太多兴趣。
第十二章
曲鸣喝了几口水,站起来说:“大驴,你打后卫,大波打前锋,乌鸦,你别在场上混了。”乌鸦本来就是凑数的,在场上生怕被人撞到,连球都不敢摸,一听到老大要上,赶紧跑过去,接住老大的毛巾。
吕放顶替乌鸦打后卫,赵波改打小前锋,曲鸣打的是大前锋的位置,这一组身高都比巴山差了一截,他等于是与巴山直接对位。
曲鸣接过球,转手扔给巴山。巴山也不客气,把球交给自己一组的董海,自己冲到篮下。曲鸣用肩膀扛住巴山,不让他舒服的要球。曲鸣一上场,形势立刻逆转,原本打得顺风顺水的巴山一组在外围来回倒手,始终不敢把球传给攻击力最强的巴山。最后董海在三分线外起手投篮,球打板弹出。吕放抢到篮板,立刻反攻。
曲鸣与巴山争抢篮板球的能力不相上下,但奔跑速度快得多,吕放刚把球运过中线,他已经冲到篮下,接住吕放抛来的球,直接三步上篮。起手时力量略大了一些,球在筐上一碰,没有进去。董海抢到篮板,喊了一声,“大屌!”把球扔给巴山。“靠。”曲鸣回身不及,只能看着巴山霸住篮下,如入无人之境地把球扣进筐内。
接下来曲鸣中投得了两分,然后连续三次投篮不进。十二分钟的对抗结束,曲鸣一组还落后两分。最后是董海故意漏球,让曲鸣扣篮得手。这让曲鸣心里更是不爽,打完球就进了更衣室。下课后来看球的景俪犹豫了一下,也跟了进去。
“回宿舍吗?”“去酒吧。”曲鸣换下球衣,然后说:“你也来。”“嗯。”景俪立刻答应了。
巴山拎着球,一身汗味地挤进车里,一面说:“老大,今天怎么了?”曲鸣一边发动车辆,一边说:“见鬼了。”巴山嘿嘿笑了几声,突然想了起来,“老大,下周是你的生日,想要什么礼物?”越野车咆哮着冲出车位,曲鸣说:“驾照!”这辆车是他十 六 岁时的生日礼物,本来方青雅让家里的司机来驾驶,但曲鸣一学会开车,就把司机赶走了。来滨大上学的时候也把它带来了。但驾照一直没有办理。
巴山在景俪屁股拍了一把,“景俪老师,你准备给老大送什么礼物?”“我……我还没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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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恢复营业不久,曲鸣根本没把经营放在心上,生意显得很清淡,以前的调酒师、招待员都换了,剩下的都是阿黄的兄弟。曲鸣进来时,几个小混混聚在酒吧的角落里,不断发出淫猥的笑声。一个少女被小混混抱在怀里,像撒尿一样张开腿,裙子拉到腰间,露出雪白的下体。至少有四只手伸到她腹下,把她大腿扒得敞开,阿黄蹲在她腿间,一只手在她腿间不住动作。
曲鸣进来的时候,围在一起的小混混们连忙站起来,纷纷喊着,“老大!”南月哆嗦了一下,看着曲鸣的俏脸有些发白。她敞露的阴户形状优美,两片软软的小阴唇被人剥出,绽开成蝴蝶状。在她阴户下方,是一片殷红的血珠。阿黄放下手里的长针,堆着笑脸说:“老大,刚刺完,你看。”他用纸巾抹去南月下体的血迹,他手下的小弟按住少女的腿根,把她阴户与菊肛相连的皮肤绷紧。还没有填上颜色的白腻会阴上,露出一串溢血的针孔,勉强能看出刺的文字是:红犬奴四。
曲鸣在阿黄脑后拍了一把,“笨死你!刺反了!”阿黄一愣,才意识到那行字应该是从屁股后面看,他正好刺反。已经刺了也没办法,就这样填进红色的颜料,“红犬奴四”这几个歪歪斜斜的文字变得清晰起来。即使被陌生人观看赤裸的阴部,南月也没有太多表情,她木然睁着眼,就像一具空荡荡的躯壳。但见到曲鸣,残存在心底的恐惧便隐约浮现,使她禁不住要战栗。阿黄涎着脸说:“老大,你找的妞真不错!我还以为是做梦呢,看起来简直是明星!”“明星?就是个贱货。”曲鸣不屑地说。
南月会用静脉注射空气这种医学院学生特有的方式自杀,完全出乎曲鸣的意料。他们连夜把南月送到一家私人医院,经过抢救才脱离了危险。静脉注射三十毫升的空气就足以导致猝死,如果不是她年轻,身体足够健康,现在已经是一具漂亮的尸体了。南月神情木然,脸上失去了曾有的光彩。从死亡边缘抢救回来之后,她不再反抗,对于曲鸣的强暴,她像木偶一样认命地逆来顺受。在她生命中,所有生存的目的,只剩下每天那一针安琪儿。
看着这个曾经美貌动人的少女,沦落到都市最阴暗的角落里,用肉体换取一点菲薄的毒品,曲鸣有种把一件精致的瓷器砸成粉碎的破坏快感,多少冲淡了一些他练球时的坏心情。“蔡鸡还没有回来?”“该回来了。”阿黄说。曲鸣刚刚知道苏毓琳被校方解雇,苏毓琳表现得很平静,也没有抱怨什么。
曲鸣干脆把酒吧交给她打理,反正苏毓琳对酒吧比他更熟。而那份资产负债表,曲鸣早就忘了个干净。酒吧的名义老板还是温怡,苏毓琳接手后准备转移到自己名下,曲鸣对这些事觉得很不耐烦,从来都不理睬,苏毓琳只好拉上蔡鸡一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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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蔡鸡有些不安地对曲鸣说:“有件事情不大妙。”“怎么了?”蔡鸡咽了吐沫,压低声音说:“这间酒吧不是我们的。”“废话。你们不是办手续去了吗?找巴山的老爸,有什么办不成的。难道她还敢出来向我们要?”“不是这个。”蔡鸡显得很紧张,“温怡把这间酒吧抵押了。”靠。曲鸣骂了一声,本来以为吃到块肥肉,结果连骨头都没有一根。弄了间酒吧,还要替温怡那婊子还债。 “问题不在这儿。温怡是上周刚抵押的。”上周?温怡上周还在这个城市出现过?曲鸣像一条嗅到危险的蛇,警觉地抬起头。
“不光是酒吧,她把自己的房子也抵押了。”温怡出现了,这是个危险信号。但她没有选择报警,说明她还是理智的,没有为了报复曲鸣把自己也赔进去。毕竟曲鸣手上有她杀人的证据。她悄悄换了笔价值不菲的现金,也许是准备远走高飞。想到这里,曲鸣轻松了一些,不过这段时间她在哪里躲藏呢? 曲鸣知道苏毓琳与温怡关系不错,当初苏毓琳被他们轮 奸 时,是温怡替苏毓琳出的头。但苏毓琳这段时间一直在他身边,没有可能与温怡联系。
比起曲鸣的不以为然,蔡鸡有些提心吊胆,觉得脖子后面冷嗖嗖的,似乎有一个充满危险的阴谋,正在等待他们。温怡筹款也许是想逃亡,也许是准备向他们报复。那种被人暗中窥视的感觉,让蔡鸡觉得很难受。可他们再怎么恨得咬牙切齿,在这个巨大的都市中,也不可能把温怡找出来干掉。
曲鸣扬着脸想了一会儿,也想不出主意来。管她的,大不了大伙全死,一个都别想活。 “还有件事。”蔡鸡说:“老大,南月那妞你准备怎么办?”“怎么办?她用了我那么多粉,还没给钱呢。让她在这儿卖!卖够了再回去!”蔡鸡抓了抓脑袋,南月虽然被安琪儿控制住,但她的性格跟景俪、杨芸不一样,敢用注射器自杀的妞,够冷静,也够狠。不过都说安琪儿能够把贞女变成荡妇,再断她几次,说不定南月真的会安安分分做个婊子。
蔡鸡忽然笑了起来,“这婊子真够贱的。放着老大的女朋友不作,非要当妓女。老大,你的女朋友怎么办?”说到这个话题曲鸣就觉得头大,上周回家,老妈又把他一通好骂,先是领个不要脸的老师回家,这次干脆是个妓女。
“难道滨大尽是些不三不四的下流东西?”方青雅的气还没有消。
曲鸣像个乖儿子一样,捏着方青雅的肩膀说:“老妈,你这就冤枉我们滨大了。别忘了,滨大是我老爸办的。你这么说可把我老爸也骂进去了。”方青雅被儿子说得笑了起来,狠狠拧了曲鸣一把,“我看滨大就你爸一个好人。”民曲鸣吹了声口哨,老爸快七十了,老妈还不到四十,这种老牛吃嫩草,也难说是什么好人。从这一点看,父子俩还是蛮像的。不过说笑归说笑,老妈还是警告他,赶紧找个正经的女朋友,免得自己这宝贝被那些不正经的女人勾引的学坏了。有个准儿媳看着这小子,她也放心些。
景俪、苏毓琳都不行,南月不用提了,再带个白粉妹回去,老妈非得抓狂不可。还剩下杨芸,但这妞老妈肯定不满意,她虽然咪咪够大,长相甜美,但个子太矮。连苏毓琳老妈都嫌低,何况是杨芸。而且杨芸现在也放开了,整天滥交,和以前的清纯模样大相径庭,说不定又让老妈看出破绽。算算曲鸣自从进了滨大,也干了不少妞,却没有一个能拿出手,让老妈看见不再烦他的。曲鸣的外形相当能吸引女生,身材高大,肌肉强健,又不像巴山一样臃肿,继承了父亲五官分明的脸型和母亲的尖下巴,长相也够帅。如果滨大评选十大帅男,凭曲鸣的名气很可能入选前五。
问题是他干过的妞直奔三位数,身边花痴女也不少,却没有正正经经谈过一次恋爱。有些人得到太多,所以不知道珍惜。也许说的就是曲鸣。与女性交往,他已经习惯于强势和不负责任,动机很单纯,就是生殖冲动;目的很单纯,就是上床;方式也很单纯,干过算完。从十 五 岁到现在,如果干过的妞都让他负责,这日子就没法过了。曲鸣没有成立后宫的野心,更没这个兴趣。
曲鸣唯一一次心动,想找个女生当恋人,看中的是南月。结果那个精致的女生被他当作垃圾一样毁了个彻底,从天使沦落到地狱,迟早有一天,会沦为阴沟里蠕动的腐肉。虽然很有报复的快感,但曲鸣同样很恼火。他确实想过要把南月当成女朋友,结果只得到一个烂货。曲鸣梳理着记忆,一个女生出现在脑海中。那一刻,曲鸣忽然心动了一下。
陆婷。滨大最后一朵,也是最明亮的一样郁金香。但除了知道她是滨大公认的第一美女——法律系之花——带着保镖上学——是学校董事庄碧雯的独生女以外,曲鸣对陆婷一无所知。不过至少可以确定,陆婷不喜欢篮球。因为陆婷连他这个在滨大声名雀起的篮球明星都不认识。或者曲鸣知道得更多一点:她和南月是好朋友。曲鸣唇角慢慢挑起。那个快被榨成残渣的烂货,说不定还有一点可以利用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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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校园里永远不缺乏流言,但这个最新流言无疑触到了许多人的兴奋点。大多数人并不相信这个流言,因为按照流言的说法,那个滨大最特立独行的美女没有穿她标志性的古装,而是穿着一条俗艳到爆的亮料短裙,裸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肤。尽管没有多少人相信,但这个流言内容非常刺激,以至于它比其它任何流言传播得都快——一天傍晚,有人看到南月在距离滨大很远的一条偏僻街道出现,穿着廉价而暴露的衣裙,像妓女一样在拉客。流言传到曲鸣耳朵里,他也很纳闷。红狼酒吧位于都市的边缘地带,与滨大相隔很远。苏毓琳在这里做了快两年也没有被人撞到过,南月才出现一周,就那么巧被人认了出来。
曲鸣的兴趣早已经从南月身上转移,彻底摧毁南月的自尊心,只是为了让她能像一个下贱的妓女一样,毫无负担地出卖自己的朋友。但他没有来得及通过南月接触到陆婷,因为出现了一件意外。曲鸣在教室出现的次数多了起来。方青雅一天几个电话,追问他在干什么,是不是让那两个不要脸的女人给带坏了。所以曲鸣每天只好在教室睡觉,来弥补睡眠的不足。
一到下课,曲鸣立刻变得精神抖擞,扔下书就直奔篮球馆。经过几天波动,曲鸣的手感又回来了,投篮越来越准,力量和速度也更加出色,几乎达到了他的巅峰状态。平常来看他练球的除了景俪,还有七八个女生。曲鸣干过其中的一半,对另一半则没什么兴趣。他专注的运球、投篮,不时从人群中跃起扣篮,仿佛有着用不完的精力。
这一次还是分组对抗,红狼社最能打的球员都与巴山一组,曲鸣带着四个较弱的队员。他半蹲着身体,降低重心,娴熟在胯下运球,利用脚步的快速移动连续过掉吕放和赵波,在巴山起跳的同时,展臂轻轻一推,“啪”的一声,巴山打在曲鸣手掌上,却没有阻住篮球的弧线,球应声入网。
曲鸣双手握拳大喝一声,与队友撞胸庆祝打三分成功,从巴山手里捞到罚球机会。一罚中的,巴山气哼哼抢过球,抛给赵波,自己朝曲鸣一方的篮下杀去。巴山身高臂长,力量十足,球一入手,他用宽阔的肩背扛住曲鸣,然后扭身强扣。巴山一旦冲起来,力量堪比一头犀牛,连曲鸣也挡不住。不过巴山这一次没能跳起来,因为他刚扭过身,就被曲鸣卑鄙地在脚上踩了一下。
曲鸣脚一伸即收,巴山晃了一下,一跤坐倒,手里的球飞上半空。“我靠!太黑了吧!”曲鸣得意地吹了声口哨,跳起来摘下球,返身快攻。巴山也不客气,伸腿给曲鸣使了个跘儿,然后扑过去,硬把他手里的球夺走。“行啊,大屌,够不要脸的。”曲鸣笑骂着坐起来。
争抢中,篮球滚了出去,落在一个人脚下。那人五十 来岁,身材发福,头顶秃了一块,露出油亮的头皮。他拣起球,饶有兴致地看着在场上打闹的曲鸣和巴山,然后递过来。
曲鸣不客气地把球拿过来,居高临下看着那个秃头。秃顶的胖子耸了耸肩,没有说什么。曲鸣上场重新开球。胖子找了个位置坐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一边漫不经心地看着球场,一边在纸上打着勾。第十三章
练完球天已经黑了,红狼社的队员跟那些来看球的女生有说有笑地离开篮球馆,巴山带了两个球员去酒吧胡混,馆里只剩下曲鸣和景俪,还有那个秃顶的胖子。
这几天曲鸣又找了个新游戏,等人都走后,景俪会把所有的灯都打开,然后脱得光光的趴在球场中央,让曲鸣从后面干她,作为对他练球的奖励。空荡荡的篮球馆里,灯光把女教师美艳的肉体照得雪白,丰满的臀间暴露出淫艳的性器。尽情干着老师艳丽的肉体,让球馆里充满淫靡的肉响,在她体内消解掉运动的兴奋和疲乏,让曲鸣觉得很爽。
可那秃头胖子一点都没有要走的意思,曲鸣不耐烦起来,“喂,老头,还不走?”秃顶的胖子搔了搔头,“对抗时间十九分钟半,出手二十三次,三分五投三中,命中率百分之六十,两分十八投十一中,命中率百分之六十四,前场篮板两个,后场篮板三个,盖帽一次,抢断三次。助攻一。”他慢吞吞说着,然后抬起眼,“很不错的数据,不是吗?”曲鸣抱起肩,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数据可以说明很多问题,但不能说明全部问题。”秃顶的胖子眯起眼晴,“比如垄断了全队九成以上的出手机会,好看却不实用的花招,无谓的跑动,太多的犯规动作,没有任何章法可言的进攻,不规范的技术……”秃顶的胖子耸了耸肩。
不等曲鸣开口,胖子又拿出一张纸,“你身高 一米九五,体重八十七公斤,比入校时的数据增加了一些,说明你的潜力很好。根据我的目测,你垂直弹跳大概是八十公分,助跑摸高极限在三米五左右,在业余球员中,这是个很优秀的数字。”曲鸣看了胖子一眼,忽然原地起跳,双手反扣,把球重重砸入篮筐。
“唔,很好的爆发力。”秃顶的胖子在纸上涂抹了一个数字,“垂直弹跳八十五公分。如果你动作再合理一些,可以达到九十公分。这样的水平,属于校际杯里最出色的那一类球员。你篮板技术有很大缺陷,不适合打前锋,但在得分后卫这个位置上,比你更出色的不超过两个。”曲鸣不屑地挑起唇角。
“现在我不明白的是,”秃顶的胖子放下纸,认真看着曲鸣,“你为什么能击败周东华?”曲鸣低下头,看着胖子的眼睛,然后说:“大联盟的球探吗?”胖子没有否认,他很直接地说:“无论是技术还是身体素质,周东华都比你强很多。一对一情况下,你获胜的可能性低于百分之十。”“他输了。”曲鸣简短地说。
胖子耸了耸肩。
曲鸣有些讥讽地说:“大联盟什么时候对大一学也开始感兴趣了?”胖子搔了搔头皮,“周东华是我推荐的。当我听说滨大有个学生击败了他,我就对曲鸣这个名字有些浓厚的兴趣。你的技术还有很大的调整余地,身体素质和潜力也是有的。”曲鸣抱住肩膀,“想招我去大联盟吗?”“大联盟?你误会了。”胖子摇了摇手,“你的条件虽然说过得去,但和大联盟的标准还差得太远。大联盟要求的是优秀,你只算及格。更重要的是——”秃顶的胖子望着他的眼睛,“大联盟不会接纳一个长期服用兴奋剂的球员。而且我注意到,你还有吸烟的恶习。大联盟不是校际杯,在大联盟的球场上,你连三分钟都待不了,就会被人踹着屁股踢下去。”曲鸣脸色顿时一青,被人羞辱的怒火猛然升起。
胖子没有理会他的脸色,他把记录数据的纸张随手扔掉,“这是一个误会,我只是在浪费时间,你没有什么价值。除非你戒烟,并且停止服药,还能保持目前的水平,也许有机会去大联盟打替补。”看着胖子背影,突然之间,曲鸣觉得这座球场变得索然无味。他所有的努力和成就都像那页纸一样,被人当成垃圾扔掉,毫无价值。曲鸣握紧拳,关节发出“格格”的响声。
景俪看着他,不由自主地战栗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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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两天,曲鸣都没有在篮球馆出现,让队员们都很奇怪。曲鸣生平第一次感到沮丧。虽然他很早就清楚,自己不可能进入大联盟。但大联盟是每一个球员的梦想,曲鸣也不例外。问题是他已经习惯了兴奋剂所带来的旺盛精力,不必苦练就可以获得强健的肌肉,四肢充满力量,不知道疲倦,能在球场上战胜任何对手。
如果停止使用兴奋剂,同时还要保持目前的状态,除非他能够忍受体能的迅速下降,同时过一种苦修式的生活——不吸烟、不喝酒、严格克制食物摄取、每天进行极度枯燥的力量训练,无数次推拉举动沉重的杠铃,并且把性生活克制在每周三次以内。而这一切只需要一颗小小的药丸,就能让他在放纵感官刺激的同时,获得辛苦锻炼才能达到的效果。
曲鸣并不是一个勤奋的人,他对篮球的热爱,一多半是来自于战胜对手的快感。对运动本身的纯粹兴趣,他甚至不如巴山。巴山真的是酷爱锻炼,一个杠铃他能举上一千次还乐此不疲,让曲鸣都觉得他变态。
“老大,别多想了,那个死胖子胡说。我才不信大联盟的球员不用兴奋剂。
那些职业球员都是吃兴奋剂长大的,等肌肉定型进球场打比赛,才把药停了,一个个都装成大尾巴狼。”曲鸣站在窗前,看着进入睡眠的校园。蔡鸡说得差不多是实话,类固醇的滥用在职业球员的圈子是尽人皆知的秘密,许多人从高中时代开始服用禁药,到成为职业球员才停止。相对而言,修罗都市的大联盟还算干净的,北方的冰球联盟几乎是公开使用兴奋剂,因为激烈的比赛才能吸引观众。
曲鸣抬起手,把手里的白色药瓶狠狠掷向夜空。
蔡鸡有些同情地看着他,然后说:“老大,你真要这么干?你又不准备进大联盟,用不着这么拚命吧。”曲鸣呼了口气,慢慢说:“我不能让那个秃头胖子看扁了。两个月后的校际杯,我非让那死胖子好看!”苏毓琳从卫生间出来,她刚洗过澡,头发湿湿的,妖媚之极,笑吟吟朝曲鸣床边走去。蔡鸡一把拉住她,“老大禁欲了。去隔壁陪大屌吧。”禁欲?开什么玩笑。谁不知道曲鸣性欲变态的强,每天做爱三次都是少的。
如果他能禁欲,苏毓琳就说自己是处女好了。可看到曲鸣的表情,苏毓琳不由惊讶起来,“真的吗?”“滚。”曲鸣没好气地说。苏毓琳吐了吐舌头,溜到门外。
曲鸣坐床边,拿起巴山平常用的哑铃,把多余的精力消耗在臂部肌肉的屈张上。蔡鸡抓了抓脑袋,很义气地留了下来跟老大一起禁欲,让巴山一个人对付那三个女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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篮球场上每一分钟都处于高强度的对抗中,对体能要求极高。曲鸣对单纯的力量训练毫无兴趣,为此投入一分钟都觉得浪费,但现在他订了一份堪称恐怖地训练计划。
每天上午九点开始,短暂地热身后,先进行跳跃训练,随机摆放一系列的箱子,高度从三十公分到九十公分,一组练习五分钟,进行六组,进行随机跳跃。其次是跑步,三十米的加速及折返跑,先全力冲刺,然后快速折返。接下来是臂力训练,包括拉力器和卧推,一百公斤的杠铃连续卧推五十次为一组,也是六组。腰腹肌肉的练习采用单杠,身体垂直,然后双腿并拢,抬至水平,保持十秒种,重复二十次为一组。最后是深蹲和负重挺身,锻炼腿部肌肉,全套训练下来需要三个小时,上下午各一次,也就是说,曲鸣每天四分之一的时间都是在训练器械上度过的。
红狼社的队员见老大这么认真,也跟着练习起来,但不要说全套,能练过一个小时都不多。巴山的强项在于力量,最开始的跳跃和折返跑就要他的命了。曲鸣汗下如雨,身体也到了极限,但他咬着牙硬挺了下来。更强的是他第二天还接着练,每周只给自己留一天的休息时间,堪称疯狂。除了训练,曲鸣把所有事都交给蔡鸡和苏毓琳处理。酒吧开门后,杨芸就被打发去兼职。而南月沉沦的速度比任何人想象的都快,为了获得每天一次的安琪儿,她学会了像妓女一样卖弄风情,现在即使让她回到滨大,她也不可能再摆脱药物的阴影。
下午六组训练做完,曲鸣坐在椅中,把毛巾盖在脸上,两臂摊开,肺部剧烈地扩张着。最后一组负重挺身,耗尽了他所有的体力,大腿和背部的肌肉像钢板一样紧绷着,身上满是汗水。他很想吸一支烟,舒解一下身体的疲劳,但还是忍住了。死胖子!曲鸣在心里恶恨恨咒骂一声。
那个大联盟球探轻蔑地表情,深深刺伤了曲鸣的自尊心。功课拿到十七分他可以不在乎,老爸给他的资产负债表看不懂也无所谓,但他的篮球能力不允许任何人置疑!一双手在他小腿上按摩着。曲鸣把所有女生都赶走了,只有景俪还不离不弃地跟着他,每天上完课就来陪他训练。往往三个小时的体能训练中,曲鸣一句话都不说,而景俪坐在旁边,默默看着他,给他递水擦汗。
“明天是你的生日。”景俪说。“生日有什么了不起的。”曲鸣这会儿很烦。
“社里的球员要请你吃饭。”“没兴趣。让他们别麻烦了。”曲鸣烟酒都戒了,一群人光吃饭不喝酒,还不如睡觉。“阿黄他们把你把驾照办好了。”曲鸣一直是无证驾驶,结果开着越野车只能在都市里兜圈子。拿到驾照就可以自由离开这座都市。倒是阿黄,那个傻瓜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体贴了。多半还是苏毓琳在用心。
“蔡继永和巴山送你的是运动衣,还有球鞋。”曲鸣笑了起来,“你不知道,我九岁生日的时候,他们两个送给我的是巧克力,结果被大屌偷吃了一半,蔡鸡气得连蛋糕都没有吃。后来他们送的都是不能吃的。”曲鸣来了兴趣,“你呢?你送我什么礼物?”景俪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小声说:“我,我想给你生一个孩子……”曲鸣一把扯掉脸上的毛巾。景俪脸红红的,满面羞涩,眼里却充满了期待。
“开什么玩笑。”曲鸣一脸的不悦。我才十八岁,要什么孩子?这女的脑子是不是生虫了,竟然想出这么个主意。
景俪垂下眼睛,默默给他按摩着小腿。
“老师终究嫁不了人。我只想生一个孩子。你不用娶我,也不用去管那个孩子。老师不会因为这个孩子麻烦你。”景俪低声说:“老师已经好几天没有陪他们做了。我去医院做了检查,而且打了排卵针,明天就是排卵期。老师会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来,然后好好爱他。”看到曲鸣不高兴的神情,景俪着急地说:“我发誓,除了你以外,没有人知道他是谁。老师只是想要一个和你一样,又高大又漂亮的孩子。”“肏。”曲鸣翻了翻眼睛。女人疯起来真是不可理喻。
一个没有结婚的女教师,却要给自己的学生养一个私生子,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生个孩子?我肏。老爸快五十才有他,自己刚大一就给他添个孙子?老妈要知道,多半会高兴死,但肯定是把孩子抱回来养,绝不会让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进门。问题是曲鸣一点都不想要孩子,我自己还是个孩子呢!
景俪是真想给曲鸣生一个孩子。她已经二十八岁,曲鸣不会娶她,也不会让她嫁人。她以老师的身份,不但和曲鸣做过,还和曲鸣的朋友、队员们都做过,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留在曲鸣身边。“老师生下孩子,还会每天来这里陪你打球。老师会自己好好抚养他。你就当那个孩子不存在好吗……”景俪眼圈忽然一红。她因为曲鸣可以放弃一切,只有这一个要求。“别哭了。”曲鸣不耐烦地说。他扔掉毛巾,靠在椅子上,最后说:“明天中午,在你住的地方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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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鸣的生日是周四,这个生日很重要,从这一天起,他就正式成年,拥有和成年人一样的权力,同时也承担着和成年人一样的义务与法律责任。
方青雅对儿子的生日很上心,早早就命令儿子回家,在家里给他庆祝生日。曲鸣在电话里说:“从我五 岁起,你们就是老一套。先是点蜡烛,然后切蛋糕,接着吃饭,最后是拆礼物,有没有新鲜的?”方青雅喜气洋洋地说:“老一套你就不过了?今天是老妈生你的十 八 周年,赶快回来!”曲鸣只好回家。一进门,他先把礼物拆了。
“我的天,还有一套文具?”曲鸣叫了起来,“老妈,你是不是以为今天是我第一天上学?”“这是……糖果?”曲鸣怪叫说:“老妈,我的洋娃娃呢?怎么没给我买个洋娃娃?我要会唱歌的洋娃娃!”方青雅在儿子头上敲了一下,“鬼叫什么!那支笔比你爸用的都贵。还有这些,一共是十八件。”她拿出一只盒子,“这一件是你长大成人才用的。”“安全套吗?”曲鸣吃着糖说:“我要六种水果味的。”方青雅啐了一口。曲鸣抢过来拆开盒子,失望地说:“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原来就是张会员卡。有色情表演吗?”“没一点正经。这是你爸给你办的,往后你要经常在俱乐部里接触一些人,等接了你爸的学校,也好办事。”
曲鸣撇了撇嘴,“老爸要交权了?我看他精力那么好,再干二十年也没什么关系。”“你爸都快七十了,妈跟他说了几次,他才答应让你慢慢接手他的学校。”“嘁。”曲鸣不屑地说:“老爸就我一个儿子,我就不信还能把滨大带到棺材里?”“胡说什么呢。这可是最要紧的一件礼物,你朋友送你的无非就是运动衣球鞋什么的,哪有这个贵重。”曲鸣看着老妈,心里说,这次我拿的生日礼物你作梦都想不到。就在回家之前,你的宝贝儿子刚干过滨大那个又艳又乖的女教师,她要给我养个孩子当生日礼物。够猛吧。
看到儿子成年,曲令铎也很欣慰。毕竟儿子是自己的好,全家人难得聚在一起,曲令铎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对儿子板着脸。方青雅更是眉花眼笑,越看越觉得自己的儿子比别人的都强。这么出色的儿子,怎么生出来的?
吃过饭,曲鸣拿起钥匙就走。方青雅嗔怪地说:“这孩子越来越野了!一周才回来一趟,也不陪妈说说话。”她板起脸,“告诉妈,是不是又走找那个狐狸精了?”“你早就把她赶走了,我还找谁?”曲鸣在老妈脸上亲了一口,“我是去训练,准备打比赛。老爸给我办了张卡,这次我就给老爸拿个奖杯回来,免得他老看我不顺眼。”“知道巴结老爸了,也不枉了他疼你。”方青雅理了理儿子的衣角,“小心点,别累着了。”。
第十 四章
篮球馆里空无一人,曲鸣先做了下热身运动,然后开始第一组跳跃训练。他高高跃起,脚在箱子边缘轻捷地一点,然后落地,接着再次跃起,频率越来越快。三组训练做完,曲鸣已经满身是汗。他竭力跳上那个最高的箱子,再跳到地上,从后面看,两根脚筋从他脚后跟一直延伸到小腿肚将近膝弯的地方,比一般人更明显也更加发达。他两手叉腰,呼呼地喘着粗气。汗水从额头淌下,顺着下巴掉在脚下的皮垫上。“水。”曲鸣习惯性地伸出手,然后意识到景俪不在这里。她这会儿应该还在自己的住处,静静等着他的精子与她排出的卵子结合。
曲鸣抹了抹汗,觉得这女人真是傻透了。小孩子有什么好的,按照蔡鸡的说法,满街的孩子比阴沟的老鼠都多,见着不顺眼的就牙痒痒的,直想一脚踹飞。曲鸣拿起一瓶矿泉水,一口气喝完。背后响起轻盈的脚步声,有人来到篮球馆里。他转过身,目光顿时微微一跳。
那女生身材高挑,两条腿又直又长,脚踝纤细得一手就能握住。她长发简单地扎了个马尾辫,身上没有任何多余的饰物。但她的容貌却如同精致的宝石,足以令任何人为之惊艳。尤其是她两条眉毛,又长又黑,像浓墨画上去的一样。曲鸣已经见过这张堪称完美的面孔,更记得她高傲的神态。
陆婷。居然是她先找上门来。曲鸣扔下矿泉水瓶,然后挺起身体,以俯视的姿态看着她,慢慢挑起唇角,“找我吗?”这是一种侵略性十足的姿态,一般女生都会情不自禁地退开一步,避开他充满威胁地压迫。但陆婷表情冷漠,她还拿着一本厚厚的法律书,微微扬起头说:
“南月在哪里?”南月和陆婷是好朋友,这个曲鸣知道,但陆婷会因为南月来找他,让曲鸣很意外,“这和我有关系吗?”“她没有出国,出境处没有她的资料。”陆婷冷冰冰的表情让曲鸣觉得很有趣,“也许她跟人私奔,去度蜜月了,谁知道呢。况且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调阅了监控数据,可以证明她是和你一起离开。从那以后,她没有再和任何人联络过。”曲鸣怔了一下,这丫头居然是认真的。他弯下腰,看着她皎洁无瑕的面孔。
这丫头皮肤真好,连杨芸和南月都比不过她。贴近时还有股淡淡的香气,不是苏毓琳或者景俪用的香水,而是一种暖暖的体香。一只手突然伸来,推开曲鸣。陆婷那两名身材魁梧的保镖挡过来,一前一后把曲鸣夹在中间,面前一个戴着墨镜的光头不客气地把曲鸣推到一边,让他离自己的雇主远一点。
曲鸣本来不介意和这朵郁金香聊天,这样的美少女总是令人赏心悦目。但带来两名保镖就让人很不爽了。说起来要论辈份,这丫头还应该叫自己一声叔叔。也太不给叔叔面子了。曲鸣扬起下巴,“干嘛?”陆婷冷冷说:“南月在哪儿?”“老实点!”面前的保镖用吓唬的口气说。
曲鸣感觉更不爽了,横着眉说:“想打架吗?”他忽然朝陆婷笑了一下,像头笑咪咪的大灰狼一样说:“你猜的没错,南月去做妓女了。因为她觉得被人肏很爽。”陆婷脸上一红,接着露出恼怒的表情,她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抬起白嫩的手指,指向曲鸣,娇声说:“打他!”曲鸣看着她柔润的手指看得出神,没想到这丫头暴力倾向这么严重。两名保镖倒听话,上来一脚踹在曲鸣膝弯,差点儿把他踹得跪下。
曲鸣顿时发起火来,他踉跄一下,顺势一肘打在一名保镖腰间,然后腰身猛然挺起,用背部朝后狠狠一扛,像球场上背身持球,强打篮下那样,把身后那名保镖扛了出去。
自从干掉柴哥之后,曲鸣已经很久没打过架了。那两名保镖虽然个子没有他高,但身材粗壮,又是专业练过格斗的,无论反应还是动作,都比一般的小混混快得多。背后那名保镖被他撞得后退几步,接着冲上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拧到背后。谁知曲鸣突然弓身,把重心放在膝下,在地上狠狠一蹬,来了个加速跑,硬生生从他手中挣脱,接着一个漂亮的返身,毫不停顿地冲过来一跃而起,抬脚狠狠踹到那名保镖胸口。那保镖横着向后倒去,墨镜顿时飞了出去。陆婷眼中流露出一丝惊讶。
在滨大飞了几圈之后,关于南月的流言终于传到她耳朵里,陆婷虽然不信,但毕竟关心好朋友的下落。她试着与南月联系,却怎么也联系不上。陆婷想起那天早上和她在一起的男生,自从南月离开,就像消失了一样,再没有和任何人联系过。如果南月出什么意外,无疑是那个男生嫌疑最大。
陆婷对那个男生印像很深——在滨大,一米九五的男生并不是很多。她没有费什么力气,就查到那个男生是曲鸣。曲鸣在滨大名声很响,但不见得是什么好名声。和周东华单挑期间,关于杨芸的事已经闹得沸沸扬扬。还有人说,他组建的红狼篮球社,就是个滥交社团,男生女生整天在一起鬼混,简直是滨大最大的淫秽组织。但这些都是传说,没人能拿出任何证据。
陆婷第一个反应是报警,但南月正式请了假,而且她的担心都是猜测,报警也不会有人受理。所以陆婷就选择了一个最直接的办法,来找曲鸣。陆婷想得挺简单,带上保镖来警告这个狂妄的男生,让他不要欺负南月。滨大毕竟都是学生,不提她的家庭背景,单是两名看起来挺吓人的保镖就能摆平百分之九十的事。但这次她遇到了那个百分之十。曲鸣把话说得那么难听,陆婷一气之下,警告变成了教训。不耐烦再跟他谈判,先出口气再说。曲鸣竟然说南月是喜欢才当妓女,明显是欠扁。曲鸣是曲董儿子的事,校方只有方德才知道。同时差不多所有人都知道陆婷是庄碧雯的独生女——这意味着滨大的百分二十都属于陆婷。在她的学校,还敢在她面前嚣张,已经不是一般的欠扁了。
曲鸣刚做完第一部分的训练,体能消耗不大。这几天的体能训练显现出来,他爆发力比以往更强,力量也不逊色于那两个成年人。他没有专门练过格斗,本能地选择了最直接最有力的击打方式,尤其是跳起来用膝盖猛撞,不管是谁,挨一下都受不了。两名保镖没想到会在校园里碰上这么一个猛人,只听拳打脚踢的声音响成一片,等三个人分开,曲鸣下巴挨了一拳,嘴角流出血来,那个一脸凶相的光头被他用膝盖撞在胸口,肋骨几乎撞断,捂着胸不住咳嗽,另一个年轻点的保镖肩膀上留了一个巨大的脚印,也被踢得不轻。
曲鸣啐了口带血的吐沫,指着他们说:“再来!”那名年轻保镖摘下墨镜,脱掉西装,两肩往后一张,然后晃了晃脖子,摆出格斗的姿势,认真把这小子当成对手。传统格斗中,有一力降十会地说法,尤其是徒手格斗,如果力量惊人,完全可以弥补技巧的不足。还有一个原因,他是合法的保安人员,不可能对一个学生下什么过分的狠手,而曲鸣根本不用考虑下手的力度和方式。
保镖连挡了曲鸣几脚,手臂差不多都肿了。他抓住机会,趁曲鸣不懂格斗,身前露出空档,一拳打在曲鸣腹下。曲鸣的腹肌很结实,但硬生生挨了他一手,也禁不住弯下腰。保镖趁机用手臂勒住曲鸣的脖颈,一手握住手腕,准备把曲鸣扳倒。
陆婷忽然一声惊叫,“别——”年轻保镖停下动作,纳闷地看着雇主。陆婷有些紧张地说:“我……我怕你把他脖子拧断了。”那保镖手臂粗壮,如果用足力气,真可能拧断曲鸣的脖颈。他动作一停,虽然还保持全力,但已经给了曲鸣反击的机会,曲鸣每天都要背着一百公斤的杠铃,做六百次负重挺身,腰腹和肩背的力量根本不是一名大一生所能比较的,已经超过一般运动员的水平。他抓住保镖的手臂,腰背猛一用力,一个漂亮的侧摔,把那名保镖从甩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曲鸣扭了扭被勒红的脖子,朝那个亭亭玉立的女生走过去。陆婷脸色有些发白,但还强撑着一步不退。这个男生太强悍了,谁能想到他能击倒两名专业保镖。“站住!”身后那名光头保镖不得已拔出枪,指向曲鸣,故意发出金属撞击的声音,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
曲鸣没有理睬他的威胁,一直走到陆婷面前才停下脚步。他低头看着陆婷,然后说:“她是成年人,愿意挨肏你管得着吗?”陆婷毫不示威地说:“是你胁迫她的!”曲鸣舔了舔唇角的血迹,然后说:“有证据吗?”“是你把她带走的!”“她又不是三岁的孩子,难道你说我囚禁了她。如果我没有记错,你是法律系的。没有证据,最好不要瞎说。”陆婷说:“我要见南月。”“你要见她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我把她藏在短裤里,掏出来你才能看。”陆婷恼羞成怒,“你真流氓!”曲鸣突然笑了起来。他上下看着陆婷,忍着笑说:“你声音真好听。我还是第一次听人骂流氓像唱歌一样好听,再骂一声。”陆婷脸红了起来。虽然她很冷漠很高傲,但和曲鸣这种流氓比起来,还是嫩了些。
那名年轻保镖爬起来,挡在雇主身前,恼怒地瞪着曲鸣,这小子顶多是街头斗殴的水平,玩格斗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但这小子爆发力太猛了,打倒他不难,想制住他就没那么容易了。光头保镖拿着枪对曲鸣说:“站远点儿!”“他妈的!你这王八蛋!敢拿枪指着老大!”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暴喝。
巴山推门进来,看到有人拿枪指着曲鸣,一下就红了眼睛,他扯掉上衣,往地上一摔,光着膀子猛冲过来,一边嗷嗷直叫,活像一头发怒的棕熊。那保镖拿着枪只是吓唬曲鸣,巴山不要命地冲过来,他第一个反应是连忙把枪收好,免得出现误伤。
就这么一眨眼的工夫,巴山已经把他狠狠撞倒,那保镖闪避不及,重重倒在地上,滑出两米的距离,那感觉就像被一辆坦克撞飞,浑身的骨骼都格格作响。跟巴山来练球的还有七八名球员,巴山已经动了手,他们也没落下,冲过来把两名保镖围住。
陆婷惊讶地张开嘴,这帮男生年轻体壮,就像一群恶狼,她那两名保镖接边放倒几个,终究架不住人多,尤其是那个两米多的大块头,什么技巧都不讲,全靠蛮力横冲直撞,两个人谁也挡不住他。很快混战就变成了围殴,两名保镖被挤到角落里,被一窝精壮的年轻人拳打脚踹。
曲鸣好像没有看到那两名保镖正在被自己的兄弟围殴,他虽然没学过秀色可餐这个词,但陆婷给他的感觉就像一支美丽的冰激凌,她五官很精致,小巧的唇瓣嫣红娇嫩,真想把它含在嘴里,尝尝它凉凉的,甜甜的味道。陆婷仍然保持着镇静,毫不忌惮地与曲鸣对视。
曲鸣目光渐渐向下,从她白皙修长的脖颈,延伸到她高耸的胸部。唔,这丫头发育得真不错……意识到曲鸣的视线,女生衣领间裸露的皮肤顿时红了起来,她狠狠瞪了曲鸣一眼,把手里的书挡在胸前。曲鸣咳了一声。胜负已经没有悬念,有巴山在场,单凭体重就能压死他们两个。倒是那两个保镖,一多半精力都放在保护枪支上了,生怕这些不知道轻重的男生趁乱把枪夺走,闹出事不好收场,连还手的工夫都没有。曲鸣摸了摸鼻子,然后对陆婷说:“他们两个挨了打,我也受了伤,我们算扯平了吧。”陆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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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在阶前停下,两名保镖灰头土脸地过来打开车门。如果真是歹徒,他们也未必会这么狼狈。主要是那个曲鸣,还有那个大块头,这两个学生太剽悍了。
陆婷看了看他们脸上的伤,歉意地说:“我会出医药费的,对不起。”年轻的保镖苦笑说:“是我们给小姐丢脸了。这些事我们自己会处理的。”回到卧室关上门,陆婷的表情才垮下来,她像小 女 孩一样气恼地踢掉鞋子,气鼓鼓扑到床上,把头埋到枕头下面。
陆婷在滨海大学法律系读二年级,但下个月才满十 八 岁。大多数有实力的家庭对子女的培养都会提早一些,而庄碧雯更甚。从陆婷 五 岁起,她就请来最好的老师,不遗余力地辅导自己唯一的女儿。陆婷也没有让她失望,如果一切顺利,她很可能在六年内完成全部学业,在二 十 四 岁时获得博士学位。
陆婷不是天才,她只是听妈妈的话,比别人更努力一些。能够取得这样的成绩,足以让母亲骄傲。但陆婷仍然是个小 女 孩,从年龄来说,她比杨芸还要小一些,外表的成熟并不代表心理的成熟。她的冷漠高傲,只是一种保护,为了掩盖她在单亲家庭长大的脆弱。陆婷家距离滨大不远,这幢两层的别墅每天总是很安静,很早以前,她还有朋友的时候,朋友到家里玩,还以为这里没有人居住。在陆婷记忆里,自从父亲去世后,家里就再没有热闹过,仿佛所有的欢乐都随着父亲一同逝去。也是在父亲意外去世之后,庄碧雯从安保公司聘请了保镖来保护陆婷,避免自己的女儿像父亲一样再出意外。家里人很少,除了她们母女,只有一名女佣。那名女佣在她们家做了许多年,已经上了年纪,耳朵和手脚都有些不好使。但庄碧雯宁肯自己下厨,也不愿意雇佣新的女佣。
身边跟着保镖最初让陆婷觉得很新奇。但很快,新奇就变成了烦恼,这些保镖使她与同学之间形成一道无形的墙,她似乎成了同龄人中的异类。陆婷屡次向母亲抱怨,但庄碧雯固执地拒绝了她。这样做的结果是陆婷的朋友很少,每次升入新的学校,就会变得更少。每天身边跟着两个保镖独自来去,显得落落寡合,让人觉得她很高傲。渐渐地,她也变得沉默起来。
就这样,等她升入滨大,身边的好朋友只剩下南月。南月差不多算是她唯一的朋友。女生的友谊也许不像蔡鸡、巴山和曲鸣那样火热,但陆婷也曾经很郑重地和南月交换过手帕,发誓一生一世都要做好姊妹。想到那个男生和他说的话,陆婷抱着枕头狠狠了打了几下。南月是她见过最干净的女生,就像水晶一样不染纤尘。她才不信曲鸣说的,南月会去做妓女。第十五章
庄碧雯拿着一杯咖啡进来。即使在家里,她也习惯穿着正式的办公套装,发髻一丝不乱,挽得整整齐齐,腰背挺直,和每一位成功的职业女性一样,显得从容而干练。“怎么了?”庄碧雯把咖啡递给女儿。“没什么。”陆婷坐起来,抚好裙子,拿起咖啡喝了一口。“下午没有课吗?”“嗯,课程我已经看过了。”庄碧雯抚了抚女儿的头发,对陆婷说:“晚上的辅导课还是应该去的,可能会有一些案例分析。”陆婷喝完咖啡,朝母亲一笑,“我会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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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辅导课其实很乏味。晚间辅导是对白天课程的一种补充,原本是一些老师在课余时间义务为学生解答问题。滨大把它制度化后,并没有对学生作出要求,相当于有老师指导的自习课。陆婷翻著书,心里却始终静不下来,时而想起南月,时而想起那个一副欠揍表情的男生。这种体育明星式的男生最讨厌,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脑袋里只有一团团变态的肌肉,嚣张得令人反胃。如果让她管理滨大,第一件事就是严格校规,把这种垃圾学生统统赶出校门!陆婷盯着那页纸看了五分钟,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这样瞎坐,一点意义都没有,她干脆合上书,离开教室。守在教室外面的两名保镖立刻跟在她身后,“小姐,要回家吗?”“嗯。”陆婷想了一下,“不。我想到校外走走。”陆婷忽然停住脚步。
楼下停着一辆黑色的越野车,一个男生两手插在裤袋里,懒洋洋地靠在车门上。他嘴角破了一块,黑暗中看去,像是挑起唇角,露出讽刺的冷笑。“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滨大晚上有辅导课。”陆婷停下脚步,冷冷看着他。那两名保镖警觉地四处看着,不知道那个两米多的大块头是不是也来了。
曲鸣耸耸肩,“还有这么多用功到变态的学生。”陆婷扬起眉梢,“你是专门来讽刺我的吗?”“不。”曲鸣背一挺,身体猛然挺直,显示出他过人的高度,“你不是想见南月吗?上车吧。”保镖连忙拦住陆婷,“小姐。”“怕我绑架她?”曲鸣嗤笑一声,转了转钥匙说:“我就一个人,你们也来吧。放心,我有驾照。”陆婷毫不犹豫地拉开车门,两名保镖对视一眼,一名跑去开车,另一个连忙钻进越野车,挨着陆婷坐下。
越野车的空间很大,以曲鸣的身高也可以轻松挺直身体。他发动车辆,一踩油门,强劲的动力驱动着越野车驶离滨大。
车辆一路向北,驶出修罗都市繁华的市区。修罗都市从沿海呈扇形向内陆延伸,最核心的都市圈面积超过八千平方公里,而环绕都市圈的边缘区域面积更超过数倍。随着车辆的行驶,街道两旁光彩夺目的广告屏渐渐变得稀少,连绵的灯带换成了陈旧的灯柱,都市里往来不息的车流和行人也稀疏起来,周围的一切都仿佛沉寂下来。
这里已经是修罗都市的边缘,比起都市圈内流光溢彩的大厦,两旁的建筑显得低矮而拥挤,照明的光线也越来越暗。陆婷旁边的保镖摸了摸腋下藏的枪支,谨慎地辨识着方位和道路。廉租区是修罗都市最混乱的地带,人口流动性极大,也最容易生出事端。他可不想自己的雇主在这里出什么意外。越野车驶入一条偏僻的街道。这里的设施似乎还停留在世纪初,街道两旁用着老式的路灯照明。车辆在忽明忽暗的灯影里行驶,偶尔有行人路过,能看到灯光下沉默而惨白的面孔。陆婷镇定地看着前方,从上车起她就没说过一个字,没有问他们要去哪里,也没有问南月为什么会在那里。她不愿和那个满口下流话的男生交谈。只要见到南月,这一切都会有答案。
街道旁一间酒吧还亮着灯,门前的水晶屏招牌绘着一条正在奔跑的狼,上面红色的字迹写着酒吧的名称:红狼。越野车直接驶入酒吧旁边的敞开式车库,陆婷的座车紧紧跟在后面。酒吧的生意似乎很平淡,车库里只有五六辆车,一多半都积满灰尘,像是很久都没有人用过。越野车霸道地占据了两个车位,左右各有一辆小型,陆婷的座车只好停在两个车位以外。
曲鸣靠在驾驶席上,双手枕在脑后,没有一点下车的意思。陆婷皱起眉,“南月呢?”“别急。一会儿就见到了。”曲鸣对保镖说:“换辆车坐吧,在门外守着也行,最多半个小时就回去。放心,你们的大小姐不会有事的。”那名保镖看了看陆婷,陆婷冷着脸说:“过去吧。等二十分钟我们就走。”那名保镖离开越野车,悄悄把一支笔状的物体塞到陆婷手中。那是一支小型电击棒,可瞬间击倒一名壮男。
曲鸣拿出剃须刀,放在下巴上无聊地刮着胡子。越野车已经熄了火,安静地车位上。车库里只有一盏蒙着灰尘的灯,光线很暗。曲鸣忽然扭头说:“你成年了吗?”陆婷愠怒地瞪着曲鸣。曲鸣敲着方向盘,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如果没有成年,最好还是不要看了。”陆婷一扭头,没有理他。如果曲鸣敢骗她,让她白跑一趟,陆婷绝对饶不了这个混蛋。
越野车面对着一扇小门,透过模糊的玻璃,能看到酒吧里隐约的人影。过了几分钟,那扇车库通向酒吧的小门突然打开,几个人簇拥着出来。前面一个男生个子不高,剃了一个短短的平头,鼻梁像是被人打折过一样歪着,T恤的短袖故意拉到肩膀上,露出臂上的纹身,就像是那些偶尔能在校外见到的小混混。他和另外两个小混混一样,穿着肥大的裤子,T恤和外裤上鬼画符一样写着“血”、“义”、“杀”……陆婷皱起眉头,在她眼里,这些小混混就是一些专门让人鄙视的人渣、垃圾,都市里肮脏的臭虫和蟑螂。
陆婷忽然瞪大眼睛,差点儿惊叫起来。与那三个小混混一起出来的还有一个女生,她穿着廉价的露脐装,那是一种红色会反光的衣料,质地与塑料相似,在黑暗中有着劣质的鲜亮。她的无肩式胸衣和裙子都很短,显露出纤细的腰身和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黑暗中,南月洁白的肉体与红亮的衣物形成强烈的反差。
她长发显得有些零乱,耳朵上戴着两只又细又大的环状耳环,饰品作工很差,呈现出廉价的金属光泽,却很吸引眼球。她涂着鲜亮的红嘴唇,黑暗中看不清她的眼神,但能看到鲜红的唇角向上弯着,露出不自然的笑容。没错,那就是南月。陆婷五 岁起就认得南月,却从来没有想象过那个飘逸的少女会有这样的妆扮,南月居然……穿了一双高跟鞋,而且还是艳俗的红色。剃着平头的小混混停了下来,朝四周看了看,他的位置与越野车隔了一个车位,没有发现这辆熄火的越野车中有人。平头对南月说了几句什么,似乎很不耐烦。
南月拉住那个小混混的手,脸上露出乞求的表情,黑暗中,能看到她鲜红的嘴唇微微开合,像在央求什么。隔着车窗玻璃听不到交谈的声音,但能看到那些小混混脸上淫秽的笑容。又说了几句,几个小混混突然大笑起来。剃着平头的男生一脸坏笑地伸出手,把南月紧绷的胸衣拉了下来。南月没有戴乳罩,两团雪白的肉球立刻弹了出来,在胸前颤动着。南月脸上丝毫没有显露出羞赧的表情,鲜亮的唇角还保持着上翘的弧度。剃着平头的小混混捏住南月两颗带着银环的乳头,毫不客气地扯弄着。昏暗的光线中,那两只赤裸的乳房像雪一样洁白,形状浑圆而又滑嫩,充满了迷人的弹性。
小混混的动作很粗暴,他捏住少女红嫩的乳头用力扯起,将那对圆润的乳球扯得变形,然后张开手,抓住她柔嫩的雪乳,用力揉捏着。南月鲜红的唇角痛得抽搐了一下,然后又绽出笑容。看着那两只白嫩的乳球被小混混用力捏扁,在他脏兮兮的手指间不住变形,陆婷头皮一阵发麻,仿佛有一条冰冷的毒蛇在背上爬过。南月鲜红的胸衣被拽到乳下,白白的乳房耸在胸前,她望着那个猥琐的小混混,脸上看不到丝毫不悦,反而带着一丝讨好的笑容。
剃着平头的小混混一面肆意捏弄,一面扭头对同伴说了些什么,几个人又是一阵大笑。平头松开手,两名小混混凑过来,把南月推到车盖上,一人抓住她一只赤裸的乳房,平头则掀开南月的短裙,把手伸到她内裤里面。他们几个人所在的位置在车库最里面,即使有人进来,视线被车身挡住,也不会看到他们的举动。但坐在车里的陆婷却像是隔着玻璃在看一出无声的哑剧,一切都清清楚楚。
南月躺在车盖上,雪白的上身像一条妖艳的蛇,散发出朦胧的光泽。腰下像塑料一样红亮的短裙被人掀起,裸露出两条白滑的美腿。她穿着一条薄到几乎透明的红色内裤,那个平头的小混混把手插在她内裤里,在里面下流地摸弄着。南月鬓发散乱,硕大的环状耳环不时闪动光芒,殷红的唇瓣努力保持着笑容,脸色却有种不正常的惨白。两名小混混鼓噪起来,隐隐约约能听到他们说:“黄哥……这婊子……干一炮……”不知道平头说了句什么,南月眼睛忽然间一亮,忙不迭地点头答应。小混混嘻笑着放开手,南月站起身体,把零乱的发丝掠到脑后,讨好的朝平头一笑,然后蹲下身,把她漂亮的面孔贴在小混混腹下。
视线被小混混的背影挡住,只能看到少女长长的发丝轻轻摇动着。平头很爽地靠在车上,旁边的小混混伸出手,在南月光滑的身体上乱摸。过了会儿,南月抬起头,她微微喘着气,鲜红的唇角垂下一丝长长的唾液。她扬起脸,媚笑着和平头说了几句,然后站起来,转过身体,把长发拨到身前,露出光洁的玉背。肩膀刺着纹身的小混混粗鲁地推了南月一把,让她趴在车盖上。南月听话地弯下腰,两手伸到身后,主动把红亮的短裙拉到腰间,露出圆润的雪臀。南月有一双令人羡慕的美腿,两腿又直又长,皮肤白嫩得像要滴下水来。屁股更是浑圆光滑,那条薄如蝉翼的红色小内裤陷入臀沟,臀肉完全暴露出来,在昏暗的光线显得分外性感。
车盖位置很低,南月并紧双腿,弯着腰,臀部竭力向上耸起,一面扭过脸,含笑说着什么。平头把南月的内裤扒到大腿上,然后抓住圆翘的美臀,把她雪滑的臀肉用力扒开。他在里面摸了几把,然后一手撑开南月的臀肉,一手拿出手机,打开照明开关。一道明亮的光柱落在南月臀间,把少女下体照得纤毫毕露。
陆婷脸色发白,胸口有种窒息的感觉,仿佛被重物压得喘不过气来。少女白嫩的臀肉纯洁得仿佛晶莹的春雪。然而几根肮脏的手指,此时正在她臀间下流地摆弄着。平头一只手将少女柔软的臀肉用力撑开,一面把手机凑过去,照出少女臀间一只美妙的器官。平头炫耀似的剥开少女的性器,将里面红腻的蜜肉暴露出来。他一手拿着照明的手机,并起手指,插到那只柔嫩的器官里面,一边进出,一边让周围的小混混观赏那只性器开合的艳态。南月趴在车盖上,两手抱着屁股,向上翘起,接受着小混混下流的淫玩。那只红嫩的性器像鲜美的花瓣一样,在小混混指上时而收拢,时而绽放,不多时就湿湿的滴下水来。
陆婷怔怔看着车外淫乱的一幕,心里有个东西仿佛破碎了。她认识南月的时候,还是刚从幼儿园毕业,比她高 一 级的南月就像她姊姊一样。她们一起长大,一起进入青春期,一起对男生表示鄙视。南月说,男生整天打球,总是满身汗水泥土,像猪猡一样又脏又臭。“我一辈子都不要结婚!”九 岁的时候,南月发誓说。后来她们一同进入滨大,越来越多的女生开始恋爱。但南月没有。“哪个男生能配得上我呢?”南月开玩笑地说着,言语中有着一丝骄傲。她像一只孔雀,有着华丽的彩翼和高贵的灵魂,任何男生在她面前都会自惭形秽。然而转眼之间,她褪下自己鲜明照人的华衣,换了一身低俗的妆扮,在深夜的都市边缘,来到一间破旧的车库,和一群街头混混厮混,甚至当着他们的面,让人玩弄自己最可宝贵的女性器官。
南月的肉体仍是那样美,白滑的屁股像一只柔软的雪团,夹着臀间那朵娇艳欲滴的鲜花。在她阴户后面靠近肛门的位置,本来应该雪白的肌肤,却印着些鲜红的痕迹。被碰触到时,她身体在微微颤抖。南月的屁眼儿软软的,比正常姿态要大,随着手指的戳弄,屁眼儿不住收缩。陆婷闭上眼,几乎想要呕吐。如果不是亲眼目睹,她永远不会相信,那个骄傲的南月还有这样的一面。小混混说了几句什么,南月乖乖把手伸进臀沟,把自己白嫩的屁股扒开,让自己的屁眼儿完全暴露出来。平头弯下腰,朝她肛门上吐了几口唾沫,然后挺起腰,用力插了进去。南月吃力地踮起脚尖,不时挪动屁股,配合着接受那个小混混的插入。等平头的小混混完全进入,南月回过头,讨好地向他笑着,一面说着什么,神情中没有一点羞痛或者屈辱的痕迹。
眼前的世界仿佛颠倒过来。真是荒唐。不久前一次闲聊时,南月悄悄告诉过她一个秘密,学校里有个女教师和人肛交,被弄到肛裂出血,不得不到学校医院治疗。 两个女生都露出恶心的表情。也亏得是她们两个好朋友之间可以无话不谈,彼此分享属于自己的秘密。南月评价说:只有最傻瓜的女生才会让男生肛交。如果说做爱还可以让双方感到愉悦,肛交只会让男生爽,女生只有屈辱和疼痛的体验。从医学角度来说,肛交是极度不卫生,同时充满危险的性交方式。最后南月得出结论:那个女教师不是太蠢,干脆就是傻透了。
第十六章
陆婷无声地哭泣起来。她真是太天真了。自己最好的朋友,也是唯一的朋友彻底地欺骗了她。背叛她们的友谊,也伤害她。阿黄狠狠挺弄几下,离开南月的身体,然后得意地打开手机,照亮少女肛交后的屁股,让周围的小弟欣赏。那只红嫩的屁眼儿张开一个浑圆的入口,被干得又湿又亮,一股浊白的精液从肛洞淌出,顺着臀沟滑落下来。几个小混混观赏完,南月才提起内裤,放下裙子,遮住流淌着精液的屁股。阿黄把一只白色的塑料包,戏谑地抛了抛,然后随手一扔,南月连忙弯下腰,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把那包白色的粉末抢在手中。曲鸣抽出纸巾,递给那个明艳的女生。
陆婷没有接,她呆呆看着自己的手指,眼泪成串滚落下来。曲鸣忽然说:“今天是我生日。”陆婷仿佛没有听到,曲鸣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这样与女生相处,他很不习惯。过了一会儿,陆婷抹干眼泪,“我要回家。”沉寂的车库响起发动机的轰鸣,黑色的越野车往后一倒,随即调转车头,驶离酒吧。陆婷已经回到自己车上,她沉默地打开书,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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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七、九十八、九十九……”沉重的杠铃在曲鸣手中不断升起,他胸肌和臂肌不住鼓起,仿佛充满了不会衰竭的能量。蔡鸡单手用力一劈,喝道:“一百!”曲鸣“呯”地放下杠铃,长吐了口气。他一口气做了两组卧推练习,肌肉又酸又胀,但有种很过瘾的感觉。停止服药,同时进行大运动量的训练,曲鸣都有些怀疑自己是否能坚持下来。但至少他坚持到了现在。
“老大!”蔡鸡扔过来一瓶水。曲鸣盘着腿坐在训练垫上,扬头灌下大半瓶水。蔡鸡有点儿奇怪,“景俪老师怎么没来?”曲鸣一口气喝完,抬手把空瓶投进垃圾箱。昨天他回到滨大,是在景俪的公寓过的夜。
一早起来,景俪就像个三八一样,躲在卫生间里用试纸反复测试。曲鸣把性交频率降低了差不多十倍,满心想和这个美艳的女教师好好玩玩。但他插景俪的屁眼儿正插得高兴,快要射精的时候,景俪却央求他射到阴道里面,好尽快受孕。换作别人,这种强暴受孕或许很爽,但曲鸣觉得很败兴。难道真要搞出来一个小人,抱着自己的腿叫爸爸?我靠……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他可以叫你叔叔。”景俪认真说:“他会是个又漂亮又可爱的小孩。而且像你一样强壮。”曲鸣没好气地说:“如果是个女孩呢?”景俪低头笑了起来,“她会像我。”“肏!等她十 六 岁,老子要先干了她!”曲鸣恐吓地说着,把精液狠狠射进老师子宫里。
景俪眉开眼笑地挺起下腹,让他更加尽兴,一面说:“你不会的。”曲鸣这会儿还在纳闷儿,她傻的啊?凭什么觉得我不会?我有哪一点像好人吗?说出来好赶紧改。
休息两分钟后,曲鸣开始进行下一组腹肌训练。方式是两手抓住单杠,与肩平齐,然后双腿并拢,抬至与地面平行,保持静止十秒。这个训练看似简单,但整个红狼社能坚持做完一组的寥寥无几,曲鸣一试也觉得够变态。这不像是篮球训练,倒像是练体操的。头一天咬牙练完,腹肌像是两条钢索绷紧,撒尿的时候都觉得隐隐作痛。曲鸣每天训练六小时,每周训练六天,换作别人,这样大的运动量,也许早就累垮了。但曲鸣优异的身体素质,帮助他坚持下来。蔡鸡原来估计,老大最难坚持的倒不是运动量,而是禁欲。但每天训练完,曲鸣都差不多精疲力尽,头一沾上枕头,就睡个昏天黑地。
蔡鸡评价说:“这就是老大跟职业球员的差距。什么是职业球员?在球场上拼完命,一转身还能连干十几个美女,连气都不带喘的,那才叫职业球员。”巴山说:“你就吹吧。一连干十几个美女,那还不累死?鸡巴不是肉做的,难道是钛合金的?”曲鸣在单杠上说:“一个美女干半小时,十几个下来,这一晚就不用干别的了,连撒泡尿的工夫都没有。估计第二天憋着就得上场。”蔡鸡说:“干个女人哪儿那么多麻烦?一二三,干完走人,五分钟一个,一个小时全部搞定!”曲鸣笑骂说:“我肏,蔡鸡这是玩女人还是赶路呢?”蔡鸡和巴山一阵大笑。
前二十个曲鸣完成得还比较轻松,往后就渐渐吃力,好不容易一组做完,曲鸣跳下来,两手按在膝盖上,呼呼喘着气。然后他抬起头,望向门口那个亭亭玉立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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篮球馆最高处有一个平台,平时上来的人很少。曲鸣靠在墙壁上,深黑色的瞳孔中有效个白色的身影。陆婷穿着白色的连体短裙,腰里系着一条金色的皮带,脚上是一双白色的皮鞋,衣饰简洁而又精致。她背对着曲鸣,美好的背景仿佛浸没在夕阳橙黄色的光线里,柔顺的发丝在风中轻轻飘舞,被夕阳涂上一抹金黄。
这儿正是下课时间,校园里到处是青春无敌的学生。他们是如此年轻,无忧无虑地嘻笑着,脸上洒满了阳光。似乎没有人发觉,人流中却少了一个别致的身影。“她还在哪里么?”“也许吧。”曲鸣喉咙里有些发干,他很想点一根烟,但又放弃了。陆婷忽然转过身,大声说:“她为什么会这样!”她发怒的样子就像只被踩到尾巴的小猫,很生气,也很可爱。如果她知道真相,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你想知道吗?”曲鸣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其实她很贱的。”陆婷沉下脸。即使南月欺骗了她,她也不喜欢有人这样去形容她曾经的好朋友。
曲鸣慢慢挑起唇角,“她整天装得像圣女一样,其实是个淫荡的贱货。有一次她跟那些小混混轮流肛交,从傍晚一直搞到第二天早上,拉出来的精液有一整杯……”“闭嘴!”陆婷听不下去了,“你真让人恶心!”“喂,”曲鸣扬起眉,“这都是你好朋友干的好不好?”“她怎么可能卖淫!”陆婷愤怒咬着牙说:“她从来都不缺钱!”“要不怎么说她很贱呢。”曲鸣不在意地说:“可能她就是喜欢乱搞。哦,对了,她还经常作私人表演……”“私人表演?”“如果有兴趣,”曲鸣摸了摸鼻子,“晚上我带你去。”“不。”陆婷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
这是个很危险的男生,如果不是因为南月,她才不想看见他。她可以想象,那种所谓的表演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上次目睹时所受的冲击,对陆婷而言已经够大了,那些下流的场景,像噩梦一样纠缠了她一个星期。陆婷镇静下来,冷冰冰看了曲鸣一眼,转身离开平台。
蔡鸡从门缝里挤进来,“老大,这可不像你啊。”曲鸣靠在墙上,训练时湿透的运动衣已经干了,留下浓烈的雄性气息。“这妞怎么样?”蔡鸡点了点头,“还行。”说着他绷不住咧开嘴,“我靠!绝顶的美女啊,老大!跟她一比,姓苏那狐狸精就是个鸡;景俪老师艳是够艳,天生的二奶脸,站你旁边就像黑老大的情妇;杨芸太矮,南月太贱,整个滨大没有比她更合适当你老婆的。”“还有吗?”蔡鸡推了推眼镜,“家世好,庄董事的独生女;成绩好,十八岁上大二,还是优等生,这可比老大你强多了;气质好,像个贵族……”“我呢?”曲鸣打断他。
蔡鸡撇了撇嘴,“你凶起来像个土匪,还是特粗野的那种。”“肏。”曲鸣抓住栏杆,翻身跳到平台的边沿,作了几个手臂拉伸动作。“你猜我喜欢她哪一点?”曲鸣像凌空的苍鹰一样张开手臂,身体倾斜着俯向地面。
“她生气的样子。挑起眉,眼睛瞪得很大……”蔡鸡一字一句地说:“老大,你、真、变、态!”“更变态的是,我还挺喜欢她板着脸的样子。傲得好像尾巴翘到天上。”蔡鸡抓抓头,“老大,你就没有点正常的爱好?”曲鸣想了一会儿,“她在我面前好像就这两种表情,不是板着脸,就是特生气,我还没见过她笑起来的样子。”“吾明白了。”蔡鸡用一种哲人的口气说:“你是真喜欢上她了。”曲鸣猛的一个后翻,越过栏杆,挺认真地说:“蔡鸡,我是不是在犯傻?”“说实在的,老大,你也该恋爱了。”“你觉得让她当大嫂怎么样?”“我靠,老大,这是你自己的事吧?”曲鸣怫然说:“废话,我老婆是你们大嫂,如果你跟大屌不喜欢,我还娶她干嘛?”这话猛一听有点绕,但蔡鸡听明白了,曲鸣的意思是:不管什么时候,兄弟是第一位的,如果兄弟们不喜欢,再好的妞当老婆也没意思了。
“如果我说不好呢?”曲鸣想了一会儿,“那我就不理她了。”蔡鸡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看着他,“你不准备干她?”“不干!”曲鸣说:“我禁欲了。”“大屌!”蔡鸡朝下面大叫,“刚才那妞当咱们大嫂怎么样?”大屌的吼声从篮球馆传来,“我听老大的!”蔡鸡笑了起来,“就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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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婷并不知道命运即将与自己开一个巨大的玩笑。多年来母亲庄碧雯小心地呵护着她,使她几乎生活在真空中,已经习惯了心无旁鹜的读书和学习。那只艳红的唇瓣像月牙一样弯翘起来,露出谦卑的,讨好的,媚艳的,还有淫荡的笑容。如果她陷入深渊,露出被强迫的痛苦和羞耻,陆婷会不顾一切去救她。可南月始终在笑!即使和她在一起时,南月也没有笑的那么多过。她是在开心?是在得意?还是在暗自窃喜?难道不是处女就那么开心吗?是因为经历过很多男人而喜悦吗?
陆婷愤怒地想道: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南月一边表示着对男生的鄙夷,一边是不是在肚子里嘲笑自己是个天真的白痴?一个傻瓜一样坚守处女的笨蛋?“停车!”陆婷吸了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说:“回篮球馆。”“带我去见南月。”陆婷说。“我要当面向她问清楚!”巴山吃惊的张大嘴巴,他还没有见过哪个女人敢用命令的口吻和老大说话。更让他诧异的是,老大居然没有生气!
曲鸣从来都不是绅士,对于打女人从不介意,也没有任何心理负担。所以蔡鸡说:老大是男女平等的先驱。在老大眼里,不管男生女生,一律平等,一视同仁,不听话就说明欠打。差别只在于客观的生理基础——只能打不能肏的是男生,又能打又能肏的是女生。换作别的女生对曲鸣这样说话,老大会先用目光把她践踏一遍,然后开打,最后开肏,或者一边打一边肏。可曲鸣只是摸了摸鼻子,然后抓起钥匙,领着陆婷离开篮球馆。
巴山摸了摸脑袋,“我怎么觉得老大有点奇怪?”蔡鸡答非所问地说:“大屌,你看上过哪个妞?”巴山豪迈地一挥手,“多了!滨大一半女生我都想肏!”“我是说,有哪个妞你一见到心里就呯呯乱跳,只想自己留着,连最好的兄弟也不能碰?”巴山不高兴地说:“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不是小气的事。是想娶来当老婆。”“没有。”“现在就有一个了。”蔡鸡开导他,“那个妞是老大自己的。明白了吧。”巴山琢磨了一会儿,然后兴奋地说:“老大是不是要留着那妞,将来玩换妻游戏?”蔡鸡傻着眼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说:“大屌,我发现你是个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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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漫着酒精味的空气让陆婷皱起眉。酒吧里的客人并不多,仅有的几名客人都围在舞台边,观看台上的钢管舞表演。几近全裸的舞女在台上扭动着白花花的肉体,陆婷只看了一眼,便厌恶地扭过脸。
曲鸣似乎对这里很熟悉,他径直走进一个包间,接着一个小混混模样的侍应生进来,陆婷认出他就是那晚在车库污辱南月的平头。曲鸣靠在沙发上说:“私人表演。四号。”“是最火爆的吗?”曲鸣点了点头。小混混很贱的看了陆婷一眼,然后退出包间。
房间被一道玻璃幕隔成两半,一侧放着沙发,另一侧是一只孤零零的圆形平台。本来就不明亮的灯光渐渐熄灭,最后彻底沉入黑暗。陆婷坐在沙发一端,握紧手里的电击棒。那支只有钢笔大小的电击棒上,有一个隐秘的按键,轻轻一按就会放出超过五万伏的高压电流,足以让一名壮汉瞬间失去控制,口角抽搐,四肢瘫痪,甚至失禁。即使曲鸣也不例外。
黑暗中传来微微的呼吸声,那声音仿佛在耳后响起,让陆婷顿时一阵毛骨悚然。“是扩音器。”黑暗中,曲鸣的声音响起,“可以听到那边的声音,但对面听不到我们。”“为什么关灯?”曲鸣说:“客人们不喜欢被看到。你不觉得黑暗里很安全吗?”事实上一点都没有。陆婷觉得自己就像是和一条蛇关在一起,随时都要防备着危险——虽然这几次接触曲鸣表现得很克制,但仍让人感到浓浓的危险。
一道光线忽然亮了起来,一个少女出现在圆形的舞台中央。她穿着一条淡紫色的长裙,屈膝跪坐,双手放在身前,微微低着头,充满古典韵味的发髻上插着一支碧绿的钗子,娴静如画。雪亮的光圈只笼罩在南月身上,光线边缘像有形质的刀锋般,将光明和黑暗切开。圈内光亮耀眼,圈外是无法穿透的黑暗。即使没有玻璃幕隔开,处在光亮中的南月也看不到对面是否有客人。第十七章
扩音器里传来高跟鞋的脆响,一个身材诱人的女子走进光圈,她穿着暴露的黑色紧身皮衣,戴着长长的连臂手套和长筒马靴,浑圆的大腿上穿着透明的网眼丝袜,黑色的皮革紧紧包裹着白皙的肉体,勾勒出凸凹有致的身材,就像一条妖艳的美女蛇。与南月不同,这个女人戴着一张面具,上面描绘着童话里美貌而又恶毒的王后,面具中露出的眼睛媚媚的,是一双漂亮的丹凤眼。南月俯下身,去亲吻她的皮靴,然后扬起脸,嫣然一笑。戴着面具的女子伸出手,放到南月唇边。南月张开红唇,含住她指上黑色的皮手套,一边舔舐,一边媚眼如丝地望着女王般的主人。
扩音器里传来清晰的吸吮声,黑色的皮革在少女娇艳的红唇间进出着,指尖变得湿亮。女王抽出手指,拍了拍她的脸颊。南月顺从地转过身来,俯下身体。女王抬起脚,用长筒马靴踩住南月的腰背,迫使她凹下腰肢,脸颊贴住台面。
陆婷这才发现,那条南月最爱穿的裙子后面被人裁开,一弯腰,就露出白滑的臀部。女王抚摸着南月圆润的臀部,轻笑说:“屁股好像又大了呢。”说着她手指伸进臀缝,掰开南月的屁股。南月没有穿内裤,臀内的秘境直接绽露出来。戴着面具的女王揉弄着南月柔软的菊肛,然后指尖一挤,插进南月屁眼儿里面。南月呼吸停滞了一下,然后变得粗重,发出低低的喘息声。戴着黑色皮手套的纤指在少女红嫩的肛洞里戳弄着,将她屁眼儿撑得张开。
忽然“呯”的一声,黑暗中传来玻璃碎裂的脆响。突如其来的响动,让苏毓琳也愣了一下。黑暗中曲鸣抓住陆婷的手腕,夺下她手里的玻璃杯。“放开我!”“那层玻璃砸不碎的。这么近,杯子的玻璃弹回来,会伤到你自己。”陆婷冷冰冰说:“把手放开。我要和她说话。”曲鸣却舍不得放手,陆婷的皮肤很滑,就像丝绸,黑暗中有淡淡的体香。
陆婷用力挣扎了一下,曲鸣握得并不重,但她的手腕就像焊住一样,无法挪动分毫。“我不喜欢你拉住我。”陆婷咬牙说:“放手!”曲鸣低声说:“我要是不放呢?”他看不到陆婷的表情,黑暗给彼此留下足够隐秘的空间,也带来一丝神秘的诱惑。他不知道陆婷在看什么,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忽然电光一闪,曲鸣只觉得手上一麻,汗毛像触电一样竖起,心头猛然间一震,连阴囊也为之收紧。曲鸣没想到这丫头还带着防身的电击棒,不由倒抽一口凉气。他下意识地正要甩手,却听到一声委屈的哭叫。
曲鸣打开灯光,啼笑皆非地看着瘫倒在沙发上的陆婷。这丫头一点经验都没有,黑暗中先按了开关,然后朝曲鸣手上按去。等发现打到的不是曲鸣,而是自己的手腕时,已经晚了。这电击棒效果可不是吃素的,陆婷一脸委屈地躺在沙发上,全身瘫软,眼泪和口水无可抑制地淌落出来,殷红的唇角抽搐着,连话都说不出来,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动不了了。
房间里装的是单向玻璃,苏毓琳和南月并不知道这边的情景,仍在继续着她们的表演。曲鸣甩了甩发麻的手,小心踢开地上的碎玻璃,用一种大灰狼看着小白兔的眼神,上下打量着陆婷。“这不能怪我吧?”曲鸣很无辜地说。陆婷上身歪在沙发上,两条修长的美腿斜着伸出,由于姿势的关系,瘫软的身体正慢慢向地上滑去,那条白色的短裙被压在身下,白嫩如玉的大腿渐渐暴露出来。曲鸣抽出纸巾,抹去陆婷的口水和眼泪,然后用戏谑的眼神看着她,目光很不老实地朝她下身瞄去。陆婷又羞又怒,又无比委屈。谁能想到,电击棒没有制住曲鸣,反而打到了自己,使她丧失了所有的反抗力。
曲鸣露出一丝讶异,像是发现了什么奇怪的事。他忽然掀开陆婷的短裙,飞快地看了一眼。陆婷电击后惨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羞怒,接着又感到一阵恐惧。这个变态不会像对待南月一样,对待自己吧?曲鸣只看了一眼就站起来,转身离开包间。陆婷全身都在发麻,残余的电流似乎还在身体里面肆虐。被电击棒打中的一刹那,所有的内脏似乎都被翻转过来,浑身剧烈颤抖,那种感觉简直让她痛不欲生。扩音器的声音还在不断传来,戴着面具的女王将南月屁股抬起,抚弄着她已经变湿的阴户。南月耸着白光光的屁股,泥泞的阴户吞没了女王的手指,银铃般的嗓中发出淫荡的低叫。
过了一会儿,曲鸣进来。他拿着一块崭新的毛巾,走到陆婷身边,然后掀起她的短裙。陆婷俏脸一下变得苍白,唇角抽动着,舌头像打结了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不愿让保镖见到自己好朋友堕落的样子,所以把他们留在了外面,没想到这个混蛋会趁机兽性大发。她脑中闪过一个法律名词:强 奸!
陆婷念的是法律,在一些案例中提到,对于遭遇强 奸的受害妇女应该加以引导,比如安慰说就当是被疯狗咬了一口,不要有心理负担,更不能忍气吞声,一定要勇敢报警,将罪犯绳之以法。她还记得,有那么些缺良心的专家还很冷静地教育广大妇女,遇到强 奸不要反抗,为了避免受到更大的伤害,要主动向强 奸 犯提供安全套……等陆婷真实面对被强 奸的危险时,才发现那些理论都是狗屁。强 奸对于心理的伤害远远超过肉体,任何一个人都有起码的羞耻心和自尊心。面对强 奸毫不反抗,反而双手奉上安全套,把女性的尊严置于何地?应该让那些大放厥辞的混账们都被强 奸两次以上,如果是男的,就让他们每天被鸡 奸,看他们还放不放屁!
假如陆婷还能动,一定会拚死反抗。但她这会儿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陆婷泪水流得更多了,她在心里发誓,只要曲鸣敢侵犯她,她就一定要杀了曲鸣!把他碎尸万段!同时她还发誓,要尽自己的全力推动立法,把所有强 奸 犯的刑罚都改为死刑!可惜曲鸣听不到她心里的声音。那混蛋拉起她的短裙,然后毫不客气地脱下她的内裤。陆婷眼前一黑,几乎昏厥过去。接着一个柔软的物体覆在自己赤裸的下体上。
陆婷怔了一会儿,那混蛋竟然扭过脸,笨拙地把毛巾塞到她股间。陆婷目光下移,等看到自己膝间的内裤,她苍白的面孔顿时涨得通红,羞惭得恨不得立刻死去。那条白色的内裤底部泅湿了一片,沾着殷红的血迹。似乎在嘲笑她所面临的难堪境地。陆婷的月经不是很准时,她算着还有两天才会见红,没想到却在这个尴尬的时候提前来了。曲鸣把毛巾垫在她股间,然后抬起她白滑的大腿,把她沾血的内裤脱下来。
曲鸣很好笑地看着她,然后说:“别担心,我已经叫人去买新的内裤和卫生巾了。”陆婷此时是彻底的羞愤欲绝。这个混蛋居然让侍应生帮她买内裤和卫生巾,难道他不知道女生有自己的隐私吗?曲鸣帮她拉好裙子,想了一下,又帮她摆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然后好奇地盯着她涨红的脸。陆婷被这个不要脸的混蛋彻底打败了,她强忍着羞耻移开目光,却看到他裤子中间高高隆起一块。陆婷慌乱地再次移开眼睛,又看到玻璃幕上,那个女王正在用器具玩弄南月的阴道。她索性闭上眼,脸红得像要滴下血来。
过了一会儿,平头的小混混送来新买的内裤和卫生巾,还贼眉鼠眼地朝这边张望。曲鸣把阿黄赶出去,然后关上门。曲鸣这辈子还是头一次摸这东西,他撕开包装,拿出一片卫生巾,拆开来回看着,不知道这玩意儿究竟该怎么用。陆婷傻愣愣看着曲鸣——这混蛋不会是还要帮她放好卫生巾吧?他真要这么做,自己这辈子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曲鸣终于发现,那玩意儿上面还有一层胶贴。他撕下护胶纸,比划了一下,最后认定把有胶的一面粘上去就好了。
曲鸣扬了扬卫生巾,“放心,我不会看的。你不用把眼珠都瞪出来。”看得出,曲鸣对自己的聪明很满意。他不客气地再次掀开陆婷的裙子,闭上眼,用毛巾小心抹去她下体的血迹,然后笨手笨脚地把卫生巾贴到陆婷腿间。陆婷几乎晕死。陆婷做梦也没想到,快满十 八 岁的她,居然会让一个男生帮她换卫生巾。这件事情完全是女性最隐讳的私秘,即使妻子也不会让丈夫帮自己去做。可这个不要脸的混蛋居然毫不羞耻地做了,而且还是笨蛋十足的用胶面反贴!
曲鸣第一次发现,帮美女换卫生巾竟然这么有趣,那丫头连耳根都红透了,身体热得发烫,表情像是要哭出来。曲鸣猜,她可能是太感动了。终于把卫生巾贴好,曲鸣得意地拿出那条新内裤,正准备拆封,忽然“啪”的一声,脸上挨了一记耳光。陆婷吃力地爬起来,抢过剩下的卫生巾和那条还没拆封的内裤,羞怒地说:“滚开!该死的大笨蛋!转过身!不许看!”“喂,我可是好心帮你。你穿着白裙子,流了那么多血,沾上去……”“闭嘴!转过去!”“要看我早就看了。”曲鸣小声嘟囔着,转过身。
陆婷的手指还有些不听使唤,腿软得只想躺下。她忍痛揭下曲鸣贴反的卫生巾,一面拆开包装,拿出那条新内裤,然后就傻眼了。那居然是一条性感的丁字裤!陆婷在心里骂了曲鸣一百多万遍,然后勉强把卫生巾贴在丁字裤底部。她穿上内裤,放下裙子,对曲鸣理都不理,就低着头逃命似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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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婷活了这么大,才发现自己很失败。昨天晚上的事,把她的脸都丢尽了。一个女生一辈子都遇不到的丢脸事居然让她遇到了,让陆婷欲哭无泪。更可恨的是,第二天那个混蛋居然堂而皇之地到法学院等她,甚至还人模狗样地拿了一束鲜花。法学院的女生们都好奇地朝曲鸣指指点点,认出曲鸣的都在奇怪这个脸总是臭臭的酷男生居然还会送花,不认识的都在奇怪怎么会有人这么随便地泡妞。
曲鸣靠在车门上,手里的花不是捧着,而是用手指勾着,像提着棵大白菜,一边很无聊地打着呵欠。陆婷当然不会蠢得把自己变成整个学院的笑话,她事不关己地埋头作笔记,等学院人差不多走完,才起身朝外面看去。那家伙居然还待在那里,看样子似乎都快睡着了。陆婷愤愤地合起书,离开教室,冷着脸对自己的保镖说:“把他赶走。我不想见到他!”保镖不清楚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不过这位大小姐课都不上跑去找曲鸣,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会儿人家带着花来,她又说不见,好像不大合适。
但主人发话,两个人也只好都板起脸,气势汹汹地上前挡住曲鸣,警告说:“小姐不想见你。”曲鸣振作了一下精神,对两名保镖理都不理,径直从他们中间挤了过去。因为车里又下来几个人,带头的巴山把拳头捏得格格作响,另一个戴眼镜的小个子一脸笑容地朝他们打着招呼。“接住。”曲鸣随手一扔。
陆婷猝不及防,一大捧鲜花直接飞到怀中,缤纷的花瓣差点儿把她淹没。“喜欢吗?”陆婷傲慢地板起脸,走到路旁,把那捧鲜花塞进垃圾筒,扭头就走。但一转身,曲鸣就站在她背后,近得几乎贴在她身上。“不喜欢吗?”“去死!”陆婷踢了他一脚,想想,又不解气地用鞋跟踩到他脚背上。假如陆婷有巴山的体型,曲鸣可能还会忌惮三分,但这丫头软绵绵的小脚,踩着就像按摩一样。
曲鸣弯下腰,认真对陆婷说:“如果我是你,就会把花拣回来。不然明天我在外面等,就不拿花了……”曲鸣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然后温和地说:“我会拿着你送给我的那条内裤等你下楼。”陆婷几乎气结,愣了一下才气急败坏地吼道:“谁送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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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分钟后,陆婷捧着鲜花坐进越野车。蔡鸡和那两名保镖客气地让着烟,彼此寒暄,最后还热情地挥手告别,交情好的跟兄弟似的。陆婷把鲜花扔到座位下面,泄愤似的用脚踩着。
曲鸣把车开出滨大,一边说“喂,我可是第一次给人送花。给点儿面子好不好?”陆婷挑衅地说:“猪头,你说什么?”“我说……”曲鸣一脚踩住刹车,扭过头很认真地看着她,“你是不是还穿着我送给你的内裤?”陆婷羞愤地朝曲鸣脸上打去。曲鸣一把拧住她的手腕,警告说:“我的脸是不能随便打的。”“你这个白痴!混蛋!寄生虫!耗子!蟑螂!蜘蛛!”曲鸣提着她的手腕,饶有兴致地听她骂人,这丫头声音真好听,就像是在唱歌,不知道叫床是什么样。
陆婷忽然僵住了,那家伙居然勾下头,把嘴放在她手腕上,卑鄙地亲吻着她的肌肤。曲鸣的嘴唇像火一样热,唇旁有坚硬的胡须,刺得她微微作痛。那个位置是昨晚被电击中的地方,皮肤上留着一处青色的伤痕,当他的舌尖舔到时,仿佛有一阵电流传来,带着令人战栗的酥麻感。曲鸣嘴唇离开她的手腕,“痛吗?”陆婷脸一下涨得通红。曲鸣从来都是得寸进尺,天生对含蓄免疫,看到陆婷的表情,他立刻趁虚而入,不等陆婷反应过来,就不客气地搂住她的颈子,用嘴巴封住她的唇瓣。少女唇软软的,像娇嫩的花瓣,有着香甜的气息。曲鸣身上有着汗水和剃须膏的味道,像一头有着无穷精力的野兽,充满了雄性气息。他像征服者一样含住陆婷软嫩的唇瓣,然后用舌尖挑开她的牙齿,迫使她把嘴巴张开,吐出舌尖。
陆婷鼻中满是带着野性的男子气息,她的唇被火热的唇含住,他的舌头伸进她的口腔,卷住她滑腻的香舌,彼此磨擦、纠缠,没有一丝遗漏。唾液相互交融,心跳从指尖传来,一震一震直传到她心房深处,陆婷按在他胸膛的手慢慢软了。
不知过了多久,曲鸣才松开嘴。他心满意足地重新挂挡,快乐地说:“我送你回家。”剩下的时间陆婷都很安静,她垂着头,一言不发,光洁的脸上一片醉人的酡红。
第十八章
“你身上的味道真难闻!”陆婷皱着眉说。“你想和我做爱吗?”“呸!”曲鸣一脸认真地说:“女人只有准备和男人做爱时,才会挑剔他的味道。”“胡扯!”曲鸣坏笑着说:“这么大声,是不是心虚了?”陆婷羞恼地踢了他一脚,“心虚你个猪头!”曲鸣不满地说:“天天叫我猪头,不就是因为我把卫生巾给你贴反了吗?下次……”话没说完,嘴巴就被陆婷拚命按住,她恶狠狠说:“再敢说一次,我就踢死你!”曲鸣一打方向,车灯擦着一堆垃圾冲了过去,他一面减速,一面挣开下巴,“小心点儿。”“这是哪儿?”陆婷奇怪地看着四周。周围是一堆堆山丘状的物体,积满了各种各样的垃圾。旁边一些废弃的车厢里透出灯光,似乎还有人居住。
“有次我和大屌跟人打架,一直追到这里。就在那儿,大屌差点儿把人脑浆打出来。”陆婷鄙夷地说:“除了打球就是打架,你们男生真无聊!”曲鸣敲着方向盘说:“其实我们还会干点别的。比如带着滨大的校花逃课,陪她满世界乱转。”陆婷恨得牙痒痒的,“是你把我拖出来的!”“喂,大小姐,我只打了个电话,你就乖乖出来了。我什么时候去拖了?”陆婷恨恨捶了曲鸣几拳。她晚上辅导课上得好好的,这混蛋打来电话,说他在楼下,手里提了一大包卫生巾,并且写上“献给亲爱的陆婷”,给她一分钟时间下楼,不然就直接的送到教室里,让她亲自签收。
“不是的。是因为我的曾祖父。”曲鸣算了一下,他祖父如果在世,至少九十,如果是曾祖父,就该一百好几了,“你曾祖父?他还活着?”陆婷捶了他一拳,“早死了。”停了一下,陆婷说:“他被人暗害过。”“哦?”“我曾祖父在家乡很有名望,听说他去世时,来参加葬礼的有上千人。”“他不是被暗害的吗?”“那是后来。”曲鸣没听明白,“人死了还怎么暗害?”“闭嘴!”曲鸣摸了摸鼻子,不再插嘴。
陆婷说:“那时候我爷爷在这里经商,生意一直不顺,没多久就把我曾祖父的产业败光了。后来他回家上坟,才发现我曾祖父的墓被人挖开,里面被人泼了狗血和大粪。”曲鸣吹了声口哨,“这人一定是吃饱撑的。”“那是一种最恶毒的诅咒,棺木上淋了脏东西,会坏掉风水,让子孙交三代的霉运。”“哈哈哈!”曲鸣大笑三声。
“你笑什么笑!”陆婷气恼地踢了他一脚,“这都是我妈告诉我的。”曲鸣不以为然地说:“你妈还信这个?”曲鸣并不熟悉这位滨大有名的董事,但也听说过庄碧雯拥有博士学位,是少有的高智商美女。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才女,怎么可能相信这种很久以前就过时的乡村迷信。
“我妈本来也不信的。但那诅咒好像真的有。我们陆家本来家大业大,可我爷爷的生意越做越差,最后不得不跟人合办了滨大。我曾祖父死的时候已经九十多岁了,我爷爷去世的时候是五十多岁。我父亲身体一直很好,没想到会出了车祸。那时候他才三十多岁。所以我妈才给我雇了保镖,怕我再出什么意外。”“诅咒倒三代的霉运?那你就是第三代了?”陆婷点了点头,然后警告说:“喂,这事我跟谁都没有说过,是我们家的秘密。”曲鸣并没有分享秘密的喜悦,他看着陆婷,心里想:这丫头遇到自己,是不是开始走霉运了呢?霉运说来就来,“呯”的一声,车头突然撞到一个物体。曲鸣连忙踩刹车,幸好这会儿越野车开得很慢,冲击力并不强。那东西哼叽两声,然后爬起来,摇着尾巴一瘸一拐地跑开。
陆婷惊奇地瞪大眼睛,“那是什么东西?”“什么?”“就是那个!那个!”陆婷一手抓着他的手臂,一手指着那头黑乎乎的畜牲说。曲鸣像看外星生物一样看了她半天,“你没见过猪吗?”“猪?”“我靠!”曲鸣惊叹一声,然后大笑起来,“哈哈,你居然连猪都不认识!还整天说我猪头猪头,原来你才是个大猪头!”“你笑什么?”陆婷被他笑红了脸,白了他一眼,不好意思地小声说:“我就是没见过活猪,怎么了?动物园里又没有……”曲鸣被她逗笑了,“你以后就可以告诉别人,你终于见过活猪长的什么样子了。”陆婷悻悻说:“它刚才是不是在吃垃圾?真恶心,脏死了。我以后再也不吃猪肉了!”“狗还吃屎呢。”曲鸣对她说:“有些人养了宠物狗,还抱着在它嘴巴上亲来亲去,比如……”曲鸣猛然抱住陆婷,在她惊叫声中蛮横地吻住她的红唇。陆婷在他胸前捶了几下,终究是抗不过曲鸣的力气,慢慢不再挣扎。
两名保镖很有默契地停在后面,无聊地打开车载电视,远远等着。女主人只是让他们保护陆婷,可没说让他们看着不让小姐谈恋爱。陆婷不乐意地呢哝着说:“我又不是你的宠物……”曲鸣毫不客气地吸住她的舌头,打断了她的不满。曲鸣没亲过景俪,没亲过杨芸,也没亲过苏毓琳和南月,对他而言,女生的嘴巴只有一个用途,就是给他口交,亲吻他的阳具。陆婷是他唯一亲过的女生。那种唇舌相接的亲密感,仿佛将两个人融化在一起,再没有任何距离和隔膜。“别……”陆婷从唇角说着,一面推开他不安分的手掌。
曲鸣置若惘闻,固执地伸出魔爪。陆婷忽然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羞恼地说:“不要乱摸!”曲鸣吹了声口哨,真看不出来,这丫头还是满有料的,等她发育得再成熟一些,只怕比起景俪也不逊色。她老妈还真疼这个女儿,给她遗传了一对好乳。陆婷脸上热热的满是红晕,她掠好散乱的头发,匆忙看了看时间,“哎呀,这么晚了,我该回去了。”曲鸣叹了口气,看来今晚要找个女人泄泄火了。这丫头只让亲嘴,连摸都不让摸,勾得他火大,阳具就像挂了档一样,硬梆梆挺着。
曲鸣很想和她多待一会儿,但陆婷没那个胆子,让母亲看到一个男生送她回家。离家还有一个路口,陆婷就离开曲鸣的车,回到保镖车上。“对了。有件事要告诉你。”分手的时候,曲鸣伏在窗口对她说:“南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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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滨大的南月丝毫没有引起众人的怀疑,她穿着一袭新作的古装,红唇微翘着,口角含笑,皮肤光润如雪,眉枝如画,看上去容光焕发,有着令人惊艳的美,似乎一个月里就成熟了许多。南月性格开朗,与同学们的关系非常好,随着她回到滨大,关于她的流言很快销声匿迹。谁也不相信这样一个才华过人的美貌女生会自甘堕落,多半是有人嫉妒才造的谣。有朋友问她去哪里旅游,要这么久,南月总是笑而不答。
在课堂上,南月一如既往的思路清晰,反应敏锐,并没有因为请假而耽误课程。她平时住宿吃饭都独往独来,因此没有人注意到,每天中午某一个时候,她脸色会变得苍白,手指都紧张得微微发抖,整个人就像失神一样,坐立不安,再好吃的午餐她也食不知味。不过这个时间很短暂,而南月也似乎知道自己异常的表现,每到这个时候,她就会不动声色的消失,然后再容光焕发的出现。
陆婷约了南月在滨大最好的餐厅见面,她有满肚子的话想问自己的好朋友,但南月泰然自若地坐在她面前时,陆婷又胆怯起来。“真奇怪。”南月叉起一条小鱼,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好奇地端详着。“哪里奇怪了?”陆婷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她不喜欢喝酒,只是想借此掩盖自己的尴尬。
“为什么人们吃鲤鱼、鲫鱼、鲈鱼……就是没有人吃金鱼呢?金鱼也是鱼,和这些鱼有什么区别?”妓女也是女人,与滨大的优等生有什么区别?陆婷脑中转过这句话,旋即反应过来南月的问题,顿时头皮一阵发麻,她从来没想过金鱼也可以吃,如果餐桌上放一份烹饪过的金鱼,她肯定会立刻吐出来。“南月,别说了。好变态……”陆婷觉得胃里一阵翻腾。南月吐了吐舌头,那种娇俏可爱的模样,让陆婷怀疑她见到的都是些幻影,真实的南月仍和从前一样洁净晶莹。可是一个正常的女生怎么会想起来吃金鱼?
陆婷喝了口红酒,压抑住自己的恶心。她定了定神,随即转移话题,“旅游好玩吗?”南月点了点头,她一边快乐地吃着小鱼,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眨也不眨地说:“嗯,还可以。”陆婷心头慢慢凉了下去。“功课忙吗?”南月斯文地切开牛排,一边问道。“还好。”陆婷忽然觉得自己没有话想和好朋友说。她本来要问南月为什么那么做?她需要一个解释。来的时候,她下定决心,无论南月的解释是什么,她都会无原则地相信,并且原谅她。甚至南月不作解释,陆婷也不会继续追问——她不想让南月尴尬。作为回报,陆婷会告诉她,自己好像恋爱了。那男生也是南月认识的,叫曲鸣,一个喜欢篮球的大一男生。她要说的本来很多很多。但南月的若无其事堵住了她所有的话语。
陆婷无意识地叉着食物,忽然惊醒过来,“你说什么?”南月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我问庄阿姨好不好?”“还好。”南月放下叉子,优雅地用手指支起下巴,“陆婷,你很不正常啊?来告诉姊姊,发生了什么事?”陆婷心里苦笑,这个问题似乎该是自己来问。南月似乎不准备待很久。“我吃好了。”她用湿巾细致地擦过手指,然后嫣然一笑,“我先走了。周末找你玩。”不等陆婷回答,南月绯红的长裙一闪,离开了餐厅。
“南月!”陆婷唤住她。南月错愕地回过头。陆婷勉强笑着问:“我记得你有一条很漂亮的紫花裙子——很久没见你穿过了。”南月笑着说:“那条裙子我已经不穿了。如果你喜欢,我一会儿找出来送给你好了。”说着她扬起手,“拜拜。”陆婷一个人坐在餐厅里,心头一片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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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月按住发颤的手指,急匆匆朝路边走去。一辆黑色的中型车开来,车门打开,平头的阿黄一把将南月拽到车上,随即甩上门,扬长而去。
车里已经坐了四个人,南月横着趴在阿黄和另一名小混混腿上,脸色潮红,眼睛湿湿的充满媚态。“黄哥,有朋友请我吃饭,耽搁了一下。”她解释说。阿黄淫笑说:“是那个妞吧?真不错,难怪老大会看上她。”南月身体一僵,曲鸣看上了陆婷?她突然有种冲动,想跳下车阻止陆婷,把自己所发生的一切都告诉她。但她没有来得及反应,因为臀后传来一声清脆的肉响,阿黄隔着裙子,在她圆翘的臀上重重打了一掌。阿黄打得很重,似乎不在意这个女生会感觉痛楚。他淫笑说:“骚女,把裙子拉起来。”狭小的车厢里坐了五个人,显得很挤,南月连身体都无法挺直,她弓着腰,勉强拉起裙子,里面连内裤都没有穿,直接露出白生生的雪臀。
阿黄扒开她的屁股,把手伸到她腿间,下流地玩弄着她的生殖器,一面嘿嘿笑着说:“这贱屄真够骚的。”南月的上衣是传统的掩襟式,钮扣在腋下,她抬起手臂,另一名小混混扯开她的钮扣,把她上衣脱下来,揉成一团。南月雪白的上身整个裸露出来,那小混混扔掉上衣,一把抓住她的乳房,捏住她的乳头。
距离失去处女已经过去了三个星期,南月乳头娇嫩的粉红已经变成艳丽的深红色,只拽了两下就硬硬翘起。两团雪白的乳肉像面团一样被揉得乱颤。南月与在餐厅时判若两人,脸上的矜持不翼而飞,她趴在阿黄膝上,主动翘起屁股,发出柔腻的呻吟声,就像一只发情的母兽。阿黄嘻笑说:“还是老板娘有手段,搞得这贱货这么听话。”即使安琪儿也没有完全控制住南月,那次未遂的自杀之后,南月只是不再进行无谓的反抗,就像死了一样任他们摆布。
曲鸣对她的非暴力不合作态度十分恼火,于是把她手脚捆住,一次性注射了大量催情剂,然后让酒吧里的小混混轮流干她。毒瘾发作时也不再给她注射安琪儿。那次南月险些被他搞得心力衰竭,等所有人干完,她肛门和屄洞都灌满了精液,心跳速度接近二百,下体热得烫手。尤其是毒瘾发作的时候,她四肢痉挛,浑身每一寸肌肤都在抽搐,连阿黄都以为这贱货快要死了。尽管如此,神智清醒的南月仍不肯配合,最后是苏毓琳出面,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只过了半个晚上,南月就像换了个人般变得顺从起来。从那以后,曲鸣不再给南月注射毒品,已经重度成瘾的南月为了获得毒品,不得不每天向阿黄和他手下的兄弟献媚,竭力讨好他们。只要有人肯给她一次剂量的安琪儿,南月任何事情都肯作。
阿黄一方面佩服苏毓琳的手段,一方面照单全收,把这朵滨大校花当成送上门的免费野鸡,任意戏弄。阿黄把车停在滨大最热闹的男生宿舍楼前,然后让南月脱下裙子,赤条条趴在车里给他口交。车厢本来狭小,这会儿又挤进四男一女五个人,更显拥挤,但几个小混混毫不介意,搂住南月白嫩的身子又摸又捏,恨不得这车再挤一点,几个人把这美女揉碎。第十九章
车外男生来来往往,不时有南月相熟的男生走过,但谁也不知道这辆不起眼的车里,正上演着活色生香的一幕。就隔着一道车门,无数人的梦中情人,滨大最娴雅的美女南月,正光着屁股,让一帮小混混随意取乐。
阿黄觉得跟定曲鸣,是他这辈子最明智的选择。以前上面有温怡,有柴哥,有阿章,他阿黄就是个不值钱的狗屁。现在酒吧除了苏毓琳就是他最大,走到哪儿都有人“黄哥”、“黄哥”的叫着,让他倍有面子。
这位老大狠是狠了些,但本事是真大。最开始的景俪已经很惊艳了,接着又是杨芸、苏毓琳和南月。这些妞有的是大学教师,有的是前程似锦的优等生,一个个都是万里挑一的美女。阿黄作梦都没想过能搞上这样又漂亮又干净,品学兼优的极品美妞,可老大却像是拣白菜一样,随随便便就捞到手。不光捞到手,还见者有份,只要是他手下兄弟,这些妞谁想干谁干,偏偏这些妞还真听话。
像这个南月,像她这样出色的女生,见到阿黄这种小混混,就像看到阴沟里的老鼠,眼睛能翻到天上去,理都不理。可跟着老大就不一样了,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而且这美妞还要眉开眼笑,卖力地巴结他。阿黄被她舔得兴起,倒了一把药片递到南月嘴边。那些都是催情的药剂,学医的南月自然知道吃下这样大剂量的催情剂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但还是乖乖张开嘴,把药都吃了下去。“趴过去趴过去!”一名小混混让南月趴到前排座位中间,高高撅起屁股,然后拿出烟,点上吸了几口,把烟蒂塞到南月柔嫩的肉洞里,让她撅着屁股来回扭动取乐。
几名男生踢着球从车旁呼啸而过,丝毫没有注意到车里淫艳的画面。阿黄得意洋洋,心想这些滨大男生都是狗屁,你们的美女校花这会儿正在老子车里,光着屁股让老子随便玩!老子想搞她的阴道就搞她的阴道,想干她的屁眼儿就干她的屁眼儿,想摸她的奶子就摸她的奶子。她还要像最烂的妓女一样,先吃了药,把自己弄得又骚又浪再被老子搞!阿黄满心得意,根本不知道宿舍楼上,有个男生正盯着他们这辆车。
陈劲已经很久不摸球了。很简单,自己丢不起那个人。那次对乌鸦的故意伤害,最后双方选择了庭外合解,周东华没有被起诉就获得释放。周东华随即离开滨大,走时没有通知任何人。用宿舍人的话说,陈劲就像失恋了一样,突然间就沧桑了,犹如老僧转世,大有看破红尘的势头。陈劲对看破红尘没兴趣,他的兴趣是用红外透视望远镜看穿这个丑陋不堪的尘世——当然,首先是看几个美女洗洗眼。
校队解散后,陈劲时间一下多了起来,整天闲得无聊。不知道刚锋这个变态从哪儿搞到的透视镜,实在是太牛了,拿起往眼上一放,这肮脏的尘世顿时一览无余,暴露出被重重黑幕掩藏的真实面目。虽然暂时还无法看穿墙壁,不过对于那些只穿一层单衣的女生已经足够了。陈劲说起来在滨大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当然不可能把自己脸皮扯下来撕得粉碎,赤裸着脸皮下强悍的结缔组织,捧着透视镜直奔女生楼前来个虎卧龙盘。所以他只好蹲在宿舍里,趁没人的时候搞搞偷窥。
说实在的,效果并不是太好,主要是地理问题——这是男生楼,光天化日下看着一群男生悬着生殖器乱晃,心理脆弱一点的恐怕会崩溃。但陈劲很执着。功夫不负有心人。经历无数次挫折之后,陈劲终于等到了令他喷血的一幕。男生宿舍楼被称为险恶之地,居然有女生出现已经是奇迹,而且该女生还怕他的透视镜效果不够,主动去掉一层障碍,直接在车里玩起了暴露。让陈劲差点儿看掉了下巴。
滨大猛女也不少,比如某学院一个传说西门庆转世的女生,号称跟院里一半男生都有一腿。还有某位女教师,据说钢管舞水平可以跻身都市前十。但像这样直接在男生楼前开搞的绝对是异数——这完全是对楼内两千名男生的挑衅!作为反击,陈劲立即把视距开到最大,透视镜轻易就跨越了空间的距离,撕开那层薄膜般的车壳,将他想要的一切暴露在镜头下。
镜头里仿佛上演着一出精彩绝伦的黑白默片,那个长发女生以一个很奇怪的姿势趴在车内,身上没有任何衣物。她赤裸的上身卡在前排座椅中间,用乳房夹住手排挡的操纵杆,两腿分开,伸得笔直,将屁股高高翘起,几乎顶到车顶。车里还有四个怎么看也不像学生的家伙,陈劲清楚看到,其中一个把吸过的烟塞到那个女生圆翘的臀间。
陈劲已经见识过尘世的黑暗,但这样黑暗的一幕还是给了沉重一击。我靠,这世界太疯狂了。陈劲对自己说:我看到四只老鼠在肏一只猫……以陈劲挑剔的目光,那四个小混混就如同浮云一样,都是些完全不用放在眼里的小角色,可以直接忽略掉。可他目光再挑剔,也不得不承认车里的女生确实是个大美女。隔着透视镜,她洁白的皮肤如同丝绸一样,乳房饱满坚挺,腰身细细的,两腿修长,屁股又圆又翘,光是身材就足够诱人。如果换成滨大任何一个男生,肯定会抱回家去当仙女养着。
而那四个小混混却根本不把她当回事,什么下流的手段都使上了,让陈劲活活看了场春宫。我靠!陈劲几乎钻进透视镜里。这会儿工夫,车里已经真刀实枪地干了起来。那女生坐在后排一个平头小混混身上,用屁股夹住他的阳具,卖力地套弄着,胸前的美乳像一对小白兔般上下乱跳。那美女像骑马一样,撅着白嫩的屁股在小混混身上一阵乱墩,没过几分钟,身体猛然颤抖起来。旁边一个小混混早有准备,拿出一个塑料袋套在她屁股上,那美女弓着腰,从臀间喷出大量液体。
那个小混混干完,那女生已经泄了两次,看得陈劲下巴几乎掉在地上。陈劲不是处男,但也没听说过滨大有这种猛鸟!看来自己还是太天真了。车内的空间很狭小,那女生根本伸展不开,不得不低着头,吃力地弯曲着身体,挺着屁股和乳房让他们玩弄。等四个小混混轮流干完,那只塑料袋已经积了半袋液体。那帮孙子还嫌不过瘾,搂着那美女又摸又抠,继续下流地刺激着她的性器。
这会儿那女生被两名小混混夹在中间,上身平躺,两腿被拉得分开,白生生的脚掌踩在车窗玻璃上,刚被奸淫过的性器被彻底剥开,阴道敞露着再一次达到高潮。她喘息着扬起脸,陈劲愣了一下。他再孤陋寡闻,也不会不认识这张脸。于是他把透视镜反过来,怀疑这玩意是不是出错了。“你猜我看到了谁!”陈劲一直到晚上还处于激动中。“南月啊!”他对刚锋叫道。刚锋觉得他纯粹是闲的,生生憋出了幻觉,要解决很简单,“走!哥哥带你去喝酒!”“我为什么要当好人呢?”喝第二瓶酒的时候,陈劲开始发牢骚。“我靠,你要是好人,我他妈就活活是圣人!”刚锋夺过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
陈劲想了想,说自己是好人确实有点儿不靠谱,但他还是很郁闷,“就算我不是好鸟,可我为什么不当坏人呢?”刚锋哼了一声,一杯干完,然后说:“因为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我呸!”陈劲恶狠狠呸了一口。刚锋宽容地拍了拍他的肩,“兄弟,你还年轻啊。”“但那个真是南月啊。”陈劲发出一声惨叫。“我知道我知道。”刚锋同情地说:“明天哥哥就把她绑来,让你好生快活一番!”陈劲确实认出来那个跟一帮小混混滥交的是南月。接下来的观察证实了他的猜测。
终于让四个小混混都玩得尽兴,他们塞给南月一个小小的塑料袋,南月眉开眼笑,挨个亲吻了他们表示感谢,然后在车里穿上衣裙,整理好头发和容貌。阿黄不等她擦干屁股上的湿痕,就打开车门赶她下去。南月只好匆忙放下裙子,遮住赤裸的臀部,然后提着那袋差不多有一升液体的塑料袋下车。陈劲放下透视镜,看着那个优雅的女生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从容离开,觉得这个世界真他妈的彻底变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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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的股间传来胀痛和酸楚的感觉。生殖器官是女性最娇嫩敏感的部位,那些小混混手上不知带有多少病菌,很容易产生感染,引起炎症。但南月现在顾不得考虑这些,她匆忙找到最近的卫生间,插上门,坐在马桶上,然后身体无可抑制地颤抖起来。一瞬间,南月鲜红的唇瓣就变得发白,脸色苍白如纸。她手指抖动着撕开塑料包,用口服的方式吞下那些白色的晶体,然后瘫倒在马桶上,额角的汗水一滴滴滚落下来。
一阵铃声响起,南月拿出手机,无力地放在耳边。“还好。”南月淡淡笑着,把那只盛满液体的塑料袋扔进垃圾筒,这次他们没有让她把这些东西喝掉。“我知道怎么照顾自己。”南月说:“一针抗生素,试纸加避孕药,营养补充。你不会怀疑我的专业课成绩吧。”南月的脸色渐渐恢复正常,并且显得更加娇艳,目光也越来越亮。等对方说完,她说:“你有件事没有告诉我。陆婷在和他交往。”她吸了口气,慢慢说:“陆婷是我的好姊妹,我不能看着她像我一样。”南月挂断电话,神情淡然地抽出卫生纸,擦净下体流出的污物。当扔掉那团被黏液湿透的卫生纸,她突然伸出手腕,从衣袖里拿出一把锋利的美工刀,情绪失控地朝腕上割去。最后关头,南月还是克制了自己。
十分钟后,南月整理了衣裙,离开了卫生间。在她身后的厕板上,用锐利的刀锋深深刻了句话:你没有死,我凭什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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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婷和曲鸣之间的进展出人意料的顺利。曲鸣发现,陆婷的骄傲下面其实是寂寞,她几乎没有朋友。在这一点上,她很羡慕曲鸣。因为曲鸣有蔡鸡,有巴山。而陆婷只有自己。还有妈妈。曲鸣自己是一个很独立的人,对那种在妈妈庇护下长大的乖宝宝并没有多大兴趣。但陆婷不一样,她的听话,只是怕妈妈难过,毕竟她是在单亲家庭长大,很久以来都是母女俩相依为命。其实她也是个挺叛逆的小丫头。自从被他突袭成功,陆婷不再拒绝他的亲吻,但再进一步的举动这小丫头说什么也不愿意,而且态度异常坚决。
曲鸣抱怨说:“连摸都不让摸,我会以为你是处女。”陆婷狠狠白了他一眼,“我本来就是!”曲鸣来了兴趣,“你猜,滨大还有多少处女?”“恶心!”曲鸣很认真地说:“滨大只有两个处女。一个是你。”陆婷被他引起好奇心,“另一个是谁?”“也是你们学院的。”曲鸣提示说:“整天在你们学院门前广场站着,蒙着眼睛的。”陆婷啐了他一口。曲鸣说的是法学院的标志,大理石雕成的法律女神。陆婷才不信自己是滨大唯一的处女。但连南月都堕落了,陆婷不知道自己还能相信谁。
陆婷闷闷不乐地说:“她一点都不相信我。”曲鸣吹了声口哨,“你今天晚上都跟我说八遍了。”“再说八遍你也要听!”曲鸣叫道:“连摸都不让摸,还要听你啰嗦?”陆婷哼了一声,“你们男生整天都是满脑子的脏东西。”曲鸣坏笑说:“哪里脏了?难道你便便完没擦屁股?”陆婷扑过来要打她,曲鸣才不会纵容她的暴力倾向,毫不客气地拧住她的手腕,把她抱在怀里。陆婷以一个暧昧的姿势伏在他怀中,耳边清楚传来他的心跳,脸顿时红了。
那天曲鸣虽然闭着眼,手指却不怎么老实,他在笨蛋十足的用胶面反贴时,不可避免地碰触到她的肌肤。陆婷当时以为自己会贞洁不保,被这条披着人皮的恶狼活活吃掉。没想到他居然什么都没做。“喂,”曲鸣在她耳边说:“我已经学会怎么给女生换卫生巾了。”陆婷羞窘地说:“闭嘴!”曲鸣一笑,把她抱得更紧了。
过了一会儿,陆婷小声说:“那对你们男生不好……犯忌讳的。”“这有什么?”曲鸣才不在乎,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什么是他忌讳的,有一次景俪来了月经,他还照干不误,弄得景俪满屁股是血。但陆婷听在耳中,感觉却完全不同。她搂住曲鸣强健的身体,心里想着,自己等待的就是他吗?陆婷有些迷茫。她梦想的男子并不是曲鸣这种类型,但自己最私密的一切都已经和他分享,难道还能有另外的选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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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景俪再次出现在篮球馆中,脸上有掩藏不住的失望。以前她最怕的就是怀孕,但某个下午,她萌生了一个念头,要为曲鸣生一个孩子。顷刻间,这个念头就占据了她所有思虑。曲鸣是不会和她结婚的,除了年龄,还有她这几个月来所作的一切。即使她是曲鸣,也不可能娶一个几乎被自己所有熟人玩过的女人。同样,曲鸣也不会允许她和别人结婚。曲鸣只想不负责任地控制她,使用她,把她当成一个随叫随到的应召女郎。悲哀的是,景俪明知道前面是火焰,仍然像飞蛾一样,义无返顾地飞过去,直到化为灰烬。看着镜中的自己,景俪伤感起来。韶华易逝,再美的容颜终究也会老去。她很快就已不再年轻了。她对着镜子,一点一点把自己再次妆扮得艳光照人,然后放下口红,毫不回头地朝篮球馆走去。既然是灯蛾,终究是要扑火的。
曲鸣正在练习投篮。停止服用兴奋剂后,连续的大运动量锻炼使他的体能得以维持,没有立刻跌落到谷底。投篮更多的是技巧和手感,与兴奋剂关系不大。毕竟他还没有到服用镇静剂保持手稳的地步。曲鸣在各个角度以机械式的定点跳投来培养手感,这天陪他练球的居然是乌鸦,还有乌鸦名义上的女朋友。景俪知道,杨芸已经开始在酒吧兼职,而且很受顾客欢迎。对于大多数客人来说,年轻、漂亮是他们唯一的选择标准,何况杨芸还是货真价实的滨大学生。
乌鸦推着装满球的筐子,拚命给老大喂球。曲鸣出手很快,瞄也不瞄就展臂投出。他的命中率接近百分之九十,尤其是四十五度角的位置,几乎百发百中。乌鸦喂球的速度甚至赶不上他投篮。筐里最后一个球投完,曲鸣停下手,看了看景俪。
第二十章
“怎么这么笨啊?”曲鸣皱着眉头说。“老师算准了的……”景俪低着头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怀上。为了确保受孕,她甚至还打了排卵针,本来还存了一丝希望,直到今天早上来了月经,才终于相信自己真的没有受孕。曲鸣不明白,女人为什么会有月经,又没受伤,好好的就会流起血来,又怕凉又怕累,宝贝得不得了。
曲鸣忽然想起来,“带卫生巾了吗?”景俪来了月经,卫生巾自然是随身带的。她有些疑惑地取出来,交给曲鸣,不明白他为什么对它感兴趣。曲鸣拆开翻来覆去地看着,确定跟陆婷用的虽然略有区别,但大体相似。他让景俪扶着墙,挺起屁股,然后扯下她的内裤。“很脏的……”景俪曾经在月经期间跟他做过爱,知道曲鸣对这些不在乎,但还是忍不住提醒他。曲鸣把卫生巾仔细塞到她股间,没有一处遗漏,然后帮她提上内裤,四下按了按,让胶面与内裤底部贴牢。在景俪记忆中,曲鸣从未对自己这么温柔体贴过,她开始还以为曲鸣要和她做爱,当明白过来他真的是帮自己换卫生巾,景俪身体猛然间一热,心里却酸酸的,仿佛要滴下泪来。
曲鸣却在想着另一个女生。如果陆婷也这么听话,乖乖翘着屁股,让他帮忙换卫生巾就好了。“老大,”乌鸦伸进头来,“要不要阿芸进来?”“阿芸?我肏!你想恶心死我?”曲鸣没有好气地说:“去叫那个大奶妞过来。”杨芸站在场地旁边,有些发呆地看着球场上散落的篮球。曾经她也陪着一个男生练球。他的投篮很准,动作矫健敏捷,扣篮充满力量,像是要把球架扳倒一样。
那次他鼻子被撞出血,昏黄的阳光下,她掂起脚尖,帮他擦鼻血。那个男生弯下腰,乖得像个大个儿娃娃,而她就像一个娇小的妈妈……乌鸦拍了拍她的屁股,“老大叫你。”曲鸣摸了摸鼻子,“你采访过原来的校队,除了周东华和陈劲,打球最好的是谁?”“……还有两个。”曲鸣直接说:“如果你陪他们睡觉,他们会不会加入红狼社?”杨芸怔了一下,然后慌乱地摇头,“他们和东华……周东华关系很好。”“如果再加一个老师呢?”杨芸飞快地看了景俪一眼,景俪低着头在给曲鸣按摩腿部肌肉,像是没有听到。“我不知道。”“你去和他们说。只要他们加入红狼社,你就陪他们睡觉。”“我吗?”杨芸迟疑地说。她怎么可能张口?
曲鸣不理会她是否为难,“我要求不多,只要他们打完校际杯,你和景俪老师就随便他们玩。嗯,还有南月。”杨芸求救似的朝乌鸦看去。乌鸦混上杨芸当女朋友,早就把校队周东华那帮兄弟都得罪完了,让他去找校队说话,等于去找打,乌鸦缩了缩头,没有作声。杨芸只好认命地低下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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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婷坐在教室里,心神早飞了出去。这段时间她每天跟着曲鸣到处瞎逛,虽然什么事都没做,但跟坐在教室里听课的感觉完全不同。她在这座都市生活了十几年,还是头一次发现这座都市如此庞大,充满了她所不了解的人和事,好多都是母亲没有跟她提过的,很有趣,也很迷人。曲鸣没有来。“猪头!”陆婷心里说着,不满地抿紧嘴。“我有话要和你说。”教室外,南月安静地对她说。
滨大外面有一处茶座,南月经常到这里喝茶。她似乎刚洗浴过,穿了件短袖及肘的月白色薄衫,下面是一条雪白的长裙,很自然地跪坐在软垫上,从容地沏着茶。也就是南月这样的美女才能坐得那么好看,充满古典的韵味。陆婷没办法坐得像她一样从容,只能两条腿并在一起侧身坐着,看她沏茶。
南月用沸水涤净茶具,一边说:“我听说你在和曲鸣交往。”“嗯,”陆婷不准备对南月隐瞒。“你了解他吗?”陆婷想了一下,除了知道他读工商管理,喜欢打篮球以外,自己对曲鸣了解得并不多。也许南月知道的会多一些,“你认识他吗?”用滚水冲沏过三次之后,茶香飘散出来。南月用闻香杯斟了一注,嗅了嗅茶香,满意地取过茶盏,给陆婷和自己各斟了一杯。“认识。”南月将茶盏递给陆婷,然后嫣然一笑,柔声说:“他是我见过最卑鄙、最下流、最混蛋、最无耻、最该死的禽兽、畜牲、流氓、神经病。”陆婷吃惊地看着她。这是她听过的南月最刻毒的话语了。
“他是个变态。”南月脸上并没有多少表情,从容说:“不要相信他身上的光环,什么运动天才,滨大的篮球王子——事实上他有严重的心理疾病,有强烈的暴君人格。”陆婷看着南月的眼睛,南月的眼神很平静,没有发疯,也没有躲闪和回避。“相信我,和他在一起,你会后悔的。”如果是以前,陆婷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相信自己的好朋友。但南月已经欺骗过她,她还怎么相信她呢?她背地里所做的那些事……陆婷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有证据吗?”在法律上,证据是第一位的,她不会接受纯粹的控诉。
南月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掠起长发,露出耳后雪白的皮肤,“这是他让人给我刺的。看清楚了吗?”那是一处粗劣的纹身,刺着两条交尾的狼,雌狼伏着身体,耸起臀部,雄狼昂起身,前爪按在雌狼背上,下身粗大的阳具直直插在雌狼臀间。纹身是鲜红的颜色,印在雪白的皮肤上,像血一样刺目。“看着像两条狼,其实下面是条母狗,那就是我。那个骑在我身上的,是一条狼。他们是红颜色的狼,我是红颜色的母狗。在那里,他们都叫我红犬奴。”“还有这里。”南月解开月白色的上衣,褪下精致的抹胸,露出一只乳房。她扯住自己红嫩的乳头,慢慢拉长,“看到上面的穿孔了吗?这是他给我穿的乳环。”“呯”的一声,陆婷手里的茶盏掉落在地,茶水溅在她裙子上。鲜红的乳头上,清楚留着一个对穿的圆孔,明显是被锐器穿刺过。
南月拉好衣服,神情淡淡地说:“你瞧,我什么都告诉你了。你还要和他交往吗?”陆婷瞪大眼睛,身体仿佛冻在一整块冰里变得僵硬,难道这一切都是曲鸣干的?那个坏坏的大男生?她无法想象曲鸣骑在自己好朋友身上施虐的情景。怎么可能?南月浅浅饮着茶,“你还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好了。”陆婷一口气堵在喉头,半晌才吐出来,她有些发抖地把两手紧紧握在一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没有去旅游。事实上我被他 强 奸 了,一直待在他的酒吧里。”“他的酒吧?”“他有一间酒吧,叫红狼酒吧。他不是人,连禽兽也不是。如果你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你会吐出来的。”南月说。“他是魔鬼。”陆婷胸口剧烈地起伏片刻,然后说:“你为什么不报警!”“报警?”南月忽然大笑起来。
半晌她收敛笑容,慢慢斟了杯将凉的茶水,低笑说:“让法律惩罚他吗?我不,那太便宜他了。我要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他毁了我一生。我要看着他在我面前哀嚎、乞求、哭叫,然后再一点一点杀死他。”听着南月酷冷的话语,陆婷禁不住打了个寒噤。南月笑吟吟抬起眼,“我是不是也变态了?”南月慢慢饮着茶水,然后说:“你猜,一条漂亮的金鱼被开水煮过,会变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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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鸣关掉水阀,甩了甩湿淋淋的头发。陆婷放学后会回家吃饭,七点再到学校上辅导课。从七点到九点,这段时间陆婷是属于他的。这一次曲鸣耐心出奇的好,他发现跟这个小丫头笑笑闹闹,真真假假的谈谈情说说爱,似乎也很有趣。她不是景俪、杨芸、苏毓琳、南月或者其它女生那样的贱货。最开始的时候,她看着自己的目光有点鄙夷,然后是气愤。现在这丫头一见到自己眼睛就会发亮,越来越像是自己的女朋友了。说不定将来还会成为自己的妻子。曲鸣想,这一次,老妈总该满意了吧。这丫头要模样有模样,要家世有家世,给她个显微镜也挑不出毛病。
曲鸣赤裸着走出浴室,把换下的运动衣扔给景俪,自从上过她,他的衣服一直都是这个花痴女教师洗的。景俪对他的体味很敏感,也很迷恋,每次捧着他汗湿的衣服,脸就会热热的发红,一副欠干的骚样。曲鸣觉得有些心痒,十八岁的他血气正旺,运动之后不由自主就会勃起,何况还有这么个香艳的大美女。
“过来。”最熟知曲鸣身体反应的,也许就是景俪了。不用曲鸣说什么,她就捧着衣服在他身前蹲下,然后腾出手,扶住他勃起的阳具,用红唇含住,一直咽到喉头,待温润的口腔把肉棒含湿,才细致地吞吐起来。从准备受孕到现在,景俪已经两周没有和曲鸣做过爱。即便现在是月经期间,只要曲鸣要求,她也愿意侍奉得他高兴。那根精壮的阳具在她温暖的口腔中越来越大,一直顶到她喉咙尽头。口中是坚硬而火热的男性阳物,口鼻中满满是他充满雄性气息的味道。景俪吞咽着他的气息,用喉头的软肉感受着他龟头的火热和硬度,眼神渐渐迷乱起来。
曲鸣拔出阳具,在女教师美艳的脸庞上磨擦几下,然后把她推倒在地。景俪顺从地伏下身,波浪般的长发低垂下来,她扭过头,含笑看着那个矫健的男生,纤软的腰身向下弯曲,耸起臀部,然后拉开短裙的拉链,将短裙褪到膝间。曲鸣抬起手,在女教师丰满而圆翘的大白屁股上拍了一掌。景俪来之前明显洗浴过,身体干净得像一块无瑕的白玉。曲鸣笑了一声,扯下她的内裤,然后挺起腰,阳具对着她柔软的屁眼儿用力插了进去。粗大的阳具进入直肠,带来久违的充胀感。景俪放松身体,感受着她最心爱的男人一点一点征服她的后庭,鼻息变得粗重而甜媚。
曲鸣在更衣室里用力干着女教师的屁眼儿,将那只白美的雪臀干得乱颤。鲜血从女教师蜜穴淌出,顺着她白滑的大腿一直淌下来。景俪浑身都软了,她白净的脸庞贴在地板上,红唇张开,漂亮的金丝眼镜滑落下来,只是本能地把屁股挺得更高,让阳具进入得更加有力。曲鸣一般会干上十分钟,然后换个花样,四五次后达到巅峰,开始射精。景俪从未想过自己会会如此迷恋与曲鸣的性交,他体温越来越高,火热的阳具硬梆梆捅入体内,仿佛捣在她心头,传来阵阵战栗。
忽然间曲鸣停住动作,从她湿滑的肛洞中拔出阳具。景俪一手掩住滴血的阴户,然后翻过身,准备个体位让他尽兴,却错愕地发现曲鸣已经穿上长裤,正在系皮带。“我在禁欲,插老师两下过过瘾,射精就免了吧。”说着,曲鸣挑起唇角,“老师的屁股干着真爽,越来越丰满了。”他从景俪手袋里翻出那根他最初买的按摩棒,用力塞到景俪湿滑柔软的屁眼儿里,然后在女教师脸上捏了一把,“我晚上有事,就不送老师了。自己走路回去吧。”曲鸣买的这根按摩棒功效极强,不但可以像平常按摩棒一样旋转、震颤,还能升温和弯曲。体内塞着这样一支东西,只怕走不了几步两腿就软了。但景俪红着脸乖乖提起内裤,用一片卫生巾抹去大腿内侧的血迹,提好裙子,然后踮起脚尖,在曲鸣露出胡茬的颏下亲了一口,慢慢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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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哪儿?”曲鸣一手搭在车窗上说。主动给女生开车门的绅士风度,彻底与曲鸣绝缘,陆婷也不怎么计较,她站在两名保镖之间,高挑的身材在夜色里犹如一株郁金香,散发着孤傲的光泽。曲鸣觉得她看起来似乎跟前些天不太一样,像是冷漠了许多。“我想去一个僻静的地方。”陆婷面无表情地说:“最好没有什么人。”曲鸣撇了撇嘴,这丫头有些不大对劲,看起来很不爽的样子,不知道遇到了什么别扭。“上车吧。”曲鸣一偏头。“我坐自己的车。”陆婷扭头上了自己的座车,两名保镖脸色僵硬地跟在后面。
曲鸣耸了耸肩,他一边发动车辆,一边想着,不会是她老妈知道她每天晚上乱跑,没有上课,骂了她吧?曲鸣对陆婷的老妈印像很深刻。庄碧雯,滨大董事,仅次于曲令铎的第二号股东,堪称尤物。无论体态容貌都出色之极,身材该凸的凸的,该凹的凹,一点都不像年近四十的女人。只不过总是扬着脸,有意无意中流露出知识女性的清高和傲慢,让曲鸣很腻味。不就是个女人吗?前面一个洞,后面一个洞,还想跟老爸抢滨大,抢来还不是我的?等我娶了你的宝贝女儿,把你们陆家的股份也接过来,你在家给我洗洗碗就够了。
曲鸣驾驶着越野车在夜色中一路飞奔。大约四十分钟后他停下车,“这里还可以吧,一个人都没有。”陆婷点了点头,“地方很好。”月亮遁入云层,周围十余座高高的垃圾山隐入黑暗,空气中弥漫着不新鲜的味道。这里位于修罗都市边缘,但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不知道城市里还存在这样一个地方。以前城市里的垃圾都是采用填埋的方法处理,但随着城市的膨胀,填埋的速度远远跟不上城市制造垃圾的速度,大量垃圾堆积如山,渐渐的聚集了一些以拾荒为生的流浪人口。这些拾荒者在曲鸣眼里只是一些类似老鼠的低等生物,他们懒惰、愚蠢而且贪婪,根本不能算人。这是离城市最近,也最僻静的地方,至于在这样的环境里谈情说爱不大合适,曲鸣倒不在乎。
陆婷也很满意这个地方,他这样的垃圾,只配待在垃圾堆里。“怎么了?”曲鸣靠在车门上说。这样懒洋洋站着,他习惯于点一支烟,但现在,他口袋里没有香烟,也没有打火机,只好很无聊的空着手。陆婷双臂交叉,以一种防御的姿势抱在胸前,她的两名保镖有些无奈地走下来,守在雇主身旁。#--iCMS.PageBreak--#第二十一章
“我下午见了南月。”陆婷第一句话就让曲鸣背后一紧,不由自主地挺起身。南月告诉她的,总不会是什么好事。“她告诉了我很多事。”曲鸣脸色阴沉,心里却是像要炸开一样。我肏她妈的,这个死贱货!如果可能,曲鸣真想一刀捅死那个贱人。“她不让我来找你。我也答应了她。”陆婷说:“但我没有忍住。”陆婷胸口剧烈地起伏几下,然后像一只发怒的小猫一样低声说:“我是不是很傻?让你觉得我很好骗?”曲鸣紧紧咬住牙齿,腮旁的肌肉隆起,露出刀刻般的轮廓。南月竟然向陆婷透露了一切,让他很意外。女人之间难道也有友谊这种事?还是南月成心想让他好看?至于陆婷……这小丫头真的很伤心。也很愤怒。
看着曲鸣冷冷的表情,陆婷眼中透出一丝绝望,她希望曲鸣能够否认,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南月编出来骗她的。可曲鸣的表情告诉她,南月没有撒谎。陆婷眼里忽然迸出泪花,她抬起手,在曲鸣脸上重重抽了一个耳光,“你这个混蛋!”“啪”的一声,曲鸣脸上留下一个发红的掌印,他两手插在口袋里,一动不动。“你是第一个打我的女人。”过了一会儿,曲鸣慢慢说:“连我老妈都没打过我。”陆婷流着泪扬起手腕,又一个耳光抽过来。曲鸣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低吼说:“我给你一次机会,但不会给你第二次。我的脸不是随便让人打的!”“你放手!”“南月怎么了?”曲鸣咬着牙说:“那个婊子自己犯贱!她想找死!”陆婷奋力挣动手臂,但曲鸣握得那么紧,似乎怕自己一松手她就会飞走,永不回头。
曲鸣声音越来越响,“我给过她机会,是她自己不要的!她喜欢犯贱!当婊子!关我屁事!”曲鸣的怒吼让陆婷感觉到一丝危险,他就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随时都可能把她撕成碎片。陆婷忽然取出一支笔状的电击棒,隔着衣服顶在曲鸣腰间,咬牙用力一按。强大的电流瞬间传过全身,曲鸣闷哼一声,坐倒在地。陆婷收回电击棒,颤抖着说:“这一次我不会打错了。”曲鸣真切感受到电击的滋味,确实是不好受,五脏似乎都翻了过来,脑中一片空白,难怪陆婷当时会瘫倒十几分钟,动弹不得。陆婷俯下身,低声问,“你是不是都承认了?”曲鸣望着她,目光像换了个人般阴冷可怖,就像一只落入陷阱的野兽,散发着血腥的气息。
陆婷终于彻底相信南月说的都是真的。她退开一步,对自己的保镖说:“给我打这个混蛋!”保镖有些为难地说:“小姐,这样不太好吧?他……”“让你们打,你们就打,”陆婷咬着牙说:“不然我立刻解雇你们!”保镖只好上前,朝曲鸣身上擂了一拳。曲鸣衣服上露出一小片烧焦的痕迹,他坐在地上,任由两名保镖拳打脚踢,目光阴森森看着面前的少女。
陆婷站在原地,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渐渐的,她的眼神由愤怒变成了悲哀。如果南月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就是一匹披着人皮的狼也比这个禽兽好上许多。南月那样精致的女生,他怎么能够这样对待她?他是这世上唯一与自己亲密接触的男子,甚至分享了她最秘密的隐私。可他竟然欺骗了自己。南月告诫她不要去找曲鸣,只要疏远他,不再与他交往,就是安全的。可陆婷忍不住来向他求证,来看看自己究竟有多么愚蠢。陆婷从来没有这样失望过,也没有这样难受过,也许只有父亲意外身故那次,她感受过同样的伤心。
两名保镖不知道他们两人发生了什么,本来好好的,突然就翻脸。他们的责任是保护陆婷不受伤害,并不是去伤害别人。何况这种小 男 生小 女 生的游戏最折腾人,别看小姐这会儿恨得要死,说不定转眼就忘了,又搂搂抱抱眉开眼笑。两人不轻不重地打着,很有默契地避开要害,万一打狠了,不好收场不说,说不定还要挨小姐骂。曲鸣个子高,他坐在地上,眼中凶光毕露,像一条择人而噬的凶狼,让两名保镖一阵心悸。忽然他手指动了一下,接着手掌一翻,抓住一名保镖的小腿。
那名保镖没想到他被电击过后会这么快恢复,本能的用力一拔,谁知那小子力气那么大,不但没有挣脱,反而被他一把狠狠扯倒在地。接着曲鸣劈手抓住他的衣领,把他脑袋狠狠撞在车门上。“呯”的一声巨响,越野车坚实的车门像被铁锤砸过般,凹下一块。那名保镖的脑袋毕竟没有铁锤生猛,猛然受了一记重击,头一偏顿时晕了过去。另一名保镖反应极快,同伴刚被拖倒,他就一脚踹在曲鸣脸上,这是他唯一一记重手,但还是没能阻挡住曲鸣。
曲鸣脸扭到一边,唇角被牙齿撞破,流出血来。他舔了舔唇角的血迹,森然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接着身体暴起,张开硕长有力的双臂,抱住那名保镖,然后腰身猛然一挺,强大的爆发力把那名保镖扛在肩上,狠狠摔出。那名保镖脸朝下扑进垃圾堆里,挣扎着想爬起来,接着被曲鸣一脚踹在后背,“腾”的趴倒在地,溅了一脸的泥土。
曲鸣慢慢走到陆婷身前,脸色阴沉得可怕。在他骇人的目光逼视下,陆婷情不自禁地咬住嘴唇。这个男生仿佛突然间变成一头恶狼,随时都可能用尖利的牙齿咬穿她的喉咙。她战栗着握紧电击棒,却被曲鸣挥手夺下,然后一把叉住她的喉咙。陆婷这时才明白,南月为什么屡屡告诫她不要去找曲鸣。这个男生实在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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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颈子很软,雪白而又光滑,像一件精美的瓷器,稍一用力就会拧碎。她的眼神像受惊的小鹿,充满了恐惧与骇怕,还有无穷的悲伤。她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优美的红唇褪去血色,像一朵精致的花。她不是花痴,也不是个软弱可欺的女孩,想用拍摄的裸片和毒品控制她也不可能。曲鸣不知道南月告诉她多少内幕,假如她知道了地下那具尸体,对于一个法律系的优等生来说,等于有了一件随时能杀死自己的武器。曲鸣相信,自己的生命比任何人都重要。连陆婷也不例外。
陆婷眼中流露出一瞬间的软弱,然后又变得倔强起来。她咬着唇,恨恨盯着曲鸣,似乎想看穿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听说南月告诉她一切,曲鸣就知道他们之间已经结束了。陆婷没有任何理由,也没有任何可能再接受他。极端的愤怒与失望使曲鸣失去理智,身体里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他瘫坐在地上的时候,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制服陆婷,这里狠狠地强暴她,然后再回去干掉南月。
但这一瞬间,他心软了。曲鸣遮住陆婷的眼睛,然后把一小片物体放到她唇间,命令说:“吃下。”那物体小小的,像一枚药片,却没有任何味道。陆婷迟疑了一下,然后张口用力一吐。即使再害怕,她也不会傻倒吃下他喂的药物。但她没有来得及吐出,曲鸣火热的唇就封住了她殷红的小嘴。他像一个蛮横的暴君,用力顶开她的牙齿,把舌头伸进她的口腔。陆婷羞怒地一咬,齿间尝到鲜血的味道。曲鸣却像不知道疼痛,用力把受伤的舌头伸进她口中,缠住她柔软的舌尖,发恨地吸吮着。陆婷牙齿慢慢松开,终究没能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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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中咸咸的,有血的味道。陆婷惊醒过来,才发现自己被曲鸣深深吻着。他霸道地吸住她柔软的舌头,带血的唾液混入她齿间。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气息,陆婷心跳猛然加快,不由自主地搂紧了他。
不知过了多久,两名保镖都已经爬起来,尴尬地看着他们两个。刚才还仇人似的要打要杀,这会儿又黏乎的恨不得变成一个人。小姐紧紧搂着那小子的腰,像是要长到他身上,哪儿还有点淑女的样子。摸了摸身上的伤,两名保镖都苦笑起来,虽然陆婷会付给他们医药费,但这顿打也挨得太冤了。那小子下手是真狠。
曲鸣松开嘴,陆婷几乎昏厥,她窒息般大口大口喘息着,等看到两名保镖的目光,她有些羞恼地看了曲鸣一眼,脸上一片嫣红。“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我来接你。”曲鸣的表情很奇怪,像是不舍,又像是诀别。陆婷低下头,小声“嗯”了一声。她的会儿脑中一片混乱,隐隐记得自己咬了他,却不明白为什么会咬他。还有南月……她心里像被针了一样痛的缩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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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怎么在这儿?”曲鸣一个人坐在篮球馆的角落里,头发乱纷纷的,身边扔了一堆打开的啤酒罐,眼睛因为酒精的刺激而发红。他嘴唇又破了一块,唇角却有一丝难以琢磨的笑意。蔡鸡看了看他,确定他的确是老大,不是变态的外星生物。
“怎么了?兄弟们找你呢。”曲鸣扔下一只空罐,把手枕在脑后,两腿伸直,发红的眼睛望着篮球馆的天花板,然后说:“南月把我们干她的事都告诉陆婷了。”蔡鸡没有惊讶,他原本就不相信那点儿东西能完全控制住南月,但苏毓琳说得笃定,南月看起来也死了心的样子,老大又突然开始拚命锻炼,结果就把她扔给阿黄,顾不上管了。现在最要紧的是南月都和谁说了?会不会去报警?老大一时脑筋短路,让南月见了那具尸体,算是他这辈子干得最蠢的一件事。好在蔡鸡做过补救措施,已经转移了尸体,准备换具蜡像代替,警察查到就说是酒吧的恶趣味。
至于强 暴、轮 奸、注射毒 品的罪名,药物起效那段时间,蔡鸡以南月为主角拍了不少片子,可以证明她是自愿与他们发生关系,并且很有受虐的倾向,但真要洗清,也没那么容易。不过这些要紧事在老大眼里一点都不重要。半夜一个人在篮球馆喝酒,这种症状与传说中的雄性灵长类求偶期生理失衡很相似,简单说,老大失恋了。一般情况下,失恋的男人总是从酗酒开始,先是默默的悲伤,然后声泪俱下地回忆过去展望未来,最后一幕是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甚至有个别男性会进行自残。蔡鸡当然知道老大不会玩什么割腕明志,但老大很可能会摔了别人的破罐子,放了别人的血。
蔡鸡开了罐啤酒,坐下来慢慢喝了一半,“老大,你准备怎么办?”“你说呢?”“用药吧。”蔡鸡的选择与曲鸣一样,他叹了口气,“可惜那玩意儿只能用十天。一共六片,景俪一片、杨芸一片、南月一片,还剩三片。最多也就是一个月。然后……”曲鸣仍保持着那个姿势,仰着头,望着头顶的天花板。
“然后你就要做决断了。”蔡鸡声音小了下去,头痛地说:“那丫头真不好办,她不是景俪老师那种胸大无脑的傻瓜,也不是杨芸那种乖乖的小白兔,而且家里有背景,不像姓苏的狐狸精好欺负。如果用对付南月的……”蔡鸡看了曲鸣一眼,对付南月的方法算是最烂的一种,即使能起效,看老大的表情也知道他不会舍得。说起来把南月搞成那样子,也是她自找的,谁让她报警还踢伤了老大的命根子,把老大气得发疯?
曲鸣擤了擤鼻子,然后说:“我已经喂她吃药了。”蔡鸡苦笑起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但老大想要个什么样的陆婷呢?景俪那样的花痴?还是杨芸那样的滥交女?或者是南月那样的被虐贱货?用什么来控制她呢?“我让她爱我。”曲鸣说。曲鸣蛮横的用舌尖把药片顶进陆婷的喉咙,然后松开嘴,对着眼神茫然的陆婷说:爱我。三分钟的时间内,他把这两个字重复了二百遍。开始是命令的口吻,最后仿佛是哀求。他舍不得这个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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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鸣抬起眼,对蔡鸡说:“我他妈是不是傻屄了?”蔡鸡没有作声。他开了两罐啤酒,先递了一罐给曲鸣,然后自己拿了一罐,一口气喝完,“呯”的扔掉,抹了抹嘴说:“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妈的明天喝凉水。我看那丫头对你挺有意思的。南月又不是她老妈,真干了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你都推到我和大屌身上,我保证我说什么,南月说什么。”曲鸣慢慢喝完啤酒,然后说:“我自己的黑锅,不用你们背。我就是这个样子,喜不喜欢都由她。”
曲鸣忽然抓起一听未开封啤酒,狠狠砸倒球馆的另一端。啤酒罐在空旷的球馆里发出巨大的声响,曲鸣露出恶狼般凶狠的目光,“肏他妈的!陆婷我要定了!谁敢挡,我就杀谁!”在他凶悍的外表下,心里还有一个低弱的声音,如果陆婷不要他呢?
第二十二章
杠铃落在支架上,发出沉重的声响。曲鸣平躺在皮垫上,两手推动杠铃,用卧推来锻炼手臂的力量。蔡鸡认为训练重量等同体重,最高不超过体重的百分之一百二十,才是一个科学而合理的数字。毕竟老大是打篮球,又不是练举重。但曲鸣一点一点把杠铃重量加到一百五十公斤,对他的科学数字毫不理会。
曲鸣身下已经聚了一滩汗水,肌肉坚实的胸部扩张着,发出沉重的呼吸声。卧推训练一共是六组,每组五十次,也就是说,他要在三十分钟内,把一百五十公斤的杠铃举起三百次,相当于推动四十五吨的重量。连巴山都觉得老大疯了。但曲鸣知道自己没发疯,他需要挑战极限的训练,唯有如此,才能保证他停止服药后的体能。在他旁边有张垫子,一个少女坐在上面,她一手拿着毛巾,一手拿着矿泉水瓶,水灵灵的美目望着正在训练的曲鸣,眼中泛动着水波般喜悦和爱恋的光泽。
曲鸣把杠铃放在支架上,长长呼了口气。陆婷递来水和毛巾,他伸手去接,陆婷却不给他。“我喂你喝。”陆婷把矿泉水送到曲鸣嘴边,小心喂他喝着。她唇角笑吟吟向上弯着,眼睛亮亮的,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星,有着水晶般的光辉。光影中有细细的尘埃飞舞,空旷的篮球馆里一片安静。时光像黏稠的液体仿佛凝固,周围的一切都被隔绝在另外一个世界中。这个世界里,只剩下一个男生和一个女生。
陆婷喂他喝完水,又帮他擦去脸上的汗。她大概是第一次照顾别人,动作可以用笨手笨脚来形容,但这笨拙的动作由她作出来,却温柔而充满爱意。曲鸣躺在那里,看着面前的少女。如果这时他提出要求,陆婷不会反对,她会乖乖躺下来,心甘情愿地让他占有自己。如果说这是他的梦想,曲鸣从来没有离自己的梦想这么近过。这朵骄傲的郁金香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只要呵口气,那令人羡慕的花瓣就将为他绽放,展露出精致而眩目的花蕊。
曲鸣喉结动了一下,然后说:“今天不用上课吗?”“剩最后一节,”陆婷笑嘻嘻说:“我逃课了。”曲鸣两手枕在脑后,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着,“连你都逃课,滨大真是完了。”“跷一节课,滨大又不会倒。”陆婷打开皮包,“吃巧克力吗?我给你带了一盒。”曲鸣撇撇嘴,“我从七岁起就不爱吃糖果了。”陆婷取出一个精致的包装盒,蓝色的缎带上印着金色的字迹。她不满地说:“这是我最喜欢吃的,从来没给过别人。”“啊——”曲鸣张开大嘴,指了指嘴巴。
陆婷顿时眉开眼笑,她取了一大块塞到曲鸣嘴里,一边殷切地问:“好不好吃?”曲鸣皱起眉头,一脸难受地嚼着。正当陆婷满心紧张的时候,曲鸣忽然仰起身,一把抱住她,狠狠亲住她香喷喷的小嘴。他舌头甜甜的,有巧克力的味道。想到自己昨天咬伤了他,陆婷一阵心虚,主动伸出舌头,舔舐他唇角的伤口。
良久,曲鸣松开她的嘴,坏笑着说:“没有你的舌头好吃。”两人之间隔着一个杠铃,曲鸣上身半仰,陆婷颈子被他勾着,双手撑在他胸口,以一个暧昧的姿势骑在他腰间。曲鸣真切感受到她大腿光洁而滑嫩的肌肤,阳具立刻不安分地挺起。陆婷不好意思地想爬起来,却碰到臀后那根坚硬的突起,她有些惊讶地用手背碰了碰,奇怪这个东西的粗长和硬度,接着她明白过来,脸顿时红得像苹果一样。
陆婷讪讪的想要离开,想想又在曲鸣胸口捶了一拳,“坏蛋!”曲鸣很不屑,“如果是坏蛋,我这会儿就把你吃了。”陆婷扬起下巴,“你敢!”曲鸣摸了摸鼻子,一般女生摆出这种挑衅的态度,其实是在说:只要你有胆量,就来吃我吧,我保证不反抗。陆婷不是小 孩,她知道作为一个淑女,对男人身上不该碰的部位应该视而不见。但她忍不住又好奇地看了一眼,忽然掩住口,吃吃笑了起来。
曲鸣坐起来,免得那东西太嚣张,忍不住把她吞了。“笑什么呢?”陆婷笑着小声说:“那么大的东西,你平时藏在哪儿?”藏起来?要不是你乱碰它会蹦出来?曲鸣觉得自己很冤,他咳了一声,很大尾巴狼地说:“很大吗?我倒不觉得。”陆婷皱了皱鼻子,“我才不信你平时就这么挺着。也不嫌麻烦。”她还想对他的命根子发表评论,但被曲鸣制止了。他警告说:“你真想知道,我就把它拿出来让你仔细看看。”陆婷踢了他一脚,“流氓!”曲鸣叹了口气,“丫头,没见过流氓吧。我要耍流氓,你这会儿就傻了。”曲鸣跳起来,活动了一下双腿和膝盖,然后开始三十米的冲刺和折返跑,把多余的精力发泄在训练上。这丫头要再对他的好兄弟品头论足下去,他可就真忍不住了。
曲鸣的速度很快,他身体的爆发力和协调能力都十分出色,奔跑时就像一头矫健的猎豹,尤其是转身时,动作迅捷而准确,两脚一错,重心就转移过来,几乎看不到停顿的痕迹。陆婷并着腿坐在他训练的皮垫上,眼中充满了惊叹。曲鸣两手撑着膝盖,呼呼喘着气,然后抹了把汗水,挺起身,把湿透的运动衣脱下来,亮出精壮的肌肉,朝陆婷摆了个弯弓射箭的夸张姿势。陆婷啐了一口,眼里却充满笑意。
曲鸣停下来,看着她的笑容,心里的狼嗥再一次响起。他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好人,也没打算当个好人。很多时候,他都像个被宠坏的孩子,霸道、专横、粗暴、蛮不讲理、不择手段,并且不计后果,绝对的以自我为中心。就像做爱时,他从来不顾及对方的感受,那怕那些动作充满了残忍的意味,会令对方痛苦和受伤。但陆婷不同。她像自己心里唯一柔软的那一部分。
“喂,中午和我一起吃饭。”“不行啊。”陆婷为难地说:“我要回家。”她虽然已经上到大二,但在庄碧雯看来,二十岁以前都是未成年少女,每天要准时回家,以免遇到装成外婆的大灰狼。“那么下午。下午别去上课了,我带你去玩。”“好啊。”陆婷立刻答应了。“这可一点都不像你呢。”苏毓琳把手放在曲鸣肩上,俯下身,用舌尖轻舔着他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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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毓琳身上有甜浓的香气,曲鸣很喜欢自己的女人香喷喷的,干起来感觉很舒服,但这会儿他皱起眉头,“你来做什么?”“给主人泄火啊。”苏毓琳呢哝着,一手朝他胯间摸去。出乎她的意料,入手的阳具虽然很大,却没有勃起。
曲鸣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推开,冷冰冰说:“如果你想发浪,我找件东西让你爽。”“不用了。”苏毓琳笑吟吟说:“她就是陆婷吗?很漂亮的女孩子。”有些男生很喜欢谈论自己的女朋友,尤其是别人赞扬的时候,但是曲鸣不一样,他皱着眉说:“你很烦啊。”苏毓琳乖巧地转移话题,“你好久没来酒吧了,我们又招了几个新人,很不错的。”“让大屌和蔡鸡去吧。我没兴趣。”曲鸣的兴趣在于两点:陆婷和校际杯。
“那么南月呢?”苏毓琳说:“我可以帮你处理。”曲鸣怒火一下子升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才僵硬地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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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吗?”陆婷在门口喊。更衣室的水声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穿着衬衫、黑色长裤和球鞋的曲鸣出来。陆婷闻了闻,满意地皱了皱鼻子。没有汗味的曲鸣显得很清爽,衣服上有阳光的味道。曲鸣揉了揉她的头发,“想去哪儿?”“你说。”曲鸣以前带陆婷去过不少地方,但那都是夜晚城市的阴暗角落,什么酒吧、垃圾场……杀人灭口合适,谈恋爱似乎有点儿不大方便。“去游乐场吧。”曲鸣憋了五分钟,终于想出来一个主意。要知道,他从十岁起,就没去过游乐场。
“好啊。”陆婷想也不想地答应了。曲鸣一直认为游乐场只适合八岁以下的儿童,但现在发现游乐场其实也挺好玩,尤其是身边还跟着一个漂亮女生的时候。
蔡鸡无数次嘲笑过,恋爱中的男人是傻瓜。比如周东华,杨芸都快被他们玩烂了,这傻瓜还把她当成天使。而这一刻,曲鸣理解了周东华的心情。曲鸣从来没有如此真切地感受过,茫茫人海中,有一件物品是是属于他的,就像他身体的一部分。很难说他喜欢陆婷的那一点。也许是她的声音,也许是她的容貌,也许是她的气质,也许是她那个时候羞窘的表情。
“你看。”陆婷指着远方。一群白色的鸟在都市上空盘旋,在水泥丛林显得十分突兀。这座都市有人类需要的一切物品,唯一缺少的就是鸟。因为这里有太多的飞机。为了安全,人们把鸟驱逐到都市以外。生活在这里的人们每天可以看到无数飞机,却很少见过能自由飞翔的鸟。“那是什么鸟?”曲鸣摸了摸鼻子,“我也不认识。”他们这会儿正待在巨大的摩天轮上,脚下连绵的都市像盛开的花朵在大地上绽放,只不过这些花朵是冰冷的,散发着工业品的辉煌和冷漠。
窗户是经过加固处理的,但曲鸣从来不理会规则。他扳开铝制的封条,强行拉开窗户。一阵强风顿时涌入,将轿厢吹得倾斜。陆婷惊叫一声,拉住曲鸣的手臂。“怕了吗?”曲鸣扶住她的身体。陆婷小心翼翼朝下面看去,下面来往的游人像蚂蚁一样渺小,“好可怕。”曲鸣拥住她,把下巴在她发际,忽然说:“和我一起跳下去。”“好啊。”陆婷点了点头,笑盈盈说。
曲鸣毫不怀疑她说的是真话。如果自己跳下去,她也会跟着跳下来。“傻瓜,跳下去会摔死的。”过了会儿,曲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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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陆婷笑的次数比他曾经见过的加起来都多。甚至看着他,无缘无故地就笑了起来。那笑容像蜜一样甜。曲鸣也觉得很开心。但和陆婷的无忧无虑不同,他很清楚这样的欢乐是短暂的,像烟花一样,转瞬即逝。在以后的岁月里,曲鸣无数次回忆起这一天。但那时,他只希望这一天从来没有发生过。高大的摩天轮浸浴在夕阳的光辉中。已经玩累的陆婷靠在他肩膀上,乖乖吃着冰淇淋。她吃东西的时候表情很好看,一小口一小口抿着,嫣红的唇瓣仿佛一朵精致的玫瑰。
“喂,逃课你老妈不会骂你吧?”“不告诉她。”陆婷用小勺分开冰淇淋,“这是我的。”她抿了一口,然后挖了一勺,递给曲鸣,“这是你的。”“我要吃香草的。”“不给。”“我用巧克力和你换。”“我才不要。吃巧克力会变成非洲人。”“你把巧克力都给我,不怕我变成非洲人?”“反正你已经很黑了。”陆婷不由分说,把一勺冰淇淋塞到曲鸣嘴里。
曲鸣好笑地咽下巧克力冰淇淋,“你听谁说的,吃巧克力会变成非洲人?”“我妈妈所有带黑色的食物都不吃,所以皮肤又白又嫩。我吃巧克力也只吃白色的。”曲鸣坏笑说:“你身上很白吗?”陆婷白了他一眼,“色狼!”“是不是很白。”“我不告诉你。”“那我告诉你。”曲鸣摸了摸鼻子,“其实我喜欢非洲女生那样的。”“胡扯!”“真的。”曲鸣煞有其事地说:“非洲女生的屁股又圆又翘,皮肤黑黑的,又漂亮又结实,比你这样的性感多了。”陆婷啐了一口,“我妈从头到脚都是雪白雪白的,而且每天练瑜珈,身材特别好……”曲鸣不老实地搂住她的腰,“你是不是也练过?”陆婷脸红了一下,“不告诉你!”曲鸣咳了一声,坐的反而离她更远了。这丫头诱惑力太强,再说几句,他就原形毕露了。
一个身影出现在眼前。夕阳下,那个高大的男生甚至能把曲鸣也笼罩在阴影中。“好久不见。”那个男生平静地说。曲鸣露出一丝讥笑说:“你也有闲心逛游乐场吗?”“打工。”周东华简短的回答,他看了陆婷一眼,然后说:“这是你的女朋友?”“是。”曲鸣搂住陆婷的肩膀,动作很平静,眼里却透出野狼一样的凶光。这次出来玩,只有他们两个。连陆婷形影不离的保镖也甩掉了。
周东华退后一步,微笑说:“玩蹦极,来找我吧。从高处一下子跳下来,很刺激的。”周东华离开很久,曲鸣还搂着陆婷的肩膀,手心都是汗水。“你的朋友吗?”陆婷问。“不是。”曲鸣慢慢放开手,“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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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东华在游乐场打工?”蔡鸡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他没去大联盟?”苏毓琳讶然问:“他没拿到合同吗?”“也许是放弃了。”周东华的出现,让曲鸣感觉到强烈的不安。蔡鸡一万个不信,“放弃大联盟的合同去游乐场打工?他是不是疯了?”即使是大联盟的试训合同,薪金也超过游乐场打工收入的一百倍,周东华居然会放弃大联盟的合同,去当一个打工仔,难道游乐场是他家开的?曲鸣脸色阴沉,没有谁比他更清楚要成为一个被大联盟看中的球员,需要付出什么样的努力。周东华绝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
“我已经打过电话了,”陆婷快乐地跑进来,“说晚上不回家吃饭。喂,你这里有什么好吃的?”蔡鸡说:“只有点心和酒水。”“我去安排吧。”苏毓琳一笑起身。
“我听到你们在说合同,什么合同?”“唔。大联盟的合同。”“大联盟?篮球吗?我听说过,含金量最高的合同呢。咦,是你要进大联盟吗?”“我?”曲鸣摸了摸鼻子,“我不去。”“为什么呢?”陆婷奇怪地说:“你球打那么好,而且练的那么辛苦。难道有人请你也不去吗?”曲鸣想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我不去。我不喜欢教练。”蔡鸡解释说:“我们老大最不喜欢被管束。所以我们红狼社也没有教练,全听老大的。”陆婷压低声音,“喂,他是不是很霸道,总欺负你们?”“谁说的?”蔡鸡抗议说:“我们老大只欺负女人!”陆婷毫不客气地踢了他一脚。蔡鸡叫道:“老大,还不管管?还没上床,这就开始欺负兄弟们了。”“闭嘴吧。”曲鸣往蔡鸡嘴里塞了块蛋糕,制止了他的抱怨。
陆婷玩得高兴,从游乐场出来还不想回家。于是曲鸣就把她带到酒吧。陆婷告诉家里,是和同学一起吃饭,有保镖跟着,让她不用担心。至于那两名倒霉的保镖,这会儿也跟过来,在外面坐着。
“你不喝酒吗?”“不喝。”陆婷闻了闻他的衬衫,满意地说:“我最讨厌满身烟酒味的男生。你闻起来很干净。”蔡鸡费力地咽下蛋糕,“其实老大……”曲鸣又往他嘴里塞了一块,“你不是要去方便吗?还不赶紧走?拉够两个小时再回来!”赶走蔡鸡,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曲鸣摸了摸鼻子,“其实我吸烟也喝酒。但现在都戒了。”“为什么?”“因为要打校际杯。有个秃头说,我肯定打不赢。所以我一定要拿到冠军的奖杯,然后扣到他的秃头上。”“坏蛋!”陆婷白了他一眼,目光中却充满了柔情蜜意,还有一丝骄傲,为他的口气而骄傲。曲鸣觉得胸口仿佛有一团东西膨胀起来,丝丝絮絮的塞满心头。他拉住陆婷的手,十指交叉,慢慢握紧。
陆婷的手很软,白白的,像栀子花瓣一样白嫩而积日累久。曲鸣把她的手贴在脸上,低声说:“喜欢我吗?”“一点点。”“一点点吗?”曲鸣失望地说:“有多少?”陆婷在心口划了一个圈,“就这里的一点点。”曲鸣心里一荡,“整颗心吗?”“我昨晚没有睡着。”陆婷揉了揉头发,“整个晚上都在想你。有时候觉得你特别可恶,有时候又觉得特别难受。还有……我想起那一天……”她咬了咬嘴唇,脸红红的说:“人家的隐私都被你看光了。”曲鸣没有说话。
“然后我跷了一天课来到找你。”陆婷说:“我的隐私只能让一个男生看。既然你看到了——你就要对我负责!”第二十三章
“老大,我听说你来了。”巴山大咧咧撞开门,正看到两人四目交投的一幕。这个红狼社的强力中锋当场石化,此后一个星期,他看到陆婷的眼神都无比崇拜。能把老大这种天生的禽兽迷倒,简直是神仙。陆婷整整跷了六天课。因为里面有两个周末。这段时间,他们俩形影不离,曲鸣训练时候,陆婷在一边看他跳箱子,举杠铃,休息的时候给他递水擦汗。无论何时,只要视线接触到曲鸣,她眼里满满的都是笑意。曲鸣不训练的时候,两人就一起去兜风,看电影,或者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陆婷冷漠的骄傲早已荡然无存,她像小鸟一样依偎在曲鸣身边,似乎和他在一起一分一秒就是好的。照蔡鸡的说法,老大这次是把他这辈子加上辈子再加下辈子的酸事全都干完了,拧一把都能滴下醋汁。
“老大,你这大尾巴狼装得还真像。我都要崇拜你了。”“傻了吧。”曲鸣不屑地说。最让蔡鸡不可思议的,不是对女人堪称毫无良心的老大突然变成情圣,而是嘴边放着好肉,曲鸣硬是一口没吃。在蔡鸡看来,陆婷对老大完全是不设防的,只要老大一个手势,这小美妞就乖乖张开腿,让他为所欲为。可明看着老大已经都喜欢到骨头里,却硬撑着不越雷池半步。对他们这种纯洁的男女关系,不但蔡鸡和巴山瞪目结舌,连苏毓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这还是曲鸣吗?这还是把女人当玩具的老大吗?“啧啧。”蔡鸡赞叹着连连摇头。
曲鸣摸了摸刚刮过的下巴,忽然说:“蔡鸡,我是不是个好鸟?”蔡鸡坚定地回答,“不是。”曲鸣扔下剃须刀,看着镜中的自己,“我也觉得不是。要说狼心狗肺还差不多。”“老大,”蔡鸡佩服地说:“你还真有自知之明。”“大家都是成年人,上床玩玩,各取所需,愿打愿挨的事,凭什么我就该负责?”“老大,我发现你总能把歪理说得理直气壮。”
“废话。我是男的,她们是女的。就好比狼和羊,吃了也就吃了。谁让她们生下来是女人?挨肏天经地义。被谁上还不都一样?”蔡鸡抓了抓脑袋,“我听着你怎么好像在给自己打气呢?老大,难道准备把大嫂办了?靠,你终于想通了。”曲鸣心情似乎不太好,他拎起球,“我去体育馆,晚上不用等我了。”“老大,”蔡鸡在后面喊,“我就一句:吃相别太难看了。那妞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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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鸣在空荡荡的球场中练习投篮。他的手很稳,篮球几乎是沿着相同轨迹射入篮框,没有一丝偏差。他摒弃所有思虑,整个仿佛变成一台投篮机器,冷漠、高效而且准确。
二十分钟后,曲鸣停下手,望向门口。陆婷提着一只大大的纸袋进来,她左右看了看,然后一溜烟跑进更衣室,抛下一句,“不许偷看!”然后“呯”的合上门。曲鸣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这丫头今晚是怎么了。他没有心情再作投篮练习,于是扔下球,用毛巾擦着汗。“好了没有?”他靠在墙上问。“再等一下!”曲鸣只好耐心地在外面等着。他打开矿泉水,喝了一口。心里平静地让自己都觉得意外。
这天晚上对他很重要。因为今天是第十天,陆婷把“爱情”给他的最后一天。如果不出意外,再有半个小时,这一切就结束了。而他竟然没有什么感觉。曲鸣从来都不知道后悔是什么滋味。他这么想,就这么做了,后果是什么,他从来都不在乎。
十分钟后,更衣室的门打开,眼前是一个眩目的身影。陆婷换了条华丽的公主裙,露肩式的上衣点缀着漂亮的蕾丝花边,宝蓝色的丝绸包裹着凸凹有致的胴体,勾勒出身体完美的曲线。轻纱制成的长裙雪白而又轻盈,上面镶着精致的水钻,在灯光下闪闪发光。陆婷拉着裙摆转了个身,纱裙飘扬而起,露出脚上一双透明的高跟鞋,宛如水晶。她喜孜孜说:“漂亮吗?”“漂亮。”曲鸣实心实意地说。但他不明白,陆婷为什么会突然换上这样一身盛装。
“明天是我的生日。妈妈说外面太乱,要在家给我庆祝,所以我就偷偷把衣服穿出来了。”“你的生日?”“我十八岁了。”陆婷高兴地说:“明天起,我就是成年人了!”“太好了。原来你真的比我小。”陆婷凶巴巴说:“比你小也不许欺负我!呀,我差点儿忘了。”陆婷跑进去,拿了一只小小的蛋糕出来。那只蛋糕只有苹果那么大,上面有两个奶油制成的小人,头挨着头,亲亲热热地靠在一起。
“这个是我。这个是你。”陆婷指点着说,然后眼珠一转,“我要先把你吃掉。”“别急,先点蜡烛吧。”曲鸣拿过蜡烛,毫不客气地插在那个男奶油小人腿间,“这才是男生。”陆婷啐了他一口,“坏蛋!”“别出声,先许个愿吧。”曲鸣点上蜡烛,然后起身关掉灯光。整个篮球馆顿时被黑暗浸没,只剩下蜡烛一点孤零零的微光。陆婷双手合在一起,闭上眼,很认真地许着愿,然后吹灭蜡烛。
曲鸣在黑暗中摸住她纤软的手指,“许的什么愿?”“不告诉你。”“告诉我。”“说出来就不灵了。”“是不是和我有关?”“想的美!”他坏笑说:“你说不说?”曲鸣呵了口气,接着黑暗中响起陆婷“咯咯”的娇笑声,她求饶说:“不要挠了,好痒……好了……我告诉你……”曲鸣松开手,陆婷喘息着坐直身体,“讨厌。”过了一会儿,她低声说:“我的愿望是我们两个永远都不分开。一生都和你在一起,让你每天都开开心心……”黑暗中一片沉默。曲鸣并不是没有听过类似的诺言。景俪就曾经撅着屁股说过,愿意被他肏一辈子。但他一点都没往心里去。
然而陆婷说的,一字一句他都记在心底。过了会儿,曲鸣低声说:“再给我五分钟就好。”蜡烛重新点亮,烛光下,陆婷的面庞仿佛在夜晚开放的郁金香,熠熠生辉,娇艳无比。她捧起蛋糕,曲鸣已经恢复正常,他移开蜡烛,坏笑说:“先舔这里。”陆婷横了他一眼,然后乖乖伸出舌尖,舔在小人儿腿间,香舌柔情似水。陆婷看着他,然后吃吃笑了起来,甜蜜地说了声,“坏蛋。”白色的奶油沾在少女鲜红的唇瓣上,香艳而又迷人。她肌肤中有着少女的轻香,连呼吸也甜甜的,一颦一笑都分外动人。曲鸣伸出手,霸道地把她搂在怀中。
“小心。”陆婷在他胸口拍了一下,把蛋糕挪开。曲鸣不由分说吻住她柔软的红唇,把她香甜的舌尖含在口中。陆婷柔顺地吐出舌尖,让他在自己温润而甜美的口腔中肆意掠夺。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悄无声息滑过那个宿命的终点。怀中那具柔软的身体忽然一僵,时间仿佛停滞。曲鸣舌底泛起一丝苦涩。这些天,他完全有时间操纵南月来进行补救。但他没有这样做。该来的终究是要来的。只是没想到,时间会过得这样快。曲鸣松开她的舌尖,黑色的眼眸凝视着怀里的玉人,像是要把她的面孔牢牢记住。
终于,曲鸣放开手,勉强对她一笑,“生日快乐。”陆婷仿佛从睡梦中醒来,茫然睁大眼睛,神情不住变化。看到她疑惑的眼神,曲鸣心里有一个地方变得空洞,仿佛有个东西永远失去了,空空得难受。“靠!”曲鸣心里狠狠骂了声,然后推开陆婷,声音僵硬地说:“你该回去了。”陆婷零乱的目光渐渐凝聚,一点一点变得清亮。这一记得,被强行灌输的意志失去效力,她重新感受到真实的自己。很奇怪,这个对他来说非比寻常的时刻,曲鸣并没有感到忐忑。他心里只是凉凉的,一片木然。这样的结果早已经注定,没有什么好说的。一双手慢慢伸到他腰间。
“你不高兴的样子好吓人……”曲鸣抬起头,只见陆婷满脸绯红,并膝跪在他身边,笨拙地解开他的皮带,羞赧地小声说:“这样子……你是不是会开心一点……”第一次接触男人的物体,陆婷羞不可支。她含了口奶油,然后俯下身,含住他充满阳刚气息的阳具,生涩而细致地舔吮起来。眼前的一切像梦幻一样不真实。穿着公主裙的女生伏在他腿间,柔顺亮泽的发丝轻垂下来,宛如纤细的花蕊。她的唇软软的,温暖而柔润。烛光下,那张美丽的脸庞犹如天使,而这个天使,却在用唇舌为他口交。
良久,陆婷松开口,用指尖抹去唇上湿黏的液体,不好意思地小声问:“你好点没有?”曲鸣忽然张开手臂,紧紧把陆婷搂在怀中,用力吻住她的樱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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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喜欢我?”曲鸣认真地问。陆婷狡黠地说:“不告诉你!”她点了点曲鸣鼻尖,“免得你太得意了。”“你不觉得……”曲鸣有些难以措辞地说:“……我是个坏人吗?”“咦?你觉得自己是坏人吗?”曲鸣趴在方向盘上看着她,“不是吗?”“瞎说。”陆婷白了他一眼,“没有一个人会认为自己是坏人。再坏的人,也会给自己找种种理由开脱,在心里认定自己是好人。”
陆婷有些奇怪地说:“你觉得自己是坏人?”曲鸣揉了揉头发,然后说:“我作弊。”“哇!你居然作弊!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陆婷凶巴巴拧了他一把,“包括它。”曲鸣笑了起来,“再亲它一下。”陆婷急忙拒绝,“要死了!这里不行!”“怕什么?来,乖。”曲鸣又哄又劝地拉住陆婷,非让她再亲一下。“坏死了……”陆婷被逼无奈,只好趴下来勉为其难地舔吮几下。
等陆婷抬起脸,看到他得意的样子,不由娇羞起来,“不许笑!”曲鸣咧着嘴说:“我开心还不行?”陆婷捶着他胸口说:“不许你高兴!就知道占人家便宜……”“小姐。”两人在街口卿卿我我不愿分手,保镖等不及过来敲车窗。陆婷连忙拂好头发,矜持地打开车门。走出几步,她忽然想起什么,又跑了回来。曲鸣连忙说:“好了好了,我不高兴了。”陆婷跺下脚,小声警告曲鸣,“只许你心里偷偷高兴。不许你告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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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喝酒了?”蔡鸡纳闷地说。“没有啊。”蔡鸡挠了挠头,“我怎么看着你像是喝了不少呢?”曲鸣坐下来,想了一会儿说:“因为我很高兴。”“高兴什么?”说着蔡鸡恍然大悟,“老大!你——”曲鸣按住他的嘴,“别瞎想,没有。”蔡鸡悻悻说:“没有你乐个什么劲儿呢。哎——”他突然想起来,“今天是最后一天啊!”“没错。”“你又喂她喝药了!?”曲鸣把那只金属药盒扔给他,“看清了。还剩两片,一片都没少。”“那你……”曲鸣打断他,“别废话了。打电话,叫南月过来。”“老大,你不戒色了?”“我都戒十天了,这会儿正上火呢。叫那贱货光着屁股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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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月真是光着身子进来的。她在门外脱光衣服,然后爬进宿舍。曲鸣正在打电话,他抓住南月的头发,把她的脸按在腹下,一边说:“我知道了。明天我就去看老爸。妈,你放心,老爸干了一辈子,你让他回家歇着,还不要了他的老命?有事做他还高兴点。好了好了,我明天就去。”曲鸣挂了电话,然后两手放在脑后,享受着她的口交。这贱货差点儿就成功了。只差一点点。
他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清醒后的陆婷并没有像他想象中一样甩门而去,从此不再看他一眼。曲鸣到现在还有点不相信这是真的。真像做梦一样。他想起景俪,这药物所起的效果,似乎并不是那样简单。南月趴在他腿间,细致地舔舐着他的阳具。与曲鸣的开心不同,她无论是心里还是肉体,都一片冰冷。那天她揭穿曲鸣,完全是出于对陆婷的关心,怕自己的好朋友再上了曲鸣的当。然而陆婷回报她的是什么?当天晚上,阿黄把她唤到酒吧,他们没有打她,也没有骂她,只是扒光她的衣服,把她塞到铁笼子里。
南月几乎记不清那些天她是怎么过来的。整整三天时间,他们没有让她用过一次安琪儿。南月仿佛坠入地狱。从第二天起,她就崩溃了。皮肤像纸一样脆,每一丝肌肉都在抽搐,骨骼像灌满了醋,酸痛无比,身上忽冷忽热。
当阿黄终于出现时,南月所有的自尊和信心都被摧残殆尽,她哭叫着,拚命去亲吻那个小混混的脚趾,只求他侧给自己打上一针。她像一个最烂的粉妹一样,在酒吧的角落里接受了注射。恍惚中,她看到了陆婷。自己最好的朋友穿着精致的白色短裙,拥着曲鸣的手臂,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整个人幸福得像要融化一样。而她却趴在酒吧阴暗的角落里,正撅着屁股,被一个肮脏的小混混奸淫自己的肛门。南月吐出曲鸣的阳具,从他的大腿一直舔到脚趾。然后曲鸣把她按在地上,粗暴地进入她体内。
“真贱啊。”曲鸣轻蔑地说。
第二十四章
短短几个月时间,曲令铎老态毕露。就在刚才,方德才悄悄告诉他,又有一位董事私下与庄碧雯达成协议,将在下次董事会上支持她扩股的提案。曲令铎靠在椅背上,感觉着自己的精力正在一点一滴的离他而去。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力气支撑到庄碧雯下一次逼宫。这个世界已经不属于他了。茶杯碰到桌面上,发出一声轻响。曲令铎睁开眼睛,不由一阵意外。
曲鸣把一杯茶放在他面前,“老爸。”曲令铎拿起茶,想到这还是儿子第一次主动给他倒水。
曲令铎慢慢喝了一口,然后说:“坐吧。”“不了。我还要去打球。”如果是往常,曲令铎立刻一阵光火。打球!整天只知道打球!这个滨大难道还不如一只篮球重要!但这次他只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是校际杯吧?准备得怎么样了?”“还行。”两句话说完,父子俩又陷入沉默。“唔,你那份分析写得不错。”曲令铎口气有些欣慰。他原本没指望刚入校不到一年的儿子能把整份资产表全看懂。但曲鸣带来的分析出乎他的意料。他不仅看懂了,还提出了一些很认真的问题。曲鸣却没有兴趣谈论滨大的资产问题。
“老爸,我找了个女朋友。”“哦?哪里人?”“本地的。”曲鸣本来想说这个女孩老爸也认识。曲令铎却说:“交了女朋友也好。早些成家立业。这滨大终究是要留给你的。别人想拿,也拿不走。”曲鸣心里一凛,想起以前隐约听说过,庄董事似乎在跟老爸争夺滨大的领导权。这会儿告诉老爸,自己正在跟她女儿交往,不是给老爸添堵吗?
曲令铎没有注意儿子的心思,“什么时候让你妈见见。早些定下来,她也省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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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表情怎么怪怪的?”曲鸣刚从方德才那里打听到,果然是庄碧雯一直想逼老爸退休。如果她知道自己唯一的女儿被曲令铎的儿子弄到手,陆家的股份最后还是要落到曲家手里,不知道她还会不会这么热心。“再不说话就不理你了啊!”曲鸣笑了下,“我在想昨天晚上……嗯,很舒服啊。”“你还说!”陆婷捧起书本打在曲鸣头上。“还敢跟我过招!”曲鸣一把将陆婷拽到自己膝上,按住她圆翘的屁股,打了一掌。“哎呀!”陆婷吃痛的皱起眉,“淑女是不能让人打屁股的。”“那要怎么样?摸吗?”陆婷的臀部又圆又翘,弹性十足,曲鸣忍不住搂住她的身子,把手伸到她臀缝里。
陆婷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曲鸣看着她,慢慢翻开她的短裙。陆婷并没有阻止他的举动,她乖乖趴在曲鸣腿上,满脸红晕,眼睛水汪汪的,诱人之极。裙内是一条洁白的小内裤,中间微微凹陷,显示出柔润的臀沟。“呀!”陆婷发出一声惊叫。那条内裤已经被曲鸣扒到臀下。她趴在曲鸣膝上,裸露的臀部白嫩而又圆润,臀沟柔美的合在一起,散发出百合般迷人的气息。
曲鸣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玩过的女生不下一百,但这会儿却像初哥一样,心里怦怦直跳。一个念头突然出现在脑际,如果陆婷不是处女……曲鸣对女生的贞洁根本不在乎,南月也是处女,还不是被他用脚趾干了。但陆婷在他心里的地位完全不同。他认定这个女生是自己独占的,谁也不能把她从自己身边夺走。但假如陆婷不是处女……曲鸣屏住呼吸,慢慢剥开少女柔软的臀肉。陆婷面红过耳,细如蚊蚋地说:“不要……”下体微微一凉,细嫩的蜜肉已经被这个坏家伙剥开。陆婷只觉全身发烫,羞涩得几乎抬不起头。曲鸣指间的性器柔嫩之极,就像一朵初绽的玫瑰,娇红夺目。他小心翼翼,无比轻柔地剥开那只嫩穴,浅浅看了一眼。
曲鸣松了口气,一缕笑意从唇角扩散开来。如他所愿,眼前这个女生,值得用一生来珍惜。陆婷垂着头,像只害羞的小绵羊一样坐在曲鸣身边。这个男生已经不是第一碰触她的下体。但那次他还闭着眼,也没有直接碰触她的身体。而这一次,他却明目伥胆地剥开她最隐秘的羞处,仔细看了个够。“坏蛋。”陆婷小声说。曲鸣偏着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娇羞的表情,忽然搂住她的腰,把她一把抱了起来。“你做什么!”曲鸣说:“你不是说我坏蛋吗?我坏个让你看看!”“不要……放开我……”陆婷在他身上捶打着,但相对于曲鸣强壮的体魄,她的挣扎毫无效果。
曲鸣抱着她走进更衣室,然后一脚踢上门。他把自己的浴巾铺在墙角的皮垫上,然后把陆婷放在上面。陆婷咬住唇瓣,脸红红的看着他,害羞地说:“这里怎么行,人家还是第一次……”曲鸣笑而不答,他随手脱去衣服,露出精壮的躯体。陆婷羞怯地看着他嚣张的阳具,当曲鸣托起她的下巴,少女还是乖乖张开嘴巴,含住他粗大的肉棒。衬衣和短裙一件一件落在地上,最后是她洁白的内裤。陆婷翘起白嫩的双腿,让曲鸣把内裤从她脚踝脱下,然后用手掩住面孔,羞涩地侧身躺下。
少女赤裸的身体像一具完美的玉雕,躺在白色的浴巾上。曲鸣分开她白滑的双腿,然后俯下身,把嘴唇放在陆婷腹下。陆婷身体一颤,立刻变得火热。少女鲜嫩的下体散发着迷人的气息,随着他舌尖的移动,柔腻的蜜肉战栗着吐出蜜汁。曲鸣还是第一次给女人口交,也只有陆婷这样晶莹如玉的处女,才值得他品尝。他毫不客气地吸吮着少女的阴唇,用舌尖挑逗她细小的花蒂,直到陆婷满脸绯飞,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曲鸣挺起身,火热的阳具顶住少女穴口,缓缓进入。曲鸣动作很慢,像是怕弄痛了身下的少女。但该来的总是要来,随着龟头的进入,陆婷脸上渐渐露出痛楚的表情。“痛吗?”陆婷点了点头,咬着唇,楚楚可怜地看着他。曲鸣坏笑说:“要我拔出来吗?”陆婷看着他的眼睛,慢慢摇了摇头。“今天是我的生日……”陆婷张开手臂,搂住曲鸣的腰背,然后用力搂紧。“呀……”陆婷痛得低叫一声,拧住眉头,手却紧紧搂住曲鸣的身体,不愿松开。曲鸣深深看了陆婷一眼,然后身体一退,那根不知道破过多少处女的阳具从陆婷体内滑出。少女的肉体迷人之极,而更令曲鸣心动的是她的神情。羞涩中,带着甜蜜的痛楚。曲鸣第一次生出这样的念头,这个女人是完全属于他的。除了他,无论谁都不能染指。因为她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与他血肉相连。
“为什么?”陆婷像一只小猫伏在曲鸣胸口,小声问。曲鸣拥住她花瓣般香滑的身体,然后说:“我们结婚吧。”“好啊。”“给我生个孩子。”“才不要。”陆婷用指尖描着他的唇线说:“我要和你过两个人的生活。”“好啊。”“为什么?”“我要等到你披上婚纱那一天。”曲鸣说:“我是认真的。”这是曲鸣后悔终生的决定。但那一刻,陆婷被他感动了。烛火熄灭,两人在黑暗中相依相拥,分毫着属于彼此的宁静。
良久曲鸣翻身把陆婷压在身下,然后深深吻住她的红唇。“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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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要说很抱歉。这篇修罗都市仍然没有写完。我曾经说过,这部作品我最想写,同时也是我之所以写这个故事的最初原动力,是整个故事的最后一幕。时至今日,这份欲望仍然没有消失。希望今年能抽出时间,尽快完成这个故事。谢谢大家。
(全文完)写的很不错第一次读这样的一千零一夜,文中写的好像有点乱,讨厌的曲鸣。有点意思,一千零一夜也能让你改成这样挺有创意的写法,不过建议楼主分章最好能再单节命名,方便阅读,期待修罗都市尽快完本。。。这是一篇新作,感情描写还是比较细腻,色情描写恰到好处。几年前色酷全书里就有一千零一夜的系列
没想到一直写到现在
楼主给力 继续加油最终夜?之前的在哪儿啊?还没看过这篇,一千零一夜系列都不错的!曲鸣这个家伙挺讨厌的#--iCMS.PageBreak--#开起来有点乱啊 ... 特别是那些括号..看得我稀里糊涂的楼主给力 继续加油学校里的裙角啊,相当给力,可惜没这种机会体验了,唉不错的小说,期待结局。期待下文,我想知道南月最后是如何报复的,还有卢婷是否被曲鸣上了许晶真是个极品大美人啊,特别是他的大腿,光根据作者的描述想想就兴奋还没看过这篇,一千零一夜系列都不错的!曲鸣这个家伙挺讨厌的大哥,小弟承受不住,太重口味了文中的主角叶枫跟韦小宝有得一比。#--iCMS.PageBreak--#许晶真是个极品大美人啊,特别是他的大腿,光根据作者的描述想想就兴奋不错不错 多谢楼主分享
啊这个故事很暴虐 对人心的描写和情色一样出色相当给力,主角叶枫跟韦小宝差不多,想想就兴奋。写的不错,可惜和港台地区的习惯有所不同,看着费劲不错,就是喜欢这种题材的小说看帖回帖是美德!帮你顶下哈!!沙发!沙发!越是外表看起来不好色的女人越骚#--iCMS.PageBreak--#越是外表看起来不好色的女人越骚哈哈!真是极品啊!好想拥有,玩一玩啊有这样的机会和这么好的人,楼主太幸福了,顶我就看看不说话不管是什么人时间长了总是有需求的,楼主写的不错很真实,文笔诙谐题材不错,就是故事进展有点慢~路过,学习下文章写的很好 感觉很真实 女人就是这样 怎么都爽 希望我也能遇上这样的极品女人 真是棒极了哈哈哈,不错的文章,谢谢楼主了~顶你!写的真好!辛苦了!以后继续努力!期待你以后的好文章!#--iCMS.PageBreak--#题材不错,就是故事进展有点慢~!越是外表看起来不好色的女人越骚谢谢楼主,共同发展有竞争才有进步嘛有竞争才有进步嘛哈哈哈,不错的文章,谢谢楼主了~有这样的机会和这么好的人,楼主太幸福了,顶哈哈哈,不错的文章,谢谢楼主了~哈哈!真是极品啊!好想拥有,玩一玩啊#--iCMS.PageBreak--#题材不错,就是故事进展有点慢~楼主这篇文章语言运用的不错,很幽默,生活情趣丰富,就是虎头蛇尾了一点,算是个小遗憾吧。帮你顶下哈!!相当不错,感谢无私分享精神!有这样的机会和这么好的人,楼主太幸福了,顶有竞争才有进步嘛楼主这篇文章语言运用的不错,很幽默,生活情趣丰富,就是虎头蛇尾了一点,算是个小遗憾吧。题材不错,就是故事进展有点慢~!哈哈!真是极品啊!好想拥有,玩一玩啊#--iCMS.PageBreak--#顶你!写的真好!辛苦了!以后继续努力!期待你以后的好文章!情节挺不错,就是对白平淡了点。好好 学习了 确实不错楼主写的真好,情节丰富引人入胜。感觉这女的太饥渴了有竞争才有进步嘛情节挺不错,就是对白平淡了点。!我是个凑数的。。。艳遇就在身边。大家要抓住啊#--iCMS.PageBreak--#不错 女的时长没干有点渴望 顶你了文章写的很好 感觉很真实 女人就是这样 怎么都爽 希望我也能遇上这样的极品女人 真是棒极了我抢、我抢、我抢沙发~情节挺不错,就是对白平淡了点。不错不错不错不错看帖回帖是美德!看帖回帖是美德!看帖回帖是美德!文章写的很好 感觉很真实 女人就是这样 怎么都爽 希望我也能遇上这样的极品女人 真是棒极了#--iCMS.PageBreak--#帮你顶下哈!!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嫂子!支持一下文章写的很好 感觉很真实 女人就是这样 怎么都爽 希望我也能遇上这样的极品女人 真是棒极了文章写的很好 感觉很真实 女人就是这样 怎么都爽 希望我也能遇上这样的极品女人 真是棒极了正在下载~谢谢啦看帖回帖是美德!有这样的机会和这么好的人,楼主太幸福了,顶你爽死了啊!#--iCMS.PageBreak--#我是来刷分的,嘿嘿回帖拿个钱~~好人一生平安,顶我是来刷分的,嘿嘿我是来刷分的,嘿嘿我抢、我抢、我抢沙发~我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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